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龙女(全)-20
第十八章 小太阳得天独厚
东风只要休息,他就心中有数,二女一玩就不会马上肯走,所以他在进树林之前就在身上各放九朵野花,这时禁制一经发动,在他们的所在地,这时白茫茫,外人根本就看不到这儿有人了。
“阿风,你又施出禁制了?”蓝女忽见三人全在白气里。
“我怕有高手突然出现,那就糟了,你看你们玩宝贝玩迷了!”
二女正在把弄他的肉柱,简直不管外面,蓝女格格笑道∶“阿春在抢著玩啊!”
武惜春不理,她正在亲,东风用手探入她的裤里,立感全湿了,知道她比蓝女需求更急,蓝女昨夜才过来,当然能克制。
“阿风!”蓝女调转头来吻他∶“假使我们走出禁制会怎麽样?”
东风道∶“离开五尺之内与在我身边没有两样。”
“再远一点呢?”
“那会在一个时辰之外现出身来。”
“我要试试!”
东风道∶“别傻,你带有吃的,你想进通城偷吃了。”
“还有你要喝的好酒,不要紧呀,我会留下银子,那就不算偷了。”
东风自己也没有试,只得点头道∶“要多久时间?”
蓝女在他耳边悄悄道∶“阿春受不了啦!我离开时,你帮她那个一下,我会在一个时辰之内赶回来。”
“一个时辰不够呀!”
“我知道,你自己也要克制呀。”她说完闪了出去。
武女等蓝女走了以后及发现,她讶然问道∶“阿蓝哪去了?”
东风抱住她,将她的内衣脱掉,笑道∶“买吃的去了。”他把她放在落叶上,分开两条大腿,一看小穴是粉红色的,心中有数,武女确实是处女,于是他替她舔。
“哟哟哟!阿风,你在做什麽?”
“阿春,处女必须先经过一番前奏,使得快感加速,然后,才使阴道顺于接受阴茎而无不适之感。”
武惜春嘻嘻笑道∶“我已听到阿蓝说了,你们昨晚玩了一整夜。”
东风道∶“可惜这里是野外,不然也给你玩很久。”他已用舌头揽动。
“快啊,放进来,我要了┅┅”
东风脱掉裤子,他把肉柱慢慢往里插,照著玩蓝女一样,轻抽慢送∶“怎麽样?”
“好爽,没有不适,深一点,对对,快一点!落红了没有?”
“阿春,你们受过严格训练的女子,处女膜早破了,不会有落红。”
半个时辰后,东风为了让她早来高潮,立即射出激情素,一阵热流传至武女全身,使她爽得大哼,一刻之后,武女全身软绵绵啦!
东风替她把内衣穿好才自己整理,但他尚未完毕,忽见蓝女奔回来轻声道∶“快!我看到三个女子被一群从未见过的高手死追著。”
东风急问∶“在哪里?”
“你们跟我来。”
东风抱起武女跟上,又问道∶“是三个什麽样的女子?”
“一个蒙面,另外两个有点像四海龙女中的林如静和郝蔓群,但不知她们是什麽来路,不过那群高手似都不是好东西。”
三人追到天快黑了,不但不见蓝女所说三个神秘女子,所谓那群高手同样不见一个,武惜春问道∶“阿蓝,我们可能追错方向了?”
“不会吧,我在暗中听到三女之一的说到了长江再反击,我们走的正是长江啊!”
东风道∶“也半途上三女改了方向。”
三人哪里知他们所追的三女这时正在暗中注视,只听那个面罩黑色纱布的女子向另外二女道∶“蓉蓉、芍芍你们注意,那英武男子就是小太阳东风,不和在什麽情况之下,对他只有用柔情,那两个女的你们都别问,也千万别忌视。”
“殿主,那批追赶我们的可是黑水国之人马?”
“蓉蓉,你的判断没有错,目前只有黑水国才知道我们一点底细。”
“殿主为何不下手?反而被他们死追不舍?”
蒙面女道∶“要杀他们很容易,二十三四个黑水国高手算什麽,怕的是一旦暴露我们的武,消息就会立即传开了,目前连黑水国也不明白我们是神秘九阴殿的人,你们记住,当著各人面前勿称我殿主。”
蓉蓉道∶“我们改不了口。”
“记住!从现在开始,只叫姐姐,你们本来也是我的师妹,只有在职位上你们才是九阴女使。”
芍芍道∶“现在我们要不要跟在东风公子后面?”
“不用了,我们先找黑水国师五花教主,警告他不要再派人追我们。”
蓉蓉道∶“他不听呢?”
