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春光无限好(全)-7
第五章美艳少妇
突然魏婉翻身骑在我的身上,她用迷离眼神直直盯着我的肉棒,神情充满济
往。那是一根挣拧的红黑色肉棒,长约五寸(约等于十六厘米),深色肉棍上环
绕数根青筋,犹如一条条小龙盘绕其上,紫红色龟头如同华冠,称霸天下。
魏婉伸出双手握着炙热肉茎,感觉掌心一跳一跳的活力,硕长肉棍仿佛是有
生命的远古神物,让美妇一阵目眩神迷。
“啪”的一声,我往魏婉的美臀上打了一巴掌,重重的拍击让她又痛又爽。
“小贱货,看傻了,还不快坐上去?”
魏婉咬住下唇,把双腿跨在我身侧,大剌剌展示浓密芳草中的红艳肉穴。
魏婉的神情如癫似狂,她用白细的手指撑开下体饱满的穴瓣,已经微微张开
的穴瓣一被拨开,清晰可见内部的桃色嫩肉。小穴入口布满亮晶晶的爱液,在一
道穿过树叶的阳光照射下,丝丝淫水闪耀着晶莹的光芒。
“快操她、操她……”邱虎脸色胀红,我瞄了他一眼,心下冷笑:这老小子
死到临头,还想看春宫戏,真是老寿星上吊,嫌自己命长。
顾不得我多想,魏婉已用另一只手握住我烫人肉棒,对准她大大张开的穴口,
身子猛地一沉,倾尽全力把我巨大的龟头吸进体内,粗大龟头一下顶开细嫩花瓣,
瞬间的刺激让魏婉双腿一麻,一个抖动就让我的肉棒刺进一大截。
魏婉仰头大叫:“哎呀……好深……”坚硬的肉棒以剽悍姿态撑开她细窄的
小穴,炙热高温灼烧她细长穴道,她不敢马上纳进全部,以半蹲的姿势扭动腰肢,
仰头感受下体的快感。
好紧啊,难怪张氏兄弟对这个女人恋恋不舍。我心中赞叹:哈哈,张天森、
张天林,你们想不到吧,我正在操你们的女人。虽然已经有一截肉棒插进紧窄小
穴,可是我粗长的肉棒只进入不到三分之一,忍了半天的我,怎能满意呢?况且
这个骚货还在上面打转,龟头上的酥麻感更是让我无法忍耐。
我有力的手臂,忽然抓住魏婉结实浑圆的臀部,用力向下一拉……好紧、好
热、好爽!层层叠叠的软肉立即包裹,美妇紧致的美穴把我粗大肉棒每一寸都黏
得紧紧的。
自从练习欢喜大法以来,我的肉棒从普通长度一直增胀到现在的五寸长,虽
然可以每次把玉凤她们干得死去活来,可是很多时候并不能齐根没入,总让人觉
得快感没达到十分圆满,想不到魏婉有着又细又长的花径,应该是张氏兄弟开发
的功劳,正好让我捡便宜。
“啊……”突然尽根没入的大肉棒,一下子顶到魏婉最娇嫩、最敏感的花心,
让她瞬间攀上高峰,全身不停发抖,肉穴涌出大量的汁液。
魏婉双腿发麻地跪在满是枯叶的泥土地,如豆蔻似的十指按在我精壮结实的
胸肌上,微闭双眼,全身的感觉都在胯下进入的那粗大肉棒上,好像整个身体都
被它撑满,每一寸的形状都能清晰呈现在美妇脑中。
“啊……主人……婉奴……为您服务:。::”魏婉呻吟,平坦柔软的腰腹
开始缓缓扭动,上身也跟着上下起伏,随着她的动作,穴里略微平静的淫肉,又
开始蠕动,好像无数张樱桃小嘴吸在肉棒上面,此时的她极其主动,与平时判若
两人,虽然现在的她淫荡得像条母狗,但她茫然无神的双目,却流露着深深的悲
哀。
我舒服地躺在地上,看着身上的美艳少妇有节奏地上下动作,一些白色液体
洒落在枯叶上,凌乱的头发在空中扬起,小巧螓首难耐地左右扭动,汗水从鬌角
流下,顺着光洁脖子流过性感锁骨,一些淌过凹深乳沟,滚动的汗珠一直流到平
坦小腹,在凹陷的美脐上汇聚,再流进湿润不堪的黑色草丛。
看着眼前无比香艳的一幕,我的丹田猛地一热,丝丝真气从交合处生起,一
点一滴涌入丹田,久违的力量涌了出来I -欢喜大法开始运转!
阴阳交合果然是修炼欢喜大法的真谛,随着魏婉上下动作,交合处生起;丝
丝真元之气,这正是武学中所说的“练精化气”。我默默地吸收这些来之不易的
真气,按照大法的行功路线,小心翼翼地行走,在运转一个小周天之后,真气行
入丹田,令我的力量渐渐恢复,使用“鹤钻击”产生的深深疲倦感正在飞快消退。
我暗暗松一口气,心中默念:邱虎,你的死期就快到了。嘴里却笑骂:“小
荡妇,不愧是人妻,发起骚来果然非同一般啊。”说完,“啪”的一巴掌,打在
魏婉雪白的屁股上。
“啊……主人……”美妇娇啼,屁股上的疼痛,让她的小穴更加痒,她全身
香汗淋漓,喘息声随着娇吟更加清晰可闻,凭借着惊人的柔韧体质,她像蛇舞似
的摇动纤细腰肢,结实臀部坐在肉棒上旋转扭动。
“太爽了,张氏兄弟调教得不错啊。”我一时兴起,挥起手掌,拍打魏婉弹
性十足的屁股,同时感受着掌下惊人弹性的快感。
这时体内正在运转的真气忽然一滞,这是练精化气时,精元不足的征兆,如
果不赶紧加快速度,真气的产生就会中断,一旦中断,我酝酿已久的翻盘It画
就会夭折,届时只怕我和魏婉都要丧命,但顾不了那么多,我用双手抓住魏婉腰
侧,用力把她翻转过来压在身下。
正在努力感受粗大肉棒进出快感的美妇,被骤然转变的状况搞得迷迷糊糊、
不知所措,插进小穴的阳根突然快速抽插,仿佛要贯穿自己的身体,每一下都能
撞到花心娇蕊上,冲击力度完全不是她自己套动时可比的。
魏婉放声淫叫:“不行了……要死了……主人……主人你俞死我了……”
听着胯下美妇放浪的叫声,我身为男子汉的自尊心,得到完全的满足,结实
腹肌拍打在美妇性感的身上,美妇肉穴里的每片皱褶不停痉挛,挤压我的肉棒。
“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干她……干她……”邱虎看得双目放光,激
动得语无伦次,举枪的右手剧烈摇晃。
我将邱虎的举止看在眼里,更加用力干着身下尤物:“骚穴,爽吗?”
