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诱[全]-6
第一卷狂人日记第五十三章飞蛾扑火
廖晓忠出来了,可他到底是怎么从监狱里出来的,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
从自己进监狱的那一天起,廖晓忠就知道自己不能再出来了,也从来没有幻
想过再出来。
自己的罪孽太深重了。
自己聪明,脑袋瓜子灵活,善于利用时机,这是所有认识自己的人给的评价。
也许自己真的太聪明了,从一个小学的代课老师到市委书记,他完成了一个
男人几乎望尘莫及的历程,廖晓忠觉得自己就如同一只飞蛾,从毛毛虫到飞蛾,
他花了三十年的时间,可飞蛾扑火,一分钟的时间还不需要。
廖晓忠很想念自己在乡下教书的时光,如果时间可以倒流,他希望自己永远
是个教书匠,永远是那条毛毛虫。
廖晓忠是老省长一手带出来的,没有他,就没有我廖晓忠的今天。
老省长从来没有要求过自己什么,可在老省长退休三年后,他又走了出来。
老省长随着廖晓忠他们的队伍一同去香港考察,文件是省军区直接下的,老
省长几十年如一日,兢兢业业,为X国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随考察队伍一起
南下吹吹海风,散散心,也在情理之中。
廖晓忠没有想到老省长竟然会同自己一起去香港招商,更没有想到老省长一
定要求住到杨凯的酒店,当老省长将杨凯郑重介绍给自己并要求相应照顾的时候,
廖晓忠就知道,这是一局难走的棋。
但是最难走的棋也要走,对难攻下的堡垒也要攻下,再难对付的人也要对付。
此时要对付的人,也仅仅只是杨凯而已。
果然,这个叫杨凯的男人就如同影子一样,自己在那里,他就跟着出现在哪
里,用自己的下半身一想都知道,他们看重不是自己的人,是自己手里的权利,
也就是是自己手里800亿的工程。
但是廖晓忠没有答应,他甚至很绅士的告诉杨凯:“请杨先生别再浪费时间
了,我们是人民的公仆,我们是替人民做事的!”
杨凯同样绅士般的道:“我也是人民啊!”
廖晓忠掉头,不再理会。
第二天早上廖晓忠的门缝里就塞进了一张照片,是自己女儿廖宇在加拿大笑
颜如花的照片,女儿今年高中毕业,一直向往去加拿大留学,此时正在加拿大考
察学校的途中。
当廖晓忠手里拿着这张照片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己双手都在颤抖。
这一幕的情景在两年前也出现过,不过那时候塞在门缝里的照片不是自己女
儿廖宇的,而是自己的妻子何静的,那时候自己刚刚荣升为长海市市委书记,三
天后,妻子在医院里离奇去世,J.c查了N久都没有能够找到死亡的原因,尸体
上还放着一张纸条,纸条上有两个字:贺礼!
他们竟然把魔爪伸到了女儿的身上。这群婊子养的东西!
可越是婊子养的东西,人们就越惧怕!
廖晓忠极度郁闷,他需要发泄,跑进葡京大赌场,将身上的钱输得分文不剩,
这时候杨凯的身影优雅的出现,将一叠筹码推到了他的面前,顺手帮他下注下去,
筹码只有八个,廖晓忠只注意到他的筹码上写着的是500的字样,以为只是5
00人民币或者港币,大不了回到宾馆还给他。
廖晓忠太嫩了,输了以后才知道原来那不是500的筹码,那是500万的
筹码,也就是说,他一把就下注了四千万港币等廖晓忠醒悟过来这是一个圈套的
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没有在高级权利场所呆过的人或许不知道,世界上证至成熟度最高的是中国,
对官员管理最严格的,也是中国,世界上官员最谨慎最不容易的,也是中国,尤
其是中国的高级官员。
可以试想,如果克林顿生在中国,最大也就是一副科级,就凭他好色这一条,
要是小布什是中国的公民,恐怖连副股长都当不上,“刚即取柱,柔即取束”,
这么固执,不提前夭折才怪。
身为国家工作人员,利用考察时间赌博,而且输赢几千万,直接开除了往监
狱里送,自己进了监狱倒是自己咎由自取,可自己的女儿廖宇怎么办呢?自己妻
子的仇怎么报?而且有赌场的录像为证,自己确实借了杨凯四千万,如果自己进
了监狱,没有了官职,他们会放过自己和女儿吗?
当然,杨凯不是为了这四千万来的,而且这也不是真正的赌博,只是杨凯他
们跟葡京赌场租了一个贵宾房演了一曲戏而已,他们的目的,是廖晓忠手里80
0亿的工程。
因为有把柄在人手里,廖晓忠只能任人宰割,杨凯很快成立了一家修筑高速
公路的公司,并在廖晓忠的帮助下成功的取得了大部分的工程标段,并不自己建
设,而是层层发标,狂赚国家建设钱。
这些廖晓忠肯定也是知道的,而且这个时候,廖晓忠与一个从美国回来的病
毒专家取得了联系,证明了其妻子很有可能是中了一种罕见的毒物而死,廖晓忠
卧薪尝胆,等的就是这个时候,但是此刻的廖晓忠异常的成熟冷静,他首先秘密
的利用自己的关系,将女儿廖宇从加拿大前往美国,去学习病毒原理学,同时秘
密的调查凯尔公司的后台,很快查明了凯尔公司的实际老板并不是杨凯,而是X
国本地的企业汪洲集团,他还查到了汪洲集团用打量的资金用力注入自己的房产
建设。
廖晓忠在整理这些资料的时候,还发现了一个惊天的大秘密,这个惊天的大
秘密直指X国的高层,廖晓忠正要深入调查的时候,自己被双规了。
廖晓忠想起自己初到监狱的时候,因为有人“照顾”,狱警把他关在了刑事
最重的牢房里,第一天狱警刚把他放进去,一个看样子是那牢房里的老大冲着狱
警嘿嘿的笑了笑道:“**,怎么照应?”
狱警没有说话,而是朝那家伙做了一个手势,这个手势,也只有狱警和里面
的犯人看得懂,也只有狱警在接受了别人好处的时候才会去做。
果然,狱警一走,两个五大三粗的家伙凑到廖晓忠的面前道:“坐沙发吧?”
廖晓忠还没有明白过来,其中一个人朝廖晓忠一个扫堂腿,廖晓忠啪的一声
摔在地上,接着一个更粗壮的家伙就坐到了他的身上,他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
沙发。
好不容易等那个家伙走了,另外两个人又凑了上来,朝廖晓忠道:“看彩电
吧?”廖晓忠知道这又是一句黑话,正要摇手拒绝,一个人的拳头已经挥了过来,
打得廖晓忠五彩缤纷六彩七素,满天星星,原来这就叫彩电。
等廖晓忠好不容易让眼睛有所感觉,这时候那个老大走了过来,提起他的头
发道:“犯了什么事情?”
“贪…污!”廖晓忠只能实话实说。
“那好!”老大朝旁边一指,道,“你睡那里吧!”那个地方面朝便盆,臭
味难闻不说,每个人小便都溅他一脸。
廖晓忠当时并不知道,这犯人也分等级,杀人犯地位最高,其次是抢劫犯,
而贪污犯地位很低,仅高于强奸犯。
在最高层次中,地位最高的,叫做领导,像廖晓忠现在所在的这个监房里,
领导就是一个抢劫杀人的犯人。
领导在这里面的权威比外面还大,家属探监,带来的好东西他先吃,带来好
用的东西他先用,每天轮流有人给他洗衣服捶背按摩,而且还要做好,弄不好就
是一顿拳打脚踢,天气热的时候没有空调以及扇子,这种情况下,要四个人揪着
被角呼打,给领导扇风。
甚至领导被枪毙了,服刑前还会指定接班人:“我死后,他做你们的领导!”
没有人敢不服。
廖晓忠才来这里的时候,受尽了委屈,但是廖晓忠总是咬着牙挺了过来,公
安和检察院的提审了自己好多次,他是一句话也没有说,他知道自己一旦说了,
也是自己上刑场的时候了,他心里一直有一个信念,那就是要等自己的女儿回来,
等她给母亲何静报仇了,就算自己被枪毙了,也值得。
就算飞蛾扑火,也要等到最后的光亮!
第一卷狂人日记第五十四章劫狱
三天前监狱里突然来了一个人,这人很屌,进来的时候还穿着风衣,他直奔
廖晓忠所在的监房里来,直接把监房里“领导”床铺上的东西扔到了另外一个床
铺上,众人正准备看戏,却见房间里的“领导”站了起来,毕恭毕敬的问好道:
“大哥,您来了啊!”
来人一摆手,很有绅士风度的不再说话,跳上“领导”的房间,呼呼大睡起
来。
廖晓忠轻声的问旁边的一个没有地位的强奸犯:“这个人谁啊?”
“连他你都不认识啊?”那个强奸犯似乎很惊奇,“你以前怎么在社会上混
的啊?”估计她也是刚刚想起廖晓忠是一个贪污犯,没有在社会上混过,这才耐
心的解释道,“他是长沙五大黑帮组织的之一王五蛋的首席军师,律师出身,专
门负责监狱这一块的,据说他每次来监狱,都会带走一个人,不知道这次是谁!”
说着眼睛里透出一种期望的光芒,就如同学子在等待看榜一样。
廖晓忠在心里暗想,现在的黑社会可真专业化啊,连监狱营救都有专人负责,
怪不得现在人都说现在的黑社会越来越像J.c,而J.c却越来越像黑社会。
当天下午吃饭的时候,王五蛋的军师突然拉住廖晓忠,劈头就问道:“你想
不想出去?”
在监狱里的人,谁不想出去呢?就算在别墅里住久了,也想出去透透风啊!
但是廖晓忠摇了摇头,第一他知道自己无法出去,第二他不想跟黑社会沾惹
上关系,大凡在官场上混过的人,都有一种所谓的清高,觉得当官的就是比黑社
会要高尚,虽然实际上大部分当官的心比黑社会的还要黑。
来人说你不想你女儿,你女儿很快就要回长沙了,据说是明天的机票到长沙。
这一下击中了廖晓忠的软肋。
当天晚饭后放风的时间廖晓忠遵循了这个人的指示,装肚子疼跟狱警请假没
有出去,等大家都出去了,此人掀开床铺,从上面抽了一块床扳,里面露出一根
两米长的钢钎。
此人拿起钢钎,在地板上敲了几下,然后伏下身子听了听说就这里了,然后
叫廖晓忠站到一边去,对着那个地方猛捅了几下,很快地面开始裂开几条缝隙来,
来人更加用力,地板“呲呲”的往下陷,并呈现出一个圆形的地洞痕迹来。
廖晓忠显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家伙是有备而来,并且在下面挖通了一
条隧道,顾不上多问,连忙和来人一起将水泥结成的地板搬出来,等到到地洞能
容得下一个人的时候,来人跳了下去,并朝廖晓忠招了招手。
廖晓忠连忙跟着跳了下去。
刚跳下去下面就出现了一个圆形的地洞,而且还可以很明显的看到对面的洞
口,地洞不是很宽敞,但是刚好可以一个人的身子通过。
两人匍匐前行,地洞估计挖得还不是很久,地面很潮湿,还不断是沙子泥土
掉下来,幸亏不是很远,廖晓忠很快就在来人的带领下钻了出去,是一个草堆里,
透过草丛,廖晓忠还看到了监狱的围墙和握着钢枪的哨兵。
来人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又在头发上捣鼓了几下,便不再理会廖晓忠,一弯
腰正要重新钻进了那个洞里。
“你干嘛啊?”廖晓忠问道,“好不容易出来了,干嘛又回去!”
“总要有人回去把屁股擦干净啊!”来人说着就钻进了洞里,然后洞口开始
逐渐塌陷,也不知道这个人是怎么弄的。
廖晓忠就这么逃了出来,也许是因为没有了越狱的经验,他一下子就没有了
方向,囚衣也忘记了脱下,胡乱的跑了半个小时,这时候不断有警笛声传来,廖
晓忠知道是J.c在追缉自己,慌不择路的钻进了麦地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廖晓忠感觉到被人发觉,还被一个帅帅的小伙子带了出来,
当然,他并不知道这个人叫长沙满哥,是本书的主角,更不知道他从此的命运都
被改变。
廖晓忠被带到宾馆以后才知道原来他并不是被J.c重新抓了回去,而是到了
一群他根本就不认识的人手里,这群人对自己似乎没有什么坏意,还给自己做了
全身检查,廖晓忠当然不知道,所谓的全身检查,只是为了在他的身上安装一个
窃听器而已。
这群人不但给自己做了全身检查,而且还用车把自己送到了市委大院的楼下,
他们告诉自己,汪洲集团的办公室,就在这栋楼的28层。
28层,是长沙的最高建筑,在这栋最高的建筑里,廖晓忠见到了汪洲。
第一卷狂人日记第五十五章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没错,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廖晓忠的手自然的下垂,摸了摸别在腰间的手枪,他恨不得杀了眼前这个人,
因为就是这个人,让自己进了监狱,让自己妻离子散。
手枪是那帮神秘的人给自己的,他说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将枪拿出来。
两人就这么面对面的坐着,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你到底挪用了凯尔公司多少的款?”廖晓忠终于打破了僵局,开门见山。
“这句话问得好!”此刻,在长海某个偏僻别墅里,巨大的屏幕前,几个脑
袋上戴着耳麦的人正在聆听着廖晓忠和汪洲的对话,一个看样子是领头羊的家伙
小声而兴奋的道,“他真是个伟大的家伙,兄弟们注意把声音调清晰点,要留到
法院里作证据的!”他身后的工作人员,则在模拟着汪洲办公室内的情景,门口
则把手着大批身穿迷彩服,手握钢枪的J.c,门口的大院里,则停着一架紧急使
用的直升飞机和几台悍马车,悍马和直升飞机的机身上,都写着两个巨大的文字
“反腐”!
什么?反腐?满哥你搞什么鬼啊?我怎么越听越迷糊!
没错,他们是J.c,而且是国家预防腐败局的J.c,这个预防腐败管理局是
国务院直接管理的,专门针对各种各大腐败案件的侦查,类似于香港的廉政公署。
原来这个预防腐败管理局早就盯上了廖晓忠,但是因为廖晓忠口风太近,检
察院一直没有一定进展,预防腐败管理局有充分的理由怀疑廖晓忠案子后面隐藏
着更大的腐败集团,于是他们决定不按常理出牌,借助长海黑帮王五蛋之手,演
出了那么一场劫狱的戏,当然,演员还有监狱里的某些人。
不过王五蛋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对方是谁,对于他们来说,只要给足了佣金就
够了,其他的事情你告诉我我还懒得听呢!当然,那帮人也没有想到廖晓忠从监
狱里出来以后落到了长沙满哥的手里,不过这个没有关系,王五蛋能够出面搞定,
不过就势多点佣金而已。
“我有挪用凯尔公司的款吗?”汪洲一句反问句对付廖晓忠,此刻变得很不
老实起来,他的脑海在快速的思考着廖晓忠的来意,廖晓忠已经是穷途末路惊弓
之鸟了,而且很明显他是冲着那笔款子来的,人到了这个时候往往幻想着携带大
量的金钱道国外过纸醉金迷的生活,可是这款子是自己辛辛苦苦弄来的,能够这
么轻易的还给你吗?再说还给你有什么用呢?你还有时间用吗?还给国家?笑话,
国家那么有钱,会在乎几十个亿这么点小钱吗?再说你就算把钱还给了国家你也
难逃一死,没人法官敢给一个贪污以及非法所得达到几十个亿的人缓刑,想到这
里,汪洲似乎又有了底气,抬起头,傲慢的望着廖晓忠,“我怎么想不起来借过
他们钱啊?”
“呵呵!”廖晓忠笑了笑,倒不生气,只是也用那种傲慢的声音道,“别以
为我廖某人是傻瓜,我实话跟你说吧,那些证据我都已经掌握了,我想也正是这
些证据,让某些人急切的让我去死吧?”
