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荒村野性(全本)-15
第192章 豌豆丛里占便宜
“你还敢尿啊!”
宋甘宁笑了,“还真没见过当路撒尿的女人。”
“你还说,天都快黑了,我以为这路上不会来人,要是被别人看到,真是羞死,幸好是你。”
赵柳青嗔怪道。
“被我看到就不害臊吗?”
宋甘宁笑着问。
“我们都那个了……”
赵柳青说。
“我们怎么样了?”
宋甘宁故意逗她。
赵柳青红了脸,扭头就走,宋甘宁赶上去抱住她。赵柳青看看天都快黑了,低声说:“我等不得了,回去迟了,他会怀疑的。”
“一会儿就好嘛。”
宋甘宁故意捉弄她。
“不嘛,刚有点感觉,你歇了,我会打死你的。”
赵柳青说。
“你的劲儿好大。”
宋甘宁笑了。
“碰到自己喜欢的男人,每个女人都会这样的。”
赵柳青说。
很快就到了竹林里,宋甘宁问赵柳青找到吊兰没有。赵柳青说没有。宋甘宁说他也想到阴阳洞里看看。赵柳青摇摇头,说钥匙在赵财手上,她拿不到。
两个人走到竹林外,再下去就是村庄了。赵柳青突然停了下来,紧紧抱住宋甘宁疯狂地亲着。宋甘宁以为她要抓住最后的机会,猛地把她摁倒在一片豌豆丛里。
“天煞的,我没日没夜地想你。”
赵柳青说。
宋甘宁的手刚刚摸着赵柳青的胸,就被她抓住了,她对着宋甘宁无奈地摇摇头,示意宋甘宁把她抱起来。
“真太迟了。要是你真想去阴阳洞,我有办法弄到钥匙。”
赵柳青说,“不过只准你跟我进去,不要被外人知道。”
“我也想煞你了,我们去阴阳洞好好爱爱。”
宋甘宁说。
赵柳青白了他一眼,理理衣裳和头发,一溜烟跑下山去。
两天后,桃花坪要分田地。女乡长也来了,可能是怕村民闹事,还带了十多个持枪的民兵。整个桃花坪闹哄哄的,孩子们也无心上课,宋甘宁和赵大杏干脆把孩子们都放了。
孩子们像一群下山的猢狲一溜烟往晒谷场跑去,闹哄哄的学校顿时安静下来。宋甘宁和赵大杏站在空荡荡的院子里,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自从醉酒事件之后,反而觉着陌生了。
赵大杏看看宋甘宁,眼睛一红,眼泪掉了下来。
宋甘宁用手背轻轻擦去她的眼泪。赵大杏紧紧抱住宋甘宁说:“我们结婚吧。”
“大杏,那天的事真不是你所想的那样。”
宋甘宁说。
“是不是从一开始你就利用我?根本没想跟我好。”
赵大杏问。
“我只是把你当妹妹,当我最要好的朋友。”
宋甘宁说。
“宋甘宁,你会后悔的。”
赵大杏眼睛睁得老大,足足看了他一分钟。
宋甘宁搂住赵大杏想安慰她,赵大杏一把推开宋甘宁,说:“我娘已经准备婚礼了,大舅也请了,你看着办吧。”
“大杏,你没跟我商量,怎么能做出这样的决定?”
宋甘宁很生气。
“你自己做的事,不负责任,却来埋怨我。”
赵大杏也生气了,“这婚必须结,不然,我死给你看。”
宋甘宁看着赵大杏忿忿而去,才感到事态严重,要是不找出幕后黑手,这个黑锅他背定了。可幕后黑手一旦出现,赵大杏的一生也毁了。宋甘宁左右为难。
晒谷场上人山人海,整个桃花坪的人都涌到这里。乡里的民兵和村里的民兵做了两道岗哨才把踮脚撩手的闲杂村民隔在村部外面。
宋甘宁本来不想去晒谷场的,听说女乡长来了,他决定去看看。等他来到晒谷场,抓阄分田地已经结束了,抓到纸阄的村民都涌到宋甘宁左侧的田地对照栏里找和自己序号匹配的地块。
村书记看到宋甘宁进来,把他拉到边上,笑着说:“你要的地块已经给李翠兰这个小寡妇了,娘隔壁,她还真有福气。”
宋甘宁说李翠兰带三个小孩,还要赡养一个老人够可怜的,给她分个好田地也说明了党对困难群众的照顾。
“那是,那是。”
村书记依然笑着,可眼睛里闪着一丝嘲讽。李翠兰这个寡妇连他都不想要,竟然能拴住宋甘宁的心,这让村书记很满意。
土地对照栏前的村民像苍蝇一样越聚越多,牢*和咒骂交织着,不一会儿又散了去。分到好田地的人家心里偷笑,没有分到自己想要地块村民高声骂着娘隔壁。
阿秀家和小李家都没有分到好田地。小李家分了一块旱田和几垄西山上面的薄地,阿秀家则分了一块冷水田和一片满是石头的河滩地。
婆婆听到这个消息,阴沉着脸。阿秀大气都不敢出,只怕一动静,婆婆的霹雳就会打下来。
宋甘宁走了过来,阿秀不好意思地躲到一边。
“天哪!分了这些田地,我还怎么活?不如死了当算!”
婆婆终于憋不住了,呼天抢地大哭起来。
第193章 脸红心跳的丑事
婆婆听到这个消息,阴沉着脸。阿秀大气都不敢出,只怕一动静,婆婆的霹雳就会打下来。
宋甘宁走了过来,阿秀不好意思地躲到一边。
“天哪!分了这些田地,我还怎么活?不如死了当算!”
婆婆终于憋不住了,呼天抢地大哭起来。
“你哭什么!分给你家田地算是看了宋老师的脸面,犯罪家属还提要求!”
村书记过来狠狠骂了阿秀婆婆一顿。
“你这是要逼死我们一家呀!我死了当算!死了当算!”
婆婆撒泼起来,一头朝村书记撞去。
村书记抓住婆婆的头发顺手一拉,婆婆跌倒在晒谷场上,嘴里满是血。阿秀把婆婆扶起来,低声说:“娘,只要有了田地,我们不会饿死的。”
“都怨你,都怨你,好好的身子给了畜生,却分来这些狗不拉屎的地块!”
婆婆又埋怨起阿秀来。
村书记别过脸来看着宋甘宁。宋甘宁的心乱了,也许那天晚上阿秀真说过分田地的事,只怪自己喝醉了,什么都没记着。
“娘……我……我没有做那事儿。”
阿秀说。
“现在的人哪,比畜生不如了,怪不得没帮你这个地方人,却帮了桃花坪的寡妇,人家会脱裤子呀!”
婆婆指桑骂槐,弄得宋甘宁下不了台。
宋甘宁看看阿秀,阿秀没有理他,只是规劝着婆婆。
女乡长听到哭闹声走了出来。婆婆眼尖,连跑带爬过去抱住她的腿,苦苦哀求说:“乡长啊,村里要我一家死哪,分了些狗不拉屎的地,只怕这个夏天也过不去。”
女乡长看看自己的新裤子,又看看阿秀婆婆那双满是油腻的手,眉头不由一皱。宋甘宁走过去,让阿秀婆婆有话好好说,先放开女乡长。宋甘宁一过来,阿秀婆婆更来劲了,哭得眼泪鼻涕一起流,弄得女乡长也差点哭了。女乡长蹲了下去,想把婆婆拉起来,婆婆却倒在地上大呼救命,双脚乱蹬,弄得尘土乱飞。
“怎么会这样?”
