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清羽记 第二十九集 第五章


  第五章
程宗扬与萧遥逸商谈星月湖入股的细节,一直吃了午饭才回来。敖润正在客栈等着,一见他就笑。
程宗扬也笑了起来,「事情办成了?」
敖润一拍大腿,「那个竹牌子还真管事,水香楼的一看,就说是自己人,什么事都安排得妥妥当当。」
说着敖润拿出那张名刺,依依不舍地递过来。
程宗扬笑道:「留着吧,本来就是给你的。」
「真的!」
敖润瞪大眼睛,赶紧把名刺揣到怀里,「那我就不客气了!」
程宗扬笑道:「秋小子呢?」
「回军营了。」
敖润忍不住大笑,「秋道长竟然还是个雏,哈哈!」
「你领他上去,秋小子没翻脸吧?」
「没有。」
敖润道:「秋道长倒是大大方方,跟谁都没架子。」
程宗扬来了兴趣,「秋小子挑的哪个姑娘?」
「水香楼管事的见到名刺,出来接待,听说秋道长还是雏,把姑娘们都赶走了,自己亲自接的。名字好像叫兰姑。」
程宗扬一愕,然后大笑起来,「兰姑这回可吃了根嫩草!哈哈,秋小子呢,满意吗?」
「满意!兰姑给他封了老大一个H包。秋道长过意不去,要把他的剑留下。大伙儿说这是青楼的规矩,他才讪讪地拿了。」
「兰姑还给他封了个H包?」
程宗扬爆发出一阵大笑,「秋小子这下可赚大了!」
……
送走敖润,程宗扬轻手轻脚回到卧室,小紫正卧床小憩,房里烧着炭火,暖融融的。她乌亮的长发挽在一侧,姣丽的面孔犹如鲜花,玉颈上被自己抓住的指痕仍清晰可辨。
程宗扬在她颊上亲了一口,小紫闭着眼睛,呢喃道:「我要睡一会儿。」
死丫头昨晚被自己掐着脖子口交,又被自己顶到柔鳃,喉咙受创,看样子还没恢复过来。程宗扬小心地给她掖了掖被角,轻声道:「好好睡觉。」
程宗扬往耳室走去,忽然一个细微的声音传入耳内。昨晚突破第五级坐照的境界之后,自己耳目灵敏了许多,这样的音量,又隔着门,以往本来听不到的,这时却听得清清楚楚。
卓云君柔声道:「这是你写的吗?」
梦娘的声音传来,「是啊。」
卓云君轻声吟哦,「谁家玉笛暗飞声,散入东风满洛城。今夜曲中闻折柳,何人不起故乡情……李太白的诗啊。你可是想家了么?」
梦娘怔了一下,隔了会儿才道:「我忘记了……」
「忘了你的故乡了么?」
梦娘摇了摇头,轻声道:「我都忘记了……」
卓云君充满同情地说道:「连自己是谁也不记得了么?」
梦娘带着一丝怅然道:「不记得了。」
卓云君轻笑道:「那你怎么记得这首诗呢?」
「我……信笔便写出来了。」
「这首诗对你很重要吗?」
「我不记得了。」
卓云君没有丝毫不耐烦,又问了几句,始终没有唤醒梦娘的记忆,于是换了话题,低声道:「主人是不是很喜欢你?」
梦娘有些茫然地说道:「我不晓得……」
「我来之前,是不是你每晚给主人侍寝的?」
梦娘秋水般的美目眨了两下,玉颊升起一抹红晕,「没有的。」
卓云君轻噬着她的耳垂,低笑道:「你在主人身边这么些日子,难道主人没搞过你么?你这样绝色的美人儿,哪个男人能忍得住呢……」
说着卓云君忽然改变口气,厉声道:「你最怕的是谁?」
梦娘脱口道:「巫嬷嬷……」
「巫嬷嬷是谁?」
「她是……管我的人。」
「她长得什么样子?」
「脸上有刀疤,很凶恶……」
在卓云君的逼问下,梦娘怯生生说了巫嬷嬷的模样,包括自己与主人相遇的经过,卓云君一边听,一边打量着梦娘,忽然道:「我也是嬷嬷派来的。」
梦娘娇躯一颤。
卓云君带着一丝笑意道:「巫嬷嬷好久没见你了,让我来看看你的身子现在怎么样……」
