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天使咒】【全】-2


  第三章转移目标

史加达清楚,女人的叫床声是很不一样的,有些女人在性交的时候甚至不会
叫,有些只会喘气,比如那个胖女人,性交的时候就是“呼喔呼喔”的,像是在
喘气又像是在呻吟,至于其余的女人,他就记不清楚了。

他疯狂地在她腿间耸挺,男茎快速地在女人的蜜道里进出,女人的水很多,
那液水滋润他的黑红的男茎,把他的黑色的体毛润湿了,有些粘。

南洛城虽是南国小城,但里面的人种也是很齐全的,黄色人种、黑色人种、
白色人种及棕色人种。

在南洛城里都可以随处看得到,就他自己而言,他算是黄色人种的。鲁茜则
是白色人种。且并非南洛城是如此,整个普罗丰帝国甚至别的大陆的人种,估计
也都是人种杂居的社会。

肤色,在这个世界,已经没有地域之分。

他想,这应该算是一个杂交的世界……他跪在地上,跪了许久,如果是一般
男人,或膝盖或者早就

疼痛难忍,但他从来不是一般的男人,他是从狼群里出来的狠兽,且是被鲁
茜训练出来的性奴,这种阵仗是不足为道的。

和他一起被训练出来的二十三个性奴中,任何一个性奴都能够一跪三个小时
以上,而任何一个男人都能够在一场性交中坚持一两个小时。

在鲁茜训练他们之前,他们就是被粗选过的男奴,具有英俊的脸庞及傲人的
躯体,待他们到了集中营,更是经过各种难苦的专业性的磨练,致使在训练中,
五十七个精选出来的男奴,最后只剩下不到一半。

那些消失的性奴,有些是被折磨死了、有些是病死了、有些是因为无法接受
训练而被斩杀活埋了。

剩下来的二十三个性奴,虽然不是具有最强的性交能力的,但他们的性交能
力也是超越许许多多的平常人的。鲁茜能够选中他,无疑的,他是这批性奴中数
一数二的,岂会惧怕这点点时间的跪插?

鲁茜其实不常与性奴造爱,然而她也不会因与性奴造爱而觉得可耻。

她觉得,他们都是她的奴隶,她要他们怎么样,他们就得怎么样,奴隶主要
奴隶服侍自己是最正常不过的。只是,奴隶毕竟是这社会最低层的人类,她身为
一个奴隶主、一个贵族,却让自己的奴隶进入

自己的美丽而高贵的身体,毕竟不是一件多光彩的事情。

因此,她虽然有着许多的性奴,但与性奴进行欢爱,这还是首次的。她是个
性欲很强的女人,平时有着许多的性需求,只是,她所找的性交对象都是那些具
有一定身份的男人。

她总共训练过三批性奴,她训练的对象很单一,她只训练男性奴,不曾涉及
女性奴的圈子,与前两批性奴加起来,她本来总共有五十二个性奴的,只是前两
批性奴,在生意往来中,因各种各样的原由,死得七七八八了,前两批性奴加起
来只剩六个。

因此,她急需补充她的性奴,才一次性的耗大资本买下新一批精壮男奴隶。

史加达与那些被买回来的男奴隶的不同,不仅仅是因为其特殊的、神秘的身
世,更因为他是鲁茜的战利品,是唯一没有靠钱的关系过渡到她名下的奴隶,是
她把他从一匹「狼」而驯养成一个「人」的、独一无二的男奴。

也许正因为这些,她首次选择与自己的性奴进行性交,这性交的对象,自然
就是她亲自起名的「性奴」——史加达。

奴隶主很少跟自己的奴隶性交的,鲁茜并非开先河之人,却也表现了鲁茜在
某方面的大胆。其实,在性这方面,鲁茜什么时候都是大胆的,就伦理上来说,
她也有着超越伦理以及践踏伦理的勇气和先例,比如,她和她的亲叔叔的性爱,
再比如,她把她叔叔的一家全部地毁灭。

粗长得具有绝对能够诱惑「淫女」的强劲的男性肉茎在她的久经男人的阴道
里猛烈地磨刺,致使天性淫格的她,很快地受到情欲的冲刺,她的身心在领略性
爱的快感方面是比一般的女性要强许多的。

她自己有性奴,但到达别的城市,她仍然会让别人的性奴服侍她。只是这种
获得性满足的途径,她很少涉及。她有好几个情人,至于到底有多少情人,谁都
说不清楚,也许,她所到过的每个城镇,她都有起码一个以上的情人吧。

