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話改編:星星的淫幣】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位很善良很可愛的女孩,她的名字叫作菲雅。
   菲雅有著一頭很漂亮的金色長髮,光滑雪白的健康肌膚,堅挺又具彈性的胸
  脯,漂亮而修長的美腿,還有尖悄可愛的長耳朵。
   居在森林深處的她是一名精靈族族人。
   雖然在同族中她的年齡只能被當成小孩子,可是菲雅的身體已經長得相當成
  熟,看起來跟成年人類沒有差別。
   這樣的菲雅在小時候跟其他精靈一起居然在沒有外來人打擾的森林,享受著
  自由自在的日子。
   跟其他懂得各種魔法或是擅長使用弓箭的年長精靈不同,年齡還小的菲雅還
  沒有到達可以學習弓箭術跟魔法的年紀。
   所以菲雅的生活都是在森林中採集蔬菜以及收集花蜜——偶爾會跟住在森林
  的野獸們交換一些果子——無憂無慮地過著與世無爭的日子。
   可是,有一天,精靈們居住的森林忽然出現了一場大火,讓他們不得不離開
  自己的家鄉,找尋新的地方居住;而更加不幸的是,大火讓居住在森林中的猛獸
  們都爭先恐後的逃離居住圈,引來了很巨大的混亂。
   而菲雅以及她的父母就在這個混亂的逃難過程中跟其他族人失散,三個人只
  能夠離開族人尋覓新的居所,在連番轉折底下來到了人類聚居的城鎮。
   他們三人很努力地在人類的社會中生活,菲雅的父母更成為了薄有名氣的冒
  險者,讓菲雅的生活仍然得以維持;而在這樣的日子裡面,雖然生活已經無法跟
  過往一樣自在悠閒,菲雅純真的個性仍然沒有改變。
   但是,好景不常,在某次討伐魔獸的重要任務中,菲雅的父母遇上了很可怕
  的惡魔,雖然活著回來卻都受了重傷,無法繼續冒險者的工作。
   而為了治療,他們一家幾乎把家中積存下來的金錢都花費掉了,也因為收入
  沒法維持而讓他們本來安定的生活環境變得貧窮起來。
   那那個時候開始,菲雅就當上了家中唯一可以工作的人,每天都會採集果實
  跟花蜜來製作精靈族獨有的水晶麵包拿去售賣,以不算豐厚的金錢養活著整個家
  庭,每天晚上更要照顧因為重傷而無法自由活動的父母。
   很遺憾的是,不管菲雅怎樣努力,冒險者們要求菲雅一家對任務失敗帶來的
  損失作出賠償,讓她們的家越來越窮困;更讓她感到手足無措的是,傷重未癒的
  父母在遇上意外的半年後相繼死去,只留下她一個人。
   當菲雅好不容易才處理完父母的喪事,以及解決掉任務損失的欠債之後,身
  處異鄉的她已經連可以容身的居所也失去了。
   由於自己在這個世界上除了族人之外已經沒有任何可以依靠的人,菲雅很快
  就下了決心把命運託付給自己信奏的精靈神,離開人類的城鎮踏上了尋覓故鄉的
  旅程。
   雖然陷入了又貧窮又辛苦的流浪生活,菲雅那善良而純潔的心思卻沒有因此
  改變,一如以往的忠於對精靈神的虔誠,依從善良的心靈幫助有需要的人。
   除了最簡便的起居衣物以及隨身乾糧之外,菲雅唯一能夠稱為財產的東西就
  只有父母在那次任務中拾獲,鑲有黑色水晶的奇異飾物。
   因為無法賣得好價錢——連鎮上最有名的魔法師都告訴她那個水晶飾物是賣
  不出去的東西——加上是父母少數沒拿去變賣的遺留物,她把那個飾物掛到頸子
  隨身配戴著。
   很神奇的,每次想到了不高興的事,她總會覺得腦袋會稍稍的模糊一下,然
  後就變得清晰起來,甚至把那些事情都忘記了;她心想,這一定是自己變得成熟
  的證明。
   因此,即使在這麼辛苦的流浪旅程之中,菲雅的精神仍然很開朗,也會盡自
  己所能去幫助任何對她伸出求援之手的人。
   在旅途的過程裡,菲雅發現自己想起父母的時間越來越少,對他們死去的悲
  傷感覺也隨著時間一點點的淡化消失;而心地善良的她也在旅程中堅持著幫助別
  人的原則,總會把自己手上的東西分發給有需要的人,甚至不求回報的主動對困
  惑的人們施以援手。
   有些時候,菲雅也會猶豫自己是否該把別人的要求放到最優先的地方,可是
  當她意志不堅定時,總會感到沒來由的一陣頭痛,讓她無法繼續想這個問題。
   而在她不去多想這些小事,主動幫助有需要的人時,不管是作了怎樣瑣碎平
  凡的事,菲雅都會感受到一陣發自內心深處的快樂,彷彿侍奉他人本身就替她能
  帶來喜悅似的。
   心性純真的菲雅相信,這一定是精靈神對她有所注目,所以讓她在幫助別人
  時能夠感受到快樂。
   而在享受著這份難以言喻的感覺時,她注意到在旅程開始之後不時傳來的頭
  痛——她猜應該是自己不習慣旅行——變得越來越薄弱;相反,在她幫助其他人
  的時候,她只感到腦袋彷彿不用思考似的越來越輕,相當的舒服。
   因此,菲雅選擇了盡自己所能去幫助有需要的人。
   ?