女乡长问村书记。
“她家手气不好,怨不得人。土地是抓阄分的,很公平。”
村书记说。
“不公平,一点都不公平。李翠兰那个寡妇凭什么分得好田地。”
婆婆又爬起来,指着正要离开晒谷场的李翠兰说。
“李翠兰是宋老师照顾的,他是党员有这个权。”
村书记说。
“什么照顾照顾,我看是脱裤脱裤。李翠兰天天跟宋老师在一起,日里夜里不知道脱了多少次裤子。”
小李家的大女儿也参和进来。
村书记暗自好笑,却板着脸吓唬小李家大女儿。小李家大女儿一急,把那天夜里的事儿说了出来。
“什么?宋老师把你睡了,答应给你好田地,现在却给了李寡妇,不可能,不可能。宋老师不是这样的人。李蜜,你说话可要负责任的。乡长也在,如果真有这样的事,她会为你做主。”
村书记又唬又引,要把火烧到宋甘宁和女乡长身上。
李蜜跟村书记本来就有一腿,自然心领神会,哭着把那天夜里的事仔仔细细讲了一遍,连腿里的细节也不放过,弄得女乡长面红耳赤。她怨怨地看了宋甘宁一眼。
“你放屁,那天夜里我不在学校。”
宋甘宁说。
“我放屁?说我身子嫩的人是你吧,说我股蛋圆的人是你吧,说我胸儿挺的人是你吧……”
李蜜倒是说得来劲了,似乎要把自己在晒谷场上卖给所有的男人。
“好了,好了,别说那么多。你捡要紧的说。”
女乡长听不下去,打断了李蜜的话。
“他在桌子上草了我,那个丑物好大。”
李蜜说。
“桃花坪丑物老大的男人多去了,我说过了,那天晚上我没在学校。”
宋甘宁说。
“你别抵赖,我还有证据呢。幸好我聪明,黑暗里摸了你的丑物,上面有个小瘤子。我还对你说了,丑物生个瘤,办事不用愁。”
李蜜得意地说。
村书记也笑了,自己想尽办法弄不垮的宋甘宁,没想到就要跌在李蜜这个小躁货手里。
“你尽乱说,宋老师那里怎么会有小瘤子?”
女乡长脱口而出,又觉自己失言,继而补充道,“瘤子长得再邪恶,也不会长到那地方去的。你不要乱捏事实。不然送你去派出所。”
“我没乱说,真没乱说,他亲口说的,我还摸过呢。这个忘恩负义的畜生,要了我的身子,却把好田好地给了李寡妇。”
李蜜不依不饶。
刚刚散去的人群又围聚而来,特别是小媳妇和姑娘们对宋甘宁的事感兴趣极了,她们都挤到最里面像个花环似的把宋甘宁和李蜜她们簇拥在圆圈中心。
“乡长,这事要断也不难。”
村书记说。
“怎么个断法?”
女乡长问。
“我们山里人有土办法,只要宋老师脱下裤子一瞧,自然会有分晓。”
村书记说。
第194章 小媳妇的热情劲
“乡长,这事要断也不难。”
村书记说。
“怎么个断法?”
女乡长问。
“我们山里人有土办法,只要宋老师脱下裤子一瞧,自然会有分晓。”
村书记说。
围观的人群一阵哄笑,特别是小媳妇们更挤得起劲了,只怕错过。姑娘们都羞红了脸,身子偷偷往后退,又舍不得出去,只怕自己真的一退好位置被别人占去了。桃花坪早把宋甘宁的物器传得神乎其神,都说有文化人的东西就是不一样,说得一些疯野的媳妇和姑娘心儿痒痒许久。
“脱呀,快脱呀!”
几个放浪的媳妇叫嚷起来。
“都别吵了,什么地方!这事我会调查清楚的。”
女乡长生气了,宋甘宁要是在众人面前脱了裤子,她的脸面也没了。
“宋老师,有乡长帮着你,你做什么事都不用担心了。福气啊!”
村书记拍拍宋甘宁的肩头说。
“村书记,我那天夜里真的不在学校。”
宋甘宁说。
“宋老师,我是相信你的。可是乡亲们呢,凭一句话就信你吗?”
村书记说。
阿秀没想到那天夜里李蜜会重新摸回来,可她在自己之前还是在自己之后跟宋甘宁好,阿秀弄不清楚。她偷偷瞥了宋甘宁一眼,希望他给自己一个交代。可看到宋甘宁被村书记和李蜜这样逼迫,她又于心不忍。
“宋甘宁,你得把这个事说清楚,我一个黄花大姑娘就被你这么着了,还怎么做人呀?李蜜揪住宋甘宁的衣裳不放。
小媳妇和姑娘们都笑了。有几个胆子大一些的媳妇对村书记指指点点,小声说着李蜜跟他的风流韵事。
“那天我真的不在学校。”
宋甘宁说,可他的辩白显得那么苍白,谁都不会相信他的话。连阿秀都觉得宋甘宁说了谎。
“你不在学校,难道是屋里的擀面杖草了她?”
村书记说,“宋老师,年轻人一时糊涂在所难免,要真有那事,村里帮你通融通融也就过去了。”
金三嫂挤了进来,说宋甘宁那天夜里却是不在学校,她可以证明。
“你怎么证明?是不是也说宋老师那里也有个小瘤子?”
村书记笑了。
金三嫂说那天夜里她得了急病,是宋老师救了她,一直忙到天亮。
“你得了什么病,要一夜治到天亮,守寡这么多年了,是叫宋老师陪你过夜吧。”
村书记不怀好意地说。
金三嫂本来想帮宋甘宁脱身的,被村书记这样一弄,反而越描越黑了,气得满脸通红,说:“宋老师不像你,他可是正人君子。”
“宋老师,你的小瘤子都被李蜜捏着了,金三嫂还在帮你辩白,你给了她什么好处呀?”
村书记转而对宋甘宁说。
女乡长见这个事越弄越复杂,和宋甘宁缠上的女人越来越多,很不高兴。她早听说桃花坪风气不好,宋甘宁泡在这个疯野的女人窝里,要独善其身也难。她恼怒地看了宋甘宁一眼,宋甘宁想辩白几句,也不知从哪里说起。
“乡长,这事怎么办?”
村书记问。
“怎么办?当然要弄个水落石出。”
女乡长说。
“对啊对啊,弄个水落石出。”
李蜜挤过来说。
围观的人都踮起脚往里瞧,女乡长看看村书记,村书记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她知道这个时候不给村民们一个交代,很难让他们对自己的工作服气。
“宋老师,你过来给说个明白吧。”
女乡长叫过一个民兵让他带着自己离开了操场。
宋甘宁觉得自己像只猴子,被村书记和李蜜耍了。那么多的媳妇姑娘看着自己,怎么证明给她们看呀?
李蜜见宋甘宁满脸通红,知道他不敢当众脱裤证明,更是来劲,抓着他的衣裳哭哭啼啼,倾诉着那天夜里他对自己的侵犯。
金凤一急,冲了进去拉了宋甘宁的手说:“李蜜,你别闹了,那天夜里宋甘宁真的在我家过夜。”
“哼,谁信呢,你们母女俩合伙起来帮他开脱,难不成你们母女都成了他的人?”
李蜜的嘴巴可厉害了。
“你……你……这个狐狸精!”
金凤扭住李蜜就打。
“都放开!”
村书记吼了一声。
阿秀虽然生宋甘宁的气,可也看不得他任由李蜜欺负,她把李蜜拉到一边,小声说:“你别闹了。再闹,我把你跟村书记的丑事也抖出去。”
“你抖啊!全桃花坪的人都知道才好呢!你眼红了吧。”
李蜜对自己跟村书记的那点破事一点都不忌讳。
阿秀自讨没趣,讪讪地退回到婆婆身边。婆婆刚才只顾着看热闹,没有看住女乡长,一回过神才发现女乡长不见了,又哭闹起来:“乡长啊,你得帮帮我,要不我家只有死路一条了。”
没有人看阿秀婆婆的撒泼,大家的兴趣都在李蜜跟宋甘宁身上。
“李蜜,你真不要脸,即使做了这样的事也不该漫天撒啊!”
