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宋押司
宋押司义救小母女晁保正窗外窥风月
世回千转,英雄白首。想那当年荒斋村塾一施姓学究却作得洋洋洒洒好大一篇义气文章传之下来!今人读罢,只为那字句其中的一百单八好汉的表皮道貌所欢欣鼓舞、热血气涌。殊不知,那一百单八张忠义皮下包藏的却是一百单八颗寡廉鲜耻之心!端的怎地,且容小人慢慢道来。
列位看官,只道这呼保义宋公明乃是脚踩地、头顶天,济人危困于水火,救人性命于悬丝的铮铮义士。却不知实是一头披着羊皮的淫贱大虫!下面说到的,便是这宋公明的真正皮面!
话说那大宋江山日渐倾颓之时,郓城县衙出了一个押司小吏,名唤宋江,字公明。生的黑暗肥胖,又爱使枪弄棒。一味替富商大户作假黑案,翻覆清白。干些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勾当。得落好处,却又拿来专一结交江湖黑道贼犯强人,时日一久,倒也在那些草莽痴汉间落得一个「仗义疏财黑三郎」的名声。
一日宋江帮助郓县富户李员外捉刀文笔,一纸状文将其下佃户王老实那对如花似玉的妻女判入员外囊中。李员外感恩戴德之余,铺张下一桌席面,叫来三两姿色女子,以示报谢宋江。宋江自然来者不拒,图了个酒足饭饱,淫欲快活之后,蹒跚着醉步要往那县衙公干。
走不过三二十步,只听得背后有人叫道:「押司!」宋江转头觑时,却是乡坊间做媒的王婆,引着一个泪眼婆娑的妇人,与她说道:「你有缘,做好事的押司来也!」
宋江奇道:「你有甚话要对我说?」
王婆拦住,指着身前这妇人对宋江说道:「押司不知,这一家儿,原是走马卖色的苦主,嫡亲三口儿。今岁流徙本县,不想惹病死了夫主阎公。只余得膝下娇儿一个,颇有些姿色,名唤婆惜。她那阎公,平昔是个好唱的人,自小教得他那女儿婆媳也会吹拉弹唱夹杂诸般耍令,真正一个会玩的丫头!这阎婆母女而今只想寻个安身立命的主、发丧送葬的人。听闻押司大名,央及老身做媒,不想冲撞押司公干,万望恕罪则个……」
那王婆只顾絮絮叨叨,宋江只手打断,心下寻思:看这阎婆,年华未老、尚有些许风月姿色,敢怕其女也未过二八。如是收来,破费难免,定要占得二人好处,方可称心如意!
宋江怀揣虫豸之心计较一番之后,心下已定,对二人肃然说道:「原是恁地,天可怜见我宋江扶危济弱!明日你跟我来,去巷口酒店里,借笔砚写个卖身契,之后我与你去县东陈三郎,取具棺材,将那阎公发送去罢。」说完,只把那双色眼来觑妇人。
常言道:女人心,蛇蝎细。那阎婆于言谈间,早已揭识宋江底细:原是一个道貌岸然的风月之辈。寻思日后须打叠起精神,套牢这黑汉。遂谢道:「便是重生的父母,再长的爷娘,做驴做马,报答押司!」说完,盈盈一福,拜将下去。
