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武俠]奇魄香魂(全文)-20


  


第五十回红楼芳菲尽

午夜时分,玉花轩的柴房里,并立着四个玲珑黑影,妓院常用这个法子捆绑
不听话的女子,绑紧双脚,双手缚在背后,悬空吊绑在房梁,让人只能用脚尖微
微点地。

四春被捉后水米未进,虽然身负武功,也早被这种捆法弄得头昏脑胀,突见
一人带着酒气闯来,顿知凶多吉少,那人撞开门后大声叫嚷:「来人,上酒,上
菜!点上一百盏灯!」

两个嬷嬷拿着蜡烛跑过来,一连燃着了十多只,照得房内通明。

四春见了虚竹,眼露气愤,浑身却无处使力。

虚竹摇摇晃晃打量她们一番,哈哈笑道:「真是报应不爽,这么快就落到了
我手里,你们说爷是淫贼,现下爷就淫给你们瞧。」

四春俱花容失色,想到自己到处缉杀淫贼,最后反而落在淫窝里,还不如死
在皇宫的好。

几个嬷嬷再抬来方桌,摆上酒和几碟小菜,虚竹挥手令她们退去,然后淫笑
着走到四春前。

四春中,虚竹最熟悉的是高鼻子的孟元春,听闻她早该出阁,但赌誓终身不
嫁,一心要作扬善惩恶的江湖侠女,此时正紧紧抿着薄薄嘴唇,对他怒目而视。

虚竹笑嘻嘻在孟元春腰上抹了一把,扭身再向孟迎春瞧去。

孟迎春鸭蛋脸面,身子丰满,正低头闭眼,胸脯起伏,显出紧张万分。

虚竹捏起她下巴,孟迎春用力扭头,眼中流下泪来,却一下显出细密的睫毛
十分动人。

虚竹再次捏住孟迎春,凑头吻去,不防孟元春凌空提起被捆住的双脚,将他
一脚踹翻,力道甚重。

虚竹狼狈从地上爬起,揉揉屁股坐到椅上,酒意醒了大半,脸上笑嘻嘻得好
像满不在乎,心中却大吃一惊:「忘了她们是练家子,刚才可是忒大意了。」想
了想,回房翻出当初遇到李秋水后在破庙中拾到的「清风悲酥」。

他再回到柴房后,一脸得意,笑道:「看你们还老不老实!」打开瓶塞在各
女脸前晃了晃。

晃到孟探春时,虚竹微微一怔,他以前见过孟探春几次,不是相隔较远,就
是她蒙着面,都未看清容貌,白天大堂上,孟探春也一直低着头,此时才看出她
生得甚美,一张瓜子脸,腮上几点美人雀斑,只不过现下眼露悲愤,花容惨然。

虚竹最后晃到四春中年纪最小的孟惜春,见其圆脸圆眼,嘴角微微上翘,颇
显娇憨之态。他想起马夫人来,不禁涌起怒火,将「清风悲酥」收在怀里,扬手
扇了她两个耳光。

孟惜春又惊又怕呜呜痛哭,其他三女同时怒叫起来,孟元春骂道:「狗贼,
欺负小孩子算什么本事,有种到姑奶奶这儿试试!」骂着声音却低了下去,顷刻
间筋软骨酥,脚尖支不住身体,软绵绵吊在了绳下,「清风悲酥」起了作用。

虚竹自是不畏这清风悲酥,上次他在破庙中就知道了,其中原因他却懒得理
会。听了孟元春这一骂,冷笑道:「爷过去又怎样?」拿起椅子放在了孟元春臀
后,他一屁股坐了上去,抱住她双腿去解开她脚踝上的绳子。

孟元春觉股后传来粗热呼吸,厌恶之极,惊心之至,却丝毫不能挣扎,连舌
头也没了力气,含糊怒道:「狗贼,有种一刀杀了奶奶,你若下流侮辱,奶奶做
鬼也放你不过!」

虚竹捧起孟元春屁股,用力嗅了嗅,冷笑:「侮辱你又怎样?我今天才知你
们做了那么多恶事,还有我师姐和未婚妻,不都是你们害得?那马夫人是怎么死
的?你们还记不记得。」他越说越气,乱掐乱拧,在孟元春蛤间一抓,觉出肉乎
乎得很是厚实,呼吸便一下粗了。

孟元春羞愤不已,暗暗也有了一丝悔恨:「以前做事太过了,莫非真来了报
应?」泣道:「你杀了我吧,我决不怨你!」

虚竹阴阴一笑:「哪有那么便宜?」指尖运力一划,「兹啦」一声,从孟元
春股间撕裂了她的夜行紧裤和一层里裤,现出了雪白肌肤,也见到了乱蓬蓬的耻
毛,伸鼻再嗅了嗅,嗅出一股清淡肉香,便翘舌挑了挑蛤缝,笑道:「又紧又滑
的,真是一个好屄!」然后半起身掏出鸡巴,茎头探寻进了耻毛内。

孟元春被绳子吊着,身子被推成了凌空爬俯状。她性格本是坚强,自知今日
无可幸免,便咬牙切齿准备承受,但当觉出可怖异物钻进来,再也忍受不住惊恐
和羞耻,哼唧一声痛哭起来。

虚竹越插越深,孟元春也抽泣得越急,突然身子一松,虚竹竟解开了她后背
吊着的绳子,抱着她就势坐在椅上,在孟元春整个身子的重压下,被蛤肉紧紧夹
住的茎头稍一停滞便贯通进去,发出「呗」的一声微响。

下体被撕裂的感觉让孟元春一时惊恐之极,张大着嘴却发不出声来。虚竹也
张着嘴,又痛又爽,随即颠了颠腿上冰凉的臀肉,将粗茎全根塞进了火烫里。

孟元春此刻才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惨叫,但中了迷药,力气不济,虽然声嘶力
竭,听来却柔弱婉转,犹如母狼哮月时的长嚎。

