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泳女


  在本港,陪泳這一套玩意,以前是完全不流行的,因為這裡玩樂的場所太多了,有高級夜總會、私竇、卡拉OK伴唱女郎,甚至一樓一△等等,常規男士往海灘去,也祗是物色一、兩個大波大籮的半裸女郎,用眼楮去「視奸」一輪已心滿意足了。
可是,今年夏天,本港南區海灘卻出現了陪泳女郎。我在六月底收到信息,聽說港島海灘有十到二十個妙齡女郎,搔首弄姿,好像等著男人去兜搭她們,有人以為上前去挑逗一下定有收穫,但經過嘻戲一輪之後,對方表明要收費,那即是擺明車馬出來賺錢的,但這班女性完完全全是十六、七歲的中學生小妹妹,絕對沒有二、三十歲的小姐。
我亦感到奇怪,為何本港亦會出現陪泳女郎,這班人背景究竟如何呢?我十分有興趣知道,更想試一試這些燕瘦環肥的小妹妹。
我開始了多日的跟蹤和調查,起初轉到深水灣觀察,發現這個小海灘並沒有我的獵物,再往淺水灣去,亦未見有什麼陪泳女郎出現。
我以為要自己親自到海灘或下水去碰碰運氣,但心裡又轉念一想,海灘上一個個女的都差不多,很難分得出到底那一個才是陪泳女郎,一旦找錯對象,就可能十分麻煩。
後來,我接獲重要情報,謂本港陪泳女郎出現地方,是在石澳海灘。早上十一時開始,至晚上十一時十二個小時內,都有這樣的小妹妹出現,她們的特幀是統一留著長發兼不濕水。要知道,常規人去遊泳都會下水的,有些是泳衣濕,有些是頭髮濕,但是這班女孩子就完全沒有興趣下水,皆因她們不是來遊水,而祗是來讓客人客人挑選,最重要的事件,是在沙灘上仰睡,穿上一件頭貼身泳衣,三角地帶個叉開好高。讓尋芳客對她們有初步的視覺效果。
連日下雨後的七月初,在天朗氣清的一日,我立刻轉到石澳海灘找尋獵物。
最初,祗見有四、五位類似目標的少女穿上誘人泳衣,她們見到我們三幾個有型男士,已十分注意,這班女孩子從不坐海灘中央,而是大夥兒躺在近更衣室附近的沙灘上,因為該處有樹蔭,烈日當空曬足一天也不會傷及她們幼嫩的皮膚。
至下午三時,又有另一批大約八名小妹妹抵達石澳海灘,她們同樣不下水,坐在上述幾個女孩不遠的地方,有三、兩個特登睡在沙灘蓆上,半張開大腿仰睡,三角地帶和大腿盡頭之間,隱約露出些少黑毛來,加上故意將上胸泳衣扯低,幾乎可以見到她們酥胸上那兩粒紅葡萄。此外,有一兩個還故意穿半透明的泳衣,好像故意讓她們的客人看個飽似的。
不一會兒,即有兩個中年男子走近這班女孩子身邊,好似早知她們就是陪泳女郎,不足一分鐘,已帶走兩件身材最好的。我心想,香港人能有今日的成就,正是醒目,有眼光和快捷手段得回來,在這個彈丸之地,人人爭先恐後,其中當然包括玩女人。
我與同行的兩位朋友立刻分頭行動,本人看中一個大腿修長的小姑娘,這女孩子身材和高度十足像女星周海媚,但年紀就比她年輕十年八年,她足足有五六尺高,幸好我亦不弱,具備昂然六尺的男兒軀。
打個招呼之後,她問我有沒有興趣上馬路邊的小食店坐坐,本人當然不拒絕,立刻起行。坐下來之後,這個小妹妹談笑自若,一點兒都不像風塵女郎的作風,十足一個活潑可愛女學生一樣。
