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内射
十六岁,妈妈不准我内射;
她还说,再内射就打屁屁。
又是一年初夏好光景,从李可家出来,整理好衣服,望着万里无云的蓝天,感觉自己就要融化在这一片晴空之下。一群鸟儿飞过头顶,清脆的叫声像树叶一样洒落下来。
回到家,爸爸妈妈正在厨房里收拾晚饭,听到开门声妈妈探出头来,一见是我,劈头就问:「又哪疯去了?」「去李可家了。」我关好门,正准备换拖鞋,妈妈突然走出厨房,手拎菜刀大步奔我而来,我吓了一跳,「妈,您老这是要干啥?」我妈从上到下把我闻了个遍,闻得我浑身发毛,我说:「妈,您这是闻我哪熟了要下刀么?」我妈瞪我一眼,「少跟我贫,老实说,又内射了吧。」我说:「啊,怎么了?」我弯下腰去拿拖鞋,我妈用手指头戳着我的脊梁骨说:「你都16了,你就不怕怀孕?说多少遍你才听,肚子搞大了我看你怎么上学?」我换好拖鞋从她身边挤过去,不耐烦的说:「哎呀,又不是没吃药。」回到卧室一头扑在床上,现在才感觉到累,全身的气力仿佛都被抽走了。掏出手机给李可挂了一电,李可接起电话,「喂,到家了?这么快!」我:「快吗,我都要累死了。」李可:「还说呢,今天刘老师他们太猛了,我下面都肿了,你没事儿吧?」我:「有点涨。」「哎,跟你说个新鲜事儿。」
「你能有什么新鲜事儿?」
李可说:「你看见他们干秦梦了吗?」
「秦梦怎么了?」我问,
李可突然兴奋起来,「你不知道吧,秦梦今天开后门了,让大林子和二逼强差点没干死。」我腾地从床上坐起,「真的,你怎么知道的?」「我怎么不知道,秦梦走的比你还晚呢,你走之后我收拾屋子,发现她还在厕所里偷偷抹眼泪呢,哈哈……」我来了兴致,问道:「她后面干完什么样儿,你没看看?」李可说:「怎么,你也想试试。」「别废话,快说。」
「反正屁眼周围都是红的,还能怎么样?」她顿了一下,又说:「看那样是够疼的。」「没抹点儿油?」我问,李可嘿嘿一乐,「抹个屁,干蹭,哪来的油。」「你妈那瓶呢?」「别提我妈那瓶,我惦记了俩礼拜,前天我不在家让我表姐给收走了。」李可继而恨恨地说:「你说我二姨家那几块料,放着正门不走偏走后门,我二姨也是,家里人好这口还不多买几瓶预备着,着急用的时候抓瞎了,派表姐来我们家扫荡,这不是头一回了……」「行了行了。」我打断她,「不就一瓶润滑油吗,赶明再买一瓶。」我接着问:「秦梦没跟你说走后门什么感觉?」李可似乎还沉浸在润滑油被人拿走的愠怒当中,甩给我一句:「能有什么感觉,疼呗。」我不以为意,腆着脸继续问:「内射了吗?」
……
「哎!快说说,内射了没有啊。」
「你问前面后面?」
「当然是后面了。」
李可的语气终于缓和下来,说:「她自个儿说射了,我没看见流出来。」「肯定是顶在里面射的,哎……」我笑着说:「你没扒开看看?」「滚!」李可大吼一声,「本宫下面还肿着呢,还有心情看她。」李可长得酷似杨幂,《宫》剧热播后,我们称她作贱婢,她就自称为本宫。
我吐吐舌头,说:「那您赶紧休息,我不打扰了。」我迅速摁掉电话,然后倒在床上哈哈大笑,我爸爸趿拉着拖鞋走进来,看见我这个样子自言自语道:「又发什么神经?」我忍住笑从床上坐起来,我说:「爸,跟您商量个事儿。」「打住,等你哥回来跟他商量吧。」我说:「不是那事儿,我刚干完。」
「你还能有别的事儿?」我爸坐在床沿上,居心叵测地看着我。