其余三春的惊呼怒骂,顿然止声,眼前一幕带来的惊恐,使她们一时忘记了
愤怒。孟元春在她们四人中年纪最长,也最是坚毅稳重,她们平时以她为马首是
瞻,也以自己快意恩仇,惩治男人而自傲,此刻却深深认识到了自己的柔弱,不
由绝望地低低抽泣。

虚竹习习吸了几口气,紧凑的火烫和龟皮的扯痛令他皱紧了眉头,抓住孟元
春的头发使她转过头,见半扇乱发中露出一痛楚丽脸,缓缓滑下两行清泪,显出
一派凄艳。

虚竹心神一荡,伸舌舔了舔孟元春冰冷高挺的鼻尖,站起来一推她屁股,啪
唧一声抽出来,茎头一片血红,然后转身把孟元春俯放在椅面上,茎头再次插入
血蛤,腰腿收紧,一下一下抽动起来,眼盯着鲜嫩的肉穴在黑裤的裂口中被挤来
挤去,粘着血丝的蛤唇在浓密的耻毛里翻进翻出。

孟元春脸色苍白,似乎已经昏厥,只有流出的泪水表明她还是个活物,过了
一会儿,眼泪似乎流干了,穴内的淫水却一下子冒了出来。

虚竹如释重负,拎起绵躯,顺畅大动,直至精关一松,大喘着注了进去,接
着一面撕扯孟元春的衣服,一面玩弄着她的身子,得意笑道:「不要害羞,你已
经是我的人了。」

孟元春瘫软在椅上,忍着抽泣,喉中发出憋闷已久的一声呜咽,急怒之下又
昏厥过去。

虚竹把赤裸的孟元春再吊在房梁上,笑着去桌旁倒了一杯酒,从怀中掏出叫
花姐拿来的「阴阳和合散」,往酒杯里散了些,端去孟元春身边捏住她双颊硬灌
了进去,心想:「你死不出声是不是?看你能挺到几时?」

然后向其余三春瞧去,见三人软绵绵地吊在绳下,皆咬唇忍恨,无声哭成了
泪人。迎春浑身颤抖,探春怒睁双目,惜春眼露惊恐。

虚竹迎着三人的目光,脱下自己裤子,抖了抖油腻腻的丑物,见三人都紧紧
闭上了眼,便不慌不忙解开她们脚踝上的绳子,然后逐个扒了个一丝不挂,肆意
玩弄,不知不觉再次勃得胀痛。

三春受此奇耻大辱,赤裸的身子瑟瑟发抖,除了软弱无力的愤怒惊呼,使不
出一丝力气抗拒。

虚竹色迷迷端详,扶起鸡巴问道:「你们三个谁先来?」见四只白羊中元春
最是匀称,迎春最是丰满,探春最是高挑,而惜春娇嫩得像是一堆抖抖擞擞的棉
花,他一时竟有无从下手之感,上前挨个揉捏垂摆的白乳,笑道:「你们谁先叫
出声来,我就先肏谁。」

手口品赏之下,觉出惜春的双乳娇软如绵,不盈一握,鸡头细小似未长成;
探春的则圆圆滚滚,弹性十足,两片乳晕又红又大;而迎春的最是丰满肥腻,如
油脂般沉甸甸扑在掌中,让他大觉趁手,不禁越捏越用力,迎春痛哼一声,打破
了房内的抽泣。

虚竹呵呵笑道:「就是你了。」凑头咬住迎春的鸡头,迎春忍不住又痛哼几
声,探春听了开口骂起来。虚竹头伏在迎春胸前,手却摸到探春身下,捻出几根
耻毛一揪,耳根里登时清静。

虚竹用手指粗鲁勾弄得迎春稍稍湿润了,指头蘸出一些,抹在她脸上和唇上
笑道:「瞧瞧,你自己的淫水,你一出声,我就知你是个淫妇。」

迎春羞愧欲死,不想身后的绳子被解开,只得无力地扑在这恶人怀里,头伏
在他肩上,软绵绵的哭泣既像娇喘又是像呻吟,她肌肤十分滑腻,中了「清风悲
酥」之后,身子又格外的软,虚竹一抱之下竟揽她不住,于是趁势坐在了椅上,
双手扶起丰腴如油的屁股,看准蛤口,慢慢插了进去,呵呵笑着:「小淫妇,现
下该我来替天行道了。」

迎春的哭声越来越大,直至一声微微尖叫,被彻底躲去了清白身子,她其实
是一个寡妇,幼时定了娃娃亲,三年前大婚在即,新郎却急病死了。她名为素未
谋面的夫君守节,实是无心思嫁,每日与姐妹们一起习武,没想到遭此一劫。

虚竹捧着迎春两瓣丰腻臀肉,频频耸动双腿,但觉香软满怀,滑腻腻得十分
销魂,不由越抱越紧,一节手指头也抠进了也如油脂般肥美的屁眼里。

迎春心里悲惨,羞辱之极,身子却只能软软地随他起伏摆动,也不由自主渐
渐出了香汗,在哭泣中喘出了嘤嘤娇哼。

虚竹今夜终于听到了叫床声,得意得哈哈大笑:「小娘子,你又乖又浪,真
叫爷爷过瘾!」

迎春万分羞辱,可是体下已经不太疼了,湿淋淋得果真「浪」出了水,一下
一下兹兹有声,越来越清晰响脆,她听着又羞愧又心慌,却无法制止,越是心慌
意乱去想,水流得也越多。

虚竹越发得意,卖力地将惜春抬起放下,狠狠蹂躏了花心几下,忽觉要忍个
不住,急忙加快动作。

迎春被他颠得浑身在颤,喉咙里哼出两声,不知不觉挺起了胸腹,摇晃着肥
乳咧嘴惊泣,终于熬到恶人在体内深处停了动作,觉那巨物微微发烫,也觉自己
里面涂涂淋淋像出了汗,又痛又痒,竟一时有了想要摇摇屁股的念头。