廖晓忠并没有撒谎,他不是笨蛋,他早就知道了汪洲集团在挪用凯尔公司的
钱投入房市,由于第一迫于老省长的压力,第二房地产他觉得是个热门暴力行业,
这些钱借用一下也没有问题,只是没有想到汪洲集团压根就没有打算还,廖晓忠
才秘密的调查,刚调查到半路上纪委就已经对自己采取行动了。“哦!”汪洲虽
然心里有些打鼓,不过还是极其侥幸的道,“是吗?廖先生果然是有心之人啊,
你整理的证据带过来了吗?是否可以让我汪某人过目一下?”
“你是记着想销毁证据吧?”廖晓忠敲起二郎腿,但是右手一直搭在腰部边
缘,慢条斯文的道,“你们通过地下钱庄转账的资料我都整理在某个银行的保险
柜里,我已经通知了某个人,如果我出现了任何意外,这些证据将被复印无数份
递交到各个省市以及中纪委的手里!”
这句话倒是吓唬汪洲的,因为廖晓忠从监狱里逃出来以后还没有一个可以让
他相信到把这么重要的证据托付的人。
不过这句话,倒是把汪洲吓了一跳,他知道廖晓忠越来越难以控制了,但是
眼前唯一剩下的一条路,也许就只有杀人灭口了。
别墅里屏幕下的那个头头赶紧命令:“查一下各银行的保险柜,看有没有可
疑的保险箱,特别查一下从廖晓忠入狱到现在一直没有人去开启过的保险柜,注
意,秘密调查,别惊动了当地**!”
“是!”他的手下领命而去。
汪洲心里暗暗一惊,自己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而且这事情关系到老头子
汪海的声誉,所以他们恨不得廖晓忠早点被判刑,早点死,只有他死了,才可以
睡个安稳的觉。
可这家伙非但不死,还跑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来。
现在最主要的是要稳住他,然后想办法将他擒住,直接弄死也没有关系,说
不定**还会奖励自己来个见义勇为奖呢?
可怎么样能够制服廖晓忠呢?抽屉里有枪,但是得想个办法拿出来,只要手
里有了枪,事情就好办了。
想到这里,汪洲的态度也有些好转了,他有好的望着廖晓忠,微笑的道:
“哦,廖书记您说的那些钱哦,我都给你留着呢?要不我现在就开支票给您?”
见廖晓忠没有回答,汪洲又抬起头,试探性的问道:“您要是觉得支票不安
全的话,我给你转账,国外的帐号都行,您不是有女儿在国外吗?”
女儿?廖晓忠感觉到自己的心脏猛的一沉,是啊,女儿,我还有个女儿,自
己已经是在劫难逃了,但是总要给自己的女儿留下点什么啊,钱,对,钱!
想到这里,廖晓忠抓狂的叫道:“钱,给我准备十个亿的钱,我要现金!”
“十个亿?”汪洲在心里冷笑,这家伙估计是疯了,十个亿你用什么东西拖
啊,火车皮吗?不过他还是答应了廖晓忠的要求:“好,我马上叫人弄十个亿的
现金过来,我给你折合成英镑吧,这样方便拿一些!”
汪洲说着将手伸进了抽屉,等廖晓忠感觉到异常大叫一声“慢”的时候,汪
洲已经快速的从里面掏出一把手枪来。
与此同时掏枪的,肯定还有廖晓忠。
两人的枪同是对准了对方的脑袋。
“啊!”随着一声尖叫,秘书室内的小姐醒了过来,打开房门看到了眼前的
这一幕,赶紧将门关上,并快速的按响了报警器!
第一卷狂人日记第五十六章欲火缠绵
做爱是个体力活。
一直忙到凌晨四点,进行了五次半,才停下来休息,所谓半次,是指最后一
次,尽管满哥努力了很久,无奈弹尽粮绝,放了空枪。
等满哥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田浪早已醒来,正坐在床上给
满哥拔胡子,满哥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田浪撒娇着伸过胳膊,抱住满哥的脖
子,拥吻一下,半晌,移开,努力的站起身来,双腿张得很开。
满哥望着田浪几乎成菱形的双腿,双手在田浪的那里比划了一下,关切的问
道:“还疼嘛?”
“有点!”田浪的连刷的一下红了起来,下意识的收拢了一下双腿,但是似
乎有点疼,又马上张开,嘴里说道,“昨天晚上刚开始的时候真是好疼,跟被人
撕裂一般,不过我没有做声,我怕你不高兴!”
“疼你就应该要说啊!”满哥的心里确实有一阵感触,男人都是这种动物,
见到美女都想上,上了以后才想起自己多么的鲁莽,这里不应该那里不应该的。
“可是为什么还会痛呢?不是已经被那个了吗?”田浪说到这里的时候,眼神明
显的黯淡了下来,“别人说女人只要有了第一次就不疼了的啊?”
满哥的心猛的一下被揪了起来,多好的女孩啊,可惜被黄玉佳那个家伙给糟
蹋了,都怪自己太粗心,昨天晚上还云雨了几次,满哥心里很清楚,虽然田浪曾
经被人糟蹋过,但是因为后来一直没有过性生活,基本上跟一处女差不多,曾经
看过一篇文章,说女孩子的处女膜其实可以长合在一起的。
“孩子!”满哥摸了摸田浪的头,安慰道,“其实你还是个处女!”
“这个我知道!”田浪似乎在回忆着什么,淡淡的道,“黄玉佳的那家伙当
时其实根本就没有插进去,他的手只在我的胸脯上抓了几把,那东西刚掏出来,
压在我的肚皮上就射了,我之前一直不懂得,以为牵个手亲个嘴就会怀孕,还来
才明白不是这么一回事情,所以换句话来说,我当时并没有被强奸,顶多是是猥
亵!”
满哥在心里咒骂这些强奸犯们,怎么尽给男人丢脸,都是没有折腾几下就射
了,杨蓉也是,这里田浪也是。不过从医学和生理的角度上是可以理解的,一般
沦落到做强奸犯都是没有多少性生活的人,根本就没有经验,加上在强奸的时候
已经是火山快要爆发了,就等于火药的引线已经被扯动了,能折腾几下呢,不过
满哥在心里也感谢他们,让自己连续捡了两个便宜,处女这种便宜,可不是一般
人能够捡得到的。
“委屈你了!”满哥在田浪的脸蛋上吻了一下,转头不再说话,心里却幸福
的想高声歌唱,嘴巴上却小声的道,“是不是还很疼啊,要不要我给你吹吹?”
“你!…”田浪显然知道满哥心里的主意,用手指了一下满哥,脸一下子通
红通红了。
“我怎么了?”满哥坏笑道,“你都是我的人了,还害羞什么啊?”说着把
田浪拉到自己怀里,“昨天晚上是不是弄得你很疼啊?”
田浪沉吟了片刻,突然趴在满哥的耳朵边问:“是不是你的太大了,而我的
又太小了,加上昨天晚上那么多次,所以才疼……人家说只有第一次稍微疼一下,
第二次就不疼了,可是为什么后来几次都疼呢?”
“谁告诉你的?”满哥仰着头道,心想女孩子的脑袋里真是少根筋,那几次
是接二连三,中间相差的时间不过几十分钟,处女膜破裂根本就没有时间愈合,
怎么可能不疼呢?不过心里也在暗暗的为田浪感到委屈,瞧人家杨蓉,破个处跟
杀猪似的,而昨天晚上田浪连哼都没有怎么哼几句,真是个坚强的孩子。
“读大学的时候寝室里的同学们都这么说!”田浪嘟着嘴唇道。
“你们寝室的同学就讨论这个?”满哥盯着田浪,一反白眼反问道。
“那有什么!”田浪的神情一下子变得跟那种不懂事的小女生一样的不屑,
道,“我们大学的同学基本上都已经被开苞,做处女多没有面子啊!”
“那你还留到现在?”满哥抬着脑袋望着田浪,一副得了便宜又卖乖的样子。
“还不是便宜了你?”田浪双手撑开,朝满哥扑过来,又撕又咬的,女孩子
一旦被男人破瓜,所有的矜持就都不复存在了。
拥吻了许久,满哥松开田浪,轻声道:“去冲个凉吧!我喜欢闻你身上原始
的气味!”
田浪似乎明白了满哥的意思,站了起来,朝满哥挤眉弄眼了几下,还摆弄了
一个风情万种的姿势,朝浴室走去,走到门边,缓缓将衣服全部褪下,他此刻穿
的是满哥的衬衣,连底裤都没有穿,光着屁股走了进去,然后轻声将浴室门关上。
满哥望着那一扭一扭光洁无瑕的屁股,暧昧的微笑了几下,这小妮子似乎看
穿了满哥的欲望,故意将水声开得很大,让满哥想入非非,心里跟藏了个猫抓似
的撩心。
“这个骚婊子!”满哥暗暗的道,“等下我还非操烂你的不可!”满哥说着
转过身,打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盒子,从里面掏出一粒伟哥,塞进
嘴巴里,含了口水,服下。
这伟哥还是王五蛋送的,满哥当时使劲推脱,拍这胸脯说就满哥我这身躯还
需要伟哥,一天十二三个小妞还不是一碗饭?王五蛋说最硬的钢板也有化成水的
时候,你还是留着吧,哪天真需要了要上药店买就难堪了,男人必须随身携带的
三洋东子:皮夹,伟哥和杜蕾丝。
满哥当时嗤之以鼻,不过盛情难却,还是接下来随手丢在了抽屉里,现在看
来还是王五蛋想得周到,最强的身体也有肾虚的时候。
一想到王五蛋,满哥又不得不沉思起来。
说实在话,满哥都感觉到这个王五蛋越来越不可琢磨了,似乎有什么事情隐
瞒着自己,但是到底是什么事情,满哥又说不上来。
从目前所掌握的情况来看,似乎有三股力量,而且这些力量,都是朝一个地
方使的,那就是前市委书记廖晓忠,第一股力量是杨凯,也就是自己的这股力量,
杨凯是直接参与了廖晓忠腐败集团的,而杨凯的目的似乎很明确,想霸占了廖晓
忠的那笔钱,然后让廖晓忠快点被判刑,最好是死刑,直接痛快的死去,第二股
力量是来自**的,他们也希望廖晓忠被判刑,但是他们需要掌握证据,需要廖
晓忠心服口服,同事他们希望将一些还没有深挖出来的东西深挖出来,因为很明
显这个腐败集团还有其他的成员;第三股力量满哥也不确切的知道他们是谁,但
是他们已经完全的走了进来,带着他们专业的队伍和设备款款而来,大富豪外面
那神秘出现的队伍以及廖晓忠神秘失踪的奔驰轿车,足够能够说明这一切,而且
很显然,他们的目标也是廖晓忠,而且他们似乎带着更加不可告人的目的。
而自己,很显然成了他们一个筹码或者棋子,杨凯希望利用自己的关系将那
笔赃款洗刷干净,最好是能将廖晓忠杀人灭口,而**方面则希望通过自己的能
力与关系将一些他们没有掌握的东西追查出来,而那些神秘的任务,将自己逼到
绝路上又神秘的撤退,很显然是在利用自己。
自己有什么好利用的呢?满哥正要发几句牢骚,田浪洗浴完毕刚好走出浴室,
毛巾很艺术的盘在头上,而浴巾则优雅的围在腰间,露出莲藕般的四个胳膊和一
对随着脚步而不断颤动的乳房,很是诱人。
满哥的那根东东直直的挺在裤裆上,如同钢钎一般,一半是因为田浪的诱惑,
一般则是因为刚才吃了药物的原因。
忍无可忍,不必再忍,满哥正要扑上去,田浪拍了拍满哥的肩膀,柔情似水
的道:“你也去洗洗吧!洗洗更健康!”说着帮满哥解下衬衣的扣子,并温柔的
将其脱下,比妻子还贤惠。
满哥一句话不说,光着身子走进浴室,门也不关,打开了莲花头一顿猛冲。
“怎么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田浪已经站在了浴室的门口,用手顶着下巴,
柔情似水的望着满哥,道,“心情不好?”
满哥没有说话,而是将头仰起来,让水直接冲在自己的脸上,田浪走了进来,
将手搭在满哥的肩膀上,轻轻的抚摸了一会,似乎在赞叹又似乎在惋惜的叹了口
气,末了才问道:“要不要我帮你搓背?”
满哥伸手拒绝,用毛巾擦了一下脸,望了一眼田浪,依然没有说话,而是继
续走到莲花头下,将水温调到最冷,冷水冲下来,好不惬意。
田浪感觉无趣,微笑了一下,走进房间,却回过头来风情万种的说:“慢慢
洗,我等你!”
水温再低,身下那个龙头始终是昂着的,伟哥就是伟哥,记得《黑冰》里王
志文说过一句话:“什么东西能够控制你?情感?暴力还是欲望?NO,这些都
不是,能够控制你的,唯独只有药物!”
一想到药物,满哥马上联想到那个医生,那个医生为什么要告诉自己关于病
毒的事情?满哥的脑海里慢慢的联想出一个画面来,那个医生是不是就是那帮人
派来的一个托呢?可是自己跟他早就熟悉啊,可是熟悉也不能否定他就是一个托
啊,再说做托的不需要的正是熟人吗?俗话说得好,女人是用来做爱的,熟人是
用来出卖的。
满哥突然想起那天他清楚的看到那个医生被来人的车给撞死了,他们为什么
要这么做呢?而且为什么没有在报纸和电视上看到一点关于他死的消息呢?那些
无缝不钻的记着们喜欢的不正是这些事情吗?
满哥越想越多,如果他是一个托,那么王五蛋呢?王五蛋会不会也是一个托?
满哥正要换个思维的角度来重新审视一下,却感觉到水突然断了,抬头一看,
田浪已经把水闸给关了,这小妮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浴帽和浴巾都给摘除了,
披头散发赤身裸体的站在满哥的面前,右手食指放在嘴里,轻轻的咬着,无限性
感。
是男人都会欲火喷张的的。
满哥慢慢的抱起田浪,缓缓的走上床铺,走到床边,满哥并不把她放下,而
是凝视着她如玉的娇颜,忍不住用手抚摸着她柔嫩的脸蛋,轻轻的,那么轻柔,
那么爱怜,一寸一寸,一厘米一厘米的往下,手指“咚”的一下停在了她饱满雪
嫩的玉峰上,轻轻的抚摸,轻轻的揉捏,似乎在玩弄着一件千古难逢的古董。
床头灯已经被调得似明似暗,温馨如梦境。
满哥感受着田浪光滑的皮肤带来的那种酥麻的手感,那感觉就如同抚摸着一
件光滑的丝绸。
满哥将田浪的双脚轻轻的放在床上,让其双膝跪在床上,低下头在她性感的
樱桃小嘴巴上吻了一下,田浪双眼微闭,嘴巴同样微微的张开,嘴唇里呼出让男
人颤抖的气味,双手随意的搭在满哥的肩膀上,身体稍微的朝后仰着,让她的乳
房显得更加的饱满,娇艳欲滴!
满哥心中充满了柔情,双管齐下,同时也慢慢的加大了力度,开始四处游走。
“嗯!”田浪的身体犹如刚被激活的系统,颤动了一下,轻轻的哼出了声来,
高潮的火种已经点燃。
满哥的双手一路探寻幽径,摸着她光滑柔嫩的肌肤,顺着玉峰的坡度来到她
平坦光滑的小腹,转个弯摸到她丰满娇嫩的雪臀,迷人的山谷,无一不让人血脉
喷张,欲火上升。
“哥!”田浪的声音变成了呢喃,身体顿时柔软,朝后软瘫了下去,满哥双
手迅速的将其扶,并在她光滑的背上轻轻的抚摸,弄得田浪娇喘连连。
“嗯!”满哥回应道,双手扶住田浪的肩膀,嘴唇却没有丝毫的停留,在田
浪的身体上肆意的游走,舌苔跟老牛舔嫩草般的伸来缩去。
“我好想要你!”田浪呢喃的同时,双手已经开始在满哥的身体上摸索起来。
“我也一样!”满哥嘴唇加快了速度,舌头开始在溪水丛中探寻更深更水更
甜的幽径,一种酸酸的草莓味道顿时充斥了他的鼻腔。
“进来吧!”田浪的声音几乎是呻吟,身体情不自禁的倒了下下去,并蛇一
般的不断扭曲着,“我要你融入我的身体!”
