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革时期的悲剧
余文彬是个有些小聪明的人。要不他也混不到工总司的副司令。这家伙总能从毛选中摘出那么几句话来,支持自己的立场和观点。依靠这三寸不烂之舌和过硬的文化素质,文革开始后余文彬可算是平步青云。
不过,当徐晓莉告诉他要自杀的时候,饶是余文彬这样的聪明人,也脑袋发懵。那晚的震惊与恐惧过后,徐晓莉在第二天早上想到了死。她觉得自己没有脸面再活在这个人世上。是关大鹏让她做了叛徒,背叛了自己和余文彬的革命爱情。
当然,徐晓莉是不能死的。余文彬劝慰她,不能干亲者痛,仇者快的蠢事,要留在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再说,余文彬表示,自己还爱着她,还要和她把革命的爱情进行到底,这才让徐晓莉打消了死的念头,鼓足勇气活了下来。
在余文彬的主持下,他们三个人开了一个斗私批修会。在会上关大鹏对自己的行为作了深刻的检讨。保证今后再也不碰徐晓莉的身子。徐晓莉和余文彬也表示,他们俩人不想因为这个事影响与工人阶级的大联合,但从此必须井水不犯河水。
余文彬没看到的是,桌子底下,关大鹏这家伙的鸡巴在会议全程都是硬着的,这根鸡巴顽强地顶举着棉布裤子,挺得如松柏一般威风凛凛。如果余文彬往桌下一看,就能知道:这鸡巴东西一定是想到了那天晚上在徐晓莉嫩屄里的美妙经历,这鸡巴东西能老实才怪。
或者他也可以看一看关大鹏打量徐晓莉的眼神,那饿狼一样的摸样,哪是要放手的样子。
关大鹏和徐晓莉有了第一次,还想有第二次。觉得夜里更加难熬。白天有革命行动,冲冲杀杀,顾不上下面的东西。到了晚上,大家都归了家,一个人躺在床上,打种的家伙怒气冲天。关大鹏只有找那些相好的泄欲,这一年多来,也确实有几个女青年和少妇与他长期来往,关大鹏对此很是得意,这些女人一开始多是以身救夫甚至救父,但后来却被他的革命热忱和大鸡巴俘虏。关大鹏对这些女人抱着玩弄的态度,在床上怎么过瘾怎么来,怎么刺激怎么搞,甚至经常在女人家里整夜嫖宿,完全不管那些丈夫和父亲的脸面。但最近他总觉得这些女人不够味儿,总觉得只有徐晓莉的那个小嫩屄能够让他彻底过足“鸡巴瘾”。
为了得到徐晓莉的下嫁,关大鹏主动进攻余文彬,竭力把情敌从工总司的上层建筑领域中扫地出门。没有多久,余文彬便落马而逃。事实证明,大学生没斗过大老粗,书本上知识在丛林的年代,远没有街头斗争积累的经验好使。
不过,政治上的失意还不是余文彬要面对的最大打击,徐晓莉怀孕了。
徐晓莉发现自己怀孕,是一个清晨,洗脸漱口时,她感到呕心,要吐吐不出来。为了怕怀孕,她跑进仓库里,从那些被查抄来的封资修书籍里,翻找有关男女之间秘密的书。在几本准备销毁的医书上,她看到了关于怀孕的描述。现在,自己的这种感受和书上写的是一个样子。她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还没有结婚就要生孩子,自己不就成了道德败坏的坏分子?成了革命的对象?
自己可以申辩是被关大鹏强暴的。组织里的人相信吗?人家假如要问:你当时为什么不说,现在有了身孕才说?谁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猫腻?一个巴掌拍不响,你徐晓莉要是夹紧那个地方,关大鹏怎么轻易进得进去?你宣传部长,嘴皮子薄,那么能说会道的。姓关的强 奸你,你不愿意,你不会喊吗?你不会向组织申诉吗?这个时候,该怎样回答?想想不好回答。徐晓莉去找了余文彬。希望余文彬陪她偷偷地去做人流手术。
余文彬迟疑的问“这个事,关大鹏知道吗?”
“他不是我的男人,我干嘛要和他说?”徐晓莉说。
“请你面对现实好不好?你肚里的孩子父亲毕竟是关大鹏的。你怎么能够不经过他的同意,自作主张的去把孩子给打掉?再说,你肚子的孩子也是我们革命造反派的接班人啊!”余文彬说这一席话时,思想上的斗争是激烈的。
徐晓莉现在成了一只烫手的烘山芋,捧在手心里,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吃了吧,他觉得委屈了自己。人家和别的男人连肚子都有了,再吃你余文彬也是吃别人剩下来的。不吃吧,几年来的感情有点舍弃不下。
他恨关大鹏。更恨徐晓莉。成天以革命理论家自居,却解决不了自己作为一个女人的裤裆革命问题。苍蝇是不叮无缝的蛋的,你不骚首弄姿,扭腰翘屁股的发骚?姓关的能够近得了你一个大活人的身?即使上了身,你也该为我余文彬拼个鱼死网破。为了神圣的爱情连个牺牲的精神都没有?徐晓莉啊,徐晓莉,你今天可以向关大鹏投降,明天就可以向任何一个男人投降。
原本就矛盾的余文彬,以为事情到此为止,没有想到现在还弄出了关大鹏的孩子,他心里更加矛盾。这样的爱情叛徒还值不值得自己去爱?
