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天使咒】【全】-18


  第五章险境再现

翌日,赵天龙从枫那里走回来,发觉他的双腿有些软,腰也胀胀累累的,他
也有点觉得自己卖力过头了。枫那女人一直都很骚的,这他是知道的,跟她在一
起,他想不干都不行。他昨晚几乎彻夜未眠的苦战,哪能不累?虽然他承认自己
很强,但他也不是铁打的——即使铁打的,经过枫的欲火的融炼,都得软化。

刚回到家,他就看见史加达站在门前,他精神一抖,远远就大声喊道:「史
加达,你怎么现在才回来?你师姐叫你去办点事情,你怎么一去就七八天的,弄
得你大哥我怪寂寞的。你以后也别怕蒙莹,她再也不敢来找你的了。」

史加达故意装出惊讶的表情,问道:「赵大哥,你是说,我以后不用去见她
了?」

赵天龙笑道:「很正确。」

史加达露出惊喜的表情,道:「那谢谢赵大哥了!可以问问她为何不再找我
吗?」

赵天龙得意道:「你不需要知道原因,你只需要知道结果就好。如果她敢再
烦你,你就告诉我,我叫她好看。别以为我怕她,现在是她怕我的。哈哈,史加
达,我们到里面说话。」

两人进入屋里,秋菊和苏兰娇出来。

赵天龙让秋菊端茶水过来,叫史加达坐下。他道:「史加达,你赵大哥我就
要参加东征。现在是赵宗最威的人,谁也不敢惹我。你是我的人,以后仰首挺胸
的走在大街上,也没有谁敢对你如何。整个旭日城都知道,你史加达,就是我赵
天龙的人。妈的,谁敢碰你,就是跟老子作对!」

其实史加达一早就知道此事。苏兰娇把情况给鲁茜说了,鲁茜兴奋之极,回
去就跟史加达说了。他才敢如此张扬地出现在赵天龙的府上的。鲁茜更加高兴的
是,赵天龙东征,她可以不通过枫那边,也许就能够跟随赵天龙一起出征了。她
和赵天龙是怀着一致的目的,就是趁着东征,摄取一些很实际的利益。

史加达道:「赵大哥真是厉害,竟然能够去东征。赵宗只有赵大哥一个人出
征吧?」

赵天龙笑道:「当然,其他的人,哪有比我强的?自然就是我出征了。」

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赵天龙在吹牛,秋菊和史加达不敢作声,苏兰娇却晒
道:「呸!你强?你能强到哪里去?」

赵天龙张嘴就骂:「你闭嘴!你一开口就没有好话,想叫我倒霉透顶吗?妈
的,本来想带着你一起去的。现在我得重新考虑一下。」

苏兰娇啐道:「谁要跟你去打打杀杀的?」

赵天龙乐道:「你不去,你的师弟我可得带去。我近段时间要教他一些强悍
的搏斗技巧。」

苏兰娇急道:「你怎么教都行,别教他练斗气,他一练斗气,整个身体都垮
掉的。」

「我懒得教他斗气,这斗气又不是一天两天能够学会的。我带他去战斗,只
需要搏斗技巧就好。他的力量很大,只要有强势的搏斗技巧,当能够在乱兵中杀
出一条血路,不需要什么斗气。比蒙人他都能够干掉,何况一般的兽人战士?」

赵天龙只想要史加达跟在身边,他才不管史加达的死活。他准备去东征,此
时正在心里选人跟随他的。

苏兰娇不想跟他扯,她道:「秋菊,我们到街上走走。」

秋菊道:「夫人,这个……爷出了那么件大事,我们出去,不好吧?」

「什么不好的?他能够光身子给一大堆人看,我就不能够出去走走吗?」苏
兰娇轻声叱骂。

赵天龙就道:「秋菊,你是不是觉得我丢脸?妈的,老子把你卖了!出去,
大胆地上街走。老子裸体的时候巨根强壮,现在是征东副将,有面子得很。」

秋菊怕怕的,只得立即跟苏兰娇出去。赵天龙就把史加达叫出门前,在空旷
地上教了史加达几招搏斗技巧,史加达看得很认真,他让史加达试练,史加达打
得有模有样的,他心中惊喜,拍着史加达的肩膀,赞扬道:「不错,你妈妈的,
真的很不错,除了不能够干女人,你什么事情都干得一流的。」

史加达道:「这都是赵大哥教导有方。」

「你别跟我说客套话,你本来就很不错,除了某点,哈哈!你继续练,这段
时间勤奋些,到时候上了战场上会用得上的。战场上除了剑,还有很多武器,但
比较好使的就是战枪,我改天有空教你使枪。我先出去了,去找鲁茜玩玩,你知
道,鲁茜那女人很骚,我现在要保存实力,嘿嘿。」赵天龙说罢,自个儿走了。

史加达没事可干,他除了躲在赵天龙府上,也不敢往别处走动。就继续练习
刚刚学会的搏击技巧。练得满天大汗之时,听得有人叫道:「哟,还蛮勤奋的,
在练武啊?」

史加达一听,心头暗惊,回首看去:却是赵丽茉笑微微地向他走来。

他不跟她说话,装作与她不认识,继续练他的搏击,她站在旁边看了一会,
道:「史加达,你别装作不认识我。我说过,女人很容易反悔的。我现在就反悔
了,你如果敢不理我,我就在这里杀了你,我三叔和三婶也不敢对我怎么样!」

史加达无奈,只得道:「你自己要我装作不认识你的。」

赵丽茉笑道:「所以我提前说了我会反悔的。我现在补充说明,在只有我们
两个人的时候,你不仅不能够装作不认识我,还要听我的话;如果有别人在场,
你就得装作不认识我。懂吗?」

事到如今,史加达只得点头应付她。

她又道:「我现在无聊,你陪我出去走走,马车我备在门前了,你和我坐在
马车里,没人能够看得见的。三叔府上的人,不敢乱说话的。」

史加达道:「我要跟赵大哥参加东征,所以要勤加练武,你自己去玩吧,我
又不是小孩子了。」

「你去不去?你不去,我就在这里打你!」赵丽茉生气了,她怒视着他,粉
拳握得紧紧的,向他比划着。

他无奈,抬手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道:「好吧,我跟你去。」

************

赵天龙进入鲁茜的庄院,鲁茜听得仆人汇报,支开栗纱,急忙出来迎接他。

她把他领到她的古旧的小阁楼,她知道他来找她,不会做多余的事情,因此
直接地进入她的寝室,倒在床上,招呼他过来。他很是识趣,站在床前就把自己
褪得精光,然后爬上床去脱了她的衣物,往鲁茜那金毛铺烁的阴穴勾摸了几下,
摸出大把的淫水,就挺着他的粗物呼喝着刺插进去。

「啊啊啊!赵三爷越来越强悍了,插得我舒服极了。」

「鲁小姐,你也是越来越骚了,枫都比不过你,而且你的阴道比枫紧多了。
你毕竟没有生过孩子,插进去就是爽,砸夹得我的鸟鸟酥酥紧紧的。」

「啊!那是因为赵三爷的家伙特别粗大,不是奴家的穴儿特别小……」

「正确,满分。我插……」

两人淫言欲语的,可谓棋逢对手。

鲁茜觉得赵天龙差不多的时候,忽然道:「赵三爷,听说你要去东征了?」

提到此事,赵天龙就特别的兴奋,他狂挺几下,喘息道:「你是从兰娇那里
得知的吧?」

鲁茜媚笑着说道:「全城的人都知道此事,赵三爷现在可是旭日城超红的人
哩。」

赵天龙知道他之所以这般的红,是因为还有另外一个原因——这个原因,他
不愿意提起的。

他傲慢地道:「我赵天龙本来就是旭日城的红人,待我东征凯旋归来,则更
是功成名就,看谁敢瞧我不起?」

鲁茜道:「谁敢瞧不起赵三爷你呢?若非赵三爷你是旭日城的强者,我鲁茜
也不会跟你这般的。我只想被强者如此的宠爱!赵三爷,你去了东征,人家就见
不到你了,你叫人家思念很辛苦的。」

赵天龙笑道:「我把你带过去不就行了?」

「真的?」鲁茜惊喜地道。

「哪还假得了。你不是有两三百佣兵吗?你跟我身边,我们可以继续欢爱,
你的佣兵也终于有了用处了。」赵天龙道。

鲁茜听得在心里暗骂:原来这家伙看上的是她手中的势力。

她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仰脸起来,亲了亲他的耳朵,淫声道:「唉哟,赵三
爷,我比我的佣兵更有用处的,你可要对我好些。」

赵天龙恰巧正在紧要关头,身体抽搐,嘴里呼喝:「一定……对你好……好
爽……」

「啊啊啊!赵三爷,你可别在我里面射精,我会很不高兴的……」

赵天龙清楚鲁茜的德性,他猛地把男物抽出来,一泡稀精洒落在鲁茜白晰的
肚皮。

************

车厢是很豪华的,史加达第二次坐这般豪华的马车。

第一次他坐的时候,赵丽茉当车夫,这次赵丽茉却坐在他的身旁,她靠得他
紧紧的,挽着他的右臂。上来的时候,就向他索吻,亲了他好几次。

他实在想不通,她虽然看起来已经是一个少女,但年龄上,其实是一个小女
孩的。她竟然搂着一个大男人狂亲的,而且态度变化如此之快。第一次和他相处
的时候,折磨他、要杀他,第二次见面,就把他拉进她的车厢里,亲热得叫他难
受。他想推开她,可是又不敢太用力,怕激怒了她。

她像她的母亲,一样的霸道。

「亲亲,唔,亲亲嘛!」她又来了!已经亲了很多次了。

她仰脸上来,凑小嘴到他的嘴前,他犹豫一下,吻住了她的嘴。唇分后,她
吐了吐舌头,卷舔了几下唇儿,忽地爬翻过来,坐到他的一双腿上,双手环挂在
他的脖子,偎在他的怀里,迷声道:「史加达,你做我的仆人吧,我向我三叔要
你,我可以给三叔很多的钱买下你。」

