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


  青丘山,是这神州大地上最大的妖族聚集之地之一,也是九尾妖族的掌控之地。有史以来,九尾一族一直是青丘当之无愧的王者。青丘山的其他妖族,也依附着九尾妖族而存在。
青丘山巅,坐落着九尾妖族的宫殿——玉狐宫。每代九尾妖族族长都居住在玉狐宫中,成为青丘之国的国主,统领数万妖族子民。
“师傅,我太薇宗乃三千道门翘楚。历来以斩妖除魔,匡扶正道为己任。为何要自降身份去拜访青丘妖族?若被其他宗门知晓,岂不是要说我们勾结邪道?”在神州东南的空中,一位鹤发童颜的老道,正带着一男两女三名小道士前往青丘山。那名男弟子似乎对妖族颇为不屑,于途中一直竭力劝阻着老道。
“住口!”老道终于不耐烦了,“孽障,你可知那青丘妖族是何来历?莫说我太薇一宗,便是天下道门全部加起来也就堪堪与之匹敌。道门之中哪个宗派没有拜访过青丘妖族?勾结妖族?若真能与青丘缔盟,那可真是三清庇佑,兴我宗门了。”这一番话直听得三位小道士瞠目结舌。不敢相信这是平日宗门里高高在上的宗门大长老说出的话。
“玉清,那青丘妖族可不是你们平日里收服的小妖可以比拟的。他们可是禹帝之后,妖族正朔。”老道见,也缓缓解释起来。“禹帝后裔?”三人又被震惊到了。“师傅。为何青丘妖族会是我人族圣君的后裔?”这时,一旁的两位小道姑终于按耐不住好奇提出了问题。只见这二位道姑,一大一小,大的约有十七八岁的模样,青丝如绢,香腮似雪,一双美目顾盼生辉,朱唇皓齿吐气如兰,素色的道袍也难掩其高挑傲人的身段。小的年逾豆蔻年华,一张如桃花般粉嫩的小脸,大大的眼眸满是水润,让人望之心生爱怜,身形娇小幼嫩,青涩却诱人,最为神妙的就是她身上还有着一股馥郁的香气,令人闻之心旷神怡。二女皆是太薇宗当代数一数二的美人,却不知老道为何要带她二人前去拜访青丘妖族。
“这青丘妖族,虽有大小数百妖类,然而真正的主君却永远只有九尾一族。而九尾妖狐,其祖上乃是昔年洪荒之时的东夷图腾,涂山九尾。禹帝娶涂山氏女娇为妻,后生启,遂有夏朝,天下至此归于一家。故而九尾一脉,尽皆出于姒氏(大禹姓姒)。。。”老道一边道出青丘妖族的起源,一边带着三位徒儿继续向青丘赶去。
此时,青丘山顶,玉狐宫的后宫中,正传出阵阵女子的娇喘之声。只见宫殿内的玉雕大床上,一男二女正在行欢好之事。那名男子正是刚继任的青丘国主狐肖,而两名女子正是新晋的妃子,一名来自蛮牛一族,另一名来自白狼族,均是妖族贵胄。不过此时,在狐肖的淫玩下,她们哪还有平日里贵族的风范。“小母狗,本国主的宝贝滋味如何呀?”白狼族族长的小女儿,白槿,一个只十五六岁模样的小美人(萝莉),此时正跪伏在床上。她一张幼小却娇媚的脸蛋此时正泛着情欲的粉色,本该水灵的美目因为身后男人的玩弄而失神,一张檀口中无意地流出晶莹的津涎,双手撑着曼妙诱人的玉体,一双玉臀高高翘起,身后的狐肖紧紧搂住白槿的纤腰,胯下那远超常人的巨大肉棒正在白槿略显稚嫩的躯体中驰骋,次次毫不留情地撞到白槿浅窄花穴的最深处,撞得白槿身子乱颤,一张樱桃小嘴不断地发出淫糜的娇喘,“嗯。。啊。。人。。人家不是。。小母狗。”高傲的白槿虽然被狐肖如此玩弄,仍不放下心中的骄傲,这让狐肖很是不满,更加用力地操弄着身下的小美人。
就在这时,狐肖感觉到背后两团酥软硕大的软肉紧紧压到自己的背上,不停地研磨自己的后背,乳肉的顶端,两粒小巧顽皮的樱桃在背上划来划去,挑逗的狐肖身躯一颤。“国主,你可不能偏心,老是宠幸白槿妹妹。人家可是等了好久呢,好国主快来救救人家嘛。”这时,那一双巨乳的主人,蛮牛族的大小姐刘琪将螓首搁在狐肖的肩膀上撒着娇,与模样稚嫩的白槿相反,刘琪是典型的成熟丰腴的美人(御姐),明眸善睐顾盼神飞,身材高挑体态丰盈,最为引人注目的便是她傲人的乳丘,如同两座宏伟的山峰,丰挺圆润,白嫩细腻。这诱人的双峰正是蛮牛一族女子所独有的资本。兼之其柔情绰态媚与言语,更是美艳不可方物。这时的她看着狐肖与白槿颠鸾倒凤的活春宫,早已欲火难耐,只有主动凑上挑逗狐肖,以求得主君的恩赐。只见她伸出丁香小舌,在狐肖的脖颈上缓缓舔弄,一双玉手也不停地在狐肖身上抚弄着。
