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都市]名流美容院(全文)-29
第八章堕落的母狗奴隶(二十三)
——堕落的母狗奴隶(1)——
张真从沙发上站起来,来到被强烈的高潮冲击得跌坐在地上、不住喘息、不住抖颤身体的林冰莹身旁蹲下,然后,抬起一只手,一边轻轻地抚摸着林冰莹光滑柔顺的头发,一边温柔地瞧着林冰莹那张微垂潮红的脸蛋,在她耳边不被别人听见那样轻声说道:“冰莹,你现在的样子真迷人,刚才舒服吧!后面还有很多节目呢!会让你更加舒服的。今晚,就让咱俩好好享受享受,你说这样好吗?”
张真问了一遍,林冰莹没有吭声,只是喘息的节奏加快了,张真耐着心又问了一遍,只听林冰莹很小声地说道:“我,我是你的女人,我都听你的。”
林冰莹那娇羞诱人的声音听得张真一阵心花怒放,张真知道他终于可以不用担心失去林冰莹了,从今往后,只要他想,他就可以随意虐辱林冰莹,而心甘情愿地做他的女人的林冰莹也会乐于接受他的虐辱,很好地满足他。
“谢谢你好老婆,我会让陈刚和孔卓狠狠地玩你,还会让晏雪跟你欢爱,今晚,我一定会让你得到意想不到的满足的。”张真搂着林冰莹的肩,捉住一只乳房,温柔地抚摸着,还把林冰莹的耳朵含进嘴里,用舌头、牙齿在她敏感的耳垂上舔着、咬着,尽心慰藉着正在享受高潮余韵的林冰莹。
“啊啊……张真,老公,我是你的,啊啊……尽管让他们来玩我吧!”呻吟声变得越发柔腻炽情,娇躯也像水蛇般扭动了起来,林冰莹抬起头,半睁着迷蒙的双眼,兴奋地看着张真。
张真开始解系在林冰莹乳头和阴阜的银环上的细绳,再取下悬垂在阴阜上的小铃铛,最后解开绑在林冰莹手上的绳索,然后把林冰莹抱上茶几,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冰莹,对着陈刚和孔卓,自己把腿打开,让他们看看你刚刚到达高潮的阴阜是什么样儿的。”
林冰莹依依不舍地瞧着张真回到沙发上坐下,看到张真那火热中带着鼓励的眼神,脸颊不由一红,又羞耻又兴奋地想道,要我摆出那么下流的姿势,好让同事们看清楚我刚刚到达高潮的阴阜,张真,看别人玩弄我你很兴奋是吗!我也好兴奋啊!你跟我一样也是一个变态啊!……
为了腾出空间,林冰莹把屁股向后挪了挪,然后一边兴奋地娇喘着,一边把双腿屈起来,大幅度地向两侧分去。不知是双腿劈得过大,近似于平行的缘故,还是陈刚、孔卓那狠狠盯着自己的阴阜、宛若野兽的目光,双腿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林冰莹只好伸出手,紧紧把着大腿内侧,才维持住这个无比下流的M形姿势。
“嘿嘿……高贵的的林总,你可真令我惊讶啊!要不是亲眼看到,我怎么也不会相信你竟是这样的女人,一个被男人虐玩竟会兴奋,会感到无比愉悦的受虐狂。以前我看宣传画册时,还以为是假的,你怎么可能拍那种照片呢!可现在看来,你是为了满足你的变态性趣,利用职位上的便利,特意去总部做阴部永久脱毛处理和在乳头和阴阜上穿环的啊!……”
陈刚瞪大眼睛看着坐在茶几上的林冰莹自己把双腿分开,摆出像青蛙那样的姿势,露出湿淋淋、粉嫩嫩的阴阜给自己看,心中一阵激荡,不由发出阵阵淫笑对林冰莹说道。
孔卓也瞪大着要喷火的眼睛,盯着林冰莹那比熟透了的水蜜桃还要鲜嫩的阴阜猛看,邪淫地说道:“林总,还记得在汉州总部做阴阜永久脱毛处理时发生的事吗!我偷偷摸你的阴阜,把你摸到高潮了,那时我还认为你只是闷骚,原来你不仅是个受虐狂,还是个暴露狂呢!嘿嘿……当着很多美容师的面被我摸你光溜溜的阴阜,感觉很爽吧!现在是不是也想回味一下那时被我摸的感觉呢!……”
孔卓一边羞辱着林冰莹,一边把身子探过去,近距离地看着林冰莹羞耻的表情,淫笑着伸出食指,顺畅无比地滑进林冰莹柔滑湿儒的阴阜里。
“里面很湿,很热啊!流了这么多淫水还把我的手指夹得紧紧的,林总,你的阴阜真紧,跟小姑娘的似的。哦,它还在一个劲地收缩呢!不用我动,就自动把我的手指吸进去了,极品,极品,真是极品。林总,真后悔当时我没把手指插进去,探索下你的骚穴,以你的淫荡,想必当时也很想吧!嘿嘿……就让我补上那天没做的,好好地满足你一下吧!……”
孔卓徐徐律动着食指,但是只在在阴阜口上撩拨着林冰莹,插进去一个指节便马上抽出来,存心想看林冰莹羞耻地求他往深处插的样子。
脸上挂着揶俞的笑容,孔卓一边在阴阜口上缓缓律动着食指,一边用中指勾挠摩擦着挺翘肿硬的阴蒂,同时伸出另一手捉住林冰莹的一只乳房,手掌用力地揉搓着丰满滑软的乳房,指头掐夹着变得又尖又硬的乳头。
“啊啊……啊啊……”在孔卓三管齐下的挑逗下,林冰莹不耐地扭着身体,朦胧的眼眸中荡出丝丝波光,时而求恳时而期盼地瞧着孔卓,有些发肿的性感小嘴不住开合着,从里面发出一声声春情难抑的呻吟声。
孔卓脸上的淫笑愈发浓厚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用嘲讽的目光看着林冰莹的眼睛。对男人的经验无比丰富的林冰莹当然知道孔卓想要什么,想到要对羞辱自己的孔卓说那些羞人的下流话,林冰莹感到很羞耻,可是这种羞耻却令她更加兴奋,更加春情难抑。
心底腾起一种被男人虐辱的爽美快感,被孔卓挑逗得酥痒难耐的阴阜越发难受了,好想孔卓的手指能插进最深处,重重地捅几下,林冰莹眉头紧蹙着,羞耻地瞧着孔卓,小声地求道:“孔,孔卓,帮,帮帮我……”
“林总,说起来我也是你的属下,跟我客气什么!说吧!想要我帮你什么!