听了余文彬的话,徐晓莉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在彷徨,在犹豫,在顾虑。现在都这个样子了,将来即使和他结了婚,恐怕这个心结也是消除不掉的。木已成舟,与其这样和余文彬没有结果的耗着,还不如和关大鹏挑明。他如果愿意娶,自己就愿意嫁。姑娘和女人就是一层纸的事。捅破了,爱情的理想变成了欲望的现实。
当徐晓莉告诉关大鹏自己怀孕的消息时,这个粗楞小伙的黑脸上泛起狂喜的红光。他一把抱住徐晓莉,口无遮拦地叫道:“老子就知道无产阶级的鸡巴战无不胜哩!一次就种上啦,哈哈哈!”他当即表示,要立刻与徐晓莉结婚。
徐晓莉肯下嫁自己,关大鹏是巴不得的。俩人穿着白衬衣,胸前一人别着一枚毛主席像章,在县城最大的工农兵照像馆拍了一张结婚照,然后散发了二斤水果糖,办了几桌宴席就把婚结了。
结婚后,关大鹏一天到晚咧着大嘴傻笑。精力旺盛的他,在外面除了搞打砸抢,回到家就是与徐晓莉粘在床上日屄。他是打灵魂深处喜欢这个漂亮如花的媳妇的。特别是从别人怀中抢来的女人,更是像战利品一样的稀奇。他和之前那些姘头都断了联系,从宿舍搬回了家里住。他觉得要不是搞文化大革命,自己这样的粗胚,是不可能娶到徐晓莉这样漂亮的大学生的。这是他参加文革以来获得的最大的收获,是余文彬手中夺过来的女人,一想到这一点,他那根铁炮就挺得老高,他胯裆里的两只大卵蛋就涨得发疼。
只要一到晚上,吃过晚饭,关大鹏就拉着徐晓莉上床,他毫不掩饰地说这是“享受鸡巴福”,也是“干革命工作”。凭着体壮如牛的身板,关大鹏把自己在大老粗和那些姘头身上学习的花样都在徐晓莉身上使了个遍。
这与徐晓莉最初的安排相距甚远。
造反干将徐晓莉的处女之身被关大鹏强行进入以后,人生的航船发生了方向性的转变。一个无忧无虑跟党干革命的年轻人,一夜之间由朝气蓬勃变得忧心重重。总是感觉有一个东西在体内蹿到东蹿到西的,圣洁的肌体开始变得污秽龌龊起来。当初怎么能让关大鹏的东西长驱直入?还在自己未开垦的处女地上浇了肥?她一面坚持造反有理的革命斗争,一面暗自落泪。
嫁给关大鹏的第一个晚上,徐晓莉是打算反抗的。虽然和关大鹏的结合是她自己的意愿,但实在是权宜之计,而且,她还记得关大鹏强奸她的罪恶,记得第一次性交时的痛苦。在经历怀孕的恐惧和余文彬的抛弃后,徐晓莉忘记了初夜的些许快感,在她脑海里留下的,只有悔恨和愤怒。
虽然嫁给了关大鹏,徐晓莉却打算和他说清楚,革命夫妻以革命工作为重,性事要做,但要在徐晓莉的安排下,一月一次最好。她甚至想到,最好能半年一次甚至一年一次。为了达到这样的目的,再加上自己又有了身孕,徐晓莉在新婚之夜做好了软硬兼施、积极反抗的准备。
谁知,徐晓莉所谓的“反抗”让关大鹏更加兴奋。这个粗汉在“毛主席万寿无疆”的祝福声中,与来喝喜酒的革命干部群众连干三大碗白酒,就迫不及待地把众人扫地出门,然后一回身就脱了精光,一个虎扑压到了徐晓莉的身上,嘴里开始说着情话,撕扯起新娘的绿军服。
在这个洞房花烛之夜,徐晓莉又踢又打,又哭又叫,甚至还摸出了藏在枕头下的剪刀。但这些手段都被关大鹏执着的挺进一一化解。无论女人做出什么样的反应,都破坏不了关大鹏“日”的决心,他双手撑床,精赤溜光地压在徐晓莉身上,狠狠地挺动着屁股。徐晓莉则披头散发,衣衫半截,露出藕段般的胸膛,军绿色的裤子被褪到脚踝,这让她备感难堪,尤其是关大鹏喷着酒气,称赞她的小屄更紧了的时候,她明白这是因为腿没能完全分开,她的反抗竟让关大鹏更加舒服。
关大鹏使出蛮力,就用最常见的姿势,狠狠地日着徐晓莉,他不想玩任何花样,对这张嫩屄他想了这么长时间,终于与鸡巴重逢,他要体验这快乐的一刻。很快,他感到屄里冒出了淫水,鸡巴就像泡在热水里,舒服得他浑身的毛孔都要张开。这个已经是玩女人老手的壮小伙,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徐晓莉的屄让他念念难忘。
“嘿嘿,媳妇,”关大鹏的臭汗滴在枕头上,他爽得摇头晃脑,伏低胸膛,用壮硕的胸肌蹭压那乳房,“你的屄真好,肉屄鼓鼓的,使多大劲日都舒服,不硌人哩!”说着,他特别大力地日了几下,黑实的小腹撞击在女人丰腴下体上,发出“啪!啪!”的声音。徐晓莉涨红了脸,她刚才用剪刀进行反抗,被关大鹏嘿嘿傻笑着轻松化解,粗汉甚至只把这当做女人的小情绪,只把剪刀扔在了地上。如今,在关大鹏锲而不舍的日弄中,徐晓莉感到了身体的变化,疼痛没有记忆中那么强烈,而麻痒却如此刻骨铭心。
“屄口紧,屄里宽,一层一层的嫩肉,”关大鹏还在不停地夸赞着徐晓莉的屄,他索性停了动作,把鸡巴拽了出来,愣愣地挺在女人的肚子上,“媳妇你看,俺的龟头沟子多深!”徐晓莉正在捕捉那陌生的舒适感觉,此时媚眼一睁,含羞带怒地去看,这一看更是心惊,关大鹏的鸡巴傻大黑粗,龟头像个小桃子,张牙舞爪,使得冠状沟特别深,那肉棱子也因此而锐利异常。“嘿嘿,好在俺的鸡巴沟子深,才能你的小屄一层层肉都翻开、日到!要不是嫁给俺这样的男子汉,媳妇你这辈子都别想这么舒服哩?”关大鹏得意洋洋地给媳妇讲解着自己鸡巴和对方小屄的妙处,却看徐晓莉挪开眼睛并不回答,知道她是读书人,脸皮薄,只好又把鸡巴塞进屄里,更加卖力地日弄,“俺就没日过这么好的屄哩!媳妇你的肉一片片都刮着看的鸡巴头子哩!都吸着俺的马眼哩!”黑粗的汉子毫不忌讳地吼道,让徐晓莉自暴自弃地闭上了双眼,这使却她更加陷入身上男人掀起的粗狂的感官风暴之中。
那天晚上,听房的臭小子都说,那个大学生娘们一开始又哭又闹,上演全武行,后来却被关部长日得屁滚尿流,叫得像发情的骚猫。关部长亮出十八般武艺,听房的都困了,他还在“加班”,新媳妇后来只好喊:“大鹏,别干了,再日受不了了!”
这帮坏小子把“受不了了”四个字学的阴阳怪气,成为本市造反派人人皆知的笑话。有男人评论:“知识分子的娘们,就是不经日!”还有女人说,“那女人能经得住关大鹏的压,也算是身体不错,否则还不给那公驴日死!”更多的人则在心里想:骚屄!别管多不情愿,碰到大鸡巴,不照样叫得欢。
男女之间的爱情是和革命的理想一样,需要信仰,需要精神追求,然后才是物质和肉体。古今中外,无论哪次革命的最后落脚点不都是在物欲上?要说婚后自暴自弃的徐晓莉没有在肉体上被征服,那是假话,没过几次,她就彻底爱上了关大鹏健美的身体和粗大如钢筋一样的鸡巴。新婚之夜,她手上的剪刀被夺走后,就一直撑着关大鹏野蛮的身体,好缓解那疯狂的入侵。但后来,她的手逐渐揽上了壮汉黑黝黝、汗津津的后背,又搂住那粗壮的脖子,好任凭那留着短发的脑袋在自己胸前拱动。然后,在她自己发觉之前,那翻惯了书页,握惯了钢笔的纤纤玉手,已经抱住了钢铁工人满是腱子肉的屁股,并随着那屁股蛮横地挺动,而又掐又揉,欲拒还迎。最后,那白皙的手竟直往下探,在关大鹏兴奋的粗喘中,握住了那两只骚臭的睾丸。在超越梦境与现实的疯狂快感中,徐晓莉揉捏着那两坨肥硕的家伙,这是她身上这个男人好斗、勇敢、野蛮、好色、强壮等一切阳刚的来源,她本该捏碎那睾丸,却狠狠地爱抚着,直到男人大吼一声,射出浓稠的精液。
那睾丸在她手里一跳一跳的,好似一颗小小的心脏。
关大鹏满足了她被征服的欲望,也满足了她委身于工人阶级的如同自虐般的革命理想。在婚后的日子里,她麻木着身心,被粗汉骑于胯下,为他贡献屄眼,甚至屁眼,为他口交,舔遍了那骚臭、黝黑的鸡巴和肥硕的,如鸡蛋般大小的睾丸,甚至还把舌头伸向了散发着恶臭的屁眼。在关大鹏家中,一到晚上就会响起男人如牛的粗喘和女人如母狼般的嚎叫。
很快,徐晓莉的双颊就泛起了少妇的光泽与红晕。她白天从事革命工作的时候,也时常感到胯下那难以言喻的所在,泛起阵阵湿意。徐晓莉不由得想起关大鹏说的那些浑话,“俺让你天天胯裆里都是湿的,就想着晚上挨老子的日!”她暗骂自己不要脸,怎么短短一个月就再也离不开塞住自己孔洞的大鸡巴了?“那个大流氓!”徐晓莉恨恨地想,“他别以为我会忘了他当初的下流手段!”