虚竹将迎春照旧绑上吊起,见她腿上缓缓流着一线新红,吃惊笑道:「原来
还是个大姑娘,浪水这么多,干么去做侠女呢?被男人肏起来不是更爽,不如作
爷的红牌吧,包你这小淫妇乐不思蜀。」

迎春娇喘着心神未定,闻听此言羞愧欲死,摇头大哭。

虚竹昨夜和花姐闹了一场,现又连着泄过两回,酒劲尽消,浓浓困倦袭了上
来,懒洋洋去捏了捏探春的脸蛋,笑嘻嘻道:「好人儿,爷今日累了,莫怪照顾
不周,你不住骂人,嘴上功夫定然不错,让爷的鸡巴尝尝如何?」

说完打算就此罢手,只想瞧着探春气恼一回,却不料她接话道:「只要你放
过我惜春妹子,我就……答应你。」

虚竹意外一喜,吃惊应允,忙解开探春双手和她身后的绳子,张臂正要将她
接住,忽见探春扬起手臂从脑后摸出件东西向眼睛刺来,慌张侧身偏头,那东西
击在他肩膀上,「梆」得一声响。

原来探春头发里藏了一个锋利发簪,却击在虚竹的宝甲上折断了,她随即双
指如电插向虚竹双眼。

虚竹勉强躲过,脸上却挨了重重一掌,火辣辣得一阵头晕目眩,不住踉跄后
退,但此时双腿已累得发软,刹那间险相环生,只有慌张躲闪的份儿,连降龙十
八掌也不及使出。

探春贴身紧逼,满腔悲愤,招招拼命,突飞起双脚重重蹬在虚竹心口。

虚竹闷叫一声,滚出丈远,好在内力深厚,又有宝甲护身,但探春随即扑过
来,使出一招双鲛翦,两只小腿如剪刀一般死死夹住了他脖子。

探春拜师南海神尼门下,自小练习腿上功夫,已深得南海神尼成名绝技无影
脚的真传,登时剪得虚竹呼吸不得,头昏眼花,片刻间便目鼓舌突,面皮由红变
紫,探春双腿却突然没了力气,仿佛一下被抽出了筋骨。

虚竹迷蒙之际,哦唔一声缓过一口气来,心中骇极,咳嗽着慌乱一推,但觉
触在探春一方柔软处,不及多想,运力伸直手臂,听得探春闷叫一声,待他抽出
手来,才知自己半个手掌跟着手指深深插进了她蛤户里。

虚竹捂着胸口挣扎站起,突觉怀中有物碎裂,用手一掏,满掌碎瓷,两个装
着「清风悲酥」和「阴阳和合散」的瓶子都被探春蹬得粉碎,他这才想到,原来
是这碎裂的「清风悲酥」救了自己一命,见探春斜躺在地,姿势怪异,他试探着
近前抬脚一蹬,探春一翻身子,仰面朝天,双腿大分,腿间溢出一抹鲜血,浑身
一动不能再动,果然再次中了清风悲酥。

虚竹记起适才孟迎春在他身上抬头哭泣,那时她们所中的「清风悲酥」就已
消退,只是他当时欲火正炽,没有想到此节,真是好险!随即想到,其余三春必
定也恢复了体力,慌张一瞧,果然见她们三个都用脚尖牢牢点在地上,元春和迎
春紧紧闭目,而惜春正对他怒目而视。

虚竹大为惊慌,张开双臂忽闪着空气,从惜春身后慢慢靠近,想把无色无臭
的「清风悲酥」引到她那里,但显然未奏效,惜春转身面对着他,但颠着脚尖不
灵活。虚竹见状踏起凌波微步,瞅准机会从身后将她抱住。

惜春惊呼着双脚乱蹬,虚竹趁机抓住她纤细的脚踝,将她凌空抬起,紧紧顶
住她臀后,然后急急运起了半吊子神功,喷着粒粒烫精插向蛤穴。

惜春痛叫一声,脊背顿时僵直,她的处膜厚实坚韧,虚竹这一下,用力虽猛
但只撑开了门户,于是顾不上茎头疼痛,上前一步,再次用力一挺,终于贯到了
蛤底。

惜春再叫半声戛然而止,原来虚竹慌张之下不由又使了一次「神功」,怒茎
在紧凑之极的嫩道里一阵剧抖,抖得处膜粉碎。

虚竹见惜春昏迷过去,才真正放了心,用力一推两片娇小的臀肉,缩身抽了
出来。

惜春的蛤唇里喷出一股子处血,虽在昏迷之中,剧痛也使她蜷起了双腿,吊
在绳下摇晃,处血顺着耻毛滴了下来。

迎春看到妹妹如此之惨,失声痛哭;元春也流着泪,但双颊通红,目光有些
空洞迷离。

虚竹见了,知道元春的「阴阳和合散」开始发作,心念一动,从怀中摸索出
一些「阴阳和合散」的粉末,捏住惜春脸颊,尽数喂在她嘴里,然后转身向探春
走去。

探春仰在地上,听到了妹妹的惨叫恸哭,看到虚竹阴险来到身前,便知自己
也在劫难逃,眼中滴下大颗绝望的泪珠,心里悔恨之极,早知杀他不成,刚才不
如自杀了断。

虚竹抱起探春放在桌上,肩上架住她双腿,嘿嘿笑道:「你们『金陵女侠』
果真名不虚传,爷稍不小心,两次都差点中了你们的道,嘿……」说着耸力进了
去,也是刚插到深处便运起「神功」。

探春阴户已受了重创,哪里还能经得住这般蹂躏,发出抑制不住的悲鸣。迎
春听到这声悲鸣,心神忽一下崩溃,哭道:「我什么都从你,你放过她吧!」

虚竹听了迎春这一句,心中一动,却觉出鸡巴变得有些麻木了,他知道又是
那「狗屁神功」的缘故,慌忙刺激麻木,每一下都用足了力气,卖力累得大汗淋
漓,但鸡巴依然没了知觉。