我蹭到爸爸身边,搂住他的脖子,「爸爸,您真是我的好爸爸。」我爸一把将我推开,板着脸说:「别来这套,肯定又没好事。」我平复一下情绪,然后低下头,两只手的手指捏在一起,装出很乖的样子,我说:「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就是想今年把那个……」我咽了口唾沫,「就是把那个……后门给开了,问问您同不同意。」一口气说完,我偷偷看着我爸,心里毛毛的。
出乎意料地是爸爸听完反而松了口气,然后如释重负地说:「我还以为你怀孕了呢。」「那您同不同意啊?」我急切地问。
「我不管,再说就算你开了我们也不知道。你自己做主,前几次多抹点油。」「这么说您同意了,您真是我的好爸爸。」我高兴坏了,恨不能扑上去亲爸爸几口,我爸两手一挡,「等等,我还有事要说呢。」「您说您说。」爸爸又恢复了严肃的表情,问我:「听你妈说你又内射了?」我一听还是这事,心里老大不耐烦,我说:「我不说我吃药了吗?」我爸说:「一进屋就闻见一股精液味,不止一个人吧。」我说:「仨。」「吃药可不保险,你知道吗?」爸爸说:「你呀射完还不爱收拾,在阴道里养着,好几亿精子一齐冲,不定哪只抗药性大就冲进去了。」我说:「行行行,那我收拾干净还不成吗。」我脱掉牛仔裤,跟着把小裤裤褪到膝盖上,小裤裤里面的精液已经凝结成一块一块地图样的精斑,爸爸抽了一打纸巾,把我阴毛和大阴唇上的精液擦干净,我说:「我自己来吧。」爸爸说:「你来我不放心。」
爸爸总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笨手笨脚的小女孩儿,可是我都16了。
我像只大蛤蟆一样趴在床上,爸爸在我身下铺了一块油布,把盛放精液的盘子放在油布上,对准我的阴道口。他一只手摁着我的屁股,一只手捏着盘子跟我说:「使劲!」我下身用力,宫颈前推,同时努力收缩阴道,把里面残存的精液一波一波地挤出来,我爸弯腰低头看着,直到不再有精液从阴道口溢出。他放下盘子,把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插进我的阴道里搅动,我的宫颈还没有缩回去,被他的指甲刮到了,我全身一紧,叫了一声:「疼!」爸爸抽出手指,在盘子边上蹭了两下,说:「现在知道疼了。」我转回头来埋怨道:「您捅到我子宫了。」爸爸没再理我,而是端起盘子站那聚精会神地看着,我纳闷的很,难道那三货射出金子来了?我好奇地问:「爸,您看什么呢,看哪个像您外孙子。」「别胡说!」爸爸端着盘子塞到我面前,「你看今儿这精液这么黄呢。」我假装兴奋,叫道:「还真有金子!」「又胡说。」爸爸的手撤了回去。
我说:「邹志伟和杨飞飞今天上火了。」
我坐起来,抽了几张卫生纸把下身又蹭了蹭,然后穿好裤子。爸爸端着一盘子精液出去了,不一会儿厕所里传来马桶冲水的声音。跟着就听我妈在外面喊,「吃饭了!」我饿坏了,像精液一样射了出去。
吃饭的时候,我坐在妈妈对面,吃着吃着猛然想起,后门的事妈妈这关还没过呢,我自己不敢问,给旁边的爸爸使眼色,爸爸看着我不明所以,我把手背过去指指自己的屁股,他恍然大悟,接着就跟妈妈提起我要开后门的想法。妈妈停下筷子,问他:「你同意了?」然后又看向我,我赶紧端起碗来往嘴里扒饭,用碗底挡住了脸。