话虽这么说,一到了夜里,当五大三粗的关大鹏惬意地仰躺在床上,挺出一根硬硬的鸡巴,大方地邀请她“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时,徐晓莉却总忍不住诱惑,在那具肌肉发达的肉体上,欲仙欲死地摆动自己的身体。这时她不甚清明的内心也不得不妥协地承认,这根肥硕粗蛮,毫不拖泥带水的黑鸡巴,确实能把女人天生的缺漏堵得死死的,满满的,堵得不留一点遗憾,堵得满足,堵得灵魂出窍,几欲飞升。
徐晓莉的纠结关大鹏可能不知道,但徐晓莉在床上的顺从和放荡却让他得意极了,他明白这个女人已经成了他胯下的马,充分领悟了当媳妇就要乖乖挨日这个关键精神。最这个大老粗经常日着徐晓莉,满嘴粗话:“日你娘,日你娘!咱工人阶级的鸡巴怎么样?比余文彬那个大学生咋样?”
徐晓莉只见过一根鸡巴,这哪里去比?于是关大鹏想到了更“过瘾”的主意,他要好好羞辱余文彬这个手下败将,要说他和余文彬倒也没什么过不去的深仇大恨,他就是瞧不上这些读书戴眼镜的臭老九,就是想让余文彬瞧瞧日破他心上人处女屄的,工人阶级的大鸡巴。
和徐晓莉结婚后不久,革委会成立,工总司被解散,关大鹏不愿回厂继续做那个锅炉工,于是去了文攻武卫里混。这个肯打敢杀的家伙,没多久就弄了个小头目当当,很快又有了干部的身份。而余文彬受他和他手下一帮子弟兄的排挤,现在反过去当了钢铁厂的革委会副主任。
这天下午,关大鹏一丝不挂地出现在钢铁厂的澡堂。他的出现让正在泡澡的余文彬措手不及,也引起了不小的“轰动”,这个从本厂走出去的革委会“领导”,受到了赤条条的工人们的热烈欢迎。老师傅、小伙子都表达了对他革命到底的精神的钦佩,关大鹏也表示,自己将遵照毛主席的伟大指示,将全部身心献给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直到胜利的那一天。
不过,话题很快发生了转向。
“鹏子,听说你娶了个女大学生?”一个老师傅问道。
关大鹏一脸得意,嘿嘿笑道:“没错!”
澡堂里一时欢声四起,工人们的脸上写着嫉妒、羡慕和兴奋,而角落里的余文彬则满脸尴尬,恨不得把头埋进那脏兮兮的浑水中去。
“你小子可真有福啊!”那老师傅笑道!
旁边另有一个小伙子,伸手就抓住了关大鹏胯下的鸡巴,“大鹏哥,你就是用这鸡巴日女大学生的?你这鸡巴还是不是咱工人阶级的鸡巴?”
关大鹏也不躲,就两手叉腰站着,任凭那个愣头青拽着自己的鸡巴,“咋不是?就是咱这根工人又黑又粗的大鸡巴,日了大学生,不但日得她服服帖帖,还日大了她的肚子!”
“哈哈哈哈!”工人们一阵大笑。
另一个中年壮汉嚷道:“鹏子,你这驴鸡巴,你媳妇挨得起不?”
余文彬看到,关大鹏的鸡巴已经勃起,在那小伙子的手中变得又粗又长,泛着紫黑的光芒,龟头后的冠状沟勃发如同铁器,威风凛凛,足有18、9 厘米长,小拳头粗细。他张目结舌地看着关大鹏那牲口霸道的性具,感到妒火中烧。
“咋挨不起哩?天天挨俺的日,叫的美着哩!”
“你都咋日她哩?给俺们说说!”那汉子又问。
关大鹏大摇大摆地走进了澡池子,晃荡着那根黑鸡巴,就坐在了余文彬的面前。双腿大开,好似炫耀一样的让余文彬满眼满脑都是那根驴鸡巴。
“还能咋日?爷们日媳妇,想咋日就咋日,咋过瘾就咋日!张大哥,反正你当年教俺的那些‘把式’,俺一样没落全使上啦!”
那壮汉兴奋得脸都红了,重重拍拍关大鹏肩膀,“鹏子,你个驴鸡巴,一定得日的小娘们屁滚尿流,好好替咱工人大老粗享受鸡巴福啊!”。
关大鹏嘿嘿笑了两声,粗声大气地说:“好咧!”下一秒,他装作不经意间看到了余文彬,“这不是余主任吗?”刚要起身去握手,余文彬却再也忍受不住,哗啦一声从水中站起来,逃也似的要跑出澡堂,那胯间白嫩、尖细的小鸡巴一览无余。
中年壮汉被他溅了一身水,骂道:“急着奔丧啊,小鸡巴!”
余文彬气急败坏,回头瞪他,中年汉子接着骂道:“瞪个屌,老子三代贫农,只有老子斗人,没有人斗老子!老子怕你个小鸡巴!”
余文彬灰溜溜地跑了。
当天晚上,关大鹏特别让徐晓莉给他量了量鸡巴,他很笃定地告诉媳妇,“余文彬的鸡巴比老子差远了!”
徐晓莉第一胎怀孕到三个月时,关大鹏日她的时候压着了腹部。第二天感觉腰发酸,接着肚子隐隐的作痛,没有几天下面开始见了红。婆婆骂她是个骚货,怀了肚子都不肯歇骚,这下倒好,骚出祸来了吧?怕是要小产。
胎儿果真没有保得住。
下体滴滴答答的流着血,革命处于如火如荼阶段,又容不得她卧床保胎,最后去了医院做了人工流产。医生可惜的说是个男孩。
婆婆一听,骂得更凶。骂她是狐狸精转世,天天要挨日,把个徐家接香火的鸡巴根子给磨死了。下回有了身子再发骚,夹个茄子解骚馋。
关大鹏却说,为了扞卫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他们徐家牺牲了一个革命烈士。和毛主席老人家为中国革命贡献六个亲人比,还差十万八千里远哩。他觉得凭自己的身体,种子有的是!生个十个八个儿子没问题。所以,没有觉得过于悲痛。
不过,徐晓莉肚子问题解决了,余文彬找了上来。他现在对关大鹏只有刻骨的仇恨,白天写大字报,贴标语,开批斗会,忙忙碌碌的顾不上这些儿女私情。可到了晚上,一想到在洗澡堂子里见过的赵展鹏的厚实壮硕的屁股,趴在自己心爱的女人徐晓莉的肚皮上拱动;那两条柱子般粗壮的黑毛腿,常常夹住徐晓莉修长的美腿,好让那根粗大的驴鸡巴,在小屄里砸夯般粗鲁地捣动,心就在流血。
余文彬对徐晓莉高兴地说:“孩子都没有了,赶快和关大鹏这个活驴离婚吧!人家说你破鞋,我不在乎!不管你怎么破,我都要定了你!”
