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伤害过的女孩

　　一九七八年初春，一个终日下着蒙蒙细雨的季节，他坐着公共巴士上学，自
去年他升读离家不算近的中学后，他每天都要一早赶往车站乘坐公交车上学。
他升上中学已大半年了，从前一见女性就飞扑过去勇往直前的小男孩，经过
数年不为人知的行为与经历后，现在已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一个沉默寡言的寂寞内
向孤独少年。他在学校不寡言笑，因此不太受同学们的欢迎。对于初中那些身体
开始现出曲线的女同学，他是有感觉的，但他不打算和她们交往，因在他心目中，
女性不是用来「交往」的，而是用来「侵犯」的！
亦因此，他爱上了在天未光的清晨时份去乘搭公交车上学。
早上七时，四周仍弥漫着一片蒙蒙春雾，烟雨纷飞。他忽忽赶到车站，仅仅
赶上早上七时零八分那班巴士。他上了公交车的上层，大部份坐位已有乘客坐着，
而大多数都是中学生及衣冠楚楚的上班族，这正合他意，经一轮挑选后他拣取了
在一个年纪和他差不多、正打瞌睡的中学女生旁边坐下。
巴士开动了，他一直留意着身边穿校服的少女，她样貌不俗，还给人一点楚
楚可怜、弱不禁风的感觉。车子行驶了十分钟，身旁的少女身形开始左摇右摆，
她大概已经睡着了。
他见时机成熟，轻轻用肩膀碰碰她，她没有反应，再用力一点，仍没反应，
他开始将肩膀压在她的手臂上再续少续少移近，最后手臂贴着少女胸侧了！
他是在侵犯着身边的少女！这不是他的第一次的了，而是从他一升上中学就
开始了，这行为已代替了午夜偷摸姊姊和要不足两岁的妹妹吸吮鸡巴，成为了他
平日的最大生趣！
未经人事入世未深的校服少女仍旧熟睡，他的手臂乘着车子的震动不断磨擦
少女的胸脯，但他仍未满足，他假装也在睡觉的挢起双手闭着双眼，但手掌却从
腋下穿过去摸向她的胸脯，熟睡的少女身形渐渐前倾，他乘势托着她，整个柔软
的乳房被他的手掌团团罩住。
他不断轻轻搓揉，迷醉在这陌生少女的温柔乡中，少女的身体靠在他肩膀上
越压越低，这女孩竟然在公众地方睡得这样死！他大喜过望，慢慢将她抱过满怀，
一只手跨过去抚摸她另一边乳房，从前每次在公交车他都是轻轻偷摸，从来未试
过遇到这样任抱任摸的艳遇，他兴奋地尽享便宜。
摸着摸着他开始觉得不妥，先前太兴奋没留意，现在才发觉少女的身体出奇
的冰冷，还微微在颤抖着！这时他才发现她不是睡着伏下，而是因不舒服而倒下！
「妳怎么了？不舒服吗？」他恐怕后果严重，扶起她慰问。
「好…好冷，我…我好晕…」他这时才看见少女一脸惨白。
「我怎样帮到妳？」
「…药…药…书…书包…」
他听到她的话，但此刻他却摸着她的身体，脑间想着另外的事。
「我扶妳去买水送药！」说完他硬扶她落下层，在下一个车站落车。
落车后，他带她到了一个无人公园里一个隐蔽的转角处躺下。这时下着毛毛
细雨，这地方又是露天的，少女躺在湿漉漉的草地上，同样全身湿透。
「…干…干什么…哪里…药…」少女迷迷糊糊。
他看着神智不清的少女，心里开始忧虑！她似乎病得不轻，而且浑身湿透，
体温不住降低，不断震抖，这样下去会否有危险？
但另一方面，他又被眼前的美色所迷惑，少女衣衫尽湿已成半透明，而且似
乎没有用胸罩，不但曲线体态尽显，连胸前两点的色泽与形状都表露无遗！放在
眼前的美食可以就此放弃吗？
不可以！他决定不去想那么多了，既然做了就去到底吧！他心意已决，马上
压上去吻她的嘴，他不断舔吻她的嘴唇与香舌，然后隔着那湿透的衣服吮啜她的
乳尖。少女开始仍有少许挣扎，现在却已停了下来，近乎昏迷了。
检到了！在公交车上检到的陌生女孩！连名字也不知道，现在却每一吋肌肤
都被他品尝！那种香气！那种软滑！和他梦境中的一模一样！这是他平日坐公交
车时不知梦上了多少次的愿望！
他的心在狂跳，他的手在颤抖，这是他的第一次强奸，想不到这行为会是如
此刺激的！他脱了少女的内裤，欣赏少女的美穴之时，发觉她的小腹上有一个一
圆硬币般大的胎记，但此刻已无闲理会了，拿了硬挺的鸡巴出来向她的嫩穴插去！
白剑入，红剑出！少女仍是处女！他大喜过望！更加兴奋！将她的双腿抬高
疯狂抽插！少女已没有反应，但眉头却紧皱，似乎相当痛苦！他没有理会不断抽
送，处女血不断从她的阴屄流落湿透的草地上，染红了一小遍！四周雾雨翻飞，
烟雨凄迷，混和着喘气声及呻吟声，一遍萧剎！他就在这邪异的气氛下达到高潮，
将浓浓的精液射入少女的处女子宫里！
喘息过后，他渐渐回复神智，马上起来从少女的书包里取出药丸喂入她的嘴
里，再倒入自己带着的清水，跟着将她扶到大路有顶盖的地方放下，然后忽忽离
开。
赶到学校，他因迟到而要罚站操场上，他虽站着，心里却在细味之前的心跳
回忆。
他的心很乱，他在挂心着她的安危，他非常后悔，可是却没有留意到自己在
忧心着的同时，原来嘴角一直在微微的邪笑着！
他仍未弄清楚自己是一个怎样的人，仍在责备着自己，他向天发誓将来有机
会一定会对她作出补偿，然而十年后当他再重遇这曾经被他伤害过的少女时，当
年的立誓却早已忘于九天之外。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