鎏金兴亡录
作品:鎏金兴亡录
作者:舞文诗韵
正文
外传 淫虐牢狱
夜幕降临,原本巍峨耸立的鎏金皇城更显得昏暗阴沉,几个粗壮的人影在火光中穿过城下的长廊,正快步向内城城门内虎牢的方向走去。领头的大汉穿着兽皮盔甲,一副孔武彪悍的模样,后面几个卫兵,手持火把,还提着一些布袋,布袋中不断发出丁丁当当的响声,似乎是一些金属铁具之类的东西。
领头的大汉名叫塔特图,是现鎏金皇朝皇帝多摩王手下的一名禁卫副统领,塔特图原本是蛮族部落中的一名祭司,精通不少炼金术和医术,但他生性残暴好战。从多摩王一开始叛乱便一直忠心耿耿的跟随左右,立下了不少战功。而他又常常以折磨战俘,特别是漂亮的女囚为乐。在多摩王叛乱成功之后,便封他为禁卫副统领。更由于他的残暴和嗜虐,多摩王常常派他执行去酷刑拷问乱党,逼取口供的任务,常常有不少犯人由于经不住他的残虐拷打而死在他的手下。这次,他前去内城的虎牢,显然又是去对那里的某名要犯前去酷刑拷问了。
一行人正向内城虎牢前行,突然听见一个女性的声音说道:“塔统领,这么晚了,要上哪里去啊?”
在火把的光芒中,前面是一个大概二十多岁的贵族女子,穿者桃红色的长袍,高挑的身材,高耸的胸部,瓜子脸,黑色波浪的卷发扎成了马尾,鲜红欲滴的嘴唇边上带着一丝明艳的微笑。几名士兵还没见过这样的绝色美女,好几个兵士的肉棒不由得一个个都暗暗的直挺挺硬了起来。
可是塔特图却似乎对这名女子不敢造次,他对女子一拱手说道:“奥黛丽小姐,本统领是奉了王上的命令,前去虎牢审问几天前捕到的一名女乱党。”
奥黛丽嫣然一笑,顿时几名卫兵都看痴了。“塔统领,不知道那位到底是什么女乱党,难道有三头六臂,要劳统领大人你亲自出马审问?”
塔特图心下不耐烦,但又强忍说道:“本统领也不知道那女乱党是谁,待本统领细细拷问过后,再向王妃阁下和小姐回禀,告辞!”说罢手一扬,带着众人要走。
女子名叫奥黛丽,她的姐姐艾丽娜是多摩王最得宠的王妃,姐妹两人原本是宫廷里面的女官。但姐妹两人天生美艳,多摩王攻占皇城之后,便纳了艾丽娜为妃,奥黛丽倚着自己的美貌和姐姐的权势,让许多王公贵族都拜在她的石榴裙下。
就连自命深得多摩王信任的塔特图,都不敢开罪于她。就连几个月前,一向看她不惯的锐健营副统领泰克佐,仗着酒后在众人面前奚落了她几句,结果几天后就被多摩王以怠慢军纪的罪名处死了。塔特图和泰克佐是拜把兄弟,她平日见到塔特图,也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塔特图虽然心里也是对奥黛丽这贱人恨得牙痒痒,却不敢轻易得罪。
看到塔特图转身带着士兵要走,奥黛丽却笑笑说道:“塔统领且慢。”
塔特图回身说道:“奥黛丽小姐还有什么吩咐?”
奥黛丽说道:“吩咐不敢,只是小女子也好奇,不知道那女犯究竟是什么人,又曾听闻塔统领刑讯犯人颇有办法,想必也很有意思,不知道塔统领能不能顺带小女子去虎牢参观一行?”
塔特图一听,说道:“奥黛丽小姐想一同审问犯人,不知道是奉了王上的命令呢,还是王妃的命令?”
奥黛丽一媚笑,说道:“不是王上的命令,也不是王妃的命令。只是我一个不情之请,望统领大人行个方便。”
塔特图听闻,嘿嘿笑道:“虎牢里关的都是凶恶的要犯,要是有个什么闪失,下官恐怕担当不起。再说虎牢重地,按规矩,没有王上的手谕,下官也不敢私带旁人进入。”
说罢又瞟了一眼奥黛丽的美艳身材,又嘿嘿淫笑说道:“小姐要是真想参观虎牢嘛,那也不难。要是王上下令,把小姐送入牢里,下官倒是很乐意到时候好好让小姐体会下里面的滋味的,哈哈…………”
奥黛丽听到塔特图的无礼说话,却不生气。仍是一笑,柔声说道:“虎牢虽然是危险重地,但是有塔统领在,又怕什么呢?小女子只是好奇,望统领大人应允,行不行呢?”
塔特图耐烦不住,向奥黛丽脸一沉,粗声说道:“恕我无礼,除非是押送要犯入牢,否则没有王上的手谕,任何人均不得私自入内,违者以乱党论处!望小姐体谅!”说罢向兵士一挥手,说道:“别磨磨蹭蹭的,快走!”
“统领大人留步!”
眼看塔特图要走,奥黛丽似乎有些着急,犹豫片刻,说道:“要是塔统领愿意将小女子带下虎牢,小女子甘愿以要犯的身份,让统领大人押下牢去,如何呢?”
塔特图一听,几乎不敢相信,片刻便嘿嘿淫笑道:“小姐既然一定要入牢,本统领只好应允,只是进得虎牢之后便是本统领的要犯了,恐怕小姐到时候会消受不起。却不知小姐如此可是为何?”
奥黛丽俏脸一红,双瑕飞上红晕,细声说道:“实不相瞒统领大人,听说那女犯的模样,似乎是小女子的故交好友,因此想去一探。如确不错,还请塔统领手下留情。”
在虎牢中的女犯名叫萧敏,是义军首领萧煌的妹妹,他们的父亲萧衍是原来皇宫卫队的骠骑将军。萧敏和奥黛丽在原本在宫中时就是金兰姐妹,在多摩王叛乱之后,萧敏在外追随千叶公主组建义军反抗多摩王的暴政,这次却不幸被擒。
这次奥黛丽偶然得知自己从前的金兰姐妹被擒,本想让偷偷买通看守放走萧敏,谁知竟是由禁卫副统领塔特图亲自拷问。奥黛丽心知塔特图一直对自己不安好心,加上拜把兄弟泰克佐被处死一事更是对自己恨之入骨,要是他知道萧敏是自己的朋友,他不但不会对萧敏留情,对自己更是不利。
奥黛丽平日常听士兵说起在虎牢内的女犯如何被酷刑拷打,虐待强暴的情景,听过之后心中竟然暗自升起一股渴望,不知道自己这样平素许多王公贵族追求的美女,落到牢中受刑会是怎样。虽然奥黛丽平时也算风流,裙边不乏许多壮年美男,但时间长了总觉乏味。有时偶尔想起牢中女犯被拷问强暴的情景,自己竟然特别性奋,骚穴不由得已经湿透了。几次想到牢中观看,但由于王妃约束再加上自己身份尊贵,总是不能如愿。这次偶然得知自己从前的金兰姐妹萧敏被捉,又是由禁卫副统领塔特图拷问,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冲动之意,不知道自己如果落到塔特图手中被拷打,会受到什么样的虐待呢………奥黛丽也没想到自己会如此大胆,竟然将自己萧敏的关系说了出来,心想入虎牢原是为了找机会救萧敏,这下可多对自己不利了。但想是自己姐姐是王妃,再大的漏子总归不怕。想到这,又犹豫片刻,才一咬牙说道:“奥黛丽自知过往对塔统领曾多有得罪,今日成了统领大人的要犯,请统领大人不必留情,一切就当奥黛丽是乱党重犯办理。小女子在牢里亦随统领大人处置。奥黛丽早已经禀告王妃要出城几日,塔统领无需担心就是。”
塔特图其实早已垂涎奥黛丽的美色多时,但奥黛丽平时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自己也惹不起这个带刺的主,只能心中暗恨。在拷问女犯的时候,有时把女犯想成了奥黛丽,肉棒立刻硬挺了起来,立刻忍不住对女犯加重拷打之后强奸,才痛快射出精液,只是在尽欲之后,未免心中悻悻。这次没想到竟然可以如愿以偿拷打这个美人,登时兴奋不已,胯下肉棒早就挺立了。
塔特图按住狂喜的心情,冷笑说道:“嘿嘿,没想到你这贱奴竟然和乱党有勾结,说不定下去就会让你帮那乱党逃跑了,幸好本统领及时查实。你和乱党勾结,本来就是大罪,本统领现在就把你拿下,待押你去和那乱党见过面后,再细细拷问,之后本统领自会禀明王上给你定罪。来啊,给我把这贱奴拿下!”