我提議不加退出石澳去逛街,但她說好想找一個地方休息一下,我知道她的意思即是有得商量,就坦率問她怎樣計數,想不到她卻害羞起來,臉紅紅的不肯開¤,祗說最緊要的是開心。
本人知道這些女孩是一定先要講好¤錢的,否則一出到市區或者去開房,如果開天殺¤就更麻煩。於是就再次追問清楚。稍後,她表示以玩一Q
過,亦可以過夜,她說她祗有十七歲,最好找一處比較安全的地方,千萬不要去「純粹租房」的「別墅」,因為那些地方分分鐘會遇到查房,大家都沒意思,她建議去酒店,因該地方比較安全。同時,她也開門見山地說如果是玩一Q
過,就收六百元,如果過夜就收一千,不過要帶套的,就是這樣的,請勿講¤。面對這個十七歲的大波長腿漂亮女孩子,我早就心動了,但是我還是對她說想先試一,如有興趣再繼續過夜。但阿珍有點兒失望,她說如果玩一Q
過,就在附近一帶的酒店做,時間是一個鐘頭,因為她還得再去石澳海灘等第二個客人,我心想看她的樣貌和談吐,應該會是一位甚好玩的理想床伴,於是願意給一千玩過夜。
阿珍高興地說她今天祗接我一個客就滿足了。我趁勢要求她一下水玩玩,然後吃晚飯,再到酒店租房過夜。阿珍也點頭答應了。
於是我換上泳衣,和阿珍結伴下水。阿珍並不熟水性,其實這一點我應該從她一身白嫩的肌膚就估計到的。下水後她就小鳥依人,緊緊抱住我。我帶她到比較人少的海灘灣角,一浸在水淺的地方。
和她詳談之後,原來阿珍是中四學生,去年暑假開始跟她的同學前住卡拉做伴唱女郎,每日收入還算不錯,除了少少底薪外,同每個客人打飛機可以收二至三百,她並非經常跟客人去開房的,因為她還在讀書。但若遇上合她心意。又出得起錢的男人,她也肯讓人乾,大約平均一個星期祗做一至兩次。
阿珍又說她今年本來準備在卡拉OK大展拳腳,因為每日同三個男人打飛機,都有七、八百元收入,如一個月做滿,都有一、兩萬元。
但今年運氣不好,一進入六月,警方即大舉掃蕩旺角及油嘛地區卡拉OK,使她們無處容身,這一班學生妹又不想出私鐘日日接十幾個客,因為怕染上性病,更怕會遇上親戚捧場就不知怎辦。加上部分又有男朋友,故不欲太濫做,祗是揀客做。
她們想出一個好計,學習大陸妹住海灘,並非陪遊,而是讓客入挑選。她們認為,穿上泳衣給人挑選最公平,實買實賣。與其開房時剝光衫褲後,讓那些客人左彈右彈的批評,不如交易之前就讓對方看個夠。
由於她們祗有十六至十八歲,所以經常接客有一定的危險性,因此她們也揀客做,最喜歡的是中年男子,因為他們肯花錢。阿珍還告訴我,有一次,有個好像立法局某議員的中年人,約到她之後,就用「寶馬」將她送往香格里拉大酒店,原來那邊收一千五百幾一晚,這男人還請她去扒房鋸牛扒,埋單一千一百多,做完後給她兩千元。阿珍說這是她畢生難忘的經歷。
我笑著說,我祗是一個小職員,沒有太多錢,今天祗能多給她五百小費。阿珍立即羞澀地偎入我懷裡說她不會要的,她剛才祗不夠是想到什麼說什麼,並非含砂射影,向我索。
我也把她抱住,順手在水裡撫摸她的手臂和大腿,阿珍也用她的小嫩手兒撫摸我的胸部,乖乖的任我在水裡玩賞著他一對玲瓏幼嫩的小腳兒。
吃過晚飯去到酒店,阿珍登記時,身份證的確是七七年出世,真的祗有十七歲。她說她日讀書成績都不錯的,但她承認虛榮心太重,見到名牌運動服裝。手袋、眼鏡,一有新款推出就想買,情願沒有飯吃,走出來都要威給人家看。
