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虏冬妮娅
两个德军军官带着满足的表情把冬妮娅那些几乎被撕碎的衣服扔给了她。「小妞,到你该呆的地方去吧。唯一的遗憾是不能再多玩你几次。」看着那么漂亮诱人的身子,他们甚至愿意代替霍夫曼上尉在这里看押这个女俘。冬妮娅默默地抓着自己的衣服,从两腿之间还传来阵阵酸麻的感觉,女游击队员感到自己完全被撕成了两半,嘴里也满是那种男人精液和阴茎的臭味,美丽的红军女战士知道自己所有的尊严和矜持都在刚才狂风暴雨般的轮奸中荡然无存,那种永远无法洗掉的屈辱感让她不由得浑身战栗起来。「不想走?是不是还想和我们再玩一次?」听到敌人这样嘲讽地揶揄,冬妮娅默默地开始穿起衣服,所有的衣物中只有内裤是被完整地扒掉的,姑娘穿上了内裤,剩下的破烂衣服几乎难以遮体,两个德军军官连大衣也没让冬妮娅穿上,一把把少女拽了起来,拖进了门外的风雪中。霍夫曼上尉正在和鲍曼上士一起喝酒,他已经听说了这件事,但是当见到冬妮娅时上尉还是暗吃了一惊,他并未想到被德军俘虏的红军女战士是这样一个动人的尤物。没有轮到巡逻的四五个德军士兵也都不约而同地放下了酒杯。「看看长官们给我们带来了什么?看来今晚睡不成觉了。」霍夫曼上尉第一次感到俄国酒是那么美味,自从踏上这块冰天雪地的国度,他没有停止过抱怨伏特加的臭味。「没审出什么名堂,苏维埃都是些死硬分子,看着她一直到明天早上,可别让她跑了,」两个军官尽管意犹未尽,可还是控制住自己,他们觉得和霍夫曼上尉不同之处在于他们还保有着帝国军官的一份尊严,至少和士兵一起干这个女游击队员似乎有失军官身份。「走吧,我们会好好照顾她的。没准我们能问出口供呢,嘿嘿。」霍夫曼上尉在军官们身后关上门,看着冬妮娅被零下十几度的寒冷冻得发青的嘴唇,「婊子养的,烧马厩的女***,这房间里生了炉子热得很,至少我们都很热,先生们你们说是吗?嘿嘿,你干吗不把衣服脱下来凉快凉快?」房间里所有人都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快脱,快点脱!」生硬的俄语在房间里此起彼伏。冬妮娅又一次感到绝望无助地裸露在狼群中,她坚定地咬着嘴唇,顽强地闭上眼睛,蜷缩在角落里。尽管刚才已经被敌人残忍的轮奸了几次,但冬妮娅觉得自己还是足够坚强的,她怎么也不愿在这群禽兽面前再次裸露自己,姑娘的手紧紧地抓着胸前破碎的衣襟。霍夫曼上尉拎着酒瓶走到姑娘眼前,其他几个德军士兵也会意地跟了过来,就在冬妮娅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她的手脚都已被死死按住,鲍曼用手掰开了冬妮娅的小嘴,同时捏住少女的鼻子。霍夫曼开始把整瓶烈酒慢慢倾倒进冬妮娅的嘴里。冬妮娅不太会喝酒,可现在酒水一下子涌进了嘴里,女游击队员不由得喝进了几大口,浓烈的酒精甚至灌进了冬妮娅的气管,在霍夫曼倒完剩下几滴的时候,德国人才松开手,冬妮娅已经脸涨得通红,捂着喉咙剧烈的呛咳起来。但霍夫曼并无毫无怜香惜玉的习惯,他一把抓住被俘的女战士那一头金发,把冬妮娅拖到了屋子中间,「刚才是给你热热身,婊子,把衣服脱了,要***脱光,全脱光!要是你身上还剩下一块布片,我们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起来,快!」