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一回,月夜狂奸(A)
夕阳西下,山区的谷地渐渐被群山的馀阴淹没,夜风刮起,即使是六月天仍
有寒意。
林子里,站着两男一女三个年轻人人,俱都身披长剑。剑用鲨鱼皮剑鞘,坚
钢吞口,行家一看可知是杀人的家伙,不是公子小姐拿来装饰的宝剑。少女年约
二八,长得圆圆的脸,大大明亮的眼睛,容貌秀丽,乃是西安名剑师叶飞天的独
生爱女叶采薇。
叶采薇伸手拉住衣襟,掩住灌入胸脯的山风,使劲跺脚,恨恨地说:“都是
大师兄害的,说什麽要抓采花大盗,结果一追二追,采花大盗没追到,自己倒迷
在这深山里了!都几个时辰了,看你们怎麽办?”
大师兄刘镇宇,年约十八,生得长面白晰,修长身材,正扶着一棵大树四处
乱看,闻叶采薇的话,回道:“师妹,这┅┅这怎麽能怪我呢。当时你被那小子
轻薄,气得乱骂乱跳,我作师兄的难道不理不成?”
“是啊!”接话的是矮矮的二师兄张学佑∶“大师兄当时一招‘雪涌兰关’
只见漫天掌影飞舞,‘白宵真气’有若排山倒海一般击向那小子胸前。那小子哪
里躲闪得过?一掌中的,口中鲜血狂喷,被大师兄打飞两丈多远。”
马屁拍得舒服,刘镇宇嘴角不禁浮现微笑,说道:“那还不如小师妹,她那
一剑‘万紫千红’,已得我西岭门‘百花三十六剑’三味,直惊得那小子头晕目
眩,毫无回手之力,差点把他的鬼手剁下!”
叶采薇才十六岁的年纪,还是小姑娘的心思,听两个师兄马屁一拍,立时忘
了迷路的事情,兴高采烈地加入道:“那小子顿时屁滚尿流地逃跑,被二师兄一
脚踢在屁股上,连翻了两个跟头。像只老鼠一样的窜,要不是他熟悉地形,早就
被我们西岭四侠手到擒来了!”
刘镇宇哼了一声,道∶“什麽四侠!要不是左正深那小子慢慢吞吞,我们早
就抓住那淫贼了,还用在这里到处找路!成事不足,败事有馀,他哪里配称一个
侠字!”
“就是,”张学佑接道:“左师弟婆婆妈妈,一副他妈的娘娘腔,还说什麽
惩罚已经够了,何必穷追落水狗,哪有一点名门正派的侠义精神!”
“说出来丢了我们西岭派的脸!”刘镇宇越说越气忿∶“想当年我西岭派祖
师‘隐剑王’骆千乘独剑力战‘绝世淫魔’,泰山之巅风云变色,终於将淫魔击
到山底,何等的正气干云!武林各派无不奉西岭为武林第一正派,哪想到不过两
代,竟出了这麽没用的弟子!”
“好了好了,”采薇道∶“左师弟入门才三年,哪有你们受爹爹 陶得久,
他武功本来就不行嘛!”