满哥深情的望了望田浪,温柔的道:“我也想,但是你刚被开苞,还会很疼
痛,我怕你承受不了,我…怕你委屈!”
“哥!”田浪如同梦里呼唤,“浪浪不委屈,浪浪能和哥你在一起,浪浪已
经很幸福了,哥哥,你上来吧,好好的日浪浪,浪浪现在好需要!”
田浪说着便双手勾住满哥的脖子,主动的吻着,先是脸庞,再是胸膛,然后
是那涨得快要爆炸的“弟弟”。
满哥的情欲被挑动道了极限,他的双手伸向田浪柔嫩的双腿之间,食指和中
指并在一起,抚摸着她那高高隆起的雪丘,手掌则同是按摩着溪岸上那刚刚露芽
的嫩草,手指还不停的回来拨弄着那颗敏感的肉粒。
田浪的身躯一阵轻颤,满哥的手指顿时感觉到了她的湿润,满哥将她的双腿
轻轻的分开,搭在自己的腰椎边缘,轻声的在她的耳边道:“浪浪,我要进来了!”
说着用手捏住那个部位,对准洞口,轻轻的,温柔的,一点一点的进入了她的身
体。
田浪的身体还有些紧,满哥尝试了几次,都没有能够完美的进去,他不想再
次粗鲁,他害怕田浪会疼痛,可田浪猛的一下抬起自己的臀部,稍微的退后了一
点,满哥以为她是疼痛,正打算退后出来,谁知道田浪猛得朝前一顶,小弟弟哧
的一下就进去了,两人紧密的结合在了一起,没有留下一丝的缝隙。
世界上最美妙的感觉,莫过如此。
满哥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梦幻的世界里,到处都是肥皂泡泡,到处都是滑滑
的,紧紧的!
田浪一双修长的玉腿紧紧的夹住满哥的腰,纤纤玉臂则紧紧的搂着着满哥的
脖子,身体弓起,放下,再弓起,再放下,嘴里呢喃着一些满哥听不明白但是让
他速度加快的词语。
一个片段过后,满哥一只手搂住着田浪柔弱无骨的柳腰,另一只手轻轻的抚
摸着她如雪的脸庞,伏下身子在她的嘴唇上轻吻了一下,深情的问道:“浪浪,
喜欢这种感觉吗?”
“嗯!喜欢!”此刻的田浪已经睁开了眼睛,刚才的劳动让她的脸上布满了
汗水,她抽出一只手来将额头上的香汗拭掉,朝满哥笑了笑,温柔的道,“真希
望时间就停留在这一瞬间!”
“这可是你说的!”满哥坏坏的笑道,“那我就这样放在里面,焊上,永远
都不出来,因为我的浪浪喜欢这种感觉,她希望永远都是这样!”
田浪无地自容,捶打着满哥的胸口,嗲着声音道:“嗯…你坏…你坏死了…
你竟然这样说浪浪!”
“不是你刚才自己说的吗?”满哥一阵淫笑。
田浪刚要说话,满哥加重了身下的力道,本要说出来的话,此刻竟然变成了
“嘤…嗯…啊…”之类让人销魂的呻吟。
一阵猛烈的抽插之后,满哥又停了下来,笑声问道:“要吗?”田浪随着惯
性抖动着身子,点了点头,娇声道:“要,还要!”说着自己摆动了身体。
满哥又是来回的几下,此刻田浪已经娇颜如霞,香汗淋漓,眉目中情欲如火,
牙齿紧紧的咬住下唇,满哥边节奏性的摆动身躯,突然猛的一下停了下来,大声
的问道:“浪浪,还要吗?”
田浪答非所问的颤声道:“哥,你就别折磨我了,饶了浪浪吧,浪浪好难过,
哥哥你不要停啊,哥哥你快点动啊,啊…嗯…对…就这样,我感觉里面有无数的
蚂蚁在爬,你一停下来我就感觉好难受!”
“好,我现在就送你上云端!”
“来几下厉害的!”
“好!我让你尝试一下火箭发射前的热度!”
满哥说着已经将身躯挺动起来,耳边似乎想起了义勇军进行曲,伴随着节奏
一阵拼死的厮杀,一阵阵肉帛撞击之声,田浪的声音逐渐的响亮起来,房间里顿
时春声悠扬,如泣如诉,似痛苦,似快乐。
半个小时过后,满哥只感觉到身体里那道气流聚集在了那个部位,千钧一发,
满哥将那玩意抽到离洞口只有半厘米的距离,然后用力全身力气,指挥着臀部将
那家伙送到了田浪深深的花心!
只听到田浪一真呐喊,然后小妹妹猛的握紧,再松开,再握紧,松开,满哥
身体里的岩浆,如同射钉机射出的子弹一般伴随着田浪妹妹握紧的节奏射到了她
花心的深处。
满哥的身体一真抽动,倒在田浪的肚皮上不再动弹,房间里只听到传来粗口
的呼吸声。
一阵悦耳的手机音乐声这个时候从被满哥丢在地上的裤兜里传出。
第一卷狂人日记第五十七章血债血还
电话是王五蛋打过来的,他开口就很是惊慌的道:“满哥,不好,出大事了!”
“怎么了?”满哥猛的一下从床上弹跳起来,认识王五蛋以来,他还从来没
有见他如此慌乱过。
“你快打开电视!”王五蛋那边的声音有些颤抖,还支支吾吾的,显然是对
满哥有些畏惧,似乎做了很大的决心似的道,“廖晓忠出事了,现在在市委大院
里绑架了人质!”
满哥赶紧打开电视机,长沙的所有电视频道几乎都在报道:“经过长沙公安
干警们艰苦不懈的努力,终于在今天中午发现了前市委书记廖晓忠的行踪,原来
廖晓忠潜入了市委大院,并持枪绑架了长沙首富,汪洲集团的董事长汪洲先生,
目前长沙已经出动了公安、特警以及地方部队,据说廖晓忠还没有向警方提出任
何要求,但是警方提出,廖晓忠提出的任何要求警方都尽量满足,据本台得到的
消息,汪洲先生是汪海将军的独生儿子!……请看本台记者从现场发回的报道!”
画面一转,出现了市委那栋28层的楼房,密密麻麻的布满了握着钢枪睁一只眼
闭一只眼的狙击手。
满哥脑袋里一懵,如果事态控制不好,廖晓忠很有可能被现场击毙,尽管这
是杨凯所希望看到的,但是满哥还不希望廖晓忠这么早的死,第一是因为他感觉
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廖晓忠的后面一定隐藏了更大的案情,满哥这家伙就喜欢
把事情刨根究底;第二是满哥前几天见到了廖晓忠的女儿廖宇,他可不想看到那
么漂亮的女孩子泪水涟涟的样子。
“廖晓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满哥在电话里问道。
“实话跟你说吧,廖晓忠是我的军师从监狱里营救出来的。”王五蛋在那头
焦急的说,“有人出高价钱,我们就铤而走险了!”
“混账!”满哥一摔手机,“我不是跟你说过不要去惹**吗?你睁大眼睛
看看,在中国谁能斗得过**?”
“对方说保证我们没事的!”王五蛋的声音一下子小了很多,“对方负责挖
通了一条通往监狱的地下隧道,只要我们进去一个人,把隧道捅开将廖晓忠带出
来,他们还说只需要一天就把廖晓忠送回去!”
“猪脑袋,你真是个猪脑袋!”满哥连连的骂了两句,“你这是把火往自己
的身上引啊!你见过谁从监狱里借人出来的吗?你赶紧告诉我,对方是什么人?”
“这个我不是很清楚!他们负责将我的军师送进了监狱,因为之前他在这个
监狱呆过一段时间,对里面比较熟悉!”王五蛋的声音有些颤抖的说,“我怕政
府查到了我的头上,统一找我算账啊,你也知道,我身上的虱子多啊!”
“别着急,等我先去看看再说!”满哥说着拿起田浪刚才穿过的那个衬衣放
身上一裹,推开门就朝市委大院跑去。
姜还是老的辣,当汪洲和廖晓忠两人的手枪同时对准对方脑袋,千钧一发的
时候,廖晓忠却微笑了一下,优雅的抬起了手,只听到“啪”的一声脆响,汪洲
的半个耳朵已经不见了踪影。
汪洲忍住了巨大的疼痛,也抬起手枪朝廖晓忠扣动了两下扳机,廖晓忠却并
没有躲避,而是眼睁睁的望着汪洲的枪口。
汪洲射了两枪,手枪里根本就没有子弹射出,原来廖晓忠早就看到了汪洲的
手枪没有打开保险。
等汪洲反应过来,伸手正要去扳动保险的时候,廖晓忠的枪已经指到了汪洲
的眼珠子上,并用枪托狠狠的在他的脑袋顶上砸了一下!
再硬的汉子在这种情况下也会尿裤子的,汪洲虽然没有孬到那种地步,但是
也指能眼睁睁的看着廖晓忠将自己的手枪拿起来,丢到楼下。
廖晓忠一只手用枪指着汪洲的头,一只手将办公桌的所有抽屉都抽了出来,
将里面全部的东西都倒了出来,在确定没有其他的武器后,廖晓忠这才将电话线
扯断,扔到汪洲的面前,要其将自己的双手绑起来。
汪洲在绑自己的双手的时候耍了一点名堂,打了个活结,这又遭到了廖晓忠
的一顿暴打,枪托砸在他的脑袋上发出的声音如同破碎的西瓜。
汪洲的脑袋都被砸出血来了,只能老实的任由廖晓忠摆布,廖晓忠将他的双
手双脚捆绑起来,朝他的膝关节出猛猛的踢了一脚,汪洲猛的一声就跪了下去。
廖晓忠这才将手枪插进自己的裤兜里,不慌不忙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相片来,
然后一把拿过汪洲办公桌上那个装有汪洲和女朋友相片的相框,一把将他们的相
片扯出来,再小心翼翼的将那张相片放进去,竖立在办公桌上。
相片上是个女子,异常的漂亮,汪洲只稍微的抬头看了一眼,脸色顿时变成
了猪肝色。
相片上的女子正是廖晓忠的妻子,何静!
廖晓忠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打火机,从办公桌上拿起几张纸,双膝跪下,点
燃,喃喃的说:“老婆,今天我要替你报仇的!”然后将手枪拿出来,打开枪膛,
将子弹一粒一粒的拿出来,擦拭干净,然后一粒一粒的装进枪膛,“啪”的一声
脆响,廖晓忠打开了手枪的保险,黑洞洞的枪口指在汪洲的太阳穴上,咬着牙齿
道,“血债血还!”
“你老婆不是我杀的!”汪洲歇斯底里的叫道,“是常镜,你老婆是常镜杀
的!”
常镜?廖晓忠拿枪的手抖了一抖,你是说原来宁乡的那个县委书记常镜?
第一卷狂人日记第五十八章格杀勿论
六月的长沙,很热,热得让人透不过气来。
常镜也热,热得他不得不用手掌使劲的扇着风,但是他的风衣却始终包裹着,
那个样子,让人觉得滑稽、可笑。
已经是深夜,柏油马路两旁,若明若暗的泛着混沌的亮光,像多云夜里的月
亮。和白天相比,大街上显得寂静多了,偶尔开过的汽车打开着前灯照着路面,
小心翼翼的行驶着,生怕一不小心将深夜的沉寂给打破开来。
公共汽车的站牌下站着数不清的等车人,都默默而焦急的将脸扭向马路的深
处,盼望着自己等待的那台姗姗来迟的公共汽车早点露面,脸上都闪烁着焦急而
无可奈何的神情,偶尔有一对情侣相互拥抱着,躲躲闪闪的绕过路上的行人,急
匆匆的沿着黑暗的人行道往家里或者旅馆奔去,似乎容不下丝毫的等待。
常镜在人群里站了一会儿,突然拿定主意趁车还没有来,先行一步,这么傻
站着还真没有劲,说不定,等下车来了,见这么多的人。根本就不会停,而是
“呼”的一下从人群旁边开了过去,这样的事情他见得多了。
常镜已经持续三天在这里等公共汽车了,他之所以每天来这里坐公共汽车是
因为他的一个手下说前一段时间在这趟车里发现了廖晓忠的踪迹,手下说那家伙
帽檐拉得很低,还戴着副墨镜。
常镜是来杀廖晓忠的。
常镜是一个杀手,他之所以今天沦落到一个杀手,完全是因为廖晓忠。
二十多年前,常镜是宁乡县的县委书记,廖晓忠是那个县某个乡村的代课老
师,可这个代课老师多管闲事,将屎尿撒在了自己的头上,竟然写告状信把**
的人都叫来了,自己被当场警告处分,后来这小子还调到了省里当省委书记的秘
书,这秘书一上任,竟然把自己的老底给全部揭了出来,被开除了公职,还被判
刑了。
等常镜从监狱里出来的时候,廖晓忠刚好当上长沙的市委书记。
这个市委书记的位置,原本是自己的,常镜怎么想,也怄不过这口气。
常镜决定给廖晓忠点颜色看看,刚好自己有个朋友从国外回来,手里有一种
中国公安暂时无法查明死因的病毒,在一个风高夜黑的晚上,常镜将这种病毒注
射在了廖晓忠老婆何静的身上,并在她的身上写下了两个字:“贺礼!”
果然,J.c拿着自己一点办法都没有,也始终没有查处廖晓忠老婆的死亡原
因。
常镜打算将何静杀死以后再拿廖晓忠开刀,这时候一个人找到了自己,那就
是汪海,全湖南的人都知道汪海是个了不起的角色,二十四小时警卫站岗。
两人没有经过寒暄,就直接进入了主题。
原来汪海早就知道了何静是自己杀死的,却没有告发,知道常镜要杀廖晓忠,
汪海告诉常镜,廖晓忠不能死,还有利用的价值,但是他可以帮常镜做到让廖晓
忠生不如死。
如果廖晓忠死了,自己就没有对手了,常镜需要的,也是要廖晓忠生不如死。
常镜说好,廖晓忠让我坐了三年的牢,我也要他给我补回来。
汪海说这个容易,你尽管放心,在常镜离开汪海家的时候,汪海抛给他一个
手机,说有事我会找你,没事你就不要出来,哦,对了,从今天晚上开始,你就
是我的人了。
常镜点了点头,他也需要一个靠山。
汪海做到了,也不知道汪海使用的是什么方法,廖晓忠不久后竟然贪污、挪
用公款,渎职,非法盈利等罪名被双规逮捕了。
常镜仰天大笑。
可是前几天,那个从来没有响过的手机竟然响了,汪海很平静的告诉常镜,
廖晓忠越狱了,你多年来的梦想就可是实现了。
常镜已经不怎么恨廖晓忠了,但是他还是希望自己能够亲手给杀了他。
杀人,也是一种高潮!
闲话还是少说,由于常镜浮想联翩,他差点错过了自己要乘坐的那趟公共汽
车,在公共汽车快要起步的时候他才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使劲的挥手,可能是司
机见这人挺面熟的,所以将已经发动的车停了下来。
常镜虽然跑得大汗淋漓,上气不接下气的,可是他还是很庆幸自己还是挤上
了这趟公共汽车,他站在车门前大声的喘着粗气,对着车上的人们解嘲似的笑了
笑,那感觉就像恐怖份子将美国世贸大厦炸毁了一样的得意。
车上的拥挤程度是显而易见的,简直没有什么空隙,常镜靠着车门,将风衣
拉紧了一下,将衣领整理整理,完全不顾车上的人奇怪的眼神:大家都是被车内
闷热的空气烘烤得想脱衣服了,你倒还不慌不忙的将风衣领子竖起来,难道你脸
上流的不是汗水而是露水吗?
