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香】(1-6)



  一
  逐水流悠悠醒来,已是明月当空。他发现体内原本流散于各条经脉的真气已
  经会聚成一条流动的实体,在身体内自行运转不息。五年的努力终究没有白费,
  自己的《逆天诀》已经登堂入室,进入了第二层境界。
  《逆天诀》共有九层,名为逆天,自是与寻常真气大不一样。江湖上的内功
  心法无论贵贱,都逃不脱一个先易后难的基本规律。惟有这逆天诀入门就极为困
  难,初学者无论如何刻苦,也无法凝聚真气,与寻常人无异,惟有进入第二层以
  后,真气自然在体内凝结流转,生生不息。不必象寻常心法那样打坐换气。
  而要想把《逆天诀》提高一个层次,又必须靠个人感悟,方式更是各不相同,
  毫无章法可言。有人穷尽一生之力,也没有进入第二层境界。难度可想而知。
  功力大进后逐水流有太多的欣喜,看着山脚下庆阳城里万家灯火,想起这五
  年来的聚散流离。山顶上只有影子与自己寂静为伴。忽然在心里涌起一阵酸楚。
  他赶紧抬头,迎向漫天的星斗,告诉自己不要让眼泪流下来。
  山风刮地衣裳猎猎作响,牵动了凝结在衣服上的血块。撕扯着伤口传来阵阵
  的刺痛。逐水流的眉毛一抖,积蓄多时的眼泪顺着眼角无声滑落,划断了心里那
  根紧绷了许久的弦。转眼间,他已是泪流满面。单薄的嘴唇里轻轻地吐出了两个
  字:「父亲」。
  父亲是笑着离开的,那时侯他只有五岁,冰冷的刀锋贴在他的脖子上。握刀
  的人是他的母亲。他不敢回头看母亲的表情,刀锋贴的那么紧,他害怕哪怕是微
  微地一扭头,刀刃就会割破他的皮肤。
  父亲就站在他的对面,一只手紧扣在一个另一个人的喉结上,那也是一张熟
  悉的面孔——大风帝国的左宰相孔惊云。孔惊云一脸的平静,仿佛父亲的手里抓
  的是别人的喉咙。声音里没有一丝惊慌和恐惧:「你逃不掉的,陛下已经对你下
  了格杀令,逃到天涯海角都是个死。」
  父亲笑了,面对着被挟持的儿子,面对着背叛自己的妻子和朋友,面对着成
  千上万锦衣卫的重重包围。就那么坦然地……微笑了。
  「你还不了解我么,老朋友。逐家的儿郎只有迎战的勇士,没有逃亡的懦夫。」
  父亲转过头去,面对着这个昔日同朝论政的伙伴。「老朋友,我想同你做个
  交易。」
  孔惊云很快明白了父亲的意思。「你的儿子还小,按律不应受到牵连。」
  父亲赞许地点了点头,又看了看儿子。缓缓放下了孔相喉头的那只手。两只
  长枪立刻从背后冲来,同时刺穿了父亲的膝盖。父亲再也站立不住,跪倒在地上。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父亲没有反抗。他的《逆天诀》已练到第六层境界,放
  眼天下已无敌手。现在竟被两个普通的锦衣卫所伤。所谓英雄末路,大概不过如
  此吧。
  父亲的表情没有痛楚,反而是种一解脱与满足。他伸向怀里摸出那枚淡青色
  的戒指。看看了母亲,又看了看逐水流。仿佛是自言自语:「儿子,不要怪她……」
  父亲的脸上带着笑,散功力自尽了。孔相带走了锦衣卫和父亲的尸体,逐水
  流还呆呆地站在那里。一个男人迫不及待地走了过来,一把搂住了他的母亲,那
  双不安分的手肆无忌惮地在母亲的胸部揉搓,逐水流看见了,那是孔相的大公子
  孔云。
  一开始他就远远站在后面。母亲的眼神很复杂,说不清是怨毒。哀羞还是惆
  怅。她想过来抱抱自己的儿子,可那冰冷的眼神让她害怕,这孩子,有着和他父
  亲一样的眼神吧……
  孔云拍了拍母亲的丰臀:「宝贝,老东西死了,以后我们也不用偷偷摸摸的
  了。走,今天晚上看我怎么喂饱你。」说罢,拉起母亲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大风历。逐浪世家》载:大风五年,帝国大元帅逐浪因谋反获罪,大风太
  祖夷其五族并昭告天下……
  逐水流在京城流浪了一年,没有人肯收养一个叛国者的儿子。家被太祖赐给
  了孔家,他只能远远地看着那个曾经属于自己的地方。母亲依旧住在那里,他常
  常看见她和孔云近近出出。她比以前更美了,经常穿着紧身的短旗袍跟在孔家大
  少爷的后面,一双美腿包裹在黑色的丝袜里,让人想入非非,逐水流在远处冷冷
  地看着他们亲热的样子。暗暗握紧了拳头。
  一年后的一个的早上,他跟着一个风尘仆仆的女人离开了京城,来到了庆阳。
  「跟我走吧,以后跟我一起过。叫我眉姨好了。」
  逐水流没有任何犹豫就上了女人的马车,并不是为了吃饱饭,而是这个女人
  的手指上,也带着一枚淡青色的戒指。
  眉姨的屋很大,这与她二十出头的年龄很不相称。屋后面是一个池塘,满满
  地种上了荷花,每到莲叶满池,荷花绽放的日子。眉姨总会一个人坐在那里自言
  自语。
  一年的流浪生活教会了逐水流很多东西,刚到庆阳的没多久,他便将在京城
  街头流浪儿那里学到的东西用了个淋漓尽致。眉姨给他找了间私塾,他怎么也不
  能坚持坐在那里读书,不是今天溜出去偷了人家的钱袋,就是明天又和别的孩子
  打架。每次回来,都要被眉姨恨恨地揍一顿。
  无奈逐水流还是我行我素,最后连私塾也不要他。眉姨索性把他锁在屋子里。
  他就把房顶掀开,自己跑出去。他开始后悔来到庆阳,甚至觉得还不如呆在京城
  里流浪。他觉得那只淡青色的戒指带在这个女人的手上是对父亲的一种侮辱。
  每天都会有不同的男人来找眉姨,有胖有瘦,有俊有丑。其中有个城主更是
  这里的常客。每天晚上,女人淫荡的呻吟都会让逐水流彻夜难眠,只好整夜的修
  炼《逆天诀》,只要一入定,就什么也听不见了。
  这天夜里逐水流心情烦躁,他象往常一样掀开屋顶,打算溜出去,他小心地
  在屋顶爬行,如同一只轻盈的猫。突然下面穿来了开门的声音,他知道那是眉姨
  的房间。一种好奇油然而起,他不禁轻轻揭开了瓦片。
  眉姨穿者一件黑色的礼服,和城主一起近来。刚一进门,两个人就紧紧地搂
  在了一起,在房顶上可以清楚地看见他们纠结的舌头。男人一边揉搓着女人的乳
  房,一只手滑进了礼服的裙子里。
  他捞起女人的一条腿,将女人用力地顶在墙上,勃起的下身象眼镜蛇高高昂
  起的头顶在女人的阴部。眉姨原本就是难得的美人,此刻头发散乱,面色绯红。
  一条腿被城主搂在臂弯,盘在他的腰上,另外一条腿用力支撑着身体,黑色
  的丝袜在灯光照耀下隐隐发亮。男人的呼吸越发急促,忽然发力,一把从裙子里
  扯出一条半透明的布片,那是女人的内裤。
  女人只觉得下身一凉,紧接着感到一根炙热的阴茎顶在自己的饿阴户上,她
  明亮的眼眸里忽然闪过一丝清明,但很快被汹涌而来的欲望冲昏了头脑。嘴里发
  出一阵阵勾人心魄的呻吟。
  呻吟让城主受到了更大的鼓励,他忽然抱起女人的臀部,将女人的身体抱了
  起来,然后又狠狠地放下。女人惊叫了一声,只感觉子宫被一根粗大的棍子塞的
  满满的,礼服还没有完全脱下,穿着丝袜的双腿不禁紧紧盘在男人的腰部,使劲
  地磨着。
  男人将女人抱起来走到床上。每走一步就狠狠地顶一次,女人用尖叫回应着
  男人的步伐,走到床边,男人将女人狠狠地甩到床上,一边脱一边自言自语:
  「真是个骚货。今天看我怎么喂饱你。」
