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生缘(十色)(全本)-42


  

抗色—27

于是,在某天夜里起夜的时候,辛抗议和春桃在厨房会合,相互换了身上的睡衣,还在黑暗中小声相互喊了加油,然后就正式交换了场地——春桃进了辛抗议的屋……辛抗议上了春桃的炕……一个多时辰后,两个女人又都出来解手,然后将睡衣再交换回来,之后小声说“有什么话,明天找时间说吧……”就都若无其事地回到自己的屋里……

第二天白天,两个女人找了个机会,单独在一起,就争先恐后,滔滔不绝地讲起了头天晚上的“换夫”经历……那个新奇兴奋啊,大概可以令她们终身回忆……

“天哪……你可不知道我的心跳成什么样啊抗议姐……”春桃抢先说,“上了你的炕,钻进你的被窝,我的心就跳到嗓子眼儿了,还没等躺平呢,郝大哥的手就一把将俺给揽过去,还半睡半醒地说:怎么又起夜呀……俺也不敢回答呀,就直挺挺地躺在郝大哥的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郝大哥一定发现我不对劲了,就想突然全醒过来了,用大手囫囵地摸着俺的胸脯说:俺都睡一觉了,缓过来了,给俺一回吧……俺一听,这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俺就小心翼翼地将郝大哥的手搬开,然后按照抗议姐告诉俺的,让郝大哥舒服地躺平,先去亲他的嘴,然后去吻他的身体……

“等到俺摸到郝大哥的大棒槌,俺的心又不知道怎么跳了,天哪,比俺想象的还大还粗啊,这么大的棒槌,真是天下无双啊……”说道这里,春桃的脸颊绯红。

“你不总是想尝尝你郝大哥大棒槌的滋味嘛……”辛抗议笑着对春桃说。

“是啊,要不是早有心理准备,要不是抗议姐跟我早就交代了各种细节,俺一定就不知所措,露出马脚了……”春桃说着还直舔嘴唇。

“那你怎么弄软了你郝大哥的棒槌呀……”辛抗议善意地询问着。

“还说哪,当时俺抓在手里,那心就又欢蹦乱跳了起来,先是按抗议姐说的,含着裹了起来,可是俺是头一会裹那么大的棒槌呀,把嘴张到最大也只是含了一个棒槌头儿……”春桃也说脸越红。

“快说后来吧,后来怎么就适应了呢?”辛抗议兴趣盎然。

“后来俺裹咂得郝大哥直哼哼了,按照姐说的,知道郝大哥要来了,俺就赶紧松开嘴,跨在了郝大哥的身上……可是,老半天都没填塞进去,后来还是按照抗议姐说的,用了吐沫里外抹得滑溜了,才好不容易进去了,不过也就是个棒槌头……

“俺也不敢使劲呀,就那么含着,一点一点地摇着……可能是郝大哥太好受了,没多久,就大喘粗气地用两只大手抓住俺的屁股……将俺紧紧地抱在了怀里,那个大棒槌一下子就全部没进了俺的身子,哎呀给俺撑的呀,幸亏是生过孩子,也不是黄花闺女了,要不然,谁能受得了那么大的棒槌呀……

“俺就那么一点一点地边摇边试着让郝大哥的大棒槌往俺的身子里深入,一次比上一次更深入一些,更湿润一些,俺的动作也就更大一些……郝大哥好像也特别配合俺,不是强迫俺一下子就深入到底,他就那么由着俺,跟着俺的节奏来一起一伏……

“郝大哥的好受特别酣畅,俺就像骑跨在火车头上一样,最后郝大哥来的时候,那突突的扫射简直将俺的身体都给穿透了,俺的浑身都跟着疯狂地颤抖起来,一下子就给俺弄得半死不活,好受得就差一口气没昏死过去……

“抗议姐,俺早就说过,郝大哥一定很受用的,这回俺可是亲身领教了呀……”春桃抱住辛抗议的胳膊边摇边说。

“是啊,当时俺就说让你自己去试的……尝到甜头了吧……”辛抗议抿着嘴笑着说。

“那——抗议姐,快说说你跟俺那口子吧,是不是也尝到甜头啦?”春桃反过来问辛抗议了。

“俺跟你有一样的地方,就是心跳得就想要自己跑出来一样……”辛抗议说着,脸也开始红了。

“快说细节吧,俺想知道,快点说吧……”春桃急不可耐的样子。

“俺不像你,担心的是棒槌大小的问题,俺担心的是,一下子换了男人,换了行房的方式,能不能适应,能不能中间露出什么马脚,所以就特别的小心翼翼。可是越是想小心,就越是心跳不已,幸亏是天黑,要不然,一定让你家高明亮给看出表情不对了……”辛抗议说得慢条斯理。

“快说细节呀,俺就想知道你跟俺男人到底好不好受啊……”春桃总想直奔主题。

“你急什么呀,让俺慢慢跟你讲……俺一上你家炕,你家高明亮就把手伸了过来,拉住俺的手,就往他的怀里拽……拽到怀里就翻过身来,把俺实实在在地压在了身下边……”辛抗议似乎并不兴奋。

“天哪,平时他也不那样啊,他马上就上抗议姐了吗?”春桃觉得反常。

“没有啊,还是跟你说的一样,他只压了俺一小会儿,就开始亲吻俺身上的每一个地方,开始的时候,亲俺的脖子呀,脸蛋呀,嘴唇呀,俺还都能适应,即便是他用特有的方法来亲俺的胸脯,俺也都忍住了慌张,没让他看出什么不一样,就是在他去亲俺的大腿根儿的时候,哎呀那个细痒啊……”

辛抗议说到这里,脸颊已经涨得绯红,仿佛又在身临其境一样……

春桃听得也十分陶醉,仿佛自己的男人能给辛抗议带来愉悦也是自己的光荣一样。

于是,这两个特殊年代里,具有特殊关系的女人,在经历了特殊的情爱经历后,继续秘密倾诉着她们的情爱经过,那些绝对秘密的细节,永远成了她们内心深处的美好回忆……

“继续讲啊,再讲细点呀。”春桃还在催促辛抗议。

“还怎么细呀,这就够细的啦,再细,连我自己都开不了口了……”辛抗议红着脸说。

“做都做了,还怕讲出来呀……”春桃还不依不饶。

“讲,谁说俺不讲了……”辛抗议就接着讲她跟高明亮的床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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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到极致偷天换日

