[都市]月落西窗(全)-20
第03节 事发突然
二姨抱着爱萍从楼上下来,这段时间小家伙已经开始咿咿呀呀学说话了。在男人家里这爸爸就一个,所以小家伙叫的也利索,可是那一大堆的女人不分大小,只要一抱过小家伙来,就抢让叫家伙妈妈,妈妈的叫她们。
开始的时候小家伙瞪虎着小眼睛还一声两声的叫着,可这呼的一下子围上了一大圈都争着做妈妈的女人,茫然不知所措的小东西干脆把眼睛一闭,哇——地一声,放声大哭。
慌了手脚的一堆女人在你埋我怨中,二姨把小东西抱过去,一个奶头塞过去,小家伙呜呜了几声就了下来。
小东西那里女人们是什么都没法说,但是一肚子的委屈找个出气筒总还是可以的嘛。被一声爸爸弄得心花怒放,又看了女人们在小东西那里灰头土脸,洋洋得意的时候,一堆暴怒的女人和一堆不知道都是什么武器的武器,瞬间就把男人给淹没了。
家里热闹的气氛中,狐狸笑着的脸上不时会闪现一丝苦涩,她的心似乎是被什么东西堵着。几天来一直都注意到她的变化的男人,多少已经知道她心里装的是什么。
临出门的时候,男人用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就去上班了。
下午四点多,一个不是很大的饭馆里有三四个人在喝酒,他们中一个叫明明的,就是这几天来让男人家里的那只狐狸闷闷不乐的人。
道上混过,想要脱身的时候总会有这样那样的事情麻烦着你,所以干脆利落的抖擞干净,是安安静静过以后日子的保障。
这里的几人里,有一个男人认识。和他打过招呼之后,那个叫明明的已经被男人一拳塞到桌子的下面。等另外几个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打倒的那个已经被男人拖到了饭馆的外面。苦口婆心地和这个叫明明的男人谈了将近一个小时后,男人开上车回家了。
事情不会就这么简单的结束,这个社会上但凡混出个名字的人,在吃了满嘴牙都晃荡的亏之后,回头来找个场子的是很快就要有的。不过这些事情开车回家的男人,还没有太放在心上。
两天以后,一个有几位名人出面摆好的场子传招了男人。
男人准时准点的刚到达指定的地点,一脸焦急不安而且还气喘吁吁的狐狸也匆匆赶来。事情很简单,站在中间的狐狸要进行最终的选择,她要真正的选择她以后要有的生活。谁也没有看一眼,低着头的狐狸走到男人身边后,牵住了他的手。
男人一句话也没说,牵着狐狸的手转身就离去了。场子里,那些和离去的两个人认识或不认识,都看着这两个离去的背影出神。
那个年代,小城还没有实际意义上的黑社会。混的,也就是这片儿那片儿的人员不等的松散的集合体,所以类似的事情,解决起来远远不像想象中的复杂,更没有传说中的那般离奇。
回家的路上,男人没有问狐狸是怎么知道今天这件事的,也没有去问她为什么要来这里,男人只知道,这个女人会在今后的日子,和他安安静静地度过一生。
晚上,狐狸和蝴蝶第二次躺在男人家的一张床上。这两个女人虽然进了男人的家门,但是个有心思的她俩还没有把这里当作真正家。面对男人它们没有最终表明态度,男人知道适应和选择是走进这个家的每个人都要有的经历,男人用时间来解决这难也不难的选择。
狐狸说着男人为她做的一切,平静的说,平静的告诉自己的姐妹她自己以后要在这里生活,和这个男人真正的牵手后的生活。
蝴蝶很认真的听着,漂泊多年的姐妹停下流浪准备新的生活,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也许这样的选择不是完美的,但是远离那看似无拘无束满是刺激的漂泊,作为一个开始回头的女人应该是足够了。
蝴蝶在想自己,一个决定一生的路口,该去选择怎样的一条路现在是不是也该下个决心了吧?
***************男人家的牧场接下了建场以来的第一批羊羔,再加上两个月前买回来的几头乳牛也有一个生了小牛犊,这原本有些冷清的牧场顿时就有了很大生气。再一次来到牧场的女人们,大女人是更加的忙碌,小女人也因为这些新生命的出现而变得异常的活跃。
月光洒满牧场的每一个角落,结束了一天劳作的男人一家也围坐在一起。
“爸爸,咱们家一百多只羊今年就接了快七十个小羊羔,那到了明年家咱家的羊是不是就要有二百多了?”
刚缠进男人怀里的毛呢,脸上还带着白天时的兴奋满是期待的问着男人。
“嗯。”
在毛呢的小脸上亲了一下,男人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答复。
“真的?”
毛呢惊喜一边问,一边看着男人。当男人更加肯定的点点头后,激动起来的毛呢就在男人的脸上没有章法的乱亲了起来。
有一个起了带头作用,其它的小女人呼的一下就围到两个人的身边。接下来要唱什么戏,家里的大女们不想也明白,但是对于第一次和全家人一起面对这样场面的狐狸,大女们的的目光还是有意无意地朝她那里瞄上那么一瞄。
看着他们尽情的缠绵,看着他们在缠绵中彼此身上衣服一件件的散落,荒唐狐狸不是没有见过,但这么荒唐的,狐狸差一点把心都跳出来。
男人仰躺着,冲天而起的大肉棒在一群女孩那小小的嘴巴里轮流的进出。而男人的嘴巴前,是一个个大小不一还都显得那么青涩的乳房和一个个或是刚生出淡淡绒毛,或光洁一片的小穴。
第一个跨在男人身上,用自己那光洁的小穴把男人肉棒吞下去的是思萍。看着她上下的起伏,听着她一声声喊着爸爸,男人的大姐,思萍的母亲站起身来,一边朝女儿和男人那里走,一边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一个母亲去了,剩下的母亲们也没有一个落后的,纷纷站起身的她们,一个接一个的朝那里走去。这些母女们,或是相互拥抱着,或是并排跪伏着,任由男人的大肉棒,操了妈妈再插女儿,插了女儿再操妈妈。
每一对母女被男人操过后,就有一个还在旁观的女人被拉了过去。这些刚做了妈妈的女人,上边的乳房一个喂着男人和她的女儿,一个喂着男人,而她下面大大张开的小穴,则是在男人的大肉棒的抽插下汩汩地流淌着一股又一股的淫淫的汁水。
狐狸是什么时候被男人拉过去的,她自己已经不知道了。当她也一声声和所有女人一样大声的叫着男人爸爸的时候,和她抱在一起的男人的母亲,也用同样的称呼来对着男人呼喊。
两次强有力的精液,让狐狸的小穴都无法将它们盛下。流在外面的,由男人的母亲,狐狸的婆婆万分珍惜地一点点的舔食干净,积存在子宫里,小心的不能再小心的狐狸用枕头垫住自己的腰,夹的紧紧的双腿是告诉所有的人:我也要成为一个女人,一个被称做母亲的女人。
母亲沉沉的躺在儿子的怀里,她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有采取避孕的措施了,可是因为一些小小的不凑巧,儿子那强壮的精子都没有再次射到她的子宫里。今天晚上又是一个小小的不凑巧,说不上心里是个什么滋味的母亲,又无奈的睡去。
早晨,阴道里肉棒的抽插,还有乳房上儿子牙齿的厮磨,让母亲很快就睁开了眼睛。
儿子操着插着,母亲摇着晃着,突然母亲紧紧搂住儿子,在他耳边郑重地说道:“叫我妈妈!我要给你生个孩子!”
儿子猛地一顿,在喉咙滚动了几下后就疯了一样的埋头操了起来。
母亲叹息着,把疯了一般的儿子更紧的搂住,她在心里告诉自己:等我给你怀上了小东西,我看你叫不叫我这个妈!
