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個男人的新娘



  x 每個參加我婚禮的人,可能都沒發現有什麽不尋常,其實新娘遲到了半個小時,不過當她穿着美麗的白紗、踏上紅毯的那一端時,看來還是那麽的美麗和神采奕奕,她一直走到我的身邊,在我的耳旁低語。
  「謝謝你。」
  「别客氣。」我輕聲回道。
  如果有人聽到我們之間的對話,一定會以爲她是謝我送了他什麽結婚禮物,不過他們一定猜錯了。
  結婚儀式進行得十分順利,在我吻新娘的時候,我發現她的嘴裏有着精液的味道,我一點也不覺得奇怪。
  在四星級飯店最豪華的宴會廳裏,我和我的新娘翩翩起舞,還攜手一起切蛋糕、喝交杯酒。最後,宴會結束了,送走了客人之後,走進電梯,到我們訂的總統套房裏。
  我們走進了豪華的客廳,飯店早就爲我們準備好了香槟和鮮花,不過一邊的小茶上卻放着一支錄影帶,我的老婆拿起錄影帶,帶着頑皮的笑容交給了我。
  「你現在要看嗎?」她略帶羞怯地問道。
  我一言不發地點點頭,其實我并不确定我要怎麽做。
  我之前就要飯店在我的房間裏加上一台錄影機,我走到電視前,打開高解晰的電視,将錄影帶放進錄影機裏。當我放好錄影帶後轉身時,我的老婆正拉起她的裙子,脫下白色的絲襪和内褲,她将脫下的内褲交給我,然後坐在皮沙發上。
  我将内褲湊在鼻子前嗅着,聞到她的體香和另一股味道°°精液!另一個男人的精液,那條内褲很濕,她的絲襪也濕透了,還好新娘的禮服很長,不然一定會有人發現新娘的陰戶正不停地出精液,一直往她的大腿上流。
  我坐在她身邊,拿起搖控器,按下「播放」鍵。
  或許我該從頭說起。
  我是一個「網路新貴」,在念大學時,我想到一個點子并且運用在網路上,而且這個點子被爲很有發展的空間,於是我開始發行軟體,并且在網路上大做市場,這一共花了七年的時間,也毀了我第一次的婚姻。
  我是學校一畢業就娶了我的第一任妻子,她是一個标準的賢妻良母型,我本想與她共渡一生,生個孩子白頭偕老,她也是這麽打算,也很想要個孩子,她雖然很喜歡性,但是過於保守,不想讓我們的性生活更有變化、更有趣,加上我也覺得我已經盡力了,而且,我那時的公司正是草創期,我每周要工作八十到一百小時,我記得有一次的聖誕節,我抽空回家隻陪了她八個小時。
  結婚五年之後,我老婆給了我一份離婚協議書,除了公司之外,所有的一初都歸她,我隻拿了我的衣服、CD、電腦和一千元現金,協議書上寫得很明白,我以後也不用給她贍養費。
  經過一年之後,公司的業務大有起色,我開始雇一些員工來幫忙,我們的産品開始受到歡迎,我成了千萬富翁,另一家更大的公司并購我的公司時,我更成了百億富翁。我賣了公司之後退休,公司裏隻保有我一成的成本,光這份收益就夠我用的了,而且我的财富還在不斷地增加之中。
  我的前妻想回到我身邊,還想要和我分紅,甚至還要我給她贍養費,不過這個時候我請得起全世界最好的律師來對付她,那個臭婊子休想從我這裏拿到一毛錢!
  無論如何,我覺得是時候再找一個老婆了,找一個适合我身份地位的老婆,對於這個老婆,我隻有三個要求∶一、她要是個大美人,而且要有很棒的身材。二、要在床上很有活力,很喜歡嘗試新花樣,而且很大膽。三、聽了我的笑話之後要會大笑。
  訂下标準之後,我開始和許多模特兒接觸。
  以我的财富來說,要找美女是易如反掌,但是還是花了我快兩年的時間,才找到符合我三個條件的女人。
  她的名字是靜如,她的個子很高,足足有一百七十三公分,而且她說話的語調也和她的身高一樣高,她的雙腿又直又長,有一頭長發和一雙大眼,她豐滿的胸部和圓翹的臀部更是性感得要命。
  她第一次和我約會時,穿着一件很短的紅色迷你套裝,「如果這件衣服再小一點,可能會被警察逮捕。」當她聽完我那愚蠢至極的笑話時,大笑的樣子真是迷人極了,於是她通過了我的兩個考驗。
  最後,她在床上也是騷透了,她身上沒有一個肉洞是不能用的,這也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在一個晚上連做三次的!