“你也知道,你郝大哥从来都是粗放型的跟俺合房,从来没有过这么体贴入微地让俺躺在那里,让俺的全身上下都细痒舒服了之后再行房,从来都是俺在上,他在下,从来都是俺用嘴来让他舒服,为的是不让他那巨大的棒槌来伤害到俺,可是突然换成了你家高明亮来伺候俺,让俺舒服得直想哼哼,要不是春桃妹妹你事先跟俺说了那些细节,说不定俺一定会出丑,露了不该露的马脚呢……

“最让俺没想到的是,你家高明亮用舌头舔俺那里的时候,是那么细致小心,他的舌头那么灵巧,那么湿润,那么会让女人好受,就好像他的舌头能舔到俺的心尖儿一样啊,哎呀,俺这辈子,还是头一次被男人那样舔啊,还没等你家高明亮上俺的身子呢,就已经被他给舔得丢了一把……”说道这里,辛抗议才显出异常的兴奋来。

“怎么样,俺家男人虽然没有你家郝大哥的大棒槌,可是也有自己的看家本领吧……”春桃听了辛抗议的描述,竟然也跟着亢奋不已。

“看你说的,谁说俺吃亏了,咱俩要换换男人用,为的可不光是好受呀,根本目的不是要生个自己想要的品种嘛……”辛抗议只说表面现象。

“是啊,不过还是先好受,然后才能要咱们想要的宝贝呀……”春桃说得很在理。

“那倒是,不然,像受刑一样,咱们俩何苦呢……”辛抗议同意春桃的意见。

“快说后来呀,后来怎么样了……”春桃还要听结果。

“后来,你家高明亮见俺浑身颤抖,好受得哼哼唧唧,才真的上了俺的身……跟俺家你郝大哥完全不一样的是,你家高明亮是那么温柔体贴,他的棒槌虽然没有你郝大哥的粗大,但是放在俺那里也是满满当当的,而且他是一点一点地进入,再一点儿一点儿地拉出,将俺的**往上提呀提呀,提到半空中他还往上提……

“直到俺自己实在忍受不了了,实在不能再多忍耐一秒钟了,就用腿缠住你家高明亮的腰,用手臂拦住你家高明亮的脖子,紧紧地跟他结合再一起……就这样你家高明亮也没射俺,又开始用棒槌在俺那里深深地顶着,然后就缓缓地摇着摇着……哎呀给俺摇的呀,好几回好受得差点儿昏过去,但又怕失去那种要死要活的好受,还有就是怕跟你平时,跟你家高明亮做的不一样,于是俺就那么缠着他,搂着他,跟着他的舞弄,尽情地好受好受再好受……

“这时候你家高明亮又像你说的,边那么摇俺的下身,边又来亲俺的嘴唇,俺本来都心跳得上不来气儿了,他这么一亲,俺更的不知道在云里雾里了,后来你家高明亮用他的舌头告诉俺,要亲俺的舌头,俺就赶紧将舌头伸给了他,让他尽情地裹咂……

“这时候俺都浑身是汗了,可是你家高明亮的摇动好像永远也不能结束,要不是后来,俺那里好受得自己开始使劲蠕动,让他的棒槌终于忍受不住了,他才开始把摇动变成了剧烈的抽动……哎呀那个畅快呀,俺就用下身疯狂地迎凑他对俺的冲撞……你家高明亮就更是大抽大动起来……

“好在这个时候你家高明亮松开了俺的嘴,让俺能大口大口地呼吸出来,哼哼出来……这时候你家高明亮才弄出他那点儿东西来,俺也在那一刻,忽悠一下子,大脑一片空白……等俺醒过来,却发现是趴在你家高明亮的身上,俺就知道你家高明亮真是心细,生怕自己的女人压在他的身下不好受……

“这时候俺还发现,你家高明亮的棒槌还含在俺的下身里,好像刚才根本就没射过……还是那么生机勃勃地硬着……俺就想起了你对俺说的,这个时候要自己在他身上摆动了……俺也就试着前后摆动起来,你家高明亮的手也像你事先说的那样,伸出来不停地揉捏俺的两个馒头,俺也就尽力找到跟他和谐的节奏……

“后来俺又像你跟俺交代的,前后摇动好一阵子,就开始上下套动,往上几乎全部拉出来,往下几乎全部套进去……这回比刚才好多了,一切都由俺来掌控了,但俺还是时时记得你跟说的,你跟你家高明亮的日常习惯……

“直到给你家高明亮套动得直喘粗气了,俺知道他要第二次射俺了,就配合他,让他坐起来,让他两手紧紧搂住俺的屁股,让他的嘴,正好含住俺的任意一个馒头,然后就像你跟俺说的那样,拿出吃奶的劲儿,拼命地左右摇动,上下摆动起来……这个时候,你家高明亮开始第二次跳俺……说实话,要不是你家高明亮用手抓住俺,用嘴叼住俺,俺都要跑到天上去了……

“真是想不到啊春桃妹妹,你每天享受的都是这样的夫妻生活呀……”辛抗议的脸上充满了幸福的羡慕。

“还说哪,俺也想不到,抗议姐每天都有那么雄壮巨大的棒槌可以尽情消受……”春桃也沉浸在自己获得的新奇的感受中。

“我真被你家高明亮的温柔体贴给迷住了……”辛抗议直言不讳。

“俺也一样,被你家郝大哥的雄壮给折服了……”春桃也有啥说啥。

“那咱俩就经常换吧……”辛抗议友好地搂住了春桃的脖子。

“谁说不换了,俺还没稀罕够你家郝大哥的大棒槌呢。”春桃也十分亲昵地答应着。

“不过就是不能露出马脚来……”辛抗议说到了正题上。

“是啊,一旦被他们发现,就不好交代了……”春桃也担心这个呢。

“所以咱俩就不能光顾了好受,忘记了自己是谁……”