“还是小奶牛乖巧懂事,”狐肖被身后的美人侍弄的情欲高涨,也想故意挑逗白槿,让她放下那份高傲乖乖伺候自己。索性一把推开胯下的白槿,伸手搂过刘琪便按到身下,“小母狗既然不愿意听主人的话,那我只有来宠幸小奶牛咯。”说完挺起下身那黑色的巨棒,抵到刘琪已经淫水四溢的温润花穴,却不急着进入,而是在花穴的周围轻轻摩擦着,“小奶牛,还不快点迎接主人。”早已欲火焚身的刘琪听到这话,一双玉手急不可耐地握住在自己私处肆意挑逗的巨棒,将它引入自己早已泥泞不堪,急需抚慰的花穴之中。狐肖见刘琪这么配合,心中也是颇为愉悦,便一口气没入刘琪的体内,直顶到刘琪的花心。“啊~~”刘琪猛然受到这么一阵插弄,积攒多时的欲火一下得到宣泄,舒爽地高声叫起来,“好棒~主人好厉害~小奶牛要死了~~”一双玉臂紧紧搂住狐肖,身子一阵乱颤,狐肖感觉到在温润的蜜道中一下子涌出大量湿滑的阴精,胯下这骚浪的小母牛竟然就这么高潮了。“真是个骚丫头,不过我喜欢。”狐肖见这美人淫荡的可爱,不由更加卖力的插弄、宠幸这只妖族的尤物,二人紧紧交缠在一起的下身发出淫糜的“啪啪”声。狐肖一双大手也按到刘琪那硕大到令一般女子自惭形秽的傲人双乳上,用力地揉搓起来。“啊。。。主人。。。再用力点,求求你。。。人家的大奶子就是给主人蹂躏的,主人不要停啊。。”刘琪一双玉乳受到狐肖的亵玩蹂躏,反而更加激起她的情欲,将胸部挺起,主动送到狐肖的手上。让他更加卖力的玩弄自己。
“呜呜呜。。。”这时,旁边突然传来幽怨的哭声。原来是白槿见狐肖撇下自己去宠幸刘琪,自己现在欲火得不到宣泄,又放不下身份为奴去讨得狐肖的宠爱,心中越想越委屈,竟然哭了起来。
狐肖见这小美人哭的梨花带雨,倒是带着一股惹人怜爱的柔弱风情,心中一荡,下身的巨大肉棒仍不停地抽弄着刘琪,却伸手揽过白槿,抱去怀中。“好了,是夫君错了。我的小娘子不要生气了好不好?”话虽这么说,一双手却在白槿的身上四处游走,时不时挑逗下白槿略显稚嫩单薄的酥胸,亦或是那粉嫩诱人的小花苞。白槿在狐肖甜言蜜语的抚慰和一双色爪的逗弄下,身子软作一团,瘫倒在狐肖怀中,任由他肆意地把玩着。只是半睁着一双水润的大眼睛悄悄打量着狐肖,那含羞带怯的小模样狐肖平时可从未在这高傲的小美人身上见过。这时见到不由得情欲高涨,他将白槿从怀中拉开,按到刘琪身上,让一大一小两位美人面对面亲密接触。而狐肖则从刘琪的花穴中抽出肉棒,转而塞入白槿体内。“啊~~唔~”白槿被那硕大的东西猛然贯穿花穴,不由发出一声浪叫,却被刘琪见机吻上樱唇,叫不出声来。原来狐肖有一癖好,钟爱女子百合之欢。刘琪知道这一癖好,故意与白槿接吻来刺激狐肖。
果然,狐肖见到刘琪与白槿相拥而吻,淫性大发,双手死死按住白槿柔嫩的屁股更加卖力地操弄起来,“骚丫头,你的小花道可真窄啊,夹得我好舒服。”白槿被刘琪堵住嘴说不出话,只有抬起玉臀迎合着狐肖的抽插,终于,白槿抵不住狐肖这般狂猛的操弄,一双迷离的美目突然睁得大大的,身子颤动,终于高潮了。狐肖只觉得包裹肉棒的嫩肉猛然一阵蠕动,紧紧地夹住了那狂暴的肉棒,竟然一时半会儿动不了,而一股润滑的阴精也从花穴深处冲出,直打在狐肖的大宝贝上,爽得狐肖深吸一口气,差点把持不住交代了。这时刘琪也松开吻住白槿的小嘴。“啊~~~好棒~好,好舒服~~”白槿终于叫出声来,软作一团腻在刘琪身上,再也没了力气。
狐肖见状拔出大宝贝,马不停蹄地插入刘琪那湿热温润的花穴中。刘琪性格柔媚,加之年龄稍长,自然懂得如何迎合这夫君的脾性,索性放下妖族贵胄的矜持,大声地浪叫着,“啊~主人的大肉棒~~好厉害~求求主人~再,再用力,人家,人家要为主人生宝宝!”狐肖听到这淫媚的话,心中满是征服的快感,直接压倒在白槿白皙的后背上,从而更加贴近这乖顺的大美人。而刘琪也感到身上男人快要到达喷薄的顶点,于是更加卖力地扭动着身体迎合着。只是苦了刚泄过身的白槿,被二人挤压研磨着。终于,在刘琪卖力的侍奉下,狐肖终于把持不住了,“小奶牛,接好了!”话音刚落,狐肖猛的将身子向前一耸,直抵着刘琪的花心,一股强劲的洪流随之激射而出击打在花心深处。狐肖此时正是最为兴奋之时,仿佛插入了刘琪的心肝一般,刘琪长吟一声,猛然挺起身子,竟是在狐肖的猛力抽插下也到达了高潮。此时二人都舒服得魂飞天外,狐肖低下头吻在了刘琪的红唇上,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不知过了多久,狐肖悠然转醒。看了看身边,二位妃子已没了踪影,“嗯?人呢?”狐肖坐起身来,四处打量着,不见二人踪影,只看到一位身着瑰红色襦裙的桃李(科普:20岁)佳人,优雅地跪坐在卧榻上,正眉眼含笑的打量着自己。她桃腮带笑,神态悠闲,长发批于背心,两只粉色蝴蝶结在耳侧轻挽起两道鬓发,玉手轻握一把折扇,正缓缓地开合着,晶莹的肌肤在瑰红衣物的映衬下更显白皙。这股温文尔雅的气质甚至会让刚接触她的人产生她不是妖族,而是人间落落大方的大家闺秀之感。“千代姐姐(我最爱的军师姐姐o(╯□╰)o)!”狐肖看到这美人,开心地叫出声来。“姐姐你出关了?”这唤作千代的女子,正是自小伴随狐肖长大的侍从女官。可谓狐肖最亲密也是最信赖的人了。