怎么帮你!“孔卓放开林冰莹的乳房,改为捏着她的下巴,一边挑起她的脸蛋,色迷迷地看着她羞耻的表情,一边故作不解地问道。
又要说那些下流话了,好羞耻啊!可是,我的心跳得很快,感觉与他说下流话特别兴奋!我好像又要到高潮了……孔卓淫秽的视线注视在被挑起的脸上,林冰莹感到脸上一阵阵发烫,心里一阵阵慌乱,不由下意识地躲开孔卓的逼视,娇喘吁吁地小声地说道:“我,我想你帮我,帮我……让我不那么难受,把你的手指,啊啊……插得深一点,啊啊……别让我说了,说这些话好羞耻啊!”
“林总,我还是不大懂,以前你就总骂我笨,第一,我要知道你为什么会那么难受!是怎么样的难受!这样我才能知道怎样帮你。第二,你说插得深一点,你要我插哪里!插到多深才合适!还有,我要以怎样的速度、怎样的力量插!是慢慢的,轻轻的,还是,快快的,重重的?”孔卓脸上都快笑开花了,无比愉悦地羞辱着林冰莹。
“对不起孔卓,以前是我的不对……”林冰莹听出孔卓对她的怨气,连忙开口道歉,然后,羞红着脸蛋,呼吸愈加急促、断断续续地说道:“是你只在,啊啊……只在洞口插,弄得我很痒,很难受,我,啊啊……我想要你插,插深点,插重点,啊啊……可你插得又浅又轻,是那种想要又得不到的难受。孔卓,别在羞辱我了,我都说出来了,求你,插到最里面去,啊啊……又重又快地插我!”
“哈哈……我们高贵圣洁、不容侵犯的林总竟会对下属提出这么无理、这么下流的要求,林总,你可真是个不折不扣的骚货啊!不过,念在你是我的手淫对象的面子上,我就破下例,给你几下猛的,满足下你吧!”话声刚定,孔卓便用力地律动手指,次次到底,在林冰莹不住溢出淫水的阴阜里快速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插到底了,好重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好美的感觉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到了,不要停,接着用力啊!……”随着孔卓强力的抽插,阴阜上爱液四溅,发出一阵“咕叽咕叽”的水声,林冰莹顾不得把住她的双腿了,两只手紧紧地抓着孔卓的肩膀,一双修长结实的雪白大腿落了下来,用力勾紧着脚趾向前伸直着。
“骚货,听你的叫床声,真他妈淫荡,搂着我的脖子,跟我接吻!”孔卓粗野地命令着,从沙发上站起来,弯下腰把上身伏低,伸出舌头,放在大声淫叫的林冰莹嘴边。
心中闪过一阵屈辱,可对快感的渴求胜过了一切,林冰莹还是羞耻地搂着孔卓,乖乖地张开嘴巴,把红嫩的舌头伸出来迎向孔卓的舌头。
林冰莹只是贴着孔卓的舌头,没有什么动作,可是随着阴阜里手指的有力律动,快感变得越来越强了,她情不自禁地迎合着孔卓不停甩动的舌头,快速地左右拨动、上下勾舔起来。等到阴阜深处开始一阵不规则的收缩,高潮就要来临的时候,林冰莹情难自抑地发出嘤嘤娇喘,动情地搂紧孔卓,炽情地把他的舌头吸进嘴去,用缩紧的嘴唇用力吮吸着,不住吞咽着孔卓度过来的唾液。
陈刚脸露淫笑,兴奋地看着孔卓用下流的语言羞辱林冰莹,用浅入辄止的指技秽玩林冰莹的阴阜。当他看到林冰莹不耐挑逗地扭着腰,脸上浮起两团潮红,原来不敢看人、躲躲闪闪的眼眸里荡出期盼的光芒看着孔卓,羞答答地求孔卓再深点再重点时,陈刚只觉一阵口干舌燥,浑身的血液似乎都沸腾了,身体里充斥着狂暴的力量,迫不及待地想去侵犯林冰莹。
林冰莹在孔卓捉弄的语调、下流的问话下,变得越来越淫荡了,娇喘吁吁地述说着她的感受,她的需要,可她的脸上、眼里始终蒙着一层羞色。而当孔卓在她的娇呼请求下,开始用力地在她鲜红娇嫩、被不断溢出的爱液染得光润湿亮的肉洞里快速律动手指时,林冰莹的反应就像个欠干的骚货,眼里的羞色被淫欲取代了,剧烈地扭着身体,晃着她那对丰满白嫩的乳房,骚浪地呻吟着、叫唤着。
可是当孔卓骂她是个骚货,嘲笑她的叫床声很淫荡时,林冰莹感到了一丝久违的屈辱,脸上露出羞耻的表情,无可奈何地去与孔卓接吻。在开始接吻时,林冰莹不肯主动与孔卓的舌头纠缠,只是哀羞地触在一起,直到高潮来临的前兆击碎了她的羞耻心,把她的淫欲挑到最高,才沈迷进刺激的受虐快感中,像是与恋人热吻一样忘情地与孔卓接吻着。
这一切陈刚都看在了眼里,感到完美地将淫荡与羞耻合为一体的林冰莹真是个令男人疯狂的绝世尤物,如果林冰莹只是淫荡,表现得像个欠干的骚货,他还不会那么激动,可林冰莹只是在高潮快来的时候才暂时沈迷在快感中,忘记了羞耻,其余时候一直都有着强烈的羞耻心,这令陈刚分外兴奋,分外刺激,情不自禁把手放在裤裆上,用力地揉搓着暴胀到极点的肉棒。
张真看到陈刚不耐刺激的样子,在心中不屑地一笑,然后张口说道:“陈店长,等不急了吧!嘿嘿……别着急,好戏得慢慢看,放心,今晚一定会让你们满意而归的。”
“可是,我这里太难受了,张秘书,没想到林总这么骚,却总是羞答答的,实在是令人心痒难耐啊!我受不了了,想现在就过去干她。”脸红脖子粗的陈刚喘着粗气说道,本来他还想在张真面前镇定一点,想给张真留下个好印象,可现在,他再也顾不得别的了,只想快点侵犯林冰莹,去宣泄要把身体撑爆的兽欲。
“那好吧!陈店长,你先等一下,等我把那个戴头套的女人叫来,就可以开始了。”张真对陈刚说完后,站起身对孔卓说道:“孔卓,别让林总到高潮了,你先回来。”
孔卓不舍地推开林冰莹,留下一脸幽怨的林冰莹,回到沙发上坐下,兴奋地对陈刚说道:“陈店长,待会儿你一定要试试,林总简直太有味了。”
陈刚白了孔卓一眼,不满地说道:“现在才想起来让我试试,你小子刚才玩的挺爽的嘛!也不知道跟我换换,让我憋得那么难受。”
孔卓知道陈刚怪他抢先下手玩弄林冰莹,脸上讪讪地一笑,连忙转移话题,说道:“咦!陈店长,张真上后排干什么去了?”