  遠離了人類城鎮,菲雅越過了草原,走在那越來越難找到植物的路上,走過
  越來越高的很多個小山,隨著風聲的引導前往另一個地方。
   在途中,不管是流浪者還是乞丐也好,菲雅也很配合他們提出的要求,把自
  己身上的日常用品都送給了他們,甚至把身上的斗蓬也送了出去。
   不管是在路途上還是在實踐的過程中,菲雅都會感覺到精靈神的教誨十分正
  確;每當幫助了一個人,她都會感到一份打從心底湧上的喜悅。
   感受著,享受著這樣的美妙感覺,菲雅繼續一邊幫助向她提出要求的人,一
  邊繼續著旅程。
   直到某一日,菲雅走過了好幾個村落,踏進了原野,再穿過了一個下斜的小
  山坡,在樹林附近找到了一間樹屋。
   已經走了好久好久的路,菲雅決定在這個地方留宿;在休息的途中,她遇上
  了一個穿著老舊衣衫的小男孩。
   在看到菲雅享用著乾糧的時候,小男孩彷彿看到了希望似的向她跑了過來。
   小男孩對菲雅說,他已經很久沒有吃過東西,快要餓得發慌,希望她能夠把
  麵包給自己吃。
   聽到了小男孩的要求,菲雅感覺到自己心底傳來了一陣彷彿渴望著甚麼,空
  蕩蕩的奇妙感覺,想要依從小男孩的要求去幫助他解決所有需要。
   雖然知道自己身上已經沒有多少乾糧,菲雅卻沒有控制住自己心底那份純粹
  的衝動,只想服從小男孩的請求。
   所以,菲雅就對小男孩說,她可以把手上這片麵包送給他。
   小男孩一把搶過麵包——菲雅相信他是餓壞了才那麼急——大口大口的咀嚼
  著,用含糊不清的聲音感激著菲雅的慷慨。
   看著小男孩滿足的把本來屬於自己的那片麵包吃個一乾二淨,菲雅只好翻找
  口袋把最後的水晶麵包拿出來。
   而菲雅在同一時間就察覺到,小男孩在看到自己拿出了第二個麵包之後吃力
  地吞了吞口水,眼睛死命的望著自己。
   小男孩對菲雅說,他的肚子仍然餓得打鼓,想她把這片麵包也讓給自己。
   雖然菲雅依稀感到似乎有甚麼地方不對勁,可是心性善良的她仍然點了點頭
  答應了小男孩,把手上的麵包也讓給他,並告訴小男孩這是她最後的乾糧,自己
  身上已經沒有任何食物。
   接過了麵包,小男孩並沒有馬上吃掉,而是用奇怪的目光打量著菲雅,彷彿
  不相信她一樣。
   見狀,菲雅用很真誠的聲音對小男孩說,她並沒有藏起任何食物;為了讓小
  男孩相信自己,她甚至把衣服的上擺剝開,以及將裙子揪起來,讓小男孩看了個
  一清二楚。
   不知道為甚麼,她彷彿看到小男孩的臉頰紅了起來。
   菲雅並不清楚為甚麼她對小男孩伸出援手時,他的表情彷彿看到甚麼很羞人
  的東西似的;不過,在微弱的小陣頭痛過後,她很快就把這個有點古怪的小事情
  給忘記掉了。
   拿著麵包,小男孩對菲雅作出了新的要求,想她用嘴把麵包嚼軟之後直接餵
  他。
   雖然對小男孩的要求感到納悶,菲雅卻也沒有多說甚麼,只是接過了小男孩
  撕下來的小半片麵包,放進嘴裡仔細的咀嚼著。
   雖然聽起來這個行為好像接吻一樣,可是天性純真的她只知道小男孩需要別
  人幫助,所以很快就拋開了自己的疑問。
   待麵包被咬成容易吞服的小塊之後,她就捧住了小男孩的臉龐,將自己的嘴
  唇微微張開,印在他的嘴巴上面。
   當她用舌頭把嘴裡嚼得軟爛的麵包推到小男孩的口腔時,菲雅感覺到他的舌
  頭正在拼命的舔弄自己的牙齒,甚至不時跟自己的舌頭糾纏起來。
   而在她即將把麵包餵到小男孩的口裡時,他的舌頭總會想要吸吮自己的嘴巴
  似的在蠕動著,彷彿餓了很久似的。
   四片嘴唇深深貼著彼此,菲雅只感到小男孩的唾液不斷流進自己的嘴巴,所
  以她只能把它們都吞嚥下去;也許是小男孩的吃相太急,她甚至感到小男孩會不
  小心把麵包推回她的嘴裡。
   花了好一會兒,菲雅才餵完第一片麵包;不待她喘息似的,小男孩興奮地撕
  下了第二片麵包放到了她的嘴裡,然後就焦急的撲上來咬住她的嘴唇。
   因此菲雅只好重複著相同的動作,小心翼翼的把麵包嚼爛之後才一點點的餵
  到小男孩的嘴裡去。
   當小男孩的舌頭死心不息地在自己的嘴腔中來回舔弄時,菲雅相信他只是想
  把餘下的麵包屑都吃個乾淨,因此沒有多作反抗。
   不過,在自己不小心讓唾液溜走時,小男孩也把它們都啜掉或是用舌頭舔走
  啜掉;雖然這個行為很貼心,仍然讓菲雅想要提醒他,把別人口水吃掉是很不衛
  生的行為。
   一片一片的餵食著,菲雅用了小半天才讓小男孩吃完那個水晶麵包。
   只感到身體有點微微的溫熱起來,菲雅輕輕的摸了摸被小男孩用嘴舌舔弄了
  不知道幾次,在他又啜又咬的行為下有點微腫的嘴唇。
   小男孩對菲雅說,他終於也吃飽了,很感激她的幫助跟她的侍奉。
   知道自己所作的事情能夠幫助到別人脫離困苦,菲雅很高興地回答著說這是
  她自願做的事;雖然又倦又餓,可是她仍然對能夠侍奉及幫助別人這件事感到由
  衷的喜悅。
   然後,小男孩就對她說自己得回家吃晚飯,不能再留在這裡玩耍,不然媽媽
  會擔心他是否被強盜抓走。
   所以菲雅就擺手歡送著小男孩離開廢屋,自己則是留在樹屋安睡休息。
   在休息了一個晚上之後,菲雅便繼續上路,展開她的旅程。
   在出發前,菲雅遇上了一個小小的插曲;在天還沒亮的時候,小男孩特地拿
  了一些蛋糕跟麵包送過來,讓她非常感動。
   所以,在自己繼續旅途之前,菲雅很仁慈地答應了小男孩的要求在廢屋多逗
  留了幾個小時,幫助他把吃不完的蛋糕嚼到軟綿綿之後,一口一口地嘴對嘴餵給
  小男孩吃。
   很巧合的,菲雅又一次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微微地發燙起來;特別是跟小男孩
  嘴舌交纏起來,被他雙手觸碰到身體的時候,她更感覺到莫名其妙的舒服。
   好不容易終於讓小男孩吃完了蛋糕——因為要趕路所以菲雅不得不惋拒了小
  男孩途中提出的添食要求——菲雅感受著身體內那陣奇妙的溫燙感覺,繼續展開
  了她的旅程。
   ?
