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武俠]艳说韩非(全本)-7
正文 第十五章 婚事(上)
字数:2119
送走武清,回去后自是一夜无话。次日晨,韩非照旧去后花园里做体操,做完体操又在花园小跑几圈,出了一身汗才回去。
前来伺候的小喜儿似乎情绪不高,显得有点走神,站在一边发呆。洗罢脸的韩非习惯性伸出手来,那意思是要毛巾。走神的喜儿居然没看见,还在那想心思,韩非诧异的回头一看,见喜儿这般模样不由一乐。悄悄的伸出手来,轻轻的在喜儿的鼻子上一捏,喜儿这才回过神来,顿时闹了个大红脸。
按说韩非是有理由生气的,可韩非又哪舍得对喜儿生气,接过毛巾擦了脸,微笑着拍拍喜儿的小脸蛋道:“小喜儿,在想什么心思呢?”
“公子,奴婢不小了,十五了。”喜儿说着很努力的挺着小胸脯,似乎想证明自己确实不“小”,可惜还没完全发育好的胸部不怎么给面子,尽管喜儿很努力的想显得“大”一点,却看起来还是不显上不露水的,弄的喜儿自己都没了心情,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
韩非觉得好笑,这小丫头这是怎么了?过去有首歌叫“女孩的心思你别猜”,歌如何韩非不好评价,但女孩的心思确实别去猜,其实更准确的说,开始发育后的女孩子的心思,都别去猜,会累死人的。
“是啊!是不小了。”韩非没多少心思在这个问题上纠缠,简单的对付一句道:“衣服!”,喜儿赶紧把衣服给韩非套上,接着蹲下身来给韩非系衣带。
系好后,喜儿没马上起来,而是仰着脑袋看着韩非道:“公子,男人是不是都喜欢这里大一点的?”
“什么大一点?”韩非一时没听清楚反问道。
喜儿站起身来,露出小女儿家羞怯的样子,低着脑袋,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处道:“这里啦!”说话间脸蛋儿已经红的像那熟透的苹果。
原来这小丫头无精打采的居然是因为这个,看来是最近不知道受啥打击了。
看来只要是女人,都会有一些共同的关注点,比如乳房的大小这个问题,一向是女性最为关注的重点问题之一。现代仗着科技昌明,女人为了追求美丽性感,挥舞着钞票让人对自己动刀子的大有人在,隆胸绝对属于小手术了。这年头没那技术,也只能完全靠天生了。
“小丫头,你脑子都想些啥呢?”喜儿娇羞的样子引得韩非一阵爱怜,伸出手来给喜儿理了理散发,说完韩非也没往心里去,转身去对付早已备好的早餐。
喜儿赶紧跟上前来伺候,也许是觉得韩非没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一边伺候韩非,一边低声又嘟囔道:“昨天在大将军府上,李家小姐的丫鬟平儿跟奴婢聊天来着。”
“都聊些啥啊?”反正韩非也不赶时间,边吃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喜儿聊着。虽然圣人云:食不言,可韩非才没那些讲究,喜儿也是被韩非惯出来的,已经在习惯在伺候韩非是东西的时候说话了。
“她说……,她说……,”喜儿犹豫了一下,红着脸儿鼓起勇气道:“她说,女人这地方小的,需男人经常揉捏才会大起来。”说着喜儿还拿手指着自己的小胸脯。
“噗嗤!”韩非嘴巴里的一口汤全喷了出来,没想到吃个早餐能听到这番理论,韩非被呛的连连咳嗽,喜儿慌忙上前帮着捶背顺气。
韩非好不容易停止了咳嗽,喜儿又带着央求的口气道:“公子,以后您可得给奴婢经常捏捏,不然人家好没面子,连平儿都敢笑话人家这儿小,奴婢不服气,找她比了比,是比她的小点。”
“哈哈哈!”韩非尽管一直在克制,还是没能忍住笑了起来。说起来韩非还是头一次听到这样的理论,对这些以前也没啥研究,不敢说这道理一定没科学性,但是两个小丫鬟之间私下讨论这事情,实在是把韩非给乐的不行了。
见韩非如此,喜儿翘起嘴巴嘟囔道:“公子偏心,就喜欢李家小姐那种大胸脯的,奴婢都十五了,寻常人家的女娃这么大早嫁人了,您得让奴婢伺寝了。”
贴身的丫鬟陪公子睡觉,在这年月本是天经地义的事,韩非不是不喜欢喜儿,只是觉得喜儿实在是小了点,按周岁算喜儿也就十四岁,在这个营养不足发育较晚的年代,喜儿还只是个孩子。至于李微燕,属于那种生活不错,发育较好的,天生本钱也足,韩非起了色心也很自然。
见喜儿不高兴的样子,韩非赶紧的想解释一番,刚站起身来,却猛听外面有脚步声传来。往外一瞧,只见老管家季子曾一溜小跑的往这赶,还没到门口就喊上了。
“公子!公子!大王派人传旨。”
…………
一个老黄门的公鸭嗓子念了一通骈文,跪在地上的韩非勉强听了个大概,意思是大王身体欠佳,命韩非从速与李家小姐成婚冲喜,时间就定在三天后。
接了圣旨,谢了王恩,老黄门接了季子曾塞过去的钱,给韩非道喜后走人了。看来葭如的动作够快的,没准这圣旨是葭如自己写了拿王印盖的也不一定。
结婚是喜事啊,韩非挺高兴的,想到李微燕那卡通人物般的美女,即将在自己的身下娇啼承受,韩非控制不住的兴奋起来。韩非是开心了,可有人不开心。第一个就是老管家季子曾,第二个自然是小喜儿。
喜儿倒还没啥,吃点小醋也就过去了不会放到台面上闹,季子曾却是皱着眉头上前道:“公子大喜,只是这……。”季子曾欲言又止,韩非看的奇怪,问道:“只是如何?”
