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辽河[全足本]-27


  
(一百)
妈妈越说越兴奋,我端着杯酒,一边痛饮着,一边满脸轻蔑地瞅着喋喋不休
的妈妈,越瞅越来气。
必须承认,妈妈是漂亮的,那丰满的腰身;那端庄的容颜;那高高隆起的豪
乳;那雪白的肌肤;那深遂的、骚气翻滚的肉洞洞,都让我爱得如痴如醉,永远
神往和无比珍爱。可是,妈妈的为人,妈妈的所作所为,却总是把我气得或是暴
乱如雷,或是手足无措,或是口吐白沫,直翻白眼。这不,妈妈的神经质又发作
起来,空前狂热地迷上了传销,那得意的神态,那枉自的口吻,与疯癫般的股票
迷们,毫无二致。
“小瑞,”说着说着,妈妈索性拽过旅行袋,将里面的瓶瓶、盒盒,一股脑
地清掏出来,握在肥手里,如数家珍般地向表妹讲解着,表妹越看越好奇,越听
却越迷茫,她握着妈妈强塞进嫩手里的小瓶瓶,转而悄声问我道:“老公啊,搞
安利,真的能赚大钱么?”
“可拉倒吧,”我咕噜狂饮一口白酒,啪地放下酒杯,带着朦胧的醉意,气
咻咻地站起身来,撇着厚嘴唇走到妈妈身旁,一把夺过妈妈手中的牙膏盒,没好
气地甩到一旁,然后,粗壮有力的手臂搂住妈妈的玉颈,一只手笑嘻嘻地捂住妈
妈红通通、唾沫横陈的小嘴:“唉呀,我亲爱的妈妈哟,休息、休息,闭喽,闭
喽!赶快给我闭喽!”
“唔——,唔——,”妈妈拼命地拽扯着我的手掌:“儿子,你干么啊,
别,别跟妈妈胡闹,松开,松开,唔——,唔——,”
“唉,”我推开表妹,坐到妈妈的身旁:“妈妈,赚钱,赚钱,你一天到晚
净想着赚钱,想钱都想疯了。可是,我亲爱的妈妈,你忙活了一溜十三招,赚到
什么钱啦。妈妈,你不仅没有赚到一分钱,反倒赔得唏哩哗啦,妈妈,”我面对
着妈妈,毫不客气地将妈妈那不堪回首的赚钱史,当着老姨和表妹的面,来个了
完全彻底的大爆光。
我双手拉着妈妈的肥手,肆意贬损着:“老姨,表妹,你们知道么,我的妈
妈,想赚钱,都想疯了,只要听说能赚钱,什么都干,前些阵子,听说买陵位能
赚到大钱,我的妈妈,便拿出多年的积蓄,一口气买了十个陵位,美滋滋地等着
陵位大涨价呐,结果,你猜怎么着,没过一个月,陵位的价钱非但没涨,反倒一
路狂泄下来,把我妈妈赔得哭天抹泪,大病一场,卧床半个月,打了十天点
滴,……”
“去,去,”妈妈窘迫地推搡着我,用乞求的目光,示意我别再揭掀她那依
然隐隐作痛的伤疤,我哪肯善罢甘休,色迷迷地搂着妈妈的粉颈,继续挖苦道:
“我亲爱的妈妈,这十个陵位,算是烂在手里啦,妈妈,等你我死了以后啊,这
些陵位,可是用不了的用哇,愿意安葬在哪个位置,就安葬在哪个位置。妈妈,
告诉儿子吧,百年之后,你准备把自己安葬在哪个陵位里啊,妈妈,你应该提前
立个遗嘱,到时候,儿子也好照你的遗嘱办理啊!”
“去,去,”妈妈惭愧得满面红胀:“儿子,瞧,你又喝多了,尽胡说些什
么啊,什么死啊、死的,妈妈还没活够呐,儿子,你是咒妈妈早点死啊,……”
“不,不”我急忙搂住妈妈的粉颈,大嘴一张,吧嗒亲了妈妈一口:“不,
不,妈妈,别误会,儿子可没有那个意思,亲爱的妈妈,”我将大嘴巴贴到妈妈
的耳畔,低声地、却是极为放肆地说道:“亲爱的妈妈,儿子最喜欢妈妈了,妈
妈的小便,儿子永远玩不够啊,妈妈不能死,妈妈死了,儿子从此就再也玩不着
妈妈的小便喽,妈妈,”
“去,去,”妈妈禁不住地嘿嘿一笑,一把推开我的面庞,望着妈妈哭笑不
得的窘态,我色欲大发,咕咚咚斟满两杯啤酒,自己端起一杯,又塞进妈妈手里
一杯:“妈妈不能死,妈妈永远健康,来,妈妈,祝你健康长寿,干一杯!”
“哟,哟,”妈妈端着酒杯,正迟疑着,我手掌一推,生硬地将满杯啤酒,
灌进妈妈的肚子里,妈妈极不满意地抹了抹嘴角的酒液:“儿子,别着急,哪些
陵位,过不了多久,一定会狂涨的,儿子,别着急,耐心地等着妈妈给你赚大钱
吧!”
“哼哼,”我冷冷一笑:“狂涨,赚大钱,妈妈,还是等着烂在手里,留着
自己用吧!”
“儿子,”妈妈当真动起气来,肥手啪啪地击打着空酒杯:“儿子,你再这
样顶撞妈妈,妈妈可真要生气喽!”
“别,别,别,”看到妈妈流露出不悦之色,我立刻改变了口吻,再次斟满
一杯啤酒,笑嘻嘻地递到妈妈面前:“妈妈,儿子错了,儿子不对,妈妈,来,
再干一杯,就算儿子给你赔罪了!”
“嗳,”妈妈收回怒色,欣然接过酒杯,很是爱怜地掐了我一把:“嗳,我
的儿子就是好,最听妈妈的话,从来不惹妈妈生气!”
“妈妈,”与妈妈再度饮尽一杯啤酒,我便彻底的烂醉了,我放下酒杯,色
迷迷地搂住妈妈的脖子,大嘴一张,当着老姨和表妹的面,肆无岂惮地啃咬起妈
妈香气扑鼻,泛着微热的面庞:“哦,妈妈,我亲爱的妈妈,你还生儿子的气
么!”
“哦哟,哦哟,”妈妈在我的怀里,一边难为情地半推半就着,一边不时的
转向老姨和表妹:“嘿嘿,我的儿子,就是嘴好,总是这样,先把妈妈气个半
死,然后,看到我真的生气了,就,像个孩子似的跟我撒娇,嘿嘿,你们看,这
不,又来了,就像小时候一样,又是亲、又是啃的,哄得你团团转,再大的火
气,也消了!儿子,儿了,好儿子,别闹了,妈妈不生气了,嘿嘿,儿子,妈妈
乐了!”