金凤说。
“我不要脸,是他不讲情义,明明答应给我家好田地,却给了李翠兰那个寡妇。”
李蜜说。
第195章 孤男寡女那点事
没有人看阿秀婆婆的撒泼,大家的兴趣都在李蜜跟宋甘宁身上。
“李蜜,你真不要脸,即使做了这样的事也不该漫天撒啊!”
金凤说。
“我不要脸,是他不讲情义,明明答应给我家好田地,却给了李翠兰那个寡妇。”
李蜜说。
“你这个臭女人,我连你都不认识,你怎么赖上我,不跟你说了,我走。”
宋甘宁分开围观的人群想冲出去。
“宋老师,乡长叫你把这个事说清楚呢。”
村书记把宋甘宁拉了回来。
宋甘宁狠狠甩开村书记的手,说:“她纯粹是污蔑人,我跟她没那回事。”
“污蔑没污蔑,一看便知,宋老师是读书人,应该不会像小村民一样放不开吧。”
村书记说。
“快脱,快脱!”
围观的小媳妇们又喊起来,胆子大的踮着脚往里探,胆子小一些的靠着别人的肩头,偷偷瞥一眼。
“好了,好了,那天夜里宋老师在我家,就跟我睡一张床。”
金凤一急也豁了出去。
“你说他跟你睡一张床,谁信呢?”
李蜜说。
“我们……我们真的睡在一起。”
金凤急得都要哭了。
“金凤……”
宋甘宁可不想金凤这样的好姑娘为自己担罪。
“那你说说他的丑物上有没有小瘤子。”
李蜜当然不依饶。
“没有。”
金凤说。
李蜜笑了,说:“金凤,你只怕是一厢情愿。他的丑物上真的有个小瘤子,我摸过呢。”
“没有就没有。”
金凤咬住不放。
“好,那你说说他的丑物有多大有多长。”
李蜜知道金凤不是自己的对手,说得更兴致。
“我们……我们只是睡在一起,没有那个事。”
金凤说。
围观的人群一阵哄笑,谁都知道孤男寡女睡在一起不弄那个事儿,除非那个男人不行。金凤当众被嘲笑,急得大哭。
“李蜜,你太过分了!”
宋甘宁扇了她一个耳光,拉开裤子给她看。
“那……那天晚上在祠堂里的人不……不是你。”
李蜜盯着宋甘宁的物器,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小媳妇和姑娘们的目光都落在宋甘宁的物器上,光光溜溜的,真的没有小瘤子。小媳妇们的心都跳乱了,姑娘的脸都红了,她们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可到底有什么不一样谁也说不上。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健康防早泄自慰锻炼器 真实口交快感体验 火热推荐!保持射精感30分钟,爽到晕 自慰全自动化 12种不同性爱体位震荡频率 点击进入
“好了好了,都散了。”
村书记无奈地挥挥手。
“不能这样算了。”
宋甘宁拉住李蜜的手说,“这事你得到乡里说清楚,我不是面团,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
“宋老师,这……这……我真去过你那里,那个该死的冒充了你,我也是受害者,你饶过我吧。”
李蜜害怕了。
“只要你说出谁让你干这个事儿,我就放了你。”
宋甘宁说。
李蜜看看村书记。村书记一扭头走了。李蜜突然大哭起来,继而倒在地上乱滚,一边哭一边喊:“我还怎么做人呀?哪个该死的畜生!我清白的身子就这样没了,我多怨啊!”
宋甘宁把李蜜带到女乡长面前,她一下子就吓软了,双手扶着椅靠背,大口大口喘着气,早没了刚才的妖劲和霸气。
“怎么回事?”
女乡长问。
“乡长,我坦白,我……我跟宋老师没有那回事儿。”
李蜜说。
“你刚才为什么诬陷他?”
女乡长又问。
“我家想分个好田地,宋老师没帮我。我……我以为他跟别的女人好,气不过,就……就这样……”
李蜜的眼睛不时瞥瞥门口,她多么希望村书记能进来帮自己说几句好话,可村书记连个影儿都没了。
“要是宋老师被你诬陷成功,他要坐好几年牢的,你知道吗?”
女乡长严厉地盯着李蜜。
“我错了,我不该一时糊涂……”
李蜜是个识相的女人,她从女乡长严厉的眼神里感觉到危险正在来临。
果然,女乡长对边上的民兵使个眼色,民兵过来把李蜜绑了起来,拉到村部的小班房里关起来。她这样做明着是惩处李蜜,暗中却警告对宋甘宁使坏心眼的人。
李蜜被关起来,那些本来对分田地说三道四的人竟然兀自歇了,晒谷场里比什么时候都安静。他们都知道李蜜一家跟村书记有一腿,连村书记都保不了她,谁还敢闹事呀。
小李一家听说李蜜被关起来,到村部闹了一番,惹得女乡长又生气,扬言要把他们一家都送到班房里去。小李一家才灰溜溜地走了。
小李老婆越想越气,自己女儿给村书记睡了,好田地没捞着反而落个坐班房的下场。一家人又冲村书记家奔去。村书记不在家,小李老婆说要把真相告诉女乡长,吓得胡菜花火急火燎去找村书记。
村书记正偷偷溜到村头老相好那里喝酒,这是他最窝囊的一天。田地都分光了,李蜜被抓了。他的威风正被宋甘宁和女乡长一天天消灭下去。
“哎,那个女乡长真的好漂亮,今天晚上住桃花坪吧?”
老相好打了一碗酒递过来。
第196章 白白赔上俏女儿
村书记正偷偷溜到村头老相好那里喝酒,这是他最窝囊的一天。田地都分光了,李蜜被抓了。他的威风正被宋甘宁和女乡长一天天消灭下去。
“哎,那个女乡长真的好漂亮,今天晚上住桃花坪吧?”
老相好打了一碗酒递过来。
“谁知道呢。”
村书记刚仰起头,酒还没灌下去,胡菜花急冲冲跑到了。
村书记醉眼瞪着胡菜花,胡菜花一愣,村书记猛地把酒灌下去了,他舒服地出了一口气。
“你还有心思喝酒,小李家要把你咬出来了!”
胡菜花说。
“咬个屁,老子又没让他女儿去勾引宋老师!”
村书记说。
“他……他家要告你呢。”
胡菜花说。
“不就是一个娇娇俏俏的女乡长吗?你晚上把她办了就是。”
老板娘插了一句。
村书记的脸变成了酱紫色,气得双眼都冒火了,摔了碗跟胡菜花往家里走。
小李家见村书记像受伤的野猪似的闯回来,兀自怕了三分,几个人低着头,一声不敢吭。村书记扫了小李一眼,小李轻轻一抖。
“你拿什么告我呀!”
村书记吼了一声。
“书记,我女儿把身子给了你,好田地没捞着,还要坐班房,我冤啊!”
小李还没说完就哭了起来。
“谁让她乱说话!”
村书记又吼了一声。
“你叫她去求宋老师的呀,要不,她也不会说错话了!”
小李说。
“好了好了,人我帮你弄出来,田地以后调整的时候照顾照顾。”
村书记也不想把小李逼上绝路,要是他真到女乡长面前把什么都抖出来可不好看。
小李家喏喏应了几声,哭丧着脸出去了。
“这个女乡长还真厉害!”
胡菜花说。
“她不是厉害,是向着宋老师。”
村书记说。
“她凭什么向着宋老师呀?”
胡菜花问。
“凭什么?你没看出来吗?她跟宋老师相好。这个贱女人肯定是耐不住寂寞自己送上桃花坪来了。”
村书记说。
“这可如何是好,宋老师只怕要夺你的权。”
胡菜花担心地说。
“他还嫩着你。你好好准备准备,明天就有好戏看了。”
村书记附在胡菜花耳边交代一番,得意地朝晒谷场走去。
女乡长处理好李蜜,本来想跟宋甘宁去桃花坪四处走走看看,可一想有那么多女人为他开脱,跟他要好,心情也没了。
“乡长,你是不是累了?”