正说着话,传来了衣襟摩擦草茎的声音,一个年约十六的小伙子排草而来,
只见他鼻直口方,一脸正气,身材魁梧,一身结实的肌肉,宛如豹子一般充满线
条和活力。他就是最小的师弟左正深。
看来已经听到了大师兄的话,满脸大汗的他急忙道:“在下哪敢跟三位师兄
姐共称侠字,只要能给你们提鞋,我就满意极了。我们运气真好,转过去有一处
山谷,有小溪和一处人家,我刚刚看到炊烟。今天晚上可以住宿,明天就可以问
清路径去南阳府了。”
话说得谦虚,刘镇宇也不好太过份,就点头道:“那你就带路吧。希望能够
赶在其他师伯师叔的弟子前面到应天府,夺得本门失传多年的‘御星神功’谱,
也不枉师傅栽培我们多年。”
左正深拿起四个人的包裹,一股脑地背在肩头,道:“三位师兄师姐请跟我
来。”四人当中,他是唯一没有佩剑的人,因为师父叶飞天还没有将剑法传授给
他。
************
当四人到山底时,天已经黑了,好在是满月,道路到还好找。山底只有一间
小屋,住着夫妇二人,姓顾,已经四十馀岁了。山野之人,竟也颇识大体。那顾
大嫂长相颇为美艳,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像能说话,师兄弟三人看着都有些想入非
非。
四人问了路程,原来偏离官道不过十馀里,放心之馀,开怀大吃山珍野味的
晚餐。顾夫妇把自己的卧房让给叶采薇,自己睡在客厅。刘镇宇三个小伙子,就
睡在後面的柴房。
左正深人虽年幼武功又差,机智却当属四人之首,只是他向来受欺负,一直
忍辱负重不显露。他察言观色之际,见顾夫妇二人都像有武功的样子,神色之
间有些隐密的样子,便藉出去小便的机会,吞下了师门密传的毒散和着昏丸。
时已二更,左正深旁边的两个师兄早已鼾鼾入睡,他使劲推他们都不醒,也
不知是真的中了迷药还是白天太累了。他心里挂念单独睡的叶采薇,便想偷偷去
看看她。正要披衣服起身,柴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左正深急忙装着翻了一
个身,把身体侧过来,鼻中发出轻微的鼾声,从眼缝中瞧了过去。
明亮的夜色之下,那人赫然就是茅屋的女主人顾大嫂。只见她全身赤裸,头
发披散下来,月色从身後照射过来,浑身曲线玲珑,诱人犯罪。左正深只觉心脏
突然狂跳,下身的阳具一下硬了起来。好在人是侧卧,不至於被发现。
正在没奈何之际,只听得顾大嫂轻笑一声,轻轻说道:“可惜你们三个小孩
子,没有福气啦。”抬起右手,只听“嗤嗤”轻响,她用食指凌空点了三人的黑
酣穴。认穴之准、指力之强,竟然可以媲美当今拳掌高手。
只见她转身要出门,想了一想,又转过身来,走到三人身边,蹲下来,用手
一一探入三人的裤裆,细细揉捏了三人的阳具一番。捏到左正深的时候,又轻轻
笑了起来,自言自语道:“人虽小,家伙倒大得很,可惜我老家伙会吃醋,要不
然┅┅嘻嘻┅┅”
左正深直到她走出门去良久,才长呼一口气,伸手摸了摸被点穴的腰部,那
里竟然绕了一圈宽宽的铁圈。原来他时常受同门欺负,经常半夜被点黑酣穴,然
後脱光衣服扔在粪堆里,要麽抛在荒野,把小鸡鸡拴在树上。从此他就在身体重
要的穴道外都贴上铁片,防止别人点穴。後来乾脆用上厚厚的铁圈铁甲,一来防
范,二来可以当重物练习轻功和耐力。
“没想到这铁圈又救了我一次。”左正深心想。闭上眼睛,回想起刚才顾大
嫂转身之际,丰满挺拔的乳房在雪白的月光之下颤抖不已,翘翘的雪白屁股掀起
阵阵臀波,一阵心潮澎湃,一度软下来的阳具又再度挺立起来。想起她柔软的手
在自己的阴茎上揉捏那种不可言喻的舒爽,他伸手握住了自己的阴茎,自言自语
道:“采薇,我要干死你┅┅”
一想到采薇,左正深突然心中一惊,停下了习惯性的动作∶“不知他们把她
怎麽样了?”
他抓起了刘镇宇的剑,轻手轻脚走出柴房。门外月光如雪,份外明亮,他凑
近采薇的窗外向里看去,见她合衣睡在床上,下身盖着被子,不禁心里一放,然
後一荡。忽然,他听到顾大嫂叫了一声∶“哎哟,痛死啦!”