“不听?那我荀衣香就给颜色看看,让他吃点亏就非听不可。”
“姐,你为什麽对东风公子这样照顾?”
“蓉蓉,没有他,我的前将尽弃,难道你们不爱他?”
芍芍道∶“那有什麽用,我们现在根本不能接近他,他没有一天落单过。”
“慢慢设法,他总有落单的时候。”
天色已近黄昏,这时东风和蓝武二女已到长江边的嘉鱼城,吃过饭后,他们先定下两间上房,然后往街上到处走走。“阿风,这里距黄鹄肌不到两天路了。”
他们行至东门大街时,三个突然发现有人监视,蓝女和武女同声道∶“白种女子!”
东风骇然道∶“那女子来头不对,她在注意你们。”
武女道∶“这女子的肤色不是纯白种,必定是由西北罗刹境内来的。”
提起“罗刹”二字,东风就想到曾被罗刹夫人以散元法制住,他立即把经过告诉二女,轻声道∶“当心她们的的邪!”
“我们走,晚上你布置禁制,我想晚上没有事,要当心在明天。”
“阿风,房子下禁制,是不是也要鲜花和树叶?”
东风摇头道∶“花只用于女人身上,树叶用于男人身上,此外什麽东西都可做,只要设下九官之数就行。“
阿春道∶“不可能有人能破?”
东风道∶“打句江湖话,强中还有强中手,俗语说,天外还有天,人上有人,凡是一种法力或武,不可能万无一失,因此我们还是小心。”
三人转回南大街时,突见人群中又有白种青年女子出现,而且有三批,最少的一批也有三个。
蓝似水惊奇道∶“那里出来过麽多的白种女子?”
武惜春道∶“而且都是年轻的,这可能不是一帮的。”
蓝女问东风道∶“你担心的只是罗刹夫人是不是?”
“当然。”
蓝女道∶“你可知道罗刹在武林中,凡是邪门的女子没有一个是处女?”
“这难道是真的?”东风有点不信,武惜春接口道∶“这是千真万确的,她们不在乎贞操。”
东风道∶“这又怎麽样呢?”
“我和阿蓝暗暗动手捉她一个到城外去给你查看,如不是处女,那就逼问她说出罗刹夫人的下落。”
“不可以,绝不可以,就算被捉的是罗刹国邪门武林人,那我们的行动就是下流,假设她不是邪门人物,而是西方来的武林女子。这以后叫她怎麽做人?”
蓝女娇笑道∶“你是有名无实的花花公子啊!”
武惜春叹声道∶“难怪江湖人说他风流不下流,好吧,这一计划不算数。”
东风道∶“你们去过罗刹?”蓝似水道∶“何止去过,走了好几次啊,我们还去过西方好多国家。”
东风笑道∶“可见你们知道的事情还不少,见识的更多。”
武惜春道∶“罗刹和西方不似东方保守,他们男女只要两厢情愿,不必谈情说爱就可以做爱,做爱的时间也不必在晚上,只要地方适合,没有人看到就可行事。”
东风笑道∶“你们一定见到过?”
蓝似水笑道∶“处处可以见到,就算撞上了他们也不在乎,相反还是我们难为情。”
东风道∶“我真佩服你们能守到现在还是完美无瑕!”
武女嘻嘻笑道∶“好像老天要我们留给你。”
蓝女笑道∶“他是我们克星。”
东风笑道∶“那是星星的安排,我会爱惜你们,现在我想到,星星安排的一定与双修道书有关。”
时已快近初更了,三人回到店中,东风把两间上房布置一番后,吃了晚饭,洗过操,他先躺下了。
二女洗澡回到房中,她们看到东风闭上眼睛,互视一笑,休息一会,先把自己衣服脱光,然后同时动手,帮东风也脱得一丝不挂,于是三人先在床上温存一番。
这时蓝女正在亲吻肉柱,接著她把肉柱吞进口中猛吸,只吸得东风快感无比∶“哟哟哟!阿蓝,你怎麽懂得这一手?”
蓝女放下道∶“这就是游历西方偷学的。”她又吞吸不停,东风大乐道∶“你昨夜为何不这样?”武女嘻嘻笑道∶“她一定怕你误会。”“误会?”
蓝女道∶“我怕你误会我是老手。”
“怎麽会,我知道你是处女吗?”