“哦哟,”啃着啃着,我突然将手掌伸进妈妈的怀里,一把拽住她的大乳
房,妈妈惊讶地嘟哝着:“儿子,别闹,别闹,听话,哦,儿子!”
“嘻嘻,”我解开妈妈的衣襟,将妈妈的豪乳明晃晃地展现在老姨和表妹的
眼前,妈妈慌慌张张地捂住胸脯,而老姨,则不好意思地低垂下头,至于小表
妹,不知所措地吐着小舌头。
我推开妈妈的肥手,美滋滋地抚摸着妈妈那滑润无比的酥乳:“嘻嘻,老
姨,看,表妹,看,妈妈的大咂咂,多白啊,多肥啊,多漂亮啊,你们两个,谁
的咂咂也没有妈妈的肥,妈妈的大!”一边说着,我一边抓过一只空饮料罐,将
残存的一点液体,滴落在妈妈的乳头上,然后,张开大嘴,一口叨住妈妈香喷喷
的长乳头。
妈妈急促地喘息着,手掌无力地推着我的脑袋瓜:“去,去,儿子,别闹!
听话!”
“真甜啊!”我的大嘴巴,把妈妈的长乳头,吮得又湿又滑,我幸福地长吁
一声,终于松开妈妈的乳头,转而拽住表妹,在表妹哆哆乱颤的嚷嚷声中,我不
容说分地解开表妹的衣襟,松脱开性感迷人的小胸罩,手掌得意地把玩着表妹娇
嫩的小乳房,冲着妈妈淫笑道:“嘻嘻,妈妈,你看,表妹的咂咂,跟你比,虽
然小了点,可是却非常的可爱哦,又光又滑,又软又嫩,捧在手里,热乎乎的,
真像是刚出锅的白馒头啊!表妹,来,让表哥偿偿你这新出锅的白馒头吧!”
“哎哟,”我张开大嘴,咕叽咕叽地切咬起表妹的乳房来,身旁的妈妈,嘀
嘀咕咕地整理着衣襟,正欲遮掩住大豪乳,我伸过手去,拨开妈妈的手掌,一边
继续切啃着表妹的乳房,一边抓挠着妈妈的酥乳,妈妈无奈地嘟哝着:“唉,儿
子,放规矩点,这,都成什么了,咋能这么胡闹呐!妈妈要生气了!”
“啊——,”啃够了表妹的小乳房,我呼地站起身来,信步来到惊讶万状的
老姨面前,从背后搂住老姨,有力的大手正欲解开老姨的衣襟,妈妈突然喝斥起
来:“儿子,你,干么,简直太不像话了!”
“嘿嘿,妈妈,”我抬起昏昏沉沉的脑袋,醉意酣酣地望着对面的妈妈:
“妈妈,我乐意,你别管!”
“大外甥,”老姨在我的手臂之中,拼命地挣扎着,我将腮帮贴在老姨的脖
梗处,嘴巴对准老姨的耳朵:“老姨,听——话!”
“嗯,”听到我低沉的闷声,老姨果然像绵羊般地乖顺起来,立刻停止了挣
扎,双手缓缓地松瘫下来,表情木然任由我解开她的衣襟,裸露出一对膏药般的
平乳房。
“妈妈,”我的大手掌轻揉着老姨的平乳,胯间的鸡鸡扑楞一声,挺立起
来,我向前挪动着腰身,突起的胯间悄悄地研磨着老姨的屁股:“妈妈,你看,
老姨的咂咂,小得可怜,并且,平平坦坦的,”
妈妈气得哆哆狂抖着,而小表妹,神情极为复杂,既气忿又奈何不得,只是
无谓地喃喃着:“表哥,表哥!你,你,”
“儿——子,”
妈妈神态严峻地望着我以及老姨,从我色痴痴的目光之中,从老姨恍然若失
的表情里,妈妈似乎猜测出我与老姨,已经发生了什么:“小力,”每当妈妈当
真动起肝火来的时候,便不再亲切地,一声一声地唤我“儿子”,而是表情冷漠
地直呼我的乳名,只听妈妈厉声喝道:“小力,不许这样,对老姨,放规矩
些!”
“嘿嘿,”我一边继续粗野地按揉着老姨平展展的乳房,一边冲着妈妈顽皮
般地嘻笑着:“嘿嘿,妈妈,嘿嘿,妈妈,老姨的咂咂,好小啊!表妹,”我又
转向表妹:“表妹啊,老姨的咂咂这么小,能有奶吃么,表妹,小时候,你能吃
饱么!”
“表哥,”表妹冷冷地看着我,不知所措之际,反复啃咬着小手指:“表
哥,你,你,”
“啊——,”老姨毫无反抗意识的绝对服从,愈加助长了我的邪念,胯间的
鸡鸡奇痒难奈、热得发烫,产生了强烈的插入欲望,我松开老姨的平乳,大手掌
径直探进老姨的胯间,哧溜一声,两根手同时塞进老姨的肉洞里,老姨立刻惊呼
起来,干巴巴的手掌本能地捂住胯间。
妈妈见状,顿时纵身跃起,怒气冲冲地跑到我的身后,用力拽扯着我,企图
将我从老姨的身上,推搡开:“去,去,小力,到一边去,再跟老姨这样胡来,
妈妈就,”
“妈妈,”我转过身来,解开裤门,鸡鸡扑楞一声,探出头来,直挺挺地指
着妈妈的面庞,我握住鸡鸡,搂住妈妈的肥腰:“啊,好难受,妈妈,儿子憋得
好难受啊,快,亲爱的妈妈,给儿子解决解决吧!”一边嘀咕着,我一边将那只
刚刚被妈妈从老姨胯间拽扯出来的大手掌,滑到妈妈的胯下,不容分说的抓掐
着。
隔着薄薄的细布丝,我明显地感觉到,妈妈的胯间,早已是湿淋淋的一片,
摸着妈妈热乎乎的胯间,我登时色欲大发,一把将惊呼不已的妈妈推坐在沙发
上,然后,野蛮透顶地扯掉妈妈的裤子。咕咚一声,我双膝跪在妈妈的胯间,撩
起妈妈的内裤,张开大嘴,便津津有味地吮吸起妈妈的小便来。
“儿子,”妈妈几欲以哭腔嚷嚷着,小便快速地收缩着:“儿子,儿子,别
胡闹了,妈妈求你了!”
“哎呀我的天啊!”
