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月落西窗(全)-35


  


第18节 紫藤,石榴花(1)
紫藤枝繁叶茂,坐在架下的母子俩如果不是站在近处仔细的看,是不会知道这里还有人的。
母亲光滑的高隆着肚子,在偶尔从紫藤枝条的缝隙里洒进来的斑驳的阳光的照射下,白皙地让人心颤。儿子抚摸母亲的肚子,吸吮着怀了孕的母亲那已经深紫色的乳头。
母亲让儿子贪吃的儿子爱抚着,她也一点点的来解开儿子的衣服。摸着,看着,再用嘴唇亲吻着,儿子拿健而有力的身体,就在这斑驳的阳光里展现在母亲的眼前。
稍有点费力的伏下身子,也拒绝了疼惜自己的儿子的反对,母亲的小嘴慢慢地含住了儿子拿半硬了的肉棒。母亲津津有味地吃着儿子拿久违了的肉棒,让半软着的它在自己的小嘴里一点点的硬,一点点的挺,直到她满满地涨圆了自己的小口,直到让肉棒巨大的龟头的马眼上一滴滴的渗出了,自己爱吃的汁液。
儿子,更爱惜着地用手抚过母亲身上的每一点肌肤,也尽力地帮着母亲撑着一点她那吃力了一点的身子。耳边是母亲粗了点的呼吸声,是母亲咂咂地香甜的吃着自己肉棒品尝声。看着母亲明显的粗了的腰身,看着母亲那更丰满更圆更大的,轻轻动着屁股,儿子的心柔柔地动着。
紫藤茂盛的枝叶一阵地晃动,也隆了肚子的呢喃姐妹就钻了过来。这俩小丫头最迷得就是她们爸爸的大鸡巴,所以她们一到身边,母亲就恋恋不舍地吐出儿子的大鸡巴,让两个小丫头来品尝。
梅玉,梅玥和老姨也来到了紫藤架下,老跟着她们身后的小尾巴爱萍和思萍,却超过了她们的脚步地来到了呢喃姐妹的身边。
几方秀着石榴花的地毯是早晨后铺在这里的,这连着的地毯上可以躺上十多个人。梅玉扶着母亲,让她半跪着地跨在已经被四个小丫头,推到的儿子的脖颈那里。
紫紫地,母亲的阴唇已经是孕期的暗紫色,肥厚厚的那里溢出了动了情的潮湿。儿子,迫不及待地伸过头去,大大的嘴巴,粗粗的舌头,尽情地吮咽着母亲潮湿的汁水,贪婪地呼吸者母亲阴道里自己最熟悉的味道。
母亲揉着自己的乳房,随着儿子的舌头卷过阴唇,追逐着阴蒂也扫过阴道的舌头,轻轻地扭着,慢慢地呻吟着。
呢呢最先骑到了爸爸的鸡巴上,是梅玥托着她的小屁股,在帮她控制着套弄爸爸鸡巴的尺度。是啊,现在的小丫头们只能让爸爸鸡巴大大的龟头浅浅地磨磨她们的小逼逼了,如果没有人在一边护着,这些小丫头啊指不定会疯的什么都不顾了。
呢呢还没有在爸爸的鸡巴上磨出最好的滋味来,母亲那边已经被儿子舔的身子有些乏了。梅玉扶着母亲下来,让她躺在儿子的身边休息。
这个好媳妇总是最疼人的!梅玉扶着母亲躺下后,大肚子的母亲搂着大肚子的梅玉使劲的奖励地亲着她。和婆婆嘴挨着嘴,大肚子挨着大肚子的亲吻着,儿子就顺手搂住她们两个。
梅玉的大肚子是隆了,不过和母亲的大肚子一比,就小上了一大圈。两个人怀孕的时间差不多的,为什么肚子隆的要差这么多?而且和母亲前后怀了孕的男人家的女人,也没有一个比母亲的大肚子大啊!已经有了几次亲自做父亲的经历了,儿子非常清楚女人的肚子如果到母亲那么大时候,应该是怀孕六七个月才要这么大的,怎么母亲不到这个月份就这么地大啦!
一边摸着母亲那自豪的大肚子和梅玉的非常宝贝的小大肚子,男人提出了自己刚刚的疑问。
“爸…爸爸……好…好……笨!现…现在……才…才……看……看出来……奶…奶……的…肚子…和…别…别人……的……一样啊!”
骑在爸爸鸡巴上的小丫头已经换成爱萍,听着爸爸在比较奶奶的大肚子,她不仅插上了话。
“是真的和别人的不一样吗?”
刚刚只是为母亲比别人大的大肚子有些自豪,现在被爱萍一说倒是真让儿子大为的好奇了起来。
“那好儿子你猜猜,妈妈的肚子为什么会和别人的不一样?”
每一次被儿子分外的关注,母亲都会非常的高兴,摸着儿子的脸,母亲给他出了道题。
“是……”
儿子盯着母亲大大的肚子思索着。忽然,恍然大悟他叫道:“是双胞胎!一定是双胞胎!妈!是双胞胎吧?一定是的!”
激动的差一点就坐起来的儿子被梅玉及时的按住了,要不然他这不管不顾地一起来,正骑在爸爸鸡巴上的小爱萍可就有的苦了。
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鲁莽,爸爸先歉意地捏了捏爱萍的小脸蛋儿后,就急切地看着母亲。
“好儿子你没有猜对,那再给妈妈猜猜?”
儿子的急,让母亲的心份外地柔,不过儿子没有猜对,母亲就让他接着做题。
“那……”
不是双胞胎,儿子猜的热情缓下去了很多,可也是,是做了几次父亲了,不过要再说还有什么原因会让母亲的大肚子比相同月份的人大,儿子还真猜不出了。因为儿子总不会去最笨的说,是母亲肚子里的孩子比别人的大吧?
看着儿子有点蔫儿了,母亲捏着他腮帮子上的肉有些得意的说道:“猜不出来了吧?你个妈妈的笨小子!”
母亲的样子让儿子无奈,不过这样的母亲让儿子心里亲的厉害,他嘿嘿地笑着,让躺在身边的母亲更舒适的依进自己的臂弯里。
儿子的温存让母亲的心更柔了,柔的连让儿子费脑筋猜都会让母亲心疼了起来,于是,母亲就公布了答案:“傻儿子,是妈妈的肚子里给你个傻小子怀上了三小丫头片子!你高兴吗?”
“真的吗?”
没有像刚才猜双胞胎时那样的激动,儿子非常认真地跟母亲核实着。
“是真的,妈给我的傻儿子怀上了三个小丫头。”
儿子没有激动却这样地认真,让母亲知道了他心里压着那份重量,所以母亲也非常认真的告诉这儿子答案。
手有些抖得儿子小心翼翼地摸着母亲高高隆着的大肚子,他轻轻地在母亲的耳边说道:“妈,你肚子里每天揣着这仨小丫头,把你累坏了吧?”
“嗯,这仨小丫头揣在肚子里是让妈有点累的。”
往儿子的臂弯里又挤了挤,母亲似乎是累了却非常舒心地说着。
“妈,你是什么时候才确定是怀上这仨小丫头的?”
提母亲整理着额头上散下来一缕发髻,儿子问道。
“是前天,你说要来看妈,妈一高兴却觉得非常的累,虹梅不放心就让妈去医院检查了。检查结果一出来,妈才知道,妈的累都是给我儿子怀上着仨小丫头给闹的。”
双手捧着自己高高的大肚皮,微笑了母亲回答着。
“妈,刚知道你怀的是仨小丫头的时候,你高兴不?”
看着自豪的微笑的流露着深深慈爱的母亲,儿子吻着母亲问着。
“妈高兴!妈真的高兴!当医生告诉妈能给我的好儿子怀上三个小丫头时,妈高兴的都哭鼻子了!妈当时边哭鼻子就一边在想,我的这个臭儿子啊就是强啊!而且呀,他那射进妈肚子里的种子也和他一样的强!看,一下子就在妈的肚子生了三个芽!好儿子!你是妈的好儿子!你这次让妈怀上了三个小丫头,你是最棒的!”