史加达漠然道:「我不做别人的奴隶。」

「那你为何做我三叔的奴隶?」

「我不是他的奴隶。」

赵丽茉轻笑道:「你别死要面子!你名义上不是他的奴隶,可实际上所有的
人都把你当成是他的奴隶了。有些事情我很奇怪,我妈妈明明就知道你在三叔那
里,她也不找人杀你,真的好奇怪。你知道是什么原因让我妈妈肯放过你吗?」

史加达摇头,道:「赵大小姐,我要下车了。我坐不惯这么好的马车,觉得
里面很憋郁。」

「不行!现在还在大街上,我不能跟你走在大街上。出了城之后,我再和你
下车。这老车夫是我妈妈从外公家带过来的,对我们很好,我的事情,他不会说
出去的。」

赵丽茉很是信任她的车夫,但史加达却知道,那个坐在马车前的苍发老头绝
非好惹的人物,他感觉到那老头比赵丽茉的实力要强,如果出了城,他的命又一
次握在赵丽茉的手里,虽然蒙莹不敢杀他了,可是赵丽茉却是不受管束的。再说
了,赵丽茉是赵天龙的亲侄女,她要杀他,是不需要有什么顾虑的。

看来这次真的得服从她,唉。

马车是往西北方向走的。因为从这个方向出城,是距离最近的。

西北门出去是一些镇民的居住地。旭日城是大城,因此它的周围地带有很多
的镇民。这些镇民也经常入城来玩,只是他们不居住在城里罢了。出得城来,马
车继续往前走。直到走到人烟稀少处,马车停了下来,停在一处小山丘之间。

赵丽茉率先从车厢里跳出,史加达不得不下来。她牵着他的手要他走,他看
了看那沉默的老头,却见老头靠着车椽闭目养神,果然不管他和赵丽茉的事情。

他只得跟着她离开,走在山丘上,踏着矮野草和碎沙石,他根本不知道为何
自己要跟她出来。他不了解自己对她来说,具有什么意义,但她对自己来说,却
是完全没有意义的。她不是客主,甚至还不是一个女人(只是一个小女孩),鲁
茜也没有跟他说过要征服她。因此,赵丽茉对他说,真的不具有半点的意义。

他希望能够尽快地束这种痛苦的旅程,因为没有目的地走山坡,并非他所喜
欢的。他喜欢森林,并不代表他要喜欢小山坡。幸好太阳很识相地落山,她也得
回去了,就牵着他的手回转。她一天都牵着他的手,像个可爱的小山羊一般在蹦
来跳去的,让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牧羊人。

回到北城门,刚入城她就要他下车去。他很愿意听她的话,乖乖地下了车。

她掀开窗帘,娇声道:「以后有空再找你玩,你要记得,你是我的仆人。」

他不言语,也没有目送她的香车的远去。他只是在心里如此想:下次我宁愿
跟你翻脸,也不跟你去爬山坡。

************

赵天龙回来找不见史加达,却意外地见到了他的妻子的弟弟苏胡和师弟蓝富
尔。他以前在原城的时候是见过蓝富尔的,因此没有想过要拿春药来试探他,至
于苏胡,那更是不能够用春药去试了。

两人问候了他,他心不在焉的和两人客套了几句,看得出两人似乎有急事,
便随口问道:「你们突然来旭日城,是为何事?」

苏胡道:「姐夫,我们的师妹失踪了,我们估计她是往旭日城来的,但一路
赶来,却没有找见她,所以请姐夫帮一下忙。」

赵天龙疑惑道:「你们师妹?非菲?」

苏胡正要说话,蓝富尔抢先答道:「是的,几个月前我和非菲订了婚,正要
在完婚的当天,她就逃婚了,我估计她是来史加达的,因为史加达就在旭日城。
我见到他,我一定要杀了他!」

「哦?」赵天龙佯作惊讶,道:「他不是你的师弟吗?」

蓝富尔狠狠的道:「他是我们师傅收的徒弟,但我从来没有承认过他是我的
师弟。他什么都不会,就只会勾引女人的心。非菲的心就是这般被他勾引去的,
我非杀了他不可!」

「哈哈!」赵天龙突然大笑,蓝富尔想来是恨死史加达的,每句话里都说要
杀史加达,他知道蓝富尔的话是没错,史加达确是很能够勾引女人的心,毕竟史
加达比蓝富尔强壮、英俊许多,非菲的选择是没错的。他说道:「史加达确是该
杀!苏胡,你姐呢?」

苏胡道:「我姐刚刚出去,应该很快就回来。」

赵天龙暗想,苏兰娇应该是找史加达,提前通知史加达去了。他站了起来,
道:「你们刚来,也到旭日城外面走走吧,顺便看看能不能找到非菲。我明天再
派人帮你们打听。记得我最后一次见非菲的时候,他还是个小女孩,现在都要嫁
人了,应该是长大了。也不知道见面后,我还认不认得她。」

苏胡觉得赵天龙这次太爽快了,蓝富尔却很是感激,连说了好几声感谢,接
着便扯着苏胡要出旭日城狂欢,苏胡表现得有些不愿意,但也只得跟他出去了。

他们离开后,赵天龙立即对站在一旁的秋菊道:「你出去传我的话,把蓝富
尔那小子给我宰了,至于我的小舅子,让他们狠揍他一顿,但千万不要伤及他的
性命。」

秋菊惊道:「蓝富尔是夫人的师弟耶!」

赵天龙懒懒地道:「史加达也是她的师弟,蓝富尔要杀史加达。也即是说,
她的这两个师弟中,只有一个能够活的。我可不想死的是史加达,所以,他就很
不好命了。秋菊,他们这次来,带了多少人?」

秋菊想了想,道:「有五六十人吧。」

赵天龙笑道:「看来,被他撞见史加达的话,史加达真的没救了。他也别怪
我,谁叫他一心想杀我身边最红的男仆呢?去吧,叫人把他杀了,然后我跟他的
那群手下说上几句假慈悲的话,打发他们回原城就好。」

秋菊道:「好的,爷,我这就出去帮你传话。」


第六章寻妻杀伐

苏兰娇让秋菊接待苏胡和蓝富尔,她急急出门,首先找到鲁茜。鲁茜听说蓝
富尔追老婆追到旭日城,甚至要杀她的性奴,她大是气愤,说要在旭日城了结蓝
富尔的性命,叫他做个短命鬼。

栗纱不发言,苏兰娇却有些怨气道:「鲁茜,你说的是人话吗?他好歹也是
我的师弟,说杀就杀的吗?」

鲁茜气道:「不杀他的话,他就要杀史加达。即使他不杀史加达,他也会把
我们的事情告知赵天龙。到时赵天龙知道我们在原城的时候就认识的,本来就是
一伙的,甚至知道史加达就是性奴。你想,我们还有命吗?」

栗纱在旁说了一句:「蓝富尔是留不得的。」

苏兰娇沉默了一会,道:「现在重要的是先找到史加达,我本以为他会在这
的,想不到他一天未归,到底去了哪里的?」

鲁茜道:「他一大早就去了你那里的。」

「我没有见到他。」苏兰娇道。

鲁茜奇道:「那就有些奇怪了,赵天龙明跟我说他教史加达搏击技巧,好好
的在你家练习的,能够跑到哪里去?你回去问问你家的门仆,看今日有谁来过你
家。赵天龙不可能中途回去找史加达的,因为他好像为了他东征的事情,正在四
处寻找盟友。」

苏兰娇就道:「你也要去?」

「当然,这是百年难得的机会。我怎么可能放过?」

苏兰娇皱了皱眉,道:「也即是说,史加达也去?」

鲁茜娇笑道:「你老公早就预了他的份,否则怎么会教他在战斗时的搏杀技
巧?」

「我暂时不和你说这些。我得先找到史加达,他们如果碰了面,我救不了他
的。蓝富尔那家伙很任性。」

************

苏兰娇急急地离去,回到府院,问起门仆,初时门仆不愿意说,后来苏兰娇
怒了,他们就说是赵丽茉小姐带走了。

苏兰娇心头惊震,急忙往西府去。她找到蒙莹,向蒙莹要史加达,蒙莹气得
叫叱:「苏兰娇,你以为我真的那么小人吗?我说放过他,就放过他,你来向我
要人,是什么意思?」

苏兰娇此时也甚是气愤,她怒道:「蒙莹,我知道你死都不会认账的,但是
我的门仆亲眼看着你的女儿把他带走的,难道你的女儿不是你支使过来的?」

蒙莹惊得从座椅上跳起来,道:「什么?我女儿?你的门仆亲眼见我女儿带
他离开的?雨飘!」

雨飘立即道:「夫人,小姐今天坐车出去了,是钟爷相随的。」

蒙莹低骂道:「钟叔真是老糊涂了。苏兰娇,你跟我找去,那家伙如果敢碰
我的女儿,我少不得要杀了他。」

************

苏胡虽然是不情愿被蓝富尔拉出来的,但到了夜的旭日城,看着繁华的夜街
和花花色色的风月场所,以及街道上的美妇俏女,他的心情就上来了。

倒是蓝富尔,怎么也没有心情,他一心只想找到史加达和非菲。非菲逃婚的
事情,让他成为原城的笑柄;他是原城著名的公子哥,不料却在他新婚之日,新
婚逃跑了。这不但是他蓝尔的耻辱,甚至是拉氏家族的耻辱。而这个耻辱,归根
结底,是由史加达造成的,那个可恶的性奴,虽然已经离开了原城,可是却把非
菲的心也带走了。

「听说,旭日城也是有性奴的,我们如果去找性奴,可能就能够找到史加达
了。」苏胡建议道,他们此时正走到一间妓楼前,他看着妓楼里面,他知道旭日
城的一些高级妓楼里会有兽女人,他每次来都想试试「兽交」,却每次都没有机
会。

蓝富尔很不爽地道:「你想去召妓你就自己进去,别找太多理由。你到底有
没有把非菲的事情放在心上?」

苏胡一听,气了,低吼道:「蓝富尔,是你在找老婆和情敌,又不是我苏胡
在找,我能够陪你过来找我的姐夫帮忙,已经是很给你面子了。若不是你爹求我
家老头,老头又叫我陪你过来,我才懒得管这档子事。活受罪!」

