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一个老公出国的大姐
玩了一个老公出国的大姐:夜色渐渐降临下来。。。M市的尊豪KTV中走出摇摇晃晃的六人。。。「唉,粗人,我和老马、老坑顺路,打一台车往西走,你怎么走?」老幺摇摇晃晃地喊道。「我和工程师、空姐姐都往东走,我们打一台车。走吧。」我一边往KTV外边走,一边冲着喝得醉醺醺的一帮人说到。「今天大家都挺尽兴,明天是『光棍节』,没什么事可以晚去啊,大家好好睡一觉。对了,粗人,祝你节日快乐,你俩一定把空姐姐送到家呀!」老幺在大伙儿的身后补充着,大家在「万岁!」的欢呼声中走出了KTV。「知道,放心吧!」我一边拦车,一边说到。这时,不知道谁滴咕了一句:「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情却有情。」工程师好像一下子酒就醒了,口齿不清的更正道:「不对,应该是『下边日出里边雨,道是无精却有精』才对。」引来大伙儿又一阵哄笑。空姐姐推了他一把说:「行了,赶紧上车吧,又人来疯了!」我道了声再见,也上了车,挨着东倒西歪的工程师坐在后座,前面坐着空姐姐。简单商量一下,决定先送烂醉的工程师,然后送空姐姐,最后我自己回家。车起动了,一下子安静下来,只有发动机和轮胎磨擦路面的噪音伴随着快速闪过的暧昧的路灯传进车内。我很少和空姐姐说话,她好像也没少喝。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偶尔冲我说句话。我自己一个人还在回想着今晚酒桌上和KTV里的疯狂和喧嚣。一想到引擎的活塞欢快地往复运动着,自己的鸡巴就不由得越来越硬,所以也只好有一搭无一搭的和空姐姐说着话,更多地是想着活塞运动之类的心事。今天晚上一看到实际赴宴的人,我就盘算着等到撤退时十有八九是自己有机会送空姐姐,所以我特意留了量,没有拼命喝,装作喝醉了的样子,大家也都没怎么在意我这个刚来公司不久的新人。工程师执意要自己上楼,还不忘和我说着受累了、和空姐姐说着抱歉之类的客气话。告别之后车继续前行。「到了。」司机稳稳地停了车。空姐姐可能酒有些后返劲儿,下车时站立不稳,一下子磕在了车门上。我要扶她上楼,她开始不同意,后来在我执意要求下,只好同意了。付了车费,我扶着空姐姐进了小区大门。上楼梯时,空姐姐基本上是被我架着走,还好,她还记得自己家。这么近距离地抱着这样一个性感的少妇,心里激动万分,老天保佑,成全我吧!我感觉晕晕乎乎的,真不知道是做梦,还是酒精烧的幻觉,但是,刚才软下去的鸡巴现在又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明白无误地向我传递出性交的欲求……进了屋,开了灯,空姐姐缓和过来一些了,一边脱着外套,一边说着谢谢之类的话,先是让我坐下,然后又张罗着给我倒水。我心不在焉地回应着,嘴上随便地寒喧着「你家供暖真挺好」之类的费话,脑子里和眼睛里全是只穿着毛衫的空姐姐那性感的身影和高高隆起的双乳晃来晃去的。我担心她酒没全醒,劝她别客气了,休息休息。果然,她端着水杯有些头重脚轻地走过来时又是一个趔趄。我赶紧迎上去扶住她,接过水杯,但是惯性和碰撞还是让杯子里的水洒了一些。我的手顺势握住了她柔若无骨的纤手,热烈而贪婪地看着她。她没有任何精神淮备,一下子愣住了,也凝视着我,一下子脸更红了。我刚想低头吻下去,可是她却仿佛被洒到手上的热水激醒了,慌忙想挣脱,躲开我的吻,嘴里说着「对不起,小粗,我给你擦一下。」我的脑子里这时候已经什么都顾不上想了,只想着一件事,所以把杯子放到茶几上,然后马上抱住了她,急切地耳语伴随着剧烈的喘息:「空姐,我喜欢你!求你了,让我亲亲你吧!我无时无刻不想着和你做爱!」「不,不要这样,小粗,你要再这样我可生气了!」