  我們在一起時很快樂,我和她出外旅行和她性交,我帶她參加拍賣會和她性交,帶她去飙車也和她性交。不過她的脾氣有點怪,如果我沒有預先打電話通知她,是不能去她住的地方,而且我一定要準時到,不能早也不能晚。不過我一點也不在意,因爲她有權保有她的隐私,而且準時也是禮貌。
  六個月之後,我準備了一顆很大的鑽石向她求婚,她深深地吻我,同意嫁給我。
  「你知道求婚是什麽意思嗎?」她略於羞怯地笑着問我。
  「什麽?」我問道,我覺得話裏有話。
  「不能做愛了┅┅」
  我吓了一跳,以爲我聽錯了,「什麽意思?」我問道。
  「一直到蜜月之前都不能再做愛了,」她說道∶「我保證這樣一定會更有趣的。」
  「你是開玩笑的吧?」我問道。
  「不。」她搖了搖頭。
  這是搞什麽鬼!我們才談好了要結婚。我當時單純地以爲這是她的計劃。
  在婚禮的兩個月之前,我開着我的新車去她的公寓接她,帶她去我的私人律師辦公室去,他拿了一份婚前協議書要她簽,她先仔細地看了協議書,然後望着我,這是她第一次看着我時,眼中沒有喜悅的神情。
  「我可以和他私下談談嗎?」她對我的律師說道。
  「在這裏說什麽事情我都可以保密的。」
  「不,」她堅持道∶「我們一定要單獨談談。」
  我的律師聳聳肩,穿着他那套三萬元的西裝走出辦公室,關上了門。
  「怎麽了?」我問道∶「這只是一份很标準的婚前協議書而已,而且條件也很好,萬一我們離婚,你每年可以拿到一千五百萬到三千萬的贍養費,一直到你再婚,或是我們之間有一個人死亡爲止。」
  「這還不到你财産的百分之一。」她知道我有多少财産。
  我無法否認∶「那你要什麽?」
  「我會簽這份協議的。」
  「然後呢?」我問道。
  「你愛我嗎?」
  「愛,當然愛,」也許是吧∶「就是這樣嗎?」
  「不。」她将協議書放回律師的辦公桌,站了起來。
  她身上穿了一套綠色的絲質套裝,配合她的發型,真是好看極了。那套裝的裙子很短,她将裙子拉了起來,我不知道她搞什麽鬼。她拉下她那名貴的絲襪到膝部,然後再拉下她那價值三千元的名貴内褲,用她修長無瑕的中指插進她的陰戶裏,然後抽了出來,整根手指都是濕的,她将手指放在我的上唇,我聞到她的愛液的味道和另一種氣味,她再一次将手指插進陰戶裏,這一次插得更深,手指抽出時沾了一些白色的黏液,這一樣同樣地放在我的鼻子前,我立刻明白了那個味道是什麽°°那是精液!
  我們已經一個星期沒有性交了,這精液一定不是我的。
  「搞什麽鬼?」我問道。
  「你愛我嗎?」
  我一言不發地看着她。
  「你要娶我嗎?」
  「是的。」我承認了。
  她穿回她的内褲和褲襪之後重新坐下,她握住我的手,她手中還捏着那個鑽戒。
  「阿宏,」她說道∶「我不是一個能從一而終的女人,我很愛你,你也是一個很棒的情人,不過有時候,呃┅┅常常,我需要好好地性交。」
  「你在耍我是不是?」我很生氣、嫉妒以及┅┅一點點興奮。
  「我一直是這樣,而且永遠會這樣,這是我的條件,你同意,我就簽。」她指着那份協議書∶「做你可愛的老婆。」
  我正想反對時,她又打斷我的思路∶「我知道你怎麽想,不過我不在乎,我會好好讓你幹,不過你一定要讓我自由去做。」
  「自由去做?你是說讓你到處和别人性交?」
  她點點頭∶「是的。」
  我不知道該怎麽說。
  「你最後一次性交是什麽時候?」我不知道我爲什麽會這麽問,也許是好奇吧!
  「就在來這裏之前。」
  「和誰?」如果那個人是我認識的,我一定會氣瘋的了。
  「一個男人。」她答道。
  「哼,還好,那不是一條驢子。」
  她大笑∶「我還沒試過,那個男人在酒吧裏碰到的,他是一個黑人,好像叫做保羅┅┅」
  我瞪着她∶「好像?你真是個賤貨!」
  她點了點頭,但是一點羞恥的感覺都沒有∶「沒錯,我是賤貨,不過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做你專用的賤貨。」
  這句話震住了我,「我專用的賤貨」這個詞在我的腦中不斷地盤旋,我一聽到,我的老二就硬了起來,以前我的前妻和我在一起時,我一直希望她能淫蕩一點,但是都未能如願,而現在這個機會就在我面前,我可以擁有我的賤貨,如果她和我離婚了,沒有人會知道這件事,不過問題是∶我受得了受不了?
