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小镇飞花(全本)-9
第八卷(4)手瘾
“那盒避孕套,其实是我为我老公买的,因为家里的用光了。不想老公见了这东西之后,脸色都变了。赶紧解释,哪知道,我老公根本不听,还骂我是贱货。我气急了,伸手打他一个耳光,他叫我滚蛋,永远别回来。我气得直发抖,头也不回地跑了。顺脚上了赵人杰的车,因为心情不好,也为了报复,就跟他好上了。”雪晴流泪讲述着。
笑文感慨道:“这事也不能怪你,你老公要是冷静一点,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雪晴擦擦泪,说道:“一失足成千古恨,从那以后,我就成了赵人杰的情人。我以为他是真心对我好,我为他还离了婚,哪知道,到头来,他并不想娶我。他又看上了别人,也许男人都是这样吧。”说着,用嗔怪的目光望着笑文。
笑文摆手道:“我就不这样,我如果爱一个人,一定想娶她。”
雪晴叹气道:“但愿你不是那样的男人,要不然的话,可白瞎你这副好长相了。”
笑文问道:“那你老公离开你后,他再娶了吗?”
雪晴回答道:“没有,他跟我说,他在等我回去。”
笑文称赞道:“你老公不错呀,对你够痴心的。既然姓赵的家伙已经变心了,你也不用留恋他,还是回到你老公身边的好。以后安心过日子,胜过现在没着没落的。”
雪晴端起酒杯,说道:“我也想呀,可我总觉得对不起他。”二人碰一下杯,将杯中酒喝掉。
雪晴瞅着笑文,说道:“一直听我在发牢骚,你还没跟我说你的事呢,我很想知道,你以前是什么样的,现在在这个镇上又有什么新闻。”
笑文的脸上也泛起红晕来,伸了个懒腰,说道:“我在这里能有什么新闻,我只是个小人物,都快要吃不上饭了。”
雪晴说:“你当我不知道吗?好多人都说,你现在是艳福无力,跟钟美贤好上了,还跟陈鱼,菊影打得火热。这小镇上的花都叫你快采遍了。”
笑文听得直瞪眼睛,说道:“是谁这么缺德,这不是胡说八道吗?说我跟美贤好,那倒可以。可我跟陈鱼,菊影可是清清白白的朋友。绝对没有越轨的行为。”
雪晴嘻嘻笑着,说道:“你不用生气,都是人家吃饱的,没事闲的,故意编出来解闷的。你何必跟那些无聊的人一般见识。快告诉我,你跟美贤亲热到哪个程度了,有没有那样?”说着,目光透出暧昧之意。
那种事当然不能承认,只要不被当场抓住,就得嘴硬些。笑文摇头道:“我想那样,人家不让。”
雪晴哼了哼,说道:“你也甭隐瞒什么,我这又不傻,我什么都知道。”说着话,又启开两瓶啤酒。笑文一瞧,桌上已有了二十个空瓶了。心说,雪晴的酒量还真不错,这样下去,还不把我灌到桌下去呀。
笑文说道:“孟姐呀,太晚了,咱们回去吧。”
雪晴横他一眼,说道:“你着什么急呀,你家里又没有老婆等你回家暖被窝。我都不急,你还急个什么劲呀。跟我在一块儿,难道你还怕吃亏吗?”
笑文哈哈一笑,随即苦着脸说道:“我真怕被女人家占便宜。”说着,两手护胸。那样子非常滑稽,令人发笑。
雪晴笑骂道:“你看你那副样子,恶心死了。当自己了不起吗?你就是送上门来,姐姐我都不要。”说到这儿,忍不住笑起来。幸好是在单间里,不然的话,笑文真怕被别人笑话。
在美女面前,笑文不想示弱,借着几分酒意,笑文说道:“我送上门,姐姐不要。那么姐姐送上门,我一定要你。”说着,不怀好意地望着雪晴的胸脯。
雪晴一笑,根本不怕这一套,还挺了挺圆鼓鼓的胸脯,说道:“要不要我脱下来让你看个清楚。”
笑文还真不敢跟她玩真的,说道:“我不是君子,还是不看为妙。”
雪晴得意地笑道:“我就知道你不是君子,对付你这样的男人,姐姐有的是高招。”
笑文笑了笑,没有出声,跟这样成熟的女人在一块儿,可以放开胆子说话,不用那么多顾忌,与跟菊影,陈鱼那样的姑娘在一起不同。
算帐时,笑文坚持掏钱,他虽然穷,也不想让女人请客。雪晴见此,心里很高兴。因为她喜欢大方而体贴的男人。更喜欢男人充满男人的气概。她能当赵仁杰的情人,也是因为赵仁杰比他男人有男人味儿。她认为,女人可以象羔羊,男人绝不可以。
二人出门,雪晴走了几步,脚下有点不稳了。笑文怕她摔倒,伸手扶她胳膊,雪晴毫不犹豫,将火热的身子贴上来,于是,笑文那只手臂,便环抱住她的腰了。她的腰又细又软,抱起来很舒服。她身上的香气一阵阵扑来,通过鼻子,散布全身,令笑文心跳加快,绮念横生。他提醒自己,不能乱来,有的女人不能碰。
二人是一道的。雪晴自己有房子,可她不想回去,她想回她妈家。二人依偎着向前,速度很慢。下了大路,进入一片黑暗中时,雪晴问:“宫笑文,你怕不怕?”
笑文反问道:“我怕什么?是天黑,还是你。”雪晴轻笑,说道:“当然是我了。”
笑文嘿嘿笑道:“我怕你干什么,你又不是老虎,你还能吃了我吗?”
雪晴顿了顿,说道:“可我有点怕,心跳都加快了。不信,你用手试试。”说到这儿,声音已经低到快听不见了。
笑文听得心摇神驰,本来不是什么君子,再加上酒精作怪,美女首肯,他已经忍不住了。右手缓缓地抚上她的右乳上,那里还挺,还不小呢。笑文轻轻地握了握,按了按,又在奶头位置上一捏,夸道:“你的乳房长得不错呀。”
雪晴一羞,打一下他的手,说道:“谁问你这个了,我是问心跳。”
笑文笑了笑,说道:“我倒忘了,我再试试。”
雪晴反对,说道:“心在左边,你摸右边干什么。”笑文哦了一声,马上将手移到左边,既然她愿意,自己还怕什么。再说,她的胸脯长得好,自己巴不得多占点便宜呢。
雪晴穿得不多,暖意沿着乳房传到笑文的手上。笑文对这手中的尤物爱不释手,为了得到更好的感觉,他变动一下位置,跟雪晴站个对面,两手不再客气,一手一只,细心地感受着这美女的好处。两手不老实地做着各种轻薄的动作,不一会儿,雪晴的乳房被弄得涨大起来。她的呼吸也粗浊了,目光迷离了,嘴上说道:“你这个坏蛋,我看错你了。我以为你很单纯,原来是个老手。你也太。。。。。。”
没等说完,笑文嘴儿已经凑了上去,堵住她发声的部位。于是,四片嘴唇在黑暗中忙活起来,不知磨擦出多少无形的火花。
第八卷(5)春夜
雪晴被摸得身子都有点颤了,虽然很喜欢这种感觉,但她的矜持还是使她冷静地推开他,说道:“宫笑文,你不能太过分了。”那张脸红得直发烧,这可不全是因为喝酒。
笑文过了手瘾,色心大动,不想就此罢手。那一对乳房又圆又挺,奶头还不小呢,真是抚摸中的佳品。由此,他生了探索她整个玉体的雄心。这个时候,他不再想那么多,只想达到自己的目的,平时的顾忌跟道德早飞得无影无踪了。之所以这样,也由于他喝了酒。人喝酒之后,往往自制力比平时要差得多。笑文此时便是管不住自己。
他大喘几口气,勇敢地将雪晴搂住,搂得那么紧,一只手在她身上乱摸着,雪晴见他这样,羞涩地说:“都叫你占了大便宜,你难道还有别的意思吗?”
