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武门惊变
箭头穿过大哥胸口那下声音犹在耳边,回神过来时跨下的马已失去控制径自奔往树林中。李世民骑射技术无双,居然连区区流箭也能让马儿发狂。但他管不得了,任由马儿冲往树林,任由大哥死去时呼喊的声音在脑里重响千百遍。
他没有想哭,睁着双眼想哭也哭不出来。忽而千头万绪,一道情感抑在心间,不知如何处理。他任由衣袖被树枝勾住,将他整个人拦起。李世民失了平衡,脱了马背跌在地上,吃了一地泥沙。但他不管了,什么也不管了。他就这样让双手被树枝一高一低的勾住,懒理树林外头打得如火如荼,他只想要一刻安静。
“大哥……你要原谅世民……”
他没发觉有人走近,突然,扑到他身上,看清来人,居然是四弟李元吉!
李世民想反抗,这才却惊醒自己被树枝勾住,动弹不得。只好眼睁睁看着李元吉将自己压到地上,邪笑着将自己的弓抢到手,把玩着,一边道:“哈,李世民,真是得来全不废工夫,这样就把你拿下了!你这个狗杂种,居然射死了自己的亲大哥,你还有良心没有?”
虽然他比自己卑鄙无耻一百倍,但自己确是杀了亲大哥,李世民也没话好说,只好低着头任他骂。李元吉见二哥丝毫没有反抗能力,便变本加厉,一把将弓压到他颈口位置,施力控制着他。
“杂种,现在你的命都在我手上了!”
“悉随尊便!现在人不杀都杀了!你以为我很想杀他吗?”李世民说得几乎想哭,噙住的一把泪水欲滴未滴,却更显诱人。剑眉戚动,唇角微抖,说不出的可怜。李元吉望着这尤物,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忽而就改变了主意。
“嘿,就这样杀了你岂非太便宜了你?”
他一把扯住了李世民的领口,一拉,衣物发出清脆的破裂声。衣物下是一片因锻炼而得来的雄硕胸肌,梅红色的乳头因突然接触到冰冷的空气而挺立着。李世民倒抽口气,怒道:“要杀就杀!不要这样羞辱我!”
“不喜欢吗?那我就是要这样羞辱你!!”李元吉邪恶地一笑,把衣服扯得更下,这下腹部及以下的肌肉都展露了出来,六块精壮的腹肌像铁块一样,肚脐以下是一列漂亮的幼毛,一直延伸往那惹人遐想的地方。
李元吉赞叹地“啊”了一声,目光中禁是淫欲。
本压在颈上的弓弦开始紧贴住肌肤往下移,李世民大气也不敢喘,看着那弓移到胸前,抽离,再在那敏感的乳珠上有如蜻蜓点水般轻轻一点!
他整个人颤了一下。
“呜,杂种!给我住手!”
“哈,二哥原来是喜欢玩这个啊!”
李元吉一边说着一边让弦虚贴着左边的乳头来来回回,在弦的挑逗下李世民只感到一阵阵的快感,有时弦按在乳头中间,李元吉轻弹一下弦线,震荡直到了心头。右边的乳头也没有被冷落,李元吉以食拇二指捏搓着,时而拉扯时而揉按。有时两边乳头一起以弓弦把玩,有时将弓弦压住乳头,再以自己湿润的舌头舔弄它们。
“啊嗯……”
甜美的吟声从李世民那好看的薄唇中逸出,李元吉极是受落,同时感觉到会阴下坐着的地方开始隆起。想不到李世民这小子平时的正经都是装出来的,才这样搞一搞就勃起了。感觉到李世民那热辣辣的地方就顶住自己的子孙根,如此暧昧,李元吉顺理成章也跟着勃起来。反观李世民,他人已羞得无地自容,口里虽不停叫着“不”,但那双手明明自由,却没有用来掐死自己。哈,自己二哥根本是渴望被这样把玩啊!!
想到这里李元吉就连最后一丝的踌躇都消失了。一把将李世民的裤子扯破,那雄伟的阳物弹跳而出!
