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辽河[全足本]-24
(八十二)
“哼,他妈的,”朴舅酱块般的面庞气得铁青,两只黑熊掌突突乱颤地掐着
堆满赘肉的粗腰:“这群王八犊子玩意,请他们喝酒、吃饭,乐得屁颠屁颠的,
瞧那个熊样吧,一个个又是点头啊、又是哈腰啊,满嘴都是他妈地拜年的好咯;
给他们送礼,瞧他妈那个德行吧,一个个活像是三孙子、哈巴狗。哼哼,等吃饱
了、喝足了、礼也收下了,嘴巴子一抹,眼皮一耷搭,你再跟他谈正经事,他妈
的,翻脸就不认人,净跟你哼哼唧唧地,今天支明个,明个支后个,……”
“舅舅,”我悠然自得地坐在椅子上,漫不经心地吐着烟圈,听到大酱块的
唠叨,我顺嘴问道:“舅舅,什么正经事啊,你风风火火地跑到朝鲜,想办点什
么正经事啊?”
“哼——,”大酱块感到有些疲乏,一屁股坐到木板床上,嘴里依然冒着唾
沫星子:“小子,是他妈的这么回事,在中朝边境,咱们的一个金矿要续建矿区
公路,有一小段公路需要经过朝鲜境内,省长此番派我来,就是让我跟朝鲜人商
量商量,希望他们同意,让咱们的矿区公路越过朝鲜一段。
如果朝鲜人同意了,那咱们就用不着劈山凿洞,这样,可以省下大笔的基建
投资。可是,这群鳖犊玩意,跟他们谈了这些天,也不说同意,也不说不同意,
净他妈的搪塞我,应付我。
唉,朝鲜人真是太不够意思了,想当年,老毛头大笔一挥,将这原本属于咱
们的山头,大大方方地让给了朝鲜人,可是今天呢,咱们中国需要从那座山头绕
过一小段,朝鲜人就是他妈的不干。
唉,他妈的,跟朝鲜人啊,咱们中国人处处让着他们,小子,过境的时候,
你没看见吗,那座边境大桥,本应从正中央分界,可是,为了表示中朝友谊,咱
们楞是多让给他们一个桥墩,他妈的,就是这样做,也是他妈的白搭,这些个白
眼狼,翻脸就不认人,今天,咱们有求于他,哼,他妈的,……”
“嘿嘿,”我掐灭了烟蒂,以嘲讽的口吻对大酱块说道:“舅舅,越境修公
路,这可不是小事情啊,如果我是朝鲜人,也是不敢轻易答应啊,这是可以理解
的。再说了,这件事,应该外交部出面才对头啊!”
“嗨,多大个屁事啊,”大酱块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小子,就绕过去一小
段,非常小的一小段,还麻烦外交部干么,我想啊,如果我把这件事办成了,就
为咱们省立下大功一件啊,年终总结,我的政绩一定很高、很高的哦,可是,这
群鳖犊玩意,酒也喝了,礼也收了,至今也不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他妈的…”
吱——呀——,大酱块正喋喋不休地唠叨着,门房被人轻轻地推开,顺颐悄
悄地探进头来,依然用那习惯性的、手指勾起的动作,暗示我出去一下。我冲着
顺颐笑嘻嘻地点了点头,又跟大酱块委婉地道了别,然后,蹑手蹑脚地来到静悄
悄的走廊里:“什么事,尊敬的顺颐同志?”
“呶,”顺颐满脸堆笑地指点着我的胸脯:“中国同志,你不是想拥有一枚
我们伟大领袖的像章么,呶,我已经替你请示过了,领导同意了,为了朝中友
谊,我们领导决定赠送你一枚,中国同志,跟我来吧!”
说完,顺颐乐合合地转过身去,头也不回地,蹬蹬蹬地跃上水泥台阶,我撇
了撇嘴,心中嘀咕道:嘿嘿,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可这个顺颐,却当真起来!
唉,事已至此,我已经无法推脱,为了表示对朝鲜人民的尊重,同时,也是好奇
心使然,我紧紧地尾随在顺颐的身后,一双色眼,淫邪地盯着顺颐那并不丰满的
腰身和屁股。
“请——进——,”攀上水泥阶梯,顺颐推开一扇房门,小手冲我一摆:
“中国同志,请进!”
我信步迈进屋子里,立刻被眼前庄严肃穆的场景彻底地惊呆住,原来,这间
屋子是招待所的办公室,经顺颐提议,为了赠予我一枚朝鲜人民的伟大领袖、慈
父——金日成的像章,招待所的员工们将办公室着意装扮一番。在房间最为显眼
的位置上,一束束耀眼的鲜花、一条条红灿灿的标语、口号,以及朝鲜国旗,众
星捧月般地簇拥着金日成的巨幅画像。
“请对着领袖站好!”顺颐将我引领到金日成像画像前,在众多朝鲜同志咄
咄的注视之下,我不得不收敛起儿戏般的表神,双肩并拢,目不斜视,装出郑重
其事的样子,毕恭毕敬在站在金日成的画像前。
随即,从办公桌上的留声机里,传出庄严的朝鲜国歌,全体朝鲜同志与我一
样,立刻直挺挺地站立到金日城的画像前,一位摆弄留声机的老者,将一个包装
精美的小纸盒递到顺颐的面前,顺颐高高地抬起双手,小心奕奕地捧住小纸盒,
然后,转过身来,缓缓地向我走来,待走到我的面前,她启开盒盖,我偷偷地扫
视一眼,原来是一枚珍贵的、闪闪发光的金日成像章。
顺颐掏出领袖像章,仔细地端详了一番,缺乏营养的面庞,洋溢着激动和幸
福的神色,直看得我暗暗发笑,可又不敢流露出来。顺颐将小纸盒放置到办公桌
上,非常认真地将领袖的像章,戴到我的胸前,就在此时,朝鲜国歌恰到好处地
结束了。
“呵呵,真有意思,”简单的,却极为严肃的赠像章的仪式结束之后,走出
令我窒息的办公室,我一边摆弄着胸前的像章,一边轻薄地嘻笑起来,顺颐顿然
板起了面孔:“中国同志,请严肃一点,请您尊敬我们的伟大领袖!”
“顺颐同志,我,没有丝毫的不敬之意啊,我只是感到很是新鲜!”说着,
为了消除误解,我讨好般地哼唱起《金日成将军之歌》,顺颐的脸上终于露出可
贵的笑容:“中国同志,朝鲜的歌曲很好听吧,很优秀吧!”
“嗯,”我止住了哼唱:“的确不错,可是,顺颐同志,你没感觉到吗,朝
鲜歌曲,模仿苏联太重,许多歌曲都或多或少地残留着苏联旋律的痕迹啊!”
