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乡野痞医(全)-3


  

第五回洞房花烛

梦瑶一听,捂着嘴笑了:“姐,那可太委屈你了,要不要我教教你怎么做?”

“去你的,这个不用你教,让那傻小子乱闯吧,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处的,
要不是,我非弄死他。”

“呀!那也太狠了,告诉你,这男人要看好了,别到时候把你耍了都不知道?”

梦男点了点头,说道:“是啊,听说他在砖厂工作,而且砖厂里的女人不少,
要是哪一天让我抓到他偷腥,非玩死他不可。大不了我也跟着他去砖厂上班,那
样也挺好的。”

“嗯,不错,这个主意不错。”

两天的时间一下子就到了,麻三、铁蛋都接到了请帖,二人都穿得整整齐齐,
准备去孔屎蛋家里作客。

短短两天的时间,孔屎蛋家所有的门都刷了一遍,大红的春联红得刺眼,门
上还挂了一大块红布,枯树上还包着一层金黄色的绸子,看上去整个院子喜气洋
洋。

孔屎蛋家里站满了人,熙熙攘攘好不热闹。孔屎蛋的本事还真不小,不知道
在哪里借了个录音机,好象要把整个村子的人都叫来。

别人结婚还算正常,但是孔屎蛋结婚那可不比常人,村里人都疑惑地想看看
这个傻乎乎的屎蛋能娶个什么样的女人。

正在这时,众人猛地听到一个尖锐的声音:“新娘来了,快看啊……来了…
…”

院子里的人一听,轰一下都冲到了门外,不远处的马路上响起响亮刺耳的喷
呐声,听上去像是经典的《百鸟朝凤》。

“快看,新娘来了,我们去前面抢喜饼。”

一大群孩子往礼车跑去了,孩子们个个穿得跟颗球一样,肥嘟嘟的,厚厚的
棉裤显得很结实,扭着胖胖的身体又推又挤。

“你再推,我叫我哥揍你。”

“你哥算什么?再抢到我前头,我连你哥一起打,滚。”那人说着朝着一个
小男孩踢去一脚。

小男孩一倒下,牵连几个孩子,后面的孩子也不管底下有没有人,就跑了过
去,小男孩哇哇哭着,但是看着人们跑去也顾不得疼了,抹了一把泪水,跛着脚
追了上去。

鞭炮劈里啪啦响着,扔到麦地里的炮把冻得结实的土块炸得粉碎,可怜的小
麦苗也被炸断。

前面吹唢呐的人被这一堆孩子冲开,手脚原本就不听使的他们这下全乱套了,
《百鸟朝凤》一下变得杂乱无章。

“都给我滚下去,现在不能抢、不能抢。”

“快爬到车上去。”小孩子们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尽管车上的人拼命护着柜
子,但是挡不住那么多的孩子,前后左右都是手,立柜一下被打开了,连梳妆台
的抽屉都被拉掉了。孩子们疯狂抢了起来,开车的当然也不敢开快,饼倒没什么,
可还是孩子们的安全才是重要的。当然这用红绳挪着的烧饼就是为了让孩子们抢
的,不抢不热闹,一下子整条马路变得异常热闹。

“给我留点,留一点。”

“翻被子里,那里肯定还有。”

这时车上的人像老母鸡护小鸡般挡着,嘴里大吼着:“滚,这里没有,快下
去,看看你们那爪子,黑得跟火棍一样,怎么可以摸被子!快下去,都下去。”

一个小孩子一听,冲着他嘿嘿一笑:“是,我洗,我洗。”说着朝手上吐了
一口唾沫,而后双手合起来搓了搓,在衣服上一抹,把手伸出来让那人看,这下
可把护车的人恶心坏了。这时车上车下的孩子们都跟着学了起来。

“都给我下去,脏死了,这是人家的新被子,都下去。”

孩子们都红了眼,一下冲了过来,双拳难抵四手,这一下小孩子们黑黑的小
手就在被子上摸了起来。

这时开车的人一看,转头大骂着:“你这个混球,让你看个车都看不了。”
说着停了车,恶狠狠地吼了起来,孩子们一看这人面目狰狞,吓得都溜了下去。

那人随后从口袋里抽出一支短炮,把短炮点着扔了过去,吓得孩子们四处逃
窜。

哭喊声、鞭炮声、汽车的轰鸣声,乱七八糟的吵声顿时让小小的村子沸腾了。

最后面的花轿慢慢地癫跛着,抬轿子的人随着喷呐的声律晃着脑袋,好象这
不是力气活,倒是一种享受。

孩子们得不了手便在轿子边跟着跑了起来,爱搞怪的孩子还时不时撩开大红
的轿帘偷看。路途不远,不一会就到了村里。

村口的人站得满满的,个个脸上洋溢着笑脸,好象这喜事不只是孔屎蛋一家
人的。

众人望着大红轿子议论着,说说笑笑,指指点点。

“别走了,新娘快点下来啊,让大伙看看。”

这时孔屎蛋的妈在人群中喊了起来:“大家等会再看,先到前街、后街上转
转,还有人没起床,得让大家都知道。”

“哎呀,嫂子,以后有的是时间,先让我们一睹为快,转什么呀……”

“转,得转,让村里人都知道,等一会都来我们家抢喜糖,这回喜糖备得足,
让你们吃个够。”

说着大队人马又在村子里转了起来,人们也都跟着谈论着,说来说去大家还
是想弄明白孔屎蛋这样的人到底能娶到什么样的老婆,但是大家想的答案都一样,
肯定不是一个健全的人。

热闹一阵之后,终于转了回来,人们又全挤到孔屎蛋家的门口,这时孔屎蛋
穿着一身中山装,胸前戴着大红花,一脸的笑容,脸上漾着幸福的笑容。

“你有福,这回娶老婆了,兴奋吧?”