李世民不愧是军人,平时有操练,不只身体壮健,连阳物也足有八寸长,筋脉爬满了粗壮的茎干!整只见那东西挺立在空气中微微抖动着,圆浑的龟头泛着诱人的粉红色,让人生出想一口咬下的冲动!李元吉几乎要看得双眼喷血,宝弓马上拿到下面,二话不说以弓弦揉按及挑逗那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啊!!”
弓弦碰到铃口的一下李世民不自觉打了个激灵,奇异的感觉从那处窜到全身。他知道自己为战事而抑压多时的淫欲终于要爆发出来,被李元吉这么一搞,很快欲火就被挑起。男根诚实地发大、发硬,透明的蜜汁自顶端渗出。
“二哥莫怪三胡,我是替大哥报仇!不过见二哥爽成这样,是不是宜不得再杀大哥几遍好让我这个做弟弟的可以多报几次仇?”李元吉淫邪地笑着,他的籍口一听就知是胡说,李世民怨恨地望着他,噙住多时的泪水终于流溢而出。二哥平时皮笑肉不笑的模样就见得多,这种因欲望而流的眼泪倒是罕见。元吉一时兴起,把玩的手法更是层出不穷。他一把捏住李世民挺硬的阳具,以那把弓套住,弓弦贴住他那话儿,模仿拉二胡的动作左左右右的拉扯,只是这回的声音更是销魂,是李世民在他身下不可自制地吟叫着。
“啊……不……不要……元吉……住手……”他甚至亲昵地叫起李元吉的名字,李元吉听了下去就更是兴奋,感觉下面充了充血,他干脆把裤子脱到膝盖,拿开下摆,那足有九寸长的肉棒骄傲地挺立着,李元吉还淫贱地往前顶了顶,顶到李世民的,让他满面通红。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有多不乐观,他动了动身子,才刚抬起手李元吉却一下就以一只手按住他酥麻得运不上劲的双手。弓弦的动作没有停下,元吉改以弓弦贴住挺立的阳物上下拖动,刺激着李世民每一分神经,来到马眼,猛地一按,几乎将龟头扎成两分。
“呜!!”
淫水几乎是同一时间渗出,李元吉满意地抽开宝弓,看着淫水黏住弓弦拉出一道银丝,他就不禁嗤笑起来:“真是淫荡!二哥,这可是你自己的弓啊!被自己的弓弄得勃起了不止,还让它涂满自己的淫液,这样是不是觉得特别兴奋?”
“……元吉,不要这样羞辱我……”李世民艰难地说着。李元吉不满地握起他的男根,随意挥动,然后就像挤奶般挤压,更多的淫液立即从马眼流出。李元吉轻蔑地笑了笑,并用弓敲打一下李世民的男根:“羞辱?哈,二哥,你要是那么有尊严就叫你那没种的鸡巴不要出水吧!”
李世民的肉棒已经变成了紫红色,但他仍努力地忍住,不想在亲弟面前投降。他紧紧咬住的唇猛地摇头。李元吉见他已兴奋成那样还不放弃,很是生气却又觉得好玩。他松开李世民再无威胁性的双手,拉起他一条腿,而李世民被李元吉压住的腿开始发麻,根本完全运不上劲,只好任他鱼肉。
双腿之间是李元吉做梦也没想过可以看到的二哥的菊花穴,紧闭的环状呈暗粉色,因着快感而微微张合着。感觉到烫热的视线在赤裸裸地观察着自己私密的地方,李世民是羞得无以复加,然而在这屈辱当中却涌起了一丝不可忽视的快感。李世民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居然会渴望这样的侮辱。他想把这一切推在长久没得到那方面的满足,但不行!他的反应远远超出一个欲求不满的人的反应,就算他是想要,也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在亲弟的挑逗下发情!
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天性淫荡?
他心底一寒,想合起腿,可是已经太迟。李元吉早一步制止他,他逸过残忍的一笑,以宝弓架在他双腿中间,弓弦贴住那肿胀不堪的男根,突然猛地拉锯起来!!
“呜!!”
