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幻]邪器(全)-31


  

第五章幻境剑诀

复杂的人类被单纯的器魂一笑惊醒,思绪一动,张阳突然抓住幻烟的小手,双目放光地道:“妹妹,你是上古飞剑,肯定懂很多道术法诀,快教我,让哥哥打败那条看门狗!”

“哥哥,我只是一把剑,本身并没有修行,主人强,我就强;主人弱,我就弱!”幻烟挺起娇小的身子,在张阳脸色沉下来的刹那,一缕偷笑浮上她的嘴角,话锋一转,又说道:“不过,只要主人用过的剑招我都能记住。”

张阳被骗了,却是人生第一次被骗得心花怒放,欢声追问道:“好妹妹,快教我,呵呵!”

“哥哥,我上一位主人姓古,他的剑法讲究一击制敌,集中灵力于一招一点之上,讲究一个字——快,快到极致,能灭敌真火,破敌法罩,毁敌元神!”

“妹妹,你能想起以前的事情了?”

张阳的思绪绝对是乱七八糟,突然就跳到其他方面,很好奇地追问道:“你还想起其他事情吗?有没有什么天下无敌的道术呀?”

“只是想起上一位主人的一点影像,其他的都想不起来。”幻烟认真地回应张阳的无聊提问,随即主动回到正题上:“哥哥,古氏剑法的优点也是缺点,一招不能伤敌,必被敌所伤,上一位主人就是与对手同归于尽,你还要学吗?”

“要学!反正我算是半只不死鸟,这种剑法简直是替我量身订做!太酷了,呵呵……”

“苦?哥哥,剑法也有味道吗?”幻烟的瓜子小脸呈四十五度角上扬,圆亮美眸绽放出好奇的光芒,此刻的她最是纯真也最是迷人。

笑意浮上张阳的脸颊,他喘息几下,这才亲切地解释道:“妹妹,那不是味道,是哥哥的家乡土话,意思是很好、很强大!”

幻烟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美眸一动,继续道:“哥哥,那你看清楚了!”

幻烟足底滑行,向后退出三步,白嫩纤细的右手轻轻一扬,幻化出一把难分真假的青铜古剑。

“刷!刷!唰!”只见三道寒光快如闪电,一道刺向张阳的咽喉,一道横扫他的腰肢,最后一道则斜向上一撩,竟然撩向男人要害!

即使对幻烟有绝对的信心,张阳也忍不住吓了好大一跳,下意识伸手护住下体要害。

一眨眼,寒光一闪即逝,幻烟收剑后,足底滑行飘回张阳的面前。

“哥哥,看清楚了吗?”

“看清楚了,又快又狠,果然很‘苦’!哈哈……”张阳欢喜得手舞足蹈,热血上涌,连连催促道:“妹妹,继续教呀。”

邪器充满了斗志,幻烟却无辜地睁大双眼,认真地回道:“已经教完了呀!”

“啊!就这三下,这就完啦?”张阳的眼珠子急速扩大。

“是呀,古氏剑法就这三招,幻烟肯定没有记错!哥哥,你演练一下吧。”

张阳比划了两下,随即迷惑地问道:“妹妹,这也叫绝招?不会是你的童年记忆吧?”

邪器有着开玩笑之意,可还没有完全“成人”的器魂却小脸一垂,认真地回忆一会儿,最后自责地道:“哥哥,这不是小孩胡闹的招式,是因为幻烟只记得剑式,不记得剑诀了!幻湮没用,帮不了哥哥。”

幻烟急得双眸含泪,张阳立刻心窝发疼,他正要出声安慰时,幻烟又突然跳起来,欢声道:“哥哥,我有法子了,哥哥……”

“什么办法?”

“剑里留有上一位主人的精神烙印,你的元神祗要进入剑身,就能亲自拜师学艺。”

“好办法!好妹妹,快带哥哥进你的元灵空间,我要向上古高人拜师学艺!”

张阳话音未落,幻烟已经化作一道光芒,跃的一声钻入张阳的眉心;一秒后,两道互相交织的光芒又从张阳的眉心飞出来,如闪电般钻入挂在墙上的青铜宝剑。

时光不知道过去多久,张阳在一片茫然中“张开”眼睛,他正站在一个陌生的世界,四周没有半个人影,连幻烟也不知道去哪里。

“嗯,我这是在哪里?”张阳带着几分迷惑飞上半空中,环视着四周,左边是青山绿水,右边则是黄沙漫漫。

“这就是幻烟的元灵空间吗?果然与人类很不一样呀!”

张阳好奇地向前踏出一步,抬脚时,前面是大地绿草,可落下的刹那,突然变成虚无深渊。

“啊!”的一声惊叫,张阳栽落而下,他刚在半空中稳住身形,一声暴喝猛然从天而降。

“何方鼠辈竟敢打扰本座清修!”

