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辽河[全足本]-19
(五十八)
“这还了得!”晚上,获悉我和老姑所作的荒唐透顶之事,爸爸顿时气得暴
跳如雷,继尔,浑身又不可自制地哆哆乱颤起来,他用剧烈抖动的手指,不停地
点着我的鼻子尖,劈头盖脸地一通恶毒的咒骂,那臭哄哄的唾沫星子雨点般地倾
泄在我的脑袋瓜上。如果不是妈妈左一次、右一次,拼命地阻拦和劝说着爸爸,
怒不可遏的爸爸保准会像三叔对待王位竞争者那样,无情地把我暴打成残废。
“老妹子,”发疯般地训斥我一番,爸爸转过身去,一脸无奈地走进里间
屋:“菊子,这可不行啊,这不乱套了么,老妹子,这,这,这成什么事了,太
让外人笑话啦,……”
“哥,”老姑一头扑倒在爸爸的怀里:“哥,我,我,呜——,呜——,
呜——,……”
“老妹子,别哭了,出了这种事,哥哥只好送你回家了,放心吧,老妹子,
家丑不可外扬,哥哥跟谁也不会露出一个字来的,以后,你找个中意的对象,跟
小力这档子热闹事,还是趁早刹车,冷却下来吧!”
第二天早晨,爸爸便准备送老姑回家,当爸爸尤如父亲般地拉着老姑的手,
推门而出时,我身不由已地尾随到走廊里,爸爸冲我恶狠狠地吼道:“滚回去,
小兔崽子,再纠缠你老姑,我他妈地打折你的腿,让你永远瘫趴在床上,我宁可
伺候你一辈子!”
“你给我回来,”妈妈拼命地拽住我的手臂:“儿子,你给我进屋来,别理
她,不要脸的东西,这叫什么姑姑啊,跟亲侄子做起这些事事,真没羞啊!”
深夜,我孤伶伶地裹着冰凉的棉被,翻过来,又转过去,说什么也无法入
睡,只要一闭上眼睛,老姑那水洗般的面庞,那绝望的神色,便浮现在我的脑海
里:“力啊,力啊,力啊,”老姑悲恸欲绝的呼唤声久久回荡在我的耳畔,我顿
时泪如雨下:“老姑,老姑,老姑,”
“儿子,”妈妈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的床边,掀起我的被角,溜进我的被
窝:“儿子,醒醒,醒醒,”妈妈既恼怒又心痛地抚摸着我的额头:“儿子,别
想她啦,你老姑不是人,是个养汉的臭骚屄!”妈妈恶狠狠地谩骂着,从妈妈的
嘴里,我第一次听到如此下流粗俗的“屄”字来,看来,妈妈真的气坏了。
“妈妈,不要骂老姑,老姑好,好,”
“不,”妈妈气得面庞严重扭曲起来,一把拧住我的耳朵:“儿子,你再胡
说,妈妈就不喜欢你了!”
我不再作声,转过头去,呼呼呼地佯睡起来,妈妈紧贴着我,无奈地、长长
地叹息着。
第二天下午放学后,我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回家,我背着书包偷偷地蹬上火
车,回故乡去找我心爱的老姑。
“哎哟,”对我和老姑之间的畸恋毫不知情的奶奶,痛爱万分地将我推到土
炕上:“大孙子,这是咋回事啊,你爸爸前脚刚走,你后脚又跑了来,唉,我的
大孙子啊,心里总是惦记着老家啊,根梗啊,这就是根梗啊,孩子是永远也忘不
了老家的!”
“老姑,”我痴呆呆地望着老姑,老姑即羞涩又悲恸地瞅着我:“大侄,”
我们久久地对视着,往日无拘无束的嬉笑打闹,眉来眼去,早已被窗外那嗷
嗷怪吼的秋风,无情地扫荡而去,所剩下来的,只有永远挥之不去的痛苦和永远
斩不断,理还乱,越理头绪越乱的畸恋之情。
“大孙子,”凌晨时分,勤劳的奶奶穿戴整齐,挎起盛满鸡蛋的小竹篮:
“跟你老姑好好地看家,奶奶上站,卖鸡蛋去!”
“老姑,”待奶奶走出屋门,踏着吱吱作响的残枝败叶,消失在浓雾弥漫的
晨曦之中,我蹑手蹑脚地跳下土炕,哗地锁死房门,然后,掀起老姑的被角:
“老姑,”我站在炕沿边,俯下头来,搂住老姑,深情地亲吻着,老姑又涌出忧
郁的泪水:“力啊,别闹了,听爸爸的话吧,咱们还是趁早拉倒吧!”
“不,老姑,我爱你!”我身子猛一用力,爬到土炕上,依到老姑的身旁,
手掌滑进她的内裤里,贪婪地抓摸着,老姑再也不像往日那样,嬉嬉浪笑着,叉
开大腿,任由我摸抠,而是羞涩难当地并拢起双腿:“力啊,别,别摸了,咱
们!”
“我不,老姑,我不,我爱老姑!”
说话间,我已经骑到老姑因抽涕而微微抖动的胴体上,一手握着硬梆梆的鸡
鸡,一手搬动着老姑的秀腿。
“唉——,”老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叹息一声,非常勉强地叉开了
双腿,我跪到老姑的胯间,将鸡鸡塞进老姑的小便,轻轻地抽插起来。
“呜——,呜——,呜——,……”
为配合我的抽插,老姑曲起了双腿,插着插着,身下突然响起老姑莫名其妙
的呜咽声,我不得不停止了插送,望着泪水不止的老姑,我性致尽无,一头扑倒
在老姑的身体上:“老姑,别哭,别哭,”
我趴在老姑的身上,又机械地摆动一番,哗啦一声,索然无味地排出一滩冰
凉的精液,看到老姑还是嘤嘤地哭泣不止,我无精打采地爬起身来,穿上衣服,
老姑终于睁开了眼睛:“力啊,你要干啥?”
“去三叔家看看!”
此番回归故乡,从奶奶的唠叨中获知,三叔与二姑,因为生意发生了一些根
本不值一提的、鸡毛蒜皮般的龉龌,从此分道扬镳,各奔东西。
“唉,你三叔啊,心眼太鬼道,连自己的妹妹也要算计,这不,以后,再也
不能在你二姑家住了,你三叔横不横吧,霸道不霸道吧,在公路边的林带里,在
西大坑的边上,盖了一间小房,大家伙嘲笑是什么、什么,水泊凉亭!”
绕过波光鳞鳞的小池塘,有一片茂盛的柳树林,在公路的一旁,在那个让我
终生难忘,给予我无限幸福的小池塘的边缘,极不合谐地孤立着一栋简陋的小平
房,四周丛生着的杂草,没过膝盖,踩踏上去,唰唰作响。剌骨割面的狂风,卷
裹着呛人的黄沙和细碎的枝叶,从低矮的屋顶呼啸而过,呼地一声,一头扎进屋
旁的池水里,溅起层层涟漪。哈,民间的百姓们,灵感永远都是那么的丰富,把
三叔这栋简陋的小平房,恰如其份地讥喻为——水泊凉亭!