探春刚才所中的「清风悲酥」较浅,毒性开始渐渐消退,痛苦不堪地摇了摇
头,双腿痛楚收紧。

虚竹见她有了动作,两手抓住圆滚滚的弹乳,一面抽插,一面用指间夹磨着
硬弹弹的鸡头,鸡巴没了知觉,便要从手上找出一些乐趣来,还时不时俯下身去
亲吻。

探春痛泣一声,软绵绵抓住虚竹手腕,却哪里能掰得动,更要费力摆头躲避
他那可恶的舌头,一翻挣扎之下,疼痛得麻木的下体,忽似死灰复燃,不知不觉
变得湿润了。

虚竹却感觉不到鸡巴已经抽得顺畅了,突然停住,硕大茎头剧烈撩拨花房深
处,喷射出滚烫精珠,不得已再用了一回「狗屁神功」,慌忙抽出来,坐在椅上
喘息着收神敛气,也真的是精疲力尽了,待鸡巴有了知觉软成了一团,窗上也透
进来清辉。

虚竹吹熄了蜡烛,将探春重又绑吊起来,探春这时「清风悲酥」尽消,但心
已如死灰,死人一般毫不挣扎。

虚竹再去拾起裤子,走过孟惜春时,顺手掴了她一掌,笑着骂道:「小浪蹄
子,这一巴掌是替我好菱儿打得。」

惜春蜷吊在绳下,小腹疼得仍不敢伸直双腿,半昏迷泣道:「你杀了我吧,
休再侮辱我。」

虚竹停下脚步,反讥道:「休要侮辱你么?」说完端起她脸啐了一口。

唾液顺着惜春鼻侧滑到她嘴角,惜春闭目闭嘴,神色悲愤之至。

虚竹见了,更生虐辱之意,捏住惜春颌骨使她不得不张开嘴,往她嘴里吐了
几口,又伸进舌头乱搅,忽然想起孟琏玩弄马夫人的招术,便把吊在房梁上的绳
子放长一截,将惜春放跪在地,然后从地上拿起捆她脚踝的绳子,抽打起来。

惜春蜷成一团,肌肤印上一道道血印,突被一鞭抽在了受伤的蛤户,不由惨
叫一声,哭叫着爬逃,却被身后绳子拽住。

虚竹见此,专打她股间,惜春痛辱之极,转圈爬着乱躲。

探春绝望之际,痛见妹妹如此受辱,终忍不住再开口哭骂,虚竹听了,忽涌
上莫名烦躁,向她就是一鞭,正抽在被他掐肿了的鸡头上,探春惨哼一声,疼出
了冷汗。

虚竹狞笑:「你刚才骗了我,现在你再开口求我,我仍答应放过你妹妹。」

探春犹豫片刻,哭道:「我……我……求你……」

虚竹勾起手指弹了弹她那惊心红肿的蛤唇,笑道:「求我什么?是不是求我
肏你。」探春蹙眉忍痛,羞愤之极,流泪再不出声。

虚竹往迎春身上也抽了一鞭,叫道:「你也求我!」迎春剧颤,她的「清风
悲酥」早消,转过身去脱口道:「求你……求你……我。」那字没有说出来,却
也辱得呜呜大哭。

虚竹抽得兴起,走了几步扬鞭从下到上抽了元春一下,故意抽在她蛤户上,
「啪——!」竟似击起了水花,元春惊大了双眼,却发出一声婉转呻吟。

虚竹一怔,见她赤霞满面,嘴唇通红,呼呼喘着热气,鸡头涨得红紫,蛤唇
也明显肥大,而且微微翕张,溢出了丝丝淫水。

这一鞭让元春从「阴阳和合散」的药力中有些清醒,涣散的目光闪过一丝痛
苦和羞愧,却又直直露着渴求之色。

虚竹顺着她的目光,低头一瞧,惊见好不容易软去的鸡巴不知何时又是青筋
暴挺,这时才发觉自己浑身燥热,难怪心里突来烦躁,奇怪片刻,立明就里,刚
才蹂躏惜春的小嘴时,把她口中溶有「阴阳和合散」的唾液吸入肚中,竟不知不
觉中了春药。

虚竹吃惊挠了挠头,带着几分无奈,笑道:「天意如此,爷爷只得再辛苦一
回儿。」说完放下绳子,手指抠进元春湿热的蛤户,元春立时大喘起来。

虚竹随着也开始粗喘,神色变得狰狞,不觉被「阴阳合和散」刺激得兽性大
发,叫道:「快求我,求我肏你!」元春一灵未泯,终没有开口乞求,但却收紧
了双腿,她恢复了内力,夹得虚竹竟抽不出手来,便用指甲狠狠掐了一下那颗已
钻出来的蚌珠。

元春突受一痛,松开了双腿,接着又磨来磨去,一时难忍之极,脸上神色却
是羞愤,竭力抵抗春情发作。

虚竹抽手笑道:「我就不信你最后不求我。」说完离开元春,来到惜春身后
剥开她的臀肉便要拿她当解药。

惜春的「阴阳和合散」也已发作,她被喂服的量大,这时已春汗淋漓,被虚
竹一拿,心里虽然惊呼,屁股却不由自主向他抬起。

虚竹正要长驱直入,突然发现眼前圆润的屁眼粉红可爱,便将茎头向那里触
了触,一试那种紧凑便不忍罢手。

惜春觉出屁眼挨上了一团硬邦邦的火热,立时恐怖地浑身抖,突然传来剧烈
疼痛,她直起脊背拼命挣扎,爬了几步就被死死按住。

虚竹受了「阴阳和合散」的刺激,茎身几乎坚挺如铁,大如鸡卵的茎头一点
一点撑开了惜春十七岁的屁眼儿。刚刚挤进去半个,惜春已不住声撕心裂肺的惨
叫,虚竹把她的臀肉捏得青紫,终于将茎头整个塞了进去,然后缓慢而坚决得深
入了肠肉。