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如此来来回回一拉一锯,真是不那么好受!弓弦由一边锯到另一边,挺硬了的阴茎被弓弦强行向左或右按下。弓弦一边锯,一边拔起他一些耻毛。每个落点都不同,但来回拉着很快整个阴部都发红起来。那不是极大的痛,那处先是扬起极大的快感,伴随着快意的是麻刺刺的热,然后热中带痒,在那痕痒的同时,渐渐蔓起了收拾不来的痛!
“住手……呜,好痛……!!”
最可恶的是跟着这极难受的痛感的是倍数增加着的快感!!这样的虐待有如对症下药,不算严重的痛感完全没影响勃起的阳物,反而让他得到的快感更为刺激。磨擦产生的热力让他觉得有点舒服……什么?舒服?李世民!!你到底在想什么!!!
“住手!!李元吉,马上住手!”
“咦?怎么不喊‘元吉’了啊?唉,二哥,求人的语气还是柔善点较好!”说罢抽起弓弦一下打在挺立的肉棒之上,李世民雪雪叫痛,拉锯搁了一下,那处当下就如火烧一般发疼起来,下面一大片都红了。他本能性地曲起双腿,李元吉趁这空隙,一用劲就将他整个人反过来。顷刻李世民像只小狗般趴着,蹶着屁股,背心被按住。李元吉嘲笑道:“哈,二哥你看,你这处红红的,还滴着淫水,还真像条等着交尾的小母狗啊!”李世民气得乱动,他就用力拍打他屁股,打得红印都现了:“扭下屁股,更像!不过不乖就要打,狗就是要打的啊!”
李世民被打了几下,弄得沉甸甸的阳物在腿间荡来荡去,拍打在腿上和腹上,淫液沾得到处也是。他好不容易拢起口气,低声叫道:“住手……万一有人见到那怎么办?”
“有人见到又怎样!啊,是呢,我都忘了咱们二哥是最喜欢假正经。那没有人看见的地方二哥可是淫荡得很的吧?这种下流的姿势一定试过了!”李元吉淫贱地笑了起来,看着李世民想爬起又一脚踩在他背上。他下身已经抖得几乎稳不住,红着的一张脸,口里喃喃叫着“住手”。口里是这么说,但语气已经柔和了很多,几乎可以说是在求饶。李元吉又用弓用力在他背上板打了几下,一道道红痕慢慢出现在光滑的背上。李元吉又用弓戳戳他那悬在腿间血脉贲张的阳物,李世民明显颤了一下,元吉便改以手粗暴地拉扯起来,还恶毒地拧着饱硕的龟头。淫水流得他满手皆是,让套弄的动作更狠快。一连串的动作使在受了伤的下阴部,痛感翻飞,居然丝毫不能减少李世民的欲望,反而更能刺激到他被虐的渴求。感到下体几乎胀得要爆裂,他睁大双眼,猛地摇头,那俊秀的脸早被泥沙、汗水和泪水弄得一塌糊涂,他喘叫道:“不……元吉!!不要再折磨我了……!!”
他神智恍惚,下意识摇着屁股想躲,这当然只会惹得李元吉更加上火。很快李世民已完全没了反抗之心,放开了按在背心的手他也保持着那个抬起屁股的下流姿势。睥到藏在两片臀瓣中的菊穴就像邀着李元吉般一张一合,这还不叫他下身的血一充再充?李元吉淫笑一声,在李世民的马眼上抹了些儿淫液,涂在那诱人的环状上。李世民敏感地缩了缩身子,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连奶头也挺立着。只觉李元吉的指尖像启动了些什么,他所余不多的力量就全都往身后那个地方泄了。
“元吉……!”
“嘿嘿,二哥别叫得那么淫荡,要不元吉忍不住先射了就只会苦了你啊!”他扶着粗大的肉棒以龟头在那穴口擦来擦去,淫水涂得那处光光亮亮的,再看他那挂在胯间的阳物,已是青筋爆露,仅仅在爆发的边沿。
李元吉玩味极浓地以食指逗弄着那可爱的菊穴,但就是不插进去。“二哥,世民……想元吉插进来吗?”