武女轻笑道∶“是经你做过后才知道啊!”她也下去了,她与蓝女交换吸,竟把东风吸得全身发抖,时间一久,他已控制不住了,于是他抱蓝女坐在肉柱上,还把武女的小穴放在舌间上,这样都不空下。很快就把二女搞得欲焰大发。
“哎呀!你这最大了?”
“还没有,这算是二号大,等你到第三次以后,我才敢放到最大,不然一场下来,你会走不得路。”
蓝女道∶“不管啊,你会按摩!”
“阿蓝,提防有事,你别好胜,这样已够你接受啦!”
他已猛挺猛抽。
这时武女已在张口伸舌,呼个不停,蓝女被插得满意极了,一会就换上武女道∶“你骚了,你快来接大家伙,受不了时要说啊!”
武女上去后,不到十下,她就噢噢不停,东风又替蓝女舔上,这次他把力运足,那根舌头如同翻滚的蛇头,只搅得蓝女全身都酥透啦,她哼著笑道∶“阿风,你把内运到舌头上了?”“这是我发明的,但别人不行!”
武女道∶“别人为什麽不行?”
东风道∶“我运的纯阳,你不觉得舌头有何不同?”
蓝女扭动不停道∶“对,好热啊!”
估计作了一个时辰了,二女也换了好几次,但突然听东风道∶“屋上有人!”
二女同时停止。她们急急穿衣,四只眼睛望著屋顶。
东风一穿衣一面道∶“好几个!”
二女悄悄推开门,飞身上屋,接著东风就听到娇叱连声。
东风知道回不来了,丢下房租,也往屋上拔升,可是当他登上屋顶时,不但看不到敌人,竟连二女也不见影子啦,好在北面远处屋上还随隐传来声音,他就全力冲击。
敌人逃得快,二女追得更快,东风追著又听不到声音了。
追到北门,东风又看到两条影子了,而且看出是女的,这下他认定是武、蓝二女了,立即加劲追,但他不敢喊,生怕惊动敌人。
这一追,足足追出十几里了,怪的是那两个女人影子还始终使东风追不上,他不能不喊了∶“阿春、阿蓝,你们快站住!”
前面影子听到声音,同时停住,等东风一到,其中一女道∶“谁是阿春、阿蓝?┅┅”
东风一看是两张生面孔,而且是十六岁的少女,不禁一愣∶“对不起,在下认错人了。“
另外一女咭咭笑道∶“原来你是个冒失鬼,你认错?你叫什麽名字?”
“在下东风,请问两位姑娘,不久前可曾见到两批人追逐到这个方向来?”
二女同时啊了一声∶“原来你是花花公子,你追的一定是“东海绝艳”武惜春和“南海花神”蓝似水了,这个我们见过,她们追的是罗刹夫人两个师妹,还有另外几个女子。方位不错,已追过去了。”
“罗刹夫人有师妹?”
“不错呀!一个叫金罗刹,一个叫玉罗刹。”
“请问两位芳名?谢谢!”
“我叫蓉蓉,她叫芍芍,你不必追击了,我师姐去帮武蓝两位姐姐了。”
“令师姐她?┅┅”
蓉蓉娇笑道∶“你不认识,她叫荀衣香!”
月亮不亮,光线不足,东风看不清二女的脸部面目,但是就两女苗条的身材,加上朦胧的轮廓,他确定二女子一定很美,于是拱手道∶“两位,在下还是要赶去,我本来要去武昌城的!”
芍芍道∶“你要去武昌,那好办,请跟我们走。”
“跟两位走?┅┅”
蓉蓉道∶“是呀!我们同路呀!何况我师姐又去助武、蓝二位姐姐了,你就不必瞎找啦!”
“两位也是去武昌?”
“没有错,不过不是城里,我们住城外长江一条船上。”
走到天亮,这时东风注意二女竟有点像四海龙女中的黑神妃,也像天池三丹。
蓉蓉咭咭笑道∶“怎麽啦,东公了,你怎麽这样看我们?”
“两位好美,真是个美人胎子。”
“胎子!东公子,为何把我们加上‘胎子’两字?”
东风笑道∶“两位可能还只有十六岁!”
芍芍格格笑道∶“那是说我们的年纪小?还不能入你花花公子的眼?”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失言失言。”
蓉蓉道∶“我们一定像你情人中某人吗?”
“不是情人,她也只有十六七岁!──
芍芍啊声道∶“一定是四海龙女,曾经也有看错我俩象她们!怎麽了,你说我们不成熟?”
东风哈哈笑道∶“我没有说!”
蓉蓉道∶““你见了我师姐时,千万别说她不成熟啊!”
