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腥事儿】(十四)



  江氏女奇技劝君饮,双娇娃贪淫乱雌雄
  众淫妇争宠终乏力,王保儿梦中见仙子
   那王保儿原是个甚么货色,堪比那十世色鬼投胎转世,虽已蓄了十数个娇滴
  滴的美艳妇人,终日偎香倚翠,尤觉不足,常是见着姿容俏美些的妇人,便按捺
  不住裆下那条物事,定要得之方肯罢休。
   常言道色字头上一把刀,任凭再是强横的好汉,过这巴刀阵时,也免不得带
  些伤,剐些肉。这厮匿踪十数年,安心居于这深山绿水之间,做那开黑店卖人肉
  的买卖,日子过得虽是逍遥快活,却哪得事事俱是遂心如意。
   暂且不提那毛大一家境遇,只说这厮前些日子,仗着酒兴肆意纵情,却弄出
  一番不尴不尬的事来,非但坏了一个绝色娇娃的性命,自身亦是受了一点薄惩。
  受此教训,这厮却也定心反省了一番,略略收敛了些心性。
   且说回到十数日前,王保儿依约与那姑嫂二人疗完伤,一番阴阳交欢,却因
  须得时时细心行运真气,丝毫不可懈怠,未得足了爽利。二妇自去歇息不提,他
  只挺着根粗卵,心中却有些讪讪,见时辰尚早,左右无事,便将众妇唤来一道厮
  混,开个无遮大会。一时群雌粥粥,莺声燕语,这厮左拥右抱,温香软玉之间,
  倒也是头一等的逍遥风流。
   他性喜饮酒,清赏了一会宴乐,忽以手拍额,叫道:" 快活快活,这许多美
  人在前,秀色可餐,怎可无酒相佐,速取酒来。"
   那江氏袅袅娜娜走上前来,浅浅笑道:" 爷打算怎么个饮法?可是要耍个稀
  奇,依着上回那法儿,还是讨个便利,取个寻常杯儿。"
   这厮笑道:" 俺却忘了,那法儿却是真真有趣,自是用那稀奇法儿。"
   妇人笑道:" 贱妾早已备好酒水呢。" 行至这厮面前,分开腿儿,微微蹲下,
  身子后仰,却将阴门朝前腆着,恰恰凑到他口边。
   原来那江氏平日一门心思,要弄些新奇花样哄他欢心,数日前却终如了愿,
  又想出了个妙法儿,便是以自家胞宫为壶,肥头为口,纳美酒于其中,叫他含着
  妇人肥头吸吮其中酒水,堪称淫到了极处,却叫这厮心中欢喜得紧,颇赏了妇人
  好些头等的胭脂水粉。
   这江氏原也不曾想到这法儿,只是她既是独创那花心奏乐之法,平日须得常
  将胞宫胬至阴门口处,将肥头脱出屄孔儿,弯腰叠股,以肥头肉眼为萧孔,含于
  唇边习练吹奏之法。如此日久,习练得熟了,胞宫出入阴门竟如举手抬足般,颇
  是随心自如,不需她用手指抠入阴底捏拿拖曳,只须腹内稍稍使些气力,那女子
  胞便自腹内滑入阴腔,直至肥头便自从屄口冒出方止。
   却说妇人阴内有三处痒筋,阴户之外暂且不论,阴门口处那圈肉皮儿算是一
  处,阴门口内寸半算是一处,还有一处便是阴门最底处了,且那肥头更是妇人阴
  底的痒筋根子,寻常男女交媾之时,卵头稍稍蹭在上头些许,便可叫妇人四肢酥
  麻,浑身乱抖,直如欲仙欲死般快活。这江氏每日吹奏之时,肥头叫指头时时捏
  着,曳拿揉搓,远胜男子以卵头蹭刮,更何况上头那肉眼儿叫舌尖时时舔着,想
  那舌儿何其香软灵动,只略略挨在孔儿边上,却是分外酥痒难当,待到吹奏之时,
  檀口之内缓缓吐出香暖风儿,时疾时缓,灌入肥头孔内,如丝羽轻挠,更是叫人
  丢了魂儿般的快活。
   这妇人起初欲以此淫戏争宠,哄那王保儿欢心,却不料却从中颇得了些趣儿,
  便时常以此自娱,每奏一曲却也可小丢数次。这日,妇人勉力奏完一曲,却是按
  捺不住,小腹一紧,那胞宫砰然而动,猛抽数下,但听砰然一声,竟自屄口尽数