一只冰凉的手掌伸进衣襟,朝自己胸前探去。梦娘脸上露出害怕的表情,身子却一动也不敢动。忽然她低叫一声,衣襟被那个女子扯开,两只雪乳立刻弹了出来,裸露在空气中。
卓云君托起她一只雪乳,捏了捏她丰腻的乳肉,又拨起红嫩的乳头,看了看她娇红的乳晕,带着一丝轻蔑道:「奶过孩子了吗?」
梦娘僵着身子坐在椅上,裸着两只雪团般的美乳,被这个巫嬷嬷的手下把玩着,一声也不敢吭。
那女子一手伸到她裙内,朝她腿间摸去,梦娘本能地想要回避,却被她在大腿内侧掐了一把,吃痛之下,只好张开腿。
卓云君一边摸一边笑道:「好生光滑呢,竟然一根毛都没有,是不是主人帮你剃了?」
梦娘弯长的双眉颦在一起,含羞带怯地摇了摇头,她罗衫半褪,香肌胜雪,一股迷人的体香从白玉般的肌肤间散发出来,令人心神欲醉。
当初从建康逃脱,卓云君就知道自己的处境是四面楚歌,若非被太乙真宗撞见,便是再落入程宗扬手中。两厢比较,还是落在程宗扬手里能保住性命。
在沐羽城被程宗扬识穿,随他到了筠州、江州,自己一路也没有找到机会脱身。不过卓云君心思灵动,眼看着他羽翼渐丰,自己又没有别的出路,便改了心思,想着怎么让自己在主人身边的位置更牢固。好在这位主人颇有些好色,卓云君自负美貌,便留了心思以色事人。小紫虽然容貌绝世,终究是未及笄的少女,论起妇人那种成熟柔润的风情,尚不及自己。只要主人还贪图自己的美色,纵然无法脱身,做个受宠的姬妾也不见得坏到哪里。
可没想到数月不见,程宗扬身边又多了一个绝色的美妇。梦娘的美艳,让卓云君平空生出几分焦虑。论智,自己不如小紫,论色,又不如梦娘的国色天香,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这些日子卓云君在旁小心观察,渐渐有了主意。梦娘失去记忆,就如一张白纸,任人涂抹,自己只要能压过她一头,在主人身边的地位便仅次于小紫。
「你知道主人为什么留你在房内,不让你去外面么?」
梦娘摇了摇头。
卓云君低声道:「因为外面有坏人,要捉你去做婊子。婊子你知道么?便是把你脱得光光的,让男人们轮流干你这里--」梦娘面露惧色,这时被她一捅,不由「哎呀!」
一声惊叫,弯下腰肢,两只丰滑的雪乳在胸前一阵摇动。
卓云君在她耳边恐吓道:「你若不听我话,我便把你交给他们。」
「不要……」
「那你可要乖乖听我的话哦。」
梦娘犹豫了一下,没有作声。
卓云君拔出手掌,一手摀住她的嘴巴,然后一手捏住她的乳头揉捏几下,接着用指甲掐住她乳头和乳晕连接的部位,用力掐了下去。
梦娘嘴巴被摀住,叫不出声来,乳头根部的痛楚使她娇躯一颤,两手捧住乳房,痛得花容失色。
卓云君在她耳边道:「你若不听话,我便把你奶头掐下来。明白了吗?」
梦娘吃痛地点了点头。
卓云君松开她的乳头,仍摀住她的嘴巴,把她推得靠在桌案上,迫使梦娘胸乳挺起,然后腾出手,像抽耳光那样,朝她乳上抽了几记。梦娘丰挺圆硕的乳球被她打得左右乱摆,没几下,雪滑的乳肉上浮现出发红的掌印。
卓云君一边打,一边笑骂道:「主人收留你,不过是好心,你以为是看中你的身子了吗?木头人一样,城里的婊子随便拉一个来,也比你强呢。」
梦娘仰着脸靠在桌案上,嘴巴被她捂着,又是吃痛又是不解,两只嵌着猫睛石的耳环在雪白的耳垂下摇晃着,美目泛起泪光。
终于卓云君收回手掌,梦娘细细地哽咽一声,含着眼泪道:「妾身……做错了什么吗……」
「主人让我看看你的身子干不干净,」