“令师姐也年轻?”
“十八岁!”
东风啊声道∶“令师姐也还只有十八岁!”
“有!”
蓉蓉道∶“那不就得了,我们也可以作你的情人呀!”
“两位说笑了!”芍芍道∶“谁说笑来著,我们虽然现在见到你,可是你的名字还早巳印在我们的心中了。”
东风尴尬道∶“在下担当不起,那前面是长江!”他故意岔开话题。
“前面是长江,但离武昌还很远,我们可以租船啦!”
“那┅┅令师姐┅┅”
“她会把武、蓝两位姐姐带来找到我们的。”
快近中午的,二女在江边搭上一条大船,说好要在船上吃东西,而且要一间舱房,于是东风就被二女拉进舱去了。
东风担心她们不懂风情而强行,可是到舱里关上舱门,二女的主动并不放浪,她们只是相依相偎,举止天真无邪,这使他暗暗吁口气。
“东公子┅┅”蓉蓉仰著头,口里吐气如兰∶“你们来武昌作什麽?”
“不瞒你们,我在找千面人。”
“为了降魔杵?”芍芍一针见血。
“是的!我不是想据为已有,我就怕落在邪门手中。”
蓉蓉道∶“有三支啊!不知那是真那是假呀?”
东风道∶“只有把三支全到手就行,可是至今我连一支也没到手。”
芍芍道∶“你已有一支了!”
东风闻言一惊,忖道∶“难道她们已知道郁梦幻得了一支?”
“你怎麽啦?”蓉蓉几乎和他脸接脸了。
“没有什麽!”
“格格,你一定要去黄鹄肌下水中仙洞!”
东风更惊∶“你们知道有个千面人藏在那里?”
芍芍道∶“去过呀!”她已倒在东风怀里啦!
东风无暇管她,急问道∶“没有千面人?”
“有,又跑了!”她不多说,这时船家在外叫了。
蓉蓉起身道∶“酒菜送来了!”她推开舱门,接过酒菜。
“啊!好香!”东风闻到一阵美酒的香味。
蓉蓉娇道∶“我叫船家送好酒呀,你不是小酒鬼!”
“哈哈,我的底儿你们全知道。”他不管二女,端起酒瓶就往口里倒。
“吃菜呀!”芍芍挟了一块鸡肉往他口中送。
一连两瓶酒下肚,这时东风忽觉酒中有文章,心中一惊,忖道∶“她们是┅┅“他不怕毒,为了观察究竟,他装作不知,等酒饭完了,他忽然一仰,躺下不动了。
其实二女根本不是要害他,只听蓉蓉道∶“阿芍,你下了仙人春?”
“格格,他说我们不成熟,我怕他不要我们。”
“芍芍,你太性急了,他没有看不起我们呀!如果他看我们不顺眼,他还会让我们依偎他。
“我们练的是九阴神,五年前就懂男女之事了,我要让他醒来时知道已与我们作过爱了。”
“哎呀!那不行呀!他会怀疑我们不是处女啊!姐姐知道也不会同意啊,姐姐爱他,生怕他不接受,一旦弄反了,那怎麽办?”
“好罢好罢,现在他不会醒,我们先亲亲他总可以吧!”她说著先去吻了。
蓉蓉笑道∶“你真猴急了!对了,听说他下面宝贝是特别啊!”她也忍不住,探手去摸肉柱。
“哎呀,好大啊!”
芍芍闻声,立即往下去看∶“真的呀!阿蓉,怎麽能放进我们里面去啊,不痛死才怪。”
二女玩著肉柱,内心已起作用啦!只见她们气息有点急啦,脸如桃花一般,不由自主的,二人去解东风衣裤了,东风知道她们不但没有恶意,而且天真可爱,于是更装作被迷住啦!
船巳开动,东风的衣裤也被脱光了,接著两女把自己也脱得一丝不挂。那圆圆的臀,细细的腰,修长的胴体,四只发育完成的乳房,谁见了也会魂不守舍。
东风微睁著眼,他的肉柱如同打鼓一般地跳动,开始强忍,让二女在自己身上滚滚摸摸,岂知二女也懂得去舔肉柱了。
东风再也忍不住了,翻身坐起,立将二女搂在怀中。
“呀!你醒了,好快啊!”她们同声说,已忘了自己和东风是赤裸的了。
“两个丫头,要作爱也不能用强呀!”
“格格┅┅咭咭┅┅”二女只是笑。
东风轻声道∶“船家进来怎麽办?”