“不,”顺颐摇摇脑袋:“不,不,朝鲜歌曲,绝对是我们民族的,是我们
自己的功勋艺术家创作出来的,正如你所说的,《卖花姑娘》,还有《血海》,
等等,许多许多的艺术作品,传遍了世界,在伦敦,在巴黎,都上演过,反响强
烈,还有,我们伟大领袖天才的主体思想,都登上《纽约时报》呐,怎么样,中
国同志,我们伟大领袖的主体思想,传播到了资本主义的老巢,……”
“哈哈,”我再也按奈不住地打断了顺颐的话:“顺颐同志,你好天真哟,
《纽约时报》的确刊登过主体思想的文章,可是,你知道真相么,那是你们国家
花高价买来的版面啊,资本家认钱,只要给钱,***的文章也可以登上《纽约
时报》的。”
“你,”顺颐惊讶地望着我:“中国同志,你怎么知道是花高价刊登的
啊!”
“呵呵,”我如实相告:“顺颐同志,我爸爸有一个老同学,在社会科学院
朝鲜研究所工作,是专门研究你们朝鲜的,我是从他那里获悉的,难道,你不相
信么?”
“中国同志,”顺颐也有意岔开话题:“你还会来朝鲜么?”
“不知道!”
“中国同志,如果你还能来朝鲜,能不能,”顺颐现出一丝媚笑,枯细的手
指不轻轻地点划着:“给——我,带——点,化妆品,嘻嘻,”
“哦,”我点点头,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好啊,顺颐同志,如果我还来,
一定给你捎点高档的化妆品!”
“谢谢,”顺颐顿时兴奋起来,一只手轻轻地拽住我的手臂:“中国同志,
如果你来不了,那,就,请,寄给我一些吧,呶,”说着,顺颐掏出小本本,哗
哗地写上一行朝鲜文:“往这里寄,可以吗,中国同志,怎么样?”
“没说的,”我接过纸片,揣进上衣口袋,顺颐得寸进尺地说道:“中国同
志,如果方便,再给我寄点药品,可以么?”
“行啊!”听到顺颐的话,我以讥讽的口吻说道:“顺颐同志,听说朝鲜是
全民免费医疗啊,你们国家福利这么好,你还要我们中国的药品干么啊?”
“这,这,”顺颐苦涩地咧了咧嘴:“全民免费?这倒是真的,可是,中国
同志,实话告诉你吧,我们无论得了什么病,到了医院,就只有一种药——阿斯
匹林!”
“豁豁,原来如此啊!”我不禁仰面大笑起来:“这样的全民免费医疗,中
国也能办得到啊!”
我与顺颐且走且聊,不知不觉间,便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里,大酱块似乎还不
死心,又去找朝鲜同志,奢谈越境修公路的事宜,乱纷纷的床铺上摆放早已被他
掏空的旅行袋。
机灵的顺颐不再与我交谈,目光热切地盯着旅行袋,希望能有一点意外的收
获,望着她那即兴奋又焦虑的神态,我随意触拨一下旅行袋,哦,总是粗心大意
的大酱块,将一条名贵的人参烟遗漏在旅行袋的最里端,我顺手掏了出来,非常
大方地塞到顺颐的手里:“呶,这里还有一条高级香烟,送给你了!”
“谢谢,”顺颐欢喜的差点没蹦跳起来,看到她那喜气扬扬的面庞,最热衷
于讨女人欢心的我,索性拽开大酱块的又一只旅行袋里,将大酱块美容用的化妆
品,一股脑地清掏出来:“给,顺颐同志,送给你了!”
“这,”顺颐兴奋不已地捧着香气扑鼻的化妆品,突然有些难为情起来:
“这,中国同志,真不好意思,”
“嗨,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别客气,都拿着,”我抓起大酱块那把小巧玲珑
的电动剃须刀,极为自然地塞进顺颐的口袋里:“还有这个,顺颐同志,别看它
不起眼,可是高档玩意啊!人民币,一仟多圆啊!别客气,有啥不好意思的,收
下吧,中朝友谊么!”
“不,不,”顺颐不好意思再接受我的赠品,双手捧着化妆品,频频地摇着
脑袋,我则乘机用大酱块的高档日用品,讨朝鲜女同志的欢心,我拎起大酱块的
钥匙串,摘下铮明瓦亮的指甲刀,顺颐依然摇着脑袋,我乘势贴到她的胸脯前,
将顺颐手中的化妆品,一瓶一瓶,一盒一盒地塞进她的衣袋里,然后,抓起她的
小手,殷勤地帮她剪起指甲来:“哇,顺颐同志,你的手好漂亮啊,”
“嗯——”听到我毫无原则的、假惺惺的奈赞,顺颐的面庞渐渐红晕起来,
企图收回小手,我哪里肯依,脑袋低垂下去,大嘴一张,得意忘形地吻起了顺颐
的手背:“啊,顺颐同志,你虽然没有使用任何化妆品,可是,你的手却是这么
香,这么细,这么白,这么嫩!”
“中国同志,别,别,请稳重一些!”
“顺颐同志,”我松开顺颐的小手,将指甲刀,啪啦一声扔进她的口袋里,
然后,色迷迷地搂住顺颐的玉颈,顺颐本能地将脑袋向后仰去,尽一切可能地躲
避着我的大嘴:“中国同志,别这样,这样不好,让人看见,会处分我的,中国
同志,请放尊重些!”
哼,尊重?稳重?去你妈的吧!我死死地搂住顺颐,大嘴巴不容分说地贴到
她那枯孱的面庞上,放肆地啃咬起来,一边啃咬着,心里一边嘀咕着:少他妈的
跟我装假正经,老子送给这么多好玩意,你她妈的也得表示表示啊!想到此,我
腾出一只大手掌,哧溜一声,极为粗野地探进顺颐的胯间。
“啊,中国同志,你,干么!”顺颐绝望地嚷嚷起来,可是,却没有过分激
烈的挣扎行为,我激动万分地松开她那极为廉价的、亦是中国制造的皮革裤带:
“顺颐同志,别害怕,没什么,中朝友谊,中朝友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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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到了,夏天来了,树木吐出了新绿,我那永远也不安份的心,在劲风
的吹拂之下,也长出嫩草了,……
小出数日,踏青回来,继续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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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三)
“中——国——同——志——,”我的身体距离房门很近,我一边拽扯着顺
颐的裤带,一边随手扣死房门,顺颐因羞愧、因紧张,原本因缺乏营养而呈现着
枯孱之色的面庞,瞬间红胀到了脖根处,因撕扯而凌乱的衣服急剧地起伏着,额
头上渗出滴滴汗珠,双唇顽强地紧咬着,可怕的双眼放射着朝鲜民族那特有的,
面对强敌,誓不屈服的咄咄光芒。
“中国同志,你——,太过份了!请放尊重些,你的东西,我不要了,都还
给你,”说着,顺颐开始掏化妆品等物,气呼呼地扔到床铺上。我一把住按住她
的细手:“顺颐同志,别紧张,随便玩玩呗,”我已经拽掉顺颐的一条裤腿,顺
颐不再做无谓的抵挡,而是严厉地警告我:“中国同志,你再这样流氓下去,我
可要喊人啦!”