宋江看妇人如此作态,浑身有如蝼蚁攒动,搔痒难耐。连忙扶住阎婆,一边连迭声呼道:「请起,请起!」一边便把那双白玉也似的软嫩小手暗暗拿住,轻揉搓捏。阎婆只羞得红云满面,挣脱不得。
王婆看到此处,心内暗骂一句:「好一对痴狗男女!」面上却陪着笑,说道:
「押司担待,茶肆催烦,老身告辞了。」只一溜烟的去了。
有道是:色壮英雄胆。这宋江见走了王婆,无人搅扰;又看阎婆如此小儿小女惺惺作态,楚楚可人。愈发大胆,就在这市井野巷里,干起淫靡事来。只顾把这阎婆紧搂,小心肝地叫个不休。一只手穿透妇人罗衣,在那对丰硕肥奶上不住抓捏;另一只手撩开裙角,揭开汗巾,窜入其中,放肆起来。抠穴钻肉,只把那阎婆作弄得春心勃发,莺啼连连。
想这阎婆流离浮浪,是那历惯风雨,不计廉耻的人。被这宋江炽情地一搂、大力地一阵掏挖抠掐。禁不住一阵阵酥痒痛快。身子下面咕嘟嘟的一泡浊水泛出,带着腥臊酸气,湿了宋江一身。宋江急忙看时,只见阎婆醉眼迷离、呢喃不已。
心下便暗自窃喜:想不到我黑三郎却有如此手段!也不顾自家处身何地,俯下身去,把那口舌,来尝阎婆的牝户。慌得那妇人扭臀动胯的挣扎个不止。
宋江一心要去叼尝阎婆阴胯的腥肉,此番被阎婆搅弄,不由得心下发火,只当她终是不从。抬头叫道:「你待怎地?」
阎婆告道:「不是贱妾不从,只为亡夫尸骨未得捡敛,便与押司做起好事,只恐得天怒人怨,夫家做鬼也难安心!押司能够令我夫君完骨坟中,阎家母女定当牛马相报,到时再与押司好生云雨快活不迟。」宋江只得收拾起心火,扶起阎婆,勉强说道:「直如此般在理,依你便是。
」寻思一番之后说道:「你现住何处?我先与你银子十两,拿去交割了房钱,明日和我一道立了契据,发送了你先夫,再作理会。」阎婆闻听此言,心下稍宽。整肃衣裙,又拜了数拜,娉娉婷婷、轻拽金莲,转投东边去了。
宋江直望到妇人消失在巷口,方转身回衙。夜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满头满脑都是阎婆的风骚浪姿。白日压下的那团欲火直似要焚身般痛楚,赶忙爬将起来,跑到院后茅厕内,扒下裆布,露出那根怒勃挺立的风尘巨物,手指上下捋捏,做起俺咋龌龊的事来,直到一腔浓精溅上厕顶方才止住。
次日一早,宋江洗漱出门,打点完公务,且携了妇人,将了契纸,径直来县东街陈三郎家,先取了一具棺材,安敛了阎公,寻地发送了当。宋江等丧葬诸事完毕后,到阎婆下处取了婆惜。看那小婆惜时岁,方及青春,唇红齿白,娇美不可方物。正是:
花容袅娜,玉质娉婷。髻横一片乌云,眉扫半弯新月。金莲窄窄,湘裙微露不胜情;玉笋纤纤,翠袖半笼无限意。杏眼浑如点漆,酥胸真似截肪。金屋美人离御苑,蕊珠仙子下尘寰。
宋江大喜,心下暗叹:上苍待我宋江不薄,这小娘子原是嫦娥下凡,天仙也似的美人一个!