人?这里还有其他人,肯定是那位上古高人!张阳心神一惊一喜,下意识单掌向上一托,在头顶布下一重大虚结界,他动作虽快,但却挡不住那暴喝的声浪,强大无匹的灵力将他狠狠“吹”到悬崖底;碎石飞溅,沙尘弥漫,崖底砸出一个人形的大坑,奇怪的是,张阳并没有感觉到疼痛。

张阳抬头一看,发现他正站在一个熟悉的地方——万劫崖下,万劫阵中。

“鼠辈,哪里逃?”这时,一个巍然如山的黑影与一道剑光相伴而至,剑光直刺张阳的咽喉,速度虽然快如闪电,但剑势看上去却无比简单。

咦,这不是幻烟教的第一招——刺剑诀吗?一缕明悟从张阳的脑海中光速闪过,张阳意念一动,青铜古剑在他手中凭空出现,剑尖轻轻一抖,三道剑花迎向对手,剑身同时刺向对方毫无防备的腹部。

疑真似幻的空间突然天旋地转,张阳只觉得眼前一花,对手的剑尖已抵在他的咽喉上。

寒气透体而入,张阳顿时浑身直冒冷汗,再也顾不得眼前情景是真是假,急忙大声道:“前辈,晚辈是来拜师学艺的,请前辈剑下留情。”

“学艺?你这小子想学本座的剑诀?”

“对、对,是幻烟……前辈的剑灵带晚辈进来的。”

这时,剑光凭空消失,张阳终于看清楚那雄壮黑影的真面目,竟然只是一个不高不矮、不胖不瘦,还一身邋遢的老人!

心神虽然诧异,但张阳可是一脸恭敬、一副无比崇拜的样子,俯身一礼,道:“晚辈拜见古前辈,能得见前辈的尊荣,实乃晚辈三生之幸!”

“呸!虚伪、恶心,老夫最不喜欢你这种人!”

张阳的伪装不可谓不好,但他却忘记一件事,这是在特别的空间里与一个精神烙印对话。

上古高人一脚踢飞虚伪的张阳,随即一摇三晃的走向远处。

张阳挣扎着站起身,下意识耸动几下鼻子,不由得一愣,道:“咦,这什么味?哇,这家伙原来是一个酒鬼!”

这真的是虚无幻相吗?唉!刹那的走神后,张阳的眼中已没有上古高人的身影,他不由自主一声长叹,在心中呼唤着幻烟。

张阳想离开,可幻烟却久久没有回应,他翻了翻白眼,自信满满地低喝道:“天地正法,须弥万化,破!”

随着张阳的朗喝声,一道沙尘激射而起,喷了他满脸,而他的元神之身依然一动也不动。

被困了!张阳心慌了,可无论他怎样上飞下窜,就是离不开这万劫崖,也找不到上古高人的足迹。

时光一晃,夜晚来临,可怜的张阳蜷缩着身子,已经是饥寒交迫。

“咦,这什么味道?好香呀!”

在朦朦胧胧间,张阳的身子飘了起来,恍如一片羽毛般,顺着酒香的轨迹飘进一座山洞,飘到一只酒葫芦面前。

“小贼,敢偷老夫的美酒!”

那老酒鬼突然冒出来,一道寒光削向张阳的腰身,剑势还是那么简单,但张阳用尽全力,依然改变不了结局。

又是“啊!”的一声惨叫,张阳的上半身飞到洞口,而下半身还留在洞内。

张阳一急,仍在洞内的双腿大步冲出去,正好接住凌空落下的上半身;下一刹那,张阳扭动着身躯,听到关节的喀嚓声,余悸犹存的他下意识转身就逃。

“小子,下次再敢出现,老夫让你当不成男人!”

这酒鬼也太可恶了!修他老母的!男人的自尊点燃张阳的斗志,再想到反正这一切都是镜花水月,他立刻胆色大增,趁着那老酒鬼仰脖子喝酒的机会,张阳突然回身一剑刺出,有意无意之间他使出刺剑诀。

青铜剑光华暴射,大有一往无回之势,可惜剑气却被一口烈酒轻易打散!

“哈哈……你这小贼,凭你也想偷学老夫剑术?笑死人了!”

在醉意浓烈的大笑声中,那老酒鬼背身贴地滑行,一口烈酒如剑般疾射,斜向上一撩,张阳立刻捂着下体大叫逃命。

“嘘……真险,差一点变太监了!修他老母的,变态老酒鬼!”

时间又开始流动,张阳一个愣神,猛然发现他已是满脸胡须,衣衫褴褛,与老酒鬼一样邋遢难看。

“唉,好无聊呀!”

正所谓山中无甲子,人心无岁月!

某一日,如野人般的张阳突然出现幻觉,眼前一块巨石竟变成老酒鬼的样子。

在怒吼声中,张阳扑了上去,一剑刺向“酒鬼”的咽喉,又一剑削向腰肢,最后剑势一沉一撩,刺入“酒鬼”的两腿之防!

“酒鬼”倒下了,邪器的怒伙还未来得及熄灭,“酒鬼”突然又站起来。

“杀、杀,杀了你这老酒鬼、老变态!”

