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好淫荡
《西江月》
博士三载相恋,
娇女另寻新欢,
脚踏双船起祸端,
误触逆鳞惊天;
从此远离书院,
高撅粉臀两片,
菊蕾桃源万客顾,
樱口弄箫堪怜。
《江城子》
海外飘泊不计年,
腚插屌,
口含箫,
母狗难做,
险为阴阳犬。
幸遇旧爱痴情男,
收覆水,
破镜圆。
鸾凤和鸣谁人羡,
娇肥臀,
俏屁眼,
舌耕不辍,
夫郎跪身边。
雄心万丈离家园,
归故土,
两只犬。
一阙西江月,一曲江城子,道不尽王清殷小卓昔日情缘,居士今撰一文,简述二人归国后登顶QH大学着名教授之传奇故事。
书接上回,话说殷小卓忽接短信一条,上书:
「弟方舟拜上,自贤伉俪入我门下,悉心钻研欢场妙术,成绩斐然,有口皆碑,然常思尔等苦读数年,付诸流水,深感不安。今思一两全其美之策,奉上QH大学聘书两封,望尔等大展宏图,纵横科研、寻欢二界,早日纳教授职称于囊内,一年为限,如不果,亦勿忧,独眼肥腚阴阳犬一职候夫人久矣。」卓大惊:「夫君容禀,你我皆博士出身,就职即为副教授,若为草台大学,一年内获教授职称如探囊取物,然QH非比寻常,如之奈何。」清曰:「夫人勿忧,且从长计议。」卓曰:「妾左思右想,君子不立危檐之下,不如寻一偏僻之所,藏踪匿迹,闲云野鹤,可否。」清惊曰:「方舟手眼通天,何处乃你我之家。卿之计乃下下之策,若可行,卿何不早日行之。」卓曰:「夫君此言差矣,岂不闻此一时,彼一时也。今时不同往日,行此计有三胜,其一,方舟海外一手遮天,然神州大地未必任其纵横;其二,自你我夫妇归国,兢兢业业,驯服无比,彼看管已显松弛;其三,妾家居东北,白山黑水之间,尚有世外桃源,外人罕至,乃藏身之所也。」清不以为然,欲再劝。
卓曰:「妾意已决,汝知吾,寡决断,然决之则不易其志也。」清无奈,曰:「卿记否,昔日分手之时,卿之言词亦如是。从此粉臀朝天,不坐沙发软椅,但纳玉杵万千;檀口香舌,难品山珍海味,只知吃屎舔腚。」卓羞赧,然终不改其志,欲独行。
清叹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当断不断,不当断而固执己见,卿弱质女流,岂可独行于穷山恶水,某与卿同行。」如清所料,二人不日即为舟所获,卓遭严刑处置,为小村性奴数日,后以钢钩悬肛,千里奔波,押回京城,自此卓不敢复言逃亡之事,此段经历,后文自有详述,且按下不表。
归,卓泣曰:「夫君救我,妾愿为母狗,不欲阴阳犬也。」清曰:「夫人呀,数年光景,远离实验台,常进欢乐场。舌耕不辍,敢称天下翘楚,屁屄双穴,亦为人间极品,奈何实验技术生疏,人脉已断,难。」卓曰:「妾身方寸已乱,夫君且说难在何处。」清曰:「四难挡路,一曰经费,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二曰指标,教授候选需要提名;三曰人手,光杆司令怎做科研;四曰实验设计,选题不精,难获丰硕成果。实验为夫尚可勉力为之,人手不足,你我亦可加班加点。然经费,指标,均需有司批准,如之奈何。」卓笑曰:「君不闻,法宝有名,曰潜规则。妾身怀樱口妙术,肛屄绝技,任他阅人无数,亦拜倒石榴裙下。夫君有脑,主持实验大计,妾身撅臀,疏通上下关节,或有失身之举,夫君莫怪。」清笑曰:「卿已送吾绿帽无数,何须惺惺作态。」卓羞涩而退。
时有教授乔某,主持评选大计,卓登门拜访,师侍之。
乔曰:「汝有何能,敢使某网开一面。」