  「你和那個黑人做了什麽?」我問道。
  「什麽意思?」她問道。
  「你做了什麽?」
  「我幹了他。」
  「不,我是說怎麽做的。你是如何碰到他?去了哪裏?你做了什麽?」
  「你要聽細節?」
  「是的。」我很堅持,如果她要做我的賤貨,那麽就要從現在開始。
  她放開我的手,坐直身子,眼睛看着遠方,回想着這件事情。
  「我知道一些酒吧,」她開始說道∶「許多男人在上了晚班之後,下班就在那個地方混。我總是開車先去一個醫院,因爲那裏有一個計程車招呼站,我會先搭一輛計程車,到一間還在營業的酒吧去,然後要司機在外面等我,我進酒吧找人來幹我,我那天就看到保羅坐在酒吧裏喝啤酒。」
  「你穿什麽衣服?」我問道。
  「這有什麽關系?」
  「我想知道。」我不敢相信我居然什麽都想知道。
  「我穿了一條迷你皮裙,黑色網襪,黑色的吊襪帶和黑色的中空緊身T恤,露出我平坦的小腹,我在頭發上噴了很多的發膠,也花了濃 。」
  「你進了酒吧之後,發生了什麽事?」
  「除了幾個男人之外,隻剩下酒保和一個老女人,他們都是黑人。他們一直看着我走進去,保羅是其中最年輕的,不過大概也有五十歲了,我走過去坐在他身邊的高腳椅上,我知道我一坐下,我的内褲會露出來,不過我不在乎,保羅一直往下看,我知道他在看什麽。」
  她一直說着她的故事,而我卻開始隔着我的褲子摸着我的老二,靜如更是早就隔着衣服,摸着自己的胸部和私處。
  「『可以請我喝一杯嗎?』我問他,他幫我點了一杯便宜的啤酒,難喝得要命。」
  我的未婚妻一向都是喝高級酒的。
  「他不知道是怎麽看我的,他問我的名字,我告訴他我叫『小鳳』,他問我是不是在附近上班?我說不是,然後我問他是不是有什麽地方可以帶我去玩?他說可以去他的車上。我告訴他,我有更好的點子,接着我故意滑下高腳椅,讓我的裙子拉了起來,露出我的内褲,酒吧裏所有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我慢斯條理地拉下裙子,說道∶『跟我來』。」
  她一邊說話,一邊将她的手伸進裙子裏,隔着褲襪自慰,我也拉下拉煉,掏出我的陽具開始打手槍,兩人眼中充滿情欲地互望着。
  「我帶他走進女廁,」她繼續說道∶「我跪下來解開他的褲子,拉出他的老二,對一個上了年紀的人來說,他的老二還不錯,他的包皮沒割,我将舌頭伸進他的包皮裏面,嘗着他老二的味道,他馬上就硬了起來。於是我開始用嘴吸,我用深喉嚨的招式,沒多久,我的鼻子就頂住了他的陰毛,而他的睾丸則貼在我的下巴上。」
  「我吸了五分鍾後他開始射精,他抱住我的頭,求我将精液吃下去,這讓我的性欲更加高漲。我吃下精液之後站了起來,轉過身背對着他,彎下腰手扶着馬桶,另一隻手掀起裙子,拉下内褲。『幹我!』我告訴他,他說∶『沒問題,臭婊子。』然後就把他的雞巴插進我的小 裏了。」
  「他抱住我的屁股,将我往他身上拉,接着開始抽送,一邊幹我,還一邊叫我是『臭母狗、小妓女』,沒多久我就開始高潮,而他也告訴我他要射了,於是我大叫∶『射在我裏面!』他咆哮一聲就射了。他的精液好多好多,好像射個沒完,我再一次到了高潮,雙腿一軟,還好他扶住了我,不然我一定跌在地上。」
  當她說到那個男的射精時,我也開始射精,我盡量将精液射在手上,但是量實在太多了,所以還是有一些精液流到我的褲子上。
  「過了一會兒之後,我恢複了力氣,我轉過身在他的臉頰上吻了一下,告訴他,他幹得我很爽,他笑着看我穿上内褲、拉好裙子。我走出酒吧時,每個人都看着我,他們一定都知道我剛才做了什麽,然後我上了計程車,回到我停車的地方。路上那個司機一直從後照鏡裏看我,他一定也知道我幹了什麽好事,而他的眼光讓我更是欲火焚身,不過這個時候我一定要回家,因爲我想自慰讓自己再高潮一次。」
  當她說到她還要高潮一次時,她也同時自慰得到了高潮,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恢複了神智。
  「接着我把衣服都換了,除了内褲沒換,因爲我想記住剛才的激情,然後我就等你來接我。」
  我看着她明亮的大眼,她是我的賤貨,而我愛她,我現在有了決定,我愛我的賤貨。
  「好吧。」我輕聲說道。
  「什麽?」她問道。
  「好吧,」我加重了語氣∶「我要你做我的賤貨,隻要你答應我兩個條件,你要和誰幹都可以。」
  「什麽?」
  「如果我要你告訴我所有的細節,你就要據實以告。」
  「沒問題。」她頑皮地笑着回答。
  「另外,要做我的賤貨,隻要我提出任何有關性的要求,你都不能拒絕。」
  她猶豫了一會兒,接着點點頭。
  「你會簽協議書嗎?」
  她拿起協議書,說道∶「把筆給我。」
  「我們還需要一個見證人,」我說道∶「我們得把律師叫進來。」
  我從律師的桌上拿了幾張面紙,盡量把我褲子上的精液擦乾淨,不過還是有一些污點在褲裆之間,看來是弄不掉了,我索性站了起來,拉上拉煉,起身去開門。
  「阿宏。」靜如說道。
  「嗯?」
  她指了指自己的上唇,我原先還不知道她是什麽意思,後來我才了解她是什麽意思,於是我又拿了一張面紙,将我臉上靜如的愛液和保羅的精液擦乾淨,然後将面紙扔進垃圾筒裏,才開門叫律師進來。
  從律師臉上的表情,我猜他應該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他或許以爲靜如剛才讓我幹她,求我不要讓她簽婚前協議書,他也許以爲我是個怕老婆的人。
  他坐在他那張巨大的皮上,上身往前傾,「你們之間談好了嗎?」他看來真的以爲我不堅持要簽協議書了。
  「嗯,談好了。」我說道。
  「阿宏,我是你的律師,也是你朋友,」他說道∶「我要堅持你的權力。」
  「你在說什麽?」我說道∶「她正準備要簽字。」
  「把筆給我,」靜如說道∶「我要在哪裏簽名?」
  律師看來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拿了枝筆給靜如,還指了指簽名的地方,我們兩人都簽了字,就離開了。
  我在車上一直看着她,她還是依然地美麗。「我的賤貨,」我心想∶「哪天我玩膩了就可以和她離婚,贍養費也不高。」不過我這是搞什麽鬼?
