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圣地玄魔(全文)-19
第三十二章
木芙蓉听得身后风声响动,回头一瞧,见是谷弟,不禁微惊,道:
“怎么是你?”
谷弟瞧瞧四下无人,一把将她搂住,左手已迫不急待地使劲搓揉木芙蓉酥胸,喘息着道:
“芙蓉,快答应我,我已等不及了。”
木芙蓉眼波流动,笑道:
“你怎知道我在这里?”
谷弟道:
“我找了你半天,才找到你。”
木芙蓉衣扣已被他解开。
她的胸膛已暴露。
谷弟前些日子轻薄木芙蓉时,已见到她伤痕累累的模样,木芙蓉当然说是谷兄打的,谷弟曾恨得咬牙切齿。
近来木芙蓉的伤痕已消去不少,此时谷弟竟像一头饿狗似地伸出舌头,在她脸上吻个不停。
木芙蓉丝毫不反抗。
她还把谷弟的手引人了下身。
谷弟恣意抚摸,摸得木芙蓉痛苦不堪,但她仍强忍着。
木芙蓉嗔道:
“你怎么这样急?”
谷弟已把木芙蓉裙子褪下一半,低声笑道:
“谷兄出谷去了,不久就会回来,我们怎能不快点?”
木芙蓉忽然脸现凄然之色,道:
“你知不知道,我……我活不了多久啦。”
谷弟一怔,道:
“这是什么意思?”
木芙蓉眼中已珠泪滚滚,道:
“昨日我被谷兄所逼,服了毒药,就是每年发两次解药的那种。”
谷弟道:
‘你是他的妻子,他还怀疑你有异心?”
“还……还不是因为你,都是你害了我。”
“因为我?”
“‘若不是上次你跟我……发生那种事情,而且生了天远,他又怎会怀疑我?”
谷弟心想:
“大哥一向善变多疑,他这样做,正是他的一惯作风。”安慰道,“芙蓉,你不用害怕,他虽然叫你硬服了毒药,但那解药却一向由我兄弟保管,只要有我在,你就不会死。”
说着,他又要扒木芙蓉的裙子。
木芙蓉极力挣扎,哭道:
‘你们男人的话都不能相信,谷兄他就是想毒死我!”
谷弟此时欲火如炽,恨不得立即与木芙蓉一尽鱼水之乐,但对方左右挣扎,更撩得他心痒难搔,又见木芙蓉珠泪滚滚,楚楚动人,不由心肠一软,想道:
“就算把收藏解药的地方说给她,料也无妨,反正她已是我的人了,又跟我生了儿子。为获得她的信任,便将这个秘密说给她吧。”
想到这里,他道:
“我把收藏解药的地方告诉你,你可不能泄露出去。”
木芙蓉心中暗喜,点了点头。
“那你还要答应我,不要再反抗?”
木芙蓉又点了点头。
谷弟低声道:
“在伯堂中,有一间房子叫‘连心房’,只要你先在东南墙角使劲跺三脚,然后又在东北墙角跺三脚,地下即会出现一个暗室,里面就放着解药。”
“真的?”
“真的。”
“明天我到那暗室中取解药服了,如果没有效果,看我不找你算帐!”
“我绝不会骗你的。”
“嗯,那我就相信你。”
谷弟看木芙蓉似已无意反抗,狂喜之下,伸手去扒她的裙子。
眼看木芙蓉的裙子就要被扒掉。
木芙蓉突然尖声大叫起来:
“救命啊,救命啊!”
谷弟吓了一跳。
他急忙捂住她的嘴,喝道:
“芙蓉,你怎么疯了?不要叫!”
木芙蓉嘻嘻一笑,点点头。
谷弟松了口气,将手松开,又去摸木芙蓉的臀部。
但他的手刚松开,木芙蓉突然又歇斯底里地大叫起来。
谷弟顿时大怒,喝道:
“臭婊子,你……”
正在这时,身后脚步杂沓,数人急步赶来。
原来金光临走前,曾吩咐五名弟子不许离开木芙蓉半步。
但是到了花园,这些弟子便被木芙蓉怒声斥走。
这些人害怕金光责怪,并没有走远。
他们忽然听到木芙蓉大叫救命,无不急速赶来。
老远,他们就看见一个男人压在木芙蓉身上。
木芙蓉上半身衣服已被扒掉,裙子也褪到了膝盖处,一双腿不住地乱踢。
五名弟子见此情景,无不高声喝道:
“大夫人休慌,我们救你来了!”
谷弟见惊动别人,想躲避已经不及。
五名弟子到了跟前,有一人已挺枪朝谷弟背心戳去。
谷弟手臂轻轻一挥,那名弟子铁枪顿时脱手飞出,嘴中更被震得狂喷鲜血,直飞出数丈,眼见是活不成了。
余下的四人这才看清楚企图强奸大夫人的竟然是二谷主,谷弟!