「这有什么同不同意的,」爸爸边吃边说,「话说回来,你管得了?」我举着碗,神经紧张,唯恐妈妈发作。然而没想到的是,这次妈妈的反应出奇的平静,她说:「想开就开呗,射后面总比射前面好。」然后拾起筷子继续吃饭,我心里扑通一声,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放下碗筷我说:「我吃饱了!」回屋打开电脑,径直杀奔成人用品商店,后庭用具暂且不理,买瓶润滑油先。
妈妈吃完饭也走进来坐到我身后,见我正在挑选润滑油,吃惊地问我:「你现在就想开?」我说:「先买了留着。」
「你不说李可那有半瓶么?用不了一整瓶,就抹前几次。」我想起李可那半瓶润滑油来就想乐,我说:「都让他表姐给用了,她表姐家是后门专业户。」我妈不屑地说:「专业户还抹油?」
「人家活得在意呗!妈,」我问:「您多大开的后门。」「我?」妈妈似乎在回忆一件很久远的事情,半天才说:「好像是怀你哥的时候,那时候走后门我听都没听说过,是你爸有一次憋急了霸王硬上弓给我开的苞,后来发现干起来还挺舒服,这才知道后面也能干。」「那您也没抹过油?」我妈说:「那时候谁懂抹油,哪像现在。」
「那得多疼啊?」我想起今天被干哭的秦梦,不由得吸了一口凉气。
「前几次疼是免不了的,」妈妈说:「而且年轻的时候你爸爸的鸡巴比现在还粗一圈,就像往屁眼里塞了一根木头橛子,火烧火燎的。」我转过脸来,「那您也忍得了?」「不忍有什么办法。」我妈又笑笑说:「不过最后不也挺过来了吗。」我竖起大拇指,「您真行!不过我是不打算遗传了。」说完转回去继续挑我的油。
逛了几家店,最后敲定了一款,下单,确认付款完毕。我问我妈:「您有什么要买的吗?」妈妈站起来伸个懒腰,说:「我不买,你也别光惦记着买润滑油,还是多买几盒安全套预备着吧。」说完走出屋去。
我提高嗓门问道:「安全套哪个牌子好?」
妈妈的声音从客厅里传来,「都好,不破就行。」我扑哧一乐,心想真要破了我找谁去。
又在网店里转了一圈儿,买了几盒安全套,都是杂牌子,没花几个钱,不过我确实懒得用,但有胜于无,出门带上几个起码能让父母安心。至于怀孕,我才不怕呢,我相信避孕药的力量,关键是我舍不得精液浇上宫颈时产生的强烈快感。
买完东西关上电脑,我身子一歪倒在床上,今天实在是太累了,被五六个人干了一下午,而且内射三次,直到现在下身还有点涨。我捂着肚子闭上眼睛,竟然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半夜里依稀听到妈妈的呻吟声,却已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两天之后,又是一个周末,哥哥从学校里回来了,晚饭的时候,一家四口围坐在饭桌前,妈妈一边吃,一边跟哥哥唠叨这些天家里发生的新鲜事,还特别提到我想开后门。
哥哥说:「是吗?」然后满心期待问我:「打算什么时候,这事儿我预定了,到时候不许找别人。」我说:「什么呀你就预定了,润滑油还没到呢。」妈妈也说:「你跟着添什么乱哪,你鸡巴太大,开不了苞,你爸也不行。」哥哥嘟囔道:「那找谁,又便宜外人了?」「这你就别操心了。」妈妈说完转向我:「琳琳,你同学里有合适的吗?」我说:「我就这么一提,还没影的事呢。」妈妈还要接着问,爸爸听得不耐烦了,敲着桌子说:「吃饭吃饭,吃完饭还办正事呢。」讨论到此结束,哥哥拾起筷子继续扒饭,妈妈给爸爸碗里夹了一块红烧肉,同时剜了他一眼,我把筷子伸向了尖椒肉丝……吃完晚饭,妈妈收拾碗筷,爸爸慵懒地靠在沙发上,说:「念曦,明早再收拾吧,我这儿硬半天了。」妈妈头也没回,边收拾边说:「你先跟书文凑合一会儿。」爸爸瞅了一眼哥哥怀里的我,说:「琳琳后门还没开哪?」。