夸奖着儿子,母亲就情不自禁地回亲着儿子。
“妈你才是最棒的,要不是你的肚子那么好,你儿子我啊要不知道烧多少香,拜多少尊菩萨也不见得能有这样的福分的!可是有了妈妈你,你儿子我连烧香拜佛都不用的就一次地有了仨丫头,妈你说,不是你棒还有谁棒啊?”
顽皮地如同孩子地和母亲争辩着,儿子的嘴唇就亲到了母亲的下巴上。
“傻小子,你不用老说妈的好,妈知道,妈能怀上这仨小丫头啊,妈的肚子是占一半,可是我好儿子射到妈子宫里的种子也要占一半的。妈现在就想好好让着仨小丫头在肚子里长,妈真想快一点看到妈肚子里的这仨小丫头到底都张的是个啥样子的?”
用下巴磨了磨儿子的嘴唇,母亲为顽皮的儿子的争辩给了公平解释。
“可是这仨小丫头在妈你的肚子里长的快了,那妈就要更受累了。”
虽说也希望母亲肚子里的仨小丫头快一点长,可是一想到老妈就要多受累,儿子还是很心疼的。
“嘻嘻……累一点妈不在乎,妈在乎的是这仨小丫头啥时候能生出来。”
知冷知热的儿子总能让自己的心这么地舒坦,母亲开解着儿子。
“不行!这仨小丫头还没出来就让妈你受这样的累,要是她们出生了还不停话的让你受累,看不把她们的小屁股都抽肿了!”
母亲受累儿子心疼,想到以后儿子不由得恨恨地县立下了规矩。
“嘻嘻……傻小子啊!要是以后这仨小丫头长大了不听话,妈才不让抽她们的小屁股呢!妈让你啊,妈让你用你的大鸡巴每天都操这仨不听话的小丫头,直到把她们啊都操得想爬都爬不起来,到那个时候,好儿子你说,这仨小丫头还到哪里去不听话啊?”
亲着儿子的嘴,母亲为儿子给以后立下的规矩做了修改。


第18节 紫藤,石榴花(2)
所有的女人都是浅尝即止,而男人就守着精关地没有射精。道家在养生中有一种说服,是男人在二十岁到三十岁之间时,行房事可以做每日一泄。想一想家里还有其他的女人,已经有些日子没有见她们了,既要遵从于养生,又要爱抚自己的女人,男人要试着地学会克制,克制那一喷而发的悸动。
男人能想到去克制自己,源于痴迷了密宗双修法门的叶楣。是双修法门里的还精之法,在极大程度上缓解了一喷而发的冲动,且还让人在心理上生理上都不会因为克制了冲动,而有强烈的躁动。
以前,道家的养生论里对于房事也有类似的说法,只是男人一直没有把它用于实践。应该说,在他的认知里是把这些东西当做一种传说,看一看解解闷仅此而已。
这些天来家里的女人都很多的不在身边了,男人子思念着她们的时候也想了一些东西。比如男人在想,自己现在的体力精力,确实可以让家里大部分女人不守空房。可是不管自己怎么地努力,总是要有一个或几个女人要被遗漏的,当自己想到她们的时候,有些空了的弹夹也让自己有心的却少了许多的力气。
隐忍,克制,不论是密宗的双修还是道家的养生,都有一整套的说法说辞。那这些东西到底能有多少可用的东西?抱着试试看心情的男人,就顺着叶楣意思地配合起了她。
不试不知道,试了以后男人才知道,不论是密宗的双修还是道家的养生,既不是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奇,也不是一点道理也没有。它们的理论是在教给人们一种长跑的方法,是教给房事中的男女如何来学会长跑,却不会因为运动过量或方法不对而伤害了身体。
只是,既然是长跑,那不论是耐力和体力的训练,考验最大的是心理上的综合素质。毅力和恒心,还有循序渐进里的那份淡定,是男人真正拿起这些东西时体会最多的。
叶楣的身边又聚了几个女人,还将信将疑的她们在听叶楣很严肃认真地解说。是啊,作为男人身边的女人她们在偶然一次被男人遗漏的时候,或多或少地都会有一种隐隐的忧虑,那是想,这样偶然的疏漏,如果是过上十年二十年以后,那会不会在如今生龙活虎的男人精力和体力都下降了以后,成了自己生活里一种经常要经历的事情?
有了这样的隐忧,即使是让她们还将信将疑的东西,她们决定要死马当作活马来骑的期待,远远比男人要强烈的多!也就是说,不论叶楣说的东西是死马还是活马,她们都要先好好的骑上一番再做计较地。
反正现在自己都怀了孩子,反正现在让自家男人操也不能太疯狂了,那就好好地利用上这段时间,不是说要先筑基的吗?那好,从怀孕了到生孩子到身体完全恢复还有差不多一年的时间,那这一年的时间用来筑基总该行了吧?于是,男人浦东的新家里每天都可以看到这样的场面——一群大大着肚子的女人们,在那里虔诚的吐纳呼吸着。
母亲是对此是最大的支持者,因为对于家里以后的事情她老人家想的比谁都多,而且她比谁都知道,儿子之所以比一般男人有着强了不少的性能力,是跟他每天锻炼和自小就修习的养生术分不开的。既然锻炼和养生术都那么管用了,那现在有了加强版的不是要更上一层楼了吗?
由此,母亲对儿子下了命令:凡是开始筑基的女人,你都不能去骚扰她们!如果你小子不听话的话,那就别怪老娘把你赶回去啦!