  房顶上的逐水流此刻已经是怒火中烧,男人的话语深深刺痛了他,仿佛又看
  见了孔云搂着母亲转身离去的样子。房中的男女浑然不觉。女人趴在床上,男人
  从后面狠狠地插着,没多久,男人的动作忽然急促了起来,女人仿佛意识到了什
  么,开始拼命的挣扎:「不,不要射在里面。」
  男人死死定住女人的臀部。:「少他妈跟爷装贞女,都是出来卖的,爷给你
  的钱多人家一倍。」女人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脚踢开男人的身体,白色的精液
  撒在黑色的丝袜上满腿都是。
  「以后还想找老娘,就别他妈射在里头,有钱了不起啊……」
  城主骂骂捏捏走了。临走前故意将一把碎银子砸在眉姨身上,撒地满地都是。
  眉姨顾不得穿衣服,急忙下床,把每一粒银子拣起来,小心地放在手心里吹
  了吹。
  装在一个黑色的袋子里。压在床头。又出去了。
  逐水流这才从房顶上下来。忽然间发现自己的下面硬了。他楞了楞神,狠狠
  抽了自己一个耳光。在也没有出去的心情,回屋睡觉了。
  后院里传来哗哗的水声,他知道,那是眉姨在荷花池里游泳。这已经成了她
  的一种习惯。逐水流摸了摸怀里那枚淡青色的戒指,那是父亲的尸体被火化后留
  下的。戒指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做的,居然完好无损。黑暗中能发出一种纯净的
  光芒,让人的心情也变的平和。
  第二天一早,逐水流和眉姨在院子里不期而遇。逐水流刚刚听见她在外面和
  一个卖豆腐的妇女吵了起来。引起路人的围观和嘲笑。她还是那么美丽。只是头
  发上有一些白色的豆腐渣,是那些妇女的「杰作」。
  这些白色的斑点印衬在她乌黑的头发上,让逐水流不自觉想到了昨夜那些遗
  留在她丝袜上的精液。他觉得恶心。
  「吃了吗?」眉姨终于忍受不了他那冷漠的眼神。随便问了句。
  「不吃了。」逐水流的声音也是冷的。
  「现在不吃一会就没有了,饿死了别来找老娘。」
  「你放心,我吃了也觉得脏。」
  眉姨仿佛是被闪电打中了一般,整个身体都哆嗦起来。她顺手拿起洗衣服的
  棍子,没命地向逐水流身上打去。逐水流就笔直地站在那里,一如父亲当年面对
  着千万锦衣卫那样,没有反抗,也没有躲闪……
  「当」地一声。棍子段成了两节。逐水流的背上早已是皮开肉绽。鲜血流在
  地上汇成一团,触目惊心。眉姨气喘吁吁地坐在地上,哭地象个孩子……
  此刻,逐水流站在庆阳城外地山顶之上。看着日出东方漏出的一线天光。内
  心一片茫然,天下之大,哪里有我的容身之处呢。
  二
  日上三杆,饥肠辘辘的逐水流无力的靠在一棵大树下。已经是两天没有吃东
  西了。功力虽然有了进步,但是不能解决肚子的问题。他甚至想过要去抢劫,但
  马上又否定了这个想法,虽然自己此刻功力是有一些,但是不懂得任何招式,好
  象一个富翁空有一屋子财宝却不知如何应用。加上体力透支,只怕一个寻常武师
  就能要了自己性命。
  官道对面有间驿站供往来的旅客休息。庆阳依山面水,是南方重镇应天府的
  门户,又是帝国运河与长江的交汇处,自古就是重要的交通枢纽和战略要地,往
  来商旅频繁。此时正是午饭时间。驿站里人声鼎沸。
  逐水流的身上只有一个铜板,犹豫了很久,终于也走进了驿站,他没有坐下
  来点菜的打算,只是走到柜台前,轻轻地说:「一文钱,可以买碗面汤么。」
  掌柜的是一个老人,满脸的皱纹把眼睛快挤成了一条缝,他打量着眼前的少
  年。乱蓬蓬的长发一直垂到肩膀,深邃而幽黑的瞳孔和苍白的脸色形成了鲜明的
  对比,嘴唇几乎和脸色一样苍百。可能因为长时间脱水的关系已经,已经开裂了。
  「来的都是客,哪有把客人往外赶的道理。」掌柜的老人笑呵呵地走出柜台,
  亲自把逐水流带到了仅有的桌子上。店里的小二以为自己看花了眼,老掌柜好多
  年没亲自接客了,今天为了这一文钱的客人破例?
  不多久,老人又亲自把「面汤」端到了逐水流的面前,这哪里是「面汤」,
  分明是一大碗鸡蛋面。
  他抬起头,看见老人含笑地脸。仿佛知道逐水流要说什么,老人悄悄地告诉
  他:「一文钱,这东西就一文钱。」
  一种情绪在逐水流心里涌动,这种感觉已经好久没有体会过了。在京城里流
  浪的时候,偷馒头被人在大街上殴打的时候,在庆阳城里被人歧视的时候,他曾
  经是那么地渴望。哪怕这一文钱的温暖。
  此刻,又有一批客人走进店里,领头的是一个中年男子,着一身文人的白袍,
  紫色的头发一直留到腰间,他身后跟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和一位黑纱蒙面的女
  子,领头的男子刚跨进店门。
  顿时将喧闹气氛压制下来,他身材只能算中等,可刚一进来,就仿佛将所有
  的光明挡在门外,屋内的空气为止一窒,原本高谈阔论的旅客纷纷沉默不语。驿
  站里突然安静了下来。
  原本正在大口吃面的逐水流也感到一股强大的气势弥漫开来,《逆天诀》在
  体内自然产生一股抗拒之力,使逐水流几乎不受影响。将面条吸地呼呼做响。
  中年男子剑眉微动,将气势收敛。转头向掌柜老人说到:「店家,来四个小
  菜,一壶好酒。」众人听到这句话,才纷纷回过神来,如释重负。
  不少人已经是汗流浃背。掌柜走上前去,小心地说:「几位客官,小店暂时
  没有位置,楼上有几间上好的客房,可临时改为包间,供各位就餐。不知几位意
  下如何?」
  中年男子摆了摆手,「我们就要坐那里。」眼神看去,正是逐水流所在。
  逐水流清楚地听见了中年男子的每一句话,他本能地感到有些担心,但他还
  是没有站起身来一走了之,父亲说过,逐家儿郎没有临阵退缩的懦夫。
  中年男子一行坐定,逐水流不禁观察起这一行三人。中年男子剑眉方脸,双
  目炯炯脸上带着一丝平和的微笑。身边的少女却是细眉雪肤,仿佛不食人间烟火
  的仙子。逐水流看看自己破烂的衣领,缩了缩脖子,第一次觉得有些有些自惭。
  黑纱蒙面的女子看不出年纪,一双凤目仿佛随时能滴出水来,眼角有一丝淡
  薄地皱纹,更显地风情万种。此刻,一双美目也是放在逐水流的身上。
  逐水流自修炼《逆天诀》以来,从未象今天一般狼狈。只觉得眼前三人都是
  人中龙凤,自己不过是一条乡村野狗,哪怕只是坐在人家面前,都觉得有些无地
  自容。
  中年男子伸出右手,轻轻搭在逐水流的脉搏上。逐水流只觉得浑身被对方的
  气势所压。动不得分毫。任由对方抓住。一股浑厚的内力自手指传来,平和淡泊,
  却连绵不断。体内的逆天真气受到外力地入侵,自然而然向手臂涌去。和对方的
  真气相抗衡。
  中年男子内力深厚,如江河浩瀚,逆天真气如逆水之舟,偏偏劲力十足。虽
  然无力阻止对方真气源源不断地涌入。却能够从对方的真气中冲出一条生路,逆
  向而行。甚至隐约有攻入对方体内的趋势。
  中年男子手指一震。眼中又是惊奇又是迷茫。或许还有一丝淡淡地杀意。逐
  水流毫无惧色地与对方对视。他感到真气在体内飞快地流转,血液象利箭样射入
  心脏。又被一股更强大地力量压向全身。仿佛要冲破身体。全身的皮肤象石头一
  样绷紧,汗水蹭蹭从额头滚下。
  良久。中年男子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一声静静地叹息在唇边响起:「这是逆