卓云君板起脸,低声喝道:「贱婢!爬到榻上去,把衣衫脱了!」
耳室内有一张小榻,梦娘爬到榻上,慢慢除下衣衫,然后解开罗裙。
「里面的亵衣也脱掉。」
梦娘挽着亵衣不肯松手,卓云君朝她臀上打了几记,然后扒下她的亵裤。一截香滑雪腻的玉体顿时裸露出来,在室内闪动着迷人的肤光。
卓云君心里的嫉妒像野草一样疯长起来,一边道:「主人说了,梦娘那贱婢原本就不值钱,若是已经被人用过的,就扔出去作婊子。贱婢,你是不是被人用过了?」
梦娘低泣着说道:「我……不记得了……」
「自己把屁股掰开,我要给你检查阴门。」
卓云君道:「主人最不喜欢别人吃剩下的。」
梦娘一手掩着雪臀,发出低低的抽泣声。
卓云君拧住她的臀肉,无奈梦娘肌肤滑腻,扭了几把都没使上力气,索性拔下簪子,用一只枕头压住她的头,先警告道:「不许叫!」
然后把银簪朝她臀上刺去。
梦娘在枕下发出一声痛叫,雪白的肌肤上溅起一点殷红。
卓云君虽是女流,但情郎早死,又在太乙真宗勾心斗角多年,性格说好听的是坚毅果决,不让须眉,说不好听的,就是冷酷自负,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她一心压服梦娘,扎了一下,又举簪去刺,手腕却一紧,被一只大手握住。卓云君来不及回首,整个人便被推到榻上。
梦娘听到声音,从枕下回过头来,顿时珠泪滚滚,她又是委屈又是痛楚,不禁抱着程宗扬伤心地哭了起来。
「妾身不晓得做错了什么……」
「你错在对这贱人太好了。」
程宗扬努力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恶狠狠道:「看我怎么对待这个贱人的!」
程宗扬一把将卓云君腰间的熊皮扒到膝下,然后把她压在床榻边缘,阳具一挺,对着她屁眼儿便干了进去。卓云君后庭还没有经过润滑,被主人粗大的阳具硬捣进来,顿时尖叫一声,臀间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程宗扬已经开过她的屁眼儿,知道这贱人后庭被自己调教过,能够容纳自己的阳具,只不过卓贱人当初被小紫做过手脚,对疼痛的敏感超过正常人数倍,这记霸王硬上弓,给她带来的痛楚不亚于破肛。果然,卓贱人尖叫声中,那只圆润的大白屁股在自己身下猛得收紧,触电般抽动起来。
这贱人若只是捏捏摸摸,自己看见也就算了,可梦娘这么娇滴滴的屁股,她竟然拿簪子扎,这心肠实在是太狠了。要知道,梦娘的身子自己连摸都没怎么舍得摸过。
程宗扬阳具重重贯入卓云君柔软的菊肛内,然后搂过梦娘,放在卓贱人腰背上。梦娘美艳的面孔满是泪水,随着抽噎,白滑如玉的娇躯微微轻颤,宛如一株带雨的花树。
「有我在,别怕。她要再欺负你,就喊我。」
梦娘像孩子一样点了点头,然后道:「好痛……」
程宗扬挑起她的乳尖,只见她乳头根部还留着被掐出的痕迹。
「这里也痛……」
梦娘一手掩住雪臀。
梦娘那种小女孩的神情,让程宗扬不禁笑了起来,「我来替你出气!」
程宗扬把梦娘放到一边,然后扳着卓云君的肩膀,把她上身翻过来,扯下她的胸衣,一把抓住她的乳房,用力一拧,那团雪乳被捏得变形,白滑的乳肉从他指缝间溢出。
卓云君花容失色,痛声道:「主子,捏坏了须不好玩……」
「别装了吧。你那么好的修为,一点皮外伤有什么要紧的?」
程宗扬动了动插在她屁眼儿里的阳具,「当初你后面这个洞被我开苞,出了那么多血,也没留下半点伤痕吧。」