“哎哟,小力子,”还没等我靠近陌生的水泊凉亭,新三婶早已推开薄薄的
门板,兴高采烈地冲出水泊凉亭,娇情万种地向我迎来:“大侄,什么时候来的
啊!”
“昨天,”我拉起新三婶的手,饱含真情地望着她,新三婶也会心地冲我微
笑着:“快,快进屋,暖一暖!”
“啊——哈——,”迈进水泊凉亭,只见三叔仅穿着一条衬裤,正坐在狭窄
的土炕上,津津有味地自斟自饮着,我的到来,让三叔既兴奋,又尴尬,我们热
情扬溢地寒喧一番,三叔便合颜悦色地说道:“小力子,别着急,那钱,三叔过
一段时间就全部还给你!”
“三叔,”我说道:“你误会了,我来,可不是那个意思,我可不是来追债
的!”
“嗷——,嗷——,嗷——,”
话没说完,身后传来笨猪的尖叫声,我循声推开土炕对面又一扇呲牙咧嘴的
木板门,哇,在这间简陋的水泊凉亭里,我意外地发现了新大陆,沿着水泊凉亭
北侧的砖墙,搭建起一排面积硕大的木板棚,关押着一群绝望的、吱呀怪叫的笨
猪。一口大黑锅,咕嘟、咕嘟地升腾着滚滚雾气,几个农民模样的青壮年,满头
热汗地忙碌着,相互之间或真或假地谩骂着,迷茫的雾气之中,只见一个头发蓬
乱的小伙子走进笨猪群里,铁钩一伸,极其娴熟地钩住一头笨猪的下颌,凶狠地
拽拉着,而那头死到临头的笨猪,则拼命地向后退缩着。
“三叔,”我转过身来,问三叔道:“你这是,杀猪专业户啊?”
“嘿嘿,”三叔得意地咽下一口烈性白酒:“小力子,三叔欠下一屁股债,
不甩开膀子大干一番,猴年马月才能翻身啊,小力子,照这样的干法,年底,你
的钱,三叔轻轻松松地就能还清!”
“嗨,三叔,别总提钱钱的,行不行啊,我求求你了。”
“好,好,不提了,三叔再也不提钱字了,来,大侄,咱爷俩喝酒!”
“三哥,”我刚刚坐到土炕上,一个司机模样的中年人推门而入:“三哥,
别喝了,车已经修好了,还是抓紧时间,上路吧!”
“唉,好吧,”三叔很不情愿地放到了酒碗:“嘿嘿,小力子,你自己喝
吧,三叔得出内蒙抓猪喽,小力,你去不去啊?”
“你可得了吧!”新三婶阻止道:“小力好不容易才回趟家,还没缓过乏
呐,谁跟你去内蒙,遭那份洋罪!”
“嘿嘿,那,三叔就自己去了,小力子,再见!”
“三婶,”目送着三叔收购笨猪的大卡车呼哧呼哧地消失在公路的尽头,我
放下酒碗,一把搂住新三婶,张开喷着酒气的大嘴,充满激情地啃咬起来:“三
婶,我好想你啊!”
“大侄,”新三婶不安地推搡着我:“别乱来,隔壁都是雇来的杀猪匠,一
会这个进屋,一会那个进屋,让他们发现了,可不是闹着玩的啊!大侄,你先喝
酒,等猪都杀完了,那几个人就回家睡觉去了,然后,”新三婶放浪地掐拧一下
我的鸡鸡:“好大侄,你三叔去内蒙,今天晚上就咱们俩个在家,三婶一定陪好
你,保准把你伺候得唷唷琢琢的!嘻嘻,”
“三嫂,”将天色渐渐地昏暗起来时,几个浑身血污,膻气扑鼻的杀猪匠终
于结束了繁重的屠杀工作:“三嫂,都杀完了,我们该回家休息了!”
“啊,”幸福的时刻来到了,当新三婶兴奋不已地锁好房门,一脸媚笑地爬
上热滚滚的土炕,早已欲火燃身的我,脱得精赤条条,坚挺的鸡鸡在新三婶温情
四溢的眼前,骄傲地勃动着,新三婶跪爬到我的脚下,握住我的鸡鸡,爱不释手
地抚摸起来:“好棒的大鸡巴啊,让三婶好想啊!”
“啊,三婶,”我将鸡鸡从新三婶的手里拽出来,向上稍稍抬起,新三婶立
刻心领神会,大大方方地张起嘴巴,紧紧地裹住我的鸡鸡,口腔里面血红的舌
信,卖力地缠绕着发烫的包皮。
我幸福地向前推送着腰身,鸡鸡头深情地顶在新三婶的咽喉处,新三婶珠唇
微张,我则向后猛一抽拽,红通通的鸡鸡整根从新三婶的嘴里滑脱出来,亮晶晶
的鸡鸡头粘着新三婶臊热的口液,缓缓地向下垂去。我湿淋淋的鸡鸡稍稍向前移
动,粘稠的口液立刻呈着耀眼的丝线,从新三婶的下唇一路漫溢着,直至从脖颈
流淌到酥乳上。
我将鸡鸡重新探进新三婶热烘烘的口腔里,又如此这般地插捅一番,然后,
再次抽出鸡鸡,一双色眼,痴迷地望着那丝丝粘线,新三婶极度淫糜地跪在我的
脚下,看到我久久地注视着她的口液,新三婶色眼微闭,伸出手来,抓起丝丝粘
液,放浪地塞进嘴里,我笑嘻嘻地握着鸡鸡,将挂满丝线的粘液,非常得意地涂
抹在新三婶的珠唇上,面庞上。
“嘻嘻,混小子,总是他妈的想些歪歪道子,糟践你三婶,”新三婶嘴里嘀
咕着,伸出舌尖,轻轻地点划着我的鸡鸡头,同时,双唇微启,一番轻柔的咳
咳,将滚滚口液传递到我的鸡鸡头上,我嬉皮笑脸地向后移动着鸡鸡,立刻,无
数条丝线从鸡鸡头上分扯出来,而另一头,则牢牢地粘挂在新三婶的舌尖上,形
成一条条令我兴奋的白弧线。
“啊,真好玩,好剌激啊!”我握住挂满新三婶口液的鸡鸡,顶到新三婶的
面庞上,极其放肆地涂抹着、涂抹着。
……
(五十九)
“混小子,”新三婶微闭着眼睛,开启着珠唇,仰挺着面庞,任由我的鸡鸡
胡涂乱抹,“嘻嘻,小骚蛋子,咳咳。”
新三婶继续往我的鸡鸡头上倾吞着口液,我涂着涂着,渐渐产生了厌烦感,
我松开鸡鸡,一屁股做到土炕上,抱住新三婶雪白的胴体,吐出被欲火灼烤得几
近干燥的舌头,在新三婶细嫩如脂的肌肤上,吧叽吧叽地吮舔着,我的舌头沿着
新三婶淌满口液的玉颈,一寸一寸地向下吮吸着,绝不轻易放过哪怕是一小块白
肉。
“嘻嘻,啊——,”新三婶快乐到了极点,胴体微微地抖动着,闭着眼睛放
荡地呻吟着,一只手塞进口腔里,醮上粘稠的口液,然后,握住我的鸡鸡,哧溜
哧溜地研磨着:“好硬的鸡巴啊,肉乎乎的,哎哟,混小子,你咋舔三婶的肚脐
眼啊,嘿嘿嘿,好痒啊!”