  天之力啊。」逐水流听到这句,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逐水流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又躺在客栈的房间里。他想坐起来,却发现全身
  提不起一丝劲力。不由大骇。
  「你体力透支过度,好好休息一下就没事了。」一阵轻柔地话语自床尾传来。
  逐水流努力看去。正是与那中年男子一同的那个女孩。白色的连衣裙直脚踝,
  纤细的小腿在轻纱之下若隐若现。
  她走到床边,坐了下来,逐水流只感到一股清香扑面,右腕被一只细腻而温
  暖地手轻轻握住。脑海里忽然有种将那只手紧紧握住的冲动。女孩的臀部不经意
  挨到了逐水流的大腿,一阵热力和柔软缓缓从大腿传来,弥漫到全身。下体不由
  自主地撑了起来,因为是侧躺,刚好顶在了女孩的臀上。
  逐水流大窘之下。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拥挤在脸上,从耳朵到脖子都烫的厉
  害。女孩也感到了背后的坚挺。白皙的脸上映出一抹羞怯。但看着逐水流此刻窘
  迫的表情。也忍不住笑了。逐水流看着眼前的嗔笑的仙子。仿佛看见一扇命运的
  大门向自己敞开。那种仿佛是与生俱来的孤独与寂寞也随风而逝了……
  回家的路,逐水流的胸前多了一块玉配。他一边走,一边不时掏出来看看,
  轻轻用手摩挲着。仿佛这块玉里,蕴涵了他全部的世界与感情。
  与此同时,庆阳城里一所偏僻的宅院内。中年男子正与那驿站中的女子在床
  上奋力交合。女子上身躺在床上。黑纱已经摘下,露出一张绝色的面容。嫣红的
  双唇微微张开。发出阵阵呻吟。
  中年男子将女子的双腿抱在胸前,不停用一只手摩挲着女子的丝袜,坚硬的
  肉棒在女子的阴部进进出出,每一次抽出都带起一团粉红色嫩肉的翻起,女子的
  声音忽然高亢起来,美目圆睁,纤细的手指死死揪住床单。
  男子的呼吸也越发急促。猛将女子笔直的双腿分开,几乎一直压到女子的肩
  膀,用整个身体的力量将阴茎很很地插了进去。女子发出一阵凄厉地叫喊。两人
  同时达到了高潮……
  男子在镜子前整理着衣服,女人看着他匆忙的样子。幽怨地从身后抱住了他。
  「战天,玲儿还没回来呢,别这么急就走。」
  提到女儿,龙战天的眼里闪过一丝痛楚。他转过身去,仔细端详着眼前的女
  子:「幽月,这些年多亏你照顾玲儿。现在圣教刚刚统一,人心难测,庆阳分堂
  又是关乎圣教未来发展的关键。只好让你再辛苦一趟。我龙战天一生从不欠人。
  却不知拿什么还你。」
  幽月把头靠在龙战天的肩上。「玲儿是我妹妹的女儿,我一直将他视如己出。
  我是圣教长老,为圣教出力也是分内之事。说什么亏欠。只是妹妹在九泉之下看
  到我们今天的关系,不知道会不会怪我。」
  幽月的问题让龙战天微微有些尴尬,片刻沉吟之后,他岔开了话题,「庆阳
  分堂的事情,目前只有我们三人知道。万不得已不要和人动手。你的魔攻虽然威
  力巨大,但是反噬之力也非同小可。若不与功力深厚之人交合,便有性命之忧。
  等总坛的事情安定下来,我就派人接你们回去……」他慢慢把幽月推到一边。径
  自向门口走去。
  「玲儿回来了,你收拾一下吧。」忽然他又想起了什么,扭过头去。
  幽月的脸上重新蒙上了黑纱。平静的脸上看不到任何感情。或许是失望吧。
  龙战天忽然有些心痛。「那个少年的身上……或许有些转机……」幽月向门
  口看去,早已没了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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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写东西,说实话,觉得很垃圾:o。本来想写H,但是情节展开的很
  慢,不好往里面硬塞。以后应该会逐渐多起来。写的不好,如果有人肯耐着性子
  看完我就谢天谢地了。恳请各位高手做些指点。小弟在此先谢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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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远远地看见了熟悉的宅院,逐水流的步伐沉重起来。自从上次和眉姨争吵之
  后,他已经两天没有回去了。也不知道今后如何和那个眉姨相处。院门是开着的,
  也许这两天就没有关过。
  逐水流想起自己对眉姨的态度。有些懊悔,毕竟这五年多来,如果不是她的
  抚养,自己或许早就饿死街头。认错么?逐水流又想起那枚淡青色戒指,那是父
  亲临死前也要紧紧守护的。
  眉姨是父亲的女人吧,她怎么可以……那是背叛!逐水流下意识地摸了摸脖
  子,仿佛当年握在母亲手里的刀从来就没有离开过……
  城主张居正骑着一匹红马走忐忑地走在前面。后面跟着的七八个军士怀抱着
  五颜六色的绸缎。还有些女人用的胭脂水粉。都是蜀州千里迢迢运来的上品。
  十四岁成为举人,十七岁拜在帝国宰相孔惊云门下,二十三岁成为皇帝亲点
  的状元。如今三十不到,已经是帝国重镇的城主,官拜二品,世袭男爵。英俊的
  相貌,光明的前途。不知道多少大家闺秀芳心暗许。
  可他就偏偏爱上了一个对自己不屑一顾的荡妇——一个庆阳城人尽皆知的女
  人。他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当时他正在为手上两份截然相反的命令为难。
  一份来自他的恩师之子,帝国宰相的儿子孔云。要他立刻查抄大元帅逐浪在庆阳
  的故居。一份却是让他保护这处产业,来自帝国的皇帝。为难之际。他决定亲自
  拜访这座宅院的主人。
  那年的庆阳还没有从战争的创伤中恢复。空旷的大街上到处是残破的建筑。
  那处华丽的宅院象一群衣裳褴褛面黄肌瘦的难民中间站立着一位风姿绰约的贵妇。
  显得那么突兀和刺眼。他一推门,便看见了那个荷花池边的女人。
  幽怨的眼神,微微抽动的肩膀,让张居正有一种立刻将她搂在怀里的冲动。
  感情的事,时间很重要,早一点,晚一点,都不行。
  张居正在那一刻便做出了决定——服从皇帝的旨意。
  后来,关于这个女人的风言风语不断传入他的耳朵。今天是富商,明天是杀
  手,后天是什么,谁知道呢?每一次听到这样消息他都觉得要发疯,圣贤的教诲,
  官员的操守,还有那个女人在别人跨下呻吟的样子……走马灯似的在他眼前旋转。
  嫉妒,从小锦衣玉食平步青云的他从来不曾体会过的情绪,在他的心里疯狂
  的滋长。他终于忍不住冲进那个宅院,狠狠地把女人按倒在池塘边,猛烈贯穿她
  的下体……
  发泄不等于征服,五年的时间里,尽管每次在床上都想尽办法羞辱她,作践
  她。甚至默许了那些敲骨吸髓的税吏对她无休止的敲诈与勒索。张居正的心里一
  直渴望她能跪在自己面前,表达对自己的臣服。