除了情人以外,她更有许多的露水姻缘,常和一些贵族欢爱。然而,无论是
和情人以及和贵族、甚至和别家的性奴的性关系,都带着一定的利益关系的。

唯有现在和史加达,是不带有任何利益关系,甚至不带有任何的感情的。因
为他是她的性努,他的一切都是她的,他生存的理由,就是因她而存在,为她而
活。

这种单纯的从属关系,使得在性交的时候少了许多利益的、和感情的关系,
因此,在性爱的时候,她只需要单纯地感受他的狂野以及他所给予她的快感。

要说狂野,他原本是有的,只是这种曾经的狂野早已经被消磨掉,他身为一
个被奴役的生命,在他的生活中,表现出来的,几乎都是一种绝对的奴性。只有
在性交的时候,因为本能的需要或者对方的需要,他才会表现出他一定的狂野。

这种狂野,带着性的符号,是被打上情欲的标签的。或者说,这是他的官能
上的狂野。至于他心灵上以及思想上的那种狂野,早已经被人类的奴役所淹没,
他现在就如同是一条「忠于她的」公狗,无论她要他做什么,他都得服从。在他
的思想里,如今只认紧记两个字:服从。对鲁茜的近乎「绝对」的服从。

他清楚地了解,他是奴隶中特殊的一类,其他奴隶或者要从事许多的工作,
但他们,被定格为「性奴「,则只为」性「而服务。主人把他们卖给哪个女人,
他们就得为哪个女人服务,不管那女人多丑多恶心。

在集中训练营的时候,他们是不缺女人的,但那些女人并不是他们的雇主,
而是鲁茜从各种渠道找个来的、用以训练他们的能力的工具。那些女人不会给鲁
茜报酬,鲁茜也不会给她们报酬,她们所得到的,就是「性奴」在集训期间,所
给她们的性的满足。

其实很多女人,愿意花钱进入「性奴」集中营,因为里面有着许多精壮的、
英俊的奴隶,他们可以随时随地的满足她们的性欲,而她们也可以随时随地的与
许多的「性奴」进行狂野的性交,这就好像许多的男人愿意花钱进入「女性奴」
的集中营跟那些美丽的「女性奴」进行欢爱一样。

史加达想不到他从集中营出来,所遇到的第一个女人,就是鲁茜。她叫他满
足她,他从中也能够品尝她的美丽而健硕的肉体。他喜欢她的女穴。在未曾插入
她的女穴之时,他仔细地看过她的阴部。那阴部虽不是很肥,却是很秀美的。

她的金黄色的绒毛铺盖在她的女阴,金色毛绒甚是浓,却很是整齐美观,然
而可以看得出,她并没有修剪过,也即是说,她具有一撮天生的好看的金色卷毛
绒。

她的毛儿卷铺于她的阴阜上面以及两腿旁,铺于她的大阴唇之上。那大阴唇
微微地隆起,两片大阴唇夹扰成较平整的女阴,那道缝虽然略略地张开,却不是
开得很大,因此,如果不用手去拨开,是难以见到里面的春光的,加之金毛儿的
覆盖,更是难以见得到。

阴唇交结处的颜色与她大腿的肤色有些区别,阴唇前缘的颜色是褐红的,这
种颜色,也许是天生的,也许是因为性交的频繁,使得其色素加深,但与金毛儿
相衫,仍然是不大明显,因此,一眼看过去,是很养眼的一个女阴。

当他用他的男茎插入她的女阴的时候,就把她的女阴分裂开来,他从而看见
她里面的湿红的阴肉。

那依然是极其的娇嫩的,而随着他的进入,她的本来不肥隆的阴穴,也变得
有些肥隆起来了。

肥隆起来的大阴唇肉,在他插入之时,会被他的粗长的男茎带压进她的夹道
里,就更显得她两旁的肉的隆突。虽然就阴部的诱惑程度来说,鲁茜不算得上上
之选,然而亦是不丑的,且他的男茎在被她的湿润温暖的阴道包夹得甚紧,那种
感觉很是舒服。

鲁茜或者是比较纵欲之人,却仍然很年轻,因此,具有弹性十足的、柔软紧
凑的迷人的阴道。这是她给他的感觉,也是他在进入女人的时候,第一次用心地
体验「他的男根在一个女人的阴穴里」的感受。