季子曾这才苦笑道:“公子的婚事自是不能草率,怎奈昨日公子将存金尽数与了武清,老奴正发愁拿啥来办婚事。”
正文 第十五章 婚事(下)
字数:2317
韩非听了立刻就傻,王子成亲居然穷的没钱操办,这是实在有点惨了。转念韩非又想,既然是大王决定的婚事,按理说应该有赏赐才对。
“难道大王一点表示都没有?以前王子结婚大王也这样对付?”韩非有点恼火的问季子曾,季子曾听了也颇为迷惑的回答:“不是啊,以前王子结婚,大王都有赏赐财物的。”
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韩非心里盘算着,难不成还有别的原因?又一想,韩王现在是个半死的人,宫里的事都是葭如说了算。这一想韩非似乎明白点什么了,难不成是葭如这女人在吃醋?又或者是别的什么?
在这干想也不解决问题,韩非决定进宫一趟,看看葭如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想清楚这些,韩非立刻叫上喜儿,带上几个家奴,奔王宫而来。
王宫看门侍卫似乎知道韩非要来,见了韩非也不多话便放他进去,带着喜儿刚进宫门,已经有宫女等在哪儿,见了韩非便上前招呼,说是葭如派来迎接韩非的。
这个情况韩非有点不爽了,葭如这个女人太有心机了,不用说一切都是葭如安排,目的就是想自己进宫来。
是个男人就不喜欢这种被人玩弄于鼓掌的感觉,韩非心里对葭如生出不满,脸上的表情变的也有些难看了。
跟着宫女七拐八绕的,没一会工夫便来到一处僻静的院子外,宫女停下脚步,转身对韩非道:“夫人就在里面,公子只能自己进去。”
让喜儿在外面等着,韩非进去了。进了院子,里面又有宫女等着,领着韩非又是一通的绕,绕的韩非头都有点晕了,这才停在一幢屋子前,宫女上前开门,笑着对韩非道:“公子请进!”
韩非迈步进门,脸色已经黑的有点发青了,进了屋子发现里面一个人都没有,韩非更是恼了,冷笑一声,转身便要出去。没曾想门居然被外面的宫女给关上了。
韩非面对着大门,尽力的压制着自己的火气,屋子里安静的有点怕人,突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进韩非的耳朵,韩非正要回头,已经被人从后面牢牢抱住,一具柔软而火热的身体紧紧的贴了上来,不要说自然是葭如了。
韩非黑着脸转过身来,冷冷的看着葭如。热情如火的葭如对韩非的不满自然是看的清楚,却也不生气,噗嗤一笑道:“生气了?对不起!本来想在院子里迎你,没想临来前大王叫住我,罗嗦了两句,我寻了个由头才过来的。”
其实韩非气的不是这个,气的是葭如没给自己结婚的钱和不喜欢被人操纵的感觉,葭如的解释没说到点子上,韩非自然是没好脸色。
要说葭如还真的是个聪明的女人,见韩非的脸色没好转的意思,眼珠一转便又笑了起来,一手搂住韩非是脖子,一手在韩非的胸口上抚摩着,嘴角儿带着媚笑道:“别生气,人家知道错了还不行么?人家是真的想你了,一天不见你都想的发疯,这才变着方的让你进来不是?”