半个小时后,儿子闷声的吼,母亲高亢的叫,等待了许久的子宫里,终于迎来了一股股男人那火一样喷涌而来的亿万个的精子。
母亲做着自己狐狸媳妇昨天晚上做着的事情,所不同的是狐狸媳妇没有去做婆婆的清洁工作,因为她太累了,睡的连在耳边打个雷都不知道了。倒是男人的二姨醒的很早,在帮自己妹妹清洁的时候,也没有忘记给自己的女儿和男人喂口奶吃。
一个说不上很熟悉的以前的同事,一场可去也可以不去的应酬,犹豫了犹豫,男人还是去了。
在小城很上档次的酒店,包房里不但可以点歌,还有服务人员站在你身后一刻不停的服务。六个人,四男两女一共只要了三瓶白酒,说说笑笑里应酬正式开始。
***************头疼的像要裂开,浑身的骨头似乎要散了架!喝酒不是没有醉过,但是像今天这么难受的却是第一次。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男人对这陌生而又熟悉的场景发起了呆。
这里不是什么别的地方,这里是某个派出所暂时关押问题人员的留滞室。昨天究竟发生了什么?自己又是怎么被弄到这里?头疼的要命,却想不出一点头绪,男人坐在留滞室里那冰凉的铁椅子上,只有耐心的等待了。
寂静的派出所里终于有了人来回走动的声音,当男人原来的同事小亮匆匆走进来之后,满肚子疑问的男人也从他的叙述里明白了整个事情的经过。
喝酒了,打架了,把对方的手指用刀给砍掉了。对方现在已经连夜去呼市做接骨手术,而男人自己就在这打架事件之后,被送到这里。
小亮的叙述在男人听来就像是听了一部天书,因为这些事情在男人大脑里没有一丝的印像。看着更为发呆的男人,小亮在安慰了男人几句后又匆匆的走了。
母亲来了,说了些什么男人根本就不知道。等他的思维稍稍正常的时候,母亲已经办好取保候审的一切手续,把男人接了出来。
一到家,坐到沙发上的男人一句话没有说,倒头就昏睡了过去,客厅里是一家子焦急和心疼不已的女人们。
睡到晚上九点,男人终于醒了。家里的女人们没有一个去问昨天的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她们只关心自己的男人是不是还有哪里的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做进一步的检查。
从松彩虹口中一一报出的,血压……心跳等生理指针基本正常,家里的女人们也都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所以她们关心的内容也从男人的身体,转到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上来。
小亮叙述的事情经过,只是当事的受伤的人自己说的,因为事发现场没有第三者。思维已经完全正常的男人,虽然把小亮的话转述了一遍,但是一个大大疑问也在心里留了下来。
夜里十点小亮来了电话,他在电话里告诉男人,受伤者的手指接骨手术非常成功,叫男人不用担心。另外他也委婉地转达了受伤者,在临去呼市前对此次事件的处置方法,其大意是受伤者希望同男人通过法律以外的方式,来解决这件事情,也就是民间所说的私了。
不通过法律途径,用经济补偿的方式来把事情做个了断,这样的解决方式很是普遍,所以家里的大部分女人们在长长的松了口气的时候,已经在想要给对方多少钱的问题了。
男人没有明确的表态,母亲也很深的看了看自己的儿子,这看起来即将顺利解决的麻烦事件,是会像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吗?
不到一个月,基本痊愈的受伤者从呼市回来,于是两家就约定了见面的地点。受伤者用无比的深情说着从心灵到肉体的创伤,然后有无比大度的展示,不通过法律途径解决的宽容,最后他拿出一个草拟的文本,上面写满了他对这件事情的处理意见。
从现在精神和肉体的创伤,到今后岁月里因为这创伤所引发的一系列可能以及未知的后果,男人从这里详细地理解了细致入微这句话的深刻含义。
第一次见面,没有很深的交换意见,两家人在看似和谐的气氛里谢幕而去。
钱,即使是按照受伤者提出的额度在多上几倍,男人也不费什么力气就拿的出来,但是这不明不白的让这件事梗在心里,男人无论如何不能接受。虽然整个事件男人还是不能全部想起来,但是大概经过也有了些眉目,现在最关键的是,那个人是怎么受的伤?男人不论怎么抱着脑袋狂想,就是没有一点印像。
没想明白之前,事情还是拖上一段日子吧,连着心的母子互相看了看就做出了决定。
几次的互相探讨,双方之间的共识变得越来越少,又是一次的没有什么结果的会面,终于使脸上早就勉强挂着的笑容褪了下去,剑拔弩张的时候也就在今天展开了。
伤者,是弱势的,法律也是因此来体现它的公正性的。在刑事拘留证上签好自己的名字,男人在小亮的护送下,走进了看守所那戒备森严的大门。选一个有认识人的监号吧,要不里面的待遇会够人享用的。小亮很善意的提醒道。
监狱里的传说,男人听说了不少。本来就不想再有过多的麻烦,男人就按照看守所大厅里挂着的嫌疑人的相片找了起来。没费多少力气,男人指着墙上的一个人相片给小亮看。小亮看了看,走到当班的所长那里说了几句后,男人知道自己要去地方是看守所的四号监室。
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监狱,恐怖中有太多的神秘。而也有人传说,我们新中国的开国的伟大先驱曾经说过:要想成为完人的人,要当过兵,要做过牢。
军营的生活,男人有了四年的体会。那监狱的生活从今天开始,它是什么的滋味,又要用多长的时间来度过?在所长的招呼下,男人踏出了监狱生活的第一步。
***************靠着监室的墙站好,眼前是几张好奇,兴奋和带着几丝调侃的脸。问完了家庭住址,姓名籍贯等的惯例开场,男人从看守所墙上看到的那张熟悉的脸,才哈哈笑着从人缝里钻了出来。用长木版搭建的,可以睡八个人以上的通铺,熟悉的面孔拉着男人坐到上面。
当男人简单的说一下自己的事情经过后,这个常年和法律条文打交道,已经算是半个法律通的熟悉的面孔沉默了好一阵。熟悉的面孔对法律有相当的了解,但开口说话的时候却没有一点提到法律,他只问了男人,你对那个受伤者了解多少?你知道他的家庭背景和他有哪些社会关系吗?
认识,曾经是一个系统的,平时的关系也还可以,但是刚才所提及的受伤者的其它方面,男人几乎是一无所知。得到男人的回答,熟悉的面孔没有再接男人的话,他拍了拍男人的肩膀,说了声好好呆着,就一一介绍起了这个监舍里的其它成员。
打过招呼,彼此也就算从此相互认识,新鲜劲一过,大家就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了。
锡市看守所的四号监舍,和传说中的样子很不一样。这里的人很随和,没有一个人的脸上写着凶神恶煞这四个字,也同样没有壁垒森严的等级划分,这里有的是在压抑气氛下一种难得一见的平和。四号监舍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这里是看守所的病号房,病人嘛,自然要有和别人不一样的待遇。
下午,男人的家人给男人送来了行李和洗漱用品(看守所是不为关押人员提供此类服务的)男人也见到了四号监舍专职负责所长,大夫,朝鲁。
看到所长朝鲁对男人很客气,熟悉面孔立即来到监舍的铁栅栏门前:“报告所长,李平说他想让家里给送点吃的。”
朝鲁所长对着熟悉面孔笑骂了一句,问明了男人家的电话号码就转身走了。
看守所是每日两餐制,开饭时间分别是上午九点和下午四点。叮叮当当一阵响动,男人迎来走进看守所的第一次下午饭。号里专职打饭的弟兄,隔着铁栅栏门上开的小窗子把饭菜接了进来,不过号里的其它人却想没这会事一样,没有过去吃饭。
“难道他们在等自己家送来的吃的?”
