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雪舞江山(全)-39
第十七卷 猛虎掏心 第二章 搏命双雕
铁雕、童环等龙骧众兄弟,跟在汉奸的后面,逶迤走到后面的兽栏,一兽一栏的铁栅内,所押美兽果然与前面的大栅栏的牝兽不可同日而语。这些美兽虽也是不施粉黛,然个个天生丽质,肥臀,是真的漂亮,每只牝兽也是不着寸缕,粉颈间被扣着拇指粗的铁质项圈,趴伏在还算干净的干草堆中。张开兴奋起来,前后跑着数了数,笑着对铁雕道:“头儿!统共才二十二个美兽,不如我们一起包了吧!”
童环裂嘴笑道:“这些美兽才算象话,只是诺大的场子,上千的牝兽,只有这二十二个上档次的,数量也太少了吧?”
赵冲笑道:“头是有眼不识金镶玉,其实他们这里的女人,要比我们那边的强得太多,你看,这二十二个素面朝天,不施任何粉黛,气质高贵,皮肤润滑,若是替她们装扮起来,个个都是绝色了,可能不比带我们来的那四个差到哪里呢!”
铁雕点头道:“小赵说的是!这二十二个美兽细腰,个个确是上上之选,定是出身名门望族,只是不知道吹箫舔肛之技是否到家?”
汉奸笑道:“个个都是炉火纯青,而且鞭打针扎,只要爷能出得起价钱,任爷施为,无有不从!”
张开道:“要是不小心弄死了哩!”
汉奸笑道:“弄死了算她们倒霉,没什么大不了的!”
童环流着口水道:“不如我们多出金银,把她们全带走如何?”
汉奸涎笑道:“不行!大皇帝下令了,这些汉家的美兽,宁可给人就地弄死,也决不放一人回南朝去!”
马鸣哼道:“这不是暴殓天物么?”
汉奸笑道:“就是暴殓天物又能怎样?谁叫我们这些汉畜无能哩!”
说着话,手中的皮鞭凌空一抖,“噼叭——”
一声暴响,对着兽栏内的美兽喝道:“贱兽!你们走运了,今天人人有饭吃了,还不快站起来侍候小爷们!”
兽栏内的美兽们吓得姻体直抖,立即拖着粉颈间的铁链,陆续站了起来,隔着兽栏骚首弄姿,雪白的大屁股扭来扭去,胸前一对大也是微微颤动,令人血脉怒张。童环咬着手指道:“这些,若是能让老子带回江南,别说天天有饭吃,天天想吃什么也有啊!老铁!不如我们大闹一下,弄一批美兽回去快活如何?”
铁雕哼道:“我们八十个兄弟,分这二十二个美兽,哪能分得过来?再者说,若是让大帅爷知道我们放着正经事不干,在此胡来,还不砍了我们的头?趁早收了这心,得快活时且快活,就地解决吧!”
张开笑道:“!打开兽门,把这些美兽全赶出来吧!”
笑道:“兽门上只有搭扣没有上锁,小爷在外面能打开,美兽在里面打不开,小爷若是看中哪只牝兽,只管自行牵出来操就是,小爷们请自便,小的告辞!”
说罢转身合上大门走了。赵冲小心的道:“不会有什么诡计吧?”
马鸣笑道:“鬼你个头!任握离儿那个王八蛋想破大头,也不会想出我们会跑到黑龙府来!”
这次奉命秘密潜入大荣国都城黑龙府的龙骧战士,全是十六、七岁的年纪,天不怕地不怕,对曹霖忠心耿耿,虽身在龙潭虎穴之中,却是人人浑然不觉,打打闹闹,根本就没有想过生死的事。十七八岁的少年,看到这二十二个的美肉,哪里还有其他的什么想法,都撸直了要往上冲。铁雕最大,虽是头儿,也只得十七岁,赵冲最小,刚好满十六,童环最浑,当先就冲了过去,找开早就看中的一只美兽的兽门,身子一矮,就钻了进去。李闯大叫道:“姓童的狡猾!那只美兽,是老子先看中的!”
张开大笑道:“滚的头,来这种地方,谁手快就是谁的,反正我们十个人,二十二只美兽,一人分两只还多哩!你再去挑就是!”
童环咕嘟道:“等老子爽过了,你再来就是!切——”
李闯无法,只得跑到后面的兽栏,去挑其她的美兽,铁雕一瞥赵冲,咦声道:“你个小王八蛋还愣在这里做什么?”
赵冲犹豫道:“若是我们十个兄弟全钻进去了,有人等我们操的正爽的时候,把这兽门的铁栓在外面一插——”
铁雕虽是年轻,然心智颇深,惊道:“小赵说的有理,我们身在虎穴,不可不防,兄弟们!可把这些美兽牵出兽栏来,在这处宽敞的地方排成一排,兄弟们再肆意捅插就是!”
童环刚把塞进那名美兽的骚穴内,闻言大声抗议道:“不行!半半拉拉的,这不是要老子的命么?”
铁雕道:“你个浑人,是命重要还是操B重要?”
童环道:“都重要!”
张开笑道:“只他一人在里面,也不碍事!给他慢慢的操吧!”
其他兄弟由着童环在兽栏内狂捅那只美兽,大家一起动手,把剩下的二十一只美兽全赶到了宽敞的亮处来。这些美兽,生得一个比一个漂亮,浑身上下粉嘟嘟的,虽在难中,然个个依然掩不住绝代的风华,被这些愣小子一赶,都乖乖的由着龙骧战士牵着粉项上的铁链,默默的走到一处,依调教好的姿式,背着双手,分开,露着毛绒绒的骚穴,仰着吹弹得砍的脸儿站好,胸前的肥乳,在寒风中突突颤抖。李闯大喜道:“幸好我没早下手,这只牝兽好漂亮!”
说着话,早走到那只美兽面前,一手逗着她的奶头,一手抚着她内侧的骚穴玩弄。赵冲奇道:“李闯!你个王八蛋,似不是第一次玩女人哩!”
李闯大笑道:“你才是第一次玩女人哩!”
张开笑道:“小赵若是第一次,得让他先挑只好的!”
赵冲呐呐的道:“我看个个都好,全是肉呀!”
铁雕取笑道:“你在营中没看过猪肉么!全是肉有什么稀奇?”
武绍笑道:“头儿!此肉非彼肉,小赵!大家照顾你是第一次,若是你感觉个个都好,就挨个插过来如何?”
铁雕笑道:“你小子别拿他开心了,这二十个一路插下来,小赵不阳萎才怪!小赵!既是你不会挑,我替你挑两个,你、你——过来!”
两名被点到的美兽,驯服的走到赵冲面前跪了下来,赵冲用颤抖的双手,抬起面前的两张妖骚的娇靥,裤档底下已经是一柱擎天。其他的龙骧兄弟,取笑了两句后,各人自选美兽,也不再撩他,赵冲小心的问一只美兽道:“怎么弄哩?”
那只牝兽道:“小爷抓住贱兽的就是了!”
另一只美兽也不说话,慢慢的褪下赵冲的裤子,露出刚长了几根毛的来,张开樱桃小嘴,在半露着的马眼上细细柔柔的舔了一下,伸出两只玉指,轻夹住杆,小嘴却顺着杆子一路往下舔。赵冲直觉得双腿发软,一交跌在地上,舔的美兽小嘴并没有离开那条,不紧不松的含着,随着他跌坐下来。回话的美兽主动送上温香的奶头,把一只肥美异常的奶粒,塞进他的嘴里,另一只奶粒划在他的脸颊边,惊心动魂的,纤毫毕现的呈现在他眼前。赵冲呼息越来越紧,双手无意识的在那只美兽的肥滑的粉臀上乱抓乱捏,底下的已经被另一只美兽舔得硬到极限,吹箫的美兽感觉再要吹下去,他就要滞了,小嘴一张,将他未开的吐了出来,站起身来,大大的分开一双滑腻的肉腿,尽可能的露出骚穴,对准他的怒挺的,慢慢的坐了下去。赵冲的紧紧的擦着美穴,感觉从来没有过的快爽,桃源洞口湿漉漉的软毛,根根被敏感的感觉得清清楚楚,随着两团雪样的臀肉,渐渐的坐到根部,赵冲的感觉越是疯狂,不由大叫了起来。张开正扶着一只美兽插得正狂,听见他大叫,回头道:“她的B咬你的么?这样的大叫?”