“咳,”我将积蓄在嘴里的口液,咳的一声,倾吐到新三婶幽深的脐眼里,
然后,用指尖轻轻地抠挖起来,新三婶可笑地挺直了腰身,一只手按住我的指
尖:“嘿哟,嘿哟,好痒啊,痒死我了!”
“啊——,”我的舌尖终于移到新三婶骚气翻滚的小便,一边轻轻地吸吮着
浓密的黑毛,一边用手指紧紧地夹裹住,生硬地拽扯着,很快便将那片可爱的芳
草地,搞得一塌糊涂,乌黑的性毛,乱蓬蓬地耸立起来,狂燥不安地揉刮着我的
面庞和湿乎乎的嘴唇。新三婶纵声浪笑着,圆浑的屁股尽力向上挺送,放肆地顶
撞着我的嘴唇和舌尖。
“好舒服,好过瘾,大侄啊,你真会玩啊,简直要把三婶舒服死了!”
哧溜一声,我的手指滑进新三婶淫液泛滥的小便里,感觉到一阵空前的滑润
和让我心醉的温热,我又接二连三地塞进两根手指,三根手指紧紧地并拢在一
起,将新三婶的小便扩张到了极限。
新三婶如痴如醉地呻吟着,不知什么时候,两只涂满粘液的玉手,拼命地拽
扯着两片薄嫩的、深粉色的肉片,我抽出三根一片水渍的手指,一双色眼呆呆地
盯着洞开的小便,新三婶抬起头来,与我一起,欣赏着自己的肉洞:“来啊,混
小子,快点插进来啊,快把你的鸡巴给三婶吧,三婶的骚屄痒痒的都不行了,
快,快点用鸡巴狠狠地操你三婶的大骚屄吧!”
望着新三婶可笑的淫态,满嘴语无伦次的污言秽语,我敢断言,她又兴奋过
了头。只见新三婶热切地望着我,一只手继续拽扯着肉片,将另一只手的两根手
指,深深地塞进小便里,咬牙切齿地抠挖着、搅捅着。
“哎哟,好刺挠啊,好痒痒啊,三婶就是他妈的短操,一天不让人操,也不
舒服!”
我抿着嘴,坐在新三婶尽力叉开的双腿之间,看到新三婶如此放荡地抠挖着
自己的小便,我推开新三婶那只拽扯着肉片的手,将自己的双手,围拢住新三婶
狂抠自己小便的手,同时插探进去,将新三婶的小便,尽一切可能地向两侧分张
开,新三婶一见,更加疯狂地抠挖起自己的小便。
“哇——,”我收回双手,一头扑到新三婶的胯间,张开嘴巴,咕叽咕叽地
吸吮起从新三婶小便里面滚滚溢出的淫液,厚厚的舌头反复地舔吸着新三婶湿漉
漉的手指,新三婶好似发了疯的母狮,水汪汪的小便咕咚咕咚地撞击着我的面
庞:“哎哟,哎哟,我受不了,我不活了,我受不了,我不活了!快啊,大侄,
快点操三婶吧,三婶就要刺挠死了,三婶的骚屄,就等你的大鸡巴来操呐!”
“好的,三婶,你大侄来了!”
我蹲起身来,握住烫手的鸡鸡,新三婶见状,立刻停止了几近发疯的抠挖,
两只粘满稠液的玉手拽住晶莹的肉片,屁股微微挺起,腰身热切地向前拱送着:
“好啊,太好了,快啊,快操你三婶吧!”
我的鸡鸡刚刚对准新三婶的小便,新三婶白屁股娴熟地向前一拱,小便洞口
微微一抖,便好似一只湿淋淋的吸盘,牢牢地把我的鸡鸡握裹住,我咬了咬牙,
身子向前一挺,鸡鸡立刻顶到新三婶小便的最底端,新三婶噘着热浪袭人的嘴
巴:“哎哟,好——操!”
说完,新三婶缩回双手,用肘部支撑起肥实的胴体,在我快速的插捅之下,
悬空的屁股放荡地向前挺送着,每当我的鸡鸡与新三婶的小便触碰到一起时,便
会发出哧溜哧溜的脆响,把新三婶肉洞里面淫液,撞击得四处飞溅,在昏暗的灯
光下,闪烁着莹莹晶光。
“吧——叽,吧——叽,吧——叽,”
“嘿——哟,嘿——哟,嘿——哟,”
“哇——唷,哇——唷,哇——唷,”
在三叔这栋孤零零地伫立在柳树林旁,小池塘畔的,低矮简陋的水泊凉亭
里,在报纸糊就的墙壁旁,在狭窄的,但却温暖无比的土炕上,我与新三婶汗水
淋漓的面颊热辣辣地对视着,四只欲火相灼的色糜之眼真切地交换着彼此间的相
互倾羡之情,我们的身体无拘无束地、发自内心地紧密接触着,碰撞着,发出令
人如痴如醉的噼叭、噼叭声。
“吧——叽,吧——叽,吧——叽,”
“嘿——哟,嘿——哟,嘿——哟,”
“哇——唷,哇——唷,哇——唷,”
身旁的木格窗被震得嗡嗡作响,身后的木板门吱吱乱叫,热气腾腾的土炕发
出沉闷的咕咚、咕咚的呻吟声,似乎再也不堪我们两人的重负,行将坍塌下去,
纸棚中央那只孤单单的小灯泡,怯生生地微微摇晃着。
“吧——叽,吧——叽,吧——叽,”
“嘿——哟,嘿——哟,嘿——哟,”
“哇——唷,哇——唷,哇——唷,”
整个水泊凉亭都在颤抖,都在呻吟,我的鸡鸡以闪电般的频率捅插着新三婶
的小便,新三婶的小便依依不舍地吸含着我的鸡鸡。
“啊——,”我突然无法自制地哆嗦起来,继尔,一滩白森森的精液,从被
新三婶小便磨擦得已近冒出火花来的鸡鸡口,哧哧哧地汹涌而出,哗啦啦地狂倾
在新三婶被我的鸡鸡撞击得早已麻木的小便里。
“嘿嘿,”暴风雨渐渐过去,水泊凉亭终于恢复了婶侄交欢前的寂静和安
逸,我与新三婶呼呼粗喘着,爱意涟涟地相拥在一起,久久地凝视着。想起刚才
那山崩地裂般的景像,新三婶性感撩人的眼睛嫣然地冲我眨动着,燥热尚存的面
颊怡然娇艳地贴到我热汗淋淋的胸脯上:“嘻嘻,大侄,三婶够浪的吧!”