笑文笑了笑,说道:“去我家好吗?我家不远了。”
雪晴明知故问,说道:“去你家干什么?你家有什么意思吗?我还是回自己家吧。”说着,挣扎着要往自己住处走。
笑文也不管她这个动作是不是真的,说声:“跟我来,今晚你是我的。”一使劲儿,搂着她向自己家而去。雪晴轻声叫道:“你想干什么,你要对我不规矩,我就大叫了。”话虽如此,她始终没有大叫。她的芳心怦怦乱跳,知道此行的结果是什么。毕竟自己不是淫荡之人,那种场面实在是太羞人的。
到了笑文那里,打开灯。灯光四射,落在雪晴身上。她属于苗条型的美女,娉娉婷婷的,一张脸清秀,成熟,此时还透着撩人风情跟性感。一对美目斜视着笑文,说不出的迷人。那美目中,有惊喜,也有胆怯。
今天雪晴留个披肩长发,穿一条粉白的长裙。裙子把她的身材塑造得浮凸有致,尽显魅力。高高的胸脯,红色的乳罩隐约可见。这正是笑文刚才摸过的地方,此时见了,反觉得没摸够。
笑文见雪晴往张着嘴,呼吸之间,香气可闻。笑文冲她嘿嘿一笑,上前将她拉入怀里。雪晴装作挣扎,几下之后,便随之任之了。原来,她早就愿意她这样了。自从跟赵仁杰闹翻,基本上二人划清界线,不再亲热了。因此,多日以来,雪晴都是独守空房。今天有个帅哥主动接近,又是自己欣赏之人,有什么不肯的呢?女人都喜欢被帅气的男人抱呀。
笑文吻住雪晴的红唇,雪晴比他热乎,两条玉臂主动勾住他的脖子,还吐出香舌舔笑文的嘴唇。笑文大乐,两手放肆地在雪晴身上翻山越岭,领略美景。她的大腿不算修长,但圆润结实,滑不溜手。她的屁股不算大,但厚实滚圆,跟她身体别的部位一样,透着火一样的温度,把笑文的激情给燃烧起来。
笑文的手溜进雪晴的裙子里,无礼地探入她的裤衩。一个高高的小丘,毛发正密,小溪开始淌了。显然美女已经动情,需要男人来安慰了。
笑文将雪晴放在床边,撩起她的长裙,将内裤扒掉。分开玉腿一见,那里已经一片狼藉,需要整理了。
笑文不再犹豫,匆匆掏出武器,拎起她的双腿,站在地上,温柔而不失勇猛地捅了进去。捅得雪晴大声叫道:“轻一点,要了命了。你这东西简直跟水黄瓜一样长。”
笑文得意地大笑,放出手段,跟雪晴战在一处。因为对方不是少女,他可以尽情地展示自己的能力,不必担心对方会承受不住。
因为心急,二人都没有脱光衣服,笑文是光着下身,而雪晴的裙子也集中到了上身。而下身跟男人结合到一处。二人都是这方面的内行,在同一动作下,一齐用力,以追求更大的快感。
笑文够爽,而雪晴也是一脸的满足与兴奋。她的表情跟喝酒时要美得多,还配合着男人或轻或重,或慢或快的动作,扭腰摆臀,呻吟不止,令笑文过足了瘾。这种成熟的丰韵,的确在少女身上不易见的。
笑文大乐,象一匹野马放开速度,尽情在雪晴身上驰骋着,搞得雪晴不知梅开几度了。后来嫌衣服累赘,便脱个一丝不挂,再起风云。不过足瘾,是不肯停手的。玩尽床上各种动作,体验各种快感,把性爱的艺术发挥到了极点。
当二人基本要平静下来时,雪晴激动地将笑文推倒,一口咬了下去,将这根可爱的家伙含在嘴里。她要好好犒劳它,它带给她那么多美好的感受。
笑文搂着雪晴,心里十分得意。不仅是因为得到了一个美女的肉体,主要是他想到了赵仁杰。这个老小子,在自己跟前横蹦乱卷的,自己跟他的女人睡觉,也算是对他的一个小小的报复吧。要是他知道了,不知作何感想。虽然是分手的女人吧,想必他不会无动于衷的。
再说雪晴本身,也是个不错的美女。她跟柳云,韩冰,美贤,倩倩都不一样。至于怎么个不同,他现在还没有体验得深刻,跟她在一起也挺开心的。虽然这跟爱情没多大的关系。她以后会不会缠上我呢?如果这样就不好了,势必会影响自己跟美贤的关系。自己岂不是得不偿失吗?也许自己跟她这样是错误的。
雪晴在他的怀里拱了拱,半睁开美目,问道:“你在想什么呢?好象有心事呀。”
笑文摇头道:“没有,只是想到刚才你那副迷人的样子,我还想做一次吧。”
雪晴轻声叫道:“还是免了吧,再做,我会连命都搭上的。想不到你干起那事,跟头老牛一样的有力气,有耐力,真叫人害怕。”
笑文面现骄傲之色,问道:“比起你以前的那些男人,我还行吧?”
雪晴嗔怪道:“什么那些男人?连你算上不过三个。你真以为我是那种不要脸的女人吗?跟你说吧,今晚是因为喝得多了点,才让你占了便宜。如果不喝酒,你没有机会的。”说到这儿,一脸不平的样子。
接着,雪晴问道:“你有过几个女人?跟你睡过觉的。”
笑文想了想,回答道:“才两个。一个是我前妻,一个就是你。”
雪晴听了直笑,说道:“你这话多可笑,说出来谁信呀。不说别人,那钟美贤你就没得手吗?”
笑文笑而不语,却把灯拉了。拍拍雪晴的屁股,说道:“咱们睡吧。”雪晴轻声说:“睡吧,明早醒来,跟从前一样,你是你,我是我。”
听了这话,笑文说不清是喜是忧,是甜是苦。按说,人家摆明了跟他的态度,他应该高兴才是。可他偏偏跟晚秋的树叶一般,灿烂不起来。
(本章写的热了点,不知会不会违禁。在我没的心思把它写色文,只是信笔而书,就成这样子了。)
第八卷(6)打分
早上送雪晴走时,笑文想起一夜夫妻情,便问雪晴:“咱们什么时候可以再来一次?”雪晴脸带红晕地凝视着他,反问道:“你对我还有兴趣吗?”
笑文真诚地说:“你可是人见人爱的美女,若说我对你没兴趣,你会相信吗?”
雪晴笑了笑,拍拍笑文的肩膀,说道:“回去好好休息吧,身体要紧。还有更多的美女需要你去安慰呢。”说着,深情而惆怅地瞅了他几秒,才悄然而去。
笑文回到屋,回想她迷人的风情,不禁迷惘起来。别看彼此没有什么爱情,可既然有了亲密关系,在自己的心上,就不可能对她毫无感觉。自己可不是铁石心肠的人。
笑文回被窝又躺了一会儿,快到六点半时,才起来洗脸刷牙。打算收拾好后去美贤那里帮忙,顺便再着手办借钱的事。
刚收拾完,一个人拎着东西进来了。笑文回头一看,简直要停止呼吸。身后站着的正是丁松,他正笑嘻嘻地瞅着自己。
笑文脸色都变了,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丁松依然如故,放下东西,冲上来抓住笑文的手,微笑道:“好兄弟,可想死我了。”这声音听得笑文心里一酸,眼中有了泪水。忍不住双膝一软,竟要跪下去。丁松拉住他,问道:“兄弟,你这是干什么?你别吓唬我。”
笑文只好站起来,呜咽道:“丁大哥,我对不起你,我不是人。你打我吧,骂我吧。”
丁松身体一震,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的脸红了红,双手抖了抖,最终还是平静下来。他甩开笑文的手,严肃地说:“那事已成为历史,今后别再提了。再说,你没有错。还有,以后柳云还是我老婆,就是你嫂子,你对她要尊重。还有,那孩子是我的,可不是你的,你可不能跟我抢。记住了没有?”