几个在旁的士兵对着这大美女早就按耐不住,听到下令立刻一拥而上,不顾奥黛丽如何皱眉娇呼,便将她双手反扣,锁上了粗铁链。奥黛丽双手被反锁,双胸在长袍下傲然挺立,看着塔特图在她面前,不由紧张激动得身躯微微颤抖。塔特图嘿嘿淫笑,伸手几下撕开了奥黛丽桃红色的长袍,再扯下了奥黛丽两腿间的黑色小丁字内裤,奥黛丽洁白全裸的身体顿时展现在众人面前。她的双乳傲然坚挺,深褐色的奶头挺立在一指宽的乳晕中间。两腿间紧夹的私处阴毛茂盛,私处阴唇的上方,奥黛丽的阴核竟然特别粗长,粗细竟然如小孩子的半截小拇指一般。
此刻已经性奋得完全勃起,探出到阴唇的外面了。
塔特图粗手一只摸上了奥黛丽的双乳,另一只手探到她的私处,里面已经是湿滑一片。塔特图又用手指搓弄着奥黛丽勃起的阴核,弄得奥黛丽不由得娇喘连连。塔特图嘿嘿笑道:“小贱奴,刚被上镣铐就发情了?老子早就想你什么时候该落到我手里了,等下下了牢里,老子可要好好的消受你。让你知道知道老子的厉害!”
奥黛丽全身赤裸,双手被反锁,只能任塔特图和兵士们在自己身上随意亵玩,柔声道:“奴婢有罪,已经是统领大人的要犯,请统领大人狠狠责罚!”
塔克图还从未看到过平日对自己爱理不理的奥黛丽,此刻竟然全裸身体成了自己的女囚,再看周围几个兵士,一个个肉棒硬的恨不得马上就想将奥黛丽就地强奸了再说,但回头一想,生怕此刻被王妃的人看到,自己恐怕就要掉脑袋,为防夜长梦多,不如先将奥黛丽押下虎牢,再行拷问。等下了虎牢,可就是自己的地盘了,除非是王妃亲临,连奥黛丽的生死自己都可一手掌握。想到此,塔克图喝住几个还在乱摸的兵士,说道:“王命在身,不能再拖延,将这女犯上了刑具一同押往虎牢!”
兵士答应一声,从布袋里拿出了一对乳铐,对着奥黛丽傲挺的乳房根部就铐了下去,啪塔一下,奥黛丽娇呼一声。乳铐铐上之后,双乳被铐得有挺又涨。兵士再拿出一条颈环,锁在奥黛丽脖子上。锁好之后,奥黛丽赤裸着身体,被一行人夹在中间,便向内城深处虎牢走去。
第一部 千叶公主
前言
这是我写的第一部成人小说,文笔生疏之处,尚祈读者们见谅。
小说中的鎏金皇朝是个虚幻的帝国,场景设于中古时期。本人预计撰写三部中篇连载小说,描述鎏金帝国的衰亡而后复兴的故事。至于情节完全是虚构的,但是要告诉大家小说充满了残暴凌辱、性虐轮奸、酷刑拷问等极端内容,请各位读者有心理准备。不喜这类题材的朋友们不要往下看。
地风升谨启
警告:本连载小说涉及残暴凌辱、变态性虐、轮奸肛交、酷刑拷问等极端情节以及插图。本文一切内容纯属虚构,任何情节、动作、行为皆是幻想,请勿在真实生活中模仿。
第一章 虎牢
原本繁华的鎏金皇朝京城,自从半年之前被蛮族的多摩王攻占以来,变得极为萧条。现在夜幕低垂,从前灯火通明的皇宫,更显得昏暗荒凉。刚升任虎贲营副统领的塔尔,奉了多摩王之命,快步走向由前朝库房扩大改建的虎牢,视察钦犯审问情形。
塔尔本来是虎牢一个官位平平的佐领,但是名气很大,因为塔尔审讯犯人时手段凶狠、毫不留情,尤其他身材魁梧,阳具极为粗大,很多犯人就是因为受不了他的残酷拷打加上暴虐奸淫而招供。最近他因缘际会,认识了一个江湖术士,从他那里得到不少指点,替多摩王立下大功,先是被多摩王提拔为虎牢总管,不久又升任为虎贲营副统领。
说到多摩王,原本只是个鎏金帝国边境蛮族的一个小头目。蛮族体格壮硕,个性勇猛,但是组织涣散,也不懂兵法,只能单打独斗,不知分进合击,因此长期以来只能臣服于帝国,接受其封赏,两边倒也相安无事达数百年之久。
多摩生性残暴好战,野心勃勃。自从他发现秘诀,成功驯服当地一种叫做蜥龙的怪兽以来,实力大增。蜥龙生长于深山野林,黝黑高大的身躯可以像人类般站立,没有嘴唇的血盆大口露着尖锐的獠牙,力大无穷,个性凶残。多摩积极整军经武,把一盘散沙的蛮族勇士训练成精良的部队,并且把亲信军士组织成虎贲营,让他们平日照顾蜥龙,作战时则带领蜥龙驰骋沙场,冲锋陷阵,无往不利。
至于虎贲营的主要任务有三。第一个当然就是豢养、训练蜥龙。虎贲营官兵的第二个任务是贴身保卫多摩,并听候差遣。第三个则是掌管执行特殊任务的机关,诸如负责关押拷打犯下叛变、欺君等重罪犯人的虎牢,以及训练、处罚奴隶的教惩院等等。
多摩羽翼既丰,不久就四出发兵攻击帝国各地藩属。所到之处,烧杀掳掠,所向披靡。帝国一再姑息,以高官厚爵安抚,甚至策封多摩为王。多摩王食髓知味,展开更大规模的侵略。皇帝忍无可忍,御驾亲征,不料兵败战死。留守京城的宰相宇文博不愿扶持唯一的皇位继承人千叶公主,分散了力量,最后甚至叛国投降,京城随之陷落。所幸千叶公主及时逃出。
千叶公主流亡在外,仍旧不时号召各地义举,其中最负盛名的是随着皇上殉国的骠骑将军萧衍的一对子女萧煌和萧敏所领导的奔雷铁骑。在千叶公主和萧家兄妹的领导下,奔雷铁骑屡次重创蛮族军队,让多摩王非常头痛。
一个月前,萧煌领着一小队奔雷铁骑在勘查地形时意外中伏,被多摩王派出的虎贲营官兵围剿,负伤败走的萧煌不慎跌入山谷,下落不明。多摩王乘胜追击,派遣大军四处追捕千叶公主及其他党羽。三天之前,一名年轻女子试图通过京都城门时,被塔尔派出的手下及守门官兵拦住,搜出暗藏于内袋的千叶公主令牌和用密语写成的联络信函。多摩王得知后立刻下令把女子关进虎牢,严刑逼供。
塔尔走近虎牢门口,值夜的佐领见是前任上司来了,马上手持火把迎了上来。
塔尔询问佐领,“前天交给你们拷问的前朝乱党招供了没有?”佐领躬身回答说,“弟兄们不分日夜连续用刑,但是还没问出太多的消息,现下新任总管正在亲自拷问。”
塔尔脸色一沉,说道,“反贼千叶,勾结前朝的余孽,处处与大王作对。现在好不容易抓到持有千叶令牌的奸细,一定知道乱党们的藏身之地。大王非常关心这件事,我要到刑房走一趟。”原本就是虎牢总管的塔尔,熟门熟路,也不需佐领带路,径自往审问特别钦犯的刑房走去。佐领招呼了几个狱卒,在后头紧跟着。
被关押到虎牢的囚犯,一律全部剥光,方便狱卒在囚犯身体任何部位用刑。
