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瓜阿福
呆瓜阿福
序言
清朝年間,南方有一戶從商的小富人家,由於先輩的開拓,家境還不錯。主人李濤,年有42歲。有一小妹,乃是父母晚年所生,喚作李潔,年已經21歲了,過了婚嫁階段也不曾有姻緣,從小體弱多病,一副病怏怏、有氣無力的模樣,弄得遠近都聞名。李濤取妻張氏,38歲,餘下有三兒兩女。大兒叫李精,第二的叫李明,都取親成家;常常跟隨父親到外面去打點生意;惟獨18歲的么子,雖取名李聰,但腦袋瓜卻不靈光,傻呼呼的,是個智商障礙兒。私底下,家人都叫他阿呆。大女兒李環,19歲,小女兒17歲,半年前剛剛嫁出去。張氏有一小妹,嫁在鄰城一戶大富人家做小,也常常來這裡串站門做客。
雖說阿呆智力不行,可什麼事情也好交代,所以也特別受到父母兄弟姐妹的呵護,什麼事也都讓著他。就連過門的大嫂、二嫂,看到這樣的表現,也大多護著他。
故事就發生在這樣的家庭裡。
第一章 初涉窺戰(爹娘打架)
可憐天下父母心,俗語如此說是一點也不錯。阿呆的情形就是如此這般。是個么子,腦袋瓜又有些問題,很惹人疼,特別是為娘的張氏,更是如此。從小到現在,阿呆的生活起居都是他娘為他操勞的,從不假借他人之手,連睡覺也是在夫妻倆房間裡再加一張床,在時候還要哄阿呆入睡。性福阿呆的源頭就在這裡開始
了。
這天夜裡,阿呆肚子發痛,想要叫娘陪他一起去方便。模糊間還未喚出口,卻聽到一陣好似痛苦的叫聲:
「嗯……哼……啊啊了阿……好……
阿呆不明就裡,起床赤腳看去,只見爹娘兩個都沒有穿衣服,趴在一起,上上下下的在動,也不知在幹什麼,把床都弄得吱吱作響。阿呆瞇著睡眼走近去觀看。
正在興頭上的兩人渾不知阿呆已經醒來了,走近來觀看他倆的精彩表演。平常這個時候,阿呆早已熟睡了,而且阿呆的睡性特別的好了,常常一覺到天亮。所以,每次兩人的房事都選了這個時候,避開阿呆,可以放心的進行交歡。也由於如此,阿呆雖已過了18年,卻還是不知道什麼是做愛交歡。現在就是這樣,他也不知道父母兩個人脫了衣服不睡覺動來動去的不知道幹什麼。
「阿……阿啊……老…老爺……再用…用力……哼……啊……喔喔 …………
李濤聽著張氏的示意,賣力的努力進行活塞運動,雙手停靠在渾圓的雙峰上,雖已生過三個小孩,可是卻一點也不顯得下垂。李濤不停地用雙手在那兩個乳房擺弄,用力地捏、擠、壓;下身也是毫不放鬆地向前衝……
「啊……對……對……用力……再加……加點……力,喔 ……喔……好…好……就是那……那裡了……啊啊嗯嗯……啊喔 ……喔喔……哼……啊……
阿呆好奇的看著爹娘,兩個人半夜三更的做些什麼?娘好像是又痛苦又叫好的,究竟爹娘兩個在幹什麼呢?
李濤依舊雙手用力在雙乳上搓揉、捏弄,玩弄著已經充血堅挺的乳頭。張氏也享受著丈夫帶給他的快樂。在這一方面,丈夫從來都不曾讓她感到失意過,一直很體貼賣力的配合,每次都能給她身體上的滿足。張氏把雙手環抱在李濤的背後,也用力的貼緊兩人的距離。兩人絲毫沒有發覺在旁邊已經多了一個人。
阿呆充滿好奇地仔細看著:
「啊……美……太美了……老爺……啊……喔……喔喔………………
只見爹爹下面的東西硬硬的,在娘下面黑黑的地方進進出出的,有時,還看到裡面翻出來的紅肉,那裡還流出一些水。不曾看過女人身子的阿呆想:怎麼娘的下面跟我和爹爹的不一樣的,沒有一條軟軟的肉的?怎麼爹爹的肉會變硬的呢?娘的胸口怎麼比我多了兩塊肉?娘的下面
是放尿的地方嗎?紅紅那裡流出來的水是娘的尿嗎?
阿呆好奇的打量著爹娘的身體,突然,李濤把陰莖從張氏的穴裡頭拔了出來,讓張氏翻轉,半趴在床上,再插進去,做了個哈巴狗姿勢。阿呆這時驚奇的發現,原來爹爹下面的肉肉還好長好大的,黑黑脹脹的,上面脹著像隔壁老伯手上的青筋血管,上面的皮還翻到了下面來了。怎麼我就不知道,我就不會…………
張氏把屁股向上翹起,身子一前一後的迎合丈夫的抽插,口裡哼著聲音:「哦…………喔 喔
……阿……哼老……老爺……你……你真行……啊……喔喔……啊…………喔 ……
李濤把雙手環抱到張氏的胸部,捏著乳頭推擠,配合著下半身的抽插,口裡也悶悶的喘著粗氣,哼哼作響。
李濤突然把手收到張氏的腰部,緊緊抓住,下身開始快速猛烈的抽動,頭也不停地晃動,嘴裡喘出大口大口的粗氣。
張氏的叫聲也突然升高:「啊啊啊……喔
……叼喔……啊啊……好舒……舒服喔……啊啊……我都……都快……洩……洩了……老爺……老…老爺……再用力……往裡進……進……啊……喔
……叼喔………………
李濤猛地移開雙手,抓住張氏的雙肩,猛烈地晃動兩人的身子,下身也迅速的活動,密集的抽插不停。
「喔 ……喔 ……太…太好……了……啊啊……啊……喔……喔喔……洩…洩了…………哼……哼哼……啊……喔……
兩人的速度都緩緩的慢了下來,嘴裡還是粗喘著氣息。身子向下趴疊在一起。
阿呆看到這裡,奇怪地問:「娘,你們在幹什麼?」
張氏不防旁邊出現阿呆,有些慌張訝異的反說:「阿-呆,你-你怎麼在這裡?你不在那邊睡了嗎?」
阿呆這時才想起自己肚子有些痛,「我肚子痛,要叫娘陪我去茅廁呢。可是,娘,你和爹爹在幹什麼呀?你們睡覺怎麼不穿衣服的?還抱在一起的。你平時怎麼不抱我睡?」
張氏和李濤邊慌亂的穿衣服,一邊忙找借口回答,她知道阿呆傻性一來,如果不問清楚,會一直問不停,還會去亂問別人的,這要是說出去有多難堪,自己夫婦倆在兒媳的面前都不大好說話了。
「不是--不是的,睡覺--睡覺要穿衣服,娘剛剛和你爹是在--在--在打架。你沒看到你爹在娘的身上抓著娘嗎?那是我和你爹在打架,我們--我們怕撕壞了衣服,所以--所以就把衣服脫掉了。」
「可是,我們打架不是沒有脫衣服的嗎?」
「那--那是在白天,白天就可以不用脫,晚上就要把衣服脫下來。還有,娘和你爹打架的事你不能說給別人聽喔
,要不然,人會罵娘和爹的。你也不想娘被人罵嗎。」
「好,我不跟別人說,娘和爹打架了。」
張氏鬆了一口氣。她知道,雖然這個兒子比較傻,但還很聽話,他說不跟人說,就一定不會去說給別人聽的。終於用打架瞞過了傻兒的追問了。「阿呆,你不是肚子痛嗎?來,娘帶你去茅廁。」張氏穿好衣服,忙轉開阿呆的注意力。
「嗯,我的肚子現在還有點痛。」 性福阿呆第二章 入門教學(沐浴導性)
經過昨晚的風波,李濤覺得阿呆不能再同夫妻倆一同在房間裡睡了,雖然阿呆是傻傻的,可是幹事的時候總會有一個陰影,總會擔心阿呆再隨時醒來,那時又怎麼辦了呢?於是決定另外給阿呆一個房間。為人娘的張氏雖說不肯,可也拗不過丈夫,便無奈的同意了。但其他的事宜,張氏還是照常:阿呆的起居、穿衣、睡覺、洗澡等,日常的都沒有落下。
看過了昨晚的表演,阿呆傻傻的腦袋瓜不禁也有了一些開化,依舊在思考昨夜所觀察的現象:
怎麼娘的胸口比我多了兩塊大大的肉呢?為什麼娘的下面沒有同我和爹爹一樣放尿的肉肉呢?怎麼平平的,就只是一片黑毛叫呢?為什麼爹爹同我一樣軟軟的肉肉會變成那樣硬硬的?爹媽打架時為什麼還要把肉肉放進娘紅紅那裡呢?打架不是用手的嗎?還有爹爹打完架後放的尿為什麼是白白的一團?
玩玩想想的,忘了又記起,這樣就又到了傍晚,吃飽了飯,阿呆回到了爹媽的房間。才聽到張氏在後頭喚他:「阿呆,你已經長大了,不用再同娘和爹住在一起了,娘給你準備了一個房間,來,跟娘去那洗澡去。」
「娘,我要和娘一起嘛,我睡睡要娘哄哄。」
「娘會先哄你睡睡的,聽娘的話,要不,你爹要打你了。」阿呆在這個家裡,最怕的就是他爹,李濤雖說也知道阿呆傻傻的根本不能同他計較的,可是就不知是為什麼,有時阿呆闖了禍還曾發過脾氣打過他。雖然過後後悔不及,可是阿呆卻總覺得爹爹有些不喜歡他,也對他怕怕的。就連睡覺也是和張氏先睡,等到阿呆睡熟了,李濤才入房去睡的。所以,一聽不聽話,爹爹要打他,也就不敢吵了。「嗯,我聽娘的話,可娘要哄我睡覺覺的。」
「好,娘一定哄你睡覺覺的。現在先同娘到你的房間去洗身子吧。你看你,又去哪裡玩了,弄得這身衣服都這麼髒。」張氏有些心疼的責罵著,表露的是對這傻兒的關心。
「我和姑姑到後面的山上去了滾滾了,姑姑看我滾滾都笑了喔 。」
「真是的你,每次到山上就弄得一身髒。快回房裡洗澡了。」「嗯,好」
「阿呆真乖。」
回到房裡,浴桶裡早吩咐家裡唯一的女庸盛滿滿了熱水了,阿呆像往常一樣,張氏幫他解開前面的衣扣,轉過身子脫上衣,脫了褲子,走進浴桶裡。張氏拿起一條毛巾,開始幫阿呆擦洗髒髒的身子。
冷不防阿呆開口問了一句話:「娘,為什麼你的胸口那裡有兩塊大大的肉呢?我怎麼沒有呀?」
張氏知道一定是昨晚的事情了阿呆還記在心裡。一定要好好回答,要不,以阿呆傻傻的腦袋瓜,定會去問別人,那時就出醜了。「娘是女的呀,娘胸口的兩個肉是女人才有的奶子,你是男人的,當然沒有了。你忘了,你小時候就是吃娘的奶汁長大的。」
「娘,那你下面怎麼沒有同我和爹爹一樣的肉肉呢?」
「肉肉是男人才有的,你和爹爹都是男的,就有呀,娘是女的,所以就沒有了。」張氏有點心慮了,她還不知道昨晚對阿呆來說,還真是一個很難忘記的事情呢。本還以為蒙瞞過了就沒事了呢/。
「喔
,還有娘,爹和我一樣的肉肉,我的怎麼軟軟,爹爹打架時怎麼硬硬的脹著呢?打架不是用手的嗎?爹爹怎麼把放尿的肉肉放進你黑黑的毛裡了呢?還有,爹爹打架放出來的尿怎麼是白白的那麼少的呀?不是要和我的一樣是黃黃的噓噓的很多很多流下來的嗎?」阿呆突然站起來,指著軟軟大大的陰莖問。
張氏一直以來雖然每天都幫阿呆洗澡,卻從來沒有注意過阿呆的身體,一直當他是自己要照顧的傻兒。如今看到這條比李濤軟軟時還要大要長的陰莖,突然發覺,自己這麼些年以來,只知道照顧阿呆,卻從沒有教過阿呆這些方面的問題。阿呆是傻兒,他怎麼可能像大兒子和二兒子那樣明白人生大事呢?像阿呆這樣,雖說是因為傻,沒有姑娘願意嫁進來,可是,如果有姑娘嫁進來了,阿呆也根本不懂得怎麼行人道呀?為人娘竟然連這也沒有注意到。為了阿呆的以後,張氏想幫阿呆,教
他怎樣行人道。昨晚雖然用「打架」混過去了,但在夫妻兩個的心裡,還一直當阿呆還是個小孩子,沒有注意到阿呆也是大人了。要是腦袋好的話,這時也同兩個兒子一樣娶親了呀。
可是,張氏矛盾的想,我要怎麼教呢?用說嗎?可是阿呆用說能懂嗎?用做嗎?可是這怎麼可以呢?自己是阿呆的親娘耶,這樣可是亂倫,那是多麼不道德的呀!可是,能怎麼辦呢?怎麼辦才好呢?阿呆就這樣一輩子過去了嗎?這對他是多麼不公平啊!