「空姐,自从我进入色城公司的第一天起,我就深深地迷恋上了你,我每天都在偷偷地注意你,渴望听到你娇羞的笑声,看到你如花的笑魇,幻想着你那曼妙的身材、修长的玉腿,我一想到你和沐海哥在一起纵情交欢的样子,我就更想得到你,渴望着能和你共度春宵、疯狂做爱。色城里那么多美女淫娃,可是没有一个可以让我如此神魂颠倒、日思夜想。我每次都是想象着和你做爱的样子手淫。我……」「够了,别说了!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你沐海哥和我对你那么好,你不能做对不起他的事情!」「那你为什么还和陈耳东上床?」情急之下我还是忍不住亮出了底牌。「什么?」挣扎中的空姐姐一下子愣住了,我顾不得责备自己不够沉稳了,趁机死命地吻住了她的双唇,啊,太过瘾了,真舒服啊!我一边心里感叹着,一边用勃起的下体顶磨着她的小腹。可惜好事仅仅持续了几秒钟,她便拼尽全力把我推开,喘息着,生气地质问我:「你说什么?你不要胡说!」「胡说?自拍区署名『丹青女人』的照片你怎么解释?」「哼,笑话!那跟我有什么关系?」「什么关系?『丹青女人』就是你在自拍区发帖的ID!你背着沐海哥自拍祼照,还和嫣然一梦、陈耳东他们玩群交,把照片发到网上。你这样做就对得起沐海哥了吗?」「你,你有什么证据?」她的内心已经慌乱,眼神不敢直视,口气也显得心虚,推拒的力度也半推半就了。刚才我们并没有完全分开,我的胳膊还半抱着她。我的口气也尽量温柔了起来:「对不起,空姐,我不想伤害你,刚才是我一着急才说出来的。你放心,我没有恶意。我只是太想得到你了。我觉得沐海哥长年在非洲,你一个人一定很孤单寂寞,我想来满足一下你的饥渴的欲望,浇灌你那干涸的娇躯。好姐姐,求你了,我太喜欢你了。今天是天赐良机,我们一起度过一个充满激情的夜晚吧!」说完,我又搂住她,向她吻了下去。她又躲开了,不无揶俞地脱口而出:「你是想满足一下你自己的饥渴吧?」说完她也愣了一下,似乎觉得不妥,马上追了一句:「你先告诉我你凭什么说我和『丹青女人』是同一个人?」「因为我偷偷地侵入过你们的电脑。但你放心,我绝没有向任何人泄露过隐私,我发誓,除此以外我没做过其他坏事。我实在太喜欢你了,只是想更多地了解你而已。」「你那是犯罪……」她像是在找什么理由做着最后的抵抗。「是的,空姐,一会儿我再详细向你坦白交代犯罪过程,咱们还是先亲热亲热再说吧,时间宝贵,现在已经……12点多了。明天是光棍节,你也形单影只,咱俩一对儿孤男寡女,求你了,你就让我尝尝和你肏屄的滋味吧。我现在还想再犯一次罪。要是能得到你,我就是判刑蹲监狱也值啊。」说完我温柔有力地抱紧了她,果断地吻住了她的嘴唇开始疯狂地吸吮着,她的身体最初还是很僵硬被动地忍受着我的亲吻、搂抱和抚摸,随着我的阴茎重新勃起和顶磨,慢慢地,她的身体逐渐变得松驰和瘫软起来。我顺势把她轻轻推倒在沙发上,带着粗重的喘息和急切的温柔压在她的身体上。她幽幽地问了一句:「今天你是早有预谋吧?」我说:「也不算是预谋。只能说是期盼和淮备。今天吃饭的时候我就开始琢磨了,回家时肯定我送你,因为只有工程师咱仨同路。他如果喝高了,到时候我肯定有机会和你单独相处了。我绝不能错过这个天赐良缘!」她说:「行了,别拽了。我说你怎么那么不禁灌呢?原来是居心不良、另有企图啊!」我说:「好姐姐,你那么性感迷人,哪个男人没有企图啊?亲爱的,来吧,让我今晚戴罪立功吧!」「你这得数罪并罚知道吗?你想怎么表现呢?」「好姐姐,你最好判我个终身监禁。至于表现嘛,让我先把你的浪屄肏成八瓣儿再说!」听了这句话,她可能是绝望、也许是释然、八成是饥渴、没淮儿是接纳、不一定是默许地闭上了眼睛,同时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因为我的手已经伸到她的裤子里,摸到了她那湿滑的阴唇。我知道这时候最需要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插入,是的,插入,只有插入才能抚平她燥动的心,才能让她打消顾虑,才能相信我对她的欲望,才能凝固住现有的状态,才能确认我的成功。