“嗬嗬,”面对顺颐的警告,我登时露出一副无所谓的淫态:“喊吧,喊
吧,你尽管大声地喊吧,把人都喊来吧,把我当流氓抓起来,哼哼,你也好不
了!”
“你——,”顺颐见这招没有震慑住我,苦涩地咬了咬嘴唇,一只手本能地
捂住胯间,继续警告道:“你可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后果么?”顺颐的目光里充
满了仇恨和敌意,并且,再也不肯称呼我为同志:“你这是强奸,要判重刑的,
要枪毙的!”
“嘿嘿,”对顺颐的警告,我根本置之不理,我的手掌已经拽掉顺颐的另一
条裤腿:“顺颐同志,请别激动,什么强奸、强奸的,好难听哦,顺颐同志,男
女之间这点事,算个啥啊,在我们中国,很随便、很随便的,就好像喝杯白开
水、吃顿便饭,小事一桩啊!”
“哟——,对于你们是小事一桩,可是,在朝鲜,你的行为会受到严厉惩罚
的,知道么,会枪毙你的!”
“哼哼,”我轻蔑地用鼻孔哼了一声:“枪毙?哼,你少拿这个吓唬我,我
不怕,在中国,我岳父有权、有势、有钱,并且,跟我的妈妈有着特殊的关系,
我一旦被你们的警察抓起来,他会疏通各种关系,轻轻松松地把我弄回国的,而
你,顺颐同志,嘿嘿,”
我刁顽地用手指点了点顺颐泛着冷汗的鼻尖:“至于你吧,顺颐同志,到时
候,我的嘴巴一歪,说你勾引我,其目的,为的是向我索要朝鲜紧缺的日用品!
嘿嘿,顺颐同志,到了那个时候,你浑身上下纵然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喽。
顺颐同志,我知道,你们朝鲜人很好面子,你们的政府哪能容得下你这样为了区
区小利,而作出有辱国家尊严之事的下贱女人呢,”
“你,好下流,好无赖,”顺颐气得周身突突乱颤,我继续说道:“顺颐同
志,我虽然第一次来朝鲜,可是,对于朝鲜的内幕,我多少还了解一些,像你这
样的人,一旦出事,便会莫名其妙地消失掉,人间蒸发了,谁也不会知道你的下
落,甚至你自己也不会知道自己将会是何种下场!”
“呜——,呜——,”听到我不软不硬,却是极为真切的话语,顺颐羞红的
面庞突然可笑地扭曲起来,继尔,呜的一下,竟然悲恸地哭出声来,顺颐悲惨地
痛泣着,小嘴可爱的咧开,一只小手绝望地塞进嘴巴里:“呜——,呜——,
呜——,”
“顺颐同志,别哭,听话,”很显然,顺颐的警告没有震慑住我,我的话却
彻底地征服了顺颐。你看她,活像一只斗败的母鸡,绝望地垂下蓬乱的脑袋,口
液漫溢的小嘴六神无主地啃咬着手指尖,抖动不已的身体在我轻轻的推搡和拽扯
之下,变得非常乖顺起来,极为服从地仰下身去。
我得意忘形地褪掉顺颐的内裤,早已欲火狂喷的鸡鸡欢天喜地的捅进顺颐因
惊赅和紧张而毫无规则地收缩着的肉洞里。咕——叽——,我将鸡鸡长驱直入到
顺颐肉洞的最底端,然后,冲着无奈的顺颐嘿嘿地,极为得意地淫笑一番,继
尔,大嘴一咧,屁股一扭,鸡鸡便在顺颐略显干涩的肉洞里,狂野地搅捅起来。
顺颐的脸上依然挂着委屈的泪珠,略微有些红肿的双眼放射着敌视的目光,
营养不良的胴体在我轻薄的撞击之下,极不情愿地上下跃动着,两条泛着枯黄的
大腿生硬地分叉着,绒毛漫布的小便在我鸡鸡欢快的进出之下,发出清脆的,可
笑的声响。
我有意避开顺颐那充满仇恨的目光,循着这阵阵令我心旷骨酥的声响低下头
去,双手顽皮地扒扯着顺颐的小肉片,顺颐伸过手来,极不耐烦地推搡着我的手
掌。我脑袋一扭,突然发现了顺颐那条被我扔在床角的白内裤,心理有些变态的
我,笑嘻嘻地将顺颐的内裤抓到手里。
这是一条普普通通的棉布内裤,从光滑的磨损程度来推测,这条内裤肯定已
穿着多年,布丝非常的稀松、薄软,在内裤的底部,泛着一片呛人的微黄,我用
手指肚轻轻地研摸一番,既有尿碱的坚硬,亦有淫液的潮湿。
我欣然将其放到鼻孔下,淫糜地嗅闻起来:嘻嘻,透过咸涩的尿碱味,股股
奇特的骚臊之气滚滚而来,直呛得我本能地哆嗦起来:“哈——,好咸啊、好骚
啊、好呛人啊,顺颐同志,正宗朝鲜女人的小便,都是这种气味么?”
“哼——,”顺颐冷冷地哼哼一声,气呼呼地将面庞移向一旁:“下流,变
态,流氓!”
“嘻嘻,”我则不以为然,捧着顺颐陈旧的内裤继续津津有味地嗅闻着,嗅
着嗅着,我还嫌不过瘾,大嘴一张,索性将顺颐的内裤胡乱塞进口腔里,美滋滋
地咀嚼起来。顺颐见状,慌忙伸出手来,欲夺过她的内裤:“流氓,你干么啊,
我就这么一条内裤,你咬坏了,我可穿什么啊!”
顺颐的小手死死地拽住自己的内裤,企图从我的嘴里抢夺出去,我却挑衅般
地叼咬着,牙齿不肯松动一下,因用力过猛,只听哧啦一声,顺颐的内裤被她自
己撕成两截,望着手中的半截内裤,顺颐顿然泪如雨下:“呜——,呜——,流
氓,坏蛋!”
“顺颐同志,”看到顺颐那无比痛心的哭相,我大大咧咧地安慰道:“别心
痛了,不就一条内裤么,等回国,我给你买一打新的!”