張氏想出了神,可阿呆一直沒有聽到娘的回答,看到娘傻呆的站著,也不知在幹什麼。用搭在張氏的肩上搖了搖:「娘,娘,你怎麼了,怎麼不告訴我?」
張氏醒過神來,突然間下了巨大的決定。她一定要阿呆也能像兩個兒子一樣,要讓他明白如何做人的丈夫。只要自己吩咐阿呆別說出去,像阿呆這麼聽話,一定不會說出去。只要自己不說,阿呆也沒有說,一定沒有人知道這件事的。這是唯一的辦法了。這麼一想,張氏反而更明確了。
「哦,沒有,娘現在告訴你。還有,娘也教你,就像娘和爹那樣打架。因為只有打架的時候,你的肉肉才會像爹那樣就硬硬的,而且你才知道為什麼肉肉要放進娘黑黑的下面那裡,才知道為什麼肉肉會放出白白的尿來。你要不要知道?」
「要,我要,我也要像爹那樣硬硬的肉肉……」
「好,那娘教你,可你不能說出去哦,說出去的話,你爹要打你的哦。」「爹要打我?那我、我不說出去。」
「好,現在娘要你出來,然後教你。」
阿呆非常聽話的跨出浴桶。「來,跟娘到床那邊去。」
「吶,你現在坐在床邊,娘來告訴你。」張氏用手握了一下阿呆的傢伙說:「這個肉肉叫做雞巴。哦,娘也把衣服脫下來。」
張氏解下了全身的衣服,面對著阿呆,先指著自己的乳房:「這個是奶子,剛剛娘跟你說了,你小時候就是吃娘奶子裡面的長大的,也叫做乳房。可是,打架的時候,你要用你的雙手握住這兩個奶子,不停的搓揉,用力的壓擠。」接著,持起阿呆的雙手按在自己的奶房上面,不停的搓。「嗯,就是這樣,但還要用力一點,對,對對,就是這樣,阿呆真聰明。」阿呆握著張氏的雙乳,覺得好舒服,軟軟的又脹脹的,覺得好好玩。不停地壓、搓、擠。「對了,就是這樣,有時候還要用力抓一抓,像你平時去抓兔子一樣,哦……喔……對對……就像這樣……」
張氏被阿呆抓得一陣的酥麻,身體都已經覺得
的。忙連叫阿呆先停下來,要不,接下去不知怎麼做那可太難受了,她沒有想到,傻傻的阿呆雖然沒有做過,但那力道卻是老爺也不及的舒服。「好好,阿…阿……,先停下來,停…停下來先……」
「現在,娘告訴你剛剛的肉肉。這個肉肉叫做雞巴,你要記住,平時裡,它是放尿的,軟軟的。可是打架的時候,它要變成硬的。娘現在把它變成硬了,然後才能放進娘黑黑的下面打架。」
張氏用雙手握住阿呆的陰莖,開始上下搓揉。阿呆覺得娘的雙手搓著的傢伙,一陣麻麻的,又有些
很舒服,自己的肉肉原來還可以這樣做的。從陰莖那裡傳來的酥麻,激起了脹脹的感覺。阿呆奇怪的看著自己軟軟的陰莖慢慢的就變得硬硬進來了。慢慢地脹起了鼓鼓的青血管。張氏的雙手握著這正在極速起著變化的陰莖,從那裡傳出的力量是那麼的強烈。這傢伙比老爺的要硬得多,也長了好許。張氏吃驚地繼續搓著。心裡想著,可憐的阿呆,原積蓄著這麼多的力量,不斷的自責自己對阿呆的忽略。卻也更清楚了自己的做法是正確的。
阿呆的陰莖迅速地篷脹起來,貼著肚子一翹一抖地,好似在抗議多年來的不明白。
張氏鬆開雙手,對著阿呆說:「你看,現在把它變成了硬的了,以後如果要打架,就可以用手把變硬來。」
阿呆卻感覺到,下面鬆開雙手後的陰莖,突然脹得很難受,爆爆的,消失了舒服後一種緊崩的衝動脹著。「娘,我的肉肉好難受喔
,娘,怎麼辦?娘,怎麼辦?」
張氏不慌不忙的引導:「你的雞巴脹脹的很難受是嗎?所以就要把它放放進娘黑黑的下面這裡呀。」張氏爬上床坐了下去,撐開雙腿,露出黑毛遮掩著的一條紅縫,忍著剛剛的舒服,已經流出了少許的淫水了。「你看,娘黑黑下面紅紅的叫做陰戶,還可以叫做穴洞。等下下就要把你的雞巴放進娘這裡來打架的。」
阿呆傻傻地看著紅紅的肉裡面正流著水,「娘,你那裡流尿了,娘,你尿床了。」
「阿呆,那不是尿,娘告訴你,平時,娘這裡是放尿的。可是在打架的時候,這裡是不放尿了,那是打架的水。打架的時候,娘這裡會流水,你的雞巴等一下了也會放水,但那是白白的濃濃的,像你爹爹的那樣。」
「真的?」
「對,現在,阿呆你起身趴在娘的身上。」阿呆聽著娘的指揮,爬起身子,趴在張氏的身上。張氏用手引著阿呆的陰莖抵著淫穴口,說:「阿呆,你現在把身子和屁股向娘的身子壓下來,讓你的雞巴放進娘的陰戶裡頭。這樣,你就不會脹脹的很難受了。」
阿呆把整個身子向張氏壓了下去,脹著鼓鼓青筋肉棒抵進了溫柔的港口,真的,脹脹的難受稍稍變舒服了,阿呆高興的說:「娘,真的,我不會再很脹得難受了娘。」
張氏從剛才以來就很難受空虛的淫穴,突然塞進了以往不曾進去的大肉棒。熱熱的可以感覺得到那裡傳出來的脈動,是那麼的年輕那麼力量,舒服的填補著剛剛的空虛感,那種充實同以往老爺的都很不相同。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卻是那麼新奇。可唯一的是沒有動作。
於是,張氏邊指導:「阿呆,現在你在像在昨天夜上,你看到的那樣,像你爹一樣,把屁股上上下下的動起來,你的雞巴的脹脹就會很舒服很好玩的。」
阿呆聽著娘的話,自覺地抬起屁股又把屁股降下來。「嗯……喔……喔
……阿呆真……真行……」張氏體驗著來自兒子帶給自己的快樂,身子也自然抬起配合著阿呆的抽動:「啊……啊……啊……喔 喔 ……
阿呆感覺到下面的肉肉所傳來的舒服,是一種很特別的感覺,自己從不知道,原來打架是這麼舒服的,跟以前的打架完全沒有一樣,一點了不會痛,而且很享受。原來昨天爹娘打架就是這樣的。這麼好玩的。
張氏感受著兒子帶給自己的衝擊,還是繼續對阿呆不停地說教:「阿…阿呆……你……你還要……要……用力點……要用……用力把……雞巴……放進……進裡面去……插到……娘裡面……去……喔
……啊啊阿……哼哼……嗯 ,對……對對,就像……像這…這樣……再用……力……喔 ……啊啊…………
「用你的……雙…雙手……抓……娘的……奶子…像剛……剛剛娘……教你的那…………那樣……搓奶子……搓擠……要…要用力 ……
阿呆把雙手,按在張氏的雙峰上,用力不停地捏、擠、搓、或揉著。張氏嘴裡也興奮的叫著:「喔 ……喔
……阿……哼哼……阿呆……阿呆……真…真行……喔……啊阿…………就是這……這樣做的……打……打架……就是……這樣的……喔……啊……阿啊……6……
阿呆新奇又興奮地做著,感覺是完全的新鮮又那麼舒服。為什麼娘以前不教呢?娘都同爹打架的,都不教我打的。
「娘,你怎麼才教……教我打架……,你都有爹打架,都不……不教我的……」阿呆也出著粗氣問。
「你以……前還……還小……,長大……大了……才…才教你……現…在……你大了……娘……娘就教了……教了……你了呀……喔……阿呆……呆……好……美……喔……啊阿……啊啊……哦……喔……
「阿呆……再……用力……用力…………插……插死……我了……喔……啊……啊………………
張氏裡面酥麻麻,「快……再……快點……用…用力……快……喔 ……啊喔……啊……喔……哼……我……要……要死了……美…美死……死了……
阿呆快速猛烈的向下抽插著,狠狠的不由自主地猛向下衝。陰莖裡傳來一陣舒服的尿意:「娘、娘,我要尿了……我要放……放尿了……」
從腰部傳來的顫抖,張氏知道阿呆也同自己一樣快洩了。「抱緊……緊娘……再用……用力……插……娘,抱緊……喔 ……喔
6啊……啊啊……哼……啊……美死了……洩…洩了……喔……阿呆……真……真行……嗯……嗯嗯……哼嗯……
阿呆也興奮的叫出口:「好-好舒服……娘……好舒服……」
母子倆緊緊地抱成一團,貼緊了彼此的距離,也貼緊了母子的心靈。
溫存了一陣,阿呆感覺到自己的雞巴又軟了下來了。奇怪的問:「娘,怎麼我的肉肉又軟了?」
「傻孩子,打完了架,雞巴當然也就軟了,已經沒有力氣了嘛。」
阿呆把軟的陰莖張氏的淫穴裡拖滑了出來,看到了像爹爹一樣白白濃濃的尿了。:「娘,你看,我也放尿了,放像爹爹一樣的白尿了,」
「嗯,阿呆,娘沒有騙你吧,」
「嗯,娘真好!」
張氏邊拿起毛巾擦著身子,一邊忙著交代:「阿呆,娘今天教了你打架,可是,你不能跟人說哦,誰也不能說,不能告訴你爹,你哥哥,你嫂嫂,你妹妹,都不能說給他們聽。」
「好,我聽娘的話。」「嗯,阿呆真乖。」
「可是,娘,我的肉肉硬了是不是要放進你的尿尿?」
「是啊。」「那我要是硬了怎麼辦?」
「那就娘來幫你洗身時,你同娘打架吧。」張氏突然覺得自己的責任重大,既然教會了,在兒子娶親之前就要對他負責,可不能讓他到外面生事。那可就壞了。張氏突然又記起,忙交代:「還有,娘和你爹打架的時候,你不能來跟娘說要打架,知道嗎?」
「嗯,知道了。」阿呆一聽可以找娘打架,高興得什麼都答應了。
「好了,記住了,娘教你打架的事,是你和娘兩個人的事。誰也不能跟他說。現在再洗洗身子吧。」「好,我都不說給別人聽。」張氏穿好衣服,繼續幫阿呆洗身。
回到房裡,李濤已經等了好久了。「夫人,今天怎麼洗了這麼久呀?我都等了好久了。」
「老爺,今天,呆兒實在太髒了,一身都髒漆漆的,讓我搓得手都酸了呢。這孩子真是的,就這麼愛玩。」
「由著他去吧。唉,也不知是做了什麼孽,生了一個傻兒。」
「好了,老爺。也別怨了,我來幫人洗吧。」
………………………………………………
第二天,張氏又到阿呆房裡洗澡了。只見阿呆早早就在那等著了。
「娘,我等你呢。」「乖,阿呆乖。」張氏脫下衣服,想要赤著身子幫阿呆洗身。沒想到阿呆一見張氏裸體,突然下身自覺的挺起,變硬了。
「娘,娘,你看,我不用你的手也會變硬了,我的肉肉。」阿呆忙自己脫下褲子,露出那條粗、長、大的肉棒來。
「嗯,我的阿呆長大了,會和人打架了。張氏也欣喜的看著這個變化,感到昨天的教學是真的見效了,也懷念著昨天阿呆帶給自己那種美好不同以往的滋味。雖然自己也感到羞恥,可是,就是會想他。要不也沒有一來就脫下衣服幫他洗了。
張氏忙幫阿呆除下上衣…………
快樂的事情又繼續進行……………………………………
第三章 與姨打架(同窺同戰)
「啊,小妹,你來了。」張氏在門口迎接來做客的小妹。這是嫁在鄰城一戶富貴人家做傍房的妹妹,兩姐妹的感情很好,時常到這裡串門做客。
「是啊,姐。我這次要在這裡住上幾天的哦。要好好的同姐姐你好好聊聊。」張氏小妹下了馬車,高興的聊了起來。
阿呆從裡面走了出來,也高興的叫道:「姨娘,你又來了,有沒有帶給我好吃好玩的?」阿呆最為高興了,因為每次姨娘一來,都會給他帶來許多好吃的和好玩的東西。「有,姨娘怎麼會忘了乖乖的阿呆。瞧,姨娘給你帶的東西在那呢。那一包都是。」
「喔 ,姨娘對我真好。」阿呆很是高興的拿起一包東西,快快跑進去了。
「姐姐,阿呆也可真是聽話。」「是啊,只是他這個傻,要不,現在早就成了家了。」「唉,是呀,也不知是什麼造化呀。」
…………………………
夜裡,阿呆吃得太多了,起來去茅廁。回來時,碰到了姨娘。「咦,姨娘,你也肚子不好嗎?」
「嗯,姨娘的肚子不好,要去茅廁。哎,你怎麼一個人呀?你不是和姐姐一起的嗎?」「沒有了,姨娘,我沒有和爹娘一起睡了,我一個人睡覺覺了。」
「呵,阿呆也長大了,會自己睡覺覺了。真乖。」「嗯」「你快回去睡覺吧,明早點起來了。別在床上賴著不想起來了哦。」
阿呆聽話的走向自己的房間。經過爹娘的房間時,裡面又好像有奇怪的聲音,像是打架的聲音,模模糊湖的不大清楚。阿呆走近前去,把耳朵貼在牆壁。
「啊……喔……啊……老爺……嗯哼…………
裡面真的是在打架,爹娘又在打架了。阿呆心裡想著。娘說過不能把打架的事說給別人聽。娘也同我打架了。娘也跟爹打架。阿呆突然發起了呆了,不知道腦袋裡閃過什麼念頭,傻傻呆呆地站著,沒有走動。
張氏小妹(就取名張嬌了)正好從茅廁裡回來,看到阿呆怎麼還在那裡,沒有回去?感到奇怪。怎麼傻傻地站著不動呢?是不是又發了呆犯了傻了?慢慢地走近前去,拍拍阿呆的肩膀,問:「阿呆,你怎麼還在這?怎麼沒有回去睡覺覺呢?」
阿呆醒了神,卻也突然聰明了進來。「噓--不能講話,要不讓娘和爹知道了。」
張嬌更奇怪了,爹娘知道什麼?「阿呆,爹娘知道什麼了?」張嬌也小聲的問。
「爹爹和娘在打架,娘告訴我,不能跟別講的。」阿呆輕輕地說著。
「爹娘在打架?白天不是很好的嗎?怎麼打架了?」「不是這樣的。娘說了,晚上才和爹爹打架的。」
「晚上才打架?」張嬌不禁更加奇怪了。怎麼白天好好,晚上打架的呢?問:「怎麼打了?」
「姨娘,你聽。這是爹爹和娘打架的聲音,一打架就會的。」
張嬌一直沒有注意。這時一聽,果然有聲音:「喔……啊……喔……嗯…………
這就是打架的聲音?這不是辦事時的聲音嗎?怎麼阿呆會認為這是打架呢?阿呆怎麼會知道這事呢?
可是這聲音也引著張嬌,忍不住想看看姐姐和姐夫是如何做的。要知道,張嬌的丈夫是個有錢人家,在外面風花雪月的,常常在花街柳巷尋花問柳的。回到家裡也沒有什麼力氣了,又要應付幾個老婆,弄得是一點性趣都沒有,每次都是草草了局。這不就是悶得慌悶得緊才出來姐姐這裡做客的。
張嬌用手粘了粘口水,輕輕在壁紙上挖了個洞。把眼珠子湊上去看。沒想到阿呆也照樣學樣地做了起來,也一樣挖了個洞,張著眼睛向裡面看。只見:
張氏兩腳著地,仰面跨臥在床上,李濤手抓著張氏的腰部,屁股正一翹一翹地上下起伏。雖年清楚兩人交鋒的確實情形,但可想而知,裡面是怎麼樣的一種情況。兩具白色的肉體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是那麼的明白清楚。
一會兒,李濤突然把張氏的兩條白腿架在自己的肩膀,雙手移到兩個豐滿的乳房上擠、捏、或提拿、或按或壓,整個身子向前傾斜。屁股也更加用力向下抽插。
張氏興奮得一直沒有停止呻吟:「喔……喔……啊……啊……喔……舒…舒服……死了……了……啊……老爺好……好…厲害……啊……喔……要死……死了……啊……啊……嗯……
張嬌在外頭看著裡面如此風景,禁不住把自己的手按胸部,也開始揉著,嘴裡也不時伸出舌頭舔吸嘴唇。另一支手也不由伸到褲子裡,開始磨擦自己的陰部。輕輕把手指伸進去挖扣起來。
阿呆看到裡面打架的情形,自己下身的陰莖也不由自主地迅速起立,站了起來。把前面搭起了一座帳篷,撐得好高好高,正反映著阿呆那一支大肉棒的意願。
張嬌忘神的看著房間裡的艷事,一點也沒有注意到阿呆的存在。那雙手的動作卻是越來越急了,動作的幅度也越來越大,不小心手肘碰到了阿呆的胸部,一看,忽然驚起阿呆還在自己的身邊,自己這個樣子豈不全都被阿呆看在眼裡了。那羞死了。平時正經八百的姨娘竟然做這樣的動作。
沒想到阿呆一點也沒有反映,他也正被爹娘的打架所吸引著,他也正在看著這個娘一直沒有和他做過的打架方式呢。就連被碰到了也一點也沒有感覺到。
張嬌剛想要叫阿呆走的時候,卻突然看到阿呆撐著好高的下身。看著這麼雄偉的大傢伙,張嬌竟一時也忘了該做什麼。只是出神的看著,連裡面的風流也不曾回頭望。
張嬌想著這些年來,自己過的生活雖在別人的眼裡是那麼的富有,可是,在她的心裡又是怎麼的空虛。自己的丈夫是個尋花問柳的行家,常常在外過夜,自己分到時,那傢伙也是軟軟的地一點力道出沒有。每次都望著那條軟蛇興歎,每回下面都
得很是難受。不得已買了個「角先生」(就是如今的假陰莖)實在難以忍受裡拿出來用一用。可是那是冷冷的傢伙,是無奈得緊的。要知道女人這年齡的性慾都很強烈。
阿呆傻傻的,他連這房事都不知道,還以為是打架,如果……如果……只要能不說出去,就沒有人知道了,如果長著這樣的大傢伙都不用,那多可惜、多浪費。別人也不可能以為自己會同自己的外甥幹這種事情的,而且還是個傻的。只要自己做得隱密些,就沒有人會知道的。至於阿呆,傻傻的,只要自己吩咐他別跟人說,自己多給他一些好吃的好玩的東西哄哄他,他不說出動的話,別人就不可能知道了。