  翻吐而出,好似个红通通的肉梨儿一般,软软吊在阴门外头,妇人正值丢精快活
  之时,酥手尚虚握着胞宫,但见那肥头尤自夹在指间扭个不住,好似活物一般,
  肥头上那肉孔儿不住的翕张,冒出股股白汁儿,心中暗叫有趣,却蓦地想道:"
  此物这般可爱,何不试试可否将酒水吸入胞宫,做个酒壶儿,若是以胞宫为壶,
  肥头为口,劝官人用酒,定然有趣。"
   她想及此处,便去取了一碗清水,蹲下身子,将肥头浸入水中,用力将那女
  子胞一抽,竟吸入些许清水,妇人心中得意,力道稍一松懈,却听噗嗤一声,肥
  头松开,那胞宫中的水儿顿时尽数泄出,混杂着宫内丝丝淫浆,吐入碗内,将碗
  中清水尽数染浊。
   妇人啊呀轻叫一声,暗道:" 却不曾想到我这胞宫内竟有许多腌臜物事,若
  是混在酒中,将琼浆弄成臊水,岂不坏事。" 她端起碗儿,轻啜了一口,却觉这
  搀着妇人屄内淫汁的水儿竟是别有一番味道,虽说入口微咸,却也不坏,轻拂胸
  口,暗道:" 我却是多心了,官人原本便最是喜食这妇人家的浆汁儿,我怎得糊
  涂了。" 便放下心事,专心习练肥头吸水之法。
   这江氏天资聪颖,只试了数次便尽掌此中诀窍,只一吸便可将大半碗水儿吸
  入胞宫,再收紧肥头,将胞宫纳入阴门,将屄口锁住,除却小腹微微鼓起,竟与
  平日无异。妇人心中得意,当夜王保儿与众妇开那无遮大会之时,便当着众人之
  面,用肥头吸了一壶美酒,以胞宫为酒壶,上前劝饮,众人无不惊叹。
   王保儿见又是这妇人,抚掌大乐,江氏叉着腿儿,将阴门腆起,恰对在这厮
  口前,稍一运力,那粒胀鼓鼓,粉艳艳,娇滴滴,圆溜溜的肥头便缓缓自阴内滑
  出,推开阴门两旁肉皮,脱在屄外,一上一下晃荡溜溜,好不可爱。
   这厮笑道:" 好个壶口儿,真真有趣得紧。" 仰面张口,叼住她那粒肥头,
  用力一吸,竟一气鲸吞了半壶琼浆,他那毛口含着妇人肥头,胡须扎在妇人阴门
  四周,只是大力吸吮,妇人既痒且算,径自丢了一回,到得后来,却是酒水淫浆
  掺半,这厮更是欢喜,将妇人胞宫内里的淫汁吸得一滴不剩。
   王保儿一壶酒入肚,稍稍起了些酒兴,淫心亦起,自觉卵儿微动,随手扯过
  一个妇人,便要做那勾当,恰是那女尼玉清。这对女尼自被他掳来,早不知奸了
  多少次,再不复往日模样,却成了两个淫娃儿,终日淫媾无度,只求裆下能得片
  刻快活。她二人平日多是在寺中服侍和尚,却仍是脱不开那野惯的性子,前几日
  在和尚处耍得腻了,又与万缘拌嘴,生了一日闷气,便跑来他这处玩耍散心,也
  好与他箍箍那条黑卵儿。
   两个女尼见了江氏这等戏法,早已淫心大起,自在一旁扪乳抠牝,阴内水儿
  顺着牝口淌出,阴门四周黏涎不绝,一条膣道却是抽搐不已,正是虚牝以待,此
  刻得了机会,那玉清欢喜不已,翻身上马,一手探至裆下,扶住那根油黑肥粗的
  卵儿,卵头对正屄孔,屁股只稍稍一沉,那卵头便啵一声没入妇人阴内,却是毫
  不费力。她阴内稍得饱暖,大叫快活,猛然坐下,阴门唇皮竟贴到这厮卵根之处,
  将根尺半卵儿尽数吞入屄中,一颗肥头早被挑起在一旁,肚腹之上凸显无遗。这
  女尼稍稍缓过劲来,便夹着卵儿,上下颠套,神气非凡,恰似个骑马的女将军一
  般。
   王保儿但觉卵儿尽数没入了那道紧暖肉腔,极是酣美,这女娃阴户生得肥胖,
  膣道内里俱是堆堆肥嫩阴肉褶皱,层层叠叠挨在卵身,略一滑动,便似活物般裹
  在卵上收绞不已,这厮得了快活,索性发了性儿,将卵儿尽数发张开来,不一刻