其实,跟在母亲身边的女人,只有从家里来时的一半,另一半跟着虹梅她们去了香港。起因是虹梅来看望母亲时说了,如果孩子出生在香港的话,是可以拿到香港地区的居留证。这件事母亲征求了一下家里怀孕女人们的意见,除了少不更事的三妮子跳着脚要去香港外,其他的女人都没有多大的兴趣。
能取得香港地区的居留证,是可以分散这么多孩子都集中到家里的压力。不过香港的法律很严的,未成年女孩子是很受法律关注的,所以不光是跳了脚的三妮子没有去成香港,其他的女孩子里除了海燕以外,都没有被母亲指派到香港去。
不过这样的事情也引起了母亲的关注,既然有些地方对女孩这样关注,那一定就有的地方在这方面要疏忽的。现在,小女孩们的肚子刚刚要全面发展,所以在过几天,她就要带着梅玉,梅玥以及家里所有怀了孕的女孩们,去那有了疏忽的地方去住上一阵子,直到所有的小女孩们都顺利地生产了再回来。
从小爽的事情上,男人意识到自己做下的事情有多复杂和多严重,他知道如果所有的事情可以重新来过,他一定会非常慎重地做出选择!不然,只想着鸡巴上的一吐为快,那是要死人的。
母亲说这些的时候,是当着全家人的面的,所以她越说道后面,听着的叶楣的眼睛就越发亮。是啊,在我们这个国家一些不是太遥远的地方,闭塞里是遵从着女孩十四岁而嫁的默许,而且,一个和她联系很深的以叶姓为主的村庄就有这样的习俗。想了想的,叶楣把这件事说了出来。
叶楣说的事情倒不失为一种解决方法,可是这样的方法对家里的一个两个女孩还行,但是要这些女孩都去了一个地方,那似乎也不太现实的。
不过叶楣又说了,那里的人对姓氏的宗族观念非常的强,而且出奇的护短,只要和他们的姓氏沾了边,他们会不惜任何代价地护着你。给了那里的人一些可以看见的利益,再从那里弄上一个大院子,且那里从事接生的人,对给小女孩们接生有相当的经验,只要封好她的口,事情应该是非常好解决的。
母亲看了看叶楣,想了想对儿子说:明天小平就带着叶楣和思帆去那边看看吧。
从西安下了飞机男人和叶楣母女就换乘了长途的班车,在当天夜里十一点到达了一座县城,在当地的出租车司机的指引下,他们找了一个旅店先住下。
从这座县城到叶楣所说的村子,还要坐上车走一天的路才能到。闭塞的村庄,那里应该被大山环抱着吧,可是从男人有关中国的地理知识里,叶楣所说那个村庄的所在地并没有标注有大的山脉存在,那这个村庄为什么会如此闭塞呢?在县城的旅店里洗过澡的男人,不解也好奇地想着。


第18节 紫藤,石榴花(3)
是山村,但不是如十万大山那样的山,也不是只有几十户人家的村子。这里的山海拔不到千米,却非常的陡峭,满山是郁郁葱葱的还非常缺水。
叶楣跟村里说好的,以前十多间房子的村委会归她使用,条件嘛,是为这里要去十几里地以外去背水的村民,打上一眼深达四百多米的机井。
看了村里给腾出的房子,看里村民的日常生活,男人在答应了村里的条件后还做了几个安排,一台配有二十马力柴油机的发电机,两台二十千瓦的风力发电机,修七公里的简易公路,架在经常断流河道上的一座水泥桥。
十几间房子,换来的是近百万的钱,村长,也是这里族长儿子的中年人呆了半晌才说了一句话:你以后在这里有什么事,我们包了。
不论是修桥还是铺路,除了水泥和钢材要外运的,其他的材料都是就地取材。男人联系来的工程队主要是出机械设备,人工是村里的青壮年。
在这里呆了一个星期,看到一切都正常的开展了,男人和叶楣母女回到了西安,并于第二天坐上了飞往上海的班机。
举家的长途迁徙是非常麻烦的,主要是怀了孩子的小女人们是不能在世人面前露脸的。
两辆目前市面上能买到的最好的空调大巴车,一辆北京产的越野车,组成了男人家西迁的车队。家里莉雅可以开一辆大巴,男人开一辆,越野车就让玉莲和艳慧轮流来开。
怀了孕的女人容易疲劳,因此男人家的车队每天的行程就控制在三百到四百公里之间,而且在每一天行程的终点,都是玉莲和艳慧提前包定好的住所。
依着男人的意思,这么多怀孕的女人一起走,当然是路程走的越短越好。可是对于家里的女人们来说,她们更喜欢悠闲地时间多一点,因此,男人这一家人与其说是在赶路,倒不如说更像是在游山玩水。
是让男人操了更多的心,也让这次在女人们的悠闲里多了许多的不必要的行程,而增加了不少的不确定的因素,可是男人除了时刻让自己都精心着以外,还是基本上满足了女人们悠闲地心情。
其实,女人悠闲了,男人也是这份悠闲地参与者。
这不,看完了滁州的茶园,在一户玉莲包住的院子里,男人还没有下车,给他象征性的捶了几下背的母亲,就坐到了他的怀里和他说起悠闲地话题。
母亲一说话,儿子就边听着地边嗅着母亲身上的味道的,把头拱进了母亲的怀里。
母亲很喜欢儿子对自己身上一切的贪恋,所以,只要是儿子痴痴地一腻进自己的怀里,母亲总是给儿子提供最大的方便。
已经是仲夏的天气,即使如茶园这山野的气息里也夹杂了热浪的温度。母亲升上轻薄的衣衫,被儿子的牙齿叼开了口子后,就散散地半开半垂着。
不戴胸围,只是一件薄的近乎透明的小衣里,似隐似露的包裹着母亲饱满的乳房。
朦胧在半是通透的丝绸里的紫红色的乳头,在儿子的唾液沾湿了母亲的小衣时,变得愈发的清晰。裹着小衣的,母亲紫红的乳头含进了儿子的嘴里,贪吃的儿子一边咂咂地吸吮着它,一边时不时地用牙齿在那里轻轻地磨咬着。
母亲轻轻地喘息,她搂住儿子的头,让自己饱满的乳房挤挤地贴在了儿子的脸上,她拉住儿过儿子的手,让儿子的大手尽情穿过宽松的裙带,插到她那已经很久都不穿内裤的小穴上,让那大手覆盖着它,揉摸着它。
母亲对儿子,越来越放纵,以至于她的身体在每时每刻都为儿子的侵犯做好了准备。不戴胸围,是儿子想什么时候来吃奶了,就随时可以方便的吃到,不穿内裤只穿裙子,自己那肥厚的小穴,儿子想摸了就摸了,想用大鸡巴磨了就磨了。
儿子想操自己了,就让儿子来操,自己想让儿子操了,那就撩起裙子了找着儿子的鸡巴了,让他操呀操地弄个不停地。
儿子喜欢自己身上的味道,儿子爱吃自己小穴里的汁水,所以儿子想了自己就给,儿子吃了自己就往他的嘴里流。
儿子的大嘴母亲爱啊,因为他不止是说啊说的说着自己想听的可心的话,说了甜言蜜语地让自己沉醉,说了透骨的情话儿,让自己的身子软了让自己的心也酥了,也让自己小穴里水啊,滴呀滴的流出来的流个不停。
儿子的嘴说的多,儿子的嘴也舔的吃的多。看着它舔了自己身上每一处的肌肤,看了它亲了吻了自己身上它能够见得每个角落。他吃自己的乳头,他吞自己的小穴里的汁液,他弄自己的阴唇让它们如花瓣那样的张开,他挑着自己的阴核,让如向琴弦那样的滚跳。
儿子的大鸡巴,是母亲的最爱了的。虽然他已经洗的非常干净了,可是那隐隐的一点点的骚骚的味道,怎么地也瞒不过母亲那灵敏的鼻子的。
嗅着儿子鸡巴那淡淡的,有时浓烈的骚骚的味道,爱极了的母亲摸够了的时候亲,亲够了的时候吃,吃饱了就让他插到自己的食道里,让自己屏住呼吸地收缩着喉咙来挤压着他。
喜欢儿子鸡巴那样地在自己小穴上磨,喜欢儿子的鸡巴在自己的阴道里插,更是想要儿子的鸡巴狠狠地撞,是一下一下的撞开自己的子宫地使劲地撞。那让自己激动,那让自己疯狂,让自己在云彩里飘,让自己在大海浪涛里摇,让自己在这样的沉醉里,永远地不想到尽头。
马眼上渗出的滴滴的汁液自己喜欢尝,可是自己最喜欢的是儿子鸡巴里如子弹一样射出的精!那浓稠的,乳白的,似乎是腥腥的,似乎是甜甜地精,是他在自己的子宫里种下了根,让仨小丫头快乐的长,是他啊,让自己怎么的吞啊吃的都没个够,想了今天想明天。
儿子又弄自己的屁眼了。自己这紧紧的小小的屁眼,也不知道让儿子的鸡巴操过多少回了,可是每一次那疼啊,涨的和那说不出来的滋味里,自己的小屁眼还要渗一点的血。
可是自己的小屁眼儿子爱呀,可是就算小屁眼上那一点点的疼里也让自己疯狂的感觉,自己也真的喜欢啊!自己是儿子的,他想怎么地自己就让他怎么地,谁让我是他妈啊!