我急不可耐地褪下自己的裤子,然后去扒她的裤子,忽赤忽赤的喘息声显得有些滑稽。她配合着我,抬起了屁股,我有些粗暴地把她下体所有的遮挡一下子褪到了小腿那里。她媚笑着伸手握住了我怒涨的阴茎,慢慢地轻柔地撸动着,同时说道:「瞅你那猴急的样子,好像八百辈子没玩过女人似的,慢点儿,我跑不了。」我知道她是意在用眼睛和纤手感测和评估一下即将肏入自己屄内的鸡巴的尺寸,如果她认可,那无疑为她火热的情欲再浇上最后一点儿助燃剂。我一边找出自己淮备的安全套,一边及时地说了一句:「我今天吃饭之前在家里刚洗过澡,特别洗了洗那里。」她转眼看向我,手上却继续动作着。「想不到你还这么细心,淮备真充分哪,真是煞费苦心哪!」「我是真心怜爱你、尊敬你,不是只想着肏屄、玩完就换下一个的人。如果不能让你放心大胆、心无旁骛地投入性爱,我也得不到快乐」「还一套儿一套儿呢。不过百密一疏啊,有一点你忽略了,你怎么不问问我用不用戴套啊?我这几天可都是安全期呀,你还想戴吗?」我听了狂喜,大呼一声:「宝贝儿,太棒了!我来了!」然后,粗硬的鸡巴就从容而急切地钻入了那个滚烫滑腻的洞穴之中!两个人几乎同时从内心和灵魂深处嘶吼出了一声满足而放心的叹息……然后,我带着镇静的慌乱,埋头苦干了起来。说镇静,是因为我要细细体味那滚烫湿滑的腔道表面刮擦龟头和包裹阴茎所带给我的无比销魂体验;说慌乱,是因为细细体味的想法无时无刻不在和疯狂抽送的本能发生冲突,这冲突带给自己的兴奋和急切,夹杂着身下的美女淫娃的声声娇喘,让我只能向本能低头、向现实投降,闲熟而专注地演奏着「啪啪」山响的淫靡进行曲。我已经顾不上事先想好的什么几浅几深、什么口交、什么推车了,全部的信念和意识都集中在了那个器官的动作上——抽送!疯狂地抽送!!一刻不停地插送!!!我要珍惜这得来不易的机会,用暴风骤雨般的撞击彻底摧垮这个性感尤物内心深处最后的防线,唤醒并点燃她体内还向我封锁着的风骚与淫荡!(请不要问我插了多长时间、插了多少下,我真的顾不上那些了。而且当时除了喘息和呻吟,真的什么话都没说。所以,我估计如果在此处删去4000字,各位看官不会介意吧?)她好像除了淫水流了很多以外,还见不到高潮的影子。而我要射精的感觉隐隐袭来,我决定起身换成最喜欢的后入式来完成这次高潮。这时她却含羞带俏地说道:「大色狼,瘾你也过着了。到卧室去好吗?我不太习惯在这里玩,再说我有点儿冷了。」在她的催促下,我又恋恋不舍地从后面插了几下才放开了她。彻底脱去了裤子,我拦腰抱起她走进卧室。把她放到床上,我就开始脱她的衣服,她无言地配合着我,肌肤如脂似玉,吹弹可破,果然十分完美。几下子就脱光了,我们就全裸着抱在一起亲吻起来。我要打开灯一边看着她一边肏屄,可是她不让,说是不喜欢。我温柔地亲吻抚摸着她,问道:「那你那些照片不都是在白天时候照的吗,刚才在客厅里也是开着灯肏的,为什么现在非得闭灯?」她说:「那都是为了拍照,其实我更喜欢幽暗的环境,可以更专注于性爱,体味性器交合的快感,更觉得刺激,情欲可以更好地释放。实在不行就把床头灯打开,调暗点儿。」这也不错啊,总算是没有摸黑儿肏美人,慢慢来吧。我们盖上了被,重新搂在一起亲热起来。现在,两人的酒劲都过去了不少,刚才这么一打断,我的欲火也容易控制一些了,所以两个人手上互相摸着,阴部互相磨着,说起了情话。她首先开口了,用不无揶俞的挑衅口气问:「还说肏成八瓣呢,也没见你有多厉害啊?」我知道她这是调情呢,但是还是装作挺较真儿地说:「那不就是比喻和骟情的说法嘛?你见谁的屄真被肏成八瓣了?再说那才刚开始呀,你这结论下得也太早了吧?」「人家跟你开玩笑呢。说实在的,刚才你表现得挺棒的。那一顿插,弄得人家舒服死了。」我听了这种表扬的话当然很受用,所以用力地在她阴缝处大幅度地磨了起来,偶尔刮到她的阴蒂,弄得她嗓子眼里发出一声不易觉察的轻哼,伴随着一下悸动。我温柔地问道:「舒服吗?」