男人想起了刚才朝鲁所长说要往家里打电话的事情。
果然,还没过十几分钟,又是一阵声响过后,一位高高壮壮的所长就拎着一大包东西走了进来。又是十几分钟后,四号监舍的大部分成员都摸着肚子躺倒在大铺上。
接下来几天,男人基本上适应了看守所的生活。其实说要适应的主要有两个方面:一是睡觉。这不是说夜晚你睡觉的时候会有谁闲的没事找你的麻烦,也不是你来到这里心情不好而使你失眠,那是看守所监舍正中间掉着瓦数巨大的灯泡,它从傍晚开始亮起,一直照到天光大亮。在这么刺眼的光线下想睡个好觉,那可是个要适应适应再适应呀。
二是吃饭。一天两餐制,每人每顿饭一个馒头,一份菜。先不说这样的理论分配要是饭量稍微大一点会不会挨饿,但是在监狱里就要有监狱的实际分配法则。
比如说今天白水煮土豆。负责打饭那个会把号里两三个‘占地儿’的饭盆都装满土豆,差一个层次的可以吃土豆皮(看守所的土豆是不削皮的)再差点的可以喝上一口汤。如果你是最差的那个,你可以每天去啃那个干干的馒头。
在看守所里,饭菜极少可以看到油花是你平时的生活,但是这里为数不多的几样菜肴,(冬天是土豆和大白菜,夏天是看守所自己菜地里产的水萝卜加小白菜。你不洗干净也就算了,那菜汤上经常漂着当肥料的动物的粪便,肥肥的,长的奇形怪状五颜六色的菜虫子和被沸水煮的变了形的蜘蛛,你就只好把这些当调料看了。
已经到了每个人饭量最低极限的定量,还有等级森严的分配制度,再加上看守所厨师高超的水平,我不想说这样每一天是适应,要说的话是不是用挑战极限更确切一点。
当然这些还是开始,丰富多彩的监狱生活哪能只有这些。刚一入号,号里的前辈们会为你准备一个不成文的欢迎仪式,行话称之为‘拿笼’。
简短的欢迎仪式十几二十分钟,一般来说掏上三五十个“包子”(你靠墙站好,挺胸抬头再收腹,站在你对面的前辈在你不注意的时候,用很职业的上勾拳试验试验你心窝的抗击打能力)烙上几十张肉饼(雪白的臀部露出来,用带着花纹的鞋底一下一下朝上抽,什么时候鞋底的花纹清晰完整的印了上去,这饼也就算烙完了。
而有些前辈思想与时俱进,老一套弄多了很没意思,所以看见新来的你,会很和蔼的问问你的年龄,欢迎仪式也就从你说的三十岁和四十岁的时候开始进行。
很简单,十冬腊月的当口,你穿着厚厚的冬衣,一盆盆从水龙头了接来的冰凉的水,从你头上一盆接一盆的浇下来。三十岁三十盆,四十岁就四十盆。可能有人会在此时想道:我现在要是一岁该多好呀!
(这些场面都是我亲身经历过的,请不要怀疑它的真实存在。明天还有更真实的。
***************还好的是,男人所在的四号监舍有一些特殊,除了睡觉时那刺眼的灯光是必须忍受的外,其它方面管理都比较宽松。首先是男人他们基本上不用去去品尝这里厨师那高超的厨艺,因为男人他们监舍总共七个人,每家负责送一天的饭,来保证男人他们的肠胃不受到折磨。
另外,看守所所有的所长,都对四号监舍采取了睁一眼闭一只眼措施,在这里,想多睡一会可以,想小声的聊天嘻闹也不会有人过问。打打扑克,下下像棋几乎占据了男人他们一天中的大部分时间。
平静的过了第一个星期,早上男人他们监舍还没有人起床的时候,扬声器了某为所长的一声怒吼让四号监舍的人齐齐的睁开眼睛。
四号监舍的隔壁是五号,是专门为未满十八岁的未成年人准备的少年号。小孩子哪里会安分?于是在某位在怒吼完了以后,一阵唏呖哗啦的开门声从五号传来没多久,拳打脚踢的动静就在看守所上空回荡。
在监狱里,犯人之间的冲突只要不是太过分,所长一般都不会去过问。毕竟这里和其它的地方不一样,它是有自己专门的行为准则,而且这个准则将人的地位进行了严格的划分后,监舍内部的管理也让所长们剩了很多心。
所以当有些新来的人,想对这样准则提出疑问时,那找你麻烦的可不止是你同监舍的人,所长们大叉着的巴掌也会让你知道什么才叫鼻青脸肿的。
在监狱里,挨上三拳两脚很平常,但是这里需要相当一部分人去付出自己的尊严的,却远不止是这些。比如说,每一个监舍里都有一个‘号头’,而有的号头的床铺边上会系着一根细绳。有时候号头会随手一拉细绳,从号头铺下就会爬出来一个狗一样的人来,号头翻身作上,狗一样的人四肢并用地驮着他去“矛道”(厕所)这样蜷伏在号头铺下待命的狗一样的人,在这里叫做‘坐骑’。
犯人放风的地方叫风场,当风场的门打开后,经常会有四个人面带媚笑地盘着腿先坐到那里,稍后,号头和他几个手下也来了,往这四个人盘着的腿上一坐,后来人或是打打扑克,或是没事瞎聊。当坐在上面的人点燃了香烟时,下面的那个要赶紧把自己的手伸过,来当烟灰缸使用。
上面的人心情好了,也就是朝着伸着的手心里弹几下烟灰,但是在监狱里哪里会有那么多的好心情?于是燃烧的烟头经常会在这支着的手心狠狠的按灭。
这里有人经常会被几个怪笑的人按在那里,扒光了下身的衣服后,被按着的人一根根或一缕缕的把鸡巴毛拔光。也有可能是他自己脱了裤子,一边媚笑,一边当着所有人开始手淫。(手淫,在这里通常被称做‘砍椽子’)有时也会是两个光着下体的人,你亲他的屁眼,他嘬你的肛门……
看守所的所长们,对着眼前的一切都没长眼睛,因为在他们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如果犯人之间要对某人实施身体问候还要有所避讳的话,那所长们凶猛地冲到你面后,明目张胆不说,其凶残的手段绝对比任何一个犯人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畸形的人群,扭曲的人性,在这里一天天,一年年……
这是真实的监狱,是真实的看守所的每一天,以后大家看有关这方面影视或报道时,你就当他在放屁就可以了。看多了,见怪不怪,一个半月以后,当肖文和小亮拿着检察院签发的逮捕证让男人签字的时候,一直没把自己的事太放在心上的男人,不得不认真了起来。
案子到了检察院,按照当时的法律规定,男人可以和家人见面,也可以会见律师。在小城,律师是法律中摆放的花瓶,好看却没用,男人跟所长一打招呼,还是先和家人见面。还没等男人家的任何一个来看男人,路检察官和小牛就拿着男人案子的卷宗急匆匆的赶到看守所。
提审室的门一关,顾不得有小牛这个‘外人’还在身边,路检察官就一头扎进了男人的怀里。在路检查官和小牛的叙述里,男人终于知道自己的对手到底有了多大的份量!