  便粗逾儿臂,卵头更是甜瓜般大小,将玉清一张细嫩牝门撑得几欲裂开。这女尼
  只觉阴内既饱且胀,牝口绷紧欲裂,苦乐交间,却是分外一番滋味。她终究几日
  未曾做这事,只套弄了不及百抽,竟一时阴关不收,丢了身子。女娃儿大叫快活,
  俏面胀得粉红,紧闭双眸,檀口微张,口涎竟也淌了下来,滴在两只肥奶之上,
  白羊儿般的身子只是抖个不住,却再无气力桩套,柳腰一软,正待倒下,幸得阴
  门之中嵌了根铁硬的棒儿,好似插在腰腹之间,方才险险稳在这厮腰上,整个人
  儿却如迎风摆柳一般,左右摇晃不已。
   王保儿晓得这女娃丢得狠了,心中得意,大叫:" 痛快,来酒来酒。" 那江
  氏早已吸得满肚琼浆,只捏紧了屄口的肥头,侍在一旁,见他召唤,忙以阴相就,
  将肥头送入口中,松开约束,自让酒水喷入口中。这厮只是开怀痛饮,须臾便又
  是一壶入肚,但觉畅快无比,扶住玉清纤腰,笑道:" 你这女娃终究不中用,且
  退下歇息。再换个人来与俺好生弄一回。" 将她托起,卵头方才脱出阴门,却听
  好一声水响,玉清阴门大敞,阴肉翻出,孔内淅淅沥沥泻出许多白色浆水,却都
  是她自家泄出的阴浆,这女娃丢得四肢酸软,哪有气力揩拭阴户,只是躺在一旁,
  面带春意,自是歇息不提。
   那玉瑶见得了空儿,笑道:" 诸位姐姐莫要跟我争,我只回来耍几日便要回
  去挨和尚驴卵肏哩,这回便让我快活快活,当是可怜可怜妹妹。" 众妇人见她说
  得有趣,无不掩口而笑,却也无人和她相争。
   这女娃在一旁等得不耐,牝口早已成水乡泽国,泛滥一片。她一跃而上,分
  开两条长腿,骑在这厮腰间,俯身看那卵儿硬挺挺得正对着自家阴户,哪里还按
  捺得住,稍稍蹲下,一手分开阴户唇皮,扒开那个红通通的肉孔儿,将卵头对正
  屄口,在口子四周的嫩肉之上略略揉搓数下,又挤出些许水儿,深吸口气,便一
  气蹲了下来,竟丝毫不怕阴门被撑得疼痛。王保儿见她此般心急,有心戏耍,却
  是放开了管束,将卵儿胀得较前先更是粗了一圈,几至拳儿一般粗细,只道她要
  求饶,却不见这女娃丝毫停滞,径自坐下,卵儿将牝口两张肉皮儿扩撑至极薄的
  一道肉环儿,几至透明,死死绷在卵身之上。
   玉瑶一气吃入半根卵儿,骑在王保儿腰间上下桩套数下,方才轻轻吐了口气,
  笑道:" 爷好是威武哩,险险将奴屄儿撕豁开,只是初时有些疼痛,里头塞满却
  好了,想那妇人生养之时也只是稍更阔一些罢,真真快活得要死了。"
   她见自家一张小小阴门,竟也将这等巨物吃入大半,心中得意,轻摆起那柳
  腰,绕着他那卵儿,竟扭了起来。她那屄儿本就不深,一条肉管儿扯到极处也只
  得八九分长,这厮卵儿却有尺半,吃入半截略多些便再不得入丝毫。若要尽根,
  除非将他卵头顶入胞宫,只是这女尼肥头虽极是圆硕,肉孔儿却极紧窄,勉力破
  宫亦无不可,却委实疼得紧。
   玉瑶只将肥头对在卵头上,肉孔儿抵着马眼儿,一身力道尽数压在王保儿卵
  头之上,将个鸡子大小的肉团儿压得扁若薄纸一般,看去只如淫妇骑着木驴儿一
  般,双腿却丝毫不曾费上气力,只把稳着身子,莫要歪倒下来,百十斤重的身子
  全凭这厮卵儿把持着,也亏得这厮卵子坚硬似铁,寻常汉子只这么来一下,那卵
  儿非被她生生折断怕是不可。这女娃自幼习练武艺,虽天生一对肥圆臀股,腰肢
  却是软韧无比,这番摇动起来,但见腰臀之上肉波粼粼,软玉乱颤,一身香软白
  肉真真叫人晃花了眼儿,两只肥嘟嘟,圆鼓鼓的胖大奶儿亦是带着上下乱舞,奶
  肉拍在胸口啪啪作响,好不动性。
