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携美游江湖(全本)-32
第一百五十二章 婚礼
八月二十八日。
距离秦山玉皇顶凌浩天与莫忠姥姥之战还有两个月零十天的时候。
神剑山庄的别院剑心小筑内一片喜气洋洋。
只见剑心小筑的前厅挂着剑神谢晓峰亲手书写的一副对联。
上联:百辆盈门喜迎风掷
下联:三星在户雅奏莺鸣
横批:百年好合
今天正式谢晓峰安排凌浩天与诸女拜堂成亲的日子,剑神谢晓峰显得格外的高兴,他此时又提笔写了一副晓对联:“玉燕怀中先兆瑞”、“石麟天上早呈祥”。
温明荣在一旁看着道:“想不到谢兄不但剑法好,这笔法也不错啊,果然是剑笔不分家啊。”
谢晓峰高兴的点点头,道:“温兄,我们都是亲加了,叫你动手,你又不肯,我只好献丑了。”接着谢晓峰又摊开洒金签中堂,濡满了笔,写了一笔硕大的“喜”字,才回头朝谢贤道:“贤伯,你去弄些浆糊来,把中堂和对子贴起来。”
谢贤道:“好的。”
此时,大厅之内。
剑神谢晓峰与昆仑派掌门温明荣坐在高堂之上,下面站着凌浩天与他的十六位新婚妻子,分别是白君岚、蔡思雅、美俏俏、何琳梅、宋紫盈、南宫诗诗、谢绮云、温秋琴、岳琳岚、郭云筝、白雪柔、白如烟、岳琳樱、李茵茵、南宫茹婷、何月诗。
剩下的陆晓雯、百合、沉雪、香袖因为她们只愿做婢女服侍左右,不肯以新娘的身分出现在婚礼上,凌浩天只有盘算着,回到华山重新举行婚礼的时候再让她们加入,何况还有郭筠怡和沈奕芯二女缺席呢。今天的婚礼只当是给诸女的一个惊喜,而且自己出战在即,而岳琳岚她们又身怀六甲,眼看要生了,再不给她们一个名份也无法交代。所以凌浩天并没有想得太多,只要大家高兴就好。
百花宫的三十名女弟子都成了新娘的陪嫁女,一个个的扶着新娘子从厢房出来,十六位新娘,每人身上一件大红缎子绣金上衣,大红绣金百摺裙,一身衣裙,当然也是全新的上面也覆了一方红绸,连走路都看不见,由百花宫女弟子挽扶而行。
堂上早已点起了龙凤花烛,前堂坐着的是剑神谢晓峰和昆仑掌门温明荣,而书生剑客吴建皓和他的妻子赵月荣,站立一旁。
众人看到了新娘和新郎走出,都劈劈拍拍的鼓起手掌来。
谢贤这时高声道:“升炮”只听门外鞭炮声大作。
谢贤又道:“主婚人上香。”一个仆人立即赶上前来,点燃三根香,送到谢晓峰手中,谢晓峰上了香。
谢贤又道:“敬酒。”仆人又取过一只酒杯,递给了谢晓峰,谢晓峰向上一拱,由仆人接过放道桌上。
谢贤又道:“读祝文。”温明荣这时从袖中取出一卷红纸,那是他一早写好的,本来他想让谢晓峰起草,谢晓峰最烦这些繁文褥节,温明荣说,再怎麽说也是咱们女儿出嫁,不能太马虎。谢晓峰说,那你就自己写嘛,反正我谢晓峰是不会写的。温明荣没办法就自己动手写好了,他此时站立起来,朗诵了一遍,也随着朝堂上香案跪拜行礼。
礼毕,谢贤又高声道:“新郎、新娘跪拜天地。一拜天地。”
凌浩天与十六位娘子一起朝前堂供奉的神菱形跪拜礼。
接着,谢贤又高声道:“二拜高堂。”
凌浩天带着众女给谢晓峰与温明荣行礼。
礼毕,谢贤高声道:“夫妻对拜!”
凌浩天与新娘行对拜礼後,谢贤又高声喊道:“送新郎、新娘入洞房。”
众女在随行的丫鬟带领下回洞房去,本来安排好了每个新娘一个洞房,但是考虑到凌浩天掀头盖跑来跑去的麻烦,就全部先集中到了凌浩天的房间内。
凌浩天正要伸手去掀新娘的头盖,这时陆晓雯在一旁道:“公子请慢!”
凌浩天一愣,道:“为什麽?”
陆晓雯道:“在这里我代替少奶奶们给公子出一个难题,这是少奶奶们一早商量好的了。”
凌浩天自信的道:“什麽难题,尽管说来。”
陆晓雯道:“就是在每掀开一个头盖之前,首先要准确说出被先开头盖新娘的名字,说错了,就罚你睡地板,错一个就睡一夜地板,两个就是两夜,三个四夜,如此类推的成倍增加。”
凌浩天微笑的道:“这难不倒我凌浩天的。”
陆晓雯道:“那公子你请自便吧,我们走了。”说着带着其他的女仆离开了。
凌浩天见房间里只剩下自己与十六名新娘,於是兴奋的道:“各位娘子,相公有礼了。”说完,走道一个新娘跟前,用鼻子嗅了一下,微笑道:“清香如花琼乳玉,你是君岚。”说完,轻轻挑去头盖,只见映入他眼中的白君岚,竟然粉颈低垂,一派含羞脉脉的模样。本来就是神女一样娇艳美丽的她,此刻简直就如嫦娥下凡。
白君岚娇羞的道:“相公,我这一关算你过了,後面还有很多妹妹呢!”