惜春额上冷汗滚滚而下,浑身抖得像在打摆子,这时她只想死去,却连昏厥
也做不到,因为这种极痛刺激着体内的「阴阳和合散」,然而却又是饮鸩止渴,
让她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摇荡,脸已不成了人形,叫声也非人类,迎春听了,惊痛
彻骨,不觉失了尿。

虚竹塞进一截后,再也不能深入,眼看茎根被挤得又肥又紫,只得慢慢抽了
出来,茎突带出了粉红的一截肠肉,他停了一停,再把那截肠肉塞了回去,如此
反复一会儿,惜春屁眼血肉模糊,蛤户却流出了淫水。

虚竹这时愈发烦躁,浑身热得难受之极,放开了惜春,去把宝甲脱下,恭恭
敬敬放在椅上,心道:「多亏这个救命背心,否则不死在惜春的短刀下,也要死
在探春的发簪下。」

迎春见虚竹红着双眼向自己走来,惊恐得几乎昏去:「不要啊!求求你,呜
呜……放了我,求求你。」虚竹拽开她绳子,让她跪在身前,恶狠狠命道:「张
开嘴给爷添!」

迎春瞧了一眼带血的恶茎,垂头大哭,虚竹抓着她头发,扇了一巴掌,再大
喝一声:「给爷舔!」这一巴掌加上一声大喝,让迎春脑中轰得一下,已不清楚
自己是昏迷还是清醒,迷迷糊糊张开了嘴。

虚竹受了迎春几下吞吐,更加忍受不住烦热,仰身躺在地上,嘶声道:「过
来!」他此时被「阴阳和合散」刺激得面目犹似魔鬼。迎春彻底没有了抗拒的胆
气,乖乖在他小腹上跨坐下去。

虚竹扶着鸡巴对准浪穴,双手一拽她软腰,迎春一下子坐实,惊痛得大哭求
饶,刚刚起身一点,虚竹又是一拽,迎春又是坐实一疼,不过这次明显感到一阵
酸麻。

如此几次后,虚竹放开双手叫迎春自起自落,春火慢慢消退,正美美养神享
受,迎春却软绵绵地动不得了,浪水把他大腿润湿了一片。

虚竹将迎春扑倒,急不可耐飞快耸动。迎春被他击得啪啪作响,立觉酸软难
当,双眼翻了翻,禁不住喘叫出来:「啊呀……啊!啊哟……呀!」

虚竹心里一喜,一面忽快忽慢逗她蛤穴,一面软硬兼施逗她说话。

迎春性子本是软弱,惊惧失神之下,渐渐抛却了所有矜持,虚竹让叫什么她
便叫什么,泄了一次阴精以后,自行越叫越浪:「啊呦呦……停了!……啊!啊
哈……停……啊哈……受……不了……哎呦呦……」虚竹这才觉得真正美了,茎
头一麻,叫着喷出了浓精。

彻夜奸淫让虚竹腰软骨酥,勉力将迎春重新绑好吊在房梁上,然后胡乱穿好
衣服,走了出去,经过元春身边时,觉她体热灼人,同时也听到身后传来惜春的
呼呼鼻息。

他已两次体验了这「阴阳和合散」的威力,心惊道:「我且歇歇,回头看她
们变成了什么样野兽。」

虚竹疲惫回到房里,突生一丝难言的寂寥失落,「阴阳和合散」的烦躁消去
了,晚间的那种烦躁却涌了回来,他为了消除这种烦躁,痛快逞虐,但却觉与在
少林寺里自己套动着自己没什么不同,发泄之后,惟余索然。

第五十一回余霞散落绮

临近正午,虚竹被双儿叫醒,弯腰洗脸时,眼前突然发黑,胸口闷痛,几乎
喘不上气来,心惊道:看来这「狗屁神功」不仅麻痹鸡巴,而且大损身体。

饭间有人来请,说是大理寺卿和开封府尹正恭候段大人开堂会审。

虚竹叫嬷嬷拿衣服去给四春穿上,又叫来校尉,令其将四春悄悄地押回大理
寺,他懒洋洋换上官服,带着双儿乘轿去了。

黑猴空等一上午,脸有愠色,也不和虚竹寒暄,哼了一声便叫升堂,提上孟
珍后,他未及开口,虚竹突然问起案来,而且一问起来便没有停口的意思。

虚竹问一句,抿一口茶,喝茶时苦思下一句,最后殚精竭虑,支吾着想不出
问题来,突然好似吃了一惊,连着问了三遍孟珍姥爷的姓氏。

孟太师自始至终一声不吭,黑猴却忍无可忍,手指敲案道:「他与仙去的太
皇太后是姨亲,太皇太后姓高,他姥爷还会姓别的么?」

虚竹瞧黑猴子一眼,对他的讥讽并未在意,接着追问孟珍他姥姥的姓氏。

黑猴子瞪眼欲怒,白猪忙打圆场:「段大人如此问,必是认为此案涉嫌高太
后本家,依在下看,此事日后再审不迟。」

虚竹笑道:「哪里,哪里!我怎敢追查太皇太后?只是忽然想起我姥爷好像
姓毕,便想知道他家里有没有姓毕的。」

白猪闻言一怔,低头干咳。黑猴子怒气冲冲拍案而起,白猪忙再道:「各位
大人辛苦,今日便罢吧。」

虚竹欢喜附意:「是是,正该如此!」他一直故意不给黑猴子提审四春的机
会,而且眼巴巴瞧着别人无聊,还不如让别人陪着自己无聊。

黑猴子又是气愤又是诧异,拂袖而去。

白猪意味深长地看着虚竹,起身肃立等他告辞,虚竹却笑道:「在下想请大
人喝一杯,不知大人可否赏光?」白猪怔道:「岂敢,岂敢!大人来了这里,在
下当尽地主之谊,大人请!」