“三婶,”我抚摸着新三婶那发散着热气的黑发,真挚地说道:“三婶,我
喜欢这样,跟三婶做爱,真是超级享受啊,能够与三婶同床共枕,此生还有何
求!”
“去你妈的,混小子,”新三婶浪笑着,抬起头来,一把拧住我的腮帮:
“又他妈的耍贫嘴了!”说着,新三婶将我的手掌按到她那湿乎乎的小腹上:
“小骚蛋子,你的种子,已经种到三婶的肚子里了!”
“真的么?”我仍然表示怀疑,我的心中很是矛盾,这孩子,如果当真是我
的,我岂不又做出一件更加荒唐的事情来,不过,这也够剌激人,这个种子经过
十月孕育,瓜熟蒂落,哧溜一声,从新三婶那个被我和三叔叔侄两人轮番狂插的
小便里钻出来,他,应该叫我爸爸呢,还是叫我哥哥呐?嗨,这真是一件可笑至
极的事情。想着想着,我搂着继续嘻嘻浪笑的新三婶,睡着了。
“总计:五百二十斤,”
“总计:三百七十斤,”
“上次还有壹佰肆拾圆没结清,加上这一次,总共是陆佰捌拾伍圆整!”
一阵此起彼伏的喧嚣声,将我从甜美的睡梦中惊醉过来,我掀起被角,睁开
眼睛一瞧,虽然还没到凌晨,但是,水泊凉亭却提前数小时开始了紧张的、忙碌
的一天。
新三婶穿着一身唰唰作响的皮衣,在木板棚的中央,不停地拽扯着一条又一
条白溜溜的猪肉拌,将猪肉拌的一端套挂在晃来晃去的铁钩上,两个叼着烟卷的
汉子杠着一杆大木棍,机械地起落着。新三婶一边不知疲倦地套挂着,一边瞪着
秀美的眼睛,仔细地查看着秤杆:“一百七十斤,下一个,一百六十斤,下一
个,……”
“三婶,”我一个咕碌爬起身来,胡乱套上衣服,走进木板棚,伸出手去,
拽住一条猪肉拌,学着新三婶的动作,将猪肉拌套挂在铁钩上:“三婶,我来帮
你,好了,挂上了,秤吧,”
“好大侄,”新三婶冲我微微一笑,双眼仔细扫过秤杆:“一百捌十伍
斤!”
“……”
“三嫂,”一鼓作气批发完小山丘般的猪肉拌,剩余的猪内脏、猪头、猪蹄
等等,已经被人搬移到一辆雇佣来的手扶拖拉机上,雇佣者不停地催促着:“三
嫂,快点,再晚了,就进不了城啦,我的车,手续不全啊!”
“好啦,好啦,”新三婶一边数点着钞票一边答道:“这就来,这就来!”
“小力,”我与新三婶并肩坐在塞满猪内脏,脏兮兮,发散着滚滚血腥气味
的手扶拖拉机上,身体剧烈地颠波着,摇摇晃晃地驶出小镇。
“小力,”新三婶拽了我一把:“你看,”我顺着新三婶的手指望去,浓浓
的晨雾之中,若隐若现着一栋崭新的民宅:“哦,三婶,这是谁家新盖的房子
啊,蛮不错的啊!”
“唉,”新三婶苦涩地咧了咧嘴:“就是那个被你三叔打折腿的家伙,用你
三叔的赔偿金盖的,小力啊,三婶每天从这里路过,一看到这栋房子,心里就咯
噔一下,唉,……”
“他妈的,”第二天深夜,爸爸尤如魔鬼般地出现在奶奶家昏暗的屋子里,
一把拽住昏头胀脑地蜷缩在被窝里面的我:“小兔崽子,你是不想好了,快点起
来,跟我回家!”
尽管奶奶絮絮叨叨地劝阻着,爸爸还是像麻脸押解三叔似地将我押回家去。
可是,刚刚把我送回家,不出十天,只要能够搞到一点钞票,我便意无反顾地蹬
上火车,回到故乡找老姑和新三婶纵情交欢去!
“唉,”无奈之下,妈妈作出一项重大决定:“儿子,你这么左一趟又一趟
地往奶奶家跑,妈妈的脸让你都给丢尽了,你的学业也荒废了,再这样下去,你
还能有什么前途啊,妈妈对你可是毫无办法了,只好送你当兵去了,到了部队,
你可不能像在家里这么随便,想跑就跑啊!”
没过多久,我便戴着大红花,穿着臃肿的、极不得体的绿军装,在乱纷纷的
锣鼓声中,与众多均年长我数岁的青年们,蹬上一节车厢,妈妈站在车窗下,喋
喋不休地千叮咛、万嘱咐着:“大儿子,到了部队,要好好地干,别总给妈妈惹
祸,……,记住,到了部队,就给妈妈写信,……,晚上,盖好被子,别乱踢乱
踹的,免得着凉,力啊,……”
火车嘶哑地长鸣一声,缓缓地启动了,妈妈立刻踮起脚尖,吃力地握住我的
手,一串泪水夺眶而出:“儿子,再——见!”
“妈妈,再——见!”
我也止不住地涌淌出数滴辛酸的泪水,伸着脑袋,热切地望着月台上的妈
妈,直至消失在地平线下,我懊丧地缩回脑袋,一屁股瘫坐在凉丝丝的椅子上。
火车哼哼叽叽地狂奔了将近十个小时,令我费解地停靠在一处名不见经传的
小站台旁,领兵的小头目一声令下,我们懒懒散散地溜下火车,六神无主地站立
在寒风呼啸的月台上:“一、二,”
“……”
“单号原地待命,双号的,跟我走!”
双号的我,漫无目标的尾随在一个面色冷淡,搞不清什么职衔的军官身后,
走出月台,按照顺序,爬上一辆军用卡车,我坐在卡车的最外端。
军用卡车驶出小车站,嘎吱一声,车头一转,拐进一条坑坑洼洼的乡间公
路,路边的柳树,被强劲的寒风吹刮得极不满意地低垂下干枯的枝头,挑衅般地
刮划着军用卡车的蓬棚,发出阵阵让我心烦意乱的杂叫声。
“哎,”身旁有人悄声嘀咕道:“河,河,那是什么河啊!”