“哇,这,这,”老姨和表妹惊惧得一边语无伦次着,一边捂着面颊,纷纷
离开坐位,头也不回地逃进另外一个房间里。
“啊,”我抹了抹挂满妈妈爱液的厚嘴唇,握着硬梆梆的鸡鸡,对准妈妈一
片水泽的胯间,扑哧一声,插进妈妈的肉洞里,然后,便淫荡无比地大作起来。
……
(一百一)
我尤如一头发疯的野兽,嗨,废话,还“尤如”什么啊,我就是一头野兽
啊,我就是一头不讲伦理、纲常,徒然披着一张人皮的野兽,我那根极不安份的
鸡鸡,野蛮无比地狂插过新三婶、老姑、妈妈,老姨,表姐、表妹,在与近亲们
不伦的、肮脏的、荒谬透顶的性乱之中,我的兽欲得到空前的满足。
同时,这种兽欲之念也更加强烈地剌激着我,使我尽一切可能地与更多的近
亲,荒唐地交欢着,籍此获得更为兽欲的满足:啊,我的兽欲,比之那宇宙的黑
洞,还要阴森,还要可怕!
超量的酒精熊熊地燃烧着我的性欲,我的身体发散着烫手的灼热,一对充血
的,红通通的色眼,死盯着妈妈的胯间,坚硬的鸡鸡咣叽咣叽地撞捣着妈妈的肉
洞,泛着热汗的大手掌,放浪地抓拧着妈妈突突抖动的酥乳。
“嘿哟,嘿哟,嘿哟,儿子啊,行了吧。”妈妈一边急喘着,一边用肥手轻
拍着我的腮帮,仍然心有不甘地央求着。
“儿子,行了吧,儿子,行了吧,如果想跟妈妈玩,时间有的是啊,何必这
么猴急呐。嘿哟,嘿哟,嘿哟,儿子,等有时间,咱们找一个好地方,消消停停
的,妈妈一定陪你好好地玩,到时候,就咱俩娘俩个,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你让妈妈怎么样,妈妈就怎么样,你就是让妈妈给你做奴隶,妈妈也愿意,嘿
哟,嘿哟,嘿哟,儿子,可别在你老姨面前胡扯了,你老姨会怎么想,以后,会
怎么看待妈妈;嘿哟,嘿哟,嘿哟,儿子,还有,你表妹会怎么想,以后,还会
把我这个老婆婆,放在眼里吗?”
“嘿嘿,”我扒拽着妈妈的湿肉片,手指反复地揉搓着:“我愿意,妈妈,
我愿意这样,太剌激了,太过瘾啦,妈妈,总是咱们娘俩在一起玩,翻过来,调
过去,就是那点事,我,我都玩腻歪了,妈妈,我愿意这样,大家在一起玩,那
有多过瘾啊!”
“儿子,哦哟,哦哟,哦哟,哦哟,……,儿子,你,好下流啊!亏你想得
出来,”听到的话,妈妈让我很是意外地平静下来,不再做无谓的反抗和徒劳的
挣扎,而是高高地叉劈着大腿,肥手习惯性地抚揉着我的小乳头,纵声浪叫着:
“哦哟,哦哟,哦哟,哦哟,……”
“啊——,啊——,啊——,啊——,”
妈妈的呻吟,深深地剌激着我的性欲,我也伴随着妈妈的呻吟声,粗野地,
发出野兽般的淫叫:“啊——,啊——,啊——,啊——,”
“儿子,”妈妈帮我抹了抹腮帮上的汗珠,继尔,手指一并,掐住我的脸
蛋:“儿子,你,是不是把老姨,也,”
“嘿嘿,”我狠狠地撞击一下妈妈骚哄哄的胯间,一脸得意地答道:“妈
妈,这,还用问吗?我早就把老姨,给操了!”说着,我又猛力地击捣一下妈妈
的肉洞:“怎么样,妈妈,你的儿子,很伟大吧!”
“唉,”妈妈叹了口气:“真拿你没办法啊!儿子,天下的女人遍地都是,
你为什么专跟自己家的亲人,乱来啊!”
“嘿嘿,”我扳着妈妈的肉片片:“我愿意,我喜欢,跟自己亲人的作爱,
其乐无穷啊,操自己的亲人,别有一番风味啊,并且,非常的剌激!有一种的异
样的快感!”
“唉,你啊,”妈妈再次掐住我的腮帮:“你可给妈妈,丢死人了!”
“哼,”听到妈妈的话,我突然停止了撞击,一把拽起呼呼喘息着的妈妈,
径直奔向里间屋,赤裸着下身的妈妈,则向后退缩着:“儿子,干么,干么
啊!”
“哦——唷——,”见我胯间挺着木棒般的鸡鸡,拽着裸露着肥屁股的妈
妈,毫无廉耻地,摇摇晃晃地迈进屋子里,老姨和表妹一边惊呼着,一边欲夺门
而逃,我啪地锁死了房门,冷冷地说道:“跑,跑,往哪跑,我看谁敢跑!”
听到我粗野的吼叫声,老姨和表妹两人先是一怔,望着我醉薰薰的丑态,胯
间的鸡鸡摇头晃脑地挺立着,红通通的鸡鸡头滴哒滴哒地流淌着妈妈的淫液,老
姨母女极不自然地呆立在屋门旁,无比尴尬地低垂直下头。
“儿子,”妈妈光着下身,上衣也被我拽扯开,在我不停地推搡之下,咕咚
一声坐在床铺上,我站在床边,搬起妈妈的肥腿,鸡鸡对准妈妈的小便,就在老
姨母女面前,欲继续与妈妈大行不伦之欢,妈妈无可奈何地叹息着:“唉,儿
子,别,别,可别再胡闹了!”
“啊——,”对妈妈的叹息,我根本置之不理,鸡鸡重新插进妈妈的肉洞
里,当着老姨母女的面,咕叽咕叽地捅搅起来,一边插着,一边还嘻皮笑脸地瞅
着老姨母女:“嘿嘿,老姨、表妹,过来啊,好好看看,我是多么地喜爱自己的
妈妈哟!”
“大外甥,”老姨依然耷搭着脑袋,喃喃地嘀咕着:“你,就是这么喜爱妈
妈哟!”
“嘿嘿,”我咕咚一声,猛烈地撞击着妈妈的肉洞,同时,下流无比地冲着
老姨说道:“老姨,你不懂,儿子爱妈妈爱到最高境界的时候,那就是操妈妈
喽!”
“儿子,你,”妈妈闻言,吧叽掐了我一把:“别瞎白虎了,妈妈拿你,可
真是没办法,唉!”
咔——嚓——,在我的身旁,摆放着一台小屏幕电视机,那是我在装修房屋
期间,为了解闷临时买回来的,同时,还有一台录像机,望着妈妈雪白的玉体,
我猛然想起,在录像机里,有一盘X号带,我欣然打开电视机,咔——嚓——,
哦——,哦——,哦——,一阵淫糜无比的浪叫声过后,电视屏幕上立刻映现出
一幅又一幅不堪入目的画面。
“哎呀妈呀,这是啥啊,真寒碜啊!”老姨惊讶万分地捂住瘦颜:“我的天
啊,这玩意,也能拍成电视啊,这些女人,以后,还咋见人哟,还有脸活么!”
“哎——呀——,”表妹则既羞涩又好奇地呆望着,小嘴木然地开咧着:
“哇,太吓了,外国人的鸡巴,可真大啊!”