笑文流下泪,胡乱地点着头。丁松这才露出微笑,象以往一样,大嗓门叫道:“看你,这么大的人了,还跟个娘们似的,哭什么鼻子,我笑话你了。”说着话,找来手巾,给他擦泪。他的这个动作,让笑文心里温暖极了,感到一种亲情的美好。
丁松拉笑文一块儿坐下来,还安慰道:“宫兄弟,我有了后代,你应该为我高兴呀。咱们哥俩有些日子不见了,我还想吃你做的菜。你看,我拿来酒菜了,咱们喝几杯。”说着从袋里取出东西。
丁松的这些话,让笑文感到轻松多了。他擦干泪,振作精神,开始整理菜肴。丁松也跟到厨房,讲述他这段日子在农村的经历。怎么下地干活,怎么跟农村妇女调情,怎么跟人斗酒,讲得津津有味儿。似乎把老婆那档子事都给忘了。不过话说开了,笑文的心里还舒服些。
酒菜齐备,二人开始畅饮。因为笑文心里不爽,就生了借酒消愁之意。二人一边谈笑着,一边举杯。转眼间两瓶酒都下肚了,都喝得脸红如关公。喝了酒就困,桌上的东西也不收拾了,都躺床上睡了。
中午时分,丁松先走了。笑文还在睡呢,也不知睡了多久,他被人给叫醒了。费劲地睁开眼睛,一瞅来人,竟是美贤的妹妹。她正捏着她自己的鼻子,皱眉说:“小宫同志,真想不到,你还是位醉鬼呀。这么厉害,喝了两瓶呢。”
笑文坐起来,不好意思地笑道:“是老妹呀,你怎么来了?”
美柔搬过一把椅子,坐得远远的,还把窗子打开。跟笑文说:“我才不想来呢,是我姐让我来的。她见你没有去店里,以为你怎么了呢。”
笑文一笑,说道:“你姐对我真好,我真有福气。”
美柔一挺胸脯,傲然道:“那当然了,我姐是难得的一位好女人。她能看中你,你偷着乐吧。”
笑文连连点头,说道:“那是,那是,你姐确实是人才难得。当她的老公,是我上辈子修来的。”
美柔听了,站起来,来到笑文跟前,很优美地转了两个圈子,微笑道:“你说,我跟我姐比怎么样?哪个好看?”
笑文见她穿着一套粉红的连衣裙,衬得腰身亭亭。没穿丝袜的大腿,笔直,圆润,泛着肉光,想必摸上去一定很光滑。再看胸脯,象两只包子一样鼓着,虽不算大,形状却很美。再看美柔的俏脸,白里透红,青春洋溢。真是闪耀着生命的光辉,年轻的活力。她的眼睛长得最好,眼波一转,灵光闪闪,又充满女孩儿的柔情。
笑文暗暗叫好。以往,他没怎么注意美柔,想不到她长得这么漂亮,又这么迷人。跟她姐是两种风格的美。一个端庄成熟,一个清秀灵动。一样的是,都叫人胡思乱想。
笑文都不知怎么回答她了。想了想才说:“你姐美,能得九十分,至于你嘛。。。。。。”笑文故意顿了顿。
美柔眼睛一亮,两手扯扯裙子,又挺挺胸,使自己的女性特征更突出些,嘴上说道:“我怎么也得打八十分吧。”
笑文有心逗她,左右歪头,眯着眼瞧她,露出失望的表情。美柔担心地问道:“难道我连八十分都打不上吗?”美柔又向前移动两步,笑文都能听到她的呼吸了。
笑文嘿嘿一笑,说道:“你这个样子,怎么能打八十分呢?”
美柔张大嘴,颤声道:“我那么差劲儿吗?连八十分都打不上。”
笑文很郑重地说:“要打分,以我的意见,你应该打九十五分。”
美柔一听,嘻嘻地笑起来,嗔道:“吓我一跳,你这人说话怎么大喘气呀。”说着话,用手抚着酥胸,想必刚才她的心跳都加快了。原来自己容貌的价值对她这么重要。看着她的摸胸的手,笑文突发奇想:“要是这只手换成我的手该多好呀。”稍后,笑文大悔,暗骂自己不是东西。才见过两次面,怎么能对她有这种无礼的想法呢?就算是小姨子吧,自己也得尊重点才对。这种无德的思想活动,也对不起美贤。其实他忘了,昨晚他已经对不起美贤一回了。
美柔坐到他身边,笑吟吟地问:“小宫同志,怎么我的分比姐姐高呢?我好象没有她那么好吧?”
笑文一本正经地回答:“你比她分高,是有一定道理的。”
美柔好奇地问:“那是什么道理?我倒想听听。”
笑文摇头道:“还是不说的好,说了你会生气。”
美柔表示道:“你说好了,我不生气的。我心眼大得很,宰相肚里能撑船,我肚里能骑摩托。”
笑文在她再三的催促之下,才把心里话说出来:“因为你是处女,要多加五分。”
这个答案令美柔感到很意外,她愣了一下,脸刷地红了,羞怒道:“你这个坏蛋,竟想到那事上去了。看我不打你。”说着抡拳就打。
笑文躲了几拳见躲不过了,猛地抓住她手腕,往里一带,美柔站立不稳,便向笑文怀里倒来。倒得急些,把个笑文也给扑倒了。于是乎,美柔的玉体便压在笑文的身上。
第八卷(7)要钱
要是换了别的女性压在自己身上,不占点便宜,实在对不起天赐的良机。可对方是自己的小姨子,无论如何不能乱来。吃她豆腐,容易引起跟美贤的感情的危机。男人做事以大局为重,不能因小失大。再者,自己也得给美柔留点好印象。别让她觉得,自己是流氓“姐夫”
有了种种顾虑,笑文连忙将她轻轻推开。心里则暗暗惋惜,如果压在我身上的是菊影那丫头,我会不会放过她。她那么温柔,那么可爱,起码得亲她几口才行。
两人很理智地坐起来,美柔一脸的红晕,低着头不语。几秒后才白他一眼,哼道:“你欺侮我,回头我告诉我姐去。”心里却很高兴,想不到对方这么君子。
笑文做出惊慌的样子,急忙说:“对不起美柔,都是我不好。你可别告诉你姐,给姐夫留点面子吧。你姐夫我好不容易才跟你姐好上,你不会忍心看着你姐伤心吧。”
美柔眨了眨眼,问道:“我不告诉可以,可我能捞到什么好处呢?”
笑文一拍胸脯,说道:“你说吧,上刀山,下火海,我不皱一下眉头。”心里却说,真要是这样的话,我还真的考虑考虑才行。”
美柔美目转动,微笑道:“没那么严重。我呢,想买一条裙子,可手头又很紧,只好向你借钱了。”
笑文毫不犹豫,说道:“没问题,你什么时候要,我什么时候买。”心道,怪了事了,你要买穿的,应该跟你男朋友开口才对。恋爱时候不让他出血,什么时候让他出血呀。
美柔站起来,说道:“该说的我都说了。我也该走了,你还是睡你的觉吧。”
笑文让美柔这么一折腾,睡意早没了。他也站起来,说道:“你等我一下,我也跟你出去。”
美柔问道:“你干什么去呀?”
笑文笑道:“我去看看你姐。”说着,到外屋去洗脸,收拾干净利落的,才和美柔一块儿出门。
上了大道,经过一家副食店,笑文叫美柔等会儿,自己去打个电话,约韩冰晚上来。他要跟她商量一件大事。这事对他的一生都有深远的意义。
一接通电话,就听到哗哗的声音,凭直觉,也知道是麻将牌在手下活动的声音。想必这位美女正在跟朋友娱乐呢。听到笑文的声音,韩冰说声:“你等一下”。稍后,再听到韩冰的声音时,身边已经很清静了,不必说,她是换了地方接的电话。
一听到笑文要她晚上去,韩冰心里就怦怦直跳。她本能地觉得这里边有文章,那么晚去,弄不好栽到那里。她又怕又羞,不安地问:“你都想好了吗?不后悔?”
笑文听了想笑,知道她是弄错意思了,当下也不揭破,很正经地说:“嗯,我有什么好后悔的,我早就想好了,就是你了。”
韩冰想入非非,好半天没说出话来。在笑文的催促下,才说道:“我去,我会去的。”她听到自己的声音都抖了。晚上到他那里,他要是对我要求那个,我该怎么办?一向豪爽有魄力的韩冰,突然之间变成一个缠绵而矛盾的小女孩儿了。
笑文出来,美柔歪头瞅他,问道:“给谁打电话,这么半天。”
笑文一摆手,说道:“一个朋友,有些日子没见了。”
美柔接着问道:“男的,女的,你们什么关系?”