“啪!”徐晓莉甩了余文彬一个大嘴巴。“我破!我再破也是为关大鹏破的,管你什么事?靠一边站去,要你来开我的斗争会?”她是一个要强的女人,说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够说她破。
余文彬涨红着脸,转身就走。“真是不可救药!堕落的冬丽娅!”他想到了《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小说中的人物。觉得自己对待爱情,如同保尔。柯察金一样。
后来,徐晓莉又怀了一胎。到两个月时,还是没有保得住。又是被关大鹏日掉的。
没有爱情的婚姻,即使肉体生活再美满,也终究会出现裂痕。
结婚后,徐晓莉在床上根本不知道床单贴在身上是何种滋味?每天总是在关大鹏满是肌肉疙瘩的肉体上度过的。夏天,天再热,他也不肯让媳妇离开他的怀抱,宁愿身上汗津津的,也要搂在一起睡觉。
每当他的鸡巴顶进媳妇的小屄,关大鹏都会兴奋无比的喊着“媳妇淬火!”一听到这句吆喝,徐晓莉全身肌肉就会痉挛,失声叫了起来。这不由得让她想起那个的夜晚,在巷子口的垃圾箱旁,她被关大鹏一手捂着嘴,一手扯开了裤腰带。一声“媳妇淬火!”把她的处女膜捅破。使她的纯洁的爱情,稀里糊涂的掉进了婚姻的深渊。
慢慢的,徐晓莉开始厌倦那种暴风骤雨的床事,开始向往和风细雨的抚爱。她开始幻想余文彬的身体,尤其是关大鹏这个粗人,与她没有半点共同语言,每次放完那股子骚水,就把她搂进怀里呼呼大睡,她尤其怀念和余文彬讨论、学习毛主席思想的那些时刻,床上的反应也开始冷淡。
一开始,关大鹏以为女人是在矜持害羞,于是革命加拼命的撞击着。到后来,他才知道自己是剃头挑子一头热。他这样雄性旺盛的汉子,忍受不了性生活的不美满,还是那句话,睡觉不是请客吃饭,你不搞,她会搞。不久他就又有了喜欢被他搞的女人,喜欢跪在他胯下给他舔鸡巴的女人,喜欢给他生儿子,给老公戴绿帽的女人。女人把他的大睾丸含在嘴里的时候,他不由自主地慨叹道:“老子这鸡巴水多养人,一年种出俩儿子,可惜你晓莉不和老子好好搞,现在肥水流了外人田!”
男人一旦不看紧自己的床铺阵地,别的男人就会抢占。关大鹏回家的时候越来越少,徐晓莉也开始和余文彬藕断丝连起来。奇怪得很,余文彬在床上也蛮会翻花样的,有时还翻到桌上,水泥地上。不过,和余文彬搞,徐晓莉很少会像和关大鹏刚结婚时那么兴奋,余文彬第一次插进来的时候,她差点就笑出声,不过她忍住了,她知道余文彬嫉妒关大鹏的肉体优势,说到底,她还是对余文彬旧情难忘,她不想伤害这个男人。
不过,余文彬还是受到了刺激。那是一个周二的下午,他们正在家里约会。关大鹏突然回来,不知为什么还喝醉了酒。慌乱之中,余文彬躲进了床边的大衣柜。关大鹏就在他的眼前,三下五除二脱得精光,干净利落地骑上了徐晓莉美好的肉体。
这个时候的徐晓莉也骚劲大发,刚才余文彬正将她的欲望挑起,可说实话,她也明白,余文彬永无法让女人的欲望得到完美的纾解。而关大鹏这条壮汉的鸡巴到底是能让女人非常舒服的,那种膨胀坚挺的阳刚感觉是余文彬永远也给不了的,那铁一样的龟头无情地刮过女屄里的一层层肉芽时,徐晓莉能舒服的直打摆子。一时间,她非常兴奋,竟全力迎合着关大鹏,丝毫不顾情人的感受。余文彬眼睁睁地看着黑壮的汉子,打着酒嗝,挺着那条他恨透了的驴鸡巴,在自己心爱的女人身上用各种姿势极尽蹂躏之能事,突然感觉自己不是偷情的那个人,却像是妻子被淫的绿帽公。
喝了酒的关大鹏特别兴奋,他用大手三两下就让徐晓莉摆出一些下作的姿势,比如仰躺着腿举高过顶,把屄露出来朝天,让关大鹏坐在那丰腴的屁股上,背朝女人,像牲口一样把鸡巴塞进那个小屄里。这个姿势是如此屈辱,徐晓莉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旧社会的烂货、婊子,供粗鲁的男人发泄性欲,是男人的厕所,收集着他们骚臭的体液。但这个姿势又让她感到无比刺激,尤其是想到余文彬还在旁边看着,她更加肆无忌惮地嚎叫,扭动着,让关大鹏感到更加兴奋。
关大鹏日着日着,突然抽出鸡巴,把铁棍一样的家伙在媳妇肥白的屁股上抽打着:“今天水咋这么多?”余文彬看到那根大鸡巴上糊满了白色的淫水,因为抽插而好似绵密的浆糊,这是他的小鸡巴从未在徐晓莉身上日出的效果,他妒火攻心,恨不得冲出去一刀杀死姓关的。但他知道他是无论如何斗不过这个打砸出身的粗工的。他只有忍,他忍着,看着徐晓莉顺从地给关大鹏舔干净鸡巴,然后坐在他身上起伏,两只奶子被关大鹏握在手中,白肉从指缝中露出;他忍着,看着徐晓莉被关大鹏抱起来野蛮地日弄,摇头晃脑,哼哼唧唧,如同被满足的母狗,淫水落在床单上,黏糊糊湿了一片;他忍着,看着关大鹏肆无忌惮地射精在他心爱的小屄里,巨大的快感让两人都嚎叫出声,关大鹏全身铁块一样黑红的肌肉痛快地抽动着……然后,关大鹏提起裤子,走了。如同撒了一泡尿。留下床上如同水里捞出来一样,软绵绵的女人,和衣柜里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的余文彬。
从此,徐晓莉再不掩饰对余文彬性能力的不满足,但她总说,自己仍然爱着他,其实,她真正需要的是关大鹏肉体和余文彬头脑的综合体。而处于这种病态关系中的余文彬,更已经说不清楚,自己更恨谁?关大鹏,还是在关大鹏胯下肆意呻吟的徐晓莉。
漩涡中的三个人,都没有意识到,事情很快就发展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在余文彬的甜言蜜语下,徐晓莉终于相信自己是能够离开肉欲,选择真正的爱情的。但她同时又清楚,余文彬的胆量极小,绝不会与她私奔。于是她骗情人自己已经怀孕,且一定是余文彬的。这个消息让余文彬大喜过望,他毅然决然地带着徐晓莉离开了本地,开封介绍信,对他来说还不是难事。