  從那天之後,我們的關系改變了,原先我們常常去高級餐廳,我的話題總是政治,電腦、網路和汽車,而她總是聊着她的工作(市場)或是她的那些笨朋友的笑料,這讓我有點困擾,她打算結婚之後就不再工作了,而且我也不喜歡她的那些朋友,所以我不知道我們婚後還有什麽話題,不過現在一切都變了,她現在喜歡和我說她的性生活,而且她說得非常多,我連插話都沒有機會。
  靜如通常會用很低沉的聲音告訴我,她一個星期會和随便一個陌生人性交兩次,有時候她會告訴我,她同時和兩到三個人同時性交的事情。我往往聽到一半時,就忍不住想侵犯她,但是她總是在最重要的關頭用熱情的吻來阻止我,有時候我比較幸運,可以隔着她的胸罩摸摸她的乳房,我的手從來沒超過她的腰部以下,她總是在我耳邊說,過了婚禮之後,我就可以完全地擁有她了。
  有一次,我比和她約好的時間提早到了她的公寓,我不知道我爲什麽會這麽做,我好像隻想看她被人奸淫的樣子。
  她來應門,身上隻穿着T恤和内褲,她看到我時,顯得很驚訝,她的頭發很亂, 也花了,而且還有一些東西沾在她的頭發上,但是她還是讓我進去,而且還吻了我,她嘴裏的味道嘗起來有點像精液。
  「我正準備要去洗澡。」她說道。
  「你的頭發上沾了什麽東西?」我問道。
  也大笑∶「噢,那一定是精液,我剛幫一個可憐的男孩吹喇叭,他射得我滿臉都是,我把臉上的精液都擦乾淨了,但是我沒注意他也射到我頭發上了。我很喜歡幫他吹喇叭,他很年輕也很可愛,不過我有點膩了,因爲我和他玩過太多次了,隻是他住的地方離我很近,我不用花功夫去找男人而已。」
  在婚禮前一周,我和她最後一次見面,她居然說一直到婚禮前,我們不能再見面了,然後就頭也不回地走了,我想她喜歡折磨我。
  「你想要什麽結婚禮物?」她轉過頭來問我。
  我聳聳肩,我什麽都有了,還有什麽想要的?不過我想要的東西,也隻有她才能給我。
  「在我們渡蜜月的時候,你隻能和我性交。」
  她想了一會兒,「好吧,」她最後說道∶「只有一個月喔,我想我撐得過去的。」
  接着我問她∶「你要什麽結婚禮物?」
  她看着我,她知道我可以買任何東西給她,甚至買一個小國家給她都可以。
  最後她告訴我∶「┅┅呃,我得先得到了滿足,才能整整一個月隻和你在一起┅┅」
  她雖然是個淫娃,但是她這麽說出來,我還是大爲吃驚,不過我會盡力的。
  我找了間「婚姻顧問公司」來準備我們的婚禮,婚禮會在市中心的一間大教堂舉行,我之所以選這間教堂,是因爲她夠氣派,而不是因爲我的宗教,當然,這也讓我花了不少錢。典禮結束之後,大禮車還會接我們去大飯店,我們安排了豪華的酒會,請了六百個家庭和一些好朋友,爲了節省時間,我們在飯店的總統套房訂了房間。
  第二天,大禮車會送我們去機場,然後到加勒比海的一個私人小島渡蜜月,我想這一切都不能對她構成吸引力,一切的事情都由顧問公司處理,這個新婚禮物一定要我來準備。
  一開始我不知道該怎麽辦,我開車在路上閑逛,後來我看到一間成人書店,我走了進去,看看新上市的A片,有一些拍片子的公司就在附近,於是我買下這些片子,我帶着這些片子回家,全部看了一遍,認爲其中一家叫做「武士電影公司」所拍的片子最好,透過網路的搜尋之後,我查到了他們的地址。
  他們的公司很近,我去到他們公司,接待小組是一個很美麗的女孩,而且胸部很大。
  她問我有什麽事?
