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奇幻]山野花香(全文)-1


  
第01章 穷小子玩野鸡

百合村三面环山,一面临水,是一个山青水秀,草肥地绿,林密叶茂,山高树多,物博地广,人烟稀少,极为贫穷落後的深山村落。

如此一个好地方,应该物产丰富,经济发达,生活富裕。可这里的生活恰好相反。这里的交通太落後了,物资无法形成流通,更有许多物产没有开发,贫穷和落後,是情理之中的事。

村子里最穷的人家,非牛波家莫属。牛波家是外来户,来的时候就只有他们父子俩人。征得村长王守财的同意,在村子里最北边的角落里搭了两间茅草屋。

落户之後,也很少和村里的人来往。父子俩人也少出门。牛平的左腿有病,平时不能做重活,也不能下地种庄家。苦求了一天一夜得到的田地,全靠牛波一个人撑着。

来时的候,牛波只有6岁,却是力大牛,什麽活儿都能干。可惜不会种庄家。

开始几年,也就是牛波10岁之前,父子俩人常常吃了上一顿,没有下一顿。

10岁之後,牛波一边向邻居学习种地的方法,一边进山里打猎。渐渐的,他们俩人的生活改善了。别看牛波小小年纪,只有10岁,打猎这活儿,村子里他认了第二,没有人敢认第一。

转眼之间,又是8个年头过去了。如今的牛波,长得真像一头水牛,又粗又壮,是村子里出了名的大力气。普通的小夥子,三、五几个近不了他的身。他凭着双手,可以硬生生的扳倒一头水牛。

遗憾的是,空有一生蛮力,却派不上用场。除了种地之外,就是进山里打猎。

这两样活儿,都不需很大的蛮力,一般力气就够用了。

牛波俩人在院子里纳了一会儿凉。牛平说他累了。牛波扶着他进了茅草屋,服侍他睡下後,一个人又回到了院子里。

看着渐渐西沉的弯月,牛波估计时间,可能到了约定时间了。脱了纯黑色的字领背心,顺手扔在竹椅上,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穿着咖啡色的沙滩裤,迈开粗壮的两腿,踏着凹凸不平的泥巴面路,出了院子,拐进狭窄而弯曲的泥巴小路,一直向西走去。

右手插在沙滩裤後面惟一的口袋里,掌心紧紧的抓着他积攒了一个月才剩下的元钱,瞪着双眼,咽着口水,就着朦胧的月光,直勾勾的看着王芳。

从外面娶进来的女人当中,王芳是最好看的一个。可惜运气不好,她男人叶树青是村子里最能干的。她嫁过来不到3个月,男人进山打猎,跌断了右臂,成了残废!整个家,全靠王芳一个人撑着。

村子里除了种庄家,就是进山打猎,两样都不能什麽赚钱,只能养家糊口。王芳是女人,种地还勉强行,进山打猎就没有办法了。万般无奈之下,她做起了古老的行业,靠身体赚钱养活自己,养活她的男人,还有公婆。

开始的时候,以为没有男人上勾。可她没有想到,开张之後,生意特好,一天至少2、3个男人找。百合村有60%的男人没有娶亲。不仅是大龄男人,像牛波这种年轻小夥子,没有娶亲的到处都是。这里太穷了,太落後了,别村或是外地的姑娘,没有人愿意嫁给这里的男人。

村子里娶亲了的男人,一则是买,二则是交换。比如家里有个姐姐或是妹妹什麽的,就和外村的人交换。农村里,这种娶亲叫换亲。

假设牛波有个妹妹或是姐姐,同村或是邻村的李二娃家里也是这情况,双方达成共识,俩人都可以娶亲了。牛波娶李二娃的姐姐或是妹妹,李二娃娶牛波的妹妹或是姐姐。

牛波家里既没有妹妹,也没有姐姐,更没有钱。所以娶不了女人。他听同村的张二牛说,叶树青的女人,王芳用身体赚钱,只要有钱,就可以和王芳睡觉。怀着紧张的心情,昨天下午和王芳约好,今晚在这里见面。现在,终於见到王芳了,他十分的激动。

王芳好像刚洗过头发,乌黑发亮的秀发,披散在两肩,遮住了大半的面孔,看不清她的表情。不过,牛波也没有心情看她的脸,目光主要集中在身子上。

蓝底小白花的棉布睡衣,又柔又软,又轻又薄,隐隐约约的可以看见白晃晃的。尤其是上面两团圆圆的挺起之物,又白又嫩,可惜明显下垂。

最大的看点不是上面孔,当然也不是两团白嫩的圆挺之物,而是小腹之下。可惜光线暗了噗点,如果角度好,就着朦胧月光,可隐隐约约看见神秘的黑色地带。

牛波是愣头青,第一次近距离这样看女人,不但可以看到上面,还能看到更的东西,感到身体起了变,内心升处涌起一股原始渴求,感觉特别难受,需要尽情的发泄,释放体内那股狂潮般涌动的东西。却不知如何表达,喉结滑动,用力咽了一口口水,上前一步,伸出粗大的左手,激动的去掀她的上衣,想把那两团柔软之物抓在手里,恣意搓玩。

王芳仰头,甩了甩披在肩上的黑发,露出微显消瘦的瓜子脸,举起右手,向外一挡,避开了牛波的猴急动作,妖媚一笑,“愣头青,别急,先把钱给我。”

牛波身子一僵,真不敢上前了,从沙滩裤的直插袋里抽出右手,递了过去,张开手掌,露出捏着皱巴巴的5元钱。王芳伸出右手,抓过展开,就着月光,看清只有一张5元钱的。脸色一沉,“愣头青,怎麽只有5元钱?”

牛波傻笑两声,红着脸说,家里真的太穷了,他积攒了一个月才存下这5元钱,将就一次,5元钱也睡一觉,只一次,绝不多玩。

“睡。”王芳脸色一变,冷声说,她靠出卖身子赚钱,十分的辛苦,10元睡一觉,算是最便宜了。5元钱可以摸几下,也可以亲,却不能睡觉。如果乾的话,就在这里摸几下。要不就拉倒,她还约了别人,赶时间,没有时间陪他穷蘑菇。

牛波的脸皮更红了,低着头,看着凹凸的泥巴地面,轻声说,他是第一次,便宜一点。王芳冷笑,扳着指头数了数,“第一次算个毛啊!村子的小夥子,和老娘睡过的已有30几个了。”