蓝富尔知道自己理亏,而且在旭日城里,需要求苏胡的事情太多了,便示弱
道:「师兄,是我不对,我太急了,你别见怪。」

苏胡稍稍地原谅了他,继续领着蓝富尔胡乱的走。

这旭日城他来过很多次,多少懂得方向的。然而他带蓝富尔走的都是热闹的
烟花街,蓝富尔也渐渐地感觉到这点,于是道:「师兄,我们也去其他冷清的地
方走走,这些地方太热闹,史加达和非菲都不可能躲在这种地方的。史加达是性
奴,本来就不能够随便露脸的,在这种地方找不到他。」

苏胡只得闷闷不乐地走了。他带着蓝富尔满街的逛,但这旭日城太大,逛一
天一夜,也走不完全城。他就随便带蓝富尔到一些比较冷清的街道,反正蓝富尔
要的就是冷清的地方。

其实他本来就不大熟旭日城的街道的,只是比较熟悉赵宗这一带的市街。他
低着头只管往前走,蓝富尔却东张西望的。跟随在后面的十几个家伙,也甚觉得
这冷清的街实在没有劲,都在想着刚才那些热闹的市街的风月味道,所以个个显
得无精打采的。

一群人闷闷地走着,然后听得前面马蹄声乱响,五匹马狂奔而来,他们要躲
闪的时候,那些马前蹄腾空而踏,蓦然停止。马上的人都蒙着脸,一声不哼的就
挥着武器扑跃过来,苏胡大叫道:「不好,他们是冲着我们来的。」

苏胡和蓝富尔匆忙抽剑迎战,后面那群人也慌急地提着武器加入战圈。

************

史加达走在冷清的街。他本身不喜欢太热闹的地方。虽然他已经进入人类社
会很久,并且懂得了人类社会的许多的东西,但他的骨子里,还是喜欢狼群的生
活,喜欢森林:喜欢和公狼一起厮打,喜欢和母狼性交,甚至喜欢捕捉猎物、撕
咬动物的骨肉。

在狼群里,他不是孤独的。

只是到了人类的社会,他才懂得孤独和寂寞。

无数的人走过他的眼前,他认得的,没有一个。

进入人类社会,他最深刻的感想就是:生活得太复杂、太辛苦。如果一不小
心,他的性命就会没有了。

在狼群里,那生活是很简单的,只需要找到可以维持生命的食物就好,然而
狼群的生活也是残酷的,它们猎食食物,也很有可能成为别的肉食动物的食物。
这种简单而残酷的生活,其实让他学会了许多东西,即使到了人类社会,这些东
西也还是适用的。

生活在人类社会,有时候不但要对别人残酷,还需要有对自己残酷的勇气。

想到这里,他低首看了自己的胸,这胸膛确是他自己用剑刺的。当天,他让
苏兰娇把剑刺进来,她不敢刺,他就把剑插入了自己的胸膛。因为只有这样,他
才能够有一丝丝的生存机会。他那时候,赌的就是雨飘能够救他。

这伤口,已经结疤,估计不会多久,这伤口连痕迹都会消失的。他不明白为
何自己的伤都能够迅速地痊愈,也不明白为何没有伤痕。他从醒来的那刻开始,
就是在狼群里,他以前也受过很多的伤,但他那时没有思考过这些问题。因为那
时候的他,还不懂得什么叫思考。

他是一匹鬼狼——那时候他是这般的坚信的。

「师兄,快来救我啊!」

低首沉思的他,蓦地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继而听清楚了打斗的声响,他不
顾一切地狂奔过去。

苏胡和蓝富尔的实力与五个蒙面人的实力差得太远,他们身后的那群家伙的
实力就更加的弱了。交战才几十个回合,那十几个家伙全部命丧黄泉,而苏胡和
蓝富尔也多处受伤,节节败退。

眼见只剩他们两人面对五个强手,他们绝望地清楚今晚可能就要命丧旭日城
的街道。两人不顾一切地抵档着对手的强攻——此时与他们打斗的只是两个蒙面
人,其余三个蒙面人静静地站在一旁看戏。

这五个蒙面人都是使剑的,苏胡和蓝富尔猜测这些人已经到了初级剑手的等
级,根本不是他们两人能够应付的。苏胡虽然被对手逼得无还手之力,但他的危
险性远远不及蓝富尔,因为蓝富尔的对手似乎下手很狠,那剑直门找命门上刺,
因此,蓝富尔见到苏胡还能够游走敌人剑下,便向苏胡喝喊求救,可是苏胡又如
何救得了?他自身难保啊。

「啊!」

「嚎……」

从蓝富尔的口中尖叫出一声惨叫,对方的剑刺入他的胸膛,与此同时,暗街
里响起撕天裂地的狼嚎,那三个人急忙朝狼声响处看去,却见一个庞大的身影以
箭的速度朝这里狂奔过来,在狂奔中,他的身体突然倒地停顿,趴躬在地的身体
在瞬间暴跳前扑,竟然从三四十米之遥扑腾过来,他们欲阻止之时,那如狼般的
庞大身影已经扑到蓝富尔的对手的背后。

只见他落地的瞬间,双手从背后勒抱紧蒙面人……

那蒙面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他的喉咙被坚牙刺破,他发狂地把剑回刺,
刺入背后的人的大腿,但下一刻,他只感到自己的身体被来人的双腿紧夹住,他
的头也被一双强壮有力的抱住,听得来人一声闷吼,刹那间,他的勃子就被拧断
了,直接毙命。

——他直到死,还没有看清是谁杀了他!

「史加达?!」负伤倒地的蓝富尔惊震地喊出来人的名字。

与苏胡对阵的蒙面人突然跳退出战圈,与其余的人严阵以待。

史加达丢开蒙面人的尸首,抱扶住受了重伤的蓝富尔,沉声喝道:「把剑给
我。」

抢过蓝富尔的剑,史加达与苏胡站成一列,冷酷地看着对面的四个蒙面人。

那四人看见来人竟然是史加达,他们一时也不敢抢攻过来。四人看了看史加
达臂弯里的蓝富尔,再相互地看一眼,其中三人忽然抢攻过来,把史加达和苏胡
逼退,另一人迅速地抱起地上的尸体,喝道:「急退,别逗留,事情不妙。」

原来,他已经看见对面朝这边赶来的苏兰娇和蒙莹,那三人也顾不得许多,
急急飞退,消失在黑夜的街巷里。

苏胡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却听得苏兰娇紧张地喊道:「弟,你怎么了?」

苏胡回头一看,才知道原来是他的姐姐和蒙莹过来了,怪不得那四人那么急
着逃离。

他凄惨地一笑,道:「姐,只是受些轻伤,蓝富尔的情况严重些。」

此时,街道上的一些行人渐渐地围了过来,苏兰娇急忙扶抱起苏胡,看着蓝
富尔,道:「三师弟,你伤得如何?」

蓝富尔痛苦地道:「如果剑再刺偏一点,就正中心脏了。」

苏兰娇就道:「大嫂,回我府里再说,我必须得替他们疗伤。」

蒙莹冷冷地道:「史加达并没有多大的伤,我找的只是他,你这个弟弟伤得
也不是很重,你叫他和你一起扶着你的师弟回去,史加达得留下来。」

苏兰娇不肯,她道:「大嫂,你不见现在情况紧急吗?」

「我的情况更加的紧急,那是我的女儿……」

「我跟她走,师姐,你带师兄们先回去吧。」史加达打断两女的争吵,苏兰
娇看了看他,道:「既然如此,你自己保重。」说罢,她和苏胡扶抱着蓝富尔离
去。

史加达想不到蒙莹又把他带回那间深巷里的小屋,虽然这屋子外表看起来破
旧不堪,可是被蒙莹弄得很是素雅干净的,但他见到这屋子,心里就有些慌张。

直到蒙莹进入了里面,他还是站在门外不动,她回首嗔骂道:「你如果再不
进来,我就真杀了你。」

他急忙进去,反手把门锁紧,转身就抱了她,她竟然也没有反抗,他就把她
压到床上,正要吻她,她就怒道:「你对丽茉做了什么?」

他一愣,道:「我什么也没做,她今天找我,我就跟着她出城外走走。然后
她就又用马车拉我回来,到了城里,把我丢掉,自己回去了。」

蒙莹比较放心了,继续逼问:「她是怎么认识你的?你和她又是什么关系?
为何她会去找你?」

史加达没有回答,他紧压着她,俯首吻她的嘴,她躲不过,就让他吻了。他
吻着她的时候,仿佛又叫她回到之前和他相处的时光,渐渐的,她有些迷茫了。

本来是为女儿的事情而来的,知道女儿没什么事,她的心也就安了。谁知道
女儿没事,她似乎却有事了。这个家伙,没进来之前,似乎很怕,一进到里面,
色胆就大起来了。难道他就不记得她前几天还坚决要杀他的事情了?他就一点也
不再害怕?