“啊……爽……骚穴爽死了……啊……又不行了……”魏婉张开小口,像?
条快断气的鱼,努力吸着空气。胸前一对白花花的奶子,连同娇艳的乳头剧烈摇
动着,两条修长美腿紧紧盘住我的后腰。
“操死你,我操死你!”我大声吼道,开始最后冲刺。
“啊……操死我吧……操啊……啊啊……操死我……”魏婉哭喊着、尖叫着,
最后全身一震,勾人的大腿死命夹紧我的后背,小穴里所有痉挛的蜜肉都一齐收
缩,整条花径都在扭动,像是要把侵入的肉棒折断似的。
“射死她、射死她!”邱虎状若疯狂,早就忘了危险处境,满脑子都是浑然
忘我的色情画面。
我的大手紧紧握住魏婉坚挺的乳房,下体的肉棒死死顶在子宫最深处,里面
一团软肉拼命吸着粗大龟头,子宫喷出大量的汁液浇到我的棒上,我只感觉后腰
一阵酥麻,大股浓稠的白色精液喷进子宫的最深处。
瞬间,我和魏婉射出的男女精液一碰触到欢喜真气,就被真气疯狂吸收,吸
收速度像是狂风扫落叶,瞬间将排出的精液气化,融合成一体。
我的丹田里像是有面鼓在雷鸣,外表却平静如常,不见丝毫异常。
“咻”一块石子破空而去,又快又准地正中邱虎的眉心。
邱虎一声惨叫,全身一震,最终归于平静,手中的枪也滑落在地。
数秒前,我和魏婉的精液被练化,大量真气涌入我的丹田,那时邱虎正全身
心地投入窥视淫戏的快感中,根本没有察觉我偷偷地拾了一块石子捏在手指上。
虽然功力只恢复一成,但凭这成功力也足以致邱虎于死地。
“啵”的一声,我如拔萝卜似的将肉棒从魏婉体内拔出,她兴奋地晕了过去,
全身上下布满因高潮而起的潮红。
我拍了拍手上灰尘,一脸轻松地站起身,浑身上下充满力量i欢喜大法真的
是神功啊!
“唔,怎么办呀,等她醒了,我该怎么解释呢?”我挠了挠头,捡回手枪,
盯着赤赢倒在地上的魏婉,不由自主地头痛。
“胖子,有消息吗?”张天森站在宽大豪华的客厅中,拿着大哥大焦急地问。
“森……森哥,还没有。”在电话另一头的魏胖子,全身大汗淋漓。
“邱虎呢?邱虎还没到你那?”张天森感觉事情不受自己控制,但仍不死心,
他相信邱虎的办事能力,毕竟他是八邪门的弟子啊。
“呃,没有。”魏胖子也纳闷,虽然他没有亲眼见过邱虎出手,但此人来头
甚大,在春水县黑白两道通吃,即使张天森也要对他礼遇三分。
“你肯定?”张天森犹不信邪。
“真的,森哥,他到现在还没回来。”
“完了!”手中的大哥大摔在地上裂成几片,张天森彻底傻眼。
“喂?喂喂?喂喂喂?”电话被挂断,魏胖子心里着急,一连拨了几次都无
人接听,他有种感觉,今天这事办砸了。
邱虎去绑人,到现在还没回来,包括赵小龙一干人都没回来,而且最关键的
是,行动电话都联系不上,打过去都无人接听。
这是什么情况?魏胖子情不自禁地把事情往最坏方向想,这念头在脑里才冒
出!个头,便令他不由自主地打个寒颤。
“不好!”魏胖子大叫一声,猛地跳起来冲出英雄山庄,驾车飞奔回家,亏
得他这个体重,还能做出如此生猛的动作。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健康防早泄自慰锻炼器 真实口交快感体验 火热推荐!保持射精感30分钟,爽到晕 自慰全自动化 12种不同性爱体位震荡频率 点击进入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我弟弟的事都办妥了?”魏胖子的老婆张细花,正舒
舒服服地躺在太阳椅上晒日光浴,脸上贴着雪白面膜。
魏胖子一看就有气,冲上去扯掉张细花的面膜,随手摔在地上:“都火烧屁
股,还有心思顾一张老脸。”
张细花嫁给魏胖子二十年,仗着自己的弟弟有权有势,多年来只有她朝魏胖
子发火,何曾像今天被魏胖子骑在头上?
张细花顿时火冒三丈,也不顾镇长夫人形象,张牙舞爪地扑上去要撕魏胖子
的脸,用尖锐声音骂:“反了你,死胖子,要不是老娘罩着,你能从一个小小的
办事员混到一镇之长的高位?老娘撕了你!”
话音方落,一个大大巴掌从天而降,“啪”的一下狠狠掮在张细花的脸上。
“臭婊子,老子忍你一一十年,这一巴掌二十年前就想打了,现在打也不算
晚!
实话告诉你,你弟弟张天森马上就要完蛋,他等着吧。“魏胖子满脸狰狞地
说。
张细花怒不可遏,正要扑上去跟魏胖子拼命,听他一说,心脏猛地跳了一下 ,
顾不上脸上的五指印,拉着丈夫急问:“你说什么?难道那件事失败了?”