“不——要——,”顺颐依然痛心不已地握着破内裤:“不要,不要,呜—
—,”
我不再理睬她,任她嘤嘤地痛哭着,我吐出半截内裤,双手抬起她的双腿,
更加粗野地撞击起来,顺颐的身体猛烈地抖动着,崭新的制服被大幅度地掀起,
我的目光正色迷迷地望着顺颐那并不丰硕的胸乳,却突然发现,顺颐制服下面那
件贴身的白衬衣,打着数块极为显眼的补丁。顺颐似乎发觉我在盯着她的内衣,
不禁面露难色,尴尬地用制服的衣角,掩住白衬衣的补丁。
“哼哼,”我将目光移开顺颐的内衣,色迷迷地盯着她的小便,鸡鸡专心致
志地捅插着,屁股娇横地撞击着,顺颐则抑制不住地呻吟着,额头泛起滚滚汗
珠:“哟——唷,哟——哦!”
啪——啪——啪,呱——呱——呱,“哟——唷,哟——哦!”
啪——啪——啪,呱——呱——呱,“啊——,”一丝不可名状的快意突然
袭上心头,我汗渍渍的身体剧烈地哆嗦起来,当鸡鸡抽出顺颐肉洞的一霎时,一
滩精液汹涌而出,乱七八糟地喷溅在顺颐一片狼籍的小便上。顺颐狠狠地瞪了我
一眼,灵巧地翻身坐起,抓过半截内裤草草地擦拭着湿乎乎的小便,然后,胡乱
套上制服裤子,捂着鼓鼓囊囊、叮当作响的口袋,头也不回地逃出房间。
此番中朝边境之行,异想天开地企图越境修筑矿区公路的大酱块极为失望地
一无所获,垂头丧气地坐在汽车后排座上,懊恼不堪地发着满腹的牢骚。而我却
是收获颇丰,我不仅管中窥豹地了解到中朝边境地区,朝鲜人民真实的生活;同
时,还极为荣幸地戴上了金日成的像章;并且,略施微不足道的小惠,便非常顺
利地将招待所的朝鲜女同志,强行勾搭上手,大鸡巴很是满足地狂捅了朝鲜女同
志一番,从而,进一步加深了中朝友谊。
我一边驾驶着汽车,一边舔嘴巴舌地回味着那难忘的,与顺颐既紧张、又惊
惧,既充满敌意和仇恨,却又空前兴奋和刺激的交欢场面。嘻嘻,他妈的,小骚
屄,既想沾点小便宜,又不肯付出点,他妈的,天底下哪有这等好事!嘿嘿,顺
颐这个小骚屄的确不错,虽然既不丰满,也不白净,可是,小便还是极有味道的
啊:骚哄哄的、肉乎乎的、软绵绵的、水灵灵的,……
“小子,”望着得意洋洋,一边驾驶着汽车,一边默默地思忖着,同时,还
有来到去地哼哼着《卖花姑娘》主题歌的我,大酱块突然想起了什么:“小子,
你很会做买卖哟,嗯,借花献佛这件事,你干得真漂亮啊,小子,告诉我,我的
随身用品,你都给我折腾到哪去了?”
“舅舅,”我坦然相告道:“朝鲜同志生活好苦啊,舅舅,招待所的服务
员,整天跟我要这,要那,纠缠不过,我就,就,舅舅,别心痛,等回到家里,
我给你买新的!买更高级的,怎么样?”
“你可拉倒吧!”大酱块感叹道:“小子,你是头一次来朝鲜啊,许多事情
不知道哇,朝鲜人就是这样,什么都要,你就是把裤子脱下来,送给她,她也敢
要!可是,等你有求于他们的时候,哼,他妈的,这群忘恩负义的白眼狼!荣光
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说着,说着,大酱块又想起越境修公路那档事,止不住的又荣光嘶噫哒、荣
光嘶噫哒地破口大骂起来。
嘀——,嘀——,嘀——,“喂,”手提电话的铃声吵断了大酱块独特的骂
声:“喂,什么事啊?啥,那批汽车,被海关给扣了?得,这下可坏事了!”撂
下电话,大酱块没好气地催促我道:“快,快,快开,出事了,我必须尽快赶回
省城。”听到大酱块的命令,我不得不收拢起色邪之心,开足了马力,在大酱块
不停地嘟哝声中,稀里糊涂地赶回了省城。
“小子,”匆匆回到省城,大酱块马不停蹄地买来一盒又一盒的高级人参、
鹿茸角,等等,等等,高级滋补品,然后,小心奕奕地启开塑料包封,非常老道
地将一叠叠钞票,塞进这些高级补品的包装盒里,啪啦、啪啦地丢进旅行袋里,
唰地拉上铁链,将沉甸甸的旅行袋,递到我的手中,心急火撩地嘱咐我道:“小
子,你赶快出发,去烟台,按照我给你写的地址和姓名,将这些人参、鹿茸什么
玩意的,分别送给这些相关的人员,然后,我就给他们打电话,请他们对这批进
口汽车,高抬贵手,快快放行!”
“嗳,”我爽快地接过旅行袋,扔到汽车后面,再次转动方向盘,汽车尤如
离弦之箭,唰唰唰地射向遥远的关内。为了调解枯乏的旅行生活,一贯争强好胜
的我,瞄准前方的车辆,心里恨恨地嘀咕着:他妈的,瞧你的破车吧,跑得还挺
他妈的快当,哼,看老子,老子一定要超过你!我好像一个方程大赛的超级选
手,将前面的车辆一个个地远远甩掉。
“哈,他妈的,奔驰有什么了不起,老子终于超过你喽!”
我转动着方向盘,满脸得意地望着被我渐渐甩到后面的奔驰车。突然,在那
平展展、绿茵茵的正前方,缓缓地出现一条宽阔的、白哗哗的大河,我顿时惊呆
住,不自觉地放慢了车速,嘴里傻呆呆地自言自语道:“啊——,辽——河——
辽——河——,奶奶,老姑,新三婶,小石头,……,啊,辽河,辽河,……”
……
(八十四)
望着那滔滔流淌的辽河;望着那浪光鳞鳞的水花;望着那枝繁叶茂的大柳
树;望着那随风荡漾的如茵绿草;望着那云朵飘浮的蔚蓝色的晴空,我不禁心潮
澎湃,感慨万千,手中的方向盘再也不受自己的控制,呼哧带喘的汽车中邪般地
从前方的出口处,不可思议地溜将而去,摇摇晃晃地驶上狭窄的、沙浆泛起的乡
土路上。
啊,辽河,我的故乡!你不孝的儿子,又回来了!