在虎牢当差的狱卒,个个孔武有力、粗暴凶狠。他们赤裸着上身,只在腰间缠块兽皮或粗布,所以能够不受衣物拘束,恣意挥鞭、拳击、脚踢。塔尔走入虎牢,这里囚犯并不多,不过因为犯的是大罪,所受到各式酷刑都是最为残忍暴虐的,一路上呼叫声不绝于耳。
塔尔一行人到了拷问钦犯的刑房,推开厚重的大门,插着各式烧红铁钳的火钵照着数不清的刑具,诸如长短皮鞭、夹棍、镣铐、以及刑架等。全身脱光的年轻女子,双手高举过头吊在刑房中间,张开的两腿分别用链子将脚踝铐在地面的铁环,胯下则骑着三角形状的木马,肉穴被迫紧贴在木马背上如同锋利刀口般的铁片。女囚全身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鞭痕,丰满的乳房上有夹棍拷打过的印子,阴户和屁股残留有大量体液的痕迹,很显然地被轮暴、鸡奸过多次。
一个打着赤膊的彪形大汉站在女人后面,挥汗拿着皮鞭用力抽打。惨叫着的女人一边想挣扎躲避击打在娇嫩背上的鞭子,可是一旦稍微移动身躯,被全身重量压在木马铁片上的阴户又传来剧痛,当真苦不堪言,豆大的汗珠满布在她的玉体。一丝不挂的虎牢总管坐在旁边的椅子,半软的阳具上还滴着精液,看来才刚玷辱了女囚。总管不时发号施令,要手下重重用刑。
正在挥鞭的狱卒看到塔尔一行人,暂时停了下来,虎牢总管慌忙起身,围上腰布,点头为礼。塔尔对这类场景司空见惯,根本不以为意,只急着问话,“人犯招了吗?”总管诚惶诚恐地回答说,“这个贱货看不出嘴巴还真紧。我们用了各种酷刑,把她也强奸、肛交多次,却连自己的名字也不肯表白,更别说供出同党的藏身之处和联络信函的密语。还请副统领示下该如何处置。”约莫二十来岁的女子低垂着头,兀自喘息,浑圆的酥胸高低起伏着。塔尔走上前去,使劲抬起她的下巴。女人半睁双眼瞪视着塔尔,面色虽然憔悴,但是仍然隐藏不住秀丽的容貌。
塔尔知道现在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他巨大的手掌用力捏住女子的喉门,逼供道,“你这反贼,还想受更多的苦吗?趁我们还没拆散你的一身贱骨头之前,赶快招了吧!”女子轻摇着头,喉咙发出咕噜声,好像想说些什么,塔尔怕误了事,略为松开女子的喉门。女人喘了口气,却出其不意地在塔尔脸上吐了一口口水,怒叫说,“蛮夷占我家园,杀我族人,我与你们不共戴天,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消息。”
在属下面前出了丑,塔尔勃然大怒,用手抹去唾液之后,冷笑道,“好!这可是你自找的。”塔尔立刻吩咐持着长鞭肃立一旁的狱卒继续拷打。狱卒听命马上举起皮鞭,再次对着女人的背臀使劲抽打。鞭子落在肌肤上的响声和女子的哀叫声在刑房里回荡着。
“再用力一点!”塔尔怒喊吩咐着狱卒,挥着鞭子的壮汉更卖力了,汗水布满他肌肉纠结的上身。皮鞭持续抽打骑在木马背上的美丽囚犯,傲人的双峰随着鞭击上下跳动,惨遭木马锐利铁片折磨的阴户疼痛不已。再挨了三、四十鞭之后,年轻女人终于晕了过去。
塔尔点了一下头,示意狱卒暂停鞭打,然后下令,“马上拿冷水把犯人泼醒,给我继续用刑,大王急着要把乱党一网打尽。”女人自从三天前遭到逮捕入狱,已经被刑求得昏死过十多次,只是每回皆被冷水立即浇醒。狱卒早就习以为常,马上取来一桶冷水,泼到女犯漂亮的脸蛋上。
年轻女人呻吟着,慢慢苏醒。塔尔走向火钵,选了一根烧得最红、钳嘴呈“工”字形的铁钳。塔尔把冒着白烟的烙铁在犯人面前晃动,女子双眼圆睁,拼命压抑着害怕的表情。塔尔狞笑道,“怎么样,我的女英雄,你改变主意要招供了吗?”女囚咬紧牙关,坚定的语气从洁白的贝齿间并出说,“蛮贼,你别作梦了。不久之后,义军就会攻入京城,把你们统统消灭。”
塔尔狂笑两声答道,“好,我倒要看看你这贱货还能撑得了多久。”塔尔拿着烙铁,慢慢绕着木马,最后在女子的背后站定。塔尔另一只手扯住裸女的长发,把她的头颈用力往后拉,厉声说道,“这是你最后的机会,赶快招吧。”女人喘着气回答,“要用刑就用刑,废话少说。”
塔尔轻哼一声,把她的秀发再拉近一把,裸女的头颈被迫更加后仰,本来就前突的乳房更显得坚挺圆润。塔尔接着把红透了的铁钳伸向女子布满鞭痕的美背中央。烙铁一碰到肌肤,立刻滋滋作响,女子尖叫哀号。心狠手辣的塔尔使劲地把铁钳重重压在人犯的背脊上,工字形烙印出现在雪白的肌肤,更显得丑恶。
受不了烙铁酷刑折磨的年轻女囚,顾不得胯下木马背上的铁片摧残着她的嫩穴,奋力挣扎。也不知过了多久,从背脊和胯下传来椎心刺骨的疼痛,终于让女子再一次的陷入昏迷。
塔尔咋了一下舌,把已经恢复成漆黑色的铁钳丢回火钵,转头命令手下,“来人,把犯人给我弄醒!”这次狱卒足足泼了三桶冷水,才把女囚从暂且失去意识的黑暗世界带回残酷痛苦的刑房。女犯娇喘着,缓缓睁开眼睛。
塔尔指挥手下把眼前的年轻全裸女子,再用各式酷刑拷打了好几回合,但是她仍然不肯屈服,塔尔于是决定再一次亲自给女囚上刑。塔尔先是粗暴地揉搓抚捏了女子的双峰,之后虎牢总管呈上一只装满细长银针的木匣。塔尔一只手托起她浑圆的乳房,另一只手取了一根银针,然后将银针插入犯人的美胸。撕心裂肺的剧痛马上让女囚尖叫起来,眼泪也滴了下来。
“说!你叫做什么名字?在叛军里担任什么职位?千叶公主的下落呢?密函到底写些什么内容?如何解读?叛军下一步准备做什么?”塔尔每问一个问题,没有听到立刻回答,马上就把下一根银针刺进裸女的乳房。由于女囚拒绝回答任何问题,一盒的银针没多久就几乎全插入女子的胸部,只剩下三根。
塔尔略一沉吟,知道最后的三支银针可得让犯人感受最大的痛苦。塔尔于是先用手指紧紧捏住女子粉嫩的左边乳头,用力揉搓。等到年轻裸女的乳头完全充血凸起,敏感不已之后,他拿了一根银针斜刺进去,让银针从乳头贯穿而出。年轻女子仰头狂呼,全身颤抖,汗如雨下。塔尔逼供,“怎么样,要招供了吗?”