牛波心里一急,上前一步,准备用强。王芳脸色一沉,小心後退,冷声说,他敢用强,村子和她睡过觉的男人一定不会放过他。

牛波抬起头,看着她的,商量说,明天他进山打一只又肥又大的野兔给她。如果不够,就打两只,直到她满意为止。他线元钱,将就睡一次。

“没骗老娘?”王芳心里一动,众所周知,他是村子里第一猎手,每次打的猎物,又肥又大,皮毛也不会伤在明显的地方,可以卖好价钱。一只野兔也不只5元钱,更何况是2只。

牛波胆子一大,张开粗壮的两臂,把她搂在怀里,两只大手,稚拙的向上滑去,软绵入手,感觉舒服极了,猴急的说,如果明天没有收到两只又大又肥的野兔,下次就让他进去一半,或者不准进去。

“哎哟!真看不出你这个愣头青,还懂一点儿啊,老娘就信你一次,吃了你的童子鸡。”王芳浪笑,滑动右手,把钱放在睡衣里面的小巴包里。

她扭头看看,拉着牛波向林子的北面走去,妖娆的说,如果他比别的小夥子强,以後可以享受打折,5元钱就可以睡一觉,2元钱就可以摸,也可以亲。

第02章 她尝到了甜头

王芳享受了前所未有的原始快乐,对牛波是刮目相看,再次降低了条件,1元钱可以摸,2元钱就可以睡一觉了。同时,话也多了,主动的问这问那。

牛波似乎心事重重,没有心情聊天。王芳身子缩成一团,躲在男人怀里,抱着他的脑袋,问他怎麽了?牛波长长的吐了一口闷气,目光从树叶之间透过,看着弯弯的月亮,苦闷的说,今天上午,王守财又派人提亲了。

村子里有很多的单身汉,老的,中年的,年轻的都有,总的加在一起,不低於人,没有人敢娶王梅。这足以说明,王梅比山里的母狼更可怕。

一大群的单身汉,宁愿单身,一个人过苦日子,也不巴结王守财娶了王梅。王梅有多可怕,那是可想而知的了。他阿爹怕得罪王守财,已经答应了亲事。同意把他嫁过去,做上门女婿。

反正在一个村子里,随时可以回去,照顾他阿爹,做上门女婿倒无所谓,可是,他怕王梅。王芳不解,问他为何怕王梅?

“别提那个恶婆娘了。”想起那次在王守财的菜园子里偷了一包小白菜,王梅放出她家的狼狗,追着他咬。幸好他跑得快,要不,肯定被狼狗咬的满身是伤。

村子里被狼狗小花咬伤的人,不下10个了。有的人的确是偷了王守财的东西,可有的人什麽都没有做。王梅高兴了,就会放小花乱咬人。

他本想用药毒死小花的,他阿爹不准。万一被王守财查出,他们家里砸锅卖铁也赔不起。听村子里的说,王守财那条狼狗是大女婿送的,花了100多元钱从外地买的,特意送给王守财,帮他看家。

听了他的话,王芳反而更迷糊了。王梅不仅是百合村最漂亮的姑娘,附近几个村子,没有一个姑娘有王梅好看。他阿爹既然答应了亲事,将他嫁进王家,很快就就可以和王梅了,干嘛还花钱睡她呢?表示以後还要睡。王芳尝到了甜头,不想失去这种高手,多问了一句,嫁进王家之後,真的还会出来睡她?

“我不会和那个恶婆娘睡的。”牛波气愤愤的说,他这样急着和她睡,就是怕他阿爹临时决定,很快就把他嫁过去。到时,万一王梅逼他,他就惨了。就算迫於无奈,真要和王梅睡在一起,也不能把第一次给王梅,到时气死她。

王芳笑了,笑得很开心,戳着他的前额,浪声说,“愣头青,老娘从没有见过你这样有趣的人儿,以後你想睡老娘,全免费了。”

牛波咧嘴笑了,拍着结实的胸膛说,他不会白睡的。他虽然没有钱,却可以进山打猎。到时,给她一些猎物。另外,她家有体力活儿,只要叫一声,他随叫随到,保证她满意,就像今晚的服务一样,让她高兴的合不拢嘴。

“小子,这可是你说的哇,到时不准黄牛哦。”王芳心里大乐,不停的盘算着,如果家的重活儿全让牛波做了,又有他打猎物给自己,今後的日子就好过了。浪笑一声,骚媚的说,看在他这样热心的分上,以後每隔三天陪他睡一次。

牛波抓抓後脑门,咽着口水说,天天睡都可以,他怕嫁进王家之後,王梅看得紧,不能出来。现在是很方便,随时都可以出来。

王芳一想,这话的确在理。别开王守财这个地方霸主不谈,仅是王梅那关,就够牛波受了。和别的男人睡,虽有钱赚,却没有这种感觉。

王芳左思右想,真的舍不得。灵机一动,引诱说,可以找一个隐蔽的地方,白天睡。进了王家之後,不管王梅看的多紧,肯定会让他进山打猎。她反正闲着没有多少事儿做,白天也进山去,在山里找个地方,随时都能睡。

“你婆娘,脑壳真滑溜,难怪能想到这种方法赚钱,要得,这办法不错。”牛波大喜,欣然接受了王芳的方法,表示天亮之後,他去山里打猎,寻个合适的地方,以後定在某处睡觉。

看着王芳走路一拐一拐的,牛波笑了,这笑容不再痴憨,更不愚笨,眼中反而闪着一丝罕见的精明。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转过身子,迈开两腿,快步向北面走去。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钻石信誉成人用品16(路易16)助勃延时喷剂情趣用品助情用品29.0元!


远远的,发现院子坐着一个人,就着昏暗的月光,看清那张苍老而憔悴的脸。

牛波身子一颤,放慢了步子,有点做贼心虚,不敢过去,低叫一声,“阿爹,你咱起来了?”

牛平没有出声,拉长了消瘦的双颊,冷冷的看着他,眼中的愤怒之色,显而易见。做贼心虚,牛波心中有鬼,不敢直视,羞愧的低下了头,不敢隐瞒,将方才的事全说了。

牛平长叹一声,不忍责备,语重心长的说,忍人所不能忍,才能成大事。这只是小事,堂堂男子汉,怎能这样斤斤计较?

王梅虽说个性张扬,可心地并不坏!要他做上门女婿,也是权宜之计。如果连这点委屈都不能受,这点闲气都不能忍,将来如何成大事?