韩非听了也不好再继续板着脸,心里其实也明白,两人现在的关系,就韩非是自我看法来说,对葭如不公平,可是这年代就是这样,世界原本就是不公平的。不管葭如是为了情也好,为了欲也罢,总之葭如没有对不起韩非的地方,都是可以原谅的。
见韩非神色恢复正常,葭如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来,聪敏的女人总能很合理的处理与男人之间的关系。
韩非必须承认,葭如在面对自己时总是很有办法,见葭如笑的得意,心里有点不平衡的韩非不由微微来火,带着捉狭的表情,双手猛然拿住葭如胸前那一对东西,然后使劲一揉。
“啊!”葭如遭遇这突然袭击,不由叫出声来,叫叫也就罢了,敏感的身体顿时便软的站不住了,双手不由的搂住韩非的脖子,烟波儿柔媚的几乎要滴出水来。
这表情无疑是点燃干柴烈火的火种儿,一下便将韩非欲望给完全勾搭出来,想到今天被葭如算计的事,韩非心里还有点不爽,心生整治一下葭如的念头。
要说玩女人,韩非基本没啥实战经验,好在以前没少往电脑里下AV,其中的招数倒是能记得许多的,韩非给来了个有样学样,抱起葭如往屏风后就走,来到塌前把葭如往塌上一丢,身子也饿虎扑食般的扑了上去。
葭如没料到一向温文而雅的韩非突然便的粗鲁起来,闭着的眼儿吓的睁开时,韩非的双手以及揪住她的衣领,接着用力往两边一拽,葭如只觉得胸前一凉。葭如又是一声惊呼道:“啊!”原来韩非的嘴儿已经叼住了其中一刻红豆,缺德的牙齿正在上面轻轻的咬,舌条更是讨厌的在上面绕着圈子。
韩非是这一招顿时让葭如觉得像是被电击了一般,浑身又软又热,舌尖扫过时浑身又痒又酥,没几下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出来,身子也不由的不停的来回扭曲,口中无意识的哼哼着。
仅仅是上身也还罢了,韩非居然一手撩起裙子,顿时葭如下身也是一凉,恍然间一只滚烫的手掌贴上了两腿间,葭如又是一声媚叫:“哎哟!”韩非手掌做到之处,竟已经是黄河泛滥之势。
此刻的葭如已经再没半点还手之力,腰身如蛇一般的不停在扭动,双腿儿也微微的张开,一任韩非随意捏揉,那意思是盼着韩非早点挺枪跃马杀上门来。
要命的是韩非又是摸又是舔,又是揉又是挤,就是不来真是,只是双手和一张嘴儿在不停的忙活,一点没有进一步的意思,把个AV中学来的那些整人玩意儿,除了器械以外,韩非记得的全都用上了,把个葭如闹的浑身痒痒,身体烫的几欲爆炸。
正文 第十六章 夜宴
字数:2315
韩非这事做的是挺缺德的,没经过人事的小MM也还罢了,葭如这种尝过个中消魂滋味的,韩非这样整人,真个是比杀了她还令人痛苦的事。
这就好比有样东西,你很想得到,那东西也就在手边,可是每次伸手去够的时候,总是差上那么一点,葭如被韩非弄的不上不下的,心里头别提有多难受了,好比私处有人拿着毛刷在那嫩肉上轻轻的挠,又好比心头有猫在不停的抓扰。
这种状态持续了小半个时辰,葭如却觉得已经过了很久,又酥又痒的感觉令葭如实在无法在忍受下去,疯狂中全身的力气都用了出来,一个翻身把韩非扑倒。
这时,窗外猛的一声惊雷,豆大般的雨滴没头没脸的往下砸,打的屋顶一阵噼里啪啦的乱响。
韩非倒是没想到葭如突然的爆发来的这么猛烈,一个不留神被推倒,反应过来的时候,葭如已经反客为主,趴在韩非身上,一手已经拿住韩非的根。
韩非不由的苦笑,干脆也不动弹,看看葭如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应该说有的东西觉得是无师自通的,尤其是在急迫的时候。见韩非不动,葭如急了,径自撸起韩非的衣襟,露出那盼了许久的宝贝来。此时韩非那早就站的笔直,葭如那手扶着,“啊恩”一声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适应了一下,稍做调整,陡然间葭如似那疾风吹动的风车般开始耸动,………………。((不能写,免得被举报。省略500字。)