“辽河,”我连想也没想便顺说嚷嚷起来,同时,呼地站起身来,抓着栏
杆,极目眺望着:“辽河,辽河,啊,辽河,故乡的河,我,你不肖的儿子,又
回到了你的怀抱里,啊,辽河,我的母亲河!”
……
(六十)
我被分配到辽河畔的一处军用机场,我将来的任务,就是驾驶着牵引车,把
训练用的战机,从机库里牵引到机场的跑道上。而现在,我必须在教官严厉的,
严厉得近乎苛刻的训斥之下,好好实实地学习驾驶技术。
每天夜晚,结束了一天枯乏的、千篇一律、机械的训练,我困顿不堪地趴在
被窝里,望着窗外的寒月,听着剌耳的冷风,我心潮澎湃,感慨万千:老姑,三
婶,妈妈,都木老师,我默默地呼唤着这些人的名字,脑海中努力地回想着她们
的音容笑貌。
我尤其想给老姑写封信,可是,却不知道奶奶家的确切通信地址,我更担心
信件会不慎落入他人之手,一旦让那些因闲极无聊而以窥视他人隐私为最大乐趣
的人们发现我和老姑的事情,我敢拿脑袋打赌,不出一日,消息便会不胫而走,
比电波还要迅速地传遍小镇的各个角落,甚至连躲在幽深的洞穴里,不管不闻人
间怪事的老鼠们,也会或多或少地听到一些经过人们恶意修饰、添枝加调的风言
风语。
一个初冬的早晨,我被告之,有亲属来看望我,听到这个消息,我尤如牢狱
里的在押犯,终于盼星星、盼月亮地盼来了望眼欲穿的亲人,我乐得一蹦三丈
高,一溜小跑到冲向部队招待所。
在招待所的大门前,伫立着一位体态轻盈的女子,冬日的斜阳无言地扬洒在
她那淡蓝色的头巾上,与身后雨搭上的白雪,非常合谐地辉映出星星点点的光
亮,啊,好一幅旷世绝伦的星光镜头!我暗暗地遗憾道:为什么没把照相机拿
来,将这人与自然最为合谐之美,永永远远地保留、珍藏起来。
在女子的右臂,挎着一只我再熟悉不过的小竹蓝,见我快步走来,她那红灿
灿的面庞立刻闪现出空前的喜悦之色,满含微笑地向我走来,我激动万分地张开
了双臂:“老姑,”
“力啊,”
我将老姑紧紧地搂在怀里,久久地凝视着,老姑也目不转睛地望着我,贴靠
在我胸膛上的酥乳,嘟嘟抖动着,因激动,腥红的珠唇快速地抽搐着,突然,从
老姑那对呼闪呼闪眨动着的眼眶里,涌出串串泪花,继尔,老姑鼻子一扭,埋下
头来,嘤嘤地低声哭涕起来,凉冰冰的小手胡乱捶打着我的胸脯:“力啊,力
啊,你可想死姑姑了,呜——,呜——,呜——,”
“老姑,”
看到老姑可怜巴巴的哭相,我鼻子一酸,也涌出滴滴苦涩的泪水,同时,脑
袋无法控制地膨胀起来,并且越胀越大,似乎立刻就要爆裂开。
我抹了一把泪水,和老姑紧紧相拥着,走进招待所空空荡荡、冷冷清清的房
间里,我啪地扣死房门,再次搂住老姑的面庞,饱含激情地啃咬起来,老姑依然
贴在我的身上,乖顺地张开小嘴,任由我反复地亲吻,薄滑的舌尖,充满爱意地
按摩着我的口腔,股股甘醇的口液,无私地润泽着我早已干涸的心田,我深深地
喘息着,将老姑赠送给我的琼浆玉液,幸福地吞咽到欲火熊熊的喉咙管里。
我一边亲吻着,一边将另一只手伸进老姑的嫩胸,握住一只久违的酥乳,爱
不释手地揉搓着、抓摸着。抓够了老姑的酥乳,我的手掌又溜进老姑的胯间,指
尖尽力奔向老姑那迷人的小肉洞。
可是,由于腰带的阻挡,我的手指根本无法正常探入,老姑见状,主动松开
腰带,叉开双腿,我的手指哆哆嗦嗦地插进老姑的小便里,里面早已汪满了水
泽,当我的手掌刮划到老姑内裤的底端时,感觉到一片温热的潮湿。
我的手指在老姑的小便里刚刚唧唧哇哇地抠捅数下,咕咚一声,老姑一屁股
瘫坐到床铺上,身子向后仰躺下去,双腿高高地抬起,哧溜一声,老姑双手拽住
裤带,屁股微微一抬,把裤子褪至膝盖处,将白嫩的、淫液横溢的小便,明晃晃
地裸露在我的眼前。
我松开自己的腰带,掏出热得烫手的鸡鸡,呼地插进老姑的小便里,咕叽咕
叽地撞击起来,老姑的眼里挂着泪花,双手搂抱着大腿,呆呆地望着我,丰盈的
身体在我狂放的撞击之下,前后摆动着。我低下头去,一边插着老姑的小便,一
边摆动着两条心爱的肉片,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老姑的肉洞,很是得意地欣赏
着。
“力啊,”老姑往前挺送一下白屁股,以方便我的插送,过了片刻,老姑抹
了一把脸上的泪珠,喃喃地说道:“力啊,怎么办?姑姑有了!”
“啥——,”我嘎然停止了插抽,傻楞楞地握着粘满老姑淫水的鸡鸡,木讷
地盯着老姑的小便,一时间惊讶得眼珠差点没从眼眶里蹦出来,吧嗒一声滚落到
老姑的肉洞里:“老姑,你说什么?有了,你,”
“大侄,姑姑怀孕了!”
“这,”我登时束手无策:“这,这,这,”
“力啊,怎么办?做掉不?”
“不,”我摇了摇头:“不,不能,老姑,那可是咱们姑侄俩个爱的结晶
啊,不能,这,太残忍,这与杀人犯,有什么不同。”
“可是,生下来,怎么弄啊,让人家知道了,可笑掉了大牙,不得把姑姑的
脊梁骨,给撮露啊!”老姑依然仰躺着,愁眉紧琐,手足无措之余,竟然像个小
孩子似地啃起了手指头:“力啊,你奶奶已经知道了,气得要死要活的,天天骂
我,还要喝农药,你二姑吓得不敢回家,连生意也不做了,天天守在你奶奶的身
旁,一步也不敢离开。力啊,姑姑也不忍心把孩子做掉,如果想把孩子生出来,
只有一个办法!你看行不行,老姑这次来,就是跟你商量这件事的!”