  不知不覺已經穿過了原野,菲雅走過了人煙逐漸稀少起來的荒土,遇上的人也越
  來越少。
   在旅途之中她都會很自然地想起了精靈神的教誨,對於自己身為精靈就需要
  幫助任何人,不應該抱有任何質疑跟猶豫。
   不管對方是男女老幼,不管對方是否她認識的人,菲雅都會動用自己身上能
  夠使用的一切,去回應別人對她的索求。
   哪怕是遇上了古怪不合理的要求,天性溫柔善良的她也沒有出言拒絕,即使
  是不太甘願執行的命令菲雅亦誠心誠意地傾聽並服從著。
   這樣的她就在身上只餘下少量乾糧跟水源的狀況下,踏入了不見盡頭似的沙
  漠。
   雖然在沙漠中的路途因為天氣的劇烈變化讓菲雅感到很辛苦,衣服也在強勁
  的風沙底下變得有點破爛,可是她的腳步沒因此停下,最後總算讓她在入夜之前
  發現了一個無人的綠洲。
   夜幕高掛,氣溫一點點的變得寒冷起來;很幸運的是身為精靈的菲雅對環境
  的適應能力並不差,對於沙漠的寒冷她還有足夠的抵抗能力。
   而在菲雅終於踏進綠洲時,她看到一名披著檻樓斗蓬的矮小老伯伯蜷縮在樹
  底下面,按著腦袋渾身顫抖。
   菲雅走了過去查看老伯伯的情況,很快就發現他是因為天氣變得太冷,單薄
  的斗蓬抵受不住沙漠的寒流,所以發起燒來。
   神智不清的老伯伯一直低聲叫喊著,向著小湖的方向說自己的頭好疼,渾身
  發冷很難受,好想要衣服跟被子;知道老伯伯的身體情況無法拖延,菲雅很快就
  把身上的防寒大衣披在老伯伯身上。
   結果,菲雅身上就只餘下布料甚少的貼身衣物,將近一絲不掛地逗留在老伯
  伯身旁休息。
   就這樣,菲雅為了照顧生病的老伯伯,在這個綠州休息了整天;很幸運的是
  她在這片綠州找到了能吃的植物,總算可以飽腹。
   而在踏入下午之後——從太陽的位置菲雅大約能夠判斷時間——老伯伯終於
  從沉睡中醒來。
   當菲雅向老伯伯詢問他為甚麼會一個人在綠州時,老伯伯卻彷彿呆住了似的
  打量著身上只有貼身內衣的菲雅。
   呆住了好幾秒之後,老伯伯忽然大叫起來,把菲雅嚇得手足無措,只好抱著
  老伯伯並不斷撫摸他的背脊,嘗試讓他激動的情緒能夠平靜下來。
   在過程中老伯伯都在掙扎著,菲雅甚至感覺到他粗糙的雙手在自己身上摸來
  摸去,雙腳也在自己身上亂踢,差點就把她弄傷。
   為了不讓老伯伯過度激動的動作弄傷彼此,菲雅只好忍住尷尬把老伯伯緊緊
  摟在懷裡,用身體擠壓住他的手腳不讓他亂動,一邊跟老伯伯說自己只是在旅途
  上經過沙漠,沒有惡意,希望他不要驚慌。
   折騰了好長的一段時間,在菲雅的努力底下老伯伯終於冷靜下來;不知道是
  否情緒還沒完全冷靜下來,菲雅留意到老伯伯的臉孔紅通通一片,不時打量著自
  己的眼光也很怪異。
   撫平了他的情緒之後,菲雅才讓老伯伯離開自己的懷抱;直到這個時候,她
  才因為自己跟異性的身體——即使他能夠當自己的爺爺也不為過——作出了那麼
  貼近的接觸而感到不好意思。
   似乎是留意到菲雅的情況,老伯伯主動對她說出感謝的語句,讓菲雅害羞的
  感覺得以減輕。
   經過一番提問,菲雅終於弄懂了他一個人在綠州的原因。
   原來,老伯伯在尾隨商隊行動的時候跟其他同伴走散了,更在途中遇上了大
  風沙,慌不擇路地逃難時隨身的用品都不見了;最後要不是他依著運氣跟經驗找
  到這片綠州落腳,只怕老伯伯現在已經死去了。
   聽完老伯伯的遭遇之後,深深感到同情的菲雅忍不住哭了起來。
   於是她很快就對老伯伯說,只要有她能夠幫忙的地方一定會盡力協助他。
   聽到菲雅的話之後,老伯伯很認真地打量著她;菲雅甚至能夠感受到老伯伯
  雙眼傳來了火熱的目光,仔細地掃視著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份。
   不知道是否錯覺,菲雅總覺得老伯伯的視線很奇怪地不時停在自己的胸脯跟
  大腿上面,讓她感到很不自在。
   沉默了一會兒之後,老伯伯對菲雅說,他想菲雅能夠替她在這綠州採集一些
  可以充飢的食物,自己則會嘗試準備地圖。
   知道這是自己能夠幫助別人的東西之後,菲雅爽快地答應了老伯伯的要求。
   花了半天時間,菲雅利用自己的種族能力,在這片綠州內找到了不少可以食
  用的植物,甚至還找到了一點花蜜,可以跟湖水一起拌著飲用。
   不過,當她採集到足夠兩人份的食糧時,已經是入夜時刻,沙漠的氣溫也再
  度開始下降。
   即使穿上了菲雅的防寒大衣,老伯伯仍然感到很冷似的一直顫抖著身體;相
  反,身為精靈的菲雅對於環境的適應能力相當高,反而已經開始習慣沙漠的晝夜
  變化。
   很快,老伯伯便對菲雅說,因為他無法抵受沙漠溫差,所以想借用她的身體
  來取暖,渡過這個寒冷的晚上。
   聽到了老伯伯的話之後,菲雅猶豫了一會兒之後才鼓起了勇氣出言拒絕;雖