妈妈抱着一摞碗走进厨房,又探出头来,「不是还有嘴吗?」我的裤子刚脱到一半,心说:「这可真是亲妈呀!」哥哥倒挺谦让,把我推给爸爸,说:「要不您先来,我不急,等会妈?」爸爸看着哥哥绷得笔直的鸡巴,奇怪地问:「哪次回家都跟几天没吃东西的饿狼一样,今天这是怎么了?」「哦,上午射过一次。」
「学校组织捐精。」哥哥补充道。
「难怪,那我先来,你等你妈吧。念曦,」爸爸冲着厨房喊道,「我先跟琳琳做了,书文说想跟你做。」妈妈走到厨房门口,扶着门框问:「怎么,不是一起吗?」哥哥解释说:「是一起,干一会儿再换。」妈妈又转回厨房继续刷碗,爸爸把我抱过来,我和爸爸面对面,两条腿跪在他的身体两侧,牛仔裤被褪到了膝盖上,露出两截水嫩白皙的大腿和紧致浑圆的屁股,爸爸两只手捏着我的两瓣屁股,我一手握着他的大鸡巴,一手分开自己的阴道口,这个姿势我不方便,试着插入几次却都没对正位置。
爸爸低头看着,问:「行吗,不行让你哥帮忙。」我最终放弃了,松开手说:「哥,你来吧。」哥哥从沙发上站起来转到我身后,我抬起屁股,哥哥握着爸爸的鸡巴扶正,我刚要往下坐,爸爸说:「等等,书文给我把包皮撸下去……对对,再往下点儿,撸到底儿。」我问:「这是干嘛?」
爸爸说:「光杆对的准。」
「哥?」我喊道,
「干吗?」
我把屁股又抬高了一点儿,从裤裆下面跟他说:「哥,你把我的阴唇分开——对得准。」哥哥没好气的说:「你可真难伺候,大的小的?」我说:「都分开。」「你自己没手啊。」
「我不是看不见吗?」
哥哥抠摸着分开我的大小阴唇,我的淫水顺着手指流到了他的手心里,哥哥说:「你快点儿,阴道口我都给你撑开了。」我慢慢坐下去,哥哥在后面给我当指挥:「往左……再往右一点儿……哎呀……再往前……不是,是我这边……」我说:「你给我对正了不行吗,领着我拜四方呢。」我哥抵赖道:「这还要多正啊。」「书文!」这时爸爸说话了,「别闹了,快给琳琳插进去。」哥哥不敢再闹了,在后面鼓捣几下,我感觉阴道口碰到了爸爸的龟头,就一屁股坐了下去,没想到哥哥这次对得太正,我用力过猛,一下子把他的手坐到了屁股底下。我哥哎呀一声抽出手,叫道:「你这是卸磨杀驴。」我说:「对,你就是头大蠢驴。」我哥懒得跟我矫情,擦干手上的淫水又坐回到沙发上,打开电视机找节目。
爸爸问我:「这一下到底了吧。」
我说:「可不吗,都顶进去一块了,对得太正了。」我看了我哥一眼,他的表情非常得意。
插入之后,爸爸托起我的屁股,我的身体开始随着他手上的力量上下起伏,肉棒摩擦着阴道壁,每一次龟头与宫颈撞击都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实。
「爽吗?」爸爸边干边问我,「嗯嗯!」我搂着爸爸的脖子趴在他肩膀上,一波一波的快感自阴道传出随即布满全身,干穴实在太爽了。
妈妈刷好碗也从厨房里走出来,看到我和爸爸搂在一起便打趣道:「父女俩干得还挺默契。」「妈妈,」哥哥坐直身子,「碗洗好了?」「