赵冲满脸胀红,也不理道,连叫:“爽哟——”
那只美兽坐实以后,骚穴已经吞灭了长长的,又慢慢有向上站起,骚穴紧紧的夹着的冠沟,紧接着,一上一下的动作越来越快,粉颈上扣着的铁链被美兽的动儿带得“哗哗”直响。赵冲直感觉似要喘不过气来,一浪又一浪的快感不断侵袭着身体的每一根神精,渐渐感觉体内似有一股东西要宣滞而出。就在此时,紧关的着的大门忽然被人“嗵——”
的一声踢开,寒风中背着亮站着十数条高大的影子。铁雕大叫一声:“不好——”
忙从一只美兽的姻体内抽出,第一时间的摸到狭锋单刀,大叫道:“什么人!”
龙骧战士平日里驯练有素,虽在操B之中,也反应神速,纷纷抽出舒爽无比的,断断续续的叫道:“什么人!报上名来!”
背光站着的十数条大汉一齐大笑道:“原来全是毛未长齐的雏儿,别急别急,急了会阳萎的,老子们讲理的很!”
童环大怒道:“你们这些鸟人,也知道这样闯进来,搞不好我们会阳萎的,哩!他们这些王八蛋是怎么进来的!”
大汉的后面闪出那个汉奸,连连哈腰点头道:“小爷们!我们拦了,可是拦不住!”
铁雕边穿衣裤边怒道:“你家不是有靠山王作后盾吗?如何在我们操B时,让不相干的人闯进来?”
门前头前的大汉大笑道:“靠山王算个鸟,前面的全是破烂货,老子们看不中,听说好货全在这里,却被你们这些小王八蛋包了,所以特来找你们均一些出来,给我们操!”
张开怒道:“你们这群鸟人,就算要操,也要等我们操完吧!”
门前左首大汉伸指点道:“一、二、三——十!咦!只有十个小兔崽子吗?你们十个,也操不了二十多个美兽吧!是哪个大人带你们来的?”
赵冲身体中的那股东西,在要发没发之间,被人强行打断,恨得牙直咬,也不理会闯进来的人,狠狠的把那条发胀的塞进一只美兽的小嘴中乱捅,那只美兽被呛的一双美目中全是泪水,却不敢不从。赵冲虽然毛都没长齐,可那条却是粗长,发狠的在那只漂亮的牝兽小嘴里连捅了几下,胡乱的收了依然硬挺的,红着一张俊脸,匆匆的扎紧腰间的皮带,精赤着上身,也不说话,“苍啷——”
一声抽出狭锋刀来,大吼一声,照着门前站在前面的一条大汉顶门就劈。那条大汉暴怒道:“小兔崽子!敢向老子动刀!”
也抽出背后的厚背大砍刀来,劈面相还。铁雕大叫:“住手!有话好说!”
赵冲满肚子是火,哪里肯听?和那条大汉斗得翻翻滚滚,铁雕正没奈何处,那厢里童环在一只美兽的嘴里,匆匆放了一炮,这种事被人打断,心中也是大恨,抽出刀来,找上了另外一条恶汉。那恶汉狞笑道:“这世道是变了,竟然有毛没长齐的小,接二连三的主动向我们搏命双雕动刀,也好!让老子送你们这些小王八蛋上西天!”
门外闪进一条瘦汉,大叫道:“大家一齐住手,都是江湖朋友,有话好说!”
双方恶斗的两群人,一拨子是杀人放火,肆无忌惮的悍匪,一拨子是血气方刚、天不怕地不怕的乳虎,哪里有人听他呼喊?瘦汉再要叫时,武昭劈面就是一刀,大笑道:“瘦猴儿!大家忙得很哩!你也别闲着,且吃小爷一刀罢!”
瘦汉无奈,忙拔剑架住,依然大叫道:“小兄弟!有话好说!”
搏命双雕那方除抢进门内的十数人以外,门外还站着七八个人,比铁雕他们多了一倍,然这十个龙骧卫士,年岁虽轻,手底下却是硬得可怕,人人以一敌二、敌三,还渐渐的占了上风,双方三十多人,翻搅着从后面打到前面来,惊得满厅的四处乱跑。浣洗院的有大叫道:“天呀!靠山王府的兵将怎么还没来?若是再迟些的话,这店就给他们拆掉了!”
然厅里厅外的牝兽,在犬戎的威之下日久,虽见厅中大乱,却没有一个敢跑的,再说也跑不掉,牝兽们不是被锁在儿臂粗的铁笼内,就是在粉颈间扣着拇指粗细的铁索,如何能跑得掉?后厅中被牵出来的二十二只绝美的极品牝兽,虽说粉颈间的铁扣已经被打开,为苟全性命,也不敢轻易乱跑,发生暴乱时,全都按事先驯兽师驯好的样儿,乖乖的用双手抱头,叉开一双肉腿,露着穴儿,静静的跪在墙角听候发落。铁雕大叫道:“你们是什么人?敢来捻小爷的虎须?”
一名大汉叫道:“你们这些小王蛋又是从什么地方蹦出来的,江湖上怎么从来没听过你们这伙人?”
赵冲哼道:“没听说很奇怪吗?”
冲天雕柴强横刀架开他的狭锋刀,暴叫道:“当然奇怪!你们刀式武艺一般,个个扎手,老子实在想不出来,天下三山五岳中,到底是何门何派,能大批调教出这样的弟子?”张开大笑道:“等入地府之时,你就明白了!”
正斗之间,大街上涌来大队的戎兵,当先一匹战马,马上一名少年大叫道:“什么人?敢在靠山王府的地盘上撒野,不想活了!”
怒天雕范哲大笑道:“靠山王算个鸟!”
马上之人手一举,带来的一千精锐戎兵一齐张弓搭箭,少年大叫道:“再不住手,我就放箭了!”
远远的一匹黄骠马从街尾跑了过来,见前面戎兵挡路,立即丢蹬,纵起身形,几个起落,立在了浣洗院的檐角上,迎着漫天的大雪而立,娇叱道:“住手——”
马上的少年大喜道:“赵姑娘——停止放箭!”
赵采菱一身墨青劲装,直衬得胸乳怒突,小蛮腰儿上扎着一条同色的五股丝绦,虽在大雪中,全身上下所着衣物却并不多,如一只春燕般的立在檐上,俏脸生寒的怒道:“都给我住手!”
铁雕、童环、赵冲、张开等人也皆是赤着上身,只胡乱穿了一条马裤,一齐向上抱拳道:“大小姐——”
就想收刀退开,柴强、范哲正斗在兴头上,怎肯干休,大喝道:“想跑?”
赵冲怒道:“不是我们怕你们,若不是大小姐在此,定毙了你个土匪!”
瘦汉亦道:“柴兄、范兄住手,她正是我的主人!”
柴强大笑道:“若请我们兄弟入伙,须要手底下见真章,小妞儿!你下来,接我几刀试试!”
铁雕怒道:“大胆!大小姐!让我来!”
赵采菱哼道:“不必!铁雕!你竟然带着兄弟嫖妓,一边给我站好,一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铁雕苦笑,张开低声笑道:“头儿!拍到马蹄子上了吧?”
童环愣声道:“大小姐不会腌了我们吧?”
赵冲低声道:“放屁!大不了挨顿臭骂而已,还是和以前一般,我们都不作声,看她能怎的?”
铁雕道:“小赵说的是!大小姐面冷心热,不会把我们怎么样的,且站开些,看大小姐收拾这两个大胡子!”
马上的少年正是靠山王府的小王爷拓拔宗祥,远远以中原之礼抱拳,高声道:“赵姑娘一向可好!”
出乎意料之外的,赵采菱在知道他真实身份的情况下,竟然向他展颜一笑道:“毛兄!别来无恙!”
拓拔宗祥受宠若惊道:“无恙、无恙!”