“不会呀!这是中舱,船家不到夜晚不会进来打揽,加上有客人,他们更不敢。”
“他们在后面行船,还是舱前工作哩?”
“你不见这船很大,船外的船檐,要通行从外面呀!
东风放了心,开始摸她们的乳房,他很明白,十六七岁的女孩子更急不得.必须先挑逗很久才能作爱。
“哟哟哟┅┅”二女细声叫啦,她们是第一次尝到滋味。
“风哥哥,你的手有魔力啊!”蓉蓉的身在扭。
东风道∶“还有更好的!”
芍芍道∶“放进去?”
“不,那是最后!”他把芍芍的小穴端到嘴边,开始轻轻地舔,就这几下,芍芍立即哼个不停了。
蓉蓉只顾吸肉柱,她已著迷啦,同时东风还有一只手在摸她下面,一刻之后∶“蓉蓉,你和芍芍换一下!”
二女很快换了位置,她们似有点不忍放,调换后立即展开快节奏。
“阿风哥哥,我们是不是处女?”芍芍问。
“傻丫头,我不舔也知道呀!”他已把蓉蓉舔得全身如波浪一样。
轮流五次之后,他把芍芍放下,拿被子塞在芍芍臀下,分开她的双腿,叫蓉蓉扶著,然后把自己的肉柱抹上口水,慢慢接近芍芍的小穴,可是他无法挺进,那地方太窄啦!他已把东西缩得不能再缩了,最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进去龟头,只要进去顶端,他就慢慢地往里推∶“芍芍,怎麽样?”
“没有什麽啊,好痒!哟┅┅好爽┅┅”
蓉蓉在旁看到,表情难以形容,好似怕肉柱进不去了,她在帮著拨小穴,但她自己还扭动。
东风不敢作太久,一刻之后,他又叫蓉蓉上了,这回芍芍在旁帮忙啦,只见她满头大汗道∶“这比什麽都好受啊!”
东风又成了,他一边插.一面笑道∶“你们师姐知道了怎麽办?”
“嘻嘻!”
芍芍媚然一笑∶“她早就爱上你啦!”
“那我希望她快点来”
蓉蓉忍著快感∶“只怕你不行啊!”
“怎麽说?”
芍芍道∶“她练有‘九阴冥吸力’,只怕她不忍心对你用,你知道啊,那比采补强十倍,我们也快要练成,只可惜这时不能施展。”
东风大喜道∶“我不怕,你们暗暗告诉她,叫她全力施展好了!”
“嗯!”蓉蓉突然大喊一声。
“你怎麽啦?”东风停住。
“我了。”
“吁,是我要你快点的,久了你不能走路,快休息!”他又换上芍芍,但不出百十下,芍芍也瘫痪啦。
二女睡下只哼气,东风知道她们受不了,爱惜地叹口气,伸出双手,灌入真阳内力,替她们细心按摩。
一刻之后,二女立感精神焕发,疲倦如失,莫不激动地道∶“你在我们体内增加力和元气。”
“阿芍、阿蓉!我一疏急,使你们了精。”
“那有什麽关系,这是正常的啊!”
“我还有更担心的,我也射了精。”
“你怕我们怀孕?”
东风道∶“虽不十分可能,但我心中不安。”
蓉蓉道∶“怕什麽?我们永远是你的了!”
东风怕的是她们不能上星星的双修录,但他又不能说明,轻声道∶“你们快穿衣!”
芍芍道∶“才不哩,我们还要抱你!”二女硬把东风按下,一边侧一个,紧紧抱住东风躺著。
不知什麽时候了,三人都睡啦,当眼睛一睁开,岂知已近黄昏。
船靠近海州湾,那是一座大镇吃完晚饭,二女算了船钱,蓉蓉道∶“我们赶路好了,这条船不开啦!天亮我们就到武昌城外了,那儿有我们的大船。”
东风没有意见,他只要跟著二女走。
到半夜,蓉蓉忽然向东风∶“我师姐来了!”
“在哪里?”东风不见人影。
“我在这里!”东风后面突然有人接腔,他心中一惊,他连一丝察觉都没有。
“师姐,出了什麽事?”蓉蓉、芍芍看到那女子气色不对。
那女子向东风道∶“你已知道我是谁了?”
“荀姑娘!”
那女子道∶“太生疏了,叫我衣香,你应该有话问我?”
东风道∶“我要问的你已料到了,那就请说吧!”