“什么办法?”我性致尽无,鸡鸡早已搭拉下脑袋,我胡乱将其塞进裤子
里,老姑也坐起身来,一边系裤带,一边说道:“知道姑姑不想做掉孩子,你二
姑给我出了一个主意,让我嫁人,她还帮我介绍了一个对象,是个光棍,穷得什
么也没有,找不到媳妇,就愿意娶我这个带肚的!大侄,看来,老姑只能这样
了,嫁给那个穷光蛋,把孩子生出来!”
“老姑,”听到老姑的讲述,我的心里顿时乱成了一团麻,怎么,老姑要草
草嫁人,望着悲悲切切地老姑,我无论如何也不愿接过这么残酷的事实。不,我
爱老姑,老姑是我的,老姑的小便,只能由我来插,除了我,绝对不能容忍任何
男人插老姑的小便。想到此,我固执地说道:“不,老姑,不,你不能嫁人!我
不愿意让你嫁人,一想到我心爱的老姑跟别的男人睡觉,让别的男人把老姑压在
身下!我,我,”
“可是,”听到我的话,老姑的秀面刷地红晕起来:“大侄,你以为姑姑愿
意么,姑姑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可是,如果姑姑不嫁人就把孩子生下来,那,不
得让堡子里的人,讲究死啊,你奶奶还有脸活么?”
“姑姑,”我紧紧地搂住老姑,仿佛不这样,老姑就会从我的身边飘走似
的,“姑姑,咱们结婚吧!”
“胡闹,”老姑绝望地摇了摇脑袋:“力啊,这是不可能的啊,现在,只有
你奶奶和你二姑两个人知道,以后,如果你叔叔们知道了,非得打死我不可啊,
力啊,姑姑也不想嫁给一个穷光蛋,可是,不这样,还能怎么办啊,姑姑的肚子
一天比一天大,连屋都不敢出,怕人家知道了,讲得八街都知道,唉,……”
“老姑,”我断然横下一条心:“老姑,咱们跑吧!”
“啊——,”老姑惊惧地瞪大了眼睛:“这,这可不行啊,小力,你正在当
兵,哪能说跑就跑呐!这,这,这可不行啊,这是开小差,部队会处罚你的,弄
不好,会开除你的军籍啊!”
“我不管,走,”我拉起老姑的手:“老姑,咱们现在就跑,我早就不愿意
当这个兵了,当兵,跟他妈的蹲监狱没有什么两样,老姑,咱们远走高飞吧!”
“可是,”老姑还是迟迟疑疑:“力啊,跑了倒是容易,可,以后,咱们靠
什么生活啊?”
“老姑,”我充满信心地说道:“我会杀猪,老姑,走出去以后,咱们俩个
就向三叔和新三婶那样,杀猪卖肉,维持生活!”
“那,”老姑非常勉强地点点头:“看来,如果姑姑不想嫁人,也只有这样
了,唉,跑就跑吧,走一步,看一步,爱咋咋地吧,谁让我喜欢大侄呢!只要能
跟大侄在一起,老姑什么都豁出去了!”
我借口送老姑去汽车站,向班长请了假,然后,在老姑没完没了的嘟哝声
中,我生拉硬扯地拽着老姑的衣袖,溜出空旷的军用机场,来到落满白雪的公路
上:“老姑,快跑吧!”
“力啊,我好怕!”
“怕什么,老姑,现在,咱们自由了!”
“可是,咱们往哪跑啊!”老姑又犹豫起来,心事重重地停下脚步:“力
啊,你还是回营房去吧,姑姑自己回家,当兵,随便就跑了,可不行啊,会惹大
祸的啊!”
“老姑,”我坚定拽着老姑的手臂:“怕什么啊,有什么可怕的,开除军籍
又能怎样,老姑,中国这么大,往哪跑不行啊,越远越好,越远,他们越找不到
咱们!”
“……”
可是,胆小懦弱的老姑,说死也不肯离开辽河这片她无限挚爱的土地,老姑
固执地认为,一里离开了辽河,操着那浓重、满嘴海粟味的口音,我们这两个外
乡人,就会遭到无端的排斥和欺侮,甚至会有生命危险,我们徒步跑出数十里,
老姑便再也不肯往前挪动一步:“力啊,别跑了,你看,那头有一个小堡子,咱
们就到那里租间房子,住下来吧!”
“行,暂时就住在这里吧!”
我拿出妈妈前几天刚刚汇来的钞票,租到一间廉价的房屋,站在屋子中央,
老姑再也不悲切和忧伤,乐颠颠地拿出仅有的那点积蓄,非常用心地点缀着狭小
的房间:“力啊,这块布做窗帘,好不好看啊!”
“好,好看,”我马马虎虎地应付着,而老姑,却是很认真地说道:“二姐
家就是用这种颜色的布料,做的窗帘,嗯,这里应该也像二姐家那样,放一个炕
柜,可是,”老姑不无失望地皱了皱眉:“咱们没钱啊,买不起炕柜!”
“老姑,”我信心十足地说道:“别着急,明天,我就挣钱去,等挣够了,
一定买一个跟二姑一模一样的炕柜,摆到这个位置上!”
“力啊,”老姑以嘲笑的口气说道:“你以为做买卖就那么容易么?你以为
什么人都能做买卖么?你以为你能有三叔那两下子么!”
“哼,”我不服气道:“咋的,老姑,信不着我,明天,我就杀猪卖肉
去!”
“哼哼,姑姑倒想看看,我的大侄,是怎么个卖肉法,哎哟,饭好了,”老
姑冲我招招手:“饭好了,大侄,吃饭吧!”
老姑俨然一个家庭主妇的样子,扎着洁白的小围裙,将一盘香气飘逸的炒土
豆丝,推开我的面前:“大侄,这是老姑的手艺,尝一尝吧,怎么样!”
“好吃,”我毫无原则地夸赞道,老姑吐了吐舌头:“大侄啊,咱们没有那
么多的钱,只能吃土豆!”
“好啊,老姑,我最愿意吃土豆了,无论是炒土豆丝、炒土豆片、炖土豆、
土豆酱,……,无论姑姑怎么做,我都愿意吃!”
“大侄,你看!这是啥?”
老姑从桌子底下,拿出一瓶白酒来,冲我得意地晃了晃,我一把夺过来,一
时间乐得拢不上嘴:“啊,太好了,我就愿意喝酒,谢谢老姑的白酒!”
“来,倒上,”老姑殷勤地为我斟上白酒,望着我老道地品味着酒香,老姑
秀丽的面庞幸福地笑开了花,在老姑热切的目光注视之下,我狼吞虎咽地将一碗
白酒连同一盘炒土豆丝胡乱灌塞进肚子,然后,色迷迷地拉起老姑的手:“老
姑,天黑了,该睡觉了!”
“嘻嘻,”老姑冲我会心地一笑,我的脸上立刻现出痴迷之色:“老姑,快
来啊,咱们做爱啊!”