宋甘宁见她脸色不好轻声问道。
“我是心累。”
女乡长说。
宋甘宁听出她话里有话,眼泪奔涌而出,哭着说:“我容易吗?在这个鬼地方,村书记和大牛他们处处跟我作对,那些女人像苍耳一样,你不碰她们,她们也要想着法子扎到你身上。这样的羞辱,我……我也不是第一经受。”
宋甘宁一哭,女乡长的心就软了,递过手帕给他擦眼泪,低声说:“你多像个孩子。”
宋甘宁偷偷捏住她的手,说:“我好想你。”
“你胡说,想我了,怎么都不下来看看我,害得我脚底都走起泡了。”
女乡长笑了。
“这里就我一个老师,赵大杏还管不住学生,怎么走得开呀?”
宋甘宁说。
“你眼里只有学生,没有我。”
女乡长嗔怪道。她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怒气,脸上又显出小女子的妩媚和娇气。
宋甘宁盯着女乡长,女乡长把脸轻轻一偏,又想起那一夜的疯狂劲儿,心噗噗跳得慌。她问宋甘宁在桃花坪一个人怎么生活。宋甘宁说白天上一整天课,晚上批改作业,过得很充实。
“哎,都说桃花坪姑娘漂亮,你有没有看上谁?”
女乡长问。
“我躲都来不及,哪敢招惹桃花坪的姑娘。刚才的事你也看到了,村书记恨不得把我整死。”
宋甘宁说。
“他敢!”
女乡长说。
两个人都笑了,天不知不觉到了傍晚。女乡长说她得回去了,人却没有动。宋甘宁说天晚了不能回去,得过一夜。女乡长摇摇头,叫了随行的民兵说要回去。民兵有些为难,大黑天下桃花坪,熟悉路的人心里都抖三抖,更何况他们这些陌生人。
正说着,村书记来,叫女乡长和民兵都过去吃饭。
酒席摆在村书记家的院子里,帮忙的人好多,菜也做得很用心,凡是能找来的好吃的东西,村书记早准备好了。
桃花坪有两样东西最出名,一样是五步蛇,一样是虎纹蛙,五步蛇最毒,虎纹蛙最难捉,为觅得这两样美食,村书记派了好几个村干部带着十多个年轻人守了两三夜才搞到。
村书记怕女乡长不敢吃蛇和蛙,特意吩咐胡菜花去了皮和骨,只留下雪白雪白的肉炖成汤。一碗叫蛟龙过江,一碗叫霸王别姬。蛟龙过江只用五步蛇肉清炖,散了些葱花;霸王别姬则是用蛙肉跟山鸡汤一起炖,炖好后放入太子参;两碗大菜一上来,顿时香气扑鼻,很多人的眼睛都瞪直了。
第197章 西屋没人邪念生
村书记怕女乡长不敢吃蛇和蛙,特意吩咐胡菜花去了皮和骨,只留下雪白雪白的肉炖成汤。一碗叫蛟龙过江,一碗叫霸王别姬。蛟龙过江只用五步蛇肉清炖,散了些葱花;霸王别姬则是用蛙肉跟山鸡汤一起炖,炖好后放入太子参;两碗大菜一上来,顿时香气扑鼻,很多人的眼睛都瞪直了。
宋甘宁没跟女乡长同桌,他怕村书记使坏心眼。酒香菜美,两桌人吃得热情高涨,但碍于女乡长在场,大牛他们没敢疯。宋甘宁只倒了一点糯米酒管住碗底,别人来敬酒的时候也不喝,只碰碰嘴唇。两桌人除了女乡长和他都是村书记的人,连那几个乡里的民兵也跟村书记称兄道弟。
女乡长没吃过这些野味,对村书记的热情款待很满意,竟然也喝起了糯米酒。宋甘宁怕她喝醉,偷偷对她使眼色。可惜女乡长没有看到。两小碗糯米酒下去,女乡长的脸红了,在一群山兽一般的男人中间,更显得娇媚诱人。宋甘宁看到几个喝得微醉的村干部不断咽着口水,有几个胆子大一些的,借着敬酒的机会偷偷捏她的手。
村书记很满意自己的安排,没等女乡长歇下来,他又指使下属去敬酒。他知道这样下去,女乡长就是每次喝一小口,也会喝得大醉。
宋甘宁出去撒了一泡尿,回来时故意经过女乡长这边,低声对她说:“你少喝一些,糯米酒很容易醉。”
酒桌上很吵,女乡长没有听到。宋甘宁好不心焦,又不能做出过分亲昵的举动,只好回到自己酒桌上。
那边一满桌的人又给女乡长敬了一轮,她的脸更红了,神情有些迷离,不断用手摸摸滚烫的脸。她那件满是细花的衬衫湿了一片,映出里面丰满的胸。宋甘宁再也坐不住了,倒了半碗糯米酒过去。
“乡长,我敬你一碗。我喝完,你少喝一些,这酒劲儿大,醉起来很厉害!”
宋甘宁说。
女乡长拿着酒碗起来,眼睛里冒着火,这火可不一般,直撩得宋甘宁心痒。宋甘宁觉得酒桌上的女乡长更多了一些豪爽的柔媚。
两个人碰了碗,女乡长竟也一口喝光了。宋甘宁直想抽自己耳光,劝酒不成反而让她多喝了。
“宋老师,你在桃花坪不容易,以后要是有什么难处尽管开口,乡里会支持你的。”
女乡长说。
“大家看,乡长偏心。宋老师来喝半碗,我们敬她呷一口。”
村书记说。
整桌男人都闹哄起来,要女乡长罚酒。在酒桌上可没有男女和职位之分,更何况满桌子的男人都想看女乡长醉酒的样子。这个城里来的女人把男人的心都征服了。跟女乡长一比较,桃花坪的女人简直美得太土了。
女乡长没有办法只好自罚半碗。这半碗下去,肚里像有火烧了。
宋甘宁那一桌的人见他敬了女乡长,也找着理由,纷纷来敬他,还逼着他半碗半碗喝。宋甘宁哪里撑得下去,又出去撒尿。尿倒没有,挺着个大物器在墙边站了老半天,还是没动静。宋甘宁正想收了回酒桌,有个女人啊的叫一声,呆立在墙角外。
宋甘宁回头一看正是赵银媳妇。赵银媳妇被吓坏了,没有转身离开,而是直愣愣盯着宋甘宁,惊叫的嘴巴还没合拢上。
“不好意思,酒喝多了,憋不住。”
宋甘宁说。
“你……你快收起来呀!”
赵银媳妇说。
宋甘宁做了两次努力都没收进去。赵银媳妇扑哧一声笑了,说:“宋老师,你得找个媳妇了。”
“羞死了,羞死了,你可不许告诉别人去。”
宋甘宁本来以为赵银媳妇会大呼小叫,没想到她还有心思开玩笑。
“酒这个东西害人,你还是少喝点。”
赵银媳妇又看了宋甘宁一眼,扭转股蛋走了。
宋甘宁看着她的股蛋一摆一摆,恨不得搂住了滚个堆儿。赵银媳妇走了几步,又停下来,自言自语地说:“我要去西屋拿个酒壶,那里一个人都没有,可怎么办?”
说完,回头瞥了宋甘宁一眼,扭着小腰过去了。
在宋甘宁的印象里李赵银媳妇最不善言词,她的美是内敛的,不像桃花坪其他女人那样张扬。今天一见则大不同,她倒不像对自己有厌弃之意。宋甘宁正要回去看看女乡长,心里一激灵:“她说西屋一个人都没有,不是叫我跟去吗?”
宋甘宁被自己疯狂的想法鼓动着,这是一个巨大的冒险。要是换成赵财和赵金媳妇,宋甘宁绝对有把握过去,就算偷不着,也可以抱一抱,亲一个。可赵银媳妇不一样,她怎么看都是个端庄雅致的女人,哪怕她真有那个想法也不会这样疯狂。
“如果她没有这个意思,为什么要停下来说西屋没人,又看了我一眼?”