“兴奋!我……我早……早就想娶老婆了。”孔屎蛋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多人
的关注,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话,只知道一个劲地傻笑着。

“去!快点把你老婆抱过来。”

这时老人家不同意了,看着乱起哄的年轻人大叫了一声:“别闹了,要用太
师椅把新娘抬进来,别坏了老规矩。”

屎蛋爸妈心想:也是,新娘这一辈子就享受这一回,好不容易可以让别人抬
一回,不坐多可惜。便把准备好的太师椅放在轿子口。

“来,小心,小心别把盖头弄掉了。”

这时孔屎蛋家的亲戚们围成一圈,生怕这时有人把新娘盖头给掀开。门帘一
掀,里面出来一个人高马大的人,刚一探头,村里人都大叫了一声。

“哇,屎蛋,你真有福气,娶这么大个头的老婆,晚上能受得了吗?”

孔屎蛋望着他老婆也很高兴,不停点着头:“能……能,我就……就喜欢这
……这号的。”

“哈哈,是啊,看看你瘦得跟只猴似的,要是受不了就叫我,我去帮你……
哈哈……”

“对,也叫我们一起。”

“再说,我看你再说。”这时一个女人朝着刚才说话的男人头上不停打着,
男人也没想到老婆就在身边,不停解释着:“别打,这不是开玩笑吗?”

“你还是他叔叔呢,能开这玩笑啊?你是不是真有那想法啊?看你的眼球都
快掉出来了。”

“说什么呢?前三天不论辈,你不知道啊?当时娶你的时候。我爷爷还来捣
乱呢!”

女人一听,朝着他的头就拓了一巴掌,道:“你爷爷那是孬孙,你不说我倒
忘记了,前段时间还想吃我豆腐,你们一家没一个好东西。”

村里人听了都哈哈大笑,孔屎蛋这时蛮懂事的,跟在太师椅旁小心扶着,怕
他老婆不小心摔下来。

这时抬轿子的人总算可以休息了,拢起手拓着风,细心的人们这才发现他们
四个轿夫满头大汗。

“我看还是别抬了,这张椅子不稳当。”林梦男低头望了望这张破太师椅。

屎蛋妈赶凑近,这拍拍、那拍拍,信心十足地说道:“怎么会不稳当?这张
椅子很多年了,一直都是用来抬新娘的,没事。”

这么一说,屎蛋的三个堂弟就放心了,喊了一声:“准备好了没?”

“好了。”

“我喊到三就抬起来。”

“好。”

“一、二、三。”

只见三个人一起用力抬了起来,刚想迈步的时候突然听到“喀”一声,坐在
椅子上的梦男一下子落到地上,整张椅子顿时成了一堆废柴。

“哎哟,我的屁股。”

众人笑得前俯后仰,孔屎蛋望着梦男的窘相也傻笑着。

林梦男怎么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此时娘家的人也都挤了进来,看到
女儿被摔成那样,但村里有这么多人在看,也不能发脾气,只得拉起梦男说道:
“别发火,妈知道你受委屈了,忍一忍。”

只见林梦男从地上站了起来,拍拍屁股说道:“唉,下回找个结实点的椅子
吧,一看就是古董,坐坏了多可惜。”

“不能自己走,要背着,要屎蛋背着,还有跨火盆、过马鞍……”

大家起哄着,孔屎蛋则傻笑着,指着梦男说道:“呵呵,她……她太肥了,
恐怕……怕背不动。”

“还是不是个男人啊?连新娘都背不动,还娶什么老婆啊?给我得了。”

“对,背不动人家,就把新娘送回娘家去。”

林梦男透过红盖头看看孔屎蛋,这么细小的身子背自己肯定受不了。

她把红盖头扯了下来,道:“别吵了,我自己有腿有脚,会走路。大家记住
了,我现在嫁到孔家,谁也别想欺负我,要是哪个人得罪了我,看我不把你打残。”
说完便像扛麻袋似的把孔屎蛋放在肩上,径直往家里走去。

“哈哈,老婆背老公,还是这女人厉害啊!”

孔屎蛋怎么也没想到老婆会这样,他在她肩头乱蹬着。梦瑶这时也看不下去
了,拉了梦男一下,道:“快点放下来,让村里人看笑话了。”

“笑话个屁,我顺便告诉你们,别给我装傻,不惹我还好,惹了我呀……后
果自负。”

村里的人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女人,过门头一天就来这么一出,真是大开眼界
了。

“我的天,这叫什么世道啊?”几个老人看不惯,叹着气走了。

村里人此时挤进孔屎蛋的家里,孔屎蛋家里焕然一新,看起来非常干净整洁,
大院的一侧临时建了几口氓牛灶,炉火通红,大锅上冒着热气,此时整个院子香
味扑鼻。

“嘿嘿!挺香的。”

林梦男把孔屎蛋扛到院子里便放下了,走到大锅前捞了一块肉吃了起来,这
时村里人都看得非常清楚,林梦男不但是斗鸡眼,而且还瘸着腿,但是能看得出
来她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

孔屎蛋被她扛得晕头转向,停了一会,这才发现梦男竟跑到大锅前吃肉了。

“看,新娘一点都不做假,挺随便的。”

“是啊,这样的女人厉害啊,看来这一家人要遭殃了。”