“嘿嘿,”老姑羞涩地一笑,见我一脸淫色地扑过去,突然说道:“力啊,
从今天起,咱们就算结婚了,以后,你就别叫我老姑了,应该叫我媳妇才对
啊!”
“哦,对,对,媳妇,”我重重地压在老姑的身体上:“媳妇,来吧,咱们
休息睡觉吧!”
“好的,”老姑幸福地答应道:“好的,来吧,当家的!”
(六十一)
“力啊,力啊!”我搂着老姑睡得正香,老姑却让我讨厌地推搡着我:“力
啊,快点起来!”
“不,老姑,我好困啊!”
“力啊,你咋还叫我姑姑啊,应该叫我媳妇,我说当家的,你不去卖肉
了?”
“哦——,”一听到“卖肉”两个字,我困意顿消,呼地爬起身来,老姑一
边帮我穿衣服,一边嘀咕道:“力啊,你还小,不懂得挺家立户的难处,养一个
家,可不容易啊,柴米油盐,什么都得用钱,咱们不勤快点,不吃点苦,就挣不
来钱啊,挣不来钱,用什么养家啊,力啊,做买卖,就得起早,等你睡足了,太
阳都照屁股了,集市早就散了,还能做什么买卖啊!”
“嗯,”我点点头:“老姑,我知道了,以后,我一定早早起床!”
“嘿嘿,”老姑帮我按好最后一颗衣扣,满脸噙着微笑,细白的小手轻轻地
掐了我一把:“又忘了,媳妇,叫我媳妇,快叫啊!”
“媳妇,走吧,咱们抓猪去吧!”
“嘿嘿,走吧,当家,挣钱去!”
冬天的凌晨格外地寒冷,凛冽的西北风在头顶上嗷嗷嗷的地吼叫着,卷起地
面上的积雪,无情地抽打在我和老姑的身上和脸上,我们肩并着肩,操着早已冻
僵的双手,低垂着脑袋,徒步走向十数里之外的自由市场。
我们一无所有,没有杆秤,没有砍刀,口袋里面那点可怜的钞票,甚至买不
起一头活猪,数来数去,经过一番穷极无聊的讨价还价,勉勉强强买了半个猪肉
拌,我将猪肉拌扛到一处空闲的货架上,郑重其事的练起摊来。
“卖肉喽,卖肉喽!”我怯生生地嘟哝着。
老姑讥笑道:“瞅你喊的这两声吧,跟蚊子叫似的,谁能听得见啊!”说
完,老姑扬起面孔,脸庞上的腼腆之色,被刺骨的寒风吹刮得无影无踪,只见她
清了清喉咙,大大方方地叫卖起来:“卖——肉——喽,卖——肉——喽!”
老姑乍着胆子喊了两声,突然冲我羞涩地一笑,冻红的小手,按住冒着白气
的小嘴:“唉,真不好意思,真难为人啊!”
直至太阳悄悄地爬上身后的柳树枝头,我和老姑几乎喊哑了嗓子,也没有卖
出一斤猪肉,望着冻得硬梆梆的猪肉拌,我像只泄气的皮球,一屁股瘫坐在大柳
树下:“唉,老姑,谁也不买咱们的肉,这可怎么办啊!”
“别急啊!”老姑尽力掩饰着焦虑之色:“别急,当家的,你不懂,有货不
愁卖!”
“喂,”一个伙夫模样的汉子大摇大摆地走到老姑的身旁:“老板娘,这
肉,怎么卖啊?多少钱一斤!”
“大哥,”终于有人前来问价,老姑喜不自胜,立刻堆起笑脸,甜言蜜语地
说道:“大哥,你看看,这肉,可好了,不贵,如果多秤,价钱好商量!”
“老板娘,实话告诉你吧,我是管食堂的,你这块肉,不多不少,正好够我
们食堂一天用的,我全买了,你看看,要多少钱啊!”
老姑非常老道地与管食堂的伙夫讲起价钱来,我一句也插不进去,只好站在
一旁,看到老姑虽然满嘴的好话,却是分厘必争的样子,我暗暗佩服起来:老姑
真是一个做买卖的好材料啊,比我,可要强出百倍来!
“力啊,”老姑终于争到一个比较理想的价钱,将猪肉全部卖给了伙夫,望
着伙夫背着猪肉的身影,老姑很是得意地数点着哗哗作响的钞票,然后,递到我
的面前:“当家的,拿好,这不开张了么,今天早晨,咱们挣了五圆钱,嘿
嘿,”
“老姑,哦,不,媳妇,”我兴奋地接过钞票,真诚地夸赞道:“我的媳妇
啊,你是真能侃价啊,嘴茬子好厉害哟!”
“当家的,”老姑幸福地挽住我的手臂:“走,回家吧,明天再来!”
“唉,老姑,哦,不,媳妇!”我瞅了瞅手中的钞票,叹了口气:“就这点
钱,什么时候才能挣到够买一头活猪的啊,媳妇,咱们连把砍刀都没有,这也叫
杀猪卖肉的啊!”
“我说当家的,别急啊,慢慢来,哪有一口吃掉一个胖子的啊,力啊,饭,
要一口一口的吃,钱,要一天一天的挣啊!”
老姑挽着我的手臂,充满信心地教诲着我,不知不觉之间,我们便走进租赁
来的,虽然一贫如洗,但却温馨无比的小房间里,我们笑嘻嘻地跳到土炕上,四
只冻得又痛又痒的手,紧紧地相扣在一起:“啊,媳妇,你的手,好凉啊!”
“当家的,你的手也不热乎啊!”
“是啊,媳妇,我的手,冻得,像是让猫给挠了,别提多痒啦!”
“是么,”老姑关切地望着我红通通的手掌:“唉,大侄啊,你什么时候吃
过这种苦啊,来,姑姑给你捂捂!”说完,老姑欣然解开棉衣,将我的手掌,放
到她那酥软的胸脯上:“这里热乎吧!”
当我的手掌刚刚贴到老姑的胸乳上时,因过于冰冷,老姑的身体本能地颤抖
起来,我试图抽回手掌,老姑则向前一挺,将我的手掌,更加紧密地贴到她的胸
脯上:“大侄,别乱动,姑姑给你暖暖!”
“姑——姑,”望着微微抖动的老姑,我心头一震,周身的冷气,立刻飞散
到风雪交加的窗外,我身子一歪,将头枕到老姑的大腿上,双眼久久地望着老姑
被寒风吹刮得尤如红苹果般的面庞,老姑低垂下头,深情地瞅着我,一只手轻柔
地摩挲着我的额头。
片刻,老姑拽过仅有的,从旧货摊上以极其低廉的价钱买来的破棉被,压盖
到我的身上:“盖上被子,一会就暖和过来了,唉,”老姑叹息道:“咱们没钱
啊,买不起烧柴,只能到做饭的时候,才能生点火,这炕,凉得跟冰面似的!”