張嬌心裡正在下著一個自己也知道這是多麼淫蕩的決定。阿呆卻是一點也不知道,他只是在望著裡面的情形。他也在想著,想著什麼時候爹跟娘才打完架,然後叫娘同自己打架。他只覺得自己下面的肉肉脹得很是難受。他聽娘告訴過他,雞巴硬起來的時候就可以叫娘跟他打架。也吩咐過他,娘在同爹爹打架時不能叫,要被爹爹打的。所以,他只是想著盼著娘快點和爹爹打完架,好和自己打架。下面脹著真的很難受了。
張嬌下定了決心,靠著阿呆的耳邊輕輕的說:「阿呆,別看了,跟姨娘到房裡去。姨娘給你好吃的東西。」
「不,我要看打架。」阿呆正想著自己的心事呢。沒有和娘打架,肉肉硬硬的怎麼會變沒有力氣,怎麼會軟呢,自己真的很難受。
張嬌依然哄著:「別看了,阿呆,姨娘的房裡有很好吃的東西,姨娘拿給你吃,我們到姨娘的房裡去,好不好?」
「我不,姨娘,我要看爹爹和娘打架。」
張嬌發覺阿呆似乎對打架很感興趣。心中想到一個辦法,決定用打架把阿呆引去。便對阿呆說:「阿呆,你在看打架,不如你和姨娘到姨娘的房裡,我們也像和你爹娘一樣的打架,好不好?」
「真的,姨娘和我像爹娘那樣打架?」「是啊,別在這裡看了,姨娘也和你打架。不騙阿呆。你乖乖的同姨娘去房裡打架好嗎?」
「好耶,姨娘,你看,我的肉肉好難受哦。」阿呆說著扯下一段褲子,露出那條雄偉的大棒出來。張嬌高興的暗地裡歡呼,看著阿呆的大傢伙,佩服自己不得了,佩服自己這麼聰明。她還以為了阿呆這樣只是人的本性。本性就知道要性交。她輕輕的握了一下阿呆的傢伙,那裡傳出的脈搏和力量,那握著絲毫沒有綿軟的硬度,那抖動著跳躍的衝動,心裡竟然禁不住酥麻了一下,陰戶裡也沒來由的流出了淫水。
「那我們就快點到姨娘的房裡去了。好不好?」「嗯,好,我去同姨娘打架羅。」
張嬌牽拉起阿呆的褲子,牽著他的手放輕腳步又顯得有些急促的拉著他走。
一直房內,張嬌就馬上把房反鎖上,把阿呆拉到床上,開始解開了可的褲子。她還是以為阿呆不會做這些事情。她知道平常這些是姐姐幫他的。所以也就明白的快速動手脫下阿呆的褲子、上衣。自己也慌亂的趕快脫掉衣服。
「阿呆,你爬上床去,躺在上面。」張嬌喚起阿呆。他以為阿呆只是看了而已,不可能知道怎樣做愛性交,只有自己採取主動來教導他。她首先想到的就是「倒澆蠟燭」。只有這個方式是可以最明白告訴阿呆的。也是可以是了讓自己幸福快樂的。
阿呆很聽話地仰躺在床上,張嬌爬了上去,移跨在阿呆的下身,用手握住阿呆的大肉棒,對準自己流著淫水的穴口,慢慢的坐了下去。她知道,阿呆的傢伙比起家裡沒用的那傢伙足足大了有一倍,冒失的抽進出的話,自己可會受傷。
阿呆靜靜的躺著不動,張嬌把自己的身子緩緩地往下壓,從淫穴裡抽進去的傢伙實在太大了,把自己的小穴都撐得有些脹痛,可長久以來沒有充實過的那種空虛卻完全消失了。取代的是那種脹脹痛痛的舒服。被大肉棒磨擦著自己陰唇陰壁、那種酥酥麻麻的舒服從未有過。實在無法想像。在這樣傻呆的人身上竟長著這樣一根惹人愛的大傢伙,「喔……嗯……哼……太棒了……太舒服了……哦……
阿呆的肉棒進入了張嬌嬌小的陰穴裡,雖然也很脹,可是龜頭磨擦帶給他舒服感受,也很受用的靜靜躺著。
張嬌慢慢、一寸一寸地往下壓坐,終於抵到了穴底,可是手裡摸著的陰莖還在一截在外露著,抵達子宮的感覺帶來她一陣麻麻的,從那裡傳向身體的每一個地方,迅速的曼延著。「啊……喔
喔 …哼……哼嗯…………
她開始輕輕緩慢地上下起伏,磨擦肉棒帶給她的快感。同時放開手,牽引著了阿呆的雙手,拉到自己的乳房,按著阿呆的手用力的搓自己的乳房。阿呆也配合著張嬌的行動,張開手指握住兩個乳房,受著張嬌的牽引,開始推擠姨娘的軟軟綿綿的白乳。
「喔 ……阿呆……喔 ……真行……再用點……用點力……喔 ……啊……」張嬌不停地把身子上下起按。兩支手也不停地按著阿呆的手捏壓乳房。「喔
……啊……啊……喔……太美了……好久……沒有這……這麼舒服了……喔……」淫穴裡慢慢地流出淫液。
淫液潤滑著大肉棒,穴內的磨擦越來越順暢了,張嬌不自覺的加快了抽動的速度:「啊……啊…喔
……喔……阿呆……你好……好棒……喔……啊……弄得……姨娘……姨娘好舒……舒服……啊……喔……喔……
「阿呆,……你把……屁股……屁股向上……翹起……用力
……向…向上……翹起……啊……對……對對……就這樣,……太好……了……啊……喔……翹…翹起……就是那樣……啊……那……那裡……用力……用…力……啊……啊喔……
阿呆聽著姨娘的指揮,奮力抬高自己的屁股向上。「啊……快了……啊……喔……喔……哼……美……美死……喔……啊……」張嬌突然感到一股尿意,要洩了,她知道自己要洩了,她把身子向前傾斜,手按在阿呆的肩上,迅速加快抽動,隨著肉棒磨擦帶來
的強烈刺激,全身迅速緊崩收縮,一股快感油然而起:「喔……啊……啊…啊…啊…喔……死了……洩……洩了……美……死了……洩了……」
張嬌突然身子軟軟地蓋在阿身上,用手抱緊,抱住舒服的安全感。她感到從未如此的快樂,整個身子好像已經蒸發掉了,沒有一絲絲的力氣,飄飄地像神仙一樣游著轉著。
阿呆只覺得龜頭那裡好像流出了一些水來,像和娘打架時一樣的水,可是那時和娘一樣
,阿呆也會噴出白白的尿來的。突然感到姨娘有點不對,怎麼不動?肉肉那裡還脹著難受呢,還沒有變軟,還有力氣呢。「姨娘,你怎麼不動了?姨娘。」
張嬌酥軟的貼著阿呆的身子,惰惰又高興奮的說:「姨娘洩了。姨娘沒有力氣了。」
「姨娘,我的肉肉雞巴還沒有軟呀,我還有力氣,你看還硬的難受呢。」阿呆突然翻過身子抽出肉棒,露出生氣依然,雄赳赳,昂首挺胸的大傢伙。
張嬌望著這雄偉的陰莖,舒服的說:『「阿呆,你讓姨娘太舒服了,你太厲害
了,阿呆。姨娘好舒服喔。嗯!」張嬌感覺到阿呆的肉棒抽出來後的空虛,知道阿呆還沒有洩。「阿呆,你先不要抽出來,放在姨娘下面那裡,姨娘剛剛洩了,姨娘沒有力氣了,你讓姨娘歇會,姨娘再與你打架。好不好?」
「我不要,我要姨娘和我打架,我要打架、要打架嘛。」阿呆發起了呆性了。
張嬌麻麻的身子還不想動,可抽去了肉棒之後的感覺太空了,自己也很捨不得。說:「好、好,姨娘和你打架。你先把姨娘抱到床邊,讓姨娘的腳著地,像我們剛剛看見你爹爹和你娘打架那樣,你在姨娘的上面做,好不好?」
阿呆高興的應:「好。」按張嬌說的,阿呆把她抱好擺好了位置。又把陰莖插入了張嬌的淫穴裡。這可是阿呆的老把式,阿呆得心應手的抽插起來,
「喔 ……喔……阿呆……真聰明……喔
……啊…看了……就會了……喔……啊……好舒服……喔……你讓……讓姨娘……太……太舒服了……喔……啊……
# %…………--**(())-- )--))(*(--% ……………………………………
張嬌緊緊抱著阿呆,摸著阿呆喘著氣的胸膛,歡喜的說:「阿呆,你真行。姨娘好高興哦。你打架好厲害。」
阿呆把頭埋在姨娘的兩個乳房間,嘴不時的舔著乳頭,輕輕地磨著身子。
洩過身後的兩人摟在一起溫存著剛才的快樂和興奮、刺激。
一會後,兩人離開身子,張嬌拿起毛巾擦拭著剛剛少年滾燙的濃精,回想噴在自己穴底子宮的強烈快感,身子還感覺得到那種酥麻的刺激快樂。濃濃的精液裡是年輕的精血,充滿激情和衝勁的青春,那曾經是自己渴求而不得的渴望,卻在阿呆的身上得到了滿足。聞著這腥味與阿呆身上的汗味,兩者混合的氣味讓張嬌感到從未如此地滿足。
「阿呆,明天姨娘去買好吃的東西給你吃,今晚姨娘和你打架的事情,是阿呆和姨娘兩個人才知道的秘密哦,不能告訴別人,知道嗎?明天姨娘去買好多好吃和好玩的東西給你。好不好?」
「嗯,我知道了。娘也是跟我這樣說的。打架的事情是兩個人的秘密,不能告訴別人的。」
「姐姐也這樣告訴你的?」
「是啊,娘也是這樣說了。是不能告訴別人。」
「那姐姐-你娘告訴你什麼了?」
「娘說過,不能告訴別人的,要不爹爹要打我的,娘告訴我的--不能告訴你。」
張嬌心頭掠過一個淫穢的念頭,忙著追問:「你告訴姨娘,姨娘不告訴別人的,你娘跟你說了什麼?」
「不能告訴你的,不能說的,不能告訴別人的。」
張嬌再怎麼也問不出來。可是,心裡卻充滿了淫穢的想法:難道說,姐姐也同我一樣,和阿呆性交了?姐姐也這樣做了嗎?也有這種可能。姐姐平常都在照料阿呆的生活的。可是,也有可能是阿呆看到剛剛姐姐和姐夫辦這種事之後告訴阿呆不能說給別人知道這件事呀?究竟是怎樣的呢?阿呆不說自己怎麼也不知道的。
張嬌心裡存了這樣的猜測。
「阿呆,姨娘和你打架的事情不能告訴別人哦。明天,姨娘再帶你去買好吃、好玩。不能告訴別人,知道嗎?」
「知道了,姨娘。我不會告訴別人的。可是,我還想姨娘再打架。和姨娘打架好好玩。」要知道,李濤夫婦兩個是比較守禮的人,會的性交方式也只是一兩樣。張嬌可不同了,丈夫在外面粘花惹草的,在花街柳巷那些地方學了不少花樣,回來也用在張嬌的身上,久了張嬌也就會了許多的花樣。這帶給了阿呆很多新鮮的刺激,覺得好好玩。所以,我們的阿呆還想再的姨娘打架。
「好、好好。姨娘也會再和你打架的。只要你不說和姨娘打架的事,姨娘都會和你打架的。阿呆乖。」
「嗯 ,我不說。姨娘一定要和阿呆再打架哦。我們打勾勾。」
「好好,姨娘和你打勾勾。」
--好命的阿呆!第四章 摘花趣事 (二嫂嬉性)
阿呆經過了娘和姨娘兩個人、特別是姨娘教給了他一些花樣,這些花樣對於阿呆以後的性事更有保證,阿呆做這種事情也顯得得心應手,游刃有餘了。
「夫人,家裡就煩勞你操心了。」李濤交待著一些事情,為出門作了打算。「這次我和精兒、明兒可能要一兩旬時間。(註:一旬為10天),家裡的大小事情,就要靠你把持了。」
「老爺,你放心了。每一次你和精兒明兒出門,不都是我在照看著這個家的嗎。不是也沒出什麼事情。你就放心好了,老爺。」
「嗯。那好,精兒、明兒,去看看我們叫的馬車來的沒有?」「是,爹。」李精和李明應聲道。
…………………………
「二嫂,人在摘花呀?」阿呆看了看這個漂亮的二嫂。按阿呆的話說,二嫂真「水」(漂亮)。瓜子臉蛋,粉紅的兩頰,皮膚好似吹彈可破。兩隻纖纖玉手,又柔又白,阿呆看了就喜歡。她自己也很喜歡佻,就是愛佻,時不時的會到家裡這個小小的花園來摘上幾朵或戴在頭上或放在房間裡面。
這二嫂可也喜歡阿呆。因為他雖是呆呆的,卻也能體貼人。她還記得剛剛嫁進來的時候,丈夫常常隨著公公外出做些生意,自己對這個家還不熟悉,大嫂對自己也是愛理不理的,兩娌妯還不融洽,婆婆也很少關心自己,和自己差不多歲數的姑媽對自己也是感到陌生。一到丈夫出門生意時,自己就在房裡呆呆的坐,僅此偶爾到院子走一圈。沒有一個人會注意到自己的寂寞,連丈夫也沒有覺察。
可是,就是這個傻呆呆的小叔,時不時的會來看她,也常常來同她說說笑笑的。雖然對阿呆的話並不是很清楚明白,但有人和自己說說話,整個人也變得很舒意了。這個自己常常來的小花園,就是阿呆帶她來看的。她一看就喜歡上這裡了,每到丈夫出門的時候,她就經常來這裡看花賞花,也摘一些回去放在自己的房間裡,或者有時乾脆就戴在頭上。
阿呆如今也會在二哥出門的時候找到這裡來,彷彿這裡成了她們兩個人知道的小秘密了。
「啊,阿呆,你也來了。」
「是的,嫂嫂,」阿呆常常和二嫂說話,也常常把自己知道的一些傻事呆事都告訴二嫂,久了,有時說成了「嫂嫂」,二嫂反而覺得這樣叫很不錯,也就順著阿呆叫了,其實她自己也蠻喜歡了阿呆這樣子叫她,讓她感到阿呆對自己的一種親切。
「嫂嫂,你怎麼了?」阿呆看見二嫂望著花叢突然發起了呆了,都不動也不說了,感到奇怪。
「哦。沒有,嫂嫂是看那一朵花好漂亮,好美喔。」二嫂醒過神回話。
「哪裡、哪裡,也讓我看看。讓我看看。」阿呆也希望自己看看漂亮的花。
「吶,那呢。」二嫂用手指著那裡。有些不甘無奈的說:「那裡遠了,我手都夠不著,好想把它摘下來戴。可都夠不著,算了。」
「那我幫你摘,嫂嫂。」阿呆看了那朵漂亮的玫瑰,回頭望望二嫂那種不甘的神情,心裡泛想了一種英雄感。就是想把花摘下來給嫂嫂。他傻傻的沒有想過這玫瑰是有刺的花,走進去可是會給刮傷的。阿呆邁開腳步走上前去摘花。
「不行,阿呆,你會被刺傷的,會流血的啦,阿呆。別去。」二嫂急著喊話。只見阿呆已經走上前了。二嫂也急得邁上去,要把阿呆拖回來。
「嘶」的幾聲,阿呆的袖口和褲子都裂了幾道口子,皮也給刺破了,流著一些血。看樣子卻是沒覺到一點痛,沒吭一聲。
「嘶」的兩聲,這回卻不是阿呆的衣服,心急的二嫂剛走上前,抓住了阿呆的一隻手,自己的下身的衣裙卻給帶起了兩道裂痕,玫瑰的刺刮著大腿,傳來的一陣刺痛忍不住哼了一聲。好像也流了血。
只見阿呆已經把花摘了下來,高興地對二嫂說:「嫂嫂,我摘到了,哪,給你。」
二嫂把阿呆拉了出來,看著阿呆手裡的花,自己又是感動又是心疼的說:「阿呆,你真是傻,你看你都給刮傷了呀。摘不到,嫂嫂遠遠看著也是好的。你真是傻。」
阿呆也傻傻的笑著:「可是,嫂嫂不是喜歡摘下來嗎。嫂嫂摘下來戴在頭上會很『水』的。」
「你真的很傻。阿呆。」二嫂看著阿呆身上的幾道還流著血的傷痕,心疼的問:「痛嗎?阿呆?」
「不會很痛的,嫂嫂,你不用怕,我自己等會包包就好了。」阿呆好像絲毫不覺得很痛,「啊,嫂嫂,你怎麼也流血了,你看,」阿呆突然看見二嫂的腿上流著紅紅的血。
「嫂嫂沒事。阿呆,跟嫂嫂去包包,止止血。」二嫂心疼的拉著了阿呆的手走向自己的房間。阿呆被嫂嫂的手拉著,感覺好舒服,可是也擔心問著二嫂的傷:「嫂嫂,你會痛吧?嫂嫂?」
「嫂嫂跟你一樣,不會痛。」
進了房間,二嫂先是要阿呆坐在椅子上,自己忙去找紗布和倒清水。她倒來一盆清水,準備先幫阿呆清洗血跡。
阿呆早已用嘴唔著自己手上的傷口,吸吮著止血。「阿呆,你那樣不好,那樣血會流很多的。」二嫂擔心的叫止阿呆的舉動。「不會的,娘每次被針刺到、刮傷也是這樣用嘴吸著的,一會兒血就不流了,停下來了。」
「真的?」二嫂有些不信的問。她可是從小到大都沒有碰到這樣的事情,所以也不知道是不是對。但不管怎樣,都要把阿呆身上的血跡都給洗乾淨了。要不,讓婆婆知道了,會被罵死的。
二嫂叫阿呆把上衣脫了,只見手肚子裡有三道傷口。有兩道已經被了阿呆自己止住了血了。二嫂心疼地用毛巾輕輕擦洗傷口,一邊問:「阿呆,痛不痛?告訴嫂嫂,知道麼?」
阿呆只覺得傷口的部位有些刺痛,清水的刺激帶來了一點點的痛疼,但卻是沒有告訴嫂嫂:「不痛,不會痛。」
清洗好了手,二嫂準備清洗下面的腿傷。可是,腿裡好像還有一根刺在裡面,不能脫下褲子,只能把褲子撕裂來。看著刺在阿呆腿裡面的那根刺,二嫂有些自責。早知道就不告訴阿呆,就不會這樣子了。「咧」的一聲響,褲管裂開到大腿根部,想了想,二嫂又把整條褲子脫了下來,好方便清洗。
這樣,阿呆的四角褲露了出來。中間部位的地方稍稍突出了一點,感覺裡頭好大。二嫂卻沒有留意這些,她只是專心的輕洗著阿阿呆的傷口。可是阿呆卻發現了一道二嫂自己都沒有發現的傷:「嫂嫂,你的窩窩(液窩)旁邊有傷。」
聽了阿呆的話,二嫂才知道,剛剛為什麼動起來在那裡總感覺有些痛。「好了,嫂嫂知道了。你先別動,讓嫂嫂幫你洗乾淨。」「嗯。好的。」
二嫂用手輕輕、小心的捏著那根刺,想把它抽出來,一滑手,聽到阿呆好似悶哼了一聲,知道剛剛弄得痛了,問:「阿呆,痛嗎?告訴嫂嫂。」「不痛,不痛。」阿呆有起乖巧的說謊。
二嫂失手了一次,便狠下心用力一拔,果真把刺拔了出來
,只見傷口的地方緩緩地流出了血來。二嫂聽了阿呆剛剛的話,突然也用嘴貼住傷口吮血。果然,不一會兒就止了血。阿呆突然間湧起了一陣舒服,這種舒服是在和姨娘打架時一樣的感覺,姨娘那時也是這樣,不過不是用吸吮,而是用舔的。跨下輕輕舒服的抖動了一下。
「啊,都洗乾淨了。」二嫂輕輕舒了口氣,忘記了自己也是傷口在身。輕輕地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剛剛是有些累了,小心又蹲著,腿都覺得有些許麻了。
「那好,嫂嫂,我來幫你洗了。」阿呆很白的說出自己的想法。「不用、不用,嫂嫂自己來的行了。」她覺得不該讓阿呆做這樣的事情。