“武惜春和蓝似水追赶的是金罗刹和五行罗刹,当我知道时就不是好消息┅┅”
“她们怎麽样了?”东风立知有了大问题。
“两个妖女罗刹在武上不是武、蓝二人的对手,可是金罗刹练有‘锁元’,五行罗刹练有‘僵无法’,这都是武、蓝两人想不到的。”
东风大惊道∶“快告诉我,结果怎麽样了?”
“我去迟了一步,当我赶到两个妖女时,武、蓝二人全倒了。”
东风呆了,眼中流下了水,他连再问的话也说不出口。
“别伤心,她们还没有死,不过也只能活一个。”
东风闻言,微笑镇静了一下∶“求你了,快告诉我,她们现在哪里?”
“星星带走了!”
“吁!”东风长长吁口气∶“那就有救了!”
“你认为她是神?她也救不了,就算是两个妖女自己也救不了。”
东风又一冷,冷得有点绝望了。
“阿风,只有你能救!”
东风跳起道∶“我?”
荀衣香道∶“星星给了我两颗灵丹,但要吸取金罗刹和五行罗刹她们的贞元才行。”
“衣香,我心里很乱,你快说教我怎麽作,哪怕要我去送死,我也要去找两个妖女要。”
荀衣香道∶“只怕你为难啊,不过星星非要你作不可。”
“我连死都不怕,我还什麽为难。”
“好,我在黄鹄肌得了一支降魔杵,这正是向两妖女作钓饵的好东西,不过最重要还是要她们看中你才行。”
“要我以色诱?”
荀衣香道∶“星星说,不吸取她们的贞元,这两颗灵丹也没有用,可是星星怕你不肯作。”
东风大惊道∶“要我和两个妖女作爱?”
“你为难了,星星说你没有爱情绝对不肯同床,不过这次为了救武、蓝二女你不肯也得肯。”
提起武、蓝二女,东风一咬牙道∶“快告诉我如何行?”
荀衣香把两颗灵丹和一支宝光闪闪的降魔杵给他道∶“你注意听著,如何引诱她们全在你,一旦上手,你先把两颗灵丹含在口中┅┅”
“不会溶化?”
“不会,注意听,别打岔,两妖女的‘鲸吸’非常强劲,你要施展你的奇反吸,甚至要先后对付两个,而且非到她们精不可,否则她们的贞元绝对不会吸服。”
“吸到了怎麽样?”
“你从口中小心取出丹丸,妥为收好,到时我会出现,你把灵丹给我,我要以全力去会星星。”
东风道∶“那两个妖女会死?”
“多情种子,你又想到怜香惜玉了,她们不会死,但要练三年才能复元。”
东风收下丹丸和宝杵道∶“你为我牺牲也不少。”
“为了你,为了我的情敌,一支尚未证实的降魔杵算什麽。”
“情敌!谁是你的情敌?”
“格格,现在不是情敌了,星星呀!在道行上,我不如她,不过武上她不如我,其实我和她各有千秋。”
东风啊声道∶“原来你们早就认识了?”
“她对你,我对你,她在明处,我在暗处,你明恋她,还不认识我,害得我还暗恋你,你说我有多苦。”
东风不管有芍芍和蓉蓉在旁,伸臂将她搂住亲吻∶“我慢慢补偿你好了!”
“你真会拍马屁!”
“谁说的,我这是第二次采主动啊!”
“好啦!”
荀女儿乎透不气来∶“你快向采石矶走!注意,不能露破绽,那两个妖女精得很。”
“我不认识路啊!”
“先向北稍倾西走,天亮后急向东走,路上不管发生事都不用管,三天后问路人,只问当堡城,采石矶就在当堡城正北采石镇。”
东风立即强身而起,去势如风。
荀衣香望著叹口气道∶“这种人的爱,真是世间无双。”
“姐!”蓉蓉想说又住。
“你们都被他爱过了?”
芍芍道∶“他太可爱了!”
荀衣香道∶“我的计策现在是多余的了,反而好了你们。“
蓉蓉道∶“姐,你和星星讲和了?”
“现在还不算和,不过有了东风在中间,只怕不和也得和。”苟女带著蓉蓉和芍芍不敢久停,立即朝东风去向急盯。
一个见了起不了爱意的女子男东风去作爱,这是何等乏味的事情,加上又明白那两女是妖女,而且不知经过了多少男人,东风越想越恶心,一路上真是烦恼极了,三天路程,本来在心情不好之下可能要走四天,但他一想到武借春和蓝似水的安危,脚底下不快也得快了。
毫不误事,第三天他终于到达了当堡城,时间不到中午,但他才进城门,耳听身边响起一声少女的娇唤。
“声音好熟!”东风回头一看∶“蓉蓉!”