四人无不大骇。
谷弟见形藏败露,不由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直起身来,“砰砰砰砰”四掌,将四名弟子击得五脏俱裂,死于非命。
木芙蓉见谷弟凶性大发,惊呼一声,就要逃跑。
谷弟狞笑道:
“你想跑,往哪跑?”
他手臂一长,便将木芙蓉抓住。
就势一甩,木芙蓉已被摔倒在地。
“哧” 的一声响,裙子已被撕得精光。
木芙蓉浑身已不存一丝半缕。
谷弟骂道:
“你这个臭婊子,你这个贱货,给你脸你不要脸,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不同意,我偏要得到你!”
他左手狠狠按住木芙蓉脖子,木芙蓉渐渐没有力气。
她已全身发软。
谷弟刚要进人木芙蓉体内,猛听得背后一人暴喝道:
“住手!”
原来又有一人赶到。
谷弟以为又是普通弟子,头也不回,听风辨形,手臂陡然朝后疾挥。
谁知背后这人掌力惊人,只听得喀喇一声响,谷弟右臂竟被震断。
谷弟的身子也被震得飞出丈余,他急忙猛吸一口气,落下地来。
这时他才看清楚背后之人身材高大,顶秃如镜,须黑如墨,手掌发出淡淡金光,却是金坛坛主金光。
谷弟气急败坏地道:
“你……你不是跟大哥出谷了吗?”
正是因为如此,金光乍见谷弟意欲强暴木芙蓉,震怒之下,声音已与平时大异,以致谷弟大意,反被伤了右臂。
金光瞧了一眼赤身裸体的木芙蓉,赶紧将目光移到谷弟脸上,冷冷地道:
“大谷主早料到你会对大夫人无礼,所以命我回来看看,果然不出所料!”
“原来如此!”
谷弟大喝一声,扑向金光。
金光双掌挥舞,掌力如虹,完全将谷弟罩在自己的掌力之下。
他不求有功,但求无过,采取的纯是守势,没有一招抢攻。
但是他的“流火烁金内功”已练到极高境界,厉害无比,掌力或缩或伸,或吐或吞,化作了一道气墙。
谷弟断了一臂,武功纵高,在心情愤激之下,无论如何也攻不破这道气墙。
谷弟连攻数十招,仍然抢夺不下金光,反而自己断臂处血流如柱,心想: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我若养好伤势,再联合火猴子。顾少游,必能杀了金光和大哥。”
他虚晃一招,夺路而逃。
金光见谷弟断了一臂,尚且如此厉害,心下也不禁胆寒,见他逃跑,暗松了口气,并没有追赶。
他解下外衣,披在木芙蓉身上。
木芙蓉心里几乎笑开了花,可是脸上却显得愤怒、屈辱、绝望。
她望着谷弟的背影,呆呆不语。
金光低声道:
“他逃不了的……”
刚说到这里,陡听得谷弟厉叫一声,似乎又受了致命的一击。
原来谷弟如惊弓之鸟,急忙施展轻功,想逃出后花园,跑回仲堂。
谁知便在他即将窜出花园墙院的刹那间,蓦地里墙边窜出一人,出掌如电,重重击在谷弟胸口上。
这一掌又快、又狠、又准、又重,又突如其来,谷弟心慌意乱、断臂逃窜之际,哪能躲避得开?
喀喇喇一阵响,谷弟的胸骨、肋骨也不知断了多少根,大叫着倒飞出去。
等他跌倒下来,狂喷出一口鲜血,才看清偷袭之人。
那人负手冷笑,一脸得意、冷酷,正是谷兄。
谷弟大瞪着两眼,怒声道:
“你……你……”
谷兄大笑道:
“我并没有出谷,我只是虚晃一着,看看你会不会对木芙蓉无礼,果然叫我猜中了。金光来时,我便已到了,但我一直埋伏在这里,就等着给你一掌。”
谷弟念头急闪,心忖:
“那木芙蓉先是对我柔顺驯服,为什么后来又高声尖叫、拼命反抗?难道……难道……”
想到这里,谷弟心里已雪亮:
“木芙蓉和大哥、金光早就串通好了来算计我,说不定木芙蓉一直就在挑拨我们兄弟之间的关系,我绝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他挣扎着道:
“大哥,你好……狠心!”
谷兄冷笑道:
“你敢对大嫂无礼,就是自寻死路!”
谷弟惨笑一声,道:
“大哥,你以为木芙蓉真心喜欢你吗?你以为你杀了我,就能够独霸兄弟谷吗?”
谷兄两眼微眯,放射出逼人的寒光,道:
“你说什么?”
谷弟指着谷兄,喘息着道:
“你早已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了,你已经心理变态,木芙蓉早就对你恨之人骨,因此才偷偷地跟我好,是我,才让她知道了做女人的快乐,做女人的幸福!你能吗?你永远也不能了!”
谷兄大怒,暴喝道:
“放屁!芙蓉是喜欢我的,怎会喜欢你这个小子?”
谷弟哈哈大笑道:
“如果她不喜欢我,心里没有我,怎会跟我生下天远?”