虽然村子里的人议论纷纷,但终归是别人家里的事。一时间证婚人也被弄糊
涂了,怎么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意外,所以就直接进到拜堂的仪式,这时房顶上
又开始撒糖了,村里的男人、女人、小孩子们都在院子里抢了起来。糖是平常的
糖,但是大家都想沾沾喜气。爱捣乱的人也开始闹了起来,孔屎蛋的脸上被抹满
了锅底灰、鞋油,整张脸都成了戏台上的花脸,但奇怪的是,梦男的脸上却干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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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村里的男人、女人都聚到了屎蛋家,望着二人,却没有一个人敢
闹洞房。

二麻子平时最喜欢这种场面,但是今天他也很害怕,全刘芒这个坏蛋冷不丁
朝着二麻子屁股踢去一脚。只见二麻子一下扑到林梦男的身上,林梦男也没想到
有这么大胆的男人,被二麻子压个正着,叠在一起。

孔屎蛋一看,急了,心想:我的老婆怎么能让别人压啊?便抡起拳头在二麻
子的背上猛捶了起来,道:“你给我……我起来,那……那是我老婆。”

二麻子也非常清楚,但他这时不是不起来,而是吓傻了。他想到白天林梦男
的样子就吓到了,浑身酸软,此时心里的坏水怎么也流不出来。

这时屋子里猛地有人喊了一声:“风妹,你老公趴到屎蛋老婆身上了,快看。”

风妹一听气极了,拨开人群,两眼露出凶光,看着二麻子道:“还不起来。”

“老婆,我不是故意的,我害怕,你快把我拉起来。”

这时人们倒不明白了,脾气如此暴躁的新娘为什么没有发飙?但当二麻子刚
被拉起来的时候,只见林梦男坐正,抡起手就是一巴掌。

“妈的,让你吃老娘的豆腐,还装着起不来,老娘的豆腐香不香?”

这一下可真将二麻子打晕了,以林梦男的手劲至少也有百十来斤的力量,直
拓得二麻子两眼冒金星,整张脸像是泼了辣椒油一样火辣辣的疼。

“你怎么打人啊?”风妹指着梦男说道。

梦男可是个吃不得亏的女人,望着风妹站了起来。此时众人都感觉到了梦男
的气势,不由得后退了几步,这里一下成了两个人的战场。

“你想干嘛?”

风妹望着她人高马大的样子怕了,看她的样子至少比自己高出一颗头。只见
梦男走到她跟前,伸出手轻轻在她的脸上摸了一下。

“呵呵,看看你脸上涂得跟吊死鬼似的,一摸都掉粉了,涂个什么劲啊?以
后买点好的化妆品,买不起就别涂得跟只鸡差不多。”

这话一出,大伙都吓着了,因为风妹这辈子最忌恨别人说“鸡”这个字,一
说就想揍人。

“你再说一遍。”

“我再说一遍、两遍都可以,以后打扮得像人一点,别跟家禽相比。怎么样?”

说着梦男便推了风妹一把。

幸好后面人多,不然风妹非摔到地上不可。

二麻子这时才回过神,拉了一下风妹说道:“老婆,我们还是回家吧,这洞
房我们不闹了。”

而后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望了望旁边的全刘芒,心想:好啊,都是你害得我
被扇了一耳光,这仇一定得报。

梦男看到二麻子没对干的气势便无聊地坐了回去。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却没
有一个敢闹洞房。

全刘芒手里拿了一个心型红萝卜,蠢蠢欲动,却始终不敢向前。

“都围在这里干嘛?我有那么可怕吗?不是要闹洞房吗?来,都过来啊……”

二麻子看着没一个人敢闹洞房,顿时挤到全刘芒后面,用力踢了他一脚。只
见全刘芒一个不留神,踉跄着冲了过去,两只手直往梦男的胸部去。

梦男看还真有不怕死的人,竟敢当着大家的面抓她的乳房,急忙抬起脚朝着
他的裤裆踢了一下;全刘芒惨叫一声,捂着下身坐在地上。

挤在屋子里的人个个看得目瞪口呆,心想:这哪是女人啊?明明就是只母老
虎,别说闹洞房了,弄不好会闹出人命。

想到这里,众人都吓得逃了出去……

一时间房间静了下来,这时孔屎蛋的爸妈看众人都跑了,以为出了什么事,
赶紧跑了进来。

“怎么了?是不是伤着谁了?”

孔屎蛋这时也怕了,心想:没想到这个女人不但外表长得吓人,而且出手也
够狠,招招致命,这样下去,恐怕我每天都要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了,哪天死于非
命也不是不可能的。

“没事,妈,那些人想占我便宜,你说我能让别人那么做吗?所以我就教训
了他们,他们自讨没趣就回去了。”

“哦,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不过这新婚不闹洞房也不像回事,冷冷清清的。”

梦男一听,心里满不痛快的,心想:本来这么说是为了你们好,现在倒还挑
毛病了。

她急忙说道:“怎么?你的意思是想让别人占我便宜才高兴是吗?对了,我
听说这里的风俗是前三天不论辈,那就让公公来摸我,闹洞房吧……”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说话……”屎蛋爸一听,脸一下红到了耳根上,心想:
这女孩看起来不傻,怎么净说这些不着边的话啊?就叹了口气走了。

“看看你,唉……真是没法说,也没人了,你们早点休息吧。”屎蛋妈说着
一甩手走了。

梦男看着公公、婆婆,“哼”了一声,虎目圆翻,黑眼球一对眼,聚到鼻梁
那,叫了一声屎蛋。

屎蛋吓得赶紧回答道:“怎么了?老婆,有……有什么话直说。”

“你说你妈是不是有毛病啊?”

