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武俠]覆雨大唐之无限风流-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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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韩星便带着傅氏三姐妹一起,正式向傅采林求亲。
傅采林看了看行走不便的傅君瑜和傅君嫱,又听韩星求亲,不禁哑然失笑:“我昨天才叫你照顾她们三个,你一晚就把她们三个都照顾到床上了?”
“傅大师吩咐,小子哪敢不竭尽全力去完成。”
韩星一面无耻的说道:“况且,为了庆祝傅大师荣归天国,自然要庆祝庆祝的。”
三女一听韩星庆祝傅采林归天的话,同时瞪着韩星,而傅君嫱更恨恨的在韩星腰间拧了一下以示不满。反倒是傅采林毫不介意的大笑两声:“呵呵,不错不错,是要庆祝的。哈哈,这下我可就没什么憾事了,此生足矣。我看过些日就给你们完婚算了,要是在晚了,我这把胡子都要被君嫱拔光了。”
“傅大师……”
韩星见傅采林和三女都有些不满,便连忙改口道:“全听师傅的按排,只是……”
傅采林打断韩星道:“我早听君婥说过你在中原还有几位红颜知己,你是不是在为她们的名分担忧啊,呵呵,依我看,这妻子之位还是你自己决定好了,毕竟君婥她们是后加入的,而那三个丫头都为妾好了。我想她们是不会介意的。”
“不,我要她们全都做我的妻而不是妾。她们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重要。”
韩星坚毅的看着傅采林道。事实上,韩星根本就没有注意过什么妻妾的,留在飞马牧场的众女也根本就没有明确的分过妻妾。只不过韩星觉得这时还是应该要给傅采林几分薄面才这样说的,实际上他对什么妻妾名分却是不甚在意。
果不其然,傅采林听到韩星这么给面子后,便笑道:“呵呵,我果然没有看错人,其实这才是我的本意,刚才只不过是试探你小子一下,你小子表现不错,没让我这个老人家失望。星儿不要怪我啊,你可是一下子把我的徒弟都给拐跑了,叫我怎么能不考验考验你呢。”
韩星听后,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调皮的和他说道:“那您现在还多了一个好女婿呢。”
傅采林听后愣了愣然后哈哈大笑起来:“有道理,有道理,哈哈……”
在准备婚礼的这段日子里,韩星更是像掉进了温柔香里,整天的和那美丽的傅氏三姐妹痴缠在一起,而傅采林也因为我们马上就要成婚了,而对我们这乱七八糟的行为也就睁一支眼闭一支眼。
韩星也终于体会到高丽女人的好处,那就是听话乖巧。哪怕是再刁蛮的高丽女人,婚后都会对自己的丈夫贴贴服服的。韩星甚至可以叫她们三个脱-光衣服一起跪趴到床上,然后韩星在后面喜欢插那个小-穴就插那个小-穴,总之就是喜欢怎么弄就怎么弄。只要不是太过变态,她们三个总是会羞嗒嗒的答应,让韩星随意玩弄她们的身体。而她们三个的温柔也得到了韩星的报答,让她们三个的武功得到了不少提升。
婚礼在三天后举行的,宾朋满座,都是高丽,百济和新罗有头有脸的武林人物,其中不乏样貌不凡的青年才俊,他们对韩星则是横眉冷对,眼神中充满了杀气,如果目光也能杀人的话,韩星早就死了好几次了。
傅采林也看出了其中的倪端,就对韩星说:“呵呵,看来要贤婿露上一手才行啊。现在或许没什么,但他日我西去后,可能就要多事了。”
的确,傅采林虽然得高丽人尊重,但也有不少人嫉妒他的地位。现在有傅采林还在,那些人自然不敢发难。可是,过几个月傅采林西去后可就难说了,这些人或许就要找自己甚至是傅君婥她们麻烦了,还是趁现在这个机会震一震他们才行。韩星心中电光般闪过这些想法,便道:“星儿听师傅的安排。”
只听傅采林道:“多谢各位远道而来,傅采林在此谢过各位。”
说完起身行礼。众人赶忙站起来回礼。
“今天乃三个小徒成婚的大喜日子,我看就让她们的夫君来为大家表演一下吧,算做给他在座的长辈行礼吧。”
其实众人心里清楚这是让他们看清楚他傅采林选的东床快婿岂是一般的高手可比。
韩星恭声道:“是,师傅。”
“如此便让小侄陪韩公子走上几招吧。”
韩星的话音还没落,就有一个青年从左边首席的老人身后站了起来挑衅道。眼中闪着恨色,看来他定是君婥她们姐妹三人的万千追求着之一。
韩星看了看傅采林,见他眉头一皱,脸上露出不温之色,显是有些不高兴。
这时左席的老者马上开口说“德儿,怎可如此无礼,万一伤到了人怎么办?胡闹!还不下去!”
此老者姓安名井玄,绰号“鬼剑”乃新罗剑法第一人,剑法诡变无常,辛辣凌厉,为人阴险,紧得金正德一名徒弟,故极是宠爱。
其他的宾客都没有说话,好像乐得看笑话。韩星心下恼怒,打断了刚要发怒的傅采林道:“既然这位公子有此雅兴,我便陪公子走上几招。”
说完率先走到了小较场内。
金正德“哼”了一声也紧随我之后,心里骂道“过一会我看你还怎么神气,我要打的你满地找牙,竟然敢和我抢女人,不知死活!”
“韩公子,刀剑无眼,在下若是失手伤了公子还请公子不要责怪。”
金正德道,语气神色傲慢之极。
傅采林见状暗暗摇头,心道:“练武者可以心高气傲,但绝不能傲慢轻敌,似金正德这样的心境早已落了下乘,如何是韩星对手。以前听闻安井玄乃新罗剑法第一人,还想见识一下他剑法,现在看他的徒弟如此心性,想来他也不怎么样,根本就不值得我出手。”
韩星冷笑一声道:“公子请求多福吧,但愿你的师傅还有其他的徒弟才好,我到要看看你的手底下是否有你的嘴皮子厉害。”
运功入定,一股强大的犹如实质一般的气势立时弥散开来,而这首当其冲的就是金正德,此时他正被他身边的空气挤压摩擦,说不出的难受。
韩星看了他一眼道:“怎么?难道金公子只会用嘴皮子和人动手吗?呵呵,安前辈果然教得好徒弟。”
说着还向安井玄抱了抱拳,气的他老脸通红,吹胡子瞪眼。
“阁下休狂,看剑!”
金正德冷哼一声,剑身一颤,一剑化作两剑,两剑化出四道剑影,分剌韩星的眉心、左右肩胛穴,和腹下气海的四个练武者的要害。
韩星淡然一笑往后一跳避过了金正德的攻势,金正德以为韩星害怕一声长笑,四道剑影化作八道,成胜追击。
金正德催动剑势,八道剑影化作十六道,展开杀着,他得鬼剑传承,剑法的厉害处就在于虚虚实实,令人捉摸不定,心胆俱寒!
只可惜金正德这次的对手是韩星,只见韩星浑然不惧,也不知从那里抽出一把窄长的剑,蓦地寒光一闪。
一道强光在眼前破空而至,先是一点星光在韩星身前爆开,接着化成长芒,压体的惊人尖锐气劲急撞在金正德的剑上。
金正德心中一寒,他一生从为像这一刻般慌乱,只得趁剑势一乱,立时抽剑后退,十六道剑影化回八道,护着身上要害。
可是当他才后退了小半步,寒芒又再度暴闪,在虚空划了一十字型,嵌入他八道剑影的中心点,彻底地封锁了他的剑势。
金正德继续往后推,一道剑影化为四道,护着前胸和面门。
十字的中间再爆一点精芒,向他咽喉外奔来,这是金正德才刚推满一步,可见韩星的剑是如何的快速。
金正德意欲回剑挡劈。
快无可快的精芒倏地增速,角度改变,直刺面门。
金正德做梦也想不到韩星剑术如此精妙,这时多年刻苦学剑的功夫显露出来,一缩手,硬将剑柄挫在这夺命一剑的锋尖上。
“当!”
一声金属鸣响,全场震慑。金正德断线风筝般向后连退十多步,直退到场地中心,而他手中的剑不知何时早已化作碎片散落在地上。
另一边高大的韩星悠然的站立着,手中的剑早以不知去向。
金正德似乎站稳,忽地再一阵摇晃,又多推了半步,清白的脸略过一阵红云,深吸一口气,脸色转回苍白,但却比先前更苍白的没有一丝人色。
在场数百人竟没有人敢大力喘出一口气,纷纷用惊异的眼神看着韩星。金正德的剑法已是不弱,但看韩星如此悠然的态度就可以知道他根本未尽全力,甚至只是耍着金正德玩而已,想不到傅采林竟找了个如此厉害的女婿。
金正德狠狠的盯着韩星,见韩星如此悠然的神态,他就更加恼恨。
韩星淡淡的道:“听闻鬼剑乃新罗第一剑法,今日一见,灵变有余,沉稳不足,金正德你多年浸银间,人亦变的心胸狭窄,喜怒无常,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滚吧,回新罗去学剑十年,再来此撒野。”
金正德一听韩星的话,面色由白转青,忽然怒吼一声,丢了手中剩余的剑柄,竟是不顾一切的向韩星冲来,右手化掌击向韩星心胸,左手捏成鹰抓状又向韩星胯下要害抓来。
韩星见此攻势,心中生出了真怒,“若真被你击中,岂不是把我下半辈子的性福都毁了?从这样的招式就可看出他们师徒定非谦谦君子,看我不废了你,省得你以后再为非作歹。”
韩星双手一上一下,使出柔劲画了个太极圆将金正德双手打开,化解了金正德的攻势。
因为金正德的攻势太狠,被韩星以太极手法打开,一时间双手竟收不回来以致胸前空门大开。
金正德只见韩星的左手打在他的胸口上,内劲便若长江大河般不绝涌来,那劲力竟不比他师傅安井玄差上多少,心中不禁暗叫一声:“我命休矣。”
就在金正德绝望之际,他师傅安井玄的手掌已按在他背心上,输入一股柔和的劲气,恰好化解了韩星的长生气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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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星见金正德没有如自己所料那样吐血飞出,不禁为之一鄂,要知道他这一掌虽只用了六成功力,但以金正德之能绝对是抵挡不住的。照韩星想来,这一击足以将金正德打残才对。
金正德是安井玄唯一的徒弟,安井玄自然对他极之痛惜了,再加上韩星那一番说教无疑直指安井玄,以安井玄好面子的性格如何受得了一个后辈的指点。所以明知这样不太妥当,安井玄还是出来为他徒弟化解这一轮攻势。
安井玄刚一接触金正德背后不禁心头大震:“这韩星才多大年纪,那功力已经跟我不相上下了。现在我们师徒已经得罪透他了,要是将来他功力再进一步必定会找我们报今日之仇,今天少不得要来个斩草除根才行。”
这般想着,安井玄便暗示金正德一同向韩星施压,就算杀不了韩星,也要在韩星心中留下一个失败的种子。
安井玄这里其实犯了两个错误。第一,他以己度人,就他一个小角色,只要他不主动找韩星麻烦,韩星才懒得跟他算旧账。第二,他低估了韩星的武功,在他看来韩星这样的年纪能有这样修为已是难得,根本没想过韩星其实已经留手了。如果他知道韩星的真正实力不止如此,那他绝对不敢一而再的得罪韩星,只可惜这个世界没有如果……
韩星感觉到自己打在金正德体内的内力被化解后,又感到两股同种内力从金正德身上攻来,韩星慌忙抵挡之际,心中亦不禁奇怪。这两股功力虽然同种同源,但精纯程度不一样,一股是后天功力一股是先天功力,分明是两个人的功力,怎么会出现在一个人身上呢?
“好个安井玄,还说什么新罗第一剑,不但只以大欺小,还以多欺少。”
傅君婥一见自己的夫君受到如此不公平对待,不禁怒哼一声。
一旁观战的人也看不下去了,纷纷向安井玄师徒投向鄙视的眼神。
金正德后面的安井玄不禁面上一红,要是生死搏斗他这样做自然无可口非,但这明明是两个后辈公平切磋,他这样做实在是太没风度。
韩星听到傅君婥的话,终于知道安井玄在金正德背后动的手脚。原来安井玄竟利用自己视觉上的盲点联手徒弟暗算自己,这一发现让韩星不禁心头大怒:“你安井玄要救徒弟也就算了,居然还联手徒弟一起对付我,你还要不要风度啊。本来只打算废了金正德就算了,现在看来应该把你也一同废了。”
韩星心中恼怒安井玄师徒卑鄙,立刻运转魔种,将长生真气转换成歹毒的魔门真气,左手以最强功力打向金正德。
韩星的功力比安井玄师徒加起来还要强上不少,所以众人只见安井玄师徒被韩星一掌击飞到场外。
安井玄这时才知道韩星的强大完全不是他们师徒可以比拟的,只可惜这时才知道已经迟了。安井玄只觉得一股阴毒无比的功力缠绕着自己的心脉,也顾不得看自己徒弟怎样了,连忙运转功力去化解那歹毒的魔种真气,那想到那股功力实在歹毒,安井玄一身修为竟完全拿它没办法。
安井玄也知道一时半刻拿它没办法,便先去查看自己那宝贝徒弟,见他只是晕了过去,并没有受太大的伤,但却有一股阴毒的动力纠缠在他的心脉,不住的破坏他的生机。
安井玄师徒在韩星手上吃了大亏,也没面再留在这里,只是怨毒的看了韩星一眼,用极之阴霾的语气说道:“我一定会再来向阁下讨教的。”
韩星没有说什么,只是冷冷一笑心中想到:“等你有命活下来再说吧。“在安井玄心中,韩星那股阴毒的真气虽然麻烦,但绝不是解决不了的。他又那里知道,韩星的魔种乃是魔门瑰宝,阴毒起来比起祝玉研那冠绝天下的天魔功还要厉害。而且那股真气还会跟人的负面情绪共鸣,中者的负面情绪越强,那股真气就越发厉害。
原著中,鲁妙子中了祝玉研一掌后,把精神全部寄托在建造园林,并以六果液吊命勉勉强强撑了十多年,最后还是忆起旧恨伤势复发死了。安井玄师徒心性本就狭隘无比,不似鲁妙子那么阔达,更不会寄托精神于优美的园林,也没有六果液吊命,他们师徒能撑上半年都算他们命大。事实上,按韩星估计他们两个最多也就撑上两个月,两个月后必死无疑。
安井玄师徒在今后两个月,必定会因这个伤势而不住的想起对韩星的仇恨,然后又因这仇恨不断的加快伤势的复发,然后又不住的恶性循环。他们两个在这生命最后的两个月,一定会在仇恨的痛苦中度过,不得不说这实在比直接杀了他们还惨。
不过,这却不能怪韩星歹毒,谁叫他们挑衅在前卑鄙在后呢。况且今日是韩星的大喜之日,实在不好杀人,过后也不好小气的翻旧账,只好给他们下一个阴招。
看着安井玄师徒离开,韩星向四周抱拳道:“在下微末技量,还请各位朋友不要见笑才好。”
“哪里哪里,公子的武功高明的紧。”
几乎每个人的脸上都有股解气之色,原来金正德仗着自己的师傅是横行霸道,无恶不做,但一来因为他武功着实不弱,二来因为安井玄心狠手辣所以只得忍气吞声,现在终于有人出手教训了金正德,怎么能不大快人心。
所有人解气的同时,也对韩星产生一种莫名的畏惧,安井玄被称为新罗第一剑,在与徒弟联手面对韩星竟完全没有还手之力。在这班所谓高手的眼中,韩星的武功已经不逊于傅采林了。他们又那里知道,其实韩星的功力跟傅采林比,还是有着不少的距离。
接下来的婚礼自然再也没有人敢挑衅了,婚礼在一片热闹的气氛中结束了,就着酒精的效力,韩星和三位娇妻大战到天亮方收兵罢战。
第二天刚刚用过早膳,傅采林就把韩星叫到了他那里,韩星心中一苦:“莫不是他又想和我讨论天道吧。”
韩星刚刚迈进房门,就听傅采林摔出一句话砸了过来:“星儿,你很讨厌高丽对吧。”
“他这是什么意思,想试探我?”