女囚再一次拒绝之后,塔尔将另一根银针从不同角度斜穿了过去,两根银针在乳头上呈十字形交叉而过。女子发出阵阵的惨叫。
塔尔冷笑着捏住了女子的右面乳头,照章搓弄了好一会儿,等到乳头够硬了,塔尔取出最后一支银针。但是这回他不是从乳头旁边穿过,而是将银针从正面笔直刺入乳头中心。饱经折磨的女子,以为不可能有更残忍、更痛苦的酷刑,但是刑房里的这班禽兽再一次证明他们有的是办法让她尝到全然不同、感受更强的苦痛。
惨遭银针刺入双乳的年轻女犯,因为痛苦而不断地颤动着她的裸体,被香汗和用来泼醒她的冷水沾湿的阴毛紧密贴着女子的私处,让虎牢里的壮汉们能够看得更清楚她的蜜唇和穴口。塔尔的手持续在女子的酥胸上游走揉搓一阵,眼睛盯着女子已禁不住木马的刺激而流出大量体液的肉穴,呼吸急促起来。
欲火焚身的虎贲营副统领,放开女犯略为肿胀的双峰,交代手下移走木马。
在几个狱卒七手八脚地挪开木马的同时,塔尔将身上的盔甲和衣物脱光,展示他胸肌隆起、胳膊几乎和女囚的腿一样粗的结实身躯,底下巨大的阴茎早已高高翘起。
塔尔走到仍然双手高举过头、吊在刑房当中的裸女身体后面,用两手扳开她的美臀,露出红肿的阴唇。喘息的女囚还没会过意来,塔尔已经将他的阳具强行插入她的嫩穴。
年轻女子自从被关进虎牢之后,已经被奸辱过多次。但是这回男人的肉棒实在太大,她的蜜穴又刚惨遭木马的残酷折磨,极度疼痛的女囚立刻惊呼,“好痛!
快点拔出来!“塔尔反而更加使劲抽插,一面说道,”晓得厉害了吧?你赶快招供,免得受苦。“
美貌女囚紧咬着牙关,强忍着壮汉对她的粗暴奸淫。塔尔本来想慢慢蹂躏这个美貌坚强的年轻裸女,可是忽然想到他已经彻夜严刑拷问了这个目前还不知道姓名的钦犯,现在时候应该不早了,多摩王今天要选拔宫女,他得把从各地献上的女子送入内廷。
塔尔才刚上任虎贲营副统领,不想给多摩王办事不力的印象,当即拔出他的家伙,然后马上插入裸女的屁眼。原来塔尔天赋异禀,每次都要花上许久时辰才能满足兽欲。如果改用肛交的话,因为屁眼一般较紧,又无体液滋润,塔尔可以快些泄精。
女囚的惨呼声更大了,丝毫不以为意的塔尔只顾用更大的力气和更快的速度干着裸女的后庭,手掌还不时揉捏拍打她的两爿丰满臀肉。在抽送了两百多下之后,塔尔终于吐了一口长气,把精液全喷在女囚体内。
被粗长的肉棍抽干地娇喘连连的裸女,知道男人泄了精,正想稍事歇息,没想到听见塔尔命令他的属下们,“我得去给大王办事去了,大家给我接着干。你们两人一组,同时狠操她的肉穴和屁眼。等你们都轮过了,叫其他值班的兄弟也进来参加拷问。如果每个人都泄了,犯人还是不招,就继续给我用刑,越残酷越好,务必在今天天黑以前让她全数吐实。”
女囚怒骂,“猪狗不如的东西!”一班狱卒一拥而上,开始用他们的肉棒拷打犯人。塔尔穿戴好衣物盔甲,匆匆带上大门,把正在接受新的一轮刑求的裸女尖叫声、狱卒野兽般的喘息声,以及阳具撞击阴户和臀肉的淫浪声,全部关在刑房里头。
第二章 磨擔
京城郊外不远的村落,座落着一处破旧农家。本来应该堆满谷物的仓库里,因为战乱的关系,连一粒米也不剩,原先住在这儿的农夫一家也早就家破人亡了。
看似空荡荡的仓库里面隐藏着不易被发现的窄门。通开窄门,里头是偌大的密室,中间的太师椅坐着一位美艳的女子,看起来只有二十五、。六岁,但是面容却颇具威严。她的前面两边各站着一群男人。靠左侧的平均年龄较轻,约莫二、三十岁,多数穿着藏青色服饰。至于右边的男人,年龄一般较长,有个三、四十岁光景,大都穿戴盔甲。
年轻女子叹了一口气,说道,“各位的意思,我都了解了。但是除此之外,似乎没有更好的方法。大家都知道,萧敏已经被关入多摩王的虎牢三天了,我们再不想办法前去营救,恐怕来不及了。”
站在左列的男子多是奔雷派的子弟们,为首的是现任赵掌门的儿子赵翼。看着众人沉默无语,赵翼开口说,“千叶公主,我们都非常担心萧敏的安危。尤其她从小就是我的师妹,现在又有婚约,更令我牵挂。但是要公主假扮民女,到多摩王的后宫去参与宫女选拔时伺机行动,大家都觉得过于冒险。”
鎏金帝国的千叶公主略为颌首道,“我晓得此行有一定的凶险,但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萧敏落入多摩王之手,肯定会将她严刑拷打,也不知道她还能撑多久。”千叶公主不知道的是,在虎牢的萧敏不但受尽各种酷刑拷问,此刻正遭受着塔尔和狱卒们的残暴轮奸。
千叶继续说道,“况且多摩王的爪牙到处强征年轻女子入宫,民怨沸腾,我借此机会闯入他的后宫,也算是对他的一个教训。如果我们不赶快把萧敏救出来,万一她熬不住酷刑,把我们的密函招供出来,有很多的义军兄弟们会遭到逮捕、杀害。如果萧敏坚决不屈,最后一定被折磨致死。萧衍将军一门忠义,我不能袖手旁观。所以看来无论如何,我必须走一趟。”
公主口中官拜骠骑将军的萧衍,把他的一双子女从小就送到奔雷派学习武艺,哥哥萧煌和妹妹萧敏成就都非常好,掌门赵樊早就有意让他的儿子赵翼把萧敏娶进门。没想到蛮族接连造反,皇上御驾亲征,不料身陷重围,被乱箭射死,萧衍为了护驾,不幸一同阵亡。多摩王的大军乘胜追击,往京城逼进。
萧家兄妹闻讯大惊,在征得掌门的同意之后,率领愿意挺身保卫国家的师兄弟前往京城,并且和父亲旧部的骑兵部队合作,联手称之为奔雷铁骑,准备和防守京城的近卫军一齐抗敌。
没想到手握监国重权的帝国宰相宇文博,为了害怕权位旁落,以千叶公主是女流之辈为借口,不肯拥立她这个唯一继承人,另外扶植了大行皇帝的堂弟之子为储君,带领近卫军跟多摩王正面决战,希望用军事胜利巩固自己的势力。