   玉清玉瑶二女虽都是生了一对极肥的白胖奶儿,却也颇有些不同。那玉清的
  奶儿生的鼓鼓胀胀,两粒奶头小巧紧致,缀在乳球之上,高高吊起,两只奶儿皮
  肉紧实,摸捏起来既韧且滑,好似两只玉碗儿倒扣在胸口一般。那玉瑶却生了一
  对袋儿奶,虽说也颇为鼓胀,却更显绵软,奶头儿肥硕,奶根收得极细,好似两
  只圆溜溜的白肉团儿吊在胸口一般,两颗奶头大若红枣,奶晕却是不大,煞是可
  爱。
   此时这玉瑶颠股摇臀,爽利得浑身乱颤,只顾箍卵的快活,却不顾这癫狂模
  样,着实可笑,胸口两粒奶儿只被她带着上下乱晃,奶儿皮肉拍在胸口之上声响
  震天,啪啪之声恰与下体阴户口处交媾时的唧咕水响混织在一处,叫人听了好生
  动兴。
   玉瑶屄儿着实太紧,虽卵儿不得尽入,这厮却也被箍得颇是爽利,那一群淫
  妇更是凑趣,吹拉弹唱,更有几个胬出肥头,虽音律不齐,却也勉强能成个曲儿。
  这厮本就不通音律,只图听个热闹稀奇,只是不停价的叫好,不觉越发觉着口内
  干渴,不住唤那妇人上酒,可怜江氏丝毫不得歇息,来回跑个不休,与他连着上
  了四五回酒,这厮下嘴不知轻重,将她一粒娇嫩肥头竟是咬得红肿不堪,胞宫更
  是反复充盈,酸胀不已,竟无力收束,大半脱了出来,好似得了阴挺一般,凸在
  屄外许多,软趴趴吊着,一副可怜模样。妇人娇声讨饶,道是委实弄不得了,须
  歇息片刻,王保儿却正在兴头,道:" 真叫恼人得紧!你这妇人怎得这般不中用,
  俺正吃得快活,谁能与她这般叫俺吃酒,今日重重有赏。"
   一众淫妇闻言欢喜不已,争先扒开阴户,奋力胬出肥头,意欲一试,只是此
  法看似简单,却哪有这般容易成事,个个相继败下阵来。想那陈年酒酿极是醇厚,
  辛辣无比,寻常妇人胞宫深藏腹中,终年不见天日,却是何等的娇嫩,众妇只把
  那肥头稍稍蘸得些酒浆,竟是如油煎火炙一般,只觉火辣辣的,刺痛无比,皆娇
  声呼痛,不敢再试。亦有几妇的胞宫平日叫这厮卵头通惯了的,颇是耐得住肏弄,
  虽放在酒水之中也不觉疼痛,但无奈未曾习练,阴内乏力,胞宫又是被卵头日通
  夜捣,弄得空阔松软,小腹反复抽得生疼,肥头却是吸不入丝毫酒浆。
   只得那柳氏与马月儿两个倒颇是有些天分。她二人趣味相投,最是交好,两
  个淫娃平日无事,便常在一道磨镜,日也磨,夜也磨,两张阴门却是磨成了朵糟
  烂肉花儿一般,即便平日里也是唇皮分开,孔口大敞着,也亏得这厮卵儿粗大,
  不曾计较,。
   她二人行事之时不似寻常妇人臀股交叠那般,却喜爱背对着背儿,各自趴伏
  在榻上,以那肥臀相就,二人阴阜较寻常妇人要生得既肥且凸,如此便可贴得极
  紧,两张阴门高高鼓出,恰恰对上。她二人阴门唇皮生得极是肥厚,左右又分得
  极开,两两相合之下,将那两个松阔屄孔儿对正,再运力将两扇唇皮间的蛤肉胬
  出,那极嫩的阴肉挤在一道,蹭刮起来,何其的爽利。及至得了趣,阴水浆汁汩
  汩而出,那四张唇皮贴的严丝合缝,不得宣泄之道,只尽数堵在在二人膣道之内,
  二妇一吸一胬,一个阴户收紧一个便往外胬,这般肆意玩耍,直弄得阴门之间噗
  噗水响,虽无硬物填入,却也是独一份的快活。
   到前些日,那江氏演习了肥头奏乐之法,极得王保儿欢心,这厮遂令众妇便
  跟着妇人习练,她二人本就最喜耍些稀奇法子,当真练得极是用心,不多时便也
  习得了胞宫外胬之法,堪堪可将肥头脱出少许,含在阴户唇皮之间。
   那柳氏见肥头吊在屄外数分,极似某物,心中灵光闪现,却想出一个极妙的
  戏法,对马月儿笑道:" 你看我将肥头胬出屄外,却似何物?"