韩星心中一惊,随即讪讪的道:“怎么会呢?君婥她们可都是高丽人啊,我讨厌高丽岂不是把她们也一同讨厌了?”
傅采林摇摇头,淡淡的道:“你讨厌高丽和你爱她们是两件事,而这两件事并不矛盾,正如君婥她们三个爱你却又讨厌中原一样。”
韩星一时无言以对,他虽然讨厌高丽,但确实真心的喜爱着他们三个。
傅采林凝神瞧了他好半晌后才道:“这段时间,你常常到平壤城外看那座骷髅墙吧。”
韩星又一惊,想不到傅采林竟对他的行动如此了如指掌。
“但凡经过平壤看到那座骷髅墙的汉人,或多或少都会有点悲愤,但你却从未在我面前表现出来。这只有两种可能,第一你是个完全没有民族血性孬种。第二你这是隐忍,只要一有机会你一定会毫不留情地将高丽毁灭,以报当年的血仇。我傅采林的女婿自然不可能是孬种,所以我相信你是第二种情况。”
傅采林说着,忽然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其实当初我就劝过王上不要建什么骷髅墙,这样做除了徒增汉人的仇恨外,根本不会有任何好处。可是王上为了炫耀战功,根本不肯听我的劝阻,还说这样可以吓退汉人,让汉人永远不敢再侵犯高丽。他根本不明白高丽地少资源缺乏,一旦中原统一,高丽始终都不会是中原的对手。他们这么建了一座骷髅墙,纵使中原新生的国家的帝王再怎么渴望和平,只要有人向他提起这件事,他都必需再次进军高丽一雪前耻。倒不如归还那些将士的遗骨,施恩于中原,这样做中原也就不好意思再进军高丽,高丽也可享百年平安。”
韩星不禁暗暗点头,可不就是傅采林说的这样吗?两国发生战争,杀敌是无可口非,但战后拿别国兵将的遗骨建成骷髅墙来炫耀战功,就实在太过找抽了。
只要你这骷髅墙一日存在,那么只要我们一有机会就必须继续进军攻打你,即使汉人的统治者再想要和平也不行。因为你这骷髅墙一天在这里,我们就要矮你一头,我们头上就一直要挂着耻辱两个字,我还能不打你雪耻吗?
不能,完全不能。这大概就是原著中,双龙一而再再而三的向傅采林保证新生帝国会跟高丽保持和平,但李世民最终还是出兵攻打高丽的原因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你不打就无法给汉人一个交代,你不打就无法雪耻。所以说你高丽傻乎乎的建一个骷髅墙,逼我们汉人继续攻打你,不是找抽是什么。
话说到这里,韩星也不好再掩饰什么了,痛快的点头承认道:“不错,我确实有帮助新的汉人君王攻打高丽的意思。”
接着韩星又辩解道:“我本来是没有这个意思的,但自从我看到那座骷髅墙后,我就产生这个念头。因为作为一个人,我没办法看着自己的同胞灵魂不得归乡,让他们的头颅成为高丽人夸耀战功的白骨景观。”
傅采林默然的点点头,心中却骂了高丽王一个狗血淋头,为了自己的炫耀战功,却给高丽留下这么一个大患。汉人是最好面子的,你这么做,人家怎么可能不打你。
“师傅现在听了我的真心话了,是不是想杀了我以绝后患呢?”
韩星说话的时候已经带上几分冷意,同时全身肌肉绷紧,警惕的看着傅采林。要是傅采林有什么异动,韩星将会立刻还手,并迅速逃离高丽。
傅采林呵呵一笑,道:“你不用紧张,我要想杀你的话,就不会答应君婥三个嫁给你了。”
接着又叹了一口气道:“其实自那日我跟你比武后,我就知道我杀不了你。”
他只说杀不了,没有说打不赢,其中的分别大有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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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采林有足够信心打败韩星,但却没有信心留下韩星。一旦傅采林执意要杀死韩星,却又留不住韩星的性命的话,那就等于得罪死韩星,也让韩星更加仇恨高丽,这是傅采林所不愿见到的。韩星的潜力有多可怕,傅采林相当了解,他是不会给高丽惹下这个大麻烦的。
“我没有把握杀你,而且君婥她们三个的幸福都已经牢牢的绑在你身上了,就算是为了她们三个的幸福,我也不会杀你的。”
傅采林劝慰道。
韩星装出一副很为傅采林为君婥她们幸福着想而感动的样子,心中却不以为然的想到:“你或许真的会关心她们三个的幸福,但绝对不会因为她们就放过我。以你傅采林的高瞻远望,怎么可能为了三个徒弟而放弃整个民族的前途,说到底还不是因为没有信心杀我。要不是我还有几分本事,我早被你杀上N遍了。魔门的原则还真他-妈-的对啊。这个世界说到底还不是拳头大的说了算。”
这些话韩星虽然没有说出来,但傅采林心中也明白韩星的想法。这些事大家都明白,但说出来就不美了。
“师傅这次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些?”
韩星感觉傅采林绝对还有后话。
傅采林凝神瞧了他好半晌后,岔开道:“星儿,你对中原即将到来的大乱有什么看法?”
“中原每隔几百年就会有一次大乱的,大乱之后就会有大治,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看法?”
韩星模凌两可的回答。
傅采林对韩星那含糊的回答倒没有生气,只是旁敲侧击道:“我先前听你的话,你好像无意争夺天下。”
“傅采林大概是听到我先前说‘帮助新的汉人君王攻打高丽’的话,推断出我无意争天下。”
韩星心中电光似的飞过这些念头:“不错,做皇帝对我来说实在太累了,我还是喜欢逍逍遥遥的过日子。”
傅采林点点头说道:“不错,不过你真打算置身事外,完全不参与这场大乱,这样你如何取信于新帝,帮助新帝进军高丽?”
韩星微微一笑道:“当然不可能置身事外了,所谓:倾巢之下焉有完卵。我根本就不奢望能在这样的乱世找到隐居的地方。”
傅采林点点头又听韩星说道:“所以我打算找个代理人,替过争这个天下。”
傅采林眉头一皱:“听你的意思,你好像对你的代理人很有信心,你就这么肯定你找的代理人一定能夺得江山?”
“当然了!就算失败了,我也有绝对信心能让新帝对我言听计从。”
韩星非常有信心的点点头说道。原著中,要不是寇仲最后自己放弃的话,他真的很有机会成为九五之尊,更何况现在有自己一旁帮助。至于最大的对手李世民,他其实不怎么样,要不是有双龙数次帮他,他都不知要死上多少回,那里还能舒舒服服做他的皇帝啊。就算寇仲真的像原著那样放弃江山,我大不了就用催眠术控制李世民就是了,基本上我已经是立于不败之地了。
“虽然我不明白你为何这么有信心,不过既然你这么肯定,我也相信你。”
傅采林稍一迟疑,又道:“我这次找你来,只是想告诉你高丽的人民都是无辜的。既然战争是必然的,我只希望你日后进军高句丽的时候,不要随便屠杀高句丽的平民。”
“这个自然。”
韩星点点头说道,他本来就很反感屠杀平民的事。
傅采林缓缓点头,合上双目,再转过身去,静坐一会,道:“他日若高句丽战败,我希望能留下高句丽王族一点血脉,让高句丽一族能归于汉族,与汉人无疑,接受汉化,通婚汉人,修习汉文,任职汉官,荣誉同汉,韩公子以为可否?”
因为事关两个民族的前途,傅采林对韩星的称呼也换了。
“这个要求好像也不是太难,我还把不得把高句丽一族完全汉化呢。可是怎么这么便宜我。”
韩星心中一鄂,但随即又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劲:“难道有什么阴谋不成?”
韩星感觉有点不妥,但一时间却又想不到哪里不妥。
“韩公子以为可否?”
傅采林见韩星发呆,再次问道。
“同意。”
韩星虽然想不出哪里不妥,但还是点点头道:“高句丽为汉人中少数民族之一,所有将与汉人平等。”
“反正到时候傅采林也不在了,要是他真留下什么后手对付我,我打不了食言一次,将高句丽王族屠个干干净净就是了。”
韩星心中安慰着自己。
“新罗百济,日后划为高句丽一族强者和王侯的封地,接管两国族人,韩公子意下如何?”
傅采林又问。
“合理。”
韩星应声道:“新罗百济归属高句丽汉王的统治,成为高句丽的附庸,但是新罗百济在直接的情况下不得通婚汉人,也不具有显赫的身份与地位,千年之内,它们两国不得自立王侯,必须一直保持由高句丽的统治。”
傅采林暗叫一声厉害,让高句丽一族汉化,又让新罗百济不得通婚汉人,那么日后高句丽王统治新罗百济的始终是异族,恐怕很难取得那里的人民的忠诚。只是,韩星这个条件又实在很让他很难反驳。
“高句丽士兵可以自愿为汉人参战,而汉人负责军备和日后战功的补偿,可否?”
傅采林再开条件。
“可以。”
韩星点头,道:“高句丽士兵功勋与汉人士兵相等。若有杰出之人,也可以建碑立文,传颂后世。”
“由汉人立碑文,就算传颂后世,那里还有人当他们是高丽人啊。算了,这一切还得建立在他真的能夺得江山并成功击败高丽的前提。”
傅采林心中打着小算盘。
“那君婥她们能不能请师傅给小子解析一二,我可不希望日后夫妻反目。”
韩星提了个要求。
“我会的。”
傅采林点点头,又道:“星儿,有一件事我想请你注意一下的。”
“什么事?”
韩星问道。
“你来高丽也有一段时间了,应该听说过盖苏文吧。”
傅采林说道。
“‘五霸刀’盖苏文?听说过,他的武功好像只比师傅低一线,在整个高句丽武林的地位仅次于师傅。”
韩星点点头说道。
“不错。”
傅采林双目一睁,说道:“盖苏文此人不止武功高,野心亦大,只不过一直忌惮我才没有动作。只是一旦我走了,我怕他便会立刻造反,以他狠辣的个性,我相信他最终必定会对高句丽王族赶尽杀绝。所以我我希望星儿在我走了之后,找个由头把他杀了。”
“靠,好差事不见你找我,非得要我啃这个硬骨头。算了,拿他来练练手也不错。”
韩星想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便点头答应。
别过了傅采林,韩星老实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妥,便不住的回想起刚刚的谈话。
“靠,这一切条件好像都建立在我成功让寇仲那小子统一中原,并且击败高句丽才能实行啊。一旦我没能完成,那高句丽还不是什么事情也没有了?还好喔有必胜的把握,换成别的人,要成功完成这两件事那几率可是低的离谱的。而且一旦真的完成了这两件事,高丽还不任我想怎样就怎样。”
韩星终于搞清楚那里不妥了。
傅采林的要求实在是言之尚早,不过他见韩星这么大信心,于是就让韩星作出了这个承诺,反正无论中不中他也绝对不吃亏。而且一旦被他言中了,那他就能在死后依然能保护高丽王族的血脉。
傅采林这样做其实也是逼于无奈啊,要是没有韩星出现,傅采林相信凭借地利,高丽有很大把握能成功抵挡汉人的进攻。历史上李世民征高丽还不是铩羽而归,但韩星的能力实在让傅采林忌惮,尤其是那幻术和催眠术。只要韩星成功催眠几个高丽人,那高丽的地利优势就荡然无存了。
韩星回头看了看奕阁,再想一想这个傅采林,不愧为三大宗师之一的弈剑大师。知道杀我不成,便转为施恩于我,让我欠他一个人情,同时又让君婥她们三个的柔情束绑着我。然后再提出条件,让我一个汉人保护高丽平民和高丽王族血脉。这个条件可大可小,看似没什么大不了,但实质上却给高丽留下一条生路,偏又让自己拒绝不得。步步之举,无不是针对自己而发,让自己深在他的棋弈之道中而不觉。
知道被傅采林算计了一番,韩星觉得好像吃了只苍蝇一样,很不是滋味。但同时又有点为傅采林的苦心而感动,在即将到达生命的尽头,他依然是尽心计为自己的民族留下一条生路,确实比那不知所谓的宁道奇宁老牛鼻子强了不知多少。
说起那宁道奇还真够气人的,当突厥来挑衅时,完全不见那宁道奇出来御敌。好,你说你是道士要出世了,不管世事了,这也没人能说你什么。可你偏偏却又出得不够彻底,时不时就回来乱搞一番。乱搞就算了,却又不是去对付外族强敌,反而去对付汉人一些出色的后辈,想要阻碍双龙的成长。
出世出不成,没了道士那种无牵无挂的感觉。入世却又从来不为自己的民族打算,反而因为爱上梵青惠而任由她摆布欺负后辈。要说你是爱情主义者嘛,却又舍不得天道,不敢轰轰烈烈的去追求梵青惠一次(虽然成功率不高,但你试都不敢试,实在太过没种了)难怪到最后天道没参成,妞又泡不到一事无成不知所谓。
之后的三个月时间,韩星考虑到傅氏三姐妹要是师傅死了,丈夫也走了的话实在太惨了一点,也就没有急着离开,而是留下来陪她们三个渡过这三个月。
还好《大唐双龙传》的时间不似《覆雨翻云》的时间那么紧凑(‘覆雨’主要剧情是一年之内发生的,‘大唐’的主要剧情则要花上好几年时间)尤其是刚开始的时候,双龙时不时就要停下来练几个月功。所以韩星的时间也不是太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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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击退宇文化及的剧情,到救素素的剧情起码要半年时间,韩星这三个月时间还浪费得起。再说了,就算韩星真错过了第一次救素素的剧情也没关系,只要在她被王伯当OOXX之前救她就行,反正韩星有绝对信心在素素爱上李靖后,依然能夺取她的芳心。
大概是因为这个时候的高丽还没有整容技术的关系,韩星在这三个月除了傅氏三姐妹外,根本就没有见到别的能令他心动的美女。韩星有时候甚至在想,能孕育出傅采林还有傅君婥三姐妹已经耗光高丽的灵气。所以这三个月韩星完全没有猎艳,只是一味的跟那越发美艳的傅氏三姐妹胡天胡地。
停止了极之刺激的猎艳生活,再加上旁边又有个整天想生命为何物的傅采林,韩星也忍不住偶尔想诸如“生命是什么?”