「嗯!等急了吧。」妈妈解开裤腰上的扣子,说:「先别急,看看我的新内裤。」脱掉外裤之后,妈妈把在网上淘来的新型干穴裤展示给哥哥看。干穴裤前后各有一个洞口,正对着阴门和屁眼,两块圆形的挂片缝在洞口上方,下面分别用两只扣子固定,挂片的布料是半透明的,从前面能依稀看到外阴的轮廓,干穴的时候只需把扣子解开,撩起挂片,走后门也一样。
妈妈转了一圈,说:「书文,怎么样?」然后坐到哥哥大腿上,解开前面的扣子把挂片掀开,「看,下面还有吸水护垫。」哥哥把手伸进去摸着,「真的,流了那么多水一点都不湿。」跟着抽出来放在鼻子底下。
妈妈问:「有味么?」
「有点骚味,不重。」
妈妈翻个身,跪在沙发上撅起屁股说:「再看看后面。」哥哥把挂片掀起来,洞口正中露出妈妈的菊门,哥哥的眉头忽然间皱紧了,叫道:「妈,您怎么把屁眼上的毛给剃了!」「不剃留着干嘛?琳琳给我剃的。」
哥哥凶巴巴地看向我,我说:「我剃的,够干净吧。」「剃完一点都不淫荡了,你看不出来吗?」哥哥气狠狠地说。
我说:「没看出来,干干净净的很好啊。」
爸爸也帮着我说:「剃了好,不粘精。」
哥哥甩掉手里的挂片,「你们真不懂艺术。」
「毛的艺术?」我说。
哥哥狠劲点了一下我的脑门,「淫荡的艺术,你懂个屁。」我还没来得及反驳,爸爸就站出来打圆场说:「剃了就剃了,剃了干着更舒服,真的书文,不信你也试试。」没等哥哥表态,妈妈忽的翻身坐起来,眼睛瞪着爸爸,「你别老撺掇书文走后门,老走后门鸡巴不会打弯。」「他都多大了,鸡巴早定型了。」爸爸不以为然地说:「小时候是他鸡巴顺着你的直肠走,现在是你直肠顺着他的鸡巴走,能一样吗?」「是啊妈妈。」哥哥也在后面说:「在学校里没少干女同学的屁眼,现在不也挺好的。」哥哥的鸡巴勃起后微微向上翘起,恰好和阴道弯曲的方向一致。
妈妈回头打量他的鸡巴,哥哥试探着说:「要不,就试试后面?」妈妈看看哥哥,又看看爸爸,最后叹了口气,「哎!真拿你们没办法。」说罢再次翻身跪起来,屁股撅得老高。
哥哥扶着妈妈的后背抽出身子,两条腿像骑马一样跨在妈妈身体两侧,然后握住鸡巴,对准了妈妈的屁眼。
「书文!」妈妈最后嘱咐道:「妈妈的直肠可不像你学校里的女生那么软,别学你爸爸,插不到底就抽出来,多试几次,实在不行也别硬顶。」「恩恩,我知道了。」哥哥已经迫不及待,腰部向前用力,硕大的龟头一下子没入了妈妈的菊门,妈妈的身体微微一颤,却没有出声,我想自己什么时候也能练到妈妈这个地步。
一开始插入得很顺利,哥哥的鸡巴顷刻间插进去一半,我在想妈妈是不是有点杞人忧天了,结果插到外面还剩5,6公分的时候,哥哥插不动了,接连用了几次力都无功而返。
我笑道:「怎么了,顶到宿便了?」
「又胡说八道。」爸爸的龟头重重地撞在我的宫颈上,我哎呦一声:「您干嘛,我就说说,多疼您知道吗?」爸爸用力过猛,赶紧道歉:「操作失误,还疼吗?" 我嘟起嘴说:」那您给我揉揉。「爸爸掐着我的腰,像打太极一样把我晃来晃去,龟头蹭得宫颈一阵阵的酥麻。
妈妈感觉直肠里的鸡巴插不动了,就劝哥哥:「不行就到这儿吧。」哥哥显然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就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爸爸扭过头去,说:「书文,屁股抬高点,让我看看。」哥哥弯下腰,爸爸探出手臂,发现不够长,就抱着我往妈妈身边挪了挪。