那婆惜和其母一般,本性浮浪。昨夜听闻母亲说晓,心知面前之人便是买走自家的「恩人」,陪着仔细,偷眼来看,却是一个面貌斯文的黑脸汉子,体格倒是粗野强壮,不知下面那…… 思及此处,不禁一抹红晕袭上春颊。
宋江说道:「小娘子有礼了,你们母女二人名为我用契买来,实为婚娶。便来到宋江府上,吃食用度,一样打点周到,绝无半分亏欠处。」婆惜回礼道:「饶是如此,生受了,奴家代亡父及生母谢过押司,只是小女未过婚嫁,清白之躯,万望押司疼惜则个。」说罢俯身施礼,却将遮掩在轻薄衣衫下的一对粉嫩玉乳乍泄于宋江眼前。只把那宋江觑得发昏发痴,腹中色欲翻涌,强自按捺了心神,正颜道:「娘子哪里说话?宋江定当认真关照才是……」这宋江已是做了色中饿鬼,那里还耐烦闲话个不休。到街心打点好车轿,连那妇人、婆惜,一并拉到自家大宅里。
方及入屋,宋江便将门扉紧闭,牛喘吁吁。那婆惜也是耳浸风月的人,便酥声软气地偎将过来道:「我的个亲爹娘,光天白日的,押司作何好事?」一边说着,一边伙着那阎婆使着眼色,一齐拿着佯装的酥目着瞥宋江。
好宋江,色字当头哪管许多?只不答话,浑如猛虎入羔群、铁鹫扑水鸳般,拾掇起母女二人,径入卧房绣榻上轻狂撕掳起来。一时间淫声浪语、豺吟虎啸一发都出来了。
宋江哪里等得及那母女二人轻解罗裳,只一把两把拽去,扯脱了阎婆、婆惜的衣裙,滚做一堆精光光白花花的浪肉蜷在榻上。自己却又慢条斯理起来。
阎婆看宋江发起性子,如此冲撞,不由的又是惧怕又是难耐,连带的一身细白软肉也自颤动个不止。不禁叫道:「好押司,吃了婆子罢,许久未动,只叫人难受,是甚道理?」
宋江笑道:「你这妇人,我不动你,你到讨吃?看我怎生拾掇你!」又对那卧榻一旁,偷觑发呆的婆惜说道:小娘子须仔细些,叫你们母女尝尝我宋江的手段!」
言讫,将阎婆两条粉腿排起,叠交在肩颈上,伸手扒开妇人肥嘟嘟的一团牝肉,露出一扇柴扉也似的阴肉屏障。触及此处、不觉大惊。
宋江奇道:「大姐,我且问你,都说这粉头库里呆老的人下阴合不拢嘴,你这屄口却恁般本事,倒如处子一般,不见塌陷?」阎婆笑道:「这是贱妾吃饭的家伙,立命的本钱!押司,休再调说,且吃我一夹,包你称心满意!」
宋江亦笑道:「也好,闲言少叙,且叫你吃老爷几枪!」但见宋江拿实了阎婆双腿,复排到肩上。稳住身形,便把那胯下的粗长阳屌对准妇人屄口,尽力推去,只见淫水四溅,直触到一团湿腻的所在方止。低头看去,尚有那小半截的肉茎遗在阴门外面。
宋江直觉内里如同万千钢箍环环相扣,夹咬得棒身麻爽难禁,阳精几欲泄出才晓得自己入得的是何等名器!赶忙收摄了心神,止住了尿意,夯出夯进起来。
那妇人吃此一推,也已是花心烫热,滚出一泡浓浊的春水,淋淋沥沥浇打在宋江的肥屌上,好不舒服!只顾淫叫起来:「好三郎!好押司!老大条虫臂,倒挠得人快活……」说着,便拿那牝户紧紧地咬了阳屌不放,宋江又自难捱了一阵。
且说那婆惜,清白的身子,又是处子,往日只是吹拉卖唱。哪里见过如此风月销魂的好处?见其母如此淫乱快活,禁不住屄口发痒,用手抠处,流溅出几股蛋黄浊水,引逗得自家也如流莺般嘤嘤呜呜、吁喘连连。
那阎婆朦胧着对殇眼,不住的埋怨起宋江:「你是个见色不要命的黑脸汉子,未曾知晓我这女儿的诸般好处!你要是个伶俐的人,万万不可冷落了她!女儿,一会儿便教你好受!」