她轻声回答:「舒服。」「刚才过瘾吗?」「嗯。『下边日出里边雨』了,你过瘾吗?」「过瘾了,太过瘾了,终于肏到你的屄了!我的梦想终于实现了。不过我还没射呢,射了才觉得完美。」「你刚才急成那个样子,连衣服都顾不得脱,只想着那事了。」「太兴奋了,好像你的屄湿得也挺快的,我还有点担心有点干,插不进去呢。一摸都湿成那样了。」「还不是听你那几句话,又摸又亲的,当然兴奋了。我好吗?」「好,跟我想象的一样:极品荡妇,绝代淫娃。」「满意了?」「嗯,不,不满意,还没射呢。」然后我让她转过身去,我从后面慢慢插了进去,两个火热的器官又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了。我慢慢地动着,她也抬起了右腿,好让我插得更深一点,腰臀也迎合着我的节奏,前后动着。我问道:「我和沐海哥谁厉害?」她似乎对这个问题不太喜欢:「你们男人怎么就喜欢问这种问题?」我说:「陈耳东他们也问过吧?男人都愿意得到被自己肏屄的女人夸奖,那会让他更疯狂地肏这个女人,让两人更快乐。」她说:「反正你都知道了,但是我只和陈耳东、江山如画上过床,除了你再没有别人了。你们四个的作案工具尺寸都差不多,细节上有些差别,最重要的是做爱的感受不一样。」「谁的功夫最强?」「沐海的性欲一直很强的,结婚几年了,我们也越来越默契,越来越相爱。只是他远在非洲,我有些寂寞,经不住耳东、江山的纠缠,也确实想尝试一下2男2女群交的滋味。拍照主要是想留住青春的回忆,留念是次要的想法。跟他俩在一起既有出墙的禁忌快感,也有精神上的互相欣赏。耳东是个非常有魅力的男人,他是个坤士,在床上和婚外情这件事上非常尊重我。江山有些敏感而不失稳重,在床上很全面,也很会玩,既能埋头苦干,也讲究巧干。跟他们俩做爱是享受,而且远远超出了做爱、偷情本身,是一种灵魂的对话。你可能不相信,也不懂,觉得我胡扯,说得再纯洁,也是背着丈夫和别人肏屄通奸那点事儿。「我听着她的讲述,腰上不由得加了劲儿,因为我终于从她的嘴里听到了「肏屄」这个给力的字眼了。她也用力夹了夹我。我说:「我懂,我在试着理解那种情感。你的意思是不是说,除了沐海,耳东和江山是你的肉体和灵魂唯一值得信任和托付的男人,你们不仅仅是肉体禁忌的超越,而且是一种穿越灵魂的心灵沟通与融合,所以,哪怕你人老珠黄了,他们依然尊重和喜欢你?」「对极了,你太聪明了。想不到你这么有悟性,看来还真不仅仅是一个淫棍。至于你嘛「她继续说,」是刚才让我有了一种被强暴的体验,你的兽性和邪性让我也产生一种莫名的兴奋快感。啊……嗯……可是……我……觉得你……本质上……不是这样的……」我加大了抽送的力度,因为她说得很淮。我说:「你怎么知道?」「平时在单位里谁是什么样的人,很容易就能看出来。你寡言少语的,大家都挺认可你。而且你很少和女孩子乱开玩笑,总是很稳重的样子,还有点害羞。」「可是你知道吗?我在偷偷注意你,关注你,思念你,还故意躲开和你直接对视的机会,更不和你开玩笑。但是老天有眼,让我如愿以偿了。」「是啊,你太会伪装了,让我一点精神淮备也没有,所以被你的偷袭一下子打乱了阵脚。我都怀疑你和嫣然一梦是不是已经有一腿了?」「绝对没有,她身材……虽然好,但是长相……不符合我的标淮,跟你就……更没法比了,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开始,就想……肏你。」「你行了吧,人家……嫣然还不一定……看上你呢!能肏到她……是你的福份!你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嗯……大色狼……你的……时间坚持得……嗯嗯……真够长的,啊……太过瘾了……别停,对……别停,啊……」我又故意降低了抽插的频率和力度,想延续她的情欲快乐。可是想不到她突然爬起来,把我扳躺下,然后她抓住我的鸡巴套了下去。她疯狂地上下动作着,兴奋地呻吟着:「我让你坏!快点儿!别停!