“嘿嘿,妈妈,”我一边津津有味地欣赏着下流不堪的电视画面,一边继续
插捅着妈妈的肉洞,亢奋之余,我索性俯下身去,深情地亲吻着妈妈汗渍渍的面
庞,妈妈搂住我的脖颈,低声乞求着:“儿子,快点把那破玩意,闭了吧,听
话,儿子,行了吧,哦,别这么胡来了!妈妈求你了!儿子,行了吧!”
“呀啊,”老姨突然惊呼起来:“鸡巴,也能用嘴吃啊,太脏了,这些女
人,太不要脸了!”
“老姨,”听到老姨困惑不解的话语,我又姿意狂捅了妈妈几下,望着呆头
呆脑的老姨和表妹,我推开妈妈,挺着沾满妈妈淫液的鸡鸡,走到老姨母女面
前,我分别拉住老姨母女,大大方方地走向床铺:“过来,过来啊,听话,老
姨!”
我将老姨和表妹分别按坐在床边,握住鸡鸡,在她们俩的眼前摆弄着:“老
姨,来,你们娘俩也学学人家外国人,偿偿大外甥的鸡巴,到底是什么味道!”
“呶,”老姨拼命地摇着脑袋:“不,不,太脏了!”
“嗨,”我按住老姨的面庞,鸡鸡在老姨的秀颜上下作地涂抹着:“老姨,
听话,不脏,一点都不脏,你快点尝尝吧,老姨,别装相了,男女之间,不就是
这么回事吗?大外甥又不是没有操过你!”
“你,”老姨腾地红胀起脸来,我被欲火灼红的色眼死盯着老姨:“老姨,
尝尝吧,若不,大外甥,可要生姨的气喽!”
听到我不软不硬的话,老姨不得不张开小嘴,在妈妈漠然的蔑视之下,草草
地、敷衍了事地舔吮几下我的鸡鸡。
我握着鸡鸡,很是满意地在老姨的小嘴里,纵情捅插着。老姨无奈地张着小
嘴,一脸苦涩之相,眼睛好奇地扫视着电视画面,非常笨拙地用舌尖,极不地道
地刮划着我的鸡鸡头:“唔唷,唔唷,好骚啊,好腥啊,好咸啊,唔唷,唔唷,
大外甥,行了吧!老姨都快恶心死了!”
“表妹,”我将鸡鸡从老姨的嘴里抽出来,屁股一扭,又对准表妹的小嘴,
与老姨相比,表妹却很是自然和乖顺地抓住我的鸡鸡,一边顾作娇羞地撇视着电
视画面,一边认真地吮吸起来,我轻拍着表妹的脑袋瓜,鸡鸡缓缓地进出于表妹
的小嘴:“嘿嘿,好,好,还是表妹学得快,对,对,就这样啯,啊,好舒服
啊,好可爱的小表妹啊!”
“哟——,哦——,唷——,”我无原则的赞赏,深深地剌激了表妹的积极
性,只见她吐出我的鸡鸡,伸着薄舌,学着洋人的样子,从鸡鸡的下端,缓缓向
上,极为卖力地舔吮着,同时,小手轻柔地抓挠着我的肉蛋蛋,一对明亮的小眼
睛,殷切地望着我,似乎在默默地询问我:大表哥,怎么样,虽然是初学乍练,
表妹的口技,还算可以吧?嘻嘻,反正比起我那总是假装正经的妈妈来,要强得
多啊!
“嘿嘿,”我美滋滋地与表妹对视着,手掌奖赏般地轻掐着表妹的香腮,另
一只手掌拽住表妹的秀发,尽力往胯间拉扯着,使鸡鸡能够深入到表妹的口腔深
处,鸡鸡头死死地顶撞着嫩滑的咽喉,表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脑袋瓜怯生生地
向后仰去:“唔,唔,哟,哟,大表哥,轻点,轻点,快拿出去,憋死我了,
我,我要吐了!”
“老姨,”我将鸡鸡从表妹的深喉里拽拉出来,鸡鸡泛着晶莹的光泽,我又
移到老姨的面前:“老姨,你看,表妹,多会玩啊,只看了一会,就学会了,老
姨,来,你也好好学学吧!”
“妈妈,”我刚把鸡鸡生硬地塞进老姨的小嘴里,突然看见妈妈想借老姨母
女分别给我口交之机,欲穿衣脱身而去,我慌忙推开依然是笨手笨脚地给我口交
的老姨,一把夺过妈妈手中的裤子,大手一扬,啪地甩将而去,呼哗一声,妈妈
的裤子歪打正着地飘落在电视机上,裤腿立刻遮掩住大半电视画面,可笑地轻摆
着。
“妈妈,别跑啊,今天,你是跑不出儿子的手心的!”我一手搬着妈妈的大
腿,一只手扒扯着妈妈的小便,两根手指咕叽咕叽地抠挖着妈妈的肉洞:“妈
妈,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妈妈让我操了,老姨也让我操了,表妹也让我操
了,既然你们仨人都让我操过了,大家还遮着掩着的干么啊,大家干脆就挑明算
了,今天,真是天赐良机啊,咱们就聚在一起,好好地乐合乐合吧!”
说完,我一把按住妈妈的肥腿,手指拨开妈妈的湿肉片,将鸡鸡再次塞进妈
妈的肉洞里,粗野地插捅起来。老姨和表妹见状,欲站起身来,躲到一边去,我
立刻沉起脸来,表情严峻地说道:“不许走,老姨,表妹,你们两个,谁也不许
走,否则,我可要耍酒疯了,我这个畜牲,发起疯来,什么都敢干,对谁,都不
客气!”我的话产生了意想不到的威慑作用,老姨和表妹,再也不敢乱动,分别
呆坐在妈妈的左右,红胀着脸,低垂着脑袋,双手无措地摆弄着衣角。
“嘿嘿,”我一边插捅着妈妈的肉洞,一边拽扯着表妹:“嘿嘿,表妹,你
看,妈妈的小便,漂亮不漂亮啊?”
“嗯,嗯,”表妹老老实实地探着脑袋,假惺惺地应承着:“漂亮,漂亮,
二姨的小便,的确很漂亮,又白又肥,虽然这么大年岁了,还是又鲜又嫩!”
更让我料想不到的是,妈妈仿佛适应过来,在我畜牲般的插捅之下,她不再
作无谓的嘟哝和乞求,丰硕的身子平展展地仰躺在床铺上,两条大腿再也无需我
吃力地扒拽,而是极为配合地叉张开,曲展于近在咫尺的老姨和表妹的身旁,我
的撞击之下,滑稽可笑、淫荡糜秽地摇晃着,洁白的小腹急促地起伏着。
我得意洋洋地大作着,望着彻底臣服的妈妈,我终于露出征服者那不可一世
的极为邪色的淫态:“哎——,妈妈,这,就对喽!”