他一边笑着吐血,一边道:
“你以为兄弟谷是你的天下吗?错了,大错特错!兄弟谷是天远的,而天远却是我的亲生儿子,这一点,木芙蓉比你更清楚,而且我早已把真相告诉了天远,你杀了他的亲生父亲,他长大了,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谷弟当真歹毒,临死前还在挑拨离间。
谷兄气得根根头发都似倒竖了起来,握得拳头咯咯作响,叫道:
“什么?你把什么都对天远说了?这……这是不是真的?”
谷弟微微一笑,道:
“他现在已经两岁多了,懂事了,他……他那天还叫我好几声爹呢,他脸上的笑容那么甜蜜,声音那么好听,我永远也忘不了,就是……死了也不会忘记的。”
谷见一听这话,恶意陡生,心道:
“天远万一知道了真相,事情就不大妙了。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我得除了这个孽种!”
谷弟见他满脸凶恶,杀气腾腾,已知狡计得逞,可他还要火上浇油,落井下石,强撑一口气,笑道:
“谷兄,你自以为胜利了,其实最后胜利的不是你,而是我,因为我是天远的亲爹,天远才是永远的胜利者!”
花园里的木芙蓉听到谷弟在断断续续地说话,暗道不妙,急忙尖声叫了一下。
谷兄忙道:
“芙蓉,你怎么了?”
谷弟哈哈大笑道:
“你快去啊,你快去啊,可是现在你再也得不到她的身体,得不到她的心了,她的身体、她的心都是属于我的……”
谷兄恼怒异常,连发数掌,都击在谷弟胸腹之上,谷弟胸腹的骨骼、五脏六腑尽皆碎裂,当场气绝身亡。
木芙蓉已经甩落金光外衣,“噗嗵”一声跳入池中。
金光见她光着身子,救也不是,不救也不是,急得大喊大叫,谷兄急速赶到,跳入池中,才将木芙蓉抱到岸上。
木芙蓉自是寻死觅活不已。
金光低下头来,不敢看木芙蓉那光滑如玉的身体、耸突如峰的酥胸、伸得笔直的大腿,暗想:
“谷家兄弟果然各怀心机,连畜牲、禽兽也不如!”
谷兄对金光道:
“这里发生的事情你不可对任何人说!”
“是。
“现在二谷主已死,等我处理完这件事后,你就是二谷主了!”
“多谢谷主。”
若在昔日,金光受此思宠,定会感恩戴德,可是他目睹谷家兄弟互相残杀的情景,已感到寒心。
谷兄吩咐金光将谷弟尸体用化尸水化掉,不留一点痕迹,便抱着木芙蓉回伯堂了。
谷弟突然失踪,兄弟谷中果无第四人知道其真相。
谷兄为了稳住顾少游,就谎称说谷弟出谷办事去了。
顾少游也料不到他们兄弟会相互残杀,深信不疑,被谷兄安排在一处隐秘之处。
谷弟死去不久,陶醉、秀秀、水盈三人就被数名兄弟谷弟子引入伯堂。
谷兄正坐在伯堂等候。
金光就站在谷见旁边。
陶醉、秀秀赶紧给谷兄施礼。
水盈则似乎怕人,缩在墙角,动也不动。
谷兄淡淡地道:
“秀秀,你想不想去见大夫人?”
“想”
“那你还不快去。”
“谢大谷主。”
秀秀望了陶醉一眼,只得离去。
谷见这才对陶醉道:
“陶醉,你还敢回来?”
陶醉微笑道:
“我为什么不敢回来?”
谷兄喝道:
“兄弟谷、明月堂联盟进攻桃花教,眼看就可以杀死战爽、青桃等人,为什么你要阻拦?”
“我自有道理。”
“说!”
谷兄又目露杀气,道:
“如果你不能说服我,你别想再走出伯室。”
陶醉明白他的话。
他既然走不出去,当然是被人抬出去的。
陶醉道:
“我是不想让顾少游势力变得越来越大,对兄弟谷构成威胁。”
谷兄心头微震,道:
“你怎知道顾少游会对本谷构成威胁?”
陶醉便把看到童魔杀死兄弟谷弟子,然后命居一刀假扮之事说了。
谷兄震惊万分,道:
“竟有此事?”
他不相信那时顾少游秘密前往兄弟谷,与谷氏兄弟计议谋害战喜的关键时刻,便已采取了行动。
陶醉道:
“那时童魔经过改妆,平常人根本认不出他是童魔,我却能够认出来。”
他又笑了笑,道:
“如果你不信,可派人去问问秀秀?”