  「我想見你們的負責人。」
  「您是?」
  「把我的名片給他看。」我給了她三千元。
  她拿起電話和某個人說話∶「有個人想要見你,先生┅┅不,他沒說,不過他給了我三千元┅┅對,他說那是他的名片。」她挂上電話,對我說道∶「他馬上出來。」
  先生是一個中年秃頭的男人,還有一個很大的啤酒肚,他先自我介紹,然後問我的名字,當我告訴他我的名字時,他的眼睛睜得好大。
  「你不是那個在網路上很有名,現在有錢得不得了的那個人嗎?我在報紙上看過你。」
  「哈哈┅┅我還沒有比爾蓋茲有錢。」我笑道。
  「我能爲你做什麽嗎?」
  「你有自己的辦公室嗎?」
  「當然,跟我來吧。」
  他帶我去一個小辦公室,裏面有一張廉價的辦公桌和折疊椅,房裏四處都堆滿了A片。
  「我們的最新作品,」他指了指一支錄影帶∶「拯救雷恩大雞。」
  我輕輕一笑,開玩笑地問道∶「你們拍不拍『成人玩具總動員』?」
  「拍,」他笑道∶「這部片子下周就要拍了,場景就在這間辦公室。」
  「先生,我很喜歡你的作品,所以我想請你們幫我拍一部片子。」
  先生将上半身傾了傾∶「什麽樣的片子?」
  我沒回答他的問題∶「你可以提供┅┅那個┅┅呃┅┅男演員嗎?」
  「當然,要多少有多少,你要拍成人片?」
  我從口袋拿出一疊千元大鈔,放在桌子上∶「這裏有三萬元,如果不夠的話盡管說。沒錯,我是要拍成人片,如果這部片子被你公司的其它人看到,我會想辦法讓你的公司倒閉,你相信我,我一定有這種力量,我的财富一定辦得到。」
  他點點頭∶「你放心,一定隻有我和我的工作人員看得到。」
  「好,」我說道∶「你們的成本由我來負擔,而且我還會加上三十萬來當做你們的酬勞,如果我喜歡你們拍出來的片子,我會再加十五萬元做爲獎金,要在一個下午完成。」
  「工作的内容是什麽?」
  我向他解釋工作的内容,他看來很喜歡這個點子。
  「我會先暫停下目前的拍片計劃,全力去支援你,」他說道∶「讓我來處理吧!」
  「你可以拍高畫質的片子嗎?」
  先生點點頭∶「我可以去租攝影機和剪接系統,不過成本要由你來出。」
  「我就知道你辦得到,」我大笑道∶「這個由我來負擔。」
  「聖馬克教堂,星期六早上十一點,别遲到了,婚禮在兩點舉行,你們要偷偷地行動,教堂後面有一個後門,我會特别不把那個門鎖起來的。」我還告訴他詳細的進入方式。
  先生笑起來很傻。
  「先生,」我用略帶威吓的口吻說道∶「别搞砸了。」
  「沒問題,你放心好了。」
  那一天終於到了,天氣好得很,我買通了教堂的管理員,讓他不要把後門鎖上,我在典禮開始前一個小時到達了教堂,那位結婚顧問跑來接我,她的個子很矮,是一個肥胖的中年婦女,看起來就像個檸檬一樣。
  「靜如不讓我進更衣室,可是我得去檢查她的服裝和化 ┅┅」
  我舉起雙手∶「這是她的大日子,」我說道∶「讓她一個人好了,我确定她一旦準備好了之後,就會讓你進去的。」
  「但是她的伴娘卻和她在一起,我不知道她們在做什麽。」
  我看着我的勞力士表,現在是一點,我知道她在做什麽,但是我卻不知道她的伴娘--她的高中同學,在更衣室裏做什麽?我拍了拍那個女人的手臂∶「别擔心,沒事的。」我決定不讓她接近更衣室,於是我說道∶「請你先去飯店,看看其它東西是不是已經準備好了。」
  「可是我得┅┅」
  我打斷她的話∶「我很怕我的朋友玩得不開心,我要你再親自去檢查一次,任何增加的費用都算在我帳上。」
  她笑着說道∶「就聽你的吧!」
  靜如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才從更衣室出來,我一直在門外守着,不讓任何人去打擾她,直到她一切就緒,婚禮開始┅┅
  我和她坐在沙發上,将搖控器對準錄影機,按下「播放」。
  出現在畫面上的是一扇門,那是更衣室的門,那扇門慢慢地打開,好像是一個小偷準備作案一樣,門打開之後,我看到靜如穿着婚紗,伴娘正抱着她,那個伴娘名叫慧琳,她們正在親吻,那并不是朋友間親昵的親吻,而是舌頭交纏的熱吻。
  我按下「暫停」鈕,看着靜如,她聳聳肩。
  「我在十六歲的時候慧琳奪走了我的處女,是她将我領進門變成淫娃的,在念高中的時候,男生都叫我們『公廁妹妹花』,你别以爲這是什麽很酷的事情,那是因爲太多人上過我們了,是因爲她,我今天才會變成這個樣子的。」