程宗扬一边挺动阳具,一边两指挟住她的乳头,揉捏着拉长,然后一松手,那只被拉成锥状的乳球立刻弹回原状,在胸前颤微微晃动着。接着程宗扬摊开手掌,重重抽在卓云君乳上。
卓云君腰肢极软,上身被拽得翻过来,下身仍保持原状。她伏在榻侧,双膝和两条大腿紧紧并在一起,小腿分开,脚尖点在地上,支撑着上方肥圆的雪臀。
程宗扬小腹用力一挺,结实的腹肌撞在卓云君臀上,那只雪嫩的大白屁股像被铁板击中的弹丸一样向前弹去,重重撞在榻侧,又重新弹回。白花花的臀肉颤微微抖动着,中间那只嫩肛被粗硬的阳具挤得凹陷下去,随着臀部的起落像一只被迫张开的小嘴,被怒胀的肉棒强行塞入,撑得变形。
她上身反折过来,一对白生生的乳球被主人握在手中,恣意揉捏。卓云君臀间剧痛,双乳像皮球一样被捏得变形,感觉几乎爆开。胸前和臀后两处的痛意不住传来,虽然是冬季,她也痛出一身冷汗,娇声哀叫不绝。
梦娘屈着修长白美的双腿,两手抱着双乳,扭着纤腰侧坐在一旁,看着卓云君狼狈的模样,开始想笑,渐渐却咬住唇,露出几分害怕和不忍。
程宗扬交合的动作凶猛而又粗暴,那具白生生的肉体在自己和床榻间辗转反侧,床榻发出格吱格吱的声音,似乎随时都会散架。
「看到了吧?这贱人才是婊子。」
梦娘低下头,玉脸时红时白。
程宗扬看着她羞怯的样子,心头不禁一动,感觉阳具又胀了几分。他伸出手掌,沿着梦娘娇艳的面孔,柔美的玉颈,一路抚摸下去。
梦娘粉颊越来越红,掩着胸乳的双手却迟疑着慢慢滑下。程宗扬轻笑一声,「害什么羞呢?又不是没摸过。」
说着在她乳上飞快地摸了一把,「天还有些冷呢,穿上衣服吧。」
梦娘不知道自己心里的感觉是庆幸还是失望,她慢慢穿上衣物,然后扬脸朝他一笑。
梦娘不仅生得美艳,气质中更多了几分雍容华贵,这一笑更是仪态万方,让程宗扬大晕其浪,险些就想撕碎自己正人君子的嘴脸,把她就地正法。
程宗扬定了定神,心里念了几遍「红颜祸水……红颜祸水」,然后把心神放在自己正在干的美人儿身上。
「卓贱人,」
程宗扬小声道:「你检查梦娘的身子什么意思?她不是处女,你就比她金贵吗?」
卓云君忍痛道:「奴婢是主人亲自开的苞。除了主人,从没让别的男人沾过身子。」
「我干!你是提醒我要对你负责吗?你是杀我不成,反而被我抓到的贱货。如果在战场上,说好听点,你是被俘的敌人,说直白点儿,你该算战利品。还想要什么权力?像你这种贱人,虽然是我一个人用的,也是个贱货。」
程宗扬拔出阳具,放开卓云君,然后朝她作了个手势。卓云君拖着发红的屁股转过身,两条美腿笔直张开,双手剥开下体的蜜穴。
程宗扬挺身干进她柔中的凤眼穴内,一边挺动,一边道:「你不用不服气。觉得自己会房中术,以前又有身份,对我还有点用处,好像还挺了不起。你想清楚点儿,这是你为了保命该做的。要不是你还有这点用,就冲你先害我,又害死丫头,还想害梦娘的勾当,我就该做个铁笼子,把你关在里面,拿到军中当个不要钱的营妓!」
卓云君脸色灰白,半晌才咬了咬唇,低声道:「奴婢知道错了。」
程宗扬摇了摇手指,「你不知道。你是我俘虏的奴隶,奴隶是一种会说话的工具。你这种贱货,就是会说话的便壶,专门给我泄火用的。建康那些世家大族养的奴婢,就有专门当便壶用的。那些公子哥儿连厕所都不用上,掀开衣服就有人替他们喝干净--你是不是也想当这种的?」
卓云君不敢作声。
程宗扬冷笑道:「主子正搞你呢,跟我装什么死尸?浪一点!」
卓云君勉强露出笑容,一边敞开美穴,有节奏地挺动腰臀,迎合着主人的肏弄,一边发出娇媚的淫叫。