“阿爹,你放心,波儿不会让你失望的。”牛波走了过去,拉过竹椅,紧挨着他坐下,轻声说,赌气归赌气,他不会忘了正事。和王芳睡觉,的确是想报复王梅。

过去之後,如果王梅还是那样嚣张,他还会和王芳睡。

“孩子,你已经是大人了,别再孩子气了。”牛平暗叹一声,抚着他粗短的黑发,劝戒说,这种事适可而止,一旦真的激怒了王梅,他们怕是难以再呆下去了。

目前还不是离开的时候,必须忍耐,等待时机。进了王家之後,或许就是转机,只要把握好了,相信可以找到合适的契机,查清真相。

“阿爹,你真怀疑当年的事和王守财有关?”牛波眼中闪过一抹淡淡的阴冷寒光,拳头握的咯吱异响。要是此事真和王守财有关,到时一定活活的撕了他。

“不确定。”滑动右手,落在他的肩上,轻声说,注意控制自己的情绪,事事小心,不能走错一步。能折服王梅最好,真的不能,就暂时让着她,尽量的忍耐,大事为重。

“阿爹放心,波儿明白。”牛波扭身站起,扶着牛平的左边胳膊,沿着微微倾斜的泥巴院子,细步向茅草屋走去。

回到自己的房间,牛波怎麽也睡不着。想着王芳的身体,软绵入手,又滑又嫩,那感觉妙极了,尤其是她呻吟浪叫,自己野蛮乱捣时,那感觉真是妙不可言。

他突然想到了王梅,如果王梅的身体也像王芳那样,又细又嫩,摸着滑溜溜的,陪她睡觉也不吃亏。王梅比王芳年轻,人又长得好看,还没有被男人睡,摸她的身体,肯定更舒服。

耳畔响起王芳的喘息浪叫声,他觉得身子一热,更无法入睡了,仰身坐起,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悄悄的溜出了房间,进入竹林,辨明方向,甩开两腿,直奔王守财的家而去。

第03章 这女人够味

王守财虽然只是小小一村之长,可名声不小,加上大女婿是青山乡的乡长。附近几个村子的村民,虽不喜欢王守财,可看在雷明的面子上,超过80%的人都来送了礼。婚礼形式虽然简单,场面却非常的热闹,气氛也挺活跃的。

忙碌了一天,黄昏临近,村民们全走了,除了王守财家里几个关系密切的亲朋之外,就只有雷明和王艳俩口子了。

看着升上半空的圆月,雷明用力的吸了两口烟,掐了烟屁股,抱着王艳的胳膊,看了王守财一眼,说他们还有事情,今晚就回去。

王守财极力挽留。他们俩口子还是要走。留不住雷明俩口子,王守财将一肚子怨气发在牛波身上,扯开口子大叫一声,说雷明俩人要走了,出来见个礼,并送他们出村子。

突然,新房里响起王梅杀猪般的尖叫,接着是牛波的哈哈大笑声。这一笑坏事了。王梅将所有的怨气,全发在牛波的身上。

王艳和雷明,年纪并不大,雷明今年32岁,王艳只有26岁。仍有年轻人的心性。听到王梅叫的这样恐怖,一时好奇,和王守财一起奔了过去。

刚到门口,柏木单门敞开了,王梅穿着火红新娘装,双颊颤抖,花容失色,如同见了鬼一般,尖叫着向外跑。雷明三人更好奇了。王艳伸手扶住发抖的王梅,探头向里看了看,尖叫一声,也缩回了脖子。

什麽这样可怕?雷明一怔,拉过王艳俩人,跨步走了进去,发现牛波手里抓着一条米多长的菜花蛇,面带微笑,玩的正来劲。脸色一沉,以姐夫的身分教训牛波。

牛波显得很无辜,解释说,这蛇和他没有关系,不知是谁放在新房里的。他只负责抓蛇。王梅却怪他,说他故意搞鬼,用蛇吓她。

王守财招牛波做上门女婿,就是看中了他这身本事。要不,以王梅的姿色,王家的财势,加上雷明这个当乡长的姐夫,下辈子也难以轮到牛波这种愣头青。

今天是王梅俩人的大喜日子,不管谁错谁对,都没有必要去深究。拉着王梅走了进去,拉长双颊看着牛波,“牛娃,别玩了,今天是你们的新婚大喜,让着小梅一点,惹激了她,就别想洞房。”

日娘的!不洞房更好。牛波心里冷笑,这话可不敢说出口,脸上也不敢流露不满的情绪,弯腰站起,走到左边的推窗前,抖手把蛇扔了出去,微笑说,“小家夥,下次不准随便串门了,否则,宰了你炖汤喝。”

王梅和王艳俩人,同时张嘴欲吐,却没有吐出来。山里人,多数不怕蛇。惟有王守财这家子例外,见了蛇比见鬼更害怕。不仅是王艳俩人怕蛇,王守财也怕蛇,只是比王梅俩人好一点。

或许,和当年王守财的女人死有关。王梅2岁那年,王守财的女人在菜园子里摘菜,被毒蛇咬了,抬回家里不到1个小时就死了。这件事情,对王梅的影响很大,可能心里有阴影。

见王梅俩人恶心欲吐,牛波心里乐开了花,表面故意苦着脸,不解的说,这有什麽好怕的,蛇渴的真很好喝。他和他阿爹,常喝蛇肉汤,挺补的,还能去风湿。

“牛波,够了。”雷明脸色一沉,冷声说,以後少在王梅面前提蛇,更不要玩蛇。

凶个毛啊!哪天拧断你的狗脖子。狗日的王八蛋,当个小乡长算什麽鸟啊?日娘的,老子哪天当个市长,一脚踩死你。牛波心里不停的冷笑。脸色一整,不停的点头,默默接受雷明的教训。

雷明三人要走,王梅害怕了,紧紧的拽着王艳,要跟着一起走。王守财脸色一沉,冷声说,哪有新婚之夜就扔下男人不管的。他们已经教训过牛波了,相信他不会再闹事了。今晚就闹脾气,以後的日子怎麽过?

牛波不想闹的太僵,赶紧表态,不会再吓她了,下次再遇上蛇,他不会抓,直接赶走就是了。四人都没有深想,下次遇上蛇,不抓而是赶。蛇从何而来,又如何赶?赶到哪儿去?这里面大有文章。

王梅还是不敢进去。王守财黑着老脸,保证说,如果牛波敢再用蛇吓她,他就找牛平算帐。王梅知道,牛波很怕牛平。这招似乎真的管用,蘑菇了几下,松开王艳的小手,咽着口水走了进去。

牛波几步跨到门口,伸手关了门,并落了门闩。转身盯着王梅红朴朴的脸蛋,有点像饿狼见着小白兔一般,狞笑着逼了过去。

“你,你想做什麽?”王梅有点紧张,慢慢的後退,没有注意後面的情况,退去的地方,正是木床。反抗不成,反而会惹人遐想,玩火自焚。

“做什麽?你说呢,恶婆娘!当然是洞房喽。”牛波傻笑,张开两臂,直愣愣的冲了过去。想到停留王梅体内那种妙趣,他真有点迫不及待了。却在想着,到了王梅的体内,不知是一种什麽样的感觉?