、“人生的意义是什么呢?”
那种令人空虚到发狂的哲学问题。每次想完这些问题,韩星都会叹着气的对自己说:“韩星啊韩星,不要再想这种问题了,这种空虚的感觉真的很讨厌。还是猎艳的生活比较爽啊,不用想这些复杂的问题,只需要不住地享受征服一个又一个美女带来的快乐就行。”
这种生活实在让韩星有点苦闷,不过再长的时间也会有尽头,更何况只是短短三个月的时间。
三个月的时间终于过去了,这三个月时间对韩星来说有点苦闷,而傅采林却晋入无比欢愉恬静的心境里,比任何时间更闲适舒畅。傅氏三姐妹在傅采林这种愉悦的心境下,也渐渐放开了对她们师尊离开的悲伤。
在傅采林预测自己死期的一百天后,果然如他在预测的日子的申时坐化。撒手前,同傅氏三姐妹训诲道:“君婥,君瑜,君嫱,你们听着,人力有时穷,他日高丽真如我所料那样,你们不得责怪星儿,只要专心做好星儿的媳妇就好。”
“是,师尊。”
傅君婥三人略带悲戚的应了一声。
傅采林转过头又对韩星道:“星儿要谨记,生老病死、爱恨情仇、时间流逝,莫非感官共创之幻象,轨空为实,始终一无所有。”
“靠,居然到死都要跟我讲天道,这家伙是不是跟我有仇啊?”
韩星腹诽着,却还是一副恭敬的样子,还煞有其事的点着头道:“是师傅,弟子知道了。”
接着傅采林又伸手按着韩星的肩头,深深看入他眼内道:“为师的成就,早旷古烁今,独步天下,将来唯一有希望超越本人者,非星儿莫属,纵使毕玄宁道奇之流也不行。唉!傅某有幸,当日与你一战,受到你精神的刺激,使我想通了很多以前没想通的事,今日之成,实该日之果。”
言罢含笑入灭。
韩星看着傅采林西去,想起除了刚开始的敌意外,他对自己也是颇多指点。正所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此时,韩星再看傅采林遗体的时候亦不禁多了几分悲戚。只是,无由来的,韩星忽然有点担心傅采林会像鹰缘那样走了半步又走回来,死了半天又死不去,故意试了试他呼吸,又探了探心脉确定他生机已失,才暗暗吁了口气。想起傅氏三姐妹还在,便连忙做出一副惋惜的样子。
傅采林死后遗体坚硬如铁,毫无腐朽倾向。
韩星和傅氏三姐妹遵其遗命,以猛烈窑火把他焚烧了三日三夜,加热至能熔铜煮铁的高温,才将他化作灰烬。
然后傅氏三姐妹像朝圣般跟韩星一起把傅采林的骨灰带到高丽各处,在傅采林指定的几处景色优美的环境,撤下骨灰。
平壤,清风客栈。
一男一女神态亲密的现身入门处。
男的高挺英伟,相貌英俊之余又有几条硬直的线条,轮廓分明,丝毫没有娘娘腔的感觉。面上露出懒散的神情,再加上嘴角间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邪魅笑意,足以教任何女子心跳加速。
那女的无论面貌身材,眉目皮肤,都美得教人抨然心动。只是神情略带萧索悲戚,看客栈其他人的眼神都是冷冷冰冰的,只有看向男人的时候才会显露出女儿家特有的温柔神色。
那男子的领着女子找了个座位,并命小二准备一些上好的酒菜,便对那个女的道:“君瑜,师傅都死了这么多天了,你就开心点嘛。这样师傅在天之灵也欣慰啊。”
“我知道,可是我一想起师傅不在了,就忍不住有些伤心。对不起夫君,让你担心了。”
女子回应道。
那女子自然就是傅君瑜了,而被傅君瑜称之为夫君的男子自然就是韩星了。这时已经是傅采林坐化后好几天了,傅君婥和傅君嫱都已经渐渐的释怀了,只有傅君瑜一如既往的悲戚,所以韩星在傅君婥和傅君嫱建议下,单独带傅君瑜出来散心。
“别傻了,我们都是夫妻了,还说什么对不起的。”
韩星不在意道。
“夫君,你是因为担心我才单独陪我的吗?”
傅君瑜又问,见到韩星点头,她心中有些喜欢的想到:“看来有时候撒撒娇也有好处啊。”
小二很快就送来客栈最好的酒菜,韩星注意到周围人的目光,有羡慕、有贪婪,更有热切,韩星心中一晒,想到:“被盯上了?”
可不是,如此阔绰的客人,想必是大富人家,被顶上也是很自然的事情,韩星察觉到有十多个大汉,眼睛发亮地望着韩星那眼神分明是见到肥羊的眼神,想来不是什么好人,韩星对此毫不在意。只是那些大汉看着傅君瑜那种色色的眼神,却让韩星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心中很是不悦,仿佛有什么东西被觊觎一样。
傅君瑜对此却好像毫无所觉,在她看来有韩星的地方是最安全的,恍惚只要有韩星在她就没有任何危险,可以全身心的放松下来。
小二上完酒菜,刚要走的时候,韩星拉住了他,问道:“那边的那几个是什么人?”
那小二望去,只看到不远处的两张桌子上正坐着七八个彪悍的大汉,那七八个大汉身形倒是不高,只是很强壮,身上穿着一件短衣,露出了强健的胸膛,桌上放着明晃晃的大刀,正高声说笑,见到小二望来,其中一个大汉瞪了眼那小二,眼中警告的眼神十足。
那小二打了个冷战,结结巴巴的说道:“这位客官,小人什么都不知道,小人还有工作,小人退下了!”
说罢,火烧眉毛一般走开了。
傅君瑜疑惑的看着韩星说道:“几个流氓而已,有什么好担心的?”
“虽然是小流氓,但要是有心算计的话,还是会有危险的。君瑜,你的警觉性实在太低了,要是行走江湖很容易吃亏的。”
韩星没好气的教训了一下傅君瑜,对她的警觉性实在不太满意。
“有你在嘛。”
傅君瑜努努嘴,又看了看桌上的酒道:“夫君,我常听人说喝酒可以解愁,我能不能喝啊?”
“想喝就喝吧,这点小事还用问吗?”
韩星奇怪道,心中却又不禁有些替傅君瑜担心,已经要借酒消愁了?看来还真得好好安慰她才行啊。
“我不是怕你看到我喝醉,不高兴吗?”
傅君瑜说道。
韩星这才想起这时男女尊卑分得相当严重,要不是韩星随和惯了,恐怕傅君瑜连提都不敢提,便道:“没关系,就一两次的话,我还不至于这么小气。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要是你醉了,我可能忍不住会做坏事哦。”
韩星说着,用暧昧的眼神打量了傅君瑜全身一下。
傅君瑜微微一愣,整张小脸红了起来,一双宜嗔宜喜的双眸带着一丝的羞意,说道:“真的这么想?”
“当然了,一个大美人醉倒,要不做点坏事很对不起自己的。”
韩星点点头说道。
傅君瑜冷哼一声,说道:“坏人,难怪大姐和小妹都说你是坏人!”
韩星不由得苦笑起来,摸着自己的鼻梁,心中暗道:“你可是我的妻子,做点坏事怎么了?古人云:女人心,海底针。可不是如此,说翻脸就翻脸,莫名其妙的!”
女孩儿的心思莫要猜测,城为千古至理,韩星时体会出了,不过看着傅君瑜那嗔喜的容颜,韩星心中又想到:“原来君瑜娇嗔起来这么有女人味,等下她醉倒还真得干点坏事才行。这几天傅采林刚走,一直没机会跟她们亲热,可把我憋死了,今天趁机会开开荤才行。”
傅君瑜喝了杯酒,忍不住轻皱了一下眉头,显然很不喜欢这种味道。
高丽的酒难喝得要死,可别让高丽劣酒破坏了我的好事才行,韩星心中暗忖,失笑道:“我都忘了高丽没什么好酒呢,来喝我的吧。”
说着,便从空间袋中拿出了那种蒸馏过的高度的‘六果液’。
傅君瑜一试之下,果然发现比高丽酒好喝,便一口气喝了数杯酒,脸上一层薄薄的胭脂染成双颊,像是三月桃花一般,缤纷美丽,一双明眸也是带着一丝醉意。
韩星暗道:“看来这回终于能开荤了。”
这般想着,韩星不住地劝起酒来。
傅君瑜的酒量看起来并不好,再加上韩星给她的是高度酒,只喝几杯酒小脸晕红,水汪汪的眼睛一片荡漾,像是粼粼水光在上面荡啊,荡啊。
两人谈笑着,自然是明白这里有不少的目光落在两人的身上,傅君瑜皱了皱好看的眉头,说道:“真是讨厌的老鼠,总是鬼鬼祟祟的,怎么我们高丽会有这种垃圾啊,真是丢人。夫君,中原的男子都像你这么好的吗?”
韩星不由得笑了起来,语带自豪的说道:“当然不是了,像你夫君这么好的男人,这世上能有多少个啊?”
“夫君,你就这里不好,难怪小妹当初说你面皮厚。”
傅君瑜此时已经有些醉眼朦胧,开始口没遮拦地说起话来,看着她通红着小脸,哪里还有先前那种冰冷的模样,分明是偷酒吃的小女孩儿一般,她喃喃的说着,说到了傅采林,说到了韩星,也说到了女孩儿的心事,韩星静静听着,待到她趴在台上睡着了,韩星才笑了起来,付过帐,扶起傅君瑜走出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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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韩星不远处的那两桌大汉见到韩星扶着傅君瑜走出了大堂,均是拿起了兵器,跟了出去。
走出了酒楼,一阵风雨袭来,雨水落在两人的身上,两人均是内功精深之辈,来的时候都没有挡雨的工具,冰凉的雨水落在身上,傅君瑜微微清醒,迷人的小嘴儿吐着如兰的气息,更带着一阵酒味,朦胧的眼睛有几分的飘忽,她看了眼韩星,双臂很自然地抱着韩星的手臂,娇声说道:“人家要你抱我!”
温香软玉,韩星只感到双臂上一阵柔软的感觉袭来,那种销魂的感觉让韩星回想起这个女人拥有的火辣身材,傅君瑜软绵绵的身体透着一阵火热,雪白的肌肤透着一阵迷人的粉色,她脑袋埋在韩星胸前,气息如兰,涂在韩星的脖子上,让韩星感到痒痒的。
“这个女人!”
韩星心中想道,没想到她酒量这么差,“只不过她也被自己用魔种双修到了先天境界了,怎么可能这么容易醉?难道君瑜在骗我。”
韩星心中生起了一个念头,再细看傅君瑜的神色有一丝愁苦,朦胧的眼神中渴望着发泄。
这丫头想借我来发泄心中的愁苦,但又脸皮薄不好直接向我求欢,只好装醉色-诱我,韩星忽然明白傅君瑜的想法,“我既然已经是你的夫君,自然要满足你一下了。”
“抱我!”
傅君瑜身子如同水蛇一般扭动,让韩星心头火气,叹了口气,真是让人火大啊!他心中想道,身后脚步声传来,韩星嘴角扬起了弧线,慢慢地走进了一个小巷子之中。
那八个大汉眼见两人走进了一个小巷之中,慌忙跟了上去,只是小巷之中哪里还有人影,八人面面相觑,心中想到:“莫不是遇到鬼怪了?”
心中一阵寒意涌上心头,突然一个懒洋洋地声音从身后传来,“你们是在找我吗?”
八人回头望去,只看到那个男子一手扶住那个身材火辣的美人儿,正是满脸笑容地看着他们,那种不怀好意的笑容,一时间让八人有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好巧,我也有些事情要问你们!”
八人心中一寒,其中一个大汉强打起精神上前,阴狠的道:“小子就把你的钱还有那个小美人留下,自己滚吧。”
“哦?你想要我的女人,你可知道这个女人是什么人吗?”
韩星阴阴的笑道,同时双目放出一丝奇异的光芒。
那个大汉看到那奇异的光芒,忽然觉得脑子浑浑沌沌的,下意识的问道:“她是什么人?”
“她就是已故的‘奕剑大师’傅采林的徒弟。”
那八个大汉一听到‘奕剑大师’四个字立刻露出敬畏的神色,看向傅君瑜的眼神也变得尊敬起来。
韩星见这八个大汉有了退意,知道他们对已故的傅采林依然心怀敬畏,不禁暗叫一声不好:“想不到傅采林在高丽人心中竟有如此地位,即使死后依然那么尊敬他,这可不符合我的计划啊。”
原来,韩星一直以来都非常担心傅氏三姐妹会不满自己将来对付高丽,进而影响到她们之间美好的夫妻关系,虽然傅采林早有遗言让傅氏三姐妹不要介意,但韩星还是相当担心。
韩星早就察觉到那八个大汉跟在后面,按他的本意是甩开他们就算了,但察觉到傅君瑜还醒着后,就决定利用这八个大汉在傅君瑜面前演一场戏,以离间她对高丽的感情。
只不过,韩星却想不到傅采林竟有这样的余威,让韩星的计划稍稍受阻。当然,这也只会让韩星多费点功夫而已。
在察觉到那八个大汉有了退意后,韩星眼中的奇异色彩更甚。
“傅采林的徒弟又怎样,现在人都死了。老子当初就看他不顺眼,整天高高在上好像高人一等似的,没死在老子的刀下算他走运。”
那个说话的大汉说完,就立刻不可思议的捂住了嘴,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番话。
韩星怀中原本双目朦胧的傅君瑜一听到这话,双手握拳同时双目一睁,眼中射出一股仇恨的光芒。自己最尊敬的师傅守护高丽这么多年,换来的竟是这些风凉话么?
“高丽无人矣!”