风尘仆仆的汽车像头悠哉游哉的老黄头,缓缓地、慢条斯理地徘徊在故乡那
纵横交错,无比熟悉的,极为亲切的公路上,车窗外响起沙沙沙的脆响,那是故
乡的大柳树,欢快地舞动着修长的柳枝,真诚地欢迎我的归来:哈,小力,多年
不见啊,我们好想你啊!啊,小力,还认识我们么,我们可是眼睁睁地看着你一
天天地成长起来的啊!
望着沙沙作响的大柳树,我心头一热,兴奋不已地停下汽车,伸出哆哆颤抖
的手掌,饱含真情地拽住飘逸而来的长柳枝,轻轻地抚摸着:啊,可爱的大柳
树,我也好想你啊!亲爱的,你还是那般的繁茂和健康!祝你长寿!祝你健康!
我拽着长柳枝,深深地呼吸起来,立刻嗅闻到股股浓烈的、混合着泥土和稻
香以及粪肥的芬芳气味:好香啊,好醇厚的故乡气息啊!
啊,小镇,故乡的小镇,在阳光、微风的沐浴和抚慰之下,她,还是那么纯
朴,那么宁静,那么祥和!一排排青砖灰瓦的古老民宅错落有致地伫立在公路的
两侧,升腾着枭枭的炊烟,从那整洁、宽阔的院落里,不时地传出再熟识不过的
亲切乡音。
哟,听啊,听啊,快听啊!那时断时续的、幸福的嘻笑、调逗之声,与新三
婶和老姑的嗓音是何等的相似啊;那雄鸡咯咯咯的嘶鸣之声,还有大黄狗的轻吠
之音,应该是奶奶家才会拥有的啊!
我循声望去,嗨,这不是奶奶家么!望着奶奶家那隐映在柳树林里的、深灰
色的、高耸的屋脊,我兴奋得纵身跃起,正欲狂呼乱喊一番,突然,本能的羞愧
感使我嘎然止住了喊叫,我将汽车悄悄地停在奶奶家的院外,满含柔情的目光久
久地扫视着奶奶家的宅院:奶奶,奶奶,你还生我的气么?奶奶,奶奶,你还愿
意看见我么?
突然,我的眼前渐渐地模糊起来,奶奶家古朴的宅院,变成一片朦朦胧胧的
写意画,我没有胆量喊出声来,一边默默地呼唤着:奶奶,奶奶!一边启动汽
车,依依不舍地移开奶奶家!
啊,生产队,这不是与奶奶家仅仅一墙之隔的生产队的大院子么!看啊,破
败不堪的大队部;空空荡荡、穿风漏雨的大仓库;东倒西歪、早已没有任何牲畜
的牛棚、马圈;乱纷纷的院落里,残破的铁锄、铡刀,随意丢抛,呈现着一幅让
我沮丧的衰败之相。
汽车继续往西游移而去,啊,池塘,这不是故乡的小池塘么,这不是给予我
无限幸福回忆的小池塘么,望着那清莹的水面,嗅闻着扑鼻的芳香,孩提时代,
光着屁股,晃动着小鸡鸡,一身水淋地与伙伴们嬉玩打闹的场景放电影般地从脑
海里浮现而过。
哇,水泊凉亭!汽车绕过微波泛起,凉意爽心的小池塘,紧邻着开阔的水
面,三叔那栋未经任何部门批准而随意搭建起来的、简陋不堪的,被乡邻们戏称
谓“水泊凉亭”的红砖小平房,依然孤傲地、我行我素地、不可一世地伫立在那
片茂密的柳树林的边缘。
我将汽车停滞在三叔逍遥宫般的水泊凉亭前,再也不肯移动一下,我没有勇
气跳下汽车,冲进三叔的逍遥宫去,却又心有不甘地就此悄然无声地溜之乎也,
我依着车窗,眼里擒着无限伤感的泪珠,长久地凝视着孤零零的水泊凉亭,凝视
着,凝视着,凝视着,凝视着!
也不知过了多少个难挨的分分钞钞,突然,逍遥宫的木板门无声无息地被人
推开,一个体态丰盈、腰身壮硕的女人,扎着溅满猪血的脏围裙,扬着肥实的,
同样沾满血污的手掌,踏着没膝的绿草,欢快地向我奔跑过来:“小力子,嘿,
混小子,小骚蛋子!”
“三——婶——,”我由衷地呼唤一声,滚滚的泪水终于彻彻底底地糊住了
双眼,新三婶快步如飞地跑到车前,将我拽出汽车:“这个混小子,到家了,怎
么不进屋呐,坐在车里,傻瞅个什么哟,快,跟三婶进屋去,嘻嘻,你三叔正喝
酒呐,跟你三叔喝两杯吧!”
“啊,”我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被新三婶热情有加地推进三叔那烟雾迷
弥、酒气喷鼻的逍遥宫里,三叔早已是七分沉醉,三分清醒,见我进来,既威严
又慈祥地从热滚滚的土炕上站起身来:“大侄啊,到了三叔的家门,为什么不进
三叔的屋啊,还生三叔的气呐?”
“不,不,”我拼命地摇着脑袋,心中暗暗嘀咕道:三叔,我哪敢生你的气
哟,我是怕你生我的气哟:“不,不,三叔,我是怕你!”
“嗨,”三叔红头胀脸地摆摆手:“算了,算了,孩子小,不懂事,算了
吧,别提那些不痛快的事啦,无论怎样,无论到哪天,你都是张家的骨血啊,算
了,算了,大侄子,来,咱爷俩干一杯!”
“干!”
一杯热酒下肚,我的心里立刻感觉到空前的温暖和无尽的舒爽,望着三叔笑
嘻嘻的面容,我敢肯定,这一杯酒,将彻底了却我那不堪回首的过去;这一杯
酒,将重开我未来的生活。我兴奋地放下酒杯,脱掉皮鞋,纵身跃上土炕,身后
的新三婶还是那般的风骚,骂骂咧咧地拍打着我的屁股:“嘻嘻,这混小子,还
是那么淘气!总是长不大!”
我意外地回归故乡的消息立刻不胫而走,四面八方的亲属乡邻闻讯纷纷赶
来,三叔凌乱不堪、烟雾缭绕的水泊凉亭顿时喧嚣起来。
奶奶来了,她依然是那么爱怜地抚摸着我的面庞,喋喋不休地整理着我的衣
领:“咂咂,出这么远的门,却穿得这么薄,着凉可咋办啊!”
二姑来了,她默默地坐到我的身旁,轻柔地抓掐着我的手臂:“这小子,长
得更壮实了,瞧这胳膊,比铁还硬啊!”
八爷来了,他乐合合地爬上土炕:“小免崽了,来,跟八爷干一杯!”
“干!”