随后爸爸五指并拢,把一只手握成枣核状伸向妈妈的下体,妈妈的大小阴唇不像我一样紧紧闭合,而是自然地打开,阴道口暴露在外。此时从妈妈阴道里已经涌出少量淫水,爸爸的手在阴道口边稍作停留,然后左右旋转着向里插进去,我在爸爸的阴囊上揩了一把自己的淫水,也抹在他的手背上。
妈妈警觉地问:「他爸,你干什么?」
爸爸答道:「帮书文一把。」说着稍一用力,一整只手都被妈妈的阴道吞没了,妈妈向前一扑,骂道:「你疯啦,当着孩子的面儿玩这个。」拳交我只在av里见过,没想到妈妈也行。
「别大惊小怪的。」爸爸说,「别以为他们不懂,现在电视上都演。」妈妈退回原处,重新把屁股抬高,很不高兴地说:「下回通知我一声。」「一只手还要通知?」结果妈妈更加地不高兴,「你快点儿,别废话了。」爸爸后背靠在沙发上,仰着头神情专注,我自顾自地套弄着阴道里的肉棒。
虽然看不见,但我相信,此时妈妈的阴道里一定承受着更加剧烈的刺激。
「感觉到我的手了吗?」爸爸对着天花板问道,「嗯,是我的鸡巴。」哥哥调整姿势寻找最佳角度。
「龟头?」
「不是,往前。」
「这?」
「到冠状沟了,再往前!」
妈妈突然大叫:「子宫!你轻点儿!」
爸爸有点紧张,咽了口唾沫,过了一会儿又问:「是这儿吧,你使劲……」哥哥再次用力,却依然没有成效。
「顺着我手指的方向,注意!」爸爸清清嗓子,眼神也跟着明亮起来,「对……对……往左……再向上……有个硬结碰到了吗……对,一直往前……念曦你别动……对,往右拐……不对,还是往左……」我看见哥哥的屁股在爸爸的指挥下扭来扭去,想起了大话西游里瞎子的那句台词:扭来扭去说不定是长痔疮啊!
功夫不负有心人,通过爸爸的悉心指导和自己的不懈努力,哥哥终于把整根鸡巴成功送入了妈妈的直肠,我也替他们长出了一口气,可是还有一点不解,我问爸爸:「插到底这么麻烦,抽插的时候也用不上啊,每插一次都跟做广播体操似的。" 爸爸笑着说:」你不懂,现在你妈的直肠是我用鸡巴塑造出来的,你哥的鸡巴跟我不一样,多干几次撑开就好了。「我说:「您的鸡巴也没这么七扭八拐的呀。」
爸爸说:「那都是直肠的自然弯曲,我适应了,你哥还不行。」我听得似懂非懂,这时哥哥已经开始抽插了,由于完全插入后卡得太紧,也没有涂润滑油,抽插的时候直肠和鸡巴之间几乎没有相对运动,总之哥哥的屁股怎么动,妈妈的屁股也跟着怎么动,就像粘在一起一样,沙发被她俩弄得吱吱作响。
看着这种新奇的插法,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觉得很好玩,就跟我哥说:「哥,你试试能不能把妈妈提起来。」说完脑海里出现了这样一幅画面:哥哥双手叉腰,分腿站立,妈妈屁眼里塞着哥哥的鸡巴吊在他两腿间,像只大虾米似的四肢乱刨,而哥哥则像个捞到宝贝的渔民,骄傲地看着自己胯下的猎物……想着想着,我笑了。
宫颈头被微微一撞,把我从臆想中惊醒,爸爸正在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小丫头片子,真搞不懂你每天都想什么?」我调皮地一笑,说:「我能想什么?」
爸爸问我:「想不想一起玩妈妈的浪穴?」
爸爸的手还插在妈妈阴道里,我说:「怎么玩?」「你也把手插进来呀,里面很暖和的。」我怯生生地问:「这也行?」
「不——行!」妈妈突然先一步叫道,「想让琳琳玩你先把爪子给我拿开。」显然这又是在吼爸爸。
爸爸撇撇嘴,做了个无所谓的表情,然后慢慢收回手臂。爸爸的手逐渐脱离了阴道的束缚,最后波的一声完全抽出来,手上沾满了黏糊糊的淫水,像刚从汤里捞出的卤肉。