“张真说,等他把那个戴黑头套的女人带来后,就可以真刀实枪地开干了,孔卓,你都玩林总那么长时间了,这次让老哥我先上好不好?”陈刚跟孔卓打着商量,在他心中,带黑头套的女人再好,也远远比不上林冰莹。
孔卓一听,不乐意地皱起眉头说道:“陈店长,我想林总很久了,好不容易能一尝所愿,你就别跟我争了。再说,咱俩谁先谁后不都一样吗!这次你让我,就当我欠你个人情,高总那里,老弟我一定会为你多说好话的。”
陈刚还要靠孔卓向高亚彤引荐呢!只好按下心中强烈的不甘,说道:“那好吧!不过,你可不能食言啊!老哥我的前途就靠你了。”
“没问题,没问题。”
就在孔卓和陈刚商量谁先谁后上林冰莹的时候,张真手里攥着狗项圈锁链,把像狗一样在地上爬的戴黑色头套的女人牵了过来。
张真回到沙发上坐下,对林冰莹命令道:“林总,下来!跪在我们面前!”
看到林冰莹从茶几上爬下来后,为了腾出空间把茶几向后挪挪,然后柔顺地跪在自己面前,用她那双迷蒙湿润、蕴含着浓浓春情的双眼看着自己,张真不禁感到一阵强烈的兴奋,一阵施虐的快感,用力扯着手里的狗项圈锁链,对戴黑色头套的女人说道:“你也过来跪着!”
戴黑色头套的女人爬过来,挨着林冰莹,面对张真等人慢慢直起上半身,但她的头没有像林冰莹那样抬着,而是低垂着,身体也在微微颤抖着,似乎心里很羞耻,不敢抬起头见人。
“这个女人你们也很熟悉,猜猜她是谁?”张真打开在女人脖子上扎得紧紧的头套皮带,一手抓起头套,慢慢地向上提,在女人脸部快要露出来的刹那,手突然一停,向陈刚和孔卓问道。
陈刚和孔卓同时想到一个可能,不约而同地叫道:“不会是晏雪吧!”
张真“嘿嘿”一笑,提着头套的手掌用力,猛地一拽,让女人的脸全部露在外面。
“啊!真的是她。”虽然心中猜测这个女人很有可能是晏雪,但是,当晏雪那张潮红娇艳、饱含着羞耻之色的脸暴露在他眼前时,陈刚还是吃了一惊,之前把林冰莹让给孔卓先上的不甘不由不翼而飞了,心中升起一阵巨大的兴奋,感到能侵犯在同事中美色仅次于林冰莹的晏雪也非常不错。
“啊啊……不要看……”晏雪发出一怯弱羞耻的哀求声,跪在地上的身体不住颤抖着,与她娇小的身体不相符合的两只被男人们搓得染上一片通红颜色的丰嫩美乳,正在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起伏着,显得乳沟更加深邃了,两颗乳头也变得更尖更红了,上面穿着的圆环摇晃着,发出淫靡的银光,深深地映在盯着她的裸体猛看的同事们的瞳孔里。
“晏雪,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你说什么!不要看,嘿嘿……我不光要看,还要摸,一会儿还要干个够呢!哈哈哈……”陈刚发出一阵淫笑,伸出一只手,扳起晏雪的脸,目光中含着无尽的淫秽瞧着晏雪躲躲闪闪的羞惭眼眸、艳如海棠花般的潮红脸蛋,另一只手捉住晏雪的乳房,粗暴地揉捏着,兴奋地听着晏雪那既吃痛又感到愉悦的呻吟声。
“真是令人吃惊啊!原来晏雪跟林总一样,也是个喜欢暴露身体、喜欢被男人虐辱的变态,听这浪叫声,真带劲儿,都快赶上林总了!”孔卓也想狠狠地在晏雪身上搓揉一顿,可是这次被陈刚抢先了一步,只好改用下流的语言羞辱着晏雪,来释放亢奋的情绪。
“晏雪,听到了吧!孔卓说你的浪叫声很带劲儿!哈哈哈……”陈刚放开晏雪的乳房,发出一阵肆狂的淫笑,尽情奚落着在处在巨大的羞耻和强烈的受虐快感夹缝中的晏雪。
“孔卓,你说的没错,晏雪跟林冰莹一样,也是个变态,不过她们一个看起来高贵冷艳,另一个天真可爱。我知道不止是你,还有陈店长,以及兴海店所有的男同事都被她们各擅胜场的外表迷惑了,欺骗了,把她们当成梦中情人,憧景着她们,其实,她们只是一对被男人虐辱得越厉害快感就越强的母狗奴隶而已。
真是可笑啊!野鸡竟被当成凤凰了,哈哈……林总,晏雪,我说的没错吧!“
林冰莹在张真毫不留情的羞辱下,羞惭无比地低下头,而晏雪眸中的羞色更浓了,一张脸红得简直要渗出血来。可是她们两人俱都发出剧烈的娇喘,娇喘声中昭然若揭地流露出感到快感的兴奋,其中更是夹杂着几声若有若无、似是忍耐不住的淫靡呻吟声。
“我这么说你们,你们很兴奋吧!受虐的火焰正在体内熊熊燃烧呢吧!你们这两个低俗下流的女人,真是不知羞耻!不光用虚伪的面孔欺骗了陈店长、孔卓和其他同事的感情,现在还利用陈店长和孔卓做为你们获取受虐快感的工具。你们都是淫乱不堪母狗,而且还是最下贱的,母狗林冰莹,你先来,向被你们欺骗了感情的陈店长和孔卓道歉!”