“风哥哥,你真快呀!”
“你赶来做什麽?”
蓉蓉道∶“师姐要稍微改变一下计划!”
“怎麽说?”
“她担心你一次对付两个危险。”
东风道∶“那要怎麽办?”
蓉蓉道∶“她和芍芍设计引开了金罗刹!”
东风道∶“那不行呀!两颗丹九,所吸引的贞元不够呀!”
蓉蓉道∶“丹丸不经星星再练,是不会化的,吸了一个再吸一个岂不是一样。”
东风道∶“现在五行罗刹在那里?”
蓉蓉道∶“你不用急,我来了就听你的。”
“你不离开我了?”
“到时间不离开怎麽行,现在我们进城吃饭,吃完了得去采石矶。”
东风吁口气道∶“这几天我真烦死了,有你在身边,我就安心啦!”他拉著蓉蓉进城找馆子。
吃完饭,蓉蓉领著东风直奔采石镇,但不入镇,竟向江岸一座石山急扑。
“阿蓉,五行罗刹是个什麽样的女子?”
“比我高一点,有你耳根那样高,穿我们的宫装,外表在白人中算是一等美人,有二十七八的年纪,她的本事比罗刹夫人不弱,千万别留情啊!”
“几时会来?”
“这就看你星星的推算了,你先别问,反正一有动静我就会有感觉。”
到了石山上,找个适当地方,东风把蓉蓉抱在怀里道∶“没有你来,我会到处找,那不成了白痴。”
蓉蓉依偎著他道∶“那只多花点时间而已,除了在此地有特别事情外,她就见不得年轻、英俊的男人,她一看到你,没有不向你靠近的。”
“她不知害了多少男人!”
“那还用问,她有两种方法,一为色诱,一为迷药,她又不分普通人和武林人。
东风笑道∶“你怕不怕我不是她的对手?”
“我怕,阿芍、荀衣香师姐更怕!”她吻著他。
东风探手她的裤裆里,笑道∶“你应知道很清楚,我一定能打败她!”
蓉蓉咭咭笑道∶“你能持久,这宝贝又粗又壮,如果是普通武林女子,你一定每战必胜,可是她是妖女,又练有鲸吸啊!”
“你放心好了,只要我不爱她,我就会三天三夜不,我非叫她崩溃不可。”
蓉蓉忽然道∶“对了,师姐说.这一次你能战胜两个妖女,对你能增加几十年的修为。”
“我真的不想,吸收她们贞元多脏啊!”
“哎呀,那有什麽脏的,你的心里作用罢了。“
东风道∶“不但是感觉脏,而有种邪门在心里。”
“那有什麽办法,你是被逼的,非作不可啊!”
约在午后五刻的时候,蓉蓉急道∶“她来了!”
“在哪里?”
“看下面石上,她正往上走著。”
“哎呀,她象妖女!”
“风哥,别被美色所迷啊!那是表面,你要提防她的心!”她立即闪向后面不见了。
向石山上行动的竟是个飘飘欲仙的白种女子,东风几乎把她看成埃及五女之一啦!他心中一稳定,装做在等人的样子。
白女一上山,她忽感眼睛一亮,那种惊喜之情,如同发现了宝藏。
“喂,你是谁呀?”
白女竟说得一口标准的北方话。
“姑娘,你问我?”东风装傻。
“格格,这里还有谁?”
“啊!我叫东风,在此等朋友!”
“是女朋友?”她仍不知道东风的来历。
东风有意放轻松一点,笑道∶“在这种清静气爽,前有大江,登高远眺的地方,最适合会女友了,可惜我不吃香,她误时了,看信形她已不会来了。”
“咭!”白女轻笑∶“你那女友太平凡了,居然肯误时,她该先到等你才是。”
“姑娘贵姓?”
“叫我罗珊好了,我也来这里等人。”
“男友?”
“格格,不对啦!我等师姐金珊!”
“罗珊姑娘,你请坐,我要进镇上去了。”
“哟,急什麽?你一个人等在很寂寞,我也是呀!陪我一下嘛,你看我乏味呀!”
“不不不,罗珊姑娘在白种女子里,算是绝色了,承蒙交谈,那是东某之幸,不过我那女友不会来了,等下去又有什麽用?”
“哎呀,别把感情看得那样重啊!我看你也是江湖人,江湖人要看得开一点呀!”
东风立起的身子又坐下,轻笑道∶“姑娘说的也是,人家不守信诺,我又何必自作多情呢!”