当然不是,常镜之所以拉紧风衣是怕别人看到他风衣下的冲锋枪,这种枪劲
很大,后把也大,块头当然就不小,大块头的东西当然需要风衣来遮挡。男人执
行任务,需要的就是枪。
公共汽车在慢慢的的行驶着,站在车内的乘客开始左右摇晃,你挤我,我挤
你,乱作一团,为了不让别人感觉到自己风衣下硬邦邦的枪,常镜只好将整个上
身都凹陷了进去,他弓着身体,双手使劲的抓紧着扶手,双脚使出了吃奶的力气
蹬着车地板,防止自己的身体给崩塌下去。
可能是常镜身体弯曲得有点过分,让人看不习惯还是让别人误会他是做鸭子
的,他后面的一个大臀部女人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猛的将自己丰满的大屁
股顶了常镜的屁股一下,常镜的身体猛的被弹到了车门上面。
只是奇怪的是常镜被弹到了车门上但是感觉到一点都不疼,还软绵绵的异常
的舒服,像自己背心被撞到了海面枕头上一样,常镜的手慢慢的往车门的方面摸
索上去,这一摸,吓了一跳,赶紧一回头,才发现原来自己的身后不知道什么时
候多了一位姑娘,正捂着自己的胸口,脸色特别难看,既像是在躲避常镜的摸索,
又像是在抚摩着刚才被常镜撞伤的胸口,肯定是刚才后面腰板上的手枪给压疼了。
“你的那里好硬啊!”姑娘松开捂住自己胸脯的手,指了指常镜的腰说,似
乎很是害怕,赶紧将手撤回到胸脯这个阵地上来。
一车人都哄堂大笑起来,充满了淫荡,有个男人甚至尖叫了起来。
常镜也笑了笑,下意识的将风衣拉了一下,再仔细打量起来:这姑娘还长得
蛮俊俏的,瓜子脸蛋上的皮肤白得光彩照人的,这么近距离的看,除了嘴唇上方
一个很显眼的美人痣以外,其他的地方连一颗小斑点都没有,看她这张脸,常镜
就知道这种女人是很有福相的。
看样子这个姑娘也是刚上来的,还没有来得及走上车厢,就刚好被常镜这一
个壁虎撞墙给撞了个措手不及,姑娘的手使劲的捂在胸脯上面,也不知道是胸脯
本来就很大还是被常镜枪的力量给撞肿了,显得异常的大,似乎是她腰围的两倍,
在她薄薄的棉料内衣下似乎要喷薄而出,蠢蠢欲动。见常镜回过头来,姑娘赶紧
将头抬起来将眼睛瞪着常镜,一眨不眨的,似乎在说:“你把我的胸脯撞成这么
大,看你怎么办?”
常镜转过身来,将手腾出来来拉住姑娘的手,似乎想看看她的胸脯是否受伤
严重,刚将姑娘的手从胸脯上拉开,又赶紧松开了手,这才想起姑娘的这个地方
是属于私人秘密地方,无关人员岂可随意观看?赶紧说:“哦,对不起,对不起,
伤着你没有啊?”
姑娘也不说话,只是将刚才那种愤怒的眼神转变了过来,变成了一双如绵羊
般温顺的眼睛,女人真不愧是世界上最善变的动物,从老虎变成绵羊用不了几秒
钟的时间,比法拉利0米每小时到100米每小时的速度转变需要的时间还短。
“站上来,站上来,别堵着车门,上来,站上来。”售票员也不管刚才发生
的事情,对着常镜和这个漂亮的姑娘大声的叫喊了起来,这个时候正是深夜下班
的高峰期,也是他们的黄金商业期间,他们都想在这个时候多装几个客人,多赚
几个钱,至于车上是否装容得下,乘客是否舒服已经不再是她们所考虑的事情了。
“我们站上去吧!”姑娘提议着,并主动拉着常镜的手往车厢内走,有美女
作为动力,常镜顿时觉得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就像大力水手吃了菠菜一样,完
全改变了刚才那个要死不落气的样子。怪不得哲学家都说如果世界上没有了女人,
所以的男人都将成为没有汽油的汽车。
其实这个哲学家太保守了,女人怎么能够和汽油相比呢,女人简直就是炸药,
烈性的炸药。嘘——男人们可听好了,你可千万别去碰这种炸药的导火线,要不
然你是怎么粉身碎骨的你都不知道。
第一卷狂人日记第五十九章大波妹的身体颤动
常镜看了看这个姑娘,笑了笑,并主动将手从这个姑娘的手里抽了出来,深
深的吸了一口气,像被点燃了的炸药一样突然一脚跨进车厢的人群里,往前面一
用力推,人们纷纷连锁反应般的往前走了一步,这个由人群构成的堡垒也像遇到
了暴力的气球一样往前干瘪了,常镜的面前也出现了一个巴掌大的空隙,常镜像
一个胜利的斗牛士一样对这个姑娘招了找手,这个姑娘微笑着朝他走了上来。
姑娘走上车厢,人群也像复苏的股市一样开始反弹,群众的力量是巨大的,
也是无限的,特别是团结的力量,反弹后的人群开始如潮水般从四面八方往常镜
和姑娘的这一个巴掌大的领地涌来,令人防不胜防,姑娘的身子只好紧紧的贴着
常镜胸膛,隔着厚厚的风衣,常镜依然感觉到姑娘胸脯上的跳跃,姑娘的胸脯可
不是一般的大,姑娘的每一个呼吸常镜都要通过一仰一伏这个动作来完成,他甚
至有点怀疑这个姑娘是不是在胸脯上加了两床被子然后在下面加了一个鼓风机。
天啊!常镜突然想起自己风衣下的冲锋枪,再看看姑娘的脸色,她似乎也知
道自己风衣下的秘密了,怎么办呢?常镜有点着急了,要是姑娘大叫怎么办呢?
长沙的J.c可是盯着工公共汽车走啊。
不管三七二十一,常镜猛的环抱住姑娘的腰,将她的身体猛的朝自己的身体
上一拉。
姑娘也微微的动了一下身子,嗓子里发出了一种令人突发奇想的呻吟,又往
上耸了耸身子。她大概是想调整一下身体,使自己更舒服一些,活动了一下双脚,
又动了动胳膊,然后身子朝常镜这边倾倒过来便一动不动了。
常镜被姑娘的这个动作给吓了一跳,没有想到姑娘会完全的依偎在自己的胸
膛上面,姑娘的一只手搂抱着自己的腰,另外一只手,就放在藏枪的胸膛上,这
次他不但能够感觉到姑娘胸脯的跳跃了,他还能够感觉到她的每一个动作,感觉
到了她灼热的呼吸,而且他还能够甜蜜的感觉出来,姑娘的腹部和大腿也紧贴着
自己的身体,似乎已经完全跟自己合二为一了。
常镜真的很希望这种奇妙的接触永远的继续下去。
公共汽车又停了下来,车门一开下去了五六个人,车内突然宽松了很多,姑
娘也不再好意思伏在常镜的胸膛上面了,两人之间自然就有了空挡,常镜的心里
当然也有了许多的失落感,他的脑袋也逐渐的清醒了起来。
谁知道这个时候从车下面突然挤上来了十多个人,在一瞬间里,姑娘有重新
回到了刚才的位置,不过姑娘这次更放松,更温柔,姑娘扬着脸,把头紧紧的贴
在了常镜的脖子下面,甚至还将常镜有点垂下的冲锋枪给拉正了一下,丝丝的柔
发将他的脖子撩得痒痒的。常镜感觉到自己被这个痒痒给勾引着,他感觉到自己
的脑袋发热,姑娘的体香伴随着她身体上淡淡的化装品香味往常镜的鼻孔上涌来,
让他有点把握不住自己。
常镜的另外手很不自主的往姑娘的腰肢上移去,轻轻的,姑娘似乎感觉到了,
象征性的扭动了一下便不在动弹,常镜的手更加的放肆,在姑娘的腰肢上柔柔的
抚摩,慢慢的往她的臀部进攻着。
这个姑娘的臀部挺性感的,浑然如球,常镜轻轻的抚摩着,不断的摩挲着,
开始姑娘还抵抗性的晃动的,似乎在表示抗拒,慢慢的她温顺了下来。
常镜能够感觉到姑娘裙下肌肤的光滑,他默默的享受着这个感受,领略着这
个年轻姑娘的青春,心里也在默默的祈祷着,希望这种非分的享受能够永远的永
无休止的继续下去,这辆车不停的开,这些人也永远不要下去,常镜完全忘记了
自己乘坐这趟车的目的,他把廖晓忠三个字抛到了九霄云外。
正当常镜双手在姑娘丰满的臀部上游荡,满脑子想入非非,闭着眼睛享受欲
火焚身滋味的时候,姑娘的脑袋突然从他的胸膛上离开了,常镜似乎瞬间失去了
依靠,猛然一阵空荡的感觉。
常镜睁开眼睛,正想将姑娘的头重新搂抱到怀里,耳畔却传来姑娘近乎恳求
又疲惫的声音:“我们下车吧,我可真的受不了啦!”
常镜的手也从姑娘丰满的粉臀上移了下来,依依不舍,就跟美国士兵舍不得
离开伊拉克一样的,不过虽然他的舍不得离开姑娘温暖而又让人遐想的领地,而
他自己的心里也在暗暗的责怪着自己:我这是怎么了,老大叫我出来是寻找廖晓
忠,结果人影都没有看到还不是说,自己在车上乱搞别的女人,要是让手下知道
了多丢人人啊!他紧张的环顾了一下四周,幸亏没有熟人,常镜赶紧将风衣的帽
子重新戴到了脑袋上,跟俄罗斯间谍一样,又偷头的看了看姑娘。
谁知道姑娘的眼睛还没有离开自己,常镜的眼光不得不赶紧离开,跟被生人
发现的兔子一样,哪知道姑娘似乎看穿了常镜的心思,赶紧补充了一句:“我们
下车好吗?”
“下车?”常镜望了望姑娘,表示不解和询问。
“对,我在车上快受不住了。”姑娘摇晃了一下头表示难受。
“是不是这车太拥挤了啊?”常镜感觉自己有点明知过问,这不明摆着的吗?
谁知道姑娘却摇了摇头,指着常镜的手,回头看了一下见没有人在注意自己,
连忙小声的说:“我被你的这双手摸得受不了,我们下车去找一个合适一点的地
方吧。”
哇噻,这姑娘是在向自己暗示什么呢?可是自己并不认识这个姑娘,她刚才
说什么来着?下车,这明摆着是在勾引我啊?要是在以前,常镜早就不管三七二
十一就把姑娘给抱下车去往最近的旅馆奔去潇洒去了,可是现在他有点顾虑了,
毕竟自己在执行汪海下达的任务啊!
见他没有反应,姑娘的丹风眼一抬,盯着常镜看了一下,嗔怒着说:“喂,
你听到我说话没有啊?”
“哦,哦,哦!听到了。”常镜一惊,连忙装出个优秀男人听话的样子,点
了点头说,“好好好,下,到站就下。”心里却暗暗的在想,看看情况再想办法
溜吧,女人天生是祸水,你刚才摸了人家,指纹还留在人家屁股上呢?要懂得见
好就收,尽量别搞出什么麻烦,这年头的女人都是不怕事的,反而希望把事情闹
得越大越好,常镜倒也不是怕事,就怕到时候闹到派出所去就不好了,身上还有
枪呢?
姑娘见常镜答应了,紧巴巴的眉头也舒展开来了,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也
顾不上车上挤弄不开的人群,扬起那樱桃一嘴,在常镜的脸上“啪”的盖了个章,
拉着他的胳膊说:“那现在就往下车门挪动一下,要不然等下等车停了再往外挤
就来不及了。”常镜也不好再说什么呢?如果拒绝脸上过不去还不说,要是这女
孩子在公共汽车上大闹起来,说句“你这没有良心的,在外面有了女人就不回家
了”,或者来个更加特别的说“他身上有枪”,肯定有数之不尽的人来帮这个女
孩子来揍自己,要是到了J.c局自己可怎么脱身呢?现在只有戏演得好,肯定有
人相信,而且常镜也看出来了这个女孩子是自己不跟着下车就不会善罢甘休的。
“那好,我打头,你紧跟着我。”常镜的说了说,并活动活动了肩膀,伸手
抓住公共汽车上的横扶杆,艰难的分开着四周的人,一边望外面挤一边叫喊着:
“对不起,对不起,麻烦大家让一点点,让一点点,我们下车。”
姑娘高高兴兴的紧紧的拽着他的衣襟,跟着他往外面挪,不知道是人们同情
这对男女还是别的原因,人们很快的给他们让出了一个道来,他们很快的就到了
后面下车的车门处,正在这个时候,公共汽车刚好到站,他们俩就手拉着手一起
下车来。
其他乘客一下车,就匆匆的各奔东西,惟独他们俩站在站牌下面,互相不知
所措的望着对方。
常镜借助站牌下微弱的灯光,看了姑娘一眼,不知道为什么,内心突然有一
种畏惧,生怕是中了什么圈套似的。这年头天上掉馅饼的事情不是很多了,但是
天下掉藏着钩子的馅饼还是时刻有发生的,甭说报纸上每天报道骗子怎么骗人怎
么搞你的钱甚至钱到手以后还毁尸灭迹,就光是常镜知道的就有四个人被漂亮的
女孩子带到宾馆里面被勒索得只剩下裤衩回家的,想到这里常镜不由得打了一个
冷颤。
不过常镜也不是怕事的人,管他的吧,天塌下来当被子盖好了,而且常镜也
知道,如果是骗子或者是想勒索钱财的女孩子一般都是选择在宾馆或者旅馆的,
如果等下女孩子要提出去宾馆或者旅馆的话自己就借故说要去取钱开溜就可以了,
别的事情不允许你做,钱是肯定会允许你取的。
想到这里,常镜咳嗽了一下,正了正身体,似乎在给自己打气。
“你胆子真小。”姑娘轻声的笑道说,“怎么不说话啊?”
“你说吧,我习惯听。”常镜随意的说,心里还在琢磨着要不要打电话给自
己的小弟,他们开车在后面跟着呢,怎么说多个人多份力量!
“你看你紧张得。”姑娘望着常镜,咯咯的笑着,“跟我会吃了你似的。”
“你想吃我?”常镜笑了,张开了大嘴巴消遣说,“就凭你那张小樱桃嘴也
想吃下我,我吃你还差不多,不过如果你硬是要吃的话也我也会给你,不过我看
你只能吃下我的某一个部分哦?”说完坏坏的看着姑娘笑了,笑得那么放肆,那
么得意。
“你看你,这么大了,还不正经。”姑娘嗔笑着捶了他一捶说,“我们彼此
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伍娟,你呢?”
“哦,我叫王上海。”常镜随意的编了个名字,想敷衍过去。
想不到姑娘又咯咯的笑了起来,这一次笑得更厉害,甚至都弯下腰去了,一
定是把姑娘的那小蛮腰给笑折了。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常镜突然严肃了起来,被人笑毕竟不是什么
好事,不管是什么类型的笑。
“你骗我干什么?我有什么好骗的。”姑娘也装作一本正经,但是还是忍不
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王上海这名字好啊,我就喜欢上海,喜欢上海男人。”
“我哪里骗你了?我从来不骗小姑娘。”常镜毕竟有一点心虚,连忙解释道。
“不骗小姑娘?这么说我很老了呢?你可以骗了?达到你欺骗的合法年龄了
啊?”姑娘有点得势不饶人的气势。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好了,就这样了,到此为止吧,时间也不早了,你
也要回家了,要不要我给你叫一台的士。”常镜突然感觉这个叫伍娟的女孩子不
一般,还是不要招惹的好,不管她到底是卧底是招摇撞骗的还是真的是一个不懂
得世界的纯情女孩子。免得羊肉没有吃成,反惹一身的臊气。
“要叫什么的士呢?您不是有台车在后面跟着吗?常镜同志。”伍娟突然将
手搭在常镜的肩膀上,似笑非笑的说。
这下轮到常镜这下懵了,回过头来望着这个伍娟,一脸的愕然,她怎么会认
识自己的呢?