趁着妈妈的阴道口还没有闭合,爸爸用他那黏糊糊的手抓着我的手腕就往里塞,我试图把手也握成枣核状,爸爸说:「别耽误时间,你手小,怎么着都成。」哧溜一下,我弯成泡椒凤爪似的手被塞进了妈妈的阴道,妈妈身体为之一震。
爸爸哈哈笑道:「好玩吗?」
我感觉自己的手正被一层柔软,湿润而温暖的薄膜包裹着,像置身夏日里的小溪。我说:「好舒服,我里面也是这样吗。」爸爸说:「都一样,你手上的感觉,就是现在我下面的感觉,你说干穴爽不爽。」说着快速抽插几下,我又被他插出一波淫水,不禁娇吟两声。
我的手插在妈妈阴道里,却半天不敢动,爸爸鼓励我说:「没事儿,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妈受得了。是吧,念曦!」妈妈说:「别听你爸爸的,不过别拿指甲刮就行,——你没留指甲吧?」我说:「昨天剪的。」妈妈放下心来,「那就随便玩吧。」
我小心翼翼地张开手指,指尖蹭到阴道壁上一块硬币大小的凸起,妈妈身体微微一颤,笑道:「都知道G点了。」「不小心碰上的。」我说。
「摸摸里面的肉环。」妈妈提醒我。
爸爸跟着补充道:「你妈妈的肉环会动的。」
我的手指顺着阴道壁一路向里,沿途的肉环都在轻轻地蠕动,与其说是我在抚摸它们,不如说是它们在抚摸我。16年前,它们抚摸着我的全身,然后把我送到这个世界上。
阴道的尽头,指尖触到了一个极其柔软的半球体器官,妈妈的身体又是一哆嗦,我说:「这就是宫颈头?」妈妈谨慎地说:「可以捏捏,别使大劲儿。」
宫颈头像一颗熟透了的李子,我用食指和中指轻轻地把它夹住,生怕挤破了一般,我好奇地问道:「我就是从这里出来的?这么个小不点。」妈妈说:「还没那么大呢,从中间那个小口你就钻出来了。」我摸索着把食指抵在宫颈开口上,这是一条长约两公分的细缝,手指顺着细缝滑动,它像只小嘴一样作出吮吸的动作,我觉得手指痒痒的。小时候喂猫,猫用舌头舔我的手指时就是这种感觉。
妈妈说:「你现在的宫颈口还是一个小孔,生完孩子就变成我这样了。」我想我的宫颈口现在什么样,只有爸爸的鸡巴最清楚。
我继续抚弄着宫颈头,用指尖感受它的柔软与光滑,就在我试图把无名指也贴上去的时候,它却出其不意地缩了进去,同时妈妈深吸了一口气,说:「还是别玩宫颈了,有点痒。」我触电似地缩回手指,妈妈又说:「要不跟你哥哥玩互动吧,就像你爸那样。」哥哥的鸡巴和我的手之间现在只隔着一层肉膜,我旋转手臂,轻轻把手腕翻过来,手心朝上贴着这层肉膜,能感到哥哥的鸡巴在我的指缝间滑动。
我两支手指一合,感觉夹住了什么东西,哥哥突然不动了,转头过来疑惑地看着我说:「你捏着我包皮干嘛?」我说:「我给你撸管呀?」
哥哥又把头转回去,「用不着,快放开。」
我松开手指,指缝间的鸡巴再次滑动起来,在他抽出的时候,我用食指在龟头前端处一按,哥哥又插不动了。
「妈——」,哥哥这回不再跟我费口舌了,直接找妈妈告状:「您看琳琳,我好不容易干次屁眼,她老跟着捣乱。」妈妈教训我说:「再捣乱不让你玩了。」
我冲爸爸吐吐舌头,爸爸在我鼻尖上点了一下,说:「没个正经。」妈妈骂了我一句,转而又语重心长地说:「捣乱学不到东西的,琳琳,你听妈妈讲,妈妈教你们怎么玩。」我聚精会神地听着。
「你把手掌摊开,轻一点儿,妈妈没事。」
我打开并拢的五指。
「书文,先别插了。」