但没有想到,离开本地后的生活,让两只傻鸳鸯感情更深,徐晓莉在内疚中,终于把自己并未怀孕的事实向余文彬坦白,男人几乎疯狂了,他想到关大鹏胯裆里夹着的那两只丰硕的睾丸,一看就是多子多福的命,而自己凭着贫瘠的弹药,还竟然以为能在竞争中胜出!终究是美梦一场。叫嚷、痛哭、互相指责、谩骂甚至厮打后,两人都备感痛苦,不知怎地,竟然想到殉情自杀。
死的主意是徐晓莉提出的,她不想回到关大鹏身边,成为发泄肉欲和生育的工具。从内心里,她始终觉得与余文彬才是革命佳侣,沉沦于肉欲让她总在阳光下惭愧,却依旧难免在月光下,赤裸裸地思念那个粗犷而火烫的男人。但现在,他们抛下革命工作,「私奔」已成定局,她没法回去面对同志,面对家人,更害怕面对关大鹏。徐晓莉把死当做摆脱肉欲纠葛,成就精神信仰的飞升之途,竭力怂恿余文彬。
于是,余文彬在药房买了安眠药。他把女人与自己用绳子捆住,谁也别想逃离这个房间。自己先吃了一把安眠药后,让女人跟着吃。在安眠药前,徐晓莉意志动摇了,突然不想死了,不肯吃下药片。男人不干了,你不死,让我死,这不公平。于是抓起瓶子把剩下的药,硬是塞进女人的嘴里,往嗓子眼里倒。女人哭了,口中的药片随着吐沫从嘴角流出。接着,她感觉下身有一只火棍,结结实实的插进体内。这根火棍充满了仇恨,一下,再一下……恨不得戳穿她的肉体。
这时只听到余文彬发狠的声音「你不想死,也得死!不能把你留下,便宜了关大鹏!便宜了你这个破货!」再后来,徐晓莉意识渐渐消失,直到被人打醒。
再话说关大鹏,发现媳妇跑了之后,带着三个文攻武卫的弟兄,一路跟到这家小旅馆。开了房门锁,他抢先一步进了屋,拽亮房里的电灯。
在暗黄发晃的灯光下,只见床上的被子拱得像座小山包。床头边倒着一只空药瓶子。几粒白药丸子撒落在床单上。
他的一个小兄弟,叫柱子的,掀开被子,见这对男女精光着身子,男的在上,女的在下,搂在一起,俩人身上还捆着根绳子。他上前一步辨认道「老大,是嫂子和余文彬这个狗日的。」「什么嫂子?他妈的是骚货!」关大鹏举起手中的木棍朝光着的身子的余文彬打去。其他三人唱起了毛主席语录歌。一连几下棍棒下去,也不见床上那个男人有反映。「你他妈的姓余的,有本事日我媳妇,现在却不敢放个屁?出个声?」关大鹏此时觉得在兄弟面前掉了架,狠巴巴的一个大男人连个老婆都看不住,现在让别的男人骑在身下。
胸中的怒气全部集中在手中的木棍上,他狠劲地朝床上的男人腰眼里打下。
「打断了你狗日的腰,看你今后拿什么骑马!直不起腰脊骨,还有哪个女人肯与你撒欢!」连打了数下,还是不见有反应。
关大鹏更是恼怒,吼道:「兄弟们,把余文彬给我弄到外面院子里,倒吊到树上去,谁也不许停手,往死里打!打得他什么时候开口说话了,你们就住手。
我倒要看看,是他的骨头硬,还是我的大棒硬?」几个人上前刚解开绳子,那个男人就从女人身上滑了下来。后背和屁股上的白肉上,泛着一条条被棍棒打出的青紫块,愣是没有血流出来。柱子抬手朝余文彬屁股上给了一巴掌。巴掌打到人身上感到没有一点热气。他用手试了试余文彬的鼻息说「老大,好像没有气,是不是翘辫子了?」「管他有气没气,先吊起来再说!那个骚货哩?还有没有气?」关大鹏让手下把那个男人抬出去。路过身边时,他用棍头往那个男人的裆里,死命地戳了几下。「小鸡巴!敢偷我的女人!」「嫂子……不……这个骚货,好像还有气哩!」柱子发现枕头边有一个信封。
他打开看了一眼,喊了起来「老大,这里有他们写的遗书!」他急忙把遗书递给关大鹏。
「您老人家好!
我们这对男女是志同道合的革命伴侣。一个叫余海枯(男,原名余文彬),一个叫徐石烂(女,原名徐晓莉)。我们是响应您老人家『将革命进行到底』的伟大号召,积极投身参加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在『破四旧,立四新』,横扫牛鬼蛇神的革命的过程中,我们这对无限忠于您的革命小将,萌发了共产主义的爱情。革命加爱情使我们的无产阶级革命斗志更加昂然,一起参加大辩论,一起参加大串连,一起参加了大联合。余海枯同志当上了工总司的副司令,徐石烂同志当上了工总司的宣传部长,我们成为在您光辉思想照耀下的同一战壕的亲密战友,心心相印。
为了完成您老人家交给我们的重任,我们决定只恋爱不结婚,等到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取得最后胜利时,我们再举行婚礼。我们绝不会让资产阶级的小布尔维克思想,腐蚀我们的灵魂,麻痹我们的意志,陷入儿女情长的萎靡之中。我们相信,当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取得决定性胜利的时候,让震天的锣鼓,长鸣的鞭炮,悦耳的乐曲,成为我们婚礼的壮丽礼赞吧!
但是,不幸的是在革命队伍里混进了大流氓关大鹏。在一次批斗走资派大会结束后,关大鹏说现在斗争形势严峻,天黑不安全,提出送徐石烂同志回家。都怪我们的无产阶级革命斗争的警惕性不高,对错综复杂的革命斗争形势认识不清,判断不准确,至使关大鹏资产阶级反革命的阴谋得逞。在路上,关大鹏这个披着羊皮的狼,露出了他们那个阶级的丑恶本性,强 奸了徐石烂同志。事情发生后,为了革命的友情,为了求同存异,为了安定团结,我们没有与关大鹏作坚决地,不可调和的阶级斗争,而是犯了农夫与蛇的错误。余文彬同志忍痛割爱。徐石烂同志委屈下嫁。关大鹏这个阶级异己分子,为了私情,处处排挤余海枯同志的正确路线,至使工总司走上了打砸抢的斜路,严重违背了您老人家指引的革命方向。
为此,余海枯同志立场决定,旗帜鲜明的退出了工总司造反组织。
徐石烂同志为了纠正丈夫关大鹏的错误路线,继续留在工总司做挽救工作。
没有想到关大鹏越来越背离党中央,毛主席指引的革命方向,还无辜遭踏了许多革命队伍中的女青年。为此,徐石烂同志正义凛然的与关大鹏决裂。
患难之中,痛定思痛,我们过去的一对恋人又重新走到一起。待到山花烂漫时,花在丛中笑。为了崇高的革命爱情,我们来到某某镇。我们这次的出走,不是私奔!我们选择了以死来抗争,用自己年轻的生命扞卫至高无上的神圣爱情!