赵采菱笑道:“那些带狭锋刀、赤着上身的小兔崽子,全是我的随从,还请毛兄给我个薄面,不要追究才好!”
拓拔宗祥笑道:“赵姑娘开口,我哪有不应之理!既是赵姑娘的随从,小王就不计较了!”
赵采菱点头道:“那就多谢了!”
转目一瞪搏命双雕那方的瘦子,冷声道:“小马!你找了朋友后,为何不来找我?却和铁雕、童环两只兔崽子当街厮斗?”
那瘦子正是江湖上有名的瘦豹子马山同,闻言忙道:“大小姐!属下是如约在大斗兽场左近等您的,只是时间还早,柴兄、范兄建议先进浣洗院耍一耍而已,不想正碰上这些小兄弟,言语不合,因此打了起来!”
冲天雕柴强大笑道:“什么言语不合,根本就是这几个小王八蛋,十个人竟然霸占了二十二个极品的牝兽,我们要他们均些出来大家玩玩,他们不肯就罢了,竟然还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向老子动刀!”
童环怒道:“不是的!大小姐!他们这些鸟人,在我们操得正起劲的时候,猛然就闯了进来,害得我们兄弟几个几乎阳萎——”
赵采菱怒叱道:“闭嘴!”
转而又向柴强道:“你们既是小马召的朋友,也算是自己人了!”
柴强笑道:“我们和瘦豹子不一样,要想我们听你调配,得给些好处才行!”
赵采菱冷哼道:“不必和我谈条件,说实话,我也用不上你们,各位请自便吧!”
拓拔宗祥笑道:“这么说,这一拨子人,不是赵姑娘的?”
赵采菱道:“对——怎么处置,随你高兴!”
拓拔宗祥道:“弓箭手准备!”
范哲忙道:“忙着!马山同!怎么说你也算是江湖成名的人物,你把我们兄弟从大老远请来,难道是布下圈套,骗我们送死的?”
马山同急道:“在下决无此意!毛祥!不如看在我的面皮上,也请放了他们吧!”
拓拔宗祥披嘴道:“就凭你!哼——”
范哲向前一步,对赵采菱道:“你是犬戎人?”
赵采菱按着小蛮腰间的短剑,冷哼道:“我象吗?”
范哲道:“不如这样!今天事发忽然,我们做个交易,若是你胜得了我手中的刀,我们随你处置,死而无怨,若是你输了,你就叫那些犬戎人放我们出去如何?”
赵采菱道:“没兴趣!”
马山同苦笑道:“大小姐!求您给小的一个面子吧!他们是我请来的,若是有事,传到江湖,道上的朋友会说小的没义气的!”
赵采菱哼道:“小马!不是我说你,你找的这些人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更是江湖匪类,桀骜不驯!”
拓拔宗祥不怀好意的笑道:“赵姑娘!你带了这些好手来,要成什么大事哟!能和我谈谈吗?”
赵采菱道:“若是你能谈那是最好!省得刀枪棍棒齐上,弄得大家都不开心!”
拓拔宗祥心里暗笑道,看来有赵英北在手上,确是妙棋,赵采菱果然想大动干戈!只要捏住赵英北不放,说不定真能降伏赵采菱也说不定。范哲道:“丫头!怎样?”
赵采菱点头道:“好!就给小马一个面子,你们两个一齐来吧!”
范哲、柴强对望了一眼,不信道:“你是说,让我们两个一齐来?”
赵采菱冷哼道:“是——”
柴强狞笑道:“丫头!这可是你说的!看刀!”
搏命双雕本来就是土匪,凡事“利”字当先,两人齐上,胜算就更大了,要命时讲什么江尖道义?既有便宜可沾当下更不犹豫,各舞厚背鬼头大刀,揉身就上,搏命双雕柴强、范哲所用的厚背鬼头大刀,长有五尺余,刀背厚达一寸,连头至尾全是上好的镔铁打成,重达二十七斤,刀把儿长有二尺,也是镔铁精锻,可双手同握,马战步战,皆可使用。铁雕、童环众兄弟一齐叫道:“大小姐当心!“赵采菱一声娇叱,一个“乳燕穿帘”飞身从高檐上飘了下来,半空中抽出小蛮腰上的短剑,间不容发间,“叮——”
的一声,短剑点在范哲厚背鬼头刀的刀面上,“噼——”
的一声,一脚踢在柴强拿刀的手腕上,姻体如鬼魅般的透过重重刀影近身了。范哲贼笑一声,不及回刀,双臂一合,就想将她拦腰抱住,忽然青影一动,范哲感觉胸腹之间,连挨了几拳,记记狠辣,痛入骨髓,大叫一声,向后就倒。赵采菱怎肯轻易给他逃掉,如影附行,穿着牛皮小蛮靴的脚,连续的狠狠一路向上,自他的小腹一路踩到顶门,范哲只感到大脑之中,一群喜鹊在飞,“轰——”
的一声,跌坐在了雪地上,大刀脱手滑落。这一连串的动作,只在呼息间完成,况且两个人影紧紧的连在一起,就算柴强想救,也没有空档下手。等柴强回过神来时,赵采菱又近身了,所谓“一寸短,一寸险”拿着五尺笨重大刀的人,和手拿二尺短剑的高手近身博命,那绝对是个天大的错误。大刀根本就不可能回过刀刃,去迎那电速逼近心窝的短剑,柴强大叫一声:“哎呀!我命休矣!”
却不料赵采菱并不想取了他性命,忽然丢了短剑,一双粉拳连动,“乒乓”声中,瞬间在柴强的胸腹间,如雨打残花似的连捣数十拳。铁雕、童环众兄弟,一齐捂住眼睛,拓拔宗祥看得目瞪口呆,瘦豹子马山同连连叫苦,赵冲忍不住道:“天呀!这哪是女人?”
赵采菱一拳将柴强揍飞,回头怒叱道:“小赵!本小姐哪里不象女人了?你们几个给我过来!”
张开恨道:“赵冲!你个多嘴的鸟,本来大小姐已经忘了我们了,被你一提醒,想起这碴来了!”
武昭低声道:“不关小赵的事,那丫头贼得紧哩!”
十个愣头青一齐傻笑,一字形的站在赵采菱前面,赵采菱柳眉倒竖,一人赏了一个爆栗,冷声道:“你们几个,小小年纪,好的不学,却学人嫖鸡,说——要我怎么惩罚你们几个?”
十个人更无一人吱声,赵采菱恨起来,抬腿就踢领头的铁雕,铁雕躲也不躲,但就是不说话,拓拔宗祥看着好笑,用马鞭遥指着搏命双雕柴强、范哲插话道:“赵姑娘!这两个人你不要了吧?”
赵采菱哼道:“不要了!”
柴强、范哲这时疼痛未过,眦牙裂嘴的对看了一眼,心中明镜似的,铁雕等人,年纪都未及弱冠,假以时日,艺业定不可限量。他们两个,都已经三十有余,平生艺业也就这样了,要想再往上提高,难如登天,赵采菱年纪也和铁雕等人差不了多少,但艺业更高,定是大有来头,他们两个在江湖飘泊许多年,也想找个大靠山好终老,当下不顾胸腹间的疼痛,一齐翻身拜道:“小人愿终生侍候大小姐,还请大小姐不计前嫌,收容小人,小人感激不尽!”
赵采菱沉呤了半晌,点头道:“也好!毛祥——这些人本小姐也收了,还请你一并行个方便!”
拓拔宗祥微笑道:“行个方便那自然没问题,只是在下也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赵采菱道:“说出来看看!”
拓拔宗祥笑道:“在下想设个席面,赵姑娘赏个面皮可否?”
赵采菱道:“犬戎举国上下,不是断粮很久了吗?你能请我吃什么?好——我就随你走一趟!”
赵冲道:“大小姐!万万不可!”
拓拔宗祥笑道:“我艺出茅山,也知中原的礼议,小兄弟放心,我不会把赵姑娘怎么样的,只是确是有事相商而已!”
十名龙骧勇士一齐抱拳道:“小的愿随大小姐一同前往!”