哥哥也停下动作。
「五指虚握,向上抓,没错……抓到你哥鸡巴了吗。」哥哥说:「抓到了,就像直肠外装了个箍。」「握紧一点!」妈妈跟我说,我不敢用力,问我妈:「成吗?」「你别握得死死的呀,只用三分力,再紧我也受不了。」我好奇的问道:「这有什么用?」妈妈说:「问你哥就知道了。」
哥哥腰部用力,鸡巴再一次抽动起来,我问他:「什么感觉?」哥哥说:「说是肛交吧又像撸管,说是撸管吧又是肛交,说不上来什么感觉?」我说:「这不都废话吗。」「总之比肛交和撸管都爽。」哥哥最后总结道。
「那你还不快射?」我说,「我手怪累的。」
「快了快了,有射精的感觉了。」
哥哥加大了抽动频率,我的手里像攥着一台打桩机,妈妈也「啊啊啊」地呻吟起来,一百多下之后,哥哥做了最后的冲刺,然后趴在妈妈背上不动了,我感到有一股激流滑过我的掌心冲了过去,紧接着是第二波,第三波……直到我手中的鸡巴开始出现软缩的迹象——哥哥射干净了,射在了妈妈的直肠深处。
我缓缓松开手,这时妈妈的胳膊从小腹底下伸过来,她的声音里透着饥渴,说:「妈妈也有点痒了,快给妈弄弄。」说完抓住我的手腕就往阴道里送,爸爸也伸出手来帮忙,我还没反应过来,慌乱间不知该采用哪种手型,索性握紧拳头。
拳头的直径虽然大,但坚硬锐利的部分都被隐藏起来,不会刮伤阴道。
我的拳头像只特大号的阳具,给妈妈的阴道带来前所未有的冲击,每次插到尽头,拳头打在宫颈头上,妈妈都会兴奋地浪叫几声。这样插了十来分钟,妈妈的宫口开始剧烈地收缩,而且越缩越紧,她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微微颤动。我的手停住了,前方似有一张拉满的弓箭,我静静等待着爆发的一刻。
宫口猛然间张开了,像被冲垮的堤坝,大量淫水喷薄而出,从我的手边和指缝间泄了出去,沙发上顿时湿了一片。
我借着淫水狂泻之势抽出了手,妈妈身子一晃,疲惫地倒在沙发上,哥哥溜下她的后背,转了个身又扑上去,搂着妈妈的一条腿把嘴凑到阴道口上贪婪地吸吮,妈妈也抓住哥哥的鸡巴送到嘴边。
儿子喝妈妈的淫水,妈妈吃儿子的精液,好一幅淫靡的场景。
半天没有专心干穴的爸爸此时淫兴大发,把我阴道里的大肉棒舞动得虎虎生风。一波接着一波的冲击太过猛烈,我娇嫩的阴道有些吃不消,我搂着爸爸说:
「爸爸爸爸……太太太太快快快快了了了了,我我我我我……快快快快快不不不不不行行行行了了了了。」爸爸说:「宝宝宝宝贝贝贝贝,坚坚坚坚持持持持住住住住,我我我我比比比比你你你你还还还还快快快快……」爸爸保持这个频率和力度,大鸡巴在阴道里猛插二百多下,我的宫颈像在被机关枪扫射一样,就在我即将出现「宫缩」反应的时候,爸爸一把搂紧我,突然不动了。
他胸膛起伏,喘着粗气说:「快了快了,刚从蛋里出来,马上进输精管!」我也紧紧地搂住他,猛然间他身子一震,一把又将我推开。
爸爸满脸惊恐地看着我,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紧张地问:「爸,您怎么了?」爸爸说:「坏了,又没带套。」
精液都冲进尿道了,再拔也来不及了,妈妈,哥哥和我齐声叫道:「我去……!」与此同时,在我的阴道深处,龟头上的马眼猛地被撑开,里面翻滚起浓浊的白色……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