“停!”俩人相隔还有1米的距离,王梅没有退路了,一屁股坐在床缘,尖叫说,他敢乱来,明天就告诉牛平。

“恶婆娘,你别忘了,你是老子的女人,睡觉是天经地义的事,谁会管?”牛波不受威胁,两眼放光,直勾勾的盯着胡乱颤抖的高耸之际处,挪着步子,继续前进,憨笑说,他阿爹巴不得他快点睡了她,明年就可以抱孙子了。

“抱你的大头鬼。”王梅深吸一口气,想到她爸是村长,姐夫是乡长,难道还怕这个二愣子吗?侧身抓起床上的大红枕头,用力的扔了过去,冷笑说,想抱孙子的话,就得听她的,否则,这辈子别想抱孙子。

“我是男人。”牛波张臂扑了过去。王梅一惊,弯腰低头,避过了拥抱之势,顺着床缘滑了下去,蹲在地上,伸出双手,用力的拧牛波的。

夏天穿的少,裤子又薄又柔,和直接拧着皮肤区别不大。牛波痛的直咧嘴,扬起右手,对着她的俏脸落去,临近又不忍!张开五指,下滑抓她的胳膊。

王梅右侧,再次避开了,又在他右边的软肋处拧了一把。就地一滚,远远的离开了,爬起身子,冷笑说,别以为她是女人,就能随意的欺负。对付男人的法子,她有一箩筐。今天晚上,想洞房的话,必须听她的,否则,一辈子也别想睡她。

“恶婆娘,你是老子的女人,不睡你,难道睡别的女人?”再次失手,牛波身体起了明显变化,却又无法入愿,心里越来越难受,他拉长了双颊,决定强行闯关,一举攻克难关,跨步抬腿,张开双臂,黑着双颊逼了过去。

第04章 女人刁,男人蛮

第一,事事她说了算,不准顶嘴,服从命令做事。第二,不管在哪里,不准看别的女人。第三,只准和她睡觉,不准和别的女人睡觉。第四,不准偷懒,家里的体力活儿,他一个人做。

第五,进山打猎不准抓蛇,更不能用蛇吓她。第六,以後不准在她前面说蛇的事,更不能提到蛇字。第七,没有事情做的时候,不准乱跑,只能呆家里。第八,不准和她爸顶嘴,要孝顺她爸。第九,不准拿王家的东西回去给牛平用,也不准送粮食给牛平。第十,没有她的准许,不准随便回家。

这十不准是家规,必须遵守。如果发誓能办到,今晚就洞房,否则,别想碰她。哪天发誓保证,以後一定能做到,就可以和她睡觉了。

日娘的,这恶婆娘好狠!这狗屁不通的十不准,比对那时的奴隶还苛刻。自己真要发誓保证,以後的日子如何过,比狗还不如。家里的小花也比他的待遇好。

可不发誓呢,就不能睡她。不睡她又如何折服她呢?得想办法让她真的喜欢自己,和自己一条心。事事听自己的,而不是听她的。脖子一硬,冷声问,为何要定十不准家规?简直是狗屁不通。

王梅见他态度软弱,悄悄的笑,双手杈腰,趾高气扬的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做了王家的上门女婿,当然得听我的,事事服从我的命令。”

“鸟!老子又不是你的宠物,更不是小花,惹毛了,老子睡别的女人。”牛波想起王芳白嫩嫩的身子,心眼又活了,真想扔下王梅跑出去,可想到牛平的叮嘱,又忍了这口恶气。

王梅冷笑,大声说,十准里明确说了,不准睡别的女人。他敢睡别的女人,抓住之後,当场让小花咬了它的宝贝。

“白天听你的,晚上听我的,现在就洞房。”牛波暂时让步,仍旧保留一定的底限,不全面妥协,张臂又扑了过去。

“晚上听你的也行,可你家有钱吗?没有钱还是得听我的。”王梅小心後退,拉长脸说,十不准是家规,不能更改,要洞房睡她,就必须发誓。

牛波脖子一硬,气愤愤的说,等他将来进城打工,自然就有钱了。到时,用成捆的钞票压在她身上,要她喘不过气,举手求饶。

王梅再次冷笑,不屑的说,他除了有一生蛮力,还会什麽?小学都没有毕业,谁会请他?下苦力能赚几个钱,能喂饱肚子就不错了,还成捆的钞票?做梦的时候差不多。

“恶婆娘,是你逼我的。”牛波傻笑,根本不理她的尖叫,甩步走了过去,张臂抱着柔软的身子,耸耸鼻子,感觉挺香了,乐的哈哈大笑,猴急的向木床走去。

“救命啊……强坚啊……”王梅使尽吃奶的力气,拼命挣扎,却是那样的苍白。粉拳雨点般的落在牛波的胸膛,两肩,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反而傻笑说,以後要是天天这样给他捶肩,白天真的听她的。家规的十不准,也会听一些。可到了晚上,必须听他的。他想什麽时候睡她,就什麽时候睡她,不准顶嘴,不准拒绝,不准尖叫,不准告状。

“二愣子,别以为你力气大就可以蛮干。”王梅冷笑,侧头张嘴,用力的向他左耳咬去。

牛波一惊,抽出左手,捏着她的脖子拉开了,松开右臂,抖手她把扔在床上,盯着她的胸膛,傻笑说,今晚一定要洞房睡了她。

再放泼使刁,撒野耍横,就剥光她的身子,用绳子捆着,吊在村口的大槐树上,让村子里的人都看看,她的身子到底有什麽迷人?新婚之夜,竟然不让男人睡。

“二愣子,你是猪啊!我是你的女人啊,你让别的男人看我的身子,你去死吧。”王梅尖叫,伸出右脚,用力的踹向牛波的小腹。

牛波大笑,疾伸右手,抓着她的纤足,凑近鼻子闻了闻,放心的说,没有脚臭,还挺香的,滑动左手,沿着细嫩的脚背抚摸着。

王梅大急,又出左脚。惨!左脚落在膝盖之间,夹得紧紧的,再也抽不回来了。尖叫着,赶紧出手。运气更坏,两只小手同时被牛波抓住。

他用腿夹住她的双脚,两手齐动,抽出腰间的皮带,绑着她的双手。两膝用力的夹着她的左脚,抓着右腿抽出,微微分开,肆意的抚摸着。

她穿的裙子,没有穿袜子,里面只有小底裤,两腿分开之後,就能看见里面的小裤了,迷人之处,若隐若现,迷人万人,彼此虽成了夫妻,可她根本没有把牛波当丈夫,心里一急,拼命的挣扎,怒駡尖叫。