她努力地推开他的脸,道:「你回答我的问题,否则我真的要你的命的。」

「我要你。」史加达突然坚决地道。

蒙莹讶惊的道:「哦,什么?」

史加达再次坚定地道:「我要插入你,在我插入你的时候,我才对你说。」

蒙莹直接给了他一耳光,怒骂:「你以为你是谁?敢在此时跟我谈条件?」

史加达忽然坐到一旁,道:「那你把我杀了,回去再问你的女儿好了。我不
说。」

蒙莹几乎要被他气得抓狂了,她答应过赵天龙不能够找史加达的麻烦的,且
她的女儿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她也不清楚,如此的杀了他,事后她也难向她的
女儿交代。她没忘记一点,他是个性奴,她的女儿也是长得亭亭玉立了,如果女
儿跟他……唉,那实在是无药可救的了。

她瞪着他,抿起嘴儿像是咬唇,恨道:「臭性奴,你插我,还用得着我同意
吗?」

史加达拉起嘴角,邪邪地一笑,侧趴下来,侧压在她的身上,凝视了她好一
会,邪恶地道:「夫人,我可以替你宽衣了吧?」

************

苏兰娇和苏胡把蓝富尔扶抱上马车,直接回去。到了府里,她让医士替两人
疗伤。苏胡只是一些皮肉伤,随便包扎一下就没事了。蓝富尔却伤得很重,那剑
虽然没刺破他的心脏,但也几乎是要命的。

医士离开后,赵天龙恰巧从外面回来,听得苏兰娇一说,他立即装出愤怒异
常,跑到蓝富尔床前慰问蓝富尔,并声言如果被他查出是谁干的,他一定灭他们
全家。蓝富尔得到赵天龙这般的话,很是感激,说他已经无大碍了。

赵天龙问蓝富尔是否知道仇家是谁,他说他本来怀疑是史加达的,可现在他
可以确定不是史加达,但他好像也没有什么仇家在旭日城的。因此,此事要找出
那五个家伙到底是谁派来的,估计是很难的了。他和苏胡都只能自认倒霉。

赵天龙于是问起史加达去哪里了,苏胡正要说话,苏兰娇就抢道:「他被刺
伤大腿,自己疗伤去了。」

赵天龙就骂道:「我们这里有医士,怎么能够让他自己走?他找的医士比我
的要好吗?」

蓝富尔和苏胡听得出赵天龙甚是紧张史加达的,而且他们也得到了苏兰娇的
暗示,一时不敢在赵天龙面前提太多关于史加达的事情。

「我找他去!」赵天龙放下一句,就愤愤地走出去了。

本来就是他自己派出去要杀蓝富尔替史加达解忧的,不料史加达中途跑出来
坏事,这也罢了,蓝富尔没有被杀死,他派出去的人却有一个活活被史加达拧断
脖子隔屁了,这是哪门子的事?

然而,他也有小小的惊喜,就是史加达除了能够杀比蒙人之外,竟然连他派
出去的高级武者都杀了(苏胡的估计有些错误,那五个人还差一点点未到达剑手
的等级),虽然他事后从那四人的口中得知史加达是偷袭的,但这偷袭也未免太
强悍了,那狠和准的劲儿,在瞬间就把一个高级武者的头颅拧断,实在是可造之
材也!

他想,史加达除了不能够和女人性交,真他妈的什么事情都很能干。

然而,史加达真的不能够跟女人性交吗?

只有他赵天龙才会这么天真的以为……



第七章诱奸蒙莹

蒙莹静静地凝视史加达,此时他埋头宽解她身上的衣服。她的心情复杂,不
知道该阻止还是继续让他放肆。

他并非第一次替她宽衣,她以前以为他是什么都不懂,所以很细心地教他如
何替女人宽衣,教他如何服侍女人,如何地挑逗女人。然而,她后来才明白,她
所教给她的一切,其实他原来就懂得的,甚至比她懂得的还多。

他就是一个性奴,是专门服侍女人的,她有时候想,他这辈子,不知道服侍
过多少女人?她没有问过,也不想知道那些无聊的答案。

(即使她问了,他也是不懂得回答的,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数过。他所睡过的
女客,都在他离开那女客后,直接把关于那女客的一切忘掉了。)

他脱衣的技巧很好,比她教给他的,还要好些。很温柔的手法,轻巧得叫她
感不到她的衣物正在被一个男人解开。但她知道他已经解开她的上衣,因为他的
手正在抚摸着他的胸脯。渐渐的,她感到那双熟悉的大手抚入了她的乳罩里,轻
抚着她的乳房。

她的乳房以至于她的身体,已经不知道被他抚摸了多少次。他以前抚摸她的
身体的时候,她也是感到很舒服的,只是,这次和以往不同了。

以前她以为他是性无能,因此,他抚摸她的时候,她只是单纯的舒服。如今
她清楚地了解他并非什么性无能的,就在他的抚摸的舒服中,她升起了欲望:一
种女人对男人的需求欲。

她此刻是绝对把他看成一个真正的男人的——不,应该说是一个性奴。

她正被一个性奴抚摸。

这个性奴,曾经抚摸过无数的女人的乳房和身体……

她像死人一般,一动不动的。眼睛很是茫然的。他解衣的程序很有一套,先
是把她上身的外衣解去,然后解她下半身的长裤。直到他把她脱得只剩一件乳罩
和一条亵裤的时候,她都无意识地配合他的动作。

在以前,她是任意让他如此的,因为那时她认定他不能够对他动真格的。但
此时,她的心里有些排斥,她想起她是一个有丈夫有儿女的妇人,这种行为,无
疑是刻意地背叛了她的丈夫的。

其实,从他第一次进入她的身体,她就已经是真正的贞守失陷,只是那次,
她事前并不知道,也即是说,从心理上,她那刻是没有失守的。然而,从一般的
伦理去说,她打从开始训练他的时候,她就背叛了她的丈夫,就对她的丈夫不忠
了。

他脱去她的长裤,轻轻地爬上来,压坐在她的身体上。

他开始解他的上衣,露出她所熟悉的强壮而迷人的男性胸膛;他侧起身,解
他的裤头,他把裤子解落到他的腿处,忽然把裤子撕破。

这个动作并不叫她惊讶,因为他的腿上还有伤,那伤是包扎了,但连同裤子
一起包扎的,因此,他要除掉他的裤,是必须撕裂他的裤筒的。这个粗野的动作
叫她的心儿扑通地跳着。

他以前在她面前,都是很顺从的,从来没有表现过如此粗鲁、狂野的动作,
这种动作,让她真实地感受到她正在被侵犯。

她蓦地坐起来,他的手掌推在她的胸脯上,把她推倒下去,他的另一只手把
他的破裤抛落床,然后趴府下来,吻住她的嘴,她还是没有躲,任他吻了。

他在吻她的时候,他的手伸到她的背,意图解她的乳罩。也许是因为他曾经
解开过无数女人的乳罩,因此,她的乳罩很快地就被她解下来了。他把乳罩拿在
手正欲丢出去,她猛地举手夺过来,恼恨地瞪了一眼他,就把乳罩轻轻地放到一
边去。

她扭脸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埋首在她的酥胸。她看着他的乌黑的头发,他的
发不是很长。在这个世界,男人的发型其实很不一定的。有些男人留很长的发,
有些男人却是不留长发的。他的发不长也不短,平时都是修整的,今晚或许是因
为打斗的缘故,有些乱。也正因为他的发的乱,显得他那俏长的棱角分明的脸庞
特别具野性。

他的头档住了她的视线,使得她无法看得到他在她胸脯的动作。但她知道他
的手就揉抓她的乳房。她此时是看不到她的乳房的。她的乳房,她也不需要看。

她一直都坚信她的乳房是完美无缺的。虽然她已经生养过,哺育过孩子,但
她的乳房还保持着少有的弹性和丰圆的形态。枫说她的身体不好,呸,她一对圆
满弹性的乳房就比枫的那双瘦蝶乳房强。

她也不是那种大得过份的吊垂的乳房,她的乳房圆满、丰挺、白晰、弹性仍
十足,只是稍微地比处女时的乳房大些、柔软些罢了。若她还是处女的时候,她
的乳房才叫美呢,她女儿的乳房就发育得很美……

她忽然想起,他有没有抚摸过她女儿的乳房?想到此处,她的迷茫的脑袋蓦
地清醒,她推托他的脸,问道:「你有没有抚摸过我女儿?」

他摇摇头,不发一言,埋首又含住她的乳头。

她呻吟一声,感受着他的吻舔。

她的乳头其实不算小,小指般的黑红一颗,这是妇人所特有的。她知道此时
她的乳头是坚硬的,与她乳房的柔软正好相反。他的手抓揉她的乳房,力度分配
有舒有紧,抓揉得她很舒服,他的吻更叫她全身都为之骚痒、欲潮涌动。

他的吻在她的胸脯停留很久,直到她被他吻得有些不能抑止的时候,她的手
不知不觉间紧紧搂抱他的时候,他忽地离开她的胸脯,缓缓地从她的乳沟往她的
腹部吻舔。

虽然她很坚信她的美丽和身材,然而就她的腹部,她是有些不愿意提起的。

她的腰腹其实也不是很肥很臃肿,只是略略地多了一些脂肪。

她有时候自满地想,这是女人的丰腴,滑如脂,润如玉——才不是枫那种瘦
如柴。在潜意识里,她什么都要跟枫比较,而且,即使是枫的优点,她也要想成
是缺点。

她扭动了一下腰,因为他的吻从她的腹部滑落到她的阴阜处。

她莫名地夹紧她的双腿。她知道他正在扯吻她阴阜处的私毛儿。她喜欢她的
阴户看起来很美丽,因此她有时候会偷偷地修剪一下她的体毛。

她的体毛本来是比较浓黑的,但她不喜欢,前些天她就又修剪了一些,把体
毛修剪成流线型的了,阴阜直至阴裂之间的黑毛丛,被她修剪成「一笔黑叶」。

她很骄傲她的修剪技巧,她经常修剪一些不同的图形,她觉得,正因为她有
着黑浓的体毛,才能够获得一个千变万化的阴户。他就看过她三次的不同图案,
她很想问问他对现在的图案有何感想,可她耻于开口。她现在是为了女儿,才肯
给他这样的,她是背着对丈夫不忠的……

她感到他的双手使劲,要把她紧夹的肉腿打开,她越是想夹得更紧,可她最
终没有抵抗得了。她的双腿被打开了,她知道,她的阴户又一次被他看到,那里
一定流了很多的爱液……

她觉得有些羞耻。虽然她的阴户已经不知被他看过多少次,可这次,她就感
到了羞耻。这种感觉是很真实的,因为真实,她才要紧紧地夹住她那双均匀圆滑
的美腿。

她相信她的腿儿绝对是美的,哪怕再过十年,她的腿儿也一样的美。她虽没
有枫的高度,可她也有一百六十五公分的迷人身高,绝非一个很矮的女人。谁敢
说她矮,她就杀了谁。

然而,在她身上操弄着他的男人,的确是高了些。在普罗非帝国来说,像他
那种身高是不可多得的。与他比起来,她是显得矮一些,可与许多的女人比起来
就绝不是矮的,况且,她傲人的容貌,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具有的,枫就不敢跟她
比容貌。