……

(一百零二)
我佯装着几分烂醉,以挑逗、恫吓、威逼等等,极为卑劣、野蛮的、不为人
耻的下流手段,彻底征服了妈妈、老姨和年少无知的小表妹。
不管她们情愿与否,我却达到了肮脏的目的,将三个亲近的女人,同时推到
乱纷纷的、发散着腥骚气味的床铺上,一会插插这个,一会捅捅那个,荒淫无耻
地轮番狂奸起来。
望着眼前异常剌激的场景,望着三个被我剥脱得赤身裸体、各具特色、风味
炯异的女人,我兴奋得难以自抑,浑身的色血,尤如那滔滔不绝的辽河之水,汹
涌地翻腾着。也许是兴奋得过了头,也是许是烈性酒精麻醉了我,无论怎样的狂
捅乱捅,我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射精欲望。
我跪在妈妈一片水淋的胯间,双手搬着妈妈的肥腿,咬牙切齿地大作着,红
通通的大鸡鸡发疯般地捅插着妈妈的肉洞洞,发出哧溜、哧溜的淫叫声。
妈妈早已抛却最后的廉耻,光鲜的胴体横陈在老姨和表妹中间,红胀的面庞
泛着滴滴汗珠,在我一刻不停的撞击之下,放浪地淫叫着:“喔呀,喔呀,喔
呀,喔呀,……,儿子,你可操死我喽,操死我喽,儿子,妈妈的小便,都让你
给操木了,儿子,妈妈的大腿,都让你给压麻了!喔呀,喔呀,喔呀,……”
“表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累得通水热汗淋淋,却依然迟迟达不到企盼
已久的快感,更是无法射出精液来,我不禁有些恼怒,一把拽过身旁始终默默旁
观的小表妹,将她的小脑袋瓜按在妈妈的小便处:“快,来点新花样,呶,跟洋
人好好学学,洋为中用!”
“呶,”表妹斜视一眼电视画面,不禁秀眉紧锁,可还是勉强地张开小嘴,
吮吸起妈妈的黑绒毛以及水淋淋的肉片片,当我的鸡鸡从妈妈的肉洞里刚刚抽拽
出来,表妹舌尖往前一探,无所顾忌地舔食着上面的淫液,同时,翻起眼皮,淫
靡地望着我,似乎乞怜着,希望得到我的赞赏,我满意地点点头:“对,对,很
好,继续舔啊!”
“好的,”表妹更加讨好的舔吮着我的鸡鸡以及妈妈的肉片,我的鸡鸡一会
插插表妹的小嘴,一会又捅捅妈妈的肉洞,真是幸福得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啊,既
使这样,我还是无法获得快感。
“啊——,”我长叹一声,失望地抹了抹额头上的热汗,从妈妈的胴体上翻
滚下来,抓过半瓶啤酒,咕噜咕噜地痛饮起来:“啊——,好累啊,好渴啊!”
“表哥,”表妹爬到我的身旁,小手揉搓我的鸡鸡,试图将妈妈的淫液,擦
抹干净,然后,给我口交,我推开表妹的小手,按下她的小脑袋瓜,表妹心领神
会,极为顺从地张开小嘴,含住我的鸡鸡,深深地吮吸起来:“哦,哦,哦,好
粗啊,好大啊!”
“啊,”我放下酒瓶,拍了拍表妹光溜溜的背脊,然后,仰卧下来:“表
妹,上来!”
“嗳,”表妹爽快地答应一声,吐出我的鸡鸡,抬起细腿,骑跨到我的腰肢
上,小手拨开可爱的骚肉团,将肉洞对准我的鸡鸡,轻轻地压迫下来:“喔——
呀——,”表妹一边向下压迫着小屁股,一边摩仿着电视画面,微闭着小眼睛,
噘着小嘴:“喔——呀,好硬啊,哦哟!”
“妈妈,”我一边享受着表妹的肉洞,一边搂过妈妈的肥腰,大掌唰唰地抓
挠着妈妈的豪乳,转过热汗淋淋的脑袋,张开大嘴,殷勤地舔吮着妈妈的乳头:
“妈妈,妈妈,我亲爱的妈妈,你长得好白、好白啊,你的身体好香、好香啊,
妈妈,儿子真想把妈妈浑身的白肉,咬个粉碎,全部咽到肚子里去!”
“嘻嘻,儿子,轻点咬哦,好痛啊!”
听到我的赞叹,妈妈幸福地依在我的身旁,肥手指老道地研磨着我的小乳
头,这是妈妈的绝活,妈妈的肥手指一挨贴到我的乳头上,便会产生意想不到的
快感,可是,今天却有些反常,我对妈妈的肥手指,全然失去了兴致,注意力完
全集中的卖力大作的小表妹那里。
“小瑞,”见我毫无反映,而是痴迷地盯闭着眼睛,认真地品味着小表妹的
肉洞,妈妈不禁醋意大发,却又无可奈何,妒忌之余,妈妈轻拍着表妹的小腹:
“小瑞啊,我的儿媳妇,我儿子为了给你开店,把单位的汽车偷卖给了盗车贼,
结果,把工作弄没了,小瑞,你可要对起得我儿子,一定要伺候好我儿子啊!”
“放心吧!妈妈,”表妹一听,先是一惊,继尔冲我妩媚地一笑,更加卖力
地按压起来:“妈妈,放心吧,我一定记住你的话,尽一切可能,伺候好大表
哥!”
“哦,”侧身而坐的老姨呼地转过身来,楞楞地望着我:“大外甥,你,胆
子可真够大的,连单位的汽车,也敢偷卖,你,不怕坐牢么!”
“老姨,”我伸出手臂,将老姨搂进怀抱里,就这样,老姨和妈妈分别依在
我的左右,各怀心事地望着骑在我胯部的小表妹,而我,一会掐掐妈妈的大咂
咂,一会舔舔老姨的小平乳,一会抠抠妈妈的肥肉洞,一会挖挖老姨的瘦小便。
“咂咂,这孩子,真是的,”见我将刚刚抠过妈妈肉洞的手指含进嘴里,津
津地吸吮着,老姨秀眉紧拧:“脏不脏啊!”
“哼,”妈妈叉着肥腿,一脸不满地望着老姨:“玉燕啊,你也太封建了,
一点性生活的常识都不懂,把男女之间的事情,看得又脏又臭,你啊,你啊,一
辈子就是这个穷命调了,有福也不可会享!”
“唉,”老姨不服气地叹了口气:“二姐,咱哪能跟你比啊,你念过书,知
道的事情多,咱一个农村社员,除了吃饭、睡觉之外,什么也不懂!”
“哟,”妈妈隔着我的胸脯冲老姨撇了撇小嘴:“我看也是,玉燕啊,你真
是白活啊,男女之间的事,难道就是为了生孩子么?你知道么,无论是男人,还
是女人,都有权、都应该享受性爱的乐趣!”