“……”
所有的亲人差不多都赶来看望我、问候我,唯独没有我日思夜想的老姑,更
别奢谈我的儿子——小石头了!我一杯接着一杯地狂饮着烈性白酒,尽管对老姑
和小石头充满了思念之情,却断然不敢在众亲人面前,提及一个字,大家也都心
照不宣地,根本不谈及这个敏感的、难堪的、伤痕般的话题,仿佛从来没有发生
过,或者,老姑和小石头,早已从这个世界上,彻底地消失了,再也不存在了!
“干!”
“……”
一杯又一杯的烈性白酒将我彻底击倒,直到今天,我也回想不起来,在那难
忘的一天里,我往肚子里灌了多少白酒,更无法想起自己是如何醉死过去的,也
不知道亲人们、乡邻们是何时叽叽喳喳地、三三俩俩地离开水泊凉亭的。
“水——,”漆黑的深夜,难奈的饥渴将我从沉醉中扰醒:“水——,
水——,水啊!”
“呶,”很快,一只水淋淋的大木瓢悄然移动我的面前:“给,小力子,水
在这呐!”
“咕噜!”我爬起身来,握住木瓢大口大口地吞咽起来,新三婶肥实的白手
紧握着大木瓢,在黑暗之中,均匀地喘息着,丰满的身体散发着迷人的汗热味:
“嘿嘿,慢点喝,别呛着,混小子,没人跟你抢,慢着点!”
“啊——,”一番不顾一切的痛饮,我终于满意地推开了大木瓢,重新仰躺
下去:“哇,好解喝啊,故乡的水,还是那么的苦涩!”
“嘻嘻,小骚蛋子!”新三婶将木瓢放到窗台上,肥实的白手极为挑逗地掐
拧着我的面庞:“嘿嘿,混小子,长得更结实喽!”
说着,新三婶那肥硕的身体重重地压迫下来,软绵绵的酥乳紧紧地贴在我热
滚滚的胸脯上,在新三婶的重压之下,我深深地呼吸着,贪婪地嗅闻着新三婶那
独特的、骚辣之中混合着浓烈猪腥的体味。
“喔——,哟——,”新三婶放浪地张开微热的珠唇,忘情地啃咬着我的面
庞,舔吮着我粗硬的胡茬,继尔,又将整个嘴巴堵住我的口腔,哧喽、哧喽地吞
咽着我口中的津液,同时,放肆无边地喘息着,呼出股股臊膻的,掺杂着剌鼻蒜
味的热气,把我搞得神魂颠倒,无法自抑地伸出厚厚的舌头,狂野地舔吮着新三
婶热辣辣的口唇。
突然,我灼热难当的身体本能地激泠起来,一把推开新三婶红通通的、欲火
横喷的面庞:“三婶,三叔呐!”
“嘻嘻,混小子,”新三婶得意洋洋地搂住我青筋直跳的脖颈,燥热的嘴巴
依然蒜味扑鼻:“小骚蛋子,你他妈的也知道怕个人啊,没事的,把心放到肚子
里吧,你三叔啊,嘻嘻,他——抓——猪——去——喽!嘻嘻,”
“哈,”听到新三婶柔中带淫的话语,我顿时兴奋不已地搂住她那丰盈的、
热烘烘的粉颈,大嘴一张,放心大胆地狂啃起来。
新三婶则更为淫糜地亲吻着我,开张到极限的嘴巴不由自主地流溢着串串粘
稠的口液,一对豪乳轻薄地按揉着我的胸脯,两条大腿老练地摩娑着我毛茸茸的
双腿,胯间那个成熟剔透的肉包包淫荡地挑逗着我的鸡鸡。我一边与新三婶纵情
地亲吻着,一边忘乎所以抚摸着新三婶肥硕的、雪白的,温热的、泛着点点细细
颗粒的大腿,感受着空前的酥软和麻滑。
“喔——,哟——,哦——,咦——,”
新三婶仍然爱恋不舍地吞咽着我的口液,而我,则将手掌伸进新三婶薄薄的
内裤里,有力的手指狠狠地抓掐着新三婶肥实的双股,铁硬的鸡鸡恣意磨擦着那
个迷人的肉包包。新三婶主动地将肉包包死死贴在我的鸡鸡上,卖力地扭动着,
咕噜咕噜吞咽着口液的咽喉里,发出雌性动情时真诚的、令我沉醉的呻吟声:
“喔——,哟——,哦——,咦——,”
哧溜,我滑向新三婶肉包包处的两根手指,不可想象地,哧溜一声,便捅进
新三婶那滚热的、嫩肉充盈的小便里,幸福地抠挖起来,新三婶立刻春情勃发地
哼哼起来,同时,极为配合地跪起双膝,大幅度地叉开骚气滚滚的胯间,肥大的
屁股高高地撅起,淫液漫溢的肉洞任由我肆意抠捅:“唔呀,哦哇,小骚蛋子,
手指头好硬啊,啊,抠死我喽,混小子,抠死三婶喽!”
“嘿嘿,”我的手指在新三婶的肉洞里粗野异常地抠捅着、抠捅着,新三婶
不再亲吻我,而是抬起头来,一边淫荡地望着我,一边扭动着双股,配合着我的
抠捅,渐渐地,我的手指感到有些酸麻,我深深地呼吸一下,抽出淫水滴淌的手
指,顽皮地塞到嘴巴里,哧溜、哧溜地品味起来:“哇,咂咂,好腥哦,好骚
啊,好膻哟!”
“他妈的,”新三婶一把拽住我的手掌,双唇一张,也吧嗒吧嗒地吸吮起
来:“怎么样,小骚蛋子,喜欢不喜欢三婶的屄味啊?”
“喜欢,好喜欢,三婶,大侄好久没有尝到你的气味喽,真想死我喽!”我
将另一只手掌的两根手指捅进新三婶的小便里,继续抠挖着,同时,讨好地奉承
着:“三婶的气味好香啊,一闻到三婶的气味,比喝半斤白酒还要过瘾哟!”
“嘻嘻,”新三婶闻言,啪地吐出我骚烘烘的手指,双手按住肥腰,呼哧一
声,将内裤拽扯下来,然后,一步迈到我的身体上,将毛茸茸、骚滚滚的小便,
按压在我的面庞上:“哈哈,小骚蛋子,来,三婶让你好好地过过瘾,喝吧,喝
吧,大侄远道而来,三婶没有什么好招待大侄的,三婶穷,没有什么好玩意给大
侄吃,可是,三婶的骚屄水可有的是,如果大侄愿意喝,三婶保准让你喝个够,
来吧,张开嘴巴,喝吧,喝吧,尽情地喝吧!”