未料没有跟奔雷铁骑合作、分散了力量的近卫军不是多摩王麾下的对手,接连吃了败仗,贪生怕死的宇文宰相不但投降,还把储君送交多摩王处理,以保自己的荣华富贵。多摩王军队的铁蹄,顺利地踏破京都城墙,进入皇宫。
千叶公主在萧家兄妹和奔雷铁骑的护驾下,逃出京城,并展开反击行动。千叶公主不久爱上了面貌英俊、作战骁勇的萧煌,和萧敏、赵翼成了大家公认、称羡的两对。不同的是,萧敏和赵翼从小朝夕相处,又已论及婚嫁,早就有了肌肤关系。千叶公主是深宫里的金枝玉叶,自然还是纯洁的。
其实萧煌长得高大挺拔,又年轻气盛,在奔雷派学武时就和不少年轻漂亮的师妹传出风流韵事。见到美如天仙的千叶公主,自然几次想要一亲芳泽,有一回还已经将千叶公主脱到半裸,抚弄了她丰满坚挺的玉乳。最后公主以国仇未报,不谈儿女私情而阻止了萧煌进一步的发展。
不料一个月前,萧煌领着一小队奔雷铁骑在勘查地形时被虎贲营的官兵突袭,萧煌不慎跌入山谷,至今音讯全无。这次萧敏被捕,千叶担心万一萧煌有一天回来,发现她没有全力抢救自己的妹妹,会怪罪于千叶。千叶也发愁假使萧敏熬不住酷刑,把调动各地义军密函的内容供出来,鎏金皇朝的复国大业和要报杀父之仇的心愿就难以实现了。
千叶公主目前想到的计策是,由她假扮民女,前往多摩王的内廷参与宫女选拔,然后在过程中趁着空档到只有她熟悉的密道入口,打开三重大锁。为了避免多摩王发现有候选宫女失踪、打草惊蛇,千叶会先溜回内廷,由在城外埋伏的奔雷铁骑借着夜色掩护,在明天午夜从密道进入皇宫,把萧敏救出来。千叶再趁乱逃离皇宫。
至于密道在城外的入口,已经交代给赵翼和父亲的旧部了。千叶知道她这项胆大的计划,一定会被大家反对。但是多摩王在皇宫四周部署了重兵,绝无可能从各个大门攻入内廷,所以一定要她去开启密道。
果不其然,等她发表计划之后,大家都不赞成。其中反对千叶计划最力的,居然是要被拯救的萧敏的未婚夫赵翼。
赵翼再三劝阻,“奔雷铁骑已经失去了萧师妹,不能再让公主冒险。万一公主有个三长两短,帝国就没有未来了!”
千叶公主淡然回答,“我意已决,诸位不要再说了。城里盐商刘员外的女儿被多摩王的爪牙相中,马上就要被送入后宫参加宫女选拔,刘员外不愿断送女儿前程,正在伤神。我已经跟刘员外说好,我是一介孤苦无依的农村女子,只求温饱,自愿代替他的女儿前往。”
于是勇敢的公主假扮成刘家小姐映真,从刘家宅院被多摩王的军队带走。千叶一大早进入皇宫,在太医检查身体、验明是处女后,凭着她艳丽的容貌、动人的体态,马上就被直接送入内廷,省略其他审核步奏,准备参加由多摩王主持的决选。千叶进入内廷,佯称腹疼需要解手,趁机溜到藏在假山后面的密道入口,把重重大锁打开。完成之后,千叶再若无其事的回到内廷。
将近傍晚时分,其他的候选宫女终于敲定了,一班年轻貌美的女子被集合到承香殿。千叶不知道是否即将见到多摩王,心情紧张起来。
挑选宫女这类差事,原本是内廷后妃的责任。但是多摩王生性多疑,很难被讨好,又喜好和不同女人交欢,所以从来不曾策封任何女人成为后妃、主持后宫。
而且外人多半不知多摩王有极为特殊的性癖好,很多宫女被选入内廷,其实是为了要满足多摩王的兽欲,所以多摩王喜欢亲自挑选他想临幸的美女。
在承香殿前安静等候的女子们,突然听见整齐的脚步声,一小队虎贲营的官兵护送着一个彪形大汉前来。看守女子们的领头军士向汉子行礼,“属下见过副统领。”塔尔看了一眼待选宫女们,向军士说道,“大王已经批完奏摺,准备钦点宫女了。”
塔尔接着转头,喝令年轻女子们脱掉衣物,换上遴选宫女时内廷特制的薄纱。
这些薄纱又透明又细小,根本什么也遮不住。但是在穷凶极恶的虎贲营官兵威吓下,她们不得不红着脸脱下衣服,改换薄纱,登时个个玉体曲线毕露。
接着几近全裸的美女们被一个个传唤进殿。不久就轮到千叶了。公主内心狂跳,由塔尔领着慢慢走进承香殿。坐在正殿中央的多摩王长相还算英俊,体格也相当魁梧,但是脸色阴沉,令人不寒而栗。
多摩王一见到千叶,心里立刻惊为天人,低声命令塔尔将她带到面前,仔细观察,甚至轻抚狎玩了一番。千叶贵为公主,自然感到奇耻大辱,尤其眼前的还是不共戴天的杀父仇人。但是形势比人强,现在的千叶只有忍气吞声。
多摩王一手搓揉千叶的乳房,一手在千叶的丰臀游移,问道,“这是在那里找到的极品?”塔尔翻开名册,向多摩王确认说,“她叫刘映真,是盐商的女儿。”
多摩王点头道,“盐商家里可以把女儿养育成如此动人脱俗、姿态雍容,委实难能可贵。”原本宫女要等到全体人选都被多摩王看过后再行勾选,有时得花费好几天,多摩王贪恋千叶的美色,当场决定她是入选宫女之一。
多摩王接着吩咐塔尔,“把映真带到磨担房,三天之后本王就要她侍寝。”
千叶一听,差点没有当场尖叫。千叶的如意算盘是明天午夜奔雷铁骑即将劫狱,救出萧敏,她自己也要趁乱逃走。现下却要被带到不知是什么名堂的磨担房,三天之后还得侍寝。侍寝她倒是听得懂,就是陪多摩王睡觉,这是万万不可的。塔尔躬身遵旨,立刻把化名映真的千叶领出承香殿。
一出殿门,千叶就找逃跑的机会,但是塔尔马上带着四位手下,几乎是用押解犯人的方法把映真带往磨担房。
所谓的磨担房,是多摩王专门为了满足自己兽欲而设计、构建的。多摩王精力旺盛,可是因为树敌太多,深怕同床美女其实是敌人派来暗算他的,因此他亲手设计了由硬石打造的磨担床。磨担房里面有三张石床,一字排开。每张石床床头有一根横木,中间凿一个小小的圆洞,这就是磨担。
多摩王准备临幸的女人,全身衣物都会被脱光,四肢捆绑在石床边上,头发则从磨担的圆洞穿过,然后紧紧缠绕在横木上,所以女人的手脚和头颈丝毫动弹不得。石床下还会放置火盆,把磨担床面烧热。被绑在磨担床的三天时间,女人只喂给加了媚药的人参汤,使其精神亢奋敏感,实在是苦不堪言。