女儿的容貌比她的还好,她骄傲地想……

在她骄傲于她的以及她女儿的美丽之时,她美丽的双腿早已经被他打开。

他那双手,真是有劲!她知道他在细细地打量她的阴户,他以前都看过很多
次的,现在他还是要那般地看。

她闭着眼睛也能够想起自己的阴户是什么模样的。

她的阴户很美(她永远都这么认为),那阴户上的体毛,她很少修剪,她觉
得,黑黑的体毛覆盖住她的两片肥厚的阴唇,是很利于她们外形的美观的。

年轻的时候,她没有这般浓密的体毛,因为她肥嫩的洁白的阴户好看极了,
黑黑的不是很密的毛草儿在她的两片白唇上生长着,像是洁白的云肉上画丝丝的
乌云。

只是在她结婚后,她生了孩子,她那两片洁白肥嫩的阴唇变了点色,不再那
么洁白了,那是一种淡褐红的颜色,其实也是很性感的。生了孩子后,她的两片
本来是紧紧夹闭的肉唇也略略地翻张开来,看到里面的嫩红的小阴唇。

幸运的是,她的毛儿长浓了,可以遮掩住这一切。她是一个丰腴的美女,阴
户也别样的丰满,用一种淫荡的说法就是:肥肥的肉包儿夹得男人的棍儿特爽。

可是,她肉穴的丰肥程度,并不像她自以为的那般,倒是她曾经替女儿洗澡
的时候,见过女儿白嫩的小肥穴,她就想,女儿长大后,那穴包儿一定比她的要
肥、要好看,只是她很多年没给女儿洗澡了,不知道女儿那小小的嫩阴户变得如
何了。

女儿发育得很不错,身高已经高过于她了,但她知道女儿的身体还要生长,
她想,女儿再过些时候,应该能够长到一百七十公分,那就是枫的身高了。她是
没有枫的身高,可她女儿就有,她女儿论身材、论容貌都超越于枫之上。每想到
这些,都是使得她骄傲的。

喔噢……她不能够抑止地呻吟。她很讨厌此时自己的呻吟,因为她是不情愿
让他搞她的,但为了女儿的事情,她得任他施为。

这个贼性奴,太卑鄙了,竟然趁她之危、威胁她跟他性交。如果她不给他插
进来,他就死也不肯说他跟丽茉的事,他如若不说,她也不好去问女儿。她是必
须清楚他跟丽茉之间的纠缠的,女儿是个很安份的女孩,平时虽然有些调皮,但
如此地去赵天龙府上拉人,则是很不平常的。

这个性奴太可恶,他可不会管丽茉只有十四岁,他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
为了丽茉,她想,只能够让他得逞一次了,她又不是没有被他插过……

他此时极尽一切技巧地吻她的阴户。

他的舌头很灵活,灵活到叫她难以想象。

她以前也教过他的,也叫他用舌头服侍过她。只是他以前都故意地做得没有
这么好,现在却做得超级的好。她终于可以肯定他的性奴身份,绝非随便地说说
的。

因为与他比起来,她的丈夫在这方面就很不足的。在性方面,她的丈夫永远
都及不上他。在他第一次刺入她的身体的时候,她就可以坚信这点:他绝对是一
个非常优秀的性奴,甚至有可能是旭日城最优秀的。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遇到一个性奴。她知道旭日城是有这种地下性奴隶的,
只是从没有去探听过,也对性奴没有半点的兴趣。因为奴隶对她来说,是最低级
的生物,比一条狗还要低贱的。

她当初找他,是因为他是苏兰娇的师弟,如果早知道他只是一个奴隶,她是
绝对不叫他碰她的。她怎么能够预料,苏兰娇的师弟竟然是一个奴隶,而且还是
奴隶中的性奴隶呢?苏兰娇一定跟他有一腿的!

想到苏兰娇,她好像看到了他和苏兰娇欢爱的情形,甚至仿佛看到了她和很
多的女人性交的场景。她心头怒惊,突然地蹬出一脚,踹在他的侧腹,踹得他的
身体倒仰跌落。

他闷哼了一声,急忙地爬起来,扛起她的双腿,她就看见他那根凶物往她的
腿间刺插过来,她惊得仰起半个身体,双手去掩住她的芳草洞,怒嗔:「不准!
你滚。我不问你关于丽茉的事情了。」

他不答言,伸手就去抓她的手,她甩开他的手,骂道:「你再不走,我杀了
你!」

她像是做最后的挣扎……

他没有听她的话,似乎他认定她不会杀他。

他忽然爬了上来,压在她的身上,同时也压着她的双手,她的手就触碰到他
那根坚硬得难以想象的「性奴之根」,她猛地缩手回来,又猛地把手放回去,恰
巧握到他那根东西。以前握的时候,这根家伙都是软的,如今却是硬的,那粗长
度真是超乎她的想象。

与此同时,他吻住了她,她想抗拒,作最后的挣扎,但又不敢缩手回来。她
知道她那里已经很潮湿、很润滑,如果她缩手回来推他,则他便有机可趁,立即
滑进她的身体的。

可是他吻着她,她受不了他的吻。

他吻她的脸、她的眼、她的颈,她已经快崩溃了,再让他这般的挑逗下去她
就再也难以抑制。

她无奈之中,缩手回来推他。岂料他的动作也很灵敏,在她缩手的同时,他
的手猛地托开她的玉腿,那手又迅速地伸回去握住他的男根,她就感到他的男根
抵触在她的湿热的穴口,她刚要阻止,他的腰一挺,臀部前沉,她听到一种带水
的摩擦,感到身体如裂胀,她知道他是进来了。

她如何的阻止,都是多余的。

她愕然地瞪视他的脸,双眼里很是迷茫,也很是慌然,甚至有些许的怨恨,
只是她的双手已经软垂下来,等待着他的动作,但他竟然停止了,只让他的粗长
的男根深埋在她的暖穴里。

他凝视着她,那双冷酷的眼睛看得她心悚,仿佛像把冷剑刺入了她的心脏。
失措中,听到他说:「我在你的身体里,你还要杀我一次吗?」

她无语以对。默默地相对中,她忽然流下了眼泪,双手伸上来抱住他强壮的
躯干,放纵似地哭了起来。他吻她的眼睛、吻她的泪。

她感到他的臀部在轻轻地动了,那男根缓缓地在她的女穴插抽,是一种很舒
服、很柔和的感觉。渐渐地,她也开始回吻他。

如此一会,她的心情慢慢地平复,她哭诉:「你以为我想杀你?你骗了我!
致使我真实地背叛了我的丈夫,我可以从心里承担这罪名。只是如果有一天,你
说出去,或者被别人发现,我怎么办?我不杀你,我永远不安心。」

「还要知道我和丽茉的事情吗?」他问。

「做完……再告诉我。我怕……你说了之后,我会反悔。」她轻声地回答。

她发觉他真的很听话。他默默地动作,他的吻总是很轻柔地落在她的脸上,
感受不到任何的激情,他的男根有节奏地在她的阴道里出入,似乎是一种很程序
化的抽插。她的快感渐渐地浓了,然而她心里没有欢喜,不是因为她此时背叛了
丈夫,而是她感觉到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的心。

他在她的身上,是没有把心带上的。

她不否认,他的性器给她很实在的满足,这强壮的性器长久的插抽,能够给
她极限的性爱快感。可她此时憎恶他,憎恶他把她当作一个女客,憎恶他让她清
晰地感觉到他就是一个性奴。

她怒了,双手推开他,哭骂道:「混蛋!你滚,我不要你再继续作贱我!你
对我一点感情也没有,为何就要在我的身体里作孽?」

他忽然停止了,凝视她,道:「你对我就有感情吗?你觉得你背叛了你的丈
夫,那好,你就把我当成是你召来的性奴,你的背叛也就没有那么重!但是,事
后,你得付钱给我……」

「啪!」

她愤恨地给了他一个耳光,骂道:「我绝对不会给你钱的。你占用了我的身
体,要给钱,也是你给我。」

「那么,你想做我的妓女吗?」他冷酷地问。

她要杀了他!她心里忽然生出这种冲动,可她的身体此时不听她的话了,因
为在他说了那句伤她的尊严的话之后,他疯狂地抽插起来,没有半点的节奏,也
没有半丝的程式,这是一种野兽般的疯狂抽插,他那根超越常人的男茎,像要撕
裂她的阴道,顶穿她的肚子,那巨大的烫热的茎头像把烧热的铁锤,一下一下的
轰击着她最深处的软弱和敏感。

她的身体感受到强烈的冲动,开始酥麻了,一种无限舒服的酥麻,她的脑袋
也因此瘫痪。她听到自己的喘息和呻吟,她想控制,可她控制不了,她的喘息越
来越急,她的呻吟越来越无度。

喔哦……好深……好胀……她听到自己的呼喊,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呼喊。他
的疯狂,使她的脑袋空白一片,只清晰地感觉他的男根迅猛地在她的身体里抽插
着,那种速度就像一条疯狗奔跑时的可怕,但她此时却觉得他比刚才可爱了一百
倍。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无处可依,这身体似乎不属于她自己的,由不得她控制,
她的身体像是在他的疯狂中悬了空,她的双手就再次攀上他的身体,反射性地要
抓住切实的依靠。

她哭了,发自内心的哭,带着她的欢喜、她的快感和她的放纵。她喜欢他这
般……喜欢他这般的狂野。她宁愿想象他是一匹带着欲望的野兽,也不要确实地
感觉他就是一个受人摆布的性奴。

她需要性,但不需要性奴,更不需要他给她性奴般的服务。

她不要他的奴性,她要他的自由,要那种发自于他内心的征服和欲望,即使
对她没有任何感情,也要让她感到他对她的欲望,对她的肉体的欲望—一一个男
人要征服一个女人的强烈欲望。

她现在感觉到了,这本来像条狗一般的男人,在瞬间,突然就变成了一匹狂
野的兽狼,在她的嫩美的肉体,撕咬、扯抓……

在她放纵的情欲中,她忘却了她的女儿,忘却了她的丈夫,她被他的狂野感
染了,被他的欲望感染了,她的身心也开始狂野起来,她的欲望同样浓烈起来,
她开始无度地扭动、呻吟,叫喊,她不知道她在喊什么,她只知道她简短地喊他
「达」,她竭斯底里地要求她的「达」给她的快感,很快的,她进入了她和他的
首次高潮。

一个真正的高潮,侵袭她身体里的每处神经,使得她的身心在刹那间仿佛被
电击溃,呈一种瘫痪、茫然、失空的飘眩。就在此时,他在她的身体抽搐,一股
烫热的浓精喷入她拉空的身体,她的身体也跟着颤抖了片刻,脑袋忽地空白、荡
漾,眼睛瞪大了一会,忽然轻轻地闭上双眼,那双紧紧地抱着他的身体的嫩手,
悄悄地没有了力气。

她知道,这次,她的肉体,是彻底地被他征服了!