“嗯,托国主鸿福,这次闭关很顺利。”千代也有小半年没见到狐肖了,这时看到狐肖,愉悦之情溢于言表。狐肖则是直接爬到千代身边,将她搂入怀中。“好姐姐,我想死你了!”有道是小别胜新婚,更何况是自己最喜爱的女子,狐肖一双贼手又不老实起来,在千代的玉体上轻轻抚弄着。“国主,不可!”千代虽然也很想就这么与狐肖欢好一番以解相思之苦,但是宫外刚刚呈上来的拜帖还是让她抓住了狐肖那双作怪的手。“怎么了?好姐姐。”狐肖见平日里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千代竟回绝自己,颇为不解。千代从怀中取出两封信,递给狐肖。
“拜帖?”狐肖抬眼看了看,“我当是什么呢,原来是两封拜帖。自从娘亲飞升,我继任国主之后,都不知道收过多少拜帖了。要么就是那些边远的小妖族,要么就是人间的宗派。本国主哪儿来的闲情去见他们,都让臣子们打发了。千代姐姐不必管他们,还是继续我们的大事吧。”狐肖说完,丢开拜帖,又向千代身上贴去。“国主,这两封拜帖可非同小可。”千代还是轻轻推开狐肖,“这两封拜帖,一封是道门太薇宗的,另一封是魔门幻魔宗的。这两大宗派在道门和魔门中皆是蔚然大宗,比不得那这个小宗门随意便可打发了。此次还要国主亲自接见为好。”
“这样啊?”狐肖听了千代的一番话,终于停止了对千代的侵犯,坐下细细想想,“也罢,我就听千代姐姐的,亲自见见这两大宗派的使者。传令下去,让他们入宫吧。”“不过,太薇宗和幻魔宗分属道门与魔门,这两方势同水火,未免双方起争执,国主还是分开接见为妙。”千代见狐肖答应了,也说出自己的顾虑。“哼!这可是他们来拜访我,可不是我妖族腆着脸去拜访他们,本国主就要一同接见他们。我倒要看看他们敢不敢在我妖族的地盘上闹事!”高傲的狐肖听到千代这有点退让的建议,眉毛一挑,直接否决了,一方霸主的气势也显露来。
“是,国主说的对,我妖族何必在意他们人族的想法,国主英明,倒是奴婢露怯了。”温婉如水的千代总是知道如何去迎合这比自己还小几岁的国主的脾性,只见她起身从床头的衣盘中取出一套早已准备好的朱红色朝服,“就让奴婢亲自伺候国主更衣,待会儿朝堂上也让他们人族见识见识我妖族天子的英姿。”千代不愧是最了解狐肖的人,一番话说的狐肖心情大好,乖乖起身让千代伺候着换上了朝服。更衣之时自然少不得搂搂抱抱亲亲我我,但狐肖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对千代的一番亲热也是发乎情,止乎礼。穿上朝服后便由千代带领,众女官环侍着来到前殿。
来到前殿,一众妖族统领皆已跪坐两侧,见狐肖驾到,都起身行礼,“拜见国主!”狐肖也不管他们,只是挥挥手让他们平身,便自顾自地坐到王座上,“太薇宗和幻魔宗的使者何在?宣他们进殿吧。”
“师傅,妖族未免欺人太甚了!竟一同召见我太薇宗和幻魔宗?难道他不知我们与魔门势同水火么?”宫门外,玉清听到妖族宣旨官的话,又是一阵火大,妖族此举可太嚣张了。玄元老道却没有理会弟子的愤慨,“幻魔宗也来了?看来此行颇为不顺啊。罢了,且看他们如何与妖族往来,我从中挑拨一番,务必不能让他们如愿。”主意已定,玄元老道这才抬起头来,“闭嘴!为师自有分寸,待会儿进宫后你若敢再胡言乱语,为师定不饶你!”玉清见自己的一番话被师傅如此呵斥,只有悻悻退下。
“师兄,不要生气了。此处乃是妖族地界,自然不能与之相争。师傅这么做自有他的道理。”这时,两位女徒中年长的那位走了上来,握住玉清的手安慰道。“玉宓师妹,”玉清感受到玉人的心意,心中一暖,伸手反握住玉宓的手,“师妹,只有你懂我的心意。”“师兄。”玉宓害羞地低下头。玉清虽然心高气傲,但不论是相貌还是修为都是太薇宗当代翘楚,而玉宓也是门中精英,故而二人早就心生情愫。而旁边的小道姑玉仪嘟着小嘴看着郎情妾意的二人,眼中满是羡慕。“好了,进宫吧。”玄元老道似是无意地瞟了一眼二人,轻叹一口气,便带着三人进入玉狐宫。