凌浩天微笑的道:“看我的。”说着走近另一位新娘,嗅了嗅,道:“幽谷兰花,是紫盈。”掀开头盖,果然是凌浩天他再熟悉不过的宋紫盈,她此刻美得有如天仙。眉黛初描,凤眼含春,脸颊上轻扑龙消,淡匀燕脂,加上一点鲜红的绛唇,经过一番刻意的修饰,本来就美的她,更显得妩媚动人,凌浩天接着他的猜谜闯关。
“天山雪莲的清香,唯有秋琴。”
“傲雪梅香,是思雅。”
“清新荷香如夏日雨後冰凉,诗诗。”
“玉海棠醉人,定是绮云了。”
“清梨花扑鼻香,琳岚姐。”
“淡菊花绕梁,迷人的茵茵。”
“纯月季爽朗,带刺的茹婷。”
“深山灵芝,是我们的神医琳梅。”
“五月愧花香,云筝。”
“十里杏花飘,雪柔。”
“春来桃花点点入梦香,琳樱。”
“石榴余香,俏俏也。”
“小百合芬芳,月诗。”
“这最後一位嘛,桂花腻人香,我们的太平公主,如烟。”凌浩天最後的调戏说道。
诸女一听,不由一阵大乐!想起前日的嬉戏,都哈哈的笑了起来。
白如烟一听,可气了,娇声咋道:“凌──浩──天!你找打。”说完捏起粉拳直往凌浩天身上捶去。
白君岚见了,连忙劝开道:“如烟,别,打他干麻,我们罚她十天不得进洞房。”
蔡思雅也起哄道:“对,哪个姐妹给相公留了门,我们就要把她跟相公按奸夫淫妇论处。”
凌浩天一听,道:“别,别为难其她姐妹们,我凌浩天该罚,我认。可不能伤了你们姐妹的情谊,这不划算。”
谢绮云乐道:“看我们相公现在表现还算良好,那给予减半处罚,五天内不许踏进我们姐妹的房门,这样总可以吧。”
“这个提议好,我们赞同。”诸女一起起哄叫道。
众女正商量着怎麽对付凌浩天之际,突听一阵咭咭咯咯的笑声,房门突然被推开,门外的赵月蓉像是留脚不住,一个人从门外一下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
门外竟然还有百合、陆晓雯、沉雪及其他百花宫的弟子们,她们相继你拉我扯的笑着冲入。
百合拍手笑道:“公子好厉害!你们大家都听到了,一个不差,全认对了。”
沉雪道:“公子,我们是来闹新房的啦。”
凌浩天做起苦瓜脸道:“闹什麽洞房,你们公子我快连睡都没有得睡了。”
陆晓雯微笑道:“谁叫你嘴巴不长记性,该罚!”
凌浩天道:“有你这样的丫头,我能不倒酶嘛!”
香袖道:“不过这话说回来,这新郎官不跟新娘子睡一块,这还成什麽婚啊!”
白如烟微笑道:“我看香袖姑娘八成是思春了,要不我们把洞房让给她,让她跟相公洞房好了。”
“好!”众女都起哄起来,香袖粉脸慕的飞起两朵红云,啐道:“才不要呢?我又不是新娘子。”说完正要转身,正好被陆晓雯抓个正着。
陆晓雯道:“你自己可是说过的,生是公子的人,死是公子的鬼,那跟公子洞房也是很正常的。”
香袖急了,道:“才不,你们合起来欺负我,我不干。”说着又羞又急,连忙挣脱陆晓文的怀抱夺门而出。
赵月蓉见众人闹也闹够了,忙道:“大家别闹了,剑神前辈是要我们来请新郎官、新娘的,现在已经快未时了,喜宴已经开了,快去入席吧。”
凌浩天也随着道:“那就别等了,我们出去吧。”於市十六位新娘子跟着凌浩天一起在陆晓雯她们这帮丫头的拥戴下走出新房。
……
堂屋中间已经摆好了五桌喜宴,鸡鸭鱼肉一盘盘满满的罗列了一桌。谢晓峰和温明荣坐的那张桌子,足足可以容下二十人一起用餐,不用说,余下的位置就是留给新郎、新娘坐的。
谢晓峰看到凌浩天和新娘子一起走出,就站了起来,嗬嗬一笑,道:“恭喜你们百年好合,五世其昌。”
温明荣也同时站起来道:“恭喜新人们嘉偶天成,早生贵子。”
“早生贵子”这话听得岳琳岚、白雪柔、美俏俏、郭云筝、温秋琴、南宫茹婷、宋紫盈红透了耳根,羞得抬不起头来。
凌浩天偕同十六位新娘子一起朝谢晓峰、温明荣拜了下去,由凌浩天道:“孩儿叩谢二位岳父玉成之德。”
温明荣含笑还了半礼,说道:“你们快起来,我们等了半天,快些喝喜酒吧。”
一旁的吴建皓道:“凌大哥、大嫂们快请入席了,我们还要喝酒的呢。”
凌浩天微微一笑道:“吴兄何时变得贪杯起来了。”
郭云筝道:“相公,你还看不出吗?吴少侠是希望沾一点我们的喜庆气氛,好迎娶我们的月蓉。”
凌浩天一听,乐了道:“这还沾什麽?吴兄比我厉害多了,我看择日不如撞日,吴兄不如现在也把婚事给办了。”
吴建皓道:“不行,我师父还被神鹰堡的人抓住,岂敢擅自主张婚姻大事!”
凌浩天道:“什麽狗屁,现在是你娶媳妇还是你师父娶媳妇,有剑神前辈和昆仑掌门给你当主婚人,我不信你师父还敢反对这门婚事不成?我怕你到时回到武夷山,你师父还会嫌弃月蓉是神鹰堡的人呢?”