民族自治地区,当地的少数民族有着先天的优势,要是你的对手还是这少数民族中很具有凝聚力的人中的一个时,即使是你有一千一万个为自己开脱的理由,那你也得付出最大的努力,而且十次你可能只成功一次。
以自己母亲和乌云检察长的影响力,都没能让案子朝自己有利的方向发展,男人惊叹之余也被激起了斗志。虽然男人对事件还没有完全想起来,但是有一点男人却可以肯定,受伤者的手绝不是被刀砍伤的。
这伤有可能和自己有联系,但是不是自己的直接责任还无法确定。目前就是打开这一脑袋的糨糊,把整个事件清晰地屡出个头绪来。
路检察官可没去关心男人现在在想什么,让小牛去门口站岗的她,用手在男人裤裆里揉搓的时候所关心的是,都快两个月了,这几乎每天都要在女人的小妹妹里泡上几泡的大肉棒,是不是要被憋坏了?
***************小牛站在看守所提审室的门口,看在这个平时端庄稳重的大姐姐,现在如疯狂了一般冲进一个应该已经算是犯人的男人的怀里。看着他们紧紧的抱在一起,看着他们的手拼命的在对方身上揉搓。他们喃喃地呼唤着对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的缠在一起亲吻。
慢慢的,男人怀里的女人一点点的把身体向下滑去,当她跪伏在男人身前的时候,男人那条狰狞跳动的肉棒也被她的双手把战衣褪去。从侧面的角度看去,当跪伏在地上的女人双手一握住男人肉棒的瞬间,女人的双眼开始迷离,微微泛出红色的脸旁闪现出欣喜的陶醉。
如痴如醉的抚摩,似迷似狂的亲吻,深深地吐上一口气,女人张开的小口慢慢地把男人的肉棒吞入。小牛大脑一片空白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这个时候的她所能知道的只有自己沉重的呼吸,还有那剧烈的心跳。
男人坐到只有执法者才有权利坐的那张椅子上,没有穿内裤的女检察官在半褪下裤子后就跨骑了上去。虽然有一张不是很大的桌子挡着,但是在女检察官身子上上下下的起伏中,仍然可以不时的看到,男人那粗大肉棒与女人半翻开阴唇的小穴那紧密的结合。
女检察官杂乱的呼吸,喉咙里细细也断断续续的呻吟,还有流满淫水的小穴在吞吐肉棒时唧咕唧咕密集的响动,站在门边的小牛,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把手撑在墙上,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自己的脸上渗满了细密的汗珠。
离看守所不远的一个小餐馆里,是叫完了吃的却一直沉默的两个女人。过了好一阵,端起一杯啤酒一饮而尽的路姐,在放下酒杯后就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第一次认识男人,第一次与男人相处和怎么也无法说清楚的,这个男人在自己心里就留下了影子。被他抱了,被他亲了,甚至是在办公室被他强行地扒光了衣服。说恨他,说爱他,说不知道今后该怎么办,也说见不到他的茶饭不思。
矛盾的痛苦,思念的折磨,下了决心的女人不去想谁也无法预测的今后,和男人哪怕是如今天一样短暂的拥有,她就已经满足。
又是一杯酒,又是一阵的沉默,站起身在小牛肩上拍了拍的路姐就飘然而去。杯中的酒淡淡的没有一点味道,一个人又坐了很久的小牛也站起身走了。
回到监舍,熟悉面孔很关切的看着男人问道:“是检察院来人了吧?”
男人点点头,就往床上一躺。一般来说,案子到了检察院后性质就基本确定,剩下可以计较的似乎只有在法庭上的,是三年还是五年了。
男人躺在床上想着心事,监舍里其它人见到这光景也都没了打牌下棋的心思,因为每到这个时候人总是自觉不自觉的想到自己,想在不远的将来等待着自己的命运。
几天来男人的家人接二连三的来看望男人,而且每次来都大包小包的给男人送上一堆的东西。毕竟都在一个系统里工作过,再加上三天两头的有人过来打上声招呼,托这个所长那个所长的照顾一下,所以男人家里送来的东西所长们都照例检查一下后,都送到了监舍里。
“你家有多少个亲戚?”
“把你家亲戚也介绍给咱认识那么一个俩的。”
是男人监舍里的同伴一边在大嚼着男人家人送来的东西,一边和男人开着玩笑。
和家人见了面,男人也知道这次自己案子被检察院批捕的经过。是三所的肖文,当他拿着男人案子所有的卷宗到检察院第一次办理批捕时,批捕科的答复是事实不清,证据不足没有批捕,而是将案件推回后要求派出所继续补充侦察。
男人家里的人,包括乌云检察长都没想到的是,肖警官和受伤者一联系,找人做通了批捕科的工作,并且利用了男人家人的一时大意就把事情悄悄办的。等乌云检察长和路检察官知道这件事后,男人的案子已经摆到起诉科的桌子上。
对方的活动能力还真不能小看,而且他们所做的一切也不是希望要法律给他们一个公正,他们的目的很明确:我们只想要钱。
钱,男人家还出的起,可是要窝窝囊囊的把钱给了,且不说男人和男人家里几个见识不多的人能不能同意,男人的母亲和乌云检察长就绝对不会同意的,她们可是很要较较真儿的。
一个普通的人,要知道了一件涉及到公检法等权利机关的事情,可以通过经济补偿的方式就能把问题解决,而且这经济补偿又是他完全可以承受的,绝大多数普通人会毫不犹豫地去选择,我给你经济补偿。
男人的事情在发生的根生在第二天就知道了,而根生一家也一直都关心这件事情的发展。几年来根生一家在男人的帮助下经济上有相当的起色,对方提出的经济补偿的数额不要说男人家,就是从他根生家拿也是富富有余。
在男人走进看守所将近三个月的一天,根生两口子一商量,不通过男人的家人,由他们两口子拿上钱出面,不管事情能不能最终解决,至少男人可以从那个传说中,让人浑身不自在的地方先出来。
商量好就做,在第二天上午就去。
下午看守所的会见室里,男人看到母亲脸色惨白的坐在那里。
***************母亲还说了什么,突然间仿佛失去了灵魂的男人已经听不到了,他茫然的站起身来,在母亲的呼喊声里神情呆滞的走出了接见室。四号监舍的铁栅栏门一打开,失魂落魄的男人在监舍里其它人惊讶的目光里,身体僵硬的一步步径直朝与监舍相连的放风时所用的风场走去。
看见男人进了风场,监舍里其它的人相互看了看,就有人想跟进去问问究竟是什么发生了事情,让一个平时随和大气的男人一下子成了这个样子,最起码能劝慰一下也是好的。
熟悉面孔制止了要跟进去的同伴,因为他知道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男人,一个人安静的呆上一阵子也许会更好一点。
阴阴的天空,飘飘洒洒的细雨,一个男人仰头站在这雨中,直直的注视着苍天。
少年的时候,是一场连绵了几天的雨,一个深埋在地下的墓穴和一次突如其来的塌方,让男人第一次知道了永远失去兄弟那扎心一般的伤痛。刚刚把这伤痛深埋进心底,是爷爷也更是慈父的老柳就撒手人寰。
小男人坚强的站着,已经打点起行囊的他应征入伍来到部队。一次矿难的抢险中,男人又一次眼睁睁的看着那从矿井深出汹涌喷的携带的大量毒气的气体,毫不留情地朵走和他年龄相仿,是真正的玩伴儿,是战友和兄弟一样的三个伙伴。