左正深心知他们必定是在做夫妻之事,想必是为了避嫌才点了众人的睡穴。
本来身为明门正派的弟子,不该窥人隐私的,可是刚才生平第一次见到女人的裸
体,又第一次被女人玩弄阳具,少年的情欲被旺旺地撩拨了起来。他哪里忍耐得
住,捏手捏脚走到堂屋的外面,凑着门缝往里面看去。
这一看,只把他吓得不知所措,原来顾大嫂竟然被吊在房梁上!
只见她双手双脚在身後被麻绳捆在一起,绳子吊在房梁的钩子上,顾大嫂的
身体就脸面朝下地平平吊在空中,大概在腰的高度上下。长长的头发垂下,左正
深看不到她的表情是什麽,只听到她嘴中“哼哼唧唧”的呻吟,又像痛苦、又像
高兴。
顾大叔把她调好了高度,捏了捏她的乳房,把她的头发挽了起来,轻轻拍了
拍她的脸,笑道:“兰君,今天隔壁有个小姑娘,你可别把她吵醒噢!来吧,好
好吃我的肉棒。”
左正深这才看见顾大嫂兰君的脸,只见她脸上红红的,眼中满是春色,只听
她说道:“雷哥,今天兰儿身体好热,下面好痒,好想被雷哥欺负。”说完,深
出嘴去叼顾雷的阳具,可惜身体被缚,不能瞄准,连试几次都是嘴唇碰到龟头人
就荡开了,只急得“呜呜”直叫,最後还是顾雷扶住她的头,才含住他六寸长的
阳具。一含上,就迫不急待地吞吸起来。
房间里充满了口水的声音,顾雷双手在兰君的身上肆意抚摸,不时地轻吼两
声,挺动阳具深入她的喉咙。兰君的身体在空中扭摆晃动,发射出妖艳的气氛,
每当阳具深入时,又多了几分抽蹙。
左正深只觉满眼金星,几乎站立不住,下体阳具只欲破裤而出。
过了一会,顾雷忽然把阳具从兰君口中抽出,骂道∶“臭婊子,你舔男人舔
得高兴吧?我偏不让你如。来给老子看看你的骚??!”说完把兰君身子一扳,
蹬时弄了个头下脚上,兰君呻吟道:“你弄痛死我了!”
顾雷跪在地上,拨开兰君的阴户,只见阴核已经有如花生仁大小,高高地勃
起;小阴唇向两边掀开,期待男人阳具粗暴的插入;洞口早已流水潺潺,洇湿了
一片阴毛。他不禁骂道:“你真是个贱货,被吊起来还会弄得这麽湿!”
“我就是贱货,想要大肉棒、大鸡巴操的贱货,求求你,赶快操我吧!”
“哪有那麽容易?我要先开开你的後庭穴,让你这贱货受点苦!”