   马氏拍手道:" 恰似你这阴门处生生长出了个卵头一般,只是怕它太软,不
  得趣。" 伸手去捏,那肥头竟颇是柔韧,与男子卵儿半软之时极是相类,心中大
  喜,忙仰面倒在榻上,叉开腿儿,将阴门分开,道:" 姐姐却是入来试试。"
   柳氏捏着肥头,将其塞入马月儿屄孔之中,来回浅抽慢送,架势竟与男女交
  合无异,二妇大呼有趣,原来那妇人肥头既滑且韧,较男子卵头更显软嫩,通入
  阴门之中,委实爽利得紧,只是略微短小了些,只得鸡子般大小,蹭刮不到阴内
  嫩肉,减了许多快活。
   不出数日,耍得多了,二人就胞宫反复胬出,那将胞宫系在腹内的筋儿自是
  扯得松了,柳氏一日不意间竟将整只胞宫尽数脱出屄外,叫阴内薄薄一层嫩肉裹
  着,直如条肉茄子般,这妇人淫得狠了,见了这般模样,竟丝毫不惧,只是捏紧
  胞宫根底处的软肉,将自家女子胞托在手中,递与马月儿看,且笑道:" 大妙大
  妙!此物真真有趣,妹妹且细观,这肉茄儿与男子阳具何其相似,尺寸亦是相仿,
  只怕还要粗上些许哩。"
   那马月儿心中欢喜,笑道:" 我亲亲的夫君,还不将这宝物弄进来,妾身须
  得细细品鉴一番。" 就势躺在榻上,分开两条粉白的腿儿,拍开那道红艳艳的竖
  嘴儿,胬开穴孔,内力早已是一片粘涎,汩汩而出,只待那物填入其中。
   柳氏俯身相就,与她做了个老汉推车的架势,双手扶住胞宫,将肥头纳入马
  月儿阴门之中,缓缓往里送入,那胞宫前头细,后头粗,妇人阴门却是口紧内宽,
  两个对起来,则愈是往里塞入,阴门口处便愈是填得极满,及至胞宫整个塞入马
  氏屄中,竟是将阴门口儿微微撑开,马氏阴内嫩肉却也堆在胞宫四周,稍稍抽送
  数下,几处痒筋俱能蹭刮得到,二妇皆是大乐,直呼爽利,柳氏叹道:" 今日方
  知男子行房时的滋味,亲亲妹妹好一张屄儿,箍得我这宝贝好生爽利,快将屄儿
  再缩一缩,让我细品一番其间的快活。"
   马月儿却是啐了一口,笑道:" 你这物事,既软且细,须得用手扶着方能抽
  送,怎得爷那卵儿十一,我用力缩屄这般辛苦,可有甚么好处。"
   柳氏笑道:" 你这泼妇好不讲理,爷那卵儿虽好,却要与众人分享,哪得我
  这妙物时时可用,你若要尝这滋味,却也将胞宫扯出来便是,我自让你肏个爽利。
  " 二妇皆是嬉闹作一团,柳氏扶住胞宫,猛抽数下,马月儿吃痒,阴门口儿一阵
  乱收,她屄中嫩肉堆叠,极是肥美,紧紧箍住柳氏胞宫不放。柳氏只将自个儿当
  作男子般,一对肥白臀儿只是颠个不休,将胞宫好一阵乱抽,那马月儿吃不住肏,
  胞宫不觉脱到阴腔之内,肥头含在膣道中央,恰恰对在柳氏肥头之上,柳氏每抽
  一下,二人肥头便蹭在一处,那肥头生着痒筋,蹭刮之时,最是快活,只弄了数
  十抽,便酥麻难耐,柳氏大叫快活,胞宫乱抖了数下,竟大丢了起来,一时肥头
  孔儿之中淫浆如涌,恰似男子泄精一般,尽数灌在马月儿阴内。
   那马月儿将丢未丢之时,柳氏却已丢了,见她这般快活模样,大叫吃亏,佯
  怒道:" 你且爽利了,我却未得足快活哩!须得让我肏还回来。" 将柳氏掀翻,
  翻身而上,只是她胞宫一时不得脱出,情急之下,竟将五指撮紧,钻入屄孔,直
  往里捣,只片刻功夫,一只手儿便尽数掏入阴门之中,止余手腕在屄口处夹着,
  她将指头探到阴户最底处探摸,却是摸到一颗圆溜溜,滑腻腻的物事,尤在一颤
  一颤,晓得必是自己那粒肥头了,便捏住肥头根处,将心儿一横,死死夹住这肉
  球儿便往外扯曳,腹中亦是用力屏气,将胞宫往外胬出,须臾,竟将只肥肥嫩嫩
  的胞宫生生扯了出来。这小淫妇顾不得阴底生疼,只学着柳氏那模样,一手捏紧
  阴腔根底处连着胞宫的软肉,一手托住胞宫,直将这红通通,软绵绵,滑溜溜,
  娇滴滴的肉茄儿当做男子阳具一般,凑到柳氏阴门处便要往里塞。
   柳氏此时方才还过魂来,见她这般急切,忙将胞宫纳回阴门之中,分开腿儿,
  拍开阴户唇皮,将那道红通通的肉口儿扒得大开,嘻嘻笑道:" 亲亲乖妹子,这
  便让你肏个爽利。" 待得那物事尽数填入,竟猛力一缩阴门,将她胞宫根处勒得
  紧紧,内里尚积着些汁水,尽被自肥头挤出,嗤嗤作响,却尽数喷在柳氏阴内,
  那马月儿乍尝这等滋味,被箍得魂飞天外,直叫道:" 乖乖不得了,真真快活死
  了,这便是男子行房之乐,好生爽利哩!"