“幻魔宗弟子玲玲,莉莉(应群内同学之邀特起此名,勿喷o(╯□╰)o),拜见青丘国主。恭祝青丘国主仙福永享,寿与天齐!(三国杀,曹丕哥,太帅了。不要提鹿鼎记里的神龙岛主→_→)”玉狐宫中,狐肖终于见到了幻魔宗与太薇宗的使者。而令他啧啧称奇的是,幻魔宗的两名使者,竟然是胡女,还是双生子!“胡女?还是双胞胎?有意思,起来吧。”狐肖见到幻魔宗两位金发碧眼的美人,原本半眯着的眼睛陡然睁开,招呼两位美人起身后便一直打量着她们,而两位胡女也不避讳狐肖那色眯眯的目光,反而还微微摆弄着身姿让狐肖看得更仔细。不得不说,这两名胡女生得可是标致,如阳光般耀眼的金发,蓝宝石般晶莹的大眼睛,以及高挺的鼻梁,丰润的小嘴,无一不对男人有着十足的魅惑。而胡人独有的高挑丰满的身材,以及那与中土穿着大不相同的短窄小衣都充满了浓浓的异域风情。生性风流的狐肖自然对这对姐妹花垂涎不已。直到玄元老道说话才缓过神来。
“老道太薇宗玄元,携弟子玉清,玉宓,玉仪。参见青丘国主。”玄元老道却没有行跪拜之礼,只是恭身作揖,而三位弟子也是如法炮制一并作揖。狐肖见到此景,面色一变,“你太薇宗倒是了得!见了本国主竟然不下拜?”玄元老道一愣,随即解释道,“禀告国主。昔年狐瑶先主继位时,老道曾与先师前来拜访。狐瑶先主仁德宽厚,蒙狐瑶先主圣恩,许我见面无需下拜。”“哦?原来玄元真人竟是母王故旧。那倒是本国主失礼了,来人,赐座。”狐肖听了玄元老道的话,倒是颇有风度地不再追究,还给玄元老道赐座。而玉清三人这才有机会抬头好好打量起这新任的妖族天子。
“好英俊!”这是他们对狐肖的第一印象。不得不说,身具人族圣君和妖界王族血统的狐肖,绝对是这世上少有的美男了。他不修边幅地坐在那鎏金王座上,面如冠玉,眉似长柳,虽怒时而若笑,即瞋视而有情。身若玉树,一身朱红朝服,上绣涂山白狐,并祥云纹章,更显其高贵。真是风度翩翩,风华绝代。然最为邪魅的却是他那双深邃如夜星的眼眸,虽总是半睁着,却偶有精光闪过,带着摄人心魄的力量,看久了便沉溺其中,再也不想脱出来(催眠的伏笔→_→,C大你满意了吧)。三人就这么直愣愣地盯着狐肖看着,玉清身为男子,且修为精深,不一会儿便脱离了这目光的影响,却也一阵心惊。这青丘国主果然了得,只是盯着看就差点被其掌控。而玉宓与玉仪身为女子,对这魅惑的抵抗就弱了许多,尤其是玉仪,正值豆蔻年华的她对于这九尾一族的魅惑术几乎毫无抵抗。此时的她一张俏脸透出不自然的绯红,水润的大眼睛直直地盯着狐肖看,一双玉手在胸口前紧握,不自觉地搅弄着。小女儿的魅态尽显。
“咳咳~”玄元老道突然低头轻轻咳嗽一声,声音虽小,在玉仪和玉宓听来却如炸雷一般,令二人娇躯一颤,恢复了神智。二人这才知道自己已不知不觉中了狐肖的魅惑之术,而玄元老道也是故意咳嗽,实则用真元力震醒二人。知道狐肖厉害的二女赶紧低下头。“可爱的小姑娘。”玉仪却听到耳边狐肖的轻语,抬头一看,狐肖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玉仪害羞得低下头,再不敢看狐肖。
各人坐定后,宴席开始,双方分别向狐肖献礼。而事主狐肖仍是一脸漫不经心的样子,坐在王座上吃着蜜饯,时不时抬头看看正在念礼单的幻魔宗双姝。“我幻魔宗此次献礼如上,请国主过目。”玲玲念完后呈上礼单,狐肖接过却看也不看丢到一边,“不必过目了,料你幻魔宗也没这胆子虚报。不过,这献礼照之往年,似乎少了点。”“国主,这可不能怪我们幻魔宗啊。”听到狐肖的话,双子满脸的委屈地回答道,“自五年前起,道门率众入侵我魔门,魔门奋起抵抗。如今战事焦灼,宗内物资匮乏,还望国主体谅。”玄元老道听闻此语,眉头一皱:果然,魔宗也抱着和自己同样的想法,想要争取青丘妖族为援。想到这里,玄元老道正欲起身辩驳,却听到身后玉清的呵斥,“一派胡言!我道门何时入侵你魔门?分明是你魔门挑衅在先。”
玄元老道脸色一变,恨不得一掌拍死玉清。虽然他出言反驳,可此处乃是妖族,态度怎能如此强横?没想到王座上的狐肖却出奇地没有发怒,仍吃着蜜饯,眯着眼看着双方争论,如同看戏一般。玄元老道见此,也只有任由玉清与幻魔宗两女争论。