这磨担床目的之一是确定全身赤裸的女人绝对不可能藏有武器或毒药;其二为多摩王酷嗜肛交和性虐,经过三日折磨、粒米未进的侍寝宫女腹中已无任何秽物,多摩王可以肆意狠操菊门,而嫩穴的爱液在媚药连续催情下,也早已流干,宫女被奸淫起来,备感疼痛;其三为女人历经此刑手脚酸麻,反抗能力微弱,尤其经过石板床的烧炙和媚药人参汤的调理之下,全身肌肤柔嫩光滑无比,多摩王可以彻夜奸淫、虐待,不用担心被女人暗算。
塔尔奉令将映真带到磨担房之后,她身上的仅有薄纱马上就被值班的女奴们除去,然后细细全身查了一遍,确定连一根针都藏不住。
这些女奴是犯了错的宫女,一旦变成女奴,就不准再穿上衣,只能在下身围着一条若隐若现的白纱。她们的双乳都被穿上乳环,用一条镶满铜片的铁链连接。
女奴们只要身体略为移动,清脆的铜片撞击声就会响起,提醒女奴自己的奴隶身份。女奴们要是在服务多摩王或是做工时稍有迟疑、松懈,多摩王或是管理、训练女奴的人用力一拉铁链,女奴马上吃痛,立见威吓之效。
当女奴用冷水替千叶冲洗玉体和头发时,塔尔和随身的四名虎贲营军士并未离开磨担房,而是面无表情的观察一切过程。塔尔的日常任务之一,就是把女人们带入、带出磨担房,对全裸的美女根本司空见惯。不过因为这次的映真不但脸孔姣好,身材更是完美,塔尔虽然不动声色,其实阴茎早就勃起。
清洗完毕后,几名女奴七手八脚把千叶按倒在唯一空出的磨担床上,当她碰触到冰冷的石板,禁不住打了个冷颤。绑在两旁其他床上的全裸美女早已不断呻吟,她们在今、明两晚就要遭受多摩王的魔爪。
女奴提了一桶浸泡在凉水中的生牛皮索,放置在千叶平躺的磨担床边。塔尔朝着他的爪牙们点了下头,五名壮汉们一起脱去盔甲和上衣,露出大块的健壮肌肉。领头的塔尔亲手把千叶的长发穿过磨担上的圆洞,然后彻底缠紧。
塔尔的四个手下则分头取了浸水牛皮索,缚住千叶的四肢。这五个彪形大汉本就力大无穷,现在又使出全身蛮力把千叶的头发、手脚捆紧,尽量拉开,精赤的上臂青筋暴起,筋肉纠结。千叶不禁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哀号,她觉得她的手腕、肩膀、大腿根、脚踝都即将脱离而去。千叶的两片粉嫩阴唇也因为大腿被分得太开而翕张着。女奴们则在火盆里升火,放到磨担床下。
塔尔望着眼前千叶公主捱着苦刑的曼妙身躯玉体横陈,偷偷地咽了一下口水,他恨不得能立刻掏出他底下直挺挺、硬梆梆的粗大阳具,狠狠奸淫眼前的肉洞。
对塔尔而言,看着美丽裸女而不能碰触,对他是一种难忍的酷刑。现在他只能希望多摩王在享用过这个美女之后,把她贬为女奴,他或许有机会玩玩。女人已经绑好在石床上,军士们没有理由再待在磨担房内了,塔尔只有幸悻然的率部离去。
千叶根本无瑕注意男人们离开,因为她实在是太疼了。大颗大颗的汗珠像雨一般在千叶公主全裸的躯体上浮现、滚动着,让千叶公主的身躯在磨担房内火钵照射下显得油亮。
牛皮索的水分逐渐散发掉了,皮索收得越来越紧,千叶的悲鸣愈来愈小声。
最后千叶公主眼前一黑,晕死过去。千叶失去知觉的时间极为短暂,因为站在一旁的女奴职责之一就是确定在磨担床上的侍寝宫女三天期间必须时时保持清醒,不得歇息。如果宫女有了秽物,就要立刻清洗。如果宫女昏了过去,得马上灌药和冷水浇醒,继续忍受折磨,让磨担床的功效可以完全发挥。女奴一旦被发现稍微殆忽职守,就会被关入专门训练新进女奴或是处罚犯错女奴的教惩院,也用磨担床折磨三天。
教惩院的磨担床是拱形的,仰躺绑上去的女奴背脊会被迫弯曲,比一般平坦的磨担床更为痛苦,而且在受刑期间,管理教惩院的虎贲营官兵们还会对女奴们施以各种刑罚。例如女奴得用嘴衔住藤条,然后官兵再用皮鞭抽打乳房。惨叫的女奴如果让藤条从嘴里掉落,军士就会捡起藤条拿来抽打阴户。
官兵们如果打得兽欲高涨,可以把女奴当做泄欲工具,最为常见的是强迫女奴口交。等到三日后用刑期满,临幸她的不是多摩王,而是多位虎贲营官兵粗大肉棒同时对她进行性交,肛交,乳交,口交,和其他变态性虐。犯错情节严重者,还会被贬为地位更低的军妓,流放到一般兵营里,每天被至少百来个士兵轮奸。
既然知道后果严重,女奴不敢拖延片刻,马上把混合大量媚药的人参汤强灌到千叶口中,千叶喝了两碗,可是知觉恢复有限,女奴将准备好的冷水泼在千叶的脸蛋和身上。
这桶冷水是从去年冬天降下来、埋藏于地下百尺深皇宫酒窖,还带着霜雪的刺骨冰水,千叶公主的玉体被烧热的磨担石床烤炙着,发热不已、香汗淋漓的身躯更是感到冰水奇寒无比,只觉被浇到的部位有如千百只虫在撕咬,同时在媚药的催情下,她的乳头却禁不住坚硬起来,蜜穴也涌出爱液。
千叶尖声哀嚎,试图藉由蠕动身体减轻痛苦,但是她无论极轻微地移动任何一寸肌肤,由于被彻底紧缚,换来的是更椎心的疼痛。也不知过了多久,化名映真的千叶公主终于再次昏倒。女奴用冰水将千叶泼醒,然后捏住她的鼻子,灌下更多的媚药人参汤。就这样周而复始,千叶公主被残暴地一再折磨着。
第三章 蹂躪
绑在磨担床上的千叶公主,疼痛地晕倒了不知多少次,迷迷糊糊又被媚药人参汤和冰水弄醒。也不晓得是何时,千叶在呻吟中听到女奴窃窃私语在闲聊。
“今天这个准备侍寝的宫女真惨。”“是呀,居然有反贼胆子大到偷入皇宫,劫走关在虎牢的钦犯。”“听说多摩王极为生气,今天晚上一定会狠操虐奸侍寝的宫女,当做发泄。”
千叶很想追问详情,可是全身痛得说不出话,勉强发出“嘤”的一声,又再次晕厥。