“啊唷!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开後面,让我干什麽都行┅┅”
顾雷哪里管她,在她的阴户狠狠打了一巴掌,从旁边拿个一个葫芦来,一下
插入她的阴户里,兰君“啊”的大叫一声∶“你把淫妇插死了┅┅啊┅┅插死淫
妇吧┅┅啊┅┅”
顾雷连插了二、三十下,兰君已经是鬼叫连天,颤抖着泄身了。
“你怎麽这麽快就泄了?”顾雷说道。
“还不是被你调教成这样的?你好会玩弄淫妇噢!”兰君满脸通红,喘息着
说。
奇门(二)
第一回,月夜狂奸(B)
“我调教的?我看是你天生淫贱吧!”顾雷把小葫芦从兰君的阴道里拔了出
来,发出“啵”的一声响。兰君“啊”的叫了一声,浑身抽搐,一股淫水从阴道
里流了出来,又泄了一次。淫水延着肚皮一直流到了兰君的下巴,和她的口水汗
水混在一起。
好半晌,兰君才回过神来,晃动着想去叼顾雷的阳具,口中喃喃念道∶“雷
哥,你弄淫妇的屁眼儿吧!淫妇把什麽都给你玩。”
顾雷这时却一言不发,把沾满滑腻腻淫水的葫芦头顶在兰君的菊肛上,暗红
的肛口受到异物的刺激,开始收缩蠕动。下面的兰君已经含住顾雷的阳具,正在
有气无力的吸吮,口中发出“嗯嗯”的声音。
葫芦慢慢地钻入了兰君的菊肛,原本用来排泄的小洞变成了令人难以置信的
大洞,门外的左正深只看得目瞪口呆。兰君停止了吸吮,努力地放松着自己适应
那插入体内巨大的异物,不过看来她早已经用过肛门了,虽然满头是汗,但并没
有特别痛苦的表情。
葫芦的前半截终於进去了,菊肛的口过了一会才渐渐合拢,夹住了中间的葫
芦腰,现在兰君的屁股上就可笑地长出了一个圆圆的葫芦。
顾雷猛地把兰君一掀,让她的嘴脱离自己的阳具,然後将她身体一转半圈,
变成了头上脚下。双手双脚被捆的兰君无法控制自己的平衡,紧紧地靠在顾雷的
身上,张开的两条玉腿之间,一丝丝的淫水挂了下来。
顾雷捞起兰君两条大腿,把自己坚硬的阳具凑近她的阴门,兰君的大腿早已
被自己的汗水和流下来的淫水弄得滑腻不堪,令顾雷几乎把握不住。阴门犹自泌
出淫水,滴在顾雷的阳具上。
“兰君,我每次看到你的小屁眼儿插进东西,就受不了。”
“我也是,雷哥,快用你的长葫芦插淫妇妹妹的小骚??吧!妹妹痒得受不了
┅┅啊┅┅进来了┅┅”
顾雷一棍进底,直插得兰君头往後仰,只翻白眼,淫叫道∶“啊┅┅你把淫
妇插穿了┅┅”
只见顾雷左手作鹰爪之形,右手翻成阴掌,在兰君背後不住点凿拍打,下身
的阳具在兰君的阴道之中疯狂地抽插,房间之中响彻肉体“啪啪”撞击之声。
早已半疯狂的兰君被一前一後地插入,已经完全陷入肉欲的深渊。开始她还
淫叫些“鸡巴顶到了葫芦┅┅涨死了┅┅干死淫妇了┅┅”之类的话语,过了五
十插之後,只剩下激情的嘶叫。
相反顾雷却相当冷静,虽然身体剧烈动作,表情却很沉稳,口中念念有词,
像在数数一般。
插了大约三百下左右,顾雷把阳具从兰君的阴道了抽了出来,又让她成为自
然平趴向下的姿势。他站在兰君身後,把後半个葫芦一下子按了进去!本已奄奄
一息的兰君“啊”的大叫一声,声音中饱含痛苦,顾雷不待她话音落下,猛地把
自己的阳具插入她的阴道!
门外的左正深精液狂射而出,再也站立不住,倒在门上,未曾想门竟然是虚
掩的,一下子摔入房中。抬起头来,正好看到兰君的脸就在面前。
顾雷似乎毫不知觉,双手依然在兰君身後拍打,下身猛撞她的阴户。不过不
知是肛门里的葫芦太大,还是他已经疲乏,动作变得比刚才慢得多。
兰君双眼无神地看着左正深,口中发出阵阵呻吟呜咽,像从喉咙的深处发出
的淫叫。左正深只觉浑身毛孔全部立起,身体中不知哪里痒得难忍,射过精的阳
具竟然挺立依然。
时间像是停止了。
终於,顾雷口中发出一声嘶吼,在兰君阴户里发射出又浓又腥的精液,拔出
阳具,疲乏地坐在地上。兰君唉哼几声,闭上了眼睛。左正深像是被人抽出骨头
一样,软倒在地。
里面的卧房传出“咚”的一声响。
************
左正心知那是师姐叶采薇倒地的声音,可是他浑身无力,根本不想动一动。
脑子里全是刚才顾雷夫妇相奸的场面,他也许想不到,平生第一次接触男女的性
交,竟然是这样暴虐的场面,日後的他,永远也不会满足於平常的性生活了。
半晌,顾雷爬了起来,走到左正深身边,见他满脸通红,不愿张开眼睛,不
禁笑道∶“左小哥,不用害臊,说起来我们还要谢谢你呢?”