张真越说越兴奋,虐辱林冰莹的快感如激流般在他体内奔流着,迫不及待地想看到林冰莹被曾经的下属们淩辱,然后羞耻地沈浸在受虐快感中的媚态。而林冰莹和晏雪则是越听越兴奋,两具性感曼妙的肉体情不自禁地扭动着,歪七扭八地勉强保持着跪姿,膨胀到极点的乳房波浪般地摇晃着,带动着乳头上的银环连闪不停,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淫靡的呻吟声不住从她们半张的嘴巴里溢出来。
林冰莹对张真虐辱她感到又怪又喜,既羞耻又娇媚地瞥了张真一眼后,便转过朦胧的眼波,红着脸瞧向陈刚和孔卓,喘息着说道:“陈店长,孔卓,我一直用虚伪的面孔欺骗你们,其实我是一个变态的母狗奴隶,啊啊……对不起,直到现在才让你们看到我的真面目,啊啊……啊啊……就让我用身体向你们赔罪吧!
啊啊……你们尽管来羞辱我,把我当成一只母狗,狠狠地玩弄我吧!……“
张真眼中闪着兽欲的火花,兴奋无比地连喘粗气,说道:“很好,晏雪,该你了,像狗那样叫着说!”
“汪汪……汪汪……”
也许是受到林冰莹的刺激,无比巨大的兴奋压过了羞耻感,晏雪眸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又不无羞耻地瞧着陈刚和孔卓,听话地学起了狗叫。
“嘿嘿……竟然像狗那样汪汪叫,晏雪,你可真是一个变态啊!不过,不能只是叫声像狗,样子也应该跟狗一样!晏雪,你说是不是啊?”陈刚阴阳怪气地对晏雪说道,两只眼睛简直要喷出火来似的,紧紧盯着晏雪。
晏雪知道陈刚暗示着什么,高耸的乳峰不由剧烈起伏着,口中不断发出粗重的娇喘声,感到又是羞耻又是屈辱,可是在心中狂澜的羞耻和屈辱却令晏雪很兴奋,感到一阵强烈的受虐快感。内心中只是稍微挣扎了一下,眼中闪烁着羞耻和兴奋双重光辉的晏雪便在快感的驱动下,慢慢地把双臂伸直,垂下手腕,然后再张开嘴,把舌头长长地伸出来,在陈刚面前摆出母狗的姿势。
张真眉梢一挑,吃惊地看着眼前摆出一副下贱的母狗姿势、不住抖颤身躯,不住发出兴奋的娇喘的晏雪,感慨地想道,这个女人的身体里流淌着比林冰莹还要强烈的受虐血液啊!兴奋起来比林冰莹还要放纵!而她脸上、眼里的羞色,跟林冰莹是多么的相似、多么的令人心动,这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可令男人疯狂的尤物啊!……
张真把目光移向林冰莹这边,看到林冰莹明显是被晏雪那下流屈辱的母狗姿势刺激得兴奋若狂了,迷蒙的眼眸里闪着期盼的光芒看着自己,大有跃跃欲试的意思,便眨眨眼,暗中告诉林冰莹他知道了,然后,淫笑着向林冰莹说道:“林总,你也像晏雪那样,摆出母狗的姿势吧!你有什么请求,尽管可以跟陈店长和孔卓说!”
“啊啊……陈店长,孔卓,啊啊……我是一只下贱的母狗,我喜欢被人用绳索捆绑,我喜欢被人虐辱,啊啊……我是母狗林冰莹,我是变态的母狗奴隶,如果,啊啊……啊啊……如果你们对我下流的身体感兴趣的话,请,请,请不要客气,啊啊……啊啊……只管狠狠地玩弄我,虐辱我!啊啊……啊啊……我是你们的奴隶,啊啊……啊啊……我是一只母狗,汪汪……汪汪……”
流转的眼波中蕴含着欣喜,嗔怪,惭愧,娇羞,但更多的是兴奋和期盼,林冰莹复杂地瞧了张真一眼,然后兴奋地瞧着陈刚和孔卓,把两只白皙的手臂伸到胸前,学晏雪的样子,像狗爪子那样耸拉着,一边吐出红红的舌头娇喘着,一边含糊不清地说着下流话。等到说到情难自控的时候,林冰莹竟然脸上挂着讨好的媚笑,不绝于耳地学起了狗叫。
“林总,晏雪,既然你们这么迫不及待地想用身体来赎罪,那就让你们自己选出虐辱你们的主人吧!林总,你先选!陈店长和孔卓,你最想被谁虐辱?”
随着张真的话声落地,孔卓紧张地看着林冰莹,本来跟陈刚已经说好了,他先上林冰莹,可没想到张真竟把选择的权利交给林冰莹。而陈刚也在紧张地看着林冰莹,只是比孔卓多了一分惊喜,如果林冰莹选他的的话,他就可以如愿以偿地虐辱在他心中排名第一的林冰莹,而且还不用得罪孔卓,使孔卓依然在高亚彤面前推荐他。
林冰莹受不了陈刚和孔卓逼视的目光,有些慌乱地低下头。她知道陈刚和孔卓都想第一个虐辱她,可是她只能选一个,在心中比较一番,林冰莹羞惭地小声说道:“我选孔卓做为虐辱我的主人。”
孔卓得意地淫笑着,而陈刚则有些讪讪,在心中恼怒地想道,林冰莹,你这个骚货,等老子干你时,非干得你连声求饶不可,……可他转念一想,心知以林冰莹的骚浪劲儿,恐怕还乐不得自己狠狠干她呢!不由有种无力下手、不知怎样泄愤的感觉。
张真捉邪地看着林冰莹,向她问道:“林总,为什么你选孔卓,难道是因为在总部做脱毛处理时,孔卓弄得你很爽,你还想再体验一次?”