牛波没有看里面,认真的摸她的纤足,啧声说,真的又白又嫩,像家里刚出锅的豆腐一样,水嫩嫩的,掐一下就能挤出水来。双足如此,越向上越嫩,一边说,五指向上移动。

王梅明白,愤怒无法改变他的主意,惟有威胁,喘口气,吃力的仰起身子,张嘴想咬,却败失了,尖厉说,“二愣子,你敢用强,我明天就跳河自杀。”

牛波一怔,见她脸色难看,双颊不停的抽动,眼角还有泪水,停止滑动,犹豫少顷,松开了两膝,也解了绑着的皮带,长长的吐了一口热气,闷声说,今晚睡不睡他不在乎,反正不会答应狗屁不通的十不准。三天之内,如果还不让他洞房睡她,他就对村子里的人说,她是“石女”,不能和男人睡觉。这样的女人不要也罢,到时就离婚。

“二愣子,你是猪啊!我好好的,哪是石女啊?”王梅气急,用力纵起,紧紧的抱着他的左臂,张嘴就咬。

牛波没有动,任由她咬。见血之後,松开,看着小臂不断的流血,王梅反而怔住了,问他为何不挣扎?

牛波冷笑说,他常被山里的野兽抓伤,流的血比这更多,他从来不在意。如果她咬着舒服,就多咬几口。算是方才捆绑她的代价。

“二愣子,你这只猪,气死我啦。我不是山里的野兽,是你的女人。”王梅气得发抖,怎麽也没有想到,牛波把她和山里的野兽比。

“女人不让男人睡,这算什麽狗屁女人?还不如山里的野兽。”牛波拉长了双颊,冷声说,他宁愿抱着山里的母狼睡,也不睡她了。她的身子金贵,还是留着给别人睡吧。不等王梅发疯尖叫,甩开腿了,跨步向门口走去。

王梅差点昏过去,身子剧烈的颤抖着,好不容易喘顺了气,厉声尖叫,“二愣子,你回来,回来。”

对於她的尖叫,牛波是充耳不闻。拔开门闩,拉开门,跨步走了出去,门也不关。只走了一步,一张冰冷的面孔映入眼帘。

王守财的脸色很难看,像是被人打了几个巴掌一样,冷冷的盯着牛波,愤怒的问,这算什麽?他王守财的女儿配不上他,新婚之夜扔下新娘不管,别人知道了,会如何看,又会如何想?

牛波脖子一硬,冷声说,是王梅故意刁难撒泼,定个什麽狗屁不通的十不准。

他不答应照办,就不准洞房,这又算什麽?

招他上门,到底是招女婿,还是找做苦力的?就算家里的小花,也有自由,享受不少权力,他这个上门女婿,还不如一只狗,睡与不睡,已没有意义了。现在,他就回家去,这门亲事到此结束。反正他还没有睡王梅,可以再嫁。

王守财呆了,万万没有想到,一向逆来顺受,老实忠厚的牛波,发起脾气来,这样蛮横,连他这个村长都不放在眼里了。等他清醒时,屋子里已失去的牛波的影子。怒吼一声,赶紧追了出去。

睡房里的王梅,将俩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晶莹泪珠,顺着双颊缓缓流淌。

这一刻,她觉得太过分了。不管怎麽说,牛波也是她的丈夫。新婚之夜,放泼刁难,不欢而散,谁都没有面子。稍不小心,处理不当,真有可能离婚收场。

本村和邻近几个村子,除了牛波外,真没有第二个合适的人选。牛波虽不是她心目中的理想人选,可看来看去,牛波算是最好的了。不但可以帮家里做所有的重活,还能保护她,又是村里第一猎手。一旦离婚,必然悲剧收场,心里一惊,顾不上抹泪了,光着脚丫子,尖叫着冲了出去。

第05章 踢了新娘找野鸡

“咯咯喔……咯咯喔……”一连响起五声鸡叫,声声入耳,王芳刚冲了澡,光着身子,在敏感处抹花露水,准备出去做生意。听清这声音,反而愣了。这是她和牛波之间的约定,如果牛波主动找她,就学鸡叫通知她。

今天是他和王梅的新婚大喜,难道真的扔下王梅,跑过来睡她?如果再晚一点,她还真以为是鸡叫了。这声音和真的鸡叫没有区别,她真不明白,牛波学的为何这样像?

既然是牛波找她,就用不着打扮处理了,抓起睡裙穿上,关了灯,轻轻的关上拉上门。出了院子左拐,迈入凹凸的泥巴路。进了树林,见牛波正眼巴巴的看着入口处。王芳不动了,远远的站着,眼有困惑之色,浪声问,“愣头青,放着新娘子不睡,怎麽又想睡老娘了?”

“别提那恶婆娘了。”牛波眼有怒色,感觉身子快爆炸了,局部坚硬如铁,盯着她的胸口,不高兴的问,她是不是也放刁,故意整他,不准他睡?

“愣头青,咱的这样说话?”王芳迈着细步走了过去,扑进他的怀里,抓着他的右手,引了上去,一边游走,妖媚说,只要他想,不管什麽时候都陪他睡。她可以不做别人的生意,陪他白睡,可她担心王梅,万一受不了,做什麽傻事。

“傻毛啊。村子里的人死光了,那恶婆娘也不会寻短见的。”牛波的右手,沿着睡裙口钻了进去,搓了几下,感觉越来越难受,真的需要放松了,喘息着脱了她的米白色睡裙,猴急的抱起她,向林子深处跑去。

王芳再次感受到了他的野蛮和粗暴,乐的身子发软,戳着他的前额,嗔媚说,真像一头牛。像这样折腾王梅,保证她比小猫还乖,肯定不会和他捣蛋放泼了。

“婆娘,喜欢我送的兔子不?”牛波两手不空,忙的不亦乐乎,侧头看着圆溜溜的月亮,引诱说,白天再去山里享受一次。

王芳浪笑,说她更喜欢他的野蛮和粗暴,像牛一般的干活。这一折腾,今晚是不能做生意了。牛波一怔,问她为何不做了?

王芳妩媚的白了他一眼,轻声说,吃的太饱了,不想再干活了。牛波不同意她的说法,纠正说,她出来和男人睡,又不是为了享受,而是为了赚钱。只要有钱赚,忍着点坚持一下。以後,尽量少在晚上找她。白天睡了,晚上就恢复了,不会耽搁她做生意。

“娘哦,真不枉老娘白疼你,晓得为老娘着想,要得,以後我们白天在山里打野战。”王芳大乐,想了想,补充说,如果晚上没有预定的生意,又想感受这种野蛮和粗暴,她就主动过去找他。

牛波一边穿裤子,一边问,睡了王梅之後,真的会变温顺吗?王芳一怔,媚声问,到底是他不想睡,还是王梅不准他睡?