终于,葭如发出一声高亢的长鸣,之后便软巴巴的伏在韩非身上,再不肯动一下。下面的韩非还没到顶,只觉得一片滚烫的汁液流淌下来,湿了一片。
韩非等的机会终于来了,一翻身把葭如放平,将一对藕白的腿儿架在肩膀上,一阵急风暴雨般(下略200字)。(PS:本想写的奔放一点,最近老有写H文的冲动,可惜,这是起点,实在是犯禁不得,修改麻烦不说,被举报总是很没面子的事。)
没多一会葭如两眼便开始翻白,已经是进气少出气多了,韩非这会可没怜香惜玉的意思,翻江倒海般的继续猛烈冲击…………(再略200字)。
骤雨停歇,一切突然便的都安静下来了,屋子里更是静的怕人,只听见一粗一吸的两道呼吸声在那此起彼伏。
“刚才妾身只当自己已经死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才听见葭如的声音犹如是从地下钻出来一样的飘忽,似乎那灵魂已经不属于身体一般的语气。
同样一句赞美男人的话,有的女人说什么“你真猛,你真厉害”之类的,在葭如这一句面前显得是如此的苍白无力,韩非男人的自尊,在这一刻达到了满足的顶峰,有点飘然的感觉了。
得意的韩非没有说话,安静的躺在那,感受着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快感。
……………………………………
韩非走出宫门的时候,双腿儿多少有点发软了。“身体还是虚啊!韩非子这家伙也不知道保养保养。”韩非心里感叹一声,摇晃着上了马车,跟在后面的自然是撅着嘴巴的喜儿。
“每次都这样回来!”喜儿很是不忿的嘟囔着,听的韩非不由一乐。
“乖喜儿,来给公子捏捏。”韩非说着很不客气的把脑袋枕着喜儿的大腿,闭着眼睛享受喜儿的小手在肩膀上捏揉。“腐败啊!”韩非又在心里感慨了一下。
回到家的时候,老管家季子曾喜笑颜开的汇报,韩非刚出门,就有宫里的人送来三万金,还有五十匹绢,看着老管家开心的样子,韩非不由在心内呐喊道:“这都是俺的卖身钱啊!”
累极的韩非回到自己的屋子,吃点东西后往塌上一躺就休息,再不想动弹,弄的喜儿很是不满,以前那个没事就读书的公子都上哪去了?
其实也怨不得韩非,没事谁愿意捧着本十斤重的竹简在那看啊,再说上面的字看起来也太费劲了。
韩非起来的时候,天已黄昏,本以为又是一个普通的夜晚来临,谁曾想将将吃晚饭的时候,老管家来报,公子韩平派人送来请柬,邀请韩非赴宴。
韩平在搞啥名堂?习惯了对任何人都防备一点的韩非如是想。
怎么说韩平都是名义上的兄长,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韩非也想看看,韩平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于是懒懒的从塌上爬起来,在喜儿的伺候下穿戴完毕出门。
韩平住的地方比韩非的宅子可要气派多了,门口挂的灯笼就有8个,两排家奴列队迎客,门前不时有马车停下,下来客人又开走,看来韩平请的不止韩非一个啊。
家奴报上韩非的名号时,韩平居然亲自出来迎接,陪着韩平出来的还有一个人,而且韩非一见立刻注意力就被吸引过去。
该怎么形容这个人呢?妖媚?不合适!妖娆?也不合适!勉强用个妩媚吧!相对中性一点,韩非也只能这样下结论,因为,这个人是个男人,如果不是他的下巴上可以清楚的看见喉结,韩非一定把他当女人。
这个人是谁呢?难道是韩平的男宠?这个猜想很快被韩非否定了,能陪着韩平出来迎接客人的,地位自然不会太低,那他会是谁呢?