“是……是,他们都有毛病,有……有毛病。”

梦男一听,哈哈大笑起来,捧起屎蛋的脸亲了一口,道:“嗯,这还差不多。
你看着我。”

屎蛋一点都不敢怠慢,用那双母狗眼正经八百地望着她,这时他才发现梦男
其实长得满不错的,白白净净的脸上一点雀斑都没有,除了那双眼不正常外,还
是满讨人喜欢的。

“老婆,你……你是在看我吗?”

梦男一听,怒火燃烧,朝着他的脑袋打了一下,道:“废话,我不是看你,
看狗啊?”

“那……那你的眼睛能不能别挤到一块啊?往旁边一点不行吗?”

“你再说一句,看我不把你阉了。”

屎蛋从来没有受过这种恐吓,双手赶紧捣住下身,心想:这女人怎么这么狠
啊?

动不动就想阉人。

“呵呵,没事,你是我老公,我怎么舍得。快点过来,说实话,我长这么大,
还没正经八百地看过男人呢!”

孔屎蛋这时心惊胆颤,好象一点不顺她意就可能被扁。

“去把门关了。”

孔屎蛋赶紧下床,迅速地把门关上,刚要走回来,梦男又喊了一句:“把门
帘也拉上,难得睡个早觉。”

说完梦男便一下倒在了床上,能听到整张床被压得吱呀乱响。

孔屎蛋拉好窗帘,摸了一下软软的老二,看着梦男那硕大的乳房,心想:今
晚该怎么过啊?会不会出人命啊?

孔屎蛋战战兢兢地走到床边,望着床上的梦男。梦男在床上伸个懒腰,招了
一下手,让他坐在床上,他言听计从,不敢有丝毫差错。

她又捧起他的脸仔细看了看,用那肥厚的嘴唇亲了一下他的额头,屎蛋感觉
浑身一麻,真怕她不小心咬上一口。

“看看把你吓城这样,其实我还是个女人,很温柔的。来,亲一个。”

屎蛋看着她肥厚的嘴堵了上来,突然听到梦男大叫了一声:“哎呀,你的嘴
巴怎么跟粪坑一样?臭死了,快去刷牙。”

孔屎蛋一听,急忙捂起嘴巴跑到屋外,用牙刷拼命刷了起来。这时梦男看到
外面有人影,一下从床上跳起来,拉开门往外看去,只见公公、婆婆正在窗户那
里鬼鬼祟祟的偷听。

“嗨!”

梦男突然出声,把屎蛋爸妈吓得差点尿裤子,回头一看是林梦男在门口喊着,
急忙解释着:“儿媳妇,不能怪我们,我们这里就这个风俗,每对新人结婚的时
候都得听房,不听不行。”

“好,随便,等一下听到叫声你们别乱喊就行。那我们就去做了。”

她可是一点脸皮也没有,屎蛋爸妈咧着嘴一句话也不敢说,灰溜溜地走了。
梦男望着两个老人,嘿嘿一笑回房了。

说实话,深蛋家里还满不错的,两个蜂窝煤炉把整个房间烘得暖暖的,她干
脆把外套脱了。

这时孔屎蛋也刷好牙了,咧着牙走了过来,走到她跟前问道:“老婆,你看
现……现在可……可以吗?”

梦男望了望孔屎蛋,笑道:“唉!你那牙再怎么刷都刷不干净,算了,就那
样吧。睡吧,这一天下来我装得累死了。”说着梦男就开始脱裤子。

屎蛋此时心里紧张极了,心想:坏了,这回真的要上了。

“脱了呀,你就那样睡啊?”梦男毫不害臊地说着。

屎蛋想想:也是,既然结婚了就得干那事,这才正常,早晚都要有这一劫,
脱吧。

梦男脱得只剩下一件贴身的衣服和一件红色的裤子便盖上了被子。屎蛋一看,
心想:不会吧?难道她今天不干这事?

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脱得干干净净上了床,梦男看到孔屎蛋脱得干干净净,
便伸手朝他的鸡巴打了一下,把屎蛋疼得嗷嗷直叫。

“你打它干嘛?痛……痛啊!”

“还好意思说,脱那么干净,你想干嘛?”

孔屎蛋一听,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吞吞吐吐说:“我……我也没办法,家…
…家里没裤子了,脱……脱了就剩下这……这件了。”

“你可真不要脸,快点睡,今天就不同房了,累死了。”说完梦男便把被子
盖好,眯起了眼。

屎蛋一听,心里的大石头一下落了下来,感觉无比轻松。心想:不做最好,
还真怕你这个猛女把我的老二给搞坏了。

屎蛋坐了起来,望着被子里鼓胀的乳房,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梦男没要求同
房,屎蛋心里倒来精神了,满脑子想的都是跟她一起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情景,又
想着那次跟嫂子做爱时的快感,他忍不住挪了挪身子,挨着她的身子躺了下去。

这时梦男没动,好象真的睡着了,他又把身子往她身上靠了靠,嘿!这回挨
着她的身子了,热呼呼、滑滑的,还满舒服的。看她没反应,屎蛋便更大胆了,
想把手放在她肚子上。

哪知屎蛋刚把手放在她的肚子上,就感觉胸口被她猛拍了一下,这回可把他
打疼了。

“啊!你轻点啊,疼。”

这回屎蛋可不敢乱动了,向后退,和她有一点距离才安心躺下。这时他心里
倒真想干她一炮,此时下身的肉棒不由自主硬了起来,硬是把棉被顶得老高。

屎蛋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就感觉到一只手抓住肉棒,用力折了一下,耳边
响起梦男的声音:“老娘今天没心情,明天早上再做,快睡。”

孔屎蛋的大鸡巴差点被她折断,屎蛋应了一声,平平正正躺着,一动也不敢
动。


第六回如何主动

屎蛋是个正常男人,而且这段时间经常想男女之事,所以欲望相当强烈,用
余光看着旁边丰满高大的女人,他竟然莫名其妙地睡不着。不一会,就听到梦男
打起了呼,睡得挺快。人家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可是到自己却还是孤家寡人,
既然她不让做,那看看总可以吧?