  但每一次,女人都能用自己的肉体,化解自己给她带去的危机。而每一次危
  机的化解,又给张居正带来了更多的联想和嫉妒。于是又更加疯狂去策划下一个
  让她屈服的理由……
  五年的时间,张居正发现无论用什么样的方法都无法忘记这个女人,每一次
  试图征服对方的努力,到头来只是让自己更深的陷入其中。他……认输了。
  「大人,到了。」军士的提醒打断了张居正的思路。他翻身下马。发现庭院
  的门早已大开。深吸了口气,正了正头上的官帽,张居正昂首走了进去……
  桌上摆满了昂贵的礼物。张居正踌躇满志地立在一旁。眉若华看着眼前的一
  切,隐约猜到了城主突然拜访的目的。她不说话,静静地看着眼前的这些人,仿
  佛所有的一切都和她无关。一时间气氛尴尬之极。
  时间过的很慢。张居正感到自己的热情正在一点一点的消逝。他想到了自己
  此行的目的。但眼前的女人似乎没有任何兴趣。自己是堂堂城主,帝国宰相的门
  生,难道要自己开口去向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求亲?事前反复斟酌的台词早就抛
  在了脑后。
  张居正强压住火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地平静:「跟我回去。」
  「为什么?」眉若华的语气里没有任何的感情。这又大大刺激了张居正骄傲
  而敏感的自尊。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姻缘,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女子,一个声名狼
  籍荡妇。本应该立刻感动地痛哭流涕,叩头谢恩才对。张居正再次火起,刚要开
  口。一个低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打断了众人的思绪。
  「我回来了。」一个单薄的身影站在门口,逐水流冷冷地看着屋里的一群人。
  每次看到屋里有别的男人,心里就会莫名的烦躁。但他不露声色,沉默与安
  静往往比歇斯底里更有力量。
  张居正此刻已是怒火中烧,以前每次从眉若华房里出来,都会发现这个少年
  在角落里用一种冰冷的目光注视着他。非常地不舒服。但是读书人的骄傲与涵养
  让他没有太多计较。而今天,少年的忽然出现让张居正觉得此行的希望更加渺茫。
  几乎就想立刻甩手而去。
  突然,张居正的目光被吸引住了。准确的说是被逐水流胸前的玉配吸引住了。
  多年的朝贡经验让他立刻对这块玉配的价值有了明晰的判断,一个歹毒的计
  划在脑海里瞬间产生。
  张居正在桌边缓缓坐下,右手指了指逐水流的胸前。对眉若华问到:「你们
  家有这么好的玉,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眉若华没有说话,但眼神里的疑惑与紧张却被张居正看在眼底。那正是他需
  要的答案。
  张居正勃然色变,厉声向逐水流大喝:「小东西,玉配是从哪里偷的。」
  逐水流眼里满是嘲笑与不屑,转身就要离开。左右的军士牢牢将他抓住。
  「这玉配是本官的私人物件,盗窃官员物品该当何罪!」张居正从眉若华忧
  虑的眼神中发现了她的弱点,故意高声问到。
  「按律当斩。」身边的人干脆地回答。
  「好!」张居正长身而起,「将犯人压回城主府,容本官细细审问。」说罢,
  得意地率众人扬长而出。
  「你胡说!我没有偷……」逐水流的双臂被两个人用力扭在身后,刚想要申
  辩,嘴里就被人塞进一块汗巾。两个人压着他。向门外走去。
  走出大门,张居正故意放慢了脚步,把玩着手中的玉配。
  「等一等!」屋里的人终于追了出来,拦在了他们面前。
  「放开他,你想怎么样都依你。」眉若华紧咬着下唇,脸色苍白。死死地盯
  住张居正的眼睛。
  张居正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眼前的女人真的会向自己屈服。他居然感到
  有些紧张。
  「是……求我么?」张居正小心地试探着。
  「求你。」眉若华的声音很小。但每一句都落在逐水流的耳朵里,象鞭子抽
  在身上。
  张居正终于相信,眼前的女人屈服了,自己盼望许久的话终于从女人的嘴里
  说了出来。围观的百姓渐渐多了起来。张居正想到这几年来在眼前这个女人身上
  的碰壁。决心好好威风一回。彻底催垮她的信心。让她永远成为自己的禁脔。顺
  便也为平日里坊间对自己的不利流传做个了断。
  「我庆阳原本人杰地灵,民风淳朴。尔等却自甘堕落,媚惑众生,淫乱乡里。
  本官曾念你年纪轻轻,无依无靠。屡次登门教诲。尔等不知感恩图报,反却窥觐
  本官财物,委实不可救药……」张居正一边说,一边高高扬起手中的玉配。
  人群中穿来阵阵惊呼。议论纷纷。惟有一对父女默不做声。他们在此站立已
  经多时。龙战天看到张居正手中的玉配,正式女儿的随身之物。心思微转之下,
  立刻明白了其中的曲折。
  在看看女儿,满脸的关切之色,好象立刻就要冲上前去。不由地按住了女儿
  的肩膀。
  四
  张居正听到众人的赞赏,得意之色愈浓。他扬了扬手,示意大家安静。「人
  之初,性本善。此玉配又是本官私人之物,本官念及他年幼无知,姑且免除死罪。
  以杖刑代之。」人群中又是一片颂扬之声。
  龙玲儿再也忍耐不住,眼看要冲上去,却被龙战天一把按住。龙玲儿焦急万
  分,扭头刚要开口说话。却发现父亲正看着自己,一脸揶揄地笑。
  「乖女儿,人家才十二岁呢,」被父亲看穿了心思,龙玲儿又是害羞又是焦
  急。龙战天没有继续取笑女儿。语气沉着而有力:「静观其变。」
  大街上,军士拿出了随身的军棍,将逐水流按倒在地,举棍要打。一直默不
  做声地眉若华忽然走到张居正面前。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缓缓地跪了下去。
  「孩子还小,都是我没教好他,要打,就打我吧。」眉若华的肩膀微微抽动。
  脖子倔强地扭向一边。
  张居正惊奇地看着她,看着这个坚定的女子。他终于明白先前的一切都是假
  象,自己永远也征服不了眼前的女子了。她的心,早就不在她自己的身上了……
  「准了。」张居正的心里,再没有半分的怜惜。「来人,脱了她的衣服。」
  「我自己来。」眉若华抬起头来,言语中听不出一丝伤感。她站起身。先脱
  掉了高跟鞋。一阵寒冷从地下传来。仿佛全身的关节都僵硬了。她深吸一口气。
  一只手紧紧捂在胸前。另一只手提起自己的衣领,缓缓将长裙从身上脱去。
  轻盈。幽雅。大街上安静了下来,男女老少都睁大了双眼。无关色情。这个
  淫妇的身体,也是如此圣洁的呢。
  张居正将手中的玉配弹起,如同一颗流星从半天划过。「当」的一声,玉配
  落地。碎成了两截。木棍与皮肉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大街上响起……
  逐水流的心,幽幽地沉了下去。一种旷野红色涨满他的眼帘。他的手臂上青
  经根根暴起,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到了肉里。他猛地向前一冲,