“别这样看着我。”伍娟用手把轻轻的常镜惊愕的脸拨过去,轻声的说,
“你放心,我没有安什么坏心,我只是早就认识了你而已,我要不认识你在公共
汽车上我早叫出来了,这年头看到拿枪的人不叫的女孩子可是很少的啊!”
“什么?你认识我!”常镜更加的害怕了,想不到自己的资料早就掌握在了
别人的手里,似乎自己怀里的枪她都早就知道了,最主要的是她对自己的这样清
楚,是不是对老大汪海的底细也清楚呢,自己出了事情无所谓,还是别连累满哥
的好,想想此刻还是要问清楚一下为好,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所以赶紧问道:
“你是怎么认识我的?”
“我怎么认识你的并不很难回答,我不认识你的人也应该要认识你的车吧,
你的宝马车每天按时的在这里穿梭着,把我眼睛都弄花了,跟你说实在的吧,我
对车特别敏感,特别是好车,当然,我感兴趣的不是车,而是车里面的人。还有
啊,你应该庆幸我认识你,要不是我看在认识你的面子上就凭你刚才的行为我完
全可以告你个调戏良家妇女罪,不过看在是熟人的面子上,就算了吧。”
看着这个姑娘喋喋不休的眉飞色舞的唠叨着,好象常镜就是她精心策划钓的
一条大鱼一样,而此刻她正在开经验交流会。不过常镜还是感到很震惊,天啊,
自己还很得意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想不到被一个小妞给跟踪了好久,还摸清了
底细,要是被J.c给盯上了怎么办,自己以前还为自己感到很得意呢?小姐你可
千万不要是J.c啊?
“走啊!”姑娘说着说着突然拽着常镜的胳膊往前面推了一把。
“去哪?是不是宾馆?我身上的钱不够啊!”常镜的脚步往前挪一下又停了
下来,他的心里可有点慌了神,叽里呱啦的把刚才所想的全都说了出来,脸上还
冒着冷汗,心想幸亏不是J.c审讯,要不可真的完了。
“去什么宾馆啊?那地方脏得很。”
“那去哪里呢?”常镜试探性的问,如果姑娘说自己不知道的地方,那就赶
紧跑好了。
“去哪里?当然是你家啊!你不是买了套别墅吗?独家独院,怎么做都不怕
别人打扰,而且离这里不远,装修又好,又是新房,刚买了半年,舒适又没有油
漆气味。”
“什么?去我家?”常镜打断了姑娘的话问道。
“是啊,难道你不愿意带我回家吗?”
常镜顿时紧张了起来,毕竟自己是有案底的人,而且那套房子是汪海为了自
己行动方便特意给自己准备的,没有几个人知道的。
真不知道眼前这姑娘是怎么知道的,还是小心点为好。他仔细的紧惕看了看
周围的环境,没有什么异常,四周也没有停什么车子,更别说警车了,只有一辆
跑车的引擎上一对青年男女正不顾一切的亲吻着,十分的投入,肯定不是J.c假
扮的。
一辆汽车从街角拐了过来,雪白的车等扫过他们的身上,常镜偷眼打量着这
个邂逅相遇的陌生姑娘,姑娘长得美丽惊人,穿着也比较时髦,打扮得体,显得
气质也比较高雅,乍一看还像个学生,可是,听说这年头警官大学的学生都出来
做卧底,合格通过了才能够拿到毕业证呢?难道她也是卧底?
常镜的眼睛扫过伍娟的胸脯,伍娟的胸脯在惨白的路灯下面显得更加的高耸,
随着呼吸放肆的颤动,呼之欲出。常镜的心里才稍微的放心一下,J.c学校中不
会有这么大波霸的女生,这么大的波霸也不适合训练,机枪会被大波挡住枪把,
手枪会被大波挡住视线啊。再说如果真的J.c已经准备对自己下手了的话也没有
必要搞给美女来诱惑自己啊,直接把自己抓起来不就可以了吗?
伍娟见常镜一声不吭的,急了,大声的说:“你倒是说话啊,是不是不愿意
让我去你家啊?如果你要是今天晚上有约会的话我就走啊?”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常镜连忙摇了摇头,真有点不知道怎么办好,
这时候突然一辆白色的宝马轿车快速开了过来,停在了常镜的前面,一个二十来
岁的年轻男子快速走了出来,对常镜道:“常镜,老大的电话!”
常镜结果电话,转身走去,电话里传来一个平静得异常的声音,是汪海,他
道,:“马上赶到市委大院对面的恒隆国际大厦的楼顶,西北角四十五度,市委
大院28楼,你的仇人廖晓忠正被J.c包围,正是你亲手杀死他最好的机会,记
住,使用J.c子弹!两百万美金我们已经准备好了,放在你要求的地方!”
“什么?市委大院!”不知道是手机声音太大还是伍娟的听力太好,这个人
的话全部进入了伍娟的耳朵里,这个波霸妹妹感觉自己的手也抖动了一下,很是
厉害,就连自己胸前波也跟着颤抖了几下,“还有两百万的美金?”
第一卷狂人日记第六十章二奶当家
恒隆国际大厦处在长沙最繁华的地带,五一大道800号,市委大院的斜对
面,整栋大楼25层,属于长沙第二高层建筑。
一整套的服装和证件都已经给常镜准备整齐,汪海的手下准备的,都是真的,
对于一个长沙数一数二的退休将军来说,弄一套衣服和证件不成问题。
恒隆国际大厦一样的已经被J.c包围,密密麻麻的J.c如同搬运食物的蚂蚁,
将整个大楼包围的水泄不通,每一个制高点都匍匐着一个端着狙击步枪的狙击手,
这就是中国J.c特色,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第一想到的就是封城和占领制高点,
总是在忙,但是不知道在忙什么,基本上每个J.c都这样抱怨。
凭借常镜警服上的星星杠杠,常镜几乎没费什么周折就到了恒隆国际大厦的
楼顶,将装有狙击步枪的盒子放下,观察了一下地形,又用望远镜看了一下对面,
果然在望远镜里,常镜发现了廖晓忠和汪洲的身影,此刻的廖晓忠将手枪指在汪
洲的头上,汪洲双膝绑着跪在那里,双手在一张纸上写着什么。
怪不得老头子这么着急召集自己来,原来廖晓忠绑架了他的宝贝儿子,这个
老家伙,时刻在利用着自己。
不过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在相互利用,常镜已经想好了,等这钱到手,他就
去一个没有人认识自己的地方,安度自己的晚年。
楼顶上没有一个人,这种解救人质案子,J.c是不是使用楼顶的,第一是因
为害怕绑匪发现J.c,刺激他杀害人质,第二是为了J.c的安危着想,毕竟楼顶
也是容易被绑匪射杀的地方。
常镜将狙击步枪架好,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从盒子里掏出一颗光亮而有些
发热的子弹,在夜光的照射下,子弹的号码依稀可见,这是J.c专用子弹,用不
了多久,这个弹头从廖晓忠身体里取出来的时候,原来这个子弹的拥有者的命运
会随之改变。
常镜把子弹装进枪膛里,推上枪膛,金属撞击发出一声清脆的让人振奋的声
音,常镜喜欢的就是这种声音,这么多年来他一有时间就摸着枪,希望有一天能
够亲手杀了廖晓忠。
宝刀未老,希望就在眼前。
装上瞄准镜,常镜将身子放低,几乎是趴在地上,瞄准镜里,廖晓忠的脸色
显得异常的狰狞,常镜咬牙切齿的低声吼了一声“去死吧”,迅速将枪口下移,
瞄准了廖晓忠的心脏,沉沉的扣动了扳机!
后劲把狙击步枪朝后的移动了一下,但是常镜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瞄准镜
里的廖晓忠。
常镜几乎是看着子弹射入了廖晓忠的心脏处,廖晓忠的身体朝后一震,趔趄
了几步,用手捂住胸口,鲜血从手指缝里流出来,滴在地上,异常的显眼,他嘴
巴长得很大,异常惊恐,显然不太相信J.c这么快就对自己动手了。
廖晓忠始终以为,这子弹是从J.c的枪里射出来的,而且他也始终以为,警
察是不是朝他开枪的,甚至到这个时候,他都疼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J.c层层包
围了,也算是一个执政者的悲哀。
很快,廖晓忠的枪也响了,他瞄准的是汪洲的脑袋,他甚至是在没有意识的
情况下开的枪。
常镜好想看着廖晓忠慢慢的死去,那将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风景,但是时间紧
迫,此等美好风景只能错过,常镜收起枪,放进盒子里,脱下警服,放到老头子
指定的地点,一个废弃的垃圾箱里,整整衬衣衣领,从容的走了出去。
J.c们正在拍手叫好,他们都从瞄准镜里看到了廖晓忠中弹的情景,那叫一
个绝啊,一枪就中了心脏,绝对男人绝对身手,全体J.c全体光荣。这群J.c如
同中国足球队进入了世界杯一般的疯狂,相互拥抱,呐喊,恨不得把自己裤裆里
那个东西拿出来狂甩几下。
常镜就是这个时候从容不迫离开恒隆国际大厦的。
等疯狂完了,J.c们才猛然想起,是谁射杀了廖晓忠?好像没有收到这个命
令啊!
是啊,没有收到这个命令啊!这时候听到J.c头头在耳机里气急败坏的道:
“是谁开的枪,没有我的命令是谁开的枪?”
是谁开的枪?没有你的命令谁敢开枪?
众J.c似乎这个时候才回过神来,面面相觑后赶紧搜寻,可是哪里还有常镜
的半点踪影?
训练有素的J.c们再次把恒隆国际大厦给包围了起来。
满哥冲出家门,正要赶往市委大院,忽然转过身,朝魅力四射酒吧跑去。
陈雅兰正站在酒吧四楼电梯门口发呆,见满哥的到来,双眼闪光,很是高兴,
双脸也慢慢的变得绯红,显然没有在想什么好事情,这也难怪,这么多年来,满
哥是唯一给了她高潮的男人。
“廖宇呢?”满哥焦急的问道,原来这家伙是来找廖宇的。
陈雅兰明显有些失落,不过还是很优雅的转了一个圈,眼睛四处打量嘴里喃
喃的道:“奇怪,刚才还在这里看电视的。”
电视上正是市委大院那紧张的画面,满哥顿时明白了,撒腿就朝路边跑去,
陈雅兰朝电视上看了一下,先是一愣,继而捂住嘴唇,然后一转身,也赶紧跑下
楼来,高声叫道:“满哥等等我!”
我哪里还有时间等你,五一大道已经封路,满哥只能朝前一顿狂奔,而陈雅
兰则双手提着高跟鞋,捂着颤动的胸脯,光着脚丫子追赶着满哥,嘴里还气喘吁
吁的叫嚷着什么。
停在路上等通车的司机师傅们纷纷侧出头来望着这对男女,有人认出了陈雅
兰是魅力四射的妈咪,鼻子一哧道:“没钱去打什么炮啊,被妈咪出来追赶着多
没面子,不过这男人还不错啊,打了炮还能跑那么快!”
等满哥和陈雅兰赶到市委大院的时候,整条路基本上都被惟恐天下不乱的人
们给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起来,满哥牵着陈雅兰的手,大声的道:“让一让,让
一让,绑匪的家属来了!”
一听是绑匪的家属,那群如同17K写手,正在为剧情发展愁眉苦脸的群众
们奋力给其让出一条道来,同时还忍不住议论纷纷:“廖书记的家属原来是魅力
四射的妈咪啊!”
“肯定是情妇了,这年头情妇二奶当家啊!”
“书记也是人啊,男人都有欲望嘛,廖书记的妻子死得又早!”
“跟陈妈咪牵手的这个男人是谁啊,挺亲密的,廖书记该不会是也喜欢玩3
p吧?”
“你小声点啊,你连这个男人都不认识啊,长沙满哥啊,长沙黑道的大哥大,
你小子那么大声,想死啊,听说这家伙杀人连眼睛都不眨眼!”
“杀人倒是不会,不过听说这家伙最喜欢挖人家墙角了,要小心你老婆了,
还有你姨妹!”
“黑道大哥大和魅力四射酒吧妈咪搞一起,绝配啊!”
“听说陈妈咪手下的妹妹都不错,双飞的功夫更是了得,下班后我也去潇洒
潇洒!”
“好啊,晚上一起去!刚好今天发了工资,还没有被老婆搜走!”
这话说得陈雅兰脸红一阵白一阵的,莫名其妙的成为了廖书记的情妇,连3
p都说出来了,不过她喜欢听别人说她跟满哥是绝配,那比称赞她条子好长得漂
亮更觉得舒服,而且还可能给她带去了几个生意,也算是有所补偿,正要发点名
片优惠卡什么的,却见到J.c们朝市委大院冲了上去,中间还伴随着不知道是关
心时政还是幸灾乐祸的声音:“廖书记被击中了!”
廖晓忠被击中了?满哥脑袋一懵,赶紧拉住陈雅兰的手朝前奔去,刚走到警
察的警戒圈,却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孩子正奋力往里面冲,仔细一看,正是廖
宇。
满哥将计就计,左手牵着廖宇,右手拉着陈雅兰,高声叫道:“绑匪家属来
了,绑匪家属来了,请让一让,请让一让!”