谷见立即派人查问。
查问的结果是肯定的。
谷兄又吩咐人查阅那日送陶醉、秀秀出谷的弟子的名单。
若是其他门派,过了这么长时间,去查一名普通弟子的名字,实是一件难事。
但兄弟谷事无巨细,均有纪录。
因此结果很快便报上来了。
那名弟子叫项大海。
项大海,不仅相貌普通,连名字也非常普通。
谷死看了一眼名单,吩咐道:
“去把张三、李四、王五、项大海、吴小山叫来。”
陶醉不禁暗暗佩服,心道:
“这谷兄的手段果然毒辣,若叫居一刀一人来,那居一刀必定怀疑,现在把几个人都叫过来,居一刀怎么也想不到会走到圈套中。”
过了一会,便有五名兄弟谷弟子走人伯堂。
这五人一脸茫然,显然不知道大谷主突然传唤自己何事。
陶醉一眼就把居一刀认了出来。
但他假扮的那个项大海的相貌实在太平凡了,就像一滴水落人大海中一样,你若非留意,绝对想不到他是奸细。
谷兄严肃地道:
“现在我有一件非常机密的事情要交给你们去办,尔等绝对不可失败!”
五人齐声答应。
“那你们叫什么名字?”
“我叫张三。”
“我叫李四。”
五人—一报名,那项大海不虞有诈,果然也报了名字。
谷兄缓缓地走下座椅,走到王五身前,道:
“我交给你一个锦囊密令。”
王五受宠若惊,当即走近。
谷兄道:
“其他人把头转回去,不许观看,违令者斩!”
项大海等人急忙回头。
谷兄就在项大海转身的刹那间,突然挥起左掌,直劈项大海后脑。
谁也想不到会有这等变故。
居一刀也想不到!
他骤觉脑后风声迅急,已知不妙,欲待闪避已经不及。
他大惊之下顾不得泄露身份,身子急速一矮,同时间衣袖一动,袖中已闪出一道刀光,闪电般地反斩向谷兄。
谷兄既听陶醉说得如此肯定,秀秀又未否定,便决定毙了这名叫项大海的弟子,不论能否试出他的武功,都绝不容他活在世上。
如今居一刀这一矮身、出刀.果然泄露了身份,果然不愧居一刀的称号。
岂知谷兄劈掌乃是虚招,右爪无声无息地抓出,顿时扣住居一刀肩井穴。
居一刀浑身酸麻,动弹不得。
他的心中更是惊骇不已。
谷兄沉声问道:
“你的真名叫居一刀?”
居一刀这人决断极快,知道身份败露,立即道:
“我若说出真话,你会饶了我?”
谷兄点头。
居一刀道:
“我是叫居一刀。”
“你是顾少游派进来的?”
“是”
“那你就去死吧。”
谷兄封闭居一刀穴道,立即将他掷倒在地。
居一刀大叫道:
“你说过不会杀我的!大谷主不能不守信用。”
谷兄微笑道:
“我虽说过不杀你,可是张三、李四等人却未说过。”
张三等人这才知道大谷主叫他们五人来,只是想除掉这个假项大海,当即乱刃齐落,将居一刀剁成肉泥。
谷兄遣回众弟子,道:
“陶醉,你可愿帮助我除了顾少游?”
陶醉大喜道:
“没问题。”
谷兄道:
“那好,你先休息一下,我马上就派人来找你。”
说着,他命人将陶醉和水盈送回一间雅室休息。
除了居一刀,谷兄便想起了天远,心忖:
“这个孽种既然知道了真相,就绝对不能将他留在世上!妈的,他居然还喊谷弟为爹!这事可不能让木芙蓉知道,也不能止第二人知道!”
他立即秘密潜往伯堂。
刚刚走近伯堂,谷兄就听到了一阵孩童的欢笑声,以及女人的惊叫声:
“少谷主!慢些跑,别摔着了!”
谷兄一听,便确定这正是天远的欢笑,心道:
“孽种,我叫你到阴间去笑吧。”
天远现在活蹦乱跳的,每天身边都跟着几个奶妈,几个兄弟谷弟子照顾着。
谷兄见四下无人,透过窗缝朝庭院里一看,只见天远梳着冲天小辫,一脸的汗水、泥土,正自放风筝,发力狂奔,大声呼喊。
三个奶妈、四名弟子请求天远跑得慢一点,可天远哪里肯听,他们只好跟着奔跑。
谷兄心想:
“现在正是除掉这个孽种的最好机会。”
他轻咳一声,走人庭院。
奶妈、弟子陡然看见大谷主走进来,吓得急忙跪倒,齐声道:
“参见……”
谷兄挥手制止道:
“免了!”
七人顿时住口。
天远放下风筝,跑到谷兄近前,叫道:
“爹,你怎么来了?”
谷兄温颜道:
“天远,你想不想跟我玩捉迷藏的游戏?”
“想啊!”
“那你就先躲起来,待会我去找,好不好?”
天远拍手叫道:
“太好了!太好了!”
他哪里知道危险迫在眉睫,居然真的躲藏了起来。
一个奶妈笑道:
“大谷主今儿难得有空,陪少谷主玩玩。”
谷兄微笑道:
“是啊,我今天难得有这个闲情逸致……”
正在说话之际,他突然双掌砰砰砰连拍七掌,尽皆拍中奶妈、弟子的胸口。
这七人正聚精会神地听大谷主说话,哪会料得到对方会猝下毒手?