这三个战友里,有两个是从农村入伍,他们来到部队最大的理想就是转成志愿兵,把自己一生都留在部队上。男人是部队上的技术尖子,是部队各项战术比拼的骨干力量。在男人还有半年就要转业的时候,指导员又找到男人谈话,他希望男人成为一个志愿兵,长久地留在部队上。
思量再三的男人在同意留下来的时候,提出一个看起来有些荒唐的条件,他很坚决的要和他的两个战友要留一起留,要走一起走。荒唐的条件,却不知道为什么居然会被部队采纳,可就在男人和他的三个战友相互庆祝了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那一场矿难过后,一个黯然神伤的男人孤零零的收拾起行装离开了部队。
从小到现在,或许是性格的原因,男人同性中相知相交的兄弟一般的朋友本来就很少。当他们或多或少都因为与男人直接或间接的关系,永远的离开了男人时,男人心里不可避免的背负上沉重的压力:或许是命运那看不见的手,注定让自己一生都没有朋友。
开始向命运屈服的男人,不能把厄运带给别人的男人,很是小心的和要好的每一个兄弟间都保留着那看不见的,淡淡的被自己划开的距离。
根生,一个憨厚的对男人如长兄一般的人,在男人无法控制的又走近这份感情的时候,一场车祸,让刚从银行取钱出来的根生,也永远的离开了男人。谁也不知道这份打击对男人有多重,男人自己也无法去说清。现在的他只能看着苍天,想从它那阴沉的影子里去看清楚那冥冥之中的命运的手。
两个多小时后,从雨中回来的男人对熟悉的面孔说:“报告所长,让他通知我家的人,说我同意对方所有的条件。”
说完穿着一身淌着雨水的衣服,男人就一头扎到自己的铺位上昏昏的睡去。
睡梦中,男人来到了一个似曾相识却也带着许多陌生的地方。在穿过一道编织的非常精美的篱笆门之后,一个和老柳的家非常相似的房舍前,朦胧中男人看到了几个异常熟悉和亲切的身影。
按耐住激动的心情,男人快步朝那里奔去,但是就这咫尺可见的距离,却让用尽全身力气的男人怎么跑也跑不到那里。情急之下,男人刚要大声呼喊,却在一阵的笑声传来后,那几个朦胧中的身影突然的清晰的呈现在眼前。
熟悉的笑脸,亲切的声音,男人一下子就呆住了。
慈父一般手中握着烟杆的老柳,憨厚的根生就坐在他的身边,四儿,白峰,还有三个分别很久的战友,再也压抑不住内心情感的男人,流着泪水朝他们冲了过去。
亲亲热热的围坐在一起,是男人们无拘无束在一起海阔天空的谈天说地。没人说起我们为什么会这么久久的分别,没有人去追问是谁又让我们再一次的重逢。男人们豁达的心胸里,只有这难得的慈父的心愿,长兄的关怀,还有兄弟间一生都无法割舍的情谊……
***************久别后重逢,让有着说不完话的男人们忘记了时间,而这老屋前朦胧的中透着清亮的天空,似乎也将时光悄悄的定格。一个话题接着一个话题,除了老屋前的那一团清亮,远处朦胧的天空已经忘记了黑夜也白昼的轮回。
是什么时候老柳收起了手中的烟杆,是什么时候根生放在桌上茶壶再也倒不出一滴茶水,再是不舍的团聚终将要有个尽头。于是男人一生中最亲父兄和朋友们挥手和男人告别,任凭男人怎么的呼唤与挽留,老屋和承载着给男人留下一生遗憾的父兄们,慢慢地隐没在没有白昼与黑夜的朦胧的天空里。
带着离别的伤感,男人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在这一片朦胧中游荡。遥远的天的尽头,一个身穿紫色蒙古袍的女人,是额尔德宁的那温柔的呼唤,却是男人永远也抓不到的那双手。
呼唤是此生无悔的爱恋,呼唤是告诉你天的尽头那条回家的路途。
回去吧,我的爱人!今生的携手是我们最大的幸福。
回去吧,爱我的人!这上天赐予我们的爱恋就让我们永远的珍藏。
一身紫袍的身影从着看不到边的朦胧里渐渐的消逝,但着柔肠刻骨的呼唤却一刻也没有停歇。顺着那美丽的紫色消逝的方向,男人隐隐约约的看到了,一条闪着如飘带般光彩的回家的路。眼皮如灌了铅水一般的沉重,男人用尽全身力气想把它睁开。
就在男人和眼皮做着不懈斗争的时候,一声惊天动地的喊声在男人耳边一炸!浑身都被这喊声炸的一抖,男人那刚才怎么都不肯张开的眼皮这下也开出一条缝来!
有些刺眼的灯光,一股浓浓的来苏水的味道,模模糊糊进入眼帘的除了白色好象就没了别的颜色。晃了晃沉重的脑袋,男人知道自己现在是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杂乱的脚步里和偶尔加进来的急促的说话声,不用想男人也知道这是冲谁来的。
刚要支起身子来迎接着急急赶过来的人群,在病房门被呼啦一下推开后,男人就被拥进来的四五个呜咽成一片的身影给淹没了。身体还有些虚弱,但那深深的划在心尖上的伤口不再渗出鲜血来,男人就在醒过来的一个星期后,出院回家了。
家,还是原来的那个样子,家里的人,在欣喜中夹杂着一层淡淡的哀伤。从楼上洗过澡,男人躺在岳母扬帆的怀里,一边和女儿一起吃着她的奶水,一边对不停抚摩自己的母亲说道:“我想去根生家住上一段日子。”
听了儿子的话,母亲抚摩的手在一停后,就把儿子紧紧地搂在怀里。无声的泪水,一下紧似一下的搂抱,母亲同意了儿子的提议。
根生家的房子是年初男人和他一起翻修的,看着一身重孝的母女五人,压下心里锥般的疼痛,男人用力握了握月蛾嫂子的手,然后挨着个把四个姑娘拥进了自己的怀里。
案子基本上结了,就像男人当初想的一样,受伤者的手指的确不是被刀砍的,它是在争执中被门给挤断的。不是刀伤,也不是故意想伤害对方,但是过失也是一种必须要付的责任。不予刑事起诉,要承担民事赔偿,整个案子就这样有了一个不是结果的结果。
来到根生家三天后,男人就回单位去报到。看到男人回来上班,单位的人都热情向他问候,这问候都集中在男人的身体状况上,那件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案子,却没有一个人把它提起。
检察长办公室里,乌云和路姐强压住心里悸动的情绪和男人说着话,因为在男人刚进来的时候素清大姐和小牛也正好在这里。
看到路姐那强压心情时忍耐的样子,小牛走过去拉了拉她的手,然后走到男人身边在他耳边小声说道:“一会儿去我的办公室。”
素清大姐和乌云检察长的事情看来还要处理上一段时间,男人冲乌检察长挤挤眼睛后,就从她的办公室告退出来。小牛的办公室在二楼西走廊的最里面,男人刚走到门口,从半掩的门后伸出的一只手就把他拉了进去。
“你们俩好好聊,我有事就不打扰你们了。”
把男人拉进来的小牛,在男人刚把身子站稳就对着他和路姐说道。
看着小牛又是穿外衣,又是拿包的,男人走到她的身后,一把将她半抱在怀里。小牛的伸过去拿包的手顿了一下后,还是把包拿在了手里,接着她一手半举着包,半侧过身体也半把头低下,嘴里含混不清的重复的说着我还有事,就要从男人的身边挤过去。
手上再一紧,半举着包的女人完全被男人的怀抱包住。
“别……”
女人从喉咙里挤出半句话后,就开始挣扎着扭动着身体。
随着路姐把办公室的门关上,女人在男人怀里的挣扎也进行到白热化。用力收紧环在女人腰上双手,男人在耳边小声但清晰的说道:“谢谢你。”
一声谢谢,让女人激烈的挣扎停了下来。
“那没什么。但你先放开我。”
女人前半句语气很轻,后半句却很严肃。
“好。”
随着男人干脆的声音,男人松开了环在女人腰腹上的。“啵!”
手是离开了女人的身体,一个非常响亮的吻,却准确的落在女人因为激烈挣扎而红的脸蛋儿上。
“你?”