笑文嘻嘻笑道:“是女的,很年轻,跟你一样漂亮的女性。”
美柔一笑,说道:“你倒说说看,是哪个漂亮女人,我想知道有没有我好看。”
笑文认真地说:“你想知道吗?好呀,你看,她站在那儿呢。”说着,向北一转头。
美柔一看,那正是自家的粥铺,门开着,姐姐正站在门里望着二人。脸上带着开心的笑容。想必她活在幸福之中呢。她能不开心吗?自己有了情郎。这位情郎她比较满意。
店里这个时候没有客人,很安静的。二人进屋,美柔先进卧室了。美贤跟笑文坐到一张桌上。二人说着话,彼此望着对方的眼神,都感觉心里暖暖的,仿佛从对方的眼中看到火焰一般。
笑文瞅美柔,脸蛋白里透红,少妇的风韵令人着迷。一双眸子透着水般的柔情,象幻网一样把笑文降服了。
笑文抓住她的手,夸道:“你真漂亮,要迷死我了。”
美贤心里甜甜的,向房门说道:“少肉麻了,我妹妹在屋呢。”
笑文把玩着美贤的玉手,说道:“她也不是小孩子了,什么都懂的。对了,她不是有个对象嘛,估计也快来找她了。”
正说着话,真有一个人进来了。美贤挣开笑文的手一看,原来是个要饭的。身上穿着补丁衣服,头发又长又乱,胡子拉茬的。脸有点胖,但好脏,似乎生来就没有洗过脸。他手里拿着一个小盆。这个形象,令美贤直皱眉。
要饭的向美柔行礼,说道:“好心的老板娘,祝你天天走运,天天发财。”接着话头一转:“给我点吃的吧,我一天没吃东西了。”说这话时,美柔从屋里走出来了。
美贤不想跟要饭的多说,去厨房拿出两个馒头放在他的盆里。说道:“好了,你可以走了。”
要饭的一笑,说道:“老板娘,你好人做到底,再给我点钱吧。不然,我明天又得挨饿了。”这话令美贤很不舒服,真想骂他几句。但看他那个惨样儿,又忍住了。
美贤瞅瞅笑文,想征求他的意见。没等笑文吱声呢,美柔走上前,对要饭的一瞪眼,大声说:“没见过你这样要饭的,要完东西还要钱,怎么的,想打劫呀。跟你说,那位可是武林高手。他一脚踢死过一头老牛。”说着,向笑文指了指,笑文配合她,立刻做出金刚嗔目的表情。
要饭的碰到硬手了,说道:“那这回就谢谢了。下回我再来要钱吧。”气得美柔操起一把一椅子,要掷向他的头顶。吓得要饭的妈呀一声,比逃命跑得还快。
笑文跟美贤见美柔凶巴巴的样子,又好看,又好笑。二人相视,都不禁笑出声来。美柔望着门外,仍然不平地说:“什么玩意,得寸近尺,准是个骗子。哼,现在什么都有假的。”
第八卷(8)游湖
大家坐下来说话,没说上几句呢,只见一个人兴冲冲地走进来。美柔一见,说道:“张彪,是你呀,你的消息倒挺灵通的。”
张彪向美贤跟笑文点头致意,才对美柔说道:“你回来的当天我就知道了,我想马上来来看你,又怕打扰你休息,所以现在才来。”美贤跟笑文听了,都相视而笑,觉得张彪这人虽长得大块头,对女孩子倒挺细心和体贴的。
美柔却不领情,双手抱膝,一对美目斜视着张彪,冷笑道:“你这么厉害呀,嗅觉快赶上警犬了吧。”说着话,她瞅瞅姐姐跟笑文,想到他们脸上找到开心的笑容,哪知二人虽觉好笑,也没有笑出来,因为这话有点太伤人了。美贤认为妹妹太过分,不禁皱眉道:“老妹,说话注意点。”
果然,张彪胀红了脸,显然男子汉的自尊受到伤害,他忍耐着,沉默着,半天才说:“对不起呀,美柔,我对你关心不够,不是个好男朋友,以后我一定对你好些。”
美贤见张彪还傻站在那里,急忙打圆场说:“张彪呀,快坐下吧,跟她好好谈谈。你别怕她,回头我会批评她的。”说着向妹妹瞪了一眼。
美柔不干了,说道:“我可是你妹妹,你怎么尽向着别人呢。”说着嘴唇一扁,象要哭泣一样。
美贤不理妹妹,她心想,一定是二人时间久了不见面,这才关系变远的,只要密切地来往几天,她们的关系会象从前一样好的。想到这里,她瞅瞅笑文,对美柔说:“老妹,我跟你宫大哥出去走走,你在这里陪张彪说话,告诉你呀,不准欺侮人家。”
美柔腾地站起来,望望张彪,跟姐姐说:“姐,你走什么呀,你在这里陪我。”美贤拉着妹妹的手,说道:“我们一会儿就回来,记得要做饭,我可好久没吃你做的饭了,看你有没有进步。”说着,先进屋去了,不用说,要收拾一下才行。女人出门,总要先修饰一下外表的。
过不久,美贤再度出来,她的外表令笑文眼睛一亮。她换上一条白色的连衣裙,下摆至膝。两条线条优美的长腿套上黑色的丝袜,神秘而诱惑,连张彪都忍不住多看几眼,只是怕美柔多心,才收回审美的眼光。
美贤说声:“你们先聊着,我们先走了。”便和笑文出门了,这是二人头一回相携出门,因此笑文的心情相当不错。
笑文对着亮丽的美女,心情大好,问道:“美贤姐,咱们去哪里玩呢?”
美贤笑看情郎,柔声说道:“你说吧,我跟着你。”
笑文摇头道:“这本地的地形我还是不怎么熟儿,还是听你的吧,你往哪里去,我都跟从。”
既然这么说,美贤也就不推迟了。她低头凝思片刻,说道:“咱们去东月湖吧,那里这会儿一定人不多。你可能还没有去过吧?”
笑文说道:“我没有去过,正好你给我当导游吧。”
美贤爽朗地回答:“没问题,包君满意。”说着话,当先钻进一辆三迪之中。笑文也不多说,跟着上去了。身边坐着美女,任谁都会舒服的。
大约有十分钟吧,下了一个大下坡,美贤说声好了,那车便缓缓停下。笑文付过车钱,他便开始打量眼前的风景。自己正站在一条路上,这路处于两湖之间。北边那个湖较浅,仿佛过不几天就要干涸。南边那个湖却满满盈盈的,绿得可爱。所谓的东月湖大概是指这个吧。
放眼看去,除北边西边,这湖的其他两面便是山脚。尤其是东边,一眼望去,竟望不出去,不知道那山究竟有多大有多长。山上的树木郁郁葱葱的,生机盎然。站在这路上,不时能闻到青草的气息及野花的清香,令人感到身体都变得轻盈起来。
美贤瞅着笑文的脸,问道:“这里好看吗?”
笑文点头道:“不错不错,虽不是什么名胜,也有看头。”
美贤见跟前没有别人,只有几个远远的垂钓者,便说:“笑文,你看我有没有这湖好看?”说着话站直身子,带着几分羞涩望着笑文。
人跟湖比,这能比吗?这又不是一类的东西。不过要说两者给自己的感觉嘛,自然是美贤好看了。笑文笑了笑,说道:“这还用问吗?当然是你美了,这都不用想就知道。”
美贤眨动着迷人的大眼睛,问道:“为什么不用想呢?这湖也是蛮好看的呀。”
笑文胸有成竹地说:“这太简单了,跟一加一等于二一样简单。”
美贤摆摆手,意思是说她不明白。笑文哈哈大笑,说道:“举个例子来说吧,这湖只能看看而已,而你就不同了。你能跟我亲嘴儿,这湖却不能。”
美贤一听,哼了一声,笑骂道:“混小子,这叫什么话,我难道只有那点用吗?”笑文怕她动武,率先向左首湖畔的一个凉亭跑去,美贤嘻嘻地笑着,说道:“看你往哪儿跑,抓住你一顿胖揍。”二人叫着笑着,先后进入那个凉亭。
凉亭里是一张石桌,几个石凳,此外便没有什么东西了。站在亭子里,外边的数根垂柳轻轻摇摆着,亭外的风不时吹来,令人精神大爽。拢目向南望去,只见那边岸上,树林之前,一对男女正在草上搂抱着打滚呢,一会你在上边,一我在上边的。虽看不清他们的长相跟表情,可以想见他们都挺快乐的。
见人家亲热,笑文心里也有点痒痒了。转头一瞧美贤,美贤正看自己呢。四目相对,美贤脸一红,说道:“你看什么那么出神,准没什么好事。”
笑文咧嘴一笑,说道:“我看到的正是天下最好的好事呀,人人都喜欢。”说着话,上前将美贤搂入怀抱。
美贤挣扎着说:“要死了,这里这么显眼,随时有人来的。”笑文用头拱着她高耸柔软的胸脯,轻声笑道:“怕什么,咱们都是夫妻了。”
美贤吃吃笑道:“看你象什么样子,跟个孩子似的,你要吃奶吗?”