但回答他的是冬妮娅充满仇恨的目光,霍夫曼并不惧怕这种目光,战争开始后每个进入俄国的德军士兵都已经习惯这种目光,正是这种无处不在的目光让他们清晰地认识到自己身处何地,并时刻保持警觉,以便让自己继续生存下去。霍夫曼一个耳光重重地打在冬妮娅脸上,女游击队员被打倒在地,但并没有如他所料用手捂住脸,而是继续恨恨地看着他。霍夫曼想还好没把那张漂亮的的小脸蛋打坏,否则一会玩起来岂不是扫兴很多?「你不脱我们也会帮你脱光所有的衣服,不过那就是另一码事了,那时我会让你和隔壁马厩里那些马交配的。不想和那群畜生玩玩吗?那就快点脱光!」冬妮娅迟疑着站了起来,霍夫曼眼中淫荡的欲火让她感到屈辱,但那种勃发的兽性却更让她觉得恐惧,她猜想这个德国上尉说得出也会做得出,想到要和一匹马……冬妮娅不寒而栗。在这个狂野的夜晚,冬妮娅可以面对审讯和拷打,但现在看来不会再有审讯和拷打了,女游击队员绝望地意识到,这里没有战争没有军人也没有战俘,只有兽欲,无论自己反抗与否,结局都只会是一个,那就是自己的肉体将被用于取乐祖国的敌人,而自己的挣扎则会成为那种乐趣的一部分。站了起来,尽管眼中满是怒火,但霍夫曼却从中看到了一种被征服的愉悦。他从墙上摘下了马鞭。「你们可以先去准备一下,放心,她会脱光了等你们回来的。」霍夫曼朝鲍曼摆摆手,后者不太情愿的带着两个士兵走了出去,冬妮娅不知道他们去干什么,但她本能的意识到他们去做的是只会加重少女今夜的屈辱。霍夫曼手里的马鞭在空中挥了一下,啪的一声,女游击队员感到食道和胃里被酒精刺激得像火烧一样,一阵眩涌上头顶。「不要那么害臊,婊子,否则你会后悔的。」烈酒让霍夫曼的眼睛看上去不像是人类的双眸。年轻的女战士充满羞耻的站在屋子中央,她知道其实那几双燃烧着淫荡火焰的眼睛已经把她扒了个精光。冬妮娅看着那根跃跃欲试的马鞭,战战兢兢的解开了胸前的扣子,已被洛特雷撕破的上衣无声的和冬妮娅的两行泪水一起滑落下来,姑娘本能地侧过身子捂住了双乳,护着那一对饱满的乳峰。坚挺的乳头还在隐隐作痛,两只雪白的乳房上似乎还残留着洛特雷的手印,记录了刚才耻辱的一刻。「继续!婊子,继续!你的奶子很漂亮,好久没见到那么挺的奶子啦,转过来,别***遮着胸口,你的手应该正在接着脱裤子。」霍夫曼挥舞着马鞭喝道。被俘的女游击队员绝望的看着屋子里的德国兵们,他们血红的眼睛已没有人类的光芒,正下流地期待着姑娘进一步的「表演」。冬妮娅无助地松开双手,两只坚挺而洁白的奶子顿时引来了敌人一阵满意的狞笑。她的乳房不是很大,但是很有弹性,很圆,挺得直直的,乳房的弧度非常美丽。美艳的女俘忍辱含羞颤抖着两只小手,在一群淫兽面前解开了裤带,红军女战士的双手徒劳地挡在胯间,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不由自主的夹得紧紧的,守护着两股间最后的禁脔。霍夫曼握着马鞭的手又抬了起来,这次鞭子狠狠地抽在冬妮娅的双手上,姑娘痛得缩回手弯下了腰,女游击队员的小手哆嗦着抓住最后遮羞的内裤,没有等霍夫曼的马鞭再次举起来,冬妮娅已经强忍着极度的羞耻,慢慢把短裤褪到膝间,女孩无奈地抬起一条腿,把内裤完全脱了下来。当冬妮娅脱光了衣服,一丝不挂地站在众人面前时,她才感到自己并没以前想像那么坚强。虽然她知道自己是不会屈服的,但此时深深的恐怖使她痛苦。当一双双饿狼般的眼睛饱览着她裸体时,她真的想马上死去。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挺得过这一遭。德国人兴奋地怪叫着鼓起掌来,女游击队员闭目含羞泪流满面,战战兢兢的全裸着站在敌人面前。「转过去,把屁股给我们看看。」霍夫曼的马鞭在地上抽了两下,说实话,他并不愿意很快的在那具诱人的裸体上留下那么多血痕。