韩星悲呼一声:“我跟傅大师虽然是异族,但也敬重他的为人,想不到他守护的人居然在他死后说出这样的风凉话,我真替他不值啊。”
这番话落在傅君瑜的耳中那是何等感动啊,虽然夫君跟师傅是异族,但也是惜英雄重英雄,反而是自己的族人在师傅死后竟然这样诋毁他。
而那八个大汉却听到韩星银笑着:“傅采林死了,高丽就再也没有人能衬得起他的徒弟了,还是有我这个汉人照顾她们吧。”
那八个大汉大怒一听,立刻大怒的喝起来:“傅大师的徒弟有我们高丽人照顾,你这个外族人休想碰她。”
说着便举刀向韩星劈来。
“无耻,我们姐妹自然有我们夫君照顾,那用的着你们这般卑鄙小人照顾,真是无耻之极,我们高丽除了师尊就真的无人了吗?”
傅君瑜心中狠狠的想到,不过却没有出声也没有出手,因为在她看来这八个人跟韩星练手的资格都没有。
在幻术的作用下,韩星一边跟他们打,一边引诱这八个大汉说出他们的底细。待问明后,韩星轻松的将他们送上西天。
击杀了这八个大汉后,韩星抱着傅君瑜折返回清风客栈。开了间房后,韩星抱着装醉的傅君瑜走进房间,将傅君瑜放倒床上。
看着傅君瑜那因为喝酒而泛起红霞的娇颜,让见惯美人的韩星也不禁为之惊艳了一番。禁欲了好几天的韩星终于忍不住了,猛地将傅君瑜拉进了自己的怀里,接着一口吻上了傅君瑜的嘴。
韩星的嘴深深的吸食着傅君瑜的嘴唇。并且那舌头还不老实的向里面窜动。傅君瑜只是呜呜的抵抗了一下,就被破城而入了。
韩星的舌头与傅君瑜的香舌纠葛在了一起,傅君瑜脸色绯红,媚眼如丝!水汪汪的大眼不知道到底该什么办,又一次的被吻上了。自己在装醉啊,到底该不该动呢?
傅君瑜只觉韩星的舌头越来越霸道了,好似要将自己的香舌完全的包裹一样。自己想要回避也是不可能,那每一次的挑逗,都让她心颤,最终被其引诱了过去与其主动的纠缠了起来。
接着傅君瑜只觉自己的两只手被韩星带了过去,拦在了他那精壮的腰肢上。而韩星的手却是轻轻的在她的身子上滑动游走了起来。
轻轻的滑过她的后背,来到翘臀,用力的揉捏了起来。
傅君瑜想要说话可是被吻着没有任何的办法,她的手最终无助的在韩星的身上摸索。
本来在经过八个大汉的事后,傅君瑜想要跟韩星欢好发泄的心思已经减弱了很多。不过韩星禁欲多日,那里肯放过这次机会啊。
意乱情迷就是傅君瑜此时的写照,韩星本就是个中老手,再加上韩星利用魔种气息去配合自己的调*情手法。
傅君瑜跟韩星欢好也有三个多月了,已经是食髓知味了,在傅采林去世的这几天也跟着韩星禁欲,已经让她的情-欲积聚到一定程度。现在这股情-欲再次被韩星的调*情手法给完全催发出来,自然一发不能收拾了。
韩星在调情中解去了傅君瑜的衣物,赤-裸的傅君瑜身材高挑秀美,火辣。片刻傅君瑜樱唇微啟、颊红身热之间,桃花源裡已是泉水汨汨,顺着玉腿流下。韩星搂住了这火辣美女,一手托住雪臀,感受着她的结实饱满,一手直扣桃花源,接着她的汨汨泉水,指头轻轻抚弄着桃花源口,又痛又酥又麻的种种滋味,让傅君瑜差点呻吟出声,本想用手推开他,却是手足失力,又被韩星挤了进来,瘦削的胸口紧紧抵着她的饱满高耸,口唇不住地吻舐着她的肩颈处,落下了一个接一个的樱桃印跡。
在手法的刺激下傅君瑜如丝媚目茫然一转,脸红耳赤、颊润眼媚,纤手更不住在自己胸前轻托缓磨,正爱抚的火热。
感觉到怀中的傅君瑜娇躯愈发火热,喘息无比销魂,韩星也不忍拖延?韩星的手掌在她桃花源口几下时轻时重的轻揉,扣的傅君瑜呼吸又乱了几拍,见傅君瑜股间湿滑柔膩,桃花源已然开放,知她已然动情,他将她玉腿轻分,挺着粗壮的肉棒便骑了上去。
“哎…”
咬着银牙一声轻吟,傅君瑜似苦似羞地闭着眼儿,娇躯一阵颤抖,虽说此刻体內已被慾火佔满,桃花源也早已湿漉漉地等待着他的光临,数日没有同房的她忽然进入这么一个庞然大物,粗壮的灼热火辣辣地将桃花源撐了开来,强烈的刺激让紫月甚至没法闭紧樱唇,一声哀啼已脱口而出。
韩星一边缓缓突入,缓慢而坚持地一寸寸撐开窄紧的桃花源;动作虽慢却不是没有好处,一来為了压抑强攻猛打的本能,韩星双手在傅君瑜滑嫩柔软、曲线玲珑的娇躯上下游走,逗的傅君瑜愈发难以忍耐,轻啟的唇间不由哼声渐起,二来随着他放慢速度,紧张的芳心渐渐放鬆,傅君瑜也逐渐感觉到,桃花源被他彻底充实的火热快意,那痛楚竟渐渐麻痺软化,一点一点地臣服在那火热的刺激之下。
感觉到身下的尤物纤腰轻扭,却不是為了挣扎,而是為了将肉棒更深入地迎了进去,韩星不由大喜,一双手从傅君瑜美挺的乳上渐渐滑下,逐步走到傅君瑜不盈一握的纤腰间,时柔时重地按摩着,弄的傅君瑜体內慾火一发不可收拾,柳腰扭摇的幅度,也从一开始的含羞微颤、几不可见,渐渐地加大了力道,娇弱地在他的压制下扭动起来。
一声又一声的媚哼从傅君瑜的口中发出,那火热的呻吟让人多骨头都为之酸软。
正是九淺一深,玉女也销魂,傅君瑜只觉在空虚而似有若无的搔刮几下,熬的体內淫火高燃之时,接下来那一下重击,真是令身心都為之荡漾,尤其被那火热刺激的敏感深处,更隐隐有种将要崩坏溃倒的感觉,偏偏芳心深处有个声音不断在提醒自己,只要放任那处崩溃,随之而来的滋味,便会美妙的无与伦比,咬着银牙的傅君瑜小瑶鼻裡哼声沉媚,腰臀却已含羞扭摇起来,弄到身下的衣裳渐渐散乱,偏偏和身体裡正承受着的快感相比,身下零乱的感觉却是那般微不足道,她不由哼的更媚,美目迷醉般地微睁一线,着迷地享受着那深刻无比的快意。
“哎…嗯…啊…别…”
被韩星深刻无比地来了几回,傅君瑜已是经受不起,几声娇媚的呻吟不由脱口而出,纤腰更是忍疼微微抬挪,好让韩星插的更加深刻、更加刺激,那快乐的感觉芒酥酥地瀰漫体內,让她整个心神都飘了起来,美滋滋地感受着那美妙的刺激,舒服的彷彿直透心窝,不知不觉傅君瑜娇躯已然酥麻,只觉桃源深处似有某个部位,在他的侵犯下逐渐敞开、逐渐绽放,等到身上的男人呼吸一阵紧窒,身子一阵紧绷,随即一股火热的刺激热辣辣地射进她体內时,傅君瑜被那强烈的快乐刺激的阵阵哆嗦,彷彿有什麼从体內深处涌了出来,甜美地与那射入的火热融到了一处,美妙无比的舒畅,顿时充满了她的芳心,让她忍不住又娇吟了一声。
韩星淫笑一声,忽地抽出巨龙,搬开傅君瑜两瓣股瓣,对准那菊门猛地插了进去。“啊……”
傅君瑜一声痛呼。
风雨在继续。……
阳光明媚,和风送爽,接连数天的大雨过后是难得的晴朗天气,平壤城沉浸在一片宁静之中。
平壤街头,已经四处可见小摊档,两旁的商户也是开门做生意,而其中最为热闹的莫过于酒楼食肆,熙熙嚷嚷,而平壤城最大的五蕴楼更是客似云来,座无虚席。
酒楼、青楼之类的地方是消息最为灵通的地方,临窗看景,正是坐着两个怪人,其中一人带着斗笠,正是隐隐看到他的嘴角,正是饮酒,而他身前的桌上,正是放着一柄发着寒气的长刀,一副江湖豪侠的模样。
而另一人却是个头戴纱帽的女子,只是看这女子劲装之下的身材美妙,纱沿之下露出了下巧的下巴与樱唇,分外动人,足以看出这女子是绝色美人儿,而她身前放着一柄长剑,足以让人不敢靠前。
这两人正是韩星与傅君瑜。
两人坐在清风客栈大堂一个靠窗的位置上,这里可以看到窗外的景致,桌前放着菜肴,韩星手中拿着一个酒杯,两指托着杯底,动作分外好看,虽然看不到他样貌,但只是他的动作已经足以让周围的不少女子都偷偷地注目着这个喝着酒的青衣男子,若非是他同桌的还有一个劲女子,这些女子只怕是会忍不住过来搭讪吧。
虽然带着纱帽,但还韩星依然可以感觉到傅君瑜面纱下那双满眼怒火的眼睛,她看着他悠闲地喝酒的动作,心中一股怒意渐渐生出,韩星看着傅君瑜生气的模样,不由得笑了起来,说道:“小君瑜还在生气吗?这样可不好,很容易老的!”
看着嬉笑的模样,傅君瑜忍不住想要拔剑出鞘,砍他百十剑,韩星耸耸肩膀。说道:“我们都是夫妻了,做些亲密的事又有什么问题。”
傅君瑜咬着嘴唇,恨恨的说道:“可,可你也不该,不该……”
竟是不下去了。
“不就开了你的菊花吗?有什么开不了口的。都是夫妻了,偶尔玩些新鲜才过瘾嘛。只不过,实在想不到昔日的冷美人,竟有一朵如此美妙的菊花,实在是意想不到啊。”
韩星心中想着,却是没敢说出来,若真是说出来,只怕傅君瑜真地是拔剑砍他了。
傅君瑜脸色乍红乍白,韩星看着她有种暴走的冲动。也不说话,良久,傅君瑜方才平静下来,她咬着牙。心中暗自恼怒:“都是你这个混蛋,本来只是想普通欢好一次,却忽然一声不响就插了自己的菊门,都几天了,现在那里还隐隐作痛。虽然那滋味好像也不错,哎呀……我都在想什么啊,羞死人了。”
冷哼一声,傅君瑜也不说话,只是低头吃着菜肴,两人各自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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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间正是中午时分,吃饭的人颇多,这清风客栈是平壤有名的酒楼,三教九流之徒甚多,消息也是甚多,自不免一番高谈阔论。
“你们可知道这几天发生地事情?”
白衣的青年用汉语说道,他相貌英俊,顾盼间总有种迷人的风采,此刻一脸神秘的模样,确实是引人注目,他身边地同伴白了他一眼,说道:“你说是挑了平壤八个帮派的神秘男人?”
白衣青年点点头,说道:“可不是那个男人!”
他同伴嗤笑道:“这消息早已经传得满城风雨,现在不说是江湖中人,就是普通百姓也知道了这件事情了,你如今才说,不免有些迟了!”
大堂之中的其他人早已经听到这两人的对话,他们均是知道这两人所说地事情,就在这三天前,雨夜朦胧,平壤城南最强的三个帮派之一出云帮一夜之间被一人屠杀殆尽,那一夜,出云帮的驻地惨叫声传了整整一夜,让附近的百姓胆战心惊了一个晚上,到了天明时分,方才有人敢出门看看,而看到地景象让所有人的心惊不已。
整个出云帮上下没有一人是生还的,而出云帮帮主李胜鸡被吊死在大门之前,双目无神地望着前方,让人感到一阵头皮发麻,而在李胜鸡身边,一道战书鲜血淋漓地写着:“明晚子时,猛虎帮!”
次日子时,严阵以待地猛虎帮迎来了血洗出云帮地敌人,附近观战地也有甚多,那是一个年轻的青衣男子,他地面孔掩在阴影之中,看不清楚,只是看到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像是嘲笑着所有人一般。
一人一刀,血洗了整个猛虎帮,猛虎帮帮主,号称“猛虎”的安蒸悬被一招斩杀,那男子而后留下了战书,明日同样时间,是城南三大帮最后的鹰帮。
而当时还有平壤的城卫军在此,那人一人一刀,身法飘忽,在数百城卫军包围之下,一人斩杀了数十人,从容离去。
同日,鹰帮帮主,人称“铁爪飞鹰”的金日起被打断双臂,被吊死在城门前,而前来助拳的平壤乃至于高丽武林赫赫有名的用刀好手“快刀客”金朝石被一刀斩杀,他的佩刀正是插在自己的胸前,而那青衣男子冷笑留书,狂言挑战高丽高手,而当时城门军布置的弓箭手却是在此人轻功之下无所用处,让他再次从容离开。
三日,平壤城南,那青衣男子一人一刀,杀尽平壤不远郡县赶来的武林高手三十一人,这些高手头颅被堆积成垒,有若京观。
高丽有名的净业禅师孤身入平壤,挑战青衣男子。净业禅师潜修佛学多年,武功精深无比,一身武艺出神入化,子时。青衣男子到来,依然是一人一刀,踏着夜色而来。
净业禅师手执金刚罗汉手杖,行伏魔金刚之行。只是可惜三十招之内被斩杀当场,尸体被剥光吊在城门前,尸身上鲜血淋漓,直书:“傅采林后,高丽无人矣!”
短短三日之间。这个青衣神秘男子在高丽掀起了一场腥风血雨,从平壤三大帮派被屠杀开始,到高丽武林高手赶来。意图挽回高丽颜面。可惜一一被斩杀。而这个青衣男子高丽人咬牙切齿,当然也是恐惧不已。
青衣男子一人一刀,斩杀高丽高手数十,其中白云道场的阴银笑、“藏刀客”净业禅师更是高丽江湖的佼者,这样的战绩让人无不心寒,这些事情,早已经在高丽穿得沸沸扬扬,让整个平壤都沸腾起来,纷纷猜测着那个男人是什么人?
白衣青年笑道:“虽是如此,但是大家知道的多是道听途说,其中有些事情或者不知道!”
那大汉倒是来了兴致他同伴比起他还要高上一个头,几乎近丈,强壮无比,让人觉得深刻地压迫感,大汉虽是放低声音,但是闷闷的声音依然是让周围的人都听到:“哦?莫非是有什么内幕不成?”
大堂之中其他人也是好奇不已,韩星听着两人说话,不由得嘿嘿笑了起来,傅君瑜却面色一苦然后白了韩星一眼,旁人不知道,但是她可是知道他们所谈论的男子便是在眼前,正是悠闲万分地喝着酒,她当然知道所谓的内幕了。
这话也是道出了其他人的心思,只听到那个白衣青年嘿嘿一笑,说道:“可不是有内幕,三天前,那个青衣男子在这间酒楼喝酒,同桌的还有一个美貌女子,之后被那三个帮派的人盯上了,那些人可不知道题上了铁板,以至于连累帮派!”