三天期限,虽然像三个月般地难熬,千叶公主总算挺过来了。傍晚时分,塔尔率领着几个虎贲营的爪牙来到了磨担房,提领今夜负责服侍多摩王睡觉的千叶。
三天不见,千叶在媚药人参汤和磨担床的,更显得娇媚了。看得发呆了好一会儿的塔尔,在手下的叫唤下,才回过神来。
塔尔取出腰间的弯刀,割断紧缚着千叶手腕脚踝的牛皮索,然后把她缠在磨担横木的秀发也解开。千叶虽然被松了绑,可是四肢、头颈仍然极其僵硬、无法动弹。
值班的女奴们,把千叶从磨担石床上抬下来,送到一旁装满温水的大木桶里彻底梳洗。千叶沐浴完毕,女奴们正在替她擦拭抹乾玉体的时候,一个身着比一般宫女服饰华丽得多的蛮族女人走了进来。女奴们看到她无不惊惶。
宫女看着千叶公主,脸上浮出寂寞的微笑,说道:“这就是今晚被大王点名侍寝的宫女?”女奴们诚惶诚恐地称是。宫女对着千叶说:“我叫卡拉莱雅,是首席宫女,也是大王的第一个女人。今夜你好好服侍大王。”
卡拉莱雅讲完,从女奴手里接过一个模样像马嚼子的中空圆形铁环,两旁还有皮带。卡拉莱雅把白铁环放入千叶的嘴巴,再将皮带绕过千叶的脑后,系紧打结。千叶的嘴巴被迫圆张。
卡拉莱雅向等在一旁的塔尔点头示意,塔尔立刻招呼手下把全裸的千叶用毛毯包裹起来。刚从磨担床下来的美女,因为手脚还不能行动自如,都仅用毛毯遮掩裸体,然后被当成祭品般的送到多摩王的寝殿。
塔尔指挥着虎贲营军士把裹着毯子、仅露出头颈的千叶公主平放在御床上,恭敬行礼后退出寝殿,关上大门在门外守卫。
多摩王上身穿着盔甲,坐在千叶父皇生前的书桌前批示派往各地领兵出征将领传回来的军情。千叶瞪视了一会儿多摩王,想到自己本来贵为公主,不但饱受磨担床摧残,马上又要失身于杀父仇人,尤其还得躺在父母亲生下自己的床上,心中真是百感交集。
多摩王终于批完了奏摺,放下朱笔,站起身来。多摩王卸下盔甲和衣物,只留下蛮族男人常穿的兽皮腰围,露出浑身肌肉的健美身材,然后缓步走来,在床沿坐下,面无表情地拉开千叶公主身上的毛毯。千叶丰满坚挺的双乳首先弹跳出来,平坦的腹部和美妙的腰身接着映入眼帘,然后才是躲在黑亮耻毛后的蜜穴和白皙的玉腿。
多摩王尽管玩弄过无数女子,但是遇到这样的绝世美人还真是不多。多摩王暗自赞叹着千叶的艳丽,被反贼闯入皇宫虎牢的愤怒,暂时获得舒解。
多摩王贪婪地抚弄着千叶全身上下,像是在鉴定稀世珍品一般。多摩王尤其钟爱千叶丰满浑圆,但是又坚挺耸立的一对玉乳。多摩王的两手在搓揉千叶玉体多时之后,把脸凑上她的双峰上,开始啧啧作声地吸吮、舔舐千叶的粉嫩乳尖。
千叶又羞又气,只能红着脸让多摩王予取予求。
千叶的躯体在媚药的煎熬下,还没恢复敏感。多摩王吸舔了半晌,千叶的乳头才慢慢硬起来。磨蹭完千叶的酥胸,多摩王继续把他的舌头往下舔,从乳沟舔到小腹,经过肚脐,终于来到了千叶从未被人开垦过的蜜穴禁地。
多摩王伸出手指,先温柔地分开千叶粉嫩的大阴唇,灵活的舌尖接着拨开两爿娇嫩的小阴唇,露出迷人的细缝。多摩王张嘴吸住肉缝中的阴蒂,轻轻啮咬起来。
深谙御女之术的多摩王这几招,别说是尚未体验过男人的处女,换作是荡妇,也早就娇喘连连、淫水奔流。但是千叶一方面才受完磨担床和媚药的考验,一方面在万分懊悔没有早将宝贵的初夜献给自己心爱的男人,况且即将让她失身的恶魔还跟她有着杀父的血海深仇,所以完全兴奋不起来。
性欲不同于他人的多摩王,见到这种情形,兽欲反而愈是高涨得厉害。他把千叶的双腿用力掰开,让她的阴户尽收眼底,然后像饿极了的野狼疯狂啃嗜舔吸着千叶的肉穴,两手则在千叶的乳房用力揉捏。千叶感到非常屈辱,但是却又无可奈何。
过了半盏茶功夫,嘴里尝着甘美的蜜唇、肉豆,鼻子闻着处女私处清香味道,一对魔掌把坚挺双峰搓弄得有些淤血的多摩王,终于忍不住想要获得解放。他拉掉兽皮腰布,已然半硬的阳具跳了出来。千叶公主看到多摩王的肉棒,要不是嘴里还有马嚼子,早就惊叫出声。多摩王的阳具虽然相当粗长,但是还不是大到令人惊吓的地步。让千叶感到恐怖的是,多摩王的阴茎表面凹凸不平,有很多大小不同的颗粒。
多摩王已经习惯女人们的吃惊表情,只是淡然说道,“没什么好值得大惊小怪的。这是本王在年轻时重金礼聘技巧高超、擅长房中之术的郎中替本王入珠。”
原来这入珠之术,就是把水晶、玉石做成的大小珠子,植入龟头之上和阳具皮下。
男人勃起时,这些珠子就会特别从阴茎表面凸出,一旦插入嫩穴,马上让女人欲仙欲死。
多摩王在还是小头目时,企图追求族长的美丽女儿卡拉莱雅。历经多次拒绝与羞辱后,有一回终于能和她上床,多摩奉献上他自己的处男之身。不料卡拉莱雅却是一名性经验极为丰富的浪女,不曾经历男欢女爱的多摩一下就弃甲曳兵,结果遭到讥笑。
多摩王天生喜好性虐,再加上这次惨痛的经验,发誓从此以后要让和他上床的女人,个个饱经折腾,永生难忘。多摩在与擅长房中之术的郎中商量后,决定入珠。多摩王在龟头上植进三颗白铜珠,龟头之后了满布了一整圈硬度极高、价值不菲的翡翠,然后在阴茎到处呈不规则状嵌入羊脂玉。羊脂玉因为较软,容易琢磨,郎中把磨得光滑平坦的一面植进多摩王阳具,朝外的一边则故意雕刻得上下起伏、凹凸不平,意在让肉穴得到最大幅度的刺激。
多摩在入珠后,又去找卡拉莱雅,那回可把她奸得半死。在多摩王的淫威与调教下,卡拉莱雅也逐渐懂得如何折磨其他女人。多摩王掌握大权之后,将卡拉莱雅收入后宫,担任首席宫女,并且负责在教惩院训练调教女奴,有时也到磨担房帮忙。
多摩王将肉棍先在千叶浑圆的乳房上来回搓弄,尤其让龟头不停亲吻着乳头。
千叶全身颤动着,敏感的胸部察觉到坚硬阳具下面隐藏着的腾腾杀气,黏稠的唾液从她呜咽出声的嘴角边不断淌下。