  然能夠幫助別人是好事,可是她一想到自己的身體要給予陌生的男性觸碰就感到
  相當的羞人。
   這樣想著,她忽然感到劇烈的頭痛再度出現,腦海中馬上變成一片空白。
   在模糊不清的思緒中,菲雅隱約聽到了有兩道跟她死去的父母有些相似的聲
  音正在斥責著她的自私,對她眼見有人陷入困擾卻因為個人心情而不施以援手作
  出了憤怒的責罵。
   被心中出現的聲音一喝,她的腦袋馬上清醒了些,很快就想到了老伯伯想享
  受自己侍奉也是為了活下去而作出的要求,不該因此感到猶豫;而當菲雅想到自
  己因為尷尬而沒有馬上答應別人的要求施以協助,更是感到相當羞恥。
   所以,在老伯伯的連番請求下,菲雅最終還是答應了他的要求,主動將身體
  靠近過去,讓老伯伯張開雙手摟住自己。
   因為是侍奉跟幫助別人的重要事情,加上昨天老伯伯忍不住寒冷氣溫的辛苦
  樣子菲雅還記得很清楚,所以這次她的反應比平常更加主動,輿極地將肌膚緊貼
  在老伯伯瘦小的身體上。
   整個人蜷伏在菲雅身上似的,老伯伯的雙手毫不客氣地摸上了她的胸脯,手
  指跟手掌又揉又搓的把玩著綿軟的乳球,菲雅的胸脯也在老伯伯的動作底下不住
  變化著形狀。
   同一時間,老伯伯的腳也伸到了菲雅的下半身,向她兩腿之間的私蜜地帶進
  行挑逗,靈活的腳指不斷在她的陰唇之間來回撥弄,對菲雅的性感帶作出各種刺
  激。
   把老伯伯的頭臉輕輕抱住,菲雅一邊承受他以舌頭舔啜自己臉頰的行動,一
  邊忍耐著身體深處那道彷彿從心底芯處傳來的稠密溫熱感。
   雖然對於老伯伯現在的行為感到不好意思,可是知道自己正在幫助別人解決
  困難的菲雅很乖巧地按捺著體內的悸動,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叫喊出來。
   把斗蓬跟大衣當成是禦寒的被褥蓋過頭頂,菲雅跟老伯伯的身體在昏暗的被
  窩中緊緊糾纏在一起,難以分開的手腳則是各自摸弄著彼此。
   在老伯伯手腳並用的撫摸下,菲雅逐漸感到腦袋閃現出一絲絲奇妙的電流刺
  激著她的思緒,身體也在那些手掌腳指的挑逗間逐漸變得難以自控地滾燙著。
   無自覺地用胸脯跟大腿在老伯伯身上來回摩擦著,腦海不知不覺變得模糊起
  來的菲雅已經無法忍耐下去,讓嘴巴發出了不清不楚的呻吟聲。
   好像聽到了鼓勵的聲音一樣,老伯伯在聽到菲雅的呻吟之後手腳的動作更加
  激烈靈巧,甚至低頭一口就咬在菲雅的胸脯上面,用粗糙的牙齒跟舌尖不斷磨蹭
  著拉扯著那鮮紅的蓓蕾。
   把整張臉埋在菲雅的胸脯之間,老伯伯一邊猛烈地吸氣,一邊伸出舌頭在雙
  乳間的胸骨位置舔弄愛撫,讓菲雅繼續發出呻吟。
   雙手享受著胸脯那充滿肉質的軟綿綿觸感,他一邊把玩那對軟肉要從指間溢
  出的美乳,一邊啜弄扯咬著菲雅的乳頭,身體則是緊緊的貼住了她。
   吸咬完乳尖之後,老伯伯對菲雅說,他的肉棒冷得發疼,想把它放進菲雅的
  嘴巴,還希望她能夠吞下射出來的精液。
   胸脯被手掌按摩又被舌頭愛撫,早就被快感給沖昏頭腦的菲雅抱著幫助別人
  的純真心態答應了他的要求,主動轉過身子讓老伯伯的下半身湊向臉頰。
   很快的,老伯伯兩腿間的肉棒就插進了菲雅的口裡,在她嘴中抽插起來。
   同一時間,菲雅感覺到自己下半身傳來了粗糙的皮膚觸感;在享用著菲雅的
  嘴巴時,老伯伯已經把頭臉埋到她的大腿隙縫之間,對著她的陰唇跟陰蒂進行挑
  弄愛撫,連尿道口也不放過。
   雖然喉嚨被又粗又硬的肉棒頂住讓菲雅感到呼吸不暢順,可是從陰戶傳來的
  甘美感覺讓她不自覺地陶醉其中,很自然地開始吸吮著撐開嘴巴的肉棒。
   肉縫逐漸湧出愛液,只感到腦袋也要跟著身體一起發熱發燙的菲雅不安地扭
  動著身體,讓老伯伯的雙手能夠更加輕鬆地動作。
   胸脯被膝蓋枕著,菲雅用力地啜舔著肉棒,回應著老伯伯對她陰蒂的磨弄刺
  激。
   沒經過多久,老伯伯的肉棒一跳一跳地膨脹起來,在她的嘴裡顫抖著射出大
  量的精液,菲雅只好不斷把擠在口腔的精液給吞下去,一口一口將帶著微溫的白
  色汁液嚥進咽喉裡。
   可是,老伯伯的雙手卻也沒有因此停下動作,繼續玩弄著菲雅的下半身。
   只懂得依從本能蠕動身體,菲雅很快就感覺到從下半身傳來了火熱的電流一
  樣,全身都被甘甜美妙的快感給沖洗過似的情不自禁地顫抖起來。
   在那個晚上,菲雅在老伯伯的靈巧手指底下不斷扭動身體,感受不知幾次同
  樣的快感——在第十次感受到那陣甜蜜的潮動之後她就沒能記住自己有沒有細數
  下去——也讓那根粗壯的肉棒在自己嘴內取暖。
   隔天醒來的時候,菲雅很快就發現自己的眼睛很難睜開,好像被甚麼給黏合
  起來似的難受。
   抹去了臉頰稠濕的汁液之後,她才發現老伯伯整個夜晚都沒有睡好,不斷把
  精液都射到了她的臉頰跟頭髮上面。