白衣青年喝了杯酒,那大汉说道:“你如何知道?”
白衣青年嘿嘿一笑,说道:“那天我正好在此,可是看着那几个大汉跟随那人出去地,我见同为汉人,也就想要帮他一把,没想到只是见到那八人的尸体,均是被同一个位置一刀斩杀,当真是了不得!”
“啧啧,如此被灭派,这三个帮派也当真是倒霉透顶,不过,猛虎帮那三个帮派也就算了,后来那些什么道场的又是怎么回事?”
大汉嗡声说道。
白衣青年笑道:“这个我也不清楚,他既然是中原人,当年罗刹女南下中原搅风搅雨,视中原武林如无物,如今这人可能是报复吧!”
这也是最好可能的事情了。只不过,他们都不知道,他们口中那个人已经把罗刹女给娶了。
“嘿嘿,这般么?这倒是有趣!”
大汉笑道,与白衣青年一同笑起来,两人觉得好笑,旁人却是没有这般想,那个白衣青年嘿嘿一笑,说道:“那人每次挑完之后,都会留下战术,更是言明高丽无人,可不是报复是什么人?”
那大汉听罢,哈哈大笑,抚掌大笑,说道:“哈哈哈,老子听说当年那个什么罗刹妖女到中原挑场子,嚣张万分,心中不爽之极,没想到今日有人挑了高丽地场子,哈哈,高丽不过如此,这话说得当真是大快人心!”
那大汉复又笑道:“这些人也是无用,被我们中原好汉一人败尽,真如那好汉所料,傅采林后高丽无人矣。”
“可不是么,那个傅采林临终前还不是把他三个貌美如花的徒弟嫁给一个汉人了,想来他也是看出高丽没有人能衬得起他的徒弟吧。”
白衣青年点头道。
这个大汉地声音嗡嗡响起,周围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这些年来,因为中原商贾到高丽做生意的甚多,况且高丽本身就深受中原文化影响,这里会说汉语的人也是甚多,这大汉地话道出来,登时四周的高丽人怒视着这个两个人。
“你们胡说,你们这些汉狗只不过趁傅大师刚离开人世才敢乱来,要是他还在世你们还敢乱来么?”
当下便是有高丽人怒声呵斥。
“不错,傅采林是厉害,不过他最终还不是把徒弟嫁给我们汉人了,恐怕他心中也是不起你们这些人,不放心自己的徒弟嫁给你们这些高丽废物。”
那大汉反击道。
之后两班人对骂起来,言语之间,极尽侮辱汉人,最后因为傅采林居然把徒弟嫁给汉人,连他也骂了,那大汉目眦尽裂,刚要发难,只听到一阵惨叫声,那些人之中骂得最响的一人已经失去了头颅,那没有头颅的脖子鲜血如同喷泉一般汹涌而出,登时让场面大乱。
韩星站了起来,他头上的斗笠已经扔掉了,桌上发着寒气的长刀已经被他握在手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
青衣,长刀。——他便是那个青衣人!
场中所有人都有着这样的感觉,男子那种山岳一般的气势让所有人都感到压抑,他们的眼中都流露出了一股恐惧,韩星嘴角勾起了一丝的嘲意,“狗还是夹起尾巴才好,若不是很容易没命的!”
他目光如刀,扫了场中的人,所有人都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的目光,他哈哈一笑,大步走出了大堂,声音慢慢地传来,像是在众人的耳边回响着——“高丽无人,男人都死绝了吗?”……
“君瑜,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这样?”
韩星看着默默跟着自己的傅君瑜说道。
傅君瑜摇摇头道:“不是,我只是想不到他们居然连师尊也骂了,师尊到底有哪里对不起他们啊?他们都该死。”
“唉!”
韩星叹了口气,傅君瑜虽然这样说,但韩星还是知道她其实对自己辱骂高丽相当不高兴的。只不过韩星却不后悔,他本不是嗜杀之人,要不是那个高丽人的嘴那么毒,韩星也不会下杀手,更不会出言辱骂。
高丽人,想得到别人的尊重,得先学会尊重别人才行啊。
韩星不禁回想起现代,我们中国帮助朝鲜打退了美国人,还常常支援朝鲜,可是无论南*棒也好还是朝鲜也好都一点也不给面子,还常常趁机嘲讽中国。他们国家是因为美国而分裂的,而我们国家则帮助他们成功守护了他们的国土,他们不去针对美国反而针对我们中国,他们就这么报答我们吗?
当下韩星只是叹了口气,对傅君瑜道:“夹在中间,真是苦了你们了。”
傅君瑜终于忍不住,扑进韩星怀里:“夫君,那些江湖中人,你杀也就杀了,但那些平民都是无辜的。”
韩星知道她的意思,微笑道:“你还不相信我么?我可没有杀那些手无寸铁的平民的嗜好。”
事实上,韩星借机杀高丽的武林中人,也只是想打击一下高丽武林,然后引盖苏文出来。至于平民,韩星实在没什么兴趣。
“君瑜知道的,你只是想引盖苏文出来,完成师尊的遗愿。”
傅君瑜体谅的道。傅采林死去的那天,她也听到傅采林交代韩星的遗愿。也明白盖苏文不止武功过人,而且还有相当强大的势力。要是韩星直接找他,凭借盖苏文的功力还有他那班收下,只怕韩星会凶多吉少。所以唯一的方法便是引他出来。
251
一抹清冷的光华自九霄之上倾泻而下,幽幽照在淡漠长街之上。
长街之上,月色如霜,浓重的血腥味扑面传来,高丽群雄无不是手执利器,或是长刀,或是锋利佩剑、或是抢戟,雪亮锋刃映着月色流霜,透着浓重的杀气。
数十高手皆是从高丽各处赶来,平壤宵禁,但是对于这些高丽武林的泰斗好手来说,不过是笑话而已,他们之中无不是高丽武林赫赫有名之辈,有年老须白的更是名震一方,就是辽东、突厥之地也有闻名,而青年的莫不是青年才俊,天资出众之辈。
而在这些高手身后更有手执兵刃的兵士严阵以待,这些兵士眼中带着凛然神色,神色中紧张无比地望着长街尽头,长街两头房屋之上,更是可以看到隐藏住的弓箭手,只待一声令下,便是弯弓射箭,就是神仙也是插翅难飞。
这么多的高手云集此处,俱是因为几天前中原来了一个狂客,一人一刀,与他交手的好手无不被斩杀当场,其中有着名震江湖数十年的净业禅师与白云道场诸多好手,而在三日前,此人更是在平壤最大的清风客栈放下狂言:——高丽无人,男人都死绝了吗?
如此侮辱之言,如何让高丽之地的武林人士心甘?这些武林豪杰泰斗皆是赶赴平壤,务求击杀这个狂妄之辈,证明高丽男人的厉害,也因此,方才有这么多的高丽好手云集此处。
月色凄迷,正是一轮狼牙月挂在天边,仿佛是四神眯着的眼睛一般。
子时将近,但是群雄眼中那个狂妄无状的汉人依然是没有到来,人群之中也是慢慢有了喧哗,各自议论纷纷,“那汉人贼子为何还没有到。莫非是害怕了不成?”
“可不是,我们高句丽群雄到此,场中诸位无不是鼎鼎有名的好汉高手,诸如‘裂云掌’崔大志前辈、‘杀心剑’朴阁空前辈,无不是武功通玄、神通了得的高手好汉,那汉狗若来,不过是自取死路而已,在下看来。那汉狗定然是害怕了不敢来!”
说话的是一个脸色苍白的青年人,此人生的獐头鼠目,满口黄牙,笑声一片尖锐。
场中高丽人都是高声附和起来。有人更说:“那汉狗也不过是土鸡瓦狗,不需要诸位前辈出手,在下必定将他斩杀当场!”
说话地是一个脸色蜡黄的汉子,手中握着一柄长剑。旁人认得此人,正是‘杀心剑’朴阁空,剑法走狠厉一路,武功稍次于被韩星阴死的‘鬼剑’安井玄,在江湖上少有敌手。
“净业禅师不但是佛法精深,就是武功也是一等一的厉害,丝毫不再你杀心剑之下。说起来。更是在你之上。净业禅师可是没有在那人手上走过三十招,若是那人是土鸡瓦狗。比净业禅师还不如的你不是粪土不成?”
虽是众人高声叫好,但是其中不乏心思明朗之辈,听闻这个杀心剑如此轻视,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朴兄此言未免狂妄,那人孤身北上,到我煌煌高句丽土地,数日之间,连败英雄,更是掀起一番腥风血雨,净业禅师神通通玄,我等犹然不及,如此自大,未免不智!”
众人看说话的是一个须眉洁白的老者,三屡长须,面色红润,只让人注目的过于他那一双修整完好、修长、白皙的手掌,看起来丝毫不比娇弱女子来得差,谁又相信这一双手就是威震高丽地裂云掌?
“崔前辈为何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那人再强,莫非能敌得过我高丽群雄?”
朴阁空阴阳怪气的说道,场中倒是一片安静,这两人都不是易于之辈,旁人自然是不多言,况且两人所言都有道理,贸然开口,务必得罪其中一人。
崔大志冷哼一声,一振衣袍,正要说话,突然间,他与朴阁空脸色同时一变,一道破空之声呼啸而来,阵阵风雷声大作,众人只感到耳边轰轰作响,仿佛是万道轰雷炸响一般。
一个头颅般大小的物体夹着风雷之声,点射而来,直扑向朴阁空的眼前,朴阁空怒喝一声:“哪里来的鼠辈,鬼鬼祟祟,偷袭本人!”
他话音仿佛是怒涛一般,在群雄耳边炸响,群雄心中惊骇,心中均是想到:“杀心剑之名果然是名不虚传,只是这一份内功就是足以独步武林了!”
只看到一道紫芒出鞘,一道寒芒飞射而出,朴阁空名震高丽武林地“杀心剑”已然出鞘,挡出了一阵阵的剑光,将飞射而来的暗器笼罩其中。
“当!”
金石之声大作,众人耳中一疼,功力弱的更是捂住耳朵,惨叫不已,双耳间鲜血迸流。
“杀心剑”一跳,那物体被引开,撞在地上,在地上撞开了一个大窟窿,众人望去,只看到地上一片血红,再看那物体,可不是一颗头颅,早已经摔得如同烂西瓜一般。
场中诸人皆是刀光里讨生活地人,自然是见过血腥,只是如此情景,就是这些人也是忍不住吐了出来,此时一个清朗的声音在诸人耳边响起,仿佛那说话的人就是在身边一般,这份功力,更是让人惊骇。
“口出狂言,也不知道手底功夫是不是如嘴巴一般厉害!我观高丽之人也不过是如此而已!当真让人失望!”
众人听罢均是大怒,循声望去,只看到清冷长街,狼夜月凄迷,长街尽头之处,慢慢地走出了一抹挺拔的身影,青衣一袭,长刀一柄,那人便是闲庭拾步一般走来,众人细细望去,只看到那人神色平静,俊俏地脸上更是带着一抹笑容,仿佛是踏青寻春一般,悠闲非常。
韩星来到了离开群雄丈余距离便是停了下来,扫了眼场中群雄,群雄均是感到此人目光如刀,锋利无匹,心中生出一种刀锋贴面的感觉,那人环视了四周一眼,扬声说道:“桀桀,真是大手笔,不但是武林人士来了这么多,而其连弓弩手也来了。后面还有官兵,莫非是打了一哄而上的主意?”
他摇摇头,一副失望地模样,“高丽当真无人!”
此时的韩星其实是带着从薛明玉那里得来的人皮面具,所以这些人并不认得眼前的人竟是已故的‘弈剑大师’傅采林的女婿。其实,韩星本人是不介意用本来面目的,但他敬重傅采林,不想傅采林死后因为自己而被人安上个通敌卖国名头,更不想傅氏三姐妹受到自己民族的唾弃。
见到有几个高丽人面有愧色显然知道确有其事,韩星脸上笑容更盛,一双精芒闪闪,仿佛是明星一般地黑眸带着嘲笑、高高在上地看着场中诸人,场中诸人无不是高丽江湖之上有头有名地人物,如何忍受得了这般的轻视。当下脸色苍白地青年登时呵斥道:“胡说八道,我等皆是英雄豪杰,如何会做如此卑鄙下作的事情?”
就算是原本打算这个主意的,现在也不能够承认。若是当真围攻而上,莫非真地承认高丽无人不成?
此人正是先前出言之人,满口黄牙,獐头鼠目。韩星冷哼一声,刀子一般的目光看着这人,那人只感到周身发冷,有种毒蛇盯住了一般的感觉。突然间,韩星脸色解冻,轻轻一笑。霎时间让人心神愉悦。只感到穿暖花开。
那“裂云掌”崔大志心中一惊。喝道:“莫要受了他的妖惑!”
韩星看了他一眼,心中想到:“如此人物。也是不易!”
笑容不减,韩星声音轻柔如风,却是在众人耳边清晰无比的响起,这一手分明是千里传音的效果,“无知小儿,我乃天朝上国的子民,也是你这等獐头鼠目、无知无能之辈可辱骂的?”
话音刚落,一道寒芒从韩星手中飞射飞射而出,如同九天银河一般,卷起了无数水龙骇浪,咆哮着向着那青年袭来。
“那青年出言不逊,这个青衣男子出手也无可口非,但如果真被这男子突袭成功,一定会对高丽群雄的士气造成极大打击,一定要阻止他才行。”
一旁地崔大志心中思量着,同时怒喝一声,真气激荡、袍袖振荡,一双修长好看更胜女子的雪白手掌赫然伸出,大手一张,他如同大鹏展翅一般凌空飞起,空中,他双掌击出,数道无形真气从手掌上激射而出,正是击向那道刀光。
将近刀光之时,那数道真气赫然合一,如同鹰爪一般爪来。
在“裂云掌”崔大志出手的同时,“杀心剑”朴阁空也是已经出手,一抹晶莹的剑光划出,他长剑如刀一般劈来,真气激荡,剑气如同云海一般翻滚,登时生出一种劈开河山地壮阔气势。
刀光如水银泻地一般,也像是清冷月色一般。
寂静无声,原本快速得看不到影子的刀锋变得缓慢,月色洗涤刀锋,映着刀气如霜,分不清哪是刀气,哪是月光,“裂云掌”与“杀心剑”均是高丽武林好手,武功更是让人惊叹,两人武功路数不同,更是同时攻击,众人皆是以为那青衣男子武功纵是再厉害,也只有后退一途。
只是下一刻,他们知道自己少看了天下英雄,或者说,他们小看了中原武林。
剑气击溃、掌风消散,这一刀之中变化无穷,将两大高手的攻击均是抵消,若非是他的目标是那苍白脸色地青年,这两人也没有那么容易后退,刀光一闪而过,疾若闪电。
那青年额头上一道血红的痕迹,然后整个人从中间被劈开了两段。
“井底之蛙,竟敢言天大如斗!”