   这马月儿初尝滋味,却也不比柳氏强出分毫,只稍稍抽送了百十下,便肥头
  酥痒难忍,胞宫一阵乱抽,亦是泄出十数股阴精。
   这般耍得久了,二妇便也无师自通,悟得了胞宫吐纳之法,可令胞宫收放自
  如,肥头亦可吸风吐气,只是她二人得了这等奇趣,却是每日争相要扮那男子,
  到得后来更是争闹不休,只得商议了个折中的法子,每回磨镜之时,二人以臀股
  相就,两张阴门相合,各将肥头推出至屄口,待两粒肥头对上,肉孔对在一处,
  便同时收紧胞宫,如此两个女子胞便自肥头处死死锁在一处,非用力撕扯不得分
  开。二人胞宫合在一处,作为阳具,一妇胬出,另一妇辄收入,吐纳交替,二人
  胞宫配合极是默契,那两只女子胞如活物一般,在屄内来回滑动,每百抽便吐纳
  交换,不晓得内里情形的,看她二人臀阴相抵,腰肢轻摆,只道是寻常妇人家磨
  镜,哪里晓得还有这般的快活。
   再说这王保儿此时已是稍稍有些酒意,且又来了兴致,越发觉着江氏这法子
  极是有趣,不住催促,众妇人哪个不想讨他欢心,当下皆是使足了气力,忙作一
  团,却少有人能如江氏这般,独独那柳氏与马月儿早已练就了这等奇门功夫,二
  人相视一笑,却是不慌不燥,腹中微微用力,胬出半只胞宫,那圆鼓鼓的肥头探
  在阴门之外,孔儿一张一歙,竟是嗤嗤有声。
   王保儿喜道:" 妙极妙极,终有两个厉害的,今日定要好好赏你二人。" 二
  人得了夸,心中得意,更是发力收宫,但听得嗤嗤水响,只片刻工夫,竟将满满
  一碗酒水尽数吸入胞宫,较之江氏竟也是毫不逊色。这厮大喜,当下将二妇唤至
  左右侍奉,就着二人的肥头开怀畅饮,好不惬意。
   这厮酒意上涌,有心卖弄,分出一丝真气送至膫子上,只片刻工夫,那卵儿
  更是涨发得厉害,龟棱横凸,青筋暴涨,内里更是热血贲涌,将膫身烧得滚热。
  那玉瑶终究随他时日尚浅,那张浅牝虽吃和尚巨卵开通,成了个大肚汉子,儿臂
  般粗细的阳物只作等闲,却也未曾受用过这般的手段。只觉屄中的物事竟越发滚
  热,几至不堪承受,小小一粒花芯贴在那卵头上,既麻且痛,阴内嫩肉更是好似
  裹在一根火热铁棒之上一般,阵阵滚热阳气自阴内透入肉中,散入五脏六腑,直
  叫人昏昏欲眠。
   玉瑶贪图快活,勉力又桩了百十下,终究受用不住,胞宫一阵紧似一阵,晓
  得要丢,只叫道:" 真真快活杀了!" 双目紧闭,银牙紧咬,腰肢乏力,几欲软
  倒,只靠两条手臂将身子勉力撑在榻上,两爿白生生的肥臀却是上下抖弄得飞快,
  阴门口的肉皮儿不住随着卵儿翻入吐出,只过得几息,但见这女娃啊呀大叫一声,
  身子僵直,阴门忽紧忽放,小肚子抖得如筛糠一般,却是大丢起来,她小小一只
  胞宫,竟喷出数十股阴津,只是阴门箍得极紧,水儿丝毫不得泄出,尽聚在阴内,
  泡得这厮卵儿清清凉凉,滑滑腻腻,好不爽利。
   玉瑶且败下阵,与那玉清躺在一旁做伴,却有几个妇人争抢而上,这厮笑道
  :" 莫急莫急,俺这卵儿又飞不走。" 趁着酒意将众妇排了个顺次,一人三百抽,
  江氏柳氏马氏三人却是不限,一时皆大欢喜,满室春意。
   如此快活了一个时辰,已是轮至江氏上阵,其余众妇少有撑完三百抽的,尽
  皆得足了快活,多者大丢四五次,少者也是丢了两三回,更有甚者,竟是脱了阴,
  将那胞宫挺出阴门,吊在裆下晃荡不已。只是厮早已饮得酒意上涌,失了分寸,
  卵儿失却了管束,灌足了真气,卵皮烧得滚热,好似烧火钳一般,众妇虽是享足
  了快活,阴门内外却也被烫得生疼,三三两两,或坐或卧,在一旁休憩,却尽皆
  叉着腿儿,敞开阴门,更有几个烫得狠了的,取了蒲扇,自往屄口里头呼呼扇风,
  情景极是不堪。
   王保儿见众人狼狈,大觉有趣,嘻笑不已,这厮撇见几个穴孔头等宽松的妇
  人仰卧于榻上,将阴门胬得大开,穴孔好似茶盅口儿一般,一歙一张,膣内情景
  纤毫毕现,心中一动,却想出一个妙法儿,忙使人取来几个如意圈儿,分与这几
  个大阴妇人,妇人晓得定有甚么稀奇戏法,嬉闹不已,将几个圈儿争抢一空。众
  淫妇各纳了三两个圈儿到屄中,她众人方才丢得阴肉松弛,却是毫不费气力便将