“元吉……二哥……受不了了……”从李世民的声线就知他已难以按捺,李元吉加重顶撞的动作,但红铁般的肉棒每次都是擦边而过,弄得李世民好不难受。那结实的屁股疯狂地摆动着,撩得李元吉也不那么好过!他的肉棒在那屁股上轻轻一鞭,命令道:“求我我就给你!”
求他?怎么可能求他!!李世民抿着嘴,感觉到体内的欲念就像火一般烧着自己,痛苦得他死去活来。李元吉所做的虚插犹如火上加油,惹得他情欲饱胀,忍无可忍!
“求……求你了……!!”终于他小声地说了那三个字,李元吉装作听不清地“啊”了一声,道:“说大声点!”
李世民把心一横,闭紧眼大声叫道:“求你了!元吉!!我受不了啊!!”
李元吉听了后不但没有给他,反而又拿起弓在他屁股上用力打起来,一边残酷地说:“这叫做求么?不情不愿的。来,说点淫贱的话来让我高兴点再说!”
疯了!!真是疯了!深陷情欲的李世民几乎忘记自己其实在战阵中,随时也会有人走进来。现在他想做的只是把此间事快点了结,他猛地摇着头,叫他说出求他的话已经是极限了!淫贱的说话……难道真的要他说出什么“求你来操我的淫穴”么?
李世民抿着嘴:“我……我不会说!”
“行,不说,那你就这样子好了!”李元吉狠狠用弓鞭在两腿之间密穴之上,打在那敏感的穴口上。痛感的尽头居然是奇异的快感,李世民感觉到下身一紧,他想也想不到自己居然会对这有反应来。但这还不是全部,李元吉手里一转,以弓身不停的捅那可怜的穴口,弓端只桶入一寸左右,又猛地抽出。这些动作远远不够!!如斯隔靴搔痒的举动只有更加挑起李世民的欲望,终于,他抛弃了自己最后一丝的自尊,扯着嗓子叫了起来:“元吉!不……不要再这样了……我不要这东西!!”他猛抽着气:“快,把你那东西……插进来,操……操我……”
李元吉听了生气地踢了他下体一脚,踢得李世民痛呼一声。他佯怒骂:“什么你你你我我我的?你这条小贱狗发起骚来就尊卑不分了?”
“呜……求、求齐王你……用您粗大的肉棒……来……狠狠的操……操世民下流的淫穴……”李世民真是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说出那样的话!然而屈辱的感觉却让自己更有快感!他还唯恐李元吉不上他般动了动屁股,主动逗弄李元吉已挺硬如铁的肉棒。被他这么一碰李元吉差点要弃械投降,再多的废话也说不下去了,抓住李世民结实的屁股、扶着早就忍得发疼的肉棒对准穴口猛地冲刺起来!
“啊嗯!!!!”
屈辱、痛楚与无尽的满足感在同一时间并发出来。李世民一瞬间眼前一黑,马上就换来天旋地转,快感铺天盖地的自后穴传来,他也意想不到自己居然几乎马上就能将所有痛楚转化为快感去满足自己的欲望,一时间就享受得半合起双眼,唇间泄出淫秽的呻吟声。身后的李元吉更不用说,一向道然岸貌的二哥说出那种下流的话求自己上他已经够让他爽,现在那温暖紧致的内壁真真正正的包裹住自己的肉棒,一吸一啜,十分淫荡。说到淫荡李世民脸上的表情更是可观!紧皱的剑眉代表着禁欲,但那半闭的双眼却流露着渴望的光芒,一张诱人的嘴忘情地吐露着吟声,真是让人忍不住想连那张嘴都操了!
“嗯……呜……”
李元吉忍不住大叫起来:“干……干!操死你这小母狗……!”
李世民现在的姿势确是跟一条母狗无异,他胸口以上都贴在地上,下身却高高抬起,方便李元吉冲刺。李元吉的下身敲拍在自己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声音。李世民因着快感的驱使而全身都在抖颤着,手紧抓住地上的沙泥,半张着眼,已是欲哭无泪。
李元吉直是爽到了云端,摆腰的幅度不断扩大,有时几乎整根拿了出来,再用力插入。而插入的角度也更趋夸张。李世民被操得乱七八糟,手在不自觉的情况下就往下伸,抓住被冷落多时却仍充盈得很的阳物,跟着抽插的节奏套弄起来。指尖纯熟地揉捏着顶端,透明的淫液不停被挤出,弄湿了整个手掌。在两方刺激之下李世民但觉自己进入了仙境,但马上,李元吉的停止就让他从天堂跌下来。
李元吉见他自渎,一气之下就猛地抽开本如打桩机般的肉棒,怒骂道:“贱狗!我有批准你自己弄么?”