跪插了多长的时间,他是不会去计算的,鲁茜也难以计算,只是从他进入她
的阴道,她就感到很大的满足,他的不停地抽插是很猛烈的,很快地把她的情欲
推上来,这种情欲的快感长久地侵袭她的身心,叫她极希望他的抽插永远都不要
停止。

她希望男根永远地刺磨着她的阴道,可她毕竟是一个女人,且是一个比一般
的女人还要容易接受快感的女人,她的最终高潮也终于来到,她撑着地板的双手
颤抖不止,她的嘴里狂叫着「啊啊啊……」。

这是她独特的叫床声,她尽情地呐喊,却不说出别的多余的语言。然而当她
的身体跟随她的双手一起颤抖的时候,她叫出了语言,她狂喊:「啊啊啊……史
加达,快插……深一点……我不行了,我要跌了……我要跌……啊!」

「扑啪!」

她的双手无力撑地,连人带奇翻倒在地上,她的臀部也提升上去,阴道也与
史加达的男茎分离,史加达此时抱起她的一双小腿,那根湿沾沾的男茎朝着那椅
的底部,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办,静待了一会,发觉鲁茜除了娇喘之外没有别的吩
咐,他就放开她的小腿,悄悄地站了起来。

看到她仰躺在倒地的藤椅上急急地喘气,香汗由她的香鼻渗出来,她倦倦地
微睁着一双妩媚的眼睛,极是浓情地盯着他,以微弱的声音问道:「你还没有射
精?」

史加达带着歉意地道:「我想不到你来得这么快!」

他是特训出来的「性奴」,自然了解男女双方的高潮的特征的。

鲁茜喘了一会,轻声命令道:「扶我起来,我现在全身发软,到了床上,我
们继续。你是我的性奴,在我把你卖给其他女人的时候,我要你先满足我。在我
所有的性奴中,我只给你这样的权利。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史加达小心翼翼地道:「主人,史加达不知道。请问主人是因为什么?」

鲁茜道:「因为我是与众不同的。虽然很多人都比你俊美,或者很多男人都
比你强壮。但你仍是与众不同的。别忘了,你曾是我的敌人,曾也想把我吃了,
可我让你进入我的身体,进行另一场斗争。我承认,在这种斗争里,我是败了。
然而你也要记住,从我把你从狼的尸体里拖出来的时候,你,史加达,就是我的
奴隶。是我鲁茜造就了你。你能够成为一个人类,也全是因为我鲁茜。所以,我
鲁茜是你的

绝对的主人,某种意义讲,也是你的母亲。「她的话,叫他想起那胖女人,
他一直都认为,那胖女人,可以算得上是他的母亲的,此刻想想,鲁茜,或者也
能算得上是他的母亲吧?

然而,这一切,都只是一种从属关系,无论是主人或奴隶、抑或是母亲和儿
子……其实这些,都不能改变他的命运,也不能轻易地改造他的思想。他从无思
想的世界走出来,在刚进入人类的社会的时候,他就成了某个女人的奴隶。

从而,在他的思想里,他是一个低贱的,没有任何权利和自由的从属生命,
他的生命是属于鲁茜的。

他知道,他是鲁茜的财产里的一小部分,是鲁茜的奴隶,是鲁茜用来满足其
他有需要的女人而获取报酬的「性奴」。

他,从来没有想过要改变这种命运——至少现在为止,他是不会有改变这种
命运的念头的。他觉得,这是正确的,他败于鲁茜,他生命就属于她,正如他以
前捕捉别的动物的时候,那些动物就败给他和狼群,然后那些动物就被他和那些
狼吃掉。

生命,就是如此,强食弱亡。因此,他此时绝对地服从鲁茜,因为他已经是
鲁茜口里的「食物」。

他没有把鲁茜「扶」起来,而是把她「抱」起来,他把她抱到她的香床……

鲁茜的床,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床,他以前是从来没有睡过这样柔软的床铺
的,这次他得以睡了。

她让他睡上去,他最初还是不敢,她命令他,他只好上床,她于是仰躺了,
张开她的双腿,要他趴在她的双腿间吻舔她的粘湿的女阴,他照做了。

她很舒服地享受他的吻舔,她觉得他真像她的公狗,服侍得她很舒服的。她
闭起双眼,感受着他的舌头在她的敏感部位的刮磨,她的情欲再度涌动,淫液暗
涌。她又一次期待他的男茎的插入,只是正在此时,突然的事情发生了。