“姑姑,”我转过身来,将头埋进老姑的胯间:“有姑姑在,炕再凉,我的
心里也是热乎乎的!”
“哦,是么,”老姑那无私的酥胸,终于将我的手掌温暖过来,产生一丝可
怜的热气,老姑的身体也不再微颤,望着胸前可以活动自如的手掌,老姑索性撩
起内衣,将我的手掌塞插进去,一挨摸到老姑那永远令我着魔的玉乳,尚未从寒
冷中彻底缓解过来的我,不禁性致昂然起来,我一边贪婪地抓摸着老姑永远也抓
摸不腻的玉乳,一边抬起头来,动手松解老姑的裤带。
在我的面前,老姑永远都是一头温顺的羔羊,只要我想与老姑做爱,无论是
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只要能够做得到,老姑都是无条件地满足我。看见我意欲
寻欢,老姑还是像平时一样,先是淫迷地冲我微笑着,挑逗似地吐着薄舌尖,待
我松开她的裤带,便主动扯住裤子,屁股一抬,将裤子滑褪下来,抬起脚尖,非
常顽皮地挑向炕底,然后,身子往后一仰,将小便直挺挺地展现在我的眼前。
我低垂下头,正欲伸手抓摸老姑的小便,老姑抿着小嘴,嘿嘿一笑,两条白
腿极为放荡地分叉开,同时,腹部尽力地彭起,双臂弯曲,分张着两只小手,摆
出搂抱我的姿式:“当家的,来啊,上来啊!”
与新三婶完全不同,老姑的性毛极为稀疏,并且仅仅分布在微微突起的小肉
丘上,呈着极有规则的细长形缓缓向两侧散开来,而在肉丘的下端,在性毛的发
源地,有一个闪闪发亮的小肉球,这是我最喜欢的小玩意,每次与老姑寻欢作乐
时,我一边狂插着老姑小便,一边肆意抓揉着这颗圆浑的小肉球,直抓得老姑淫
浪地哇哇乱叫。
分开两条长肉片,便是一个幽深的、滑润的、淡粉色的肉洞,总是散发着让
我欲仙欲醉的骚气,每当嗅闻到这股混合着辽河水咸涩味道的淫气,我的鸡鸡便
会情不自禁地昂起头来。
老姑的肉洞与新三婶的肉洞也有着很大的差异,新三婶那被浓毛紧密覆盖着
的肉洞,里面充塞着团团嫩肉,而老姑的肉洞,则像一条光滑的塑料管,鸡鸡插
入其间,顿觉空前的腻滑,抽拽起来,细嫩的滑肉深情地包裹着我的鸡鸡,发出
让我直起鸡皮疙瘩的脆响。
在老姑娇滴滴地招唤之下,我缓缓地爬到老姑的身上,老姑满脸淫色地搂住
我,我抱住老姑的脑袋,嘴唇刚刚凑拢过去,老姑便主动吐出湿淋淋的小舌尖,
一边笑吟吟地眨巴着眼睛,一边微微抬起头来,用舌尖反复不停地点划着我的嘴
唇。
我一边与老姑的舌尖亲吻着,一边握住鸡鸡,准备插进老姑的小便,老姑已
经感觉到我的鸡鸡在她的小便外面徘徊着,便伸过一只小手,与我一起握住鸡
鸡,同时,死盯着自己的小便,热切地观看着我的鸡鸡是如何探进她的小便,待
鸡鸡全部没入她的肉管里,老姑的大腿更加淫荡地弯叉开,然后,湿滑的肉管便
卖力地收缩起来,紧紧地握裹着我的鸡鸡。
“嗯——,嗯——,嗯——,”
待我趴在老姑的身上,开始有节奏的插送之后,老姑幸福地闭上眼睛,一边
继续收缩着肉管,一边将叉开的大腿并拢起来,夹住我的屁股,一边轻轻地“嗯
嗯”着,显露出极为满的神色:“嗯——,嗯——,嗯——,”
我快速地抽拽一番,然后将鸡鸡尽力地顶到老姑肉管的最里端,久久不肯离
开,身子用力地向下压迫着,老姑的身体开始扭动起来,原本并拢着的双腿,再
次向两侧叉开,同时,撅起屁股,讨好般地向上挺送着:“嗯——,嗯——,
嗯——,真舒服啊,力啊,你顶到老姑的屄蕊上了,啊,好痒啊,嗯——,嗯—
—,嗯——,”
老姑一边嘀咕着,一边呻吟着,一边愈加讨好地收缩着肉管,我挣脱开老姑
的搂抱,抬起身子,鸡鸡继续顶住老姑的肉管里,一对色眼瞪得又大又圆,嘻皮
笑脸地盯着老姑的小便:“老姑,你真好,小便把我的鸡鸡夹得好舒服哇,跟老
姑做爱,我真幸福啊!”
“是么,”因不停地收缩着肉管,老姑的额头渗出滴滴汗珠,呼吸有些急
促:“舒服么,那,老姑接着夹,只要我大侄舒服,老姑就是累死也高兴啊!”
“老姑真好,”我盯着老姑快速抽动的小便,由衷地赞叹着,听到我的夸赞,
老姑活像是一个受到老师无原则夸赞的小学生,待虚荣心得到空前的满足之后,
便更加不知好歹地讨好起老师来。
“哎——哟,嘻——嘻,哇——唷,”
老姑的小便突突突地收缩着,细滑的肉管深情地按摩着我的鸡鸡,产生一种
美妙的快感,我试探性地拽拉几下,老姑的小便更为快速地收缩起来,每抽插一
下,都会发出哧溜哧溜的声响,我一边缓缓地抽拉着,得意忘形地欣赏着从老姑
小便里奏响的,别具一格的音乐,一边掐住那颗小肉球,上下左右地扭拧着,手
指肚不停地磨擦着。
这颗小肉球是老姑最敏感的零件,每次做爱,只要我肆意按揉一番这颗小肉
球,老姑便会无法抑制地产生强烈的性快感,你看,我刚刚抓住老姑的小肉球,
老姑尤如被电流触击了似的,周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她忘记了收缩小便,抬起头
来,又惊又喜地望着自己的身下,两只手不知所措地在小便前面摇来摆去,她想
与我一起抓摸那颗小肉球,却又莫名其妙地顾虑重重,仿佛那颗小肉球是专属于
我的小玩物,虽然老姑也很是喜欢,却没有权力去抓摸、去把玩,万般无奈之
下,老姑淫声浪气地呻吟着:“哎——哟,嘻——嘻,哇——唷,”
看到老姑近乎癫狂的淫糜之态,我也受到强烈的剌激,一边继续研磨着小肉
球,一边加快了插捅的速度,老姑已经彻底地陶醉在性爱的享乐之中,依然漫无
目标地张着双手,痴呆呆地哼哼着:“哎——哟,嘻——嘻,哇——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