赵月蓉一听,心里也一阵担心,难受,低头不语。
吴建皓见了,心里一阵心疼,道:“月蓉,你别怕,如果真是那样,我就跟你一起远走高飞,长厢私守。”
谢晓峰见了,道:“那你们还不如现在把婚事办了,我替你们出这个头,日後你师父敢找你们的麻烦,就说是我替你们作的主。我最看不惯这些狗屁繁文褥节和礼数的,什麽东西。框框条条教出来的人,都是一个模刻出来的笨蛋,全被洗脑一样,不敢打破传统,就没有突破,我告诉你们,这跟你们习武练剑的道理是一样的。越是墨守成规的人,其所学就非常有限,而敢於突破的人,往往就会创新前行,永无止境。”
温明荣微笑道:“吴少侠,赵姑娘,剑神不但要替你们作主,还给你们传授剑道呢?你们还不快快谢恩。”
吴建皓与赵月蓉同时一跪,异口同声道:“请剑神谢前辈替我们作主。”
谢晓峰又是一笑道:“既然这样,我就为你们作主。按我女婿说的,择日不如撞日,现在你们马上下去换上新人衣裳,把婚事办了,回头啊,我再教你们一些剑法。也算收个编外弟子吧!”
吴建皓与赵月蓉一起拜了下去,感激不已的道:“晚辈叩谢谢前被大恩大德。”
谢晓峰笑道:“好啦,好啦,都起来吧,你们能到剑神山庄来,也算是一种福分。”
接着下来,吴建皓和赵月荣也举行了婚礼。
一切弄完了,时候也不早了,谢晓峰微笑道:“好了,好了,时候不早了,该送新郎、新娘入洞房了。”
吴建皓带着自己的新娘赵月蓉回房去了,二人自然是恩爱缠绵至极。
而凌浩天呢?跟在十六位新娘的後面,今晚在哪里睡还不知道呢?
凌浩天抬头望着满天的星星,至於月亮,几乎连影都看不着,想骂“都是月亮惹得祸”也不行。
凌浩天长叹一声,摇摇头,心想:看来自己的“苦难”生活从今天就开始了。
第一百五十三章 婚约三章
新婚的第一天夜里,凌浩天还真是一个人在自己房里睡。
不过凌浩天也没有睡得着,好几次他都想着偷偷的跑进新娘子的房间里去,可是心一回想,自己这一点寂寞都忍受不了,以後还不给她们笑死,再说了,一个大老爷们,堂堂男子汉,连这一点信誉也没有,算个啥1
第二天一大早,凌浩天就来到了剑心小筑的後山练剑。
多天来没有练剑了,突然出来练练,感觉全身通泰起来。那种感觉就像全身血液翻腾一样,那血性又活过来。
凌浩天这才感觉到,武功收藏不练,是会贬值的。
凌浩天此时完全进入了忘我的状态,情奋激昂,风卷残云;挥剑长虹,横扫千军;剑风气,吹落片片落花,掌风至,寸寸木碎成粉。
挥洒自如,浑然天成,剑锋凌厉,草木惊寒,剑洒落,如大浪席卷东来,剑收起,如雨散云去,彩虹挂天。
凌浩天也不知道自己练了多久,只是觉得满腔的激情都倾泄而出,兴奋之情如滔滔江水奔涌而来。
当凌浩天满头大汗地练完剑,倚着一株苍松小憩。抬头偶尔注意到眼前的景致,忽然心中一动。长空辽阔,浮云遮眼。朝阳下満山苍翠,几朵火红的火花在苍苍翠微终寂寞开放,微风过处,黯然摇曳,似在等待秋去时候的飘零。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这里见证了多少剑神的产生和他们的传奇故事,记载了多少剑神家族的荣辱兴衰。
凌浩天惆怅地想,风景依旧,剑神也已经换了一代又一代,凌浩天昨天才想到,谢晓锋除了有一个女儿谢绮云,就没有其他的儿女,所以剑神对自己的培养,其实也是把自己当成了半个剑神传人一样看待,毕竟自己是他的女婿。
凌浩天想起华山派,想起了父母亲,自己却再也不是父母亲眼中的那个惶惑小孩子了。从下山的那一刻起就已经不是了,经过江湖的磨练,生死的考验,让他凌浩天变成了江湖上人人称道和赞誉的武林神话。
时光,真的是一个最奇妙的魔法师,凌浩天感叹的想着。
而凌浩天多梦的少年时代也随之结束了,唉,流光容易把人抛,现在他凌浩天可以做的梦是越来越少。峰岚中一只苍鹰划着有力的弧线飞去,矫健的身姿慢慢变成了一个小黑点,消失在远方。
斜阳外,风烟滚滚,风草蒌蒌,暮色苍苍茫茫笼罩关山铁壁,那里是万里江湖。不远之後,他凌浩天将要离开剑心小筑再次踏入江湖,青杉磊落长剑风流,四海漫游快意恩仇。
剑饮仇人血,酒到大杯干,固然痛快林哩,却也苦涩,他将面对的敌人竟然是自己的岳父岳母,同时娶郭筠怡和郭云筝姑侄二人。很多人都不敢想,更别说做了,可是他凌浩天就是做了。
他体会过黄尘古道的风沙,沧江孤舟的寂寥,英雄结义的慷慨,剑扫江湖的豪迈。凌浩天的擒龙剑和他的名字已经传遍江湖大地的每一个角落,每个人提到他,眼睛里都会射出倾慕的光,互相骄傲地说在哪里哪里见过武林神话凌浩天,添油加醋地吹嘘他的种种是基,他更将牵动无数芳心,夜夜走进江湖女儿怀春的好梦……
凌浩天对着空山夕照、春花流云、长天雄鹰的种种景致,就这样浮想联翩,从感叹年华流逝、人生如梦……
如果自己当初没有逃婚,会是怎麽样的一个情形?和岳琳岚和温秋琴同时结婚,跟随父母一起被陆逸飞出卖,随後被郭天霸擒,或者跟蔡思雅一起逃脱,又或者战死!