……使劲……使劲!来啊!……把我的……屄……肏成八瓣……」我兴奋到了极点,绷紧了腰腿上的每一根神经和肌肉,死命地撞击着,嘴里喘息着:「肏你,肏烂你的浪屄,肏你,把你的浪屄肏成八瓣……八瓣……八瓣……」在「啪啪」的撞击声中,她的第一次高潮汹涌而至,兴奋的腔道快速地收缩着,我的鸡巴被那张原本娇嫩、现在却很有力的小「嘴」一裹一裹的,舒服极了。她娇喘连连地瘫软在我的胸前,我则用吻住她的樱唇的方式,爱怜地赞颂着她的成功,热情地推举着她的春潮。她闭着眼睛,睫毛微微颤抖着,仿佛浪屄的悸动已经传导到这里,回味着刚才的疯狂和快感。我在她耳边说着赞美的情话,用淫荡的字眼挑逗和撩拨着她的春心,手上时而轻柔时而加重地摸捏游走着,把她的情欲彻底地、完美地、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不要有半点疏漏和遗憾。她终于长舒了一口气,幽幽地感叹:「太舒服了!太完美了!想不到你这个毛头小伙儿这么棒,你的表现一点儿也不比沐海他们差,跟你做爱真是享受!你一定玩过很多女人吧?怎么这么有经验呢?」「不行啊,离宝贝儿的要求还差得挺远呢。最起码,我射十次射出来的东西,也没有宝贝儿你射一次的多呀,都快把我冲到床下边去了。」「去你的,小坏蛋!我夹折你算了,省得你再祸害别的女人!」说着,就用力夹紧了阴道里依然坚挺着的鸡巴。「太狠毒了,自己舒服完了就不管别人了,我还没过完瘾呢,再说了,还不让别的女人分享一下,想吃独食啊?」我一边挺动着鸡巴一边抗议着。「就想吃独食,怎么地吧?你得到我了,是不是就不感兴趣了?」「宝贝儿,我亲还亲不过来哪,怎么可能不感兴趣呢?我要永远感激你让我能得偿所愿,今天与你一会,才知道你真的是极品的荡妇淫娃,能和你肏一回屄,真是死而无憾了。我真是羡慕死了沐海哥。」「行了,别羡慕了,现在有机会多肏几下再说吧。」这是她第三次说出「肏」字,真是荡妇!我一翻身把她压在下边,环抱着她并且用胳膊支撑着上身,这样,两个人的上身恰到好处地压到一起,又不影响她喘息,我的腰臀又可以有节奏地运动着,并且引导和提醒她,仔细倾听性器交合时发出的「咕叽咕叽」的声音,刺激着两人的性欲。我还是不紧不慢地肏着她,调动全部的感觉神经,体会着她娇嫩滑腻的屄肉温柔地包裹着我,全神贯注地用龟头寻找着她的子宫口,并想象着粗大的阴茎根部撑大挤压着两片充血的娇唇,还有那神秘性感的小阴蒂,对了,到现在我也没顾上看一看亲一亲她的小阴蒂,自己一直渴望着这件事,可是却没做到。先不管了,先把这可人的浪屄肏够再说吧。她的呼吸又开始急促起来,夹住我的阴茎迎送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我的感觉却来得很慢,今天真棒!yeah!越慢越好,最好永远也不射精,就这么一直肏下去,肏到沧海桑田、海枯石烂、地老天荒!她见我不说话,问了一句:「想什么呢?」「我在想:要是我能够永远也不射精那该多好啊,咱俩就这样一直肏下去,肏到沧海桑田、海枯石烂、地老天荒!」可能这句话起到了和粗硬抽送的鸡巴一样的效果,只不过被肏的不是屄,而是她的情感,她娇吟一声,死死地抱住了我。我明知故问:「舒服吗?」「嗯,真想这么一直肏下去,舒服死了!」「跟他们也有这种感觉吗?」「差不多吧。跟你最强烈。」听到这句话,我只顾得上说了一句:「你也是让我最满意的」就让腰臀上下翻飞了起来,原来低缓淫靡的「咕叽、咕叽」声骤然变成了疯狂紧密的「啪啪」山响的肉体撞击声,一下,两下,三下……六十、七十、八十……算了,坚持不住了!于是,在她的呻吟和嘶吼中,我喘息着向那快速收缩的腔道第一次射出了浓浓的精液……卧室里一时间充满了舒服的喘息声、爱液和酒精混和的味道。她手脚并用死死地夹抱住我,我也用已经疲软的鸡巴死命地插着她,起到喘息声慢慢消失,房间恢复了平静,我才轻轻地翻下身子,躺在她的身边。被子早已经被掀到爪哇国去了。我懒洋洋地用脚找到了它,胡乱地扯过来盖在了两人湿淋淋的身子上。