卓曰:「妾上有樱口,擅舌耕妙术;前有丰乳,长揉棒夹枪;下有蜜穴,紧绷湿润如处子;后有菊蕾,后庭花开多妖艳。」乔嗤之以鼻:「某有女研究生数名,年轻貌美,前挺后翘,汝之残花败柳,烂腚骚屄,也敢言勇,速退去。」卓跪伏于地:「妾岂敢与诸位小师娘相比,但乞吾师寻欢之时,容妾服侍在侧,以闻香品菊之术助兴,不胜感激。」乔某意动,诺之。
乔某有研究生四名,皆女,曰赵兰,李菊,孙梅,梁盈,除梁盈外,皆胯下之臣也。
言毕,即招赵兰侍寝。
赵兰粉臀高翘,双膝跪地,乔某挺胯下玉杵,直入玉门。卓赤身裸体,跪于乔某身后,不顾扑鼻臭气,檀口轻启,香舌直刺粪门。丁香一点,时如脱僵野马,时如入海蛟龙。樱唇两片,时如清风微拂,时如暴雨骤风,静如处子,矫若惊龙。
有诗为证:
樱口带笑,屁眼猖狂,一根香舌入粪门,两片丹唇吻肉肛。丁香似灵蛇,探谷寻幽,舔不尽肮脏旧时屎,朱唇称国色,缓驰相间,嘬不完腥臭新鲜屁。
乔某欲仙欲死,精关大开,狂泻而出,谓卓曰:「卿,诚不欺我,愿常来走动,舔腚吃精,汝夫妇必榜上有名。」卓大喜,吞乔某阳具于口中。乔某笑曰:「淫妇且松口,某年事已高,不宜连战,明日此时,撅腚候吾。」卓舔净阳具,叩首曰:「明日此时,妾举双臀恭迎吾师临幸。」自此,清废寝忘食,拟就实验流程,卓摇乳扭臀,要来经费指标,夫妻合力共图大业。乔某之研究生梁盈,不欲以身侍师,乔不豫,欲逐之,王清怜之,收入门下。卓亦收研究生三名,曰刘永,关明,张玉,皆二十余,男。
卓用尽浑身解数,夫妇得入教授候选名单,只待课题完成,即可金榜题名,忽一日,经费吃紧,且需加班。
梁盈美艳无双,才智过人,昔于乔某门下,因不屑以色事之,郁郁不得志,今遇王清,感其收容之德,知遇之恩,乃竭力以报,虽日夜劳碌,仍毫无怨言,清感其诚,心愧之。
相处日深,盈见清虽貌不惊人,然胸怀锦绣,为人正派忠厚,不似乔某龌龊刻薄,乃芳心暗许。
刘关张三人则口吐怨言,消极怠工,卓大急,无奈,色诱之。
永曰:「吾等三人,卿屄一张,孰先孰后。」
卓羞曰:「独乐乐,与人乐乐,孰乐,事急矣,妾愿抖擞精神一女侍三夫,毕其功于一役。」但只见实验室内,春光无限,卓携鸭绒被一条,铺于地,乃宽衣解带,搔首弄姿,好一个美貌荡娇娃。有诗为证:
粉面含羞,樱口带笑。一双秀目媚如水,两弯蛾眉勾人魂。双峰饱满,似晶莹暖玉映蓓蕾。芳草萋萋,恰半遮半掩销魂窟。娇臀丰腴,夹幽谷一线藏菊花。
如同天上光腚美嫦娥,真是人间风骚俏母犬。
三人大呼:「卿之玉体美艳无双,虽残花败柳,不枉吾等处男之身。」刘永乃仰卧于地,卓分玉腿,跪伏其上,纳巨蟒于桃源,上身前顷,献玉乳于禄山之爪,挺娇臀,分幽谷,菊蕾乍现。关明见此物,圆润鲜艳,张和有致,如菊赛花,大喜,玉杵怒张,破关而入,卓强忍羞痛,前后迎合,口内呻吟。
张玉眼见二人占先,乃提卓之秀发,以阳具击其面,卓会其意,乃轻启檀口吞而吸舔之,刻意逢迎,舌如游龙,唇似暖玉,金枪忽涨,直入咽喉。
一女三男,好一场厮杀。
有诗为证:
风姿绰约美娇娘,
翘臀献乳战三郎,
菊蕾乍开吞玉杵,
爆击后庭花绽放,
销魂窟内腾蛟龙,
甘泉飞溅露狰狞,
两片樱唇纳巨蟒,
一点丁香品箫忙,
柳腰款摆生臀波,
臻首狂点涌乳浪,
勾魂夺魄三仙洞,
抵死缠绵暖巨棒,
盘肠大战三百合,
鸣金收兵云雨歇,
丈夫胯下枪一杆,
蛾眉天赐穴三张,
常道女子不如男,
今知裙钗胜儿郎。
经此一役,刘关张三人洗心革面,再无怨言竭全力以助卓,因常共用一女,情意渐浓。
