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沉默
我壹直认为妈妈是壹个保守的女人，举止保守，衣着保守，自己从来不说汙言秽语，也不容许我和姐姐口吐脏字。她每周都到教堂做礼拜，多少年来风雨无阻。整洁而古板，严肃而虔诚，长久以来，妈妈在我眼中的形象壹贯如此。
然而后来发生的壹件事情，却使我开始考虑另壹种可能性：或许妈妈还有不为人知的另壹面。
那是壹天下午，放学后，我和几个朋友窝在我家厨房裏，狼吞虎咽地大嚼零食。我抢先壹步结束“战斗”，便自个去了地下室，启动放在那裏的游戏机，準备随后招呼他们下来玩联网游戏。
过了几分钟，我又上楼去找壹根电缆线。这时我看到妈妈也在厨房裏，她大概刚刚下班回家。我匆匆走进客厅，开始翻找线缆。我这边动静不大，他们可能都没有注意到我。在客厅裏我可以听到他们的对话。
妈妈跟我的朋友们打了个招呼，他们也都纷纷回应：“嗨，巴林夫人！”
“布拉德哪去了？”妈妈问道。
“他在楼下给游戏机联网呢！”布莱恩回答说。
接下来，他们又閑聊了壹会儿。妈妈询问他们，今天在学校裏过得怎麽样，现在是否还需要更多的零食和饮料，如此等等。我的朋友们都壹壹回答了。
最后妈妈说：“午餐时我的衣服上溅了些汙渍，最好现在我就把它脱下来，好好清洗壹下。”听到这裏，我感觉有点异样，于是就侧头望过去。
从我的角度，可以看到妈妈高挑的背影和浅褐色的披肩长发。她背对着我的方向，身上穿着那种普通的工作装：壹件夹克和壹件毛线衫，还有壹条黑色的长裤。
她缓缓脱下了上身的夹克，把它搭在壹个空着的椅背上，然后轻轻摆动着腰肢，慢慢悠悠地走进旁边的洗衣间——我家的洗衣间与厨房是连通着的。
所有的目光都紧紧追随着她的身影，没有人注意到我的存在。
妈妈看似随意地关上了洗衣间的房门，却留下了足有壹英尺宽的缝隙。我那几个朋友都伸长了脖子，探头探脑地朝裏面张望。
从我的位置上望过去，只能看到妈妈身形的壹部分，我的朋友们却可以看得壹清二楚，他们与我妈妈之间的距离只有2米不到。
我看见妈妈抓住毛线衫的边缘，向上拉过头顶，把它脱了下来。随后她解开黑色长裤，沿着浑圆修长的双腿，慢慢地剥落下来。她亭亭地站在那裏，身上只有壹件黑色的乳罩和壹条粉红色的棉质内裤。
我平生第壹次意识到，原来妈妈的身材是这样的完美！丰乳翘臀，长腿细腰，曲线玲珑凹凸有致，她周身上下无处不散发着成熟性感的气息。
我目瞪口呆地注视着妈妈的身影，看着她拾起衣物，扔进洗衣机裏。我的朋友们也都屏息静气地盯着她的胴体。
妈妈背对着房门，从衣架上取下几件衣物，然后弯下腰，套上粗斜纹棉布家常裤。她的动作不急不缓，所有人的视线都聚焦在那浑圆硕大的臀部上。
随后她转过身来，在男孩们的瞩目中，慢条斯理地系好腰带，又套上壹件T恤。她的壹举壹动都旁若无人，仿佛根本没有觉察到门外那些饑渴的眼神。黑色的乳罩消失在宽松的T恤下，丰满挺拔的双峰印出两个圆润诱人的轮廓。
妈妈打开房门，再次走进厨房。男孩们纷纷回过神来，慌乱地挪开视线。人人都默不作声，室内的气氛仍是壹片诡异的宁静。
我也急忙闪避开来，耳中听到妈妈简单说了壹句：“男孩们，待会儿见！”
然后是壹阵踢踢踏踏的声响，妈妈上楼去了。
妈妈的身影刚壹消失，厨房内压抑的氛围仿佛突然间舒缓了下来，我的朋友们接二连三地发出低沈的呻吟声和粗重的喘息声，每个人都好像如释重负。
“她平时看起来严肃得如同修女，”我听到扎德压低嗓音说，“可是当布莱德不在的时候，她的表现就像妓女壹样！”他的评论引起了壹片纷乱的窃笑声。
我感到既愤怒又尴尬。干！妈妈的行为真是令人难以置信！她怎能这样羞辱我，让我的朋友们看到她半裸的身体？！她甚至都没有让我看过！
刚才她全身上下居然只穿着两件内衣，还在我的朋友们面前搔首弄姿，搞得现在他们提起她就像在谈论壹个妓女，这壹切实在太让我难堪了！
直到傍晚，我胸中的愤怒仍在沸腾着。好不容易等到我的朋友们壹个个陆续离开，我的妹妹苏珊却又放学回来了。这使得我壹直找不到机会质问妈妈，好向她发泄我满怀的愤懑。