宋江却是个埋头吃力的汉子,空余不得表些闲话。只把阎婆的两瓣肥臀兜底搂住,一根肉茎递进了阴门,甩开腰胯,拼力狠套。如此推进拔出的干活,劈里啪啦一叠声个不绝于耳。把个徐娘未老的俏阎婆肏得爽上了天、又抛落了地。屄里的淫汁子浑如倒海般泄将出来,身下遗了一床一地。
少时,二人将至顶峰处,闻听宋江低吼,原是用起九浅一深之法,把那阎婆逗弄得只一味的发喊嘶叫。一根阳屌已是旋转自如,磨得浑如铁石一般。想那阎婆一个销魂洞,可谓是阅尽凡品无数。却禁不得如此英雄猛汉的深浅打熬。一盏茶的时辰,便已是酥爽透骨,淫叫连连,泄了千百十回去了。
宋江消停了阎婆,元阳兀自未泄。见婆惜也是焦灼难捱。忙自趴伏过去,分开婆惜手脚,见那方寸之间已是糜湿透了,遂一只手按住婆媳,以防其吃不住破处之痛,跳腾挣扎;一只手探向婆惜嫰如花蕊的阴牝秘境,两根手指岔开肉膜,把那一根汁水淋漓的如意肉棒猛地捅将入去。
婆惜哭叫道:「官人,如何这般苦痛,直欲痛杀奴家了……」说着,两条肉腿交并,连带的腿根处的阴肉也绷得死紧。宋江肏下便要费力些,婆惜愈痛。
阎婆怕婆惜一努子挣着劲儿回避,肏伤了自己。赶忙劝道:「作妇人的头次一般无二,都得经历那破门的苦楚,过后就自骨髓里也畅快了,单凭松劲卸力,只管享受,由着押司服侍。」
那婆惜闻听母亲的话,赶忙照做,顿觉舒坦一些,那侵蚀之痛便减几分。渐渐地从小腹里生出些异样的感觉,又痛又酥又麻,不觉快美起来。再抽得几抽,已是爱上此般淫戏。恨不得宋江的那杆大枪,长在自己花心子里,永远肏弄下去。
那宋江干老的人,掏底兜实了婆惜阴胯,那条长肥的肉屌挤破阴膜,一劲儿的推进拔出,下下着实了戳去。百千回下后,把个初经人事的阎婆惜肏了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却说这宋江巧施手段,一会儿蓄力狠肏;一会儿又轻拉慢提,如此一般,撑持良久,只把个婆惜引逗的乌发散漫、酥乳乱摇,仿若入了难堪难解的无间地府,浑身刀刮火燎般的难受。不断哭求宋江快快了结了自己。
宋江笑道:「小娘子,宋江手段如何?」言笑间,去势却不稍减迟滞。分分合合、挺刺得火热,熟肥的阳物愈发粗胀,竟和婆惜的水帘蜜洞贴了个严丝合缝。
一推一进地,只把个屄孔打磨得红肿水亮、淫浆滚荡。
那婆惜只顾得自家淫爽,哪里有闲理会这神勇黑三郎的调谑?只见其口里兀自哼哼唧唧地发浪,一双纤纤肉腿踢踏个不休,一味乳摇臀颤的,唬得那宋江忙伏上婆媳身子把持定了,方才止住。
心下寻思:这女子真是神仙般的好处!稍加挺触,便已是情动精流。想我那姑表兄弟晁盖,高壮俊健。和我起处,只理会得龙阳断袖,却有甚好?一边思着,一边鼓劲肏干,便要把这婆媳小娘一举拿下!
如此一番狠肏狠干,把个婆惜戳到肉里花心疼处,大声哼淫。三五百下后,屄孔里翻江倒海般地泛出好大水花,只把个恁施刁钻的宋三郎淋了个遍体精湿!
宋江自己也憋持不住,趁机射出好大一泡脓水也似的阳精,流灌到婆惜牝户里去。
这婆惜只把个水蛇妖的细嫩白肉在榻上擞摆个不止,两眼翻白,呢喃不休。
且说这郓城宋押司原是那上界淫星下凡人间,专降这等奇淫女子。阎婆和婆惜母女形如羊入虎口,焉能脱系?
这一顿肉肏,直从日上杀到日下,三人疲累得紧了,做一堆睡实了去。
只此日后,宋江将这阎婆、婆惜母女二人不分妻妾、一发拢作禁脔,日日征跶;那母女二人,也趁宋江不在之时暗自计较一番,认得这黑汉子虽是床第凶狠,倒也心性良善,先跟定再说。每日直嚷着肏繁伤肉,跟宋江要了许多银钱将养,暗地里藏贮私房。宋江好汉心性,不曾发觉。三人相处倒也快活!