“。。。说我魔门残暴,你道门又何尝不是?一群道貌岸然之辈,捉到我魔门之人,不分青红皂白,一律斩杀。这便是你们所说的正道?”玉狐宫内,幻魔宗双姝已经与玉清争论良久,妖族众人却与狐肖一般坐着看戏,没有谁出言阻止。毕竟这些都是人族纷争,与他们无关,他们权当看个热闹。“斩杀你们又如何?你们这些邪魔歪道人人得而诛之。我道门乃中土正宗,定要斩妖除魔,匡扶正道!”玉清此时心里颇为自得,自己与两女辩论毫不落于下风,一番话说的大义凛然。谁知就是这句话,惹了众怒。只听“砰——”得一声响,客席中首座的桌案应声崩裂,散为一堆木屑。而桌案的主人,缓缓站起身来。那是一个看上去二十出头的青年,他没有狐肖那般俊美的容颜与风华绝代的气质,却生得身躯凛凛,相貌堂堂,脸庞轮廓分明,剑眉星目,不怒自威。身躯高大,站起如泰山耸立,全身英气勃发。最为特殊的便是他的穿着,朝堂上其余臣子均穿着朝服,仅他一人全身甲胄。此人正是国主狐肖的族亲,青丘国的大将军狐空。(@空置的爱 )
“国主。太薇宗门人口出狂言,竟敢于朝堂之上辱我妖族。臣请诛杀此獠,以儆效尤!”狐空转身向狐肖请旨,而各大妖族统领也高声附议,幻魔宗的二女自然也不会放过这落井下石的好机会,也应声附和。玉清这才想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恨不得抽自己的嘴巴。平日里常说“斩妖除魔”,如家常便饭。哪知今日在妖族说了出来,这不啻于挑衅整个妖族。再看狐肖,不知何时已放下了吃食,也不说话,只是盯着玉清,“不错,不错,斩妖除魔,很好。今日我妖族元老尽聚于此,你且去斩杀一个给我看看。”狐肖的一番嘲讽更让玉清感到这青丘国主也动怒了。玄元老道也是一筹莫展,玉清这话着实让他难以为之辩解。
“国主殿下,诸位元老且息怒。还请听小女子一言。”正在妖族群情激愤,大力叫嚣诛杀玉清之时,玉宓站了出来。“哦?你有什么话要说?说来听听,我到要看看你如何为他辩解。”狐肖挥挥手让臣下都安静,让玉宓说话。“小女子有何能耐,敢冒犯国主为师兄开罪?小女只是想指明师兄之罪,好叫国主与诸位元老治罪。”“师妹你?”玉清听闻此语,一脸震惊地看着玉宓,却见玉宓偷偷地向他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话。玉清虽疑惑,还是选择相信自己的爱人,于是不再出声。妖族元老们也颇为好奇,这太薇宗门人怎么就内讧了?
“哦?你且说说,你师兄犯了何罪?”狐肖也觉得有趣,让玉宓接着说。“是,师兄方才所言,就我听来,实属大逆不道。自盘古开天辟地以来,始有妖族。而伏羲,女娲等圣人皆为妖族。故而妖族实乃天下第一等族群。我人族如今虽掌握天下,却不知妖族才是这天地主宰,此乃我人族之愚昧。”这一番话虽有溜须拍马之嫌,却是追本溯源,令一番妖族元老听得心中舒畅。玉宓见气氛有所缓和,便继续说到,“再说我青丘一脉,乃是东夷神灵,涂山之后,更兼有禹帝血脉。国主宅心仁厚,有圣君之姿。”狐肖听到这话自然是喜上眉梢,毕竟一个美人这般称赞自己,换着是谁都会很开心。“师兄言语冒犯妖族。实在是出于其浅薄无知,却非有意。妖族强盛。我人族不论道门魔门,又有何能,敢与妖族为敌?”“那为何这道门的小子说出斩妖除魔之语?”妖族一位元老质疑道。
玉宓见妖族众人情绪已无刚刚那般激愤,便转口说道,“这正是小女要说的,人族之中,常有作奸犯科之人。故而人间设有官衙,缉拿作奸犯科之徒,以正纲纪。而妖族也有不遵妖道,肆意为恶之辈,我道门为天下众生考虑,不得不出手诛杀。师兄所谓斩妖除魔正是此意,却非针对整个妖族。还望国主体谅。”这一番话说的合情合理,让妖族元老心悦诚服。
“不错,我妖族是有些不守规矩的东西。就算道门不出手,我妖族也要清理掉他们。若真是这个意思,倒也有些道理。”狐肖点点头。“故我师兄之罪乃是其愚钝,所谓不知者无罪。还望国主与诸位元老开恩,宽恕他吧。”说到这里,玉宓竟跪地向狐肖求情。“国主,诸位元老,既是如此伶俐可人的姑娘求情,又说的有理有据,国主不妨开恩原谅他吧。”狐肖正犹豫间,侍立在一旁的千代突然发话了,也是帮着玉宓说话。玉宓冷不丁听到千代帮自己说情,这才好好打量起千代,而千代也眉眼含笑地望着玉宓。玉宓见千代正看着自己,微微点头以示谢意。
“哦?两位美人都向我求情。我要是再不同意,未免太不近人情了。算了,那个叫玉清的。念你无心之失,这次便饶过你吧。空空,你也先坐下。来人,给大将军重换一张桌案。”狐肖听到千代的劝谏,便也不再追究。“多谢国主与诸位元老宽容!”玉宓听闻此语,常抒一口气,向着狐肖盈盈下拜以示谢意。诸位妖族元老见国主也不愿深究此事,自然也不再闲着没事去死缠烂打,倒是纷纷称赞国主宽厚仁慈。玉清抹了抹头上的冷汗,满是感激地看着玉宓。玉仪则是开心地握着玉宓的手,一双大眼睛满是兴奋,在玉宓耳边轻声说道“师姐好厉害。”玉宓只是轻轻笑了笑,没再说话。宴席继续进行,只是狐肖的眼神时不时地向着玉宓和玉仪瞟去。在一旁伺候的千代也顺着狐肖的目光时不时看看两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宴席就这么安静有序地结束了。
