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第一个男人婆



  我的第一个男人婆?

  是的,第一个,男人婆,我一共有过三个男人婆,也不知为何的,以前我老是招惹到男人婆,年轻时两个,几年前 - 结婚多年后的几年前又黏上过了一个。我说的这「男人婆」可不只有是打扮得较「中性」,她们可多多少少都有当过女同性恋 - 至少当时是 - 或是曾经是。

  年轻时,大二的那年,天气已经开始转热的五月初,「大X盃」的男篮女篮校际联赛结束,我们系上得到男篮的亚军与女篮的季军,系里的男篮与女篮都是结合了日夜间部大一~大四的男女生所组成,所以年龄可是有一~五六七八岁的落差,尤其夜间部的 - 别说是学长 - 连学姊都可能大上我们几岁,其中有一个高高瘦瘦的夜四学姊,头发剪得短短又削得薄博的,脸蛋算清秀,活脱脱是一个健美版潘美辰的模样,她在银行上班,也是那银行的篮球队员。

  我自己不是篮球队队员,但我是日间部系学会的摄影,所以每周六下午的队练与比赛我都得参加,二三个月下来,也和夜间部的人都打成了一片。也听过别人的咬耳朵,那个学姊不交男朋友,看她的中性模样很可能是女拉子,而且,还可能是个「T」,不过,也没有人能证实就是了。在别人私下耳语时,我也曾多次好奇地观察她,她当然不是我的菜,别说年纪大我至少三岁,我喜欢有女人味的女生,长发披肩或是绑马尾,高矮倒是随缘。

  那天中午,五月初里一个周六的庆功宴,大家各自前往 - 骑车坐车开车或是被人载 - 直接到淡水的某啤酒屋去会合,吃吃喝喝,能喝啤酒的就喝啤酒,但是不勉强,我也喝了四~五瓶,微醺,走路稍微飘着,感觉很好。后来,三点多些了,大家三三两两陆续走了,会计要我和他去结帐,回来包厢之后只剩下那个学姊和两三个人,问明各自住处,我住中和 - 搭公车,她住永和 - 也搭公车,所以其他人也各自走了,而我和她两个人就慢悠悠地踱步走去公车站牌。没多久公车来了,我们上车,我和她都要先坐去火车站转搭247或是267的公车去永和和中和(当时的公车号)。她是有喝了几杯啤酒,喝了多少我不知道,只是见她总淡淡地和我互相跟着,也不热络。上车后没座位,我们都站着,一摇一晃地之后她似乎有些不舒服,过了两个站后我身边座位的人下车了,我赶紧拉她过来让她坐下。又过了两站,她突然拉了下车铃,站起来拉着我说: 「我们快下车,我不舒服,想吐。」。

  我赶紧搀着她走到前面等下车,她高高的,和普通身高 一七几的我几乎一样高,却将头低下靠着我肩膀摇着似乎就要吐出来了,我只好豁出去了,心想 : 如果她吐了,我就认命用身体和T恤接了吧,谁叫给摊上了,不然,又能怎样? 随后,公车停了,她倚靠着我下了车,然后我陪她蹲在路边,那一片的路边是草地,她终於忍不住哇啦啦地吐了出来,她衣裤上也沾了一些,我抠出自己的手帕和卫生纸帮她尽力地擦乾净。后来她递了她的包包给我,问我看看里面有多少钱,我翻开点,有两三千元,她递给我一张千元钞说:「你拦计程车,先到我永和下车,再到中和你下车,一千元应该很足够。」。我说很足够,我曾一次半夜没公车坐,只好忍痛搭了计程车,从淡水坐到中和共是360元 - 当然是当年的车钱。

  坐上计程车后,我在后座照料她,给司机用掉了半包卫生纸。后来,快到她的地方时,她说: 「我不能这样被表姊看到,会被骂死。拜托你,先到你那里让我洗澡洗衣服,我晚点再回去。」。所以,就这样直接到我的住处去,还好,我的三个室友一到放假就跑得不见人影。我们四人合租我一个亲戚的房子,各自一间房间,但是卫浴间是共用。她在浴室里折腾了大半天- 洗了澡、也洗了她的一头短发,向我要了根新牙刷去刷牙漱口,借了我的衬衫和运动短裤穿,然后打开浴室门问我洗衣粉要洗衣,我就把她的衣服、长裤和胸罩、三角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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