「我會的,嫂嫂,剛剛我都看了你做了,我也會的。」阿呆很認真的說。
「那好吧。你來幫嫂嫂。」二嫂都覺得有點累了。懶懶的也就讓阿呆試試看。
只見阿呆依樣畫葫蘆的,先輕輕扯下嫂嫂的上衣,好清洗窩窩的作傷口。二嫂也配合著,脫下了上衣,露著一件粉紅的肚兜,兩個脹脹的乳房撐著,依稀還可以看見突起的兩顆乳頭。
阿呆輕輕擦好傷口,放下毛巾,蹲下身子,用雙手分別抓住裂縫的兩邊,像剛剛二嫂那樣用力扯。「咧」的一聲,嫂嫂的褲子整個列開,變成兩片布。露出了粉紅肚兜下蓋著的小小的紅褻褲。(今天的內褲)
二嫂被害了一下:「阿呆,你怎麼了?阿呆!」以為阿呆想幹什麼。
「嫂嫂,我用力大了。沒有剛剛嫂嫂做的那樣好,嫂嫂都沒有撕裂了。」阿呆傻傻的笑了。
二嫂舒了口氣。有些好氣的向阿呆解釋:「剛剛是你的腿上有刺,嫂嫂才那樣做。嫂嫂腿上沒有刺,不用這樣做。」可是說歸說,褲子早也不成褲子了,只是自己穿著這樣見人,總感到有些難為情。還好是阿呆,不會怎麼想。要是別人就羞人了。
二嫂有些難為情的半仰起頭來,不敢面對阿呆,怕讓阿呆發覺自己內心的羞澀。
阿呆根本沒有想到這些。他只知道要幫嫂嫂清洗乾淨腿上的血,就像剛剛嫂嫂幫他清洗那樣。阿呆很輕柔的拭洗著嫂嫂腿部的傷口。二嫂只覺得腿部傳來一種不是很強烈的刺痛,她也像阿呆一樣忍住沒有叫出聲來。
可是過了些許時間,阿呆還在那個地方擦拭,而且自己覺得熱熱的感覺。二嫂忙低下頭來看,只見傷口的地方並沒有止住血,擦洗後反而流出了血了。阿呆就在那個地方有些不懂的清洗了一次又一次。
二嫂剛想叫阿呆不用了,沒想到阿呆卻突然把自己的嘴巴堵了上去,吮吸著想止血。二嫂想到剛剛阿呆的傷口,自己也覺得這樣的辦法可以,也就由著阿呆吮吸了。
阿呆吮吸著嫂嫂的傷口,鼻上傳來了一種女人的香氣,這是女人的體香,阿呆在姨娘和親娘的身上,已經對這種體味相當的瞭解,只是奇怪的是娘和姨娘、嫂嫂她們的香味都不一樣,可是都很香、很舒服的感覺。
阿呆嘗試著像和姨娘打架一樣,教給他的方法用舌頭伸出去舔吸傷口。
二嫂只覺得那裡突然間變得很不一樣,有一種舒服從那裡傳到。一種未有過的奇妙感覺,有些痛、有些麻、還有些酥酥的愉悅。這種新奇的感受自己一直都不知道,感覺好渴望又新鮮。
阿呆舔吮著傷口,忘記了自己是在幫忙清洗傷口,聞著嫂嫂身上的體香,癡癡醉醉的舔了起來。二嫂也忘了自己的傷痛,忘了阿呆是在幫自己清洗傷口的血跡,也忘情地感覺那種奇特的新奇的舒服。
阿呆舔著嫂嫂的大腿,體香刺激著大腦,下身也自然的反映它的存在,悄悄慢慢的立正,充血膨脹起來。把那條四角的內褲撐得老高的,抖動著它的威風。阿呆起了性慾,嘴巴不再只舔傷口,開始使用姨娘打架方法,在四周舔吮起來,舌頭突然很靈活的顫抖,挑逗著二嫂的身體。
二嫂只覺得大腿的奇特舒服的感覺越來越是強烈,向四周擴散,散向四肢,整個身子都有些酥麻了。
丈夫已經已經去了近一旬了。這近十天來,身體的渴求越來越明顯。這種奇特的舒服有別於丈夫的愛撫,但感覺卻更是強烈,酥酥地正在迅速挑起身體的性感。二嫂完全忘記了和阿呆彼此清洗傷口的事情。感覺忘情的享受著阿呆在大腿帶來的舒服。
阿呆沒有在原地踏步,他學著姨娘教給他的路子,嘴巴漸漸向大腿的根部轉移,一路追向神秘的三角地帶。二嫂清楚的感覺到下身所帶來的舒服,靈魂已經漂蕩在慾望的海洋,在翻滾的波濤裡迷失了理智的神經。腦中只有舒服的刺激。
阿呆的雙手也開始進功,有些笨拙的撫摸著嫂嫂的大腿,用他的手磨擦嫂嫂帶著體香味的肌膚。一直向上蛇行移動,不管的刺激著二嫂的感官,迅速的挑起二嫂的性慾。下半身突然湧起大範圍的快感,二嫂感到一種久別相識的撫摸,是那麼熟悉又陌生。阿呆的雙手到達紅褻褲掩蓋下的三角地帶,撫摸突起的神秘樹林,輕輕用手指在那裡按了按了,指甲輕輕刮過。強烈的刺激挑動二嫂性感的身體,羞恥的地方感到一陣的舒麻,湧起了性感,從那裡正泛出淫賤的愛液。
阿呆並沒有把手停在那裡不動,很有策略的轉了幾圈後,再繼續隨行向上,繞過纖細的腰部,轉進粉紅的肚兜裡面,一直向上撫摸肌膚。手指剛觸摸到已經堅挺的、渾圓的乳房,伸手推擠、拿捏一手掌握的雙峰。嘴也漸漸向上轉移,隔著褻褲摩噌陰戶,用下巴,腮邊不停地搓中間的部位。
身體明顯響應起阿呆的挑逗。酥麻的舒服充塞著身體的每一部位,手指抵達乳房的剎那,嘴裡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聲,隨著阿呆雙手在乳房的活動,還有陰戶那兒的摩蹭,令二嫂忘我的輕輕搖動身子,口中開始連續的細聲呻吟:「喔……喔……哼……嗯……喲……喔
……哦……
阿呆一手按搓乳房,一手溜到脖子上,解開肚兜的結,再下隨到後腰部,扯下粉紅有的肚兜。兩個渾圓的豐乳,全部裸露在空氣中,粉紅堅挺著的乳頭,矗立。二嫂蛇一樣的蠕動身子,底下陰戶口明顯的騷動,不斷的向外流出涓涓的細流,映著身體越來越渴求的慾望。口中還不時哼聲:「喔……喔……
阿呆不再只執著於下身的舔吮了。嘴巴沿著肚臍吮吸向上到達白嫩的豐滿的乳房。一種難言的舒服跟隨著阿呆的移動,向上強烈的曼延:「哦……啊……喔……」舌頭開始自己舔弄嘴唇。阿呆雙手環抱著嫂嫂的身子,整個臉蛋埋在嫂嫂的胸前,舌頭在豐滿的雙峰上不停地圈圈,鼻頭摩蹭著乳溝。二嫂靠著椅子開始晃動半後仰的頭,由外到內的性感腐蝕著身體的每一寸肌膚,挑動身子的每一處性感:「啊……啊……喔……哼……嗯-…………」
阿呆的雙手逐漸往下移,用短短的指甲劃過背脊,撫摸褻褲下豐腴的屁股,用力地搓揉。再鑽進褻裡,用強力的手掌撫摸著渾圓的股肉,一隻手在股溝間不停地用指甲刮。
臀部產生的快感刺激著羞恥的三角地帶,陰戶流出了更多的淫水,騷騷的夾雜著香氣的腥味,弄濕了褻褲的中央。
阿呆雙手半托起嫂嫂的屁股,手指探到股相接的陰溝裡,摩搓著。二嫂瞇著眼,鼻裡開始呼出哼聲:「哼%哼……%
阿呆半抬起嫂嫂的臀部,探出手來,脫下嫂嫂的褻褲。嫂嫂整個一絲不掛的裸露在阿呆的面前,神秘三角稀稀的幾株很有生氣的樹林分散佈局,周圍已是一片氾濫,涓涓的淫水正從半張著的紅蛤口緩緩不急的流出來。
阿呆突然把頭埋進嫂嫂的陰戶,一手靠在腰背脊的地方,一手搓擠乳房,用舌頭急速的晃動挑開紅色的陰唇,探進深處用舌壁磨擦陰唇。二嫂的神秘地帶突然遭到襲擊,一種意外的愉悅快感淹沒,雙手無意識自然的環繞阿呆的脖子,輕輕抓著頭髮,嘴裡哼出呻吟:「啊……喔……喔……啊……哼……舒服……真…好……喔……啊……
阿呆下身脹腫,撤回雙手除下自己的四角短褲,英勇亢奮的「二弟」翹抖,昂首挺胸,全身爆滿青筋,脹得烏黑發亮。阿呆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性慾,用手握住自己的大傢伙,抵住陰戶,雙手從椅子抱起嫂嫂。二嫂忘我地自然地把雙腿夾在阿呆的腰上,把手環抱阿呆的肩膀。
膨脹的大炮終於駕進了溫柔的海港。阿呆感受到龜頭摩擦的快感,二嫂陰戶久久的空虛在突然間充塞滿,陰壁摩擦傳來的舒服,令自己忍不住興奮:「啊……喔……啊……」卻在這快感產生的一剎那間,喚醒沉淪的神智:「啊!阿呆……不…不能……這樣……我是你……你的嫂……嫂嫂
……啊……喔……阿呆……不能這樣……不…能呀……阿呆……喔……啊……」
清醒的頭腦明顯感覺到身體的快樂,可是道德倫理的衝擊卻一樣告訴她絕不可如此做。那是一種多麼可怕的淪落,那是多麼淫穢的事情。可身體又強烈感受到一種衝破倫理的快感,心裡又是急又是舒服、無力、沒有氣勢的喊著:「阿呆……嫂嫂不……不能和你……這樣的……我…我們不能……啊……啊…不能……這樣做……的……喔……好……好美……喔……阿呆……快……快放我……下來……停下……下來……喔
……喔……啊……不能……不能這樣……啊啊……喔……」
呻吟中夾雜的喊聲,倒像是哀求。阿呆沒有哼聲,悶不吭聲地抱起嫂嫂的身子,在房間裡,用姨娘教的「周遊列國」,卯足了腰力,用力向上挺,雙手緊緊抱住嫂嫂的身體,不讓嫂嫂用力的掙扎掙脫。
二嫂扭著身子想要掙脫,身體的晃動卻配合了阿呆的抽挺,身體的快感更加的強烈,喊聲是越來越少,呻吟卻越掙越多:「阿呆……不…不能……啊啊……喔……這樣……喔……不…不能的……啊喔……哼……嗯……啊……」身體的快感隨著阿呆的挺進愈加地舒服、強烈,很快淹蓋了道德的聲音,沉迷在性慾的快樂之中:「啊……舒服……好舒服……啊……喔真…真……舒服……喔喔……阿呆……真行……啊……太好……了…好……爽……喔喔……哼……啊……
二嫂不再掙扎,反而扭動屁股,配合阿呆的遊走抽插,雙手環抱在阿呆的背脊,把兩個乳房貼近阿呆的胸,摩蹭著兩個人身子。「喔
喔……啊……哼……嗯……喔……啊……啊……喔……阿呆……真大……比…比你……哥……還行……喔……啊……啊……啊……喔……
阿呆長又大的雞巴頂著陰道子宮口,每一下的動作都帶給二嫂一次快感的衝擊:「啊……喔……喔……啊……
「啊……喔……好舒……舒服……喔……啊…啊……喔……太……太舒服……了……啊……喔……喔……」二嫂有些瘋狂的用力摩擦自己和阿呆的胸膛,嘴裡不停地哼呻著。身體帶給的快感把自己飄上天空,在那裡蕩來蕩去。
「喔……啊……啊……喔……」突然湧起一陣的哆嗦,二嫂知道自己快來了,迅速的扭動自己的身軀,嘴裡不自然的叫床:「啊……要…要……來了……喔……阿呆……快快……快用……用力頂……頂嫂……嫂嫂……那裡……啊……快…快快……喔……對……用力……用力…對……啊……啊啊……喔……要……洩了……洩了……喔……好……爽……舒服……喔……哼……嗯……喔……啊啊啊……啊……喔……」
阿呆聽著嫂嫂的指揮聲,很自然的配合著抽挺,用力的頂。嘴裡也開始小喘著氣息,呼出熱熱的粗氣,一邊用下巴不時的摩擦嫂嫂的乳房。「哼……哼……
「喔……哦……洩了……洩了…太舒……舒服了……哼……哼哼……嗯……」二嫂洩過後疲軟的身子酥酥的靠在阿呆的身上,手抱著阿呆的肩,被征服後依人的用臉頰摩噌著阿呆,輕聲愉快的說:「阿呆……你真行……哼……真……行……」
「哦,阿呆……你…你還……沒有洩……洩……喔……喔……哼……」阿呆經過一陣的努力,動作放緩了下來,「你還沒有……喔……沒有……洩呀……哦……阿呆……你真行……真…厲害……喔……」二嫂明顯感覺到阿呆的在陰莖還在自己的陰戶裡脹滿。「嫂嫂……嫂…不行……沒…力……喔喔……啊……沒力了……阿呆……喔……哼……抱…抱嫂……嫂嫂…到……喔……到床……床上……啊……喔……哼…喔……床上去……喔……啊……
阿呆抱著嫂嫂走向床,粘著身子放下嫂嫂躺在床上,自己壓在她身上,趴伏著身子,抽插著。二嫂更是迷人的把手環在阿呆背後,撫摸阿呆一起一伏的屁股,嘴裡呻吟:「喔……啊……阿呆……真行……你真…行……哼……哼…喔……喔……啊……嗯……那裡……對……對對…那裡……喔……啊……
2005-6-8 10:55 #1
阿呆自覺的按嫂嫂的話進行著,嘴裡也喘著粗熱的氣息;「哼……呼……
阿呆半趴起腰來,雙手按在嫂嫂肋骨旁邊,開始用力的抽插:「喔
……啊……阿呆…真行……好厲害……喔……對…對……那裡……再頂……頂……頂死我……我了……啊……喔……哼……啊哼……嗯 喔……啊……
………………………………
…………………………
………………
…………
「阿呆,你真是厲害,嫂嫂好舒服哦。」二嫂懷念的輕輕對著鬆鬆軟軟躺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佩服的說著話。阿呆嘴裡叼著嫂嫂的一個乳頭,一隻手撫摸著另一個乳房,沒有回答嫂嫂的話。聞著嫂嫂的體香,阿呆只覺得自己的眼皮快要蓋上了,舒服過後而來的睡意,侵蝕阿呆的神經。
「阿呆,你真是行。你太厲害了,你哥哥都沒有你這樣,你讓嫂嫂好高興好高興哦,知道嗎?嫂嫂好喜歡喜歡你哦。阿呆,嫂嫂愛死你了。」二嫂愉悅的神情透著她對剛才的享受。「嗯。」阿呆輕輕地回話。
二嫂翻滾身子,趴在阿呆的身上,甜笑著把臉頰摩搓阿呆的胸膛,一副幸福的依人鳥。身體感覺到阿呆已經軟化的大雞巴正從自己的下面,連同濃濃的東西滑出來。二嫂幸福地看著阿呆欲睡的神情,起身去拿紗巾。看著自己的陰戶裡滿面是阿呆的精液,自己沒來由的湧起一股在丈夫身上都體會不到的幸福、刺激。這是自己的傻小叔,卻有自己有了肌膚之親,而且是那麼的有勁,讓人那麼幸福。這從來沒有想過的事情發生在自己的身上,這是多奇怪的事情呀。
看著自己下身不斷流出的精液,想著阿呆的性力,不來由的自己又起了一陣的酥麻,感覺下身還留著阿呆的衝擊力。似乎還滿滿的充塞著。
二嫂清洗完自己身上的汗味和穢物,穿上衣服。看著床上睡著的阿呆,去廚房打了一盆熱水,幫阿呆清洗乾淨身子。溫柔地幫他蓋上被子。自己在旁邊幸福的看著,想著。忍不住自己也鑽了進去,靠著阿呆一起睡下。
………………………………
……………………
睡醒過後的二嫂當然不忘交待阿呆,這是兩個人的秘密,不能告訴別人,不能讓其他人知道了。
性福阿呆(五)
第五章 姑姑遊戲(初探幽路)
阿呆這幾天跟姨娘和嫂嫂(阿呆對二嫂的呢稱)經常打架,特別是與姨娘的,讓阿呆學習了許多性交姿勢,也豐富了作戰經驗,開始明白怎樣打架,姨娘和嫂嫂才會更快樂。當然,這些都離不開他姨娘和二嫂對他的指導和操練。
而這幾天,阿呆的小姑姑---李潔卻有了煩惱了。阿呆答應過她的,要和她一起到後山去玩的。可是,都好幾天了,阿呆怎麼還沒有來呢?平時不管怎麼樣阿呆都會來的。雖然阿呆傻了一點,但對於自己說過的話一定記信的。這一點連正常的人也毫不遜色的。難道發生了什麼事嗎?(還真的發生了呢!只不過她不知道這樣的事情,今天也發生在她的身上)
提起阿呆,李潔不禁想起了自己。李潔雖然很得人疼,但由於是父母中年所生,母親人老態了,身體保養得不是很好,一生下來就小病不斷,成了個藥罐子,一年中,倒有十個月是在床上躺著度過的。雖然父母和哥哥四處張羅,身體也漸漸有些好轉,但只是時起時伏的,並不會根治,仍然是一副弱不禁風纖弱的模樣,父母就是因為過度操心她的身體,以致於五年前過世了。
慶幸的是,像貌長得很標緻,一副瓜子臉,大大的眼睛,一身嫩白的肌膚吹彈可破。可這又能如何呢?又有什麼用呢?到現在自己已經過了婚嫁年齡了,依然沒有公子哥們上門來提親。
因為李潔的身體早就已經遠近聞名了。人們還給她取了個美名「病美人」。雖然許多公子哥們當時愛煞了的她的美,但卻沒有一個敢娶她過門的。因為所有的老爺們都怕自己的兒媳剛娶過門,第二天兒子就成了孤家寡人了。這可是不好的兆頭呀,誰也不想自己倒霉。可是自己的哥哥又很愛惜自己,捨不得自己嫁給人家做偏房、做妾。所以雖然有幾個老爺們想娶自己,哥哥卻沒有答應。
可是自己真的悶得很。整天躺在床上,哪兒也去不得,身體又不好,心情壞透了。但又能如何,自己的身體不行,哥哥嫂嫂又很擔心,什麼事情也不讓做,怕自己會受不了。奴婢們也不太敢和自己說話,怕不小心讓主人怪罪下來,不得已時隨便敷衍自己。哥哥嫂嫂又很忙,沒空和自己聊天。可心裡又有很多話想對人說。
自己真的不應該來到這個世界的。既然要來到這個世界,又為什麼讓自己這樣受累呢?又為什麼要生下這樣的一個身體呢?雖然說現在身體已經好了許多了,人也能走走跑跑的了,但又有什麼用了呢?公子哥們不愛了,給老爺頭們不捨得,哥哥怕委屈了自己。
只好在閨房裡看看書,學習些針繡。可每天都如此,每天都這樣,煩死了,太無聊了。整天自己一個人對著自己,孤芳獨賞,卻也只能孤影自憐。看著哥哥嫂嫂那副恩愛的模樣,還有那和自己差不多歲數的兩個侄子,也都娶了侄媳婦,也都恩恩愛愛的粘在一起,說說笑笑的,自己真的很羨慕自己也能和這樣的一個好人陪在自己的身旁,和自己開開心心地過日子,聊聊我我,這樣的生活多好呀!