况且谷兄出手迅如闪电,他们即使想躲闪也躲闪不了。
七人连一声惨呼都未叫出来,便横尸地下,做了糊涂之鬼。
谷兄目光闪动,又伏下身子一听,立即听出左面一座山后传来沉重的呼吸声,脸上不禁露出一丝诡笑。
他无声无息地窜了过去。
躲在假山后的正是天远。
他隐蔽在树丛里,屏住呼吸,根本就不知道已有七人死于非命。
谷兄突然出现,把天远吓得“啊”地大叫一声。
谷兄想起即将要杀死这个无辜、可爱的小孩子,不由微感歉疚,但随即心肠一硬,想道:
“这是谷弟的儿子,我不杀他,将来他就会杀我!”
他伸臂将天远抱在怀里。
天远笑道:
“爹,你怎么找到我的?”
谷兄微笑道:
“爹神通广大,怎会找不到你呢?”
他顿了一顿,问道:
“天远,你刚才有没有见过叔叔?”
“哪个叔叔?”
“当然是二谷主叔叔了。”
“我是昨天看见他的。”
“他跟你说了些什么?”
“他叫我喊他爹。”
“你……喊了没有?”
“喊了!”
谷兄怒不可遏,一把扼住天远的脖子,喝道:
“什么?你竟然喊他爹?”
天远从来没有见过谷兄如此狰狞的模样,吓得魂胆尽裂,挣扎着道:
“他……说如果喊他爹,会……会给我糖吃……”
谷见此时已丧心病狂,大瞪着两眼,低喝道:
“恐怕他不止给你糖吃,还要叫你做谷主吧……”
话未说完,他双手轻轻一扭,只听得喀喇喇两声,天远颈骨已被扭断,气息顿绝,整个脑袋垂落下来。
可怜一个小孩子,就这样惨死于谷兄之手。
谷兄一向杀人如草芥,冷静、镇定,一点也不慌张。
他想:
“天远的尸体可不能让人家发现,那七具尸体就不管了,随便找个藉口就可能推搪过去。”
他疾步走出,撕下一名奶妈身上的衣服,将天远和一块石裹在其中,“噗嗵”一声,扔人池中。
他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见四下无人,身形一晃,便迅即消失,谷兄自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谁知还是被人发现了。
待谷兄走了,一个人影自暗处慢慢走了出来。
那人却是秀秀!
她和陶醉一起进人兄弟谷,但很快被谷兄打发走,要她来见木芙蓉。
秀秀求之不得,见过木芙蓉,互诉别来之情后,秀秀问道:
“天远呢?到哪去了?”
木芙蓉已将谷兄杀死谷弟之事告诉秀秀。
她担心地道:
“各兄这个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我担心他……”
秀秀惊道:
“你是不是害怕他会对天远下毒手?”
木芙蓉道:
“各兄此人心狠手辣,连亲兄弟都下得了手,何况天远是我跟谷弟所生的。”
秀秀安慰道:
“你别担心,让我去看看天远,我好久没有看到他了。”
虽然天远是木芙蓉与谷弟所生,但她和木芙蓉一样,都对天远疼爱至极。
秀秀走向庭院,忽然间听到一声惊叫。
那是天远躲在假山后,突然被谷兄找寻到所发生的惊叫。
秀秀惊疑不定,偷偷观看,一看之下,不由得大吃一惊。
她看到了躺在地下的七具尸体。
秀秀感觉到这里隐伏杀机,即刻伏下身子,不敢乱动。
很快,他看到谷兄从假山后走出来,且将一个东西扔入了池水中。
待谷兄走后,秀秀连忙飞一般奔去,告诉了木芙蓉。
木芙蓉大惊失色,哭道:
“那一定是天远,一定是天远!”
秀秀急忙捂住她的嘴巴,低声道:
“我们千万不能露出形迹来,否则非遭谷兄毒手不可。”
木芙蓉流泪道;
“天远有什么错啊,他为什么要杀死他?”
秀秀道:
“现在我们只是猜测,让我到池水中将那东西捞上来看看。”
于是木芙蓉把风,秀秀潜人池水里,将天远的尸体捞起,然后到房间中解开来一看,两人尽皆面色大变。
木芙蓉痛呼一声,晕倒过去。
秀秀见了天远的惨死之状,也觉得手足冰凉,连忙将木芙蓉弄醒。
木芙蓉悠悠醒来,咬牙切齿地道:
“谷兄,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秀秀道:
“我这次回来,便是帮你除了谷家兄弟,替江湖除害。
你放心,他丝毫不知道我们的底细,我们一定可以成功!”
木芙蓉轻抚着天远的尸体,硬咽道:
“天远,我一定要替你报仇!”