“……不……元吉……”李世民马上住手,动起屁股想接回那挺热的肉棒。被撑开了的后穴空洞洞的,感觉好难受。他几乎要哭出来,李元吉邪笑道:“你想射?哼!我就是不许你射!”
他突然曲起腿、低手抓住李世民挺硬充血的命根,一把将它强行拗后!!
“呜啊!!!!”那下疼痛让李世民抬起头长呼一声,眼泪冷汗俱流,同时李元吉再次插进了他体内,前方的痛感让他再挺不起来,但肉棒被温暖的手握住,加上狂烈的抽插和后穴被灌满的感觉很快就让他重新变得兴奋,在物理上的压抑与肉体上的兴奋之间,他只知自己快要被逼疯。
“元吉,放手!!求你!马上放……放!!”
他疯狂地扭动着屁股,主动迎合起抽插的动作,他也不知自己是想摆脱开李元吉,还是下流得想让抽插的动作更家深致。眼下他只是想李元吉能放开手,好让他痛痛快快的射出来!
突然,李元吉居然真的放开了手。
李世民还未来得及喘一口气,李元吉突然惨叫起来,马上他人就“劈啪”一声倒到他身上,再滑下,背心上赫然插着一支在羽尾刻着“秦”的箭。
李元吉似是仍未知发生什么事,他惊异万分,双眼睁得老大,他举起痉挛着的手指向李世民,本想说些话但还是说不了。死亡的疼痛让他失禁,他下身忽然一抖,在死前于他体内泄出了他最后一道男精,之后便睁着眼死去。
一切来得太快。李世民吃惊地望向箭来的方向,只见不远处一个熟悉的男子。这男子身穿全套装甲骑在骏马上,他缓缓垂下手中弓,一双眼一直以复杂的情绪望着他。
敬德!!
李世民脑里像轰了一声。
他最不想发生的事终于发生了,他几乎立即惊醒过来,立马从李元吉身上抽离。他意识到自己现在几乎是衣不蔽体,满面春潮及阳物指天之余双腿间还要滴着乳白的浓液。他只好狼狈地扯起落在身旁的布碎来遮丑。羞耻的感觉窜遍全身,想他不只自己的裸体,就连刚才一连串主动求欢等等淫荡的话语和举动都被自己的部下看干看净,他秦王爷的脸还往哪里放!!一时间脸都红通,视线躲来躲去也不知该看哪里。他宜不得找个洞来将自己藏了下去算了,这样总比赤身裸体被自己下属看个清光来得好。尉迟敬德的目光就这样在自己身上溜来溜去,所到之处就像燃起了道道火苗,李世民受不住了,那些火苗直直烧往自己脸上,害他呼吸困难,春情满面。胯间之物更是拔擢。
尉迟敬德虽望着如此诱人的秦王,但君臣之礼还记得,便连忙下马走到李世民面前拱手跪下,道:“在下迟来了,让秦王受──”
李世民以沙哑而颤栗的声音打岔道:“……敬德,你看到了多少?”