“你说呢?”魏胖子厌恶地甩开张细花的手,径直往屋里走去。
“你干什么?”张细花茫然问道。
“还能干什么?卷铺盖跑路!”屋里传来魏胖子的怒吼声。
张细花一听,想起丈夫和弟弟干下那些伤天害理的事,大热天居然打了个寒
颤,令她连忙冲进屋内与丈夫一同收拾贵重物品。
两人慌张地收拾细软,正要出门跑路,张细花突然想起在外地求学的女儿:
“妮妮怎么办?”妮妮是他们的女儿,名叫魏可妮,跟李红杏上同一所大学。
“现在就去接她,一家人要一块走。”对于自己的女儿,魏胖子可心疼得紧,
即使畏罪潜逃也要带上女儿。虽说现在这年头祸不及九族,但若丢下女儿一个人,
只怕女儿要遭罪了。
张细花放下心来,与丈夫一同坐上小车,急急忙忙地开出春水镇。
魏胖子携妻潜逃,张天森也没闲着,将反目的妻子和女儿强行带走,一并带
走他的几个情妇,这几个女人害怕殃及池鱼,主动跟着张天森一起跑路。
张天森一跑,在春水市的官场上影响不小,远的不说,羁押在春水镇派出所
的张天广和张天林可倒了八辈子霉,两人在绝望之下最终招供,张天林一并供出
张天森这些年做下的各种人神共愤之事,买官卖官、强奸妇女、奸淫人妻、贪污
公款……条条都是死罪。
随后市里派来两个专案组,一个专门调查张天广的间谍案,一个专门调查张
天森的犯罪案,一时间春水镇成了春水市的风暴中心,这两件案子十分复杂,一
时间难以结案,但对有功人士的嘉奖及张天森一派为官作恶者的惩罚却提前下来。
县里受张天森牵连而下马的官员过多,一时空出许多岗位。
首先说范伟,他是首功,省公安厅特别下嘉奖令,升他为春水县警察局副局
长,分管刑侦,地位瞬间只屈居一人之下;其次是赵宏先,辅助破案有功,又因
个人工作表现突出,一跃成为县税务局副局长,也是升官不少。
我和魏婉因提供重要情报,加上我帮助捉拿罪犯,各奖励九万块。
让张天森倒台还能得九万块,干爹和范伟的仇也总算报了,我的事业也因张
天广入狱而更上一层楼,运作得好的话,张天广投资的大型种植基地,十有八九
能入我的口袋。
今晚,干爹特意在家中摆下庆功宴,邀我和范伟一同赴宴。
“老赵,老范和子兴来了。”干娘见我和范伟到来,喜滋滋地朝厨房方向喊,
那里正传来热闹的炒菜声。
“哟,老赵,今天你亲自下厨啊?税务局长亲自炒菜,我们太有面子了。”
范伟乐呵呵地走进厨房,见到正忙于炒菜的干爹,连忙打趣。
“哈哈,只要张天森倒台,要我当一辈子厨师都行,何况是给两位大功臣炒
一回菜。”干爹乐得也回了一句。
“瞧你们两个讲的,子兴,我们俩不要理他们。”
干娘抛了一个白眼给他们,拉住我坐下说话:“玉凤她们怎么没来?”
“最近思雅的学校多了不少学生,又赶上大棚种新菜,玉凤带着工人种菜苗,
她们都没空来。”我微笑道。
干娘显得有些遗憾,挽了挽额前秀发,幽幽说:“明天我要跟着老赵去县里,
他是新官上任,肯定很忙,只怕没一、两个月是回不来了。”
“干娘,想玉凤她们了?”
“是呀,好一阵子没见她们,怪想她们的。”
干娘因身体原因,无儿无女,平时很寂寞,自从认我这个干儿子后,跟玉凤、
思雅她们十分合拍,极为亲近。
我拍着干娘温润的小手道:“干娘,你放心,等忙过这阵子,我带她们到县
里去看你。”
“真的?”见我点头,干娘又用手指戳我的额头,道:“你说的啊,要是不
来看我,非把你阉了不可。”
“咳咳。”我假意咳了两声。心想:干娘今天是怎么了,说话如此豪放?
听到我的咳嗽,干娘也觉得自己说错话,虽然说关系近,但“阉”这个字,
不能随便乱说。这一紧张之下,她的脸就红了。
我干娘真是个大美人儿,也许是今儿个高兴,她特意穿了一套新衣裳。上身
是一件白色紧身女式衬衣,高高鼓起的胸部差点将衬衣撑破,下身则穿着一条蓝
色牛仔裤,将双腿显得更加修长,脚上穿着一双精致黑色绒面的高跟鞋,尽显高
贵与诱惑,更因为羞涩,红扑扑的俏脸,在灯下散发柔媚光芒,如黑宝石般的眼
瞳更似覆上上一层薄雾,散发惊人媚力,艳光四射。
我和干娘坐得很近,干娘的胸部几乎在我眼前,我不敢多看,只好注视她的
脖子。近距离看,我才知道干娘的皮肤保养得非常好,细腻白嫩,隐隐还有一层
光泽在流动。
这是一名三十多岁的熟妇吗?以干娘这种皮肤,就算是十八岁小姑娘也比不
上啊。莫非因为干娘是处女?一想到“处女”,我的心忍不住痒了起来。
说起来我搞过的女人除了宋思雅,其他人都是非处女。偏偏给宋思雅破处时,
我又处于醉酒状态,根本没有真正体会过处女滋味,想来真是人生一大憾事。
呸旺,我在想什么呢?我怎么能对干娘动歪心思?赶紧打住!
正当我和干娘处于一种莫名尴尬的情况时,传来干爹的声音:“李洁,来帮
忙端菜。”
干娘连忙应了,声,如释重负地离开。
酒菜上齐,众人落座,干爹举起满满一杯酒:“来,庆祝张天森垮台,大仇
得报!”
“干!”