想到这里,他便把头转过来,静静地看着梦男,圆圆的脸,肥头大耳,头发
厚实,三七分,自然贴在脸上;大大的鼻子、大大的鼻孔,呼着粗气,就像牛犊
似的急促呼吸着;大嘴巴、厚嘴唇,似乎每一个部位都比常人大上一号。脖子粗
得跟村口种了四、五年的杨树一般,不过要细腻、润滑得多。再往下就看不到了,
被厚厚的被子盖着。

孔屎蛋此时一手压着鸡巴,一手轻轻把被子往下拉,想看看那对大乳房,被
子刚被拉下一点,梦男就像知道一样,把被子拉了上去,里面那件贴身的衣服让
孔屎蛋兴奋不已,在那一刹那他看到了梦男那两点春红。

既然现在不让得手,那就等她睡着了再说。想到这里,屎蛋便静下心来。

正在这时,屎蛋听到门外有动静,他赶紧把灯全关了,屋子里漆黑一片,借
着院里的大灯泡,隐约能看得清楚新房里的东西。这时窗户边似乎有两个人影,
孔屎蛋赶紧穿上裤子,披上棉袄,悄悄走到窗户边。

外面动静很轻,屎蛋侧耳倾听,只听到:“我看还是算了,大冬天的听一下
就好,还真准备熬一晚啊?”

屎蛋妈似乎很急,压低声音说:“别吵,结婚不听房不好,你懂个屁。”

“得听、得听,万一有个什么意外,我们也好……”

“你这孩子,能有什么意外啊?”

刚才那是铁蛋的声音,他不是回家了吗?怎么又跑来了?屎蛋想着,怪铁蛋
多事。

听房?别说意外了,现在连老婆的手都没拉到,说出来会让别人笑话。

正在这时,屎蛋又听到铁蛋说了一句:“别吵,里面有动静,很近。”

孔屎蛋心想:莫非让他们发现了?急忙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又等了一会,
他真的站不住了,也听到了门外的哆嚷声,看来外面冷极了。

“怎么没有动静呢?不会真出了什么事吧?屎蛋这孩子脑筋又不够用,别让
那女人给弄出什么问题了。”屎蛋妈不解地说。

“别瞎猜了,我可没那闲工夫陪着你们,我去睡了。”屎蛋爸似乎受不了了。

“要不,我去叫屎蛋?”

“别,再等一下。”

这时院子里又没有声音了,屎蛋心想:没想到你们还挺有耐心,那你们就等
吧。

院里传来一阵狗叫,好象又有人来了,一个男人大叫了一声:“呀,看看你
们,还真听房啊?这都什么时候了,真不知道羞耻……”

那男人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屎蛋妈压低声音说道:“别叫了,想闹明天再
闹,大家都睡了。”

那男人的声音也小了起来,低声着:“这才几点啊?这么猴急。没想到我那
傻兄弟满积极的,看来明年你一定能抱孙子。我才刚回来,就听说我兄弟结婚了,
这也太突然了。”

“哎呀,土团,我说你小声点行吗?我知道你们感情好,可是今天不一样,
明天再闹,快点回去吧。”

“婶子,我一回家听到这事就跑过来了,你竟这么对我……”

屎蛋一听,心想:好哥儿们来了,那还等什么?反正老婆已经睡了,还是出
去迎接一下。想到这里,他急忙把棉袄穿好,扣着扣子便出了门。

“土团,你……你什么时候来……来了?”

这时正在偷听的三人都愣住了,屎蛋妈赶紧跑了过来,拉着屎蛋的手:“孩
子,你怎么起来了?你们没……”

“妈,这……这事等一下跟你说,她……她困了,先睡……睡了。”而后赶
紧拉住土团的手:“我……我可想死你了,怎么现在才来啊?”

土团此时也挺开心,拍着他的胳膊说道:“我工作的地方请不到假,这还是
跟人家诉了半天苦才能来的。大半年没见,你又长高了。”

屎蛋哈哈大笑着:“我……我都多大了,还……还长,是你又矮了吧,哈哈。”

土团和铁蛋站在一块还矮了一颗头,在这里孔屎蛋是最高的人。

“矮了、矮了,端人家的饭碗受人家管。没办法,听说你找了个高高大大的
老婆,哈哈,这回你有福气了。”

“呵呵,有什么福……福气,但愿不受……受气吧,我老婆可……可厉害了,
你……你以后可得小心点。”

“我又没骚扰她,小心什么?看你这样,就知道是怕老婆的料。”

铁蛋忍不住笑了起来:“哟,这么久了,我还不知道这个人是谁,有点眼生
啊?”

屎蛋一听,拍了拍土团说道:“我……我忘记帮你介绍了,这位就是我换帖
的拜把兄弟,我干……干……”

“干哥……”土团看他说话费力,便接着说。

“哈哈,对,干哥。我哥对我太好了,我……我的工作就是他帮……帮我找
……找的,一般人都进……进不去。”

屎蛋妈这时赶紧拉起土团、铁蛋,说道:“别在这聊了,快进屋,看看你们
一个比一个穿得少,不冷吗?”