韩星哈哈一笑,声音犹如闷雷一般,震得四周均是隆隆回音,两边埋伏的弓箭手均是惨叫不已,捂住了自己的双耳,随着韩星地笑声,便是群雄也是感到气息震荡、真气不畅,隐隐有走火入魔的感觉。
众人慌忙调息运气,抵挡,而更让人惊骇万分的事情赫然发生在眼前。
252
振音为剑、捕声成刀,传说之中,中土神州武林之上奇人辈出,武功更是数不胜数,奇妙武学万千,其中有音律杀人地功夫,能够以琴箫吹奏杀人音曲,防不胜防。
而此刻眼前青衣男子长笑震天,赫然是一门音杀之术。
他们没有猜错,韩星这笑声不止蕴含了魔种的精神威压,更运用了少林狮吼功的法诀,威力自然是不同凡响了。
声音振动,无声无息,声波袭来,摧人脏腑,而声音振动空气,形成无形气刀,更是无孔不入地杀来,两边房屋登时被无坚不摧地气刀摧毁,隐没于其上地弓箭手均是惨叫不已,阵阵血花绽放,妖异可怖,更有音波袭来,震得脏腑碎裂,数十弓箭手竟是有大半横死当场,其余的无不是负伤吐血。
眼前男子一袭青衣,仰天大笑,狂风激荡,如同两道龙蛇一般在他身边盘旋,鼓动着他地衣袍,猎猎作响,这等风采,这等武学,无不让人心惊,此时众人心中均是想到:“此人孤身北上,敢挑衅我高丽武林,确实有过人之处!即使是傅大师在世,恐怕也要经上一番龙争虎斗。”
笑声渐止,韩星目光蓦然射来,刀锋般的感觉在所有人心中油然生出,此刻所有人均是感到眼前之人已经变成了一柄绝世的神兵宝刀,锋利无匹,让人生出无可匹敌的感觉。
下一刻,他举起了手中的长刀,那柄刀一望便知必是绝世宝刀,刀身奇寒无比,寒气竟可化气为冰,想必乃是天地间至寒之物所铸,此时再他手中更是寒芒四射,刀锋轻颤,放出犹如龙吟一般的声响,有若活过来了一般。
他身上衣袍猎猎,风采照人,谈笑间,赫然有种睥睨天下的豪气,诸人一时间有种无比挫败的感觉。
如此人物,如此风采,如何能敌,如何可敌?
清朗的声音送到了众人的耳边,那淡淡的语气却是让所有人心头一紧。“你们一起上吧!”……
和风送爽,晨曦煌煌,醒来的平壤城沐浴在灿烂阳光之中,原本清冷的长街在平日应该是热闹万分,行人无数,但是今晨的平壤城却是例外。
偌大长街上,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青色的转头铺砌而成的街道上面鲜血已经凝固成了暗红色的物体,地上一具具的尸体倒在地上,足足有上百人,这些人有数十人是平民的装束,而剩下的却是平壤禁军的军装。
地上散落着寒芒闪烁的兵器,刀剑之上依然带着血光,阳光下,刺得人双目发红,这就是平壤最为繁华的大街上的景致,早期的百姓无不被这样的情况吓坏了,而很快,皇宫禁军便是到来,清理场地。
周围的百姓议论纷纷,有附近的百姓更是谈论起昨夜可怖的打斗,犹如鬼神一般,这些人躲在房中,瑟瑟发抖,如今想来依然是惊恐万分。
而更让人心寒的并非是长街上的情况,而是平壤城门之前。
高大的城门高大数丈开外,用坚硬的石头建造而成,城门上刻着“平壤城”三个大字的横匾熠熠生辉,原本气派万千的城门在近日却是染上了一层血光。
城门上吊着十多个赤身裸体的男子,这些男子年纪不一,最大的已经是五十多岁的中年,最小的也是二十多青年俊杰,这些男子被剥得光溜溜的,皆是双目圆睁,像是死不瞑目一般,空洞无神的目光像是诉说着自己的不甘与怨恨。
围观的百姓均是心中害怕,蓦然间,人群之中一阵惊呼:“这是‘杀心剑’朴阁空朴前辈,朴前辈一柄长剑精湛无比,少有敌手,竟然死在这里!”
惊呼声扬起,寻常百姓并不知道这个“杀心剑”是什么人物,但是看到那些明显气势强横的江湖中人的惊呼。他们也知道这个什么“杀心剑”不是什么普通人。
“这……这是‘裂云掌’崔大志崔老前辈,相传一掌有千斤之力,整个北方没有敌手的崔前辈,是什么人杀死了崔前辈?”
又有人惊呼道,这一次的惊呼比起先前的更加的强烈。
“是‘北方刀王’金日大前辈……”……如此地惊呼声此起彼伏,在此处的江湖中人赫然发现,城门之上吊着的男子都是高丽武林的泰山北斗,擎天之柱。而这些传闻之中的武林高手竟是一夜之间全被被杀,更是被吊在此处城门,受尽侮辱。
这些江湖中人蓦然间想起了这些前辈好手到来的目的,数日前。一个神秘的青衣男子从中原北上到高句丽,先是在平壤城中挑了平壤城地三大帮派,将三大帮派全部弟子屠杀殆尽,而后斩杀净业禅师等等的武林豪杰。
而如今。那个神秘的青衣男子更是将崔大志等大半的武林好手斩杀,吊在此处示众,所有人,无论是江湖人物还是平头百姓无不知道这是赤果果地挑衅。对高丽江湖赤果果的挑衅。
当年,高丽弈剑大师傅采林高足傅君婥南下中原刺杀杨广,虽是失败。但是在中原武林掀起了一番的大浪。被中原武林成为“罗刹女”当时高丽武林与有荣焉,但是近日中原武林好手北上高丽。在高丽掀起了一番腥风血雨之后,这些武林中人心中除了愤怒、屈辱之外,更多的是一种恐惧与震惊。
短短一夜之间,江湖上数十武功出众地一方豪杰被屠杀殆尽,尸首被剥光吊在城门上,这是怎么样的武功,而在场的更有数百的皇城禁军,但是这些皇城禁军加上这高丽地武林高手竟是被一人,只是一人击败,这些高手之中,武林最高的二十多人全部被杀,禁军留下了百余具的尸首,剩下地惶惶如丧家之犬逃跑。
而对方只有一人。
那些武功低微侥幸逃过一劫地武林中人与禁军早已经被昨夜地屠杀吓破了胆子,是的,是屠杀,那已经不是武功上地较量,而是赤裸裸的屠杀,只有一人,青衣寒刀,刀光犹如流水一般从他手中的长刀之上流淌而出,或刚或柔,或正或奇,仿佛是无所不在的风一般,每一刀都带走一条鲜活的生命。
开始的时候,还是武功高强的泰斗高手单独挑战,只是他们很快就发现,这些在高丽呼风唤雨,德高望重,只在傅采林之下的高手在那个男子的手上,最多也不过是走过了四十招,然后就被斩杀。
而到了最后,群雄更是一哄而上,禁军也是加入其中,但是他们发现,在混乱之中,那个男子杀得更加的从容,像是闲庭拾步一般,足下踏着玄妙好看的步法,手中的寒气长刀仿佛是活物一般,收个着生命。
往事不堪回首,这些死里逃生的人如今回想起来,依然是浑身颤抖,暗自后悔自己竟然胆敢去惹那个可怕的煞神。
刀光如霜,月色如水,洗涤着刀锋之上的血迹,猎猎夜风,送来夏日的凉爽,只是在那些人心中,却如寒冬冷风的彻骨,那袭青衣已成他们今生的梦魇,让他们每次想起来均是以为置身于噩梦之中。
而更加让场中诸人震惊的莫过于城门前挂着的十多具尸体旁边的两道白条,上面血红色楷体汉子潇洒万分,有认得中原汉字的高丽人认出了上面的字,低声念了其中一条白条上的文字:“傅采林仙游,盖苏文成了缩头乌龟,高丽当真无人矣。”
十数个楷体大字无比刺眼,所有人都脸色发白,继而满脸通红,愤怒不已,同时也极之缅怀傅采林在世的日子。
“狂妄!狂妄!若傅大师尚在人世,这汉狗如何敢狂妄。”
登时有人怒生喝道,场中登时群情汹涌,一个颤巍巍的老头,须眉竖起,怒目圆睁,喝道:“另一边写着什么?”
一个书生红着眼睛,怒声念道:“盖龟蛋,三日之后,可敢与大爷我在平壤皇城之上一决雌雄?”
“对啊,我们还有‘五霸刀’盖苏文,五霸刀的武功可是仅次于傅大师的,当年傅大师也亲口承认过。”
那个书生面色一喜道,人群均纷纷点头称是。
侮辱性的话没有给盖苏文带来打击,反而让他的名声一举压下高丽群雄,让这些失去了傅采林这个保护神的人们,仿佛又找到新的保护神一样。
这便是韩星的心计了,他的话虽然用侮辱性语言,但因为出自敌人的手笔,让高丽人意识到他们的敌人对盖苏文的重视。也正因为韩星的话,现在的盖苏文承载了高丽人所有的希望,让他的声望得到空前提高。不过所谓:有得必有失,这些声望同时也是盖苏文的压力。
三天后,要是盖苏文没有出现,那么他就要背负上‘缩头乌龟’,这对盖苏文来说绝对是个严重的打击。他日,即使盖苏文君临高丽,这件事也必定会为人民所诟病。相反,要是盖苏文出现并打败韩星,那么他将取代傅采林原本的位置,再配合他原有的势力要征服高丽就指日可待了。即使他打不败韩星,高丽的人民也绝不会怪他。
以韩星对盖苏文的认识,面对这道选择题,韩星有九成把握盖苏文绝对会前来与他一战。……
“盖苏文是缩头乌龟!”
伴随着清脆的娇笑声,这句让平壤百姓还有武林人士都愤怒不已的话语从丽人粉嫩的樱唇间吐出,随着她的娇笑,娇嫩的胸脯如同波浪一般晃动。下一刻,一只大手覆在了美妙的玉-峰之上,惹得玉人一阵娇呼。
“坏人!”
玉人脸色羞红。白玉凝脂般地双颊飞起了两道红云。雪白的皓齿咬着下唇。明媚的双目蒙上了一层盈盈水光,宜嗔宜喜的小脸满是动人地神韵。傅君嫱坐在了韩星的怀中,软语娇嗔,说不出的动人。
房间之中透着一阵盈盈的幽香,窗台微开阳光洒入房中,懒洋洋地照着房中亲密地男女。
253
韩星轻轻把玩着傅君嫱一双赤果的玉足,这双玉足小巧圆润,没有丝毫的瑕疵。
随着韩星的把玩,傅君嫱脸上的红晕更深,仿佛是朝霞万顷地霞光一般,艳若桃李,她格格娇笑着,发出银铃般地悦耳笑声,嗔道:“坏人,弄得人家很痒啊!”
韩星嘿嘿一笑,下巴地在傅君嫱地肩头,嗅着她淡淡的发香,心中一阵喜乐,他轻轻把玩着她地玉足,傅君嫱白了他一眼,任由他把玩着自己的玉足,心中无限欢喜,说道:“这样的话,盖苏文一定会气炸了吧,不过没想到你会这样骂他,盖龟蛋!”
说罢,又是娇笑起来。
韩星不置可否的耸耸肩膀,把玩着傅君嫱的玉足,忽然升起一个念头,“不知道足交的感觉如何?”
又看了手中这对玉足,忽然想起那个喜欢赤脚的婠婠,心中暗暗比较着,“这对玉足虽然比不上婠婠的赤足,但如此柔软的触感,足交起来的感觉想来也不差吧。”
“噢,坏人,别弄了,很痒啊。”
韩星的动作加大,傅君嫱有点受不了。
“用脚丫子跟我做一次吧。”
韩星忽然道。
“用脚丫子做什么?”
傅君嫱弄不懂韩星的话。
韩星邪笑着跟怀中玉人语耳一番,只见傅君嫱害羞的横了韩星一眼,嗔道:“坏人,这么坏的事都想得出来。”
韩星见傅君嫱没有明确拒绝,暗叫一声‘有戏’,接着软硬兼施,终于让傅君嫱答应给足交。
“真是的,说得好好得,忽然又要做坏事。”
傅君嫱娇嗔的道,但还是乖乖的解开韩星的腰带,掏出那让她又爱又恨的火热。
“嘿嘿,谁叫你这么漂亮啊,害我着了火似的,不泄泄火怎么行啊。”
韩星银笑着道。
傅君嫱心中一阵欢喜,但却嗔怒道:“哼,自己好色反而怪起我来了。”
说罢,还白了韩星千娇百媚的一眼。
韩星心中大叫一声‘妖精’,自从给这个小妮子开苞后,这妮子真是越来越诱-人了。”
“不要这样。”
韩星见傅君嫱好像要直接给自己足交,便提醒道:“先用你的小嘴弄一下,不然干干的怎么做啊。”
“人家不懂嘛。”
傅君嫱不满的努努嘴。……
房间里面正有两个激情的男女在动作着。这是两个衣衫不整的男女。女子在男人的身下不停的吞吐着。然后又用她的玉足轻轻的夹着男人的龙阳动作着。
正是韩星和傅君嫱两人,韩星终于体会到了足交的快感。虽然不及真个销魂,但也别有一番风味,偶尔做做可以增加新鲜感,韩星心中评点着。
随着韩星一声低吼,傅君嫱觉得脚掌上一热,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湿滑的感觉。脚掌上乳白色的液体,傅君嫱上下两个嘴都吃过无数次,自然再熟悉不过了。
当下白了韩星一眼,也没有刻意抹掉那薄喷出的精华,又再依偎在韩星怀里,“对于盖苏文,你可有把握?要知道当初我师尊也说过,他要对付盖苏文也要费上一番手脚。”
韩星想了想,笑道:“我虽然曾经击败过你师傅一次,但我知道那是因为他当时心中有犹豫,才会被我有了可乘之机——我还不是你师傅的对手。”
韩星摸了摸下巴短短的胡渣子,又道:“连傅大师都要费上一番手脚,我跟他的实力还真不好比较,一切还要打过才知道!”
傅君嫱想了想,担忧的道:“坏人,要是你发现还不是他的对手,就赶集逃吧,就算完不成师尊的遗命也没关系的,我不希望你有事。”
“盖苏文此人野心极大,要是让他取得高丽,必定又会是一个威胁,就算没有傅采林遗命我也也一定会去对付他的。”
韩星心中想着挑了挑眉头,傅君嫱嗔道:“坏人,不要乱动!”