大家一起仰脖子,将酒一干而净。
干娘一杯酒下肚,脸上升起一片红云,更加娇艳迷人。
杯盏交错间,话题也转到正事上。
“干爹、范叔,这次张天森一干人马下台,以后春水县就是你们的天下了。”
我恭喜道。
“臭小子,我和你干爹都还没走马上任呢。”范伟嘴上谦虚,语气却不掩得
意。
干爹看看我又看看范伟,皱眉说:“你们啊……唉……”他摇摇头,不住叹
息。
“干爹,你叹什么气?难道升官不是好事吗?”我诧异道。
干爹饮下一杯酒,缓缓开口:“升官当然是好事,但是说春水县是我们的天
下,八字都没一撇呢。”接着,他又道:“张天森虽然倒了,他的后台却没有半
分动摇。”
“市长沈万里?”
“张天森是沈万里的外甥,外甥犯下这么多重罪,沈万里没有一点连带责任?”
我心下疑惑,做外甥的如此贪财、好色,更何况身为一市之长的舅舅。
“子兴啊,你看问题还是‘想当然.”干爹语重心长地说:“做官做到沈万
里这种层次,金钱、美色已经动摇不了他对权势的欲望。沈万里家门不幸,出个
败家子,但他本人却两袖清风,执政上颇有贤名,张天森出事,对沈万里来说只
不过是名声上的;点点损失,动摇不了他的根基。”
我心里郁闷。心想:我和干爹、范叔做的事,算是彻底将沈万里得罪,无论
是商场还是官场,将来他肯定不会有好果子给我们吃。
“呵呵,子兴你也别太担心,咱们三个只要好好抓住朱倩这个靠山就行了。”
范伟一脸轻松地说。
“听说朱倩要被升调到市警察局?”
“那是当然,她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只要立功,想不升职都难。”
“唉,朝中有人好升官啊。”想起朱倩家超强的后台,我不由得感叹。
“对了,张天广留K的种植基地才建了一半,我想……”
我话音未落,干爹便道:“那个种植基地你就别想了,虽然接手那个基地能
占不少便宜,但张天广的案子肯定得深入彻查,没有一年半载,基地是不会解除
封锁的。就算将来结案,谁不想捡这个大便宜?到时牛鬼蛇神都跳出来,不知有
多少人会打这个基地的主意。”
听干爹一说,我的脸苦了:“我还想捡便宜将大棚生意做大呢。”
范伟哈哈大笑:“臭小子,你有什么好郁闷的?我才郁闷呢!平白让张天森
那个混蛋跑了,我和你干爹十几年的仇也没报完整。”
提起这事,我又来了精神,问道:“听说张天森拖家带口一块跑,连他的几
个情妇都带走,你说这么多人一起跑,目标明显,怎么让他跑了呢?莫非是沈万
里安排的?”
干爹沉思一阵,摇摇头:“我觉得不可能,以沈万里的性格,只怕他会大义
灭亲。”
“想想也是。”我无奈地说,心有不甘。
张天森的老婆赵如芸和女儿张丽婕都是一顶一的美人,本来我想看看有没有
机会母女通吃,万万想不到张天森跑路都要拖家带口,看来没指望了。
张天森也算色中饿鬼,连他的情妇也拐跑,听人说他那些情妇个个风骚入骨,
实为床上佳品。遗憾啊遗憾!
“张天森虽然跑了,他姐姐一家却被抓住。”范伟突然说出一个好消息。
“魏胖子被抓住了?”干爹一下子反应过来。
“是啊,也亏他们有点人性,这两口子跑路前,去外国语学院接女儿,耽误
上飞机的时间,被得到消息的市局警察抓了。”
“哼哼,张天森跑了,他犯下的事就落在亲姐弟身上。”干爹冷哼,目中隐
现寒意。
范伟也是阴阴I笑。
这伙人落在他的手里,不死也得脱层皮。
“来,大家为这个好消息干一杯。”我提议,大家又举杯高高兴兴地干了一
杯。
张天森一倒,干爹和范伟升官,我得了一笔意外之财,人逢喜事精神爽,酒
桌上的气氛相当热烈,接下来大家想起高兴的事聊开了,一边聊天,一边大碗喝
酒、大块吃肉,直到三人喝醉才罢休。
我还有些清醒,摇摇晃晃站起来要走,干娘不乐意:“怎么?干娘家没床给
你睡?”
既然干娘都这么说,我也不好推辞,等她安排好干爹和范叔,搀起我去客房。
本来我想跟范叔一块睡,可他喝高了,嚷嚷要跟生死兄弟一块睡,干娘对醉
鬼很无奈,只好让他跟干爹睡一间。
我平时不怎么喝酒,但今天很开心,也就喝开了,要说醉,但脑里还有一丝
清醒,不至于像上次喝醉来个霸王硬上弓,把思雅给压了。
干娘只喝几杯酒,四人中数她最清醒。不是她不想醉,对张天森的倒台,她
比谁都开心,毕竟张天森对她做的事,让她恨之入骨,但若她醉了,谁来照顾我
们三个大老爷们?