一只手捂着被男人亲过的地方,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声音的女人,在惊讶和愤怒中双眼圆睁的看着男人。
“死平子!现在长胆啦?敢这么对我们的小裴妹妹!”
这时候走上前来的路姐,一边把男人推搡着男人,一边说道。
“我……”
懊悔的男人,似乎连话都不会说了。
“看你那德行!还不到一边凉快去!”
路姐厉斥着男人,把他从自己和小牛的身边赶开。拉着小牛的手,路姐和就她的说起话来。
同样内容的话,如果用不同的语气说出来那它所产生的效果是绝对不一样的。就比方说现在和小牛说话的路姐,低眉细语中,她的每一句劝慰的话都说到小牛心里,当她语调高昂,慷慨陈词的对男人进行讨伐时,小牛牛在万分解气的用眼角恶瞟男人的同时,居然会对一脸苦瓜像的男人有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无法察觉的同情。
“行了路姐,我已经没事了。”
在路姐的又一次转入高亢时,一直都没有说话的小牛在脸色恢复正常后,拉了拉她的手说道。
“没事也不行,哪能这么就便宜了这个死平子!”
同样握着小牛手的路姐根本就是不依不饶,只见她一转头对男人喝道:“还不快来给小牛妹妹赔礼!”
低声下气,吭吭叽叽的男人从那模样上看是在给人赔礼,但是具体是从他嘴里吭叽出了点什么,离他一步之遥的两个女人好象是谁也没有听清楚。
“算了算了,你看你那个窝囊样儿!”
不想再看男人那讨人嫌的样子,路姐一挥手臂阻止了男人半死不活的吭叽后,就摇头晃肩的说道:“你看着把我给累的……”
这副架子一摆,男人立即明白出工又出力的女人的劳苦功高,向前跨出一步,站到女人身后的他殷勤地为她揉肩捶背了起来。实在看不惯男人这副嘴脸的小牛,在长长地一声鄙视后,把脸转到一边。
舒适到能爽进到骨头里的时候,人会不自觉发出享受的鼻音。不过要在这鼻音里渐渐地混上一种很少听到呻吟时,那……只是用眼角飞快的那么一瞥,给快的把脖子都要扭成九十度的小牛,似被雷电击中了一般地,僵僵的呆住了。
颤颤的雪白中带着两点跳动的嫣红,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解散上一的路姐坦露在空气中高耸的乳房,而夹在高耸的乳房中间的,是一条长长的,闪着紫色光泽的东西。
身体僵硬的小牛的大脑再一次都是空白,但是着大脑瞬间的空白里,一个要说是不是很大,却如同扎进耳骨的,唇舌的搅动声,喉头的吞咽声似响雷般的传来。
“含深一点。”
男人的声音低而有力的传来。接着男人的声音是一阵又密又深,吧唧吧唧类似吞嚼的响动。“吸的时候用力!”
男人的强力的不可质疑的声音。
“嘬——”
在六七秒的时间里,传进小牛耳朵里声音就只有这一种。“嘬——”
在两三个的呼吸过后,似乎比刚才那声略重的,同样的声音又传了出来。“嘬——”
和前两次一样,却比前两次更重的声音刚传出来时,哦~带着颤音的男人低低的呻吟也加了上来。
啊……舒服……就那……好痒……等断断续续的女音逐渐成为了主调时,小牛才察觉自己坐着椅子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人挤占去了一半。
悚然一惊,几乎马上要站起身来的小牛,却像被什么东西拉住了一样,坐在那里一动也没动。
难以做出的决定!是站起身来义正词严的斥责?或是头也不回的摔门而去?还有像什么都知道一样,让自己做一个木偶?又被轻轻的挤了一下,差一点就失去重心的小牛赶紧有一只手撑在桌子上。
啵!一个贯如洞穴时所发出的强有力的单音。
哦……男人低沉,啊~女人清悦的一起奏响的和弦。
“好深啊!”
是女人满足中发自内心的感叹。
唧咕,唧咕……的声音从由小变大,呼哧,呼哧的喘息急促中越发的沉重。
***************当……当当,几下敲门声响起。和如同被枪声炸着的麻雀那样惊恐万状的小牛所不同的是,两个最该提着裤子就找地洞去钻的家伙,在互相抱了又抱,啃了又啃之后,才慢条斯理的为对方整理起衣服来。
有规律的敲门声再次传来,它如巨雷般砸在小牛的心里。背身对着这对狗男女的小牛再也无法忍受下去这种感觉,她呼地转过身来,她要警告,要催促这两个胆大包天的东西……
“啊……”
短促的一声惊呼,小牛以更快的速度又把身子转了回去。
其实也没什么,是她转过身来的时候,路检察官正好蹲下身为男人整理裤子。可是当看到男人还喷着火焰跳动着的大肉棒时,路检察官又情不自禁的把它含到嘴里去留恋了一番。只是这一留恋不要紧,把刚转过身来看到这一情景的小牛给吓着了。
办公室的门被男人打开了,等在外面的是乌云检察长和素清大姐。告诉了男人是她母亲来电话,要男人去接她一下后,没有问为什么要这么久才来开门的乌云检察长,在用带着一丝怪异笑容的眼角向办公室里瞄了那么一瞄,似乎又像嗅到什么不可思议的味道似的皱了皱她那漂亮的鼻子后,就和素清大姐一起走了。
男人走了,路检察官也走了,办公室里只剩下小牛一个人出神的站在那里。不过小牛不知道,在她对面的办公室里,站在了只留了一条缝隙的门后的青格,此时脸上闪现的神情似乎是那么的让人难以琢磨……
开车到母亲的单位把母亲接了出来,只说了一句去军分区宾馆后,面无表情的母亲就沉默的坐在了那里。
“一定是要发生一件绝对出乎自己无法想到事情!”
从见到母亲那一刻起就一直开始心跳加速的男人,一边开车一边对自己说道。
将要发生什么,男人无法预测,可这突然而来的从心底里发出的悸动,让一贯洒脱的男人在感到紧张的同时,好象还像似被什么东西牵引着一样的有一丝隐隐的期待。
四五分钟军分区宾馆就到了,男人跟在还是一言不发的母亲的身后向宾馆里走去……一个没有任何标志的门前,母亲停了下来。一直都在心里那奇怪感觉中缠绕的男人,在这一刻也突然镇定了下来。
一个不知道突然从那里冒出来穿着一身军装的家伙,快步走到这没有标志的门前轻轻的为着母子俩把门打开。
“客人来了。”
随着房门的打开,穿军装的人对着屋里用低却很清晰的声音说了一句。
一个年以半百的老人,快步从屋里迎了出来。男人还没有对来人仔细的打量,母亲已经拉过他的手把他拉进了屋里。
刚被母亲拉到屋里的沙发上坐下,紧跟在后面的半百老人,已经殷勤的为这母子俩端茶倒水了起来。母亲对眼前的一切依旧是面无表情,男人看着母亲的样子也不好有什么表示,就既来之则安之的坐在了那里。
一阵殷勤过后,半百老人坐到母子俩的对面。和母亲很客气的微笑的点点头后,半百老人依旧是微笑的但是非常认真的把目光转向了男人。老人的目光柔和中透出不可抑制的亲切,面对这份亲切,男人很自然的抱以同样的微笑。
“是小平吧?”
看到男人的微笑,半百老人询问道。
“是。”
男人回答的同时,也向母亲透去了一下询问的目光。
“你叫他哥哥。”
母亲的声音淡淡的出来。
“哥哥?”