“婶子,不冷,我就担心我兄弟晚上睡觉会冷,现在好了,有老婆了,被窝
就暖和了。”

几个人一起走到屎蛋爸妈住的屋里,围在炉子边聊了起来。

“今天不是婚礼吗?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啊?”土团满脸的疑惑。

屎蛋爸妈这时也显得有些无奈,指了指屎蛋,道:“还是让屎蛋说吧。”

屎蛋傻笑了几声,说道:“没什么,我……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老婆厉
……厉害,她不希望那么乱,所以把人家都打发走……走了。”

“哦,还有这事,这女人够直接,那你们这么早,能睡得着吗?”

土团这时从包包里拿出烟。

“我……我是睡不着,可是她却睡得呼呼叫,我看她就是属……属猪的,哈
哈。”

说着屎蛋接过火点着烟。

这时屎蛋爸妈看他们三个聊开了,怕他们在几个孩子不好意思聊,便找个借
口出去了,屋里只剩了铁蛋三人,便毫无顾忌起来。

“对了,兄弟你有没有那方面的经验啊?要是没有,我们俩都可以教你。”

土团个头虽然小,但是看上去精明得很,铁蛋虽然不好意思问,但是也担心
这个问题,因为他知道屎蛋虽然有点流;但是在对女人那方面的经验应该还算是
空白。

孔屎蛋发现这人老问这种问题,心里也不停打鼓。要说没那方面的经验吧,
怕他们笑话;要说有吧,还真可以说是没有,除了那天在铁蛋家喝酒,趁着酒劲
上过嫂子一回,其他的除了打手枪外,就没有任何经验了。

“不……不用教,我……我懂。”

“什么懂不懂?听你说得那么勉强,就知道你没有经验,但现在看来,你老
婆应该对这方面不是很感兴趣。我也听说了,你老婆可是只母老虎,你要在前几
天就把她震住,不然就完了,你这一辈子都得受她控制。”

土团笑了笑说道:“女人再强,只要你晚上把她伺候好了,对你还是百依百
顺;就怕你不会伺候,说不定天天对你拳打脚踢,拿你出气。而且人常说肥女欲
望大,但是今天是洞房花烛夜,她竟然呼呼大睡,应该是对你没什么兴趣,要不
……”说到这里,土团顿了一下,望了望铁蛋。

铁蛋挑眉,笑了,道:“要不,弄点药让她尝尝?”

“哈哈。”

两个人相视一笑。

土团这家伙虽然长得难看,但是鬼点子多。

“看你们……们笑得跟疯子似的。什么药啊?”

铁蛋望着土团说道:“你懂得不少啊!你知道哪里有卖吗?”

土团呵呵一笑,道:“出去了几年,别的不在行,但是这方面我还是蛮厉害
的。你不知道,我这回回来是要干一件大事。”

“什么大……大事啊?”屎蛋看着土团,细细听着。

“能赚钱的大事,不过现在说太早了。我们先说说你的事,哪里有卖药的?
要说我们这穷乡僻壤可能没有,要是在城里就好了,随便走个十几步就可以买到。
哎呀,那这事就有点难办了……”土团这时歪着头想着。

铁蛋哈哈大笑,道:“我说兄弟,这就是你孤陋寡闻了。我们这穷乡僻壤还
真什么都有。”

“不会吧?你是不是搞错了?我说的可不是治头疼发热的药。”

铁蛋指了指他,拍着大腿笑着:“你说的不就是春药吗?哈哈,就你那点心
思,你还在穿开裆裤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既然都是为了兄弟,那我就领着你开开
眼界吧。不远,就三里路,我们全家村就有。走……”

三个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说风就是雨,孔屎蛋也想知道这春药的厉害,
要是能让梦男主动送上门,那岂不是一件美事?

三人开着车子前往麻三家。

天黑得要命,除了车头照射出的两道光,其他什么都看不清,三个人在空旷
的乡间小道上又说又笑,好不热闹,铁蛋和土团此时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老哥,你天天在家里闷不闷啊?有空跟着兄弟我去城里逛逛,城里的妞一
个赛一个,保证让你看得眼花缭乱。”

“唉!现在我走不开,我老婆就要生了,我一走,谁来照顾她啊?我不比你
们年轻人了,我这老胳膊、老腿的玩不起了。屎蛋兄弟还年轻,帮他介绍一下,
让他也尝试一下,不然这么大了还没有尝过女人,那就太亏了。”

“是啊,我在城里的时候也时常想着给我这兄弟找个老婆,可是城里的姑娘
哪个愿意啊?这回倒好,这次回家,他竞一声不吭地结婚了,我打心眼里替他高
兴。”

“这个不用你操心,我这兄弟在厂里可是很受欢迎的呢!是吧……”

孔屎蛋虽然开着车,但是也听得仔细,呵呵傻笑着。

“但是现在我跟你说,娶了老婆就少在外面惹事,万一有什么事,我那弟妹
轻饶不了你啊!”

“怎么?难道你老婆很霸道?”土团还没见到只是听说而已,问着。

“厉害,还把我们村里最不要脸的两个人痛打了一顿。”

土团一听愣了:“你们村的人都跑去看热闹了?”

