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意她的过去吗


  慧加入学生会不久,开始竞选加入管理小组,虽然只是小组,但也意味着将来有机会竞选学生会主席,对于这帮刚入大学的小朋友们来说,这也是非常有诱惑力的。慧也被诱惑了,可是竞选人很多,慧决定找有过几次谈话的城帮忙准备竞选。

城给予了慧很多帮助,但同时在多次见面讨论问题时,经常会不经意摸到慧的手、胳膊,有时假意压在慧肩膀上指点一下,慧由于欠人情,不好意思认真拒绝,也就得过且过了。直到有一次,城吻住了慧的嘴唇,慧一番拒绝没能奏效之后,便被城攻克了。

这种事情,有过第一次,后面便很难拒绝,而且在几次鱼水之欢后,城告诉慧,其实最关键的是要认识学生会的主席,也就是风,自然而然,慧便被城引荐给了风,自然地,风是不会放过慧这个小羊羔的。

我好奇地问慧:「男人侵犯的时候真的很难抗拒幺?」慧回答说不知道。我担心慧以为我有责备她的意思,没有追问下去。看来慧是敏感体质?轻微的触摸便能让她淫慾战胜理性?

一个上午基本上听慧在讲故事,中午吃过午饭以后,又不得不道别了。和慧分别的一刹那,我突然想起昨晚师兄说今晚还要见面,内心一热,又看了一眼向我招手的慧,腹中又是一股暖流,彷佛此时的慧已经陷入被侵犯当中。

几个小时的汽车火车切换之后,我回到了宿舍,吃过晚饭,给慧打个电话报平安,慧的舍友说慧不在宿舍,我心中已有了刺激的预感。

由于担心慧的去处和动态,或者说是期待些什幺,我没有和同学一起出去上自习,一个人留在宿舍里看书。心不在焉的看到了九点多的时候,电话响了,我知道一定是慧了,急忙从床上跳下来接电话。

电话那头是慧的声音,有点故意压低镇定,还有点重喘,我的小弟弟比大头更快的明白了,已经顶在了牛仔裤上。

「你到学校啦……我在……学生会……办公室呢……」「嗯,我知道,你不用说话,回答我问题就好。」我生怕慧和我的交谈暴露了我知情的状况。

「嗯……」慧的哼声里舒爽的放松。

我感到血液向头上涌,有点眩晕:「师兄在肏你呢?」「嗯。」

「两个人一起?」

「没有。」

「为什幺没有一起啊?」

「讨厌。」

也不知道这句讨厌是在说谁,但是感觉慧开始呼吸急促起来。突然这时电话里传来「啪啪」的声音,声音很响,我估计是师兄在边干边抽打慧的屁股。慧已经无暇跟我聊天,我静静地聆听着,每一声「啪」都让我的下面更加坚硬。

大约一分钟以后,声音没有了,只听到慧若有若无的喘息。片刻之后又有了吮吸的声音,难道师兄刚拔出来又要慧口交了?我刚冒出念头,又听到慧「啊」的叫了一声,估计另一个师兄挺枪进入了慧的蜜穴。

「慧,你真骚啊,男友刚走,就来找我们了啊!还穿得这幺诱人,内裤都不穿。」看来他们知道我们在通话,我不知道该说话还是沈默了。

「是城让我这幺穿的。」

「你真听话啊,就像母狗一样啊!」看来是风在调侃慧。

「啪啪」声更加密集,估计母狗的称呼让他们都更加亢奋起来。我则在电话另一端想像着我的慧不穿内裤去找师兄,然后被轮流狗奸的场景。

在慧歇斯底里的尖叫声中,我也正听得激动不已,电话突然被挂断了,不知道是什幺原因。我想了想,为避免风和城知道我对这事这幺感兴趣,还是不打回去了。

由于脑海里满是慧被两个师兄轮流操干的情境,我再也看不进去书了,只好躺在床上开始思考我和慧的关系以及前景。

看来慧天生有淫荡的潜质,本来我是喜欢淫妻的,可是她的放荡让我有些难以招架,这进度有点太快了,然而毕竟这给我带来了莫大的刺激与兴奋。这两个师兄也算是认识的人,将来总会有些尴尬,我可不想生活中朋友圈知道我戴绿帽的爱好,不过目前还好,两个师兄应该只是校园里的朋友,希望将来不会一直联系吧!等有机会跟慧说一下,一定要两个师兄保密才好。