她的母亲到达了她的房间。

她进入房间的时候,是没有掩门的。在这里,她是女主人,没有吩咐,谁都
不敢进来。可惜她遗忘了她的母亲。当她看见她的母亲的时候,她微愣了一下,
她的母亲也呆呆地站在当场。

鲁茜的母亲的名字叫弗莉琳,如果弗莉琳早知道女儿在房间里和男人欢爱,
她是不会进来的。但鲁茜的房门未关,且里面没有什么志响(指性爱所特有的声
响),她料不到女儿会「开门办事」,因此进来就看到这场景。

弗莉琳认得在女儿床上的男人,就是那二十多个「性奴」的其中之一。她是
想不到女儿会跟性奴混到一块的。她不得不承认,这个性奴很强壮且很完美,她
也喜欢他胯间那坚硬的粗长的男茎……

史加达自然也认得弗莉琳,他跪在鲁茜的双腿之间,挺着一根傲人的男物,
却没有了任何的举动。

只有他胯间的坚物,一下又一下地搏跳,像一条巨大的血管在空气中搏动不
已。

「妈妈,有什么事情吗?」鲁茜很快地平静下来,她也很平静地问弗莉琳,
似乎在惊讶过后,已经不把被母亲看到她和人性爱的事情放在心上。

弗莉琳也平复了心中的惊愕,道:「鲁茜,我只是过来看看你,没有什么事
情,你继续吧,妈妈走了。「她转身要离开,女儿忽然道:「妈妈,要不要试试
女儿训练出来的最优秀的性奴?」

弗莉琳停止脚步,但却没有转身过来。女儿的话,对她是极具诱惑的。她的
丈夫已经死了九年之久,她不可能没有性的欲望的。鲁茜是她所出,女儿既然性
的要求强烈,母亲的性欲当也旺盛。

因此,在丈夫死后的一年,其实她已经跟别的男人性交,甚至和她丈夫的亲
弟弟性交——这多少是被迫的。这九年来,她与许多男人欢爱过,也曾要鲁茜的
性奴的服侍,鲁茜当然也清楚这点。

鲁茜更加清楚,她的母亲虽然四十一岁,但身为贵族妇人,却保养得极好,
而她的母亲的性欲甚至比她还要旺盛些。就刚才那刻,她看出她的母亲眼中的欲
望——她的母亲,极想被她身上的男人插入,

因为她的母亲也看到她身上的「性奴」的强壮。任何性欲强盛的女人,都喜
欢强壮的男人的。

「妈妈,要不要试试?和女儿一起……」鲁茜再次问话。

弗莉琳还是没有答话,虽然她的淫乱生活,是她的女儿知道的,可此刻要跟
女儿同时在一张床上和一个「性奴」取乐,却是她一时难以接受的。即使她心里
很想被这个性奴插入她的身体,她的嘴巴,仍然是不适合说出来的。她希望鲁茜
能够了解这些。

鲁茜看着她的母亲的背影,见她久久的未举步,她就已经明白了。

她道:「史加达,爬到我妈妈的丰满的肉体上,用你最大的能力满足我的妈
妈。」

对于史加达来说,这就是命令。

他爬下床,走到弗莉琳的身后,拦腰把弗莉琳丰满的肉体抱起来,弗莉琳没
有抗拒,只是当他抱她转身的时候,鲁茜看到她的眼神有些不自然,鲁茜就轻喊
道:「史加达,用你的野性征服我妈妈的肉体。」

史加达听到她的命令,刚好走到床前,他把妇人丢到床上,就丢到鲁茜的身
旁——

鲁茜是睡里面的,她的床很大,足可以容纳五六个人。但她也想不到史加达
会如此的粗野,她的母亲被丢到床上的时候,发出轻声的呼喝,她就看到史加达
跳了起来,朝她的母亲的肉体扑下来。

她看见他趴在她的母亲身上,双手粗鲁地撕扯她母亲的衣物,她母亲没有出
声也没有推拒,就直直地躺在床上任他施为。

他撕碎了她母亲所有的衣物,她就看见她母亲那丰满的肉体,同时也看到她
母亲胯间的湿润的、金色的体毛,她想,原来母亲早已经润湿了。

那根沾着她的体液的男茎很突然地插入她母亲的双腿之间,插入她母亲的身
体,插入她出生的那条阴道,她忽然地打了个寒颤,就像是那根男茎插入的是她
自己的阴道一般。她母亲快乐地叫喊起来,那叫床声,和她是很相像的。