  阴门撑至碗口般大小,一个个敞着裆间的孔儿待他发话。
   王保儿笑道:" 你等做不来酒壶,俺便罚你当一回酒瓮。" 当下令众妇人卧
  在榻上,将腿儿抬至肩后,臀下垫个枕头,一个个阴门朝天腆着。众妇只觉此法
  颇是稀奇有趣,又觉阴门之中呼呼灌风,室内颇为暖热,阵阵暖意袭入,直刮得
  阴肉酥麻,自是嘻笑不已,闹作一团,好一阵方才各自摆正姿势。但见十余个红
  通通的肉孔儿或宽或窄,或深或浅,颇是晃眼。众妇屏息以待,却是起了性儿,
  一个个阴门翕张不已,几欲将那如意圈儿折断一般,阴底肥头却是摇头晃脑,抖
  个不住。早有仆妇抱来十坛佳酿,拍开泥封,对准各妇阴门,将酒水倒入,一时
  室内酒香四溢,水声汩汩不绝于耳,众妇或多或少,有那阴门极深的,竟灌了满
  满一坛,酒水尚未溢出阴门,阴门浅的亦是半坛有加。
   须臾,十坛酒水尽数灌入众妇这肉瓮儿之中,王保儿大乐,忙令江氏取酒,
  妇人正桩得快活,却不敢违令,只得站起身来,只听砰一声,那卵子脱出阴门,
  竟是带出好大一股白浆。她先前肥头被咂得红肿不堪,酸痛难耐,幸得这厮卵儿
  内的真气透入阴肉,交合之时得了那纯阳暖气的烘焐,竟是颇俱益处,只弄了盏
  茶功夫,却缓转许多,虽仍是有些酸疼,却也不足为碍。
   妇人稍稍歇息片刻,便屏息凝神,将胞宫缓缓胬出屄外,此番却是尽根而出,
  垂在裆间恰似个肉葫芦一般。江氏撇着腿儿,走至一个妇人之前,分开两条白腿,
  缓缓蹲下身来,将肥头对着那妇人阴门,送了入去,直至浸入酒中,便稍稍运力,
  但见那肉葫芦儿渐渐鼓起,须臾,竟似怀了胎孩一般,较之先前大了数倍,吊在
  裆下却是沉甸甸,晃悠悠,好不有趣。这江氏有些乏力,肥头却是收不住口儿,
  便用指儿将孔口捏紧,又将胞宫托回阴门之中,颇费了些功夫,方才将这肉葫芦
  儿纳入阴中,却尚余小半脱在屄外,将阴门唇皮绷得极紧。
   王保儿抚掌笑道:" 好功夫,此回得力,只怕吸了不止一壶,速速过来与俺
  吃酒!" 吮着江氏肥头竟一气饮尽,那柳氏马氏却也各自备好,小腹之中胀鼓鼓,
  尽是酒水,只待这厮招呼。三个妇人依次凑上来与这厮劝饮,他却是来者不拒,
  只盏茶功夫,竟已饮了两轮,再受用不住,酒意上涌,只觉头森森然,嘿然道:
  " 俺且歇息片刻,你三人好生与俺箍箍卵儿。" 仰面倒下,头方沾枕便鼾声大作,
  那根粗黑卵儿却是挺得铁硬,竖在腰间直如根铁槊般。
   三妇心中欢喜,依着方才的顺次,在这厮腰上百般舞弄,恨不用裆间竖嘴将
  这如意棒儿磨成根针儿方肯罢休。她三人快活不提,只苦了这些充作肉瓮儿的众
  妇,个个蜷着身子,腰腿酸痛不已,阴门亦是撑得生疼,只是不得他发话,却一
  个也不敢擅自起身,只是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说一些牢骚话儿聊以自慰。
   王保儿昏昏睡了半个时辰,梦中隐约见着一个仙子般模样的绝色女子,朝着
  自家暗送秋波,这厮大喜,涎着张脸儿只是追去,虽不见那妇人走动,却任凭怎
  般奔跑,偏就沾不得这美人半片衣角,这厮焦急万分,只见那妇人立在条深涧之
  前,挥舞云袖,朝着自家示意。这厮色心大作,将心一横,竟跃过深涧,正要将
  妇人搂入怀内之时,却听得狂风大作,身子晃晃悠悠,站立不稳,竟被风儿卷住,
  朝后一仰,坠了下去。
   王保儿大叫一声,醒转过来,却见个猥琐小厮扯着自己胳膊,正摇来摇去,
  却不正是那王力,但凡他前来报讯,必是来了上好肥羊,王保儿打了个大大的哈
  欠,道:" 你这泼才,何事扰俺好梦。"
   却见这厮喜形于色,笑道:" 爷,且莫要睡了,好买卖上门了。外头来了一
  个绝色妇人,担保对爷胃口,此时正在前堂用饭哩。" 这王力虽生相丑陋,生性
  却最是稳重,也颇有些见识,他作出这般模样,那妇人定然是极美的。
   王保儿念及方才春梦,心中暗讶,口中却道:" 甚么绝色妇人,叫你这般大
  惊小怪,待俺去瞧一瞧,若是不中意,小心狗头。"
   这王力随他十多年,最是忠心,与他随意惯了,只是涎着张丑脸,笑道:"