“嘿嘿,老姨,”我拽住老姨干瘦的手臂,满脸淫笑地说道:“老姨,来,
上来吧,妈妈说得没错,你也有享受性爱的权力啊!”
“咂咂,”老姨仍然难为情地咂着嘴:“这,这,无论怎么说,我都顺不过
架来,表兄妹之间,还算勉强,可是,妈妈跟儿子搞,老姨跟外甥在一起,这,
不乱套了,……”嘴上说着,老姨还是顺从地骑到我的胯间,抓起我的鸡鸡,塞
进她的肉洞里,在妈妈那永远也看她不起的目光漠视之下,不自然地动作起来。
而小表妹,抹了抹脸颊上的汗水,乐颠颠地依在我的身旁,习学着电视画面,
殷勤地摩娑着我的胸脯。我微微抬起脑袋,喜滋滋地享受着老姨的肉洞,手指掐
拧着老姨奇特无比的骚肉团:“妈妈,你看,老姨的小便,长得好特别啊,老姨
的大阴唇,咋这么大啊,如果把它拉直,足足有半寸长!”
“呶,”望着老姨那被我拽扯得又细又长的大阴唇,妈妈鄙视道:“这是啥
啊,乱糟糟的,玉燕啊,你还总嫌这个人脏,那个脏的,像你这样的阴唇,才是
最脏的,这么大一团肉,有什么用,只能是藏污纳垢!”
“二姐,”老姨被妈妈贬损得无地自容,咧着小嘴呆望着妈妈。
我冲着老姨淡淡一笑,手指反复揉搓着老姨的骚肉团,尽力讨好着老姨,给
老姨找寻下台阶:“谁说阴唇太长不好啦,谁说这团肉没有用,妈妈,你不懂,
阴唇长,做爱时,能带来快感,你看,”说着,我展开老姨的骚肉团,饶有兴致
的裹住鸡鸡,老姨低下头来,减缓了运动的速度,那长硕的骚肉团,紧紧地包裹
我的鸡鸡,随着老姨的动作,产生丝丝酥麻的快意:“好舒服啊,老姨,再慢一
点,啊,太好了,又滑又麻!”
“嗯,”老姨终于露出一丝可贵的笑容,低垂着脑袋,一边继续动作着,一
边与我一同,欣赏着那团饱经妈妈贬损的骚肉团,为了加强包裹感,老姨还主动
地伸出手来,协助我一起按住骚肉团。
妈妈见状,气呼呼地用秀肩顶撞我一下,“哼,好,好,既然这么有快感,
那,就跟你老姨,慢慢地玩么去吧,玩吧,玩吧,玩熟,玩烂,就算拉倒!”说
完,妈妈欲转过身去。
我慌忙松开老姨的骚肉团,转过脸去:“妈妈,”我拍了拍妈妈的大腿,又
抓了抓妈妈的黑绒毛:“妈妈,上来啊,儿子最喜欢的,还是妈妈的小便!妈
妈,来啊,快把你的小便,送给儿子吧,让儿子好好尝尝吧!”
“嘻嘻,”听到我的话,妈妈小嘴一抿,冷冰冰的面庞,绽开了可爱的花
朵,她坐起身来,赌气般地扫视一眼老姨,然后,肥腿一抬,大大方方地爬跨到
我的脖颈上,将骚气腾腾的小便,直楞楞地、居高临下的摆放在我的面庞上。
“啊,谢谢妈妈,”我张开双臂,搂住妈妈肉乎乎的肥屁股,大嘴一张,狂
放地咬切起妈妈的小便来,同时,大口大口吞咽着妈妈的爱液,而骑在腰间的老
姨,则默不作声地继续上下翻动着。
“喔,喔,喔,……”
我的舌尖深深地撩起了妈妈的性致,在我卖力的舔吮之下,妈妈无法控制地
浪叫着,小便放肆无比地撞击着我的面庞,汹涌而出的滚滚爱液,抹满了我的脸
颊。身旁的表妹,轻抚着妈妈的肥腿,柔声细气地奉承着:“二姨长得真白啊,
肉皮真细嫩啊!”
“哦,”听到表妹的奉承,虚荣心极强的妈妈愈加得意起来,而我,继续讨
好道:“表妹,妈妈不仅身体长得白,小便更漂亮,你看!”我扒开妈妈的肉
洞,展示给身旁的表妹,表妹探过头来,继续奉承起来:“嗯,二姨的小便,的
确很漂亮、很漂亮啊!”
“嘿嘿,”我姿意把玩着妈妈的小便,对身旁的表妹说道:“表妹,妈妈的
小便,可是最标准的小便,你看、这阴蒂、这阴唇,都与生理卫生书上所描画
的,一模一样,就连阴毛分布的形状,都毫无二致啊!啊,咂,”
说着说着,我吐出舌头,咂地亲了一口,然后,推开妈妈的小便,抹了抹沾
满淫液的大嘴:“妈妈,该你了!”与表妹一同鉴赏完妈妈的小便,又吸足了妈
妈的爱液,我翻身坐起,握着刚刚从老姨肉洞里拽出来的鸡鸡,笑嘻嘻地爬跨到
妈妈的身体上,妈妈立刻平展下来,笑吟吟地展开双腿,在老姨和表妹的注视之
下,我咕叽咕叽地插捅起妈妈的肉洞。
“儿子,”身下的妈妈不解地问我道:“儿子啊,你今天是怎么搞的啊,都
折腾快两个小时啦,咋还不射精啊?”
“啊,”我深有感触地答道:“妈妈,我太兴奋了,我太高兴了,我乐得都
找不到北喽,根本不知道,还有射精这档事!”
“高兴,”身下的妈妈,一边剧烈地摆动着丰硕的身体,一边佯装生气地嘀
咕着:“高兴,儿子,唉,你是高兴了,把妈妈,老姨和表妹,弄到一起乱,
唉,你当然高兴了!”
“啊,”听到妈妈的话,我呼地趴下身去,一边狠狠地撞击着妈妈的胴体,
一边搂住妈妈的热辣辣的面庞,张开泛着骚气的大嘴,疯狂地亲吻着妈妈,妈妈
张开小嘴,吐出舌头,深情地接受着我的热吻:“好儿子,好儿子,妈妈的好儿
子,你总是这么顽皮,总是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我抬起身来,突然感到头晕目眩,身体疲惫难当,鸡鸡吃力地插捅着妈妈的
肉洞,死盯着妈妈小便的色目,无法控制地模糊起来。
“啊——,”我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吼叫,然后,咕咚一声,重重地栽倒在妈
妈的身体上。
“儿子,儿子,儿子,……”身下的妈妈拼命地推搡着我:“儿子,儿子,
儿子,你,怎么了,咋睡着了,醒一醒,醒一醒!”