牛波苦笑,说王梅规定了十不准,他不照办的话,就不准他睡。他想用强,王梅威胁他,说明天去死。反正没有多大的兴趣睡她,所以就放弃了。

今晚睡王梅,全是他阿爹的意思,说新婚之夜不见血,以後不吉利。停顿了一下,看着左小臂的伤口,微笑说,反正见血了,睡不睡王梅,没有关系了。

王芳“扑哧”大笑,戳着他的前额,解释说,他阿爹不是这个意思,而是要他在新婚之夜睡了王梅,让她成为真正的女人。处了王梅,所见的血是处女血,而不是别处见红。

牛波把她搂在怀里,大手上滑,又抓又捏,说天亮之後会进山打猎,她想要点什麽?到时帮她打。王芳踮着脚尖,把嘴凑在他的右耳边,浪声说,她还没有想好,反正她会进山,到时再说。为了不让别人起疑,她会晚一点进山。

俩人分手之後,牛波不知何去何从,就着皎洁的月光,盲目的走着,最後到了清水河。百合村三面环山,一面临水的水,就是这条清水河。

清水河很长,到底有多长?村子里没有人知道。她有多宽,村子的里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知道。清水河横穿整个百合村,封住了村子的出口,惟有一座石桥通到对面,这也是整个百合村外出的惟一方便通道。如果桥断了,就只有撑船出去了。

另外还一条山路,必须爬过清水河正对着的大山。这座山叫黑狐山,不但大,也相当的高。仅是山中的山路就长达10里以上。要是从山里出去,至少需要2个小时左右。

牛波常去打猎的山,叫飞云山。这座山比黑狐山大了无数倍,最高之处的峰顶,离地面至少有5000多米。站在山峰,似乎可以摸到天边的云彩。白云常从山顶飘过。所以叫飞云山。

整座山大致成长方形,东西两端的长度,超过了120千米,南北两点的距离,大约有80千米。山的正东头,就是百合村。

牛波在山里打了整整8年的猎了,从没有走完过。其实,他很想沿着东西走向的山脉,慢慢的走完整座飞云山,看看山中到底有什麽野兽和奇特之处。

可他算算时间,就算是走马观花般的走一次,一来一回,差不多要半个月的时间。别说离开半个月,离开三天他就不放心家里的事。一则怕村子里的人欺负牛平,二则怕牛平独自下地干活。他在山中活动的范围,方圆没有超过10公里。

蹲在河边,借着月光,看着水中的自己,一时心乱如麻。早知王梅这样刁蛮,就不答应这门亲事,另想办法。现在是骑虎难下,进退不得。

想折服王梅,让她和自己一条心,帮着查王守财,根本不可能了。俩人关系那样僵,事事都会被王梅盯着。何年何月才能办正事?

耳畔响起牛平的话:忍人所不能忍,尽量的让着王梅。想到正事,觉得不能孩子气了。长长的吐了一口闷气,站起身子,辨明方向,踏着微微潮湿的泥巴路,慢慢的向王家走去。

到了十字路口,本想回去看看牛平,又怕他骂。犹豫少顷,右拐进了小路,信步向家里走去。离家里大约还有1里路,远远的,听到王梅的尖叫声,还夹着哭泣声,还有王守财的怒吼声。

听声音,俩人都非常的愤怒!应该不是针对他。可是,家里除了三个关系密切的亲朋之外,就只有王梅父女俩人了。王梅为何哭泣尖叫,王守财为何怒吼?

没有想那样多,只是感觉好奇,加快了步子,健步如飞,甩腿疾奔。转眼到了院子左边的竹林里,放慢步子,探头探脑的向院子里靠近。

竹林里有竹叶和枯枝,踏在上面,发出沙沙的声音,他尽量放轻步子,小心的向前移去。到了竹林的尽头,伸长脖子,就着明亮的月光,看清了院子里的情况,脸色微变,思索是否出去?

这臭婆娘如此泼辣,简直没有把他当人看,还不如那该死的狗。不好亲好修理他们,让别人整整他们,顺便出口恶气。想到王梅的泼辣与刁蛮,心中有气,他决定作壁上观,一屁股坐了下去,瞪着两眼,微笑看戏。

第06章 王梅为他落泪

日娘的!这四个乌龟王八蛋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绝不是百合村的人。虽说他和百合村的人交往不多,可他记忆力过人,不但百合村没有这样的四个男人,邻村也没

有这样的男人。看他们的穿着打扮,不是像山里人,应该是城里人。

用水果刀架着王梅脖子的那人,又高又壮,年约30岁左右,至少有195厘米以上,体重不会低於90公斤。赤着上身,光着胳膊,浅咖啡色的四袋休闲裤,膝弯处破了两个小洞。处沾满了泥土,屁股上还有青苔的痕迹。一点一滴,清晰的告诉牛波,此人是刚从树林中穿过,而且走得很快,时间也相当的长。

扭着王守财胳膊的汉子,又矮又胖,最多25、26岁,身高不到160厘米,体重不低於85公斤,穿着一件又长又大的纯黑色翻领短袖衬衫,如此的不合身,这衣服显然不是他的。不知是高个子大汉的,还是偷别人的?

虽说没有破烂,背上下摆,全是青苔和泥土。下摆没有紮进裤腰里,长长的吊着,有点女人穿着的吊带裙。下摆末端,没有看到裤子,不知是没有穿裤子,或是只穿了短裤,被衬衣的下摆遮住了。

另外俩人,那个又高又瘦,有点像竹竿的家伙,右手抓着一把雪亮的菜刀,左手抓着一根米长左右的木棒。纯黑色的皮背心又短又小,敞开着,露出纤瘦的胸膛和小腹,半截腰身都在外面。

这天气穿皮背心,真想得出来。显然是没有衣服穿了。下面那条藏青色的松紧腰沙滩裤,已经变了色,成了赤红色。露在外面的两腿,也沾满了泥土。看他的面孔,顶天了21、22岁。

四人之中,只有这个戴眼镜的家伙体形正常一点,身高和体形的比例,比较合适,看着也顺眼。可惜的是,脑袋特大。这个脑袋安在高个子的肩上,就比较合适了。这家伙的年纪稍大一点,可能有32、33岁。

穿着却非常的另类。蓝色底子印着小碎花的棉布灯笼裤,一看就是女人穿的。

一个大男人,竟然穿这种裤子,不知有这样的嗜好,或是真的没有裤子穿了,只有穿女人的裤子?