直到现在,在总部的那次不堪回首的脱毛经历仍然令林冰莹很羞耻,不想再想起它,林冰莹对张真提起那件事感到又羞又恼,心想,张真,哼哼……既然你用那件事羞辱我,这么想听我说下流话,那我就索性说个够,只要你能受得了就行……
“是的,孔卓弄得我很爽,回去之后我就总想着他,想再被他玩弄,想再体验被他带上高潮的感觉。其实,我很久以前就喜欢上孔卓了,那次在总部,孔卓偷偷摸我的阴阜,我心里羞耻极了,可又感到好刺激,忍不住想要他摸,却又怕被其他美容师发现,那种矛盾的感觉好美妙啊!我好想再来一次……”
林冰莹故意瞧着张真说,那张艳如桃李的潮红脸蛋上露出一副既娇羞可人又淫乱浪荡的表情,看得明知道林冰莹在气自己的张真又是心潮翻滚、兴奋得不能自己,又是抑制不住地生出一股妒忌的怒火,恨不得把林冰莹摁在地上,狠狠地插,插她个上气不接下气,让她在自己的肉棒下哀声求饶,祈求自己的宽恕。
“嘿嘿……没想到林总还暗恋我呢!林总啊!当时没让你爽到底,今天我一定会好好地满足你的……”
冷眼看着陈刚惊讶的表情和孔卓那张得意忘形的丑陋嘴脸,张真在心里痛骂道,你只不过是个能伺候得高总舒服的男妓而已,林冰莹能喜欢上你,我呸,做梦去吧!林冰莹喜欢的是我,我才是她的男人,她只是故意这么说气我的,连这也看不出来,孔卓啊孔卓,还有陈刚,你俩儿真是一对蠢货……
骂完陈刚和孔卓,张真又在心里骂林冰莹,林冰莹,你这个骚货,竟敢利用孔卓戏弄我,看我怎么惩罚你……
“孔卓,既然林总选你,那你就把浑身的劲儿都使上,别让暗恋你的林总失望!好了,可以开始了,给你们这个。”张真实在是不想再看孔卓那张令他生厌的嘴脸了,便从手提包里取出一大堆夹衣服的木头夹子,交给陈刚和孔卓。
孔卓两眼放光地接过木头夹子,向前探着身子,把木头夹子向林冰莹的乳头上夹去。手指刚一离开木头夹子,强劲的弹簧便使木头夹子快速合拢,有力地夹在两颗敏感娇嫩的樱红乳头上。
“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啊啊……”
听着林冰莹把嘴张得大大的、不住倒吸着凉气呼痛的哀叫,心里腾出一阵巨大的兴奋,张真脸上露出淫笑,快意地问道:“林总,舒服吧!你喜欢的人用夹子夹你的乳头,虽然很痛,但心里一定很甜蜜吧!”
“是的,我是很痛,可我喜欢孔卓这么弄我,我的心里很甜蜜,我好舒服,我还想要,想要更多的夹子把我的身体夹满。”
瞧着林冰莹眉头紧蹙、眸中荡着兴奋的光芒,挑拨地看着自己的样子,听着那一边娇喘一边发出的淫声浪语,张真知道林冰莹的确是在痛楚下感到了刺激的受虐快感,他也知道林冰莹用孔卓来气自己,向自己示威,心中不禁一阵恼怒,便想冲过去虐辱林冰莹。
“真他妈的骚,林总,夹子还有很多,我会在你身上夹满夹子,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孔卓替张真说出了他想说的,令张真止住半抬的屁股,重新坐回沙发上,气恼地去看林冰莹。
他生气了,真好,让他羞辱我,活该……林冰莹愉悦地想着,一边在孔卓往她的身上乱夹木头夹子的尖锐痛楚下,兴奋地呻吟着,浪叫着,一边脸上带着媚笑,频频那眼睛瞧着气鼓鼓的张真。
“啊啊啊……好痛,好舒服,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痛,痛,啊啊……啊啊……好舒服啊!……”
陈刚、孔卓在晏雪和林冰莹那两具娇嫩敏感的肉体上夹上越来越多的木头夹子,等到乳房、阴阜被木头夹子占满后,便开始夹向她们俩人的胳膊、腹肋和最不受痛的大腿内侧。
林冰莹和晏雪不断喊着痛,不断扭动着身体呻吟着,浪叫着,俱都沈浸在刺激爽畅的受虐快感中。晏雪至始自终都兴奋地瞧着给她快感、令她愉悦的陈刚,而林冰莹也顾不得再气张真了,迷蒙的眼波转过来,含着欢喜,荡着兴奋,痴狂地瞧着孔卓。
这个骚货,真他妈欠干……张真实在是受不了了,林冰莹一眼也不瞧他、只是炽情地瞧着孔卓的骚浪样子令他无比愤怒,心中充满了强烈的妒忌和想要狠狠惩罚林冰莹一番的冲动。
腾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随后意识到了什么,张真连忙坐下,把皮鞋和袜子脱下,然后把忙着在林冰莹身上夹木头夹子的孔卓拉回来,狞笑着对林冰莹说道:“林总,只是夹夹子还不够爽吧!让我给你来个更爽的……”
张真拽着林冰莹的头发把她掀翻在地,然后站起来,两只赤脚交替着在林冰莹的脸上、乳房,还有阴阜踩踏着。虽然心中很是愤怒,但张真还是控制着踩踏的力度,没有太用力,也没有什么爆发力强的动作,轻踩重碾,宣泄着他愤懑的情绪。
“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娇嫩的脸蛋不住被张真的脚掌踩着,在地板上摩擦着,林冰莹不断发出淫荡的呻吟声、浪叫声,因巨大的兴奋变得有些妖异的眼神火热地瞧着张真,粉红的舌头长长地伸出来,爱意无限地舔着张真的脚趾,讨好着张真,那会说话的眼神仿佛在说,老公,还是你令我最舒服,刚才我是气你的,你别生气了,人家再也不敢气你了……
张真慢慢地消气了,瞪了林冰莹一眼坐回沙发上,对陈刚和孔卓说道:“你们也像我这样吧!记住,别太用力,不要伤着她们。”
“知道了,知道了……”看得目瞪口呆的陈刚和孔卓忙不叠地答道,然后快速地去脱皮鞋和袜子。
第八章堕落的母狗奴隶(二十四)
——堕落的母狗奴隶(2)——
“林总,真不敢相信,我的脚竟然会踩在你的脸上……”孔卓一边兴奋地说着,一边抬起脚,毫不客气地把臭烘烘的脚掌压在林冰莹的脸上,逐渐加力,用力地在那张他手淫了无数次的绝美脸蛋上踩碾着,刺激无比地感受着林冰莹温暖滑腻的舌头舔在他脚掌、脚趾上的超爽感觉。
而陈刚则有些迟疑,虽然心中充斥着极度的兴奋,浑身的血管几乎都要裂开了,好想狠狠地去踩晏雪,可他还是抑制住冲动,脚掌轻柔地在晏雪的脸上踩碾着,不安地问道:“这个力度怎么样!再用点力可以吗?”