被人偷窥还要谢别人,这样的人真是变态得可以!左正深睁开眼睛,喃喃问
道∶“谢我?”
“没错,谢你。”顾雷伸手把左正深拉了起来∶“你别以为我们只是单纯的
燕好,其实我是在助兰君她修习内功。你进来,让她功力猛增一层。”
“我还是不懂。”
“兰君所练的功,需要将女人捆起来奸淫,当女人的受虐心理被激发,身体
自然产生强烈的反应吸收天地之纯阴之气,又要同时封住身体的部分穴道经脉,
好使吸力更加强大。可惜她修练已久,平常的捆绑虐待已经不能刺激她,所以始
终不能让功力更深一步。这次多亏你偷窥,让她产生强烈的羞耻,一下子突破瓶
颈,进入第六层境界。”
“世界上还有这样的邪功?”
“谈不上邪吧!所以内家功夫全都是吸取天地灵气而为己用,只是方法不同
而已。兰君的功法只虐己不虐人,有何邪之有?”
“前辈所言极是,晚辈受教了。”左正深走到里屋∶“哎哟!我的师姐晕倒
了。”
“呵呵!能不晕吗?”顾雷一边穿裤子一边道∶“她也偷看了半天了,实在
是太过刺激,她终於受不了才晕倒的,没事。”
左正深伸手去抱叶采薇,想到终於可以有机会触摸想念已久的师姐的身体,
不禁激动万分。才把右手放到她腿弯之下,只觉凉冰冰的。仔细一看,见她大腿
内侧全潮了,还有一股骚骚的味道。他问道∶“前辈,她怎麽了?”
顾雷正在准备放兰君下来,闻言过来一看,笑道∶“傻小子,你师姐是忍不
住,小便失禁了。我刚才听她有呻吟声,说不定还在自渎呢!嘿嘿,你看,她的
右手还在裤子里呢!我说的还真没错。”
左正深这才注意到叶采薇的手,他把她的右手从松松的裤子里抽出来,只见
食中两指上沾着滑腻腻的液体,放到鼻下,一股酸酸骚骚的味道,他忍不住把她
的手指放到自己的口中,吸吮起来。
顾雷把兰君放在地上,解她身上的绳子,道∶“我把兰君的绳子解开後,让
她给你师姐换衣服。”
“呃┅┅前辈,”左正深期期艾艾地说∶“我┅┅可不可以让我自己来?”
“哈哈哈!”顾雷一阵大笑,一边用手掌拍兰君的屁股∶“我明白了,哈哈
哈!你喜欢你的师姐,想跟她那个是不是?哈哈哈,小伙子倒是直率,我喜欢得
很!”
“还不是前辈豪爽,晚辈才如此学?”左正深脸皮也厚了起来。
“哈哈┅┅好好好,”顾雷笑道∶“我和兰君这就出去,让你小俩口亲热亲
热。”
“不是不是”,左正深脸又红了∶“我只是想给师姐换条裤子,摸摸┅┅摸
摸她的身体而已,哪敢┅┅哪敢冒犯她?”
“给她换裤子,摸女孩子的下体还不叫冒犯?”顾雷道∶“乾脆,我教你几
手调情大法,保管你摸了她之後,她就心甘情愿想嫁给你,那时,你就可以尽情
冒犯她了。哈哈!”
这时兰君已经醒转过来,白了顾雷一眼道∶“雷哥你就是不教小孩子好。”
“你懂什麽?”顾雷道∶“男人征服女人,乃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女人的身
体不就是供男人玩弄的?嘿,小伙子,你想学什麽?”