拓拔宗祥笑道:“有你们十个愣头青蹴在一边,我和赵姑娘就什么事也谈不成了!“赵采菱亦摆手道:“不必!铁雕童环!你们两带这些小王八蛋回去,记住!不许再到妓院来生事!”
铁雕、童环一齐抱拳道:“是——”
赵采菱回过头来,问瘦豹子马山同道:“你们在哪里落脚?”
瘦豹子抱拳道:“回大小姐,我们哥儿三个,带着一众兄弟,在城外的榆叶林外的朝阳屯落脚!”
赵采菱道:“你们也回去,有事我自会令人召呼你们!”
一指搏命双雕道:“你们两个,既是跟了我,本小姐也不会亏待你们,回去之后,金银美女,荣华富贵,予取予夺,只是必须要听从本小姐的号令,否则的话,本小姐必会严惩,清楚了吗?”
搏命双雕又是对望了一眼,心中均道:“这丫头年岁不大,好大的口气,金银美女,荣华富贵,予取予夺,真是如此,如何不能死心塌地的跟她?”
当下忙叉手道:“多谢大小姐抬爱,小的感激不尽!自此以后,大小姐所有号令,我们兄弟两个,无不奉从!”
赵采菱点点头,对拓拔宗祥道:“打坏的东西,本小姐一并赔给你,现在你可以撤了精兵,放我的仆从走了!”
拓拔宗祥笑道:“些许物事,哪能要赵姑娘赔付,赵姑娘要赔,倒是小瞧小王了!”
手一挥喝道:“两面摆开!放他们走!赵姑娘!请——”
怒天雕范哲低声道:“大小姐!您是何方神圣?可方便与在下说?”
赵采菱冷声道:“你是我有仆从,我不说你也不许问!”
拓拔宗祥笑道:“你们这个大小姐,小王令熟悉汉情的部将,托黑道的关系查过了,江湖人称粉面修罗,能呼风唤雨,撒豆成兵,河北名震天下的七盘枪白顺,及恨天刀杨明,出海蛟范腾,皆是她的手下大将,她所兴之教,号为应天神教,暗暗在河北、河南、山东等地发展教徒,麾下护教神兵号三十万,与当年千叶散花教的佛母姜雪君一般,也是个装神弄鬼、风华绝代的小妖女!”
荡哲大喜道:“这么说,大小姐,我兄弟范腾,就在您的教中?”
赵采菱直听得满头的雾水,天呀——这都是哪跟哪儿的事哟?这些事,怎么她自己一概不知,白顺三人,所领的全是大汉的难民,根本就没有战斗力,自古以来,燕赵之兵素勇,她手中若是有河北、山东、河南的精兵三十万,岂不是能和她义父曹霖分庭抗礼?铁雕、童环等龙骧兄弟,面面相觑,不明所以,冲天雕柴强却是喜得抓耳挠腮,大叫道:“当年千叶散花神教大起山东之时,何等的英雄?要不是姜佛母鬼迷心窍,中了晋帝的招安诡计,如今早已经在山东、河北自立为王了,大小姐!我们可不要受任何政权的招安为妙!”
拓拔宗祥笑道:“女人大了,自要嫁人的,哪能以五体不全之身立朝廷?当年姜雪君也是想找个终生的依托,你们大小姐巴巴的从中原跑来,却是为了一个人!”
铁雕笑道:“放的狗屁!我们大小姐是来玩的,什么人也不为!”
拓拔宗祥笑道:“小子!都没长齐,还跟小王耍心眼,应天教主粉面修罗大老远的从关内跑到这冰天雪地的黑龙府来,就是来找她的相好的,就是日后你们的大王!而这个人,偏偏就在我的手中,所以小王请你们大小姐去谈谈!”
赵冲裂嘴笑道:“若是如此不中用,大小姐不要也罢,另选个中用的就是,比如说,我——”
此言一出,众兄弟一起起哄,其实吴越朝野,想娶赵采菱的男人,车载斗量,数不胜数,能近身和她朝夕相处的龙骧兄弟,更是人人对她有非份之想,赵冲之言,正是在场的龙骧兄弟都想说的话。赵采菱怒道:“你作死了,敢说这样的话?”
拓拔宗祥笑道:“这位小兄弟快人快语,小可也有如此设想哩!”
赵采菱冷哼道:“你是做梦!”
拓拔宗祥微笑道:“做不做梦,可要开出条件和赵姑娘谈了,若是小王不出面阻挡,我父王不久即会将赵英北处死!”
赵采菱咬牙道:“好——我就你谈谈!”
拓拔宗祥大笑道:“这就对了!”
自从通过汉降将张远、张速,托中原黑道打听到赵采菱的“底细”之后,收伏赵采菱,对于拓拔宗祥来说,已经不是他个人的私事了,年前犬戎兵兵败,曹霖得胜后因缺战马,并没有向北一路追袭,山东黄河以北、河北、河南大片的土地,并无实际意义上的主人,晋阳的伪楚帝陈术,只有薛政龙一支战力不强的军队,且极不得大汉百姓的人心,缩在晋阳周围,不敢乱动。在这种情况下,说是邪教以妖术蛊惑人心,大合燕赵,也不是不可能的事。自大汉末年太平道的张角兄弟,以教义举事开始,一日之内,能举十万教众的大有人在,赵采菱撒豆成兵的道术,他是亲眼所见,说是她能用什么妖法,弄出佛光圣水之类的哄骗愚民,那是轻而易举之事。收伏赵采菱,他不但可以得到一名倾国倾城的美妾,也能为犬戎帝国在燕京以南,设一道强大的屏障,填补伪齐王辅的空缺,极有效的阻止曹霖北上,这种一举两得的美事,他何乐而不为哩!愰忽之间,拓拔宗祥仿佛已经看到赵采菱赤身的跪伏在他面前,抬着穿着鼻环的妖靥,摇晃着大白屁股,求他肆间捅插的骚样,不由就勃了起来,骑在马感到怪怪的。赵采菱哼道:“不如你先进浣洗院,找个中意的先放一炮再出来吧!大冬天的,你看你的东西!”
拓拔宗祥怕赵采菱反悔,忙笑道:“一会就好,好叫姑娘见笑了!我们去得胜楼细谈如何?”
赵采菱道:“好——你散了精兵后,就我们两个,你头前带路吧!”
铁雕嘻笑着对拓拔宗祥道:“你们那个的什么吊得胜楼,名儿该改一改了,叫大败楼如何?”
拓拔宗祥的脸立即就沉了下来,也不理铁雕,只对赵采菱道:“赵姑娘!你的这些仆从,真该好好管管了,不看在姑娘面上,我立即就令人将这个口无遮拦的贼,当街处死!”
赵采菱回头怒道:“铁雕!再要给本小姐惹事,仔细你的皮!还不快滚回去呆着!”
马鸣一推铁雕低声道:“哥唉!这是在人家的地盘上,还不快走,大小姐真个恼将起来,可不是当耍的!”
两拨子人跟着犬戎精兵散去,赵采菱对拓拔宗祥道:“我们边走边说!英北正在你手中?”
拓拔宗祥笑道:“赵姑娘以为小王是在说笑吗?其实赵姑娘不如考虑跟我吧?”
赵采菱披嘴道:“跟你!人家会说我是汉奸的,这包儿太重了,小女子我可背不起!”
拓拔宗祥笑道:“话不能这么说,只要你跟从我,我可破例收你为侍妾,你我联手,可得天下,只要灭了江南曹小狗,这天下就是我们的了,当时天下汉人皆要剃了头来,在脑后梳一条大辨子,就没有人再叫姑娘汉奸了!”
赵采菱沉呤道:“帮你?那我有什么实际的好处?”
拓拔宗祥笑道:“有——一个很好的归宿!那时我可以请大皇帝陛下,册封你做我的偏妃,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只要我们全占了汉地,那天下汉人也只能视我们为一个新的朝代,乖乖的做我们的顺民了!”
赵采菱道:“你们如此作贱我们汉人,要使天下有血性的汉人奉你们为主,这可能吗?”