但是这世间没有如果,现在的一切时时在在的告诉着凌浩天,这不是一场梦。
凌浩天他自己正用双手缔造着属於自己的传奇人声。
“相公,你在哪里?”
又有人找自己了,凌浩天听出来是自己的那帮娘子军。
“看相公在那里!”南宫诗诗高兴的道。
接着众女都往这里赶了过来。
“相公,你发脾气了?”白如烟靠近凌浩天低声的道。
凌浩天知道她们以为自己是因为昨晚的事情而生气,所以正好借题发挥故作生气起来,凌浩天别过脸去,没有说话。
岳琳岚有点心疼的道:“相公,我们一早到你房间就不见你人影,你昨晚没有睡嘛?”
凌浩天冷冷道:“睡不着,练剑。”
谢绮云安慰道:“我们姐妹只是逗你玩的,没有想过真的罚你,你不要放在心上。”
宋紫盈也急道:“相公,你没有累坏吧,走,咱们先回去再说。”
蔡思雅道:“是啊,都快当爹的人了,还发小孩子脾气怎麽可以。”
凌浩天道:“我回去也得,不过你们要答应我三个条件。”
众女一听,面面相窥,最後目光落到白君岚身上,让她作主。
白君岚无奈道:“好吧,你先说什麽条件?”
凌浩天道:“第一,保证你们的相公我每晚至少有两个娘子陪着睡;第二,我犯错的时候允许有一次改过的机会,不能马上进行家法处罚;第三,不允许搞强压、专制、不平等的条约对我进行约束。”
白君岚道:“前面两条都可以答应,第三条是什麽意思,怎麽才算是不平等条约?”
凌浩天道:“比如说,你们联合起来欺负我,自己吃山珍鱼翅却给我白饭吃,你们可以一同进入澡堂却禁止我进入一样,这就是不平等条约。”
白如烟一听,微笑的道:“相公,你还真无赖了。”
凌浩天装作生气别过脸,白君岚道:“好,我们答应你!”
凌浩天一乐,道:“好!我们击掌为证。”说着伸出手掌与白君岚对拍起来。
凌浩天一阵得意,道:“好了,练了这麽久,我还真有点饿了,咱们今早吃点什麽?”
谢绮云道:“我分数沉雪做了莲子八宝粥!”
凌浩天一听,将谢绮云一把搂入怀中,“啧”地亲了一口道:“还是绮云最好。”
谢绮云娇羞地伏在凌浩天怀中,娇声说道:“相公,别这样,姐妹们会取笑人家的。”凌浩天不禁有些得意地哈哈大笑了起来,南宫茹婷说道:“姐妹们,你们看他笑得好得意。”
岳琳樱笑着走到凌浩天身边,用她的纤纤玉手梳理着凌浩天的头发,娇笑着道:“有这麽多姐妹爱着他,他不得意才怪呢?不过话说回来,谁让我们都爱上了这个小色鬼,也只能由他得意了。”
“还说别人,我看就是你们华山四凤在华山把相公给宠坏了。”白如烟走到了凌浩天身边,依靠在了凌浩天身上。
岳琳樱笑着道:“如烟,你也别说我们,你自己还不是一样,心口不一,嘴里说着狠话,心里比谁还宠着他呢。”
“好了,好了,你们也别逗嘴了,说来说去,我们姐妹哪一个不宠他?唉,只怪我们遇人不淑,上了贼船,现在後悔也晚了。”宋紫盈笑着打趣道。
“噗哧”一声,白雪柔笑着道:“紫盈,你这话我怎麽听着像弃妇之怨啊?对了,你一定是怪相公很久没有陪你了。相公,你也听到了,呆会在紫盈身上多花点力气,免得她欲求不满像个深闺怨妇似的。”
“死丫头,你才欲求不满呢。”宋紫盈被白雪柔说得满脸通红,羞嗔道:“呆会让相公在你身上多花点力气才是真的,喂饱你那张小馋嘴,看哪你还胡说八道不?”诚如古人所说,闺房私语,不足为外人道也。现在虽然不是闺房之内,却也无旁人,宋紫盈、白雪柔真是口无遮拦,什麽话都说得出口,其馀诸女听得也忍不住“噗哧”笑出了声,将白雪柔和宋紫盈笑得羞赧不已,南宫诗诗跟蔡思雅更是齐齐伸手各拧了二女一把,拧得二人齐声娇呼“哎唷”。
“思雅姐,你怎麽拧起我来了,我又没有说你什麽?”宋紫盈满腹委屈地说道。
“谁叫你口无遮拦,都快把我们姐妹的脸给丢尽了,不拧你拧谁?”蔡思雅居然装出一副蛮不讲理的样子,让凌浩天看得好像不以,自然凌浩天也没有逃脱蔡思雅的魔手:“你这个鬼东西还好意思笑,还不都是因为你?”