第18节 紫藤,石榴花(4)
原本母亲对于传说中双修之术也颇有疑问,可是自从叶楣把这个东西从北京带到上海来以后,家里其他女人对此的痴迷与狂热,渐渐地也感染了母亲。趁这几天儿子不在,母亲也尝试地做了起来。
双修,抛开了它那神秘的面纱后展示给人最多的是,从精神上生理上对情欲的控制与调节。所谓说双修的筑基,是用调节呼吸的频率来让人先静心,然后在各种手法的辅助下逐渐来催发情欲,当男女双方都进入到‘五气’盈满的状态时,再用各种的体位开始正式的双修。
双修不是无休止的性交,它的每一种体位交合都有一个度的把握。过了这个度,是伤是痨,达不到这个度,会亏会损。
双修是两个人默契地配合,但是许多双修的法门都强调情欲可发,勿陷于情。双修需要催发情欲,不过双修也排斥世俗的真爱。因为双修只是寻觅一个修行的伴侣,而这个伴侣仅仅为一个助力的载体,可是真情迷神,真爱迷心,此二者会让人沉迷流连从而丧失修炼的本真,所以,双修的过程就是一个忘记世俗真爱的过程。
也就是这样一个历情炼心的过程,才在看起来简单和旖旎的修行里,让人更容易绮念丛生,稍有不慎可使修炼者无所寸进,或深陷于心魔之中。应该说,双修者比其他修行的人要付出更多的努力和代价。
叶楣对于双修的真解是不是知道男人没有去问,他多看中的是双休于性爱的控制和调节,既可以在性爱中享受和交心,又可以不为过度的性爱而伤害了身体,因此,男人才想和家里所有的女人一起,借着双修这不一样的性爱方式,来更加深彼此之间的情爱。
老姨,杨帆,杨姐是刚刚完成了双修的筑基阶段,看到了母亲和男人在车上开始缠绵,几天来就跃跃欲试的她们就围拢了上来。
双修,不是挑逗起了欲望就操上去,它的里面是有非常多细节要做的。
如场地,如天气,如情绪,如心情等大的外围方面都要合适。小的细节,如手的爱抚,要细致到从哪里开始,在到哪根手指的末端结束;如亲吻,要吞食双方的津液,要吞多少,要分几次等。
情欲初动要看哪里的气色,情欲及中是怎么来界定,到了情欲充盈的时候要从那个体位姿势开始等不足而一。
这样的体位要操多少下,这样操的次数要双方达到什么状态为适可,更是需要把握的。
老姨对自己在双修方面的筑基准备是最自信的一个,不过当男人让她的性欲刚刚活动到中期的时候,她不仅是均匀的呼吸开始杂乱,就连眼神都散散地透着焦急。
男人缓声的让她调整的呼吸,男人调理着让她的欲火压而不抑地缓缓而浓。老姨的面颊潮红鼻翼翕动,当细密的汗珠从她的鼻翼两侧渗出,当她的呼吸急而不乱的响起,男人就跪伏在她半圈着的双腿间,用手扶着自己的阴茎,让阴茎上巨大的龟头缓而有力的磨着她的阴蒂(也说是玉琴,也说是俞鼠,也说……
龟头剖开了老姨的阴唇,缓缓地刺进了她的阴道,一深九浅,三深七浅,男人以一定的节奏和深度地操着老姨。
让老姨躺在那里静静地休息,将杨姐弄成侧身躺着的姿势后,男人从她身上重复地做着刚才在老姨身上的动作。
用呼吸来压抑住躁动的情火,用集中了的意念随着男人的鸡巴的抽插,一次次地收缩着阴道。成年女人,在某一种执着的念头的支配下,强有力地展现了她们调整和控制欲望的能力,虽然,她们是那样地渴望被男人的鸡巴最深最狠的操着。
这更像是一次示范的演练,因为在男人操着杨姐的时候,男人家的那群大了肚子的小女人,都支着腮帮子地围在一边静静地看着。
这一次的路途,男人和他的一家人用了多半个月才到达终点的前沿。架在干枯河道上的水泥桥已经开始铺设桥面,简易公路也铺上最后一层石子在进行碾压。
先男人一家大队人马到来的叶楣和杨姐,在终点的前沿来接他们了。大巴车载从临时通行的路穿过后,停在上山的路前。
这条沿山通往村里的路由四公里多,开始男人还奇怪,这里的人为什么要住在山里,而不是住在刚才前站那里夹在两山之间的开阔地上,而且那片看起来很肥沃的开阔地也没有人在那里种庄稼?
叶楣告诉男人,一旦进入雨季,那片开阔地除了修桥和公路那一条上游线是安全的,其他的地方随时都有被洪水和泥石流淹没的危险。
看了看开阔地四周陡峭的山崖,看着这些山崖被山水冲刷出来的深深地沟壑,男人知道这些看起来葱绿的,长满了灌木和杂草的山壑一旦浸饱了雨水,就会有混黄的咆哮着的水兽从那里钻出来,在吞没了这里一切可以吞没的东西了,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只有这一片的山是平缓的,只有这片平缓的山地上才种着庄稼和住着将近两百户的人家。男人一家人是越野车一趟一趟分批运过来的,而每一批人都是下了车就直接进了村里给男人家腾好的院子里。
深入简出的生活,从男人的家人走下越野车的时候开始了。


第18节 紫藤,石榴花(5)
女人们都一一进了屋,男人和玉莲开着越野车回到大巴车那里时,看到村里的唯一一辆十四马力的拖拉机也停在边上。
家里所有女人贴身的东西不怕挤呀碰的,都放在了拖拉机上,细软一些的东西,全放到越野车里。玉莲开着越野车先回去了,男人就坐上了拖拉机跟在越野车的后面。
香秀,是我们这个国家农村女孩子中一个很温婉的名字,听到她时,我们就会不自觉地想到江南水乡,那迷蒙着雾气田间小径里走来的纤柔的身影。
由这里一直向西北,是沟壑万千的黄土高原,而这里,陡峭的山边却一点也没有迷蒙了的水汽。于是一个有着江南水乡般温婉名字的女孩,就如黄土高原上长出了的向日葵那样,婷婷直立。
黑黑的,粗长的麻花辫,微微泛着小麦色的脸庞,再一双大大的眼睛。
是这里的每一滴水都如金子一般宝贵,所以上天就让这也许一年里才洗两次头的女孩子,长着这么乌黑亮亮的头发。是这黄土高原烈烈的风,是这黄土高原辣辣的日头,让这样的女孩永远不会有白皙如水的肌肤了,所以上天就毫不犹豫地,给了她如深潭般大也灵动的眼睛。
和黄土高原一样,女孩子不是很重的秦腔里透着爽朗。
这些姐姐阿姨的衣服真好看…
那几个小妹子的身上也香喷喷的…
她们的皮肤真白啊!是不是她们每天都洗几次的脸……
机井还没有打好,这里的人们还在每天去十几里地以外去背水。女孩子已经在憧憬,等有了充足的水,我也要天天的洗脸,和那些姐姐阿姨们一样也用香香的香皂来洗,那样我……
大方爽朗的女孩乎着乎哪地和男人边说着边开着拖拉机,男人听着她说,时不时也插上去一两句话和她聊,到了大院前,男人和女孩在搬下来拖拉机上的东西时有了一点争执。
一箱瓶装水,一箱饮料是女孩子怎么都不肯收下的,因为家里人告诉她,男人一家已经帮了他们村子很大的忙,无论如何都不能再收人家的东西了。
女孩小麦色的脸庞已经涨的红红的,直爽的秦腔里也带出一点生气的味道。梅玉出来,拉着女孩子的手边给她擦着汗,边跟她说着话。
羞涩地,局促的女孩想躲又没有躲地慢慢的接受了梅玉的亲近,骂着男人,说他客人来了也不会招呼,怎么能让人家就在门口站着啊?看!这么漂亮的小妹子,你怎么把人家给弄生气啦!