  「你是雙性戀?」我問道。
  「也許吧,我有時偶而會和女人上床,大部份都是和慧琳。」
  好吧,我想,我有個雙性戀的淫蕩老婆,再有什麽出乎意料的事,我也不會太驚訝了。
  我再一次按下「播放」鍵,靜如和慧琳發現門打開了,立刻停止擁吻,鏡頭忽然換了一下,我看到一個很瘦的男孩扛着攝影機,由鏡頭前方跑過去,由另一個角度拍攝。屋裏的兩個女人滿臉驚訝地看着他。
  「你們做什麽?」靜如生氣地問道。
  鏡頭又切換了一下,我們看到先生拿着攝影機走了進來∶「對不起,你的未婚夫請我們來拍婚禮的實況,我們想先來拍你的鏡頭,這是你的新婚禮物。」我告訴過先生要這麽說。
  靜如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噢!好,請進來吧。」
  先生說道∶「我們還有一些設備要搬進來,小姐,希望你不要介意。」
  靜如點點頭,鏡頭上看到先生走進來,後面跟了很多男人,有些人扛着燈光、有些人搬着箱子,他們全都是黑人,不過看來不像是工作人員,全都像是演員,搬東西隻是讓他們進更衣室的理由。他們一個接一個地走進來,我不知道先生一共找了多少人,我一個個地數着,最後,一共走進了七個人,他們進來之後把門鎖上,先生指揮他們将所有的設高就定位。
  一切就緒之後,先生說道∶「好了,小姐們,你們隻要站在那裏,自然一點,拍片的事情就交給我們了。」
  姐妹花相視一笑,接着又開始親吻,看着我的新娘和她的伴娘做這種演出是一件充滿情欲的事,她們的手在彼此的身上摸索,特别是彼此的乳房和臀部,她們還試着隔着衣服想摸彼此的陰戶。
  更衣室裏有一張便床,慧琳拉着靜如到床前,讓她躺在床上,慧琳拉起靜如的裙子和襯裙,就像拆開一件包裝精美的禮物一樣,靜如穿了一雙白色的絲襪和吊襪帶,她下半身的白色内褲正在我的手上。
  慧如将她的内褲拉到一邊去,開始舔靜如的陰戶,靜如将身體拱起并且開始呻吟,她一直舔了好幾分鍾。先生和他的攝影師們不愧經驗豐富,他們常常用特寫捕捉慧琳的嘴吸住我老婆陰戶的鏡頭,也常常拍靜如的臉,記錄下她快樂的表情。
  另一個攝影師拍将鏡頭轉向那些黑人,他們已經全脫光了,而且每個人都在搓弄着他們的陽具。當慧琳開始輕咬靜如的陰蒂時,我的新娘全身一震,張開眼睛,這時候她才發現好多已經爲了她勃起的雞巴。
  「快過來,」她略帶喘氣地對一個男人說∶「我想在嘴裏含着一根雞巴。」
  那個男人傻笑着走了過去,他的陽具并不是很大,隻是中等尺寸,靜如一口含住他的陰莖。我之前曾經過靜如描述她與别人性交的樣子,不過這還是第一次看到,我迷惑地看着我美麗的新娘穿着白紗,嘴裏含了一根黑色的雞巴,而她的伴娘正舔着她的陰戶。
  這個鏡頭持續了幾分鍾,靜如開始得到了高潮,在她高潮的時候,慧琳緊緊地吸着她的陰戶。
  接着其它的男人走上前,掀起慧琳的裙子,「不要!」她叫道∶「這是她的婚禮,所有的老二都是她的。」她由靜如的雙腿之間站了起來,說道∶「如果你們想幹女人,這個肉洞已經準備好了。」
  靜如暫停吸吮口中的雞巴∶「等一下,我先把身上的婚紗脫了,待會兒行禮的時候才不會難看。」
  她站了起來,慧琳幫她拉下拉煉,靜如脫下身上的襯裙和緊身衣,她身上隻剩下白色的絲質内褲、吊襪帶和絲襪,以及一件蕾絲胸罩,而她的頭紗還是别在頭上,讓她看起來又是那麽地純潔、美麗。
  她脫下她的内褲,躺在便床上,張開雙腿,說道∶「來吧,男仕們,我身上的肉洞足夠你們享用的了。」
  聽到她這麽說,我差點就射了。
  那個剛才動手掀慧琳裙子的男人,現在取代了慧琳的位置,開始舔靜如的小穴。靜如看着她的女朋友,說道∶「慧琳,你要讓他們所有的雞巴都保持堅挺,他們所有的精液都是我的。」
  慧琳笑道∶「知道了,我一直是你的助手。」
  我按下「暫停」鈕,「你的什麽?」我問道。
  「我的助手,在拍成人片時,都會有一個女孩子專門讓男演員保持勃起,這樣才不會在換場景或調整機器時,由於時間拖得太長,一切又要重來。」
  「你怎麽知道?是不是┅┅?」
  靜如聳聳肩∶「我不知道,我隻是猜的。」
  「好吧。」我又按下了「播放」的按鈕。