陶醉没想到事情会如此顺利,料想谷兄即使有点怀疑自己的身份,但也会利用自己除掉顾少游。
所以现在绝对没有危险。
他想等秀秀,可是秀秀很久都未回来。
兄弟谷弟子送来茶水、饭菜。
陶醉验过没有毒,才和水盈胡乱吃了一些。
水盈吃饱喝足,见四下无人,便轻轻依偎在陶醉怀里。
陶醉心想:
“四女当中,数水盈最温柔、最善良、待我最好。”
他见水盈含情脉脉,两颗红晕如火,微耸的胸膛一起一伏,不禁色心大动,手掌便在她身上游动起来。
水盈大羞,嗔道:
“大白天的,你……你怎可这样?”
陶醉见她羞答答的模样,更是高兴,笑道:
“反正这里也没有人。”
“可是……他们会突然进来。”
“你这是在暗示我将门关上?”
“不,不是。”
陶醉一边乐呵呵地笑着,一边爱抚。
水盈被爱抚几下,便激动起来,高一声低一声地乱叫。
陶醉本是闹着玩的,但没想到大盈竟会动情,不觉自己也兴奋起来。
他立即去关上房门,然后和水盈抱在一起,恣意亲吻。
陶醉虽然艳福不浅,连遇四女,可是却未和任何一人发生过关系,只是摸过、亲过而已,现在却要来真的了。
他飞快地剥光水盈的衣衫。
陶醉笑道:
“真没想到你看起来瘦弱,实际上蛮丰满的。”
水盈羞涩不语。
陶醉仍自大笑道:
“大屁股最好,可以生孩子,据说可以生大堆。”
“谁给你生孩子了?”
“现在我就来教你如何生孩子。”
不容水盈抗拒,陶醉便已进人她体内。
水盈便像一只柔顺的小羊,任凭陶醉为所欲为,只是极力承迎。
陶醉气喘吁吁,水盈吟声不绝。
不久,已到高潮。
突然,陶醉发觉内力急泄。
他大吃一惊,以为发生什么错乱,但须臾间就明白乃是水盈吸取自己内力。
他想挣扎,已经迟了。
陶醉大骇,喝道:
“水盈……”
水盈默默不语,只有大滴大滴的泪水自眼中滚落下来。
陶醉惊怒至极,道: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说啊!”
水盈悄然流泪.不说一句话。
可是她仍然没有放松吸取陶醉的内力。
陶醉的内力一经引动,顿时如决口之水,奔腾而出。
陶醉暗想:
“水盈怎会使采阳补阴的功夫?她吸取我内力,必非她本意,否则她绝不会流泪。”
他突然大叫一声,两眼翻白。
水盈出其不意,吃了一惊。
岂知陶醉只是扰乱水盈心神,就在水盈吸取的力量稍弱之际,立即使出女娲补天大法,与水盈的吸力相持不下。
水盈惊道:
“你骗我?”
陶醉笑道:
“彼此彼此。”
陶醉以为水盈只会采阳补阴之术,内功绝对不如自己深厚,哪知他连运内力,想反制住水盈,结果水盈的内力竟然也阴柔绵延,丝毫不在陶醉之下。
陶醉这才知道水盈一直隐瞒了自己的武功底细。
他们内力相若,吸力相持,一时谁也吸取不了谁的内力。
就在这时,突然大门被人撞开,一人捷如迅风般飘进来,闪电般点了陶醉的穴道。
陶醉大叫一声,仰面栽倒。
进来的正是谷兄。
谷兄瞟了一眼浑身一丝不挂的水盈,淡然道:
“水坛主辛苦了。”
陶醉灵光一闪,失声道:
“水盈,你竟是兄弟谷五行坛的水坛坛主?”
水盈默默点了点头。
陶醉道:
“原来那日你被人袭杀,都是假的,你这个大骗子,大骗子,我恨死你了!”
水盈毫不反驳,只是默默流泪。
谷兄笑道:
“现在你终于明白了,谷家兄弟始终没有对你信任过,所以将水坛坛主水盈巧妙地安排在你身边,骗取你的信任,任你为所欲为,只要我想杀你,你随时都会落人我的手里!”
陶醉道:
“你不想利用我杀了顾少游?”
谷兄道:
“区区一个顾少游,我谷兄岂能对付不了,怎会借助你之力?”
陶醉瞪着水盈,道:
“怪不得那日谷弟没有被炸药炸死,原来就是你通风报信的!”
水盈点头。
陶醉又道:
“怪不得你要跟我来到兄弟谷,原来就是想算计我!”
谷兄道:
“水坛主虽然效力于兄弟谷,可是一直守身如玉,今日却能为你破身,不用偷袭手段对付你,足见对你已动了真情了。”
陶醉想想也对,暗想:
“那水盈若想暗算,我随时都能叫我吃不完兜着走,可她没有,她竟愿意跟我发生关系。”
他问道:
“水盈,你这是何苦?”