白猪请虚竹到了衙门后堂,吩咐人摆上酒菜,虚竹先谢了一杯,白猪连说客
气,谨慎喝了半口,虚竹见他心存戒意,也不勉强劝酒,随口东扯西扯,渐渐说
到男女之事。

白猪见他如此放怀,不得不凑兴几句,碰过几杯后,谈趣渐浓,问道:「现
今盛传绿袖之风,大人可善此道?」

虚竹一笑:「不瞒大人,在下出身寒酸,哪里懂得如此高雅?」

白猪陪笑道:「大人过谦了。一见大人的书童,便知大人雅趣不俗,否则岂
不暴殄天物!」

虚竹呵呵笑着回头瞧瞧双儿,伸手拽下她头巾,散出来一头油亮卷发,湛湛
青丝衬着盈盈玉脸,其异样娇媚惊得白猪呆若木鸡,叹道:「丹青素颜,未尝一
见,大人何等艳福,羡死在下了。」

虚竹笑道:「大人说的是,不过我这双儿还嫩得很,你瞧她羞得?」

双儿涨红了脸,顿足叫声公子,猛向白猪怒目对视。

虚竹见她真个急了,忙道:「好双儿,我们再喝会儿,你先回吧。」

白猪盯着双儿远去,干了一杯道:「还是大人痛快,可以公私兼顾,在下受
虚名所累,少了许多乐趣。」

虚竹哼哼一笑:「要说乐趣么,我昨夜审案,那可真是有些乐趣。」

白猪眼缝里透出一丝亮光,微笑不应。

虚竹凑身上前,再笑道:「天色尚早,大人若想找些乐趣,咱们一起再去审
审那『红楼四春』?」

白猪慌忙摆手:「不可,不可!若传了出去,那可不得了。」

虚竹端起酒杯,一脸神秘,道:「非常人行非常事,对待这些顽犯不能循规
蹈矩,这可是太后口谕。」

白猪一惊:「大人昨日所为……莫非……也是太后……?」

虚竹将酒喝下,微微一笑:「我定在太后面前首荐大人功劳。」

白猪惊疑不已,拱手相谢。

虚竹暧昧又道:「再审一审,也该水落石出了,大人何意?」

白猪神色犹豫,想了想,抬手喝了杯中酒。

二人来到狱牢,命人打开关押四春的牢室,放进去两张椅子,然后令一干狱
卒远远退避。

四春皆带枷跪地,身上衣服已不是昨日的夜行衣,而是花绿不一,仅着外衣
外裤。探春和迎春紧紧闭目,如无知无觉的木头,元春和惜春则不然,虚竹给她
们服下的「阴阳和合散」是寻常份量的好几倍,催动得春火猛烈之至,二人一日
一夜受尽了煎熬,现下几如发情母兽。

元春眼圈乌青,双目却通红,喉中咝咝有声,摇动木枷,两腿互磨,水渍透
出绸裤,湿了大腿;惜春缩在墙角,呼呼喘着热气,水煮了似得流着汗,股后尽
湿,洇出几片红来。

白猪瞧得色心大动,慌忙掩饰道:「容貌倒也过得去,只是太俗了些,远不
及大人的贴身丫头。」说完,尴尬发觉自己裆下醒目隆起,脸上一红,坐去椅上
不便行动。

虚竹嘿嘿一笑,伸手相邀:「大人先请。」

白猪愕然:「这什么意思?」

虚竹自顾向惜春走去,笑道:「何必这么拘谨,她们早晚要杀头,不如先享
受享受。」说着毫不避讳解开了裤子。

惜春直勾勾盯着一根粗大阳物到了眼前,伸着火烫脸蛋焦急乱嗅,意识早已
混乱,待茎头敲进干热的双唇,立刻又吮又咬,似想嚼烂吞进肚里,但在药力作
用下,舌齿无力,满口软烫,刺激得虚竹连连深喉,插得惜春鼓腮翻眼,翻出的
眼底布满骇人的血丝。

此时传来元春一声又一声的尖叫,她死死盯着妹妹吞吐的阳具,顿被烧得疯
狂了,空自发泄着难忍之极的狂躁。

白猪见此惊心动魄,再顾不上矜持,掏出涨得发痛的鸡巴,过去将元春推在
墙上,扯脱木枷下的衣裤,擎起她的一条腿,急急插了进去。元春叫了一声,蹙
眉大喘,她双乳肿胀,肌肤却十分枯燥,似乎身上所有的水都变去了淫水,白猪
一掐之下,指甲竟刺了进去。

虚竹暗笑:「他如此猴急,没碰过女人似得。」从惜春嘴里抽出来,扯露出
她的屁股,却见一片污肿,残着一溜儿干涸血迹。

他瞧着无从下手,笑眯眯晃到白猪和元春那里,把元春从墙壁挪到手里,经
了「阴阳合和散」的刺激,元春的屁眼变得松软滑烫,虚竹没太费力便开了她后
庭,但往深处去,仍然刺出血来。

白猪诧异停下,十分不满虚竹来打扰,突然发现隔着柔软的蛤壁可以感觉到
另一根鸡巴的抽动,这滋味甚是奇特,于是忍不住继续抽动起来,并暗生比拼之
意,聂定心神铆足了劲。

两根鸡巴交错进出,这可苦了元春,她热浪不断,丢得骨软筋酥,枷上的表
情好似快乐之极,脸上却流满了泪,焦急之极地连连耸动,吐舌高叫不停,却听
不出她叫的是什么。

惜春撅着屁股瞧着饥渴万分,蛤道里痒得揪心撕肺,只想去抓一抓,双手却
被枷在脸前,只能以头抢地,哭泣着:「给我,求求你们,给我……」

元春被二人一前一后插得淫水湿了一腿,股间白花花的浆汁由稀变稠,忽似
流尽,蛤肉收缩着一下子变得又干又紧,她身子一软,失了小便,白猪的茎头受
她蛤肉一夹,茎根再受了热尿一浇,再也收个不住。元春痉挛着小腹将他阳精收
了去,化成一身异味大汗,终得解脱。