拓拔宗祥笑道:“可能!我们会慢慢的改变对汉人的态度,并且我父王和三皇兄拓拔宗望也在酝酿,在入关之后,将国号也改一改,叫做大清,这样就不会再引起天下汉人的反感了!”
赵采菱哼道:“鸭子变成鹅,还不是扁嘴的货,不过若是条件优厚,本姑娘也不是不能谈的!”
第十七卷 猛虎掏心 第三章 逆来顺受
马奴在大荣国的皇宫中,对于牝马来说,是一个可怕的名词,所有牝马,对驯化她的马奴,无不望而生畏。叱烈芸荥、箫燕等十一匹漂亮高贵的母马,此刻正被掌管她们的马奴小队长丘越喝令齐刷刷的跪立在马栏铺满干草的、粗糙的地面上,头颈处枷着两根儿臂粗细的坚木,神情麻木的望着对面。对面是一匹单独的牝马,脸朝下的被缚住四肢,如母猪般的捆在长木凳上,她体形倒也算高大、,能选在御前侍候握离儿的,姿色自然也不会差,正努力的仰着头,睁着一双惊恐的漂亮媚目,望着面前手执剥皮刀的丘越。掌管她们这组十二匹牝马的本来一共三人,但其中一人因皇宫粮肉紧缺,前日里抽到米肉签,被犬戎人拖去宰杀了。灭大烈、伐大晋时抢来的各族男女,已经十去其九九了,本来皇宫之中有靓丽牝马三万匹、宫奴一万余人,马奴八千人,护卫犬戎精兵两万,但这几年下来,牝马只剩一千五百多匹,宫奴剩三千余人,马奴剩五百余人。这些马奴虽无什么本事,但都出身大晋的龙卫军、禁军,个个都是长大魁梧,握离儿听从了大相万斯隆的劝告,怕马奴作反不好控制,正好乌龙圣母又弄神通,来皇宫索要精壮的男人,握离儿就顺水推舟,一举两得的先送了五千马奴给乌龙圣母,换来向乌龙圣母提一个条件的机会。紧跟着拓拔宗望、拓拔通叔侄大败,犬戎国内粮米缺乏,犬戎人无奈之下,只得吃战俀奴隶的肉过活,犬戎人也明白,就算饿死,战马是万万不能吃的,若是将战马吃光,没有了精骑兵的优势,那江南曹霖即刻就会倾巢北上,屠光他们犬戎人了。皇宫中握离儿下诏,先从肉多、强壮的马奴开始吃起,每天要宫内马奴们抽米肉签,抽到的人,即刻会给犬戎兵押走,宰杀了剥皮,供宫内食用,然后是宫奴,最后是牝畜。今天就是叱烈芸荥这组的牝马抽米肉签,面前的单独吊着的,就是那匹抽着了米肉签的牝马,叱烈芸荥、箫燕两个,因生得太过妖美,所以不在抽签范围之内。本来宰杀牝畜,是御厨们的事,但犬戎宫内也是物资奇缺,握离儿为了节省开支,能不要的仆人全不要了,包括御厨们在内,现在的宫中,御厨一百人都不到,根本就忙不过来。况且若是由马奴们自自己动手,还可以多得一副牝畜的下水,在物资缺乏的犬戎,丘越当然不会放动这个机会,绿着一双牛眼,用剥皮刀“啪啪”拍打了几下那匹摁着的牝马,那匹牝马也知道了自已的命运,可是身为牝马,迟早也难逃一死,泪水已经流干了,姻体感觉到了剥皮的刀的冰冷,反倒不怕了。滴水成冰的黑龙府,这些牝畜却不给穿一片衣物,受尽各种非人的虐待,尽快结束生命,对于她们来说,根本就不是一件坏事,见大限就在眼前,知道怕也是没有,竟然开口说道:“丘越!想我辛娇好歹也是名门望族家的小姐,念大家都是汉人,给本小姐一个痛快吧!”
丘越狞笑着就是两个响亮的耳光,骂道:“屁————你还当这是晋阳呢?里子都没有了,你还想要面子?你现如今连人也不是了,只是一头会说话的猪!汉人?汉人全都该死!幸好犬戎爷爷们来了,要不然汉族这个劣质的种族还不知道要现世多久哩?”
箫燕忍不住问道:“你不是汉人吗?”
丘越道:“老子已经是犬戎爷爷的狗了,不是汉人!”
另一名马奴王勇在边上冷笑道:“费B的话啊!还不动手,这人要吃马要喂的,再不动手,我们晚上都没有吃的!”
丘越哼道:“这匹母马瘦骨嶙峋的,宰杀了也没四两肉!”
说着话,一手揪住母马辛娇的因营养不良而干枯的秀长,另一刀的剥皮刀就狠狠的捅进了她秀美的长颈内。对面的母马一齐闭上了眼睛,她们这组母马,全是直接侍候犬戎大皇帝握离儿的,数量还多些,其她组的牝马,有的组只剩两三匹了。这边丘越的刀刚捅进辛娇的粉颈,那边站着的王勇早就拿了一个粗糙的瓦盆在边上候着了,撒上了极其珍贵的一点食盐,辛娇的鲜血直接就流进了瓦盆中,不一会儿就凝成了块,成了“人血旺”!丘越拎着辛娇的长发,放干尽血之后,拿起边上的砍刀,随手将她的头砍了下来,然后解开捆住她的棕绳,把无头的美女尸体放了下来。那边王勇自将盛了“人血旺”的瓦盆小的放在一边拎起被丘越抛落在地的美女人头,用铁钳夹了,伸进门前烧得滚开的水中搅动,片刻之间,再将人头捞出,趁热带头发一起,剥了头脸上的一层厚皮,再劈开头颅,把半干不干的脑子从颅内倒了出来,也盛在一个瓦盆里,好呆会了煮熟了再吃。舌头、耳朵连同头脸上能割下来的肉,全被王勇割了下来,虽是散碎,但也能做一顿吃食,怎么也好得过挨饿。丘越小心的剥下辛娇后背上的一整块美女人皮,这种没有伤痕暇眦的整张美女皮,卖给西域、吐番的一些番僧,绝对能卖个好价钱,前些时候,大皇帝握离儿发疯似把大晋的天香公主姬春萝乱打,不但活活打死了一名绝代的美人儿,更是打坏了她的皮肉,浑身全是伤痕,皮就不值钱了,肉也烂了,遍体生脓,恶臭难当,再也不能吃了,实在是可惜的很。丘越慢慢的一小刀一小刀的剥辛娇的美皮,生怕有一点疏漏,犬戎人只要“米肉”少了一块后背上的皮,没有人会在意的。王勇早就弄好了自己的事,在一边又嘀咕起来:“他娘的!你剥下那一整张皮有个吊用,西域的喇嘛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碰上一个哩!趁早手脚快点,拉开肚子,取了下水留下,我们也好交差。丘越吼道:“你急什么?老子马上就好!”
说着话,果然一揭,将辛娇后背的皮剥了下来,复翻过无头的女尸尸身,划开无骨的下腹,垃出肠子,掏出肝、心等物丢在一边,准备洗尽了打牙祭。这边刚弄好,门口就有握离的亲兵,在门口大声的骂道:“汉狗!要你们弄一只牝畜而已,怎么如此的慢?大皇帝怪罪下来,不剥了你们的皮?”
女人的肉自比男人的肉嫩汪些,皇宫的美畜宰杀后,身上大部分的好肉,都要给皇族享用,今天宰杀辛娇,正是为犬戎大皇帝握离儿准备的吃食。丘越忙哈起腰,谄笑道:“戎爷爷!好了!”
戎兵吼道:“好了还不送过来?”
丘越点头道:“是是是,奴才该死!让爷爷们久等了!”