水盈已默默地穿上衣服,出了房屋。
谷兄笑道:
“陶醉,你暂时不会死,等我抓到顾少游后,再将你们一起处死。”
说着,提起陶醉,击掌三声,令金光提走了。
水盈迫于谷兄压力,才暗算陶醉,可是她的心中却在流血。
她默默地道;
“陶醉啊陶醉,你可不要责怪我。其实这些天来,我已深深爱上了你,所以不惜以处女之身与你发生性关系,但我同时也不能不听大谷主的话。”
她走出房屋,见金光提着陶醉走了,暗叹一声,心道:
“我还是去求求大谷主,希望他不要折磨陶醉。”
他见谷兄快步走向另一间屋子,心里也是犹豫不决,忖想:
“大谷主决定了的事情,从来没有改变过,他会听我的哀求吗?”
她痴痴地站立着,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突然,一条矮小的人影掠人谷兄进去的房屋之中。
水盈一惊,心道:
“那不是童魔吗?他怎么来到了这里?他是不是要暗算大谷主?”
她担心大谷主安危,立即悄悄潜近,想攻童魔一个出其不意。
刚走近房屋,便听得谷兄的声音道:
“童魔,你终于来了。”
又听童魔道:
“大谷主有令,在下如何敢不来?”
谷兄道:
“你肯听我的话?”
“大谷主即使叫我赴汤蹈火,在下也万死不辞。”
水盈心付:
“敢情这童魔是大谷主约来的,不知他们要商议些什么事?”
又听得谷兄道:
“现在顾少游已如丧家之犬,江湖中已没有他一丝一毫的立足之地,难道你还想死心塌地地跟随他?”
童魔道:
“如果我猜得没错,大谷主此次约我前来,就是希望我能杀了顾少游,是不是?”
谷兄赞道:
“童魔果是一个聪明人!”
水盈心想:
“大谷主的手段确实高明。”
童魔立即向谷兄跪倒,道:
“甘愿为大谷主效命。”
谷兄道:
“好!下次见到顾少游时,只要我说出咱们事先约好的暗号,你就动手杀死顾少游!”
“不知暗号是什么?”
“就叫‘哈哈哈’吧。”
“是。”
童魔又道:
“实不相瞒,顾少游早对兄弟谷不怀好意,已安排了内线潜人兄弟谷,恐怕他也害怕大谷主会害他,必已有戒心。”
谷兄笑道:
“这事好办,他提防的是我,而不是你。”
他又道:
“只要你能杀了顾少游,我绝不会亏待你的。”
“哦?”
谷兄笑道:
“本谷水坛坛主水盈秀丽无双,风情万种,若你能立下除掉顾少游的大功,我就把水盈赏赐给你。”
水盈闻听此言,大吃一惊。
重魔啧了啧嘴,道:
“水盈?难道就是一直跟随在陶醉身旁的那名眼睛大大的、皮肤白白的女孩?”
谷兄笑道:
“她不仅眼大、皮肤白,那对酥胸同样可以令男人们神魂颠倒,而她那双大腿则更可以迷死所有男人。”
“谷主莫非试过水盈的销魂滋味?”
“没有。她是属于你的,任何人也不能碰她。”
“谢大谷主。”
水盈听到这里,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头上直冲下来,心道:
“这是真的吗?这真是大谷主所说的话吗?我刚才不惜暗算我最爱的人,为他立下一件大功,可她转眼间就把我送给了一个淫魔。”
她悄悄退出。
水盈既对谷兄失望、绝望到了极点,又感到没脸去见陶醉,不禁默然流泪,不知如何是好。
秀秀见过木芙蓉之后,立即去找陶醉,可他虽然见了陶醉,却不敢叫喊。
原来陶醉正被金光提着,放入了伯堂的囚室之中。
秀秀暗惊,偷偷说与木芙蓉知道。
木芙蓉握紧秀秀的手,道:
“看样子我们得采取行动,不能再等待下去了。”
秀秀坚决地点了点头。
晚上,谷兄回到寝室。
木芙蓉早已脱光衣服,缩在被窝中,低声道:
“大谷主,你需要我吗?”
谷兄不是失去男人之身了吗,木芙蓉为什么还说这种话?
谷兄大笑道:
“眼看大功告成,我心情高兴,确想乐一乐。”
木芙蓉细若蚊呜地道:
“只要大谷主快乐,不论要芙蓉做什么,我都愿意。”
谷兄笑道:
“说得太好了。”
木芙蓉溜出被窝,双足站立地下,身子慢慢起舞。
她竟然跳起了裸体舞。
谷兄看得兴味盎然。
木芙蓉跳得非常迷人,时而有投怀送抱、暗送秋波、宽衣解带的动作。
若是别的男人,只要看几眼,就会控制不住自己了。
可是谷兄是太监之身,只能看,不能跟木芙蓉作爱。
谷兄双眼斜睨,闪闪发亮。
木芙蓉跳完舞.便趴在床上, 将白晃晃的臀部翘得老高。
谷兄则从抽屉中取出一根皮鞭。
他失了男人之身,.无法一尽男女之欢,心理已有点扭曲,跟那何须易差不喜欢虐待女人,以达到快乐。
谷兄狠抽木芙蓉。
木芙蓉一边跳着,一边发出呻吟。
她叫得越响亮,谷兄抽打得越狠。
数鞭下去,木芙蓉已血痕累累。
木芙蓉呻吟道:
“大官人,我快受不了啦,能不能快点?”