笑文头拱着一只,一手还按着一只,粗声喘息着说:“我不但要吃奶,我还要吃肉呢。”说着抬起头,一对发亮的目光在美贤的禁区溜着。
美贤有点吃不消,失声道:“这里是野外,你可别乱来呀。”
笑文嘿嘿笑着,说道:“那不正好吗?中国有个词叫做野合,今天咱们就试一试,看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儿。”说着话,笑文硬拉着美贤向茂密的树林里走去。
第八卷(9)羞人
笑文跟美贤进入林子,美贤见他的眼中充满火焰,不禁有点害怕,说道:“你现在这个样子真不象你,要吃人一样。”
笑文一笑,说道:“你别怕,我不会吃你的,我会让你开心快乐的。”说着话,他伸手撩起美贤的裙子。
美贤拍打他的魔手,说道:“别在这里呀,我怕有人看见的。”笑文嘿嘿地笑,拉美贤走向最茂密处,林子密得几乎对面不见人。
美贤对着密林跟地上的大量松榛,红着脸问道:“躺在地上多难受呀,会弄脏衣服的。”
笑文冲着她坏笑道:“条条大道通罗马,难道只有一个姿势能做爱吗?”
笑文拉她入怀,美贤羞涩地说:“我不会的,哪象你什么都懂。”笑文亲亲她的脸,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美贤哼了两声,斜视他几秒,恨恨地说:“那也是人干的事吗?那不成狗了吗?”脸上是羞恼跟娇嗔,原来以前二人做爱通常都采取一些美贤能接受的方式,这回的花样显然是很为难的。
笑文说道:“等你试过滋味儿后,怕你以后会爱上的。”说着拉美贤到一树前。
美贤瞅着笑文直笑,不肯听话。笑文无法,只好亲自动手,把着她的腰,按低她的上身,使美贤的丰臀翘起来。
美贤不满地说:“这叫什么事呀,难看死了。”
笑文不语,伸手在她的美臀上抚摸着。美贤的屁股又大又圆,又翘又白,形状好,弹性佳,充满少妇的成熟魅力。它是笑文的爱物,每回没有人时,笑文总要以手感受一番的。
笑文在美臀上抓弄一会儿,便将她的裙子卷到腰上去,将丝袜拉下一大半,露出两条如玉美腿。在淡淡阳光影儿里跟周围绿树的映衬下,美腿特别显眼,真是软玉温香,笑文矮下身,连连亲吻,亲得美贤吃吃笑,说道:“你这家伙就是讨厌,什么招都有。”说着话美贤不安地摇着美臀。
笑文抬起目光,见那滚圆的屁股上套着一个花裤衩。美贤是个保守的人,内裤也是大些的,守旧的,不象有的少妇穿那丁字裤,跟光腚一般。
笑文爱极美贤,用手摸上几摸,又把嘴凑上去亲个不止。美贤哼道:“别这样,这里不能亲的。”
笑文笑道:“你身上哪有不能亲的,到处都是香的。”说着话,一只手向美贤的要害处进军,那里已有一块湿迹了。原来在亭子里,美贤已经流水了。在笑文的按摩下,美贤激动不已,轻轻呻吟着,无法抑制的泉水不断涌出,简直要给笑文洗脸了。
逗弄好一会儿,笑文才拉下她的内裤,露出庐山真面目,她的两个花朵都动情了,急需滋润呢。那种迷人之态令笑文要停止呼吸。
美贤两手扶着树干,回眸嗔道:“你再不来,我就走了。”那眼神能叫男人魂飞掉。
笑文咽口口水,哆嗦着解开裤子,将那铁棍般的家伙放出来见光。在雌性气味的吸引下,那家伙找到目标,就象钥匙找到合适的锁头。二人的宝贝合于一处,林中一片春色。在腾云驾雾般的狂欢之中,二人心醉了,只觉得小城空空的,只有他二人;天地空空的,只有他二人。世上还有什么事能有跟心上人肉体交流更美的事呢?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才从林中出来。笑文是一脸的满足,而美目则一脸的残红,眼角眉梢的春意并没有完全消退。二人是手拉手出来的,笑文望着美贤感到很骄傲,自己征服了她。美贤瞅着笑文,眼睛水汪汪的,多提多深情了。任谁都看得出二人的关系。
转过凉亭,上了湖边路,因为前边有几个钓鱼的,美贤就挣脱笑文的手。她还是感到害羞的。别看在林中她能做出违心的性感姿势来,到了人前她还是美贤。
笑文也不迫她,跟她并肩前行,瞅瞅风景,再看看身边丽人,笑文感到自己是一个幸福的人。以前的种种灾难,似乎一瞬间也都烟消云散,自己再不必想起了。自己现在需要的是创业,挣钱,上进,干大事,养老婆。一想到老婆这个词,笑文眼前闪过别的女人的影子:柳云,菊影,陈鱼。人生没有完美的,如果自己喜欢的女人都能搂在怀里,相守一生,白头偕老,那可真是天上的日子,神仙的生活。
笑文突然轻声问:“美贤,你说你老妹跟张彪在干什么呢?”
美贤一瞧他眼神色色的,知道他想到什么上了,狠瞪他一眼,正色道:“你少想歪了,我老妹可是黄花姑娘,而且那张彪可比你正经多了。”
笑文哈哈一笑,说道:“男人女人都一样,要是你妹妹动了春心呢?张彪再君子也不行呢。”
美贤轻叱道:“不准胡说,你再埋汰我妹妹,我生气了。”
笑文笑嘻嘻地说:“开个玩笑,你倒认真了。我看你呀,这脾气快赶上陈鱼了。”
美贤没等答话呢,只听道下的柳树旁有人答话了:“我脾气不好吗?不喜欢就躲远点。”
笑文二人寻声望去,只见湖边一个姑娘转过身来,戴着大檐的凉帽,黑色太阳镜,一身草绿色的裙子,衬得身材美妙无比。不用摘眼镜,单看这影子,二人也知道是谁。
美贤冲笑文幸灾乐祸地一笑,心道:“叫你乱说话,这回看你怎么收场。”接着美贤向道下弯腰,微笑道:“陈鱼呀,今天没课吗?这么有空到湖边玩。”停顿一下,美贤又说:“你是跟陈叔叔来的,陈叔叔可是钓鱼好手呀。”美贤这时才发现陈鱼旁边还坐着一个中年男子,正在钓鱼。
美贤一扯笑文,二人下了坡,来到湖边。陈鱼冲美贤打个招呼:“钟大姐,你最近可好吗?听说美柔回来了,我还没看她呢。”
美贤轻笑道:“我很好,她也很好,改天叫她看你。”
陈鱼目光一转,很犀利地盯着笑文,盯着笑文很不舒服,连忙说:“刚才只是在说笑话,你别当真。其实我脾气比你更差,我还不如你呢。”
陈鱼冷笑道:“少来,我再也不信你的鬼话了。”
这时那钓鱼的男子回过来,望美贤跟笑文点点头。他不到五十岁,圆脸宽额,有几分书生气质。笑文见是陈鱼的父亲,便跟美贤来见礼。
陈鱼的父亲并不站起,指指自己伸向湖中的鱼线,轻声说:“我不能跟你们聊天了,我在钓鱼,陈鱼呀,你陪他们去别外走走吧。”
陈鱼嗯了一声,跟两人上到路上。笑文走在中间,两边各是一位美女,笑文狂想道:“这两位要都是我的女人,我会美得直冒泡。”扭头看陈鱼时,脸上还带着不悦之色。笑文心说,这陈鱼心眼也太小了吧,自己又不是故意损她。看来改天还得跟她费点口舌呀。
第八卷(10)怒火
美贤跟笑文回来,一进粥铺就见妹妹坐在厅上,小嘴微翘,很不高兴的样子,象是挨欺侮了。
美贤微笑道:“老妹,你怎么了?张彪惹着你了吗?”