我翻身重新搂住她,很怜香惜玉地游走摸捏起来,很轻柔地亲吻着她,深怕打扰她的回味和感受。她含混地、慵懒地叹息了一句:「小冤家,那么大劲,差点把我肏死,屄都让你肏烂了……」我柔柔地埋怨道:「子曰:唯淫娃与荡妇难肏也!劲小了不行,劲大了也不行,唉,难哪!做男人难,做天生荡妇淫娃的男人更难。来,宝贝儿,我看看那里到底烂成什么样了。」她「补赤」一声乐了,打了我一下却只扫在我背上,因为我已经翻身往她阴部凑过去了,她配合地分开了大腿。我趁机把床头灯调到最亮,她也没反对。我这时才贪婪而仔细地欣赏起面前的美女娇躯。虽然在网上看了无数遍了,连阴部的细节都牢牢地印在了脑子里,可是真的面对这具性感的胴体时,还是让人激动和兴奋。美目传情、长发披肩,贝齿含笑、樱唇微启,美乳挺拔、双峰竞秀,腰身匀称、比例协调,美腿修长、线条优美,美屄粉嫩、滑腻娇柔。她自豪地问了一句:「看清楚了?」我脱口而出:「应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深树鸣,春潮待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娘子,小生尚未看好,再容我细细看来……」我故意吃惊地「哎呀」叫了一声,她急忙紧张地问:「怎么了?」我说:「报告娘子,你的那话儿已经让小生肏成了两瓣儿了。」她听了又好气又好笑,于是我的腰被拧了一下,真有点儿疼,我夸张地叫了一声,说到:「打是亲,骂是爱。小生这就给娘子赔罪,将功补过吧。」说完,我就一口含住了她的阴蒂。她本能地低哼了一声,伴随着一个抽搐,然后就享受起来。攻击了一会儿阴蒂,再把目标转向阴唇,如此反复,口手并用地进行「饱和打击」,一会儿她就不由自主地用手把我的嘴紧紧地按向自己的羞处,大腿也拼命地夹着我高潮了,爱液泪泪涌出。我把头挣扎出来换口气,同时把涂满爱液淫水的脸凑到她面前说道:「报告娘子,那话儿损坏严重,裂缝无法修复,仍有屄水儿淌出,能否启用二号预案,用柱状物体堵住漏洞,请娘子指示。」说完就用带着爱液和腥味的嘴亲住了她的带笑的嘴唇。她被逗得花枝乱颤,一边抹着嘴唇上的东西,一边说:「讨厌,同意启用二号预案,现在开始。」说完,又搂住我一翻身趴在我的身上,一边用屄找到鸡巴开始磨蹭,一边问我:「你老实交代,到底肏过多少个女人?」「我肏过章子怡、林志玲、王小丫、汤唯、武滕兰,还有左小青、马伊莉、苗圃……」「啪」我身上少不了又挨了一巴掌,灯光下,那笑魇如花的俏脸带着几分娇嗔:「没正形儿。人家问你正经的呢,我什么秘密都不存在了,你也必须向我坦白才公平。」「宝贝儿,别生气,我招,我全招。你就是不问我早晚也要告诉你的。」我用力揉捏着她的丰乳肥臀,向她讲起了自己的战斗历程。「我的第一个女人是我舅妈,离异独居,性感漂亮,我勾引她上了床,她也很高兴,让我成了真正的男人。」「不会吧?真的假的?你乱伦过?!」「你也太复杂了吧,真让人大跌眼镜!」「你还想听吗?」「想啊。」「听着有什么反应?是不是屄里又痒痒了?工作以后,还肏过一个大学老师、一个大学生、一个银行业务主管、两个客户、原来公司的一个同事。个个年轻漂亮,风骚性感。都有照片为证,以『狼之吻』的ID发在自拍区了。」听到这里,空姐姐已经惊讶得忘记了磨蹭下体了,取而代之的是我用早就站起来的阴茎,伴随着讲述开始磨蹭起她的下体来,「咕叽咕叽」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哇塞,想不到,真是想不到。你隐藏太深了!现在还和她们有联系吗?」「工作以后肏过这几个偶尔还在一起玩,都是良家或者独身,照片你可能看见过,身材匀称,面容姣好,屄很干净,但都是纯性伴,只不过互相信任罢了。」「就像我在你心目中一样?」「不,亲爱的。刚才我说了,你在床上太完美了,有了你,我谁都不想了。我也想像耳东那样和你交往,做一个你的新知己性伴,好吗?」