无尽的寂寞化为无穷的动力,张阳不停挥舞着飞剑。起初,他是在发泄怒火;后来,已成为打发寂寞的手段;最后,怨气、恨火、快乐全都没有了,张阳就只是挥剑,单纯地挥剑!

恍惚间,习惯成为自然。

张阳仿佛变成机器般,他不吃不喝,只懂得刺、削、撩,在不知不觉中,这三个动作已经与他的手臂浑然合一,已经深深地刻入他生命的烙印中。

又是某一日,那老酒鬼意外出现了,他坐在一个火堆前,左手拿着烧鸡,右手拿着酒壶,一边欣赏张阳与石头的战斗,一边有滋有味地喝酒吃肉。

酒肉香味飘来时,张阳鼻子一颤,终于回过神来,极度的疲惫立刻充斥着他的脑海,扑通一声,他呈大字形躺在地上。

嗯,也许应该再求一求这老酒鬼,他会答应吗?

当张阳的脑中涌起这念头时,老酒鬼立刻回道:“小子,想也别想,老夫的独门绝学就是带进棺材,也绝不会传给外人!”

修他老母的,真是一个变态、邋遢还特别自私的老醉鬼!张阳把眼睛一闭,再也不理睬那老酒鬼,而那老酒鬼这次却没有立刻消失,继续大吃着烧鸡,猛喝着美酒。

虚无空间就此沉寂下来。

张阳兴致勃勃而来,却没料到遇上这么一个上古高人,人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他忍不住有点怀疑幻烟的动机。

灰心丧气总是与饥寒交迫相伴相随,张阳心中斗志一去,肚子立刻咕咕作响。

唉,要是也能有一只烧鸡、一瓶美酒那该有多好呀!奇迹在痴念中发生了!

张阳两手一颤,立刻发觉他变成一个“小酒鬼”。

嘿嘿……思想果然厉害,原来真可以想什么有什么!张阳顿时精神大振,翻身盘腿而坐,与那老酒鬼相隔几丈,开始另类的比拚。

吃喝到中途时,张阳为了打击那老酒鬼,意念一动,烧鸡变成烤鸭,烧刀子变成陈年花雕,酒香、肉味随风飘动,令那老酒鬼醉醺醺的眼神一动,靠着酒鬼的直觉,他感应到张阳强烈的挑衅气息。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 销量第一太空杯! 淫泷泽萝拉下体真实状态倒模而成 高度仿真阴部外形,肤质柔软细腻!内置大颗粒突起,贴近女性生理构造,体验更真实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挡!

老酒鬼鼻子一哼,左手烧鸡不变,右手的美酒也变成更香的老酒。

在几番试探后,张阳发觉食物对那老酒鬼没有吸引力,酒香则击中要害。

嘿嘿……老家伙,看本少爷怎么摆平你!张阳虽然不是酒鬼,也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阅历,不过说到酒,他可比古代人,包括古代高人都要高出好大一截。纠张阳开始回忆,倏地五粮液出现了,又倏地茅台出现了,连酒瓶上的商标也丝毫没有误差。

“啊!”不需要酒香,那“奇怪”的酒瓶瞬间就吸引那老酒鬼的目光。

五粮液洒进大地,茅台则在岩石上流淌,不待老酒鬼回过神来,张阳的左手已多出一只高脚水晶杯,右手则多了一瓶百年红酒!

如果国酒还不能唬住老酒鬼,外国酒则有如一道惊雷般,击中老酒鬼的心窝。

深红的酒液在水晶杯欢快跳跃,每一丝酒香都会勾动老酒鬼的脚步,他好似人偶般不由自主地飘过来。

“小子,你这是什么东西?”

“嘿嘿……这叫葡萄美酒夜光杯,老头儿,想不想尝一口?”

“世上还有……葡萄酒?葡萄也能酿酒?”

“当然可以!”张阳优雅地晃着酒杯,然后一仰脖,很不优雅地整杯喝下去。

“小子,给老夫一杯尝一尝。”老酒鬼嗅着那新奇的酒味,喉咙开始发痒。

“老头儿,要喝酒可以,传我三招剑诀。”

“不行,只传一招。”

“三招!”张阳又缓缓倒了一杯红酒。

“一招!”老酒鬼的眼睛盯着水晶杯,喉咙不停吞咽。

“两招!”张阳开始妥协了。

“一招!”老酒鬼咬牙坚持着。

“好,一招就一招,成交。”

老酒鬼露出胜利的笑容,而张阳表面一脸委屈,心中却乐开了花:原来上古高人这么不值钱,一杯葡萄酒就能搞定,嘎嘎……

水晶杯飞向老酒鬼,与此同时,一道剑光突然飕的一声直向张阳的眉心飞去。

张阳躲闪不及,也没有闪躲的能力,唯有看着剑光刺中他的眉心,然后好似流水般钻进去。

“扑通!”张阳倒下了,大瞪着双目倒下了。

时间又不知过去多久,无辜挨了一剑的张阳突然跳起来,近似手舞足蹈地欢声道:“好剑法、好剑法,呵呵……老头儿,后面两招全教我吧,我再给你十瓶葡萄酒。”

“小子,想得美,老夫自己不会酿呀?”