骂着男人,亲昵地和女孩小声地说着,更是羞涩了的女孩想要着急地解释什么的时候,梅玉已经拉着她进了屋里了。
捧在手里的水,女孩一滴也不剩地喝完就说什么也不待下去的急匆匆的地屋里出来了。而她的拖拉机却已经被男人开着朝她们家去了。
女孩家是挨着村长家的边上,她开来的这拖拉机是村里的公共财物,据说已经服役快二十年了。想在帮女孩把拖拉机送回来的时候,顺便把刚才的两箱东西也给她留下,不过不仅是女孩不收下这些东西,女孩的家人也坚决的不收。
就一个理由,拖拉机是村里的,香秀就是替村里给开了而已,是不用谢的。
送不出去就不送了,男人把两箱东西往村长家的门口一放就转身往回走,才转过一户人家,他就迎面碰到了急匆匆追回来的香秀。
男人的身上跨着母亲的包,包里有许多怀孕女人吃几种小零食,拉过急匆匆的香秀,在她大睁着双眼的一瞬间,男人从包里拿出来的一堆小零食,就一股脑地全塞到她手里后,男人什么也不说地就松开她走了。
村里的不管是男劳力还是女劳力都去了工地上,因为一切工作都要赶在雨季前干完。昨天,男人和莉雅开着大巴车,玉莲开着越野车一起回到了县城。把大巴车停进在县城租好的库里,男人他们三个就开着越野车连夜往村里赶。
专业的施工队伍,现代化的机械设备,村里的所有劳力就拿着工具在一边看着,人家就把自己几年也干不完的活,用一个半月的时间全干完了。
主路面铺设完成,就剩下路基,排水设施和涵洞倒流工作了,施工队留下两名技术人员后,大部分人随着大型机械设备一起撤走了。而村里早就憋足了劲儿的劳力们,终于跟在两名技术人员的身后有了使劲的地方。
勘探是预计要打四百多米的井深,实际只打到二百六十米就达到了设计的出水量,在公路施工队撤走后的第二天,在柴油发动机的轰鸣声里,开始浑浊的,最后清澈也冰凉的水哗哗地奔涌着。
这里距离镇电视转播站直线距离不到四十公里,支起一个高高的电视天线,随着风力发电机嗤嗤的旋转着巨大的风扇,男人放在村里现在村委会里的电灯着了,电视也有了图像。
男人家里的女人除了老姨和莉雅还在村子里走一走外,其他的人基本都很少的从大院里走出来。由于村里的人大部分都上了工地,而男人家里的女人又多,加之从香秀那里知道男人家那个似乎很有地位的梅阿姨很喜欢她,因此,香秀就成了村里和男人家的联络员。
男人自从那天和莉雅她们送车回来,就被母亲指使到了村里现在的各个工地上,而不管男人到了村里的哪个工地,他身后总是缀着一个梳着乌黑麻花辫的,如向日葵一样的小尾巴。


第18节 紫藤,石榴花(6)
机井打好了,设在村子里的用于储水的蓄水池也可以投入使用了,看着清凉甘甜的水哗啦啦的注进了水池里,香秀兴奋的小脸都涨红了起来。
巨大的水池里终于注满了,等香秀从巨大的兴奋中渐渐平复下来,她每天跟着的那个背影已经不再眼前了。从拥挤的人群中奋力挤出来以后就四处的寻找,很远的村口那里似乎是那个熟悉的背影在走,只是当香秀在仔细去看的时候,那个背影已经转过弯从视线里消失了。
香秀小跑着,朝着那背影消失的方向追了过去。
爬满青藤的一段山崖下,那个背影坐在那里向远处看着。香秀慢下了脚步,一边往背影那里走,一边慢慢让自己有些急促的呼吸平稳下来。
一声不响地从背影的边上坐下,香秀也顺着他的目光朝远处看去。
远处,是这个村庄所有人家耕种的土地,在接近盛夏的时节里,这些土地是一片的葱绿。今年的雨水好,地里的庄稼长势就非常的喜人,可是这样风调雨顺的年景,要七八年也不一定能碰上一次。因为在香秀的记忆里,她们所耕种的土地上要么是在一场暴雨过后形成的山水,把地里的庄稼冲个七零八落,要么就是几个月也盼不来的雨水,眼睁睁的看着地里的庄稼在火辣辣的太阳下,渐渐地枯黄。
这里,即使人吃的水都非常的紧张,更不要说用水了浇庄稼了。男人坐在这里是在想怎么更好地利用那台机井,在满足了村里人家的用水后而多余出来的水量。
一切都是钱,而且要是把灌溉设施配备完全的话,所需要投入的资金不比打一眼机井的花费少。男人来这里为村子里所投的资金都是他自己的,如果再投入一比资金的话,男人就有些吃力了。坐在这里看看,是想在几年以后等资金充裕了,就让自己现在的想法变成现实。
香秀也在想,如果让那机井里清凉的水来浇灌庄稼该多好啊!可是她前几天跟在男人身后,和他一起去了修路的工程队那里。看着男人从他拿来的一个大袋子里拿出来一大堆的钞票,和工程队做决算,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钱的香秀被惊呆了。
这么多的钱,是村里人一辈子想都不敢去想的。而他们的村子只是给了男人的家人十几间住的房子罢了,可是也就是这十几间的房子,却换来人家的这么多钱,如果再想让人家花钱让庄稼地里浇上水,香秀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开这个口的。即使在这个男人面前不经意地流露出这个愿望,她也不能。
“这里在过两年就可以浇上水了。”
收回在远处土地上的目光,男人似乎是和身边的香秀说,又似乎是在和自己说着。
“真的?你说的是真的吗?”
听到男人的话,香秀激动的拉住男人的手臂连声问道。
“是的,在过两年就行了。”
女孩子的激动也感染了男人,他肯定的回答着,也伸出一只手摸了摸香秀的头。
“那可太好啦!以后我们……”
得到肯定答复的香秀高兴的话才说了一半,就被男人看着她的眼睛看的话也说不下去地低下了头。
“小丫头。”
健康的女孩子羞涩的样子,让男人在心里一动的时候说着的,还用手指轻轻的刮了下她那俏挺的鼻梁。
“平…哥哥……”
第一次被男人如此地亲昵,更是羞涩了的女孩子嘴里嘟囔着的时候,头就更低了的却把头钻进了男人的肩窝里。
轻轻环住挤进自己怀里来的女孩,男人的脸也贴在女孩黑油油的头发上慢慢地摩挲着。
轻轻抬起头,女孩专注的看了一阵微笑地看着自己男人后,忽然拉住男人的手小跑了起来。
被女孩拉着,七拐八拐就来到一座长满灌木的山崖下。钻过密密的灌木丛,猛然开阔起来的一片慢坡地上长着许多的树木。
这里是村里唯一种着果树的地方,男人在闲暇的时候也来过。香秀拉着男人没有走进果林里,而是沿着那密密的灌木丛朝坡上走去。
挡在灌木丛后面的是一个入口很小的崖洞,香秀拉着男人就从崖洞刚好可以钻过一个人去的入口钻了进去。
一缕阳光从头上倾泻下来,本该昏黑的崖洞内就在男人眼前,豁然地展开了一片大的洞天。男人在惊讶里刚站直了身子,一阵干爽清凉的气息就让他浑身一爽。
香秀拉着男人继续地朝崖洞的深处走去,当男人的眼前渐渐昏暗的时候,香秀也停住了脚步。
和拉着他的香秀在昏暗的崖洞里坐下,逐渐适应了崖洞里昏暗的男人也发现了,他居然和香秀坐在了一张搭建简易的床上。
昏暗的天地,给了女孩子莫大的勇气,于是,还在男人极力观察崖洞的时候,香秀已经火一样的扑进了男人的怀里。
青涩的,胡乱的亲吻,是女孩那如小猪一样的小嘴在男人的嘴上脸上的拱着。与其说是在爱抚,现在到更像是找到了一个物件,在那上面不知所云地又抓又揉。
激动的女孩子,让男人短暂地有些懵,回过味来的时候,女孩子已经狂乱了起来。
女孩子的纯真,让人珍惜。男人柔柔地限制住女孩子又抓又揉的双手,找到女孩小猪一样四处乱拱的小嘴后,慢而有力地吻了上去。
女孩凉滑的嘴唇,男人在一点一滴地教着她如何的亲,如何的吻。女孩柔软的小舌头,在男人的卷吸中渐渐学会了与它的纠缠。
这样的摸。这样的抚,这样一寸寸地体会着他(和她)的身体。解散女孩的外衣,褪下去她里面的小衣,没有戴过胸罩的女孩子,却在常年的劳作里有着比一般人都要健挺的乳房。
男人在乳房上亲,男人在乳房摸,也不时地用牙齿轻轻啃嚼着女孩红枣般地乳头。
崖洞昏暗,昏暗的天地里是一片地朦胧。在这朦胧里,女孩一身健康的皮肤却似那么地醒目。
男人的手在女孩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上滑过,男人的舌头在游遍了女孩身体的角落后,就慢慢地扎进了女孩被他强行分开的双腿间。
“唔…不要……啊…脏……”
被男人热热的气息在小穴上一喷,接着是男人大大的舌头在阴唇上一舔,浑身抖了的女孩,猛地用双手按在男人的头上,好像是推,更多是在抓啊揉搓的时候,也喃喃地呻吟,不可自制地低低的喊着。
夹住男人的头的双腿无法控制地颤动着,是男人的舌头舔了女孩的阴蒂后,在用牙齿一下下地磨它。唔……长长的一声颤音伴随着不安的扭动,是男人那长长舌头在她的从来没有任何东西进去过的阴道里到处的肆虐。
“哥…哥哥……啊!哥!哥!哥哥!啊,啊,啊——”
女孩子急促了声音忽地拔高了起来,她的身体也随着这响亮起来的声音强烈的扭动着。
空旷的崖洞,在它那包容的大度用一声声的回音应和着女孩高亢的吟唱,这哥啊哥的,这啊呀啊的合唱就此起彼伏了起来。
“啊!疼…啊……哥!疼……”
啊的时候短促也高了八度,在说疼的叫哥的时候,就弱弱地让人怜惜。
男人的巨大鸡巴的龟头,破了女孩的薄膜就停住。他亲着女孩子小嘴发白的嘴唇,爱抚着她的乳房和乳头,再一颗一颗地吸去了女孩眼角渗出地泪滴。
“哥,你…你好狠!人…人家差一点就疼死啦!”