虚竹享受着元春肠肉的抽搐,正异爽无比,突觉灌满了烫汁,随着他将茎头
抽出来,元春的屁洞冲出一股子黄黄的屎水。

虚竹受了这一惊,慌忙躲了去,不再顾及惜春的肮脏,匆匆过去将她屁股抱
起,茎头扎进血污里,噗嗤一声淫水四溅。

惜春兴奋得直哆嗦,张大口喘不过气,终叫出一声来,接着又被一团软塌塌
的肥屌堵住了满口。

白猪来到惜春面前,存着报复虚竹打扰之意,并且输了一场,心里也又惭又
恼,他匆匆摇着茎根,但软屌刚刚暴射一回,一时硬不起来,见对面的虚竹已哼
哼着收兵,只得挤了一泡尿出去。

惜春那被「阴阳和合散」烧熟的花心,终得了渴求万分的阳精,通体一下没
了骨头,昏成了烂泥,呛出几口白猪的骚尿,接着又冒出一嘴白沫来。

虚竹和白猪整好衣服,走出牢房,二人有了共肏一女之缘,不仅鸡巴之间有
了深交,情感之间也变得深厚,开始称兄道弟。

白猪问道:「兄弟,明日堂审怎么办?」

虚竹笑道:「这是哥哥地盘,还是哥哥做主吧。」说着往隔壁牢房一瞧,见
孟太师闭眼端坐,满面悲愤,胡须瑟瑟抖动。再走过一间牢房,见里面关押着蓬
头垢面的一老一少。

老者满脸皱纹,形如槁木,那年轻些的,四十多岁,见他们二人走过来,扑
到铁栏伸出手爪,嘶声叫道:「大人,冤枉啊,我们冤枉啊!」

虚竹往旁边躲了躲,随意问道:「他们犯了什么罪?」

白猪答道:「勾结反贼。」接着惊奇道:「他们是玉花轩的旧主,昔日有名
的富翁,兄弟不认识吗?」

虚竹想了想,吃惊道:「原来他们押在这里?打算如何处置?」

白猪叹道:「皇上口谕定罪,却没有御旨审案,谁敢处置?」

虚竹愣了愣,叫道:「如果皇上忘了此事,他们岂不要老死在这里!」

白猪笑道:「倒从未有过这样的事,不瞒兄弟,哥哥这里,好来不好去,他
们有些家底扛着,否则绝活不到今天,但再多的家底也扛不住一辈子。」

虚竹心中一动,停步道:「若想让他们出去,不知该怎样做?」

白猪露出狡黠目光,小声道:「梁大人也曾问过,此事实不好办。」

虚竹躬身拱手,道:「如果是弟弟诚心相求呢?」

白猪为难道:「这个……容我想想办法。」

虚竹喜道:「如果能成,弟弟一定好好记着老哥哥这个人情。」

二人出了牢房,虚竹便告辞离去。

白猪叫来师爷吩咐几句,回房翻出一个白玉盒子,从中拿出一颗药丸就水服
了,一会儿功夫,师爷送上拟好的供词。

白猪拿着供词回到牢房,指了指探春,再一指迎春,对狱卒们道:「老爷我
要单独审问这两个。」

狱卒们答应一声,把心如枯槁的二春拖了出去。

白猪跟在他们后面,边走边道:「那两个你们自行拷打,不要弄死了,让她
们签字画押。」

狱卒们心领神会,连声称是,牢头道:「大人放心,小的们保管她们变成听
话乖巧的小雌猫。」

原来这白猪看似正经,其实也不知凌辱了多少女子,他屋里的白玉盒子便藏
着「金枪不倒」的阳药,逢有年轻貌美的女犯,白猪吃肉,狱卒喝汤,这是大理
寺牢狱里心照不宣的规矩。

新来这四春,粉白鲜嫩,如花似玉,但她们是钦定待审的重犯,白猪早吩咐
不得擅动。狱卒们单单只是看着,许多个都自淫了好几回。

狱卒们回到牢房,迫不及待纷纷宽衣解带,嘻嘻哈哈围住了刚刚从春迷中恢
复神智的元春和惜春,没等将二人扒光,已射得二人满头满脸,两桶冰水从头浇
下去,牢头排好次序,开始了一番又一番的「拷打」。