“好了,好了,都是我不好。”凌浩天笑着放开白如烟,将蔡思雅揽入怀中,在她耳边轻声说道:“都是弟弟不好,这些天怠慢了姐姐,今晚让第递给姐姐赔罪,让姐姐面如春花好不好?”蔡思雅听到凌浩天带着挑逗的情话,身子一下子火热起来,咬着凌浩天的耳朵腻声道:“你这个坏东西,光说不练,就会哄人。”
凌浩天哈哈笑道:“原来姐姐嫌我……哈哈……小弟就不客气了……”凌浩天大笑着抱着蔡思雅就往自己与诸女住的院子走去,他一边抱住蔡思雅,一边吩咐道:“君岚、诗诗、绮云、琳樱、茵茵、如烟、月诗,你们七个也给我进来!”说着,已经将蔡思雅抱到了自己房间的大床上。
蔡思雅羞赧地紧抱着凌浩天,月诗娇笑着跟了过来:“相公,让我们来服侍你吧。”紧接着,其他被点名的诸女也跟着进了房间。
不用详尽的说,这个早上“一龙八凤”之局,凌浩天自然格外的卖力,逐一和她们欢好,直至她们美人都梅开三度、心满意足之後,凌浩天才抱起白君岚沉沉睡去……
……
“哈啾”,凌浩天打了个喷嚏,睁开了眼,原来是怀中白君岚的发梢钻进了他的鼻子,让凌浩天的好梦泡汤了。随着凌浩天的喷嚏声,怀中的白君岚、身前身後的蔡思雅、南宫诗诗和谢绮云、岳琳樱、李茵茵、白如烟、何月诗也相继醒了过来,白君岚温柔的躺在凌浩天怀里迷迷糊糊地嘟嚷着道:“相公,什麽时候了?”
“大姐,起床了,你看看外面的太阳都快下山了。”白如烟笑着在白君岚的酥胸上拧了一把,打趣她道:“看看这身细皮嫩肉,真是我见犹怜啦,难怪相公总是抱着不肯放手。”
“如烟,你忌妒了?”白君岚笑嘻嘻的反问到:“你怎麽不早说嘛,大不了下次大姐把这位致让给你好了。”白如烟本想取笑白君岚一下,没想到被白君岚倒打一把,反而被白君岚取笑了,没好气地说道:“大姐,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我真服了你。”
“谁叫我们的夫君是个小色鬼呢,我们的脸皮想不厚也不行啊。”白君岚笑着亲了凌浩天一口,开始穿衣,一举一动之间都流露出醉人的风情,经过凌浩天的雨露滋润候,温柔娴静的白君岚更添一股成熟的风韵,显得更加娇艳迷人:“小色鬼,还没看够啊?”蔡思雅一边着衣,一边在凌浩天的额头上敲了一记,惹得正在服侍凌浩天穿衣的李茵茵抿嘴娇笑不以。
“好啊,你也笑话我。”凌浩天笑着在李茵茵的胸前摸了一把,摸得她浑身一颤,娇嗔道:“相公啊,不要一大早就撩拨人家啊。”南宫诗诗笑着接道:“茵茵,你以後可要小心啦,说不定相公突然一个心血来潮,你一天就不用下床了。”
“唉,我说你们这是怎麽啦,怎麽一醒来就对我开始批判会了,莫非还嫌我不够卖力?”凌浩天笑着打趣道,八女闻言齐齐羞红着脸娇啐了一口,谢绮云娇嗔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就知道不正经,不要赖在床上了,再不起来的话别说今天早餐午餐不得吃,就是晚餐也没有吃了。”说到後来,谢绮云语气也变得恶狠狠起来。
“哇,好狠心,你们这是虐待亲夫啊,我怎麽这麽命苦啊?”凌浩天故作夸张的表情让八女都乐了,蔡思雅娇笑着用兰花指点了凌浩天的额头一下道:“你啊,就会逗女孩子开心,真是我们女孩子命里的魔星,女孩子见了你啊,都注定逃脱不了你的手掌心。”
“思雅姐,哪有你说的这样严重?”凌浩天笑着说道,蔡思雅低头在凌浩天面颊上亲了一下道:“事到如今,你还不肯承认吗?你想想看,长一辈的君岚姐和筠怡姐,华山四凤、天下十大美女,连那几个小丫头哪一个不是轻易地就被你骗上了床?要知道,君岚姐和筠怡姐为了一段情,可是坚守如玉二十年了,一朝清白却全落入你手,你还不认帐?”
凌浩天一脸冤枉的道:“我哪里不认帐了,思雅姐,你这话也太没有良心了。”
蔡思雅笑道:“算你了,我跟你说这些,是想让你明白,不管你喜欢什麽样的女孩子,我们都会支持你的。”
“思雅姐,你们越是这样宠着我,越是让我感到不安。”凌浩天有些内疚地说道。
“小傻瓜,你又不是要抛弃我们,有什麽好不安的?”蔡思雅温柔地梳着凌浩天的头发,柔声说道:“只要你不抛弃我们,你娶多少女人都没有关系。你每多娶一个女孩子,就能多带给一个女孩子幸福,我们虽然希望能多分你的一点爱,但是也不忍心阻止别的女孩子获得幸福的权利啊。好了,别胡思乱想了,我们也该出门了,要不然又要被她们笑话了。”
白君岚在一旁补充道:“如果我们相公看上了哪家的姑娘,我们不让他娶,那还不要他的命,所以我们也只好送个顺水人情了。”
凌浩天一脸冤枉苦瓜脸的道:“我有那麽好色吗?”