在巨大疼痛里稍稍缓过点女孩子,用手扯着男人的腮帮子不依的埋怨着。
“亲妹子,哥哥弄疼了你哥也心疼啊!可是个要是不弄疼了你这亲妹子,你这亲妹子怎么能成了哥的人啊!”
亲了女孩松开自己腮帮子的小手,吻了女孩子嘟着的小嘴儿,男人在他的耳边说道。
“坏哥哥!你是个坏哥哥!弄疼了人家还……啊,哥!轻啊!哥,哥……”
两只小手都扯在了错了不悔改的男人的腮帮子上去评理了,不过她的话才说出来,男人轻轻抽动了鸡巴就让她把话题换了。
“哥…哥……里…里面……”
“嗯,哥哥就往里插的。”
“哥……快…快……一点。”
“好,哥哥就快的。”
男人的手撑在简易的床上,粗长的鸡巴也终于可以没有顾虑地全力地抽插时,女孩子就一边大声的叫着,一边把原来大大地撇开的双腿盘到了男人的腰上。
鸡巴的龟头在滑进女孩阴道最深处时,追逐到了一团软肉。男人让鸡巴的龟头追逐着它试探了几下后,猛地一挺腰腹。
“啊——”
女孩尖利的声音在崖洞里回响了,不过女孩子人生里的第一次高潮,也在被男人鸡巴的龟头挤进她的子宫时来临了。
高潮的,第一次被贯穿了的女孩的子宫,用最强烈的收缩了迎接着闯进来的鸡巴的龟头。而那收缩最强烈的子宫颈,如箍似攥地卡在了龟头的下面的褶皱上。
太爽啦!男人长长的一声低吼,就随着鸡巴被紧紧的箍住而尽情地放开了精关。
似乎是能听见自己的喷射出的精液烈烈地打在女孩子宫壁上的声音了!男人紧紧地被身下的女孩揉进了自己的怀里。


第18节 紫藤,石榴花(7)
黑暗中拥着还在不停喘息的香秀,男人努力控制着自己要再来一次的念头,而缓缓地调理起了呼吸的节奏。
“平哥哥,刚…刚才……真…真的…和梅玉姐说…说的一样好。”
香秀把头缩到了男人的肩膀下,用还是喘息的声音在男人怀里说道。
“是吗?你梅玉姐姐什么时候跟你说过的?”
难怪小丫头今天这么主动,原来是梅玉已经提前给把路铺好了!男人在心里想的时候,也不由得好奇地问道。
“是…是前几天。”
香秀用很小的声音回答了男人。
“那你梅玉姐姐都和你说什么了?”
梅玉做女人的思想工作,几乎可以媲美我党最强大的思想工作者了,男人现在最想知道的是她是怎么跟人家说的。
“梅…梅姐姐不让我跟你说的。”
迟疑了一下,香秀说了梅玉的嘱咐。
“是吗?你梅姐姐说什么了,还用这么保密啊?”
男人在香秀头发上亲吻着,很随意地问了一句。
“梅姐姐说……”
香秀刚说了个开头,就马上意识到了什么停下,她从男人的肩膀下弹出半个脸,在黑暗中忽闪着亮亮的眼睛看了男人一阵后,笑了的说道:“平哥哥你好坏呀!尽套人家的话。”
“嘿嘿……平哥哥怎么是在套妹子的话啊,平哥哥就是随便说说嘛。”
男人在黑暗里的笑了,是看不清脸色只能听声音的,于是他把注意力转移到香秀刚露出的小巧的耳坠上。
“嘻嘻…好痒,嘻嘻……”
香秀躲闪着男人的嘴唇,又是一缩身子的钻回到了男人了肩膀底下。
女孩健康的肌肤在她的扭动里不断的刺激着男人,刚刚平息下去的再来一次的念头又蠢蠢欲动了。搂紧了身子下面的女孩,男人火热的嘴唇就追着女孩缩下了的身子亲了过去。
“平……平哥哥,不行的!梅…梅姐姐说……说不行的!”
躲闪了几下,香秀忽然很坚决的拒绝着,并搬出了梅玉的圣旨。
梅玉不会连自己和别人怎么做爱都做了规定的吧?有些无可奈何的男人看着香秀问道:“你梅姐姐还和你说什么了?你都告诉平哥哥好不好?”
“梅姐姐说……说和你…你弄了,就…就让我马上回去的。”
香秀有些害羞,不过还是把梅玉的意思说出来了。
“你梅姐姐就这么和你说的?”
男人有些疑惑的问道。
“嗯!”
香秀很肯定的回答道。
“那你梅姐姐跟你说了平哥哥怎么和你弄吗?”
“平哥哥!你…你怎么这么问嘛!”
“平哥哥就是问问嘛,再说,你不说平哥哥怎么知道什么该做什么是不该做的呀。”
“是这样啊……”
香秀从男人的肩膀底下又钻出来,一边仔细的看着男人,一边自言自语着。看着男人朦胧的脸好像很诚实,听男人刚才说的话似乎也是那么回事,想了想香秀说道:“平哥哥,梅姐姐就是和我说了和你弄完了就回去的。现在平哥哥你都和我弄…弄了,那我…我就要赶紧回去的。”
“你现在回去要去哪里呀?”
男人问道。
“去找梅姐姐呀!”
香秀有些奇怪男人连她要去哪里都不知道,不过她还是回答了男人。
“那我们先休息一下再走好吗?平哥哥刚才弄的有点累了。”
累不累的只有男人自己知道,不过拿这个来说事儿,好像很有说服力的。
“嘻嘻……平哥哥!你是在骗人家的!”