篝火一亮,老酒鬼手掌一动,竟然真的“制造”出一瓶葡萄酒。他虽然只是浅浅地尝了一杯,但不愧是一代酒鬼,竟然把葡萄酒的成分、酿法摸得一清二楚,还远远超过只知其味的张阳!

“老头儿,你这叫剽窃、盗版、没道德!”

“道德值几文钱呀?呸!”

老酒鬼轻轻摇晃着酒杯,不用张阳指点,他已无师自通地学会品酒之法,一边回味余韵,一边略带冷漠地道:“这酒只是新奇,太淡了,没劲儿!小子,老夫教你一招已是吃亏,滚吧!”

“老头,红酒太淡,那这一瓶呢?嘿嘿……”

张阳突然得意地笑了,笑得甚是狡猾,他思绪一转,一瓶伏特加立刻凭空出现。

这一次,老酒鬼是用百米冲刺的速度,一个飞身冲到酒瓶前,伸手就抓,不料,人类的动作果然快不过思想,酒瓶在他手中一下子就变成空气。

“老头儿,想尝这烈酒,要怎么做,你懂吧?”张阳得意地勾了勾手指。

“懂,老夫懂!”

老酒鬼连连点头,仿佛追逐糖果的孩子般,直瞪着那瓶辣的像火一样的伏特加,交易就这样进入高速轨道。

大约半个时辰后,张阳从第三次昏迷中清醒过来。三招剑诀到手,他不由得乐得手舞足蹈。

在狂喜之际,张阳脑海突然中闪过一道灵光:难得遇上这么一个“可爱”的上古高人,不再榨出点好东西,那不是对不起自己吗?

嘿嘿……这老酒鬼一定还能给本少爷一个大大的惊喜!嘴角一弯,张阳贼笑着走到火堆前,那老酒鬼从始至终都在大口喝酒,仿佛喝了这一顿就没有下一顿!

“嘿嘿……老头儿,你见过这种酒吗?这叫啤酒,又是另一种味道哟!”张阳未语先笑,奸商的形象入木三分。

老酒鬼果然轻易上钩,大吞着口水,然后又惋惜地道:“小子,不要那么贪心,老夫就算愿意教你其他东西也没有时间了。”“没有时间,你在这儿会没有时间?啊,难道你……”

“猜对了!老夫只是一缕精神烙印,传你三招已经耗尽元气,马上就会烟消云散。”

张阳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刹那间,他想通一切,眼眸一润,他的思绪飞速运转,举凡能“变”出来的酒水都送到老酒鬼的面前。

“小子,你还有点意思嘛!哈哈……”

老酒鬼欣喜若狂,大喝特喝起来,而他的身躯则从脚底开始化为虚无。

第六章善恶器魂

“小子,你这啤酒虽然像泔水很难喝,不过你这小子人不错,老夫还有最后一点时间,就陪你聊几句吧。”

不待张阳开口,老酒鬼已笑道:“你知道自己是什么吗?”

“我……是邪器,吞噬玄灵鼎的器魂。”

老酒鬼仔细地看了张阳一眼,先是点头,然后又摇头道:“对,也不全对。你吞噬的其实是两个器魂,一善一恶。如果老夫所料不差,那玄灵鼎如人一样,器魂分裂成两半。”

“两……两个?”张阳本能的心窝一缩,有了当场昏倒的冲动,心想:器魂也玩“人格分裂”?修他老母的!

“对,就是两个。小子,你要小心离你而去的那一半恶之器魂,天生万物相生相克,它必然会成为你的克星!”

一瓶啤酒换来一个大消息,张阳想要的“惊喜”实现了,可惜他心中无甚喜悦,只有强烈的震惊。

恶之器魂,另一半离我而去,难道会是……邪器少年浑身一震,脑海有如雷电般穿过,记忆好似波浪翻腾,猛然想起——王香君!

自从那次发狂后,我心中再无狂暴之念,而且听小玲珑讲,王香君竟然死而复生,那不就是另一个“邪器”诞生了吗?念及此处,张阳本想再仔细追问,老酒鬼却只剩下隐约的头颅。

张阳心窝一酸,他虽然只与老酒鬼相处这么一会儿,但却胜似数十年,不由得急声问道:“老头儿,你叫什么名字?告诉我,让我知道自己的师父是谁!”

“哈哈……我可不是你师父,就当咱们是一对酒鬼吧。”

“老头儿,酒友也需要知道名字,不要那么小气,快说呀!”