其实尉迟敬德已站在那处多时,由齐王开始插入的时候已经在。没有及时出手的原因是他实在从没见过如斯淫贱的秦王!!李世民一向自持,谁会想到在男人胯下时居然会有这么妩媚的一面!看着看着,尉迟敬德便不自觉勃起,幸而有厚重的盔甲遮掩着才不致冒起小帐篷。
他忙道:“在下冒犯了秦王,请让在下自挖双目!”说罢二指屈曲,作势要挖下去。李世民连忙伸手按住他的手,摇摇头,着他平身,然后恍恍惚惚地说:“……你立了大功,本王怎舍得伤害你……”
他吸了口气,想醒醒脑袋,但情欲岂是说退就退。傲人的肉棒不知羞耻地挺立在双腿之间,李世民调了调整坐姿想藏起那东西,但那足有八寸长的肉棒怎藏也藏不来。他尴尬地用手强行将那东西按下,沾得满手腥液,并用布碎勉强掩住,想站起来,但因刚才跪得太久用劲太猛他双脚麻痹了,站也站不起,他无奈地伸出手,道:“敬德……扶我回去吧。”
“秦王……”尉迟敬德拉起李世民虚弱的身子,李世民一个站不稳就倒在他怀中。男性的气息把荤个半死,单纯一个肌肤之亲就让他的肉棒更挺硬起来。尉迟敬德清楚看到这变化,身为臣子他确实应该如主子所说马上送他回去,但心里却有把声音叫他把握这个可一不可再的机会!!他捞起李世民的腰,坐下来,细看他赤裸的身体。最后,他目光落到那因满布淫液而泛着光的阳物之上,如是说道:“秦王,您伤不轻,请让在下检查一下。”
也不等李世民说话就把手抚到肋则,沿着腰部的曲线而下,在腰际轻按:“这处……痛不痛?”
痛是没有,另一种更为难受的感觉却越发强烈。李世民被那么一搞欲火全都回来了,他在尉迟敬德怀中卷曲着身体,每个触碰于他都有如电亟,碰一下,他就缩一下。胯间之物应声抖动。
“敬德……不……不要碰我……”他不自在地躲了躲,但也只是形式上而已。事实上他身体的承受度已到了极点。他渴望男人的临幸已经想到不能自己。被下属发现自己野交乱伦的屈辱通通都变成了异样的快意,最后的矜持已一步一步的瓦解。李世民痛苦地抓住尉迟敬德的肩,咬着薄唇不住喘息。
这就对了。完全中正尉迟敬德的下怀!
他唇过逸过一丝几不可察的邪笑,手心轻按在李世民挺拔的肉棒上,佯装关心地又揉又看,还问道:“秦王,这儿可胀得厉害了。痛不痛呢?”
痛!痛得要命了!!忍痛多时的肉棒已肿胀不堪,早就红得发痛。李世民被尉迟敬德这么摸摸捏捏几乎就要泄出来,然而后穴空虚,他知道必须有些东西满足了那地方他才能泄个畅快。
尉迟敬德见他薄汗满布就知他忍得痛苦,然而以下犯上的事他一定不能做,所以只能等秦王大人自己开声要求了啊!为此他更落力地催动李世民的情欲,他故作怜疼,在肉棒上仔细地呵气、抹拭,更握住底下的肉球在手心按摩。李世民被他弄得青筋暴现,他早猜想到尉迟敬德说要验伤是想戏弄他,平日忠心不二的臣子居然对自己也起了色心,他只觉又难受又痛心,但在这一切之上,是实在宜不得马上跪下蹶起屁股让他一插到底!但尉迟敬德的手段还未耍完,他的手慢慢滑到了会阴,按住那处的穴道,李世民顿生一种快要倾泻但又不足爆射的感觉,然后尉迟敬德把手握成牛角状,用拇指按紧会阴,尾指则轻轻挑逗起红肿的穴口。
“可怜秦王,这儿都被害得肿起了……”他指尖缓缓在穴口涂抹着,抹出一把白液又轻轻捅回去。痕痒的感觉岂止只在穴口,更是在心头!终于,李世民咬了咬牙,吸住一口气,腿微微张开,红着脸暗示道:“敬德……我痛,痛……痛在肚里深处……难受得要命……”
尉迟敬德还假装一脸无知地问:“那末将该要怎办?”
李世民声音更小:“来帮我看看……怎么会痛成这样……”
“末将试试就是。”尉迟敬德已藏不住淫笑,赶快舔舔中指,缓缓将其插入那润滑紧致的甬道里!