第四章母女同乐

史加达在撕弗莉琳的衣物之时,曾看过弗莉琳的阴部,他发觉,弗莉琳的阴
部和鲁茜的阴部是很相像的,都不显得肥隆,然而却令他觉得很像,只是因为两
女的年龄以及弗莉琳生育过的关系,费莉琳的女阴是没有鲁茜的女阴娇嫩的,弗
琳的大阴唇呈现一种深红至黑的颜色。

那两片大阴唇外翻,可以看到里面的红肉,甚至可以看到红肉之间涌动着股
股的汁水。

除此之外,他来不及去细细地欣赏,因为他很快地插入她的阴道。

他觉得,她的阴道没有鲁茜的紧凑,只是仍然能够紧紧地包吸着他的男茎,
他感到很舒服,使劲地在她的肉体上耸插。

他感到一种很大的满足,因为他从来没想到,有一天,他会插入鲁茜和鲁茜
的母亲的阴道的。

鲁茜长得很像弗莉琳,只是弗莉琳的身体要比鲁茜丰硕些。因为保养得好的
关系,弗莉琳虽然已经四十一岁,但看起来却只有三十五岁左右,且肌肤依然保
持良好的光嫩程度。

她十六岁时候生下鲁茜,之后便一直没有生育,因此比较容易保养。

鲁茜的肉体是强壮的,弗莉琳则是丰满的。

弗莉琳的乳房比鲁茜的乳房粗大,也许是因为年龄的关系,再加之硕大的乳
房,她的乳房过于柔软,在站立的时候,多少现得有些下垂,只是那略略下垂的
椭圆性肉球,仍然是具有很大的魅力的。她的乳房比鲁茜的乳头要大些,她的乳
晕是黑色的。

她的腰没有鲁茜的平坦,却是一种丰润圆滑的腰身,虽然显得臃肿些,却并
非真正的臃肿,如此看去,更是别有一翻风味。

可她丰硕的乳房和丰满的腰,让史加达在此时想起了那个胖女人,他记得,
那个他追认为母亲的肥胖女人,是有一段非常臃肿的腰身以及非常膨胀的乳房,
甚至有一个非常肥隆的柔软的阴穴。

鲁茜坐了起来,看着史加达和弗莉琳交合的生殖器,继而看弗莉琳那铺压在
胸前的颤动不止的豪乳,再看弗莉琳那淫媚的、和她自己很是相像的面容,同时
听着弗莉琳「啊啊啊」的叫床声,她有种错觉,就是此时在史加达胯下的女人,
忽然变成了她鲁茜。

「女儿,你这个性奴是最棒的,他有一根超级粗长的男茎,还有强壮好看的
身体以及极俊美的脸庞,妈妈真不敢相信,他是被你从狼群里掳捉回来的,啊啊
啊……好舒服,史加达,使劲地插吧,把我的穴儿插烂。」

鲁茜忽然发觉她和母亲的不同之处了,原来母亲在性交的时候,除了「啊啊
啊」之外,是会比她还会多说一些淫秽的话的。

她道:「妈妈,他是很叫人满意,否则女儿不会和他欢爱的,女儿还是第一
次和自己的性奴做爱。」

「啊啊啊……」

弗莉琳的叫声,也不知道是在应答她的女儿,还是纯粹只是她在性爱时的叫
喊,她道:「女儿,我以后可以经常找他吗?」

鲁茜道:「嗯,可以。他是女儿的性奴,妈妈可以随时让他服侍你的。」

弗莉琳朝女儿淫媚地一笑,道:「你父亲也没让我这么舒服过……」

鲁茜道:「妈妈,爸爸不是性奴,满足女人并非他的专长,但他还是我的爸
爸,妈妈在这个时候,不要提起爸爸才好。」

弗莉琳也感到一些愧疚,于是要求换姿势,她跪趴在床上,让史加达从后面
插入她的女道——她一时不愿意和她的女儿面对面地瞪视。

鲁茜则看着母亲的浑圆肥臀被史加达的巨手抓着,他那根粗长的肉棒不停地
在她母亲的臀沟进出,

带出一些半透明的汁白之液,她于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阴部,只见她的淫液
亦是渗流不止。

她爬到史加达的后面,抱了他好一会,她就下了床,走了出去,把床关紧,
才又转了回来。史加达侧脸看她,发觉她的腰身是比较长的,比一般的女性要身
长,这是他在她身上的找到的一个比较明显的特点。