就在韩非猜测的时候,韩平已经走近,见了韩非很客气的笑道:“非弟你来了,今天可是有人特意点你的名,让我请你来的。”
韩非听了一愣,正要问个究竟时,韩平身边那个妩媚的男人已经说话了:
正文 第十六章 夜宴(中)
字数:2339
魏国龙阳,见过非公子。”
韩非呆住了,终于看见活的历史名人了。
“魏王与龙阳君共船而钓,龙阳君涕,王曰:“何为泣”曰:“为臣之所得,鱼也。”王曰:“何谓也”对曰:“臣之所得,鱼也,臣其喜,后得又益大,臣欲弃前得鱼矣。今以臣之凶恶,而得为王拂枕席,今四海之内,美人亦甚矣。闻臣之得幸于王也,必搴裳趋王。臣亦曩之所得鱼也,亦将弃矣。臣安能无涕乎”魏王于布令于四海之内曰:“敢言美人者”
以上这段出现在《战国策》里的文字,翻译成现在的语言就是如下意思:(注:下面的翻译是老断在网上找来的,觉得风趣且贴切,故引用之。)
龙阳君跟魏王出去钓鱼,钓了一会儿他就哭起来,魏王一看慌了,因为他很爱他,于是就问:“爱卿这是怎么啦?谁欺负你了?告诉寡人,寡人替你出气!”。龙阳君红着眼圈抽抽嗒嗒地说:“没有……只是被风吹了沙子掉进眼睛里去了……”魏王不是糊涂人,就说了:“爱卿别骗寡人,有什么为难的事情就直说嘛,咱俩两情相悦矢志不渝天崩地裂海枯石烂……有什么不好说的捏?”于是龙阳君拿袖子拭了拭眼泪鼻涕继续抽泣着说道:“我是因为钓上来的这些鱼哭的啊。一开始呢,我钓上来一条鱼,一看觉得真是好—大一条鱼,于是开开心心地收起来;接着又钓上来一条,觉得,嗯,比前面那条还——要大;接着又钓上来一条,嗯,好象更———大了……(ft,明显是鱼儿子失踪老爸出来找又失踪于是鱼爷爷也出来了嘛);于是最后我就把前面那些鱼放了,就留下最大的。现在以我这么丑陋的相貌,侥幸得到大王的宠爱,于是出门开宝马,吃住五星级,可以说是荣华富贵了,大家看了都很眼红。要是咱们国家其他美人听说大王喜欢搞玻璃,他们也一定会贪图富贵来找您的,到时候我就跟那些放归大海的小鱼差不多了啊,5555555”。魏王一听明白了:“这是借题儿跟我提要求呢,希望我保证永不变心呢。”于是魏王下令:“寡人以列祖列宗皇天后土赋予的权威宣布:咱们国家最美的美人就是龙阳君,以后水也不准说自己帅,违者灭九族!”。
从这个故事里来看,龙阳君的心眼比女人大不了多少,难怪会比女人还讨魏王的喜欢。按说龙阳君应该老实在家呆着,防范别人给魏王献美啊,跑南*棒来做啥?
韩非脑子里想着这些,居然忘记给龙阳君回礼了,弄的韩平看韩非是眼神都怪怪的,意思很明显,等于是在说:“难怪这小子一向对女色没啥要求,这么大的人了,据说家里的使女们一个都没上过,还是传说的处男吧,嘿嘿。”
等韩非反应过来,看见韩平那眼神,在看看龙阳君,顿时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韩非不得不承认,龙阳均确实很“美”,一个男人居然能美成这样,难怪魏王如此在乎。可惜韩非的性取向绝对的正常,对于龙阳君抛过来的眉眼,韩非的回应是立刻低下头来,后退两步回道:“在下韩非,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想到有被当成玻璃的趋势,韩非似乎都不太会说话了,把小日本的习惯用语都给抗出来了。
这种说话的方式在这年月无疑有点前卫了,韩平和龙阳都显得有点诧异,这话乍听有点突兀,甚至有点市井俚语的味道,(日本的文字和礼仪都学至中国,故老断有此一说。)可意思却倒也表达的清楚,颇有点人摸狗样的味道,再加上一个鞠躬的礼,倒也显得客气。
“嘻嘻,非公子说话真有意思,不愧为当世大才,奴家久慕公子之名,今日得见,三生之幸也。”一个男人对着另一个男人,自称“奴家”,而且还这么自然,说话的时候还眼波流转,眉眼直抛的,而且还有一股子香味往韩非的鼻子里猛钻,韩非的反应已经从皮肤过敏过度到胃里翻江倒海了。
韩非想逃之夭夭,可这是韩平请客,跑了多没礼貌啊。现代人就是现代人,几千年的见识不是白给的,韩非灵机一动,上前低声对韩平道:“兄长,哪有茅厕,小弟内急。”祭起尿遁之法,韩非心道惹不起还躲不起啊,找个地方吐先。
韩平听的一愣,觉得韩非这厮很没礼貌,那有上门赴宴先找厕所的,不过又一想,韩非一贯都是直性子的书呆子,发生在他身上的任何举动,似乎都不必介怀。于是韩平招手叫来下人,叮嘱两句。韩非这才朝龙阳君做抱歉状笑笑道:“韩非肚子有点不舒服,先去方便一下。”