宋甘宁还是不想放弃,对赵银媳妇的念头由来已久。
第198章 心猿意马女乡长
“如果她没有这个意思,为什么要停下来说西屋没人,又看了我一眼?”
宋甘宁还是不想放弃,对赵银媳妇的念头由来已久。
没有得到的女人比到手的女人自然更添了几分魅力和神秘。跟上一次和赵柳青在村书记家窗户外冒险不一样,这一次到西屋去冒险更撩人心弦,宋甘宁跃跃欲试。
西屋在院子侧面,跟酒桌隔了一块菜地,菜地边又种了一排樱桃树,只要不弄出特别大的响动,院子里喝酒的人绝对不会觉察到。一想到当着村书记的面赵银的面把心慕的女人草了,宋甘宁不禁热血沸腾,酒精蒸煮着报复的快意。
可是从这里过去要经过院子,会被酒桌上的人看到。宋甘宁突然想起从后门绕过去也行,他赶紧往里走。后门就是村书记家的锅灶间,里面哧哧啦啦炒得热闹,一阵阵油烟冒出来。他憋住呼吸轻手轻脚地从外面过去,幸好没有人出来洗菜打水。
从后门菜地的葡萄藤下钻过去,就到了西屋。宋甘宁的心揪得紧紧的,这可是个巨大的冒险,要是把赵银媳妇的意思会意错了,今天晚上可没法子收场,女乡长会吃醋,村书记一家饶不了他。
“去,还是不去?”
宋甘宁站在葡萄藤下犹豫着。
西屋没有亮灯,门虚掩着,隐约可以听到赵银媳妇找东西的响动。宋甘宁等了一会儿,她还没有出来。宋甘宁知道找个酒壶用不了多少时间,或许找酒壶只是个借口,她一直在里面等。
这样一想,宋甘宁情不自禁地朝西屋走去。
院子里酒吃得正热闹,谁也没有在意宋甘宁不见了。
女乡长托着脸,头发都乱了,酒晕从脸上已经扩散到脖子和胸口。
“乡长,我安排你去休息吧。”
村书记说,“按照惯例,上面来的领导都到村民家吃住。”
村书记叫来一个有些猥琐的男人,说这次安排女乡长去他家。女乡长只看了一眼,连连摇头。这样猥琐的男人家,不用去看都知道比狗窝好不了多少。
“那住晒谷场吧。”
村书记说。
“不行不行,你怎么能让一个女人住晒谷场呀?那里经常闹鬼,你又不是不知道。”
胡菜花说。
女乡长一听闹鬼,又是摇头。
“村民家不住,村部不住,这倒是难办哦……”
村书记双手一摊,连连叹气。
“我看有个地方很好。”
胡菜花说。
“哪里呀?”
女乡长问。
“桃花坪小学,又干净又宽敞,还有人作伴。”
胡菜花说。
“就桃花坪小学好了。我也体验体验山里孩子们的生活。”
女乡长说,提到桃花坪小学,她就想到了宋甘宁,想到宋甘宁,她的心就痒痒了,身体里的酒精开始集中的腹下剧烈燃烧起来。她是个旷怨的女人,恨不得现在就过去跟宋甘宁一诉相思之苦。
村书记见女乡长同意去桃花坪小学过夜,对胡菜花使使眼色。胡菜花跑到锅灶间端了一碗汤过来,放在女乡长面前说:“乡长妹子,这汤解酒,你喝上几口,免得路上磕碰着。”
女乡长正口渴头紧,想也没想把一碗汤喝个精光。村书记暗暗得意,叫胡菜花带了新买的枕席和被单送女乡长去学校休息。其他人则继续喝酒撒疯。
酒桌上没了女乡长民兵和村干部们更放肆了,划拳的划拳,说段子的说段子,只少几个漂亮的姑娘出来助兴。四婆看不惯,歇了筷子早早回去。
四婆一走,村里的民兵对村书记提议,叫几个野媳妇来陪陪酒。村书记瞪了一眼,他可不想在自己家院子里闹出事情来。
“老哥,听说你家几个媳妇都漂亮,何不叫她们来倒倒酒。”
还是乡里的民兵胆子大。
村书记不敢驳他们的面子,叫了赵柳青出来倒酒。赵柳青是酒桌上的常客,人又漂亮,一下子把气氛搞上去了。碰着摸她股蛋的客人,她也不脑,弄得一帮民兵心猿意马,酒喝得更多了。
宋甘宁摸进西屋,赵银老婆正背对着他,嘴里喃喃着:“酒壶呢,酒壶呢。”
窗外透进的微光落在她的后背,照出了她苗条修长的身材。宋甘宁悄悄贴到她身后,她也没发觉,一双手在柜子里面摸索着。
思慕已久的女人,现在只隔一厘米,宋甘宁感觉到她秀发的清香正轻轻拨动自己的心弦。刚刚消停下去的酒精又翻涌起来,似乎赵银媳妇身上也充满了酒香。宋甘宁悄悄把脸凑过去,轻轻在赵银媳妇脸上擦了一下。
“谁?”
赵银媳妇猛地回过头来。
宋甘宁笑眯眯地看着赵银媳妇。赵银媳妇定了定神,说:“你到西屋来干什么?”
“你约我来的呀。”
宋甘宁说。
“我……我什么时候约你了?”
赵银媳妇一脸惊愕。
第199章 热情留宿女乡长
“谁?”
赵银媳妇猛地回过头来。
宋甘宁笑眯眯地看着赵银媳妇。赵银媳妇定了定神,说:“你到西屋来干什么?”
“你约我来的呀。”
宋甘宁说。
“我……我什么时候约你了?”
赵银媳妇一脸惊愕。
“刚才在墙角处,你说西屋一个人都没有,不是叫我过来私会吗?”
宋甘宁说。
“你……你耍流氓,快出去,不然我叫人了!”
赵银媳妇把宋甘宁往外推。
宋甘宁一转身拦腰抱起她,把她顶在柜子外就亲。赵银媳妇拼命挣扎着,双脚乱蹬,一对胸儿抖得慌。宋甘宁正想把手伸进她的衣裳里。她却不挣扎了,低声说:“你不放开我,真喊了。我不是那样的女人。”
宋甘宁把她放开,赵银媳妇低着头不出声,轻轻擂了他两拳,叫他快走。
“酒壶找到了吗?”
宋甘宁问。
“酒壶不在西屋,我得回锅灶间去。”
赵银媳妇说。
“我什么时候可以再见到你?”
宋甘宁又问。
赵银媳妇摇摇头,从西屋出去,钻过葡萄藤架,消失在夜色里。宋甘宁直接回到酒桌,那些人几乎都醉了。赵财和赵金帮村书记挡了不少酒,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赵柳青给宋甘宁倒了半碗酒。宋甘宁见她衬衫湿了大半,衣领大开,胸挺处还有几个手指痕,笑着说:“这东西还真越捏越大呢。”
“捏你个头,人家都难受死了,这些人简直比猪更可恶。”
赵柳青狠狠骂了一句。
宋甘宁喝了两口,把酒碗递给赵柳青,赵柳青明白他的意思,仰起头把剩下的酒喝了。她借着放酒碗的空挡儿,伸手在宋甘宁的裤子外摸了一把,俏笑着说:“今晚你怎么过呀?都这样样子!哎,女乡长住你学校了,你敢不敢下手?”
宋甘宁打着酒嗝,说了几句胡话表示自己醉了。赵柳青扶着他走到院子外,埋怨道:“你有女乡长,我呢。他们都醉死了。”
“扶我去你屋里吧。”
宋甘宁说。
“你以为我不敢呀!上次……”
赵柳青扑哧一声笑了,想起那夜的疯狂,腹地里又难受。
“钥匙偷到了吗?”
宋甘宁问。
“什么钥匙?”
赵柳青一愣。
“阴阳洞啊!”