或許自己跟阿呆一樣,都是要人保護的,或許因為阿呆的腦袋比較簡單,又能保守秘密,或許是阿呆常常陪伴自己的緣故,或許……或許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只是對阿呆完全沒有在別人面前時所表露的羞澀、不安、戒心,總覺得比較親切,至少比其他人感覺好多了,總之,在他的面前,自己能夠敞開心胸,是那麼自然、輕鬆。
這樣的感覺特別是在父母去世後,愈加在心裡泛起。
父母在的時候,自己雖然也躺在床上,哪兒也不能去,但至少有年邁的父母身邊說說話,自己也不覺得特別的悶。但父母去世後,自己只能一個人面對自己,那些奴婢們根本就不想和自己這樣一個病人說話。只有阿呆,雖然人傻傻的,依舊常常來這裡,而且這個傻傻的侄子似乎也知道自己傷心一樣,每一次來都帶來一些有趣的東西、要不就是在外面聽到的笑話、要不就學一些奇怪的動作,常常鬧得自己很開心,不知不覺中笑得那麼大聲,連自己都感到很驚訝。
特別是這一年來,阿呆帶給自己的歡樂是所有這些家人所不能比擬的。這樣說說笑笑的,也奇怪,自己的身體慢慢的好了起來,雖然已經不是很年輕了,但自己可以時不時的到外面看看,這讓自己在空歎命苦的同時,多了一份難得的好心情。
也虧得這些日子來,阿呆常常帶自己走走逛逛的,雖然只是在這庭院和屋後的小山,但這樣的活動自己真的很快樂。每一次都是阿呆來找她,玩過之後,一併說下下一次的時間。跟著阿呆這個傻侄子玩鬧的時間,真的是自己最開心和最想的回憶。一回來總讓自己很興奮。讓自己這段時間來的胃口也好了許多,好像也變得有些胖了。
「這個傻阿呆!」李潔想著想著,嘴角不由笑了起來。可是這次是怎麼了?怎麼過了幾天都沒有來呢?阿呆是不會這樣的,每一次他都很守信的來這裡找他她的?是出了什麼事了嗎?李潔不禁擔心起阿呆來。會不會是生病了呢?可是怎麼嫂嫂沒有說呢?
每一次李潔和阿呆的遊玩,都是阿呆來找她的。她以為自己是長輩,長輩去找侄子玩,會讓下人笑話的。所以一直以來,都是阿呆來找她的。但這次,阿呆是怎麼了呢?自己應該去看看他。這麼些天沒有來,會有什麼事呢?
說曹操曹操就到了。李潔正在想著要去找阿呆的時候,阿呆小跑著,用他那特有的嗓門喊著:
「小姑姑,小姑姑,你在嗎?阿呆來找你了,小姑姑。你在嗎?」
「啊!阿呆,你來了?」李潔有一種奇特的喜悅。雖然這些天沒少埋怨過阿呆,但只要阿呆來了,自己就會高興。只要阿呆來了就好。李潔忙到門口張望。只見阿呆傻乎乎地邊跑邊叫的,朝著房間走來了。
「呵呵,小姑姑,你在呀!呵呵」阿呆癡癡的笑著,叫著李潔和他之間的暱稱。本來李潔是不讓阿呆這樣叫她小姑姑的,雖然自己只比阿呆大了兩歲,但論輩分,終究還是他的姑姑,而且又只有她一個姑姑,幹嘛老叫自己是小姑姑,這樣的稱呼對李潔來說有些受不住。但阿呆也說的有理,只是比他大兩歲,就要叫小姑姑。況且阿呆的傻癡勁一來,誰也扭不過他。久而久之,這樣的稱呼反倒為李潔所接受了,連哥哥要阿可換種叫法,李潔反而護著阿呆,不讓阿呆改口了。
特別是這兩年來,自己成了小姑獨處,特喜歡阿呆叫他「小姑姑」的,這讓她覺得還不是真的沒人要了,只是時候沒來而已。
「阿呆,你怎麼今天才來呀?你不是說要在前天就和小姑姑去後山上看花的嗎?怎麼忘了呢?」李潔在高興之餘不忘了問一問阿呆,這些天沒有來的原因是什麼。但語氣裡沒有一絲絲的埋怨,反倒有些心疼,是不是阿呆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給耽擱了。
「嗯,小姑姑,我有些忘了。你看,我一記起就來找小姑姑了。小姑姑。」
「怎麼會忘了呢?你以前不是很會記的嗎?怎麼忘了呢?」李潔有些奇怪地問阿呆。阿呆這樣的反常讓她覺得很懷疑。
「小姑姑,這幾天我和嫂嫂和姨娘在玩,忘了啦。』」
「玩什麼呢?」李潔感到奇怪。雖說每一次嫂嫂的妹子來這裡,都會帶些東西給阿呆,讓阿呆樂了好一陣。但卻沒有像這次一樣有這麼長的時間。會有什麼特別有趣的嗎?
「不能告訴你的,小姑姑 。」
「為什麼不能告訴小姑姑呢?你不是什麼都跟小姑姑說的嗎?像你在外面聽的、看的,還有後山的花什麼的,你不是都跟小姑姑說了嘛。這次為什麼不能告訴小姑姑呢?」李潔不禁更奇怪了,心中更加好奇了。
「不能告訴你就不能告訴你,小姑姑,我誰也不會告訴的。」
「為什麼?」李潔不由給阿呆逗得興起。
「不能告訴就不能,我答應姨娘和嫂嫂的,這是我們的秘密,不能告訴你。就像我們的秘密不告訴別人一樣的。」阿呆憨直的說。
「喔,好好,小姑姑不問你為什麼了。」李潔看到阿呆的眼裡有一點不奈煩了。她知道阿呆雖說是傻傻的,但他答應別人的話卻一定會記得。說不說就一定不會說的。這一點讓所有的家人都覺得有些奇怪,卻也很高興,阿呆並不是全部都傻的。
李潔只好壓下心頭的疑惑,但卻不由自主的猜想:究竟是怎樣的遊戲,能讓阿呆忘了後山之玩了呢?李潔心頭不禁想起許多念頭,不由得入了神。
「小姑姑,你怎麼了啦?小姑姑、小姑姑?」阿呆看著入了神的小姑姑,連喊了幾聲都不見回應,有些不懂的叫喊著。
「喔,怎麼了,阿呆?你說什麼?」李潔回過神來。
「小姑姑,我們快點去後山上看花,好不好?」
「好啊。」
「好,太好了。小姑姑,我們現在就去。」說著,阿呆拉起李潔的手,一邊晃著一邊半跑著,拉著小姑姑直向後山方向走去。
李潔依然沉浸在猜測阿呆的遊戲上,冷不防被阿呆給扯了一下,雖然腳下跟著阿呆走,但心思仍然想著那不知道的什麼遊戲。
不自不覺中來到了後山。「哇,好漂亮哦!小姑姑,你看,好多好多的花,好好看哦!」
一片片野花爭妍鬥艷的,即使傻如阿呆這樣的智障者,也知道大自然的美麗,不由發出了內心的感歎。李潔回醒過來,看見這滿山遍野的山花,也不由自主的從內心讚美大自然如此美麗的景色。想要好好看看時,卻見阿呆已經小跑著向一叢花海中跑了過去。望著阿呆欣喜的樣子,李潔也忍不住提起裙擺,碎步小跑著跟了過去。
阿呆望著如此怡人的鮮花,陣陣的香氣被層層微風輕輕送來,整個人都心曠神怡。看著這些嬌嫩嫩的鮮花,阿呆注視著其中一朵十分出眾的花朵,忍不住把它給摘了下來。
「小姑姑,你快來看哦。它們好美喔!快看,快來看呀,小姑姑。!」
阿呆在歡喜之餘也不忘了這個喜歡和他一起真真正正地玩的小姑姑,突然拉起小姑姑的手就往花叢跑去。李潔一點也沒有準備,被阿呆一扯,趔了兩步,差點就摔一跤了。但身子已經身不由已的跑著阿呆跑去。
阿呆以前也來過這裡,也和其他的僕人來過。但卻沒有和小姑姑那樣,讓阿呆來得那麼盡興的。因為雖然阿呆是主人,但那是在其他正常的主人面前,僕人們才會表露出來的
一種偽裝,在其他人看不到的地方,這些僕人根本不搭理阿呆這樣一個智障的人。所以,平時,他們雖沒有對阿呆動之以粗,但卻也沒有好臉色,至多了只是敷衍一下下便算了事了。這樣的做法,對於阿呆如此愛玩的心性,那根本是遠遠不夠的。阿
呆雖然傻,但還是看得懂人家的臉色,知道他們高興不高興,也知道他們不喜歡和自己玩,更何況這樣的經驗對阿呆來說並不少。以前,阿呆想要跟其他小朋友們玩的時候,他們也是這樣的臉色,愛搭不搭的,只有他們想要笑阿呆時,才會和他一起玩,然後笑他。所以阿呆平時來這裡玩,多是一個人獨樂樂。
但是,和小姑姑來這裡玩就不同了。小姑姑跟阿呆一樣很喜歡這裡,也總能和阿呆一樣玩得很開心,樂得哈哈大笑。小姑姑會跟阿呆一起捉貓貓、跑追追、打滾滾、撲蝴蝶。阿呆每一次跟小姑姑來,都會很高興,所以,阿呆每一次結束後,都總跟小姑姑約下一次玩的時間。上一次也是一樣,要不是因為太過喜歡「打架」,阿呆早就已經來了。即使是忘了後,一想起來,阿呆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這件事。阿呆早就把與小姑姑一起玩的時間當成是重要的事情了。
李潔被阿呆拉跑到花叢的旁邊,卻不敢像阿呆一樣走到裡面去賞花。花雖然很美麗,但在有一些花莖上是有刺的。李潔雖然愛花,但也不敢以自己嬌嫩的皮膚面對那些荊刺。所以,她只在旁邊看著阿呆摸花、聞花的可人模樣,自己卻不敢親身嘗試。只是聞著花叢中飄來的陣陣的香味,李潔已經感到一種心靈的恬靜,一種美好思緒慢慢泛起。
「小姑姑,你看,這花好漂亮哦!快來看啊,小姑姑,瞧,在那!」阿呆指著一朵開得正艷的花朵,叫著小姑姑。
李潔目光隨著阿呆指去的方向看去,一朵嬌艷的花簇立在叢花當中,煞是搶眼,越看越覺得漂亮,當真是一枝獨秀。「嗯,真的,好漂亮哦!阿呆,真的好好看喔!」
「小姑姑也說好看是不是?阿呆就知道,小姑姑也會和阿呆一樣,那花和小姑姑一樣都很漂亮的。」阿呆有些自豪地說著,「嗯,這花和小姑姑一樣漂亮,嗯,把它摘下來給小姑姑戴上,一定會很好看,對對,對,把它摘下來給小姑姑戴戴看。」阿呆說做就做,也不看看中間那幾根刺,說著就把手伸過去,把花摘了下來。但卻被劃了幾道淺淺的傷痕,紅紅的。
李潔聽著阿呆想要把花摘下來的話,忙想制止:「阿呆,不用了,小姑姑遠遠看就行了,阿──阿呆…」李潔還來不及叫停阿呆,阿呆已經把花給摘了下來了。「阿呆,你真是傻,傻蛋。痛嗎?!」李潔有些心疼地責斥著阿呆,卻不見一絲絲的怒氣。
阿呆聽著小姑姑的訓話,傻乎乎地說:「不痛,小姑姑,真的不痛。呵呵,小姑姑,給,你把花戴上,一定好好看的。」阿呆一個勁喊著要小姑姑戴上剛剛摘下的花朵。
「傻瓜,傻阿呆,小姑姑,不用戴了,你呀,真是傻,都不怕刺痛。」
「不嘛,小姑姑,你要戴,小姑姑,我要你戴嘛,小姑姑,戴嘛戴嘛,小姑姑戴嘛。」阿呆的嬌勁一上來,那也是誰也擋不了的。任誰也不想扭了這樣嬌憨的傻大個,那副撒嬌的神情讓人感到一種不忍,覺得如果拒絕了,好像自己會犯某種不可饒恕的罪一樣。
「好好好,好了,小姑姑戴給阿呆看,小姑姑戴戴,小姑姑現在戴戴好吧。小姑姑真是拿你沒轍。」李潔知道此時對於阿呆來說,順從他是讓他感覺到一種幸福的時刻,所有的人都不忍在這種的情況下不讓阿呆滿意的。因為這樣的他,讓人覺得是那麼的可愛,純
和自然,自然湧起一種憐愛。
「喏,小姑姑,給你戴。」說著,阿呆把手裡的鮮花遞給小姑姑。
李潔拿過阿呆手裡的花,有些難為情地別在自己的發上。緩緩把手放下。
「哦!小姑姑,你好好看,好好看喔!像花一樣好漂亮,好水!」阿呆看著戴上鮮花的小姑姑,不由讚歎不已,並且用上了他的最高級別、形容漂亮的字眼「水」!
「阿呆不乖,阿呆笑小姑姑。」李潔心頭泛起一種難言的情緒,小女人樣地說著阿呆。
「真的,小姑姑,你真的好漂亮!戴上花,你水好多了,比所有的花還好看喱!」阿呆以為是小姑姑不相信自己的話,忙不停地申訴自己的正確主張。
聽著阿呆、這個傻侄兒再次肯定的回話,李潔心裡既是歡喜、愉悅,又是一種哀怨,湧起一種十分複雜的思緒。自己知道阿呆這個傻侄兒雖說是傻,但對於美的東西卻有著比正常人還要得敏銳的感覺,家裡的擺設經過阿呆不起眼的搬弄,讓人猛地覺得是那麼的美,而且對於一些東西,阿呆有著和和不可思議的想法,又有一股牛勁,讓大家不得不順著他的意思先敷衍一下。可一看之下,又無疑是覺得最好的方法。漸漸地大家都知道阿呆對美很有想法,甚至一些擺設還叫阿呆去擺弄,更絕的是,每次阿呆都不讓人失望,有時還讓人吃了一驚。或許這是老天覺得對他的不公的補償罷。
所以,李潔一聽阿呆讚美自己的話,知道出之阿呆的口,自己絕對是錯不了的,是個美人兒,而且,阿呆是個傻呆的人,不會說假話,無疑中,自己的相貌確實是驕傲的。所以在自己的心中不由有種欣喜、歡快。每個女孩都希望自己是最美的,得到別人的肯定。可是,這又如何呢?沒有人喜歡自己、沒有哪個公子哥們到門上來提親,也沒有聽到哪個公子哥們讚美自己,除了傻傻的阿呆之外。要是…要是……
李潔沒來由的在心裡升起一個奇怪地念頭:要是…要是阿呆是別的公子哥們有多好啊!要是…要是阿呆是喜歡自己的公子哥們那該多好呀!他說這樣的話讚美自己,有個這樣的公子哥們從他的嘴裡說出這樣讓自己喜歡的話,那有多好啊!阿呆、阿呆,李潔不由抬頭望向阿呆,看著那張臉,除非別人說破,否則誰了不肯相信這樣俊的一個人竟會是個癡呆的人。望著阿呆那張英俊的傻臉,李潔不由入了神、失了神,整個思緒飛了起來。
「小姑姑,快看那邊。看小姑姑,那邊好多好多的蝴蝶。它們在飛耶。好多好多,好好看喔!」阿呆突然望向西邊,那裡許多蝴蝶正在自由自在地飛著。
李潔神遊的思緒經阿呆這樣一叫,醒了過來,朝著阿呆的手指頭看去,真的有好多好多的蝴蝶飛舞著,很惹人愛。她知道最快樂的時間就要來臨了。到現在來後山這麼多次,只有幾次的時光碰到了蝴蝶,而每次碰到蝴蝶都是他們倆最為快樂的時候。他們可以忘情地追著蝴蝶跑,絆倒了會打翻滾,甚至兩個人碰倒了,摟著一起打滾兒;累了就躺在樹陰下,望著藍藍的天空,數著樹上的樹葉子,細細說說追蝴蝶時發生的事,有時倆人也會傻傻、不知為什麼的一起笑了起來。
不知怎的,這個時候的她總是最為快樂的。以前父母陪在身邊時了沒有這樣快樂,總會覺得少了些什麼似的,但到了這裡卻可以什麼都不去想,也什麼也不會去想,親近大自然,只覺得整個人都充滿了活力,充滿了青春的朝氣。
李潔眼睛看著阿呆在那邊追撲蝴蝶,心裡不斷地回憶著以往和阿呆一起的美好時光,腳下忍不住,雙手抓起裙擺,碎步小跑著也向蝴蝶跑去。
剎時間,一片綠野的山間空地上,不時傳來了姑侄倆愉快的笑聲。那笑聲在這樣空曠美麗的野地裡,顯得那麼的清脆悅耳。(這裡就這樣寫好了,太多的話,我可能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寫的是什麼了。就止打住,切入主題吧)。
………………………
………………
老天真的是不能得罪的,因為它不會對你客氣的,想翻臉就翻。這不,阿呆與李潔也沒有得罪它,但它一樣對他們不客氣,說變就變了。是嫉妒他們愉悅的笑聲,還是老天看他倆的感情如此之融洽和諧,是不是也動心了呢?