忙用大铁钩,钩住地上那具血肉模糊的女尸,小跑到木栅前。戎宫中不管马奴、宫奴,或者是牝畜,不得到戎人允许,平日里一律都被关在铁栅或是木栅内。栅外的戎兵打开粗如牛腿的木栅上斗大的巨锁,轻蔑的道:“汉狗!跟紧点,当心狗命!若是离我们远了,我们只当你逃跑,当场就会毙了你,”
丘越连声应是,拖着女尸跟着,低头哈腰的跟在戎人后面,渐渐的走得远了。王勇早把“人血旺”在瓦盆中烫得熟了,拿出珍藏的“苦酒”美美的喝了一小口,吃了几块人血旺,想想自己今后的命运,忽然焦燥起来,骂骂咧咧的走到这排娇美牝马面前,伸出手来,顺着抽起她们的耳光来。牝马们都被两根粗木,残忍的夹住细长的粉颈,双手的拇指上,锁着指扣,各人的两个指扣,都分别扣在自己奶头的两个奶环上,让她们既能动,又不敢动。双腿都分得大大的叉开,头颈向下的弯腰蹶臀的站着,脚腕之上,并没有什么绳索束缚,但王勇要她们必须叉开双腿站着,牝马们没有一个敢不听训的。王勇顺着抽她们的耳光,她们也没有一个敢躲的,都是乖乖的伸着脖子,由着王勇来抽,没几下,就有牝马的嘴角的流出血来,王勇看也不看,复又伸手,从旁边的冰水桶中,捞出一根皮鞭来,那根不是黑色,而是暗红色,暗红色的皮鞭,吃尽了美女的鲜血。王勇拿鞭梢一指众牝马,牝马们忙费力的把一条粉腿抬起,玉足向上,架在枷着颈项的木杠上,露出体下迷人娇嫩的牝户,这些牝马的骚穴,都没有一根毛,并不是刮掉的,而是天天挨鞭子,抽得骚穴处寸草不生。这些绝色的牝畜,王勇平日里想日就日,真得拿她们做下贱的狗马,反正弄死一只,不久就又有新的补上,然箫燕的牝穴太过妖美,王勇还是忍不住走到近前,用手指拨了又拨,方才举起皮鞭,“啪——”
的一声,皮鞭首先落在箫燕的美穴上。箫燕疼的浑身抽搐,然就是不敢哀叫,跟着皮鞭落在了身边叱烈芸荥的美穴上,叱烈芸荥也是疼得浑身的肌肉直抽。她们都知道,骚穴挨鞭子,是千万不能叫的,只要一叫,王勇的皮鞭就会叮着那叫的一个人抽,叫得越凶,挨的鞭子越多。木栅内顿时鞭声此起彼伏,和着皮肉的声响,此情此景,是无边的残酷、无边的糜,王勇正抽得起劲儿呢,栅栏外有人笑道:“王兄弟!何必呢!”
王勇抬头一望,说话的也是一个汉奸,不过他那个汉奸要比他这个汉奸混得要好得多,那人身后跟着两名戎兵,走近笑道:“王兄弟!两位皇子要我带那两只牝畜过去哩!”
王勇丢了鞭子,向那人笑道:“张远!想当年在晋阳时,你只不过是薛府的一个家奴,却不料如今如此得意,真是老天不公!”
张远笑道:“这就叫世道轮迴懂么?”
说着话,一名戎兵打工木栅,张远从怀中摸出一小葫芦苦酒,随手丢了过去。这种苦酒,乃是戎地特产,其味辛辣无比,是用白山黑水间不知名的各种野果酿造而成的,那些野果,入口酸苦干涩,连猪都不吃,戎人贫穷,舍不得丢弃,所以拿这些野果酿造。王勇咧嘴道:“有没有好酒,比如汾酒什么的?”
张远笑道:“有!只是你能用什么来换哩?”
王勇讪讪的道:“我们这些汉人,全是待死之人,能不能看在同是汉人的份上,弄点家乡的汾酒来,在我临死之前能喝上一口?”
张远笑道:“既知今日,何必当初,想当年晋阳城八十三万禁军,龙卫军八万,武器精良,城高池阔,就算再不济时,索性拖着手给戎兵杀,累也将戎人累死了,又怎么能沦落到如此地步,二帝被俘,山河破碎,百姓沦为戎人猪狗,你们这些当兵为将的,死后又怎么有脸去见你们的祖宗?”
王勇满面通红,咬牙恨道:“如今说什么都迟了,左右都是个死,临死之时,王某决不会束手就缚,必得拼死一两个戎兵,以血吾耻!”
张远笑道:“若是果真给你个机会哩!”
王勇奋臂道:“当以死相报,再不以身事虏!”
张远笑道:“好——记着今天的话,就怕到时你再做没骨头的狗!”
这两人用的是晋阳土语说话,旁边的犬戎兵一个字也听不懂,叱烈芸荥却是听得明明白白,忍不住用媚眼儿多瞟了几眼张远,她本多智,心中暗想:这人如此撩拨,意欲何为呀?箫燕心中却是透亮了似的,她自张远、张速家中来,知道这两个人在黑龙府,根本就是别有图谋,然她家仇国恨难消,内心深处,巴不得有人弄出事来,只要能成功的杀死几个犬戎皇族报仇,叫她立即身死,她也心甘情愿。张远对王勇道:“下次来时,定带一葫芦上好的汾酒替王兄弟壮行!”
王勇咧嘴道:“屁话!姓张的,事到如今你以为我王勇还会怕死吗?想我王家,也是世代将门——”
张远笑道:“世代将门?你家有人做过六品武官的吗?俱我所知,自大晋开国以来,你王家人,充其量只是七、八品的中镇将之类的小官!果真你们姓王的有种,当年戎兵围晋阳时,你早随那些有血性的龙卫军杀出去了,现在那些杀出重围的龙卫军、禁军,跟随龙卫军副将裴从龙,在山西天峰岭快活哩!大碗吃酒肉,论称分金银,哪个象你,被犬戎人狗似的关要这栅内,不快活时,只好拿这些弱质女流出气!王大将军!你好有种噢!”
张远这话,要在以前说,王勇顶多一笑置之,然目前的形势,对于王勇来说糟糕之极,照目前的情况来看,不管是充做马奴的龙卫军,还是充做宫奴的原内厂妖兽,亦或是这些下贱的牝马母狗,只要犬戎人的粮食问题不解决,都有被宰杀的危险,就算如叱烈芸荧这样的绝色牝兽,握离儿饿极了之时,也定会让人宰了她煮着吃。此时此刻,王勇觉得再不可能偷机了,想做乌龟都不行,生死已经不重要了,反正迟早都要死,再受不得闲气,大怒道:“姓张的!老子娘!”
将手中的葫芦劈面就向张远砸去。张远伸手接住,笑道:“别介!我奉两位小皇子之命,牵两匹牝马出去,王兄弟真是有种,朝犬戎人身上发去,你我都是汉人,都到这步田地了,何必再窝里斗?”
王勇想想也是,恨道:“张远!你记住了,下次再出口讽刺,老子当即宰了你!”
张远笑道:“戎人如此对你,你没有火气,我只是随便说两句开开心,对你又没有造成什么伤害,怎么就受不了了,呵呵!”
张远说着话,走到叱烈芸荧面前,随手拍拍她的俏颊儿,接着道:“这匹!”
又捏捏箫燕的下巴道:“还有这匹!都替我牵出来,两位皇子要用!”
木栅外铁锁又响,一名戎兵带着丘越回来了,后面还跟着一名高大的马奴,那马奴手里握着两股缰绳,缰绳上扣套着两匹身材修长、、匀称的绝色牝马,王勇垂头丧气的对王勇道:“这是李代,以前也龙卫军官,想必你也认得,他们这组倒霉得紧,连番抽到米肉签,三名兄弟,被宰了两个,牝马伤的伤、病的病,宰的宰,如今完好的只剩下这两匹了,大皇帝有旨,让他们并入我们这一组,咦——两位皇子要用牝马,王勇!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备马!”
王勇手中没有兵器,若是发作,立即就会被戎兵砍死,当下忍住气,对剩下的十一匹牝马喝道:“放下腿来!”
十一匹牝马巴不得将架在粗木上的放下来,王勇拉开两根坚木侧面的铁链,喝一声:“跪下——”
十一匹气质高贵的漂亮母马一齐跪在了地上,双手依然被扣在各自的奶环上,王勇用手一指叱烈芸荥和箫燕道:“你们两个过来!”