她按住了韩星伸进她衣裳之中的大手,满脸娇羞地嗔道,韩星嘿嘿一笑,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道:“放心吧,区区一个盖苏文还要不了我的命。”
傅君嫱点点头像是一只乖巧的小猫儿一般蜷缩在韩星的怀中,任由男子把玩着她敏感而美丽的玉足,红润的脸上吐气如兰,星眸朦胧,透着迷离的神色。傅采林的小徒弟,高丽人眼中带点刁蛮的可爱的小公主,傅君嫱竟有着这般的神情,只怕高丽人无不是痛心疾首,又或者又羡又妒的看着韩星吧。
傅君嫱伸出青葱的手指,点在韩星的唇间,温润的感觉从指尖间传来,透着男子的气息,道:“你若死了,那我也不活了。”
韩星轻笑一声,俊朗的脸庞之上带着一抹温柔的神色,他轻抚着怀中女子的秀发,像是宝贝一般呵护着,让怀中的女子甜甜一笑,“放心吧,我可舍不得你这个大美人。”
待到两人情语绵绵后,已经是傍晚时分,但见苍霞日暮,霓裳流岚,天边穹宇,五音无边,但见红霞渐褪,星露渐出,莫非胜景。
古人的夜晚是无聊的,有钱的人往往会去青楼宿花眠柳,以打发这段无聊的时间。不过,有娇妻在身前,韩星自然不会把种子浪费在那些妓女身上了。
“呜……坏人,别弄了。”
傅君嫱抓住那深入她衣内的大手,娇嗔道:“刚刚不是才给你泻了一次吗?怎么现在又来了。”
“你家夫君有多厉害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还问这种问题。”
韩星的手正在她的身上游走着,让傅君嫱又一次的体会到那种绝妙的美感。她的春*情在韩星的抚摸下全面爆发。
傅君嫱忽然有点恨自己,怎么每次都控制不住自己,就算自己生气也好,被他一摸就什么也忘了,每次都忘情地在他的胯下承欢。
“小宝贝,自己脱去衣服吧。”
韩星吻上傅君嫱的小嘴。同时,脱下自己衣服。
傅君嫱和韩星接吻着,手指也犹如中了魔一般。终于还是忍耐不住身体炽热的欲-望,缓缓把手伸向自己的衣襟,一件件脱掉,露出白皙美妙的赤-裸-胴-体,最后一丝不挂的出现在韩星面前。
迷人丰满的胸*部,高挺着一对圆润的酥ru,修长白嫩的玉*腿,肥厚性感的隆臀,腿间诱人浓密的黑森林,因情动上面沾着亮晶晶的液体。
韩星哈哈一笑, 一口叼住那鲜艳欲滴柔软丰厚的双唇,细细品尝起身下俏佳人的滋味,双手一寸寸抚摩着她的身体,从高耸乳*房划过幽深乳*沟,玩弄起光滑饱满的小腹,最后将魔爪伸到容紫音芳草凄凄的胯间,两个手指挤入她湿润的桃园,玩弄蚌唇间的花豆,直到下身坚硬无比,整个人压上去,龙阳熟练地探得傅君嫱丛林间的那条潺潺流水的肉缝,将龙阳整根插入,一直顶到傅君嫱的花心处。傅君嫱动人的玉体一阵颤抖,被韩星轻柔的爱抚弄得娇喘连连,水蛇般的腰枝不停扭动,无数次记忆中的情景有一次的发生了。
只是这一下,傅君嫱就发出了妩媚之极的哼声。“唔……”
男人雨露恩泽的身体情动不堪,加上感受到下体传来被龙阳充实的美妙快感,雪白的脖颈间不禁发出满足的腻音。
“君嫱,你好像越来越敏感了。”
韩星吻着傅君嫱的耳坠说道。
“唔……夫君……星哥哥,好好的爱我。我要你的疼爱……知道吗,君嫱想要。星哥哥,快点给我。”
傅君嫱情动的说道。
“呵呵,傻丫头,我可是你夫君啊,你想要我还能不给你吗?”
韩星柔情的说道。满足自己的女人,这是作为丈夫最基本的义务。
听着韩星柔柔的情话,傅君嫱的心无比的甜蜜。身子主动的搂着韩星的身体,疯狂的扭动起来。一次又一次强有力的结合,让傅君嫱发出一声又一声的高呼。
她的声音也由最开始小声的哼哼到压抑的呻吟,最后再到大声地叫出声来了,随着韩星和她下体扑兹扑兹的水声,她也啊~啊~哦~嗯~啊~叫得很动情。她双臂紧紧搂住了韩星,樱唇和韩星不停地接吻,丁香小舌伸出嘴外,很淫荡地和韩星的舌头互相舔弄嬉戏,完全顾不得顺着嘴角流下的口水。主动和韩星撞击,主动扭动屁股使韩星能进得更深,主动用阴部摩擦韩星的耻骨获得更大的快感……
韩星采用九浅一深的招式,特别的猛烈,每次的冲撞都会让龟头插到花心。白色的淫液随着“噗哧,噗哧……”
的抽插被从傅君嫱的肉洞内挤出来,溅得两人的阴毛上到处都是白花花的斑点。“啊……啊哟……嗷嗷……啊,啊,啊……”
傅君嫱的丰臀高高的翘起来,任由男人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猛烈的冲击,两团不住摇摆的俏乳也快被韩星揪了下来,但她没有感到任何痛苦,性的快感不断的袭击着傅君嫱脆弱的神经,高潮都来了好几次,淫水泻得她和他的全身都是,美丽的少女现在才算是正了解了性爱的魔力。她的屁股这时已经机械的向后顶,和大肉棒激烈地撞击着。
傅君嫱很快乐,这个时候她才觉得自己的心和韩星完全的融合在了一起,她全身心的投入到了韩星的爱中。
韩星感受到傅君嫱的热情,然后加倍的回应傅君嫱的热情,两人不住地向对方奉献自己的热情。在又一次虎吼中韩星将自己的精华射入了傅君嫱的体内。傅君嫱妩媚的看着韩星,娇颜微微一笑,沉沉的睡了过去。
看着傅君嫱那种快乐和享受的表情,韩星自豪之余忽然明白到:爱是双方的,性-爱也是如此。性-爱的过程中,不止是在享受对方的身体,同时也是在向对方奉献。真心地希望对方能在性-爱中得到快乐,那才是性-爱的真谛,若自顾着自己的快乐,那只是性,而不是爱。……
星露如霜,银河迢迢,亿万星光垂下,长街漫漫,渐渐清冷,平日地平壤街头一到夜晚便是热闹万分,街上小摊小贩吆喝不歇,两边商铺火光莹莹,酒楼食肆客似云来,虽是没有中原重镇那般繁华,但是在高句丽也是一等一的胜景。
青衣一袭,晚风吹拂而来,诺大的长街之中,偶尔传来一阵地狗吠声,或是禁军的足音,剩下的便是高句丽的江湖人物在游荡,这些江湖中人都是不怕死地人,只是妄想一夜成名,而韩星过处,地上便是留下了一条浅浅冰冷的尸体,还有一滩刺目的鲜血。
“高句丽的江湖人物已经杀得差不多了,再来也只是被我像是杀猪杀狗一般地废物而已,这些人杀得再多,除了让高句丽江湖惊怒,还有何用?”
韩星心中想到,手中的长刀如同一道影子一般,将眼前的双目圆睁地男子斩成了两段,叹了口气,他心中想到:“也罢,就当是杀猪算了!”
“高丽便是没有高手了,只有你们这等土鸡瓦狗之辈不成?”
韩星扬声说道,洪亮地声音在周围响起,震得周围房瓦嗡嗡响动,几乎半个平壤城都可以听到这一阵地声音。
平壤百姓听闻这一阵洪亮的声音,都是吓得瑟瑟发抖,他们这些升斗小民,本来就对于江湖中事陌生无比,那些在他们眼中高来高去地江湖中人被这个声音的主人宰狗一样栽了不知道多少,如何让他们不惧?
“这人莫非是妖魔鬼怪不成?”
平壤的百姓心中皆是涌起了诸如这般的想法。
晚风吹拂,青衣一袭,韩星孤身站在那里,他数丈开外的禁军都紧张地望着这个男子,脸上冷汗直冒,就是这个家伙,一人一刀,数日之间屠杀了数百的禁军,这样的可怕战力,让禁军只敢远远地观望,不敢缨其锋芒。
事实上,这些所谓的禁军已经成为了打扫场地,将尸体弄做的苦力工了,这个男子的强悍已经吓坏了这些禁军的胆子,不但是这个男子,就是高句丽的江湖中人,这些禁军也没有胆子招惹。这些江湖中人多是亡命之徒,杀人之后哦,拍拍屁股走人是很正常的事情。
“乖乖的,为什么五霸刀还不出手收拾这个妖怪一样地男人?在这样下去,我一定要疯了!”
禁军的头领冷汗直冒,不时地感到男子的目光扫来,那如刀一般的目光让他心脏几乎停顿。
不止是这些禁军心急,韩星也是心急,“盖苏文怎么还不来啊,难道我的名头太凶,他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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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星的担心似乎是多余的,就在他心中咕噜的时候,淡淡的足音在长街之上响起。
众人抬头望着长街尽头。只看到一个劲装男子从长街之上慢慢地走出,神态自然,仿佛郊游踏青一般,全然没有紧张的姿态。
韩星凝神望去。只看到此人身躯高大,身上霸气十足,予人一种雄伟如山的感觉,细看来更有种.还不是最让人深刻地,最让人印象深刻的莫过于这个男子在粗犷中透出说不尽的文秀之气。
只看到那人身材健硕扎实,指掌修长灵活,一身绛红武士便服。外罩素白捆蓝花披风,脚踏白皮靴,头结英雄髻。黑发在耀灿华灯的映照下闪闪生辉。非常触目。
白净无须地脸庞之上。一双凤目如两柄锋利无匹的刀子一般,目光直射而来。韩星心中暗自感叹,“高丽竟有如此人物,看他身后背着五个盒子,想来是他的兵器!”
他心中一动,已经明了此人的身份,高句丽之中,五刀从不离身地莫过于盖苏文,傅采林死后,名副其实的高丽第一高手。
两人目光对视,气机感应之下,两人的气势相撞,两人之间数丈的距离中,气浪翻滚,向着两边冲击而去,两边房屋登时土崩瓦解,狼藉一片。
男子闷哼一声,连退数步,韩星却是哈哈大笑,说道:“尝闻傅采林下之下有盖苏文,五刀不离身,你便是盖苏文吧!”
男子点点头,洒然一笑,说道:“没想到阁下也知道盖某,盖某不胜荣幸!”
韩星露出了讽刺地笑容,轻声叹道,偏生声音在所有人耳边响起,清晰无比,“尝闻见面不如闻名,以前我还不知道是何意,近日与盖兄见面,方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高丽竟无人若此。”
冷月如霜,晚风拂过。
盖苏文一挥衣袖,身后五个刀厘被一道劲气抛飞,落在他的身前,呈现扇形地分布在眼前,盖苏文抚着其中一个刀厘,扬声说道:“盖某知道中原刀道唯天刀为首,不知道阁下比之天刀宋缺如何?”
“自是不如,不过收拾些小猫小狗自不在话下。”
韩星懒洋洋的道。
盖苏文并没有被韩星的话激怒,只是他眼中战意凛然,说道:“盖某有五刀,从不离身,今夜便是向阁下讨教一番!”
“哦?”
韩星挑了挑眉头,盖苏文肃然说道:“刀道修为更甚于家国、权利,在盖某看来,天地间最值得追求的莫过于刀道、武道,盖某虽然不才,还是要向阁下讨教刀法!”——这些完全都是扯淡!
韩星心中想到,大概盖苏文自己心中都不相信这一番话吧,他这样说的目的恐怕是说了后,能借口说只当是切磋没有尽全力吧。
韩星勾起了笑意,淡淡地说道:“出刀吧!”
盖苏文一拍中间的刀厘,铿锵一声,一柄金灿灿的刀已经落在他的手中,韩星凝神望去,只看到刀身金光闪闪,刀身长度也只尺半的错金环首短刀,周身流转图案,直脊直刃,刀柄首端成扁圆环状,刀柄刀身没有一般刀剑护手的盾格,令人可想像出当近身搏斗时所能发挥的凶狠险辣的紧张情绪,这是一柄近身凶器。
韩星微微一笑,寒刀遥指,刀意紧紧地锁住了对方,既然对方决定要战,那么便战吧,他也算是个不错的对手。
刀意激荡,两人同时动了起来,人影交错,阵阵火花飞溅。“当!”
一声长鸣,金石之声动作,两人交手了。
当!
火蛇咆哮,火花飞溅,金石之声交鸣,下一刻,一声尖锐的声音犹如断弦一般刺耳无比。
惊艳绝伦的一刀,天地间仿佛被这一刀夺去了光彩。
晚风吹拂,人影晃动,两道人影错身而过,立在数丈外开,摇摇对视,韩星嘴角之上带着平淡的笑意,目光之中含着笑意,他手中长刀散发着刺目的寒芒,仿佛是闪电一般,让人移不开眼光。
在数丈外开,盖苏文身影依然挺拔,手中的错金环守短刀依然是剑光灿灿,散发着凛然的寒意,只是在下一刻,一声细微的声响如蛐蛐响动,短刀刀身之上,慢慢地出现了一条裂痕,裂痕越来越大,像是癌细胞一样,最后从中间断开,断刃落在地上,传来了清脆的声响。
“当!”
随着金石之声传来,盖苏文脸色一白,喉间一口鲜血再也忍不住吐了出来,他脸色苍白如纸,而比身体上的所受的伤更加严重的是他心灵之上所带来的震撼。
一刀,只是一刀,从开始到结束,两人之间的比刀不过是一刀的距离!
一刀之间,瞬息之时,两人已经分出了胜负,他败得一败涂地,全然没有反抗之力,若非是对手没有下杀手,他此刻已经是一条死尸了,那柄一看便知道是不可多得的宝刀,此刻更是寒芒四射,让人移不开目光。
此刀便是《风云》中聂风所用的雪饮刀,因为在婚礼时韩星已经使出过他的绝世剑技,为了掩饰自己的真实身份,韩星改用了从未用过的——雪饮刀。
与那柄寒刀相比,盖苏文手中那柄千锤百炼的短刀,甚至是还没有出鞘的其余四把刀,都不过时破铜烂铁而已。但盖苏文知道即使双方交换武器,败的那个还是自己。——刀为气,人为神,所谓神兵,也是要看使用者。
此刻盖苏文陡然间响起了当年圆满出师之时,授业恩师对他所说的话。那时候,他虽是听进了耳中,却是没有上心,如今想来,方才明白,自己这些年来都是活到狗身上了,修为哪里有丝毫的长进?