“我们村那两个半吊子,什么热闹都爱凑,现在可能再也不敢了。那二人说
出来你可能都认识,远近闻名啊!就是那贩羊、鹅、鸭的人,叫二麻子;还有一
个全刘芒,经常打架,后来听说也是去外面工作了,过年才回家。”

“哦,二麻子我知道,经常在附近村里晃。全刘芒我就不太清楚,听名字就
知道是个流氓,哈哈。”

“这名字太适合他了,就是流氓一个。”铁蛋也看不惯他,骂着。

三里路一会就到了,走到村口,土团笑了笑,道:“之前在你们这也看过病,
不过没有听说有那类的药啊?”

“呵呵,之前哪能跟现在比啊?之前男人都窝在家里,就算进那药也没人用。
现在男人们都到外面去赚钱了,剩下那些女人们哪个不想啊?这个全进有眼光,
看到了这个商机,就到城里进了很多情趣用品。前段时间这个医生也真够坏,竟
然在庙里打起了女人的主意,说是神灵显灵,送女性自慰器。起初我还不清楚,
后来琢磨琢磨才明白,除了这个坏得流油的医生,哪会有人进那玩意儿?不过还
是有点好处的,我就去买过几回,不错,哈哈。”

“看来处处留心皆学问,做什么都能赚钱。有空得好好跟人家聊聊,看看有
什么好的发财之道。”土团不停点头,他觉得全进是个有头脑的人。

“好了,车子就放在这里,别把村里人都吵醒了。”

车子停在十字路口,三人悄悄下车,往麻三家走去。

麻三这时正和姜银在聊天,这段时间全大头正在工作的地方要帐,到现在还
没回来。

麻三出诊的时候碰到姜银,便约好今天在他家聚聚。不是麻三不想找姜银和
金鸽,而是这两个人都怀孕了,所以他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找她们。现在姜银的
老公全大头终于走了,姜银便迫不及待地溜到麻三家。

二人相见,恨不得把对方吃了。

因为怀孕,所以姜银也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和全大头同房了,下身痒极了。姜
银一见到麻三便抱住他,把他的手领到暖暖的下身。麻三看着她那股骚劲也急不
可待,望着她清秀的面孔和微微隆起的小肚子,心里美极了。

“怎么?想我了?”

“那可不,你也真是的,这么长时间没碰人家,也不到我家坐坐。”说着姜
银仰起头,亲着麻三的下颚。

麻三感觉湿湿、凉凉的,痒得钻心,低下头,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又转
头轻轻咬了一下耳朵。

“呀,疼,进哥,说实话,你这段时间有没有想我?”

麻三抬手抓了那饱满的乳房,又猛地松开,道:“想啊!不是普通的想。”
说完便吸住她的脖子,用力亲了起来。

“别,吸红了,大头就知道了。”说着便用力把他推开,急忙跑到墙上的挂
镜旁看着脖子:“呀,进哥,看看你,都吸红了,这可怎么办啊?”

麻三一下把姜银抱起放在大床上,直把她摔得娇嗲不已。

“你小心点,肚子里有孩子。”

麻三这回是真忘记了,如恶狼扑食般扑了过来,压在她身上,一只手摸着软
乎乎的乳房,对着她的嘴亲了一口。

“孩子掉了再播种,我蛋蛋里一天产二亿多个呢!”

“你坏,没有之前会疼人了,是不是觉得我伺候不了你了,所以才疏远我了?”

姜银捧着麻三的脸搓晃着,像要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

麻三呵呵笑着,捏着她的小鼻子道:“傻瓜,我怎么会疏远你呢?你老公把
你看得那么紧,我去找你,不是害了你吗?你老公一走,我不就就约你过来了吗?
今天就让我好好补偿你。”

“呵呵,嗯。”

姜银把红唇献了上来,麻三伸出舌头轻轻把她的嘴唇打开,舌头伸了进去,
碰到那硬硬的牙齿,便把舌头滑到了一边,顺着牙缝钻了进去。她的舌头正伺机
而动,刚刚碰到便缠在了一起。

姜银整个嘴唇如同抹了油一般,鲜红细嫩。她的鼻间游丝着“哼哼”声,头
也不由自主地左右晃动着,双手搭在麻三的腰上,抱得时松时紧。小嘴也变得主
动起来,眯起的小眼能看到珠子在里面滚动。她胸口剧烈起伏,双腿提起,生怕
压着孩子一般。

“进哥,把我的衣服脱了,我好想,好想让你来操。”

“别急,让哥来亲亲,亲滑了再操。”

这时姜银似乎比麻三还早进入状态,手从麻三的背上滑下来,开始解起他的
扣子,露出里面的毛衣,她睁开眼,紧紧搂住麻三。

“哥,快点,把我的衣服脱了。”

麻三一看她那么急,把身子侧到一边,伸手钻进她的衣服里,这回姜银可受
不了了。

“呀,太凉了,不要。”

姜银用力抽着他的手,麻三哪里肯放:“还是这里暖和,哈哈,先暖暖手。”
边说边用手指一个挨着一个拨弄着姜银的乳头,有点肿胀的乳头被他玩弄得有点
疼。姜银正想开口说话时,就听到外面一阵敲门声。

“砰、砰、砰、砰。”急促的敲门声,麻三知道肯定又是铁蛋,除了他没有
别人会这样。这小子老是坏他的好事,真是该死。

“小银子,在床上别动,我去去就来,先做一下准备,等着我搞飞你。”

“嘻嘻,我等着你带我一起飞……”说着姜银媚眼上挑,一副挑逗的样子。

麻三关了灯,这时屋里暗了下来。姜银明白,麻三做事一向都很细心。

“砰、砰。”

“来了,把门敲坏了,照价赔偿啊!”麻三边走边整理衣服,出了门觉得冷
极了,赶紧扣好扣子。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啊?你那屎蛋弟弟不是结婚了吗?你怎么来了?”