两女闻言,低头弯腰,费力的用一双肉膝,跪爬至王勇面前,王勇喝道:“抬头,张嘴——”
两女抬起俏脸,乖乖的张开红艳樱桃小嘴儿,王勇抬起她们的下巴,先“噼啪——”
两声各赏了一个响亮的耳光,骂了一声“贱畜!”
再从墙上拿了一副粗大的精钢马嚼来,叱烈芸荥忙努力的张开小嘴,乖乖的任他把粗大的精钢马嚼,卡在小嘴中,王勇一用力,把马连在马嚼两边的皮带向后拉紧扣好。然后在小嘴两边马嚼的环内,另穿过两条皮带,向上拉起,贴着鼻翼,在眉心处再收为一条,从头顶越过,在脑后扣紧。王勇今天心情不爽,选了一个异常宽阔的内钢外皮的项圈,就要往叱烈芸荥的粉颈之上扣套,是凡牝马,最怕被这种宽阔的项圈扣锁,被这种项圈扣锁住之后,不但要努力的伸长粉颈,还有一种呼吸不过来的感觉,牝马都是要拼命奔跑的,呼吸不过来岂不要命?叱列芸荥忙打了一个响鼻,意是不愿,王勇哪里理她?揪住她的长发,暴喝道:“别动,找抽不成?”
李代笑道:“这匹牝马,骚美的紧,兄弟在别组时,早想操操她!”
王勇道:“想操就操,只是别耽误了我的时辰就行!”
李代笑道:“不会!我这儿也有两匹极漂亮的牝马,一匹是大晋靖边候韦康的千金,叫做韦娉,另一匹是大晋御史左丞候明参的女儿,叫做候蓼,等会儿给两位兄弟尝新就是!”
马奴们没有别的好处,手下管辖的牝马倒是任其痛日,只要不玩死,想怎么玩都行,旁边的两名戎兵早按住了跪在干草地上的四匹手扣在奶头上的绝品牝马轮番痛日。张远一见,也是认得,被戎兵按住痛日的四匹牝马,两匹是大晋公主姬春瑶、姬春薇,一匹是汝南王府的郡主郑璃,一匹是梁王府的郡主柴嫣,现在四名绝美的公主郡主,当然也是赤身的跪在地上,双手被扣在奶头上的乳环上,用双肘撑地,蹶着雪白的大肥屁股挨操,张远叹了一口气,真是国之不幸啊!王勇替叱烈芸荥强行扣上宽大的项圈之后,在她雪样的胸腹间,扣了三条寸宽的皮带,这在三条就是牝马地肚带,与真正的母马无异。把叱列芸荥扣在奶头的上的玉手,一只一只的解下来,重新扣在粉颈项圈上小指粗细的钢环内,奶头上的乳环空出来,挂了两串银质的散碎马铃儿,又令她叉开双腿,选了一串长长的马铃,挂在穿着环的环孔内,套了一双木蹄后,令其跪在一边,又依法去弄箫燕。李代这时笑嘻嘻的过来,在叱烈芸荥的鼻环孔内,穿过一根细链,把她拉了起来,伸过手来,在她的上捏弄,玩了一会儿后,又将手向下伸,在她优美的桃源地内来回搓动,叱烈芸荥只有叉开一双白粉粉的肉腿,肉膝弯曲,尽可能的露出娇美的骚穴,任其玩弄。李代玩着玩着,下面的也硬了起来,手上捏弄牝唇的动作变得更加激烈,二个手指完全捅进叱烈芸荥的私穴内,不停的翻搅捅插,在李代激烈的弄这下,叱烈芸荥的牝户中的骚水,跟着就流了出来,沾湿了牝铃后,顺着两条修长丰美的根儿往下直流。叱烈芸荥的含着钢嚼的小嘴,不停的发出撩人的浪叫,身为牝马,叱烈芸荥明白的很,勾引李代来,总比把李代惹火好些,若是把李代惹毛了,不知道李代会怎么整她哩!当初刚被俘时,叱烈芸荥也曾经强烈的抵制同是战俘的马奴的交,却被当年掌管她的马奴,分开一双肉腿,强行按在木驴上,木驴上粗糙的硬木有一尺多长,儿臂粗细,尽根硬捅入她的骚穴中,又用几根一尺长的竹签扎进奶头,那滋味可不是人受的,被男人捅插,怎么样也好得过被木驴捅穴、竹签扎奶,所谓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叱烈芸荥被李代扣着两条深处的肥B,配合着微扭着的屁股,同时用穿着七个牝环的娇美嫩肉,技巧的紧紧夹住李代深插进穴中的手指,上身轻摆,直把挂在奶环上的两串马铃儿,摇得“叮铃”直响,声音清脆之极。叱烈芸荥用乞求的目光看着李代,希望他早点把插进穴内,李代没事也就是想着法的玩弄牝马,在她的骚穴中扣着扣着就改了花样儿,暴喝一声,令她跪好。叱烈芸荥哪敢不依,忙曲一双肉膝,乖乖的跪在草地上,李代一手向上拎起她的鼻环,把用马具扣锁得荡妖美的俏脸蛋儿拉得仰了起来,看了半晌,连叫了几声“——”
伸出手来,抽她的耳光取乐,叱烈芸荥标枪似的跪在地上,不敢躲避,任他抽耳光,李代抽了几下耳光,把她的鼻链丢了,一手托起她一只肥白的来,另一手竟然“噼哩巴啦”的抽起她的“奶光”来,抽完了左边,再抽右边,直把她的一对大抽得紫红透亮,方才罢手。李代掏出已经笔直的,在叱烈芸荥的脸上磨了又磨,笑道:“可惜今天两位皇子急着要用马,这小嘴儿就不好用了,也罢——”
一把揪把叱烈芸荥的葡萄红的长发,把她的头按在地上,叱烈芸荥识趣的紧,忙沉腰蹶臀,把挂着银铃的私穴尽可能的暴露在空气中,雪白的粉股上,赫然有一只焦黑色狼头的烙印,令人望着血脉贲张。李代暴喝道:“就这样别动!”
转到她身后来,用手扒开她两片肥美的粉股,找到深藏在里面水淋淋的骚穴,挺着却不进去,只在穴口磨了又磨,用她骚穴上的嫩肉来抚摸。叱烈芸荥哪里想和他纠缠,摇晃着粉股,求他进去,好快快完事,李代笑了一声,微向上扒开她的菊门,一挺,缓缓的捅进了她的菊门之内。叱烈芸荥被人、被兽捅插菊门也是家常便饭,在李代进入菊门的瞬间,含着钢嚼的小嘴闷哼了一声后,就配合着他的动作,由慢到快的开始激烈的动了起来,并有节奏的收缩放开肛肌,好叫他快快。张远对李代笑道:“若是捅插时,用皮鞭抽打,效果会更好!”
李代果然依言,随手取了一根皮鞭来,在叱烈芸荥的丰股上狠抽,性奋中下手不知轻重,呼啸的皮鞭,在叱烈芸荥雪白的屁股上、后背上、内外侧,留下了一道道的伤痕,更有伤痕,已经皮破血出了。张远也没闲着,也找了一匹牝马,令其口交,却是大烈国左将军耶律豪之女耶律飞歌,耶律飞歌也是想早早完事,在张远的马眼上打着圈儿的飞舔,并努力伸缩头颈,张远爽得眯起了眼睛。小半个时辰之后,几个人都出了货,心满意足的各自收起,那边王勇把箫燕也弄得好了,取了两副缰绳,扣在两女的小嘴边,将缰绳的另一头扔给张远。张远一把接了,牵了叱烈芸荥和箫燕就走,张远深得大荣国皇后的信任,进后宫之时,并没有戎兵跟在后面监视,方才进来,只是叫戎兵开那栅门,出来之后,开门的戎兵得了张远的一葫芦好酒,自躲去快活去了。张远牵着两匹妖美的牝马,专挑僻静的地方走,小声的对箫燕道:“我要你说的事,你们的长公主可曾答应?”
箫燕“哼”了一声,并且在火把下点了几点头,汉人的皇宫中自中宫灯照明,可是犬戎人嫌营灯麻烦,还是用火把。张远转向叱烈芸荥道:“必要长公主殿下亲口应允!”