精神烙印即将完全消失,张阳下意识伸手抓去,却只抓到一缕虚无,唯有老酒鬼最后的话语在张阳的耳边悠然盘旋。

“老夫姓古,名龙,不用你小子铭记什么,记得经常在剑上洒下几斤烈酒,老夫就于愿足矣。哈哈……”

“啊,古……古龙!鹅嘀神呀!”张阳下巴一掉,在超天越地的冲击下,瞬间就失去意识。

“呀!”现实空间中,张阳陡然一个翻身,结结实实地从床上砸到地板上。

张阳还没有张开眼睛,一群女人已经冲进来。原来张阳已经在房里昏睡三天三夜,好在有幻烟守在门口,他才没有被人打扰。

铁若男第一个撞门而入,苗郁青则第一个扶起一脸呆滞的张阳。

“四郎,你学到什么?你不要吓婶娘呀!”

“古龙、古龙、古龙……”张阳的心神还在震撼中,怎么看都像是一个沉醉在幻想中的追星族。

“古龙?那是什么道法?”

皇后迈着优雅的步伐,最后一个映入张阳的眼中,别有心思的她欢声道:“四郎,你学成神功,真是可喜可贺!走,舅母为你庆贺,你想吃什么好东西,舅母都会满足你的心愿!”

皇后瞄向苗郁青,暧昧的暗示如此强烈,张阳却只回应两个字:“古龙!”

噗哧一声,秘阵空间内顿时笑声回荡,无意间化解众人心底的几分沉重。

月隐日升,新的一天悠然来到。

唐云站在皇后的院子门口,熟练地递上食盘;因为偷食的心虚,一向清冷的她眼神竟不敢与苗郁青对视,好在苗郁青一嗅到“不老汤”的味道,比唐云还要心慌意乱,自然也不会发觉到唐云的异状。

妙汤入腹,皇后又主动勾起苗郁青的谈话兴致,两个绝色妇人聊得正欢时,张阳意外地出现了。

皇后假作惊讶地道:“哎呀,我都忘了要为四郎庆功,幸好酒席还在。”

苗郁青急忙坐正身子,但眼角眉梢的春色却怎样也抹之不去,她急忙站起身,道:“姐姐,妹妹不擅饮酒,就不陪你与四郎了……”

“婶娘,咱们都是一家人,你就留下吧,孩儿好久没有与你同席吃饭了。”

在苗郁青心中,认定这是皇后与张阳的幽会,她自然要迅速回避,她的去意很坚定,但张阳一走到她身边,她突然感觉两腿发软。

“妹妹,四郎说得对,你就留下吧。”

皇后悄然向张阳使了一个眼色,张阳随即略带紧张地伸出手轻轻一牵,就把神色犹豫的苗郁青牵到花厅,盘腿坐在矮席前。

长条形的矮桌上放着美酒与家宴小点,张阳与两个美妇人对桌而坐,双方相距的桌面只有一尺距离。

“四郎,舅母敬你一杯,感谢你上次的救命之恩。”

皇后与张阳举杯相碰,动作看似平常,但在有心人的眼里却是暧昧四溢。

“咚!”的一声,苗郁青听到她自己强烈的心跳声,女人的直觉让她生出不妙的预感,又一次要起身离席。

“婶娘,孩儿也敬你一杯,请!”

张阳身子微微向前倾,邪器特有的气息悄然挡住苗郁青的去路。

一缕窃笑从皇后的眼底闪过,趁着苗郁青心慌意乱的时机,她身子一斜,抬腿压在苗郁青的脚上,让她连站起来的机会也没有。

“妹妹,心中若有烦恼,就与姐姐一起倾诉吧。”

皇后的酒杯半强迫地递到苗郁青的唇边,苗郁青心神一恍惚,等她回过神来时,已喝光杯中酒,而她的酒杯则正向皇后的凤唇移动。

两个美妇人竟然在喝交杯酒,这样的情形在这几日原本已经不惊奇,但此时还有张阳在场,微妙的气息立刻迎风而行。

张阳呼吸一热,轻拍着桌面,嘻笑道:“舅母偏心,孩儿也要你喂酒。”

“好啊,舅母会好好‘喂’饱你的。”皇后的双眸妩媚欲滴,涌动的情欲已是无遮无掩。

几杯美酒入腹后,“不老汤”的药效可谓如虎添翼,苗郁青直觉得心窝一热,私处媚唇猛然收缩一下,羞得她急忙夹紧双腿;苗郁青还在忍受两腿间的酥痒,皇后的凤足已从桌下伸过去,激情地挑逗着张阳的胯下之物。

“四郎、小坏蛋。”

“舅母,我哪里坏了?是这里吗?”

张阳腰身一顶,隔着桌子顶得皇后的凤体一阵颤抖。

皇后的玉足在张阳那顶起的帐篷上旋转一圈,随即嘻笑着对苗郁青道:“妹妹,你说四郎坏不坏?咯咯……”

换一个时间,换一个地点,又或者没有“不老汤”的影响,苗郁青肯定一辈子也不会发出今日的笑声、说出今日的话语。此时苗郁青的肘撑在桌上,掌心斜托着下巴,双眸闪烁着异彩,道:“姐姐说得对,四郎变坏了,是个坏小孩。”

“哼,我是坏小孩,那孩儿就要撒泼了,呵呵……”张阳突然跳过桌面,张开双臂扑向皇后。

皇后娇吟扭动着身子,很快就被“撒娇”的坏小孩压在地上。

苗郁青心房连连巨响,她虽然玉体酥软,但理智依然还在,心想:天啊,四郎与皇后不会现在就那样吧,唔……羞死人啦,不要看,千万不要看!