反正不知是什麼原因,一碧千里,萬里無雲的天空突然間下起了不小的陣雨來。事先沒有預兆的、這場雨讓歡樂中的姑侄倆不諦潑了一陣冷水。阿呆和李潔還沒來得及反應,身上的衣服一下子就被淋濕了。
「啊!!!怎麼下雨了呀!」李潔趕緊回頭,抓起裙擺直往家裡方向跑去,才邁開幾步,突然回過頭來喚阿呆:「快跑回家,阿呆,下雨了,不要給淋生病了。快點跑回家裡去。」
阿呆並沒有顯得那麼的慌張,這樣的事情他已經遇過幾次了。「小姑姑,我們不用跑回家裡去的,小姑姑,我知道那邊有個山洞,裡面幹幹的,我碰到雨都到那兒去躲雨的。」阿呆說著,沒有聽李潔的話,轉身向山那邊跑去。
等李潔聽到阿呆的聲音回過頭再望時,阿呆已經跑了一段距離了。李潔見阿呆不但沒有聽自己的話,反而向那邊跑,不禁有些生氣又擔心的轉身也跟在阿呆的後面跑去。好在阿呆並沒有跑得太快,自己還看得到阿呆的身影。
「阿呆,你等等小姑姑,不要跑太快,別給摔了。阿呆……」
阿呆聽著小姑姑的話,放慢了速度,但依舊朝著山洞。上一次一個人忘記到洞裡先弄乾衣服,濕濕的跑回去,結果給娘罵了,這次如果也這樣回去,娘一定也會罵的。說什麼也不能濕濕的回去,阿呆在心裡想著。
李潔看到阿呆放慢了速度,不由一喜,想跑快一點,對不定追上了阿呆可以把他給拉回去。跑著跑著,突然看到自己的裙子早已濕透了,緊緊地粘在身上,望了望上身,也一樣都被雨給淋濕了,貼身的衣物也若隱若現的。要是這樣回去的話,被人看到好多狼狽呀。李潔腦海轉著,轉著,下了一個決定。先跟阿呆去山洞裡避避雨再說,要是這樣回去的話太尷尬了;倒不如和阿呆先去山洞
,之後再想有沒有其它的辦法。總之,心裡下了決定,一定不能就這樣濕濕的回去。
這樣想著想著,李潔決定和阿呆先到洞裡躲雨,等雨停了再回去。一個不小心,腳踩在一個小坑裡,給輕扭了一下,隱隱的有點抽痛;幸好不會太痛,還能走路。忙望向前方,怕萬一不見了阿呆可不好辦。只見阿呆在前面四十米處轉了個彎,急得李潔不住的叫喊:「阿呆,等等小姑姑,等等……」
阿呆聽了後,回頭在轉角處大聲告訴小姑姑:「小姑姑,轉…轉過彎前面就看…看得…到了。」跑了一段路,阿呆有點氣喘了。看小姑姑跑得那樣辛苦,便停在轉角的地方等小姑姑。
李潔看到阿呆在轉角處等著她,心裡不由一陣高興。總算沒有白疼他。加快腳步一口氣跑到阿呆的面前。
阿呆看小姑姑跑到自己的面前來了,反轉身子抬腿向洞口跑去了。
李潔氣喘吁吁的,還來不及同阿呆說話,便見這個傻侄兒又轉身跑了。好在洞口已經看得到了,也不怕找不到阿呆,不知他在哪裡了。只是心裡有些失望,自己也說不清是什麼。可一想,他終是個傻傻的人,自己又哪能對他要求太多呢?
眼看前面就是山洞了,阿呆好像在洞口的地方等著自己,不用那麼趕了。李潔心裡這樣想,也不慌不忙的提起腳步。
只聽見阿呆在那裡喊著:「小姑姑,我說有山洞,沒有騙你的。真的有山洞的呀。」阿呆站在洞口對小姑姑說,想證明自己真的知道這個山洞的,沒有騙小姑姑。
確實,這個山洞比起回家的路確實近了許多。李潔望著前面的山洞心裡想著。她倒不懷疑阿呆對他說的話:阿呆從來都不騙人的。或許就是叫他騙也不知道怎麼騙吧。傻的人應該都是這樣的吧?到了洞口時,阿呆指著洞口一塊平石上的苔蘚對李潔說:「小姑姑,那兒滑,不要踩在那上面了。上次,上次我踩在一面給摔了一跤,屁股好好痛哦!」阿呆有些怕怕的提醒小姑姑。
還好,要不是阿呆提醒自己,還真是要踩在上面走進去呢。聽著阿呆對她的提醒,李潔把剛才對阿呆的一絲怨氣又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李潔跟隨著阿呆走進了山洞裡。裡面還真的挺可以的,李潔看了看洞心裡說,雖然外面在下著雨,但由於洞的位置比較高,裡面挺乾燥的,不失為一個躲雨的好地方。
「阿呆,你怎麼會知道這個洞的?」李潔好奇的問。憑阿呆,李潔很難想像這是阿呆找到的。
「小姑姑,那是我追小兔子才發現的。」阿呆不無高興的炫著。這洞,要不是小姑姑,我、我才不讓人知道呢。我還鋪了多多的乾草,玩困了,我來這裡睡下,誰也找不著,誰都找不到我。
阿呆邊說邊往洞裡走。李潔也隨後跟著。
到了裡洞,阿呆對小姑姑說:「小姑姑,你在那邊,那邊草好多,好軟,我最喜歡在那邊坐了,屁股軟軟的坐著,好舒服的。小姑姑,那邊就給你坐了,我在這邊就好了,小姑姑。」
李潔聽著阿呆對他的關心,心裡感激不已。阿呆這個傻侄兒,傻雖傻,但還很可愛的,知道讓我好,總算不太傻,沒有白護著他。心裡湧起一陣難言的情緒,在心底深處好像有種喜歡這樣為自己著想的感覺,只是自己也不明瞭。李潔知道傻如阿呆說出來的話,絕對是十足十真的,因為像這樣的癡人並不會說話,更不會想討人的歡心了,他的每一句話都是出自心底的真話,沒有一絲摻假的。
這樣任思緒亂飛著,抬起頭卻見阿呆正在脫身上的濕衣服。李潔嚇了一跳,高聲叫:「阿呆,你幹嘛?你在幹什麼?你想幹什麼呀?」
阿呆也給小姑姑大聲問話嚇了一下,愣愣的回答:「小、小姑姑,我把身上的濕、濕衣服給脫下來呀?要不,穿在身上會被凍哈氣的(哈啾),會感冒的,那會給娘罵的。上次、上次我就給娘罵了,還兩天不准我出來玩呢?又給我喝苦苦的藥!娘告訴我,要是再給雨打濕了,就要找沒雨的地方把衣服脫下來把水擰乾了,莫讓凍感冒了。娘還教了我好久呢。衣服是這樣擰乾了,娘還把衣服弄濕讓我擰了好幾次,我學會了,娘還說阿呆聰明呢!你看,小姑姑,看阿呆擰衣服!」阿呆說著說著,把娘教了擰衣服的歷史都搬了出來,還把娘哄他的話當成了誇他的!一邊還要向李潔炫耀,邊說邊做起來了。
李潔不禁暗自為自己的心慌叫屈。自己是怎麼了,阿呆是個什麼都不會多想的呆人,自己怎麼老犯毛病呢?真該死,太羞人了。嘴裡無半點意識地嗯了一下,表示回答了阿呆的話。
阿呆看著小姑姑,覺得不點兒怪,可又說不出來。想起濕濕的衣服還沒有脫下來呢,忙著脫下自己的衣服。剛了動手,想起小姑姑也跟自己一樣,衣服也被淋濕了呀。嗯,也叫小姑姑把衣服脫下來擰乾:「小姑姑,你的衣服也濕了呀,你不脫下來擰乾它嗎?會感冒的。小姑姑,你也脫下來吧。小姑姑。!」
「不
不、不用了,小姑姑身子不會冷,不脫了。阿呆脫就好了,阿呆脫,小姑姑不用了。」李潔一聽,自己要是和阿呆一樣脫下濕衣服,不什麼給看了嗎?慌得脫口而出。雖說阿呆是個傻人,但自己一個大姑娘家,總要一點矜持,不能跟阿呆一個傻樣,再說讓自己在人面前顯露身子也怪害羞的,羞死人了。所以慌不擇口就說了出來。
阿呆不再管小姑姑了,必竟他只是一個傻人,不會想太多,不知道怎樣關心人。反正按他自己的想法很簡單的,想就做,不想,自己就不做,要不就鬧鬧。聽了小姑姑的話,阿呆也沒有多想,依舊脫他的衣服。只一會兒,就只剩下一條四角底褲了。忙把自己的衣服擰乾來,拿到早已準備好了的、閒置在洞裡的樹枝上晾開。
李潔看著阿呆比較彆扭的脫衣服、擰衣服、但又神情認真的動作,想笑又不忍笑出聲,到了最後,不禁為阿呆憨直又讓人說不清同情或可愛或是佩服的行為觸動,反而認真觀看起來。這樣的人,這個傻侄子,要是不傻那有多好呀!心裡不由泛起這樣的想法。
認真看著阿呆的每個動作,李潔覺得都是那麼的讓人心疼。呆呆的動作裡透出的是一種倔強、一種李潔也想但卻做不出的勇敢。李潔不由自主注視著阿呆的每個肌肉的活動,看著阿呆寬大的背影,不自覺的產生一種可靠。
阿呆晾好了衣服,走向李潔。這回李潔沒有剛才那樣的緊張和不自在,但一樣也忍不住問阿呆:「阿呆,你幹嘛呢?」
「小姑姑,好冷啊,你那背風。以前我常常在你那等衣服干的。」阿呆邊走邊說,「小姑姑,你衣服跟阿呆一樣濕了,不會冷嗎?感冒的話娘要罵人的。」阿呆用自己度著小姑姑,還傻傻地替李潔著想呢?
傻人就是傻人,他就不想想自己多大了,長得都比我高了一個頭了。我一個姑娘家,能和你一個大小伙一樣光露身子嗎?這不羞死人了嘛。李潔想著,阿呆已經走到跟前來了,站在自己的面前。這地方雖說背風,可也不大,容兩人剛剛好。自己這樣面對阿呆,感到一陣的不自然,訕訕的。李潔覺得尷尬,走了背風處,避開了阿呆。
阿呆覺得一陣淡淡的幽香柔柔撲鼻而來,卻發現小姑姑走了出去,奇怪的問:「小姑姑,你怎麼了?」
「沒有,小姑姑想在外面站站。」李潔有些慚愧地說著慌,掩飾著自己離開阿呆的真正原因。她可從來沒有騙來阿呆的。
「外面有風,你不冷嗎?」
阿呆剛說完,迎面一陣風直撲而來。李潔剛想回答:「不……哈啾、啾…」打了一個冷顫,拖了很久,還很大聲。任是阿呆再怎樣的白癡也知道小姑姑受涼了。一伸手把小姑姑拖到自己的跟前,只覺得淡淡的香風又回到了自己的鼻子裡頭。阿呆知道這樣的香味,娘有,姨娘有,嫂嫂也有,現在小姑姑也有的,只是都不大一樣。
李潔被阿呆一拉,扯到了他跟前,臉上頓時熱辣辣的,好像有什麼在燒一樣。這個傻瓜,他怎麼知道自己原本就是要避開他的呀。怎麼把自己拉回來了呢。「阿呆,放在小姑姑的手,小姑姑到那邊去站。快放開,聽小姑姑的話,阿呆乖乖的,聽話喔。」用力想要掙脫阿呆拿著自己的手,卻反而好像貼阿呆更近了,怎麼也掙不脫開來。
阿呆手抓著小姑姑的手,感覺得到小姑姑身子微微的顫抖,知道小姑姑冷了,放開手,自己跑出外面去,邊對小姑姑說:「小姑姑,你在那站,阿呆到外面站好了,阿呆不冷,小姑姑身子衣服都濕了,小姑姑會冷,讓阿呆在外面,小姑姑在那好了。」
李潔沒有回阿呆的話,她想阿呆說的或許對的,他的身子干了,也沒有濕衣服,比較不會冷吧。再說,自己也真的是很冷,身子剛才被風一吹起了好大一層雞皮疙瘩,努力只讓自己輕輕的抖動。於是,便也就任由阿呆在外面站了。心中對阿呆的這種關懷卻有一種感激、幸福。剎那間只覺得阿呆真是一個體貼的人。
可是沒多久,她就知道自己剛剛錯了,只見阿呆在外面走來走去的,還時不時的跳上跳下的。她知道那是阿呆不自覺地用活動來保持身體的暖和。心中對阿呆湧起一種愛,一種酸楚:「阿呆,你來小姑姑這裡吧,在外面冷,到小姑姑這邊來。」
阿呆也是冷得不行了,正靠活動身子來取暖,突然聽到小姑姑的召喚,馬上跑了過去:「嗯,好。」
李潔被阿呆帶來的風一吹,打了一個寒顫,又起了一陣的雞皮疙瘩。阿呆一時還不停不下來,抖動著身體。煽動的風讓本來就冷得硬挨的李潔顫抖不已,接連打了幾個噴鼻:「哈啾……哈啾…啾……」
阿呆停下身子:「小姑姑,你受冷了,不把衣服脫下,會感冒,娘會罵人的。小姑姑,小姑姑。」
「不用、不用,過一會兒就沒事了,哈啾…,過一會就沒事了。」李潔忙不停地說不用。卻一連又連打了好幾個冷顫:「哈啾哈啾、哈…啾……」
「小姑姑,你要把衣服脫下來,要不真的會感冒的,上次、上次阿呆就是這樣感冒的,阿呆那時也沒有脫下衣服,就感冒了,小姑姑,你定要脫下濕濕的衣服的,要不真的感冒的,娘、娘會罵人的。」阿呆看小姑姑接連不斷地打噴鼻,跟自己感冒那時一樣,急急地告訴小姑姑。
「不、不不、、不用,小姑姑不會感…哈…冒……啾………
「不,你不脫衣服就會,定會的,我知道的。小姑姑,你快脫下一定要脫下的…」阿呆急著插話。
「我、我…不用,不會的…」李潔有些急了,他知道阿呆的傻勁一上來的話,誰也說不通的,「哈啾……
「小姑姑,你把衣服脫下來,」阿呆看小姑姑不斷顫抖只是說話,「小姑姑,你不脫我幫你脫下…」說著阿呆就要動手。
「我、好,阿呆…阿…我脫下,小姑姑脫下,小姑姑自己脫,你讓小姑姑自己脫…自己脫。」李潔看阿呆真的要動手幫自己脫衣服,一急把什麼顧慮都忘了,慌不擇口地答應下來。要是讓阿呆為自己脫衣服,那就…就………太……
阿呆一聽小姑姑已經答應了,也沒有動手,但卻催促著:「那你快點,小姑姑,要不就感冒了。要快點嘛。」
李潔剛才一慌,答應了阿呆脫下濕透的衣服,這時後悔來不及了,雖然自己也早就想的,但對著這樣一個男人氣息的阿呆,自己終究感到羞澀:「好好,小姑姑會脫下的。」卻也無可奈何,只能自己轉過身子,告訴自己:阿呆是個傻子,什麼也不懂的,什麼也不會,不用怕。這樣安慰著自己,脫衣服的動作不嫌慢了些。至於自己究竟怕什麼,自己也不知道,怕什麼呢?阿呆是個傻子,又是自己的侄兒,有什麼好怕的,怕什麼?李潔一個一個解下自己身上的衣扣。
剛剛把上身的所有衣扣解開,剛要把身上粘著身子的中衣脫下來,阿呆看了好久小姑姑都沒有解下一件衣服,有些急又不耐地用手從肩把中衣往下一拉,想幫小姑姑脫下衣服。
李潔沒想到阿呆會拉衣服,順勢一帶,褪下了中衣,身子也給阿呆板了過來。頓時,雪白的肌膚為洞增色不少,整個恍然一亮。
李潔剛想說說阿呆:「阿呆你……」卻看見阿呆兩眼盯著自己的身子,臉上不由泛起一陣紅潮,什麼話也說不出口,把頭低了下去,卻瞧見了阿呆四角褲中央的隆起,身子不由一麻,她知道那是男人的東西。整個臉不由更紅了,火辣辣的燒了起來,身子緊繃了起來。耳邊傳來了阿呆的話:「小姑姑,你真水!真香!」
原來,阿呆一拉下小姑姑的衣服的,眼睛一亮,小姑姑整個肌膚讓阿呆一愣:光嫩、雪白的肌膚上面泛著一種亮光,已經濕透了的水色肚兜差不多全透明了,幾乎貼著身子,兩個渾圓的乳房(在阿呆的想法只叫奶子)突突的脹起,像是要突圍而出,中間兩點粉紅的乳頭顯得最為特別,細細的柳腰,紅紅的帶子,下面的素裙粘著腿腰,裡面粉紅的窄窄褻褲也一清二白。撲面而來的處子幽香,也因為沒有衣服的阻擋全部發酵出來,直鑽阿呆的腦門,讓阿呆脫口而贊。