男人吃惊的同时,疑惑的眼神从母亲和半百老人的身上来回的打着转儿。
“是的,我是你的哥哥。”
和男人的惊疑不定很是不同的是,半百老人听到母亲的回答稍愣了一下后,立即喜笑颜开的接口说到。
一个家庭有父亲、母亲和孩子。从一出生男人就只知道母亲和母亲那边的亲人,而对于父亲那里所有的一切男人是一片空白,当有自己从来都没有见过的一个人,突然站到自己面前来告诉自己说,那似乎自己已经模糊了,遥远了的有关于父亲的概念时,男人心里有关于这个时刻的种种设想的场面却忽然消失的无影无踪,现在的他只有了那份淡定和平静。
和半百老人点了下头,男人把目光转到母亲的脸上。古井不波的母亲看了看儿子,就把目光投向窗外。
“我明天就回去了。”
沉默了许久的屋内响起老人的声音。
母亲没有说话,男人也是沉默。
“看到小平现在很好我也很高兴,如果有时间希望您和小平一起能回去看看。”
母子俩的沉默没有影响到老人,他自顾自的说到。收回投在窗外的目光,母亲看了老人一眼后站起身来。
“这就走啊?”
跟着站起来的老人用不无遗憾的口气询问道。
没有回答老人的询问,等儿子也站起来的时候母亲就向门口走去。在房门被拉开的时候停下脚步的母亲头也没回的说道:“等小平的身体再好一些了,他回出去转转的。”
说完,母亲就没有任何犹豫的走了。
母子俩的背影随着车门的关上就看不见了,当车的影子也从老人的视线里消失的时候,老人依旧在窗前久久的站着……
***************母子俩一路沉默的回到家,母亲径直上了二楼,男人却不得不止步与一楼的客厅。这到不是有什么别的,那是和男人基本上有些关系的女人们现在全在这里,就连以前来过男人家三两次后,就着就不怎么露面的蝴蝶也来了。
男人出事的这段日子里,男人那些留在京城大院里照顾孩子的女人们只知道个大概,要不是男人病重昏迷甚至是要危及到生命了,她们很可能要更晚才知道所发生的事情。而男人一出院也因为挂念着月蛾嫂子一家就住到那里去了,所以说今天算男人第一天的正式回家也不为过的。
襁褓中自己和爱人的骨肉,男人哪个也舍不得的抱了这个又想亲去那个,但是一个人就两只手来一张嘴,男人真是有点忙不过来了。还好,孩子的母亲们知道男人要手忙脚乱,洋溢着一脸幸福的她们围绕在男人和孩子身边,一起帮帮这弄弄那。
男人的岳母扬帆抱着自己的孩子,这个时候也从二楼上下来后就站到自己女儿刘红和男人身边,跟在她身后的是同样抱着孩子的男人的二姨。
现在客厅所有的女人基本上和男人都有那么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但这也就不能说她们中的每一个人都知道男人这个大家庭里所有发生过的一切。比如说月蛾嫂子,比如说国华、庄蝶,还有那个几乎是要住到男人家里来的邓丽。
以前,即使是和男人已经有了很身关系的女人,在没有完全走进男人这个大家庭的时候,男人家里的一切她也不会全部的了解。
可是经历过了如此多的世事变迁之后,男人想开了许多。虽然男人和他的女人们是无法去承受社会和世俗那巨大的压力,但是要在现在能留在男人家客厅里的女人们的面前还藏着掖着话,那这世界就太小了。
没有再多的顾忌,刚刚来到身边的女人和孩子在某些人巨大张开的眼睛和嘴巴里,被男人拥抱进了怀里。
夜深了,月蛾嫂子因为几个女儿不愿意回去就留在男人家过夜。邓丽和国华被松彩虹强拉硬拖的拽进男人家那超大浴池里洗浴了一番后,也就顺理成章的和她睡在了一个卧室里。准备告辞回家的蝴蝶,神色慌张的被男人堵在狐狸的卧室里,她既没来得及喊也没来得及叫,就被两个像牲口一样的家伙扒光了衣服后扔到了床上。
不能彻底进行的抵抗,那我就要彻底学会享受!看到男人也脱光了衣服爬上床来的时候,一下子扑上去的蝴蝶就将他按到在床上。强奸啊?你以为就你会呀!咱们现在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做的更好!反身骑到男人身上,用小穴先把他的嘴堵上,然后,我用乳房磨你肚皮,用手抓,用嘴咬!男人那耷拉在两腿中间的半软不硬的第三条腿。
弄了男人一头一脸分不清是自己小穴里流出的淫水还是男人的口水,半软不硬的东西这会儿也硬挺的像个棒槌了。蝴蝶翩然地转身过来,飞落在男人冲天而起的棒槌上的她,把小穴往男人的棒槌上一套,就不管不顾的上下飞舞了起来……
安顿好筋疲力尽的两只动物狐狸和蝴蝶,赤身裸体的男人朝母亲的卧室走去。
母亲卧室的床上,当把该做的准备工作都做了一遍的男人就要提枪上马的当口,小穴已经是湿淋淋的母亲却一把纂住男人的长枪,半支起身子的她老人家,一本正经地和男人讨价还价了起来……
“叫我妈,我才让你操妈妈的小穴!”
满脸堆笑的儿子被挡了回去。
“妈妈的小穴好看吗?好儿子你喜欢妈妈的小穴吗?”
母亲大大把双腿叉开,一只手把儿子挡在攻击范围之外,一只手一边抚弄着自己的小穴,一边对儿子腻声的询问着。
“好看……喜欢……”
儿子汩汩的咽着吐沫,边回答边猴急的往前凑着。
“不行!你还没有叫我妈呢!”
就在儿子即将实现梦想的时候,猴急的他又被母亲挡在那一线之间后,母亲又想起了刚才开出的价钱儿子还没有给。
“我……”
儿子憋了半天也没找到发音的基础,涨红了脸的他干脆把头一埋想来个蒙混过关。
“不叫我妈,就是不让你操妈妈的小穴。”
双腿一合,双臂一伸,儿子所有的企图全被瓦解。
被逼无奈,儿子的喉头和嘴巴唧咕了两个谁也不知道是什么的音节后就死皮赖脸的往母亲身上缠。
“不行!没有叫我妈就是不行!”
母亲可是一贯的坚持原则。
“我已经叫了嘛!”
虽然说自己刚唧咕出来的音节连自己也没弄清楚是什么,但是那好歹也应您老人家的要求有了那个意思了嘛,因此儿子是要为自己争辩一下的。
“你没叫!”
“我叫了。”
“没叫!”
“叫了。”
“没有!”
“叫了”“你说叫了就叫啦,有本事你再叫一声试试?”
“叫就叫!这还有啥呀!”
“那你叫呀!”
“嗯……”
“叫呀?你不是能吗?”