众女一起点点头,凌浩天无奈的在她们的拥戴下走出了房门。
凌浩天感觉到的不是委屈,而是幸福。对於众女的宠爱,凌浩天只能尽力让她们幸福快乐,以此来回报她们的深情厚爱,这是凌浩天唯一能做的。
第一百五十四章 密谋
凌浩天刚与诸女共进完晚餐,谢贤就进来通知说剑神要凌浩天、白君岚、蔡思雅一起到前堂的议事大厅去。
当凌浩天带着白君岚、蔡思雅道前面的议事大厅,他不由发出一阵惊讶。
大厅竟然多了几十个人,其中有凌浩天认识的武当青松子、慕容霄鹏,也有他不认识的一些武林元老级或着长老级人物。
原来他们都是剑神和温明荣秘密联系的武林仅存的正义力量,此番聚会剑心小筑就是为了一起商讨对付神鹰堡事宜。
剑神谢晓峰提议在十一月初八泰山之战的时候,同时对神鹰堡下手并营救被捕的正派人士。
剑神没有再这次密谋会议上告诉他们将由凌浩天出战莫忠姥姥,因为他需要稳住军心,只要能战胜莫忠姥姥,是谁战胜这个问题并不重要。
剑神的设想是,届时神鹰堡必定精锐全出,而且会把各派掌门和长老押送至泰山,而大多数的被俘虏的正派弟子还是会给扣押在神鹰岛上。因此,此次偷袭就应该分两路进行,一路前往泰山,一路前往神鹰岛。
泰山是主攻方向,因为莫忠姥姥和郭天霸亲自前往,押送的大多数都是各派掌门精英,因此这路由他剑神谢晓峰亲自率凌浩天、白君岚、蔡思雅和一部分正派人士前往;而神鹰岛方向,则由温明荣率领青松子、慕容霄鹏及余下的正派义士前往救人。
温明荣担心的道:“谢兄,你那边人手足够了吗?不如把青松子、慕容霄鹏划到你那边去,因为据探子所知,届时除了莫忠姥姥、郭天霸之外,神刀堂堂主也极有可能出现在泰山队列里!”
谢晓峰道:“莫忠姥姥和郭天霸由我和浩天对付,百花宫宫主和思雅足以对付神刀堂堂主,何况还有我女儿、谢贤及各派的精英,对付神鹰堡他们足够了。倒是你那边由於需要渡船,很容易暴露目标,我反而是有点担心。”
温明荣道:“放心吧,这次我们不但说服了大江盟,还从朝廷借来水师一万人,战舰五十艘,定可一举攻破神鹰岛。”
凌浩天道:“我有个建议。”
谢晓峰道:“好,你说!”
凌浩天道:“攻击神鹰岛可以提前行动,我估计莫忠姥姥和郭天霸会提前一个月前往泰山,而攻击神鹰堡可以再他们进入山东或着再泰山绝战十天之前开始,这样的话,也好给泰山这边一个有力的支援!”
温明荣道:“这样会不会激怒郭天霸放弃泰山之战甚至杀了人质?”
凌浩天道:“不会,因为他郭天霸很自信,他也知道留在神鹰堡那些人质,一百个还顶不过他手中的一两个,所以他不会担心神鹰堡人质被救走;而且你们那边的一旦行动开始,他会认为我们把神鹰岛作为主动攻击方向,那麽来泰山的人肯定薄弱,我相信他知道神鹰岛人质被救之後,一定会在通往泰山的路上设置埋伏来对付你们。可是他们不会想到我们还有一批精英一早在泰山等候他们。至於恼羞成怒杀人质,郭天霸不会那麽做,即使他想做,莫忠姥姥也不会让他那样做。我跟莫忠姥姥打过交道,她不是那种残忍凶残的人。”
剑神谢晓峰道:“我完全同意浩天的说法,就这麽办!你们认为如何?”
温明荣众人点点头,道:“好,就这麽办!”
剑神道:“好,既然这麽决定了,温兄,你带领一路人马,现在就离开剑心小筑去联络余下的江湖正派义士,筹备攻打神鹰岛的物资;而我则训练一下浩天和建皓他们,同时也招集一些正义之士一起行动。”
温明荣点点头道:“好!这次我们一定要给郭天霸看看,武林霸主不是那麽容易当的。”
凌浩天道:“岳父,你一路上小心。我会安心照顾秋琴的。”
温明荣拍拍凌浩天的肩膀道:“好女婿,你要挺住了,武林靠你了,不要辜负我们对你的期望。记住,我们所有人做的一切,其实都决定於你一战的成败。你输了,就是我们赢了,也是等於白忙一场。如果你赢了,就是我们所有的行动失败,神鹰堡也会土崩瓦解。”
凌浩天自信的点点头,道:“放心吧,胜利一定是我们的。”
温明荣很高兴,道:“我相信自己没有看错人,好好努力!替我跟秋琴说一声,我就不去跟她道别了。”说着离开了大厅。
众人离去之後,大厅之中只有凌浩天、谢晓峰、白君岚、蔡思雅四人。
谢晓峰道:“浩天,出战一事已经迫在眉睫。你要处理交代好你的妻子的事情,记住,所有有身孕的都不能让她们前往泰山。”
白君岚道:“我刚才也考虑这个问题,有身孕的姐妹不但不能离开剑心小筑,而且还要留一些人保护她们。”
蔡思雅道:“名单我都想好了,这次随我们出争的只要有诗诗、绮云、如烟、琳樱、香袖、晓雯、沉雪和三十名百花宫弟子,余下的茵茵、月诗、百合、琳梅四人保护有身孕的姐妹。”
白君岚道:“我看可以。”
凌浩天想了一下,道:“就按你们说的办!但是要做好她们的思想工作,尤其是留守姐妹的思想工作。”
谢晓峰道:“这样我们就没有後顾之忧了。”
凌浩天道:“什麽时候出发呢?”