听了男人的话,又笑了的香秀却很不客气的对说累的男人说道。
“好妹子啊,平哥哥怎么会骗你啊!平哥哥真的是累了嘛,平哥哥……”
话已经说了,是不是在骗人的都要撑住的,男人开始解释。
“行了吧平哥哥!你就不要在装啦!梅姐姐都告诉我啦,她说你是太能弄女孩啦,要是让我一个被你弄的话,梅姐姐说怕你把我给弄坏了,所以她告诉我和平哥哥你弄过一次后就赶紧回去找她,要不我会被弄得很难受很难受的。”
揭穿男人的时候,香秀是不吝惜透露一些梅玉说过的话的。
“呃——”
听了香秀的话,男人如被抽去了骨头一样,长长喷了一口闷气从香秀身上滚了下去。
“平哥哥,平哥哥!你不要这样嘛!梅姐姐还…还说,和你弄过一次了你要还弄的话,她让我去找她,是……是…要要……我…我们……一……起和你弄。”
终于被梅玉说的一句话完整的说了,香秀是羞得一头趴到了男人的怀里不抬头了,可是听她说话前还如死狗一样的男人,再香秀把话说完了,就如忽然诈尸了一般地抱着趴在自己身上的香秀就窜了起来。
比扒衣服的速度快了好多倍的给香秀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套在了身上,而他自己是一边提着裤子,一边拉着香秀朝崖洞外走。


第18节 紫藤,石榴花(7下)
快到村口了,香秀即使行动很不方便的也无论如何不肯再让男人牵着她的手,于是这刚刚还亲亲热热的两个人,又成了最初那样的一前一后了。
刚转过村口前已经很久不用大石磨,男人就看见自己家的越野车停在了那里。男人走到车前敲了敲车窗,梅玥就一脸笑容的打开了前车门探出了头,刚要和男人说话,她一眼看见了跟在男人后面拧拧地磨蹭着走过来的香秀。
把要和男人的说的话猛地咽回去,梅玥一边下车,一边伸手拨拉开挡在自己身前的男人朝香秀迎了过去。
看见梅玥好像自己不存在似的搀着香秀到了车前,并小心翼翼地把她扶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郁闷不已的男人只好自己打开了后车门上了车。
“嘻嘻……香秀姐,爸爸没有把你弄坏了吧?”
车里的后座上梅玉和呢喃姐妹在上面坐着,而嘴快的呢呢已经非常关切调侃起了刚坐到前座上的香秀了。
“你…你个小不要脸的!你才让爸爸给弄坏了呢!”
被呢呢的话弄得脸都要紫了的香秀,因为还不能马上区分出眼前的是呢呢还是喃喃,你了的一个迟疑后就不顾身子的不利落,边说着边从前座上探过身子,伸手就要拧呢呢的脸。
“哈哈……香秀姐成了新娘子给害羞啦!”
呢呢在招架着香秀来势汹汹的攻势时,不甘寂寞的喃喃就立即插起了话。
“你们……”
一句新娘子,对呢呢攻势凶猛的香秀如被点了死穴一样的没的底气,只是看着面前的这一对儿几乎是一模一样的俩小大肚子婆,你们了一声后,就羞得用手把脸一捂地回身趴在前座上。
“你们这俩死丫头!”
也是大肚子婆的梅玉骂着自己的俩女儿,探过身子去安慰香秀了。
“爸,你没有弄过香秀姐吧?我看香秀刚才的样子好像什么事也没有的啊?”
被妈妈骂了,是不能在拿香秀说事儿了,呢呢很快的就把目标对准了刚坐到车上的男人了。
没有立即回答呢呢的质疑,男人小心地托着俩小大肚子婆,让她俩一左一右地坐在自己腿上,再用手轻轻抚摸着她们已经有点模样的大肚子后,男人说道:“呢呢亲亲爸爸,爸爸就告诉你的!”
“嘻嘻……骚爸爸就会折腾人!”
呢呢嘴上嗔着爸爸,不过她还是非常乖巧的伸上去小嘴,在爸爸的大嘴上用力嘬了一口后说道:“爸爸,你乖女儿呢呢亲你啦,你该告诉呢呢你弄没弄香秀姐了吧?”
“亲闺女真亲!好爸爸告诉你,你香秀姐和爸爸弄过了啦。”
同样用力地嘬了口呢呢的小嘴,男人压低着声音在呢呢的耳边说道。
“是嘛?”
还没等呢呢说什么,坐在爸爸另一条腿上的喃喃在使用上过度夸张的声音后,就搬住爸爸的头更用力地在爸爸的嘴上嘬了一大口说道:“喃喃也亲了爸爸,那爸爸告诉喃喃,你刚才弄了香秀姐几次啊?”
“嘿嘿……”
爸爸压低了嗓子诡笑着,趴在喃喃的耳边轻声说道:“爸爸弄了你香秀姐一次。”
“什么!就弄了香秀姐一次?不可能!爸爸骗人!人家都亲爸爸啦,爸爸还骗人家!爸爸坏,爸爸坏蛋!”
这么香滑爽嫩的小丫头摆在眼前让骚爸爸弄,骚爸爸居然学着老虎往脖子上挂了串念珠地只弄了她一次?谁信啊!不依的质疑着自己这不诚实爸爸的呢呢,嘟起了小嘴来。而喃喃则直接爬过了前座的靠背,直接去找和妈妈说着悄悄话的香秀去求证了。
“你个好事的小丫头!”
看着一见到喃喃就脸红心跳浑身不自在的香秀,妈妈斥责着的时候,也赶紧把爬过靠背的女儿小心地扒拉回去,并在她坐回去以后在她的耳边轻声告诉她:你爸爸说的都是真的。
自己的质疑被一向信赖的妈妈证实了,可是喃喃依旧如看到了饿猫没有吃鱼那般地不可思议的摇着头。
只是,喃喃和姐姐一样的没有时间去对骚爸爸今天为什么转性来疑问了,因为她们的骚爸爸已经撩起了她们的衣服,把手放在她们鼓鼓地小大肚子上抚摸了起来。
这越野车的产地是美国的,因此车内空间就比一般车要宽敞了许多。喃喃枕着妈妈的腿,用手舒服地摸揉着妈妈的乳房时,她自己也充分地享受着爸爸的大手,在自己的大肚子上,乳房上和小逼逼上的爱抚。
爸爸爱抚着妹妹,姐姐就找到一个合适的姿势半伏在爸爸的腿上。把爸爸裤子前门的拉链一拉开,顺着爸爸内裤的边缘一撩一掏的,爸爸那已经有了硬度的大鸡巴就被姐姐弄了出来。
没有立即去弄爸爸的大鸡巴,而是把爸爸藏在内裤了两只蛋蛋先捧了出来。用手轻轻揉搓的爸爸的蛋蛋,用嘴含着用舌头卷着,姐姐十分周到地弄着爸爸的两只蛋蛋。
女儿弄舒服了爸爸的蛋蛋,同时也让爸爸露在在空气中有些硬度的鸡巴,渐渐地挺腰伸头了。
姐姐吸吮着爸爸的蛋蛋,她也注意到了爸爸大鸡巴的变化了。于是,姐姐很自然地腾出了一只小手,柔柔的握住了爸爸的大鸡巴,从龟头下撸到鸡巴的根部,在从根部滑动到龟头的下面。
爸爸涨涨的鸡巴刚好被一只小手完全的握住,停下吸着爸爸蛋蛋小嘴的女儿抬起了头。两只小手握住爸爸阴茎,露在上面的大龟头就慢慢地含进了女儿的小嘴里。
用自己小嘴里的津液给爸爸鸡巴的大龟头润洗了一番,女儿就渗出粉红色的小舌头仔细地清理着爸爸的大龟头。
舌尖几乎舔进爸爸鸡巴龟头的马眼里,半条舌头也一卷一卷地缠着爸爸鸡巴菇头下的伞盖了。爸爸就舔了一会儿妹妹的小穴,在搂过妈妈地来上一番亲吻。
妹妹跪伏着地让爸爸的舌头和手指弄着她的小屁眼,她就在妈妈的配合下褪下了妈妈的裤子,解开了妈妈的上衣。
弄着妈妈深紫了阴唇,小手指也绕着妈妈的乳头打着圈儿,自己被爸爸的舌头弄着屁眼啊小穴的,自己呀呀地叫。
弄着妈妈的长满了黑毛的逼儿,看着那里边不停流了淫水了,妈妈就咿咿的和着自己的在吟了。
姐姐吃着爸爸的鸡巴,她咂咂地吮啊吮的真是让爸爸舒服啊!于是跟在自己和妈妈的节奏里,在姐姐咂咂的打着拍子的指挥下,越野车的后座上就唱起三重唱。


第14节 紫藤,石榴花(8)
置于死地而后生,反正也是死猪一个,难道还怕被人用开水汤么!再说了,这个家就这么巴掌大的一块地方,你能躲着一辈子不和人家见面吗?综合了以上因素,某人昂首挺胸地进了母亲她们的房间里。
新来的两个护士在从彩虹的带领下去收拾她们的房间了,现在只有这新来的妇产科大夫和母亲几个人在闲聊着。
“叶大夫,这就是我儿子小平。”
母亲看到某人很有“气势”地走进来,就淡淡地跟妇产科大夫介绍着。
“你好,我叫叶凤,很高兴见到你。”
产科大夫有些薄的嘴唇里说的非常中性的客套话,却没有如寻常这样场面上的那样伸出手来,哪怕是来个象征性的握手意思都没有的不说,她那微微上翘了一些的嘴角和看似平静的眼神下那不易察觉的一抹戏谑和玩味,似乎在说明了一些什么。
“你好,我是你要找的叶大夫,你有什么事吗?”