看上面的情况,应该是没有裤子穿了。上身和高个子一样,光溜溜的,一丝不沾。右肩扛着一根直径约10厘米,长约1.2米的木棒,和瘦子一左一右,夹着王守财的三个亲戚,令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矮胖家伙弯着右腿,用膝盖顶着王守财的背,抓着他的胳膊,慢慢的向上掀去。王守财吃痛不起,双颊颤抖,结巴说,他真没有那样多。

他虽是村长,也勉强算是村里的大户人家,可是,这里穷山恶水的,不能和城里比。几十或百来元,他随时都有,一下要拿5000元,买了这房子也不够。如果他们真的有困难,可以暂时住在这里,等他想想办法,一定给他们凑一笔路费。

穿着咖啡裤的高个子冷笑,移动水果刀,贴着王梅水嫩的俏脸,沉声说,如果不按他说的办,就划破王梅的脸。再不答应,就杀了他的亲戚!

如果还能坚持,他们四人就同时为王梅服务,现在穿着大红新娘装,男人却不在,显然是冷落新娘。他们正好可以代劳,让她做一个快乐而幸福的新娘。

日娘的!竟然想睡老子的女人,真是活得不耐烦了。牛波气王梅刁蛮泼辣,专横张扬,王守财仗势欺人,横行村里。本不想管,让他们吃点苦头。

可这混蛋太过分了,他还没有睡过的女人,他们竟然想代劳工作。别的可以商量,这事儿当然不行。王梅真要被这四个混蛋睡了。他这辈子就别想抬头做人了,和王梅之间的关系,也就彻底的决裂了。

脸上堆起憨厚的笑容,畏缩的走了出去,缩着脖子,害怕的说,他不是冷落新娘,方才内急,去茅厕方便了一下。现在回来了,这事儿还是他自己亲手办,不用他们代劳了。再说了,他们四人一起办这事儿,会活活的折腾死王梅。

四人乐的哈哈大笑,矮胖子侧头,瞄了他一眼,讥讽说,个子挺大的,像一头牛,胆子比老鼠还小。自己的女人被别人架着,屁都不敢放一个,男人做到这分上,应该找个盆子,装半盆水淹死,免的活着丢人现眼。

牛波又缩了缩脖子,结巴的说,没办法,他就是村里一小男人,媳妇都娶不上,只能做上门女婿的小男人,哪能和他们这种胳膊上可以跑马,肩上能站人的好汉比。如果他们真有困难,他可以帮忙,但得先放了王梅。

“二愣子……”王梅大急,这一刻她才明白,这个男人是在意她的,否则,他又何必站出来,第一个要求放的人竟然是她。

高个子四人笑的更开心了。瘦子冷笑说了,不该叫二愣子,应该叫傻蛋。傻不啦叽的,这样笨的男人,不娶媳妇更好,免得到时不知何疼爱自己的媳妇,反而害了人家姑娘。

牛波不吭声,一边向高个子走去,心里却在盘算着,如何修理这四个口臭的混蛋!临近了,眼巴巴的看着王梅,“大老婆,你别怕,二愣子这就来救你。”

“你救她?”高个子两眼一斜,讥讽的问,他凭什麽,是不是跪下哭求,求他放了王梅?

“不用,不用,我不喜欢给别人下跪。”牛波又近了一点,看着大汉的双眼,颤抖说,他和王梅交换,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不要吓着王梅。

大汉冷笑不已。牛波赶紧摇手,要他先别笑,还有下文,听了下文再笑。高个子一怔,警告他别耍花样,否则,他就划破王梅的脸。

“不敢,不敢,我媳妇刚娶,还没有睡呢,划破了小脸蛋就太可惜了。”牛波用力摇头,轻声说,交换之後,他带他们去拿钱,他知道家里的钱放在哪里。

见大个子不吭声,斜眼瞄了瞄王守财,声音更轻了,气愤愤的说,王守财平时抠门得很,这次正好趁机放他的血,活活的气死他。气死老的,他这个小的就可以当家作主了。

“二愣子,你乱说什麽啊?”王梅气得跺脚,恨不得踢他几脚,都什麽时候了,还和王守财赌气?竟然诅咒王守财死。

“女人,你闭嘴。”牛波侧头,瞪了他一眼,冷声说,男人和男人说话,女人插什麽嘴。想活命的话,就乖乖的闭嘴。破财消灾,反正她家里多的钱,平时坏事做多了,现在施舍点,当做好事,积点德。

王梅还真呆了,却没有发现他眼中的阴冷光芒!伤心的哭了。牛波不鸟她,侧头看着大汉,问他有没有胆量交换?想不想拿到5000元,甚至是更多的钱?

高个子望了矮胖子三人一眼。三人同时点头。高个子伸出左手,抓着牛波的左碗,弯着右臂,锋利的水果对着他的咽喉,沉声说,稍有异动,立即割断他的脖子。

王梅虽然自由了,却没有动,呆呆的站在那里,眼泪汪汪的看着牛波。牛波两眼一瞪,冷声说,“看个毛啊,快滚回屋子里去,别乱跑,小心又惹毛这些好汉,就有得苦头吃了。”

高个子吩咐瘦子俩人,把三个亲朋押了进去,又让矮胖子提着王守财,押着王梅,一同赶进了堂屋里。吩咐瘦子和大脑袋男,小心看着王梅五人,他和胖子一起去拿钱。

三人到了院子的尽头,王梅尖叫着,哭泣着冲到门口,看着牛波的背影,含泪低呼,“二……二愣子,你……你小心点啊!”

“日娘的,你哭丧啊,老子还没有死呢!”牛波头也不回,声音充满了愤怒,对於洞房之事,仍是耿耿於怀,对於王梅的关切,完全不领情。

第07章 男人就该这样弄

高个子和矮胖子,觉得越来越不对劲。离开王守财的家,走了整整25分钟的路程了。虽说速度不快,至少也有4、5里路了。哪有把钱放这样远的?

看看牛波走的方向,好像是进山。矮胖子俩人对望一眼,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相同的神色。矮胖子冷笑一声,侧身跨步,挡住去路,冷冷的盯着牛波,沉声问,到底去哪儿拿钱?

