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一个少妇的故事
这一天是十二月六日,我叫阿莲早早收铺走人,我们都没有吃晚饭,就在那里依偎着听歌,她在我的大腿上敲打着键盘,眼睛傻傻地看着荧光屏。她不单对电脑,她对很多东西都是一无所知,她在我面前根本就是一个小学生,其实她确实小学还没有毕业的。但当我搂着她的时候,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那么犀利的冲动,也许她本就是我心目中要的身体吧。“男人是绝对不会在乎女人的出身背景学识的”,我完全同意了这句话。我还要承认在这个时候,我对她的情欲多于情感,但我和她却也不知为什么要很刻意地去逃避而又饰演着嫖客与妓女的角色。
我跟她说:“我要和你做那事情。”她点点头。然后我关掉灯,打开长长的折叠躺椅,放好枕头,和她一起躺下去。她顺从地让我脱去她一件一件的衣服,直到赤裸,不过她一定坚持自己去脱裤子。这一次她没有给我避孕套,我们完全彻底地结合在一起,也不知为什么我并没有怕,怕染上一些我应该会染上的病。我也没有再去摸她的小腹,我只是让自己的小腹与她的小腹紧紧地贴在一起,让我们的绒毛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我们甚至连脚趾都要缠得紧密。她搂着我的脖子,我围着她的腰,我轻柔地动着,她没有附应,连职业的呻吟也没有,只低低地呢喃。这将近一个小时的感觉是美妙的,我全身兴奋的颤抖甚至超过了与以前女友的每一次。大街上的车声好象都寂静了下来,隔壁学校的朗读却仿佛是一种伴奏。我不知为什么我会对一尊这样的身体产生如此的反应,我开始有点明白包办婚姻为什么也可以产生感情,我对她的感情大多就是从这个时候产生的。在我接近高潮的时候她把她的嘴给了我,送我一个长长的湿吻,我受宠若惊,我知道那是她赏给我的,她已经不会再有高潮,至少我不可以给她高潮,但她知道我需要什么,我无法形容我那时的感觉,我并不是要去死,我只是感激,因为性爱太需要嘴唇了,但她们的嘴唇跟男人们的嘴唇是自然排斥的。我有一种淋漓尽致的行云流水,在这个时候我感觉到自己的自私,内疚的是无法让她感受如此的体验。相反她大方地看着我,慢慢擦去身体下面缓缓流动的液体,眼神里没有多少欢娱,也不痛苦,却有一种看着孩子似的母性,她可以看见我脸上那种真正的满足。
我的手指在这个时候,终于碰到她的小腹,她不自觉地缩了一下,但没有再逃避,用手握住我的手,轻轻地抚摩着那个对她来说如此神秘的地方,我感觉到的是一条微微隆起的刀疤。
“剖腹产留下的。”
我有点意外:“孩子呢?”
“在家里,能带出来么?”
我低下头去:“今年多大了?”
“五岁了。”
“你十八岁就生下来的?”她点点头。
“孩子他爸呢?”
她没有说话,我也无言,只轻轻搂紧她,她也给我一个难得的拥抱,将一条腿晾在我腰间。我缓缓地呼吸着,并没有太多的同情,我只知道无论如何,谁他妈不苦,谁他妈天生就爱干这种事。
她枕在我肩膀上说她的事,说她怎么在家里受苦,怎么忍不住跑出来,怎么在这边干活太累薪水太低就开始去卡拉OK坐台;爹和后母怎么吵架,爹怎么得的癌症;大哥是怎么不争气,五千块钱买回来的老婆却要跑路,一直追到了这里;她的奶是怎样对她好,她每个月寄回家几千块钱就是只给她奶,由她奶养孩子,也分一点给爹;现在她住的这套房子是一个香港人送她的,还有那香港人怎么抛弃她。她一说到孩子就笑,笑得象个孩子,我只有这个会相信她,她是有一个孩子。
十一点多的时候她穿起衣服要走,这个时候还可以赶场,我并没有太过依恋,给她五十元车费,再没给别的,她也没问我要,抱了我一下,笑着上车,说回家就CALL我。
我到家的时候CALL机响了,那边依旧是音乐和变调的嗓子,她大声地告诉我她到家了,还有就是那个的士司机想追她,我在电话里给了她一个响吻,然后挂电话,自己在黑暗里也孩子似的笑着。我知道我就要爱上她了,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象电影或小说里的那些男人一般去爱这样的女人,我觉得我的心情在那个时候还算平静,在很多人眼里这个时候一定是最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