“我败了,不但是败了,而且是败得一塌糊涂,全无反抗之力。”
盖苏文心中想着。一刹那间,他整个人如同老了十多岁一般,精气神无比的颓废。
韩星看着盖苏文那颓废的样子,不由得笑了起来,笑意转瞬即逝,他心中想到:“不枉我下了一番气力。只怕他心中已经出现了破绽吧,那种无力感将会让他武功停滞不前!”
复又想到:“不过,你还有利用价值,暂时还不能死。”
“我败了!”
就在盖苏文刚想要开口认败时,韩星忽然抢先说道。众人均诧异的看着韩星,尤其是盖苏文实在想不到韩星有什么理由突然认败?
一刀之后,盖苏文面色发白还吐了口血,而韩星面色依旧,怎么看都是盖苏文败了。
韩星见众人不信,知道不做做样子是不可能的,于是咬破舌头吐了口血出来,并且用真气将面色也变得煞白起来。
“哈哈,真想不到五霸刀竟有如此高明的暗劲,现在才爆发出来,真是佩服啊。”
韩星哈哈大笑道,不着痕迹地向众人解释了一番。
“原来是暗劲。”
观众听了韩星的话恍然大悟,真以为盖苏文会有如此高明的暗劲。
盖苏文心中更加疑惑:“难道真让我的内劲伤到他了?不,不对,我明明感到,自己打出的内劲已经被他全数打回。”
盖苏文也是高手,自然知道自己的内劲都打到那里去了,由始至终根本就没有一丝真气打入韩星体内。
见到盖苏文疑惑的看着自己,韩星便向他传音道:“你想要高丽吧,我看到了你眼中的野心,现在傅采林死了,已经没有人能阻止你了。现在我当众认败,已经让你的声望达到前所未有的境地,就是一个大好时机。不用想那么多,也不用怀疑我的动机,我只是跟高丽王室有些旧仇,想借你的手报仇而已。”
“对啊,现在可是大好时机。”
盖苏文听到韩星的传音,心中不禁想到。整个人好像又活了过来似的,重新焕发出昔日的光彩,一扫先前被击败的颓废。
盖苏文迎战之前,为了应变可能出现的危机,早在几日前便偷偷的将他的势力潜入平壤。现在韩星认败,那些人一定会放松警惕,这可是他发动叛乱的大好时机啊。
也不管盖苏文怎么想了,韩星转身就走。
“靠,那人逃走了,快追,杀了我们那么多人,怎么能这么便宜他?”
“对,我们一定要他血债血还。”
“我们有五霸刀再也不用怕他了。”……
高丽群雄一见韩星逃走立刻就不干了,叫嚣追杀的比比皆是,但都没有动身,而是期待的看着盖苏文,明显是要看他的意思办事。没办法,韩星先前的凶明太盛,他们实在怕了,要是盖苏文不追他们根本就没胆子面对韩星。
盖苏文被他们看着得意之余,不由得苦笑起来,“这班傻瓜还真以为我打赢了,他可是巴不得你们追上去,让他杀个痛快。”
盖苏文的伤势有多重,他当然知道。这样地内伤如果没有数月的静养,很难伤愈。特别是他经脉之中被注入的强大中劲气竟含有一丝阴毒真气,不住地破坏他的经脉,让他经脉如刀割一般疼痛。
而这并非是最为糟糕的,他知道自己已经被眼前男子方才那种无敌一般的气势所震慑住,心灵之中已经出现了破绽,如果不能够克服这种恐惧,那么他的武功将会难有寸进。
当年的曲傲就将是他的榜样,当年曲傲与毕玄一战,凭借着有着奇妙地功法,曲傲逃过了被毕玄斩杀的结局,但是毕玄那种无敌的神态已经让他心生恐惧,多年来,他武功不进反退,若非后来有奇遇,只怕他武功也只是能够达到一流好手的境界而已。
“好狠辣地心机!”
盖苏文心中暗自愤怒,脸上却是古井无波,面白无须的脸庞显得更加的苍白,他摆手说道:“这个人轻功高明,我们追不上的。”
高丽群雄一听,失望之余竟又有点庆幸,不用面对这个杀星自然可以放心了,经此一战这个怪人应该不敢再留在高丽了吧。
众人的心思,盖苏文自然明白,对着这些人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又看着韩星离开的方向,心中想到:“你竟然敢把我对刀道的追求毁了,盖某他日必定有所奉还。”
他又想到:“不,不需要他日,我今晚就发动叛乱,还可以把这次叛乱归罪于你,然后我以为高丽王报仇的名义,立刻发兵围剿你。只要你一死,我的心结自然就会解开,到时我不止能得到高丽,还可以继续我对刀道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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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苏文是个矛盾的人,他确有追求刀道武道的心思,但又舍不下俗世权利,在两个追求上一直犹豫不决。不过,韩星可以看出他更偏向于俗世权利,于是韩星帮他做出了抉择。
韩星用强势的一击在他的心灵之中留下一个无敌的神态,让他心生恐惧,也给他留下一个破绽。从此他的武功将再难有存进,绝了他对刀道的追求。而就在这个时候,韩星又给了盖苏文一个发动叛乱的绝佳机会。刀道无望,权利却仅在咫尺,韩星有九成把握盖苏文一定会发动叛乱。
韩星没想到的是盖苏文竟有那样的才智,这么快就想到修补破绽的方法。盖苏文的破绽最主要就是来自于对韩星那种无敌的恐惧,所以只要韩星这个人死了,即使不是他杀死的,韩星在他心中那种无敌的形象也会随之消失,而他的破绽也会跟着消失。
不过,韩星就算知道盖苏文竟会想出这么妙的方法,最多也就惊奇一下,但绝不会放在心上。因为驱虎吞狼只是韩星连环计上的一计而已,韩星最终的一计其实是——二虎竞食。
却说韩星,见到那班高丽群雄没有追来的时候,心中好生失望了一阵,“不愧是南*棒南傍国的祖先啊。叫得那么嚣,却又不敢追上来。”
失望的韩星干掉了几个跟踪他的喽啰后,便改头换面回复他原本的样貌。
平壤城里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有一辆马车停着,这是韩星跟傅君瑜约定会合的地点。回复本来面目的韩星“咻”的一声,飞入马车内把里面的傅君瑜吓了一跳。
傅君瑜被韩星吓了一跳,看清来人是自己的夫君后,便拍了拍高耸的胸口,想要嗔骂几句,却发现韩星面色苍白一副受了重伤的样子,便担忧的道:“夫君,你受伤了?那个盖苏文真那么厉害?”
傅君瑜并不知道韩星的全盘计划,只以为韩星会在今天把盖苏文直接栽了,现在看到韩星受伤的样子,便以为计划有变,韩星败给了盖苏文。
“嗯。”
韩星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装的)点点头说道:“想不到那个盖苏文这么厉害,我不止杀不了他,反而被他打伤了。不过我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他也不会好受得那里去。”
傅君瑜不知道盖苏文现在真的很不好受,只以为韩星在嘴硬,不禁又好气又好笑,但看到韩星面色苍白的样子,禁不住又心痛起来,“好了,你现在快点坐下运功疗伤吧。”
“嗯。”
韩星点点头坐下,又说道:“现在快点回‘奕剑阁’吧,君婥她们听到我被打败的消息一定很担心的。”……
当凉风吹落最后一片黄叶,当世界开始变得金黄,天依旧是那样高,云也还是那样的淡——快要入秋了。
平壤城内,一辆马车缓缓行驶在这个小镇的官道上。驾车的两人呼吸沉稳,江湖中人一眼便知是有数的高手,他们是‘奕剑阁’的门外弟子。傅采林死后这些门外弟子,本来是要作鸟兽散的,不过韩星却对他们使出了‘移魂大法’彻底控制住他们。当然这些事,傅君婥她们三个是不知道的,她们只以为这些门外弟子是被韩星说服才继续留在‘奕剑阁’供他们驱使。看到这些人,如此马车中所载何人便呼之欲出了。
“做完这事,我也差不多该回中原了。”
韩星看着秋意渐深的景色,心中不由得想到。
“君瑜,你们真的不跟我回中原吗?”
韩星问道。傅君婥她们三姐妹是知道韩星杀了盖苏文后便回中原的打算的,不过她们都表示高丽经过韩星一番搞乱,她们必须留在高丽镇压局势。不过韩星还是希望她们三个能跟他一起回中原,毕竟老婆还是留在身边的好。
让韩星失望的是,傅君瑜还是摇摇头,道:“师尊死了,又被了乱搞一番,现在高丽的局势很乱,我们三个一定要留下来的。”
她的表情有些内疚,不知是因为无法陪夫君回中原,还是因为自己的夫君对高丽的伤害,又或者两者皆有之。
傅君瑜又说道:“你不是说杀了盖苏文后才会中原吗?现在盖苏文都还没死,你怎么又想走了。”
显然,傅君瑜也不舍得韩星这个时候离开。忍不住伸出修长白皙的纤纤柔荑,一时间环住了韩星的腰肢。
这一下子可不得了,傅君瑜的玉-峰在这段时间常常被韩星按摩,现在那规模可是相当不小,现在这座硕大的玉-峰紧紧贴住韩星的下腹,随着马车的晃动不时循环做着胸-推按摩。
“娘滴,这小娘皮好了就挑逗老公来了。”
韩星艰难撑起身来,伸手滑入傅君瑜的短衫之中,在她腰间的嫩肉轻轻摩挲起来,美人娇躯一颤,秀美的娇颜顿时升起一抹红霞,伸手便欲阻。
韩星眼珠流转,被傅君瑜阻下的手却是不动了,可是另一双色手从上环住傅君瑜纤腰,暗暗使力向着自己的小-腹不停地推压。
“哦……坏夫君……你……哦” 傅君瑜因着胸-间的刺激禁不住呻吟一声,臻首低垂,俏脸绯红如绣锦,硕大双-峰随着急促的呼吸快速的膨胀,芳心羞怯,身子一动也不敢动,抵不住韩星的力道只能帮他下-腹作者推-拿。
听着那销-魂的呻-吟声,韩星忍不住将原本被她阻止的色手继续探上她的短衫内,隔着亵衣揉搓她丰满秀挺的双-峰,傅君瑜贝齿轻咬下唇,不让嘴里再次发出刚才羞人的声音,低声羞道:“好夫君,好哥哥。不要再逗君瑜了。你……你身上还有伤。”
“嘿嘿,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家夫君是怎么治伤的。”
韩星银笑一声,这个时候要是还忍得住那就不是男人了。
韩星脸上露出一个YD十足的笑容,一把将她抱在怀中,傅君瑜娇呼一声,接着道:“夫君,你……你要干什么?”
难道这色夫君竟要如自己白日宣银?这光天化日的如何使得。
刚想开口。谁知她那色-魔丈夫意伸手隔着衣裙抚摸着她滚圆硕-挺的肥-臀,接着连衣-裙和里面的亵-裤一并褪下,傅君瑜只觉得下身一阵凉飕飕的,如白玉般圆润的美丽臀-瓣,已经无比诱-人地暴露在空气中了。
“啊!”
傅君瑜惊叫一声,旋即立马用双手急忙紧掩住口,暗怪自己丈夫实在行事荒唐,可是心底深处却又隐隐升起一股强烈的刺激与渴望。
韩星望着美丽妻子并未出言责骂,大感得意非常,也难怪在这段时间自己常常用魔种刺激她,现在的傅君瑜根本就无法抗拒自己的挑-逗。嘿嘿一笑,望着近在眼前的硕-挺的肥-臀,实在是诱-人至极。韩星咽了一口口水,急-色得伸出一对魔掌,按在那弹性十足的两片臀-瓣之上,不停得揉-搓,那越发刺激的真气顺着之间不停得注入傅君瑜体内,加剧刺激着美丽妻子的情-欲,在不经意的情况下摧残着傅君瑜身为女儿家的那份矜持。
韩星的魔掌按着傅君瑜的两片圆-润的臀-瓣,那柔嫩滑腻又是弹性十足的诱-人感觉,让他心中的欲-火霎时间便燃烧成燎原大火,真是一发不可收拾。魔掌能是加力改变着硕-挺-臀-瓣的形状,时不时得深深陷入那条细缝的嫩-肉之中,触及那遍及至后庭的少许毛毛。
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自下身荡漾开来,瞬间袭遍全身,配合着那逐渐强烈的刺激感,傅君瑜竟是松开捂住嘴口的双手,轻声连续地呻吟起来,妻子爽色-魔丈夫更是爽得没得说,韩星望着这一幕,更是不得了,控制着手中力道时大时小,傅君瑜竟是根据力道的强弱发出不一样的呻吟声。
不知不觉间,马车已驶入小镇微显热闹处,而香车内的两人却浑然不觉,齐齐沉浸在车厢内银靡的气氛中,心中有种难以描述的无比刺激与快感。
猛然间韩星低吼一声,只见他如饿狼吞羊般,将傅君瑜整个身子压贴在车厢内柔软的锦垫上,浑圆的臀-瓣被滚烫跳动的事物顶住,傅君瑜已为人妇当然知道那是男人的什么部位。
傅君瑜顿时一颤,旋即惊醒不停地扭动身体,虽然此时她也被韩星挑-逗得欲-火大盛,但是听着外面的喧嚣声,此刻她也知道马车外不少人来来往往而过,别说那些个外人,就是那驾车的那两个早已相熟的门外弟子若是听到两人行那羞人之事,恐怕本是良家妇女的自己真要寻个地洞缝隙钻进去了。此刻她不停扭动着日渐丰满成熟的诱-人美-体,那雪白的臀-瓣急遽摇摆着在韩星身下不停起伏,可是这样反而是更加刺激着早已欲-操不能的色-魔丈夫。
傅君瑜急忙转过螓首,眼中媚波流转,娇羞欲绝地道:“好夫君……不要……外面……外面那么多人会听到的……羞死人了……唔”刚说一半,便有两片火辣辣的嘴-唇,贴在她的香-唇上,把她为说完的给堵了回去。
经过三个多月的夫妻(性)生活,傅君瑜的真气中早已含有一丝的魔功成分,对于韩星的魔种已经隐隐形成一种臣服的意味,现在的她根本经不起韩星的挑-逗。感觉到韩星炙热的欲-火,傅君瑜也变得像久旷的怨妇热烈的反应着,她用小香-舌缠着韩星的舌-头,热情又贪婪的猛吸着,伴着韩星的双手也展开更加猛烈的攻击,左手紧握着傅君瑜那又坚又挺的硕-乳,且不时地用着手指轻揉、轻捏着那两粒新鲜的葡-萄,并且右手沿着白嫩浑圆的玉-腿向上直探。
傅君瑜修长的粉-腿开始颤抖着,纤腰如水蛇般的扭动着。刹那间,她已娇喘嘘嘘,全身酸痒,一双腿成大字般的分开,小嘴不住地呢喃着:“哎唷……夫君……我……我好痒……痒……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