“是啊是啊,一定要保持头脑清醒……”


抗色—28



于是,两个女人就进一步切磋起跟两个男人接触的细节来,那种空前绝后的融洽和快乐,让她们整天面带潮红,兴致勃勃,有时候在白天面对两个男人的时候,就更是心跳加速,面红耳赤了。

特别是辛抗议见到高明亮的时候,更是不敢抬眼去看他,总是躲避他的目光。而越是这样,高明亮就越觉得好奇,有一回甚至问:“怎么啦你,怎么总是躲着我呀,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想瞒着组织呀……”

辛抗议听了就赶紧解释:“没有没有,俺最近是有些不太舒服……”

“哪里不舒服呀,要不要俺家春桃来照顾你呀?”高明亮还真是关心辛抗议。

“没那么严重,就是……心跳的厉害……”辛抗议说的倒是实话。

“心脏要是有毛病,更是不得了,还是要赶紧找医生看一看才好……”高明亮还真是关心辛抗议。

“其实吧,俺没什么病,就是一见到高指导员,觉得有些……”辛抗议说话的时候,那心就跳得格外仓促。

“我又不是什么山猫野兽,也不是什么日本鬼子,你见到我,怎么会紧张呢,你以前也不这样啊……”高明亮似乎看出了端倪。

“没有没有啊,真的没有啊……”辛抗议突然觉得不妙,再这么问下去,一定会穿帮的。

“怎么没有啊,要不,你看着我的眼睛说话。”高明亮倒是光明磊落。

“我……我……我……”辛抗议使了很大劲,怎么也抬不起来她的眼睛,无论如何也不敢正视眼前这个跟自己已经有过彻底亲密接触,但却一无所知的男人。

“说吧,把你心底的秘密说出来吧,不要隐瞒组织,不然一旦有什么闪失,组织帮不了你呀……”高明亮还真是为辛抗议负责任。谢谢您在订阅全本十色。

“俺真的没什么秘密可言……”辛抗议还在负隅顽抗。

“你不敢抬眼看我,就证明了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没有跟组织上沟通,看来,你还是不完全信赖我呀,这也是我的不是,是我平时的时候,没有跟你好好地谈心,没有主动地跟你沟通思想。这样吧,今后我每周抽出半天时间来,跟你好好谈谈,拉家常也行,谈谈革命形势也行,反正我要解决你我之间的隔阂,不能让你跟我之间,有什么不能说出口的秘密才好……”

高明亮说这些话的时候,目光里充满了男人的温情和军人的正气。这让辛抗议十分感动,再加上她回想起在夜里跟眼前这个英俊的年轻军官缠绵悱恻的情情景景,不觉间缓缓抬起头来,用一种无限深情的目光,去望高明亮那清澈得炯炯有神的眼睛。辛抗议的内心世界中,似乎已经在孕育着一个新生命的胚芽了,那棵带有革命色彩的种子,在几十年前的那一刻,深深地植入了辛抗议的内心深处,成就了她梦寐以求的愿望……

后来再在白天见到高明亮的时候,辛抗议就不像从前那样拘谨和窘迫了,她似乎觉得能跟这个年轻英俊的部队首长有那种无限美好的肌肤之亲,一定是前世修来的福分,不然,怎么会那么轻易就得到了呢……每次那些年轻的、生命的种子播撒到她的身体里的时候,她都能更加深刻地感受到命运给她的恩赐,无论未来怎么样,无论革命的形势如何残酷,辛抗议总是用这样的美好的意愿来安慰自己的,鼓励自己……

而且再有“换夫”的时候,再有跟高明亮**面对的时候,辛抗议就从容多了,也更加投入了,甚至超出了春桃告诉她的跟高明亮行房时候的范畴,跟高明亮的缠绵更加深入,更加恩爱起来。只是每次事后,她总是将那些新开发的跟高明亮的恩爱细节,都及时地告诉给春桃,省得他们夫妻到一起的时候,提及的时候,实际操作的时候,不知其中奥妙。

应该说从那个时候起,辛抗议就爱上了高明亮,尽管她还是实心实意地跟着郝大胆,还是一对配合默契的好夫妻,但在内心深处,辛抗议已经深深地爱上了高明亮,她完全被高明亮的一身正气和温柔体贴给迷住了。那段终生难忘的“换夫”经历,让她绝对感受到了什么叫爱,什么叫蜜月,甚至感受到了,什么叫偷情……

每次高明亮把她当成春桃,尽情展现夫妻恩爱的时候,辛抗议都完全进入了角色,完全将自己当成了春桃,或则完全将自己当成了高明亮的媳妇、妻子、或是情人,因此她的投入也就真实了,跟高明亮的**房事也就更加和谐和甜蜜了。

当然最令辛抗议兴奋的似乎还在于,高明亮始终不知道自己不是春桃,以为自己就是跟自己的爱人或妻子在一起,以为自己就是跟自己的妻子在缠绵,所以,辛抗议总有一种看着高明亮蒙在鼓里的高度,似乎自己在掌控着一件美好的事情,驾驭着一匹奇妙的骏马……

跟辛抗议相比,倒是春桃大方一些,单独见了郝大胆,也没有辛抗议那么紧张,似乎春桃对郝大胆有一种归宿感,似乎觉得自己本来就应该是郝大胆的女人……

特别是“换夫”的时间一长,春桃对郝大胆的大棒槌也就渐渐适应了,每次裹咂和行房都更加顺畅自如了,辛抗议秘密告诉她的很多行房细节,她也都渐渐掌握了,所以,郝大胆一直都没觉察出伺候自己的人,已经暗度陈仓地偷梁换柱成了另一个女人……