说完韩非也不跟龙阳君在罗嗦,跟着韩平的下人便急急而去,小喜儿自然是紧张的跟上。
要说人比人是气死人,同样是王子,韩平的家比韩非家要大出许多不说,就连如厕的马桶都是镶金边的,洗刷的干净不说,还透着一股檀香味。
之走下人,韩非狠狠的先吐个够本,吐的喜儿还以为韩非真的吃坏肚子了。本想以此为借口开溜,可一想龙阳君突然出现肯定有名堂,不留下来看看确实不甘心。咬咬牙韩非还是决定留下,大不了等下受不了继续吐就是。
总算的吐的没得吐了,脚下有点打滑的韩非找地方坐着休息一下,感觉好点了才要喜儿扶着出去。刚出房间韩非猛的觉得有股子血腥的气息扑来,下意识的停下脚步,这时猛的喜儿把韩非往身后一挡,腰间剑已出鞘,口中喊道:“公子当心,有刺客。”
说话间韩非感觉到一股凌厉的寒风袭来,黑暗中寒芒一闪,斜次里有一黑衣人正挺剑刺来。
“当当当!”韩非还没反应过来的当口,喜儿已经硬生生的抗了几下,很明显由于韩非是存在,喜儿不能躲避,擅长的轻灵身法受了限制,被对手逼的已经靠在韩非身上。
朦胧的光线中韩非似乎看见喜儿的脑门子汗都下来了,牙根似乎也咬的紧紧的,很明显喜儿力量不之,正在竭力抵抗。
纠缠间喜儿奋力一剑,竟置对方刺来的剑于不顾,剑锋直指黑衣人的咽喉,小喜儿采取的竟然是两败俱伤的打法,韩非见了心中一急,后悔出门的时候没带上手枪了。
正文 第十六章 夜宴(下)
字数:2291
韩非正着急间,黑衣人不肯和喜儿拼命,被逼的退后半步,借着这机会,喜儿使劲把韩非往屋子里一推,韩非没站稳,腾腾几步退进了屋子里。
推走韩非,喜儿大声道:“公子快跑!”说着把剑一横,站在门口,大有一夫当关之势。黑衣人自然是冲韩非来的,眼见韩非就在屋子里,自然不肯罢手。
“当当当!”又是一连串的撞击声,韩非放心不下喜儿,如何肯走,索性在屋子里随手抱起个花瓶,冲到门前。这时喜儿正靠在门边,黑衣人的宝剑压着喜儿的剑使劲中,已经快刺到喜儿的脸上了,韩非一见就急了,举起花瓶就朝黑衣人砸去道:“看暗器!”
黑衣倒是没料到韩非居然没跑,花瓶砸来的时候也是一惊,黑暗中只见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砸过来,黑衣人顿时一慌,手上力道一松,脑袋下意识的往边上一闪。
勉力坚持的喜儿如何肯错过这个机会,全力往前一送,推开黑衣人的剑后就势一个直刺,直逼对手胸膛。
巧的是花瓶有水,黑衣人退后的当口用剑一挡花瓶,花瓶被击碎,“砰”的一声,花瓶里的水溅出,弄的黑衣人一脸。黑衣人一惊,眼睛下意识的一闭,脚下一乱,就在这时,喜儿的剑也到了,堪堪就要扎进黑衣人的胸口。
这黑衣人也真的有点本事,危机中竟能一错身子,让开胸口要害之地,肩膀上却是结实的挨了喜儿一下狠的。黑衣人猛的“啊”的一声惨叫,同时却还能飞起一脚,狠狠的朝喜儿踹来。
扎完这剑喜儿的力气也用的七七八八,竟没力气躲避了,身后的韩非看的清楚,想到效儿挨上这一下这小身板如何受的了,浑然忘记自己更废柴,居然猛的往前一冲,挡在喜儿面前。
也是韩非运气,黑衣人这一脚是奔喜儿的小腹来的,韩非个子要高许多,这一脚踹着的部位是大腿。
黑衣人这近乎垂死挣扎的一脚力量甚大,韩非被踹个结实,只觉得大腿处一阵钻心的疼,身子也往后一倒,连带着把喜儿也撞倒在地。不争气的韩非“哎哟!”的叫了一声,居然昏了过去。
晕之前,韩非恍然间似乎听见一个娇媚的声音在喊:“大胆刺客!看剑!”之后便没了知觉。
……………………
“公子!公子!”恍惚中韩非似乎听见有人在喊自己,使劲睁开眼睛,还好看见的是喜儿那担心的眼睛,而不是龙阳那个玻璃。
韩非遇刺,最紧张的人不要说是韩平了,当前韩王病危,正是敏感的时刻,韩非还有个未来老丈人还是大将军,一旦韩非死了,平静的南*棒自然是要掀起轩然大波的。
看见韩非醒来,在一边等了半天的韩平总算是长出一气,同时在场的龙阳君居然伸手拍了拍胸脯道:“好险啊刚才!”一个男人居然做出此等妩媚的动作,韩非只觉得胃里又是一翻,猛的往塌边一爬,“呕”的一声,一口酸水喷出才好受许多,可惜肚子里实在是没东西可吐了,韩非只是又干呕了几下,这才停止。
韩平还算识趣,见韩非醒来,连忙上前安慰道:“非弟,你先休息着,为兄去看看刺客拿住没有。”说着韩平拉出去,龙阳君倒也懂事,朝韩非妩媚的一笑道:“非公子,您歇着,奴家也出去看看。”
韩非又有呕吐的冲动!