她不知道这场性爱的时间是多久,她感觉时间很长,仿佛又很短,她只知道
此时的她,再也无力杀他。他沉重的身体压在她的肉体上,让她感到很真实。

他轻吻着她,她也莫名地抚摸着他的背。于是他听到他说话了,他说:「我
和丽茉没有什么,她只是见我生得好看,对我很好奇,想要我做她的奴仆。」

「真的这样?」她娇喘未过。

他道:「我只能这么说,以后是什么,我不知道。我给你的建议是,你管好
她,别让她来烦我。」

她嗔道:「我女儿怎么就烦你了?我女儿要你做她的仆人,是你前世修来的
福份。」

「是吗?如果我搞了她呢?」

「你敢?你搞了我,还敢搞我女儿?她只有十四岁……」

「你怎么就不想起你的丈夫了?」他突然打断她的说话,同时说出一句叫她
的脑袋「嗡嗡」直响的话,她愣了好一刻,哀叹道:「我还有什么选择?还能够
用什么水洗清我的身体?我早就已经背叛他了!以后叫别人知道,我可能再也没
脸见人了。」

他冷笑道:「我们性奴,从来不会在事后去揭发女客的,这是最基本的职业
道德。」

「我不是你的女客!」她叱叫起来,仰起头,用头去顶他的胸膛,哭怨着说
道:「你是什么我不管,你别把我当成是女客。我是被迫的……你快退出我的身
体,你都射了精,为何还要把那根肮脏的东西埋在我的身体里?」

「它硬着。」他道。

「那是你的事,你变态!」她觉得他确实是变态的,都射精好久了,他那里
仍然硬着,仍然还在很轻很轻地在她有些干涩的肉道里滑动。

她已经很久没这般的疯狂过了,因为她的丈夫已经很久没在她的肉体上表现
出这般的欲望和疯狂。女人,平时喜欢男人的温情,但在性事上,几乎都不讨厌
狂野的。她想。

他吻住了她的嘴,她回应他,相吻一会,他离开她的唇,问道:「我们要不
要继续?」

她舔了舔湿润的嘴唇,道:「随便。」

他忽然退出她的身体,道:「那我回去了,我已经回答了你的问题。」

她的双手突然有了力气,把他抱得紧紧的,忽然她翻了一个身,把他压倒,
仰起上半身,注视着他,他也同样地注视她,发觉她真的很美,至今为止,他现
在所遇到的女人中,就数她的容貌最美。

她平时看起来,总是那么的端庄而不可侵犯。其实,他懂得,任何贵妇,在
人前,都保持着端庄的风范的。只是骨子里,她们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只有
在某些时候,才会表现出来。

经过情欲洗礼的她,露出她极度慵懒和妩媚。微汗渗流在她的娇媚的脸,他
擦拭她的泪珠,拔开她额上有些凌乱的发丝,看见她那修剪过的细眉,那眉未在
修剪的时候应该是比较没有这般淡细的。

眼睛像是核桃般的好看,黑白仍然很分明,像是少女的美丽眼睛。从她的光
滑的额头及她这双眼睛里,很难相信她已经三十五岁。

她的脸上,仍然没有岁月刻留的纹路。她的鼻儿是标准的玉琼鼻,像珠润一
般的,极是标致,只是他曾经也看过她的女儿,她的女儿的鼻挺要比她高些。

她那嘴儿像一片柳叶儿,很少笑,即使笑起来的时候也是微微地张启,只是
当她生气地抿起嘴儿,总叫让人看着会忘记她的年龄,因为她恼恼地抿起嘴儿的
时候,像极一个爱撒娇的小女孩的。

皮肤的润白和嫩滑,把她的青春保留在她的脸上,沧桑浓了她的心,却没有
现于她的纯粹的脸容。

他有半刻觉得,她就是一个赵丽茉。这两母女的,真的很酷似,差就差在,
赵丽茉是年轻的,她是成熟的。他忽然有这样一个荒唐的想法,如果把她们母女
摆在一张床上,会是怎么样的一翻景象呢?

自从和鲁茜母女混过,他的心里,常常有这般的荒淫想法。他是一个性奴,
习惯任务式的性爱安排。可有的时候,他也有着这样或那样的冲动,比如,他对
小女孩,永远都有着冲动,那也许是那个十一岁的女孩留下来的痕迹。

只是冲动归冲动,对于小女孩或者处女,他心里同样有着他的排斥和抗拒,
也是因为那个没有名字的小女孩……

(从集中营出来,她首先遇到的就是鲁茜母女,接着便是一个十一岁的小女
孩,那是他性奴生涯的开始,也因此,无论他相遇了多少的女人,他永远都不会
忘记那女孩儿,也永远都记得那肥女的肥胖的肉体。)

「你长得叫女人无法狠得下心来杀你!我虽然不知道堕落天使长的有多么好
看,但我想,你比堕落天使还要好看。即使是出产美男奴仆或是美女战士的天圣
族,估计也找不出比你更叫女人心慌的男人。冷酷的脸,像是冷酷的魔君只配拥
有的,却偏偏只是一个性奴的。你告诉我,你的主人是谁?」她压着他,像是在
审问,可是这种审问真是太香艳了。

他不理会她的审问,他的双手抱住她的肥臀,把她丰满白嫩的屁股抬起来,
然后让他仍然坚硬的男根刺入她的有些干涩的女阴,她闷哼了一下,估计是摩擦
痛了,她恼恨地瞪着他,却没有抗拒他的动作,她趴在他身上,捏弄他高挺入云
的俊鼻,道:「快告诉我,你的主人是谁,否则我把你性感的鼻子捏碎。」

他道:「你在我上面动,我再考虑要不要告诉你。」

她道:「你又想骗我?你以为我真的很好骗吗?你的主人是谁,我不是很感
兴趣。你以后别碰我的女儿,我可以像承诺那般让你苟活下去。」

他突然耸挺他的胯部,男根深深地顶痛她的女穴……

「你的女儿你自己管着,我不希望她来烦我,除非她拿钱过来找我的主人,
点名要我。否则我懒得跟她打交道。还有,过些时候我要跟赵天龙去东征,可能
不会回来这里。你和我的事情,不会让你的丈夫知道的,这个你可以放心。我不
会随便地叫你把我杀了,你若要杀我,你起码得保护好你的儿女,叫他们永远不
踏出赵宗的门口。」

她冷笑道:「如果踏出了赵宗的门口呢?」

他继续耸挺着他的胯部,男根不停地在她的女穴里进出,经过一轮的休息,
在这种插抽中,她的情欲又一度恢复,那女穴渐渐地再度湿润。

「我的主人,会帮我报仇的。」他道。

他此时不能够肯定她会不会杀他,因此,他得在语言上让她有所顾忌。

因为在他身上的这个女人,说变就变的,为了她的利益,她会毫不迟疑地把
他杀了。他曾经试过一次,最后她没有杀成,但他必须防止她的杀心再起。

她却不大关注这方面,因为此时的她,根本没有对他起什么杀心。她想,如
果有一天,有人揭发她和他的事情,那个时候,她或者会再度选择暗杀他,只是
现在,她找不出理由逼使自己杀他的。

随着他的动作,她跟随着他的动作而耸动她的身体,当她知道他根本就没有
动,而是她自己在耸动她的屁股的时候,她知道他又一上次上了他的当,但情欲
正浓时,她也就没有停止下来,她一边缓缓地耸动,一边说道:「如果我不让你
去东征呢?」

「你没有那个权力,是赵天龙坚持要我跟他去的。」

「那家伙真可悲,现在还被你蒙在鼓里,他根本不知道他的妻子早就是你的
胯下之臣……噢喔,不要突然用力顶我,痛的,混蛋。」她的手轻拍打在他的胸
膛上,她蓦地想起她丈夫的胸膛也是很强壮的,只是不见得如此的年轻,也不见
得如此的结实,她感到他浑身的肌肉,都是蕴藏着无穷尽的爆炸力量的。

她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性奴,但也听说过性奴的。毕竟,在旭日城,本来就
有着性奴。只是这种暗里存在的行业,她不是很清楚。她在心里问,是不是每个
性奴都像他这般的?要做一个性奴,绝对不是一个一般的男人能够做得到的。

他邪邪地看了她一眼,忽地双手抱住她的臀部,胯间猛挺,她就感觉到他那
根超粗巨的硬物不停地撞击着她的柔软,她的身体像是炸开似的情欲之火猛升,
她受不了如此激烈的刺激,双手发抖地按撑在他的胸膛上,久而久之,她渐渐地
呻吟加剧,身体蓦地趴倒在他的胸膛上,张嘴咬着他的耳珠,呻吟道:「我……
我不行了……喔唔……会被你弄死的……」

他仍然没有停止,直到她紧紧地抱着他,她的身体产生一种生理性的痉挛,
他才结束他的疯狂挺插,抱着她,舔吻着她的脸,双手抚摸着她的屁股,从她的
股沟直抚摸到两人性器结合处。

他轻声哀求道:「你以后不要为难我。我只是一个性奴,不值得你来为难。
你这次是为你的女儿而来的,关于你的女儿,我也和你说清楚了。我并无意要伤
害她,对她也没有什么企图。」

「以后你别来找我了,我这次可以丢开我性奴的身份跟你疯狂。但我并不希
望我们有第二次,因为你跟别的女客不同。别的女客,不会让我感受到死亡的威
胁,可在你的身边,我的生命总受到威胁。我很不喜欢我的生命受到威胁,因为
那样会叫我产生要先杀死你的冲动。但你知道的,我没有能力杀得了你。」