我的战友,我的祖国,你在哪儿?冬妮娅心中默默的呼喊着,你知道你的女儿今夜的遭遇吗?已经脱着精光的女游击队员充满屈辱的慢慢转过身,从光洁的脊背到纤细的腰肢到浑圆迷人的小屁股一条诱人的曲线裸陈无余,让身后的霍夫曼几乎无法自已,但他知道得克制一下自己。「分开腿,弯下腰,把屁股撅起来。」被俘的女战士绝望的摇了摇头,酒精在她的头脑里留下的除了眩晕,只有绝望和仇恨。同志们,为我报仇啊。冬妮娅心里默默的念着。一丝不挂的姑娘怯生生的张开了腿,慢慢弯下了纤弱的腰肢。冬妮娅的屁股浑圆小巧,修长的双腿已经分开,两瓣光裸洁白的屁股沟中间妙处毕现。霍夫曼往前凑了凑,淫荡地看着姑娘赤裸的羞处,微微分开的两片阴唇隐匿在凌乱的金黄色的阴毛中,柔嫩小巧的肛门却因为双股的大张而显露得清清楚楚。「跪下,爬过来。」霍夫曼狞笑着坐回椅子上,得意地看着身无寸缕的女游击队员白皙的屁股颤栗了一下。冬妮娅脑子里一片空白,霍夫曼生硬的俄语让她知道最令姑娘羞耻的凌辱就要开始了。俄罗斯的青春少女迟疑着跪到了地上,双手撑着地,望着霍夫曼手里的皮鞭,低下了头强忍着极度的羞耻,在周围德军士兵的一片淫笑中慢慢向霍夫曼爬去。一个性急的士兵已经走到冬妮娅赤裸的臀部后面,用手拍打着女俘高高翘起的屁股。「啪!」随着粗糙的手掌与细嫩的屁股接触时清脆的声音,年青的女游击队员屈辱的泪水一滴一滴滴落在她赤身爬行过的地面上。霍夫曼向后靠在椅子上,得意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冬妮娅楚楚诱人的裸体一步一步朝他爬了过来,身后的那个士兵已经难忍中烧的欲火,一脚踢在姑娘的屁股上,美丽的女俘抽泣着倒在霍夫曼的脚下。霍夫曼抓住冬妮娅的一头金发,把红军女战士美丽的脸庞拉到自己的胯间,只说了一个字:「舔!」这个字让冬妮娅的脸一下子羞红了,冰清玉洁的少女不由得想起了一个小时前她为汉斯作过的事,她为那些情景而感到极端的羞辱,在敌人的轮奸中自己竟然不知羞耻地地感到了快感!但眼前的事又不容她多想什么,霍夫曼傲慢地指了指自己的裤裆,另一只手的手指已经捏住了姑娘坚挺的奶头。年轻的女游击队员颤抖了一下,仇恨地看了上尉一眼,羞愤交加地低下头,含着极度屈辱的泪水强迫自己伸出手去解开霍夫曼的裤扣,小手犹豫着是否该伸进霍夫曼的裤子里。上尉再也忍受不了姑娘慢吞吞的动作,自己从裤子里掏出了已经硬挺了很久的阴茎,那根粗壮的凶器坚硬的矗立在全裸着的女战士的面前。冬妮娅强忍羞耻无奈地张开了小嘴,小心地将嘴巴移近男人的阴茎,并将口张得大大的靠近霍夫曼的龟头,想含住上尉勃起的阳具,但霍夫曼淫笑着故意动了一下。女战士张开了小嘴却什么也没碰到,冬妮娅不得不移动双唇去含住男人粗壮的阴茎,但霍夫曼又一次动了位置,姑娘还是没够着。冬妮娅羞红着小脸再次怯生生地迎了上去,但她苍白的嘴唇再次扑空了。看到光着身子的俄国女游击队员一次次被上尉戏弄,周围围观的士兵狂笑起来,冬妮娅体会到了深深的屈辱,为了尽快结束这一切,姑娘不得不伸出小手握住了霍夫曼的阴茎把它放进嘴里。