“陈店长,你好温柔啊!可是现在不需要你温柔,我喜欢你粗暴地对待我,来吧!用力踩我,踩我的脸、我的乳房、我的阴阜,无论踩我哪里都可以,我受得了的……”不耐的眼眸中荡出期盼的光华,晏雪迫不及待地催促着畏手畏脚的陈刚,也像林冰莹侍奉孔卓一样,长长地伸出舌头,在陈刚的脚掌、脚趾上兴奋地舔着。
“骚货,骚货,骚货……”晏雪善解人意的话语、淫荡的眼神和很淫贱地舔自己脚趾的动作诚然令陈刚兴奋,感到一阵很爽很刺激的快感,可心中却突然冒出一股怒火,认为他在晏雪面前表现得太懦弱,竟然要晏雪来提醒他,顿时,陈刚变得狂躁起来,一边咬牙切齿地骂着,一边抬起脚,狠狠地在晏雪的脸上、胸上踩碾着。
“陈店长,用这个吧!”张真不知从哪里取过一个皮鞭,交给狂暴状态中的陈刚。
接过皮鞭,陈刚一边用力踩碾着晏雪,一边抡圆胳膊,高高地挥起皮鞭,狠狠地向被他踩得不住娇喘、不住发出欢声呻吟的晏雪身上打去。
空中响起呼啸的声音,一道道鲜红的鞭痕在晏雪的乳房、下腹和大腿上浮现出来,而晏雪就像被钓上岸的鱼那样剧烈扑腾着身体,可眼里却荡出既痛苦又兴奋的光茫,合不拢的嘴里也发出高潮来临时满足的尖叫。陈刚感到更加兴奋了,眼中射出喷火一样的目光盯着晏雪那彰显无限浪态的身体,脸上升起一团病态的红润,更为用力地挥舞着皮鞭,专找肌肤娇嫩的部位下手。
噼里啪啦的鞭打声和晏雪那蕴含着快感的惨叫声刺激得孔卓双眼圆睁,像牛一样剧烈地喘息着,再也抑制不住在心头狂澜的兽欲了,直感再不发泄,就要爆体而亡了,连忙七手八脚地脱掉裤子,把坚硬无比、在短裤里不住震动的肉棒掏了出来。
一把把躺在地上的林冰莹翻过来,让她像狗那样高高撅起屁股跪趴着,孔卓单腿支地,半跪在地上,一手摁着林冰莹纤细的腰肢,一手攥着他的肉棒,狠狠地向林冰莹那不住溢出爱液、不住收缩的肉洞捅去。
“哦……真紧啊!林总,我终于干到你了。”仰头发出一声无限满足、宛如野兽般的哀嚎,肉棒剧烈摩擦着湿润娇嫩的肉膜插到底后,孔卓牢牢地扣紧林冰莹的腰,像上足了发条的机械似的狂挺着腰部,那根无比坚硬、无比火热、又无比暴胀的肉棒凶悍迅猛地在紧凑柔软的肉洞里抽插着,发出一阵不绝于耳的沉闷撞击声。
“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孔卓,啊啊啊……你好猛啊!啊啊……啊啊……”在孔卓狂暴的抽插下,林冰莹的身体宛如巨浪下的小舟那样摇晃着,她的嘴始终大张着,剧烈的娇喘和淫荡的呻吟浪叫声不断地溢出来。
“真紧啊!好爽,还会自己吸,哦……林总,我要射了……”孔卓咬着牙,咧着嘴,拼命挺动着腰部,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地在林冰莹不住收缩的肉洞里律动着,只想赶快射出来,把精液灌满林冰莹的肉洞。
“啊啊……啊啊……射吧!射吧!都射进来!啊啊……啊啊……我,我也要到了,啊啊……啊啊……孔卓,我,我们一起到,啊啊……啊啊……”阴阜深处开始不规则地收缩着,紧紧夹着那根又粗又硬、每次都重重地捅在子宫口上的肉棒,全身也在一个劲地颤抖着,林冰莹感到她被孔卓干得都要升天了,浑身上下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爽美畅快,口中不绝地吐着淫语,想与孔卓一起到达高潮。
“射死你,射死你!哦哦……哦哦……”
“射死我吧!我是你的,我是你的,啊啊……啊啊……好烫,好有力啊!啊啊……啊啊……我要融化了,啊啊……啊啊……我也到了,啊啊……啊啊……孔卓,你好棒,我被你烫烫的精液带上高潮了……”
火热的精液有力地射进肉洞深处,狭小紧凑的肉洞剧烈地痉挛着,紧紧夹着孔卓那根正在射精的肉棒,身体猛地一震,林冰莹一下子被孔卓带上了高潮,尝到了她期盼已久的极致快感。
屁股高高撅起着,林冰莹趴在地上剧烈地喘息着,枕在地板上的侧脸娇艳妩媚,一双迷蒙的眼眸半睁半闭,浑身上下弥漫着一股得到满足的味道。
随着孔卓把肉棒拔出来,正在享受高潮余韵的林冰莹发出一声不舍的嘤咛,被孔卓撞击得发红的屁股不舍地扭动着,一溜浊白的精液慢慢地从扩成一个圆洞的鲜红阴阜里流出来,拉成一道线,滴落在地板上。
“林总,你的表情看起来很幸福啊!被孔卓干得很爽吧!哈哈……”
张真盯着从林冰莹的阴阜里流出来的精液,心脏剧烈地跳动着,感到种说不出的兴奋,虐辱心顿时大作,眼中射出讥讽的寒光,羞辱着林冰莹。而当张真与林冰莹似羞似怪似喜的眼神对上后,张真不由呆住了,感到此时的林冰莹是那么的艳光四射,心中大发感慨,再没有女人能像林冰莹这样妩媚,这样充满成熟女人的魅惑力了。
就在这时,张真听见晏雪发出一声尖利的大叫,然后听见陈刚在一旁淫笑着说道:“这么快就到高潮了,嘿嘿……被我用鞭子抽都能抽到高潮,而且脸上的表情还那么骚、那么贱,晏雪,你这种女人,嘿嘿……”
张真转过头,看向晏雪,只见晏雪躺在地板上,仰着头,张着嘴,剧烈地喘息着。晏雪的脸上像林冰莹那样弥漫着满足的神色,两座左摇右晃的乳房上遍布着鲜红色的鞭痕,一振一振起伏的小腹和一双正在向前蹬的大腿同样如此,有如婴儿般不生阴毛的红嫩阴阜上也有几道鞭痕,而那挂着鞭痕的阴阜正在剧烈收缩着,大量的爱液源源不断地从里面溢出来。
陈刚见张真转过头来看,便对张真说到:“张秘书,孔卓也射了,我想玩玩林总,可以吗?”