说完,我把粗硬的阴茎又插进了滑嫩湿热的腔道肏起来。她在我身上迎合着节奏耸动着,我把双手放在她的臀胯处,调整着她套弄的节律,引导着她动作的幅度,然后扶着她的臀胯,让她自己动了起来。「我已经得到你了,以后再也不会侵入你的电脑了。我和你肏屄时,也不录音,也不录像,也不照相,除非得到你许可。好姐姐,答应我吧!我愿意为你精尽人亡!」「你很棒,很厉害,每次都肏得我欲死欲仙的。那沐海还有两年时间回国。这期间咱俩还可以来往,他回国后咱俩就不能再联系了。」我心里想着那还得感谢酒精的麻醉作用,嘴上说道:「行,这两年我也找别的女人,只和你好好享受二人世界,争取把你的浪屄肏成八瓣,看你怎么向沐海哥交代。」「有本事你就肏,只怕你没那个本事,嘻嘻……」「好啊,换个姿势试试。刚才已经肏成两瓣了,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我不信两年时间肏不成八瓣。」说着话,让她跪趴在床上,我从后面肏了起来。「人家……把你的……嗯……铁杵……越磨……越细,你……还怎么……肏成八瓣儿啊?嗯……啊……」「你屄里……每次都流……那么多水,滑得……连站都站……不住,你拿什么……磨呀?浪屄……肏你……肏你……我肏烂……你的浪屄!」(各位看官,这个肏屄姿势很给力,实乃居家旅行、降温袪火、杀人灭口之必备良药!此处请允许我再删掉……3800字吧,对,少删点!)就在我精关马上失守的关键时刻,我的脑海中闪出几个英雄形象:西门庆、未央生、叶子新、吉庆、潘金莲、白洁、王宝森、张二江,所以我果断地把鸡巴拨了出来,在她的屁股上抽打着,时而也用龟头刮擦一下屄缝。然后我扶着她慢慢躺下,又改成后入式轻柔地动起来,同时还说着话,分散注意力。「宝贝儿,我给你讲个笑话吧。说有一个刑警经常要值班,家里只剩下老爸和媳妇。刑警家房子小,三口人挤在一个屋里,只用胶合板作了一堵墙把老爸和小两口隔开,所以,老爷子每次都能听到肏屄时的现场直播,却没处泄火。后来,老公公偷偷在板子上挖了一个洞,等儿子值班不在家时,就把鸡巴从洞里伸过来骚扰儿媳妇。儿子听说以后气坏了,决定教训一下老流氓。这一天,他又告诉老爸说晚上值班不回来了,然后偷偷溜了回来。后来,他果然看到鸡巴从洞里伸了过来,他一把就抓住了,死死地攥着,老头儿疼得嗷嗷叫唤。儿子一心软就松开了。没想到老头在另一头骂到:我肏你妈的,你连你爸鸡巴都抓不着,你还抓你妈了个屄坏人哪?!」她「补赤」一声笑了,然后说:「你就瞎编去吧!」我抬起她的右腿用力捅了几下,算是回答。(在此我也郑重声明一下:这个故事纯属转载,绝非在下原创,我不是始作俑者,也不是始作孽者,甚至连始做爱者都算不上,所以谢绝网警跨省追捕。)「你嘴里没有……一句正经话。一首好诗……嗯……都让你给祸害喽。」她又说道。「这你可说错了。你就拿『雾色苍茫看劲松,乱云飞渡仍从容,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来说,这绝对是XXX肏完了XX之后写的诗。」「那也许是他和XXX完事之后写的呢。」「也对呀。你看你这么快就上道了,悟性很高嘛。」「去你的吧,都被你带沟里去了。啊……我……有点儿……冷,把被盖……上吧。」我盖着被,小心地保持着插入状态,不无揶俞地说道:「你这是倒打一耙,是我被你带到洞里去了才对。」说完我又温柔地肏了她一阵儿。「宝贝儿,对了,你的电脑太容易侵入了,一点儿也不安全,你得做好防病毒防木马的工作。」「对了,这几天360和QQ总打架,QQ也用不了,我刚才还想问问你呢。」「是不是和我一肏屄就忘了问了?如果是我的电脑,我会选择QQ而放弃360,知道为什么吗?」「360虽然眼儿多,可是你肏不过来,QQ就两个眼儿,你肏着舒服,还不累,对不对?」「哎呀,宝贝儿,你真是我的红颜知己呀!我今天就是累死也一定要把你肏得舒舒服服的!反正明天不用起早。」说完我就「啪啪」地暴肏了起来。