为了表示我们的决心,余文彬同志更名为余海枯,徐晓莉更名为徐石烂。在最后离开人世前,我们向毛主席您老人家宣誓:我们的爱情海枯石烂永不变心!
最后祝伟大领袖毛主席身体健康!万寿无疆!
此致敬礼!
无产阶级革命战士加伴侣:余海枯徐石烂绝笔「关大鹏看完这封遗书,怒火中烧!而另一边,徐晓莉却捂着头,坐了起来。
「大鹏,我不想死!你救救我!」苏醒过来的徐晓莉,抱住关大鹏的大腿,经过濒死的历程,她终于认清还是关大鹏对她好。男人的粗鲁暴虐原来都是一个样。别看关大鹏曾经日掉她两个孩子,身上来红时,他却从不插进阴道,一般都是在徐晓莉嘴里射精;但余文彬不一样,他竟然在月经时也不肯轻易放过她。
他的那身骨头架子撞击在身体上隐隐发痛,真的没有关大鹏那身瓷实的肌肉那样,温暖而不失充满力感的弹性。更别提他蚕蛹似的小鸡巴,远远给不了她那种烧红铁条般的充实和满足。
女人的哀求声,让关大鹏颜面尽失。男人最抬不起头的就是自己胯下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日。这种愤怒和难堪,是从细胞和汗毛里往外泄。他三五下脱个精光,撸了撸胯下的鸡巴,狠狠压在女人肚子上。「徐石烂,我是余海枯的爹!我日死你!我日死你!」徐晓莉惨叫起来,却不敢不迎合,拼命地用屁股凑上去挨日,柱子看了,拍了拍她的脸说:「嫂子,你想不开啊,俺大哥这鸡巴是女人挨了都说好,你非要去找那么个怂货。」徐晓莉哭叫道:「我错了,大鹏,我错了!」关大鹏不说话,只下大力使着劲,胯下传来「啪!啪!」的撞击声,汗水顺着他黝黑的脊背流成了一条河。
柱子和另外两个弟兄蹲在关大鹏屁股后面看,笑道:「大哥,你这么使劲干啥?别不把俺嫂子当人啊!干那些走资派的娘们咋没见你这么使劲哩?」今天关大鹏带来的都是他文攻武卫里最信得过的小弟兄,怎么叫信得过?一起和别派武斗过,杀过人,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这是其一;其二,一起轮肏过牛鬼蛇神的老婆,这是其二。
关大鹏粗喘着骂道:「扯鸡巴蛋!你们也给老子脱了,一会儿上床,轮流耍把子!」柱子一听就愣了,什么叫耍把子?耍把子就是玩女人,耍把子就是显示自己日屄的功夫,鸡巴上的本事。「俺可不敢哩,这是俺嫂子。」关大鹏怒道:「她不是你们嫂子!」柱子看向另外两个兄弟,「二牛,彪子,你俩咋说?」两个小伙蹲在地上,彪子嬉皮笑脸地说:「大鹏哥,你真够哥们!你真舍得把嫂子给我们兄弟们香?
不怕嫂子为我们哥仨每人养个胖小子?」
关大鹏猛日着徐晓莉,毫不留情地说:「都说了,不是你们嫂子。她以后和俺没一点关系!」突然,他绷紧了屁股,射了出来,他紧皱着眉头,似乎在享受在这个肉体里最后的一丝快感。终于,他拔出肥大的黑鸡巴,带出一股浓稠的精液,接着说道:「这婊子就是咱的仇人,让你们日,你就日!如果谁不想日,滚一边去,让其他兄弟多日两次!」关大鹏参加造反革命起家,哪件事不是干的风风光光的,唯独在女人身上弄得像狗屎一样的臭。来之前,他想过,只要徐晓莉愿意跟他回去,他还是会以前一样的爱她。逮到姓余的小子,先打断他一条腿,然后骟掉他的一只卵蛋,再警告他,今后要是再敢碰自己的女人,就挖了他的眼睛,折断他的腰。可刚才的情景,让他气得两眼冒金星,浑身发颤。这个女人竟然比老子还浪。我关大鹏,一般女人都能日得晕死过去,竟还不够你浪,还要弄个野男人。好,我今天让你浪个够。
徐晓莉已经吓得屁滚尿流,她已经顾不上丝毫大学生的矜持与体面,晃悠着肥大的奶子,爬起来跪在床上,「大鹏,你饶了我吧,不要让他们轮肏我,我错了!」她涕泪横流,关大鹏浓稠呈半固体状的精液从她股间缓缓流出,三个小子早就看呆了,「大鹏,一日夫妻百日恩啊,看在咱们还是革命战友的份上,饶了我吧!」关大鹏看着她,黝黑的大脸上,除了眼里的怒火,已经看不出太多表情。他转身对三个小兄弟说:「她已经不是我的女人了,你们往死里日,咋过瘾咋整!」三个小伙子听了欢呼一声,争相扒光了身上的衣服,露出虎背熊腰的身体。
这三个小子都是工厂里的青工,文革前就是让厂领导头疼的愣头青。自十七八岁进了厂,每天除了调戏妇女、大家群殴、偷鸡摸狗,就是练功夫、打熬力气,就是不干正经活计。总之,除了一身牛劲,没啥别的本事。凭着好勇斗狠,文革里这样的小子倒是有了出头天。关大鹏虽然好色,不过却颇有些朴素的「义气」,他玩过的女人,总想着要和几个过命的弟兄分享。所以这些小伙子,跟着关大鹏也着实享受了不少「鸡巴福」。
那个叫二牛的小子最先扒掉自己的裤衩,黑色的鸡巴已经勃起,愣愣地顶在肚皮上,他下流地用手玩弄着肥大的睾丸,说:「大鹏哥,俺们仨的德性你也知道,鸡巴头子上的瘾特大,又有些日子没玩女人了,你瞧俺这狗蛋子涨得!可别怪俺们把嫂……把这婊子揉散了架!」关大鹏光着屁股,找了把椅子坐下,点燃一根烟,说:「你们仨日屄俺还没见过?鸡巴咋过瘾就咋来,开日!」
???????? 徐晓莉眼见着三个壮小伙向自己扑来,烟味、汗臭、胯下的腥臊味淹没了她,她感到绝望。这三个人平常常来自己家喝酒,喝了酒就色迷迷地望着她。
她知道自己在他们眼中就如同一只白羊,但那只守护着自己的公狼已经不在,如今,她为鱼肉,人为刀殂。
二牛、柱子贪婪地玩弄着徐晓莉的奶子,握惯了铁锤和钳子的大手如今握住了大学生娘们的乳房,让他们兴奋异常。而彪子则凑近了观察着女人的小屄,用粗大的手指往外抠弄着关大鹏的精液,「大哥真有种,鸡巴水这个浓!嘿嘿,小婊子,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读书人有啥好,俺看鸡巴都不咋行。反动学术权威的媳妇,被咱的硬鸡巴日服了,照样喊爹哩!」说着,彪子把鸡巴顶到徐晓莉的下体,兴奋得红光满面,「小婊子你这身白肉,兄弟们惦记不是一天两天啦!钢铁厂里多少汉子想着你撸管哩!俺有鸡巴福啊!」粗吼声中,棒小伙彪悍雄壮的身体狠命地向女人压去,鸡巴顶开已经红肿的阴唇,日了进去,「好屄,好屄!前紧后松,水多的哩!」彪子说着,开始没命地拱动那个黑屁股。
柱子嫉妒地说:「他娘的,先让你日上了!」为了泄恨,他粗鲁地把肥大的鸡巴插进了徐晓莉的小嘴,一挺一挺地好像在日屄,「小婊子,借你的小嘴儿,给爷们泄泄火。」二牛在一旁看着起了急,他块头大,鸡巴粗的活像根老玉米,这时候只有火烧火燎地在徐晓莉的奶子上用龟头磨蹭,那白嫩的奶子已被关大鹏和小伙子们捏出道道红痕,却更显美丽,此时被二牛的前列腺液涂得晶晶亮亮。可是奶子总还是比不上屄洞,急得二牛出了一身臭汗。再加上彪子胯下那「咕叽咕叽」的水声和淫笑,以及柱子那黑亮的鸡巴在樱桃小口里进出的视觉效果,二牛火了。