牛波笑了,不再傻气,带着淡淡的幽默,说飞云山中有一只吊睛白额虎,是王守财喂养的,专门对付村子里的恶人。他们俩人要是能抓住,或是杀了这只吊睛白额虎,别说5000元,50000元也有望。

“老大,我们被这呆子耍了,杀了他,回去干他的媳妇。”矮胖子一怔,心中怒火突起,握紧右拳,挥直右臂,甩臂直击牛波的小腹。

与此同时,高个子右臂用力,锋利的水果刀疾划而过。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出现了。刀锋和咽喉之间的距离不到10公分。高个子的动作又快又疾,明明割破了牛波的喉管。矮胖子的右手,也击中了他的小腹。

牛波却安然无事,也脱离了高个子的控制,泥鳅一般滑到了矮胖子右侧面2米之处,微笑说,“何必呢?我并没有骗你们,山里真有老虎,抓住了肯定是赚大钱。”

“有鬼!”高个子和矮胖子对望一眼,异口同声的低吼,同时扑了过去,一左一右,形成夹击之势,准备在最短时间内杀了牛波。

牛波卓然而立,双臂抱胸,转动两眼,同时锁定高个子和矮胖子,冷声说,“你们要是聪明的话,立即跪下求情。否则,我讲情面,拳头却不会。”

高个子俩人还真的怔住了,牛波不但冷静的吓人,整个人完全变了。脸上再无半分憨厚愚笨之色,眼中寒光大盛,虽说是盛夏时间,被他目光扫中,寒意四起,情不自禁的打寒颤。如此人物,怎麽可能在这穷山恶水的地方出现?这种演技,影帝也将自叹不如。

不过,矮胖子俩人可不是省油的灯,见过大场面,经历无数的大风大浪,当然不会被牛波几句轻描淡写的话就吓住了。

俩人对望一眼,同时低吼。动作比方才凶猛4、5倍,速度快了3倍以上。这动作说明,他们不是普通的混混,显然受过严格的训练,非常的专业。矮胖子冷声说,“傻蛋,不要怪我们,只怪你运气不好。”

“你们也配?”牛波冷笑,纵身而起,一个腾空飞踢,紧接勾拳击裆,再一个翻身勾踢脚。三个动作一气呵成,快、准、狠、稳四字表现的淋漓尽致。无懈可击。

矮胖子和高个子,反击的机会都没有,同时倒了下去。矮胖子按着右边的软肋,不停的哼叫。高个子蹲到地上,按着小腹,额头不停的冒冷汗,仰着头,颤声问,“你,你到底是谁?为何会特警的特种格斗术?”

牛波微笑,又摆了一个姿势,问他们是否知道,这是什麽动作?矮胖子如泄气的皮球,结巴的问,“你怎麽还会特种兵的一招制敌格斗术?”

牛波拍拍双手,微笑说,“我会的可多了,你们这点三脚猫的把戏,一招一个,转眼摆平。轻松得很,要是不信,再来一次。”

高个子和矮胖子俩人对望一眼,忍痛爬起,同时跪了下去,不停的对牛波叩头,“师父在上,请受弟子一拜。”

牛波一怔,怀疑方才打傻了,转念一想,并没有打他们的脑袋,怎麽可能傻了呢?蹲子,同时伸出双手,拧着他们俩人的脸庞,问他们痛不?俩人同时点头。

牛波笑了,自言自语的说,既然知道痛,显然不是做梦。既然不是做梦,那就是真实的。既然是真实的,他们不该犯傻!既然不该犯傻,就不要跪着,赶紧爬起来,有多远滚多远,顺便带走另外两个混蛋。

俩人拜师不成,赶紧使出另一招,要求当他的仆人。他们四人,以後一辈子跟着他混,任他驱使,做牛做马都可以。

“你们傻,我可不傻。”牛波低笑,冷静说,他们的行径清楚的告诉别人,他们犯了事,正在跑路,谁和他们扯上关系,谁就跟着背时。

再说了,别开这事儿不谈。他也不可能收留他们四人。他穷得娶媳妇都没有钱,哪有多余的粮食和钱养他们四个闲人?

如果他们四人有钱,还可以考虑。可他们真有钱,也不会逃进山里,来抢王守财这样的土财主了。做这样的事情,显然是走投无路了。

“老大,我们是被别人陷害的。”高个子神色一暗,愤怒的说,他们被朋友出卖,替别人背了黑锅,为了保命,只有逃亡,等待时机收集证据,洗清自己的冤屈。

回想牛平说的往事,牛波心里一阵抽动,沉默少顷,决定给他们一次机会,冷声说,“你们说说当时的经过。”

高个子和矮胖子一怔。同时跪的笔直。高个子清清嗓子,将当时的经过详细的说了一遍。说完之後,紧张的看着牛波。

牛波没有表态,要他们发最毒的誓,以此证实此事是真实的。俩人同时发了最毒的血誓。牛波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冷声说,起来吧。

“多谢老板。”高个子俩人同时爬起,一左一右站在他的身边,好奇的看着他。

矮胖子不解的问,以他的身手和能力,怎会隐在这穷山恶水,小鸟也不谈爱的鬼地方?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牛波模棱两可的说,现实生活中,有许多事情是无法按自己的意向发展的,往往背道而驰,事与愿违。

高个子俩人明白,在牛波的身上,可能隐藏着比他们更大的秘密。高个子凝声问,他是打算一辈子呆在这山里,还是短时间的?

牛波摇头,表示他也不清楚,也许一辈子老死在这里,也许几天之後就会离开。矮胖子大声说,不管是呆几天,还是一辈子生活在这里,不能这样默默无闻,白白的埋没了他的才华和高绝的功夫。

不管为了什麽,出人头地,功成名就之後,许多事情都容易处理。在这穷山恶水的地方,发财的机会不大,惟一的出路,就是掌权。大丈夫在世,不可一日无权,更不能一天没钱。有了权势之後,发财就方便了,路子也就畅通了。

王守财是村长,就从他身上开始。慢慢的上爬,在这一亩三分地上,混到镇长之後,就可以吃香喝辣了。掌了权之後,要改变这地方,应该不是难事。至於隐此的目的,路子宽了,当然就容易了。

牛波细细的咀嚼这番话,觉得大有道理,出名之後,受人注意,能吸引更多人的目光,说话办事的确更方便。觉得他阿爹太过小心了。双眼一转,在高个子耳边低语几句,要他们立即去办。

高个子乐的哈哈大笑,又在矮胖子耳边低语了几句。矮胖子比他更乐,抚掌轻笑,直呼妙。简直是妙极了。竖起右手大拇指,对牛波比了比。

高个子俩人走後,牛波又恢复了憨厚愚笨的表情,看着天空圆溜溜的月亮,低喃轻语,月圆,人也该圆。花好月圆,就在今夜。

哼!日娘的。看你今晚怎麽逃?想到王梅又白又嫩,如同莲藕一般的粉腿,还有那隐於小裤之内的风光,以及又圆又挺的高耸之处,他感到身子发热,局部开始膨胀。眼中浮起一抹原始,转身跨步,昂首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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