苗郁青的玉手捂住脸颊,但眼睛却从指缝中偷看,只见张阳果然有失控的迹象,好在皇后似乎还有点顾忌,猛然推开他,并用手指了指她这方向。

张阳脸一红,先比了一个惊叹的手势,然后突然身形一转,倒向苗郁青:“婶娘,你干嘛捂住眼睛呀,进了沙子吗?”

张阳诧异的声音透着魔鬼伪装的单纯,苗郁青瞬间面红耳赤,为自己的“多想”大为羞愧:嗯,四郎与皇后都是有身份的人,怎会当着我的面胡来呢?他更不能对我有非分之想,我可是他的大婶娘!

苗郁青念及此处,心底突然生出一股莫名的失落,思绪几番起伏后,她不知不觉间陷入幽闭空间,连张阳的话语也没有听见。

“婶娘、婶娘,你别吓孩儿呀!”张阳连喊几声不见回应,想起苗郁青吃了多日的药汤,他不禁感到一丝担忧,小心地伸出手,轻轻推了苗郁青的肩膀一下。

“啊,四郎,你说什么?”

“婶娘,你的眼睛好红,是进了沙子吗?孩儿帮你吹吹。”

只说女人心有如海底针,其实男人心也是变换不定。

苗郁青一回过神来,张阳的心窝立刻又充斥着邪火,他假借吹沙子之名,轻轻地抱住苗郁青的身子。

“呼……”张阳那充满欲望的热气吹入苗郁青的眼中,令苗郁青唇角一声低吟,身子就似夏日艳阳下的薄冰般融化,并缓缓向后倒,心想:天啊,四郎的呼吸好烫人呀!啊……他压上来了,他要干什么?

张阳顺势而动,胸膛轻轻摩擦着苗郁青正在胀大的乳珠,远远看去,这绝对是一幕销魂荡魄的情欲画卷。

张阳的呼吸吹进苗郁青的眼窝,令她心一慌,下意识双手一抬,挡在胸前。

“婶娘,好点了吗?”

苗郁青的双手其实软弱而无力,但张阳却自然地后退,明亮的双眼写满关怀。

苗郁青茫然地点头,心中又一次羞愧不已。

这时,皇后也凑过来,举着酒杯,化解苗郁青心中的紧张。

陶醉、愉悦的思绪逐渐驱散苗郁青的尴尬,她突然感觉到,这样说说笑笑原来这么轻松美妙,尤其是与张阳在一起。

欢乐时光如箭似梭,席间虽然时有亲密动作出现,但苗郁青已不再多想,并自然地接受着张阳的温柔轻拥。

日头西斜,一男两女尽兴散席,苗郁青带着几分醉意,玉脸流转着几许红晕,首先告辞回房。

皇后随即迫不及待地掀开凤裙,露出内里一丝不挂的凤体。

欲望交缠时,皇后眼底闪过一抹异样,问道:“四郎,你对你婶娘还真是温柔呀,为什么不留她下来呢?”

“嘿嘿……舅母吃醋了,四郎对你就不温柔吗?”

男人之物从狂风暴雨化为和风细雨,龟冠在花径内旋转几圈后,张阳邪魅道:“慢火才能熬出好汤,我一定要让婶娘心甘情愿为我宽衣解带。”

“嘿嘿……真是个十足的大色狼!啊……四郎,不要、不要打舅母的屁股!”

啪啪声时起时伏,醉人的夜曲时高时低,鼓手就是这样练成的!当张阳从皇后的院子走出来时,他手掌起落间已隐隐有一代击鼓大师的风范。

“张四郎,你这王八蛋,你命人整天看着本公主究竟是什么意思?”

明珠猛然杀出来,刁蛮的剑气搅乱张阳的好心情。

张阳指尖一弹,弹开明珠的灵虚飞剑,随即抬头遥望,铁若男正在不远处的屋顶上悠闲望天,一副“你死活该”的表情。

唉,看来嫂嫂的野性永远也根除不了,不过这样的嫂嫂最迷人,嘿嘿……张阳一边应付明珠,一边向铁若男抛了一记抱怨的眼神,可换来的是铁若男的得意,还有明珠的暴怒。

“轰!”的一声,明珠脚下的地板四分五裂,一见到张阳与女人眉来眼去,她就忍不住想毁灭四周万物。

失去理性的剑气不再是作戏,张阳闪身一让,身后的假山随即被削成两半。

“天地正法,须弥万化!”