这古来英雄好汉皆属习武之人,自幼打熬得好筋骨,在床上床下比之旁人都更要有些高强手段。这宋江也自不例外。每日从县衙回来,便拉着这阎婆、婆惜上演诸般活色春宫。俱是这母女二人初次开首还有骨髓快爽之感。愈到后来愈是浑身绵软、疲累不济,只得双双告饶。
怎奈那宋江是床上的大虫、交媾的力士。胯下那只粗黑大屌是越干越硬,越戳越粗。兀自扯住阎婆、婆惜强干不止。那母女二人,娇滴滴一身白嫩软肉,怎受的了如此蛮干硬刺的苦楚。每一晚都要苦苦撑过三更天去,欲仙欲死不能,一遍遍的泄水流汁,直至这母女二人耐不得激爽,一头晕跌过去,宋江的那活儿才吝啬啬地狂泄了一通好水。
俗言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宋江与这阎婆母女二人夜夜做下的勾当,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一人。此人正是宋三郎的姑表兄弟——晁盖。
列位看官稍待!续道这晁盖,却有一番说道。这晁盖乃是郓城县东溪村保正。
祖上是本县富户,与宋江是母支旁戚,自小一块长大,端的是亲密无间。其性情最爱刺弄枪棒,家底又殷实,同宋江一道,喜好结交天下好汉。只有一癖,颇为人所不齿。你道怎地?却是专做寻花问鸭、嫖宿男流的行径。只此一行,令宋江颇为腻烦。而这晁盖却是不娶妻室,终日只是寻思男色。
这晁盖一日来寻宋江。走至门首,忽觉略微有妇人声响从中隐约传来,不禁心下大疑。看着远近无人,便拿出好汉的本事,腾身翻入内院,收捏了行踪,挪到传出声响的窗下,隔着缝隙,朝里打探究竟。
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你道是怎的?原来是他兄弟趴伏着一个妖冶妇人玉背上,正用粗屌在下面干着粪门哩!
晁盖低声骂道:往日与我同床共榻,死也难求得容我肏上一肏。今日倒瞒了我,不知哪里寻得两个野货,夯得正欢!
再自细里瞧处,眼见得那妇人身侧还偎依着一个待字闺中的俊俏后生正在宋江背脊上刮舔调情。两条细腿分叉处,粉嫩嫩、肥嘟嘟地一团阴肉,止不住的淫水横流,一看便知是方才肏完的新水。把个专注男色的晁盖也看得心促气短起来。
晁盖复骂道:「好骚货!狐狸精也似,恁地把我兄弟情迷哩!」心内骂着,脚却似铁铸了一般,挪展不动分毫。
再看那宋江肏干的妇人,正是阎婆。初始觉得巨屌入内,肛口几欲胀裂,深恐吃拿不住。一刻半刻后,便如处子初破时的感受,肛道渐生麻痒,随着肉屌深入,竟然生出阵阵快美来,只喜得个妇人使那两瓣肥臀不住向后挺耸,便要来套实宋江那杆子孙枪。
阎婆只顾叫道:「好押司,好官人,莫躲闪,须得给贱妇搔搔痒处!」阎婆粪门内的肛肉一阵箍挤袭来,自家的尘棍如同被小手紧攥,令宋江寻思走这后庭也如此快活,再看这妇人,初时睚眦欲裂,现又求索无度。不禁大笑道:「少时塾师讲到这后庭花句,只道是曲类一种;不想是做如此俺咋事来,好大姐,你夹得我好生爽也!」说着,下面发力狠顶,只肏得妇人怪叫连连,禁不住,粪门大开,「噗」地放了一个夹屎响屁出来!