是夜,宴席散去。太薇宗与幻魔宗的几人也被安排去休息。狐肖则是与千代一同回寝宫。回到寝宫后,狐肖摒退宫女,一把揽过千代,坏笑道,“好姐姐,这会儿你逃不掉了吧。”千代也是许久不曾与狐肖欢好了。想到将要发生的事,竟也羞得低下头。狐肖见到千代这娇羞的模样,心痒难耐,伸出手便欲扯下千代的衣服。却被千代拉住,“国主身份尊贵,怎能为妾身宽衣。这等事还是妾身来吧。”说完,千代从狐肖怀中缓缓起身,将襦裙的腰带缓缓解开。随着衣物从细腻的肌肤上一点点滑落,千代那窈窕诱人的身段也渐渐袒露在狐肖眼中。狐肖这才发现,千代贴身的小衣,竟然不是一般的丝绸所织,而是一件紧身的月白色密纹裹胸。与寻常布料相比,这布料妙在其弹力出众,薄如蝉翼却又紧贴于肌肤。织成小衣给女儿家穿上,全身玲珑浮凸处隔着衣料更是纤毫可见,妩媚更显,正是闺房中亵玩助兴之物。千代本就绝色,身罩这件贴身小衣,更将她丰满诱人的双峰勾勒的如新笋出芽。那一对儿粉红的小乳珠在衣物的遮掩下仍然清晰可见,而那柔媚纤细的腰肢也被这小衣衬得有如风抚杨柳。
狐肖循着千代曼妙的身躯往下看,发现千代下身穿着一条单薄细腻的细短绸裤,更显得一双美腿修长细巧。而那两腿之间的温柔乡,随着千代身姿扭动,在烛火的光芒下若隐若现,愈发显得深邃撩人。这等让人血脉喷张的场景,便是石头人也要起凡心,更何况是狐肖这个天性风流的色胚。只见狐肖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直勾勾地盯着千代,生怕错过了一丝一毫,而喉咙也是无意识地吞咽着口水。千代看着狐肖这急色的模样,心中也是好笑,这色色的模样自己可是从小看到大的。“还请国主起身,让妾身为国主宽衣。”千代走到狐肖的身旁,轻伏身子,在狐肖耳边轻柔地说到。那带着热风香气儿的温软话语便丝丝钻入狐肖的耳中,只这一句话便叫狐肖身子骨酥麻了半天。
狐肖听到这不但不起身,反倒是伸手搂住千代纤细的腰肢,将她拉入自己怀中,一起倒在温软舒适的香床上。“好姐姐,你可太美了。我可一刻都等不及了!”说完一翻身压上千代的娇躯,嘴也啄上了千代鲜嫩的香唇,仿佛在品尝着平日最爱吃的甜点一般吮吸着那上下两片唇瓣儿。千代也乖巧地张开嘴,伸出小舌头挑逗着狐肖,狐肖最爱身下美人儿的主动,自然是投桃报李,伸出舌头钻入千代的口腔,侵犯着千代的丁香软舌。一番亲吻逗弄,狐肖但觉口中一股温润润软绵绵的触感,便是那渗出的津涎都带着调味儿,便越发卖力地玩弄着佳人的香舌来。而一双坏手也是不老实地在千代的身上四处游走抚弄着,直到千代不堪逗弄开始呻吟起来,狐肖这才起身宽衣。哪知那朝服虽然华美,但是穿法却也繁琐,一时竟然解不下来,狐肖又是自小被人服侍,这宽衣之事又如何熟络?一时半会儿竟褪不下来,急得正欲用力撕开,却被千代一双玉手挡住,“好好的衣服撕了作甚?还是让妾身来吧。”说罢千代便也不再让狐肖起身,却是自己恭身跪在床上,为狐肖宽衣。这样一来,便将整个背脊和美臀尽情的展现在狐肖面前。
狐肖眼见着胯下的美人解衣时,那不断扭动的玉体,更是情绪高涨,下身的玉棒隔着裤子仍高耸着。正赶上千代褪掉狐肖的上衣,正为他脱去裤子,刚拉到那宝贝处,它倒是耐不住了,从裤子中跳出,就这么张牙舞爪地竖立在千代的面前。千代望着那给自己带来无尽欢愉的大宝贝,想想过会儿自己就要被它深入女儿家的桃源仙境肆意征伐,身子不禁一阵酸软,下身的蜜穴也是一阵瘙痒。正想着,却见那粗大的肉棒往前挺了挺,差点贴到自己的脸上。千代抬起头,狐肖正看着自己,嘴角微扬,“好姐姐,多久没有尝过我的大宝贝了?”这淫猥露骨的话一出,千代哪儿还不知狐肖的小心思,不由得轻啐一声,“小色胚!”却是再无外人在时那般讲究主仆尊卑。匆匆帮狐肖褪下裤子后,千代又跪在狐肖面前,伏下身子,如同一只听话的小犬一般俯身趴着,乖乖的凑近狐肖的身体,用两只纤手扶着狐肖的肉棒根部,先是凑上来,用舌头开始围着狐肖的肉棒舔弄,非常仔细,倒如同品尝甚么美味,自根部开始,慢慢舔过,嘴中还自发出啧啧之声,慢慢至于茎部,围着一圈又一圈的舔弄,然后又至龟头处,在马眼之旁反复的扫弄。