宋甘宁的手顺着赵柳青小腹下去,狠狠在腹底里操了一下,吓得赵柳青紧紧闭住双腿。宋甘宁把手拿回来伸给赵柳青,赵柳青狠狠打了他一下。
两个人又走了几步,赵柳青怕被外人看到两个人太过亲近,别了宋甘宁回去。刚刚走进院子,脚迈不动了,裤子里有东西流下来。
“宋甘宁!”
赵柳青冲着外面狠狠叫了一声。
一想到女乡长今天晚上睡自己的学校,宋甘宁觉得刚才喝下去的酒更美了,头昏脑胀的感觉也没了,一路步伐轻快,径直往祠堂走去。
“你等等。”
快到祠堂时,阿秀在桃林外截住他。
“阿秀!”
宋甘宁惊喜地叫着,去拉她的手。
阿秀甩开宋甘宁的手,说:“你是不是只把我当玩物?”
宋甘宁摇摇头,说自己那天夜里喝醉了,分田地的事没上心。
“你忘了,我不怨你。可你为什么把好田地给李翠兰?难不成真像外面传的,她跟你有一腿。”
阿秀生气地问。
宋甘宁说李翠兰上有老下有小,自己一心软就把好田地给她了。阿秀是个善良的女人,被宋甘宁这样一说,本来想把他狠骂一顿的,也说不出口了,兀自低着头流眼泪。宋甘宁给她擦眼泪,她赌气地避开了。
对于分田地这个事,宋甘宁始终心存愧疚,他说让李翠兰匀些好田地给阿秀。阿秀摇摇头,她不想接受别人的施舍,更不愿意从李翠兰这个寡妇手里拿田地。宋甘宁不知道如何弥补自己的疏忽,愣愣地看着阿秀。他突然觉得阿秀比李翠兰更可怜,在家里要受婆婆的气,自己又没照顾好她。
阿秀把宋甘宁拉到桃林里,忸怩了一阵,低声说:“我……我或许有了。”
“有什么了?”
宋甘宁一时没反应过来。
“那天在学校里,你忘了?”
阿秀怨怨地说。
“不会吧,才几天呢,你怎么知道?”
宋甘宁问。
“我……我有感觉。”
阿秀说,“要是真有了怎么办?赵独眼还在牢里,我瞒不过去呀!”
“真有了,我娶你,带你离开桃花坪。”
宋甘宁说。
阿秀知道这不可能,宋甘宁能这样说,对她是莫大的安慰,她亲宋甘宁一口,低声恳求道:“你把赵独眼弄出来,这事也许能瞒过去。”
宋甘宁回到学校,胡菜花已经给女乡长安排上床铺,就在宋甘宁的隔壁。屋里点着灯,隐隐有香气传来。胡菜花扭着腰提着热水往里走,薄衬衣下的胸儿乱晃。她抬头看到宋甘宁吓了一跳,水叮当一声洒出一片。
“女乡长在洗澡呢。”
胡菜花说。
第200章 爱已成汹涌之势
宋甘宁回到学校,胡菜花已经给女乡长安排上床铺,就在宋甘宁的隔壁。屋里点着灯,隐隐有香气传来。胡菜花扭着腰提着热水往里走,薄衬衣下的胸儿乱晃。她抬头看到宋甘宁吓了一跳,水叮当一声洒出一片。
“烫着你的脚没有?”
胡菜花说,“女乡长在洗澡呢。”
宋甘宁摇摇头。胡菜花弯下腰,抖了抖宋甘宁溅湿的裤管。宋甘宁的裤子不像桃花坪的男人那样皱巴巴的,永远都笔挺干净,显得很精神。胡菜花抖动裤管的时候,发觉裤子被什么东西绷紧了,眼睛往上一瞥,心竟乱了。自从跟赤脚宝、赵银好过,她再不是那个独守空房的女人了,村书记的野乱让她看不到生活的希望,她也要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
“没烫着就好,要是烫伤你,我可担当不起,你是国家工作人员呢。”
胡菜花的手停在宋甘宁腿上舍不得放开,她假装抖水迹轻轻捏了一把。
宋甘宁没有察觉胡菜花的小诡计,窗户里映出女乡长美丽的剪影,她正拿着毛巾擦洗着身子。虽然是背对着窗户,宋甘宁还是可以想象到她娇小的身段在大木桶里的妩媚,女人属于水,一沾着水,她的美丽会平添三分。宋甘宁好想进去看上一眼。
胡菜花以为宋甘宁对自己有意,也不管给女乡长添水,一双手慢慢往上摸去。宋甘宁正看得出神,忽觉一痒,低头看去,胡菜花一脸痴迷地蹲在下面,一只手像触电似的缩了回去。
两个人都轻轻啊了一声。胡菜花低声说:“你……你那里落了个辣子虫,我帮你捉去了。”
宋甘宁笑了,在桃花坪混了大半年,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识过,看来这个胡菜花也被村书记旷急了。可他对胡菜花没多大意思,一想起她是村书记的女人,宋甘宁就觉得肮脏。
胡菜花站起来,讪讪地对宋甘宁笑了笑。宋甘宁先前都以为胡菜花是个老女人,今个儿几乎面贴面站着,他发觉胡菜花并不老,只不过比自己大上两三岁,特有一股成熟的韵味儿。
“宋老师,你是不是也洗个澡?还有很多热水呢。我给你提些过来。”
胡菜花讨好地说。
“哪敢劳驾书记夫人?我还是去水潭里钻一阵好了。”
宋甘宁说。
“什么书记夫人,宋老师讲话太文气了,叫我婶子好了。”
胡菜花说,“水潭里水冷,会冻坏身子的,你别看现在气血旺,等年纪大了就知道,那冷寒会渗进骨子里。”
胡菜花的特别关心让宋甘宁多了一份戒心,毕竟她是村书记的老婆,骨子里还是向着自家人的。宋甘宁借口去备课,回到自己房间里。
女乡长还在洗澡花花的水声从板壁那边传来,宋甘宁的钢笔握了好久,愣是没写下一个字。板壁有些小小的缝隙,宋甘宁的目光久久停在缝隙上,他好想凑过去,又怕被胡菜花看到。
真是熬煞人,宋甘宁的额头都出汗了,酒精还在他的血管里翻涌着。女乡长今夜有意借宿学校,宋甘宁自然明白她的心思。可这个该死的胡菜花怎么还不回去呢?
越是不想看到的人,越是要出现在面前。
宋甘宁正想把几张报纸糊到板壁上去,胡菜花进来了。
“宋老师,要不要我来帮你?”
胡菜花说。
“不用不用。其实不用糊也干净得很。”
宋甘宁怕她看出板壁上小缝隙,赶紧把报纸收好。
“女乡长还没洗好,城里人就是爱干净,洗个澡都要花那么多心思。”
胡菜花说着,在宋甘宁的床上坐下来。她的薄衬衣湿透了,两个滚-圆的胸儿清晰可见。
宋甘宁都不好意思看她。胡菜花尴尬地笑了笑,说是给女乡长送冷水的时候溅上了。在昏黄的油灯下,她的脸渐渐漾起一些红晕,像是日见情-人的姑娘一样。两个人一时无话,胡菜花莫名地憋得慌,好想大口大口喘气。
“你怎么啦?”
宋甘宁见她有些异样。
胡菜花摇摇头,又强装笑了一下,问:“宋老师在自己村里订了姑娘没有?”