她坐在床沿,静静地看着他和她母亲交合,她知道她母亲在性方面的要强是
很强烈的,父亲在世的时候,并不能够满足她的母亲,然而那时候,她的母亲也
没有背叛她的父亲。但父亲去世,她的母亲的任何行为都不用对谁负责了,于是
有过许多的男人。

她同样是女人,知道女人的需要,因此不但不阻止她的母亲,甚至很多时候
都尽力地去让母亲得到满足,所以她曾经把许多的性奴带到她母亲的床前。然而
像今天这样,母女同和一个性奴在同一张床上进行性交,是她也不敢想象的。

可是她竟然觉得很刺激,在看着母亲和史加达性爱的时候,她的心灵竟然得
到一种变态的快感。她

希望她的母亲的高潮尽快地到来,然后换她上去,让史加达那根沾着她的母
亲的体液的男茎再次地插入她的骚痒难忍的阴道里去。

她的愿望最终得以实现,弗莉琳在她的等待中,进入高潮的休眠时期,她立
即跳下床,弯趴在床前,双手撑着床板,翘起她的浑圆结实的臀部,对史回达命
令道:「史加达,进入我的身体。」

史加达从她母亲的淫穴里抽出男茎,跳下床来,转过身扶住她比弗莉琳要结
实有弹性的肥臀,挺起肉根,扳开她的女胯,就朝她的潮湿的阴道刺了进去……

弗莉琳喘息过后,看着她的女儿,道:「鲁茜,你要不要把他变成我们母女
的专属性奴?」

「不要,他是我的最新的、最好的武器,我要把他带到帝都,但在未去帝都
之前,我要让他经历更多的女人,看他是否能够生存下来。毕竟,很多的性奴,
都因为得病而死去。那种病,都是在性交的时候莫名其妙地染上的。如果他染上
那种病,他就不能继续再做性奴,我必须得把他活埋……」

弗莉琳道:「你是想攻入帝都?」

鲁茜说道:「嗯,我鲁茜总不能永远都困在这个小城镇里,我要做帝都的奴
隶主,要做帝都的女贵族,这是我的梦想。而要完成这个梦想,必须通过我的性
奴。」

「让他们获得帝都那些女贵族的喜受,从而让那些贵族夫人愿意帮助我。或
抓住她们的把柄,使唤她们让她们的男人成为我的靠山。因此,我必须得训练出
一个绝对忠于我、但又有着勾引任何女人的资格的性奴。我要把在我身后抽插的
家伙送到帝都的那群女人中,让他成为女人眼中最具魅力的性奴。妈妈,你觉得
如何?」

弗莉琳久久地凝视鲁茜,忽然道:「其实我们在南洛城也是不错的,只是如
果你要那么做,妈妈也支持你。史加达,他或者可以一试,你以前的那些性奴,
都没有他这么的优秀,他的身上,有一种区别于他们的特质,但是妈妈又说不出
来。他是一个奴隶,很忠于你,可他同样的,身体里藏着强烈的野性,是匹狂野
的狼。」

史加达听着他们母女的谈话,他是一知半解的,他也不想了解得太多,他此
时的任务就是满足她们母女,因此,他只顾埋头站在鲁茜的屁股后面挺插,其余
的事情,他根本不听入耳——即使听了,也没有几句理解的。

他只理解:他是鲁茜的性奴,鲁茜很重视他,把他当作她的最珍贵的性奴。

是的,哪怕为奴,在鲁茜的心中,他也比其他的奴隶要重要许多。

这些,就是他此刻能够理解的。

而要理解其他的,则是在许久以后……

「史加达,尽全力地插我,在我的体内射精!」鲁茜的高潮将近,她无理地
命令他,他亦听从她的吩咐,狂暴地抽插她的阴道。

感觉到她的阴道前口在缩紧,像拳头一般地紧紧地握着他的男茎,他狂吼一
声,浓浓的液体从他的尿道口射出,射入鲁茜的红嫩的阴肉之中,滋烫得她软趴
在床沿,她最后呐喊出一句:「啊,乖乖……你要了我的命!」

史加达清楚地记得,自从那次以后,鲁茜就没要过他服侍她,倒是弗莉琳经
常把他召唤过去。当然,弗莉琳的性交物件不仅仅是他。有时候弗莉琳甚至叫上
几个性奴和他一起,而那个时候,费莉琳也往往安排好些女奴在她的房间,因为
她一个人,是很难对付几个性奴的。