左正深的脸渐渐地不红了,他把手伸到叶采薇的裤子里,摸到了她细细的阴
毛,问道∶“前辈┅┅呃┅┅大嫂┅┅刚才你练的叫什麽功啊?”
兰君脸色一变,道∶“那个可不能告诉你,也不能教你。否则,武林必将大
乱。”
忽听门口有人阴恻恻地说道∶“告诉了又有何妨?臭小子,我告诉你,那叫
作‘揽月功’。嘿嘿,‘天雷剑’顾雷,‘月华仙子’凌兰君,好久不见啊!”
奇门(三)
第一回,月夜狂奸(C)
三人一惊,同时向门口看去。只见一个老道站在那里,头带九梁冠,身穿道
士服,手里拿了个抚尘,拂尘的丝在月光照耀之下闪闪发亮,竟像是九合金丝制
成。这老道年约六十,生了一张马脸,几绺长须,颇有几分仙风道骨。
顾雷逼上一步,右掌立起,护住胸前,沉声道∶“道长何人,如何知道在下
及内人的名号?”
老道左手轻拈长须,微微冷笑∶“顾小辈,你当真不记得贫道是谁了吗?看
来这二十年来,你一跤跌进你老婆的大屁眼儿里,早忘了江湖中的事情了!”说
罢,右手拂尘一挥,只见满天金光,头上的房顶“喀啦”作响,竟破了一大块。
老道笑道∶“你总该记得这招‘遍体金光’吧!”
顾雷惊得退了一步,伸手拦住要上前的凌兰君,道∶“你┅┅你是玄真?”
“哈哈,你记性不错,贫道我正是天下第一淫道玄真!”
“你┅┅你不是死在东方大哥的手下了吗?”
“死?贫道哪有那麽容易死?两记三脚猫的旋风破日拳就想要贫道的命,你
想得也太美了。贫道今天运气可真不错,竟然能遇见你们公母两个。废话少说,
先把在你们家住宿的几个小毛头交出来,再让你老婆交出‘揽月神功’的秘笈,
嘿嘿,再让她陪我睡上几个晚上,贫道我看看可不可以放过你,哈哈哈哈!”
左正深趁这工夫,已经来到顾雷身边,见老道如此嚣张,不禁问道∶“顾前
辈,这老道到底是谁?”
老道嘿嘿笑道∶“贫道久不出山,看来真的没有人认识贫道了。顾小辈,你
何不把贫道的名号向这乳臭未乾的小子说说,也好让他见识见识?”
顾雷伸手挽住左正深,道∶“左小哥,这老道叫玄真,乃是四十年前横行江
湖的淫道,据说是绝世淫魔的拜把师兄弟,不过武功可比淫魔差得很。二十多年
前,他夜入紫阳宫,连续奸淫衡山三十七名女弟子,引起江湖公愤,我们四大门
派武当、西岭、峨嵋、黄山共十四名年轻高手在洛阳截住这淫道,一场好打,直
打到黄河边。唉!那一日┅┅刀光漫天,碧血满地┅┅”
“那後来怎麽样?”
“我们十四少七死三伤,几乎全败在这淫道的‘造化玄功’运使的‘水分
金’拂尘之下,就剩下你们西岭派的骆万鸣师兄、白潇师兄,黄山的东方震师兄
和本派的赵淳宇师兄尚可一战。”
“那我师父参加了没有?”
“参加了,只是被这淫道一掌劈中肋下,当时就不醒人事了。”
“那後来呢?”
“後来?後来听赵师兄说,他们本来也不敌的,可是突然出现了一个极其美
貌的白衣女子,老淫道在打斗时都色欲熏天,一时走神,被东方师兄两掌旋风破
日拳击中丹田,跌下黄河。”
“那再後来呢?”