干娘搀着我,两人身子紧贴在一块走进客房,我醉得不轻,倒在床上睡过去
e也不知过了多久,脑子清醒不少,耳边听到有动静,才微微睁开沉重眼皮。
昏暗的灯光下,干娘侧对着我,正在收拾客房,地上有一大滩呕吐物,想必
是我迷迷糊糊吐的,也许以为三个男人都睡了,干娘换了一身轻便居家服,上身
是一件粉色宽衫,下身是一条贴身短裙,短裙很短,只能包裹她肥美挺翘的诱人
圆臀,一双雪白修长的大腿和白晰玉足,毫无遮掩地赢露在外。
干娘一边干活,一边摆动身体,高耸丰满的乳房也上上下下地不停跳动,真
是荡人魂魄。
我凝神细看,发现干娘竟然没戴胸罩,难怪她的乳房有这么大的波动。
由于客房灯光昏暗,干娘没有发现我偷看她。忽然她侧过身打扫,不经意间
正面朝向我,从我这个角度,正好看到从她宽大衣衫领口内泄露出的春光。
第六章干娘,我要尿尿
干娘那纤美如水般柔嫩的光滑双肩,雪白修长脖子下是一道深深的,让任何
男人都把持不住的诱人乳沟,两颗诱人乳头更是透过薄薄宽衫清晰地凸显出来,
配上那条绷得紧紧的、毫无皱褶的超短紧身裙,更将包裹其中的肥臀凸显得丰满
浑圆,尤其是饱满的女性私处,透过紧身裙更显得高凸隆起,将我迷得神魂颠倒。
这时干娘拿起抹布弯腰擦拭地板,迷你超短裙马上成了可有可无之物,穿着
粉红色微透明三角裤、肥美雪白的圆臀暴露在我眼前,看得我心口直跳。
粉红色三角裤实在太小,干娘的两条修长粉腿微微分开,一大片雪白性感的
臀肉便赢露在外,只有一条窄窄的细带包裹住鼓起的神秘处,一片乌黑茂密的芳
草布在其上,其中一条凹缝将整个私处的轮廓展露在我面前,极为显眼,我突然
迫切想知道干娘的下体到底长什么样子。
不知不觉间,我的肉棒悄然高挺。
我神思不清,魂飞天外,待回过神来,遗憾地发现干娘不知什么时候走了。
干娘人是走了,但她留下的诱惑气息仍在,我顿时欲火焚身,即便狂念清心
诀也无用,心中忽然生起一股邪念,我缓缓起身,蹑手蹑脚地走出客房。
一道微弱灯光从干娘虚掩的卧室门射出,我轻轻走向干娘的卧室,正要探颜
窥视。
忽然,一道念头钻进我的脑海。她可是我的干娘啊!干爹待我有如亲生儿子,
我做这种禽兽事,对得起干爹吗?不过只是看看,又不是真的行动,没什么大不
了吧?心中安慰着自己,加上欲火愈来愈高涨,我再也忍耐不住探头往里面看去。
眼前的景象不由得让我一阵冲动,干娘正背对着门脱衣服,只见她轻轻脱下
宽衫,赢露出光滑得没有一丝瑕疵的背部,只可惜无法窥视她前胸的风景。
干娘的动作很舒缓,轻轻解开超短裙上的钮扣,再慢慢拉下拉链,露出浑圆
细嫩的美臀,白得耀眼,再配上那双修长勾人的美腿,更是让人受不了。
天啊!这种挑逗简直要人命啊。
我的裤裆高高鼓起,肉棒被死死束缚在裤里,我的肉棒本来就偏长,这下束
在裤内更加难受。
干娘轻轻地、优雅地褪去粉红色三角裤,这下子彻底全赢。
美、好美、太美了!我几乎忍不住想冲上去抱住干娘大
还有一丝理智,没有让我做出禽兽之事。
干娘打开衣柜弯下腰,不知在找什么,我却血脉贲张!
在干娘弯腰的?瞬间,我清楚看到两片雪白臀肉中的一蓬细细芳草,夹杂其
中的是一条细小穴缝,那是干娘的私处、干娘的小穴!
天啊!我以无上毅力克制自己不要挺棒冲上去,心中却对干娘的小穴无比惊
艳。好粉嫩、好粉嫩的小穴啊,有如少女,真不愧是三十多岁的老处女。
没有多少时间给我观赏,干娘拿出一些衣物后关上衣柜门,见她似乎有转身
的趋势,我连忙闪身退回客房,一颗心却扑通、扑通地狂跳。
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干娘绝美的赢体却深深映入我的脑海,又有一股极其
强烈的欲望腐蚀我的内心,让人蠢蠢欲动。
这么晚了,干娘还要换衣服?一般人干完活,拿衣服干什么呢?果不其然,
一阵水声传进来。
干娘在洗澡啊,这么好的机会,我要不要……
我第一时间跳起来,决定再次偷窥。
浴室门口摆着一张椅子,椅上放了一些干净衣物,跟刚才一样,干娘以为这
么晚不会有人,她大胆地将浴室门虚掩,露出一条缝,迷蒙水气在白光中升腾。
我趴在门边探头望去,只见迷蒙中一个光溜溜的美人正在洗澡,干娘恰好转
过身,所有春光都跃入我的眼帘。
我的瞳孔猛地一缩,呼吸一下子停止。只见一对高耸饱满的乳房沉甸甸的,
正随着干娘洗澡的动作而不停颤抖。
我看到干娘的乳头竟是少女般的米粒大,红彤彤可爱至极,水流顺着干娘一
头乌黑长发流到乳房上,又经过平坦的雪白小腹流到大腿上。当水流经过大腿中
间时,把杂乱阴毛梳理成一条黑色水帘,像头发一样披在阴阜上,我死死盯着干
娘的阴阜,双目喷火,真想亲手抚摸一下呀。
我的手情不自禁地伸进裤里轻轻搓动,眼睛却死死盯着干娘的赢体猛看,随
着时间流逝,浴室内的水气愈来愈重,即使以我非人的目力也看不太清晰。
当干娘低下头清洗下半身时,我原以为能再次欣赏到令人惊艳的美穴,可是
水气弥漫,只看到干娘一双小手在双腿间不断揉搓,除了隐隐乍现的粉红肉光,
根本什么也看不清楚。
怎么办?怎么办?难道要冲进去强奸干娘?
说老实话,我没那个胆。干爹和干娘对我不错,我也还是个人,不能丧心病
狂到强奸干娘,不过也许是因为喝了不少酒,手淫也解决不了压抑在体内的欲火。
酒后怕乱性啊!忽然脑中灵光一现,心中顿生一计,我飞快跄进客房。
李洁收拾完三个男人的烂摊子,觉得身上也沾上酒味,她是个爱干净的人,
虽然没有洁癖,还是想洗个澡再睡安稳觉。
李洁洗完澡,穿上内衣裤,正准备穿上睡衣,忽然一道人影躐进浴室。
李洁受惊之下正要尖叫,看清来人正是干儿子,赶紧捣住嘴巴,使那声尖叫
只回荡在浴室内,没传到外头。
只见全身赤赢,只穿着一条短裤的干儿子双眼蒙眬地朝她嚷嚷:“玉……玉
凤,我要尿尿。”
李洁的脑筋已经短路,傻傻看着干儿子下身高高顶起的帐篷,脑里一团浆糊
:“”子兴叫玉凤干嘛?“
“玉凤,我要尿尿。”干儿子打着哈欠,相当不满地嘟囔着。
李洁听得愣住,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傻傻盯着干儿子的?