“嗯……”李世民难受地扭了扭身子,脸上爬满了红霞。他合着双眼细细感受着手指的动作,因应每一寸进入而作出嘤咛。他的手一直揪住尉迟敬德殷红色的裆布,手有意无意敲到甲下的昂扬。每当敲到,尉迟敬德便不由自主地勾动手指。
“啊……”
手指在那几乎渴得让人快要疯掉的一点前停下,再前进不得。尉迟敬德旋动着手指,问道:“秦王大人,是不是这处痛?”
李世民头埋在他怀中痛苦地喘道:“啊!不是……不是!!是在这里更深地地方……!”
“更深?请恕敬德探不到了……”
李世民猛地摇头,张开满布迷雾的一双眼,直望尉迟敬德胯下。
“有个东西可以到得了……来,敬德,请你给我吧……世民那处痛得要命、痒得要死……”
尉迟敬德还装傻扮懵:“未知秦王意指何物?”
李世民咽了下口水,坐起身来亲手解开尉迟敬德那身漂亮的黑甲。先把腰带除去,然后把整个盔甲套出来。下面是一具裹在薄衣里精壮的身躯,而那一根傲人的阳物也早竖立起来,隆起大大的一个帐篷。李世民几乎看得窒息,便更连忙地掀起裆布,解开下面的棉裤。他看着那巨根从裤里跳弹出来。尉迟敬德的阳物比李元吉的更为巨大粗壮,整个呈紫褐色,青筋有如蔓藤般爬满茎干,马眼处还滴着浓稠的透明淫液。李世民那张红通的脸一直因羞怯而埋得低低,现在几乎羞得要吻到那肉棒上去了。浓烈的男性体味扑鼻而来,李世民真个被迷得心荡神驰,终于忍不住低头在那硕大得有如鸡蛋的龟头上舔了一口。这一口惹得尉迟敬德全身剧震,再也把持不住,一把推下李世民就支起他的腿,握起自己的巨阳对准那淫液满溢的菊穴,以“老汉推车”的招式一插到底!
“是不是这里?秦王所指欠操的地方就是这里了吧!!”
那一记几乎把李世民的灵魂也捅了出来,他狠狠地长吁一声,并不能自控地抱住尉迟敬德的脖子爽叫道:“是!!就是这处!敬德快给我捅,用力的捅,用力弄痛我!”
“末将领命,定当为秦王捅至您称心满意!”
说罢尉迟敬德更是卖力地摆动腰肢,一时水声与肌肉拍动的“啪啪”声充满了树林。尉迟敬德深长的阳物每一下也顶至李世民身体尽处,顶在那不堪一击的敏感点上。他每被捅一下就觉得像被送上了天边般爽得无以服加。适时尉迟敬德握起他挺立已久的肉棒,满带粗茧的手握住茎干上上下下急速套弄起来,李世民连声叫好,他紧闭双眼感受着高潮的到来:“敬德……快……快点……!!我要你,我要你!!”
但尉迟敬德还未享受够,他看紧李世民快要喷出的一刻捏紧他龟头。这下痛得李世民弓起身子,脸色刷白。
“敬德……!”
“秦王教过末将君臣长幼有序,臣子未投降君上怎能先解放啊?这于礼不合!再说秦王的忍耐力岂止这样?”说罢更用劲地冲刺,一饱一虚的刺激感觉以及禁止高潮的逼迫让李世民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这等同是高潮延长。他受情欲凌驾,早语不成句:“啊……敬德,我真的受不了了……全都交给我……给我射……射进来……呜……快!快射进我这空虚的身体里!”
“好!就如你所言!”
欲望攀登到最高点,尉迟敬德仰头一顶,将浓稠量多又腾热的男精全数释进李世民体内。手一释开,李世民也忍无可忍射了,精华一道接一道划过空中,尉迟敬德摆弄着他的肉棒,使有些精液射至尺许以外的草丛,有的射到李世民脸上及自己的身上!半分钟内射量足有五六道之多!
如愿以尝饱食禁果的李世民终于累坏在尉迟敬德怀中,他以最后一丝力气扯起落在一旁的破布。他望见躺在一旁死不暝目的李元吉,冷冷地号令道:“抱我回去,宣布太子与齐王兵变失败,当场战死!我军大获全胜!”说完,终于支撑不住在尉迟敬德怀里昏了过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