众J.c还真的给其三人让出了一条道来,三人正要冲进去,却见一个精神矍
铄的老人在一群保镖的保护下从另一条路冲出来,也朝楼上冲了上去,此人正是
汪洲的父亲汪海,满哥赶紧拉着两人在闪到楼梯口的厕所里。
第一卷狂人日记第六十一章男人的枪
不知道过了多久,廖晓忠苏醒了过来,他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他感觉到自己
的胸口隐隐的痛,用手一摸,全部都是血,前面有个脑袋都被打暴了的男人,正
是汪洲。
廖晓忠的心里传过一丝快意,努力的站了起来,突然他听到楼梯上有动静,
仔细一听,是汪海的声音,声音很急促,好像隐约还有他保镖的叫声,他们一定
是来给自己收尸的,他们想不到自己还没有死。
天助我也,廖晓忠兴奋起来,捡起了那把手枪,紧紧的握在手里,又突然想
起什么似的,丢掉了手枪。他勉强的支持着自己的身子,跑到厕所的水龙头下冲
掉自己头上的淤血,摇晃和脑袋尽量使自己清醒起来,他伸了伸胳膊,想使自己
变的威武起来,但是似乎有点困难,他的手有点麻木,双腿像灌了铅一样。他感
觉到自己身体已经很脆弱。
廖晓忠颤巍巍的走到房间里面,在房间不显眼的角落里有一个书柜,廖晓忠
用尽全身的力气拖动着书柜,可是书柜跟生了根似的,怎么也拖不动,廖晓忠找
来了一条凳子,站在上面,想把书柜推倒,书柜摇晃着,就是不倒,廖晓忠把双
脚伸到墙上,然后猛的一蹬腿,书柜倒了,发出很大的一声“砰”的声音。廖晓
忠也笨重的摔在了凳子上,但是他一点也感觉不到疼,甚至感觉到一丝轻松。
廖晓忠重新站了起来,他高高兴兴的走到书柜倒下的地方,这里有一个秘密。
一个没有第二个人知道的秘密,原来这个房间,正是以前他当市委书记时候的办
公室。
廖晓忠用手袖将书柜下面的灰尘和杂物都清除掉,这才仔细的找了起来,他
终于找到了那块有点异常的地板,他小心翼翼的将这块地板给掀了起来,地板下
面是一个暗闸,廖晓忠猛的将暗闸给打开。
“轰隆”一声过后,房子的一边墙慢慢的朝两边退去,一会以后,出现了一
个很大的墙洞,廖晓忠微笑着走进了这个墙洞里,片刻以后,廖晓忠蹒跚着走了
出来,他拖着一个沉重的木质箱子。
廖晓忠坐在地上,休息了一下,他感觉到自己很困,眼皮老是往下拉,一定
要坚持,廖晓忠想,他将木箱子的盖子慢慢的打开,一把锃光瓦亮的重型机枪出
现在了他的眼前,廖晓忠小心的从机枪的旁边拿出弹夹和子弹,将同样锃亮的子
弹一颗颗的塞进了弹夹里,然后将木箱子的扳给卸掉,将弹夹装进机枪里,给机
枪装上瞄准镜。
做完这一切,廖晓忠长长的嘘了一口气,现在剩下的事情就是要寻找汪海具
体的位置了,想到这里,廖晓忠得意的笑了,他握紧着拳头,心想等下千万不能
够手软,一定要将他给打成个马蜂窝。
“你该死!”廖晓忠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声,“让你早死早超生!”。
廖晓忠将窗户打开,他想寻找汪海具体的位置。将窗帘悄悄的拿开一个角,
他的眼睛往外望去,这一望让他忘却了所有的疼痛,也让他的眼皮眨不下来:窗
户外方圆500米的地方,密密麻麻的布满了穿防弹衣服的J.c,楼上楼下,花
园草丛中,彩条的花纹那样的显眼,每个J.c的手里都端着冲锋枪或者前面架着
重型机枪,黑洞洞的枪口齐齐对着这栋房子,红外线瞄准器发出的光芒让整栋房
子星光灿烂。
廖晓忠赶紧缩回头来,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喘着粗气,天啊!逃不出了,报应
啊,报应啊!廖晓忠念着,这J.c真他妈的快啊,真他妈的狠啊,原本以为将秘
书小姐放倒以后就没有人报警了,就算报警J.c也不可能来得那么快,跑不出去
了,肯定出不去了,看样子这次从监狱里跑出来就是去地狱的,自己死了是没有
关系,可是自己的女儿廖宇怎么办呢?廖晓忠双手掩面,痛哭起来。
一想到女儿,廖晓忠扳开汪洲的尸体,从他手上拿起一张纸,纸上是一个帐
号,可惜只有十六位数,最后两位数汪洲还没有来得及写,就被廖晓忠一枪给毙
命了。
“我去你娘的。”廖晓忠将那张纸放在口袋里,终于从喉咙里终于说出了一
句完整的话,说完一脚踹开阳台的门,端着机枪一顿乱射。
由于有一队J.c正在秘密的靠近廖晓忠所在的那栋别墅,加上汪海将军以及
绑匪家属正在朝绑匪靠近,J.c怕误伤同伴而不能够开枪还击,只能够任由廖晓
忠的扫射,廖晓忠扫射了一阵子以后也没有见到汪海,自己的浑身上下却闪烁着
J.c瞄准器发出的红外线,像舞厅里的彩灯,于是赶紧又回到了房间里。
廖晓忠的这一次现身可急坏了包围圈的J.c,特别是他手里的枪,天啊!那
是什么武器啊,比我们的还先进,国内是没有的,难道廖晓忠的后面是有恐怖势
力的支持,应该怎么办呢?叫特种部队过来好象有点小题大做,不叫特种过来自
己又没有把握,哎,还是先来点证至攻势吧。
于是一个副总指挥模样的人拿起扬声器,说道:“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
被我中华人民共和国J.c给包围了,你们只有举手投降,才是唯一的出路,只要
你们放下武器,双手抱头走出来,我们将为你们提供直升飞机送你们回国,何去
何从,你们自己决定。”
没有声音,整栋楼静悄悄的,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够听见。
这时候满哥带着廖宇和陈雅兰也悄悄的爬了上去,刚从电梯里露出半个头,
却被汪海的一个拿着枪保镖发现,低声叫道:“你们什么人,快点退下,退下!”
汪海之所以带着他的保镖赶上楼来,是他刚才在望远镜里看到儿子汪洲在廖
晓忠的威逼下写着什么,这家伙夜路走多了,难免有些害怕,所以要赶在J.c的
前面去清查案发现场。
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常镜的一枪并没有让廖晓忠毙命,幸亏自己的几个
保镖都是随身携带了枪支的,赶紧警戒起来。
满哥虽然在黑道上混了不短的时间,但是这种阵势还是没有见过的,拉着两
个美女的一时间似乎不知道怎么办了,可这话却传到了廖晓忠已经有点失灵的耳
朵里,原来有人躲在楼道里想暗杀我啊,不能够让他跑了,于是咬紧牙齿,重新
端起了那挺300余斤的机枪,大叫一声:“爷爷送你们上路来了……”说完一
脚踹开客厅的门,走了出去。
“卧倒!”满哥大叫一声,双手压住两个美女的头,这时候廖晓忠端着机枪
出来了,扫射后将枪口转向楼梯,也就在廖晓忠转头正要扫射那一瞬间,廖宇睁
大着惊慌的眼睛望着廖晓忠。
满哥感觉到廖晓忠的身体颤动了一下,这时候汪海大叫一声:“开枪”,他
的几个保镖朝廖晓忠“叭叭”就是几枪。
廖晓忠并不躲避,而是重新调整了姿势,用眼睛瞄准着,右手指沉着的扳了
下去,一缕火苗过后,汪海几个保镖的身体骤然停止,然后跪在地上,慢慢的倒
了下去,鲜红的血液慢慢的在地板上流淌流淌,慢慢的变黑,变黑,再流进了下
水道。
做完这一切,廖晓忠微笑了一下,手里的机枪掉在了地上,他返过头来,看
了看满哥和廖宇。
见廖宇脱险,廖晓忠对着满哥笑了笑,这个年轻人他不认识,但是可以肯定
跟女儿的关系非同一般。
临时前能够见到女儿,并且能把女儿交到另外一个男人的手里,也算是了却
了一桩心愿。
廖晓忠微笑着重新匍匐到机枪上面,瞄准着目瞪口呆的汪海,用尽全身的气
力,将手在扳机上扳了下去,一连串的子弹穿过汪海的身体,一直到好远好远…
…廖晓忠这才满意的站了起来,靠在墙壁的角落里,看了看满哥和他怀里柔情似
水的廖宇,用尽最后的力气,从自己口袋里掏出那张带血的纸,朝满哥伸了过去。
潮水般的J.c顿时涌了上来。
第一卷狂人日记第六十二章老牛吃嫩草
与此同时,位于长沙橘子洲头的“糖蜜蜜”休闲娱乐中心爆竹声声,鼓乐齐
鸣,热闹非凡。
橘子洲头是“潇湘”八景之一,**就是在这里开辟了革命的道路,并曾
经在此写下“橘子洲头,看万山红遍,层林尽染,漫江碧透,鹰击长空,鱼翔浅
底。万类霜天竞自由!怅寥阔,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的豪言壮语。
而此刻,这个沐浴这新世纪和平阳光的橘子洲头格外的灿烂,一只只五彩缤
纷的气球在小岛上空浮荡,气球拖拽着鲜红的飘带,飘带上闪烁着“热烈庆祝‘
糖蜜蜜’休闲娱乐中心开张大吉”,的巨大横幅。
“糖蜜蜜”休闲中心的老板,唐蜜,一个二十多岁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轻女
孩子,正在招呼着来往的客人,客人们一个个衣着鲜艳,非富即贵,每个人的手
里都拿着一个红包,尽然有序笑颜如花的塞到唐蜜的手里。
唐蜜一边用手捏了捏红包,估摸里面的数字,叫小姐们带客人去不同的房间
入座,一边不时的拿出手机,重拨着一个号码,手机里总是重复着一个声音:
“您拨的电话已关机!”
“妈的!”唐蜜性感的樱桃小口里轻轻的骂了一声,“这个时候不知道还躺
在哪个女人的怀里!”在轻骂的同时,凤眼不时的朝对面望去。
小岛的对面,正慢慢的行驶过来几艘豪华的游艇,游艇上写镌刻着“何氏集
团”的几个字在蓝天碧水之间格外的醒目,这些游艇都是接送来往的客人的,客
人们坐在游艇上指手画脚兴高采烈,在长沙,人们都以能坐上“何氏集团”的游
艇引以为豪。
毕竟,何氏集团是湖南的第二大富豪,中国福布斯榜的第35名,仅排在汪
洲集团后面,此刻,何氏集团的董事长兼总经理何律正在公司总部的网球场上精
神抖擞的来回奔跑,他左冲右突,挥拍击出的球凌厉而颇具气势,显出一股霸气,
一种王者的风范,而同时,他的球里,也充满了一种发泄,一种恐惧。
与何律搭档的是他的秘书,年仅二十岁的伍娜,伍娜今年才毕业,因为长得
漂亮被何律招为贴身秘书。
伍娜的球风跟何律截然相反,阴柔粘滑,击出的球刁钻古怪,时左时右,忽
长忽短。
跟何律对打的,是一位身体壮硕,肌肉隆起的中年男子,这名男子正是长沙
的市长,代市委书记欧阳志强,欧阳市长的球技也很是了得,击出的每一个球都
颇具有威胁性,令何律都有些手忙脚乱,防不胜防。
幸亏与欧阳市长这名网球高手搭档的女子稍微弱了一些,这名年轻女子虽然
球打得绵软无力,几个球下来就要气喘吁吁的休息片刻,但她绝对是一位难得一
见的美女。
高挑匀称的身材匀称的身材和丰满得恰到好处的三围在奔跑中如风摆杨柳,
细碎的汗珠从光洁的额头上沁出,似凝脂般圆润透明,她娇软的扬起莲藕般的手
臂击回了一个球,便露出一副摇摇欲坠的媚弱之态,欧阳市长连忙适时的举起手
中的球拍作了一个停球的手势,上前搀扶住这个美女的手臂,轻声的问道:“你
没事吧,田甜小姐!”
“我没事!”田甜突然感觉到脑袋一阵眩晕,她将球拍撑在地上,努力的支
撑了身体,用另外一只手摸了摸额头,很礼貌的轻轻推开欧阳志强的手臂,摇晃
了一下脑袋,正要继续打球。
这时候一个手里拿着手机的年轻男子快速朝何律跑了过来,还是那个读者眼
尖,一眼就看出了他就是曾出现在魅力四射酒吧的刘云。
只见刘云快速的走到何律的面前,在他的面前耳语了几句,何律的脸上马上
流露出一种抑制不住的兴奋,他对欧阳志强摆了摆手道:“欧阳市长,我们家唐
蜜新开的休闲中心今天开业,在等着您的剪彩呢?”
“哦!”欧阳市长笑了笑,“何董家又添新业啊,我一定捧场,只是你看田
甜小姐身体不适,我还是先送她回家吧!”
何律看了看停车场,欧阳志强没有带司机来,显然知道将要发生的事情,凡
是在长沙广场上呆过的人都知道欧阳市长的口头禅:生命在于床上运动。
何律一边结果伍娜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一边从手提包里拿出手
机,刚里打开,手机就叫了起来,何律朝欧阳市长和田甜美女摆了摆手,笑道:
“我们家唐蜜在呼我,那我们就先去了!”说完还暧昧的看了看田甜,低声的骂
了一声娘:“狗娘养的欧阳志强,老牛吃嫩草!”
“我还嫩草吃老牛呢?”唐蜜的声音还真不是普通的甜,没有愧对她这个名
字,她在电话里嗲着声音道,“你个死鬼,还不快过来,客人都到齐了!”
唐蜜是何律的情妇,或者说,只是他情妇之一,何律有让男人异常佩服的本
事,这家伙的情妇彼此知道对方却全部和睦相处安分守己,甚至以姐妹相称,这
归结于何律的两个法宝,第一是何律一直未娶,典型的属于那种处处无家处处家
的类型,第二是何律这人做事情有分寸,而且特别讨女人喜欢,还随身携带一个
表格,初一陪谁,十五陪谁,雷打不动,嘴巴也挺讨女人喜欢的,动不动就是我
们家谁谁,是女人都会心甘情愿,当然,最重要的是他的身份,湖南第二富翁。
不过何律马上就要成为湖南的首富了,刚才刘云在他耳边就是告诉他,湖南
的首富:汪洲集团的老总汪洲已经被前市委书记廖晓忠击毙在市委大院了,而汪
洲的老爷子,终身制将军汪海也被廖晓忠连开数枪,现在正在送往医院的路途中,
生死未卜,汪洲集团的股票,在短短的半个小时内就已经跌停了。
真是个令人振奋的消息啊!何律微笑着,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响指,钻进那
台停在旁边的黄金版劳斯莱斯房车里,这车何律已经买了三个月了,一直没有开
出去过,现在是是时候开出去了。
这种车,只适合首富,何律在刘云的耳边嘀咕这吩咐了几句,这才对司机道
:“去‘糖蜜蜜’休闲中心!”
“何氏集团”总部其实也就在橘子洲头,八年前,何氏集团的创始人何律就
是第一个在橘子洲头旅游区贩卖盗版光盘、激情药品和避孕套发家的。
当时的橘子洲头冬暖夏凉空气怡人,三面环江凉风细细,皓月当空星星点点,
而且当地具名很少,凳子空地很多,学生情侣们都喜欢在这里露营过夜,情场高
手都知道,这么好的坏境最容易让女孩子们动情失身了,于是这里每到了凌晨以
后,到处都是一片拉链声音。
何律就是在这种环境下向他们兜售激情药品和套套的,这家伙也不管什么商
德不商德,专等人家脱光了的时候去推销,你不买我就赖着不走,男人们急了,
甩下一张百元大钞道不要找了,剩下的钱麻烦你把那些东西帮我扔到湘江去,何
律当然不会真的把东西扔到湘江,而是用同样的方法去第二个地方。
三个月后,何律组织了一支队伍,商品也不断齐备,不但有激情药品和套套,
还出租影碟机,出售一次性内裤,卫生卷纸,其中销售最后而且利润最高的腰酸
临时睡袋了,毕竟到这里来的很多女孩子都是学生,脸皮都是比较薄的,有个睡
袋挡着,女孩子也愿意把自己最后的遮羞布给扯了下来。
三年后,何律在这里圈了几亩地,创建了何氏集团,表面上是休闲中心,兼
营食宿,其实全长沙人都知道那是长沙的第一个红灯区,何律没有读过多少书,
但是特别能够攻人心,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几十个花枝招展的姑娘,穿着性感的
在橘子洲头和湘江一桥的路口处站成一排卖弄风骚,比交警还准时,成了橘子洲
头的另外一道风景线,当时路过的司机都是这样说的:“是男人都会将方向盘一
转啊!”湘江一桥经常性堵车,这也是很大的一个原因啊。
何律的生意日益红火,当然引起了有关部门的注意,公安部门组织了好几次
大规模的所谓清剿行动,不过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橘子洲头里打扫卫生的老头都
被何律收买了,还每人给其配了一台手机,J.c的车还没有橘子洲头,信息就已
经到了何律的耳朵里。
红灯区的小姐们也是训练有素的,不过当时进行到了哪个阶段,屁股用力一
夹,保准身上的嫖客立马就射了,然后穿上衣服,跳上停靠在楼下水域的一艘快
艇上,两分钟就到了湘江二桥,等J.c们到了,嫖客有,就是没有妓女,其中最
搞笑的一次是J.c派了个卧底去那里,等J.c们赶到的时候这家伙还在系裤子,
可回头一看哪里还有小姐的影子,而且搜遍了整个橘子洲头,也没有发现这个小
姐,J.c们只好作罢。
当然,何律也深深的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只要J.c们把所有的路都给封了,
小姐们怎么也逃不出去的,正在他苦寻方法的时候机会来了。
第一卷狂人日记第六十三章堕落街的女人
在岳麓山下,有条小巷子,巷子不宽,约四米左右,两旁林立着参差不齐的
小店铺,尽管装修很差,生意却异常火爆,来光顾这里的,大多都是湖南大学和
湖南师范大学的学子们。
这条街原本是没有名字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它却有了一个响亮的名字
——堕落街。
堕落街的店铺不是很多,除了卖各种特色小吃和有女人的地方就有的服装精
品店以外,这里最打眼的就是卖各种性保健用品和住宿的旅店,当年的农民在街
后面随便搭建了一个砖瓦房,用木板隔几个房间,贴上报纸或者过期的挂历,架
个床铺,一台电视机一台DVD,一个住宿的房间就搞定了,30块钱一间,特
受学生小情侣们的欢迎,周末的时候租一间说说情话,看看让人脸红的影碟,顺
便把憋了一个星期的事情给做了,要多痛快有多痛快,因为这里很多女孩子都是
在这里街道上失身的,失身是堕落的开始,这条街也因此得名。
如果你晚上走在堕落街上,偶尔一只用过的避孕套落在你的头上,你千万不
要惊叫,只能怪自己运气太好,赶紧在没有洗内裤之前去买彩票,因为你一惊叫,
马上有更多的套套砸在你的脸上,还会有人拔开窗户朝你大骂:“你叫什么叫,
老子在做事呢?被你一叫都成‘委员长’了。”
这就是堕落街的特色,这这里,性就势至高无上的,谁都不能打扰。
很快,堕落街的名声在全省渐渐的大了起来,来长沙旅游的单身男人们总要
想法设法的来到这里,这里是最能产生艳遇的地方,你只要往那地方一站,说不
定就有个落魄的漂亮女生走到你面前,叼着一根烟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道:“先
生寂寞吗?我男朋友不要我了,今晚我属于你,只要你给我出了人流的费用并给
我做一个处女膜修补手术!”