“这就对了,天涯何处无芳草啊!喂,你看我怎麽样?”
“姑娘丽质天生,非人间物也!”
“格格,你真会奉承啊!我们作个朋友如何?我还没有结交一个中原朋友呀!”
“哈哈,我今天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了。”他知道对付白种女子不能太含蓄,放纵一点最对白女胃口。
拉近了,东风也不拿降魔杵出来作钓饵啦,饵钓不如情钓,他故意笑著膘向她。
美食应前无须用手段,白女毫无急取之心了,只见她咭咭咕笑道∶“你的眼睛会勾人啊!”
“我不懂作伪,好看的拼命看,好吃的尽情吃!”
“格格,这就是江湖人的本色,我也看你看迷了!”表面上她是一点妖气也没有。
东风顾势拉住她的玉手道∶“你几时入中原的?”
“一个多月了!”她依偎上啦。
“你师姐几时来?”
“别怕她看到,等一会我们走!”她这时已全心投入啦,有意无意地将手放在东风的跨上,很明显,她这一手似有意引去东风的手,但东风为了郑重,他不为所动。
一计不成,二计又来,她把脸贴上东风的脸了∶“东公子,人生好短啊!”
“哈哈┅┅你是说有花当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格格,你是可人儿!”她已探进东风的裤里了,她也觉出东风的肉柱特别于平常人时,她的表情立显惊喜不已之情。
东风轻声道∶“别那个呀,此时此地都不适宜啊!”
“我知道,东公子,你的宝贝它┅┅”
“比你们白种人还英伟是吧?”
“咭咭!好可爱啊!”
东风还是不去动她下面,他要放长线,当此之际,他忽看到三十几岁的高大白男在石坡出现,那人满口大络腮胡子,后面还跟著一个青年女的。
“噫,又是他!”罗珊低声叫起来。
“他是谁?”
“他是罗刹人,这是第五次见到他了。”
东风道∶“那有什麽稀奇!”
“你不知道。有一次我见过他带著一个其呢巴族女子进了座小树林,但出来时女的未变,他却变成一个没有胡子的青年人,另外一次在叶呢基河,他本来也是这时这副相貌,带的是个蒙古女子,但后来变成一个白胡子老人了。”
“这是他的真面目了!”
“八成是,我们盯上去!”
东风道∶“你怀疑什麽?”
罗珊道∶“千面人!”她拉著东风就暗盯,似对东风没有采取立即行动之心。
沿著江岸石山,在朗朗的月光下,另外一镇后,好像是马鞍山镇,镇后有一片大竹林。
罗珊把东风带著绕道,先在竹林里面藏著。
“他们会入竹林?”东风轻声问。
“一定,他们要作爱,我看的情况太多了。
不出所料,马听一个女子的低声浪笑传来了。
“老万,你那几个同伙呢?”
白男人在竹林中央出现了,只见他轻笑道∶“他们有他们的事!”
“老万,你们几个谁也不会变,全凭个人不同相貌的伙伴交换出现,害得武林人把你们当千面人盯,这是为什麽?”
男子道∶“当然是有目的!”
“啊!我明白,你们到中原来为的是发财,整个武林在夺宝时,你们发财就没有人去留心这种小事了,因为你们没有大本事去夺宝。”
“唐妮,别说得难听好不好,我给你的钱也不少了。”
这时双方都脱光了,他们把自己的衣服当被垫,开始搂抱亲热。
东风悄悄地道∶“阿珊,你错了。”
罗珊笑道∶“原来他们有几个不同相貌的家伙,互相经常交换出现。”
这时那个男的正在舔女的,女的哼起来了。
“东公子,你作过这样没有?”
为防未来,东风摇头道∶“我们中原男人不作这种动作!”
“那我吸你呢?
“我还不知道有这种动作!当然我不反对!”
“好,到时我会叫你乐死!”
她又探手摸东风的宝贝了,东风早有准备,初次见了她就把肉柱放大到七成了。
罗珊似有意把东风的肉柱和那个白男一比,一看粗多了,她显然大乐,张口就含住。
“阿珊,我不要!”东风作出不愿意。
“我知道!”罗珊立即停止,这样似对她另有一番诱惑,只见她抱住东风道∶“你们中原人真不懂调情,我们走!”
“去哪里?”
“我有一条船!”
“哎呀!船上不是有船家。到时会看到啊!”
“不会,船上还有我两个女手下!”
一听有女手下,东风开始有了警惕,但他似只有打算,不再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