少女天真地以为只要男人射了精就不会再折磨她了,肮脏的阴茎味道很臭,浓厚的气味使她差点呕吐,但是她极力控制着自己,坚持含着他的龟头,一头金发机械地上下移动着吞吐上尉的阴茎。霍夫曼终于满意地哼了一声,左手一把抓住可怜的女俘的金发,让年轻的红军女战士仰起头,腰身一挺,勃然挺起的阳具深深地插入姑娘的口腔!在感受女战俘湿润而温暖的口腔的同时,上尉还想看着自己的阳物在这张美丽的脸庞里进进出出的样子。一边享受着在她软软地小嘴里的愉悦,一边用手玩弄着她的乳房,这种快感令他十分陶醉。他的右手仍在不紧不慢地揉捏着冬妮娅的奶头,那种带着粗暴的征服感的玩弄几乎让冬妮娅发出绝望而沉闷的呻吟。「用你舌头去舔。」霍夫曼命令道,姑娘生硬的动作显然还不能使他十分满意,「你的另一只手还没有被我剁掉呢!」。冬妮娅屈辱地伸出舌尖,轻轻地舔着充血膨胀的龟头,另一只手本能地握住上尉阴囊轻轻揉弄着。她用舌头不停地上下舔他的阴茎,潮湿的小嘴含着上尉的龟头。「对,使劲,对……用舌头舔。」上尉开始大声的发出淫邪的叫声。一边在观看的德军士兵,有几个也已忍不住,开始掏出自己的阴茎套弄起来,有几个已忍不住射精。冬妮娅现在感觉意识里几乎是一片空白,只知道那根丑陋恐怖的大阴茎还在自己的嘴里残忍而有力地抽插奸淫着。阴茎带着浓重的臊臭味重重地顶撞着女游击队员的喉咙,令她一阵阵地恶心和窒息。没想到落到敌人手里会被如此残酷无情地奸淫和凌辱,不仅遭到轮奸,还被敌人残忍地在嘴里施暴,而且还不知要受到多少更可怕的折磨和蹂躏!不幸的女战士现在心里只剩下悲哀和恐慌。霍夫曼左手抓住姑娘的头发,右手握住她的奶子,挺动腰身把阴茎在她口中抽送,随着兴奋的加剧,抽送的速度在加快,而捏住奶头的手指的力量也越来越大。霍夫曼并不想那么快就射精,他的手又游弋到女孩的下半身,但在女游击队员毛茸茸的羞处,他摸到的是一片湿糊糊的粘液,抽出手指一闻,「妈的,上校真是身先士卒啊。」当不公被证实的时候,霍夫曼显得烦闷焦躁,他看着阴茎在女俘嘴里来回抽插的动作,冬妮娅娇小的舌尖几乎跟不上他的频率,只是一味笨拙地舔弄着。金色的长发披落下来,白皙的双腮努力地嘬吸着,在最屈辱的口舌侍奉中,充满羞耻的泪珠滑过美丽的脸颊。冬妮娅艰难地发出愤怒屈辱的呜咽,嘴里的阴茎还在不停抽送着,口水顺着她的嘴角和优美的脖子流淌下来,沾湿了那两只被霍夫曼残忍地揉搓玩弄着的丰满坚挺的乳房!「快舔,你要吃下去!」姑娘青春的口腔里那种湿润温暖的感觉让上尉再也忍不住了,他死死地抓住了女游击队员的一头金发,阴茎抽送的速度顿时加快起来,极其强烈的性欲刺激着他,他一手抓着少女的长发,一手伸到后面抓摸着女孩柔软的屁股,让女战士的脸完全贴在自己的下腹,使得阴茎可以完全深入冬妮娅的口中。上尉的手把少女的一头金发死死地往下压,冬妮娅的头被压得低低的,粉嫩的屁股翘得高高的,德国士兵们围在冬妮娅的屁股后面笑着用手抚摸着女游击队员光裸的臀部和下体,这时门忽然开了,鲍曼他们回来了。鲍曼搓着手,看见埋在霍夫曼双膝之间赤裸的肉体,他的眼睛一下子亮了。「来吧,」霍夫曼说,「特意为你留了第一炮。」鲍曼嘿嘿笑着走了过来,推开围在姑娘屁股周围的士兵,「哈哈,是真的吗?那我尝个鲜。」他抓住女游击队员被霍夫曼夹住无法动弹的小屁股,饶有兴趣地看着女战俘暴露出小巧的肛门,手指扒拉着姑娘肛门口浅浅的金黄色绒毛,他的另一只手伸进冬妮娅高高翘起的小屁股中间,慢慢抓摸了一把女游击队员金黄色的阴毛,嘿嘿阴笑着揉弄起冬妮娅两瓣阴唇。