宋甘宁说没有。胡菜花就扯到了她的几个侄女,一个叫小梅,一个柳花,都是桃花坪出了名的小美人。宋甘宁没有应她,又坐到桌子前写教案,可耳朵响着的都是女乡长洗澡的花花声。
“宋老师,我明天带你去见见吧。”
胡菜花凑过头来,湿透的胸贴在宋甘宁的胳膊上。
宋甘宁写字的手停了下来,他不想犯错,尤其是女乡长在的这一夜,无论如何都不能着了胡菜花的道道。胡菜花见宋甘宁没反应,又坐过来一些,几乎把他贴住了,她热烘烘的气息不住地拱着宋甘宁的肌肤。
农村女人时常下地,血气儿旺,像团火,尤其是像胡菜花这样长期得不到满足的女人,一旦释放出来,更又汹涌之势。
第201章 一夜不歇妖娘精
农村女人时常下地,血气儿旺,像团火,尤其是像胡菜花这样长期得不到满足的女人,一旦释放出来,更成汹涌之势。
宋甘宁有些害怕,他挪了一下椅子,避开胡菜花火热的身子。胡菜花却借机压过来,让宋甘宁教她识字。宋甘宁写了个口字,念了一遍,胡菜花很快就会了,还拿了钢笔有板有眼地写了一个。宋甘宁倒是觉得她有些天赋的,又写了个日字。胡菜花捂着嘴笑。宋甘宁问她笑什么,她摇摇头,不要意思说,脸都憋红了。
“有什么好笑的,这是日,也就是太阳。”
宋甘宁说。
“这哪里是太阳分明是女人的嘴里含着男人的活儿。”
胡菜花说着,瞥了一眼宋甘宁的下面。
宋甘宁想起北方人骂对方都说日,看来还真有一点那个意思,笑着说:“这不是上面的嘴了。”
胡菜花只觉底下一痒,像漏了似的,赶紧闭住腿,笑着说:“宋老师解得比我更形象呢,这个日字的口更小,更窄,有意思有意思,你们有文化的人就是不一样。”
宋甘宁看胡菜花成熟而有姑娘一般的情趣,忘记了警惕,又写了个吕字叫胡菜花认。胡菜花捂住嘴,扭着身子推宋甘宁,湿透出来的胸儿晃得厉害。
“你不认,我不教了。”
宋甘宁说,他也等着胡菜花会想出什么新花样来。
“宋老师不认真呢,专拿我开心哩。上面一个口下面一个口,当然是亲字了。还一男一女亲呢,女的口小,男的口大。”
胡菜花说。
宋甘宁笑得喘不过气来,这个胡菜花还真有意思。
“宋老师,你教了日字教吕字是不是想哪个姑娘了?没事儿,只要你跟婶说,婶保证晚上就把她叫来,你想日也行,想吕也行。”
胡菜花说。
“我想你哩。”
宋甘宁故意开她的玩笑。
“婶子有什么好想,做老娘客好些年了。”
胡菜花说,她的眼睛里闪动着火热的光芒。宋甘宁半真半假的玩笑,竟然触动了她欲念。
“婶子比姑娘家更成熟,更有风韵呢,都说没生孩子的娘客胜过姑娘三个半,不知道这话是真还是假。”
宋甘宁说。
“是真是假,不是我说了算。”
胡菜花说。
“谁说了算?”
宋甘宁问。
“你要是真想知道,明儿晚上到我家后门来,婶告诉你。”
胡菜花笑了,抛了个媚眼给宋甘宁。
宋甘宁被胡菜花弄得心猿意马,要是换做别的女人,他早伸过手去了。胡菜花看见宋甘宁眼睛都红了,神情有些迷醉,知道时机差不多了,假装俯身系鞋带,却一下子跌在宋甘宁的腿上。宋甘宁去扶胡菜花,胡菜花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上,低声说:“宋老师,你现在就可以知道我是不是比姑娘好。”
这分明是大胆的撩拨,宋甘宁刚把手绕出来按住胡菜花的腰,想把她拉起来。胡菜花却分开股蛋,把宋甘宁的手往里摁。宋甘宁的手滑了一下,脑袋嗡的一声响,他再也熬不住了,酒精像个鬼魅似的烧起来。
两个人一触即燃。
女乡长的房门响了一下,胡菜花像鳗鱼似的脱溜出去,到了门口又低声说:“你过些天来我家后院。”
宋甘宁正正身子接着抄教案。
女乡长带着一股香风进来,她美美地笑了笑,说:“你的工作挺辛苦的,晚上也没得休息。”
“习惯了,不幸苦。”
宋甘宁说。
女乡长在宋甘宁的床边坐下,她穿了条过膝的长裙,露在外面的一截小腿白得厉害。宋甘宁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女乡长却回避了他的目光,不住地捏着自己的手,好像有什么东西憋不住似的。
“你怎么啦?”
宋甘宁低声问。
“我……我全身痒得厉害,特别想你的那种。”
女乡长低声说,“这有些不正常呀!我不是那样的女人。”
“有什么不正常的!你心里有我嘛,早想好了住我这里。”
宋甘宁说着,想把灯盏吹灭。
“不能这样,我住这里只想跟你在一起,没有那个意思。”
女乡长挡住他。
“没事儿,这个地方只要把门一关,就是我们的世界。”
宋甘宁说。
女乡长叫他去把祠堂的门关了,她竭力在控制自己,可是身子不争气,腿里面腻得慌,总需要有个东西来安慰。
宋甘宁正想关门,李翠兰进来了。
“你来干什么?”
宋甘宁问。
“这几个灵芝,你拿去送女乡长,她在你这里住一宿不容易。”
李翠兰说着把两个大灵芝塞在宋甘宁手里。
宋甘宁收了灵芝。李翠兰说她想偷偷看看女乡长,宋甘宁只好把她带进去,随手关了门。
胡菜花回到家,村书记问她把事办得怎么样。胡菜花说女乡长洗澡洗了老长时间,手不断在下面揉。
“妖娘精,便宜了宋甘宁这小子。”
村书记说。
第202章 出丑事被抓当场
胡菜花回到家,村书记问她把事办得怎么样。胡菜花说女乡长洗澡洗了老长时间,手不断在下面揉。
“妖娘精,便宜了宋甘宁这小子。”
村书记说。
胡菜花想起自己差点跟宋甘宁假戏真做,心口又堵得慌。她不停地问自己要是女乡长不在隔壁,她跟宋甘宁会怎么样。
“赵财赵金醒了没有?”
村书记问赵柳青。
赵柳青说还没有。
“没用的东西,我早交代过今晚有事,他们却喝得像猪一样。”
村书记恼怒地骂着。
赵柳青不敢回嘴,跑出院子去想把赵财弄醒。
村书记问宋甘宁怎么样。胡菜花说他裤子里的东西翘得老高了,酒还没有消醒。
“这就好!这就好!娘隔壁,我一定叫这对狗男女光溜溜地在桃花坪出丑。”
村书记得意出去叫人。
赵柳青给赵财擦了脸,又喂了一杯凉水,他还没有醒,嘟嘟哝哝地推着她。在这个骨节眼上不争气,赵柳青很生气,捏住赵财的鼻子想把他弄醒。赵财迷迷糊糊地一拳甩来,把赵柳青打翻在地。
“你还长志气了!”
赵柳青怒不可遏,股蛋被摔得老痛,脸也肿了,她一咕噜爬起来冲着赵财抽耳光。
“你别打他,他醉了,什么都不知道。”
胡菜花有些心疼。
“娘,他把我脸打肿了。”
赵柳青委屈地地说。
“你回去,快回去。我来照顾他。”
胡菜花说,她的心一紧,竟然涌出一股做贼的窃喜感。
赵金已经被自己的媳妇弄醒了。他伸伸懒腰,跑到水井边洗了脸,赶紧往外走。
“娘,今晚的风头又得被赵金占去了。”
赵柳青担忧地说。
“没事儿,你先回去养好脸。我会弄醒赵财的。”
胡菜花说。
赵柳青和胡菜花把赵财扶到屋里。胡菜花拿了些醒酒汤喂他,无奈赵财醉得厉害,打着呼噜大睡。赵柳青脸上辣乎乎地痛,一狠心就往自己家里去了。
胡菜花收拾好桌子,盖了桌罩,就没事可做了。村书记和赵金他们没过半夜肯定不回来,他们去听女乡长的墙根了,要是女乡长跟宋甘宁做那个时儿,保准被逮个现场。
安静得慌。
院子里的大狗也不叫了。胡菜花看看天,天色不太好,没有一点月光,暗沉沉的。
“这天气好啊!”