那晁盖在窗下偷瞄到,只把手死命捂了嘴脸,面皮都笑紫了。
只听宋江笑道:「不羞,不羞,好大姐,方才那团气,却是你出的?」那妇人气急,去掐宋江,反被宋江一把拧过手来,背到背后。蹭过头去,便把那口舌噙了妇人的耳珠,咂咂有声的吮吸起来。
阎婆被宋江舔得耳根发痒,粪门又被老大一根肉杵来来回回抽弄得发酸发胀。
一阵阵便意涌将上来、双腿打颤,再也禁不住宋江的夯挺,黄黄白白的一发从粪孔里爆了出来,连屎带尿地泄在床榻之上。
宋江只把双怪眼来翻妇人,一时奇道:「我只知一人染此怪癖、好遗些污浊屎尿。不想大姐个妇道人家,也如此粗鲁莽撞?罢、罢,你只帮老爷将这坨好鸟拾掇干净!」
不想宋江夹枪夹棒、指桑骂槐的话被窗外人听到,晁盖心下发虚,以为宋江指的是自己那见不得人的断袖癖好,怒道:「我何时倒好遗些屎尿?这黑厮却说些疯话!」既是这样说来,只未发声。眼里仍死盯着那屎尿横流的妇人私处。
阎婆闻听宋江要自己做这俺咋下作的事,心内不由嗔道:「你干的好事,反倒让老娘来收拾,好没道理!」却计较着每日的缠头钱,不敢言说出来。只得忍了那腥臭晦气,俯下身子,把那屎沥沥的一杆大枪,强塞到自家口中,尽含了肉屌,口舌套动个不休。
那宋江被阎婆如此唆弄,爽的那条子孙根呱呱擦擦地深入妇人喉中挺耸不止,单单是舒坦了宋江,可怜了妇人,禁不住一连声的恶心痰喘。勉强拾起精力,把那根污垢尘棒整治个干干净净。
旁边那婆惜见了娘亲如此吃力受罪,嗔怪道:三郎,怎生只顾爽利了母亲,倒放着奴家在一边,孤苦无依!
宋江笑道:「我的可人,几时冷落了你去?莫不是方才肏屄肏到水里去,小娘子竟不知疼痒,现在又来找肏?」
那婆惜闻听此言,改换了一副怨妇颜面,只是不依不挠的发起嗲来,就榻上站起身来,轻腰款摆、发丝舞漫,顺着胸脯子提溜下两坨玲珑肉来,只把这窗沿下的晁保正看得个魂醉神痴、不辨东西。
宋江看婆惜如此骚媚,不由大喜。更觉此女乃是人间殊色,喝起阎婆,一把搂住,教那婆惜坐在自己子孙根上。此番进境又不相同,那阎婆惯作人妇,屄肉宽敞松弛,不比女儿的紧嫩。宋江顿觉下处饱满殷实,屄肉咬合的正趁己心。
且说这婆惜跨坐在宋江子孙根上,还未及坐牢,便被宋江使坏直直地顶了入去,触到宫口上,发了一声喊。大叫宋江使坏。宋江怜道:「未走你后庭,便是十分的珍爱,你却待要怎地,莫不是也想试试深浅?」婆惜慌道:「奴家屄门新开,当不得押司神勇,莫要再扒我粪门,以免吃疼不住肏晕了去!」
宋江见婆惜慌乱,也尽知自己房中有术、能耐非凡,大笑道:「今日兴致上来,却饶你不得!」便命婆惜望前趴好,露出两瓣粉团也似的大白屁股。宋江怕那婆惜后庭干燥,照粪门上点了口浓唾,用手涂搽起来,但见那粪孔不住地收缩,煞是好玩。
宋江淫虫上脑,哪顾得许多。把一根雄赳赳的阳屌在婆惜的那牝户里捅了几捅,搅捅得婆惜情发,不由得泌了些淫浆出来。滚沾得濡湿了,宋江翻过婆惜身子,背对着贴肉挨了,便把那湿腻腻的肉屌照准粪孔,一滋溜地钻了进去。
等到那硕大的肥屌强挤入肉里,婆惜已是涕泪交流,一张如花似玉的俏脸被那肛心里生出的痛楚作弄得不成样子。
阎婆见女儿面上挂花,哭得泪人一般。急待挣扎起身,劝那宋江稍歇之时。
忽听得廊檐外人语响动,唬得那三人一发都停了下来,面面相觑,不知端的。
未知是何等响动,且听下回分解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