顶大帐篷。
李洁心里诡异地想:要尿就尿啊,叫玉凤干嘛?难道已经醉得认不出人?把
我当成玉凤?
“玉凤,我要尿尿,快帮我脱裤子。”
直到干儿子说出第三句话,李洁才真正清醒过来。好呀你个徐玉凤,干儿子
都这么大了,还帮他脱裤尿尿,你也不知羞?
李洁想到这里,脸红得像猴子屁股似的,恨不得长出翅膀飞出浴室,瞄了一
眼,却发现自己的干儿子正好堵住浴室门。如果不是看他醉眼迷蒙,连自己是谁
都认不出来,李洁还以为他是故意的。
这么一折腾,李洁惊也惊了、臊也臊了,心中冷静下来,I狠心伸出手……
豁出去了,他是我干儿子,我怕什么?
李洁那I双带着水渍的玉手,颤抖地伸到干儿子裤上,她扯了一下,没扯开,
她干脆将手伸进内裤里,轻轻一抓,全下来了。
好家伙,一条如手臂般粗的肉棍跳出,跃进李洁的视线里。那肉棍长约五寸,
数条青筋盘旋缠着棍身,一根盘龙棍!李洁倒吸一口凉气,暗暗吃惊这世界上,
怎么会有如此巨大的肉棒。
李洁的性格开朗大方,但性观念极为保守,她这一辈子只看过丈夫赵宏先的
肉棒,但赵宏先的能跟眼前这根比吗?足足粗大一倍有余!李洁暗暗目测后想着。
年轻时,李洁被张天森弄伤身体,不能行房事,导致她到如今还是处女一枚,
搁在二十一世纪,非被人当成天方夜谭。可是现在是一不世纪,八卜年代,是一
个纯洁的年代,年轻男女不小心碰一下手,双方都会脸红心跳半天。
这个年代的人,还没有被来自国外的“性解放思想”影响,男女之防虽然比
不上古时苛刻,但还是比较严肃,尤其是农村。
以李洁的个性,如果换成其他男人,只怕当场惊叫,但闯进来的人是干儿子,
本着“母子”无所谓男女之防的传统观念,她才敢做出这么羞人的事。
我偷偷看着干娘,见她脸色还不错,看样子对这种事,她还是挺有承受力,
我决定暂且不为难她,挺着粗大肉棒将膀胱里的存货一泄而尽,喝了一肚子酒,
这一尿足足花了半晌工夫才完事。
接下来我又装成喝醉酒认错人,说了一句让干娘跌破眼镜的话:“玉凤,帮
我擦干净棒棒。”
干娘听得吐血,这什么人啊,一个大男人比女人还爱干净。我自己尿完尿还
不一定要擦穴穴呢。她心下嘀咕。
见干娘一动也不动,我戏谑之心又起,又重复说了一句。
干娘一手抚额,无吋奈何地说:“好、好、好,乖儿子,帮你擦棒棒……”
她顺手扯了几张纸巾,胡乱地在我的肉棒上擦了几下,但难免肌肤相触。
温润小手抚过棒身,不经意的碰触有如触电般,麻麻的感觉从我的后腰上升
起,欲火不降反升,愈烧愈炽。
我的内裤提起来了,但色胆也壮大到高峰,借着醉意我猛地楼住干娘,满嘴
酒气喷到她脸上:“玉凤,我要睡觉觉。”
干娘连睡衣都没穿着,全身上下只有一套三点式内衣,我半个身子贴在她干
净清爽的肉体t,舒服极了。
“我造了什么孽哦,收了你这个会作怪的干儿子。”干娘无奈叹气。
“好、好、好,这就去睡觉觉。”
两人走回客房,干娘想将我放下,我趁势搂着她倒在床上,她奋力挣扎,我
只说了一句话,就让她乖乖躺着不动。
“玉凤你不乖哦,再乱动就打屁屁哦。”
干娘闻言吓得老老实实地躺着。
我仗着急智想出这个好办法,能光明正大与干娘亲近而不令她生疑,这么好
的机会要是浪费,我绝对不会甘心。
搂着干娘的感觉美极了,我偷偷将内裤褪下,将胀到极致的肉棒贴在她的大
腿上面。这种感觉非常舒服,我下意识顶了一下,但干娘没有动,也不知她被吓
着还是怎么的。
我抱着干娘丰满的身子,心下痒痒的,我先轻轻用肉棒在她的大腿h面蹭了
一下,干娘还是没有动,我心中一阵狂喜,挺动腰部在干娘大腿上慢慢用力地蹭
起来,I下一下像是在入肉穴。
干娘还是一动也不动,大概她被突然而来的变化,弄得不知所措吧?见她还
是没有反抗,我决定得寸进尺!
我慢慢将肉棒往上移,紧紧地贴在干娘浑圆的大屁股上,肥美臀肉与我紧密
无间地贴在一起,我明显感觉到干娘的美臀一下子僵硬,但她还是没有挣扎反抗。
我高兴极了,情不自禁地用肉棒在干娘的美臀上快速摩擦,甚至将肉棒插进
两片肥美臀肉堆成的臀沟中。
我抱着干娘的屁股,两片美臀紧紧夹着我的肉棒,她刚洗完澡,臀沟中残留
的些许水渍正好作为润滑剂。
我愈来愈用力,后来干脆扯掉干娘的内裤,在她的屁眼与小穴间用力抽插。
畅美快感让我飘飘欲仙,就像第一次跟玉凤做爱一样,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
急促射意涌来,我快要射精了!