“嗯……”
“吭叽个啥,叫不出来就算了。”
“谁说不行!不就是叫声妈嘛……”
“啊——好儿子!我的好儿子!你终于叫我妈了!你终于叫我妈了……”
***************虽然儿子嘴里说出来的妈妈的这个词还不能算是一个正式的称呼,但是对于已经期待了差不多快二十年的母亲来说,这已经是个巨大突破了。
按耐不住心底里的激动,母亲一下子把儿子紧紧搂进怀里,她嘴里一边一边的呼喊着儿子的名字,双手似乎要把儿子揉碎一般的在儿子身上来回的揉搓。
母亲的心情和表露让儿子大大的意外,他不知道那个隐隐的隔膜,让一直以来梗在自己的心里的这个声音对母亲来说是那么的重要,以至于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一个不是对她的哪个最为普通的词语,也会使她无比的激动。
现在儿子终于明白,母亲对于自己的孩子的要求就那么的简单,一个简单的,那个对母亲的称谓——妈妈。
生活中,家庭里那些不完整和残缺的东西长久以来都刺在男人心的深处,可就在这个看起来和往常没多少区别的夜晚,在一个母亲激动的表达里都烟消云散了。
深深的,只想把这许多年来属于自己母亲的东西都全部给她,让她真正成为一个完整的母亲。投身在母亲的怀里,一遍遍和她亲吻与她抚慰,并且一遍比一遍清晰的叫着她妈妈。
抚慰……亲吻……还有那一刻也不停的身体的相互摩擦,不知不觉里儿子的粗长的大肉棒,已经不可控制的钻到了母亲湿润的小穴里。又是一次的亲吻,又是一次的身体摩擦,儿子的大肉棒深深的插到了母亲那曾经孕育过自己的子宫里。
儿子肉棒巨大的龟头,满满的让母亲的子宫里没有留下一点空隙,那涨满的带有一丝丝痛楚的冲击,让母亲的小嘴不自觉的张开,一声欢爱的鸣叫逸出了母亲的喉咙。
子宫紧紧包裹肉棒的感觉,让儿子爽的差一点飞了起来,于是他微闭上双眼,静静地去感受这非同一般的飞一样的感觉。
“好儿子,你操妈妈操的真深啊!都操到妈妈的子宫来了。”
首先走出回味的妈妈,在儿子的嘴上狠很地亲了一下后赞叹的说道。
儿子睁开微闭的眼睛,看着一脸沉醉在幸福中的妈妈,也忍不住一口嘬到她那小巧的嘴巴上,狠很地在那里吸吮了一通后儿子由衷的说道:“妈妈,回家的感觉真好!”
“死小子!把你那根烂鸡巴塞到妈妈的子宫里就算回家啦?你小子可真会想。”
母亲的双手搂住儿子的脖子,微微翘着嘴角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怎么能不算呀?你想以前我小是能从您的子宫里又躺又睡的,可是我从您的小穴里爬出来以后就长大了,所以呀就只能用我的大鸡巴提我回家看看喽。”
儿子一边阐述自己的看法,一边为验证这看法的把已经操到妈妈子宫最里面的大鸡巴又挺了一挺。
被儿子挺动的大鸡巴弄得心肺俱酥的啊啊连叫的妈妈,这会儿还那能顾得上说话,她现在能做就只是紧紧的搂住儿子的脖子。
“妈妈。儿子的大鸡巴操的你好吗?”
轻轻晃动着身体的儿子问着身下不断小声呻吟着的妈妈。
“好。好儿子操的妈妈真舒服。”
被儿子的大鸡巴轻轻的操弄,妈妈的说话就没受什么影响。
“那儿子使劲的操你好吗?”
稍稍加快大鸡巴在妈妈小穴里进出的速度,儿子又问道。
“好!使……劲的……操,操妈……妈吧。”
突然挺起自己的腰胯,用自己的小穴来迎合儿子的鸡巴操弄的妈妈及不可耐的说道。
“骚妈妈!我刚一用一点力你就这么浪了呀?”
“我……我……就……就浪!就……骚!谁……谁让……让我……我的……好……好儿子,在……在……操我!我……才……才不……就就……让……让我……我……的……的小穴……浪……浪呢!我……我还让……让我的……的嘴……嘴……也骚!屁……屁眼……眼也骚!让……让我的……的……好……好儿子,使劲……使……劲的操……操它们!直……直到……把把……它们都……都操……操烂……烂了。”
妈妈上面的小嘴,下面的小穴,还有后面的屁眼都被儿子的大鸡巴来回操上了几遍,当儿子最后要把鸡巴里的精液射出来的时候,妈妈赶紧用自己双腿盘住儿子的腰,让儿子的大鸡巴钻到自己子宫的最深处。
因为妈妈告诉自己的儿子,这一次,她无论如何要怀上她和儿子的孩子,而且是无论如何也要怀上!妈妈把儿子赶到了睡在他们边上的二姨和岳母杨帆那里,而她自己则夹着垫高的双腿,静静地等待一个新的开始,一个和自己最爱的人的新的开始!
***************一脸不甘的男人刚刚把注意力从母亲身上,集中到二姨和岳母身上的时候,好象是受到了什么东西的牵引,睡在二姨和岳母的身边摇篮里的两的小宝贝,也先后咿咿呀呀的醒了过来。两为母亲一心都放在了两个刚醒来的宝贝身上,她们的丈夫连个招呼都没顾上和他打就把他晾在了一边。
胯下怒挺着钢枪的男人,在这一会儿被人当成了空气?第一次遭遇如此尴尬的‘冷遇’,可是男人却一点脾气也没有了,谁让你是孩子的爹呢!你总不会为了自己受冷落的钢枪去和自己的女儿们去争风吃醋吧?
好在男人的脸皮实在是厚,好在男人很是会找自我的安慰,陷上满脸的讨好的媚笑,他挤进了两个正专心给孩子喂奶吃的母亲的中间。
看到男人挤了进来,两个母亲眼皮也不抬的,一个身子向左,一个身子向右,干干的看看左面,瞧一瞧右面,又被晾的凉透了的男人呀……
卧室的门一开,刘红怀里抱着连吃着奶也哭闹个比停的小家伙走了进来。一看到她抱着孩子进来,岳母,也是她的母亲就一边给自己的孩子喂奶,一边半坐起了身子。
很是让人不可思议的是,当刘红把孩子交到自己母亲的怀里,让她一含住自己姥姥的乳头时,刚刚还哭闹个不停的小东西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很是专心的吃起奶来了。
要说刘红和男人的孩子比男人和自己母亲的孩子还早出生几天,不过她没什么带孩子的经验,所以她的母亲总是言传身教的在一旁尽心的指导,以至于到她老人家和男人的孩子也出生后,更多的时候干脆就是把自己女儿和男人的孩子一块就带了。
当然这还只是个开始,到后来几天刘红的小姨,杨女士的妹妹和男人的孩子也出生了,或许是一起照顾这三个小家伙的时间长了,这三个小家伙的许多东西都同步了起来……她们三个会一起玩耍……一起哭闹……当然也要一起吃奶了。
这不,当刘红的孩子刚在她母亲的怀里安静了下来,杨姐就抱着她和男人的孩子也找来了。不过这次是男人的二姨把孩子接了过去。
四个小东西在两个妈妈的怀里吃奶,还有两个妈妈就闲在了一边没什么事情可以干了。突然间发现了救命的稻草,挺着钢枪的男人两眼放光的朝两个闲在一边的妈妈那里凑了过来。
闲着的妈妈看见自己的丈夫凑到了身边,很是默契的,撩起身上睡衣的刘红把自己的奶头先塞到自己丈夫的嘴里。因为孩子不好好吃她的奶,而且她的奶水又充足的不得了,被没处去的奶水涨得很难受,所以丈夫一凑到身边,她就立即为多余的奶水找到了去的地方。
丈夫在吃自己外甥女的奶,站在一边的杨家小姨自然也不甘就这么无所事事的闲呆下去。于是男人那支挺挺的大鸡巴,就一口地被她吞下了一大截。
刘红那充满奶水的乳房男人才解决完一个,在男人大鸡巴上也吃了同样时间的杨家小姨,已经迫不及待的用自己的手指把自己的小穴掰开,跨骑在男人身上她开始用自己那湿淋淋的小穴来吃男人的大鸡巴了。
很快,喂着男人奶吃的刘红就被自己在男人身上大呼小叫的小姨弄得浑身的发热,在她小穴里一阵的瘙痒难耐的感觉传来之后,半坐在床上的男人被她一把的推到,跨骑在男人的头上,瘙痒的小穴堵在男人的嘴上。
男人的舌头和牙齿让刘红瘙痒的小穴带来一阵又一阵的舒爽,而自己小姨那随着身体上下挺动而颤动不已的,一丝丝渗着乳汁的大乳房,分外吸引着她的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