没一会工夫,便听韩平在外面怒吼:“一群废物,这么多人都追不上一个受伤的刺客,我养你们做什么?”
说的那么大声,不用说是给韩非听的。韩非不傻,自然清楚韩平就算想杀自己,也不会选择在自己的家里动手。
“兄长伤的不重吧?”门被推开,进来的居然是韩是,虽然韩是的脸上一付担心的表情,但眼睛里激动的光芒还是没有逃过韩非的眼睛。
“难道是他下的手 ?”这个念头在韩非的脑子里一闪而过,口中说的却是:“谢谢是弟关心,我死不了。”
“兄长没是我就放心了,您休息,我不打扰您了。”韩是也感觉到韩非语气中的不欢迎,讪笑两声出去了。
没多大一会韩平也回来了,见了韩非便抱歉道:“兄长无能,竟让那刺客跑了。”
韩非这才问起昏迷后发生的事,韩平一说韩非在明白,意外的是最后时刻救下自己的人竟然是龙阳君,及时赶到的龙阳君挡下了刺客最后的一击。
“龙阳君居然是个会家子?黄易大大书中也说Y是高手,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兄长不必介怀,刺客要杀我,自然是想挑拨你我兄弟的关系。”韩非一语将韩平心中的顾虑说了出来,韩平听了这才又长出一口气。
………………………………
韩非躺在塌上之际,韩安的府中,智叟的房间里,诸强正狼狈的跪在地上,面前正是安坐在塌上的智叟。此刻的智叟没有说话,而是闭着眼睛,似乎在入定。诸强的肩膀上还在汩汩的往外渗着血,简单包扎后的伤口处,鲜血已经把包扎的布染红一块。
“我知道你想为兄长报仇,可你是要知道,一个真正的职业杀手,必须要做到一击不中立刻全身而退,等待下一次机会,你这样太令我失望了。”智叟的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子威严。
“是!属下知罪,请先生责罚。”诸强低着头请罪。
“算了,你伤的不轻先,先下去包扎吧。”智叟似乎有点无奈的样子,诸强听了不敢再说话,挣扎着起来,弯身退了出去。
“难道要我亲自出手么?”黑影中智叟似乎在苦笑。
……………………
韩非伤的其实不重,连骨头都没断,看着淤青的部分距离小弟弟只有半寸之遥,韩非不由的吸了一口冷气,这一脚要是结实的踹在小弟弟上,估计今后的性生活是没指望了。
韩平出去后,喜儿一直在低声的哭泣,眼睛哭的红红的,边哭边埋怨道:“公子,您怎么这么傻啊?”
正文 第十七章 合纵(上)
字数:2243
韩非赶紧安慰道:“好喜儿,别哭了,那剑都快扎到你了,我怎么还能跑,我跑了你怎么办,你要是出了点事,公子我以后的日子也没法过了。”
这话立刻让喜儿停止了哭泣,瞪着大眼睛看着韩非,满脸惊讶的样子,别人还以为喜儿看见外星人了呢。
“公子,奴婢替公子死是本分,以后您万万不可在犯傻了。”喜儿居然一派责怪的表情,看的韩非很不是滋味。
这年月下人不是人啊!韩非在心里不由的微微感慨一声。历史上贵族死了下人活着殉葬屡见不鲜,更别说替主人去死了。虽然知道这些,可韩非心里还是觉得有点不舒服,一直觉得最亲近的喜儿也有这种观念,这才是韩非难受的根源,如果换一个人,韩非可能不会这么难受吧。
“喜儿!今天的话你记住了。”韩非严肃起来,看着喜儿的脸郑重的说。
喜儿一愣,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喜儿!在公子的心里,你不是下人,而是亲人。亲人有难我能不管么?更何况你是为了掩护我,再说了,我现在不是没事么?”