   留意到菲雅醒來之後,老伯伯才一臉歉意地對她說,他早上如果不把精液射
  個清光的話,可能會被太陽曬得頭暈,只能繼續借用她的身體。
   昨晚都在高潮的刺激下沒能睡好,腦袋仍是糊里糊塗的菲雅忍住睡意答應了
  老伯伯的要求,然後就暈厥掉似的繼續睡覺。
   這麼一折騰,菲雅跟老伯伯就在這片綠州中停留了好幾個晚上。
   白天跟下午都在採集食物跟盛載湖水,她每個夜晚都跟老伯伯摟在一起互相
  取暖,也讓老伯伯借用自己的身體舒發壓力,在她的嘴裡射精;地圖完成的那一
  個晚上,她甚至答應了老伯伯的要求,讓他把自己的身體當成床褥任意的踩踏跟
  枕靠。
   當老伯伯穩穩住在自己的肚皮上面,用那對充滿粗糙皮繭的腳掌踩在自己的
  胸脯上面時,菲雅只能乖巧地曲起膝蓋,用大腿充當枕頭讓老伯伯可以安心的睡
  覺;比起不時挑弄她乳頭的腳指或是在她臍孔上面挖弄的手指,老伯伯的體味顯
  得相當容易接受。
   在沙漠地圖完成了之後,老伯伯對菲雅說,他要去另外一個綠州跟同伴們集
  合,並取回自己的戰利品,要在這裡跟菲雅分開。
   知道老伯伯不用孤身逗留在沙漠之後,菲雅這才安心了下來。
   在離開之前,老伯伯對菲雅說,他想把她身上的內衣褲跟大衣當成重要的記
  念品拿去。
   本來還是有點不願意的她在面對老伯伯的多番請求之下,終於被他的誠意給
  折服交出了防寒大衣跟貼身內衣褲,讓自己全裸的身體只能以本來屬於老伯伯的
  那一件薄斗蓬遮蓋。
   把畫好的地圖交給菲雅——在真正離開之前他還借了她的小嘴跟胸脯發洩了
  好幾輪又濃又臭的精液——老伯伯就眼明手快地把食水跟乾糧都拿走,飛也似的
  離開了綠州。
   而菲雅則是在小湖把身上的精液跟汗水洗乾淨之後,拿著跟塗鴉沒兩樣的地
  圖繼續她的旅程。
   ?
  越過沙漠,菲雅腳步不停的踏破無人的山谷,向著遙遠的前方一直走著。
   穿過了小小的叢林,她很快就踏進了沼澤,也感覺到四周因為缺乏陽光而一
  下子變得幽暗起來。
   在窄小的泥濘小徑上前進著,菲雅用了半天時間走著,在入夜之前才找到了
  一座只餘下半個殘骸的荒廢大屋,沒有其他選擇的她只能在這裡留宿。
   在小休的時候,她不其然想起了自己在衰程上的各種事情,以及向她索取各
  種要求的人們。
   年長的,年幼的,同年齡的,強壯的,瘦弱的,肥胖的,各種各樣的男士向
  菲雅索取協助跟要求時,她都沒有出言拒絕,而是專心一致地幫助他們解決各種
  她沒有想像過的困難。
   每當她依從精靈神的教誨幫助別人時,她都會感到一份沒來由的幸福,以及
  說不上來的甘美滿足感。
   因此,即使他們的要求怎麼過份,只要沒有越過自己最後的底線,菲雅都不
  會出言拒絕,全力投入幫助別人的過程之中。
   就在她準備入睡的時候,一個身上沒有穿上任何衣服的男人從廢屋的另一端
  走出來,把菲雅嚇了一跳;在看到身上只有薄斗蓬卻沒有衣服的菲雅時,那個男
  人也跟著大叫了一聲,還跑到牆壁後面躲了起來。
   鎮定下來之後,菲雅打量了一下不時探頭出來偷瞄自己的男人,想了想便決
  定溫柔的叫喚著他,嘗試讓那個男人冷靜下來。
   很幸運地,精靈族不會傷害人類這個各地皆知的傳統在此刻給予了幫助;發
  現菲雅是名精靈之後,男人便戰戰兢兢地從破牆後面走出來,卻沒有坐在菲雅附
  近,而是保持著隨時可以逃跑的距離。
   看見男人又緊張又害怕地露出一副可憐相,菲雅耐著性子主動跟男人攀談起
  來,嘗試讓他放下對自己的戒心。
   經過了一段時間的交流之後,菲雅才知道這個男人在旅行時被強盜洗劫了身
  上所有的財產,更被扔在這個無人的沼澤裡面。
   聽完了男人的遭遇之後,菲雅不由得流起同情的淚水並親切地對他說,如果
  自己有任何能夠幫忙的地方請他隨意提出。
   不知道是否自己多疑,菲雅總覺得男人在聽到了她那句話之後,看向自己的
  眼神就變得有些奇怪,彷彿跟沙漠中的老伯伯以及樹屋那個小男孩一樣,用著想
  要得到好處似的眼神望向自己。
   才剛剛浮現這樣的念頭,菲雅就感到腦袋深處傳來了刺針般的劇痛,讓她忍
  不住低呼了一聲,身子亦隨之輕輕搖晃。
   想要扶住菲雅的男人有點猶豫地停下了腳步,視線則是盯住了她蓋住裸露上
  半身的風衣,彷彿想查看菲雅有沒有受傷似的。
   待腦袋的疼痛消失了之後,菲雅發現自己好像對男人的視線已經不在感到介
  意,剛剛的不安感好像幻覺似的消失不見,她現在甚至刻意去想也無法感到任何
  危機感。
   就在這時候,男人忽然主動打開話題,向菲雅詢問她的過去。
   看到男人終於放下戒心,菲雅高興地敘述起自己旅程上遇到的各種事情,也
  回答著男人途中插入的問題。
   而當她率直地回答男人提出的一切私密問題時,心性單純的菲雅卻沒有留意
  到男人的眼神在很短暫的一剎那間變得相當奇妙;在她提到了頸上那個鑲有黑石