抗色—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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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有一次郝大胆在战斗中负伤了,正赶上辛抗议不在身边,弹片正好伤在郝大胆的大腿根儿上,春桃给他清理伤口的时候,郝大胆还不好意思,春桃就小声对他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都看过俺的了,俺看你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郝大胆就想起了跟春桃一起,用下身流蜜来杀鬼子的一幕,自己确实头天晚上看过春桃的下身,甚至为了让春桃能适应被舔,自己还舔了半天呢……想到这些,郝大胆也就乖乖地让春桃给他备皮刮毛,清理他的大棒槌了。

而春桃一定在心里暗想,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呀,你裆下的这个大棒槌,早就被俺裹咂过无数次了,那里边的小大胆,说不定那天就在俺的肚子坐胎胚芽,十个月后,就生个小大胆出来呢……春桃就是带着这样的心里来护理郝大胆,郝大胆也感到了春桃对自己特别的关爱,但他大概只理解为,是自己将她赎出了丽春院,让她有了自由身,并且组建了自己的幸福家庭吧。

这样的“换夫”行为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直到两个女人分别先后怀上了孩子,才告一段落……

第二年,当两个女人分别生出了各自需要的宝贝的时候,特别是两个不明真相、蒙在鼓里的男人,当然都兴高采烈地抱着自己的儿子或女儿,幸福得无法言表……而那段幸福的、秘密的“换夫”行动,只有两个聪明智慧的女人,才有资格将那些奇妙的场景,永远地留存在内心深处,留给未来,作为最美好的回忆……

到了1945年抗战胜利的时候,由于郝大胆骁勇善战,足智多谋,官职一直做到了旅长。这期间,辛抗议生了两儿一女,儿子一个叫郝抗日,一个叫郝抗敌,女儿叫郝抗联(估计百分之九十九点九是高明亮的种)也是为了安全,同时更是为了抗战大业,他们就把三个孩子也送给外婆抗儿给抚养。

再再后来,在解放战争的辽沈战役中,郝大胆光荣牺牲,成了永垂千古的革命烈士,他的名字被永远地镌刻在了辽沈战役纪念馆的英雄墙上,被人们瞻仰传诵。而春桃在给高明亮生第三个孩子的时候,由于条件极其恶劣,加上难产,孩子刚刚生下,她就离开了人世……

共同的不幸和长期的革命友谊让辛抗议和高明亮走到了一起,结为了夫妇。也许这就是冥冥中命运的安排吧。

新婚之夜,当高明亮在灯下跟辛抗议行房的时候,辛抗议终于看到跟自己有过无数次肌肤之亲的高明亮到底是个什么**模样……但为了跟春桃定下的生死同盟,辛抗议始终没有将两个女人的秘密透露给高明亮,这似乎给辛抗议内心带来了更多丰富的内涵,让她有理由双倍地、无限地来爱自己梦寐以求的丈夫,来对上苍赐予的幸福,格外珍惜……

而辛抗议也时常在内心里祈祷着让进入另一个世界的郝大胆和春桃,能够两情相悦,结为连理,用他们幸福美满的目光,在天国注视他们曾经的战友,爱人好有孩子,保佑着他们的孩子、和亲人们,能够平安吉祥……

新中国成立后,身为团政委的高明亮,被党组织派到了他的老家辽宁海城去做县委书记,本来分配辛抗议到县委去做妇女工作,可是辛抗议推说孩子太多太小,还是让我回家带孩子吧。于是辛抗议就把她的几个孩子,毕抗战、毕抗御和郝抗日、郝抗敌、郝抗联连同外婆抗儿和辛长宽都接到了海城的乡下——高明亮父母所在的八里镇。

1951年辛抗议32岁的时候,给高明亮生了个叫高秀花的女孩儿,加上高明亮和春桃生的两个女儿和一个儿子(估计百分之九十九点九是郝大胆的种),辛抗议就做了8个孩子的妈妈。

后来,辛抗议和郝大胆生的两个儿子都长得高人一头,郝抗日长到一米九多的大个儿,打篮球进过市队省队,退役后就在市篮球队做了教练工作;郝抗敌也长到了一米九多,也是在省市男子篮球队打过主力中锋,后来以为膝盖受伤,就回到了当地,到了一个中学任体育老师。他们兄弟俩都结了婚,都有了较理想的爱人和家庭,他们的孩子也都好,后来也都因为身材高大,体力超群而搞了体育……

辛抗议跟高明亮生的高秀花,和高明亮跟春桃生的两个女儿还有高秀水也都顺利地成长起来,高秀花还上了大学,毕业后就留校做了老师,跟她的一个男同学结了婚生了子,生活一直平稳幸福。高秀水长大后就进了教育局做团的工作,后来跟一个县委干部结了婚,还生下一对双胞胎儿子,生活一直很滋润、很体面。

辛抗议跟春桃“换夫”生的女儿郝抗联长得眉清目秀,后来跟一个海军军官结婚生子,生活一直幸福美满,辛抗议始终没有对她说破身世,那段佳话,大概只有春桃和辛抗议在天上人间,才会有资格来回首品味和分享吧……

春桃跟辛抗议“换夫”生的儿子果然人高马大,十六七岁就一米九多了,让部队看上了,就去当了体育兵,曾是八一队的主力队员,后来跟女队的一个队员结婚生子,也算幸福美满。

到了1952年,辛长宽去世了,享年75岁。1953年,外婆抗儿也拍拍身上半个多世纪的尘土,撒手人寰,到另一个世界去会她的义和团丈夫和她的宝贝女儿常抗争去了,享年73岁……

逝者已逝,活下来的人还要继续人间的新情故事……


抗色—30

1949年,刚来海城八里镇的时候,辛抗议给毕家兄弟生的龙风胎都长到了十三四岁了,其中的女孩,也就是我的外婆毕抗御,已经出落成一个聪慧俊秀的大姑娘了。

又过了两年,毕抗御就更是发育丰满,亭亭玉立了。八里镇十里八村的男孩子都知道毕抗御长得秀气好看,大概都在他们心里成了暗恋的对象。

可是毕抗御却是个一本正经的姑娘,她和毕抗战在家里算做老大,家里外头的,一门心思帮着外婆抗儿和母亲辛抗议忙里忙外地干活儿。

前些年在长白山的深山老林里生活的时候,毕抗御就已经是大人的得力帮手了,山上山下,屋里屋外,挖野菜,采野果,拾柴火,加上看带年幼的弟弟妹妹。后来妈妈辛抗议跟着继父郝大胆加入东北抗日联军出去抗日了,她就更是成了外婆抗儿的左膀右臂,十来岁的孩子,就跟一个大人一样地担当起了原先母亲辛抗议的家庭负担。