……

(一百零三)
大凡一个合格的酒鬼,都会有一种切身的体会,一旦酗酒之后,先是有一个
短暂的兴奋期,在这个时段里,酗酒者的精神空前地亢奋,在烈性酒精的刺激之
下,标准的酒鬼往往会做出诸多清醒时不敢做或者不好意思做的蠢事来:或是手
舞足蹈;或是滔滔不绝;或是随意许愿,乱开醒酒后根本无法兑现的空头支票;
或是嘿嘿傻笑;或是哭天抹泪;或是推桌子摔碗;或是出手伤人;……,等等等
等,简直不胜枚举。
面对酒鬼们这种种丑态,旁观者或是忍俊不止;或是哼哼哈哈;或是哭笑不
得;或是侧目而视;或是逃之夭夭。
较之于合格的酒鬼,我这个出色的酒鬼,烂醉之后,除却哭天抹泪、出手伤
人等等这些个过于滑稽可笑和极其可怕的事情之外,我做过以上种种事情:海阔
天空、胡吹乱擂、瞎许愿,并且,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曾与诸酒鬼赌气般地徒手掐拧空酒杯,比试谁的技艺高超,既能将酒杯掐
拧个粉碎,又不会伤及手指,结果呢,嘿嘿,我的五根手指,一只也没有幸免;
我曾在餐桌之上,无所顾忌地掏出大鸡鸡,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毫无廉耻地让情
人给我口交。
然而,酗酒之后的这个兴奋期却是短暂的,因超量酒精的麻醉,酗酒后的大
脑很快便由最初的兴奋、激昂,快速地、不可控制地蜕变得混浊起来。
此时,酗酒者反应迟钝、头重脚轻、四肢无力、口渴盗汗,继尔,整个身体
便彻底崩溃下来:或是咕咚一声,醉趴在餐桌之上;或是哧溜一声,直挺挺地滑
脱到餐桌之下;既使在他人帮助之下,勉强能够挪动脚步,也是东倒西歪,前进
一步,后腿两步,助者稍有疏忽,醉者便径直撞到墙壁上,弄得额头红肿,口鼻
溢血。
纵使顺利走出酒馆,醉者要么是睡死在归家的出租车里;要么是一头扑倒在
马路边的花池里,任你拳打脚踢,我自岿然不动,不仅如此,还挑衅似地鼾声大
作。我的一个酒友,烂醉之后,就在垃圾箱里逍遥自在地酣睡了一宿;还有一个
酒友,走着走着,一头扑进农家的柴禾垛里。
从兴奋期到迟钝期,再到彻底地清醒过来,在这个时段里,醉酒者往往丧失
记忆,待酒精散尽之后,对于自己在这个时段里的所作所为,毫无所知,当他人
问你:操,昨天喝酒的时候,你他妈的又喝上听了,你说,你又出什么洋相了?
醉者闻言,抓耳挠腮地追忆着:没有啊,没有啊,我出什么洋相了?唉,昨天的
确喝多了,我,记不得自己酒后都干了些什么。
标准的酒鬼,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法找回那个时段的记忆。于是,我们这些
酒友们,便将这个时段,称之谓:记忆力的断档期。
这个断档期虽然短暂,但后果却是极为可怕的,所谓酒后无德的事,譬如:
打架、斗殴、行凶伤人,等等,差不多都发生在这个可恶的断档期里。曾经发生
过这样一件事情,两个酒鬼在断档期里打得头破血流,被人送住医院急诊室,当
医生给两个酒鬼缝合好伤口时,两个伤者酒精呛人的脑袋上缠着惨白绷带,肩并
肩地坐在走廊的排椅上,还在幸福地酣睡呢。
而今天,我这个出色的酒鬼,烂醉之后,在这个记忆力的断档期里,做出一
件无耻透顶的丑事来,当妈妈千呼万唤地将我摇醒时,睁开红通通的双眼,我发
觉自己惬意异常地趴在妈妈光溜溜、白鲜鲜的胴体上。那份温馨,那份软绵,尤
如躺卧在席梦思床垫上,而胯间的鸡鸡,则深深地埋入妈妈的肉洞里,感受着滚
滚酥滑和软嫩。
抬起头来,昏昏然地环顾一下凌乱不堪的床铺,我更是大吃一惊:老姨和表
妹,均与妈妈一样,精赤条条地坐在我的身旁,胆怯而又无奈地望着我。我急忙
从妈妈的胴体上纵身跃起,胯间的鸡鸡扑啦一声,从妈妈的肉洞里抽拽出来,一
边噼哩叭啦地摇晃着,一边嘀哒着清纯的液体。
“嗯,”我茫然地自言自语道:“这,是怎么回事?”
“啥——?”听到我的自语声,望着我混混噩噩的丑态,妈妈、老姨和表妹
几乎是异口同声地惊呼起来:“啥——?你,不知道刚才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你,你,你?唉,……,咂咂,”
“我,”望着三个目瞪口呆,赤身裸体的女人,我顿然省悟过来:哇,太荒
唐了,太无耻了!烂醉之后,我酒后无德,将三个女人野蛮地奸淫了。惭愧之
余,我却木然地淫笑起来:嘿嘿,太刺激了,太过瘾了!
“唉,”妈妈长叹一声,抓过裤头就往腿上套,老姨和表妹同时转过身去,
纷纷找寻被我扔得满床都是的衣裤,我摸了摸尚未瘫软下来的鸡鸡。大醉初醒之
后,手指一挨到鸡鸡,一丝无可名状的快感,唰地侵袭而来,我咕咚一声,跪下
双膝,抱住正在套内裤的妈妈,搬起她那肥硕的长腿,妈妈恼怒地撇了我一眼:
“干么,你还要胡来么?”
“妈妈,”我生硬地按压着妈妈:“嘿嘿,事已至此,就这样吧,妈妈,有
什么不好意思的,来,大家就在一起,玩吧!”
尽管妈妈一再的推脱着,我还是不容分说地将妈妈重新按倒在床铺上,鸡鸡
幸福地插进妈妈的肉洞里,开始了清醒后新一轮的奸淫。我摇了摇初醒的脑袋
瓜,尽一切努力地恢复着神志,鸡鸡在妈妈的肉洞里缓缓地探送着:“啊,好滑
啊,好软啊,好热啊,”
“哼,”妈妈气咻咻地拧着我的腮帮:“好,好,好什么啊,瞅你干的丑
事,儿子,以后,可别这样喝酒,你看你吧,醉酒之后,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
来!”
“啊呀,”我没有理睬妈妈的唠叨,仰起依然嗡嗡作响的脑袋,得意洋洋地
感叹着:“跟妈妈做好,真好啊,真舒服啊!”