整个晚上我的心情都很憋闷。快到了就寝时间，苏珊仍在楼下看电视，我看到妈妈起身上楼，可能是要回房休息。我急忙收拾了壹下，随后跟了上去。我要当面责问她为什麽要那样做。
我跑上楼，看到妈妈的卧室门开着，她正要进浴室。我怒沖沖跨进房内，妈妈转过身来看我：“有什麽事吗，布拉德？”
“妈妈，所有的家伙都看到妳在洗衣间裏换衣服了！”
“什麽？哦，不会的，我想他们没有看到。”
“他们当然看到了！那时他们就在门外！妳把门留那麽大！”
“噢，门并没有大开，”她微笑着否认，脸上壹付不以为然的表情，两只手轻松地叉着腰。这让我更加恼火。
“啊哈！这是我亲眼看到的，门就是在大开着！妳本来可以把它关好，或者干脆到到浴室来换衣服，可是妳却故意让他们看到妳只穿内衣、半裸身体的样子！妳为什麽要这样做？妳知道这让我有多难堪吗？我都没脸去见我的朋友了！”
“哦，那没什麽大不了，不过是内衣而已。”
“只是内衣而已？！妳甚至都没有让我看过妳只穿内衣的样子！”我气急攻心，不加思索地脱口而出：“那好，我要把这件事告诉爸爸，看他会怎样评价！”
我气得两眼喷火，她却满不在乎，倒像是我在无理取闹壹样。妈妈这种若无其事的态度，让我觉得她根本就不尊重我的感受。
“请不要告诉妳爸爸，好吗？”妈妈柔声说道。看来我的威胁起了作用，使她对待我的态度变得认真了壹点。
“妳想让我保守秘密，不让爸爸知道吗？”我余怒未息，鼻子裏哼哼了两声。
妈妈凝视着我的眼睛，犹豫了壹下，好像在权衡利弊。接着她微微点了点头，轻声说：“如果我也让妳看到我只穿内衣的样子，妳能答应不告诉妳爸爸这件事吗？”
哼！哈！咦～妈妈这是在提议，要用贿赂换取我的沈默吗？壹时间我有点不知所措，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真的吗？真的可以这样做吗？
我既惊诧又心动，另外心裏还有些罪恶感，纠结中还来不及做出回应，突然听到楼下车库门打开的声音，妈妈也听到了。毫无疑问，是爸爸回来了。
“妳保证不告诉妳爸爸？”妈妈壹字壹句又问了我壹遍，神情镇静如常。
此时我已经听到，楼下通往车库的那扇门打开了，爸爸独有的脚步声进了厨房。
“哦，好吧！我保证！”我迷迷糊糊地回答说。
妈妈交叉双臂，抓住T恤边缘，从头顶处脱掉了它，就像下午我看到的那样。
她把T恤扔到了地板上，伸手解开牛仔裤，把它剥落到了臀部。然后妈妈弯下腰，从她的长腿上脱掉了牛仔裤。
我呆呆地望着黑色罩杯上沿那壹大片丰满莹白、呼之欲出的乳房，还有高耸的双峰之间那条神秘深邃的乳沟，只觉得口干舌燥，动了动嘴，却壹句话也说不出来。
天哪！过去我从来没有意识到，妈妈的乳房原来这样硕大！
妈妈从脚下的衣裤中轻盈地走出来，朝我近前了两步。她用双手拢起飘逸靓丽的披肩长发，掌心向上托着发丝，像身着内衣的模特面对镜头壹样，在我面前侧身收腿，扭腰摆胯，连续摆了好几个令人喷血的性感造型。
“妳看，这没什麽大不了。”妈妈平静地说。她的态度坦然自若，脸上却浮现出壹丝暧昧的微笑，好像在暗示事实并不是像她说的那样。
我瞠目结舌，作声不得。这是我生平第壹次看到，壹个女人只穿着乳罩和内裤摆出种种诱惑的姿势——仅仅是为了我。天哪！还是这样壹个性感的美女！尽管这个女人是我的妈妈！
我张着嘴巴，癡癡地看了好壹会儿，直到爸爸上楼的脚步声驱散了眼前这梦幻般的壹幕。
妈妈迅速从床头拿起睡衣，轻快地转过身去，袅袅婷婷地走进了浴室。我好像被无形的枷锁钉在原地，迟迟无法迈开脚步，目光不自觉地追随着轻薄的棉质内裤裏那左右扭动的两瓣翘臀，看着她走进去，关上门。
我处在壹种震撼和颤抖的状态中。我从来没有想到，我会如此心神蕩漾不能自己，只因为看到自己的妈妈穿着贴身内衣的模样！
我跌跌撞撞地跑回自己的房间，爬到床上，平生第壹次意淫着妈妈射出了精液！
天哪，我妈妈是这样壹个蕩妇！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