我不能射在体外,我要内射,我要射在干娘体内,在她的身体上永远刻下我
的烙印。我抓起粗长肉棒,一下子顶在干娘穴口上,娇嫩感从龟头上传来,让人
恨不得一下子钻进去。
“呀!”干娘轻声惊呼,突然挣扎起来,一双小手猛地抓住我的肉棒,阻止
我破关而入,干娘惊慌失措地说道:“不行,不能进去,我会死的。”
我心中一凛,想起干娘的暗伤,再也不敢插进去,可是射精感迫在眉睫,既
然不能插进去,只好将她的小手当成小穴,龟头顶在美穴嫩口急速冲刺。
“啊!”干娘睁大美丽眼睛,茫然地盯着天花板。
一秒钟前,一股强而有力的滚烫液体打在她的穴口,烫得她浑身一颤,体内
似乎也跟着激射出一股液体。干娘高潮了!
我正想埋首在干娘双乳间,干娘突然坐起来将我甩在床上,她飞快地穿起内
裤,跳起来一声不吭地冲出客房……
我不甘地喊了一声:“玉凤……”
回应我的只有一声“砰”的关门声。
这下没戏唱了。我懊恼地抓起肉棒,狠狠地槌它几下,道:“哥们儿,你怎
么那么不争气呢?平时你不是挺‘能干’吗?”
接着,我心里惴惴不安,害怕干娘知道我故意侵犯她。可是谁让她性感诱人,
又是我的干娘,这种身份实在太刺激了。
李洁逃也似的回到房间,想起刚才的事,她羞得无地自容,把脑袋埋在枕头
下,她浑浑噩噩,心情起伏不定,脑里乱得一塌糊涂。
良久,一股凉意从胯间传来,李洁陡然醒悟:“臭小子、坏小子、小色胚、
小混蛋!竟敢把脏东西射在我那里。”便急匆匆地冲进浴室,打开热水器,让温
热的水冲遍全身,舒服感袭遍全身。
在性事上,她与赵宏先极为保守,两人虽为夫妻,实际上除了搂抱的动作外,
没有任何实质性接触,她身体有暗伤不能行房,赵宏先害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连她的赢体看都不敢看?眼。
当干儿子突然搂着她倒在床上时,一股前所未有的男人味扑面而来,充斥她
的整个世界。干儿子富有侵略性的动作,唤醒她生为女人的性欲,这股欲望在她
体内潜伏数十年,也被她整整压抑了数十年。俗话说哪里有压迫,哪里就会有反
抗,更何况是自己体内的欲望。
这股隐藏极深的欲望一经勾引,便如火山般爆发,一发不可收拾,熊熊欲火
燃烧李洁的灵魂、腐蚀她的肉体,她不由自主地选择沉默,以不变应万变。
当男人滚烫的棍状物刺进她的下身,灵魂深处顿时传来一阵要命的颤栗,不
是恐惧的颤栗,而是兴奋到极点的颤栗,李洁深深为之迷醉。
当干儿子妄想将那根肉棒插进来时,李洁才惊醒,直到一股浓郁液体打在她
的嫩肉上,欲望才如潮水般一冲而至,最终登上飘飘欲仙的极乐之境。
这是李洁从未体会过的感觉,生平第一次。
洗完澡,李洁将慵懒肉体摔进舒适的床上,回味着第一次高潮的快感,而夜
却已深……
第二天一早,干娘像往常一样跟我打招呼,还问我昨晚有没有睡好。我故t
说睡得很香,还做场春梦,令干娘脸上有点尴尬,不过很快被她掩饰遍去。
吃过早饭,我要赶回春水村,一堆事情等着我处理,干爹和范叔也要去县里
上任,有一堆事情要做,大家就此话别。
李洁看着干儿子远去的背影,心中狐疑:昨晚这小子是真醉还是装醉?看他
一脸坦然也不像撒谎。哼,谅他也没那个色胆,敢故意轻薄我。不过有机会一定
要好好拷问玉凤,子兴都这么大了,还帮他把尿,真不像话。
李洁想到这,脸上没来由地飞起一抹红晕。想起昨晚的桃色奇遇,美丽的大
眼睛变得愈来愈迷离……
我才到村口,迎面就见到李明理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徐、徐哥……”李明理皱着眉,喘着粗气,一脸晦气。
我见李明理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路上的好心情都被他打散了,道:“有话
快说,有屁快放,一个大男人跟一个女人一样扭扭捏捏,像什么话?”
李明理苦着脸陪笑:“徐哥,有人买了咱们的菜,欠了钱没给。”
“你说什么?哪个王八羔子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欠我的钱?”我火冒三丈,
谁啊!也不打听我徐子兴的名号,竟敢在老虎头上拔毛?
“今年出产的第一批大棚蔬菜,前阵子正好上市,早先付订金的菜贩们,这
几日来提货,莫非有人只付了订金没结余款?”
李明理接口道:“是啊,徐哥。有个叫杨麻子的菜贩,前几天他来提货时,
说手头上没那么多现金,说等两天再送余款来。你知道这件事我做不了主,正好
玉凤姐在,她一时心软就答应了,没想到这个杨麻子,到现在还没送钱来,打他
电话也不回。”
“好你个杨麻子,趁我不在就欺负玉凤。”我剑眉倒竖,心中有了会一会这
家伙的念头。
“徐哥,你不在的这几天,玉凤姐一直在担心这件事,她也后悔了,有时还
偷偷躲在屋里哭呢。”
玉凤是我最爱的女人,惹我不要紧,惹得玉凤伤心,我是真的怒了,大手一
挥:“明理,你去村里叫上十几个闲汉。”
李明理不解:“叫上那么多人干嘛?”
我瞪李明理一眼:“还能干嘛?老子要上门讨债!”
李明理一听乐了,马上跑进村里邀人。
自从在父老乡亲们面前大败李家拳的赵大师兄,我在村里的威望与人气非常
高,我只要登高一呼,回应者云集而来。
果不其然,十分钟后,一伙闲汉拿着扁担、锄头,浩浩荡荡地走来,同行的
竟然还有一辆破旧的解放牌汽车。
“徐哥,人我都带来了。”李明理跳下车道。
我看了看这些人,发现他们个个肌肉结实,心中颇为满意,走到他们面前道
:
“听好了,我们这趟是去要债,不是去打架斗殴,但若有人想跟我们动手,
我们也不用客气。大家听我指挥,事成之后,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这群闲汉是我挑选工人时剩下的,体力比不上那些雇佣的工人,但打个小架、
狐假虎威还是可以的。他们平时务农也挣不了几个钱,听说能跟村里的大能人去
县里挣钱,:个个乐坏了。
“徐哥,我们都听您的。”闲汉们异口同声地说,士气高昂。
“好!上车!出发!”我?声令下,闲汉们争先恐后地爬上后车厢。
李明理凑过来低声说:“徐哥,不进村见见玉凤姐?”