铁蛋哈哈大笑起来:“这回不只是我来了,我们那新郎官也来了,看看你的
面子有多大,连老婆都不要了,就来找你聊天。”

麻三打开门,一下看到三人,哟了一声:“孔屎蛋,你不好好伺候你老婆,
来我这干嘛?我可没菊花给你爆。”

孔屎蛋愣了一下:“什么菊……菊花啊?”

“哈哈,别说了。进来吧,我都睡下了,连睡个早觉都不行,真服了你们了。”

麻三把三人领到药房里,打开灯,拉了椅子让他们坐下,倒了一大壶茶。

“全大医生,听说你这里药挺齐全的?”土团先开口了,他四处张望。

“呵呵,不全,不过一般的药还是有的。我这个人专爱看疑难杂症,现在村
里女人多,男人的病大多不会看了。”麻三望着这个矮矮的土团说道。

“哈哈,全医生你可真有趣,村里都是女人,你一个正常的男人能受得了吗?
别一下走火,中标了。”

土团说着一脸的坏笑,麻三一听,心想:这小子蛮睿智的,连这个都懂。

“不会,那种事不会发生在我身上,要做到深藏不露,才叫本事。”

“哈哈,还是你厉害。我们这次来就是想在你这里买点药的,我听铁蛋大哥
说你家里还有男女方面的药?”

这家伙直来直去,开门见山地说了出来。

麻三看看邪里邪气的土团说道:“你叫什么名字啊?怎么这么眼生呢?”

孔屎蛋一听,急忙站了起来:“哦,我……我来介绍一下,这个是……我的
青梅竹马,从光……光着屁股玩到、到大的,叫土团,跟我一样,取了个贱名,
但……但是人家却……却发了财……”

“说什么呢?我那点钱算什么,还不如你,拖拉机都买到手了,我还没开过
呢!”

土团看着孔屎蛋说道,像是在安慰他。

“你……你在外面花花世界的多……多好啊,不……不像我天天跟着一帮老
女人拉砖胚子,有什么……么出息。要是有……有机会,我想着跟着你混,也…
…也见见世面……”

“别,我现在还不知道该干什么呢?我也就在城里收旧货,没什么好出路,
回来的时候把所有的东西都卖了。不过今天晚上你是主角,还是说说你的事吧!”

“就是!全进,有没有春药?卖一点给我们。”

麻三也觉得稀罕,屎蛋才刚结婚,怎么会买这个东西呢?

“怎么回事?这药可不是随便卖的,就你那德行,犯了罪我可担当不起。”

铁蛋指了指麻三说道:“你怎么这么不信任我呢?我兄弟这不刚结婚吗?可
是那女人就是不跟我兄弟同房,你说说看是不是她有问题?所以就想到你了,弄
点药让她吃,也算是做了一件善事。”

麻三望着冒着热气的茶说道:“哎呀,在你嘴里这也成了善事了,幸好你不
是医生,要不然真天下大乱了。”

“全医生,要是有就给我们一点,我们高价买,还不行吗?”

“好吧,我看看有没有货,这个货不好卖,我也没进多少。等等,我找找。”

铁蛋非常了解麻三,这回也以为是他在故意提高价钱,便拉了一下土团,问
道:“你有多少钱?这家伙坏得很,看来不花点钱是很难买到的。”

“不会吧,身为医生还来这手?”

“别说那么多了,再晚一会说不定又有什么变化了。”

土团便慌忙地往口袋里摸索着。

其实这回麻三并没有想抬高价钱,因为那东西放得太显眼,恐怕村里人说闲
语,所以放到哪个角落他还真忘了,正在四处寻找时便听到土团叫了一声:“全
医生,我带了五十块,你看需要多少钱才要卖给我们?”

麻三一听,心想:五十块,什么意思啊?看来不宰他,他心里倒不爽,以这
种粉末状的春药,批发才不到五块,现在他们竟出这么高的价,那可是恭敬不如
从命了。

当他摸到那个小铁盒的时候,便小心翼翼地把盒里的药又倒出一半,放在以
前的旧盒子里,笑呵呵地直起腰:“算你幸运,就剩下一盒了,算你便宜点,五
十给你吧。”

“嘿,这种包装的还真没见过,还是铁盒装的,效果肯定不错。”没想到这
个自称见多识广的土团先大声叫了起来。

铁蛋也没用过这种盒装的,一看土团都叫好了,当然也没得说的,戳了一下
土团道:“把钱给他,他认钱不认人。”

“哦,呵呵,不好意思,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麻三心想:你们三个真是傻子,看来我在铁蛋眼里无疑是一个小人了。得了,
看来今天还能把剩下的春药给姜银试试。想到这里,他嘿嘿一笑,望着那张五十
的钞票,心里更高兴。

“好,那你忙吧,我们得走了。”土团这时蛮开心的样子。

铁蛋望望麻三说道:“全大医生,这几天辛苦你了,老婆又不在家,独自一
人的日子不好过吧?”

“还行,要不你过来陪我?”麻三冲着铁蛋挤了一下眉眼。

“滚滚滚,我可没那爱好,还是你自己玩吧。”铁蛋拉起他们往外走,似乎
一不小心便会被他拉过来强暴似的。

麻三目送他们出门,远远的还能听到土团在那里吹嘘这春药多么的厉害,麻
三乐了,关上门走到药房里,拿着那半盒春药走到书桌前,把药粉倒在杯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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