聽著阿呆的讚美,李潔渾身感到不自在,連耳根燥紅起來。渾不知該幹什麼。
阿呆看小姑姑突然停下了,忙催促:「小姑姑,你怎麼了?還有裙子和上面的衣服沒有脫下叫呢?小姑姑、小姑姑?」
「沒,沒什麼,我,我有點涼了。」李潔一時找不到什麼好的借口掩飾自己的失常,找了個爛理由來搪塞阿呆。她知道隨便什麼理由阿呆都會相信的。阿呆本就是一個容易相信人的人。
一經阿呆的提醒,李潔知道自己的裙子還沒有解下來就停止了,所以準備把裙子脫了就好了。她本沒有準備把自己的肚兜也脫下來,雖說阿呆傻傻的,但如果把身體都裸露了出來,不知會不會發生什麼事情呢。再說自己作為一個長輩的也不能這樣不知廉恥,在一個晚輩面前露出自己怕身子,特別是一個長大已經成人的晚輩,那有多荒唐、多淫穢呀。
李潔輕輕的解開裙子的扣子,慢慢地把粘身的裙子褪下來。整個粉白的美腿沒有了遮掩的累贅,完全呈現出來。粉紅色的小褻褲包裹著隆起的小突丘,把個豐滿的臀部濃縮在它窄窄的範圍當中,顯出了少女的性感,裡面還餘下一些水珠,更增添了一份嫵媚,一份誘惑。可惜這些我們的阿呆並沒有注意到,他只是關心小姑姑有沒有把衣服脫下來,會不會感冒了而已。他怕挨娘的罵,雖說娘很疼他,但罵人(與其說罵人,但不如說是在博阿呆的同情)也是蠻可憐的。他不想娘痛哭零泣、可憐地罵他。
李潔突然想起自己正站在阿呆的正面,這樣面對他不是羞死了?慌得她想轉過身子去,背對阿呆。沒想到一錯腳欲轉過身子裡,剛才扭傷的腳突然痛疼襲來,一時受力不住,一個不穩身體向外倒向乾草。
阿呆看著小姑姑突然間站不穩就要倒向外面,忙抽雙手要把小姑姑拉住,雙手從背脊摟住小姑姑,卻不想慢了一步,從背脊滑過前胸,掠過乳房邊上輕輕刮了一下,沒有抓住身體卻把肚兜抓到了,反而扯掉了肚兜,身子也被小姑姑一帶,順勢撲向李潔。
李潔還沒有來得及想,兩個乳房被阿呆輕輕地一刮,被電觸般顫了一下,身子一陣酥麻,不料阿呆已經跟著壓了下來。她知道阿呆想要幫自己卻沒想到也被自己帶倒下來,這個意外誰也想不到,來得這樣的突然,來不及細想,阿呆的雙手剛好壓在自己的乳房上面,被他一按,不由自主的「啊」一聲。阿呆的整個身子已經伏在自己的上面了。一剎那間,一點聲息都沒有了,只餘下阿呆在驚慌中脫手而出的肚兜在空中慢慢地飄落下來,恰巧蓋在李潔的面上。
李潔不知所措的不知道該不該開腔說話,剛好肚兜蓋在自己的面上,急中生智,頭一偏合眼睛一閉裝暈過去,什麼也不用說了。
阿呆一倒下,就感覺好像掉到一個輕綿綿的東西裡,一定下來,才知道是握著小姑姑的奶子。便從奶子上劃過,撐起身子坐在小姑姑的旁邊。
李潔雖然裝暈過去,沒法開口說話,但從乳房上面傳來阿呆手指劃過的一種舒服卻不能也裝感覺不出,這種奇怪地感覺讓李潔的身子又顫了一下,口中不覺暗哼了一下。全身又是一陣麻麻的,渾身無力。
阿呆看小姑姑摔下之後一直沒有說一句話,忙出聲問道:「小姑姑,小姑姑,你怎麼了,沒事吧?小姑姑,小姑姑…」
李潔決定裝暈過去,只有這樣才能擺脫自己的尷尬,自己不用面對現實問題,才不用害羞。所以沒有回答阿呆的話,也沒有挪過一下身子,就只想讓阿呆以為自己暈過去了。
阿呆看到小姑姑沒有出聲,便雙手按上小姑姑的身上卻搖,無巧的,剛好按上了小姑姑兩個奶子上:「小姑姑,你醒醒呀,小姑姑,醒醒,小姑姑,小姑姑,你醒醒啊。」阿呆不停地搖晃著李潔。
李潔這下慘了,阿呆的雙手一自己的雙峰,身子為沒來由的又一陣輕顫,卻又讓阿呆不停的搖晃,就像是在推拿她的乳房嘛,根本就是這樣,可自己裝暈過去了又不能出聲叫他停下來。漸漸從乳房那裡傳來了一種酥麻的感覺,慢慢地擴散到全身每一處。苦的是自己已經裝暈過去了,不能夠出聲制止,只好任由這種舒服氾濫,四處流動。
阿呆看小姑姑沒有什麼反映,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會又推不擠的作弄兩個乳房,搖動得埸厲害一些,要把小姑姑弄醒過來。沒想到李潔存心讓自己暈過去,說什麼也不動一下,裝暈到底。
阿呆一慌,忙用手去探小姑姑的鼻頭,他以前看過許多人摔倒之後不動了都去探一探鼻子,好像說有氣兒出來就不會有事,是睡著了。(那是因為人們都知道他是個呆子,要不說簡單明白一些,可夠讓阿呆煩他的)
一探,熱熱的有氣呼出來,阿呆知道只是小姑姑睡著了,沒有事。便靜靜地看小姑姑睡覺的樣子。
李潔感覺阿呆探了自己的鼻子之後就沒有什麼動作了,不禁為自己裝暈成功的計策感到欣喜。對阿呆這樣的癡人,只能用最簡單的方法才會有效的。口中輕輕呼出一口輕氣,整個身子也由緊繃著的神經鬆懈下來。可沒過一會兒,身體又有了阿呆的觸摸了。
原來阿呆一靜下來看小姑姑睡覺的模樣,覺得小姑姑整個身子好水喱。以前都沒有看過,真的很水很水,兩個雪白的玉峰高高挺立,豐滿厚實堅挺,兩個粉紅的花蕾突出傲人的姿態,阿呆聽姨娘告訴過它叫乳頭,小時候娘就是這東西喂大阿呆的可他覺得難記,倒像是姨娘常常帶來給他吃的葡萄,所以阿呆管它叫葡萄;細嫩的肌膚一觸即滑,又是那麼的細膩;細柳的小蠻腰上一個淺淺的肚臍洞;隆起的桃源洞上托著一打粉紅的褻褲,包著渾圓的美臀,密不透風;整具身子微微閃著一層亮光……(真是性感,太性感了)小姑姑、娘、姨娘、嫂嫂的身子怎麼都不一樣,她們的奶子也是不太一樣的,上面的小葡萄顏色也是不相同的,嫂嫂的和小姑姑的差不多,娘和姨娘的差不多,真是奇怪,她們身子的味道也是不一樣的,聞聞看看怎麼樣。
阿呆把鼻子湊上李潔的身上去嗅,呼出的氣息給李潔一陣騷
,一種莫名的舒服。她告訴自己,不斷的提醒自己,你已經暈過去了,什麼都不知道,什麼不清楚,什麼………
阿呆用鼻子嗅、吸攝著小姑姑身上的香味,不斷地用它跟娘、姨娘、嫂嫂之間作一個比較,雙手卻去挑逗惹起自己興趣的粉紅色的小葡萄,輕輕地揉、捏、撫摸,不自覺地用上了從姨娘學到的「打架」技巧,不時地伸出舌頭去舔吸小姑姑的身體。
陣陣的麻 從身上流傳,李潔不由叫苦不迭。身上感覺騷
入骨,偏偏自己已經裝過去,不能動手制止,出聲叫停,那種酥麻、又舒服的全新感覺令人坐立難安,又令全身愉悅和騷動不己。這種
之入骨無法制止的奇怪折磨幾乎讓李潔忍不住要哼出聲音了,但卻刻意按下。她不知這種奇怪的舉動引發的奇怪感覺什麼時候阿呆會讓它停下來,但自己覺得已經很難忍受得住了。
其實,她哪裡知道,阿呆並沒有刻意這樣子做,他只是一種習慣而已,這只是他和姨娘打架時養成的習慣罷了。他也常常用在了嫂嫂的身上,但嫂嫂並沒有說不好,反而誇阿呆真行、真聰明。傻呆的阿呆以為這樣子做對誰也會高興的,只是把這種做法當做一種表現他「行」「聰明」的行動而已。只是苦了李潔這個待閨姑娘了。她並不知道這些事情。
阿呆按著姨娘教給他的法子,雙手由輕輕的搓、揉乳頭漸漸加大力度下移目標,揉捏渾圓細膩的奶子,不時用手掠劃到腹部然後迅速回歸大本營;嘴巴也沒有閒著,從腹下慢慢舔向玉峰,用鼻子邊吸著處子幽香邊噴出一股男子氣息。
李潔感覺身體越來越輕了,彷彿有什麼從骨子裡出來了,但卻不明白那是什麼,慢慢地從裡面漫了出來。特別是從自己胸部兩個聖地,和阿呆嘴巴接觸的每一處肌膚,一種新奇的快感不斷積累、擴散,越來越洶湧,那種愉悅越來越是難耐了。
阿呆的嘴巴攀上了一座玉峰,另一隻手磨娑著摸向腰際,轉向臀部進攻,由輕漸重地抓、按、搓起豐滿的臀肉。
李潔整個身體都被攻了下來,一丁點兒力氣都使不出來,任由阿呆在自己的身上隨意肆啖,每一處肌膚傳出的性感讓李潔輕輕偷哼了一聲,卻又馬上停住。心裡清楚地感覺阿呆正欲脫下自己僅存的一條小褻褲,卻一點兒辦法也沒有,連發出一點聲音也無能為力,甚至不由自主地配合他輕輕抬起了自己的身體,從阿呆更容易脫下自己的最後一件衣物。明明知道這樣不可以,明明清楚的感覺得到這樣不對,明明自己可以發出聲音作一個動作令阿呆停止這樣的動作,可自己就沒有這樣做,偏偏沒有這樣做。自己是怎麼了?怎麼了?嗯…李潔又輕輕的哼了一聲,專心的阿呆並沒有發現。真好,這種感覺真好,嗯,這感覺真是太好了,我、我怎麼了,我怎麼想這些呢?我該叫阿呆停下的呀?我怎麼了我?我???李潔腦中不斷的交織著兩種完全不同的想法,人神不斷的交戰,心跳跳得厲害。
阿呆把小姑姑的褻褲除下,只見:新蒸出籠的饅頭中央裂開一條迷迷的縫隙,粉紅粉紅的,四周幾根柔軟的雜草零散的四下分佈,雜亂無章,卻增添一種美雅,水跡未乾的桃源幽路和褻褲餘下的幾滴水珠,把個小山丘點綴得更為誘人,讓人一時洶湧彭湃,氣血沖腦,忍不住想一親芳澤,霸王硬上弓。
阿呆素手探幽徑,手指輕輕緩緩掠過桃源,指尖觸掠嫩肉。李潔全身輕輕一顫,神智不由一清。自己不能這樣,不能和阿呆這樣,不可以這樣的,不可以!那是多大的罪孽呀?那是多麼可怕的事情,多淫賤!不能這樣,不能和阿呆這樣的,不能,不行,不能這樣!………
「嗯。」李潔假裝自己剛剛甦醒過來,輕扭了一下身子,「我怎麼了阿呆?阿呆,你、你幹什麼?阿呆你在幹什麼?」她拿掉蓋在頭上的肚兜,假裝不知道發生什麼事,驚訝的叫出聲,「阿呆你幹什麼呀?我是小姑姑,你幹什麼?…」
阿呆發現小姑姑的身子動了一下,口中嗯了一下,抬頭一看,小姑姑的臉紅紅的:「小姑姑,你好水!好好看耶!真水!」說完又埋頭苦幹起來。雖然耳邊傳來了小姑姑聽來驚訝的聲音,但阿呆不以為然。
李潔沒料到她醒來後出聲的結果是這樣,一點牽制的作用都沒有。這時她才發現,自己忽略也一個地方:阿呆是個癡人,本不能用正常人的思想去對待他的呀。她試圖挽回最初的錯誤:「阿呆,你不能、不能這樣做的。阿呆,聽話,聽小姑姑的話,你不能這樣做的,乖乖乖、阿呆乖乖。聽小姑姑說,你不能這樣對小姑姑的,你…嗯
…你不能這樣做的…嗯,你不能這樣……
阿呆並沒有聽小姑姑,努力地逗弄桃源幽徑,抓、撐、劃、挑竭盡所能的繼續他的一切動作。身體感覺到的舒服讓李潔不時的打斷了說話。她覺得說話對阿呆來講已經沒有一點用處了,只有制止了,用手去制止阿呆這樣讓自己越來越軟弱的動作。
阿呆聽著小姑姑發出了和嫂嫂初初打架時一樣的聲音,一回想,整個身子也頓時熱了起來,下身猛然一脹,熱血溢滿了整根肉棒,把四角褲撐起了一片天,渾身血液加速流轉。李潔的這種無意的聲音挑起了阿呆的性感,身體的慾望迅速被點燃起來。動作也越來越有力,特別是那只在洞口偷襲的手,進行不定點突破:有時拔弄雜草;有時扣挖山泉;有時輕撩大腿的根部;有時掠過菊穴……新奇的刺激不斷的挑動李潔的性感,煽動她的慾望。
李潔越來越受不住這樣的刺激,口中開始微微哼出聲音了,陣陣的挑撥勾起了李潔深藏的每一個性感細胞,偏偏腦子裡卻是清楚認識到這麼做是不可以的,卻又好想享受多一會。這種既想又怕的心理,放縱了阿呆。
阿呆彎過身體,開始把頭移向小姑姑的大腿根部,侵略小姑姑最為隱密的性感地帶。
感覺到阿呆舌頭帶來的更為強烈的快感,李潔決定不能再繼續下去了,應該馬上制止這種行為,馬上!再這樣下去自己真的太淫賤了,不行這樣繼續了!李潔伸出手去抵擋阿呆正在舞動的舌頭,以及幫兇的手指,制止這很讓自己騷動的一切行為。
阿呆抓住小姑姑伸出來制止的手,拉引到自己熱脹著的下身,放在沸騰、硬繃著跳動的雞巴上。李潔剛想抽回自己的手,卻猛然觸到一個火熱的棒棍上,硬梆梆的可以感觸到脈博的跳動,透著一種力量誘惑著她,令她好奇的輕輕一握,眼睛不由也瞄向自己的手,只見自己手握著的是阿呆四角褲裡的男根。剛剛只是小小隆起的地方現在竟然已經撐得這樣高了,而且火熱著還不停的跳動。自己的手竟然會握住阿呆的男根?李潔突然之間全身泛起一陣的潮紅,臉是更是火燙得厲害,眼睛欲看還拒的不時偷瞄著阿呆四角褲包著的肉棒,不由又輕輕握了一下。
阿呆覺得小姑姑的手輕輕的握了自己的雞巴兩下,心中一陣激盪,忍不住用手也把自己的四角褲脫了下來。
李潔感覺到阿呆手由自己的身上撤了回去,自己手握著的男根有了動靜,轉過頭把眼睛朝那看去。只見阿呆脫下了他的四角褲,完全露出了自己剛剛奇怪的男根。一根直直的有點黝黑的肉棒緊緊的貼住肚皮,底下的根部長著許多又黑又密又濃的陰毛,自己的比起阿呆來可真的是小巫見大巫了,下面吊著一個皺皮的肉袋,好像裝著兩個圓圓的東西。最讓人奇怪的是開頭的頂部大大的有一層皮包著的紅色的嫩肉,一個頭鼓鼓的,正在不斷跳動著。這就是男人的根嗎?會讓女人生小孩的東西嗎?初次的見面讓李潔有一種想握的衝動。
可沒有李潔回過意來,阿呆已經用手牽小姑姑的手去握住自己脹得有些難受的雞巴,並讓小姑姑的手上下不停地動起來,自己把一隻手重新攀上玉女峰,另一隻手開始挖扣幽洞,開採泉水,把頭埋在小姑姑的胸部,用嘴輕咬另一個小葡萄。
李潔不由自主地按阿呆的意思上下滑動自己握著男根的手,明確的感受到男子跳動著的力量。全身由於阿呆的另一波進攻,把剛剛的熱情全部迸發了出來,把身子微微側靠向阿呆這一邊,另一隻手也攀上了阿呆的背脊,不由自主的撫摸。