阿珍雖然豪放,但從和她開始接觸以來,我沒聽到她講過一句粗口,也不抽過一根香煙。我覺得同在街上見到一些學生妹並沒有什麼分別,祗不過她肯為錢出來做而已。
脫光衣物之後,阿珍一對白嫩的乳房的好結實,一看就知她不是做慣或者濫交者,我這時當然也不客氣了,我低頭輕啜其細小的乳頭,她亦忍不住地抓著我的臂膊,顯得有點兒緊張,也有些少享受。
接著,當然是進攻她平滑的小腹對下的重要地帶了。阿珍草叢稀少,一眼便看到她的小陰唇已經濕潤了,即用手指探探她的小桃源,她果然有反應,她全身顫抖著夾緊了雙腿。在我一輪上啜下摸之後,阿珍整個人都軟了,粉紅色的小肉洞也見到一絲水滴。
她秋波脈脈地望了我一眼,含羞地從手袋裡拿出一個套套,捏住小囊戴在我的龜頭上,然後用她的嘴唇含住輕輕往根處推,直到薄膜套子包滿整條肉棒。她的小嘴也含住我陰睫的大部份。
我本來是最不喜歡用這東西的,但也被她的熟練技巧和特別服務所打動。阿珍吮吸了一會兒,我竟急不及待地要她讓我上馬。
她含羞地笑,就仰臥下去,高高地舉起兩條修長的美腿,讓我縱身於她的美妙的幽谷腹地。她那裡果然好窄,雖然祗是常規的花式,但我仍覺玩這個學生妹的確有情趣。
見面以來一向豪放的阿珍,在我進入她身體之前樣樣主動,但這時卻臉紅耳赤,顯得一點怕羞,令我更見興奮。我一邊抽動肉棒,在她的肉體裡尋求器官交媾的快感,一邊不忘撫摸捏弄她可愛的乳房和奶頭,既挑逗她的情慾,也滿足我的手感。足足抽插她二十分鐘,直到她臉紅眼濕,手腳冰涼,才告完事。
接著,阿珍和我赤裸裸地抱住歇息。我們又談開了原來石澳海灘春光無邊,阿珍告訴我,有部份找下到客人的學生妹,會留在該處直至深夜,因為有時有些客人入夜先來到,因為他們日間不好意思露面,夜間才出現。
深夜有客人之後,當然可以帶出市區找酒店開波,但也有些男士祗求手足之慾及發洩,這些小妹妹就有利可圖。通常,夜晚在海灘暗角,幾乎伸手不見五指,學生妹可以除下半截泳衣,讓客人摸捏到滿意為止,然後掏出對方小傢夥,用手搞出來,祗收三百元而已。同時,晚上一雙一對在海灘上,十分安全,因為就算查身份證也沒有事,男女當拍拖而已!
阿珍突然問我有沒有興趣玩處女,她說她有一個同學,也想出來做。她雖然早她幾個月出世,且還是個處女。阿珍問我如果有興趣,可以先貨後。
我問了一個大概,阿珍所提的數目非常吸引,我立即表示同意,於是要阿珍約她明天就來。阿珍笑著說我太急了,她說那女孩子名叫阿芝,現在還在做暑期工,要過兩天後,到週末才有時間。說到這裡阿珍向我拋了個媚眼,又說況且我今晚不會祗玩一次就饒過她的,所以正好休息一兩天,更有精神在週末好好地玩阿芝。
我被她這麼一說,心頭突然有一股莫名奇妙的興奮,小東西也硬了起來,把還未除下來的套套繃得緊緊的,便要求阿珍再來一次,阿珍說要去一去洗手間,我笑著說也要跟著去。
在浴室裡,阿珍替我除下套套,又開花灑用溫水沖沖,才打發我先回床上,她說如果我看著她小便,我會生眼瘡,同時她也會痾不出尿來我祗好先回床上,同時把一千五百塊先拿出來,阿珍出來後,祗要那一千元,但我堅持要她收下另外五百,阿珍才收下,並說就算是給了她替和阿芝牽線地介紹費。
經過一番事情,我的陽具已經軟了。我對阿珍說好像不行了,不如先睡吧!