程宗扬松了口气,他远没有自己表现出来的这么冷酷,只不过为了打消这贱人再动手脚的念头,才放出狠话。
卓云君心头震惧,第一次发现这个主人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必要的时候,他也不是下不去狠手。她使出浑身解术,让主人用了自己的前阴后庭,又用香粉抹了屁股,一边趴在主人身上给主人口交,一边撅起香喷喷又白又嫩的雪臀,放在主人面前,让主人狎玩自己的美穴和嫩肛。
程宗扬把卓云君通体干了个遍,然后把她压在榻上,阳具顶到她屁眼儿中一轮猛冲,把精液射到她直肠深处--并不是他偏好肛交,而是这贱人会房中术,若射到她嘴巴和凤眼美穴里,天知道她会不会藉机采阳补阴,不如射到她屁眼儿里面安全。
程宗扬带着一丝征服的满足感,从卓云君身上爬起来,忽然身后传来响动,扭头看时,却是小紫。
「你怎么起来了?」
「你吵那么响,人家哪里还睡得着?」
程宗扬讪讪道:「这贱人欺负梦娘,让我撞见了。」
小紫笑道:「我的乖女儿好聪明呢,这就会欺负人了,阿梦。」
程宗扬与卓云君盘肠大战,梦娘在旁又是惊讶又是好奇,看得面红耳赤。听到女主人召唤,她款款起身,两腿微微有些发颤。
小紫笑吟吟道:「卓美人儿,你屁股被干得真好看,让阿梦替你画出来好不好?」
当着小紫的面,卓云君半点心思都不敢有,低声道:「多谢妈妈。」
「程头儿,卓美人儿屁股里面没有南傍国插着,好空呢。」
死丫头是想让自己精尽人亡吧?程宗扬道:「那就下次再画吧。」
「才不要。」
小紫道:「既然你不肯做,那就用道具好了。卓美人儿,自己把象牙杵塞到屁股里面吧。」
程宗扬捏了捏她的鼻子,「死丫头,你都准备好了还问我!」
卓云君接过象牙杵,老老实实塞到自己肛中。然后两手扒开臀肉,高高翘起屁股,摆好姿势,让梦娘把自己的淫态描绘下来。
程宗扬刚想笑,空气中突然传来一阵波动,一股若有若无的灵力飘入室内。
程宗扬对这股灵力并不陌生,当即脚步一滑,离开耳室。感受到他的气息,那股灵力随之飘出,接着一点水痕在空中浮现,不多时便凝出一面水镜,映出秦桧的影子。
「事情有变。」
秦桧第一句话就让程宗扬提起心来,「不用急,慢慢说。」
「昨天祁远在粮铺听到运粮的贩夫闲谈,说前日半夜遇到一支宋军。怪就怪在这支宋军不但没有打旗号,连火把都没有,双方险些撞上。」
筠州常平仓失火之后,官府四处收粮。由于祁远开的价码更高,周围州县不少粮行贪图利润,私下与粮铺交易,一般都趁夜间把粮食运动浮凌江畔的程记粮仓。走夜路撞见人不奇怪,撞上一支军队就奇怪得很了。除非有天大的事,六朝军队从不夜间行军,因为夜间路途不明,不仅难以行走,军士也容易疑神疑鬼,一有风吹草动,就会炸营,风险极大。
「闻讯后,我去城中与官府周旋,长伯则去城外查找。直到黎明时分,才找到。」
秦桧道:「宋军没有旗号不好判断数量,长伯估计了一下,大致在五千上下,其中一半都是工匠。」
程宗扬脸终于沉了下来。宋军不惜力气,从后方调动大批工匠,目的不言而喻。宋军不但不会退兵,而且一旦攻城,必定是雷霆万钧之势。
「这支军队过城不入,而且未带辎重,行军极快。一夜行进不下七十里。照这样的速度,最多五六日便抵达江州。」
秦桧道:「我在官府打探多时,筠州上下竟无人知晓有军队连夜过境。」
「云六爷那边有消息吗?」
林清浦的声音道:「云六爷数日前离开晴州,亲赴临安。据说是与宋国官府商谈一笔精铁的生意。」
程宗扬吸了口气,「好吧,贾师宪跟咱们耗上了。继续收粮!把粮价推到每石十五个银铢!」