胡菜花说。
也许这个时候,村书记安排的人已经接近女乡长的房间了,他们像捕猎野猪一样布下圈套,只等宋甘宁和女乡长跳进来。
“可惜了,可惜了。”
胡菜花幽幽地叹口气。
院子的门被什么东西碰着了,胡菜花出去一看,原来是大狗回来。她开了门,大狗欢溜着跳进来,跟着大狗进来的还有一条漂亮的母狗。
“这个小畜生,也学会勾引了!”
胡菜花笑着骂了一句。
两条狗在院子里互相追逐着。大狗不时嗅着母狗的后面。母狗似乎有些害羞,大狗一来它就躲着。大狗把母狗逼到墙角,一条长舌甩来甩去,追着母狗的后面不放。母狗慢慢变乖了,温顺地靠着墙。
胡菜花知道接下去大狗要干什么,心一跳,扭头就走。走到门口,又忍不住回头看去,大狗已经扑到母狗上面,那个红溜溜的活计直愣愣往里戳。胡菜花憋了半天的痒痒,终于发了出来,她靠着门框喘了几口气,赶紧往里走。
赵财还在睡,胡菜花推了推也没反应。
“该死的!”
胡菜花欲念难忍,好不懊恼。
她在屋子里呆了一会儿,又回到院子里。院子里已经安静了,大狗和母狗静静地靠在墙边,美美地喘着气儿,它们的后面紧紧贴在一起。大狗一走,母狗也被拉着走,真是撩人。
胡菜花捡起一块石头朝那只母狗砸去。母狗受惊乱跳把大狗拉得翻来翻去。两只狗愣是没有分开。
“畜生!”
胡菜花更恼了,也不知道这两只狗碍了她什么,抓起一根竹竿朝两只狗当中戳去。
两只狗汪的一声,被胡菜花的竹竿插住。胡菜花的竹竿一头插着泥地,一头猛地往上抬起,她想把两只狗分开,这样的夜晚,这两条狗真让她难受。可是两只狗挂在竹竿上,愣是不想分开。
胡菜花看那竹竿上,一根红溜溜的活计比小孩的手臂还大。她的手一软,抛了竹竿猛往屋里跑。
赵财嘴角流着口水,浓郁的酒气布满整个房间。
“赵财,赵财,你快醒醒。”
胡菜花把赵财的脸翻来翻去,他嗯嗯地应着,眼睛却是一动不动。胡菜花一恼,狠狠在他手臂上掐了一把。赵财一痛,仰面翻了过来。胡菜花定睛一看,暗自窃喜,可能是酒劲足透,赵财裤里支楞着的东西和大狗足有一比。
第203章 后妈偷偷解郁闷
“赵财,赵财,你快醒醒。”
胡菜花把赵财的脸翻来翻去,他嗯嗯地应着,眼睛却是一动不动。胡菜花一恼,狠狠在他手臂上掐了一把。赵财一痛,仰面翻了过来。胡菜花定睛一看,暗自窃喜,可能是酒劲足透,赵财裤里支楞着的东西和大狗足有一比。
胡菜花解开赵财的裤子,两个胸儿胀得难受,多想赵财来吃吃。赵财的嘴撇了撇,似乎还在回味酒香肉味。
“你还是像小时候那样,贪吃鬼。”
胡菜花笑着骂了一句。
她吹了灯,幽暗的窗户只有一点点亮光,雪白的长腿和浑圆的胸儿只隐约可见。胡菜花反倒觉着从未有过的新鲜,她赤着脚跳到床上,轻轻扶住赵财的丑物,一哧溜坐下去。
赵财嗯了两声,身子绷得紧紧的,嘴里迷迷糊糊叫着什么。
胡菜花顾不了那么多,只顾上下起伏着。院子里两只狗都叫起来,胡菜花一惊,以为来人了,赶紧跳下来,走到窗边细听。院子外没有动静,两只狗都走到窗户底下了,还在叫,还在亲昵地追逐着。
“死远一点!”
胡菜花对着两条狗呵斥道。
两条狗一惊,头朝向胡菜花又汪汪叫个不停。
胡菜花摸回到床上,幸好赵财的活儿没有歇掉,她股蛋一分又坐下去。这一次比刚才更有酥痒了。胡菜花觉得赵财的东西老长老长了,几乎挠着了她的心窝。她的股蛋像磨盘似的旋来转去,直到一片浓浓的豆花淌出来,才抱着赵财歇了。
“财儿,你真乖,把娘弄得好舒服。”
胡菜花摸着赵财的脸打趣道。
赵财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他还睡着,只不过身子不时抖一下,好像还沉浸在美梦中。
狗也不叫了,村书记的大院又陷入无边的寂静里。
胡菜花穿好衣裳出来,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整个桃花像平时的夜晚一样安静。谁都不会知道这个安静下面有个巨大的陷阱。想着宋甘宁就要被扫地出门,胡菜花竟有些不舍。跟宋甘宁比,赵财总让她有负罪感。她披了件衣裳想去学校看看,刚打开院子的门,又觉着不妥,要是帮了宋甘宁,无疑是养虎为患。
“娘,赵金他们回来了吗?”
转角边打过一道手电来。
胡菜花一看是赵金媳妇。
“娘,我们一起去看看吧,我的心总是乱得慌,千万可别出事。”
赵金媳妇说。
“不会出事的,你公公做了几十年村书记,哪件事不妥妥当当。”
胡菜花说。
“人家毕竟是乡长啊,还有宋甘宁,他是老师。”
赵金媳妇还是挺担忧。
赵金媳妇本来已经睡了,睡着睡着,仿佛看到宋甘宁被绑起来泡了冷水缸,他还大麦地里的丑事说出来,气得赵金都快疯了。
“娘,能不能不冒这个险?”
赵金媳妇说。
“他们男人的事,我们管不着。”
胡菜花说,“也真是的,宋老师看起来文文气气的,没必要惹他呀!”
“是啊,宋老师哪看得上村书记这个位置,他顶多过一年就回去了。哎,这样冒险真不应该。”
赵金媳妇憋着话,可又不能说。
婆媳两人一边说,一边朝学校走去。
学校里一片幽暗。宋甘宁和女乡长的房间里都没有灯了。
村书记派两个伸手敏捷的年轻人进去探听,不一会儿就回话说,宋甘宁和女乡长搞上了。
“娘隔壁,我让你搞。我不搞死你才怪!”
村书记灭了香烟,带着几个心腹从桃林出来,直往祠堂扑去。
赵金走在最前面,这是个表现的机会,他当然不会放过。几个人从矮墙翻进去,蹑手蹑脚到了女乡长的窗外。
“痒……痒啊……快摸摸……”
女乡长的声音软软的,很好听。
窗户外的男人们都知道里面在做什么事,个个都憋足了劲,只等村书记一声令下冲进去捉个现行。
床轻轻地咯吱咯吱响着。
“干上了。”
赵金低声说,“娘个壁,怪不得宋甘宁作威作福,原来是女乡长的相好。”
“痛……痛,你轻点儿,里面痒……快点……”
女乡长的声音越发动听了。
几个办事的男人想着女乡长白面一样的身子在床上扭动,被宋甘宁狠狠地折腾,心里说不出多嫉妒了。
“村书记,今晚捏着把柄,你也办一次,给桃花坪长长脸。”
大牛说。
“别出声,准备好,你先进去。”
村书记说。大牛的提议真值得考虑,桃花坪的女人有些腻了,换个女乡长弄弄肯定不一样。
大牛拿着手电筒轻轻走到门前,深深吸了一口气,猛地撞门进去。村书记带着赵金和其他几个心腹也涌进去,几道雪亮的手电光同时打在床上。女乡长娇体半露,脖子和胸口白得发亮,半截床单盖着下面,一双小脚抖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