喜儿的眼睛瞬间便模糊了,猛的一把搂住韩非是脖子,小脸蛋贴着韩非的脸就哭,也不管泪水湿了韩非是衣裳,边哭还边嘟囔着:“公子,您待奴婢的恩情,奴婢一辈子都报答不完。”
韩非不由的有点哭笑不得了,这TMD的都是什么世道啊,被救的人居然还如此牛X。
……………………
缓过劲的韩非要求回去,不用说韩平今天晚上的宴会被搅黄了。韩平本想留韩非过夜,怎奈韩非坚持要走,韩平只得同意,并派了一百士兵护送韩非回去。至于龙阳君,韩非清楚,他有事的话,明天自然会登门。
第二天太阳刚出来的时候韩非便醒来了,狗日的刺客那一脚踹的可真狠,造成大面积的淤青不说,还疼的厉害。疼的韩非每天必来的晨勃都不来了,弄的韩非颇有点担心,今后是不是性生活要受影响。
尽管韩非一再强调起来走动走动有利于恢复,可喜儿却是坚持不让韩非下塌,斗争的结果以小女人的胜利而告终,韩非躺在塌上,享受着喜儿带着两个使女的伺候,居然连吁吁都是喜儿捧着马桶进行的。腐败啊!不过我喜欢,韩非只能又一次的感慨,压抑下想将小弟弟塞入面前小嘴巴中的欲望,韩非躺了回去。
尽管韩非清楚,如果自己要求,小喜儿肯定会照做,可这样做实在是有种犯罪感,韩非暂时还做不出来,只能在脑海里YY几下了。
躺在塌上有点无聊的看着屋顶,这年月似乎没有天花板的概念,韩非觉得很有必要推广一下,不然光是打扫就是高难度的工作。
无聊的韩非正在乱想的时候,乎听外面喜儿在和人说话,眨眼间便见李微燕红着眼睛冲了进来,后面跟着的自然是老丈人李震。
李微燕见韩非脸色难看的躺着,顿时有点不管不顾了,冲到韩非跟前,想扑上来又担心韩非是伤势,最终的往塌前一跪,眼泪汪汪的看着韩非道:“你没事吧?伤在哪儿?疼的厉害么?”
李微燕此刻的表情,韩非看的心头不由一疼,虽然俩人就要结婚,说到底这也还是个半大的孩子,真情流露之际,其情可鉴。
“我没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么?倒是你,别哭了,你哭的样子难看死了。”韩非赶紧打上一趣,女人嘛,天大地上,容貌最大。被心爱的男人说难看,这还得了,李微燕立刻停止哭泣,等看见韩非脸上捉狭的表情时,这才明白着了道了,恼羞间坐到塌上,挥起拳头在韩非的胸口擂了两下。
李微燕的小模样此刻一派娇嗔,说不去的柔媚,韩非看的心头动火,浑然忘记了站在门口的李震,装着吃疼的样子“哎哟”了一声。
这下可把李微燕可吓着了,还以为自己引发了韩非伤势,也忘记了自己的老爹还在后面,爬上塌来要给韩非揉揉胸口。
“嘿嘿!我和你闹着玩的呢,伤的不是胸口。”韩非赶紧解释。
“伤哪呢?我看看”李微燕一点都没有男女之嫌的觉悟,小手在韩非身上一通乱摸,韩非被摸的痒痒,赶紧的指着大腿处道:“伤在这呢,大夫说伤的不重,没伤着骨头。”
李微燕只顾着关心韩非了,没管别的,居然一撩韩非是衣服就要看伤势,要命的是这年月的衣服没有内衣一说,韩非猝然间下面一凉,作案凶器暴露于空气之中。
“恩哼!”终于有人沉不住气了,毕竟这戏码实在是少儿不宜了。李微燕这才想起自己的爹还在后面呢,流水般的把韩非的衣服给拉下,小脸蛋却是已经红成一片。韩非看的狠不得一把将她抱住好好亲热一番,怎奈实在不是时候,之得按下心头之火。
李震这才走上前来,在席子上跪坐后破为关切的问:“刺客拿到了么?”
韩非摇摇头,有点答非所问的道:“龙阳君在韩平那。”
李震一听立刻警觉起来,对李微燕道:“燕儿先下去,我和公子有事要说。”李微燕虽有不舍之心,但大户人见子女的起码教养还是有的,应了一声“是”,又在韩非的手上捏了两把在出去。
“知道他为什么来么?”李震问。
“还没来得及和我谈呢,我就这样了。”韩非苦笑着回答。
“最近我得到情报,魏公子信陵君四处活动,派人游说各国,似乎想着再发动一次合纵抗秦之战,你说龙阳君是不是为这事来的?”
“这个可不好说。”历史上第五次联合抗秦的战争居然推迟了,信陵君被魏王猜忌被贬的事居然也推迟发生,韩非也觉得自己对历史走向的把握很难了。
“龙阳君得宠,自然是要和信陵君争权的,我看他来可没这么简单,只是我想不通,按说他找的人应该是太子,怎么去了韩平的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