  寶石的頸鏈時,男人馬上露出了釋懷的表情。
   隨著兩人的交談,時間也很自然地溜走,當兩人聊完之後已是將近深夜,廢
  屋外面的沼澤更是四野無光。
   就在這個時候,男人對菲雅建議著說,他想要拿她的斗蓬當作引火充當燈光
  的燃料。
   被這樣子要求著幫忙,感到非常不好意思的菲雅就算再想要幫助別人,也因
  為自己即使身無寸縷的問題含糊其詞起來。
   可是,彷彿不允許她拒絕跟猶豫一樣,強烈的頭痛再度侵襲菲雅的腦海,讓
  她很快就在一片空白底下忘記了自己為何想要拒絕交出大衣。
   不管怎樣回憶也想不起原因,加上男人很緊張地催促著,菲雅最後仍然把身
  上最後的東西交到了他的手上。
   天性善良的她終究還是無法違逆精靈神的意旨,不知不覺便把自己的一切都
  奉獻出來,盡自己所能去幫助一切有需要的人。
   在男人精巧的動作下,菲雅的最後的衣物很快就被分解成一條條布碎,被放
  到充當火源的柴枝上面引燃,兩人則是並肩坐在火團旁邊取暖;直到此刻,她才
  是真真正正的身無寸縷。
   她甚至感夠感覺到身旁那粗重起來的鼻息噴到了自己的肩膀上面。
   在野火慢慢燃燒著的時候,兩人不約而同的陷入了短暫的沉默;而率先打破
  寂靜的,是在鑽木取火時就不發一語默默動手的男人。
   男人對菲雅說,他想要她支付出在這所廢屋中留宿的對等代價。
   並沒有聽懂男人所指的東西,菲雅對他反覆詢問了兩次。
   在猶豫了一會兒之後,男人用意外地粗暴的口氣對菲雅說,他要她以支付肉
  體作為代價。
   聽懂了男人的發言,菲雅只覺得難以置信,甚至感到眼前彷彿變得更加昏暗
  似的,讓她難以接受這番說話。
   彷彿看到了菲雅的表情出現劇烈變化,男人馬上換了一個口氣對她說,自己
  其實犯病了,需要她在肉體上給予幫助。
   本來還想要反駁甚麼的菲雅欲言又止,從腦袋傳來的疼痛很快就讓她混亂的
  思緒冷靜下來。
   聽完了男人的說法之後,菲雅陷入了沉思,彷彿對於傷害自己身體以及全力
  幫助他人兩個彼此違逆的教誨而作出了掙扎一樣。
   依照精靈神的教誨,菲雅知道自己不應該任由別人隨意傷害自己的身體,讓
  應該保留的純潔喪失掉;然而,身為精靈的她應該主動幫助提出要求的人,這份
  思考早就已經深深的植入了菲雅的腦海裡面,讓她無法去作出任何質疑。
   因此,菲雅心底的抗拒感很快就隨著男人低聲下氣的要求而減弱,直到最後
  甚至雲消霧散為止,她也沒有發現這個異常。
   在男人誠心的哀求底下,菲雅終於也是抵受不住自己想要對他伸以援手給予
  幫助的衝動,答允了男人那個形同奪去她處女的要求。
   稍稍遠離了火堆,站著對望彼此的兩人互相摟抱著。
   張開嘴唇輕啜著男人的嘴,菲雅自然地用舌頭侍奉起男人伸出的舌頭,讓彼
  此的唾液隨著舌頭交纏而混在一起。
   任由男人的手摸上自己的胸脯,菲雅彷彿毫不介意他把胸脯當成玩具一樣揉
  弄似的,繼續跟男人深吻著。
   享受著來自菲雅的主動侍奉,男人的十指彷彿要陷進乳肉似的不斷擠搓著軟
  嫩的乳球,也不時在舌吻換氣時低頭吸吮那顆突起的鮮紅乳尖,甚至扯咬著它讓
  菲雅發出情不自覺的呻吟聲。
   此刻的菲雅並不知道自己那異於人類的美貌以及氾起一陣陣緋紅色的雪白皮
  膚讓男人的獸性更進一步地加劇起來,只懂得以算不上笨拙又難以稱為熟練的技
  巧服侍著男人的身體。
   每個手指的動作都讓菲雅發出了悅耳的嬌呼,不知不覺已經把她按倒在草地
  上面的男人繼懷裡的她上下其手著。
   抬頭望向被樹木蓋過而昏暗一片的天空,菲娜不知道望向哪裡的眼神中早就
  漸漸陶醉在快感的旋渦裡面一樣,隨著男人的逗弄越來越顯得模糊,身體也是無
  意識的扭動著,蜷伏在男人的身下。
   彷彿在把玩豐滿柔嫩的果實,男人用手掌從下方托起菲雅的乳房輕輕搖晃了
  幾下之後,張嘴大口大口的輕吸著,讓她再度嬌呼起來。
   同時,男人另一隻手亦沒有因此閒下來,熱情地在菲雅的胸脯跟纖腰來回不
  停地揉捏撫摸著,撩撥起菲雅全身湧現的快感。
   臉頰被親吵,嘴舌被吸吮,耳垂跟頸緣被細啜,胸脯也被指夾掌撥等方式愛
  撫著,神智不清的菲雅只感到身體深處的某道芯要燃燒起來似的在她全身帶動起
  甘美的滾燙感覺。
   當男人的手指滑過臍孔時,她整個人都忍不住顫抖了一下,讓他有機可乘再
  度吸吮她的胸膛;而當男人那根手指滑落她兩腿之間的肉縫時,菲雅甚至無意識
  地把腰給弓了起來猛烈顫蕩著身體。
   粗糙的手指在陰核產生摩擦時,她只感到腦海中冒起了點點閃亮的火花,讓
  整顆腦袋都沒辦法思考。
   在感受到陰唇被男人的手指左右撥開時,菲雅只感到胸口傳來了一陣莫名的
  空虛感,不自覺地扭動了一下身體,想讓男人的手指能夠進入更深的地方。