谢晓峰道:“不急,我们轻简随从,十月初八再出发也不迟。这段时间你要好好的悟剑,我已经没有什麽可以教你的了,一切唯有靠你自己了。”
凌浩天道:“放心吧,岳父,没有什麽难得住我。”
谢晓峰点点头,道:“好了,回去歇息吧!我还要吩咐谢伯发一些英雄帖呢。”
凌浩天做礼道:“岳父你忙吧,孩儿就不打扰了,就此告辞!”
谢晓峰点点头,凌浩天带着白君岚、蔡思雅二女离开了议事大厅,回他的独立院子去了。
……
刚进了凌浩天和众妻妾住的小院,凌浩天左拥白君岚又揽蔡思雅的香了两口,道:“二位娘子,今晚给相公安排什麽节目?”
蔡思雅轻轻挣脱了凌浩天的怀抱,娇嗔道:“今天给你弄了一个白天还不够吗?”
白君岚微笑道:“思雅,如果他够了的话,就不是我们相公凌浩天了。”
凌浩天一乐,亲着白君岚那娇嫩的脸颊,道:“还是君岚最了解我,这样吧,今晚相公就让你们翱翔在云霄之外的九重天外,如何?”
白君岚啐了凌浩天道:“才不要你,回房去吧,姐妹们都替你安排好了。”
凌浩天有点怀疑的走到自己的房门口,突然止步不前的道:“你们不会又来什麽花样吧?”
蔡思雅用力将他一推,凌浩天一个踉跄的撞门而入,蔡思雅微笑道:“快进去,别让人家久等了。”说着便把门关上了。
凌浩天苦笑一下,走进屋内,只见一个少女正含羞答答地坐在床边。
何琳梅。
凌浩天扣上门,暗暗打量何琳梅。她肌肤雪白,修长纤秀、曲线玲珑,窈窕、婀娜多姿、丽质天生,丰满成熟、美艳动人。
值此良宵,二人均喜在心头,凌浩天伸手搂着何琳梅的柳腰,温柔的道:“好姐姐,你救过我凌浩天的命,对我可是有恩的,你让我怎麽报答你。”
何琳梅羞涩的道:“相公,不要说这些见外的话,现在我是你的妻子。”
凌浩天微笑道:“我们是夫妻,有什麽难为情的,琳梅,来吧,我的好娘子。”
“不说了,羞死人了。”何琳梅一手掩着脸,红霞满面。
那种少女一样的娇羞俏模样,真是好看迷人极了,凌浩天心神不禁飘荡起来,笑嘻嘻的拉下她纤纤玉手,亲吻着她的面颊说道:“你不许我说,我偏偏要说,我的好娘子,我们要洞房了。”
“啊,你真坏死了,难听死了”何琳梅羞涩的低的螓首。
凌浩天冷不防的把何琳梅抱在怀里,亲吻她的红唇,叫她把舌头伸进自己的嘴心,告诉她这样吻起来才有趣味。何琳梅羞红着脸,依照他的话把丁香舌尖,伸入他的口中,被他一吸一吮得浑身颤抖,使何琳梅的心中就像小鹿般跳个不停,也不知所措地任他摆布。
凌浩天的另一只手则在她的全身上下游走地抚摸着,何琳梅是娇羞得抬不起头来。经过一阵抚摸,他索性开始解脱她的衣服。一直脱到她精光为止,雪白细嫩,柔润凝脂股的胴体,呈现眼前。她那对高隆的乳房,尖挺高翘,尤其是那两粒鲜红如樱桃般的奶头,向上高翘的挺立在那艳红的乳晕上面,真是艳丽夺目。
腰细臀圆,粉腿修长,嫩柔细腻光滑凝脂的肌肤,白中透红,小腹光泽平坦白净,阴阜隆起似个小山丘,那是女性最美的圣地。
凌浩天自己也脱光了衣物,何琳梅一看,骇得张口结舌,心里一阵害怕。
凌浩天将她搂在怀中,一面亲吻她的樱唇,一面抽身挺进。
何琳梅生平第一次初尝那男女交欢,一阵痛楚之後,慢慢的迎来了欲仙欲死的美妙感觉,彷佛置身九天云霄之外的飘然,又宛如被泰山压顶一样的窒息,经过一轮盖过一轮的冲击,她才体会这男女交欢原来是这麽美妙,这麽神奇,而又是这麽舒服,不由得使她甜在心里,笑在脸上。
夜里翻云覆雨千百度,直捣花蕊深处。
当她们都歇息底里的时候,相拥并股的一起进入了梦乡。
……
“相公,该起床了。”何琳梅的声音将凌浩天惊醒了。
清晨的阳光已经开始普洒大地,新的一天又来临了。
凌浩天回过神来,伸手一拉,何琳梅娇呼一声,完全倒入凌浩天的怀中。她正要挣扎,凌浩天怎肯让煮熟的鸭子又飞了,手中一紧,已将何琳梅紧紧搂住,头一低,吻住了何琳梅那娇喘微微的樱唇。
凌浩天只觉怀中的何琳梅浑身一震,然後就一下子软了下来,迷失在凌浩天的热吻当中,一双柔荑也不知在什麽时候圈住了凌浩天的脖颈,一双美眸也早已闭上了,在这一刻,她早已经忘了身外的事情。
当凌浩天满意地将嘴移开时,何琳梅已经快断气了,慢慢地张开眼愣愣地望着凌浩天,半晌才突然回过神来,满脸通红地嘤咛一声,将头埋在了凌浩天的胸前,幽幽的道:“相公,我们有的是时间,先起床吧,不然让其她姐妹笑话了。”
凌浩天微笑的点点头,深呼吸道:“也好,起床,练剑去。”
何琳梅微笑的道:“好,我给你穿衣服。”
又是美好的一天开始了。
古来就有将难“多山多水多才俊”,而北方则是“一山一水一圣人”的说法。这“一山”指的便是五岳之首──东岳泰山。