鲁茜对弗莉琳的荒淫生活是不闻不问的,她很少在南落城,即使在南洛城,
也很少在庄院里。

鲁茜的庄院是南洛城有名的庄院,几乎可以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庄院,毕竟
鲁茜亦是南洛城数一数二的奴隶主,更是南洛城有名的剑手。

在南洛城里,与鲁茜齐名的财主还有三个,区别在于,他们都是男人,且都
是老男人,而鲁茜是女人,更是年轻美丽的女人。

鲁茜成为南洛城四大奴隶主之一,她除了在大片的土地,同时还有其他的生
意,其中为女性们提供「性奴」便是她的主要生意之一,其实在这个世界,专门
的「性奴」并不多,专门的「男性奴」更是少之又少。

许多的女性奴都不属于专业的,她们因为是奴隶,在主人要求她们给予主人
或是他人性服务的时候,她们必须尊从而已,很少女性奴是经过专门的集训出来
的。相对于女性奴来说,男性奴更是少得可怜。

与女奴性最大的区别是,几乎所有的男性奴都是奴隶主特意精选出来并加以
强力训练的,否则难以有资格成为「男性奴」。因此,女性奴在这个世界是不值
钱的,只是赠送品或是发泄品,反之,「男性奴「是要比」女性奴「值钱得多。

除了「性奴」外,还有妓。就妓而言,一般指妓女,妓男是很少的。「妓」
和「性奴」比起来,就显得自由些,也显得高贵些。因为「妓」,她们与妓院老
板之间,是一种利益关系,她们的收入,虽然大部分给了妓院的主人,但仍然留
有一些给自己的。

况且「妓」,是有许多种类的,有些「妓」,可以不必出身肉体。但是,性
奴是不同的,性奴的报酬都是直接进入主人的口袋的,他们本身不可能从雇主身
上取得任何报酬。人们要雇使他们,就直接与他们的主人进行交易,然后他们的
主人就安排他们去满足雇主。说到雇主,一般都是女性。

因为在这世界,正确的说,性奴一般是男的,「妓」则一般是女性,因此,
对这些向人们提供有偿性服务的男女,男的则通称为「性奴」,女的则就是「妓
女」。

至于「男妓」,毕竟不是普遍存在,甚至或者不存在,因此,还没有妓男的
说法的,有的,就只是性奴。

在普罗非帝国,首都以及七大城市中都有专门提供「性奴」的奴隶主,甚至
一些中小城镇也有这种

奴隶主的存在,比如南洛城的鲁茜。附近的小城镇中,鲁茜的性奴是比较出
名的,也是最有竞争实力的。

因此,鲁茜的生意其实很好,南洛城以及附近的小城的许多「烟花女性」都
会暗中联系鲁茜,从鲁茜那里雇买「性奴的服务」。

这「性奴」和「妓女」不同之处,是「妓女」可以公开地招客,男人们也可
以公然地招妓,但「性奴」一般都是暗箱操作的,不便让人知道。因为在这个男
权社会里,哪个男人又甘心让自己的女人去找

「性奴」呢?

所以,身为「性奴」,其实是很危险,一不小心,被雇用他的女人的「丈夫
或者情人甚至是家人」

发现,很有可能会被杀之,那时候,性奴就只好自求多福了。也因为如此,
奴隶主在训练「性奴」的性能力之外,也不忘训练他们的「武力」,这样才比较
有利于他们在遇到追杀的时候能够「杀出重围」。

只是「性奴」的武力往往不及他们的「性能力」那么强,真正遇到上述情况
的话,能够「杀出重围「的性奴简直是少之又少。这也就使得」性奴「的生存率
低得可怜。

鲁茜当然也清楚这些,因此,她在训练「性奴」的时候,是不会忘记训练他
们的武技的。只是他们的武技,往往及不上一个很普通的剑手甚至战士。所以,
鲁茜的声名,也是在闺阁中暗里流传的。

当然,许许多多的人,都知道鲁茜的底细,只是鲁茜永远都不能公然地打起
「性奴」的旗号,她只能是暗中地扛起这面「黑旗」,然后把那些期待获得「性
奴」服务的女客,招揽到她的旗下,让她们甘愿把钱财放入她的口袋。

她的二十九个性奴,她都给他们重新起了名字,除了史加达之外,其余的性
奴都姓鲁,他们的名字分别为:鲁多、鲁沙、鲁莽、鲁智、鲁洪、鲁雨、鲁通、
鲁夫、鲁芜、鲁风、鲁法、鲁勒、鲁铁、鲁蒙、鲁伽、鲁锁、鲁门、鲁铅、鲁汉
鲁夸、鲁明、鲁赢、鲁光、鲁松、鲁林、鲁海、鲁申、鲁乾。