「其实你和我都一样,你怀着背叛你的丈夫的心态,我带着害怕被你杀死的
心态。谁都不可能纯粹地只想着性爱的欢乐。你别想从我这里得到感情,我们性
奴,不习惯跟女人谈感情。但你们女人所需要的性爱的高潮,我们可以绝对的满
足。说得难听点,我们,只是你们女人的工具罢了。」

她沉默了好一会,道:「你讲话的水平,不像一个奴隶的水平,是否苏兰娇
教你的?」

他没有给予回答。

她又道:「苏兰娇是原城的第一才女,也只有她才能够把一个奴隶教到这样
的水平了。既然苏兰娇如此看得起你,你就不单单只是一个奴隶。你真的是她的
师弟?」

「嗯,我是她的师弟,师傅收我做义子。」

「你的武技却很差,你的身体里没有半丝的斗气。」她怀疑道。

他道:「我的身体,不能够学习斗气。」

她惊道:「怎么可能?你这样的身体能够容纳最强悍的斗气。你知道吗?越
是强悍的斗气,越是需要天生强壮的身体才能够容纳的,如果没有那样的身体,
偏要学那样的斗气的话,会适得其反。我想,你的师傅,是因为找不到最强悍的
斗气给你学,才不准你乱学斗气的。因为斗气的基础很重要。人最初的斗气必须
要最适合的,这样才能够把人的身体的最大潜力开发。你这样的身体,很难找到
合适的半斗气来作基础的。你这个师傅很不错,他叫什么名字?」

「非士。」

「非士?没听说过,但一般的武者是不会明白这些道理的。非士?非?悲?
悲士?帝国历史上,曾经出现一个奇迹般的人物,叫悲士。非士?悲士?」她喃
喃自语,在捉摸着「非」与「悲」之间的联系。

他的心却涌起了惊涛骇浪,故意问道:「那个……奇迹般的人物,是怎么样
的?」

她道:「他原只是一个奴隶,但后来被称之为普罗丰帝国第一狂剑士,不入
圣剑师的等级,但他的一生战绩,从他独创『愤怒五式』开始就一直没有败过。
可是在十年前那场战事结束后,他突然消失了。」

他听到「愤怒五式」,几乎要惊叫起来,原来非士便是她口中的悲士。他想
起非士曾经跟他说的话。怪不得非士从来没有因为他是性发奴而看轻他,原来,
非士曾经也是一名奴隶。忽然之间,非士在他的心中变得神秘起来。

「你在想什么?」她问。

他从思绪中惊醒,道:「没想什么,只是在想,原来奴隶,也可以那般的强
大的。」

「你别妄想了,他是真实的强,不是你们性奴的某方面的强。你们性奴也很
强,然而只是在性方面……」

他淡淡地笑了笑,吻住她的嘴,吻了一阵,他退离她的唇,道:「我走了。
谢谢你没有杀我,也谢谢你让我品尝了你的身体,我虽然是一个低贱的性奴,但
很多时候,很多高贵的贵妇,都在我的胯下变成最一个荡女。你刚才也是一个十
足的荡妇。我想,你老公,没有能力叫你那般的淫荡的。」

「啪!」

又是一个耳光甩他在他的俊脸上,他冷笑一声,把她的美丽的肉体抱丢到一
边,跳下床就穿起他的衣服,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没有半丝的留恋。

她坐起来,低脸去看她的私处,那里被他搞得一塌糊涂的,像是张着一个血
红的大洞,她骂道:「无耻的性奴,把我美丽的小穴儿撑胀得这么大……」


第八章叛之味道

赵天龙其实并没有真的去找史加达。他只是随便逛了一圈回来,就在门前守
候,他知道史加达会回来的。可这守候,竟然守候到大半夜。

直到后半夜,他才见到史加达回转。他一瞧,就笑了起来,原来史加达那裤
儿破了,穿着烂裤满街走的,实在跟史加达那超级俊朗的外表不相衬。

他等史加达走近,就把史加达拉到一边去,责问道:「你去了哪里?」

史加达道:「赵大哥,我自己疗伤去了。」

赵天龙道:「我这里有最好的医士,用得着你自己疗伤吗?」

史加达道:「我不大喜欢跟蓝富尔一起回来。」

「我操!我还以为你很喜欢他,否则你拼死救他干嘛?」

「只是看在同门一场的份上罢了。」

赵天龙沉默了一会,道:「你知不知道那个家伙来我这里就是要杀你?」

史加达惊道:「啊?蓝富尔为何要杀我?」

「这个待会再跟你说。」赵天龙故意卖关子,道:「我见他冲着你来,才决
定杀了他,就是怕你被他杀了。谁知道你这家伙自己跑出来乱我的计划,现在可
好了,你救了他,他不知道领不领你的情。」

史加达又惊道:「赵大哥,那五个人是你派去的?」

赵天龙喊道:「不是我还有谁?这旭日城,还有谁对你那么好的?」

史加达感激道:「谢谢赵大哥,可是……我把赵大哥的人杀了。」

赵天龙笑道:「他没用,就该死。史老弟,虽然你杀了我的人,不过我很高
兴。那个蓝富尔你看着办,我失手一次,不好再插手。他之所以跑来杀你,是因
为非菲逃婚,他怀疑非菲是跑来旭日城里找你了。你这小子,还专迷小女孩,呵
呵。」

「非菲逃婚?赵大哥,我先进去了。」

************

蒙莹亦是半夜才回来的。

她把雨飘叫起来,问了雨飘,知道赵天显今晚没有过来找她,她的心就安了
许多。她让雨飘继续睡了,便直接走入赵丽茉的闺房,看见女儿背着脸正在睡。

她走过去,坐到女儿的床沿,一会之后,她站起来要走,听得背后的女儿喊
道:「妈妈。」她回头,见女儿已经转过身来,睁开一双清澈的眼睛在看她,她
就微笑道:「丽茉,你醒了?」

赵丽茉道:「妈妈,我没有睡着。你过来再坐一会吧,我知道你想问我一些
事情的。」

她重新坐到女儿的床沿,抚摸着女儿的微乱的发,正要说话之时,女儿却突
然道:「妈妈,你身上的味道好重,什么味道啊!」

蒙莹心头大惊,故意怒嗔道:「还不是因为你?我跟你三婶满街找你的。你
说,你这一天跟史加达去哪里了?别以为我不知道,我这大半夜的都在找你,满
身大汗的。」

赵丽茉理亏,不敢再过问母亲的事情,她小声地道:「妈妈,你别大惊小怪
的,女儿只是想去看看史加达是什么样子的。」

「你已经看了吧?以后不准再去找他,他只是一个仆人,你找他做什么?」

蒙莹借题发挥,欲断了赵丽茉再找史加达的念头。

赵丽茉也应诺道:「嗯,女儿听妈妈的话,以后不找他。」

话到此,蒙莹亦不想再多说,她道:「妈妈先去洗个澡,你睡吧,明天再跟
你算账。」

赵丽茉忽然抓住她的手,哀求道:「妈妈,今天你跟我睡吧,你很久没跟我
睡了。」

「也得让我洗澡……」

「妈妈不要了,妈的汗水是为女儿流的。女儿很喜欢哩,妈妈,抱女儿睡觉
嘛。」赵丽茉死缠着她,她没办法,只得依从。

躺入被窝里,女儿就趴身过来,趴在她的身上,闭上了双眼,她抚摸着女儿
的脸庞,心中暗叹。

「妈妈,那史加达长得真好看,你可以让他做我的仆人吗?」

女儿轻轻的呢喃,叫她的心也为之惊震。

她道:「女儿,生得好看的男人多的是。他只是一个低贱的奴仆,就连做你
的仆人的资格都没有的。你听妈妈的话,以后别接近他。何况他就要跟你三叔去
东征了,死活难测的。而且你一个女孩的,要一个男仆跟在身边是不好的。」

赵丽茉没有直接回应她,就在她以为女儿已经熟睡之时,赵丽茉却低声哭咽
道:「妈妈,你身上有一股味道我很熟悉哩。我今天一整天的偎在一个男人的怀
里,他身上的味道是很独特的。我记住了他身上的味道,妈妈身上的味道,就是
他的,很好闻的味道。妈妈,我喜欢他……」

************

史加达走进蓝富尔的房间,看见苏胡和苏兰娇正守在床前,他走过去就给了
蓝富尔两个耳光。

苏兰娇和苏胡急忙过来扯住他,蓝富尔怒视着他,问道:「史加达,为何打
我耳光?」

史加达甩开两姐弟,走到床前,冷笑道:「听说,你来这里,就是为了杀我
的?」

「是的。」蓝富尔道。

史加达立在床前,道:「蓝富尔,你丢了你的未婚妻,与我无关。我已经把
非菲让出给你,你留不住她,是你没有本事。你怪到我的头上,就是你小子的错
误。你不认我是你的师弟,我也不认你是师兄。咱们的事情,就此算了。你好了
之后可以继续来杀我。但那时候,你杀不了我的话,你的头就保不住。」说罢,
他转身离开了。