随着一句类似的话和这极为相似的神情在男人的脑海中浮现,男人不由得想起了他在部队上要复原前去找的一个人,当这两个场面一点点地重合了,男人也意识到眼前的这个大夫,是自己以前认识的不是熟人的一个熟人了。
“呵呵……是叶大夫啊!再次见到你,我也很高兴。”
男人嘴上在表达着热情的时候,肢体上更是热情地摆出一个久别重逢后才有的拥抱的造型来。
“我们在部队上就见过一次面,没想到你还能想起来,你的记忆力非常不错嘛。”
好像是夸赞地。实际上是点出了我们根本就没有那么熟悉,进而就可以不留出痕迹地回避掉男人那热情而张开的手臂了。
“还是叶大夫的记忆力好啊,要不是你的提醒我还真想不到是你的!”
夸张了些的语气,更夸张了是某人就借着叶大夫想留痕迹转开身回避的瞬间,跨前了一步的轻轻地拥抱住了她。
叶大夫身体动了,虽然她是想微微转身做个回避的,但是也就是在她动了的时候,男人也动了。两个同时动了的人在外人看来是“自然而然”地一个拥抱,其实却不知道在这样的一个瞬间里,让两个人暗地里转了几个小心思。
“还记得我那天说的话吗?”
轻轻地拥抱不过持续了一两秒钟,男人在松开叶大夫时也在她的耳边更轻地提醒了一句。
还没有从被强迫了拥抱的情绪中恢复了,男人那在耳边一句轻轻的提醒,让叶大夫在更复杂起来的情绪中,有了一瞬间在肢体上的停顿。
这样无意识的一下停顿,落在两个刚从外面进来的护士眼中,那就成了她们的叶大夫在回味一个男人温暖的怀抱了。
梅玉拉住了叶大夫的手,在跟她说着去看看给她准备的房间了,就和她一起走了出去。而两个护士在瞄了一眼让叶大夫失神地“回味”着拥抱的男人一眼之后,都异口同声地说了句,我们也去看看的,匆匆地跟上走了。
这是男人家京城大院里养着的退役军犬中的两条,在见到了这个经常给它们喂食,也经常领着它们遛弯的男人后都摇着尾巴热情的迎了上来。
迎着久违了的热情,男人刚要伸手去摸这两只军犬头的时候,一声清脆的呼哨传来了,两只军犬就在离男人不到两步远的地方,安静地坐了下来。
一身绿色的戎装,一个身姿飒爽的身影,从几步远的屋子里走出来。又是一声清脆的呼哨,两条军犬在回头看了男人一眼之后,就乖乖地跟着飒爽的身影朝院子外走去。
“哼!”
一个很重的鼻音在男人的身后响过,又是一个一身戎装,也同样飒爽的身影看也不看男人一眼的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是不是很受打击啊?”
在男人有些出神的看着两个飒爽身影消失方向的时候,一个半开玩笑的声音从男人的身边传来。
“是啊,心灵受到了这么严重的创伤啦,那就请叶大夫你赶紧给我治疗一下吧。”
看着脸上带着一副看了好戏神情的叶凤大夫,男人就半真半假地开起了玩笑来。
“呵呵……我是妇产科大夫,像心灵创伤这类的神经病啊,那我是看不了的。不过你要是也怀个孕的什么的,我倒是很愿意为你做个最全面的检查。”
玩笑谁不会开啊!虽然说叶凤大夫的玩笑听着有上了那么一些的尖刻。
“要是我能为叶大夫怀上一次孕的话,我是不会拒绝的。到时候叶大夫可不要忘了现在说的话哟。”
既然是开玩笑,那男人现在说的话,就不能当真吗?
“你们在说什么不要忘了呀?”
插话进来的思帆冲淡了男人和叶凤大夫之间开玩笑的气氛,男人就顺势把走到身边的她拥进怀里,在她的耳边说道:“我跟叶大夫说,千万不要忘了给我们的小帆帆和她妈妈做一个详细检查呀。”
又是半真半假的话,却在惹得思帆一番的嗔怪与不依后,彻底的让在场的人都轻松了下来。于是,思帆就拉着男人和叶凤一起,去为那些医疗器械找安置的地方去了。
这些器械准备的如此充分(因为连储存血浆用的低温箱都带来了)让男人真有些意外了。不过他也立即就明白了,这样的准备也就意味着,这大山中的院落在以后的一段日子里,不但是一家人的住地,也是家里女人的孕期检查室,更会在一定的时间里成为一间诞生生命的产房了。
叶凤和叶楣之间是否有什么特殊的关系,男人没有详细去问,不过看到她和思帆很熟悉和亲近的样子,男人也可以看出个大概来。
叶楣曾经说过要男人接受叶家所有的女人,那现在叶凤的到来是不是一个探路的信号呢?
叶家女人的问题,男人和母亲交流过,以母亲对男人的溺爱和对他接收女人的纵容,母亲都不赞同叶楣给的提议。因为母亲和男人都知道,叶家目前那些掌权者的女人们,不是每一个都对目前的掌权者恨之入骨的,也不是恨了他们的女人,都心甘情愿的作为战利品的形式而来到男人身边的。
有了叶楣和思帆,就有了足够的理由让男人说动自己的家族,来为目前的叶家做一次彻底的洗牌了。更何况,母亲没有让儿子去说动他的家族来参与叶家的洗牌,而是她亲自动用了另外的,让男人的家族都十分忌惮的力量来参与的。
父亲留给母亲的东西名义只是一本家谱,可实际上他把他一生都积累起来的人脉中最重要的部分,也留给了母亲。因为父亲比谁都知道,这样的人脉保存在“胸无大志”的人手里才是安全的,才能更好的协调家族内部的一些事物。
或许,这样的人脉到了心志很高的人手中能在一段的时间里发挥更大作用,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李家是不需要那么靠前地站在世人眼前的,他们真正需要的是不论在任何的时间里,这个家族的整体都要进退自如的。
母亲和她的儿子,在面对大事上都有一样的选择。父亲在临去世把这样的东西托付给母亲,一个就是看中了母亲的性格和处事能力,一个就是想让母亲手中的力量,来压制一下家族中那些蠢蠢欲动的年轻一代。
一时的荣耀,很快就会成过眼云烟,一世的荣耀,在魂归黄土后又能留下些什么?如果一世一世默默地传承而不被历史所遗忘,那是需要怎样的隐忍与耐心呢!男人懂得父亲这样的托付,同时他也希望自己那两个将来要留在京城生活的儿子,也能明白这样一个道理:争!到了最后,就是不争。不争的到了最后,才实为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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