  带动身后的两个军士也随之趔趄,扭在身后的双臂得到一丝活动的空间。手掌猛
  地张开,抓住两个军士的臂膀,用尽全力向前甩去。两个军士的身躯,被抛向了
  半空,画出了两条弧线。远远落在了人群之外。
  逐水流拿掉了嘴里的汗巾,摇摇欲坠地站了起来。「我们逐家的儿郎,没有
  逃亡的懦夫」
  逆天真气爆炸般在体内冲撞,全身好象充满了力量。黑色的头发高高扬起。
  象黑色的火焰。逐水流觉得胸口很闷,象是被血塞住了,又象是堵着什么别
  的东西。他用力拍着自己的胸口让那股痛楚把其他的一切都压了下去。
  「放开她,不然我把你们统统杀光。我一个人,杀光你们所有的人。所有的
  人!」
  张居正带着剩余的士兵飞快地跑了。人群也一哄而散。眉若华趴在自己的一
  滩血里。看着大街上那个熟悉的身影。那么孤单,又是那么坚定。她轻轻抚摩着
  手中那枚淡青色戒指。觉得那身影似层相识。你说过回来娶我的,对么……
  逐水流走到眉若华的身边,轻轻将她抱起,用稚嫩的肩膀支撑起她的头部,
  凝视她苍白的面颊,声音忽然就哽咽了:「眉姨……妈妈……」
  眉若华紧紧抱住他单薄的身体,任凭眼泪在脸上肆意地流淌,象两条忧伤的
  河……
  大街的另一边。龙玲儿瞪着红红的眼眶责怪父亲。
  「为什么不帮他们?」
  龙战天沉吟良久。慢慢说到:「我们走吧,去帮他们化解一个更大的麻烦。」
  龙战天拉着女儿。向城主府走去。
  自那天以后,逐水流家的宅院划为禁地。各种官员和衙役被勒令严禁登门打
  搅。张居正更是绝口不提当日之事。只是城主府的丫鬟门私下议论是说,城主高
  价请来的护院武师一夜之间全部陨命。有人看见一个白袍的中年男子。从城主卧
  室的窗户里出去,飞一样地飘向远方……
  五
  京城,御花园中。从湖州请来的戏班正在为帝国的高级官员们表演。在父亲
  的隐庇下,孔家兄弟这几年可谓官运亨通,先是大儿子孔云入朝担任左都御史,
  官从正一品。不久二儿子孔蒙夺得武状元头衔,负责掌管京城防务。
  孔云坐在帝国官员的最前排。却没有听进去一句戏词。早上接到了庆阳张居
  正的秘报。逐家余孽依然活的好好的。更要命的是,龙战天也卷了进来。不仅当
  面威胁张居正,还拿走了五年前自己写给张居正的信,他曾经在信中要张居正对
  逐家斩草除根。
  这封信一旦让皇帝知道。只怕父亲也保不住自己。该死,张居正这个蠢货居
  然没有把这封信烧掉。孔云在脑海中回忆起龙战天的资料:魔教教主龙战天。
  六年前曾经独身一人到大内行刺当今圣上。被大元帅逐浪所败。据说逐浪不
  仅没有杀他,反而和他在御皇顶上讨论了一夜的武学。现在是天下武林第一高手,
  江湖上能在他手下走过十招的人不超过五个。
  说起来,孔云还要感谢龙战天,要不是他夜闯皇宫,又被逐浪放走。就是满
  朝文武联名上奏,也未必就能让皇帝疑心逐浪。也就是龙战天的事情发生以后,
  皇帝才对元帅有了猜忌。逐浪不死,孔云怎么会公然搞到他的女人。一念及此。
  孔云猛地一震。今天为何没有看见弟弟孔蒙。他兄弟二人虽是一父所生,但
  孔蒙是妾室的儿子。和孔云素有间隙。加上他暗地里和二皇子来往,与孔云政见
  不和。
  所以虽是同朝为官,但感情还不及一般同僚。想起早上离家时孔蒙的笑容。
  他越发觉得可疑。等不及戏曲落幕。便匆匆离席。此时已是曲目将尽。浓状
  艳摸地女人在舞台上咿咿呀呀地结局:为官的家业凋零,富贵的金银散尽,有恩
  的死里逃声生。
  无情的分明报应,欠命的命已还,欠泪的泪已尽,冤冤相报自非轻。分离聚
  合皆前定,欲知命短问前生,老来富贵也真徼幸。
  看破的遁入空门,痴迷的枉送了性命。
  好一似食尽鸟投林,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孔云听者有心,一时间心慌意乱,脚步越发匆忙了……
  今年的桃花开得比往年早了一些。唐若熙一早就和丫鬟出去赏花。若再不去,
  只怕又要等到明年了。漫天的柳絮鹅毛样地在风里追逐。呼唤着一朵朵桃花离开
  枝头,飞向更远的地方。要是累了,就索性降落在池塘里,任凭水波簇拥者,飘
  向远方……
  唐若熙的目光跟随着流走的花瓣,仿佛是面对着自己流逝的容颜与时光。癫
  狂柳絮随风舞,轻薄桃花逐水流唐若熙猛地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叫逐水流的儿子。
  还曾经有过一个叫逐浪的丈夫……
  每年的这个时候,他都会陪自己看桃花的。但这样的感觉,已经好多年也没
  有过了。
  唐若熙赏花的兴致顿减。独自走回了房里。等待她的,是另一场风雨。
  唐若熙黯然地回来了。刚刚把门关上,角落里。一个身影象猎食的蛇一样卷
  住了她。她想呼叫,可嘴早已被一只大手紧紧地捂住。身体被另一条有力地臂膀
  圈住,浑身使不出一丝气力。她的双手不能动,只得胡乱的抓着。手指却碰到一
  条大腿,男人的大腿。对方竟然没穿裤子!
  唐若熙的大脑一片空白。一时间竟忘了反抗,双手被对方反剪在身后。用绳
  子捆了起来。眼睛也被蒙住。挣扎中,旗袍的扣子被扯掉了,露出了半个洁白的
  乳房。男人的一把撕烂了旗袍的下摆。大腿立刻暴露在冰冷地空气之中。
  男人把脸深深埋进唐若熙地臀部,牙齿轻轻地撕咬着她的下阴。唐若熙此刻
  又羞又急。死命地夹住双腿。不让对方更深一层地侵犯。男人的脸颊被夹地隐隐
  做痛。只得改变姿势,将唐若熙压在身下。跪趴在床上。两只手探到前面,一边
  玩弄她娇艳地乳房,一边在她的脖子上轻添。硕大地勃起隔着裤袜在阴部磨蹭。
  唐若熙开始后悔服从了孔云不让自己穿内裤地决定。此刻身体的敏感部位都
  在对方的掌握之下,触电般地快感正从身体各处汇集到脑海。一丝温热地体液,
  正从密洞流到大腿。身体地温度,正在飞速地爬生。
  女人身体传来的信息让男人的情绪更加高昂。不断地将乳房变换成各种形状。
  阴茎上的力道越来越大,仿佛随时可以刺穿裤袜,直捣黄龙。
  唐若熙清楚地感到了下身传来的力量,只是她已无力思考。只盼着这种挑逗
  快些结束,好发泄体内燃烧的欲望。身体的抵抗渐渐变成迎合。男人的忍耐已经
  到达极限。他用力地向前冲刺。阴茎带着裤袜一齐冲进了女人的密洞。但裤袜上
  传来的阻力让他难以前行。情急之下。他一把扯破最后的障碍。将阴茎对准洞口。
  将女人猛地扯向怀里。唐若熙只觉得下身一紧,两个人的身体再无一丝缝隙。
  一声满足地叫喊从唐若熙的嘴里吐出。
  孔云匆匆地回到家里。没有看见孔蒙。正打算到后花园去寻找。突然内听见
  妻子的房间里传来阵阵呻吟。他意识到自己最担心的事情可能已经发生,但还是
  忍不住要去看个究竟。于是放轻了脚步,慢慢走过去,悄悄把窗户纸添破了一个
  小洞……
  屋里的情形让孔云觉得几乎要崩溃。唐若熙仰面躺在床上。孔云只能看见她
  那双被举起的美腿。黑色的裤袜碎了一地。剩余地那些鱼网样地缠在腿上。一只
  高跟鞋倒在地上,白嫩地脚趾被男人含在最里。妻子最里发出阵阵高亢地呻吟。
  雪白的臀部,用力迎合着……孔云恍惚之间觉得时间都被稀释了……
  深夜,庆阳城逐水流在自家的房顶上抱膝而坐。手里正攥着那块被摔成两半