  靜如又一次含住了那根黑雞巴,另一個黑人則是舔着她的陰戶,而慧琳則是跪了下來,輪流幫一個又一個的男人吹喇叭,讓他們保持勃起。
  那個雞巴插在靜如嘴裏的男人開始呻吟,我知道他快要射了,靜如将他的雞巴由出來,讓他射精在她的臉上,有些精液還射在她的頭發和頭紗上。
  當那個男人射完精後,靜如又含住他的雞巴吸了個乾淨,然後才說道∶「好了,現在我要一根雞巴幹我下面,另一根雞巴幹我的嘴。」
  舔她陰戶的男人停了下來,很快地坐了起來,将他的龜頭抵在靜如的陰戶口上,這是一根大雞巴,雖然不是這個房間裏最大的,但是也已經夠大了的。另一個男人走了過去,将他的大雞巴抵在靜如的臉頰上,靜如轉過頭,含住那個又黑又大的龜頭,她的小嘴要整根含住這根大雞巴有點困難,但是她還是盡力含住那根大肉棒。
  那位在靜如雙腿之間的男人将他的陰莖插了進去,靜如睜大了雙眼,嘴裏雖然含了根陰莖,但是還是發出清晰可聞的呻吟。
  兩個男人同時幹她的上下兩個肉洞,我實在不敢相信,我正看着我的老婆被兩個男人同時奸淫,她是如此嬌弱又美麗的女人,如今卻被兩個大黑鬼粗魯地狠幹,而她更是沉醉其中。
  她坐在我身邊,一邊看着片子一邊自慰,而我更不敢摸我自己的老二,我怕我一碰就射出來了。
  沒過多久,那個幹她的男人就射了出來,他将精液射在我老婆的陰戶裏,而靜如也是同時得到了高潮,嘴裏雖然含着雞巴,但是還是發出了大聲的呻吟。當老二從靜如的陰戶裏拔出來時,鏡頭立刻用特寫拍下靜如的陰戶,拍下精液由陰戶流出來的樣子,高畫質的電視将這一切顯現得清清楚楚。
  機乎是同時,另一個男人沖到了靜如的雙腿之間,将他的陰莖插進靜如的小穴裏,開始抽送。那個幹她嘴的男人又要射了,靜如讓他射在她的臉上,另一根雞巴又馬上插進她的小嘴裏。現在我已經看到四個男人玩我老婆的兩個肉洞了。
  還有一個男人有着一根超大的雞巴,那根雞巴看來有我的手肘那麽長,龜頭和我的拳頭差不多大,慧琳沒辦法将那根雞巴含進口中,隻能用舌頭舔,我發現那個男人正躲在最後面。
  當第二個幹靜如小穴的人射精在她的陰戶裏後,她讓第六個上來的人先别插她,她也停止吸吮口中的雞巴,轉頭看着那個大雞巴黑人∶「我想要那根肉棒,快過來!」
  靜如站了起來,要那個男人躺在地上,那男人躺在地上,那根肉棒舉得有半天高,靜如跨在他身上,慢慢地往下坐,當那根肉棒開始插入的時候,鏡頭立刻切到特寫。
  我看到她的陰唇撐開,讓那個龐然大物插入,靜如的小穴越撐越開,靜如的嘴也大大地張開,臉上雖然都是精液,但是還是露出一副銷魂的表情。她一共花了整整一分鍾才讓那根雞巴全插進去,然後才開始将臀部上下起落,她的雙眼緊閉,喜悅與快樂讓她不住地喘氣。
  後來她将上半身往前傾,雙手支撐在地上,那根超大肉棒還是插在她的小穴裏。
  「慧琳,還有誰?」
  慧琳将口中的雞巴取出,說道∶「我把三根老二弄硬了。」其中有兩根是已幹過了靜如,慧如又将他們吹硬了的。
  「我想幹屁股。」靜如說道。
  「馬上就來!」慧琳答道,她推了一個男人過去,這個男人還沒有幹過靜如的,他往靜如完美的屁股走去。
  「我先幫她準備一下。」慧琳告訴那個男的,然後她便開始舔靜如的屁眼,她把靜如的屁眼都用口水弄濕了,還把從靜如小穴裏漏出來的精液抹在她的屁眼上,然後插先插一根手指進去,接着又插第二根,最後才說∶「好了,你可以上了。」
  那個黑人伏在靜如的背上,他的陰莖抵在靜如的屁股之間,慧琳用手幫他頂住目标,他慢慢地往前頂。鏡頭再一次切到特寫,把雞奸我老婆的整個過程都拍了下來。
  當那根陰莖全插進之後,靜如開始前後地搖動她的身體,讓兩根陽具在她的體内抽送,她這麽做了一會兒之後,說道∶「我嘴裏還要一根肉棒,我所有的肉洞裏都要有肉棒!」
  那個第一個射精在她小穴裏的男人走向前,将他又硬起來的老二插進靜如饑渴的嘴裏。
  「這是我第一次同時和三個男人幹。」靜如說道,她用力地親吻我∶「謝謝你。」
  電視上的靜如正被兩個男人夾在其中,她的陰戶、屁眼和嘴各插了一根黑色的陰莖,我忍不住想起了歐利歐餅乾(譯注∶英文叫Oreo,大陸叫「黑白黑」,台灣叫「歐利歐」,是不是這麽寫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是上下巧克力餅乾,中間夾牛奶的那一種)。有時候她會停下來喘氣,但是又有時候,她會很快地前後搖動身體,很明顯地,她一直處在強烈高潮狀态。