淫迷地赞叹一番,我又低下头来,金星四射的醉眼死盯着妈妈的小便,手指
扒拽着妈妈的肉片,将妈妈的肉洞扯开到极限,然后,用鸡鸡头反复地磨擦着妈
妈的肉洞口,感受着股股滑润和微麻,在我鸡鸡的研磨之下,妈妈的肉洞口泛起
滚滚爱液,无私地滋润着我火热的鸡鸡头,我不禁再度感叹起来,鸡鸡更加坚硬
起来,咕叽咕叽地撞捅着妈妈的肉洞口。
在我鸡鸡的磨擦和手指的撩拨之下,妈妈也禁不住地情迷意荡起来,只见她
抬起脑袋,双眼瞅着自己的小便:“哎哟,哎哟,好硬啊,儿子,你倒是往里边
插啊,别总在外边瞎磨蹭啊,弄得妈妈好痒痒,怪不舒服的!哦啊,”
听到妈妈的乞求,我咬了咬牙关,使出醒酒后骤然勃发的蛮力,将鸡鸡深深
地推入妈妈的肉洞里,鸡鸡头卖力地顶在妈妈的肉蕊上,妈妈立刻哦啊、哦啊地
呻吟起来,同时,高高叉起大腿,以便于我的鸡鸡能够插入的更深一些,顶撞得
更有力一些:“对,儿子,就这样,儿子,再使点劲,你的鸡鸡已经碰到妈妈的
屄蕊上了,哦,顶啊,儿子,使劲地顶啊,妈妈就要来了!”
“老姨,表妹,”看见老姨和表妹欲穿上衣服,躲避而去,我一边拼命地顶
撞着妈妈的肉蕊,一边伸出双手,分别拽住老姨和表妹:“别走啊,已经这样
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还有什么扭扭捏捏的啊!”
“儿子,别管她们,快啊,快啊,快点啊!”性高潮即将来临的妈妈不顾一
切地抓拽着我的手臂,哼哼叽叽地嚷嚷着:“儿子,快,快,快使劲啊,妈妈要
来了,啊——,”妈妈兴奋难当地呻吟着,紧紧地闭着双眼,开咧着嘴巴,双手
死死地扳住我的屁股,焦烦万分地等待着那稍纵即逝的一刻尽快到来:“儿子,
快啊,快啊,快操妈妈啊,妈妈要来了,快啊,再使劲操妈妈几下,妈妈就来
了,哦啊,快啊,儿子,……”
“来了,什么来了?”望着妈妈那淫浪无比的样子,望着闭着眼睛、拼命地
哼哼啊啊着,老姨先是轻蔑地冷冷一笑,继尔,又满脸疑惑地问道:“来了,什
么来了,二姐,你怎么了,什么要来了?”
“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对于老姨可笑的问询,妈妈根本
不予理睬,在我发疯的撞击之下,欲死欲仙在纵声浪吼着,双手更加有力地搬住
我的屁股。
“发情了,”初尝性快感的表妹代癫狂的妈妈作答道:“二姨发情了,二姨
高潮了!”
“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妈妈继续吼叫着,肉洞失去控制
地抖动着,溢出汨汨爱液,哗哗地滴淌到肥屁股下面的床单上,形成一滩湿湿的
渍迹。
“啊,”我的鸡鸡再也忍受不住妈妈肉洞那强劲的收缩,身子猛一哆嗦,憋
闷已久的精液,哗的喷涌而出,一滴不漏地倾泄进妈妈的肉洞里,妈妈也达到了
高潮:“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妈妈终于停止了吼叫,双腿无
力地平展下来,她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意犹未尽地坐起身来,手指蘸着从肉
洞里漫溢出来的精液:“呵呵,好多啊!”
“二姐,你是怎么了?发情?女人也会发情么?女人发情,怎么跟母猪打圈
一个样啊?”
“哼,”听到老姨的话,妈妈既好气,又好笑,一边含吮着沾满精液的手
指,一边冲着老姨讥讽道:“哼,你啊,小燕,我怎么说你才好呐,白——
活——!”
“嘿嘿,”听到妈妈的讽剌,我握着突突乱抖的鸡鸡,一头扑向了老姨:
“老姨,来,大外甥,也让你发发情!”
“呶,不,”老姨羞涩地推搡着我,撕扯来,撕扯去,最终,还是被我按在
身下,我握着刚刚射完精液的鸡鸡,咕叽一声便塞进老姨的肉洞里,幸福地抽送
起来。
身旁的妈妈,一边急喘着,一边爱惜地抹着我的面庞:“儿子,你还行么,
别累着啊,看你满头大汗的,儿子啊,歇歇吧,缓一缓啊,想玩,以后的日子还
长着呐!”
“嗳唷,嗳唷,嗳唷,嗳唷,”
身下的老姨一边呻吟着,一边悄声嘟哝着:“这小子,大概真是疯了!”
“表妹,”我拽过身旁的表妹,将其拉扯到老姨的身体上,使老姨母女俩人
面庞对着面庞,肚皮贴着肚皮,一对可爱的小屁股冲着我的鸡鸡,我缓缓地抽出
鸡鸡,望着老姨母女两人那个水汪汪的,同样是肉团簇拥的小肉洞,我兴奋得差
点没断了气,我运了运气力,握热辣辣的鸡鸡在老姨母女俩人的肉洞里,轮番进
出着。
“嗯,儿子啊!”身旁的妈妈见状,噘着小嘴,肥手指点划着我汗珠泛起的
鼻子尖:“看把你乐的,别差了气!”
“啊——”我推了妈妈一把,令妈妈转身过去,将肥屁股探送到我的面前,
我一边轮番捅插着老姨母女俩人的肉洞,一边用手指抠挖着妈妈的肉洞,将妈妈
汨汨涌出的爱液,小心奕奕地涂抹在老姨母女俩人的小便上,然后,继续轮番捅
插起来。
“啊——,啊——,”超量的酒精渐渐发散掉,我的神志终于恢复了清醒,
一对色眼也雪亮起来,望着三个粉嫩嫩、水灵灵的肉洞,我插着插着,抠着抠
着,硬梆梆的鸡鸡慢慢地产生了欢腾无比的快意,我深深地呼吸一番,努力地平
静一下紊乱的情绪,尽可能地使自己稳定下来,鸡鸡开始有节有奏地研磨着老姨
的肉洞,品味着那份珍贵的酥麻:“啊——,啊——,”
啊,真是不可想象,刚刚射完精不到半个小时,我又产生了强烈的排精欲
望,只听我大吼一声,点点滴滴的精液,从鸡鸡头喷涌而出,乱纷纷地溅泄在老
姨的小便上以及表妹的白屁股上,我狂呼数声,身子一软,咕呼一声,瘫倒在床
铺上,妈妈长吁一声,抓过毛巾,轻轻地抹着我的鸡鸡:“哇,儿子,你可真厉
害啊,又射了这么多!”
“哟呀,”表妹从老姨的身上翻滚下来,抓起沾满精液的毛巾,抹了抹白屁
股:“好粘啊,我得洗洗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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