等到多摩王的龙根完全勃起后,他跨坐上千叶,把坚硬挺直的阴茎送入她嘴里马嚼子中央的洞,抽插起来。多摩王的阳具几乎伸进千叶的咽喉,千叶差点呕吐出来。肉棒在千叶的口中快速穿梭、伴随着唾液,发出撩人的淫荡声。
多摩王一面粗暴地让千叶替他口交,一面观察女人的反应。通常受过磨担床折磨的侍寝宫女,早就已经彻底屈服,任由多摩王肆意奸淫凌辱。可是跟前的千叶,虽然手脚不听使唤无法反抗,双眼却仍然流露出坚毅的神情。多摩王最喜欢蹂躏威武不屈的年轻美女,所以千叶非常对他的胃口。多摩王忙不迭地将双手紧按住千叶的头颈,使劲干着她的樱桃小嘴。
多摩王入了珠的硕大龟头在粗长阳具的迅猛抽插下,次次几乎顶进千叶的喉咙,弄得千叶不停作呕,差一点无法呼吸。贵为公主的千叶,实在想不到有朝一日会被别人当做性奴隶般地肆意玩弄她的肉体。一念及此,千叶几乎流下泪来。
不料多摩王看着千叶倔强的美艳脸庞上,双眸波光流转,倍加觉得销魂蚀骨,反而抽插得更凶。
多摩王让千叶替他口交了将近半个时辰之后,在快要射精之前,及时拔出他的阳具。多摩王的粗大阴茎上沾满千叶的唾液,令千叶非常难为情。多摩王却在这时把手伸向千叶的脑后,解开系紧马嚼子的皮带。
原来给侍寝宫女戴马嚼子,是多摩王为了怕女人在口交时,咬了他的阴茎。
现在多摩王准备好要占有女人,为了要清楚听到女人被开苞时的呻吟和后来的叫床声,马嚼子就用不着了。
多摩王跟千叶说道,“你马上就要成为本王的人了。你要是觉得舒服,尽量叫床。”千叶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反唇相讥:“大王可以夺取民女的贞操,可我是不会帮大王满足你的欲望。”
多摩王冷笑一声,知道眼前的女人既美艳绝伦、又坚强好胜,实在是百年难遇,绝对要好好凌虐摧残一番。多摩王爬起身来,从搁在榻前的百宝箱取出以牛皮为材料、类似马辔头的革制品,只是尺寸小了一些。
多摩王好整以暇地在千叶面前把玩着辔头,故意让千叶看个清楚,却又不知道辔头的真实用途,只能乱加猜测。多摩王深知有时让人们胡思乱想,反而愈加会惊恐不已。涉世未深的千叶公主果然落入陷阱,露出慌张的神色。
直到多摩王缓慢地将辔头系在自己的阴茎上,千叶才晓得这又是一件男人性虐女人肉洞的淫具。多摩王决定要把千叶整治得痛不欲生,所以即便阳具已经入珠,他还要戴上能让最骚的荡妇马上求饶的辔头。
一切准备就绪,多摩王跨坐在千叶的雪白左腿上,再将千叶的右腿高举搁在自己胸前和肩上,所以女人的阴户完全暴露出来。多摩王把身子向前再挪了几寸,入了珠的巨大龟头紧顶着千叶的桃源洞口。
多摩王略为把腰身往前,龟头顺利撑开千叶的花瓣,慢慢接近她的处女膜。
虽然阳具的速度并不快,可是附在上面的珠子和皮制淫具摩擦着阴蒂和阴道,已经带来相当剧烈的痛楚。千叶轻声哀鸣,额头浮现冷汗。她很想开口向多摩王讨饶,可是她知道即使痛哭哀求,这个淫魔也决计不会放过她的。
多摩王感到龟头前进遇到阻碍,明白是来到关口。他深吸一口气,使劲前挺,千叶一声惨叫,就此破处。
多摩王耳中听着千叶的抽噎,更是来劲。他加快速度,野蛮地操着千叶刚被开苞的肉穴。戴上辔头、镶着珠子的阴茎,如同是恶狠狠的凶器一般,残酷地蹂躏着千叶最为娇嫩的部位。
千叶甩着头,秀发随之舞动,呜咽着说道:“啊、啊、慢一点,好痛呀!”
多摩王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声,让他的淫欲尽量得到满足。
来回抽插了两、三百下之后,多摩王拔出肉棒,把千叶翻过身来趴跪在榻上,屁股高高撅起。
多摩王单膝跪在千叶后面,把阳具再次插入公主的肉洞里,一手还猛力扯住她的长发,让千叶被迫仰着头,急促呼吸着。多摩王另一手则伸到千叶胸前,轮番揉捏她的一对丰满乳房,两粒粉嫩的乳尖更是被用力搓弄着。多摩王熊般的腰身快速的前后来回,阳具像在打桩似地抽插着公主的蜜穴。
千叶公主一边挨插,一边断断续续地说:“哎呀!大王……干得太快太凶了……奴婢的小穴受不了……哦!哦!”
千叶虽然不是故意喊叫,实在是忍受不了多摩王粗暴的交媾,但听在多摩王的耳里,却是增强了他的兽欲。多摩王让他的阳具从女人的肉洞出来,说道,“既然你的贱穴这么不耐操,本王放过你一马就是。”千叶轻叹了口气,觉得运气还好之时,忽然发现多摩王把她再次翻过身来,手指伸进她的菊门玩弄了好一会儿,然后将龟头顶住她的屁眼。千叶颤声说:“大王,您搞错了吧,那里是…”
多摩王以低沉的语调回答:“这儿怎么不行了?你全身上下都是属于本王的,本王爱插那里,就插那里。”
千叶从未想过男人会把后庭也当做泄欲的地方之一,一时之间慌了手脚。在还没想到如何因应之前,多摩王已然把腰身一挺,将肉棍送进了千叶的菊门。后庭突遭破瓜、痛彻心肺的千叶尖声惨叫,几乎晕了过去。
多摩王满意地吐了口气,用力抽插着千叶乾紧的屁股。处女的肛门被男人的一般阳具插入,就已经是疼痛不堪,更何况多摩王的阴茎入过珠、又系上淫具。
挣扎不已的千叶喘着气说:“快点拔出来呀…我的后面裂开了…”
饱经摧残的千叶,连绵不断的惨叫,在多摩王似乎永无止境的来回折腾之下,终于变成了低声啜泣。取而代之的,是多摩王愈来愈急促的粗重喘息声。
多摩王凶狠地操着千叶的屁眼,一边命令千叶,“快点叫床!告诉本王你有多舒服…本王可以早点把龙精丢给你…”倔强的千叶宁可继续忍受杀父仇人的残暴虐待,也不愿屈服。她只当没听见多摩王的话,强忍着痛苦,只偶而发出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