他摸到少女阴部的粘液,不怀好意地拿出手指,凑到鼻子边闻了闻,然后皱着眉又把手伸进女俘的两股间。鲍曼用手按住十八岁红军女战士浑圆洁白的小屁股,突然将一根手指沾上糊满毛茸茸的羞处饱受奸淫的阴唇周围的那些黏乎乎的精液,狠狠地插进了年轻女俘迷人洁白的小屁股中间那浅褐色的紧窄浑圆的小肛门里,一点一点插了进去。冬妮娅尽管看不见,但还是感到一阵凉意悄然袭入屁眼中间,跟着就是一根冰凉粗糙的手指进入了肛门,慢慢向直肠里蠕动。少女痛得几乎大声喊叫起来,但是霍夫曼的手指紧紧抓着她的长发,坚硬的阳具堵着她的小嘴,让她动弹不得,只能屈辱的含着霍夫曼的阴茎任由鲍曼的手指伸入姑娘的肛内。冬妮娅一边屈辱地啜吸着霍夫曼的粗大肉棒,一边闭着眼睛伤心地呜咽着,她现在感到巨大的绝望和羞耻,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地落入了敌人的肆意玩弄奸污里!一阵阵酸痛和麻痒的感觉,从被男人手指抠挖着的肛门传来,慢慢扩散到她的全身,再加上自己嘴巴吮吸肉棒发出的那种令人难堪的湿漉漉的「啾啾」声,使她的意识也渐渐变成了一片空白。被俘的女游击队员万百无奈地忍受着敌人令她难堪的玩弄,她的嘴里含着一个男人的阴茎,屁股后面又被另一个男人下流地摸弄着,而一群男人则围在边上性欲难耐地围观着!
鲍曼第二根手指也插进了冬妮娅的股间,进入姑娘紧窄的肛门,一阵难以形容的疼痛和酸涨从屁股后面向女战士袭来!年轻的女游击队员痛得已经面无人色,冬妮娅终于张大着嘴悲鸣起来,「不要,我受不了了,不要再这样了……」被那男人的手指插进屁眼里抠弄的女游击队员发出一阵凄厉的尖叫!冬妮娅本能的拼命扭动着雪白丰润的双臀挣扎逃避起来。鲍曼感到这个美丽的女战俘雪白浑圆的小屁股已经紧张得痉挛起来,嫩嫩的小屁眼不停抽搐着死死夹住自己的手指,使他越发感到施暴的快感,他用两根手指一起在冬妮娅的肛门里使劲地转动起来!阵阵酸涨不已的裂肤之痛,使坚强的红军女战士最终忍不住哭泣起来。她一边哭着一边徒劳地扭动着雪白性感的屁股,要遭到可怕的鸡奸的恐惧终于使全裸着屁股的女游击队员顾不得羞耻,抽泣着哀求起来。「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冬妮娅一边屈辱地啜吸着霍夫曼的粗大肉棒,一边闭着眼睛伤心地呜咽着,她现在感到巨大的绝望和羞耻,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地落入了敌人的肆意玩弄奸污里!一阵阵酸痛和麻痒的感觉,从被男人手指抠挖着的肛门传来,慢慢扩散到她的全身,再加上自己嘴巴吮吸肉棒发出的那种令人难堪的湿漉漉的「啾啾」声,使她的意识也渐渐变成了一片空白。「这才刚开始哪,你这金发婊子。」年轻姑娘的身体好像被蹂躏得渐渐失去了力气,瘫软下来。现在她只能绝望地哭泣喘息着,一面屈辱地含泪吮吸着嘴里的阴茎,同时被鲍曼残酷地玩弄着的雪白肉体凄惨地颤抖着。忽然,冬妮娅感到那两根使自己痛苦难堪的手指抽了出去,接着一根粗大坚硬的东西顶在了自己还酸痛着的肛门上!女游击队员立刻意识到了接下来的命运是什么!绝望的女战俘立刻嘶声尖叫起来:「不、不、不!!不要!!!你、你……」在这极度屈辱的时刻,女游击队员绝望地低下了头。她知道最可怕而羞耻的凌辱就要开始了,但此刻的女战士已经被彻底打败了,她既没有力气也没有勇气去反抗了,只能是无助地等待着这可怕的凌辱开始。