阿珍笑著說她就不相信我不行,她赤身裸體地鑽到我懷裡,用她的小嘴含著我的龜頭,我被她這麼一吮一吸,小東西很快又一柱擎天了。我說我好希望和她打真軍,來一次毫無隔膜的貼肉享受。阿珍說其實她也想這樣,祗怕搞出「人命」,但既然我出到聲,就讓我赤膊進一會兒,但絕對不能在她陰道里射精。
我笑著說這樣做也可以,祗是不能盡興了。阿珍怪我喜歡打真軍也不早說,她有帶內服藥的,祗是要提早幾個鐘頭服用,現在已經來不及了,不如讓我先在她嘴裡出精。她現在就吃藥,睡一覺之後,再和我打真軍。不過數還數,路還路,這樣做是要多收五百的,剛才你多給那五百就抵這條數了,阿芝的介紹費到時你可要另計。
我笑著說我會給一千的,阿珍說那也用不著這麼多,不過我竟然送得出,她也收得下的,最多到時她陪阿芝讓我玩一Q.阿珍坐到我懷裡,一下子吞沒了我胯間的大肉棒,我故意問她和我倆人正在幹什麼事。阿珍的臉突然又紅了,她捶了我一下,說我不應該問她這種羞事。
阿珍扭腰擺臀,落力地把她那緊窄的陰道套弄著我的陽具,並一再叮囑我臨出精時一定要出聲,不要害了她!
不過,我剛才發洩了一次,現在並不那麼快了。阿珍「坐懷吞棍」地玩了一會兒,上氣不接下氣地停下來,改成替我口交。我表示也願意替她口交,她雙眼含情脈脈地望著我。問我真的不嫌棄她是個風塵女郎。
我沒有回答,搬動她修長的嫩腿,和我擺成「69」的姿勢,把嘴貼在她迷人的小紅唇就啜吻起來。阿珍也投桃報李,更加落力地把我的陰睫當成雪條般的吮吸。
我終於在阿真的小嘴裡發射了,她把我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吞食,也流了我一嘴的淫水。臨睡之前,阿珍感激我對她這麼用情,我引用她之前的話,說最緊要開心。
阿珍說她真的開心了,因為我是第一個吻她下面的男人。
我問她是不是有女人吻個她下面。她告訴我就是阿芝。阿珍說她也曾經用手指去試探阿芝的陰戶,所以知道她是如假包換的在室女。阿珍又告訴我,她清晨是很懶睡的,如果她不知醒,我可以儘管做她。我笑著說那還不像是姦屍。阿珍把我的陰睫捏了一下說我在罵她是死人。又媚笑著說或者扮死人任我魚肉也是一種樂事。
我們終於倦極而眠。這一夜,我睡得特別香,第二天早上醒來,已經九點多了,我望望懷裡的阿珍,她果然仍在熟睡。我不忍心叫醒她,祗抱著她,愛撫她光滑的背脊和渾圓的臀部。
摸著摸著,我的陽具漸漸硬立起來,我終於忍不住了,就下床站在地上,輕輕抽起阿珍兩條潔白細嫩的粉腿,祗見她的陰道口仍有些乾澀,便先用嘴潤了潤她的小陰唇和那可愛的肉洞口,然後挺槍緩緩插入。這時阿珍仍在熟睡中,但我的肉棒已經整條插入在她那緊窄的陰道里了。
我玩賞著阿珍美腿末梢的一對柔若無骨的玲瓏小腳兒,她實在太令人愛不釋手了,那勻圓的腳後跟、曲線柔美的腳弓彎、纖薄的腳掌、滑美的腳背、幼嫩的腳心、還有那宛若百玉雕琢的十支美倫美煥的腳趾。
我從她的腳踝起,吻遍她整支腳丫,最後把她的腳趾放入嘴裡吮吸,同時把肉棒往她陰道里頻頻抽插,準備以性交的興奮喚醒沈睡的阿珍。
果然,在我的努力下,阿珍逐漸有了知覺,她先是慢慢睜開美麗的大眼楮,接著突然緊張得全身一震,那時,我插在她陰道里的肉棒也被她的陰肌大力一夾。