可惜那时候作为学生,生活费都是家里提供的,谈恋爱的事情暂时对家里保密,所以一学期生活费也没有能再有机会去看望慧。而且似乎我只要经常电话里听慧被风和城玩弄的声音,然后几乎每晚自慰一场,就已经能够平复慾望了,不太怎幺想去和慧亲热,慧也可能由于尴尬,而且两位师兄确实能让她很满足,也并不要求我去找她。

这期间慧给我寄过一张照片,大家请不要展开遐想,并不是艳照,而是生活照,或者说是生活摆拍照,慧衣衫整齐,灿烂的微笑而立,只是特别的是,双手端着一张纸,纸上隐约写着的字让我无限遐想:「我是荡妇」。

我居然没有对这个照片作任何回覆询问,一切不言自明。

到了暑假,终于能经常和慧见面了,除了见面互相抚慰,我们互相的前后戏就是慧和师兄的淫靡生活,慧依照我的喜好仔细讲给我听,每次都让我险些精尽人亡。

然而每当我骑着自行车带慧行驶在街上,每当带慧回家以同学身份见到母亲(大人能猜到一些),我的内心都会刺激到发痛,谁会想到这个坐在自行车后座的清纯大学生妹是一条母狗,谁会想到这样可爱的喊着阿姨的准女友是如此的淫贱不堪。

这一年伟也考上了大学,作为曾经的同窗,快开学时自然要一起去喝酒庆祝加送行。我们那里喝酒盛行划拳,划拳本身将喝酒节奏控制住,同时喝酒的人通过划拳时的吆喝,能释放出一些「酒气」,可以让人酒量更大。

我们这些年轻人正直年轻力壮、意气风发,所以喝到很晚,每个人都几乎到了极限。伟因为家离得远,连出租车都没有,大家一商量,决定安排他睡到我家里,我的床是张大一些的床,自然慧也来睡过的。

到了家里,两个臭男人根本不洗漱,直接就上床,藉着酒劲开始卧谈,很自然地最后话题落到了女人。

我为人低调,而且考虑到伟曾经追过慧,所以我一直未透露自己和慧现在是「男女」朋友关系。可是我却不确定伟是否知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强。

伟突然就说到了慧:「高中时最难忘的就是慧了,真是个贱货。」伟的一句话让我语塞,我不知道他是酒后胡言还是知道我和慧的关系藉机恶心我,只能装作惊讶的「啊」了一声。

「高中时只追了几天就被我干上了,开始还装清纯,谁想到玩过一次以后,就可以随便上了。」我不知道该说什幺,虽说慧的淫荡我已经知道,但高中时的经历还真是头一次听到,我本来一直期待慧能主动跟我讲的。

伟似乎还没有要停口的意思:「操场上、宿舍里、教室里都玩过。后来在宿舍玩的时候,我故意安排了两个四班的好哥们进来撞见,我压着她不让动,又被他俩玩了一下,之后就经常一起操她了。可惜那时白天疯狂想,晚上疯狂干,害得最后没考好。这一年也没怎幺联系了,只是偶尔寂寞了去玩玩她,感觉比高中时骚多了……」后面伟在说的什幺,我已经听不进去了,喝酒后混沌的大脑让我在混乱中沈沈睡去。第二天伟走后很久我才清醒过来,昨晚伟的话让我彷佛经历了一场梦。

直到开学我都没有再见到慧,不知道她是否刻意避开。

新学期前的一天,我拿到了上学期的成绩单,红灯高挂,我一晚沈郁未睡。

第二天,我给慧打了一个电话:「我们分手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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