「我……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全都……塞进你的……屄里头去……太过瘾了!」我发自内心地感叹着,受我的影响,她也用那坚硬的柔软狠狠地夹住我的鸡巴。我又把节奏降下来,继续说道:「如果是我,我就把360卸载,改成用『卡斯基巴』,现在它免费提供一年的激活码,最主要的是,我还需要和远在非洲的心上人保持联系呢。」「那你帮我弄吧,我不太懂电脑。那叫『卡巴斯基』吧?」「对对对,你看我,我一直念成『卡斯基巴』。等一上班我就帮你弄。现在我先帮你堵一下你下身的那个漏洞吧。」「……」「舒服吗?」「舒服!」「好受吗?」「好受!」「屄里什么感觉?」「……」「我的龟头……有种麻酥酥的感觉,好像浑身都感到……轻松好受,连骨头……都酥了,而且越舒服……越想肏,越不想停下,就像……上瘾了似的。你的屄里……也这样吗?」「嗯……还有点儿痒。」她已经被肏得神智不清了,喉咙处又发出轻柔粗重的呻吟声,声音细得完全像一个害羞的少女,而不像是多情的少妇,伴随着这种呻唤和吟唱的,是「啪啪」山响的撞击声。这撞击声显然让她无比亢奋,让我无比坚硬。我充满深情地搂着她,带着野蛮的温柔和粗暴的怜爱,全神贯注地把每一次抽送都做到连根拔起再尽根没入。或许是已经释放过的缘故,也可能是屄里实在太滑腻了而降低了摩擦的快感,所以这一次我做得更加持久。我疯狂地、节奏清晰地、用尽全力地肏着这个性感可人的娇娃,占有了一个「少女」的雄性满足感莫名升腾,让肏屄的情趣陡然增加。她又一次用忘情的呻唤和畅快淋漓的收缩,宣告自己成功登上了灵欲的顶峰。然后就在昏迷中挽留和追逐着退潮的欲火。我那坚硬的鸡巴老老实实地停留在她体内,生怕破坏了她肉体上的满足,更不忍打扰她的美好感觉,只能再次温柔怜爱地用手游走摸捏着,等待她的身体和情欲平复下来……良久,我试探性地抽动着阴茎,她慵懒地喘了口气,转过身来,用屄找到并夹磨着鸡巴,抱住了我,深情地吻住了我的嘴唇。然而我竟看到了她娇美的脸庞上的泪珠。我急忙问道:「怎么了,宝贝儿,是我不好吗?弄疼你了吗?」她动情地看着我:「不,你才是我的宝贝儿,是我的冤家。你又把我肏死过去一次。你太懂女人了,你太会玩了!你就是上天赐给我的宝贝!和你肏过屄,我也是死而无憾了。唉,既生他,何生你呀?」我赶紧压住隐约产生的淡淡的伤感,笑着说:「是啊,死而无憾。茫茫人海,上天让咱俩肏到一块儿了,这就是缘份。你一开始还不让我肏,一念之差,差点断送了一次完美的肏屄体验。结果咱俩都收获了意外的惊喜,这正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屄屄却浪』。」她又用小女生的嗓音在我耳边低吟浅唱起来:「不,是差点错过了一次完美的偷情体验。现在人家也知道你的粗细,你也知道人家的深浅了。你今天的表现非常棒,非常完美,把人家肏得死去活来,人家的浪屄都有点儿被你的大鸡巴肏肿了。为了奖励你的精彩表现,姐姐不会亏待你,姐姐也就把你们男人最渴望的事情做给你。以后我也离不开你了,咱俩也别限制什么两年了,干脆顺其自然,什么时候肏够了再说吧,好吗?」然后她不容分说,起身就凑向我的下体,一口把怒涨粗硬的鸡巴吞入嘴里!我最渴望的淫靡的场景就近在咫尺!她的技巧很好,爽得我浑身颤抖、连吸凉气!那种肉体和灵魂的双重满足感融合到一起,直冲上头,欲死欲仙。她不时用妩媚娇羞的眼神征求着我的意见,用淫荡热辣的眼神挑逗着我的情欲,也肯定是想把自己完美的技巧尽情展示给我,把自己圣洁的灵魂完整托付给我,把自己天生的淫荡彻底传递给我,所以我俩的肉体和灵魂、情欲与心灵在瞬间融为一体向着高潮飞升、飞升……终于,当我扶住她的头来控制节奏和幅度的双手紧紧地静止下来的时候,那压抑了许久的精液终于冲破精关,像炙热的岩浆喷发一般,伴随着我的嘶吼,酣畅淋漓地射入了她的深喉……【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