美柔见美贤俏脸红润,透着一股水灵劲儿,不明白姐姐跟笑文出去一趟怎么会突然变得那么迷人。那脸色之好,是任何化装品都化不出来的。这难道就是爱情的力量吗?其实她当然不知道,这是性爱的效果。仿佛一朵花,及时地受到雨露滋润,自然会容光焕发。
美柔见美贤发问,就说:“我叫他回去,他不肯。我就说,你不走,我可要走了,他这才走了。”
美贤坐到美柔身边,问道:“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赶人家走?他对你可是一片诚心呀。你不在家的日子,他三天两头往这里跑,够痴情的。”
美贤秀眉微皱,鼓着腮帮子,看了看旁边坐着的笑文,突然说:“姐姐,我不想处这个对象了,我想跟他分手。”
美贤很意外,连忙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他得罪你了吗?我看他不错的。”
美柔摇头道:“他没有什么不好,可我现在看他就不顺眼。不顺眼还怎么处下去呀。”
美贤凝望着她,沉默一会儿才说:“这是你的终身大事,你一定得考虑清楚。”
美柔静了静,说道:“我考虑清楚了,不想处了,没什么意思。跟他在一起,我都要睡着了,真是没劲。”
美贤解释道:“也许是你们多日不见,感情上就有点淡了,过几天可能就好了。”
美柔连连摆手,大声说:“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在我上次走之前,我们就有点淡了。在农村这些日子我一直考虑这个问题,考虑的结果还是个黄,姐姐,你不用劝我了。我明天就跟他说。”
美贤轻声说:“当姐姐的只能提意见供你参考,具体的决定还得你自己来做。如果你真觉得他不适合你,姐姐也不勉强你了。”
笑文一直没出声,觉得张彪这小伙子真可怜,对人家那么痴情,人家却不领情。男女之间的事是不能勉强的。孰话说得好:“强扭的瓜不甜。”但愿那张彪是个心胸开阔的人,忘了今天,另觅佳偶。从别人的分手,他想起自己跟前妻的事。当初爱得死去活来,谁想结婚之后,她的爱火渐渐熄灭,终于到了不告而别的程度。分手就分手,何不大方点说清楚再走呢?我宫笑文是那种死皮赖脸缠人不放的男子吗?当初我受到重重打击,心灰意冷,竟然会去跳楼,真是可笑呀,传出去谁信呢?幸亏命不该绝,不然的话,见了阎王爷都会后悔得大哭。
老天保佑,让我到了这个小镇。这个小镇虽然没有名气,这里却有许多好女人。她们都对我很好,使我觉得人生那么美好。如果我真的死了,那么我就不能到这个小镇来,那美贤的命运又向何处去呢?还有柳云,倩倩她们,不知会不会比现在活得更好。
美贤不再说什么,去厨房做饭。笑文瞅着未来的小姨子,不知说什么好。美柔幽幽地望着笑文,说道:“姐姐比我有福气呀,我为什么不能找到一个好男人呢。”
这话是什么意思?笑文也没有细想。他潇洒地笑了笑,说道:“你才多大呀,以后路长着呢,这世界上的好男人多得是,总有一个好的叫你碰上的。”
美柔手拄下巴,叹息道:“但愿这样吧,只怕没那个好命。”这声音中充满了凄凉之意。
在姐妹俩的陪伴下,笑文吃了口饭。饭后笑文回家了,他晚上还得去工作,还要跟韩冰谈正事呢。那是他理想之路的开始,他不能再窝囊地活着了。他要象老虎一样,来个虎啸长林,才对得起这鲜活的生命。
回家休息,小睡一觉。时间差不多时,笑文向歌厅走去。当他经过一家网吧时,心说,菊影在这里工作,那丫头真是柔情似水,美丽聪明,将来不知是哪个有福气的王八蛋消受这个小美人呢。反正自己是没希望的,自己已经有主了。一想到她会嫁给别的男人,笑文感觉身上的肉象被割去一块似的疼。因此在那楼下,他有意站了一会儿,象盼望她会跑下来似的。
笑文自己想想都觉得可笑,我这是怎么了?好象她是我什么人似的。地球不是为我转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自己还是活自己的吧,别想那么多了。
笑文叹口气,迈步前行。走了没几步,只听后边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又听咦的一声,笑文回头一瞅,可不是正是菊影那姑娘吗?她正对凝望着自己,气喘吁吁,显然是刚从楼上跑下来的。
突然,她一头冲过来,还没等笑文明白怎么回事呢,她已经扑到自己怀里了。
她这是怎么了?向我示爱吗?这是在大道上,她这样的姑娘哪有那么大胆。虽然他喜欢抱着菊影的那种感觉,是令自己血液加快,想狂吻一番的。可是他明显觉得她的肩膀在颤抖,象是一只受惊的小羊。
笑文稳稳神,拍拍她的背,轻声问:“菊影,你这是怎么了?我有点不懂。”
菊影这才意识到自己在他的怀里,不禁羞得满脸通红,忙推开他,低头道:“宫大哥,我。。。我刚才。。。。。”她有点说不去了。
笑文发现菊影的脸带着怒气跟悲伤,眼中闪着泪光,知道她心中有事,忙拉住她的小手,问道:“怎么了?菊影,有什么事,你告诉我。”
菊影任他握着自己的手,抬起头,泪盈盈地望着笑文,咬着自己的下唇,显然在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笑文看菊影的样子,知道她受了委屈,心中一疼,怒气顿生,大声问:“你说吧,只管说吧,谁要敢欺侮你,我拧掉他的脑袋。”
菊影终于鼓起勇气,说道:“是老板他对我使坏。”笑文一咬牙,就想打上楼讨回公道,但他忍住了。将菊影拉到僻静地方,询问详情。
到了僻静地方,笑文忍不住怜爱之情,将菊影拉入怀里,菊影毫不反对,趴在他热情而厚实的怀抱里,抽抽咽咽地讲述了自己的遭遇,只听得笑文怒火冲天,两眼圆睁,简直要跳起多高。
第九卷(1)算账
菊影说刚才自己正工作时,老板突然来了。一身酒气,进房间后,叫自己给送怀水过去。我送进屋后,他就把门关上了,然后一脸的色笑,对我动手动脚,我不从他,他就以武力威协。我一气之下,在他手腕上咬了一口,夺门而出。
笑文气得不得了,拉着菊影的手,说道:“走,咱们找他去。”
菊影犹豫道:“宫大哥,不,他这人挺凶的,我怕给你带来麻烦。”
笑文哼道:“我倒要看看他是什么三头六臂的人物,敢这样大胆,这样可恶,不教训教训他不是太便宜他了吗?”说着话,拉着菊影冲进网吧。
一进网吧,只见网管的椅子上坐着那位胖姑娘小英。二人上前,没等说话呢,那小英先站起来冲菊影说:“菊影,你刚才怎么了,好端端的跑什么。”
菊影默然不语,笑文问小英:“你们老板呢,叫他出来。”
小英见笑文气势汹汹,来意不善,就反问道:“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笑文目光在网吧扫视,大声说:“他在哪里,叫他滚出来,他不滚出来,我揪他出来。”
小英吓得不敢出声,笑文问菊影:“刚才他在哪里?”菊影指指西侧,那是一个走廊,不知有多长。
笑文不再说话,打头向走廊行去,小英叫道:“你干什么?我们老板睡了。”笑文冲她笑笑,说道:“没你的事,你忙你的吧。”
菊影追上来,指着一个房间道:“就是这里。”笑文正想踢门,哪知随手一推那门就开了。门一开,便听到鼾声如雷。一人侧卧在床,给笑文一个背影。看不清脸,而那股酒味儿叫人受不了。
笑文对站在门口的菊影说:“就是他吗?”菊影点点头,一脸的不安。
笑文面带冷笑,在床上连击几拳,吓得那人机灵一下子坐起来,大骂道:“他妈的,是谁这么不懂事,老子睡觉呢。”说着转过头来。
笑文回应道:“你奶奶的,干完坏事你还能睡得着,你到底是不是人?”
话音未落,二人互相对脸一看,都感到意外,原来这人不是外人,是多次跟自己发生矛盾的赵人杰。
赵人杰一见是他,呼的站起来,瞅瞅门口的菊影,问道:“你来干什么?这里可不是你家。”
笑文不理这茬,怒问道:“刚才你对菊影做过些什么?”
赵人杰打个哈欠,又坐回床上,说道:“我对她做过些什么,干你屁事?她跟我好,跟你有个屁关系?”