古往今来文人学者是这样评价泰山的:经得住看的山很多,经得住读、经得住写、经得住说的山,当推泰山第一。有的山也许比泰山更好看,却绝没有泰山这样的威仪,这样的尊贵,这样的至高无上。
泰山,古称岱山,又称岱宗,春秋时改称泰山,是华夏五岳﹝泰山、华山、衡山、嵩山、恒山﹞之一,因地处东部,故称东岳。泰山主峰玉皇顶高耸入云,山势雄伟壮丽,气势磅礴,名胜古迹众多,有五岳独尊之誉。由於泰山的特殊地位,受到历代帝王的尊崇,把它当作江山永固的的象徵。历代闻人再泰山上留下了上千处题咏刻石,成为华夏历代书法艺术的珍贵遗产,同时,泰山又是佛,道两教重地,因而庙宇,名胜遍山。
古人以东方为万物交替、初春发生之地,故有“五岳之长”、五岳独尊的称誉。古代帝王登基之初,多来泰山举行封禅大典,祭告天地。据传夏、商、周、三代即有72个君王来此祷祠,自秦始皇以下始有记载。
史书记载,自从秦始皇登上泰山封禅以後,泰二世胡亥,西汉武帝刘彻,东汉光武帝刘秀、章帝刘达、安帝刘户;唐高宗李治、唐玄宗李隆基,宋真宗赵恒等都曾登上泰山进行封禅。其中汉武帝登山七次。泰山不但为历代的封建帝王所尊重,也为历代的文人骚客所敬仰。周朝的孔子,魏时的曹植,汉时司马迁,晋朝陆机等都在这里留下了赞颂泰山的诗文。历代文人称赞泰山的诗词歌赋约一千馀篇,题字刻石,到处可以见到。
西晋陆机《泰山吟》:“泰山一何高,迢迢造天庭。峻极周以远,层云郁冥冥。梁父亦有馆,蒿里亦有亭。幽岑延万鬼,神房集百灵。长吟泰山侧,慷慨激楚声。”
东晋谢道韫《泰山吟》:“峨峨东岳高,秀极冲青天。岩中间虚宇,寂寞幽以玄。非工覆非匠,云构成自然。气象尔何然?遂令我屡迁。逝将宅斯宇,可以尽天年。”
李白也曾留下《游泰山》二首,其一:“四月上泰山,石屏御道开。六龙过万壑,涧谷随萦回。马迹绕碧峰,于今满青苔。飞流洒绝巘,水急松声哀。北眺崿嶂奇,倾崖向东摧。洞门闭石扇,地底兴云雷。登高望蓬瀛,想像金银台。天门一长啸,万里清风来。玉女四五人,飘颻下九垓。含笑引素手,遗我流霞杯。稽首再拜之,自媿非仙才。旷然小宇宙,弃世何悠哉。”
其二:“平明登日观,举手开云关。精神四飞扬,如出天地间。黄河从西来,窈窕入远山。凭崖览八极,目尽长空闲。偶然值青童,绿发双云鬟。笑我晚学仙,蹉跎凋朱颜。踌躇忽不见,浩荡难追攀。”
而所有诗词中,当属杜甫的《望岳》最为後人所称道,名垂千古。“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造化锺神秀,阴阳割昏晓。荡胸生层云,决眦入归鸟。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一句“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道出了泰山“五岳独尊”的霸气与威严,尊贵与至高无上。
十一月初七。
凌浩天和剑神谢晓峰,带着白君岚、蔡思雅、谢绮云、南宫诗诗、白如烟、岳琳樱、香袖、陆雯、沉雪和三十名百花宫弟子,一起出现在泰山,凌浩天余下的娘子则留守剑心小筑。跟随剑神及凌浩天的,还有吴建皓夫妇、谢贤及其馀武林豪杰三百馀人。
剑神谢晓峰与凌皓天把驻地安排在了桃花峪,位於泰山西麓,因古时桃花满谷而得名。幽静的桃花峪中听不到喧嚣的人语,只闻潺潺的溪声与婉转的鸟鸣,但见水丰草美,花繁树茂。峪中满山草药,遍地是宝。最令桃花峪扬名增色的是闻名遐尔的泰山赤鳞鱼,它们出没於石隙水藻之间,身影灵巧轻盈,摇曳多姿。
凌浩天喜欢这样的生活,就是大战迫在眉睫,他依然享受着。
凌浩天他们来泰山之前,就得之莫忠姥姥、郭天霸带着神鹰堡弟子及押送五百馀武林精英,包括华山凌震岳夫妇、少林、武当、峨嵋等各大派的掌门长老一起来到了泰山。
莫忠姥姥下榻的地方就是在王母池。
王母池地处中溪谷口,王母池即瑶池,传说为西王母居住的地方。又因王母为群仙之首,所以古称群玉庵。王母庙历史久远,早再三国时魏曹植便在《仙人篇》中有东过王母庐,俯视五岳间的诗句;李白在《泰山吟》﹝六首﹞中亦有朝饮王母池,暝投天门关之句。《水经注》则云:古者地王升封威憩此水上。
凌浩天听到莫忠姥姥驻进王母池的时候,他就不禁的微笑起来。看来会享受的人,还不止自己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