是男人都会做啊!堕落街的名气也从此在全国蔓延了开来,成为与岳麓书院
并名的长沙十大景点之一,有不少网友在天涯论坛发帖道:女人堕落不是罪;堕
落街,男人们的天堂,更有网友在得知长沙的河西的发展计划号呼吁到:长沙哪
里都能拆,就堕落街不能拆。
似乎有些偏题了,我们继续来说发生在长沙堕落街的事情。
五年前的一天,一个男人走到了这里,那就是现任的长沙市市长,代市委书
记欧阳志强,当然,当时他还不是市长,只是长沙政法委书记。
当然,欧阳书记不是到这里来寻找艳遇的,欧阳书记是师范大学毕业的,只
是来看看母校的,大凡是事业有成的男人,最喜欢去的地方就是母校了,谁知道
我们的欧阳书记走着走着,就到了堕落街。
传说欧阳市长的处男生涯,就是在堕落街被一位服装店的大姐,手把手的教
着结束的,欧阳志强生性风流,长得也比较魁梧,就在这堕落街上,不知道被他
糟蹋了多少女生,毕业后本来是分配在某中学教书,后来认识了一个家里背景很
好的女孩子,这个女孩子虽然长得有些困难,但是很有心计的偶杨志强勇敢的跟
其结婚了,在其岳父的帮助下,欧阳志强也随之走入了政坛,并且如鱼得水,很
快到了政法委书记这个高位上,只可惜了家中也夜母叉,做爱都要蒙着眼睛,水
都不是射出来的,是被夹出来的,哪里有什么性福生活可言。
一到堕落街,欧阳志强感慨万千,为了这个官位,自己牺牲了可不少啊,连
风月场所都没有怎么去过了,真委屈了自己的小弟弟。
欧阳志强望着眼前走过的这些如花似玉打扮得花枝招展风骚异常的姑娘们,
身下的那个东东早就昂起了头,欧阳志强正要转过身去到他的奥迪车里去打手枪,
忽然一位女生,走到了欧阳书记面前,低头望了望他帐篷似的裤裆,开口就道:
“先生,你要我吗?”
才开始欧阳书记还没有听得太明白,女生解释道她男朋友不要她了,还说她
是没有人要的角色,她想找个男人证明给她前男朋友看,自己还是个抢手的货色。
欧阳书记也是个沉得住气的人,尽管身体上很是需要,但是并没有像某些猴
急的男人一样马上带这个女孩子去开房,只是找了一个安静的茶楼,细细的听这
个女孩子哭诉着她的故事。
一直到深夜未走,欧阳书记只好给这个女孩子在宾馆开了一间房,礼貌性的
送这个女孩子到房间以后,女孩子却勾住了欧阳书记的脖子,并快速的把自己脱
了个精光,是男人都抵抗不了这样的诱惑啊,于是欧阳书记,一个政法委书记,
就这么样的将自己的身体完全裸露在了一个陌生女孩子的面前,迅速的将自己跨
到了女孩子的身上,并第一次创造了超过一个小时的记录。
当然,欧阳书记并不知道,他与这个女孩子疯狂的经历,都被架在房间上方
的一个的摄像头拍摄得一清二楚。
架这个摄像头的,是欧阳志强的死对头,长沙市委某办公室的办公室主任,
而这个女孩子,也是这个办公室主任高薪聘请过去的,因为当时的市长的任期已
到,也到了退休的年龄,而欧阳志强和这个办公室主任,则是组织部最看好的两
个人选。
这个办公室主任并没有将直接将录像带寄到纪委去,这群长期在官场上混的
家伙最喜欢玩的就是猫抓老鼠的游戏,他们喜欢慢慢的看着一个人灭亡。
第二天,市委大院来了一个不速之客,一个女孩子点名要见欧阳志强,手里
还提着一条带血的内裤。
第一卷狂人日记第六十四章带血的女式内裤
这条内裤上,不但有女孩子的血液,更重要的是,它有欧阳志强遗留在上面
的精斑。
欧阳志强一看这个女孩子带血的内裤就知道坏事了,昨天发泄完了后发现自
己那东西上面沾满了鲜血,估计是女孩子的月经尾期,因为凭感觉就这个这个女
孩不是处女,这年头拿经期尾起装清纯假扮处女的人很多,当然欧阳志强不是容
易上当的那种。
男人发泄完了第一想到的就是赶紧回家,于是欧阳志强就拿女孩子的内裤一
顿乱擦,男人总喜欢在完事后用内裤擦那东西,而女人的内裤,更光滑,更纯棉,
更舒适,更安全。
想不到这一擦就擦出了麻烦,现在人家拿着那条内裤找上门来了,欧阳志强
用手狠狠的往自己的裤裆上擂了几拳,都是这家伙惹的祸,要是被自己家里的那
个母夜叉知道了,别说自己的证至生命保不住了,这命根子还能不能保住都还是
个问题。
秘书都是很精明的,见欧阳志强气成这样,显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男人
错误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一个证至男人犯男女关系的错误是不可以饶恕的。
屁股上的屎总是要擦掉的,现在的问题是找谁去擦,秘书给欧阳志强推荐了
一个人,这个人就是汪洲休闲会所的何律。
何律这几天仗着口袋里有几个钱,成天在市委大院里瞎转,就是想多认识几
个有权势的人,这个五大粗农民出身,也不会什么方式方法,见人就攀家常,见
门缝就塞名片,之前人们对他都跟避瘟神般的躲避着,但是农民也有农民的优点,
做事情干脆,不计后果,此等人不利用,真是一大资源的浪费。
于是欧阳志强的秘书就拿起了本来已经丢到了垃圾桶里的,何律从门缝里塞
进来的名片,拨通了他的电话。
当然,秘书是走出市委大院,用公用电话拨通何律的电话,在电话里交代了
一些重点,也承诺了一些要点,实不实现是另外一回事情,反正无凭无据的。
这样的机会何律肯定不会放过,而且这家伙果然是干大事的,二话没说跑进
市委大院揪着那个女孩子的头发就往车里面拖,一边拖还一边跟门卫露着门牙道
歉道:“我们家疯婆子,脑袋有点不正常,屁股缝里长了陀,见人就叫偶痒痔疮,
对,是偶痒痔疮,不是欧阳志强!”
谁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但是谁都不会说出来,这就是官场的潜规则。
风波就这么平息了,当然事情也没有那么简单,那个办公室主任见此招失败,
正准备拿起那录像带和那女孩子带血的内裤朝纪委里投送,可何律的录像资料先
行一步到了纪委书记的办公桌子上,原来这个办公室主任经常在何律的休闲场所
消费,而且这个家伙仗着自己是市委的领导,不给钱不说,还每次都要两个以上
的小姐,而且从来都不前奏,都是冷兵器长驱直入,弄得小姐们怨声载道。
可这年头流行SM,何律不懂得SM是什么意思,后来别人告诉他叫做性虐
待,两个小姐叫双飞,现在都流行这个,何律是做盗版光碟出身的,说是盗版光
碟,其实还不就是卖A片?一听到流行何律就在房间里装了几个摄像头,打算拍
点现场制成光碟赚点小钱,谁知道小钱没有赚成,却派上了大用场。
这个办公室主任很快被双规,何律的人当天晚上就潜入了市委大院,将办公
室主任的办公室给偷了,最后保安们一查,却没有发现丢什么东西,他们当然不
知道这个盗贼就是瞄着那个录像带和那带血的内裤来的。
而这时候何律很快查清楚了,原来这个女孩子本来就是那个办公室主任的情
妇,在何律的利诱苦逼之下,这个女孩子终于认清了道路,弃暗投明,在法庭里
声泪俱下的控告这个办公室主任,很快,这个办公室主任因为渎职,重婚,作风
败坏,调戏良家妇女数罪并罚而入狱。
欧阳志强顺理成章的当上了市长,而何氏集团的负责人何律,也成为了随意
出入市长办公室的铁哥们,这其中有两个原因,第一是何律帮了欧阳志强一个很
大的忙,这个市委的人都是心知肚明的;第二是那盘录像带和那女孩子带血的内
裤欧阳志强也旁敲侧听的说了几次,但是何律一直否认他拿了,但是对于欧阳志
强这么聪明的人,当然知道何律是想把握着他的软肋。
有了这个关系,何氏集团想不发达都难,那几年正好干好长沙的飞速发展,
遍地都是黄金捡,五年后,何氏集团成为了湖南的第二富豪,在省内有四百多家
娱乐场所,凡是挂了何氏两个字的,连J.c都不敢查,你今天查了,明天你就不
属于警局了。
闲话说了不少,我们先来看看何氏集团的办公楼吧。
不锈钢落地圈起的偌大庭院已经由原来的两千平米直接增加了上十倍,占据
了橘子洲头几乎四分之一的地盘,2005年何氏集团大手笔的买下了橘子洲头
五十年的开发经营权,除了对原有设施的网球场,游泳池进行了重大装修以外,
又新建了小型的高尔夫球场、足球场和乒乓球馆、羽毛球、台球馆等多功能球房。
真正大手笔的是临近湘江的那座七层的“观江阁”,这座观江阁三面临江,
前观湘江猴子石大桥,背靠橘子灵土,右是岳麓书院,左观长沙全貌,可谓天时
地利人和全给占齐了。
这栋观江阁是集商务、生活、酒店、娱乐为一体的高智能楼宇,紫色的瓦片、
红色的墙壁,金色的屋顶,无处不弥漫着古香古色的皇家气息,据说这懂房屋是
何律亲自设计的,是在他参观完赖昌星的红楼后回湖南建造的,当时何律就说,
我就是要打造一个内地的新式红楼。
红楼内的结构更是超凡脱俗,令人叹为观止,有在里面住过的人纷纷称赞道,
里面的豪华程度估计连喜来登大酒店够倍感逊色。
红楼内所有的的电源和设备均是采取了电脑触摸是开关控制,不明的外人根
本无法随意出入,一楼左侧是可以容纳千人的演艺大厅,舞台布置得大气而不失
精致,座位全是欧式的高靠背沙发,右侧十个被彩色屏风和花枝隔开的茶座,轻
柔曼妙的音乐给人以似梦似醉的舒适和遐想,二楼是餐厅,小包间,大餐厅等等
有二十余间,三楼是咖啡厅,四楼是桑拿房,桑拿房设计很独特,有进口的双人
蒸气式冲浪浴缸,有俯仰起伏可调控的按摩床,地板全部是软包的,从浴缸里出
来,地板就是一个天然的床铺。
五楼是客房,六楼是麻将馆,各种赌具都有,“观江阁”的硬件设施是一流
的,而软件设施则更是无与伦比,就拿服务原来说,都是何律亲自挑选的绝色佳
丽,身高平均都在一米七五以上,三围要求达到星姐的标准,学历要求大专以上,
必须一门以上的外语,然后还要对他们进行封闭式的培训,个个均能歌善舞,具
备了空姐以上的服务水平,长沙一家著名的媒体曾经做过一个调查,大学女生毕
业最想去的地方是哪里?有三分之一的女孩子选择何氏集团。
我们再来介绍最后一层,七楼是何律自己的办公室,在他的办公室正门前,
供奉着一座关公像,关公像的旁边,是一个黑色的盒子,盒子里的东西,何董看
得很重,但是谁都想不到,里面装着的,竟然一条带血的女式内裤,正是因为这
条带血的内裤,才有何氏集团今天的飞黄腾达。
第一卷狂人日记第六十五章不择手段
湛蓝澄明的天上飘着几朵卧狮般的云朵,波涛荡漾的湘江水面上不时驶过一
艘艘挖沙的轮船,放眼望去,湘江的尽头是一抹紫色的黛岚,傍晚的太阳把江边
的细沙镀上了一层金辉,橘子洲头处,一群晚归的白鹭在树林和江面上飞起飞落,
江边废弃的渔船上,精明的生意人开始在上面挂起了“夜宵”的招牌,特有长海
风格的辣味从渔船上飘了出来,让满哥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长海真是美啊!”站在满哥身后的王五蛋冷不防的发出了一声感叹。
“美丽后面,掩盖的都是罪恶!”满哥的眼睛凝视着湘江江面,头也不回,
却猛的一下将嘴里的烟头吐到湘江水里,咬牙切齿道,“这群狗娘养的家伙,我
迟早要把他们给一个个揪出来扔到湘江里面。”
“你该不会是?”王五蛋显然是对满哥的言语有些吃惊,“打算管白道上的
事情吧?”
“没有白道,哪里来的黑道!”今天的满哥确实有些反常,尽说些王五蛋不
太明白的事情。
“你没有被刚才的事情吓着吧?”王五蛋说着去摸满哥的额头。
“我很正常呢?”满哥转过身来,面对着王五蛋,“今天下午的事情你也在
场,你有什么看法。”
“我只觉得汪海死得太不值得了,一个终身制的将军。”王五蛋略带惋惜的
道,“就这么没有了,不知道能不能封给烈士。”
“错!”满哥打断王五蛋的话道,“汪海之所以这么着急赶上去,并不是冲
锋陷阵,而是有别的目的。”
“别的目的?”王五蛋似乎一下来了精神,“能否透露点。”
“我想案发的现场一定留下了对汪海或者对他儿子汪洲不利的线索或者证据。”
满哥一边回忆着今天发生在市委大院的事情,一边分析道,“汪海的手里一直拿
着望远镜,他一定看到了他儿子汪洲在廖晓忠的威逼下写着什么东西,而汪海之
所以这么着急冲上去,就是想赶在J.c的前面得到这张纸条,或者毁灭到这张纸
条。”
“这张纸条不是最终到了你的手里吗?”王五蛋当然也看到了廖晓忠在临死
的时候把纸条塞到满哥手里的情景,“赶紧拿出来看看,写的是什么?”
“我在J.c局待了将近四个小时。”满哥笑了笑道,“连腿毛都翻开来看,
哪里还能够留得住那么大的一张纸条。”
“没戏!”王五蛋听说纸条被J.c搜走了,很是失望,随手捡起一粒石子,
朝湘江河里扔去。
“不过纸条收走了没有关系的。”满哥微笑着道,“我早把纸条上的东西记
忆在脑海里了,我一定要把这纸条上的秘密找出来,我想那个时候,会有一大批
官员落马的,廖晓忠案子也会水落石出的。”
“可是别忘了我们是黑道,哪里有黑道能够斗得过白道的呢?我们无疑是拿
鸡蛋碰石头啊?”王五蛋说着再次捡起一粒石子,然后狠狠的朝石墩上砸去,一
边加大声音道,“你该不会是看中廖宇那个丫头片子,想替她出头吧?我跟你说,
她现在在J.c局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出来,你就别打她主意了。”
“放屁!”满哥突然怒喝一声,差点把王五蛋吓了个趔趄。
满哥回过头,也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失态,满哥也感觉到了廖宇的麻烦,警
察、纪委、还有检察院的人不会轻易这么放过她的,估计她将成为她父亲的牺牲
品。
其实王五蛋说得并没有错,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满哥才想将廖晓忠的案子查
个水落石出,能让廖宇安全的出来,所以当王五蛋要他放弃的时候,满哥才会生
气,可是在出生入死的兄弟面前,怎么能够用这种语气呢?