  的玉配。张居正把他的玉摔碎了,却刺激着他的《逆天诀》再次突破。真不知道
  是应该高兴还是难过。这几天他一直在想。怎么和玲儿开口说这件事。
  眼前一黑。忽然有一双白皙的手蒙住了他的眼睛。随之而来的,还有淡淡的
  荷香。逐水流耐心感受着手指间传来的温暖。并没有马上开口。身后的女子仿佛
  也不急于等待答案。而将头轻轻枕在逐水流的背上。闭上了眼睛,嗅着他身体的
  味道。
  两个人就这样彼此依靠着。庆阳城在他们脚下安静地睡着了。
  良久,「是玲儿吧。」逐水流小声地说出答案,语气间透着一丝沮丧。
  「怎么知道的?」玲儿的眼睛没有睁开。轻轻摇晃着逐水流的身体,仿佛怀
  抱着儿时的木马。
  「庆阳城里,没有人和我玩的。」逐水流想了想,「人家的孩子都是要读圣
  贤书的。我不是那快料。他们父母也都不喜欢我……我还偷过邻居家的东西……
  是他们先骂我狗崽子的……他们还骂眉姨……很难听的……我很苯的……」逐水
  流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说些什么。他感到背后的衣服被什么打湿了。
  「是的,你就是苯,你还很蠢呢。你把我送你的玉配也打碎了……你还瞒着
  我……你以为我跟一样小气。你真是苯到家了。」
  「不是的……那是……」逐水流转过头去,急忙解释。却看见玲儿笑笑地看
  着他。眼睛里满是亮晶晶的泪水,象是天宫那些里盛满宝石的匣子。玲儿拿起逐
  水流握的右手,慢慢地掰开。将碎成两块的玉拼到一起,对着月光看了看。然后
  将其中一块放到贴身的口袋里,另一块重新放回逐水流的手中。
  「无论何时……我们……都会是一起的。」
  六十年后,大明帝国太祖晏驾。皇后龙氏于次日自缢于凤銮殿。礼部按太祖
  遗诏将二人合葬于庆阳。墓碑上没有铭文。只有一块玉佩的图形刻与其上,中间
  的裂痕清晰可见……
  六
  八月是庆阳城一年中最繁华的时光,运河上泊满了南方各省朝贡的彩船,船
  上不仅有全国各地的珍宝特产,还有各省选送入宫的秀女。
  他们将在庆阳停泊到九月初,等各省的船队都到齐了,再统一由帝国水军护
  送入京。而对于疯拥而来的各国商队,庆阳的八月也是他们收获最丰的时刻,蜀
  州的水粉、刺绣,江南的绸缎、胭脂、甚至北陆的皮裘、西陆的高跟鞋、丝袜和
  各种玻璃器皿……
  总之,这个星球一切女人喜欢的东西,这里有都能找到。随行的官员画匠往
  往也一掷千金,买些金贵的礼物送给自己看好的秀女,期望将来能有人在皇帝面
  前为自己美言。
  深夜,龙玲儿踩着刚刚从西陆商人手中用两个银毫换来的高跟鞋,小心翼翼
  地迈着步子,逐水流跟在后面一言不发。两只眼睛死死地盯住龙玲儿僵硬地脚踝,
  仿佛那纤细地鞋跟随时会断掉,然后整个儿人就会狠狠地摔到地上。
  龙玲儿迈了几步,渐渐适应了这种鞋子。于是胆子大了起来,又加快了速度,
  逐水流紧紧跟在后面,一颗心提到嗓子眼上。龙玲儿忽然跳起来,在半空转了个
  身,又安然地落在地上。鞋跟与青石的路面撞击,哒哒的声音在路面上荡出一圈
  圈涟漪。
  「怎么样?我好看吧。」龙玲儿两手背在身后,歪着头,得意地向逐水流炫
  耀。还不时地掂起脚尖,仿佛穿上鞋子一下子长高了好多。
  逐水流一口气自龙玲儿跳起来的一刻便憋在胸口,直到她平安落地了才长长
  地吐了出来,不以为然地撇撇嘴,脑袋扭向了别处。龙玲儿看着眼前这个犟着脖
  子男孩儿,想起自己从西陆商人手中接过鞋子时脸红的摸样,不由地有些恼了。
  她气冲冲地走过去推了逐水流一下,逐水流被推地退了一步,但仿佛没有感
  觉,头还是扭向刚才的方向,龙玲儿顺着一样的方向看去,才发现他的注意力被
  旁边墙根上的一副火焰的图案吸引了。图上的火焰恣意地升腾,仿佛一只张开翅
  膀的大鸟,随时会腾空而起。染料没有全干,看样子是刚画上去不久,只因为是
  夜里画的,又在墙根处,一般人很难发现。
  龙玲儿仔细看了一会,也来了兴趣:「咦……他们过来做什么……」逐水流
  转过头来。迷茫地看着龙玲儿。
  「这是皇极派召集同门的标志啊。火鸟的嘴是用来指示方向的。」龙玲儿又
  得意了。
  「这种图案,很多人一辈子走江湖都看不到一回,我在爹爹书房看过一本书
  上讲的。」经过龙玲儿的解释,逐水流才知道图案上根本不是什么火焰,而是一
  只鸟,而且是大部分人一辈子也见不到的「鸟」。
  「他们是干什么的?」逐水流好奇的问道。
  「好象是……算命的吧。」龙玲儿也拿不准,当初翻父亲的书只是处于好玩,
  无意中看到这个图案随便扫了一眼,具体书上怎么说的,她也早忘光了。
  「算命的?」逐水流又瞪着眼睛,好气又好笑。
  「哪有门派专门靠算命过日子的,莫非这个门派里都是瞎子不成。」龙玲儿
  也觉得自己说的站不住脚,但隐约记得书上就是这么说的,具体内容又想不起来,
  青年人争强好胜,嘴上自然是不肯认输,心里忽然想到一个办法。
  「走,我们顺着印记跟过去看看就知道了。」龙脱了鞋,不由分说塞到逐水
  流怀里,拉起他的胳膊,冲入了茫茫夜色之中。
  站在一排房子前,两个人都傻了眼,每幢房子的门梁上都悬挂着一盏红灯笼,
  有的灯笼已经灭了,房子传来一阵阵男女的喘息。龙玲儿觉得脸上烧的厉害,象
  是被炭火烤着,逐水流也是一头雾水,怎么追到妓院来了。
  两个人呆了半晌,逐水流小声地打破了沉默,「还要进去看他们算命吗?」
  龙玲儿没有回应,只是凝神听着什么,她突然一把推开最近的一扇门,拉着
  逐水流躲了进去。逐水流看着龙玲儿慌慌张张地关上大门,正要开口询问,又发
  现龙玲儿四下寻找着什么,四下里看了一圈,最后她把目光投向了房间里那两个
  硕大的衣柜,她快步走过去,一把拉开了衣柜的大门,里面的空间勉强可以容纳
  两个人躲藏,她向逐水流招了招手,不由分说把他推了进去,然后自己再站进去。
  从里面把柜子关好。
  柜子里空间不算大,两个人站在里面只能紧紧贴在一起,此时正是八月中旬,
  两个人身上都只有薄薄一层纱衣,逐水流隔着单薄的衣服,感受着少女细腻的皮
  肤与丰润的身材,处子的幽香不断钻如鼻孔,只感觉真气的运行豁然加快,体温
  也随之上升。正在两人尴尬的时刻,房间的门,被推开了。
  进来是一个年轻女子,从头到脚包裹在一匹明黄的披风里,披风低摆下偶尔
  漏出一双黑色的高跟鞋底。看不清女人的摸样。
  女人进屋之后,发现房间内只有两个衣桂和一张拉着帘子的大床,她幽雅地
  走到房间中央,拿下了头上遮掩的帽子,向床上禁闭的床帘欠了欠身:「妾身王
  氏,见过陆先生。」女子的声音雍容华贵,大气庄严而不失婉转。
  但在衣柜中的两个人耳里,却是犹如晴天霹雳,二人的内力都有一定的根基,
  感知远超常人,而两个人在屋子里呆了半天,竟没有察觉到床上早就坐了一个人,
  这只能说明,床上之人的功力,远在二人之上。而且两人躲在柜子里的事情,定
  然以被那人知道,只是不知什么原因,没有说破。
  两个人正在担心中,床上的人幽幽开口。只一句话,便又把两人吓了一跳。
  「太子妃,千里迢迢,屈尊降贵来到这荒野之地,倒是让小生受宠若惊了。」
  进来的女子竟是当今太子妃,逐水流心头猛震,他对皇家原本也没有什么感
  情,只是这荒野妓院之内,忽然有一位太子妃孤身造访,让他疑窦顿生。