苏胡问道:「是谁告诉史加达的?」

苏兰娇想到赵天龙,但她毕竟是不能说出来的,她道:「这事情,府里很多
人知道,估计他回来就听说了。」

苏胡又问道:「他是住在府里吗?」

苏兰娇道:「他在外面住,你们知道的,他有他的主子。三师弟,你好好休
息吧。史加达不会为难你的,你们应该了解他的性格。他要为难你,刚才我们阻
拦也是无效的。」

蓝富尔稍稍地平静下来,他道:「师姐、师兄,你们也休息吧,因为我的事
情,你们也累了一天了。我没事的,我也不怕他史加达。」

「唉!」

苏兰娇低叹一声,领着苏胡出去了。她之所以一直守着蓝富尔,就是怕史加
达回来之后听到非菲失踪的事情而抓狂,但看来那家伙只为他的性命担忧而已。

想想也是,那样的家伙,是不大会为女人动心的,她原以为他对非菲至少有
些感情的,但看来她是料错了。

要一个性奴学懂爱一个女人,并非那般简单的事情。

************

栗纱像赵天龙一般在守候着史加达的回来。

当她终于看见史加达,她却只是淡淡地说:「主人在等你。」

两人进入鲁茜的寝室,鲁茜躺在床上,当他们进来,她睁开双眼问道:「蒙
莹的女儿没有为难你吧?」

史加达摇摇头,道:「她想要我做她的仆人。」

鲁茜冷笑道:「她想得也太天真了。是谁刺伤你的腿的?她吗?」

「为救蓝富尔而受的伤。」他接着把事情简述了一遍。

鲁茜听了,道:「赵天龙可真是会替你着想。那蓝富尔是必须死的,既然他
的命是你救的,你回去再把他的命要回来。他不见了他的女人就找到你的头上,
这种事情你也能够容忍?他活着,对我们是一种威胁,因为他了解我们的许多事
情。至于苏胡那小子,让苏兰娇从中说说就好,但也不能够让他久留旭日城,我
会尽量让苏兰娇把他赶回原城的。我们不能让赵天龙知道我们的事情,你去把蓝
富尔杀了再回来吧!」

栗纱欲言又止。

史加达已经应声而出。

鲁茜就问道:「栗纱,你想说什么?」

************

蓝富尔难以入眠,他胸口的痛,叫他无法安定。

他想起史加达出现的那幕,他直接把史加达想成是一条恐怖的疯狗。他嘴中
虽说他不惧怕史加达,然而每想起,他心里的余悸未能消。

那个家伙,刚入门的时候,虽然什么也不懂,后来也是什么都不懂,可是在
那场同门之间的打斗之时,却把所有挑战的同门师兄都打败了。凭的是什么?就
是天生的那种残酷战意。是的,他清晰地感觉史加达体内藏着与种不同的冷酷,
这种冷酷,是没有半丝的人性的。

这次他为了非菲的事情来到旭日城,一是为了找回非菲(找回他的脸面);
二是为了杀死史加达,只是他来到这里还没到一天,就遭到暗杀,到底是谁要杀
他呢?他思来想去的,都不可能是史加达。然而,除了史加达那方的人,还有谁
要置他于死地的呢?

难道是鲁茜?那很不可能,因为如果是鲁茜要杀他的话,史加达不可能不知
道的。况且,鲁茜或者还未知道他已经来到旭日城。

他想到头痛,也想不出幕后要杀他的人到底是谁。

暗黑里,门缓缓地打开了。

他从身影认出是史加达,他惊道:「史加达,你是来杀我的?」

史加达走到床前,坐落床沿,冷冷地道:「你还不笨。」

「你是怎么进来的?」他慌道。

史加达道:「这里是赵宗,你带来的那群人都很安心地去睡觉了。门外没有
一个人影。我要进来,就那么的难吗?」

他道:「你既然要杀我,为何还要救我?」

史加达冷笑道:「我就是习惯先救别人的命,然后再要回那条命。蓝富尔,
你的命其实是我的,我现在要回来,就这么简单。你要杀我,我不会让你有机会
杀我的。你知道,我本来就是一个卑鄙的性奴,什么缺德的事情都做得出来。我
的双手现在放在你的头颅上,可以在瞬间把你的勃子拧断。当然,你可以在断气
前的刹那,痛苦地喊出最后一声。」

「我知道你不会放过我的,你要杀就杀吧,我现在也没有力气反抗。」他绝
望了。

史加达突然道:「我可以不杀你,但你得答应我两个条件。」

「你说。」他抓住了一线生机。

「你的命是我的吧?」史加达问道。

他沉默一会,道:「是你救的。」

史加达就道:「我要用你的命,换菲菲的自由。只要你这次活下来,以后菲
菲就与你无关,你回原城之后,你写退婚书给师傅。另外,不得把我和我主人的
事情说出去。只要你能够做到这些,我保你回到原城。」

他冷笑道:「你果然把菲菲藏起来……」

「啪啪!」

连续的两个耳光打断了他的话。

「蓝富尔,你他妈的想死得很难看,是吗?我把你的心掏出来!如果我找不
到她,或者她出了什么事,我这次放了你,下次我就要把你生吃了。我藏起她?
我若藏起她,我怕告诉你?你多喜欢她我不管!即使以后你先找到她,你也得把
她送到我身边,否则我仍然要你的命。你明天就叫你的人抬你离开。在这里,谁
都无法保住你的命。你用你的猪脑想想,谁能够第一时间暗杀你?我可以明确地
告诉你,你的命在旭日城,在这赵宗,是没有我的命重要的。」

他听了史加达的话,脑袋「轰」地一下,终于醒悟是谁要杀他。

史加达又道:「蓝富尔,我明确地告诉你,我这次过来是我的主人要我来杀
你的,因为你知道我们太多的事情。但刚才街巷里的暗杀,我们事前并不知道。
菲菲我要了,你如果还想跟我争论下去,我把你的脖子拧断,把我给你的命收回
来。你说吧,只要说一句,你明天不走,我就可以让你永远留在这里。」

蓝富尔道:「史加达,我问你一句,是不是赵天龙派人暗杀我的?」

「无可奉告,你用你的屁股想,别问我。」

「你不说,我不走。」

「那很好,我送你最后一程。」史加达的双手忽然用劲,他惊道:「等等,
我想问一个问题,为何你愿意放我走?你就不怕难以向你的主人交代吗?」

史加达想了想,道:「因为你是师傅的徒弟!至于我如何向我的主人交代,
那是我的事情。」

「好吧,明天我离开。我不为难师傅,也不逼菲菲,她的心终不是在我处。
我也是为我的命着想……这旭日城我是不能留的了。你如果遇到菲菲,你跟她说
一声,就说师兄对不起她,不该逼她和我结婚的。」

史加达道:「你要走就走,你的那些屁话,我不会跟她说。反正我今晚把话
说清楚了,她不死,她就是我史加达的。谁跟我抢,我都杀了他。你以后可以回
头跟我抢,只要你认为你有杀我的能力。我跟你,不论师门情义,因为你从来没
有认为我是你的师弟。我走了,你最好明天天未亮就离开……进来吧,外面的家
伙。」

史加达突然朝门外轻喊,只见苏胡从外面进来,史加达站起来,道:「你如
果要继续留在旭日城,就守紧你的嘴,我只会给你警告,不会要你的命,但你若
不守紧你的嘴的话,可能连你姐姐也救不了你。」说罢,他走了出去。

苏胡和蓝富尔看着那门口,蓝富尔突然道:「我以为他不念师门情谊的,想
不到他竟然会瞒着他的主人放我生路。师兄,你明天要离开吗?」

苏胡道:「我决定留下来,我想参加东征。」

「你就不怕史加达?」

苏胡道:「我对他的事情不清楚,我也不想管他的事情,我和他井水不犯河
水。」

蓝富尔凄惨地笑道:「但愿如此,提前跟师兄说声保重,麻烦师兄告诉我的
仆人,让他们天亮的时候把我抬走,这个地方,并没有想象中的可靠。」

************

蒙莹的脑袋呈现一片空白,她想不到事情会是这样的结果。

聪明敏感的女儿竟然发现了她的秘密,史加达的残留在她身上的味道,竟然
是女儿所熟悉的。她想,这也许就是女儿要她留下来的最重要的原因。

「妈妈,你要杀他,是不是怕你和他的事情被爸爸知道?」

女儿的身体是颤抖的,她的身体也同样颤抖。

「丽茉,妈妈知道你很聪明,许多事情都瞒不了你。可是妈妈并不想对不起
你爸爸,我……我去问你的事,他就……他就……呜呜……」

蒙莹哭了,在她女儿的面前轻轻地哭泣。

——母女俩相拥而泣。

赵丽茉道:「妈妈,我替你瞒着。你……让他变成我的仆人好吗?」

蒙莹道:「女儿,你别逼妈妈。他只是一个性奴……」

「性奴?妈妈,你说他是性奴?」赵丽茉惊然侧起脸,泪眼凝视母亲。

蒙莹不敢与女儿的视线相对,她道:「是的,他只是一个性奴,你就当妈妈
召了一次性奴。妈妈对他没有任何感情,我爱的,还是你的爸爸。」

赵丽茉伏下脸,仍然伏在她母亲的胸脯,她幽叹道:「妈妈,你今晚其实不
应该回来的。爸爸他很少过来我们这里,他家里有别女人,外面也有女人。你不
必担心他会回来的找你。你不回来的话,女儿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女儿不想知道
的……」

「可是,他身上有一股奇特的香味。他今日跟我爬山,我要他抱我很久,他
出汗了,那汗味儿淡香淡香的,不像人类所能够拥有的奇特味道。虽然很淡,可
是我闻到了,而且记在心里。而妈妈的味道中,就残留着这样的味道。妈妈,你
知道这是什么样的味道吗?」

「不知道。」

「妈妈,你原谅我。其实应该说他的身上没有什么味道。他流汗的时候,没
有动物的汗腺味,而是一种像是青草被揉碎的淡青味,甚至是檀香的味儿,只是
这些味儿都很淡,淡到几乎没有。也即是说,他流出来的汗,几乎是没有动物腺
味的。这正是他的奇特所在。」

「但他的汗水流在了妈妈的身上,我能分辩得出来。因为我一直都在奇怪,
为何他的身体里,没有『人』的味道呢?妈妈,我也一直都在怀疑你,因此,我
才用语言试探你的。想不到,你身上,真的沾着他的汗水。其实,妈妈的身上,
只有妈妈的味道,那是很迷人的味道,是女儿喜欢的……女儿不会为难妈妈的。
妈妈,你就当女儿什么也不知道,女儿以后也不会去找他……」

「女儿我……忽然希望你不是我的妈妈……」她哽咽,她无奈,她痛……

「丽茉,别想太多。妈妈答应你,没有下次。你安心的睡吧!」蒙莹觉得不
能够再与女儿相处了,她起了床,想去淋浴的,但想到时候不对,就回到她的寝
室躺了下来,想起女儿的话,不自觉地闻自己的身体,可她闻不出什么特别的,
她想:在自己的身上,怕只有背叛的味道了。

——只有背叛和不忠,才是现在的她,最真实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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