其中,鲁法和鲁申是第一批性奴的仅存者,第二批的存活者则是:鲁光、鲁
夸、鲁林、鲁海。

在这些性奴中,又以「史加达、鲁乾、鲁蒙、鲁法、鲁洪」五人最为优秀,
他们都具有超越常人的性器和性能力,并且算得上是「绝对的美男子」。

在史加达服侍了鲁茜母女的第二天,他就开始他的「性奴」的正式生涯,而
在以后的一个月里,与他一起被训练出来的性奴中,有九个性奴意外地死亡,这
九个性奴分别是:鲁沙、鲁雨、鲁夫、鲁芜、鲁勒、鲁伽、鲁铅、鲁莽、鲁通。

这些人的死亡,引起了这批性奴的恐怖和不安,他们知道那些意外死亡的性
奴,都是在出使任务的时候,被女方的男人「捉奸在床」并杀死的。

从此,他们都很小心,平时没有任务的时候,更是勤加习武技,以便不时之
用。但他们并没有因为那些人的死去而感到悲伤和愤怒,因为虽然他们曾经相处
很长的一段时间,然而相互之间却没有多深的交情的。

鲁茜不喜欢他们走得太近,他们各自也总有着一种竞争的意义;更且,在集
中营的时候彼此因为训练而忘了很多,从集中营出来,各自都有各自的任务,更
是甚少在一起的,因此,相互之间是认识的,但说到感情,却并非很普遍。

因为九人的死亡,使得一些性奴担惊受怕,终于在出使任务的时候选择了逃
亡。

这逃亡者就是鲁风和鲁明。

鲁风是逃出去了,鲁明却被鲁茜捉了回来,她把他的双脚和双手都砍断,然
后挂到木杆上晾晒了三天三夜,再把他的残缺的尸体丢到烂泥里埋了。

至此,剩余下来的十二个性奴不敢再转「逃跑」的念头。当然,史加达是不
会逃跑的,前两批的仅存者亦不会逃跑。正确的说,在一个月之后,经得起考验
的,只有十二个性奴,包括史加达在内。

鲁茜也难以预料,在以后更长的时间里,能够存活下来的,到底有多少个性
奴。因此,她想把计画提前,即使不能够立即前往帝都天羽,也要到达离南洛城
最近的大城市发展,只有让她的性奴先行经历过大城市的贵族妇女的淫胯,才能
让他们学到征服帝都的那些更高层的贵妇。

只是,这个计画即使要提前,亦非两三个月可以做得到的。她想,起码也要
半年以上吧。

一些比较聪明的性奴,开始接近前两批的存活者,希望从他们那里得到生存
的秘诀,因此,这个团体的成员悄悄的,就走得比较近了。只有史加达,是不曾
想过要与任何人交往的。

他是从狼群里分离出来的人,虽然已经适应这人类的社会以及人类的生活,
但却还没有想过要结交人类的朋友。他在人类的社会,没有朋友;甚至在这个世
界,他都没有朋友,因为离开了狼群,那些原来是他的朋友的狼,也从他的记忆
中消失了。

他曾经一度与胖女人保持密切的关系,可胖女人不是他的朋友,鲁茜母女也
不可能是他的朋友。他最早对「朋友」这个词有着深刻的印象,全是因为一个小
女孩。那个小女孩,只有十一岁,却是他的「性奴」生涯中的第一个真正的「雇
主」。

史加达见到他的「客主」的时候,他也愕然了好一会儿,他之前想不到他要
服侍的女性,竟然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这样的小女孩几乎是完全没有发育
的。

她只有一百三十八公分,和他的一百九十三公分身高比起来,她似乎只到达
他的腹部,当时他就认为这个小女孩是「雇主」的女儿,然而那小女孩看着他,
说他很俊美,她很喜欢他,他于是知道这个小女孩就是真正的买主了。

小女孩扎着马尾,虽然不是很漂亮,却是很娇嫩的,白白的脸蛋儿证明她应
该是比较有钱的人家的女儿。她的身子骨还没有扯开,身段很是清瘦,加之青稚
的脸蛋,他看不出她身上任何成熟女性的特徵。

虽然他以前和狼性交过,和许许多多的女人性交过,但却从来没有和这么小
的女孩性交的经历。他于是问了她多少岁,她说她十一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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