虚竹回到玉花轩。

花姐道:「秀凤昨儿等了东家一晚,今儿个还要不要人家孩子等?」

虚竹「审案」审得少了情致,摇摇头去看望双儿,见她低着头郁郁不乐,陪
笑道:「逢场作戏罢了,你还动了真气。」

双儿嗫嚅:「不是……她们有罪,砍头便是,公子你……你怎么……?」原
来她提前回来,听到嬷嬷们笑谈起了昨夜故事。

虚竹继续哄她:「好双儿,你不知公子难处,那老贼何其老奸巨滑,审他谈
何容易!我不得已才做些旁门左道,我看那个开封府尹就被他收买了。」

双儿吃惊:「老贼谋反,皇上和皇太后亲眼所见,还能翻案不成?」

虚竹故作高深,走来走去道:「老贼是重臣,同党又多,若硬挺着不招,皇
上也不好杀他。」

双儿怔怔一听,突然道:「那我去杀了他。」

虚竹吓了一跳,忙拉住她手:「牢狱守卫森严,你怎进得去?」

双儿激动道:「为杨家报仇,我顾不了许多了。」

虚竹叫道:「胡说,三少奶奶不是说了,你出了杨家的门就是我的人,我不
许你去。」

双儿低头不语,眼泪一滴一滴落下来。

虚竹暗想她那句话,心念一动,觉得暗杀老贼确是一个好主意,于是拍着胸
脯道:「我替你去,趁狱卒不备,一刀杀了。」

双儿抬起泪眼,惊呼:「那会不会有危险?皇上会不会怪罪?」

虚竹大义凛然道:「皇上怪罪,我也不顾了,总比你不要命的好,而且我还
要冒死上谏,为杨家平冤,这才算是真正报了大仇。」

双儿喃喃唤声:「公子……」弯膝跪倒,哭道:「若皇上治罪,让双儿替公
子顶罪。」

虚竹将她拉起,趁势轻轻抱住,笑道:「我才不舍得呢。」说着,一只手顺
着双儿后腰滑到了她股间热乎乎的地方。

双儿身子一抖,虚竹被她软猬甲扎怕了,跃后一步大叫:「哎呦!刺猬又竖
起刺了。」

双儿羞涩一笑,嗔道:「谁让公子的手不老实。」

虚竹见她破涕一笑,晕红的脸上挂着泪珠,真是娇美不可方物,不禁心中大
动,气粗道:「双儿乖,你脱下这刺甲,让我穿上试试,好不好?」

双儿见他目光,心里忽来惶恐,退了一步,惊道:「双儿一生一世尽心服侍
公子,求公子……双儿总穿着这甲,好不好?」

虚竹楞了一下,勉强笑道:「尽心服侍固然好,不过要我……」说话间突然
烦躁起来,叫道:「要我天天活受罪,还不如去当和尚。」说完转身便走,气哼
哼道:「我当和尚也当花和尚,你瞧不起我么?」

双儿见他摔门而去,惊得翕动嘴唇,怔了半晌,手轻轻抚上胸前,噙着珠泪
忽然红了整张俏脸。

虚竹百无聊赖,踱到轩内灯火阑珊处,见二楼拐角有人闪进了房间,依稀瞧
出是尤三姐,想了想跟了过去。

房里正是半裸的尤三姐,她刚刚陪过一个客人,回来擦洗身子换衣服。

虚竹在桌旁坐下,干笑道:「看来很是滋润啊,你母亲安置好了?」

尤三姐披上一件衣服,春风一度又喝了不少酒,迷眼汤汤,但依然有一丝极
冷的目光飞快掠过,瞬间转为媚情荡意:「她过得很好,还没正式谢过爷,爷怎
么才来看三姐呢?」说着偎去虚竹怀里,满上一杯酒,再笑道:「爷喜欢怎个喝
法?是行酒令还是喝交杯?」

虚竹没有兴致喝酒,笑道:「还是说会儿话吧。」

尤三姐嗔他一眼,娇道:「爷好坏!知道人家都喝糊涂了,还来逗引人家说
话。」接着说了一句:「昨夜北风起。」

虚竹不知其所云,尤三姐已举起酒杯干了,再满一杯,接着又道:「妹妹好
个娇。」如此喝光了壶里酒,叫道:「上酒,上……」扑通趴倒在桌上。

虚竹见她如此狂荡,既无趣又不安,讪讪回屋,寻思如何除掉孟太师,即对
皇太后有个交代,又好早些结束这无聊的差事,想来想去,没想出个主意,不觉
睡去。

次日,继续三堂会审。

这回先提孟家四春,她们带着木枷脚镣,被狱卒架了上来,已然换上了一身
如血的死囚衣服,白猪命师爷拿上供状,道:「她们在牢里主动招供,所为都是
孟珍指使,已全部供认不讳。」

黑猴看完供词,问下面:「你们可还有话说?」四春此刻憔悴不堪,萎顿不
语,只求速死。黑猴叫人将其拖了下去,接着再审孟珍,念了四春供词,问他有
何话说?

孟珍忽然张目,怒视虚竹和白猪,白猪忙叫用刑,黑猴这次没再异议。孟珍
当堂挨了五十大板,皮开肉绽,昏死过去。

虚竹晚上回去,见双儿桌上摆着他从假太后蛇窟里拿回来的那半张地图,另
有半张是双儿的临摹本,正反两面都描得很细。

虚竹仔细看了一会儿,没瞧出什么门道,将正本收在怀里,叫来花姐,令她
将临摹本收好,听花姐说始终未见到双儿,吃惊到:「她不会去杀孟珍了吧?」

再等一会儿,天渐渐黑了,心里大叫不妙。

虚竹蹑回大理寺死牢,见地上的狱卒们东倒西歪,个个面色发青,登时心惊
肉跳:「真出事了。」顺阶下去,见牢房里立着一个身形短粗的狱卒,正向孟珍
大声逼问什么。

虚竹瞧其古怪,戒备走近,那狱卒警觉回头,二人一照面,虚竹呆立,大吃
一惊,此人竟是挟持过自己的臭蜈蚣。

臭蜈蚣见了虚竹,眼冒精光,发出怪异笑声。

虚竹头皮顿麻,听得咣咣脚步声,回头一瞧,癞蛤蟆带几人出现在阶上,有
人端着一只手臂,掌上冒着麻麻血点,像是吃了双儿软猥甲的亏。

癞蛤蟆一见虚竹,作势迅速抄过来。

虚竹仓皇向牢房里的臭蜈蚣冲去,运力对掌,将他推到一旁,然后勒住孟珍
脖子,另一只手抽出匕首抵住孟珍后心,叫道:「你们后退,不然……」一言未
尽,小腿一疼,觉出一个东西从腿上爬了下去,心中惊呼:「那只蜈蚣!」片刻
间麻木蔓至双腿,再也站立不住,栽身倒下去之时,心一横,手一顺,匕身无声
无息刺入孟珍后心。

臭蜈蚣点了虚竹穴道,慌忙扶住孟珍肩膀,惊道:「东西在哪?快说!」焦
急得手上用力,捏得孟珍关节嘎嘎作响,却见孟珍僵住神色,已然气绝,登时怒
不可遏,抬脚将虚竹踢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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