毕抗御既心灵手巧,又任劳任怨,那些年,要不是她帮衬外婆抗儿操持家务,真不知道那些艰苦的日子会怎样度过。特别是后来,为了不让日本鬼子和国民党反动派迫害,一家老小东躲西藏,颠沛流离的日子里,毕抗御更是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

她经常是抱着小的背着大的,手里还领着半小不大的;在艰苦的岁月里,她磨练出了坚强的意志和果敢的性格;加上父精母血的遗传和白山黑水的滋养,她在十二三岁就来了初潮,成了女人。

到了全家都来到海城定居在八里镇的时候,毕抗御已经长成了一个秀外慧中的大姑娘了。镇上的小伙子见了毕抗御总要多看她几眼,有那胆大的就上来搭讪,可是毕抗御根本就不搭理任何人,总是低着头匆匆地往回家赶。

其实毕抗御的心里并不是没有所爱,她所心仪的就是八里镇上的小学教师齐天福。每次送弟弟妹妹们上学的时候,她总要站在学校的外面多呆上一会儿,为的是看看齐天福的身影和听听齐天福的声音。那情窦已经在内心劈里啪啦地开了,可就是没有机会也没有理由表达。(原发首发17K都市)

1951年的春节,大年初五家里就来了一个人,毕抗御的母亲辛抗议一眼就给认出来了,原来竟是牡丹江城里的那个“癞头”!辛抗议就惊喜地问他:“你怎么会来呢?”

“癞头”就说:“我过年来我姐家串门儿,看老远就看你眼熟,一打听,还真是你。”

辛抗议就问:“那你姐是谁呀。”

“癞头”就说:“我姐就是镇东头老齐家的大儿媳妇呀。”

辛抗议就说,这么说:“你就是镇小学齐老师齐天福的舅舅啦!”

“癞头”就说:“可不是么,那小子从小就爱写字画画,整天跟这个学跟那个学的,没想到,现在还真派上了用场。”

辛抗议听了就说:“那你赶明儿个就领齐老师来我家吃饺子呗,我家有好几个他的学生呢。”

“癞头”听了就说:“行,我领他来玩儿,不过饺子就不用包了。”

等“癞头”走了,辛抗议就叫住想要溜走的毕抗御,问她:“妈妈一说让齐老师来家吃饺子,你咋就脸红呢?”

毕抗御就红着脸抵赖说:“没呀,谁脸红了。”

辛抗议就说:“还说没呢,我听说你一去小学校腿就走不动道儿了,非得看见齐老师一眼你才会离开回家。”

毕抗御听妈妈这么一说,脸腾一下就更红了,她赶紧争辩说:“妈——哪有的事儿啊,我在学校外多呆一会儿是怕弟弟妹妹们有什么事儿会找我,根本就不像妈妈说的——妈妈可别听别人瞎说,你女儿可不是那不正经的姑娘呀。”

辛抗议听了就走过来,揽过毕抗御的肩膀说:“谁说我女儿不正经了,我女儿是全镇最漂亮、最聪慧、最正经的姑娘了,不过就是有个小小的缺点,那就是有什么心事总也不跟妈妈说。”

毕抗御听了就说:“妈,人家毛岁才16岁,会有什么心事呀。”

辛抗议听了就说:“你说这话就跟妈妈当年一样,明明心里有了可是嘴上就是不承认。”

毕抗御就摇着辛抗议的胳膊说:“妈妈呀,人家心里有什么了呀。”

辛抗议就说:“有人了呗。”(原发首发17K都市)

毕抗御听了就突然松开妈妈辛抗议的胳膊说:“妈妈净瞎说,女儿的心里除了妈妈和家里人,剩下谁都没有。”

辛抗议听了就说:“真的没有?”

毕抗御就撅着嘴说:“真的没有。”

辛抗议就说:“那好,那咱们就赶紧让你弟弟去告诉齐老师,别来咱家吃饺子了。”

听了这话,毕抗御赶紧说:“别呀妈——你的话都出口了——怎么还好收回呀。”

辛抗议听了就边用手去轻轻掐毕抗御的脸蛋儿边说:“你呀,就跟妈口似心非。”

毕抗御听了就忸怩起来:“那我承认,我是对齐老师印象好,还不行吗……”

辛抗议听了就欣慰地笑了:“哎,这才像我的女儿,有什么心里话,都跟妈妈说才对呀,你没听人们常说的吗——女儿永远是妈妈的小棉袄——也就是永远跟妈妈暖暖和和地前心贴后背呀……”

毕抗御听了就说:“我跟妈妈可从来都是心贴心的……”

辛抗议听了就说:“小的时候是跟妈妈心贴心,可是这两年长大了,有了心事,就不跟妈妈说心里话了。”

毕抗御听了就拉住辛抗议的胳膊说:“妈妈呀,谁没跟你说心里话啦,齐老师的事,根本就是八字还没一撇哪,叫人家怎么跟妈妈说呀!”(原发首发17K都市)

辛抗议听了就说:“行啦行啦,妈妈不挑你理了,从今往后有什么话别藏在心里不跟妈妈说就行了。”

毕抗御就说:“其实有什么能瞒过妈妈的眼睛呀,我就是能藏住什么秘密呀!”