法诀一动,幻烟瞬间化作百十缕烟雾,紧紧包裹着明珠的身躯,将她疯狂挣扎的身子凌空托起来。

铁若男脚踏太虚玉索疾飞而至,她身子还未落地,声音已经钻入张阳耳中:“四郎,你要在这里捕灵吗?”

凝重的神色充斥着张阳清俊的脸颊,他一字一顿地道:“既然妖灵要挑衅我,那就来吧。”

话语微微一顿,张阳两手一张,大虚结界的光芒迅速笼罩着三人立身的空间。

“张四郎,你这王八蛋,你想干什么?立刻放下本公主,啊!”明珠刚开骂,一缕烟雾立刻化成巴掌,重重地掮在她的脸上。

幻烟打压着明珠的傲气,张阳则朗声回应道:“公主殿下,草民要在这里强暴你!”

在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张阳竟然就要强暴明珠,而且还大义凛然,仿佛是为了正义上刀山、下火海一样。

下一刹那,邪器的滔天豪情突然一顿,他变成一尊目瞪口呆的泥塑木雕。

明珠竟然在这关键时刻昏迷了,这还不是问题,张阳为了“正义”,即使是奸尸,他也无畏无惧,问题在于妖灵的气息也消失了,别说捕灵,就连胯下之物也在惊愕中变成毛毛虫。

身为邪器,张阳对妖灵的感应绝对是天下第一,但他此时却很怀疑自己的感觉,愣了几秒后,他傻乎乎地问道:“妹妹,妖灵真的消失了吗?”

光华一闪,人形的幻烟凭空突现,她伸手触摸着妖灵宿主全身的窍穴,连处子少女的桃源禁地也没有放过。

在一番检查后,幻烟以最专业的口吻报告道:“哥哥,灵化元神的确离开宿主的身体,这妖灵可以在宿主的体内自由出入,而且伤害性更强。”

“妹妹,那妖灵还会再回来吗?”

“会,不把宿主的精气吸干,那妖灵不会罢休。”幻烟平静的话语在中途波澜微起,眨着纯真美眸,道:“根据宿主的元神反应,她对哥哥你有爱意,可却被她的傲慢气息所遮掩,真是奇怪的人类呀!”

张阳可是情场老手,自然能感觉到明珠的喜欢之情,所以他这次捕灵才会充满信心,却没想到事情突然变得这么复杂,心想:哇,妖灵这玩意儿进化得好快呀!修他老母的,这样怎么搞呀?

每当邪器以为对妖灵已经有所了解时,总会突然发现以前的认知不够,仿佛妖灵每一天、每一秒都在进化一样。

如果再这样下去,恐怕被灭的就会是我这“邪器”吧!咦,太危险了,也许早点“辞职”才是聪明人!无奈的长叹飘出张阳的唇角,在连番成功后,他高涨的信心意外地受到打击。

“妹妹,我该怎么捕猎这个妖灵呢?”

幻烟的目光似乎穿透张阳的心灵,以清脆悦耳的声调专业评估道:“哥哥,要想捕猎这灵化元神不难,难的是她会提前逃走。妖灵与宿主的骄横气息紧密相连,只要哥哥不触动她的负面情绪,妖灵就不会苏醒。”

“不让她生气?”张阳瞟了昏迷的明珠一眼,不由得苦笑一声,心想:明珠如此刁蛮任性、自以为是、目空一切,要想让她不生气,那可比捕猎妖灵还难!

“臭小子,既然干不下去,先把衣衫穿上吧,难看死了!”铁若男走上前,俯身抱起罗衣半解的明珠,随即扬长而去,看也不多看情郎一眼,野性的醋火甚是明显。

唉,看来嫂嫂因为皇后的事情已经怨气颇深。妖灵抓不住,攻略大婶娘的计划才进行一半,如今嫂嫂又不满,唉!真烦呀,女人太多,有时真不是好事!杂念充斥着张阳的心窝,他原地一转,随即眼睛一亮,竟然飕的一声飞出秘阵石门。

张阳一去一回,已是夜色深深,但他没有找皇后,也没有回房间,而是来到铁若男的面前。

在月光之下,胭脂烈马傲立在屋脊上,监视着明珠房中的每一丝动静。

张阳亲密地伸手搂着铁若男,铁若男却闪身躲开,嗔责道:“一身女人味,别碰姑奶奶。”

“嫂嫂,原因你也知道,我那也是逼不得已呀!”

“哼,逼不得已?天下男人都是一样好色。臭小子,离我远点!”

铁若男一语说中张阳的本性,张阳忍不住脸色发窘,没话找话地问道:“公主怎么样?妖灵回来了吗?”

“公主一直在昏睡,暂时应该不会……啊,臭小子,你想干什么?”