   從肉穴分泌出來的蜜汁傳來了滑不溜手的感覺,讓男人更加忘我地繼續愛撫
  動作,不斷以手指在緊窄的陰道中進出抽插,使菲雅腦海中想要被填滿的慾望沸
  騰起來。
   不停抖動著身體並胡亂的叫喊著,菲雅豐軟的胸脯在男人的掌握下依舊蕩漾
  變形著,身體也被他壓在身下不能自由動彈,只能就這樣承受陰核被挑彈撫摸的
  強烈刺激。
   呻吟逐漸變大,急喘起來的菲雅勉力反彎著纖腰,既似是想要把身體擠到男
  人懷裡,也似是想要逃離男人的愛撫;可是在他精湛的手指動作底下她卻未能如
  願,只能一邊搖頭一邊被推上更加美妙的愉悅高潮。
   很快的,菲雅的思緒在快感底下融化開來,變成一片甘美的空白。
   發出了自己也難以想像的高昂尖叫,大聲嬌吟起來的菲雅拼命抓住了男人的
  肩膀把他拉到自己身邊,表情跟心神都在那片愉悅的浪濤底下恍惚起來。
   不去理會身體仍然在不自然地抽搐著的菲雅,男人很快就摸了摸自己的下半
  身,把硬挺的肉棒抵到了她的濕潤的陰戶前面。
   雙手抓住她的肩膀讓龜頭微微撐開陰唇將前端插進去,男人趁著菲雅還未從
  高潮中清醒過來時便已張嘴吻下,同時把粗長的肉棒一口氣貫穿窄嫩的貝肉,直
  插到底。
   猶如被外物串刺著身體的劇烈感覺帶起了難以名狀的疼痛,讓菲雅在一瞬間
  回過神來。
   對於自己被騎在身上抽插,寶貴的純潔也化作了一攤血水隨著淫液濺走,她
  的腦袋無法回想起自己到底身處怎樣的情況。
   可是,很快的,菲雅的疑問就在男人猛力的抽送底下被攪碎成大片大片的快
  感,在她的思考中閃爍著散開來。
   身體順從著本能似地配合男人的動作不規則地擺動著,左右扭動著纖腰的菲
  雅不自覺地以陰道擠弄著肉棒,讓肉壁跟蜜摺在肉棒的四周不住摩擦,享受著被
  肉棒頂住肚子抽送的爽快感覺。
   彷彿享用著豐滿多汁的果肉似的,男人以一隻手捧起了柔軟的乳球粗魯地吸
  吮著,時而輕咬時而重扯,完全不理會菲雅的感受。
   隨著菲雅的呻吟聲越來越凌亂,他很快就抓起了她的右腿高高抬起,猛力擺
  動腰桿將肉棒一下一下的重重撞在她的蜜穴盡頭。
   渾身汗水的菲雅順從地被男人摟在懷裡,充滿愛液跟的蜜穴也在肉棒不斷進
  出時被攪拌成冒泡的淫汁,緊窄的肉壁想要榨取肉棒的精華一樣不斷蠕動。
   胸脯不由自主地急蕩起來,腦海已是亂成一團的菲雅只能不斷叫喊著,任由
  他用肉棒不斷沖撞自己的身體。
   最後,菲雅只殘留著自己發出甜美的叫喊聲,然後就沉醉在從身體湧出的快
  感波濤底下,在劇情的高潮底下享受著舒爽的疲勞感,深深地躺在男人的身下沉
  沉睡去。
   這麼一睡,菲雅跟男人交纏的身體就幾乎沒有分開來過。
   在再度醒來的時候,她第一眼看到的是壓坐在自己蜷曲的身體上面,將肉棒
  不斷朝下撞擊沖刺的男人;強而有力的活塞運動帶起大片快感,讓她忍不住發出
  了浪蕩的聲音取代本來該說的早晨問候。
   用來照亮四周的火堆早就已經熄滅,不帶餘溫的白煙混雜著兩人充斥體臭的
  汗水氣味消散。
   而男人的動作卻沒有因此停下,只是用著穩定有力的節奏不斷抽動腰枝,讓
  肉棒繼續在菲雅那軟嫩緊窄的蜜穴中進進出出;至於被那雜亂無章的快感沖昏頭
  腦,無法作出思考的菲雅則是只能擺動動身體迎合男人,被那強勁的抽插運動給
  征服著。
   很快的,她就感到滾燙的肉棒在她體內傳來了劇烈的脈動,在頂往肉穴最裡
  面的同時只吐出濃稠的汁液,填滿著自己的身心跟還在抽搐的蜜穴。
   滑嫩的身體早就被汗水弄得黏濕,纏抱在一塊的兩人短暫地停下了動作。
   而被男人所帶來,足以讓腦袋跟背脊也麻痺起來的劇烈快感,讓菲雅忍不住
  輕輕的扭動了一下身體。
   然後,她便感覺到男人的肉棒在自己體內快速地硬挺起來。
   並沒理解到來自本能的淫性讓蜜摺肉壁再度緊湊起來夾住肉棒套弄,菲雅只
  能驚訝著男人飛快地回復體力,再度向自己淺窄的肉穴展開進擊。
   從勃起到忍耐極限以至體內射精,男人的肉棒在短短的時間中不斷重複著相
  同的愉快經歷,同時也將菲雅推上了一個又一個的絕頂高峰;彷彿覺醒了某種慾
  望一樣,兩人的動作直到忍不住疲倦而休息之前,都沒有停下來過。
   動的時候就抱著彼此猛烈交媾,停下來的時候也是抱著彼此深吻愛撫,菲雅
  甚至不知道自己服從著男人的這段時間到底有多長。
   她只知道那份讓全身沸騰起來的甘美滋味,只有在服從男人的命令以及承受
  他肉棒的侵犯時時才會出現,所以很快就放棄了多餘的思考,只是一心一意地讓
  男人的肉棒在自己身體內肆意衝馳著。
   彷彿掉落了名為快樂的坩堝一樣,菲雅在沼澤的廢屋裡面停留了很久很久的
  時間,盡情地享受著男人的一切命令。
   以胸脯作出乳交,以美腿作出足交,以長髮作出髮交,甚至是以精靈獨特的
  長耳作出耳交,菲雅也沒有作出任何拒絕,只是默默地,真誠地回應著他提出的