辛抗议听了就说:“是啊,本来也藏不住,还不如跟妈妈坦白了呢,妈妈也好帮你把把关,出出主意。”

毕抗御就说:“那今后我就有什么跟妈妈说什么,妈妈看出什么来也只管问我好了。”

辛抗议听女儿越来越懂事,越来越像个大姑娘了,真是打心里往外高兴啊。

到了第二天,“癞头”真就把齐老师给领来了。不过不是齐老师一个人,还有“癞头”的姐姐,也就是齐老师的母亲,另外还有齐老师的两个弟弟。



抗色—31



原来,“癞头”的姐姐听弟弟一说辛抗议是当年牡丹江的同乡,就赶紧带着自己的三个儿子和一个女儿来串门儿。

“癞头”的姐姐生的女儿叫齐天禧,当时15岁,也是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她的三个儿子,老大是21岁的齐老师齐天福,老二是19岁是齐天禄,老三是17岁的齐天寿。

她的这三个儿子,老大齐天福斯斯文文,一看就是个文质彬彬有文化的样子;老二齐天禄虎头虎脑,愣愣呵呵,一看就像一员虎将;老三齐天寿是也不斯文也不愣呵,就像两个哥哥的融合体。这三个大小伙子进了辛抗议家,那眼睛就不约而同地都盯在了毕抗御的身上,只是齐老师的目光更含蓄一些。

“癞头”和他姐姐一家人在毕抗御家吃了饺子,说了许多过去的血泪往事,也说了许多曾经的快乐故事,一直呆到傍晚才回去,还约辛抗议过两天领孩子到她们家去串门儿吃饺子。

等齐家人都走了,辛抗议就叫过毕抗御说:“怎么样,看上哪个了?”

毕抗御就红着脸说:“妈呀,您胡说什么呀。”

辛抗议就说:“妈不是胡说,妈从他们妈妈的眼神里看出来她相中你这个他未来的儿媳妇儿了,只是不知道该给哪个儿子娶——告诉妈,你看中哪个了——到他们提亲的时候,妈的心里好有个数。”

毕抗御听了就羞涩地说:“妈,人家心里谁都没有……”

辛抗议就说:“真的谁都没有?”

毕抗御小声说:“真的没有……”

辛抗议就说:“连齐老师也没有?”

毕抗御听母亲这么一问,就不说话了,把头低得让人看不见的她的羞涩。辛抗议就说:“我也是看中了老大齐天福,不但斯文,年龄也好,大你四五岁的,将来肯定知道疼你;再说将来有了孩子,连学都不用上了,人家自己在家就给教会了。”

毕抗御听了就说:“妈呀,怎么越说越远了。”

辛抗议就说:“好,不说远的,就说眼前的,你跟妈说,要是他们家来提亲,咱们就要老大,行不?”

毕抗御听了,就矜持低点了点头。辛抗议就说:“哎,这就对了,跟妈说实话,妈妈好帮你把握人生大事;妈之所以这么早就帮你想这事儿,一是有机会咱不错过,二是你的大事订下来,别的男人也就不打你的主意了;这方面妈比你有经验,所以你一定要听妈妈的。”

毕抗御听了就说:“我当然听妈妈的了……”

辛抗议就说:“听妈妈的没错,妈妈是过来人了,走过的路比你过的桥还多,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多,所以你就听妈妈的,保证能让你幸福美满……”

毕抗御听了就说:“妈呀,俺什么时候都是听您的话呀,妈妈是我最崇拜的人了。”

辛抗议听了,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崇拜妈妈没有错的,等你再长大一些,妈妈就把自己的经历讲给你听,等你知道了妈妈的真实经历,你才会知道妈妈是个什么样的人,到那个时候,你再崇拜妈妈吧。”

毕抗御就说:“妈妈不给我讲过去的事情,俺也知道妈妈很了不起……”

辛抗议就说:“那你说说,妈妈怎么了不起了?”

毕抗御就说:“妈妈做什么事情都果断,敢作敢为,从来不怕困难……”

辛抗议就说:“看你说的,妈妈简直就像个英雄了……”

毕抗御就说:“在女儿眼里,妈妈就是个英雄,而且比英雄还英雄。”

“这话怎么讲呢?”这里是十色原发网址,有问题直接到17K都市核实!

“因为当年妈妈跟郝大胆郝伯伯在一起的时候,他都听妈妈的,妈妈岂不是比英雄还英雄?”

“你是说这个呀,可能是因为,你郝伯伯爱妈妈吧,才总是听妈妈的话吧”

“那也可能,我就是从妈妈身上找到了自信,才敢去爱齐老师的……”

“哦,原来就是从这个角度来崇拜妈妈的呀,那妈妈告诉你吧,要想得到一个男人的爱,就必须有牺牲精神,要把自己全身心都投入到他的身上,要为他做别人做不了的事情,这样他才会觉得你重要,这样,他才会死心塌地地爱你一辈子……”

“我懂这个道理,妈妈放心吧,要是真的能跟齐老师过日子,我一定全身心地去服侍他,为他做他想要做的一切的……”

“怎么样,妈妈早就看出来你的心里有的就是齐老师,妈妈也是看好了他,一旦他们家来提媒,咱们就别错了主意,就选齐家老大齐天福——这回你合了心意了吧……”

毕抗御听了妈妈的话,幸福的表情像早春开出的绚烂花朵,辛抗议也在为女儿即将得到幸福而感到幸福和高兴……

果然,没过多久,齐家真就来提亲,辛抗议也就一口定下将毕抗御许配给了他们家的老大齐天福。只是等到毕抗御到了18岁就过门结婚。这样一来,毕抗御跟齐老师的交往就名正言顺了,就再也没有谁说什么瞎话了。

齐老师得知母亲为他跟毕抗御定了婚事,也高兴得不得了,总是想方设法地跟毕抗御见面。后来齐老师就对毕抗御说:“没事儿你也来学校听课吧,多学点字,多懂些文化,将来对社会就有大的贡献。”

“我能行吗?”毕抗御羞涩地说。

“怎么不行,只要学,就会有收获的。”齐天福亲切地说。

“可是我很笨呀。”毕抗御认真地说。

“你才不笨呢,我早就听说你心灵手巧了,只是你耽误了上学的机会而已。”齐天福热情而耐心地解释和回答。

“那我回去跟妈妈说说,妈妈要是同意,我就跟你学文化……”