狐肖只见着胯下美女,一身的娇肉抖动不已,臀部上勾着那小裤的后档,心型的两瓣屁股肥美如玉,倒比裸着臀部更加诱人,而龟头上扫过的奇特柔软湿润的触感更是舒适登云,千代软舌扫过马眼之时,更是几乎要射出精来。舒服地直喘粗气,“好。。。舒服。。。好姐姐,在用力点!”千代听到狐肖舒爽的叫唤,心中也是一荡,就一努力,将狐肖的整条肉棒吞进了口腔,上半个身子,开始一前一后的努力拱动,套弄吞吐起狐肖的肉棒来。
狐肖只觉得自己那火热滚烫的肉棒,终于被一个软绵绵湿润润的口腔包围,心下一爽。手就不安分起来,在千代雪腻丰满的娇躯上摸索着,攀上了千代的两瓣臀肉,索性在那小裤包裹着的翘臀上落了户,不时的拨弄那片薄纱,那柔媚的肉感和丝感一并入手,直叫狐肖把持不住,就整个臀部前后抽动起来。和千代上半身的挺动,慢慢韵和,仿佛有节律一般。
千代虽觉着口中异物实在不太好吞咽,但是也觉着有股湿湿烫烫的热流在自己的下身涌动,被狐肖把玩的美臀也扭动起来。心下不禁暗叫舒服。小半年不曾与狐肖欢好的身躯终于找回了那久违的快感。
这淫欲一起,千代也忍耐不住,整个身子越发卖力的用力挺动,口腔里啧啧连声,香舌内喉,忍着干呕之意,愈来愈快,愈来愈烈,循着节奏高速的吞吐起狐肖的肉棒。吞吐一凶,连鼻尖唇皮,都不时的碰触到狐肖阳具周围的肌肤阴毛。发出“搓搓“之声。
千代就如此犬跪着,为狐肖口淫了快一炷香的功夫。狐肖此时心头快意兴起,怒马仰龙大咧咧着,享用胯下美人儿恭顺地用口舌尽心伺候,一边还摸玩千代那两团肥美臀瓣,或是轻揉慢捏,或是轻轻拍打,见着胯下美人那白皙的臀瓣有规律得前后抖动,掀起阵阵肉浪,倒是比直接提枪驰骋多了不少征服的快感。自己也忍耐不住配合着千代的举动,就前后耸动胯部,只管享受这等无边欢愉。又是几十下抽动,虽是下体已是快要胀裂般的冲动,狐肖仍然是忍耐着精关,不忍就此喷泄而出,偏要更多淫事来分散自己的精神,让好自己的快感能更为持久。瞥眼看见千代夹在臀瓣中的那条丝绸小裤的后档,一片小小的布条堪堪遮掩着千代那依然粉嫩的菊穴,便伸过手去,从千代的股沟里,拎起那条小胯裆布条轻轻拎起又慢慢放下,又加了气力,拎起来前后用力得扯动,这一扯动,勒得千代的下面桃源处淫水荡荡漾漾,一片“沙沙”之靡声入耳。
千代被狐肖如此淫辱,实在羞耻不过,身子里里更是淫意郁结几欲焚身,虽然口中还在含着狐肖的肉棒,却已经呜咽着发出淫声:呜呜。。。不要这样。。。千代已经乖乖。。。呜呜。。服侍国主了。。。国主。。。不要弄了,呜呜。。。千代那里受不了。。。呜呜。。。国主就是爱作弄人家。。。求国主。。。快给千代吧。。。”
千代一边淫语,也不知是求饶还是求欢。只是她唇舌上丝毫不敢懈怠,继续努力仔细的前后耸动,一头乌黑的秀发亦是抖动的厉害,只是这么久伺候伺候,狐肖仍然没有泻身,自己实在是唇酸舌软,也许是淫心大盛,只是嘴里含糊哀求着狐肖射在自己口中。
狐肖听得这样的淫语,愈发兴奋,整个胯部从缓缓得挺送,转为了激烈的冲撞,“啪啪”连声,肉棒根部的肌肤和千代的香唇激烈碰撞起来,正在千代秀口中享受快感的龟头,更是几乎直接顶到了千代的咽喉。千代到底是身娇体弱的女子,几乎都要将狐肖的肉棒给吐了出来,却又恐情郎不快,只能强忍着,两只玉手继续在狐肖的阳具根部加紧了搓揉,只求狐肖能上下快意,泻出身来。
再十几下卖力的耸动,狐肖虽仍能持久,却心怜胯下的美人,挺直腰板,两腿一阵绷紧颤栗,那滚烫汹涌的白色精浆终于自马眼中滚射而出。千代与狐肖不知欢好多少次,早就了解国主的各种习惯,见狐肖这样哪还不知道他要泻身,而千代却不吐出那大宝贝,反而更加卖力地将它吸入口中,看这样子恨不得将它吞入肚中,正因她这般吮吸,狐肖的精浆被她一滴不剩地吞咽而下。直到狐肖的肉棒渐渐萎顿,千代这才将它吐出,抬起头,一双勾魂的媚眼儿就这么满是挑逗得盯着狐肖,而檀口中的香舌,也不时伸出舔舐着嘴唇。那意犹未尽的淫媚模样,看得狐肖几欲着魔,下身那软了半截的玉棒又堪堪硬挺起来,心中觉着这美艳又知风情的佳人,竟是从小到大服侍自己的侍婢,真不知老天有多眷顾我狐肖。而千代见狐肖没了动静,只是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发呆,心中也有些郁闷,这刚刚还肆意使坏的国主弟弟,怎么又变得痴痴傻傻的了?索性伸出修长的玉腿,用一粒粒那珠圆玉润的脚趾,摩挲起狐肖的肉棒,这美足一阵轻柔的侍弄,让那已经渐渐挺立的大宝贝更快地重振雄风,也让正在感慨自己幸运的狐肖回过神来,看向了千代那千娇百媚的面庞。