于是满哥抱歉的朝王五蛋笑了笑道,“五蛋,你我也是生死与共这么多年的
兄弟,虽然你我志向不同,我在17k写书选择了从文,你组织了你的队伍应该
算是从武,你和你的兄弟也一直叫我大哥,今天我这个大哥就来问一个问题,什
么叫黑社会?”
“黑社会?”王五蛋撩了撩脑袋,“这个还真难说,应该就是我们这样的吧?”
“我们不烧,不抢,不杀,不投,顶多也就是奸淫几个小妹妹,而且我们一
贯都是只灌酒,不下药,只摸胸,不脱罩,插入之前还问要不要,虽然并不是每
个女孩子说要都是自愿的,但是试想一下,哪个女孩子的第一次不带有强迫性质
呢?”满哥仰望了一下天空,略带悲哀的道,“再看某些当官的,每天花着纳税
人的钱花天酒地占人位不做人事也就算了,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养情妇,包二
奶,哪种坏事他们没有做绝,你看看公路上哪辆压黄线闯红灯的车不是挂着警车
或者公务车的车牌,你看看舞厅酒吧里哪个抱着几个女人醉得跟泥巴似的不是所
谓的人民公仆,这种人是什么?这种人就叫白道,你说这个世界上还有没有公道。”
“你说的也是。”此刻的王五蛋还在那里撩着脑袋,“网友都是现在的J.c
欺行霸市胡作非为无恶不作越来越像黑社会,而黑社会劫富济贫为福一方越来越
像J.c了。”
“我再问你!”满哥道,“你最喜欢看的一本书是什么?”
“这个你知道的,我最喜欢看的就是《水浒传》。”王五蛋此刻跟一个小学
生一般的站在那里,傻呵呵的回答着满哥的问题。
“那你为什么喜欢看《水浒传》呢?”
“因为我喜欢里面的一百零八好汉!”王五蛋的速度接近抢答了。
“对,他们是一百零八好汉,但是在当时,他们并不是好汉,他们有些甚至
是**通缉的对象,但是他们为人民做事,人民就认可他们,觉得他们就是好汉。”
“满哥!”王五蛋打断满哥的话,道,“你到底要跟我说什么呢?我怎么越
来越听不明白了。”
满哥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脑海里却一直浮现着今天发生在市委大院的事情,
那几个人的影子一直在自己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满目狰狞死不瞑目的汪洲,面带
微笑坦然面对死亡的廖晓忠,还有惊恐万分欲哭无泪歇斯底里却被J.c戴上手铐
强行带走的廖宇。
这是一个常人基本上无法想象的故事,一个在监狱里服刑的人员逃出监狱,
闯入市委大院,枪毙了长海市的首富,却被一粒不明的子弹射穿了心脏,而这个
人,竟然是贪污几十个亿的前市委书记。
这难道仅仅只是一个巧合?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满哥是个写手,杜撰过无数的故事情节,也研究过无数的犯罪剧情,他将一
些零碎的片段整理起来,似乎看到一个巨大的黑幕朝长海笼罩过来。
这个黑幕的后面,到底隐藏着什么呢?
满哥想要做的,就是把这个黑幕揭开,不管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这也是满
哥跟王五蛋说前面那些话的原因。
“五蛋!”片刻的沉默后,满哥又朝王五蛋招了招手,和蔼的问道,“你觉
得长海有谁最想廖晓忠死?”
“这个我不敢下结论,官场上的事情谁也说不明白。”其实王五蛋也对廖晓
忠的死感觉有些蹊跷,尽管廖晓忠是自己的军师从监狱里救出来的,但是他们为
的都是钱,当时并没有去考虑后果,现在对方的目的是显而易见的,那就是要廖
晓忠出来杀了汪洲,可汪洲一死,谁是最大的受益者呢?想到这里,王五蛋用极
低的声音道,“会不会是何氏集团的何律……”
“我也一直在怀疑这个人!”满哥朝前走了几步,一边思索一边跟王五蛋分
析道,“廖晓忠一死,何律的何氏集团就成了长沙的首富,这个有说得过去的道
理,因为是人都想做第一,但是为了一个第一去杀那么多的人,似乎可能性又不
是很大,企业家谁愿意冒这么大的风险呢?又不是杀父之仇夺妻之恨。”
“会不会是官场上的人呢?”王五蛋又插上一句,“二把手杀一把手的事情
在中国也是经常发生的。”
“可是廖晓忠已经被拘留了,这个也可以否定。”
“那你说说你的看法。”
“我觉得廖晓忠的死,典型的是一个局,似乎只有他的死,才可以让一切罪
恶尘埃落定,而让更多的人逍遥法外,这不是一个简单的案件,这个案件,应该
牵涉到更深层次的人。”满哥说着狠狠的将拳头砸在了桥墩上,“这肯定是个罪
恶滔天的家伙,或者,不是一个,而是一伙。”
王五蛋跟不认识满哥似的跟在后面,悄悄的问:“满哥你今天怎么了?什么
时候变得这么愤青啊!”
“这不是愤青,”满哥望了望湘江,一副忧国忧民的姿态道,“国家兴亡,
匹夫有责,我不能让这群蛀虫在长海胡作非为。”
“好,说得好!”不知道什么时候,肥鸭那家伙已经站在了两人的背后,拍
了拍手掌道,“满哥出马,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你小子正经点!”王五蛋连忙朝肥鸭正眼道,“没看到满哥在教我读福尔
摩斯吗?”
“肥鸭你来得正好!”满哥没有理会王五蛋,拉住肥鸭的手,关切的问道,
“要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果然如同你说猜测的那样!”站在满哥身后的是肥鸭,他望了望从湘江桥
上转弯去橘子洲头长龙般的车辆,这些车辆都挂着湘O、WJ或者当地**的牌
照,嘴里有些不屑的道,“首富汪洲刚死,这些家伙就开始将目标转移到了次富
的身上,你看,这些挂**牌照的车都是去橘子洲头参加‘糖蜜蜜’休闲中心开
业典礼的。”
“是啊!”王五蛋接过肥鸭的话头道,“现在当官的啊,都是上午围着桌子
转,中午围着瓶子转,晚上围着裙子转,转来转去不知道转什么。都说石油涨价
石油涨价,石油为什么涨价,还不是这些公款消费的。”
“哎?”肥鸭跟看古怪似的围着王五蛋转了一圈,“今天怎么这么愤青啊?”
“满哥都给我上了一下午课了,总要有些表现啊?”王五蛋说着眼睛朝满哥
瞟了瞟。
“你个小兔崽子!”说着装作要去追王五蛋,见他跑了,又回过身来对肥鸭
说,“”你做得很好!这么多天的跟踪,一定少写了很多稿子吧,等下你算一下,
按照你在起点的平均订阅,我算给你!“
“在起点的稿费再高也没有你再17k的奖励高啊,听说现在17K都市频
道又出新政策了,订阅两百奖五百,订阅八百奖一千,真他妈的爽啊!”说着羡
慕的看了看满哥,有些委屈的道,“这些天跟着这群人东跑西跑的,都瘦了好几
斤肉。”
“你难得有这么好的减肥机会!”满哥笑了笑道,“等10号17K发奖金
了好好请你吃一顿补回来。”然后眉头一正,严肃的道,“说说你了解的具体情
况。”
“汪洲被廖晓忠枪毙的时候,何律陪市长欧阳志强在打网球,枪击案发生半
个小时后,何律从网球场出来,到‘糖蜜蜜’休闲中心主持开业仪式!”肥鸭说
着望了望满哥,欲言又止。
“我没有叫你跟踪何律和欧阳市长啊,怎么牵扯到他们的身上去了?”满哥
问道。
“我是跟踪另外一个人跟踪到他们的!”肥鸭低下头,将手里的烟丢在地上,
用鞋底狠狠的踩灭,这才似乎下了很大决心似的道,“还有一个消息我不知道该
不该告诉你!”
“说吧!”满哥笑了笑,道,“还有什么应该不应该的,好像我是个心脏病
人似的。”
“跟欧阳志强在一起的那个女的,我们都认识。”
“我们都认识?”满哥一听高兴了,“那更好了,约她出来喝茶,我正想问
她点事情呢?她是谁啊?”
“田甜!”肥鸭的声音不大,却把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
“大嫂?”王五蛋对田甜的称呼还是没有改变,“你确定没有看错?”
“千真万确!”肥鸭说着打开了自己的高清晰DV摄像机,画面上显示的正
是欧阳志强色狼般去搀扶田甜的照片,田甜的人,就算化成灰三个人都能认出来。
“也许她是有别的难言之隐!”满哥说着眼睛从DV上移开,点燃了一根烟,
深深的吸了一口,不再说话。
到现在满哥仍然不肯相信田甜背叛他的事实,他冥冥中觉得田甜在某一天会
突然回来,告诉他她不过是去执行了一个重要的任务而且。当然,满哥的猜测也
是正确的,这在以后的章节里读者们能够看到。
“满哥,你醒醒吧。”王五蛋摇晃了一下满哥的肩膀,“那个女人已经跟别
的男人走了,开房去了,还当着那么多兄弟的面去买套套和香油!”王五蛋一想
到这个情节就来脾气,突然低声吼了一句,“我马上通知野狼,要他今天晚上就
去干了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你疯了!”满哥连忙阻止正要打电话的王五蛋,他知道王五蛋早就有杀田
甜之心了,如果这个女人曾经是他的女人,早就被他碎尸万段了,满哥双手抓住
王五蛋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五蛋,你刚才问我到底想告诉你什么,本来我
想迟一点再告诉你的,不过现在肥鸭也在,我就把我的想法说出来。”
“你说吧!”肥鸭一撇嘴,“只要你别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
“我们都是奔三的人了!”满哥说着习惯性的吸了一口烟,“似乎我们每天
都在忙,忙着泡妞,忙着打架,可是我们为社会,为国家又做了什么呢?”
“满哥,你有话就直接说吧!”王五蛋的声音低了下来,“你知道我这个人
读的书少,经不起你们绕圈子的。”
“那我,我就直说了吧。”满哥咳嗽了几下,把手里的烟蒂湘江河里扔去,
“我感觉到廖晓忠案子后面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黑幕,但是这个黑幕到底涉及到什
么事情,到底涉及到谁,我们都不知道,我想把这个黑幕揭开,不择手段,不管
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就凭我们三个人?”肥鸭的眼睛四处看了看,“似乎不太够吧?”
“美国的特工组,真正的核心人物一般都会超过三个。”满哥望了望王五蛋
和肥鸭,咬了一下嘴唇道,“我们三个人,算是一个不错的组合,王五蛋有一支
几十人的队伍,擅长打架,有一定的武力保证,肥鸭,擅长跟踪和使用高科技器
械,而我,会把你们搜集到的情报整合起来,得出相应的判断,但是我们的敌人
异常的狡猾,我们的危险也将随着我们的深入而加深,我们不知道会遇到什么样
的结局,但是无论如何,我们始终相信,我们是英雄,如果我们的前面有人倒下
了,后面的人就算是踏着同伴的尸体也要前进。”
王五蛋望了望满哥和肥鸭,嘟着嘴唇道:“我是没有意见,不过我是个粗人,
你们需要我做什么直接跟我说就可以了,我王五蛋就算是粉身碎骨也会把你们交
代的任务完成的。”
“我更没有意见。”肥鸭站起来,身上的肉跟波浪似的一层一层的荡漾,
“我正好没有剧情呢?说不定根据这次经历我能够写本比福尔摩斯跟出色的作品
呢?”
“那就这么决定了!”满哥站起身来,“我们现在开始行动。”
“现在行动?”王五蛋和肥鸭的耳朵同时望满哥的嘴边一凑,“怎么行动?”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第一卷狂人日记第六十六章让男人不阳痿的女人
湘江水面上,一对白鹭在快活的飞翔,几只色彩斑斓的风筝飘荡在半空中,
风筝下几个小女孩随着风筝的移动欢乐的跑动着,天空中偶尔飘过几朵祥云,凉
风习习而过,整个长海城似乎遗忘了下午发生在市委大院的不幸,沐浴在一片温
馨安详的气氛中。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王五蛋仅仅的跟在满哥的后面,“满哥你别打哑谜
了,到底什么意思?”
“是我们正面出击的时候了!”肥鸭替满哥回答王五蛋,“至少得让全长海
所有的力量知道我们的存在。”
“那太好了,我早就不想所谓的低调行事了,确实是时候让长海的人们认识
认识我们长海三虎了。”王五蛋踌躇满志,“可是我们一直都没有怎么在长沙露
面,满哥虽然开了个个人事务所,但是行事比较低调,很多人都不怎么认识他,
要怎么样让他们都认识我们呢?难道我们还去电视台打个广告不成?”
满哥没有说话,王五蛋说的没错,满哥有独行侠的风格,行事比较低调,不
喜欢抛头露面,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亲自出面的,此刻的形式逼着自己出山,
可是怎么样打响第一炮呢?
要成大事,第一仗必须打得漂亮。
满哥抬头望了望湘江桥面,长海的车辆比较多,加上长海人比较显摆,买了
车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纷纷开上路来,此刻正是下班的高峰期,加上此刻
“糖蜜蜜”休闲中心的开业,前往橘子洲头祝贺的车比较多,所以车流行驶特别
的缓慢。
橘子洲头的地形比较特殊,因为它是湘江的一个岛屿,所以市委大院这边的
车辆要到橘子洲头去,必须经过湘江大桥到河西的溁湾镇转弯再返回湘江桥面的
中途右转弯下桥才能到达,所以今天的车流,比平时更加的缓慢了几分。
满哥看到这里,顿时心里有了主意,嘴角露出一丝奸笑,对王五蛋和肥鸭说
:“是我们做免费广告的时候了。”
“满哥你搞什么香蕉啊?我怎么越听越迷糊啊?什么是免费广告啊?”王五
蛋跟在满哥后面,问题跟连珠炮似的,不过这些问题,他确实是急于想知道答案,
怎么说我也是核心三人中的一个,你还是要跟我说明白的好啊。
可惜满哥就是不正面回答,他从王五蛋的手里拿过车的钥匙,将停在人行道
上的那台破旧的桑塔纳2000车发动,缓缓的跟在车流后面,这车虽然破旧了
点,但是手续齐全而且暂时还没有到报废的年龄,是典型的老龄合法夫妻,只有
办正事的时候满哥才开出来,平时开的都是王五蛋捣鼓回来的那些名车。王五蛋
说他只有看到两样东西就手痒,一种是美女,一种是名车,都要想办法摸几下然
后弄回去接着捣鼓,所以家里的停车场里好车云集。
见满哥发动了车,肥鸭和王五蛋连忙钻进了另外一台车里,这是一台新款的
保时捷,是王五蛋上次从武汉偷回来的,当然,对于偷车王五蛋很有心得,回来
以后喷过漆,换了发动机盖子,然后将车子运到海南,等长海举行车展的时候再
运回来,车展的第二天长海最有名的《潇湘晨报》发表报道道:“昨天到会的保
时捷被一神秘车主买走!”不久后保时捷公司X国的总代理在网上发表声明道他
们根本就没有往长沙车展展出保时捷的车,不过没有关系的,全长海的人都知道
长海有了保时捷,而且等网站发展声明的时候已经是十几天后了,王五蛋早就用
一个捡到的身份证给这台保时捷给办好了一切手续。就算长海的有关部分知道这
辆车有问题也不会查了,牌照都办好了,你再查不等于是扇自己耳光吗?
满哥的那台破旧的桑塔纳2000到了橘子洲头分路口,朝右转弯稍微的转
动一下,此刻在分路口的边上,竖立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大型活动,车辆
绕道!”旁边站着两个交警,表面上是执行公务,说白了其实是交警支队给何氏
集团送的贺礼,第一能够阻止一些来路不明的车辆进入,增加安全系数,第2也
给何氏集团增加了面子,何氏集团的人以后可以在外面吹嘘,我们新店开业的时
候,都是由正规交警执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