阿呆看到小姑姑不但沒有剛剛那樣要自己不要不行,而且開始像嫂嫂和自己打架那樣撫摸起來,心中感到一陣高興,更加賣力的展開全套技巧服務。
李潔越來越享受阿呆的每個動作,那讓自己從來沒有發現的快樂正迅速的散開來,輕輕咬著自己的嘴唇,惹人的幽洞也開始流出了香汁,身子抖動得越來越厲害,只覺得全身都變得酥軟了,腦子越來越是迷糊,只是理智告訴她這樣下去是敗壞道德風尚的,自己和阿呆會成為罪人的,但又忍不住想要享受這份特別的舒服,想嘗試一下男女之間的情事。
阿呆覺得小姑姑再也沒有拒絕自己的一切動作,嘴裡還哼著和姨娘、嫂嫂一樣的呻吟,熟悉實戰經驗的他知道,自己差不多可以把自己的雞巴放進那個有水的洞裡面了。因為他知道,只有這樣做,自己下面脹得很難受的雞巴肉棒才可以變得舒服,最後很快樂很過癮地射出]白色的尿尿來。
李潔感覺到手裡握著的東西越來越不安分,溫度也漸漸升高起來,很是燙人,手裡傳來的脈博也變快了許多。而且,阿可已經側移著身體,向自己的下身靠去。
她知道,這樣下去的結果自己一定變成了罪人,這樣的行為會讓自己很淫賤,如果讓人知道了,自己一定無臉在這世上活的,而且還會讓自己的哥哥為自己蒙羞,抬不起頭來。可是有誰會像阿呆這樣對待自己呢?自己已經二十一歲了還沒有人來家裡提親,難怪自己就這樣過一輩子了嗎?…啊…嗯…這樣的感覺多好呀,這種感覺多妙!為什麼身體越來越是愉快起來了呢?這就是男女之間美妙的情事嗎?就是這樣的嗎?…哼…啊…這有多好多美!阿呆…阿呆是個傻子,他一定不知道這種事情是什麼,雖然他傻傻的,可是傻傻的不正好掩飾自己的行為?不知道自己心裡的真正想法?況且阿呆很好說話,很守信,自己交代他不能說的話,他一定也不會說出去的。況且這個地方只有阿呆一個人知道,…喔…好舒服…啊………況且大雨天的,有誰會到這種地方來呢?沒人來的,一定沒有人來這種地方,…啊…身體真的很難受,很難忍,很舒服呀……沒有人知道,自己為什麼不偷偷試一下,為什麼要拒絕這麼舒服的感覺,這麼新奇的刺激感受?只要這一次,偷偷的試一下就可以了,只一次,讓自己享受一下人生大事,為什麼不可以呢?沒人知道這樣的事情,自己偷偷試試……
還沒有等李潔下定決心,阿呆已經開始也進一步的行動。他的身子已經移到了李潔的下身去了,火熱堅硬的肉棒也從李潔的手中抽也出去,跪在小姑姑的前面,雙手撐著地面壓在小姑姑的身上,準備著最後一擊。
李潔稍微抬起頭一看,阿呆下身正挺著一根粗大的傢伙在對準自己的幽洞,不由一急:「阿呆、阿呆,不行,不能,不不能,我是小姑姑,不能這樣做的、阿、阿阿呆…」
「小姑姑,我我、我下面好脹好脹,小姑姑,我、好難受,我要、要……」
「不行、不不、不要……」李潔用手去抵擋阿呆將要進行的攻擊,然而動作顯得那麼的無力,嘴裡說出的話也含糊不清:「喔…不…行…不能的,阿、阿呆…不…………」
「我要、我要,小姑姑,我、我要嘛,我要,我好難受,好脹,好難受,我想要、我想要…我要………」
「
不…不…啊…不行…呀…你不能…阿呆…」李潔發覺自己無能為力,根本沒有辦法制止阿呆的每個動作,其實自己心裡也很想要這樣。我自己已經努力了,我不能制止阿呆,我已經努力了,是我敵不過阿呆的,我敵不過的…我…我我……
李潔知道自己說的話,自己也不太相信自己,但她只能這樣想,只有這樣想,自己才能減輕自己的罪孽感,她現在需要的就是找個理由原諒自己心底的慾望。
阿呆覺得雞巴好熱,脹得好難受,硬得自己好不舒服。沒有回答小姑姑話,他悶頭一味地只想把傢伙放進小姑姑的洞裡,好讓自己舒服。
李潔看到阿呆正手拿著他的那根大大的男根,對準正流著水的泉洞,起身突然把它抓住,幽幽地對阿呆說:「阿呆,小姑姑讓你要,可小姑姑疼你,你要好好對小姑姑,好好的,不能太快,別急,輕輕的來,知道嗎?輕輕的,知道嗎?不能太用力,輕輕的,知道嗎?不能急?」
「嗯,阿呆知道,小姑姑,阿呆會輕輕的, 慢慢的先來,阿呆知道,小姑姑,阿呆要放進去了,要放了,小姑姑,你讓阿呆放,好不好?讓阿呆放。」
「嗯。」李潔哼了一聲,不無嫵媚地躺下身去。終於要面對這一切了。李潔心裡既有些興奮,又有些期待,甚至帶著倫理的淫穢感,充滿矛盾的閉上了雙眼:「小姑姑讓你放,讓你放,記得要輕輕的,阿呆,要對小姑姑輕輕的。」聲音微微的有些顫抖。
阿呆聽著小姑姑羞聲細語中的首肯,用手把小姑姑的雙腿向兩旁撐開一些,把自己的下身緊緊的靠向小姑姑的幽洞,整個身子也慢慢向下俯壓了下去。久經訓練的阿呆並沒有一下子就把那支肉棒直接插進去,他用怒脹著的龜頭磨挲小姑姑幾根疏少的陰毛半掩著、有些撐開,露著一條可愛的小肉痕的花蕊外沿。
李潔只覺得下身神秘的羞恥地帶有一根透著熱氣的男棒正試圖侵襲自己的神聖領地,帶著性感的刺激卻在不停地逗弄著自己,覺得自己下面微微麻
,漸漸有些變得難耐,又有一種像尿尿一樣的感覺慢慢流了出來。高挺的雙峰兩隻魔爪攀纏,一條蛇一樣靈活的舌頭舔吸自己的耳根慢慢移到了自己的玉峰。全身泛起的舒服、麻
,令自己放在阿可背上的小手也不停的撫摸。
阿呆慢慢地開始把自己的傢伙挺向小姑姑的深處。李潔感覺到下身一根火熱、堅硬的男根擠進自己最為羞恥的地方來了,突出的龜頭刮著自己溫柔的肉壁,性感的舒服令她不由輕哼了一聲,隨之而來的蠕動,讓她感覺到下身的熱脹,有些痛。
「痛,阿呆,小姑姑下面痛,輕、輕點兒,慢慢地,輕輕、輕點」
阿呆聽著小姑姑底下輕語,體惜地放慢了動作,再在裡面小旋了一個圈。「喔…,喔…」強烈的酥麻讓李潔不由輕叫了一下,每一處被阿呆觸到的嫩肉舒服感覺都直衝腦門。
一聽小姑姑叫了,阿呆把自己的身體緩緩壓向下面,李潔感覺自己下面有一種慢慢裂開的痛疼,火熱的肉棒燙得桃源洞火辣辣的痛,陣陣的脈博跳動感覺比手裡握著時更加的清晰。
阿呆覺得燙人的雞巴碰到了一層薄薄的東西,敏感的馬眼一陣激盪,整個身子不由一沉,直抵花蕊的底部。
「啊!…痛、痛,阿呆,小姑姑痛。疼!」李潔感到下身一陣撕裂,雙手緊緊環抱阿呆,卻又馬上一推。雖沒有完全推開阿呆壓在身上的身子,卻也讓陰莖抽出了一半,讓下身的裂脹、痛疼的感覺減輕了不少。李潔心裡知道,從這一刻開始,自己再也不是黃花閨女了,是個少婦,一個沒有夫家的少婦。心底不由湧起一陣的酸楚。
李潔馬上用手抓起身旁的肚兜,塞在屁股下面。她要保存自己的初次,唯一的落紅。
阿呆看著小姑姑皺起眉頭,傻呆的腦殼好似一亮,感覺到小姑姑的不舒服好像是自己害的,他輕輕地用雙手撫弄小姑姑的玉峰,低下頭不住地舔著小姑姑的每寸肌膚,卻並沒有立即再把雞巴插入。
李潔感覺到阿呆對自己的溫柔,不禁對傻癡的他多了一份憐愛。覺得自己既然已然答應,已經成了阿呆的人,就應該讓阿呆感受到快樂,就應該讓阿呆滿足。輕輕按了按阿呆的屁股,李潔柔聲對阿呆說:「阿呆,小姑姑不痛了,你動吧。小姑姑不痛了。」
李潔感覺阿呆好像和自己有一種默契,自己還沒有完全表達,阿呆已經慢慢輕緩地、小心挺抽著那打男根,雖然下身依然那樣的痛疼,但自己好像感受到阿呆對自己的溫柔。李潔輕咬著嘴唇,忍住下身火熱的裂痛沒有哼出聲了,怕影響了阿呆。慢慢地,李潔感受在痛疼裡有一種酥酥的感覺,桃源聖地沒有剛剛那樣撕痛,洞口正留出初次的見紅。
阿呆就像是懂得李潔的感覺一樣,開始加大力氣抽插,速度也比剛才快了一些。這讓李潔覺得在痛疼之餘,酥酥的感覺越來越清晰了,而且泛起了一種騷
、莫名的舒服快感,迅速湧向了全身,直傳腦門。這種感覺比剛剛阿呆的撫摸是那麼的相似,卻又清晰強烈了許多許多。
李潔輕咬著嘴唇,這次卻是忍著身體舒服、羞恥的哼聲,不想叫出來羞死了。
阿呆看著小姑姑那種欲叫還休的神情,頓時明白小姑姑已經感覺舒服了,開始加重力度、速度抽插。
李潔感覺身體的性感越來越強烈,整個身子也開始扭轉,開始迎合阿呆的抽頂,整個身體感覺越來越輕了。嘴裡再也忍不住輕聲哼了出來:「哼…嗯…喔……………………嗯…啊%…………喔……………」
阿呆聽著小姑姑嘴裡的叫床聲,自己也變得愈加的興奮,開足馬力的上下挺沖。
「喔……哪………啊……啊……好舒服…喔………真好……啊……」阿呆每一下衝擊,都帶給李潔快感的刺激,一次次的叫出聲來,雙手圍在阿呆的背後四下抓摸,身子不停地扭擺。
阿呆覺得腰有些酸,便直起身子,抬起小姑姑的雙腿,把自己的雙腿跪進小姑姑的下方,抱起小姑姑的身體,坐立在自己的腰腿上。李潔只覺得全身酥麻,軟軟的、輕輕的一點勁都沒有,任由阿呆擺佈,很自然地雙手環抱阿呆的背上,雙腿夾著阿呆的腰部。耳邊聽到了阿呆的話:「小姑姑,你動,你用力的動,小姑姑,你動動,你用力動動。」李潔感到阿呆粗喘著的熱氣噴在耳沿,麻麻
的,身體不由隨著阿呆的說話動了起來。
「啊…啊……喔…啊……好……好……喔……嗯……阿呆…阿……真好……真、真…啊………真舒服………喔…喔……
肉棒在小姑姑的陰戶裡緊緊的被包裹著,那樣肉緊的感覺比和嫂嫂一起時更緊了些,卻也舒服更多些。阿呆一邊迎和小姑姑的擺動,一邊用姨娘教給他的方法邊玩弄小姑姑的乳房,邊喘息。
李潔全身緊密地和阿呆連在一起,感受著打娘胎以來所沒有的新奇舒服,享著男女漁水之歡,神秘羞恥的地帶和高挺的雙峰傳來的陣陣快感侵蝕著她的每一根神經,滿嘴胡言亂語起來:「喔……啊………阿呆…你真…真……啊…真好……喔…啊…好舒服……好好、…啊…嗯…哼………喔…喔……啊啊………小姑姑……要…要…和你………啊…喔……你好……和…要你好……啊喔……
突然,李潔覺得自己下面的地方傳出了一陣的尿意,「啊……阿呆………放下……喔…小姑姑……放下……我要…啊……喔啊……小姑、姑…要尿了……要…啊…喔……」一股水從花蕊中心底部流了出來,李潔整個人疲軟了下來,整個身子緊緊靠在阿呆的懷裡,死死抱住,長長叫了一聲:「啊……………喔…………………………
身子癱軟在阿呆的胸膛,李潔媚眼望著額頭流著汗的阿呆:「阿呆,你真好。」聲音懶懶的,輕柔嫵媚,洋溢著一種滿足、一種幸福。把頭伏在阿呆的胸前,雙手輕輕撫摸,劃著阿呆的肌膚。
「小姑姑,我還沒尿,我還要,我要,我還要,」阿呆挺著堅硬的雞巴停留在小姑姑的溫柔港口,並沒有完全發洩。
下身依然感受得到阿呆堅挺的男根,李潔也知道阿呆還有強壯的力量,聽了後,知道阿呆還沒有滿足,還要自己的身體,不無性感、柔順、嫵媚的「嗯」了一聲,整個身子交由阿呆擺佈。
當李潔第三次由飄飄欲仙的神遊裡回神過來時,發現阿呆抱住自己坐在他的腰腿上,明顯感覺到阿呆的男根已經軟了下來了。李潔真想就這樣被阿呆抱著,永遠這樣和阿呆在一起待著,但心疼阿呆會腿酸,溫柔的從阿呆的腿上滑了下來。
看著帶給自己無比快樂,帶給自己強烈刺激的男根軟軟地從自己神秘的羞恥洞裡滑了出來,李潔身心感到一種莫名的充實感受,臉上感到有些火燙。沒想到自己會和阿呆發生這樣的事情,沒想到自己竟會和傻傻的侄子交歡,做那羞恥的事情。可是自己卻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幸福。
看著從自己洞口緩緩流出的紅白混合物,李潔心頭有一種難言的感受。自己的初次交給了和自己最好傻侄了,自己已經成了阿呆的女人了,可這卻不能對別人說。想起阿可帶給自己的歡樂,自己又覺得幸福無比。李潔拿起底下已經濕透、粘上紅白混合物的肚兜,溫柔的搓擦乾淨阿呆的肉棒,再拭淨自己的下陰。卻見阿呆雙眼盯著自己的身體,傻傻的說著:「小姑姑,好好舒服,阿呆好好高興。」雙手玩弄起自己的乳房來。
李潔臉上一陣火辣,感覺有些羞人,想著阿呆迷戀自己的身體滿足自己的身體,洋溢一種做為他女人的幸福。
「嗯,小姑姑也好高興,也好舒服。」說著,李潔收起肚兜,把整個身子伏在阿呆的懷裡,和阿呆一起輕輕躺向柔軟的乾草。把身子貓在阿呆胸膛,手指挑劃著阿呆的肌膚:「阿呆。」
「嗯。」
「今天小姑姑和你在這裡做的事情,你不能告訴別人哦。」
「嗯,阿呆知道,阿呆和小姑姑打架的事情,阿呆絕不告訴別人。」
「打架?」李潔一愣。
「對,阿呆剛剛跟小姑媽打架。」
「嗯,對,打架。」李潔會意過來,知道阿呆說的是剛剛男女之間的房事。「阿呆,你喜不喜歡和小姑姑打架?」
「喜歡、喜歡。阿呆喜歡和小姑姑打架。」
「嗯,小姑姑也喜歡和阿呆打架。那你得答應小姑姑,小姑姑和你打架的事,你絕不能告訴別人哦。要不,小姑姑不喜歡你,不和你打架了。知道嗎?」
「知道,阿呆愛跟小姑姑打架,阿呆答應小姑姑,阿呆不告訴別人。」
「嗯。阿呆真乖,真聽話。連你爹你娘都不能說哦,知道嗎?」
「嗯,阿呆知道,阿呆誰也不說。」
「阿呆真聽話。」「小姑姑,你的奶子好好玩。」「嗯,那你就玩吧。小姑姑讓你玩。」
「……………」
「………」
說著說著,累了的兩人赤裸著身子,互相摟抱著,都沉沉的睡了。外面的雨已經停了,老天似乎也在作美,燦爛的陽光照耀著雨後的土地,給洞裡帶來了一股熱氣。
睡罷睡罷,就讓他們倆好好的睡上一覺,好好休息一會吧。
讓他們美美的睡上一覺!
只是從此以後,阿呆三天兩頭的會去找小姑姑玩,在李潔的閨房一待就是半天。仔細聽聽,似乎裡面傳出吱吱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