笑文喝道:“你嘴巴放干净点,当心我扁你。”菊影叫道:“姓赵的,你别胡说八道,谁跟你好了,你是个臭流氓。”
赵人杰望着笑文,点着一支烟,慢条丝理地说道:“你找我干什么,直说吧。”
笑文抱着膀直视着他,恨不得将他打成猪头,说道:“你调戏菊影,你说你该受什么处罚。”
赵人杰嘿嘿一笑,说道:“那是我跟她的事,要你管了?你告诉我,你跟她什么关系?她总不会是你情人吧?”
笑文骂道:“少放屁,就算我跟她没任何关系,看到你这种流氓行为,我也得管管。”
赵人杰不屑地扫了笑文一眼,说道:“小子,不是我看不起你,凭你这点能力,你不配装好汉。”
笑文一把抓住他的脖领子,抡起巴掌,怒道:“你自己说,该打几耳光。”
赵人杰挣扎道:“想跟我动手是吧,好,咱们就再打一次。如果你输了,就得从我这屋爬出去,以后得叫赵老板。”
笑文一笑,放开他的脖领子,说道:“那你输了呢?”
赵人杰嘴一撇,说道:“我要输了,我向菊影道歉。”
笑文强调道:“道歉还不够,应该跪下磕头,叫她奶奶。”
赵人杰连声冷笑,说道:“就怕你赢不了。”说着话使劲将烟头扔到地上。
笑文望着赵人杰哼道:“你想怎么打,你只管划出道来。”
赵人杰并不急,问笑文道:“你说的话算不算数?”
笑文傲然道:“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那么你呢?”
赵人杰响亮回答:“我说一不二。”
笑文夸道:“好好,认识你以来,你就现在看起来象个人样。”
赵人杰阴沉的笑了笑,说道:“你不用得意,看谁能笑到最后。”
菊影来到笑文身边,关心地问:“宫大哥,你有把握吗?”笑文握住她的小手,说道:“我一定会赢的,你放心好了。”
赵人杰见菊影乖乖地任笑文握手,神态又那么亲密,不由得妒火攻心,大发感慨道:“你这小子,真是艳福不浅呢,脚踏两只船,当心船翻了淹死你。”说到这儿时,赵人杰的声音变得严厉了。
笑文不怒反笑,将菊影一把搂进怀里,说道:“你妒忌了吗?嘿嘿,一会儿别忘了叫奶奶。”说着话,在菊影的脸上亲了一口,亲得菊影一愣,脸红得象块布,整个人都傻了,她怎么都想不到笑文在人前竟会亲自己。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就是示爱吗?这个环境不大适合吧,而且还有个坏人瞅着呢。
她娇声叫了声宫大哥,然后轻轻挣脱他的怀抱,低下头去,脸上是嗔怪的,不安的,心里却有甜蜜与兴奋。她心说,如果他不喜欢我,他不会这样的。又一想,听说他跟钟大姐要好,那我成什么了。
笑文大感后悔,叫道,我这是怎么了,得罪了一个陈鱼已经难以收场,怎么又招惹上菊影,这不是没事找事吗?我成什么了,一个大色狼。难道我真想着要把身边的几位姑娘都揽入怀抱吗?
转头看菊影时,菊影正静静地瞧着自己,那种又羞又喜的美态,使笑文有点飘飘然。她多象一朵幽静的兰花,散发着沁人的香气,令人久久不忘。
难道她对我真的有意思吗?他对自己的这个发现又是兴奋,又是苦恼。
他想到此行目的,便对一旁虎视耽耽的赵人杰说:“我不想浪费时间,咱们开始吧。”
赵人杰说声好,到一边的柜子里拿出一根粉笔来,笑文不解,心道,他要干什么?难道要拿粉笔当暗器?他要跟我比暗器吗?
第九卷(2)绝招
赵人杰迅速地在地上画了一个直径约两米的圈子,然后问笑文:“知道我跟你比什么了吧?”
笑文瞅瞅那不算圆的圈子,微笑道:“你不是要跟我比画圈子,看谁画得圆吧?”
赵人杰嘿嘿一笑,说道:“咱们这回比功夫,来点花样,咱们这回在圈子里打,谁先出了圈子,谁就输了,你看怎么样?”
笑文长这么大,跟人没少打仗,还没有玩过这样的花样,不由得兴高采烈,说道:“好,就照你的来,不过你可不能暗算人。”
赵人杰哼了几声,说道:“我姓赵的什么坏事都干,可跟人比武是绝对公平的。”说着甩掉外衣,伸伸胳膊腿,他先进了圈子。
笑文也不落后,也坦然进圈子。二人面对面,赵人杰说道:“我的拳来了。”说着呼的一拳打向笑文的脸,笑文一矮身,反击赵人杰的小腹;赵人杰扭腰一闪,于此同时,出手抓对方手腕。
笑文怎么能叫他抓到,右腿骤然飞起。赵人杰反应也不慢,抬腿相迎,两脚相碰,怦一下,都向后一退。赵人杰力气较大,笑文向后退得稍远,差点跌出圈子,心中一震,暗道,不能轻敌,这小子也不是好对付的。
赵要杰仗着自己力大,经验丰富,主动进攻。他在跟师父学艺时,常跟同门在圈子里搏斗,因此,在圈子里游走,跳跃,闪避等等,他是随心所欲。这正是以己之长攻敌人之短。在此情况下,笑文手忙脚乱,几次都要被对方挤出圈子。
笑文暗暗叫苦,自己上回胜他在于没有空间限制,自己动作灵活,想怎么打都成。这回在圈子里,不能乱蹦乱跳,一个不注意,就会出界,连踢腿都不能如意。有时二人离得过近,腿都踢不高。
再看赵人杰,如鱼得水,进退有序,一攻一守,都很讲究。笑文知他力大,不敢跟他硬碰,更不能被他抓住,只有靠闪避时找机会或踢或打。赵人杰今天特别谨慎,毕竟上回输了一回,不敢再大意。
突然赵人杰大吼一声,向笑文扑去,他算准了笑文向右躲,这是人们的习惯。果然笑文是向右躲的,而他这一扑也是半真半假,扑到一半时,他改了方向,一下将笑文扑个结实,两人倒地,玩起相扑来了。
笑文两手推对方,想把对方推开,而赵人杰却死死地压住他,双手抓住他的手腕,那气势,真是恶虎扑羊一般。笑文极力挣扎着,尝试着翻滚,这是有效的,只是二人有一半身子已出圈外。这么一滚,不能保证自己不出圈外。
两人象球一样滚来滚去,一会我在上,一会你在上的。在翻滚中,赵人杰盘算着怎么将他弄出圈。笑文也心惊肉跳,这要是输了,我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再说旁边还有个小美女呢,我要输了,她定会瞧不起我的,这宫大哥的英雄形象一定要大打折扣的。我怎么能胜呢?二人都在斗起心眼来,都在一瞬间想出法子来。
一旁的菊影看得心急火燎,脸色都变了,她不安地踱着步子,一会儿看二人搏斗,一会儿乱瞅屋里,象在找东西。她想帮笑文的忙。找来找去,见墙角有把拖布,她见笑文危急,便操了起来,打算给赵人杰来个当头一棒。
翻滚中的笑文看得真切,叫道:“菊影,不能这样,咱们要胜得光明磊落。”赵人杰可不领情,当此机会,他故意一滚,自己到了下边,只见他全身用力,骨头有声,他要象扔包袱一样,要把笑文从身上扔出去。这是在发挥他力气的优势。
笑文不是傻子,看破了他的心思,他一咬牙,挣扎几下,又将赵人杰给翻到上边。赵人杰见此,又想接着翻。就在刹那间,笑文突然眼睛一闭,赵人杰一愣,他在玩什么玄虚。当笑文再睁眼时,两眼精光暴射,赵人杰还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呢,只觉得身子被一股强劲的力量冲击,双手也软了,整人猛地飞起来,扑通一声摔到一边的墙下,脑袋还撞在坚硬的墙上,直撞得他头晕目眩,若不是身体的疼痛使他清醒,他就要昏过去了,这是怎么回事?莫名其妙。
他哪里知道,在关键时刻,笑文使出自己的异能之术。他知道自己要输,没法子,只好使出绝招。他暗暗惭愧,因为这样胜之不武。实际上是自己输了。
笑文从地上爬起,菊影欢呼几声,跑上去勾住笑文的脖子,连蹦带跳的,一张笑成了一朵鲜花,也不顾笑文身上不干净了。
笑文被她这一抱,头脑一热,也不顾什么了,扭头吻住她的小嘴,停了几秒,象是品味滋味似的。放开后,又响亮地唧唧亲几口。亲得菊影大羞,娇声道:“宫大哥,你好色,你占我便宜。”说罢不好意思地推开笑文。她长这么大还没有被男人这么碰过,她是相当纯洁的,纯洁得象山中的清泉。
她在羞涩的同时,也忘不了男人给自己感官造成的震撼,他的吻那么热,那么猛,又那么甜,这种感觉象烙印一般留在自己的记忆上。
笑文也感觉她的唇好软好香,他还没亲够。只是在菊影推开他时,他突然清醒下来,知道自己又惹大祸了。自己这样对她,肯定她会误会的,自己以后怎么向她解释呢?我变成色狼了。
笑文定定神,过去看赵人杰,赵人杰呻吟几声,从地上慢慢抓起,头上已经流血了。笑文问道:“你服了吧,你快向菊影道歉,还得叫奶奶。”
赵人杰瞪他一眼,对一脸绯红的菊影说:“对不起,菊影,我不是东西,我调戏了你,你原谅我一回吧。”
菊影瞅着笑文不出声,笑文又强调道:“快叫奶奶。”
赵人杰瞅瞅菊影,又看看笑文,一脸的为难,笑文哼道:“看什么看,你不是男人吗?”