毕抗御早就想跟他学文化了,就跟妈妈辛抗议说了想法,妈妈辛抗议就说:“去吧,多学点儿,确实将来用得着。”

“那,家里的活儿,我就要少干了呀……”毕抗御懂事地说。

“没事呀,妈妈多担待些,等你回来再多帮妈妈干一些,也就行了。”辛抗议真的希望女儿早点获得幸福。

于是在齐老师的学生里就多了一个大龄的学生毕抗御。当然有时候让其他同学自习的时候,齐老师就单独辅导毕抗御,两个人就有了亲密接触的机会。

说线年,抗美援朝战争打得如火如荼。后方就开始报名参加志愿军,齐家哥仨,不去一个乡里乡亲的都说不过去。可是“癞头”的姐姐思想觉悟低,一个也舍不得。

最后还是老大齐天福自己报了名,才给齐家挽回了面子。齐天福觉得,虽跟自己跟毕抗御订了婚,可是保家卫国更是一个热血青年责无旁贷的选择,就毅然决然地上了朝鲜前线。

临行前,“癞头”的姐姐就哭着找到了辛抗议,说:“趁着齐天福还没上战场呢,就让两孩子合了房吧。”

辛抗议听了却严肃地说:“战争可是无情的,你家齐天福命大能会来,要是命小会不来,我家姑娘可咋办呢。”

“癞头”的姐姐就说:“怕的就是他回不来呀,要是他真的会不来,你说,他这辈子连个后都没留下来,他不是白来这世上一回吗!”

辛抗议听了就说:“大姐的心情我理解,孩子上前线,敌人的枪炮可没长眼睛,根本就不分你是谁,要是能从战争中活着回来,那可真就是奇迹;我说的意思是,我们家毕抗御还是个姑娘,虽然跟你家齐天福定了亲,可是没过门还不能就算是他的媳妇儿;但我也不是因为你儿子上了战场,我就不承认他们的婚事了;不过我只能答应你,我女儿可以等他,等他十年八年也行,可是现在让他们合房,我觉得不妥,我不能同意!”

“癞头”的姐姐听了辛抗议的话,也觉得有理,也就无话可说,又抹了一会眼泪,就会家去了。

辛抗议这时候就把毕抗御叫住,对她说:“你都听见了,妈这是为你好,也是替齐天福负责;你们现在合房,他完事儿就去上战场,你的身份可就姑娘不姑娘,媳妇儿不媳妇儿了;这还不说,要是你一旦怀了孕有了小孩儿,他要是命大,从战场上回来了还好,要是回不来,你说你是给他守寡还带个孩子再嫁人——你懂妈的意思,你懂妈的心吗?”

毕抗御听了,咬着嘴唇,点了点头。然而她还是趁母亲辛抗议不注意,溜了出去,拼命地朝齐家跑去……



抗色—32


毕抗御跑到齐家,见着齐天福抱住就哭,还边哭边说:“快叫别人出去吧,咱俩现在就合房,我要给你生个小孩儿,我要给你留个后,我要带着你的孩子等你从前线回来……”

家里的人听了先是傻了眼,半天才明白过来,就都赶紧出了屋。

毕抗御的话深深地感动了齐天福,他也意识到也许这就是生离死别:“可是我要是从前线回不来,那不是坑了你吗?”

毕抗御就说:“我不管那些,我就想让你在我的身体里留个后人,这样你打仗的时候,就会一心想着我,争取早日打败美帝国主义,争取早日回到家乡跟我团聚……”

齐天福听了毕抗御的话,感动得眼泪都下来了。

“快呀,时间紧迫,没有时间犹豫了!”说着话,毕抗御已经开始去解齐天福的衣扣了。

“我真是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我妈妈上你家回来,说你妈妈不同意,我也把妈妈说了一通,你还没过门儿,我要是跟你这样了……特别是你要是怀上了孩子,那……”齐天福似乎还是犹豫。

“还说什么哪,俺毕抗御早就铁了心要跟你一辈子了,早也是你的女人,晚也是你的媳妇,早早晚晚都一样……快点儿吧,部队上可是不能迟到的,赶紧跟我合房吧,要是能怀上你的孩子,那就是天意让你留后,要是怀不上你的孩子,俺也让你在上战场前,尝尝女人的滋味儿,让你好在战场上能记住俺,想着俺……”说话间,毕抗御已经将齐天福的衣服脱光了,接着就开始脱自己的……

齐天福一下子被毕抗御的所作所为给震惊了,折服了,他一下子就看到了一个令他无限敬佩的伟大女性突然出现在了自己面前,他无法拒绝了,他必须接受了……

于是,齐天福也开始帮着毕抗御一点一点脱去衣服,一点一点看到了十七八岁,亭亭玉立,水嫩丰满的毕抗御……

“快给我吧……”毕抗御仰躺在炕上,将自己完全打开。

“你是我的仙女呀……”齐天福紧紧保住**中的毕抗御。

“俺不是仙女,俺就是你的媳妇……”毕抗御也紧紧地抱住齐天福。

于是,两个人就同时有了人生的第一次,尽管那么仓促,尽管那么粗糙,尽管没有应该有的快感,但他们的心完全融合在了一起,他们似乎将自己完全融入了对方,让自己用激情的方式,镶嵌是对方的**与灵魂深处,生死不离,永生永世……

等两个人完事儿之后,毕抗御还抱住齐天福不放,说:“多给我两回吧,好让我一定能怀上你的小孩儿……”

两个人就那么粘合在了一起……溶化在了一起……

没几天,齐天福挥挥手,就离开了家乡,离开了他心爱的姑娘,雄赳赳气昂昂地跨过鸭绿江,用自己的青春和鲜血抗美援朝去了。谢谢您在订阅十色!

可是就在毕抗御一个月后发现自己怀孕的时候,就从前线传来消息,说齐天福先被敌人俘虏后残忍地杀害了。见毕抗御哭得死去活来,辛抗议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就追问她:“是你主动的,还是齐天福强迫你的?”