不過阿珍很快定下心神。然後她熱情地舒開手臂。她拿開我捉住她腳踝的雙手放到她一對飽滿的乳房上。自己高擡著兩條修長的嫩腿,任我那粗硬的大陽具在她開始冒水的小肉洞裡狂抽猛插。這次阿珍的高潮來得很快,她的胸部劇烈地起伏著,桃花眼裡露出異樣的光彩。
接著,她雙腿忽地把我的腰№一夾,陰道里也劇烈地抽搐著,我本來就已經快到最後階段,阿珍這麼一下,我不由得精門一鬆,就在她陰道里盡吐而快。阿珍的四肢也像八爪魚似的把我的身體緊緊纏住。
我們擁抱了一會兒,才脫離了。阿珍望著她那淫液浪汁橫溢的小肉洞,然後白了我一眼,說我那麼多,都快滿出來了。我連忙陪不是,並趁機又摸她的乳房。
阿珍把我的手一拍,說我難道還沒摸夠嗎?接著,她到洗手間去,而我就躺下來歇息。過了一會兒,阿珍出來了,她告訴我今天不再下沙灘了,於是我帶她下樓用過早茶後,就和她一起搭車退出石澳。
星期六下午,我依約又到了石澳海灘,果然見到阿珍和一堆學生妹在沙灘上。
阿珍叫我先去開房,她隨後就將阿芝送到酒店。
我退出沙灘後,就返回酒店,先沖個涼,養精蓄銳,準玩處女。
果然,沖完涼後阿珍就帶著一個小妹妹來到酒店,我雖然玩過不少女人,但玩處女至今仍是第一次,不免有些手忙腳亂,不知怎樣入手,阿珍說這小妹妹就是阿芝。祗見她生得嬌小玲瓏,含羞答答。阿珍說她還有些事,一會兒再來。臨走時還在我耳邊輕聲告訴我,說阿芝已經做好措施,可以放心和她打真軍。
入房之後,阿芝仍然非常怕羞,她坐在床上不出聲。我為吭儘量放鬆神經,於是開了電視,又從雪櫃拿出幾罐汽水,將其中一罐遞給阿芝,不久,阿芝站起身,說要沖個涼,我立即指示她到浴室,還遞上香皂、毛巾給她,然後替她掩上門。
阿芝在浴室沖涼,我則在門縫偷窺,阿芝將胸圍內褲脫去後,露出一對和她的身材不很配襯的大乳房。我在門外偷看到下面都硬起來,當阿芝在浴室內用香皂猛擦她那對大奶時,我終於忍不住,將身上僅有的底褲也脫去,赤條條地推門而入,從阿芝的後面偷襲她。阿芝見我偷襲,並沒有反抗,祗是乖乖的任由我擺佈,我首先是又摸弄又吮吸阿芝豐滿的乳房,然後伸手挖她的肉蚌。阿芝還沒有陰毛,剝開雪白紅嫩的大小陰唇,果然清楚見到她的肉洞非常狹窄,而且見到她陰道里的粘膜。此時此№,我的肉棍子已經堅硬如鐵,於是把阿芝抱在我大腿上,捧起她的臀部,對準那微絲細眼就插。
阿芝雖然未經人道,但可能已經有心理準備,也可能阿珍她們有教了她一些什麼,她搏命把我緊緊摟住。
當我經過一番開墾,將巨棒撞入阿芝的肉洞時,阿芝似乎也感受到了,她將我抱得更緊了,我先徐後疾,一抽一插之間,阿芝眯著眼楮,雙眉緊鎖,口中不斷發出哦哦呀呀之聲音,也不知她是苦是樂。我因為太興奮,很快就在她的陰道里射精了。
在浴室把阿芝開苞,浴缸之內留下幾點嫣缸,顯然是「破瓜」之痕跡。阿芝開始由含蓄變得開放,開始和我有說有笑。我問她剛才疼不疼,她說她是有一點兒疼,不過還不要緊,又說我既然付出了代¤,她就是疼也得忍一忍的。說著,她撫摸著我軟下來的陽具,笑著說它剛才還蠻凶的,現在怎麼這樣斯文了,真可愛。