叱烈芸荥方才知道表妹原来传的是这个人话,然她已无生念,若是拼死,怎么也胜得过这样被折磨至死,闻言也应了一声,并连点了几下头。张远笑道:“这样就好,见到那两个小畜生时,你们两个,看我的眼色行事,要假装体力不支,忽然摔倒,但切记不要摔残那两个畜生!”
如此这般,又吩咐了许多事情。叱烈芸荥、箫燕一齐点头,虽然弄不明白他想弄什么鬼,但从女性的本能可以察觉,他定不会有意害她们。握离儿的两个儿子金宝儿、银宝儿还未成年,自然随其母钮钴禄氏住在椒房殿,长公主拓拔金铃子也在,犬戎人的并没有汉人那样的宫规森严,金铃子想进宫,随时都可以。金宝儿一见张远,就跳了下来,不满的道:“你这条汉狗,叫你牵两匹母马来,怎么磨蹭了这半天?”
张远看了看钮钴实禄氏,又看了看金铃子,欲言又止的道:“大皇子恕罪,奴才下次一定快些!”
金宝儿远远的跑了过来,伸手接过叱烈芸荥的缰绳,银宝儿也接了箫燕的缰绳,这些时候来,张远、张速两人没事之时,常常进宫,每次进宫,都给钮钴禄氏和两个皇子,带来新鲜的吃的玩的,所谓“狗念恩,猫念食”犬戎人愚昧,又怎么会深想?只道汉人都是软骨头,这张远、张速既有门路,弄些好吃好玩的孝敬他们,是理所当然的事。金铃子也受了二张不少好处,“伸手不打笑脸人”见张远欲言又止的样子,哼了一声,问道:“奴才!既是有话,直说就是!”
张远指着两匹牝马道:“皇后、长公主请看!”
钮钴禄氏笑道:“鞭伤而已!”
金铃子道:“是才打的?这满身的伤痕是谁下令打的?皇兄?”
张远叹了一口气道:“唉——不说也罢,我想请皇后、长公主做主,要两位皇子今天不要骑这两匹牝马,以免有失!”
说着话,就朝叱烈芸荥、箫燕丢眼色,二女机灵的紧,忙耍滑头,一个站不好,双双的跌倒在地上。金宝儿、银宝儿既惊又怒,拉着两匹牝马的缰绳,拿起鞭子,连连抽打,但无论怎么鞭打,二匹母马虽哀嘶连连,努力的翻动姻体,想站起来,但是试了好几次,就是站不起来,金铃子高声道:“住手!她们两个来前已受重责,再打的话,就要死了!”
金铃子正说话间,叱烈芸荥的骚穴中,又潺潺的流下一些液体来,钮钴禄氏道:“她们两个刚被大皇帝玩过?”
张远道:“不是!玩她们的是马奴?”
金宝儿跳了起来,怒吼道:“大胆的狗奴才,难道他们不知道孤要骑马吗?把她们累成这样,孤的马就骑不起来了!”
张远劝道:“不如换两匹来?”
金宝儿、银宝儿一齐大叫道:“不行!”
张远献谄的笑道:“二位皇子,听奴才一言,既是喜欢这两匹牝马,就要爱惜一些,若是弄残弄死,以后就再找不到这样的好马了,更何况她们两个体力已是不支,若是将二位皇子摔下来,就算把她们活活的剥皮抽筋,也无法挽回万一了!”
金铃子冷声道:“张远!你这是夸张,只要皇兄能攻下江南,这样的好马多的是,但就目前来看,这样的母马,也确是难找,那些马奴也是该死,不得吩咐,尽然将两位皇侄等着用的母马弄成这样,来人!将那组马奴都抽一百皮鞭!”
张远忙道:“长公主且慢!”
金铃子怒道:“张远!你敢为他们求情?”
张远笑道:“长公主!您将那三个马奴抽一百鞭子根本就是于事无补,回过头来时,他们乃是找那些牝马撒气,可供役使的牝马数量已经不多了,不如这样,效仿我们汉庭的做法,把马奴们全阉了,那样他们既无,就插不得牝马了,还有,是凡被阉的男人,脾气都会变得温顺,也便于大皇帝使唤不是!”
金铃子沉呤道:“他们虽是没用,但身材高大雄壮,形容颇美,更是个好东西,插入之时,舒爽已极,若是阉了,有点可惜了!”
钮钴禄氏道:“天呀!连皇妹也留恋他们的,更就别说这宫中的其她妃嫔了!”
张远笑道:“指不定有多少妃嫔美人,同马奴过哩!阉了他们,一举三得,何乐而不为,况且阉谁不阉谁,全凭皇后娘娘一句话,长公主若是觉个可惜,留些不阉就是!”
金铃子笑道:“如此甚好,只是他们的个个长大,若是割掉了,他们会不会死哩?”
张远笑道:“不会!他们个个长大雄壮,只丢了跨下那一小连骨头都没有的肉,不会死的,若是真死了,干脆做米肉得了,也省得每天令他们抽米肉签这么麻烦!还有,若是在他们的未之时,阉了也是没有,阉割时,必要牝畜将他们的完全吹起来再割,方才阉得彻底。”
实际上,汉庭中的太监,都是未长成时阉割的,若是长成了,被阉的男人是九死一生,吹直后再阉的男人,是十死无生。钮钴禄氏道:“宫有还有马奴四五百人,若要阉割,还得请一下大皇帝的旨才好!”
张远笑道:“皇后圣明!”
金铃子沉吟着道:“还有事,若是将五百多名马奴全阉了,宫内的为些牝马给谁管哩?”
张远笑道:“给宫奴管理就是,那些宫奴,本为晋阳豹宫里的牝兽,被人训化的时间久了,自然也知道怎样调理牝马,或许手段还要高明些儿哩!”
金铃子笑道:“就你主意多,好!这事就交给你去办!”
张远笑道:“这事奴才可办不了,奴才看宫里的漂亮牝马、宫奴也不多了,可否再采办些宫奴、牝马补充进来?这几件事情,可请渤海王叶赫鬼去办,包管万无一失!”
金铃子咯咯笑道:“识相的奴才,我是在试探你哩!若是你敢答应,本宫立即令人砍掉你的脑袋!”
钮钴禄氏不解道:“皇妹,这是为何?”
金铃子笑道:“他怎么说也是条汉狗,若是借着训化牝畜、采办宫奴之名,将南朝的奸细弄进内宫来就不是当耍的了!”
张远连声道:“不敢!奴才全心向着主子,只是不想贪功误事罢了!”
钮钴禄氏轻蔑的笑道:“我想他这个奴才断不敢做出这种事,但借着采办宫奴、牝畜的事儿损公肥私,倒是多少舒服些的。”
渤海族与犬戎族最是亲密,是犬戎最可靠的一支盟军,自攻打大烈国以来就开始联手,可说是肝胆相照,其亲密程度,非是蒙古、南*棒、罗刹国可比。牝畜、宫奴全中在内宫中听候役使,若有异心,就算杀不了拓拔握离儿,其危害也是不容小视。渤海王叶赫鬼是犬戎铁杆的兄弟,决不会有什么异心,这两件事交给他办,也确是放心。几个人说话的时候,金宝儿、银宝儿果然蹲来,抚摸地上的两匹漂亮的母马,银宝儿道:“母后!孩儿想把这匹母马带回房去!”
金铃子大惊失色道:“你们两个小把戏还未成年,不许将母马带回房去!”
张远笑道:“长公主多虑了,两位皇子还没想那么多事,只须吩咐这两匹牝马,不许她们侍寝就没事了!”
金铃子虎着脸道:“这两匹牝马太过妖美,若是这两个兔崽子带回去,必然会有事!姑姑说了,不许就不许!”
金宝儿、银宝儿忽然就依着张远以前教他们的法儿,赖在地上大哭大叫,把头墙上磕,钮钴禄氏大惊,忙哄道:“行了行了,宝贝儿!娘依了你们就是,但有一样,不许你们把自己的,放进她们两人那处!”
金宝儿好奇的道:“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