  小的别的功夫马马虎虎,看妇人的眼力却是得老爷亲传。"
   王保儿笑骂道:" 你这厮真真讨打,且待俺起来。" 却是连着打了几个哈欠,
  酒意稍散去了些,但觉卵儿陷在一个紧暖之处,不晓得被哪个妇人套在屄中,正
  卖力箍勒套弄,抬眼一看,却是那马月儿正骑在自己腰上做那浇蜡烛的女师傅,
  心中好笑,便令她起身,服侍自家更衣。
   这马月儿两爿肥白臀儿夹着根黑卵,一起一落,弄得极快活,且正是要丢精
  的关头,心中颇是不愿,却不敢违令,又重重桩套了数下,方才缓缓站起身来,
  真是千不依,百不愿,恨不将卵子夹断在阴门之中,过了半晌方才将卵头脱出牝
  口。她只觉阴内空空落落,一颗心儿好似吊在半空之中,浑身无处不是难受得紧,
  口中怨道:" 甚么绝色,扒光衣服也只不过两只奶子一张屄,须好到哪里去,不
  若宰杀了食肉。"
   王保儿方才醒转,又不知方才那梦是吉是凶,正是头脑昏沉之间,见她口出
  怨言,恚道:" 你这婆娘真是头发长,见识短,你等若非相貌过人,又与那吊在
  窖中的肉脯何异,却早葬在俺腹中了,何以这般终日衣锦食肉,过得逍遥日子。
  若俺不贪美色,尔等则危矣!" 众妇闻言皆骇然,却不敢多言。这马月儿终究年
  少,向来不惧他,心中少藏心思,听他这般说话,心中不豫,只胡乱与他揩拭了
  下卵儿,尤是不惮还嘴,怨道:" 爷哪日厌倦了奴家,自可将奴拿去宰杀烹食便
  是,奴服侍爷这几年,只当做了一梦。"
   这厮心中着恼,将这妇人按在榻上,在两爿肥臀上重重责打,直将那白生生
  的肥嫩肉儿拍得山响,怒道:" 真真讨打,俺却不是那喜新厌旧的,尔等既随了
  俺,但须记得好生服侍,叫俺快活了,自不虞性命,若是心存异志,自家要寻死,
  却莫要怪俺辣手。"
   这马月儿招他一顿责打,臀肉被扇得通红,听他这番斥骂,却丝毫不恼,笑
  忒嘻嘻,轻声娇喘,轻揉臀股,做出一副娇媚模样,腻上身来,与他细心着好下
  衣。王保儿笑骂道:" 你这妮子偏生一副贱骨,须得重重打骂才得安生。" 却终
  是心情稍畅,转身推门而出。
   王保儿随王力上到后院之中,稍整了下打扮,匿在前堂后头,依着他所指之
  处望去,却见一个绿衣妇人坐在桌前,正在用晚饭。这厮着实饮得过了头,虽小
  憩了半个时辰,却酒意未去,半倚着门边,眼前却是乱晃,好不易定睛细观,终
  是看清这女子模样,却叫他心中大震,原来这妇人竟有八分似那梦中仙子,他虽
  见多识广,但似这等美貌人物,却也不多久,一时竟看得痴了。
   那妇人带着个粗蠢丫头,还有个打扮粗陋的高壮汉子,看那模样好似主仆三
  人,许是出门在外,行事从简,却是不分尊卑,坐在一张桌上用饭。这妇人大约
  双十年华,一袭浅绿纹锦绣衫,头上斜斜挽了一个坠马髻,脸上只淡淡施了些脂
  粉,略略用了些珠钗饰物,却俱是头等的物事,且所用之处无不是恰到好处,添
  一分则显俗艳,减一分则显寒陋,这番打扮的功夫却远非寻常妇人所能及,若非
  青楼中的花魁,也定是哪家权贵养在深宅之中的。
   这厮一对牛眼睁得足有铜铃般大小,盯着这妇人不放,只见她一张瓜子脸儿,
  面色极是白皙粉嫩,仿若吹弹可破般,两道柳叶细眉淡扫,一双点漆水眸半睁,
  朱唇轻启间,隐约若见编贝皓齿,便是在用饭时,那模样也好看得紧。这妇人面
  上春意正浓,俏目含情,樱唇带意,额上微微有些香汗,脖颈之间更是红晕可见,
  王保儿整日混在妇人堆中,哪还不晓得其中奥妙,明白这妇人定是刚刚行完房事
  不久,心中暗叫可惜,又见妇人一双眸子只是盯着那仆役模样的汉子,波光流转,
  好一幅羞怯模样,满腔柔情蜜意尽数系于那汉子身上,王保儿便是离着数丈开外,
  却也看得满肚妒火,这厮心中发狠,暗骂道:" 这等娇艳无双的牡丹花儿,却被
  这粗胚嚼了,真真可惜。" 却丝毫不曾想想自家却是个何等模样。
   这绝美妇人既入得这厮腭中,不知是何等下场,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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