谷兄淫笑道:
“没问题。”
他一把将木芙蓉扳过来,伸出嘴唇,疯狂地亲吻木芙蓉脸颊、乳头。
而他的手却向木芙蓉下身游去。
近段时间,谷兄就是以这种方法取乐的,木芙蓉已不知受了多少凌辱。
兄弟谷中很多极有姿色的侍女更被谷兄折磨死了。
木芙蓉的身体像蛇一般扭曲着,惹得谷兄兽性更炽。
木芙蓉的香唇间吟声不绝。
骤然间,一根银针闪电般从木芙蓉香唇玉齿间射出。
银针径射谷兄心窝!
这根针自木芙蓉唇间吐出,又快又毒又稳,比用强弓硬弩发出的还要强劲、霸道。
谷兄猝不及防,只觉心窝一痛,心脏已被银针射中。
整根银针竟完全没入他心中!
谷兄惨叫一声,不由自主地从木芙蓉身上倒飞出丈余。
他实是疼痛无比,身体痉挛不已。
无论是谁的心脏中突然被刺入一根针,都会像发疯一般的。
谷兄来不及逼问木芙蓉如何会使这口中吐针的绝技,身形暴退出门。
他想离开寝室,请金光帮忙。
哪知就在这时,一道剑光匹练般刺来。
谷兄心脏中针,又没防备屋外还伏着高手,顿时身中数剑,倒在血泊之中。
出剑的竟然是秀秀!
木芙蓉穿起衣服,走到谷兄身前。
秀秀洗掉易容之物,露出了美丽无比的庐山真面目。
各兄目瞪口呆。
木芙蓉叹道:
“大官人,你死也想不到会死在我们的手中吧。”
谷兄只觉一口气愈来愈弱,想说话,怎奈已说不出来。
秀秀道:
“我们不想让你做个糊涂鬼,所以想让你明白我们的真相。”
她指了指木芙蓉,道:
“其实她是我的妈妈,我的亲娘。”
木芙蓉叹息道:
“我一直对你隐瞒了我的身份,你一定知道华山派前掌门赤松子吧?”
谷兄轻微地点了点头。
木芙蓉道:
“赤松子就是因为爱上一位西域的女子,才遭到同门反对,以致后来被逐出门户,那个女子就是我木芙蓉。”
秀秀眼中泪光闪烁,道:
“爹当年被逼无奈,只得带着我们远赴西域,因此我学会了华山派的绝技‘千变百幻追魂剑’。”
木芙蓉接着道:
“而那时赤松子担心我年轻美貌,会遭到他人非礼,因此传了我这口中吐针的绝技。但我一直没有练好,也一直没敢使用,今天是第一次使用。”
她顿了一顿,又遭:
“当年我得知你是谷兄时,便知道若要反抗,你必会杀了我,所以我不惜忍辱负重,跟你来到兄弟谷。”
秀秀道:
“娘知道我相貌美丽,如果走山去,必引人注目,所以把我打扮成一个丑女。当娘故意选我为侍女时,你果然丝毫没有怀疑我。”
木芙蓉凄然一笑,道:
“我明白以我和秀秀的武功,绝对对付不了你们兄弟二人,因此苦思冥想,欲离间你们,可惜一直没有机会……”
她悠然一叹,道:
“机会终于被我等到了,你失去男人之身,却要我跟谷弟做那种丑事,于是我便不断挑拨你们,终于让你们自相残杀。前日你惨无人性地杀死天远,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哪知还是被我们发现了,更坚定了杀你之心,今天终于合我们母女之力,杀了你这个恶贼!”
谷兄听到这里,突然大叫一声,银针自他心口疾射出来。
秀秀见机极快,急忙拉着木芙蓉一伏身子,银针擦着木芙蓉头顶飞越而过,没入墙壁之中。
这针若射中木芙蓉,木芙蓉非死不可。
再看谷兄,已然气绝身亡。
木芙蓉惊魂甫定后,立即去找金光,将谷兄之事以及自己的身份说了。
金光震惊万分。
但是事已至此,他纵对谷兄忠心,也无可奈何了。
何况他对木芙蓉一直倾慕不已,立即答应放出陶醉。
陶醉出得囚笼,见秀秀露出真面目,惊奇极了,听得木芙蓉说明经过,更是感叹不已。
四人出了伯堂,忽然看见失魂落魄的水盈。
陶醉恨恨地道:
“都是这臭三八害得老子险险被谷兄杀了!”
木芙蓉叹道:
“醉儿,其实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我看这水盈待你也挺好的,只是最后这步走错了,你应该原谅她。”
金光、秀秀也劝陶醉原谅水盈。
陶醉其实也对水盈爱多于恨,毕竟相处一段时间,有了感情。
水盈看到陶醉,想回避,却被金光拦住了。
金光叹息着说明了谷氏兄弟的惊变。
陶醉也表示原谅了水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