赵人杰皱着眉,一肚子气,他这辈子哪受过这气,向来都是人家欺侮他的。可男子汉说话得算数,他咬咬牙,嘴唇动了动,就是叫不出声来。
菊影连连摆手道:“你可别叫我,我当不起的。”说着转头跑了。
笑文对赵人杰说:“今天可便宜你了。“然后快步出屋,去追菊影了。他有点不懂菊影为什么跑,难道只是羞于听赵人杰叫她奶奶吗?
第九卷(3)追问
(六十)追问
菊影跑到楼下,过横道,隐入对面的黑暗之中。笑文随后跟了上来,问道:“菊影,你跑什么呀,他还没有叫你奶奶呢。”
菊影微笑道:“我可不想有那么大的孙子。”
笑文闻着菊影身上的香气,说道:“这下你解气了吧,对这种人就不能手软。”
菊影夸道:“宫大哥,想不到你的功夫这么好,还是位高手呢。”
笑文听了脸上发热,心道,今天应该是我输了,别人都不知我使了花招。嘴上谦虚道:“我哪会什么功夫,只是看他欺侮你,我实在气不公,不打他一顿,我心里不得劲儿。”
菊影幽幽地说:“宫大哥,今天多谢你了,要没有你,我只能忍气吞声,那种人我惹不起的。”
笑文笑道:“有我这样的朋友,你尽管在这个小镇上走路,谁敢动你,我跟他没完。就是天皇老子也不跟他干休。”这话在笑文只是顺口说出,而听在菊影心里真如春风吹过,无比温暖。
菊影柔声的问:“宫大哥,你把我当朋友吗?”这声音好低。
笑文说:“那还用问吗?你哥哥是我好友,你是他妹妹,当然也是我的妹妹。”
菊影没有说话,只是叹口气,这一声叹气在笑文感觉象山一样重,使自己感到心里不爽。
“菊影,你为什么叹气呀?你还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你尽管向我开口,我会全力帮你的。”笑文追问着。
菊影沉吟好一会儿,才说:“宫大哥,我想问我一句话,只是怕问了你会不高兴的。”
笑文想了想,知道这肯定是难以回答的,但他还是说:“你问吧,问什么都行,我不会不高兴的。”
菊影带着羞涩的语调问道:“你刚才亲了我,你是认真的,还是一时冲动呢?”
这话问得笑文一激灵,心跳都加速了,这的确是不好回答的。我刚才为什么要亲她?仅仅是一时冲动吗?有点不象,难道我是认真的,是内心喜欢她才会本能的那样做吗?我如果说是一时冲动的话,她会很伤心的。我若说喜欢她,也不算违心。可这样一说要把美贤置于何地呢?这对美贤是不公平的。
笑文说道:“你很在意我亲你的嘴儿吗?”
菊影回答道:“是的,我长这么大,没被男人亲过的。”说到这里,菊影的声音低得要听不见了。
笑文左思右想,决定回答她,正要张嘴时,一辆港田轰轰的过来,停在网吧楼下,一个人下车后,要往楼上去。
笑文看清了,那人是菊福,不用说是来接妹妹的。笑文连忙叫道:“菊大哥,她在这里呢。”
菊福转身向这边走来,三人在跟前灯光的照耀下站在一处。菊福冲笑文点点头,问菊影道:“你今天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回家?妈有点急了,打发我来找你。”
菊影瞅瞅笑文,说道:“我正要回家呢,在楼下遇上宫大哥,就和聊了几句。”
菊福一听,笑了几声,说道:“仅仅只是聊了几句吗?”
菊影暗怪哥哥开自己的玩笑,连忙说:“还不到五分钟呢。”
菊福说道:“看来哥哥来的不是时候,再晚来半个小时就好了。”
菊影大羞,跺脚说道:“哥哥,不要乱说,宫大哥会生你的气的。”
菊福转头问笑文:“你会生气吗?”
笑文望望菊影,在淡淡的灯影下,依稀可见她的微红的脸,那双眸子在昏暗中相当明亮,不仅一呆,说道:“菊大哥,我想菊影她可能累了,你领她回家吧。”
菊福说道:“你到我家去坐坐吧。”
笑文摇头道:“不了,我还得去歌舞厅呢,哦,糟糕,我迟到了。”
菊福急忙道:“上车,我送你去。”
菊影指指车,笑文便上去,菊影也上来了。港田开动,向那家歌舞厅跑去。因为路平,倒不觉怎么颠的。身边坐着菊影,香风阵阵,使笑文大为舒畅。真希望这路永不到头才好。
菊影望着笑文,说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笑文笑了笑,说道:“非回答不可吗?”
菊影坚决地说:“是的,这对我很重要的。如果你觉得为难,我就不勉强你了。”
笑文在车的轰鸣声中,抓起菊影的手,在自己的嘴边亲了几口,说道:“这就是我的答案。”
菊影声音有点颤抖,说道:“我明白了,我总算没让我失望。”
笑文想到美贤,立刻补充道:“我是真心的,只不过。。。。。。”
菊影及时捂住笑文的嘴,娇滴滴地说:“你的心我知道了,你不用多说,我怕你会破坏气氛。”
笑文从嘴里挤出几个字,说道:“我是说美贤。。。。。。”
菊影放开他的嘴,说道:“咱们的缘分就走着瞧吧,我不会勉强你的,不会给你一点压力的,我要你开心的活着。你快乐,我也会快乐的。”
笑文听得激动极了,多懂事的姑娘呀,在为别人着想。他真想抱住菊影,真想狂吻一番,甚至想把她压在身下,用男人的带点暴力的行为来对可爱的姑娘表达心意。他当然不会那么做,他只是抓着菊影的手,说不出话来。
很快停车了,临下车时,菊影嘱咐道:“宫大哥,晚上回家时路黑,你要当心呀。”笑文对菊影笑了笑,又对菊福打了招呼,这才怀着复杂的心情进入舞厅。
当笑文见到陈经理时,陈经理一脸的不高兴。笑文连忙道歉,说自己有要事耽搁了,并表示愿意接受一切处罚,还要请陈经理去吃烧烤,算是陪罪。陈经理听了这话,气倒消了不少。
陈经理拍拍笑文的肩膀,说道:“小伙子,你得感谢孟雪晴呀,今天她可是多唱了不少歌呀。”
笑文望望前台,只见雪晴正拿着话筒高歌呢,那转动的灯光使她的俏脸一明一暗的。她已经看到笑文了,她正对笑文微笑,笑文能感觉到她笑容中的热量。和菊影比起来,她是另一种风采。
笑文心道,这雪晴也够不幸了。爱上赵仁杰,对对方一往情深,把家庭都毁了,到头来人家移情别恋,无情地抛弃她。要不是心眼大些,恐怕会走上绝路的。如果我身边没有别的女人,我会不会娶她呢?
当雪晴唱罢一曲后,笑文振作精神,在周围的阵阵掌声中,他潇洒地走上台去。这是他的职业,虽然他不见得有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