「大哥,这骚货的后洞你开过没?」
关大鹏正津津有味地看着三个兄弟「耍把子」,听了二牛的话笑了,「日你娘的,你小子就这么急?」二牛压住自己的鸡巴,一松手,龟头「啪」的一下打到腹肌上,「急哩!咋不急!」关大鹏哈哈笑,「这婊子后面前面三个洞,都被老子玩遍了!你去弄点油就能行哩!」话音未落,二牛套上裤衩,挺着鸡巴就出了门,关大鹏只听小旅馆里一阵鸡飞狗跳,夹杂着女人的「臭流氓」喊声,一会儿,二牛就进了门,拿着一条瓶子香油。「来,用这个!咱把这婊子三个洞都堵上哩!」二牛把自己的鸡巴抹得油亮油亮,又粗手粗脚地把徐晓莉的屁眼也抹上香油。
可是却怎么也想不出如何进行下一步,三个壮小伙子挺着大鸡巴,三条鸡巴上一条满是香油,一条满是骚水,一条沾满唾液,却拼了老命也想不出啥姿势能同日女人三个洞。
最后,还是关大鹏发挥了大哥的领导能力,告诉他们:「让她到床边上,日屄的仰在床上,小婊子坐在他身上耍。地下站着日屁眼的,从后面日弄。床上跪着日嘴的,小婊子趴下了,就跪着日,小婊子直起身子了,就站着日!」柱子大喜:「还是大哥厉害!」于是,徐晓莉颤抖着娇躯,在彪子身上套弄着鸡巴,身后忍受着剧痛,是二牛粗大的肉条在野蛮地进出。嘴里含着的,是柱子的子孙根。三个小伙子气喘吁吁,兴奋异常,全身大汗,没命地在这美好的身体上满足着性欲。坏小子们的大手在女人身上游走,揉捏,把乳头拽起老高,把柳腰捏出血痕,二牛更是兴奋地不断拍击着那雪白的臀瓣,粗黑的阴毛把屄口刺激得红肿疼痛。
三个壮小伙都是信奉关大鹏「有种才能干革命」的家伙,玩女人从来都和武斗一样卖命,日弄了好一会儿,个个鸡巴还是硬的梆梆响。柱子不干了,嚷嚷着要换,「总该老子日屄了吧!」二牛却跟他争,「你来日屁眼子,紧得很哩!」「紧得很你继续日,老子要日屄!」柱子急了,「老子早就看出来了,这娘们的屄又肥又鼓,骚毛也浓,是张欠日的好屄哩!」彪子早就日得红光满面,浑身都是油汗,还乐此不疲地向上挺着鸡巴,「柱子,算你说对啦,这骚货的小屄里都是肉褶子,磨得龟头子特美。屄芯子好像娘们的小嘴,给咱嘬鸡巴!知识分子的娘们咱也日过几个,没一个这么舒服哩!」他这一说,旁边两个小子更加心急,都叫他「让位」,彪子却哈哈笑:「你们急啥哩,俺这才知道,大鹏哥这一年多享受的啥福气,能天天日这样的美人,这样的小屄,才真叫鸡巴福!大鹏哥还把这小娘们搞大了两次肚子,俺真嫉妒你哩!」关大鹏在一旁笑,「日你娘的,男子汉就要享受鸡巴福!只要你跟着老子好好干,打倒牛鬼蛇神,争取文化大革命的伟大胜利,老子保证你享不尽的鸡巴福!
你们给老子轮着来!200下一换!」于是三个愣头青一边日一边数数,足足轮了四五轮,才一个个叫嚷着要尿鸡巴水。
彪子问关大鹏:「大哥,俺们都在这小婊子的屄里尿了啊?」关大鹏抽着烟,狠狠地说:「尿,都往她屄里尿!你们有能耐,就让她给你们生儿子,反正老子和她没关系了!」第一个下种的是二牛,他用壮硕的身体压住徐晓莉,面部肌肉抽动,享受着徐晓莉子宫口的吸吮,体会着精块通过马眼时绝伦的快感。他大吼着「毛主席万岁!毛主席万岁!毛主席万岁!」射出了浓浓的精液。
第二个是彪子,他淫笑着让徐晓莉跨坐在他鸡巴上,娇嫩的肉体紧贴着他城墙一般宽厚的疙瘩肉,粗鲁地挺着胯,「俺尿啦!日大你的大学生肚子!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万岁!」第三个是柱子,他把徐晓莉摆弄成了关大鹏最熟悉的姿势,让她朝天撅起屄,自己背朝女人,跨坐在那肥白的大腚,「大哥,这姿势还是你教俺的哩,俺觉得这样日婊子最过瘾哩!婊子就该这样挨日,是咱胯下的牲口哩……哎呦……哎……***思想万岁!祝毛主席万寿无疆!」关大鹏看着三个兄弟都在徐晓莉身上发泄了性欲,他明白他们嘴里喊的都是实话,在这些粗人的心中,人生最大的乐趣就是胯裆里的鸡巴,而在享受最美好的「鸡巴福」时,他们不由得不去感激这伟大的文化大革命,伟大的毛主席。是这革命,让他们这些粗人能从知识分子手中抢过香喷喷的女人,再把她们骑在雄胯之下;是***,让他们野蛮腥臭的精种能在高贵的读书娘们肚皮里发芽生根。
经过第一轮轮奸之后,三个棒小伙都意犹未尽地抚摸着徐晓莉的肉体,搓弄着胯下肥大的淫具,力图东山再起。而徐晓莉则把眼转向了关大鹏,「大鹏,我还给你坏过两个儿子啊,两个儿子!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关大鹏看都不看她,柱子却在旁边嘿嘿笑,「小婊子,你别以为就你能给大鹏哥生儿子,往他胯下钻的娘们多了。这几天,钢铁中学的小杨又大了肚子,俺看就是大鹏哥下的种,是不?」关大鹏得意的笑,「你小子倒不傻哩!」柱子拍了拍徐晓莉的屁股,「听见没?你就安心伺候俺们哥仨,让俺们过足鸡巴瘾就放了你!」徐晓莉战战兢兢地说:「你们,不都射过精了吗?」壮汉都笑了起来,二牛站起身,一用力,体壮如牛的身上鼓起块块铁球样的肌肉,「小婊子,你看老子们的身板儿,鸡巴头子上的瘾大着哩!又碰到你这么个大学生娘们,老子们今天要日够五次!」「那就说好了,哪个日不够五次,以后玩女人就没他的份哩!」彪子嘿嘿笑,撩起自己半勃起的鸡巴,让徐晓莉看他的睾丸,「你瞧俺的卵蛋,还是这么大,今天老子要把这里面的精种种全尿给你哩!」「大哥让俺们在你身上耍把子,」柱子摆弄着胯下那根再次张牙舞爪的大鸡巴,笑嘻嘻地说:「就是要俺们拿出日屄的真本事,耍过瘾,弄够本!好了,老子的鸡巴硬了,俺先来!这回咱们一个一个上,好好玩玩这婊子!」接下来的整整一天,徐晓莉被牲口霸道的三个小伙子摆成各种淫荡和不可思议的姿势,肆意玩弄。这些出身农村或者城市贫民的棒小伙,身体里有野蛮的、无穷的精力,对知识分子的女体,有着贪婪的渴望。他们一次又一次地射精,然后勃起,射精,然后勃起,流淌着散发出雄性荷尔蒙和肉食者臭味的汗水,用粗野的力量,蹂躏着美好的肉体。
最后,徐晓莉的下体流出一大滩混合着精与血的液体,她昏了过去。
第二天,关大鹏他们用板车把徐晓莉拉进了钢铁厂的家属院,他们人给她找了处房子。然后,本地所有的男人都听到了那个传闻:日过徐晓莉的爷们,才算知道啥叫鸡巴福!