一日,卓备火锅美酒犒劳三人,醇酒美人,酒酣情浓,乃义结金兰,序齿排序,为刘大,关二,张三也,盟誓曰:
「今日吾等三人效法先贤,义结金兰,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如违此誓,天厌之。娶妻淫荡,如潘金莲,养汉杀亲夫;生子无肛,蠢如王清,戴绿帽无数而不自知;生女寡耻,如殷小卓,贱屄肥臀任人操弄。」礼毕,刘永曰:「吾兄弟今日结拜,赖此妇之大力,愚兄欲纳之为四妹,二位贤弟意下如何。」关明曰:「大哥言之有理,纳之本无不可,然彼淫荡母狗一条,岂可与吾兄弟并列。」张玉笑曰:「二位兄长勿忧,此妇博士出身,且留学海外,见多识广,不若令其献一两全其美之策。」言毕,乃插长约三寸、粗似鸽卵之檀香入卓肥肛近半,燃之,令思良策,香尽为限。
卓乃翘臀夹香跪伏于地,忍辱含羞,苦思冥想,青烟袅袅,渐感菊肛灼热,情急智生,泣曰:「吾父饶命,妾愿以父礼事之。」刘关张皆曰善,乃更其名为屁卓,日易其姓,曰刘屁卓,关屁卓,张屁卓不等。卓不敢逆其意,谨小慎微,刻意逢迎。
斗转星移,日月如梭,一年期限忽至,课题大功告成,轰动天下。王殷二人授教授头衔,名利双收,奖项不断,乔某渐不敢再唤卓舔肛,反巴结之。二人名下之研究生亦声名鹊起,号「殷氏拼命三豪杰,王家冷面一娇娃」,名噪校园。
方舟来函贺之,赠别墅一套,令其双业并重,时为教授,时为淫犬,不可偏废矣。
************居士看着电脑上的稿子哭笑不得,昨晚实在喝得太多了,也不能全怪居士,在同学会上,靠着从王清那里借来的名车和一个表面上极度高贵典雅的老婆,把那些「成功人士」都盖了。
第一次如此扬眉吐气,自然多喝了几杯,然后就有了这篇「才华横溢」的大作,似乎文白混杂,似乎语法有误,一句话,似乎狗屁不通,更惨的是,昨晚在酒精的鼓舞下,刚刚完稿就迫不及待的发给了「监工」小青同志。
居士还躺在被窝里,被窝的下半截隆起了一大块,藏着一个光着屁股的美貌少妇,正在用小嘴嘬着居士的鸡巴,事实上,宿醉的居士就是被这张温暖的小嘴嘬醒的,这是昨晚睡前向殷小卓定的「闹钟」。
「叮铃铃」,手机响了,是小青。
「你穿越到哪个朝代了,写的什么鬼东西,文不文白不白的,狗屁不通。」果然,小青对居士的作品作出了相同的评论。
「不过还算新颖,这次就算你合格了。」小青话锋一转。
不用返工,居士不由有些沾沾自喜,暗想自己是不是也有李白的风范,能够一斗诗百篇,以后不妨多试试酒后作业,松了一口气,才发觉到膀胱鼓胀,随即就在殷小卓的小嘴里嘘嘘的尿了起来,殷小卓撅着屁股,象一只蛤蟆一样趴在居士胯下咕咚咕咚的喝着。
「看了你的『酒后大作』,送一句诗给你吧,『天下醉猫千千万,斗酒百篇唯青莲。』」小青似乎对居士的行踪很了解,甚至连心里想什么都知道。
一句话打碎了居士的梦想,忘情居士毕竟不是青莲居士,以后还是在头脑清醒的时候写稿吧,弄丢了这份工作,可是哭都找不到坟头。
电话讲完了,早晨的第一泡尿也完完全全的进了女博士的小肚子,宿醉的感觉很不好,再加上今天是周末,殷小卓不上班,自然有义务伺候居士舒舒服服的睡个回笼觉了。
居士拍了拍殷小卓的头,聪明的女人马上心领神会的转过身去,跪趴在被窝里,用温暖的屁眼吞下肉棒按摩着,丰满的乳房贴在居士的腿上,小嘴舔弄着居士的脚趾。居士把手放在殷小卓肥厚的屁股上随心所欲的玩弄着,心里默念着,「不会休息的人就不会工作。」不一会儿就舒舒服服的再次进入了梦乡。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