……
(八十五)
新三婶那肥硕的胴体尤如一座皑皑雪山,咕咚一声,从天而降地压迫下来,
湿淋淋的小便在我的脸上不停地扭动着,密咂咂的绒毛亲切地按摩着我的双唇和
面颊,骚气滚滚的肉洞滴淌着泌人心脾的淫液,滑润的长肉片充满激情地刮抹着
我胡茬泛起的双腮。
为了不至被雪山压得窒息而死,我的双手拼命地抬顶着白森森的雪山底端,
嘴巴呼哧呼哧地张咧着,厚厚的舌身忙不迭地舔吮着微微抖动的肉洞,咕叽咕叽
地吞咽着洪水般的玉液琼浆。
“喔哟,喔哟,喔哟,喔哟,……”
沉甸甸的大雪山放纵无忌地压在我的面庞上,一边淫荡地哼哼着,一边快速
地扭动着,那无私的淫液,尽情地沐浴着我的脸颊,我勉强睁开被淫液浸漫得模
模糊糊的双眼,呆呆地盯着新三婶那虽然近在咫尺的,却是一片黑乎的小便:
“别动,三婶,别动,让我看看,让我看看,让我好好地看看吧!”
“他妈的,混小子,”新三婶闻言,手臂一伸,啪啦一声,打开电灯,霎时
间,水泊凉亭让我兴奋万分地雪亮起来,在耀眼眩目的灯光下,新三婶那雪山般
的胴体泛着迷人的晶莹和销魂荡魄的洁白,直看得我身不由已地从新三婶的臀下
傻痴痴地爬将出来,双手抽筋般地在新三婶雪一样洁白的胸前哆哆地抖动着:
“三婶,你好白哟!”
“废话!”新三婶风情万种地拽住我失去控制的手臂,放到她那令我直流口
水的酥乳上:“嘻嘻,瞅啥呐,你傻啦,嘻嘻,瞧你这熊样,老大不小的人了,
还淌口水啊!”
“三——婶,”我咕噜一声,将漫溢到嘴角的口液胡乱咽进肚子里,然后,
瞪着欲火狂喷的色眼,一头扑到新三婶洁白如玉的胴体上。
我那刚刚舔吮完新三婶的骚肉洞,发散着呛人臊腥的大嘴巴不顾一切地贴到
新三婶丰艳的胴体上,便再也不肯挪移开,那如痴如醉的憨态,活像是馋嘴的小
花猫,一挨叼住肥美的白肉,便说死也不肯松脱开,并且,一边尽情地咀嚼着,
一边发出极为可怕地哼哼声,向旁人发出严厉的警告:操,都离我远点,这堆香
喷喷的白肉,这是我的,我的,哼,谁也休想瓜分去一块,一块,不能,不能,
绝对不能,这是我的,我的,操!
“嗯——呀,嗯——呀,嗯——呀,嗯——呀,……”
我这只色欲之心永远也得不到彻底满足的、专偷家食的小馋猫,咧着大嘴
巴,发出牲畜般的哼哼声,同时,锋利的牙齿美滋滋地咬切着堆堆鲜嫩可口的白
肉,双唇和牙齿所过之处,留下一道道又深又红,涂满粘稠口液的咬痕。
年轻、漂亮、风流的新三婶精赤条条地依偎在我的怀抱里,春情激荡的胸脯
剧烈地起伏着,肥厚的、漫溢着猪腥的白手掌得意地抓掐着我钢铁般坚硬的身
体,拽扯着我粗黑的、硬刺般的体毛,热气翻滚的嘴巴痴呆呆地开咧着,嘴角不
由自主地流淌着串串涎液:“喔呀,小骚蛋子,你想咬死三婶我哟!”
我继续咬啃着,大嘴巴从新三婶高高隆起的胸脯一路直下,最后,鬼使神差
般地滑向黑毛簇拥的小便处,我的一根手指刚刚溜进新三婶润泽无边的肉洞里,
新三婶便像没有了骨头般地瘫软下来,两条大腿放浪地一叉,迷人的、毛轰轰的
小便一览无余地呈现在我的色眼之前。
我咕咚一声,跪俯在新三婶令我欲仙欲死的胯间,双手搀住新三婶淫迷摆动
着的大腿,色眼直勾勾地盯着她那骚气袭人的肉洞。
新三婶色眼沉迷地望着我:“混小子,傻瞅个啥啊,还没瞅够哟,来啊,上
来操啊,操啊,操死你三婶得了!”
我并没有遵从新三婶邪痴痴的臆语,更不急于爬到她那欲火熊熊的胴体上,
像她所嘟哝的那样:操她,或者操死她!我深深地埋下头去,一边继续死盯着新
三婶那永远也欣赏不够的小便,一边伸出双手,爱抚不尽地揉摸着,把玩着。
新三婶则语无伦次地嘀咕着,同时,高高抬起双腿,极为挑逗地翘起白屁
股,我突然发现,数年不见,新三婶那原本雪白雪白的双腿内侧,非常显眼地泛
起两片很不规则的淡黄色,好似两块随意粘贴的破布丁,极不合谐地贴挂在那嫩
腻的大腿内侧,我不解地触摸一番,感觉着即涩且麻:“三婶,这,是怎么搞的
啊,几年不见,三婶白嫩白嫩的大腿根,咋磨出两块硬茧啊,三婶,这,太难看
了,太塞碜了!”
“唉——,”听到我的话,新三婶微微地叹息起来:“唉——,都是为了生
活,为了挣钱,我天天骑着自行车跑上好几十里的路,自行车磨的呗,唉,这年
头,钱难挣啊!”
“嘿嘿,”我继续抚摸着新三婶大腿内侧不规则的硬茧片,听到新三婶认真
的解释,我却极其下流讥讽道:“不会吧,三婶,骑自行车,咋能磨到这个地方
呐!”
“咋不能,混小子,不是自行车磨的,那,又是什么玩意磨的呐!”
“三叔啊,”我轻轻地拍打着硬茧片,身子作出粗野的性交动作:“三婶,
这还用问么,是三叔磨的,啊,这几年,你们俩个可真没少干啊,把屁股都磨出
硬茧来了!”
“扑——哧——,去你妈的,”新三婶扑哧一声大笑起来,红灿灿的面颊淫
痴地望着我,一只肥手狠狠地掐拧着我的鼻子尖:“小骚蛋子,亏你想得出!”
“真的,”我晃了晃盛满下流水的脑袋瓜,酸痛的鼻尖挣脱开新三婶有力的
掐拧,两只手扒开新三婶的长肉条,振振有词地说道:“真的,三婶,你看,几
年不见,你的小便都被三叔的大鸡巴给磨厚了,咂咂,你瞅瞅,这肉片,都磨出
许许多多的肉泡泡啦,啊,三婶啊,你跟三叔,是不是天天都要搞上大半宿啊!