  「那種感覺真是太棒了!」她說道∶「我的全身都傳來快感。」
  她的高潮讓那個幹她屁眼的人也到了極限,他将他的雞巴抽出來,射在靜如的肛門上。
  「喂!她要你們都射在裏面的!」慧琳叫道。
  那個男人低頭道歉,垂頭喪氣地走開了,而慧琳則開始舔着靜如屁眼上的那些精液,将那些精液吸入口中。當她吃得差不多了之後,她跪到靜如的面前,将那個正在幹靜如嘴的男人推開,然後開始吻靜如,将她從肛門裏吸來的精液送進靜如的嘴裏。這看來會 心,但是也很美,我看着靜如将那些精液全咽了下去。
  在靜如嬌軀下的男人看到這淫亂的一幕也忍不住了,他大吼一聲開始射精,他緊緊抓住靜如的雙肩往下按,想把陰莖插得更深,直到靜如完全坐在他的大腿上。他足足射了約有一分鍾之久,最後他才放開手,讓靜如虛弱地跌在一旁的地上,精液不斷地由她的小穴滲出,一直流到了她的屁眼上。
  慧琳彎下身溫柔地吻了吻靜如滿是精液的嘴唇,「你還好嗎?」她問道。
  靜如點點頭,看來好像精疲力盡了。
  「你還想要嗎?」
  靜如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點點頭,「還有什麽可以玩嗎?」她虛弱地笑着問道。
  慧琳看了看房間的四周∶「我已經讓兩根雞巴硬起來了,也許再過一下子,我可以再把三根肉棒吹硬。」
  「把我的内褲拿來,」靜如說道∶「我不想讓裏面的精液流出來,我想存在裏面給阿宏看。」
  慧琳點點頭,把靜如的内褲拿了過來,還幫靜如穿上。
  「好了,」我的老婆說道∶「誰想爽一下的,我都可以用嘴幫他吹出來。」
  她跪坐在地上,接下來的一個小時,她幫所有的黑人都吹了一次喇叭,甚至連那個很瘦的攝影師和先生都上前讓她用嘴服務,她讓所有的人都射在她的臉上。當屋内所有的男人都在她臉上射過精後,她的頭發和頭紗上都已是沾滿精液了,而她的臉、肩膀和乳房上的精液更是多得吓人,那些精液順着她的下巴一直流到她的小腹。
  最後一個鏡頭是她臉部的特寫,白糊糊的俏臉露出可愛的笑容∶「謝謝你的禮物,親愛的。」
  影片結束了,我關上電視,轉頭看着我的老婆、我的淫娃、我的淫娃老婆。
  「謝謝你,」她重覆道∶「現在你知道我爲什麽會遲到了,他們走了之後我還得把自己弄乾淨,把臉上的精液抹乾淨,重新化 。慧琳告訴那個姻禮顧問,我們不小心把頭紗弄壞了,所以她又跑去幫我們弄了一個新的來,我特别穿上褲襪,以免在婚禮時讓精液由裙子上流出來。」
  「你喜歡這個禮物嗎?」我問道。
  靜如大笑∶「我想世界上再也沒有什麽事比在結婚當天被輪奸更淫亂的了,我在任何一個教堂都可以結婚,但是滿肚子精液地踏上紅地毯,這卻比結婚還好玩。」
  「你喜歡這樣嗎?」
  她深情地吻我,當做了回答。
  我将她抱進了卧房,讓她躺在床上,精液還是不斷地由她被幹翻了的穴裏流出來。我很快地脫光了衣服,将我的陰莖插進她潮濕的肉洞裏,她的穴裏都是精液,而且很松,我幾乎沒有感覺,不過我知道我正在幹我老婆,而且我是第一次在她被七個男人輪奸之後幹她。
  也許我很喜歡這種玩法,也或許是我憋得太久了,所以我幾乎是馬上射了出來,而靜如也是馬上得到了高潮┅┅
  我溫柔地脫去她的衣服,然我我們赤條條地相擁在一起,我知道接下來的一整個月,她都是我的。一個月後會發生什麽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還是希望我們未來能再玩一些刺激的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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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馬行空性的想像力 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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