「属下明白!」
秦桧道:「请公子多加小心。迟则七日,快则六日,宋军必定大举攻城!」
水镜晃动两下,像在空气中蒸发般消散无痕。听着耳室的笑声,程宗扬再没有半点心情,对小紫说了声「军务!」,便赶往座落在江州衙署原址的星月湖大营。……
「呯!」
孟非卿一拳擂在桌上,「传令!立即出兵!」
程宗扬道:「老大,不用这么急吧!」
「不能再等。」
孟非卿道:「二三日内,宋国援军便会抵达烈山。只要越过烈山,夏夜眼即便全军覆没也不会再退。只有今日出兵夜战,截断金明、定川两寨的音讯,全力攻打定川寨,迫使夏夜眼明日退兵。」
众人都在营中,闻讯立刻赶来,孟非卿颁下将令,全军分为三路:孟非卿带领三个营、侯玄带领五个营,全力出击。程宗扬手里只有半个连,却全是精锐,位置也远离战场,放在金明寨与定川寨之间。星月湖诸人都是打惯仗的,半个时辰便整军完毕。那些佣兵却流连赌坊妓馆,石之隼竭力搜罗,也只找到三百多能战之士,只好临时募集了一些佣兵。
江州城犹如一台战争机器,迅速运转起来。大批民夫、佣兵被调到城上,因负伤无法出战的星月湖军士成为组织者,有些进入堡垒,有些在城上指挥,还要小心不让宋军的探子发现异样。
一入夜,星月湖军士便悄然离城,虽然上次补充过新兵,但血战之后,八个营的星月湖军士加起来此时也不足两千人。为避免敌军发现,行军中没有使用火把,那些虎狼之士仿佛一股黑色的铁流融入夜色,再往后,则是五百余名来自各处的雇佣兵。
星月湖群雄齐出,只是临出兵时建康来了信使,作为刺史的萧遥逸要留下接待,没有跟随。
程宗扬身边只有五十名军士,却有十二名法师,这也是星月湖大营最精华的队伍。十二名法师中,匡仲玉已经是老熟人了,另外藏锋道人、玉武子、古翔、白鹭飞……都与他一一见面。
「定川寨与金明寨相距三十余里,全是平地,骑兵两刻钟便能赶至。」
藏锋道人哑着嗓子道:「宋军依仗地利,连烽火台都没设。」
藏锋道人虽是道家,形貌却极为怪异,浓发虬髯,衣衫褴褛,形如恶丐。他和侯玄、文泽一样,当年都是星月湖大营赫赫有名的人物,没办法和别人一样隐名埋姓,更换身份。于是星月湖大营解散之后,他索性自污身份,乞讨度日,十余年下来,朝野几乎忘了这号人物。
这次没有月霜留在自己视线之内,程宗扬倍感轻松,「三十里说远不远,说近不近。两寨之间直接用灯火传讯,未必有那么容易。」
古翔道:「灯火自然是用不上。宋军夜间传讯的手段,我等也略知一二。」
匡仲玉接口道:「无非是用烟花。」
程宗扬有点好奇道:「相距三十里,烟花能看到吗?」
苏骁也跟随在侧,很干脆地答道:「能。我们以前试过,无星无月天气,相隔二十里,晃晃火褶也能看到。不过那是在山中,平地有视野限制,视线看不了那么远。」
自己还没作过这种试验,但苏骁这么有把握,肯定靠得住。
程宗扬笑道:「三川口一战,靠几位法师降雪,击溃捧日军的刘平;好水川一战,诸位施术隔绝声息,让任福的三路大军相距里许,彼此间一点声音都听不到。这次不会就隔绝讯号这么简单吧?」
玉武子道:「程少校猜的不错,今日破敌,用的是风。」
程宗扬来了精神,「火攻?」
藏锋道人摇了摇头,「宋军拢共也没有多少大木,难用火攻。这次用的风,是摧阵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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