“哪儿还有再後来?我们都担心淫道没死,提防了很久,见他没有来报复,
这才放了心。没想到他真的没死。待会儿我们打斗的时候,你见机逃跑,千万别
上来。”
“好,我去找我的师兄们来帮忙。”
玄真一直手拈胡须,微笑着听他们说话,听到这里突然插嘴道∶“不用了,
小子,你的师兄们都已经被我孙子摆平了。”
左正深一听大急,问道∶“你的孙子,他是谁?”
玄真笑道∶“他就是你们今天白天追杀的那个人啊!你们没想到他是贫道的
孙子吧?我这次来,就是替他报仇的。”用手一指门外,道∶“看,他不是来了
吗?”
只见门外一个年轻人,左手臂缠着绷带,正在拖着两个人,看样子正是刘镇
宇和张学佑。左正深大急∶“他把他们怎麽了?”
“别着急,只是点了软麻二穴而已,待会儿还有好戏要看,怎麽能让他们死
呢?”玄真阴险地笑着,对顾雷道∶“今天我要在你面前干死你的老婆,以报我
当日之仇。”
顾雷大喝一声,一掌凌空劈出,玄真身微右侧,闪身让过这一记劈空掌,身
子轻飘飘地倒退到院子里,好整以暇地道∶“好一记武当清风拂柳掌,掌风若清
风,掌势似拂柳,如若击实,皮肤完好无损,内里却骨碎肉烂,当真是内家拳的
绝顶掌力。”顿了一顿,又道∶“可惜你内力太差,最多不过发挥六成而已,二
十多年前你就有五成了,这麽多年你都练到哪里去了?噢,贫道知道了,你的手
掌都用来拂你老婆的奶了,哈哈哈哈!当真是有如清风拂柳啊┅┅”
顾雷气得脸色铁青,双掌一错,跃出门外,大喝道∶“老杂毛,今天爷爷就
拂烂你的狗头!”右掌又是一挥,玄真故计重施,向旁边又是一闪,怎料顾雷这
却是虚招,左手已经从底下吐了出去,掌力直奔玄真的肋下,玄真无法再闪,只
得伸手相抵。
“砰”的一声,两人手掌相击,如触败革,玄真退了一步,脸色大变。顾雷
连退三步,脸上神色一霁,笑道∶“我还道你重新出山,有什麽了不起的高明武
功,原来却连二十多年前还不如。我看你这二十多年,拂尘每天都在用来揩屁股
吧!”
“都是你们这群狗崽子,害得我内力全失,还得重新练起!”玄真咬牙切齿
地道∶“不过你这混蛋的工夫还是不如我,今天我定要把你挫骨扬灰!”回头对
把刘镇宇张学佑放在地上的孙子道∶“小虎,进去把里面的人收拾了!”然後一
展拂尘,冲向顾雷,两人翻翻滚滚地打了起来。
当顾雷冲玄真劈出第一掌的时候,凌兰君就跃跃欲试上前夹攻,正要随顾雷
纵出房间,却忽然意识到玄真来得太急,夫君还没有来得及给自己穿上衣服。出
去吧,实在太羞人;先穿衣服吧,又怕顾雷打不过玄真。念头在脑子里转了几转
後,终於决定先打再说。谁料刚要跳起,下身传来一阵剧痛,忍不住跌倒在地,
原来那只葫芦还深深埋在肛道里!
这时小虎已经进入房间,原来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子,长得獐头鼠目,一见
浑身赤裸的凌兰君倒在地上,不禁眉开眼笑,舔了舔舌头,笑道∶“原来这还有
个大美人儿等我小虎来搞呢!”说罢,也不顾旁边的左正深,伸手就去摸凌兰君
的乳房。
凌兰君人虽不能行走,手却能动,哪里容得这小子撒野,运揽月功使寒山折
节手,一掌击在小虎的胸前。只听小虎大叫一声,被击得倒飞出一丈开外,胸骨
下陷,眼见得不活了。
玄真恶斗之中仍然眼观六路,见到小虎倒飞而出,就知不好,心中大痛,叫
了一声“小虎”就要过去,却不知自己又犯了二十多年前犯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