“还不快来?”千代见狐肖回过神来,终是似嗔似怨地说出了这句话,而后扭开身子,撅起红润的小嘴儿。这哀怨委屈的神情,与千代故意遮掩的玉体,更让狐肖生出将她按到身下好好怜爱的心思。只见狐肖两腿一恭便由坐转跪,继而扑到千代的身上,终于又将这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压到身下。千代也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伸出一双玉臂紧紧搂住身上的男人,“这才是姐姐的好国主弟弟。”
狐肖将千代按于身下,见千代那一对美乳娇滴滴地迎接着自己,便凑上去,只管品尝千代的一对香乳。下面的玉棒也在千代的私处滑动了几下,急欲挺入千代的桃源蜜穴之中。狐肖本以为千代下身如此湿滑,自然方便插入,哪知千代下体太湿润,居然处处都沾满了淫液,几下都滑开了,急躁的狐肖索性伸出手,将千代的大阴唇略略拨开,露出里面已经冒着丝丝粘粘的汁液的羞处,狐肖得意地一笑,“看你还能不能挡住本国主?”身子一拱,伴着千代一声荡吟,狐肖才将整个玉棒尽没,慢慢送到深处,听千代口中已经是呜咽哀鸣,才又用力抽插起来,一边抽插,一边口中也是不断的说着淫话儿刺激着千代:“好姐姐。。。就是这身好皮肉。。。那么紧。。。每次奸你都是那么快活。。。啊。。。真是快活。。。这人族之中怎么有你这样的尤物妖精,比起妖族的美人们都要像妖精。。。本国主真是怎么奸来。。。都奸不厌的。。。”
千代也是被狐肖插得浑身乱战,她虽散适才被狐肖淫玩了许久,却都未曾插入小穴,此时阴道子宫终于被狐肖填满,一时觉得浑身满意舒坦,口中迎合着狐肖:“是。。。千代好皮肉。。。千代好身子。。。千代的一切都是国主的,国主只管奸吧。。。呜呜。。。国主就这样糟蹋我吧。。。我生就让国主糟蹋的身子。。。呜呜。。。插死了。。。呜呜。。。美死了。。。呜呜。。。我。。。我。。。太深了。。。我要去了。。。真的要去了。。。”
狐肖受其言语刺激,只管努力啪啪撞击着千代的娇躯,一边道:“插死你。。。还不安分。。。这般风骚,说。。。说。。。你是什么人?是不是妖精?”
千代此时眼泪已经布满了脸庞,也不知是终于被插了蜜穴,解了自己高涨的情欲喜极而泣,亦或是狐肖不知怜香惜玉过于粗暴而使得自己的玉体惨遭摧残而痛哭,疼痛抑或刺激,秀美俏丽的脸蛋已是扭曲,一对美目紧闭,两条俏眉陡立,张口直道:“是啊!太深了!呜呜。。。是!千代是小妖精,千代是国主的性奴,千代是国主的奴婢,千代是随便国主怎么玩弄的荡妇。。。啊。。。不行了。。。要飞了。。。千代是国主的玩具。。。呜呜。。。丢了。。。丢了。。。呜呜。。。千代不成了。。。“千代适才被奸的厉害,此时阴道遭如此猛插,又是几十下后就难以忍耐泄了身子,子宫深处,一股浓烈的淫液就澎湃出来,人一泄身,顿时如同被抽去主心骨一般失了力气,几乎要美得就此晕过去。
狐肖却是已经泻过一次,此时不容易泄了精关,又美滋滋继续插着,享用着阳具上传来的无边快感,一边仍然是撕咬舔弄着千代已经几乎涨成紫红色的乳头,抬头见千代都快晕厥过去,倒也真怕自己过于兴奋伤了心爱的千代姐姐。何况之前已经好好享用了千代的小嘴,这时又享受了许久不曾进入过的桃源美穴。也实在好好享用了这一身美肉,就努力一挺送,又一声怒吼,插到千代子宫深处,再次射出精液来。狐肖终也是受不了这般的舒爽,泻过身后便趴伏到千代的身子上,“好姐姐,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是妖主,老天这么眷顾我。赐给我你这么好的女人。你真是太漂亮太诱人了,我恨不得一辈子就这么和你腻在床上不下来了。”千代听到这般淫猥的情话儿,心中也是又羞臊又欢喜,却又不能表露出来,只好轻啐一声,“国主又胡说了,要是让胡瑶先主知道国主这般不务正业,怕是要从仙界回来好好教训你。”“嘿嘿,娘最疼我了,才不会教训我呢,”狐肖坏笑道,低下头在千代酥胸上啃了一口,弄得千代又是一番呻吟。二人你侬我侬,说了好一会儿情话,才渐渐扯到今天的朝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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