“可以,有什么不可以的,今晚你和孔卓才是主角,别说玩林总,就是一起玩林总和晏雪也没问题。”张真笑呵呵地说道,很想看看陈刚是怎么玩弄林冰莹和晏雪的,便又说道:“我的公文包里有一些器具,陈店长,你尽管拿去用。”
陈刚兴奋地接过公文包,打开一看,里面除了刚才用过的木头夹子外,还有跳蛋、电动假阳具、双头阳具等淫具。顿时,心中腾起一种无法忍耐的冲动,陈刚裂开嘴,笑着对张真说道:“张秘书,那我就不客气了。”
张真一摆手,说道:“别跟我客气,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
在孔卓艳羡的目光下,陈刚趾高气昂地对林冰莹和晏雪说道:“你们两个,都像狗那样趴着,屁股对着屁股,给我高高地撅起来!”
俱在娇喘吁吁、不时发出几声娇腻的呻吟声享受高潮余韵的林冰莹和晏雪,慢慢地爬起来,摇摆着丰满挺翘的屁股,调整着方向,像两只听话的母狗那样,上半身低伏着,高高撅起的屁股互相对着跪趴在地上。
“就给你们安上尾巴,让你们好好地乐乐吧!”陈刚干咽着唾沫,兴奋地盯着两只在他眼前高高撅起来的屁股,一边嘶哑地说着,一边取出一个黑色的双头阳具,把足有鸡蛋大小的阳具龟头狠狠地插进林冰莹还在稀稀拉拉地流出精液的阴阜里。
“啊啊啊……好痛啊!陈店长,饶了我吧!啊啊……啊啊……”
硕大的龟头一下子捅进阴阜深处,身体猛地一振,除了痛楚外,林冰莹还感到一阵激爽的受虐快感,情不自禁地想再到一次高潮。虽说已经决心做一只沉沦在SM世界里的母狗了,但羞耻心依然存在,心中又是兴奋又是羞耻又甚感刺激的林冰莹不由张开嘴,欲拒还迎地叫道,可她的屁股却在淫荡地摇摆着,表达着与她说的话截然相反的意思。
“别啰嗦,你这个口是心非的骚货,要我饶了你,还爽得直摇屁股!看看你的样子,真像一只下贱的母狗!母狗林总,给我说实话,我用鞭子抽你,你舒不舒服?”陈刚轻蔑地瞅着林冰莹,脸上一冷,对着林冰莹不住摇摆的屁股就是重重一鞭。
林冰莹的脸上升起两团羞惭的潮红,嘴里却发出声声愉悦的呻吟,一边兴奋地扭着腰、摇着屁股,期待着皮鞭再次落下,一边老老实实地说道:“啊啊……
啊啊……舒服……舒服……“
陈刚得意地照着林冰莹的另一边屁股挥下一鞭,然后对不住摇晃着屁股、看样子也想挨上一鞭的晏雪说道:“晏雪,该你了,把屁股再撅高点!”
从张真的公文包里取出一个粉红色的双头阳具,陈刚瞄着晏雪撅高的屁股上被滴淌下来的爱液染湿的肛门,狠狠地把与黑色双头阳具一样大小的粉红色双头阳具捅进晏雪好像菊花蓓蕾般缩得紧紧的肛门里。
“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啊啊……”身体仿佛一下子被洞穿了,肛门变得火辣辣的,被粗暴插入的双头阳具令肛门里腾起一阵撕裂般的痛楚,晏雪不由张大着嘴,倒吸着凉气,发出一声既尖利又蕴含着快感的呼痛声。
两个像美女犬一样的女人,伏低着上半身,彼此屁股对着屁股跪趴在地上,她们高高撅起的屁股不住摇晃着,而插在阴阜和肛门里的双头阳具就像是陈刚所形容的尾巴一样,随着她们愈显急促的喘息声、呻吟声和两只形若大桃的屁股的不耐扭动,淫靡地摇摆着。
“这么玩你们,舒服吗?喜欢这样的尾巴吗?”陈刚扔下鞭子,一手攥着一根双头阳具,在林冰莹的阴阜和晏雪的肛门里来回抽插着,一边继续问她们屈辱的问题,一边不亦乐乎地玩弄着。
“舒服,啊啊……啊啊……喜欢……”
听着林冰莹和晏雪几乎异口同声的回答和此起彼伏、连绵不绝的呻吟声,陈刚发出一阵淫笑,把两根双头阳具抬到洞口,两手再同时用力,狠狠地双头阳具捅进阴阜和肛门的深处,然后,沙哑着嗓子、兴奋地命令道:“你们两个把屁股落下来,林总,你把晏雪的尾巴放进你的肛门里,晏雪,你把林总的尾巴放进你的阴阜里,我说,一二三,你们就用力向后撞,把你们的屁股连上。”
双手撑着地板,脸上蒙着一层淫欲大作的潮红、嘴中不住发出诱人的娇喘的林冰莹和晏雪按照陈刚的命令,直起上半身、落下屁股,两根高耸向天、不住摇动的双头阳具随着屁股的伏低,慢慢地垂下来,搭在她们的屁股上。
一只手撑着地板,歪扭着身子的林冰莹把另一只手绕到屁股后面,握紧插在晏雪肛门里的双头阳具,把双头阳具的龟头抵在自己的肛门上,然后,手上徐徐加力,慢慢旋拧着,辛苦地把硕大的龟头挤进被菊花褶皱封紧的肛门里。
晏雪也像林冰莹一样,也是一手撑着地板,一手绕到屁股后面,攥着插在林冰莹阴阜里的双头阳具,将双头阳具的龟头抵在自己的阴阜上。只是晏雪没有林冰莹那样辛苦,借着爱液的润滑,轻松地把双头阳具的龟头滑进比肛门要容易进入许多的阴阜里。
陈刚见一黑一粉两根双头阳具的龟头都陷没在林冰莹和晏雪的肛门、阴阜里面,便拾起地上的鞭子,用力地在两只丰满挺翘的屁股上各抽一下,兴奋地大叫道:“一……二……三……”
随着“三”字落下,林冰莹和晏雪眸中弥漫着浓郁的欲情,嘴里发出一声既羞耻又兴奋的嘤咛,猛地向后一挺屁股。
“啊啊啊啊啊……插到底了,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啊……”
肛门对肛门,阴阜对阴阜,两根双头阳具露在外面的部分减少了一半,把林冰莹和晏雪的屁股更加紧密地串在一起。两只手撑着地板,纤细的腰肢弯出一个深深的弧度,林冰莹和晏雪高高挺起着上半身,剧烈地颤抖着,带动着胸前的乳房狂乱地摇晃着。她们的嘴巴俱都张成O形,发出一阵尖利的叫声,而她们潮红的脸上却都弥漫着一副陶醉满足的神情,似乎这种痛楚和羞耻令她们分外享受。
“骚货,给我动起来,你们不是一对同性恋吗!把你们淫荡的屁股给我摇起来!”陈刚被林冰莹和晏雪骚浪的表情刺激得血脉贲张,感觉血管都要胀裂了,便兴奋无比地挥起皮鞭,一边命令着林冰莹和晏雪,一边在她们两人的屁股上用力鞭打着。
“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啊……好羞耻啊!这么下流的姿势,啊啊……啊啊……”
林冰莹和晏雪一边呼痛,一边向后挺动着屁股,屁股上火辣辣的痛和双头阳具在阴阜、肛门里摩擦的快感还有心中的羞耻、兴奋交织成一种刺激无比的受虐快感,使她们情不自禁地娇喘着、呻吟着,越来越快地挺动着屁股,还不时伸出一截鲜红的舌头在嘴唇上舔着,似乎很想舔舔男人的肉棒。
“陈店长,你太会玩了,看她们的骚样,受不了了,受不了了,我要再射一次,要不非得爆炸不可……”
听到孔卓的怪叫,陈刚扔下鞭子,对孔卓说道:“年轻人就是沉不住气啊!