再然后,在武斗中,表现最勇敢,最无畏的造反派,就能得到去嫖徐晓莉的「票子」。这票子,一个人一辈子只能得一张,正反两面都印着语录,单就右下角有个红色章子盖的「红太阳」图案。得到票子的,个个都是好勇斗狠、牛高马大的产业工人和市井流氓,关大鹏美其名曰这票子是徐晓莉这个宣传干部,要和先进的造反派谈心,写稿子。但那些稿子没一篇发了出来。于是,文革最忠实的支持者——工人阶级大老粗们,把这传奇的票子叫做「日票」——当然,那时候是不可能明说那红色的太阳图章与这个「日」有什么关系的。而拿到票子的家伙,总是要憋足了劲,攒够了精力才去享用。此时的关大鹏,已经是市革委会副主任了,发票子的事情,他交给柱子负责。在发给造反派「票子」的时候,柱子总会捎带上两斤五花肉,一瓶老白干,「这是关主任交代的,吃好喝好,耍好!」他下流的眉眼和汉子喘着粗气的兴奋表情,成为鲜明的对比。
造反派拿着票子去徐晓莉那里的时候,关大鹏总会在第二天早晨出现在门口。
他点燃一根烟,听着那屋里传来男人粗犷的淫笑和女人委屈的娇喘,他明白性欲旺盛的汉子是没法拒绝最后一次享用那肥白女体的机会的,他知道那女人不但肉屄长得好,那清高和妩媚混杂在一起的气质,对男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他会耐心等待声音逐渐平息,然后看着陌生的壮汉光着膀子,系着裤腰带从那房子里走出来,身上散发着干完重体力活之后的汗臭,脸上满是鸡巴舒服过后的愉悦。
有些壮汉丝毫不在意清晨上班的人们,他们会在徐晓莉门口的树下,掏出紫红的鸡巴,撒一泡长长的、骚气冲天的尿,尽显工人阶级当家做主的豪爽本色。
关大鹏这时会兴致所至,也过去和人家并排撒尿。壮汉常会看看他的鸡巴,吓一跳,再看看他的脸,惊道:「关主任!」而他,则会捏着壮汉粗厚的肩头,淫笑着问道:「过瘾不?」让他满意的是,没有一个拿过「票子」的壮汉畏畏缩缩地不敢回答。他们总是意犹未尽地边把鸡巴塞进裤子,边直白地说:「好屄!」、「过瘾!」、「美死俺了!」甚至还有一个黑红脸膛的汉子,指着冠状沟里刮出的女人的分泌物,愣头愣脑地答道:「关主任,你瞧骚屄挨了俺的日多舒服?老子还能再日她一天!」关大鹏哈哈大笑,把这家伙提拔成了行动部部长。
徐晓莉开始频繁的怀孕。也怪她运气不好,她第一次大着肚子「接票子」,来的就是钢铁厂出了名的大力士。这家伙一脸铁丝一样的络腮胡茬,留着青皮的短发,孔武有力,三大锤就能砸断一根两指粗细的钢筋。这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早就在自家媳妇和反革命份子的老婆身上磨练出了一身玩女人的过硬「把式」。当他脱下衣服,露出长满黑毛的身体和胯下黑红的钢柱时,徐晓莉恐惧地和他商量,她的肚子已经大了,请他轻一点。
但黑壮汉子无情地拒绝了,他早被女人膨胀的肚子、肥胀的奶子和夸张的乳头勾引得口水直流,眼睛发直。他知道,如果说徐晓莉的屄是出了名的好屄,那么怀孕的她,肉屄一定会更销魂,这是几辈子修来的鸡巴福!他迫不及待地把巨大的身板压上那具娇柔的肉体,突然想起本市工人造反派中的一句话:「日过徐晓莉,才是好汉!」想到这胯下的「乐子」是自己用革命工作中的鲜血和汗水换来,汉子更加兴奋。他粗手抓住徐晓莉硕大的奶子,不理身下女人的哀求和眼泪,狼般的眼睛紧盯着自己胯下的黑毛与女人的体毛交织,毫不留情地大力撞击。
不一会儿,徐晓莉的下体就流出了黏糊糊的淫液,那淫液包裹着火烫的鸡巴,在钢铁工人蛮牛般的大力撞击下,与女屄一起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黑壮汉子得意地咧着大嘴,一边惬意地玩弄着徐晓莉黑大的乳晕,一边骂着她「装蒜、骚货」,一边摆动圆鼓结实的屁股,用牲口一样的鸡巴在女人的屄里痛快地搅弄。
徐晓莉发出又痛又爽的叫声。
「老子就爱日大肚子女人,真他娘的过瘾!」
徐晓莉趴在床上,双腿被汉子架在肩头,屁股被撞得肉浪翻飞。这是她晕过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第二天,她再次流产了。
流产后还不到一个月,黑壮汉子又一次走进了她的家门。徐晓莉的身子刚刚将养过来,她惊讶地看着他。「老子跟关主任说了,上次你被俺干死过去,俺没过瘾哩!关主任让俺第一个来,说俺劳苦功高,应该破例,不但补了俺一张票,还要让俺下种,搞大你的肚子,让更多的同志、兄弟们享福哩!」从那时起,全市的造反派都知道了,关主任那里最好的不再是「票子」,而是「红票子」。「红票子」只有在徐晓莉怀孕而且肚子明显大起来的时候才有,而且不知道能发几张,要是第一个日得狠了,说不定这几个月就这一张哩!
关大鹏对于「红票子」的获得者,也是优中选优。他不但要求这些家伙在革命工作中「有种」,而且还挑选身体最强壮,玩弄女人经验最丰富的汉子给予这种恩惠。而在日过徐晓莉那怀孕的小屄后,这些汉子就如同亲眼见识过天国的基督徒,对关大鹏和文化大革命感恩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