“现在不是见她的时机,与其见她犯错、悔恨无比的可怜模样,还不如把债
要回来,减轻她的负罪感。”
“高,实在是高。”李明理竖起大拇指,道:“徐哥,真不愧是情圣。”
“臭小子,少拍马屁,上车!”我笑骂一句,拉开车门跳上去。
李明理见马屁被拆穿,悻悻地摸了摸鼻子,爬上车发动引擎。
汽车风风火火地开进县城,接着马不停蹄地赶到菜市场。
“徐哥,这家伙就是杨麻子。”李明理指着一个满脸麻子的胖子。
这胖子长得人高马大、膀大腰圆,此时离夏季还早,他却赤着上身,露出一
身油滚滚的肥肉,一看就知道是个蛮横的人。
杨麻子的菜摊位于菜市场南门旁边,此处人流如梭,好不热闹,才一会儿工
夫,就有五、六个人到杨麻子的摊上买菜。
杨麻子躺在一张竹摇椅上悠闲地抽烟,四、五个汉子帮他吆喝卖菜。
这么热闹的生意还说没钱,打死我也不信!
我脸色一沉,这个死胖子摆明想赖帐,于是大手一挥,身后十几个闲汉、拥
而上,将杨麻子的摊子围起来。
上午菜市场的人本来就多,这一下惊变顿时吸引无数目光,许多人圔过来看
热闹。
我越众而出,朝四方抱拳朗声:“各位乡亲父老,鄙人是春水镇春水村的徐
子兴,今天和兄弟来此只为讨债,还请大家多多包涵。”说完转身,冷冷地看着
杨麻子。
杨麻子悠哉地抽着烟,冷不防地被十几个人围了自己的摊,他脸色一变后随
即怒气冲天,一招手,几个小弟将他围起。
说起来杨麻子是县菜市场的一霸,他原先只是一个地痞无赖,后来发现卖菜
钱来得快,就拉起几个青年来做生意。他来得晚,好的摊位早被租下,于是就用
地痞无赖的那一套打跑一户老实人,占了市场最旺的位置。
这家伙一点本钱也没有,进货时就仗着自己霸道,跟人赊帐欠款,心情好才
给点钱,严格来说,他的身家是空手套白狼弄起来的。
“妈的,活腻了是不是?敢围我的摊子!”杨麻子抄起一把杀猪刀咆哮,那
副凶狠的样子,让人见了有点恐惧。
“欠钱还有理了?”我冷笑一声,对杨麻子嚣张的挑衅视若无睹,走到菜市
场入口处,将阻拦车辆的一块半人高石墩轻而易举地托起。
在场的所有人都大吃一惊,随后惊呼声此起彼伏。
“嘶,这石墩半人高、一人抱,恐怕有两、三百斤吧!”有人目测道。
“我说老兄,你真是外行,你看那石墩表面是不是有些暗红色?”一个头戴
矿工帽的瘦汉说。
“耶,还真是有些暗红色。”
“看到了吧,那是劣质铁矿的颜色,因为含铁量少,才被当成普通石头丢在
这里当石墩。”
“嘶,照你这么一说,这石墩恐怕是不下四、五百斤?”
“是呀,这少年年纪轻轻就天生神力,哼哼,杨麻子要倒霉了,他也有今天。”
杨麻子是菜场一霸,为人嚣张、霸道,很多人都吃过他的亏,围观者听到那
两人的谈话,顿时幸灾乐祸,一个个伸长脖子,看热闹的劲更足了。
村里十几个闲汉听到围观者的嘀咕,腰杆挺得更直了,这群乡下的汉子何曾
这般露脸,一个个倍感脸上有光。
杨麻子见对方领头的只是一个少年郎,原本不以为然,直到看对方突然举起
重四、五百斤的石墩,似乎还轻松得很,顿时脸色就青了。
他的几个手下更是吓了一大跳,一看对方这般力气,要是被揍一下还得了,
几人呆呆地互相看了几眼,心里都怯懦了。
杨麻子偷偷做了个手势,围观者中有个小青年跑走。
杨麻子反手握刀,朝我抱拳,行了一个江湖礼:“小兄弟,有话好好说嘛,
大家都是斯文人,何必动粗呢?”
“斯文人?你是斯文人?”我讥笑着顺势将石墩往杨麻子面前一放,“轰”
的一声,石墩落地差点砸到杨麻子的脚。
杨麻子顿时吓得像猴子似的往后一退,脚下恰好踩着一片烂菜叶,身子一滑
踉踉跄跄地狂退几步,最后扑倒在一堆蕃茄上,摔个狗吃屎,滑稽极了。
“哈哈哈哈……”一干围观群众爆发出哄堂大笑,连杨麻子的几个手下也忍
俊不禁,掩嘴偷笑。
杨麻子气急败坏地恼羞成怒,跳起来对几个手下拳打脚踢,提刀追得他们满
地跑,但凭他笨重的体格,怎么追得上兔子似的小青年,狂怒之下掉头冲向害他
跌个狗吃屎的罪魁祸首。
杨麻子的块头又高又壮,举着一把杀猪刀的模样,甚为凶神恶煞,围观者纷
纷向两旁闪开让道,同时惊呼声四起,显然被杨麻子吓得不轻。
“杀人啦——”有个妇女尖叫。
村里闲汉们见状,抄起扁担、锄头要上前阻拦。
我摆摆手:“你们退下。”闲汉们依言后退,守着我的后方。
“小王八蛋,老子活劈了你!”杨麻子像一头的暴怒公牛似的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