既然你受不了了,那咱俩就一起来,用她们的嘴巴热热身吧!不过孔卓,你已经尝过林总阴阜的味道了,林总的嘴巴就让我先尝尝吧!“
“行啊!谁的都行,只要能让我射出来就行。”
孔卓攥着暴胀起来的肉棒,放在晏雪嘴巴旁边。晏雪看着孔卓巨大的肉棒,仿佛看到了期盼已久的东西似的,眼里荡出欣喜的光芒,撅着樱红的嘴唇在散发出腥味的龟头上喜爱地亲着,还不时伸出舌头,在龟头上面来来回回地舔着,一边舔,一边露出陶醉的表情,好像很美味地把马眼上渗出的体液舔进嘴里。
陈刚见孔卓已经开始享用晏雪的嘴巴了,便脱下裤子,攥着高耸向天的巨大肉棒,送到林冰莹的嘴边,淫笑着对蹙着眉、歪斜着脸蛋、不住发出淫声呻吟的林冰莹调侃道:“林总,晏雪正在舔孔卓的肉棒呢!看她的样子,好像舔得很开心啊!你怎么样!想不想舔我的大肉棒呢?”
“啊啊……啊啊……想,我想,让我舔吧!啊啊……”林冰莹瞧着眼前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不由自主地撅起嘴,向陈刚的肉棒亲去。
性感柔软的嘴唇触在龟头上,“啧啧”有声地亲着,也许是陈刚喝了不少酒的缘故,龟头上散发着一股浓重的男性味道,林冰莹陶醉地嗅着这股令她神摇魂荡的腥臊味儿,湿润的眼眸变得更加迷蒙了。
粉红亮润的舌头伸得长长的,缠绕在通红通红的龟头上,林冰莹灵活地舞动着舌头,在龟头上来回舔着,在敏感的龟冠上快速拨动着,不多时,大如鸡蛋的龟头上便沾满了亮晶晶的唾液,发出淫靡的亮光。
一只白皙娟秀的手代替陈刚的大手,握在黑粗的肉棒上,形成一个鲜明的对比,衬托得陈刚的肉棒更加狰狞巨大,显得林冰莹更加娇媚柔弱,而极尽本事地舔着龟头的林冰莹还不时仰起潮红的脸蛋,美眸中闪烁着讨好的光芒看着陈刚,看起来是那么的楚楚动人。
看着林冰莹既淫荡又乖巧地给自己口交的样子,陈刚简直兴奋得无法自抑,口中不断呼出粗重的喘息,被柔软的舌头和温润的嘴唇、小手包裹的肉棒更是躁动不安地震动着,迫不及待地想捅进林冰莹的嘴巴里,猛烈抽插一番。
感受着手里肉棒的震动,看着陈刚舒服得龇牙咧嘴、直哼哼的样子,林冰莹感到一阵欢喜,心里更加兴奋了,舌头不禁飞舞得更加欢快,舔得更起劲了,小手爱不释手地在坚硬的肉棒上、毛蓬蓬的阴囊上来回揉摸着,同时,屁股更加用力地向后挺动着,让双头阳具的龟头进得更深,摩擦得更有力。
随着晏雪也开始用力挺动屁股,双头阳具更重、更深地进入到阴阜和肛门里面,林冰莹感到一阵胀痛,阴阜和肛门被极大地扩充着,两根双头阳具好像碰在了一起,在只隔着一层薄膜的阴阜和肛门里摩擦着、撞击着。
心里升起一阵强烈的受虐快感,阴阜里的爱液不断被双头阳具带出来,心脏“砰砰”,“砰砰”剧跳不止,被痛楚刺激得越来越兴奋、越来越愉悦的林冰莹一边食髓知味地向后挺动着屁股,一边张大嘴巴,一口把陈刚的龟头吞进去,然后紧缩着嘴唇,紧紧含着龟头向喉咙吞,直到吞到最深处才吐出来,充满激情地为陈刚做着最令男人舒服的深喉口交。
陈刚舒服得仰起头,半眯着眼睛,不住发出野兽一样的闷哼声,在他对面把晏雪的脑袋死死地摁在小腹上的孔卓也仰着头,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愉悦无比地享受着肉棒被柔软温润、不住收缩的喉咙夹紧摩擦的爽畅感觉。
“哇啊啊……这个叫林总的女人真他妈骚,上来就深喉啊!”
“看她做的那么熟练,肯定经常做,你看她的表情,好像很享受那种窒息的感觉啊!”
“她对面的女人也不错啊!也是深喉,憋了那么长时间,还没吐出来……”
“深喉算什么,你看看她们的屁股,动得多带劲啊!那么粗的双头阳具一起在两个狭小的洞里插,这两个女人,一般的性交绝对满足不了她们,必须得暴虐的才行……”
俱乐部里的客人争先恐后地涌上来,围成一圈,瞪大眼睛看着被两根巨大的双头阳具连成一体的林冰莹和晏雪一边给她们面前的男人做深喉口交,一边跪趴在地上、痴狂地向后挺动屁股的浪态,嘈嘈杂杂地议论着,耻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