  只听那王氏又道:「陆先生学究天人,可知前世今生,就连当今圣上也是屡
  次召见而不可得,妾身心有所惑,事关家族前程,一直欲求教先生,今日侥幸得
  见,实乃大幸,还求先生赐教。」
  床上之人沉默半晌,说道:「太子妃此次前来,可是要问九幽之刃的下落?」
  逐水流听到此句,心中又是一阵翻涌,九幽之刃正是父亲逐浪的随身兵刃,
  传说此刀中蕴涵着逆转乾坤的力量,非常人可以驾御,父亲之所以受皇帝猜忌,
  多少与之也有些关系。龙玲儿此时也是疑惑不已,天下间究竟有什么人可以连皇
  帝的召见都不遵从,还能有通晓天地的本领。莫非……
  「来见先生之前,妾身多少对坊间流传有一丝怀疑,听闻先生前一句话,实
  在再无疑虑,先生高才,天下事只怕都瞒不过先生。」
  「太子妃缪赞,小生末学伎俩,能得皇家青眼,本应据实相告,但这九幽之
  刃,乃是逆天之物,自有灵性。大殿下虽然武艺高强,在诸位皇子中可算是独占
  鳌头,但要驾御此物,只怕力有不逮。若想借此物逆天之力,荣登大宝,到头来
  只怕终究是镜花水月。」
  说到此处,逐水流豁然开朗,原来这女子正是当今太子的妃子王氏,其父乃
  朝中一品重臣,礼部尚书王雁秋。而今太祖皇帝年事已高,膝下有六子,朝中大
  臣主要分为两派,分别支持太子和二皇子。
  近几年来二皇子在帝国南方领兵作战,数立军功,麾下更汇集一批手握兵权
  的大将,更加上负责京城守卫羽林卫统领——帝国宰相的二儿子孔蒙前年也公开
  支持二皇子,太子的地位越发显的岌岌可危。王氏担心夫君在夺嫡中失败,连累
  家族,特地来求陆先生指点九幽之刃下落,希望可以扭转颓势。
  听了这番话,太子妃脸上的失望之色一闪而过,又急忙问道:「那先生可有
  其他的补救之策?」
  陆先生沉吟良久:「天命之事,一切自有定数,非人力所能改变,但太子妃
  若想求得家族平安,小生倒有一策。」
  王氏听到这里,顿时美目生光,又仿佛想到什么,脸上露出一丝羞怯,颤声
  应道:「先生既有良谋,还请赐教,妾身蒲柳之姿,若入的先生法眼,一切……
  任凭先生安排……」说到最后几个字,声音几不可闻。
  「我的规矩,太子妃原来已经知晓。」床上男子哈哈一笑,「久仰太子妃国
  色天香,我陆千叶今日能一亲芳泽,倒也不枉此生。春宵之后,自有妙计相送。」
  而此刻,床头一直紧闭的布帘,竟是缓缓拉开了……
  一个儒雅的书生正端坐其中,白净的面庞上镶嵌着深邃的双眸仿佛能看穿世
  事,也能看穿自己一样。王氏不敢多看,只能低下琼首,轻轻的拉开披风的盘扣,
  轻移碎步到床边。却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只是依在床角不敢动摊。
  想自己的夫婿贵为太子,自己是身娇肉贵,要不是为了能助殿下登临大宝,
  何苦来这里讨辱。若是它日母仪天下,凤临九州,再被人家翻出这龌龊,岂不是
  要移臭万年。
  又一转念,今日既已来此,就不会它想,为了夫婿和家族的平安,一切都随
  他去了。况且,这个书生也是俊朗非凡,能和他成其好事,也是不委屈自己。于
  是猛的抬起头上来,望向对方。
  陆千叶明白对方红杏初墙,而且又是典雅贵妇,不可能指望有什么欢场学识。
  于是,主动向前拉出一双素手,轻轻把玩,默念道,「手如柔荑,肤如凝脂,
  领如蝤蛴,」
  王氏自幼家学深厚当然随口接上,「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
  盼兮。」
  「没想到殿下也是精通文理啊。」陆千叶调笑道。
  「啊?」王氏没想到自己心乱之时居然着了他的道,咏这样的淫词艳曲来。
  这还是自己少女怀春之时偷看的辞赋呢,不是显出自己就是天生放荡吗?不
  禁面色发烫。
  看着对方面泛挑花,陆千叶也不客气了,一把拉过娇躯,抱在怀里,感受着
  凹凸有致的肉体。嘴唇也吻上脸颊,看来这妇人也是为了掩饰身份,并没有化妆,
  到也是天生丽质啊。
  突然被陌生男子抱住,她一阵慌张,本想推开,又明白这是自己投怀送抱,
  更是感觉羞涩。身体也变的僵硬,任他亵玩。
  凤目微闭感觉着一双魔手在自己身上滑动,突然感到自己的腰带一松,肩上
  一凉,自己的罩衣已经离去。夏日炎热,自己里面只剩下了抹胸,今日身披厚物,
  怕热晕了自己,连亵衣都没有着,这不是让这书生耻笑。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时,陆千叶的双手已经袭上她的酥胸,隔着抹胸轻轻的爱
  抚,平日里太子都是胡乱抓拿,然后就匆匆行房,怎么象他人一样,这么,这么,
  她自己都不知道要用什么词汇了。
  男子一手疼爱她上身的乳兔,一手从萝裙下伸入轻轻的从细长的小腿滑向丰
  腴的大腿,接着攻向她的私密之所在,吓的这贵妇连忙加紧大腿,但这样又把男
  子的手臂牢牢夹住,明明是关门拒贼,现在好象是依依不舍了,一片芳心凌乱。
  陆千叶并不着急深入,只是慢慢滑动,感受着她丰满大腿的紧蹦弹性,嘴唇
  从脸颊吻上香唇。
  这太子妃登时面红耳赤,自己嫣红的朱唇被对方衔住,而且他的舌头还在步
  步进逼,在自己的牙关上舔食,想要进入自己的嘴中。就在她寻思着要怎么应付
  时,突然大腿上一阵疼痛,被这坏人捏了一下,一时惊慌,竟然让对方上下一起
  得手了。
  他的舌头在自己细嫩的口中,上下蠕动,吸吮着自己的口津,下面的一只恶
  手抚上了自己的花苞,虽然有亵裤阻挡,但是还是让人无比娇羞。
  享用完她香甜的美津后,陆千叶一面轻轻的咬住太子妃已经羞红的耳垂,一
  只手也拉开了她鹅黄色的胸围,一对丰满白皙的美乳弹了出来。他不禁暗喜,这
  美人儿定是平日里为显示贤良淑德,紧守周礼,连这对宝贝也紧紧束缚,怕自己
  被人笑话。今天就让我来帮你感受人伦乐趣吧。
  想到这他一手掌控上面的美乳玉峰,一手在下面隔着亵裤,爱抚美人的花唇
  蜜瓣,嘴上轻柔的咀嚼着她哀羞的耳垂。王氏平日里哪有受过这样的疼爱,丝丝
  电流从耳际、秀峰、还有私处滚滚而来,让她舒服的忍不住在嗓子里低低的骄哼
  了一声,「恩……」虽然细小,但是对于这么近,又耳力惊人的陆千叶来说以是
  听得清清楚楚了。
  发现对方面带笑意,已经开始动情的王氏知道自己的浪声已被听见,更是大
  窘,索性闭起眼睛,不再看他,银牙紧咬朱唇不让那羞人的声音漏出。
  目不能视的她感觉更加灵敏,感到陆千叶的嘴唇已经到达了自己的胸前,在
  自己的颠峰和深谷间食来舔去,同时自己胯下羞处的小核也被他隔着亵裤按住,
  旋转扭动。她的喉咙里不住的闷哼,「恩……恩恩……恩恩……」
  看着对方禁闭凤目,一副任君采摘的样子,男人不禁手下加紧动作,嘴边咬
  住了美儿人挺立的乳头。
  王氏再也忍不住了,大叫了出来「啊……啊啊……啊……」同时浑身一紧,
  下腹抖动,一股热流从已经火热的沆道里冲了出来,喷溅到已经被淋湿的亵裤和
  男子的手上。
  好舒服啊,王氏到达了自己生平第一次高潮,平日里太子很少和她行房,自
  己又拘谨守礼,每次房事都草草了事,没想到自己这次居然在一个第一次见面的
  男子的身下泻身了,而且对方只是用手指,连衣服都没有除去,难道自己真的是
  天生的淫娃荡妇吗?