我叫她不要摸,摸硬了她可要吃苦頭了。她笑著說她不怕。阿芝有一張圓圓的甜美俏臉,媚笑起來更迷人心竅,加上我的陰睫正捏在她綿軟的玉手之中。所以很快就又蛙怒了。阿芝見我的表現,就問我用什麼花式玩她。我有點兒受寵若驚地問她到底知道些什麼花式。阿芝說她偷看過她大哥的錄像帶,祗要我說得出的,她都做得到。
這時,我不禁將阿芝和阿珍來一個評比。阿珍是身材標青,婷婷玉立,阿芝是容貌甜美,小巧玲瓏。她們都很會享受人生,識得用自己的青春肉體來換取物質享受。阿珍可能是因為入世未深,對床上豔事還在探討,所以男女之間的表現既熱情又含蓄。阿芝處女下海,對肉慾卻充滿好奇,在床上的表現卻熱烈而坦白。
看來我今晚豔福不淺了。
我想了想,就告訴阿芝,說她剛剛開苞,怕她疼痛,還是由她作主。最好是以她主動的姿勢入手。阿芝笑了笑,就爬到我上面來,小手兒扶著我的肉棒,慢慢納入她的肉體內,從她的表情看來是有些少疼痛的,但她還是努力地吞下了整條肉棒,然而接下來的技倆就十分陌生了,於是我細心指導,她也點頭一一照做。
竟然也做出了高潮,於是我把她掀翻在床上,壓上去來一場暴風驟雨,直把阿芝抽送得渾身抽搐,手腳冰涼,看她的樣子,是嘗足了甜頭了。我才往她的陰道發洩出自己的片刻的快感。
當我和她在床上休息時,阿珍突然來叫門了。我開門讓她進來,阿珍這個善解人意的可人兒,她已經準備好可口的晚餐。她見到阿芝那個洋溢著我的精液的小肉洞,就打趣地說她已經吃飽,不用再吃了。阿芝才不理會阿珍的取笑,她跳下床,拿起一條肉腸就送入嘴裡,還一進一出地抽動,把阿珍和我都逗笑了。
阿芝在說笑時,連我剛才注入她陰道的精液溢了出來也不覺,還是阿珍上前用紙巾幫她抹去了。
阿珍說,本來她也準備留下來一起玩,不過有個熟客找她過夜,她已經打發他在樓下的房間看電視了,所以祗能再逗留多半個鐘頭。她說她曾經答應過和陪阿芝和我再玩一Q
,所以過來履行諾言。
這個阿珍,想不到她處世是這麼認真的,因為時間緊迫,我們說乾就乾,阿珍迅速脫光衣服,一支腳踏在床上,一條腿站在地上,一招金雞獨立,就讓我的陽具插入她的陰道,抽插了一會兒,又伏在床上,屁股翹起,讓我從後面衝刺。
最後,我和她面對面站著交媾,這一次她也沒有用袋,直接讓我的龜頭和她的陰道壁觸磨,直接在她的陰道里射精。然後她匆匆進浴室沖洗,穿上衣服就退出了。
阿芝則和我在酒店裡由夜晚玩到天亮,我們玩盡各種性交的姿勢,足足又在她肉體裡發洩了三次,其中前兩次都讓我在她陰道里直接射入精液,最後的一次她因為新開苞的傷口實在疼痛難忍,才改讓我在她的小嘴裡射精,她也像阿珍那樣,把我噴在她口裡的精液吞食了。
我問過阿芝為甚麼肯向一個陌生的男人出賣初夜,阿芝說她對男人沒有信心,她和阿珍是同性戀者,她和阿珍都認為,與其把初夜無償的送給不知是否可一生一世以共相斯守的丈夫,不如把它出賣來自己享用。
阿芝還說她早有此念,祗是沒有適死機會。這次阿珍向她介紹,說我是個理想的玩伴,她終於可以走出這一步。
我本來想勸她甚麼,卻說不出甚麼,自己都覺得自己可笑。
今次在石澳的豔遇,我的腰包輕了不少,但也是我有生以來的最刺激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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