随着一阵剧烈的撕裂感从两瓣洁白的屁股后面传来,冬妮娅还是忍不住嘶声惨叫起来!她感到一种巨大的充实和涨痛立刻充满了自己屁股后面的肛门,火辣辣的疼痛迅速蔓延全身,使她赤裸的肉体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那粗大的凶器填满了自己的屁眼,疼痛和羞愤使女战士手脚都抽搐起来,嘴里不断发出阵阵低沉而凄惨的呻吟。但霍夫曼正淫笑着看着跪在自己两腿间全裸着受辱的姑娘,把勃然挺起的阳具一记一记深深地插进姑娘凄美的双颊间!「你这金发婊子,别光顾着享受,给我吮吸的卖力点!」鲍曼狠狠地将他的阴茎塞进了冬妮娅柔嫩的小肛门里,刚刚插进去一点,就感到跪趴在身前的女人拼命挣扎起来,摇晃着小屁股拼命朝前扭动着躲避。鲍曼中士双手死死抓住女游击队员赤裸的双臀,充分享受了一会被俘女兵肛门里的紧密温暖,接着开始猛烈而快速地抽插起来!中士感到自己的阴茎已经深深地插进了女游击队员的直肠,不停痉挛着的温暖的肛门紧密地包裹在自己的阴茎周围,他满意地用双手牢牢按住两瓣漂亮迷人的小屁股,狞笑起来。粗大坚硬的肉棒在冬妮娅雪白浑圆的两片小屁股之间快速进出着,带着娇嫩的直肠粘膜里出外进,一丝鲜血也逐渐从被奸淫撕裂的肛门里流了出来。可怜的姑娘此刻只感到脑袋里「轰轰」作响,强烈的疼痛从下身逐渐蔓延开,一种被彻底奸污了的羞耻感占据了女游击队员的全部意识,她感到自己已经不再是坚贞不屈的红军女战士,而只能在敌人可耻的奸淫下悲惨地哭泣哀号。冬妮娅在鲍曼猛烈有力的抽插下无助地哭泣尖叫着,双手紧紧握着的却是霍夫曼的阴茎,浑圆雪白的小屁股左右扭摆,两个丰满白嫩的乳房挂在胸前剧烈地摇晃,一头金发绝望地左右摇摆着。霍夫曼欣赏着跪在腿间的女俘虏绝望的挣扎,他用双膝和小腿夹着女战士的肩胁部,让姑娘难以逃避,同时也便于自己的阴茎在冬妮娅口腔里的抽插,享受着女游击队员在极度屈辱中的口舌侍奉。冬妮娅别无选择,只有无奈地尽可能张大自己的小嘴把阴茎含在里面。随着霍夫曼的抽插动作,阴茎伸入到她的喉部,堵塞住她的喉管,她感到窒息,好在抽插正在加快,她还能在短暂的时间内呼吸。当她感到上尉身体正在抖动,阴茎也紧张地绷直而抖动时,姑娘凭感觉知道他就要射精了。她感到恶心,她不想吞入他的精液,可她知道她必须咽下精液,否则说不定再会发生什么事。
冬妮娅已经开始感到意识都模糊起来时,鲍曼腰身的动作越来越快,他发出了沉闷的吼声,在冬妮娅听来这完全不属人类的声音,这时,一股火热的黏液剧烈地在女战士的直肠里爆发出来,接着那根折磨了她很久的大肉棒终于从姑娘几乎被撕裂了的屁眼里抽了出来。少女能感到一股热乎乎的液体顺着自己的大腿流淌下来,她沉重地喘息呻吟着,知道自己又被那些残酷的敌人无情而彻底地凌辱了。与此同时,上尉终於射精了,大量的精液喷射进了冬妮娅的口腔和喉部,她充满屈辱地吞下这些精液,还是有不少精液来不及吞下而沿着女游击队员的胸部流往下流,粘稠白浆流在腹部,与她的汗水粘结在一起,让她又一次知道什么是极端羞耻的。年轻姑娘浑身一软,被彻底蹂躏了的身体已经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充满疼痛和屈辱的她无力地趴在霍夫曼脚下。【全文完】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