  看着自己身下失神的美人儿,陆千叶得意的在她面前晃了晃手掌,不但上面
  在满是半透明的汁液,就是指缝间也连着晶莹的丝线。正当王氏想要扭头躲开,
  却被他拉回言到,「殿下,小生的手指被殿下涂染了,要是一会捏算不出,可会
  误了大事哦。」
  王氏不知是真是假,柔声应道,「妾身为先生收拾便是。」正准备起身,
  「啊……」身下的幽兰圣地再次被袭,男子的另一只手也按压上去了。
  「先……先生……这……这样……妾身怎么……取帕子,帮……帮先生擦拭
  啊……啊啊……」
  「殿下差矣,所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至始也。现在小生掌
  上之物出自夫人之身,当然要完壁归赵了。」
  陆千叶一边用手指挑逗着已经濡旎的花唇,一边背诵着孝经。开宗明义章,
  让王氏感到自己仿佛在圣人面前浪荡一样,多年的礼教都已经忘却了,下体又是
  一阵背德的颤动,高潮又起。
  「奴……奴家,服侍……先,先生便……便………便便是……」她颤抖着伸
  出香舌,慢慢的舔舐自己酸涩的体液,感到下体更加火热难耐了。浪叫声四起,
  「恩,恩,恩……啊……」
  看着他们两个在床上的成人游戏,逐水流也感到身上发热,下面的东西慢慢
  抬起头来。这时的玲儿早以被烘的香汗淋漓了,她本就比水流大些,女孩又发育
  较早,已是初通情事。看着这香艳的剧情,下身不绝的发痒,下面赤着的脚趾扭
  曲伸开,上面微微的磨蹭着大腿。
  现在突然感到自己前面被什么东西给顶住了,虽然不是顶在正位,但是也偏
  离不远,让她更加的难受了。有心动下位置,又怕外面的高手察觉;想让逐水流
  收敛,但是这个让还是在室女她怎么开口啊。
  反而逐水流感到一阵舒爽,碰触到了女体后,让他不再感到那么炙热难耐了。
  看到胯下的尤物已经完全情动,陆千叶也不再挑逗,也除下自己的衣物,脱
  下美人儿已经满是淫水的亵裤。把两只修长的美腿举起,看着那已经花红谷艳的
  带满珠帘的美地,说到:「一枝红艳露凝香,太子妃真是无处不美艳,无处不飞
  花啊。」
  这时的王氏已经快羞涩的死去了,自己现在是敞胸露乳,衣裳不整,还被这
  个,这个坏人调戏。真想死掉算了。但是不回话还怕得罪了这个恶徒,万一他事
  后不认帐,自己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吗?
  她只能强打精神,张开双目,还没等回答就看到两只西洋高跟鞋一只要完好,
  另一只已经是挂在了自己纤纤的玉趾上,摇摇欲坠。更加不堪的是他居然,居然
  把自己的亵裤只脱在脚踝,缠在那里,自己淫糜的春水正从上面流下,让自己玉
  腿感到象水珠滚落一样,下体有是一阵酥麻。
  陆千叶这时顺势进兵,直捣黄龙。粗大的阳具直插进帝国太子妃的密径里,
  这可以只有未来皇帝陛下才能享受的桃花美苑啊。
  「啊……啊啊……」她身下的尤物刚出来一半的叫声都被压回去了。太子虽
  然武艺高强,但是下面的长枪并不硕长,而偏偏我们的太子妃殿下有是曲境通幽,
  所以她花道里并没有完全被开发,我们的陆先生正好是为国分忧了,把未来皇后
  的香穴完全撑开了。
  直插的太子妃莺啼婉转,什么淫歌浪语都叫了出来。
  「啊……啊……轻点……先生……奴家……好像被……被插到最里面了……
  唔……那儿是……是奴家的……哎……被哥哥插到了……好棒……唔……弄的奴
  家好舒服……啊……奴家要……啊……要飞了……」
  要是寻常男子被胯下的尤物这样欢叫,而且对方还是那样高贵显赫的身份,
  早就一泻千里了。陆千叶是此中高手,自然不会三下两弄就交枪投降。只把个浪
  妃子干的全身瘫软,口唾横流。
  引得柜中的逐水流口干舌躁,本来在口鼻间的少女春香已经让他有点无法自
  持,现在身下的硬物更长了。直直的要破裤而出,顶头已经压进了对面丫头的衣
  物之中了。
  外面陆千叶翻过女体来,身下的王氏已经全无气力,任他摆布。一个光滑圆
  润的香臀展示在男子身前,陆千叶毫不客气,提枪上马,弄得太子妃感觉自己要
  被弄疯掉了。
  「讨……讨厌……啊……坏蛋……再这么干……奴……奴又要丢身子了……」
  本来这羞耻的称呼虽是出于自己之口,却也让王氏难以承受。
  这时只听身后人轻声说道,「殿下请听,隔壁是什么声音?」吓得王氏以为
  奸情曝露,下体一阵紧受,好险让陆先生精关失守。
  察觉无事她这才放心,只听到隔壁传来和自己刚才一样的声音,「哎……你……
  啊……来这么劲……呜……好棒……哎……刺到……刺到春红心里了……唔……
  可是……哎……别……别这么快……春红……没力气了……唔……这样急……奴
  家会吃不消……啊……好棒……原来你也……也这么厉害的……唔……」
  这是……这是隔壁娼妓的声音,呜……她不禁一阵羞哀,自己已经做了和她
  们一样不堪的事情了,不禁两行珠泪滚落。
  突然发现陆千叶从背后吻上了自己的脸颊,「看着夫人落泪,小生于心不忍
  啊。其实夫人不必介怀,这本来就是男女间的乐事,夫人不觉得吗?」说完还在
  她体内活动了起来。
  看着儒雅的笑意,从没被夫君这样温柔对待的王氏芳心暗动,这样的少年书
  生,这样的才情,要是他是个举子,当年自己下嫁给他,是多好的美事。算了,
  就让我们做一夜的夫妻吧。
  于是放开心胸,全力逢迎。插抽中,自己一碰她的芳臀,花壁就会颤动,那
  么……他在这个仙桃样的地方打了一下,阴户里再次震颤。于是一下又一下的拍
  打落到了这个丰满的地方。
  就在美人快受不了的时候,陆千叶轻声说道,「殿下,小生要公布天机了哦。」
  闻言,太子妃连忙回头看去,只见这个坏人竟然蘸着自己芳处滴出的蜜液在
  自己圆滚的翘臀上写字。
  为了感觉清楚,她只能把自己全部的注意力放在后身,可是这样让她的敏感
  达到了最高,她在一次次的猛撞中,吃力的记着文字,当最后一个字写完时,王
  氏的蜜洞里竟然猛的颤动,大股的阴精喷涌而出,浇在陆千叶的分身上。
  「啊啊啊啊啊……」太子妃高声尖叫了出来,晕倒在已经湿漉漉的榻上……
  第二天中午。龙玲儿和逐水流才走出衣柜,各自捶打着有些肿胀的小腿。而
  此时的官道上,太子妃王氏躺在马车里,琢磨着陆千叶留给自己的四的字:遇水
  得生。
  上午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地她身上有些发烫,一时间又想起陆千叶那张英俊
  的面孔和他带给自己前所未有的高潮,下体竟又有些湿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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