否则,小便咋能磨损得如此严重啊!”
“混小子,”我的话将新三婶的情欲之火彻底缭拨起来,她呼地坐起身来,
咕咚一声,将我推翻在灼热得烫手的土炕上,急不可奈地掏出我的鸡鸡,大腿一
抬,将淫液滴淌的小便对准我的鸡鸡头,肥硕的腰身往下一蹲,肉乎乎的小便紧
紧地吸含住我的鸡鸡:“小骚蛋子,你这张臭嘴啊,把三婶说得心头乱颤,屄水
横流啊,啊,三婶受不了,三婶受不了,三婶的骚屄痒死喽!快操三婶吧!”
新三婶骑跨在我的腰际,疯狂地上下摆动着大屁股,水汪汪的肉洞深情地吸
吮着我的肉棒,发出哧溜哧溜的声响:“混小子,我操死你,我操死你!”
我依然死盯着新三婶泛着硬茧片的大腿内侧,当看到新三婶的大腿一次又一
次地撞击着我的大腿根时,我笑嘻嘻地抓摸着新三婶大腿内侧的硬茧片:“三
婶,你看,你的大腿回回都撞到我的身上,时间一长,不就磨出硬茧来啦,”
“他妈的,”新三婶一边继续在我的身上大作着,一边爱怜地抽打着我的面
颊:“混小子,你他妈的少说两句行不行啊,能不能闭上你的臭嘴,还想不想玩
了,想玩,就他妈的别瞎白虎喽,净下心来,好好地玩吧!”
“哈——,来吧,”我推开新三婶不停抽打过来的肥手,生硬地将其从身上
推搡下去,新三婶顺势仰面朝天地躺倒下去,曲起雪白的大腿,两只手扒开一片
潮湿的肉洞:“混小子,来吧,上来吧,狠狠地操你的三婶吧!”
“嘿嘿,”我握着挂满新三婶分泌物的鸡鸡,跪爬到她的胯间,双手粗野地
按住新三婶的大腿根部,鸡鸡顺利地捅进新三婶的肉洞里,然后,屁股一抬,幸
福万分地搅捅起来,我一边捅插着,一边有意用大腿磨擦着新三婶的大腿内侧:
“哈,三婶,我也帮你磨磨吧!我一定帮三婶,把这里磨得又光又亮!”
“哦——唷,喔——呀,嘻嘻,”在我近乎癫狂的插捅之下,新三婶微闭着
双眼,两只肥手依然扒扯着自己那日渐黑沉的长肉片,同时,一边放荡地呻吟,
一边极为煽情地噫语着:“嘻嘻,磨吧,磨吧,你们叔侄两个一起磨,不亮、不
硬,那才叫怪呐!”
“哈,磨,磨,我磨!”
我死死地按住新三婶的大腿根部,鸡鸡深深地没入无比温馨的肉洞里,双腿
卖力地磨擦着新三婶的肌肤:“磨,磨,三叔磨累了,我接着帮他磨!”
“小力,”新三婶突然睁开了色眼,一只手松开湿淋淋的长肉片,轻轻地揉
搓着硬茧泛起的大腿根部,认真地说道:“别闹了,说真的,小力,三婶这个地
方,真是骑自行车磨的,小子,你知道么,三婶一天要骑多少里路么?要给多少
家食堂、饭店送肉么?唉,小力,”
说到此,新三婶深有感触地扬起脸来,望着简陋的屋棚,充满信心地说道:
“小力,你还记得么,当年,三婶是怎么跟你说的啊,三婶一定要拼命地干活、
赚钱,盖一栋漂亮的楼房,小力,三婶已经攒下不少钱喽,等你下次再来三婶家
的时候,三婶一定让你住进新楼房里,啊,三婶一定要盖一栋小镇里最漂亮的楼
房,”
新三婶越说越激动,眼前放射着幸福的光芒,仿佛漂亮的楼房心已然落成:
“啊,小力,多么漂亮的楼房啊,那,可是三婶一刀一刀割出来的哟!”
“三——婶——,”听着新三婶坚定的话语,望着她那对未来生活充满无限
憧憬的娇态,我再也不愿继续与之嬉闹下去,双手一松,放开新三婶那被我重压
之下、可笑地翘起的大腿,身子一瘫,咕咚一声,趴俯在新三婶汗渍渍、软绵绵
的胴体上,双手搂住新三婶充满幸福感的面庞,真诚地狂吻起来:“三——婶—
—,好三婶,你真能干啊,你真是好样的!”
“嘻嘻,”新三婶继续感叹道:“小力,等三婶盖上新楼房以后,你可一定
要常来住哟,三婶已经让你大表哥把楼房设计好了,我特意嘱咐过你大表哥,让
他专门给小力留出一套房间来,让你回时好住哦!”
“谢谢三婶,”我激动得差点涌出泪水,捧着新三婶的秀颜,更加真切地啃
咬起来:“哟——,三婶,看得出来,你整天跟笨猪打交道,浑身上下,到处都
是一股猪腥味!”
“哦,是么,”新三婶难堪地苦笑起来:“真的啊,小力,唉,办法啊,为
了挣钱,三婶天天与臭猪打交道,小力,怎么,嫌三婶的身上臭么?”
“不,不,”我拼命地摇晃着脑袋:“三婶,别误会,我喜欢三婶,我喜欢
三婶奇特的气味!”
“嘻嘻,”新三婶推开我的脑袋,笑嘻嘻地拧着我的腮帮:“小力啊,等三
婶的楼房盖好了,你就住过来,嘻嘻,到时候,三婶可要忙死了,一个人照顾你
们叔侄俩啊,真够我忙的啊!”
“哈哈,三婶,”听到新三婶的话,我的身体控制不住地激泠起来,瞬间,
扎捅在新三婶肉洞里的鸡鸡,产生了强烈的排泄欲望。新三婶根本没有注意到,
继续或真或假、或挑或逗地嘟哝着:“嗯,我已经想好了,小力,等你住过来的
时候,我上半宿陪你三叔,下半宿,陪你!”
“三——婶,”我再也不能自己,抱住新三婶喋喋不休的面庞,目光呆滞地
喊叫起来:“三婶,啊,我,我,我受不了,啊,我完了!”
哗——,我的身体剧烈地哆嗦起来,牙关一咬,一滩白呼呼的精液,从红通
通的鸡鸡头一泄千里地喷涌而出,全部溅射进新三婶洞开的小便里。
“唉,他妈的,总算泄货了,”新三婶笑嘻嘻地推开我,呼呼喘息地坐起身
来,抓过身旁的毛巾,胡乱擦抹着从肉洞里不断涌出的残精:“好啦,折腾够
了,休息睡觉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