毕抗御就哭着说:“是我自己主动的。”

辛抗议就说:“我不相信,肯定是齐天福和他妈逼你做的好事;你看,他们家不是把你这辈子的前途给坑了吗!不行,我得找他们家说理去,说好了等他们家儿子回来再成亲,他们家可好,明明知道自己的儿子可能有生命危险,怎么还是拿别人家的宝贝姑娘的名声不当回事儿呢!这回好,他家儿子死了,我家姑娘却怀了孕,这可怎么办?你才是个十六七岁的姑娘家,你说你这辈子怎么办,怎么办吧!难道你还要重演妈妈的坎坷命运吗,不行,我得到老齐家说理去,我看看他们家还有什么话说!”

说着她就拉着毕抗御到了齐天福的家,怒气冲冲地要跟齐家讨个说法。

可是到了齐家一看,一家人都在顿足捶胸,哭天抹泪地沉浸在齐天福牺牲的悲痛之中。毕抗御见了那场面,就又是哭得死去活来。辛抗议也就消了气,也跟着抹起了眼泪。哭了一会儿,辛抗议就转而对齐天福的母亲说:“先别哭了,不幸中的万幸,你儿子在我女儿的肚子里留下了根苗——我女儿怀孕啦。”

一听这话,齐天福的母亲真是悲喜交加呀,悲的是自己的大儿子在战场上牺牲了,喜的是儿子竟真的在毕抗御的身上留了自己的后,她就一下子把抱住毕抗御,痛哭失声起来,边哭还边断断续续地说:“好姑娘啊好姑娘,要不是你勇敢地跑来跟我儿子合了房,我的儿子哪还能留下后啊,这可叫我怎么谢谢你呀我的好姑娘,我的好儿媳妇儿呀……”

等大家都哭过了劲儿,辛抗议还是跟齐天福的母亲商量起毕抗御的身孕问题。

辛抗议就说:“我家姑娘是怀上你家齐天福的孩子了,可是总不能让一个大姑娘生孩子吧,没名没分的,总得给我女儿想个办法吧。”

齐天福的母亲就说:“我也正在想呢,要想让我大儿子的孩子生下来,就得让你家毕抗御结婚才是,要不就让你家毕抗御在我剩下的两个儿子齐天禄和齐天寿中挑一个跟她结婚,行不?”

辛抗议听了就说:“也没别的办法了,可是我们家怎么挑哇,就你家指派吧,反正我家毕抗御怀的是你们齐家的孩子,她跟谁结婚你家就定吧。”

齐天福的母亲就说:“那我去问你家毕抗御,看她相中谁了。”

于是齐天福的母亲就去跟毕抗御谈,说现在只有你从我现有的两个儿子中你挑一个结婚了,这既是对你的负责更是对我家后代最好的保护;你就自己挑一个吧,你看是老二齐天禄好还是老三齐天寿好;只要你挑谁,我就让谁马上跟你结婚。

毕抗御听了就说:“婶啊,我怎么挑哇,您就指派吧,派谁我就跟谁结婚;不为别的,就为了把齐天福的孩子好好地生下来;婶啊,您就替我拿个主意,帮我选一个吧。”

齐天福的母亲听了就说:“那你就跟我们家老二齐天禄结婚吧,他怎么说也比老三齐天寿要成熟一些,懂事一些,你看行不?”

毕抗御听了就说:“婶定谁就是谁,我不挑不捡,跟谁结婚都是您的儿媳妇儿,就听您的安排吧。”

齐天福的母亲就说:“那就好,你这么听话顺从,真是我们齐家的福分呀,我一定让我们家老二对你好上加好,要让你过得幸幸福福,快快乐乐……”

毕抗御就说:“婶啊,不用跟我客气了,我既然已经有了齐家的后人,就已经是齐家的人了,婶不用特别对我如何如何好,我也会跟齐家人一起来过苦日子的……”

听毕抗御这么说,齐天福的母亲就更加喜欢毕抗御了,一把抱过毕抗御,又是悲喜交集地哭了好一通……之后,就赶紧张罗着给毕抗御和齐家老二齐天禄操办喜事……

就这样,毕抗御很快就跟齐天福的弟弟齐天禄拜了天地入了洞房。齐天禄对毕抗御也是早就倾慕,只是让哥哥占了先,跟哥哥订了婚还怀了孩子。他做梦都想娶毕抗御做媳妇,可是做梦都没想到真就娶了毕抗御做了自己的媳妇儿。

新婚之夜,毕抗御一直坐在那里小声地哭。齐天禄就过来安慰她说:“我哥死了,你就把我当成我哥好了;我对你早就有那种想法了,只是你跟我哥订了婚,我怎么能跟将来的嫂子好呢;现在我哥为国捐躯了,可是我还活着,我要代替我哥来爱你,跟你好好过日子;等把我哥的孩子生下来后,咱们再生几个自己的孩子;你就别哭别难过了,也许你跟我哥就那么大的缘分,而跟我却是真正的夫妻呢;你想开点儿把,我一定对你好,比我哥对你好还要好。”

毕抗御听了齐天禄的肺腑之言,也就止住哭,擦干了眼泪对齐天禄说:“其实我对你的印象也挺好,而且你的年龄跟我又接近两岁,咱俩既然成了夫妻,就好好地在一起过吧;现在我怀了你哥的孩子,所以你要我的时候要轻一点儿,慢一点儿,等你哥的孩子生下来,我再好好地给你,像你说的,一定再给你生几个孩子,行不?”

齐天禄听了也就满口答应,温柔体贴地跟毕抗御上了婚床。

“你不会介意我不是处女了吧……”毕抗御**面对同样**的齐天寿的时候问道。

“告诉你吧,我就是恐惧处女的,我真不知道如何面对处女,幸亏你不是处女了,这让我心里很坦然啊……”齐天禄竟然这么说。

“为什么要恐惧处女呀……”毕抗御已经用手在引导齐天禄做好新郎的预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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