  所有索求。
   一波又一波滾燙的精液從男人粗壯的肉棒不斷朝向菲雅蜜穴的深處射去,爭
  先恐後地湧向陰道的盡頭。
   每個晚上,她都會在承受著男人緩和下來的抽送時,很自然地撫摸著微微鼓
  脹起來的小腹,感受著那彷彿傳來微熱的奇妙脈動。
   每次醒來,她都會以各種姿態承受著男人那帶有強烈慾望的抽送,讓每一次
  沖撞帶起的美妙滋味能夠傳進自己的心底蕩漾開來。
   不知道彼此的身體交纏了多久,在某個晚上菲雅醒來的時候,並沒有看到男
  人的身影。
   男人跟自己留下來的乾糧一起消失了。
   菲雅並不知道這代表了甚麼,在長時間被連番快感沖擊到無法組織成思考的
  腦袋只能慢慢的整頓著。
   過了不久,菲雅就在廢屋的另一端看到了延伸到遠方的腳印,以及刻在牆上
  的短短留言,告訴她男人已經離去的事實,以及對於她的感激。
   不知道男人到底為甚麼忽然離開,菲雅在考慮了一個晚上之後,決定繼續她
  的旅程;雖然她不清楚那個男人到底到了哪裡去,可是既然自己已經幫助了他的
  話,想必沒問題吧。
   身無寸縷,赤裸著身體的菲雅就這樣很自然地——反正四周只能看到一片漆
  黑——在昏暗的沼澤中前進著。
   為了可以更快地侍奉別人,菲雅並不介意自己身上沒有衣服。
   ?
  穿越了沼澤之後,菲雅終於回到了那片她曾經居住過,被大火給焚毀了近半
  樹木的森林。
   踏進森林之後,她順著記憶向著家鄉的方向前進;沒經過多久,菲雅就看到
  了曾經是她家的精靈族村落。
   可是在村落前面,她看到了很奇妙的東西。
   菲雅看到了很多跟自己一樣赤身露體的女精靈們,以奇特的姿態向著一個巨
  大的身影跪拜著。
   走了過去,她便看到了那個彷彿散發著火炎一樣,長有犄角跟巨大翅膀,留
  著長尾巴的黑色人影;而那個黑色人影給她的感覺,就跟腦海中不時引導著她的
  精靈神一樣。
   黑色的人影稱呼自己為惡魔。
   惡魔對菲雅說,他走丟了一個性奴隸,想她成為自己的奴隸取而代之。
   菲雅只是稍稍想了一下便很順從地跪倒在自稱惡魔的精靈神面前,跟她身旁
  其他同樣有著驚人美貌的女精靈一樣。
   對菲雅來說,能夠幫助他人是至高無上的幸福,能夠侍奉他人是帶來無限喜
  悅的事情,所以她根本想都沒有想就向著眼前的黑色人影跪下,高聲的宣告著自
  己將會成為惡魔的性奴隸。
   隨著黑色人影揮手,菲雅看到了一道銀星的星星向著自己飛過來,下意識的
  將之接住。
   那是一個有著缺口的銀色頸圈。
   很自然的,菲雅把頸鏈扯脫,把上面的黑色水晶拆下來放到了頸圈上面,然
  後毫不猶豫地把它戴上去。
   下一秒,她就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歡愉滋味;強烈無比的快感在身體的深處湧
  溢而出沖至腦海,讓她忍不住發出了尖聲的嬌吟,在劇烈的高潮中昏死過去。
   看到菲雅戴上頸圈的過程之後,黑色人影高聲地狂笑起來,並對著身邊的女
  精靈們再度揮起了雙手。
   隨著黑色的光芒閃動,無數好像藤蔓似的紅色觸手從地下各處一起湧出,纏
  上了女精靈們的身體,更是毫無憐憫地擠插進她們身上所有洞孔肉穴之中。
   彈起了響指,自稱惡魔的黑色人影讓數根觸手把昏死過去的菲雅送到了自己
  面前。
   然後,惡魔露出了胯間粗壯巨大的肉棒,狠狠地插進她的蜜穴裡面。
   強烈的快感再度給予菲雅新的刺激,讓她弓著身子驚醒過來,承受那猛烈地
  湧現的美妙快感。
   惡魔對半昏半醒的菲雅說,他的身體被她的父母給消滅了,所以現在只能請
  求她的幫助,讓自己可以從精靈的胎內重新獲得肉體
   菲雅神智不清地對惡魔說,只要是能夠幫助別人的事情她也會盡心協助,不
  管是任何事自己會很樂意去做。
   聽到她的回答之後,惡魔露出了笑容,繼續挺動著巨大的肉棒配合觸手的動
  作與菲雅交媾起來。
   而天性單純的菲雅則是為自己能夠幫助別人感到了打從心底的愉快,也在身
  體傳來的絕妙快感中迎上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
  就這樣,菲雅跟其他精靈族族人也回到了自己的居所,在名為惡魔的精靈神
  引導底下享受著侍奉他人得來的快感,沉醉於性慾跟隸屬的快感之中。
   而包括菲雅在內的女精靈們當然也沒有可能知道,在自己戴上那個黑色水晶
  的一刻開始,就註定了她們將會陷受到惡魔的耳語影響,在信念被默默扭曲的結
  界底下成為性奴隸的命運。
   可喜可樂,可喜可樂。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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