张阳突然把铁若男抱入怀中,紧接着如箭般飞向美人的卧房。

“好嫂嫂,既然暂时不用担心,那就不管她了!嘿嘿……”邪魅的男人笑声穿窗而入,床榻一震,随即就是一阵激烈的搏斗声。

铁若男可不是寻常女子,心怀醋火之下,她不仅拳打脚踢,甚至连太虚玉索也凭空突现,法器呼啸,杀气腾腾,张阳却抢先一秒挺枪而入,险之又险的令玉索偏了一下,贴着他的太阳穴扫了过去。

铁若男野性不减,好在张四郎绝非张三郎,水龙九转,春水飞溅,片刻间,美人前庭泥泞,后庭开花。

半个时辰后,铁若男已是一滩软泥、一汪春水,而张阳依然龙精虎猛。

“臭小子,别折腾了,你想死呀!”铁若男握住张阳的肉棒,阻止它再次“行凶”,话语虽然还是很不客气,但那韵味已是天南地北。

张阳得意地笑了,肉棒故意在铁若男的掌中滑动,手指则轻轻抚弄着嫣红乳尖,调笑道:“好嫂嫂,还生气吗?”

“哼,你要精尽人亡,姑奶奶懒得理你!”相同的思绪遇上不同的男人,就出现不同的结果。此时的铁若男不仅怨气全消,还恨不得立刻把张阳踹到别的女人床上。

“滋……”终于,张阳的肉棒又一次插入铁若男的蜜穴内,铁若男顿时娇躯一颤,仰天发出诱人的欢鸣声。

胭脂烈马小小的反抗瞬间被镇压,对于张阳咬着她耳垂的密语自然也是牢记于心,娇嗔听从。

第七章桌下魔指

小睡一觉后,张阳怀着火热的情怀,走进皇后的院子。

还是那张狭长的矮桌,还是暧昧迷离的气息,不过今日却多了一个客人。

元铃不请自到,皇后则微笑接纳,反而是苗郁青眼底闪过一丝不快及几分担忧,生恐张阳与皇后的情事被元铃发觉。

“四郎、皇后姐姐,今日就少饮一点,别把三妹弄醉了!”

苗郁青语带提醒,张阳却没有体会到她的苦心,身子向前一倾,酒杯举到皇后与苗郁青的面前。

元铃一个人坐在长条形矮桌的侧端,她也举起酒杯,遥遥相敬道:“大姐,这里不是侯府,就不用太拘束,就陪四郎痛饮一番吧,咯咯……”

皇后没有说话,酒杯主动碰上苗郁青的酒杯,就此掀开迷离大戏的高潮第一幕。

航筹交错,幽香弥漫,红晕流转。

苗郁青的心弦在担忧与酥麻中交替,突然她身边的皇后身子一颤,发出一道奇怪的呻吟声,引得她往下一看,正好看到一只男人的大手在一国之母的玉腿内侧邪恶地打转。

唔……四郎真是大胆,要是被元铃看到就糟糕了!苗郁青一急,眼角扫了左面桌端,并有意识地侧转身子,最大限度地挡住元铃的目光。

苗郁青为了张阳倾尽心力,可张阳却变本加厉,弄得皇后腰身连连颤抖,呻吟声起伏不休。

片刻后,也许是张阳用力过猛,皇后突然失态低叫,玉腿一抬,竟然压在苗郁青的腿上。

“啊!”

下一刹那,惊叫声从苗郁青口中涌出,她能清楚感觉到一只火热的大手捏住她的秀足,而她的绣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跑”到桌子另一边,焦急地心想:天啊,四郎……四郎……弄错对像了,肯定是弄错对像了,怎么办?

元铃在最合适的时机,落井下石道:“大姐,怎么啦?”

“妹妹,是呛到了吗?姐姐这儿有丝巾,我替你擦嘴。”

石头砸入井中,皇后娘娘立刻用力盖上井盖。

苗郁青心慌意乱、无比羞窘,不由自主地顺着皇后的话语,回应道:“是呀,我呛到了!啊……咳咳……”

这时,桌下的魔手突然邪恶的转起圈,苗郁青香肩一耸,再次失声惊叫,接着急忙假装咳嗽,掩饰那羞人的呻吟声。

桌子对面,张阳大半的身子趴在桌边,桌下的大手一边抚摸着苗郁青的脚趾,一边呼着热气,情欲隐晦地融入问话中:“皇后舅母,喜欢四郎这样吗?”

皇后有点迷惑地眨了眨眼,苗郁青则唇角一颤,红晕爬到耳根,心想:天啊,四郎果然弄错对像了,怎么办呀?忍住,一定要忍住,绝不能让元铃发现!啊,四郎又想干什么?

张阳一点一点地拉直苗郁青的玉腿,好奇的风儿飞上屋顶,往下一看,一个男人、三个女人都半趴在长桌上,而苗郁青的一只脚已跨过桌底,抵在张阳的两腿之间。

“咚!”苗郁青的心脏跳到嗓子眼,她的脚心正抵在一根棍状物体上,那里是那么的滚烫、灼热、粗大……

苗郁青顿时一晕,张阳的举动已大大超出她所能承受的范围,她立刻用力地缩回玉腿。

元铃偷偷一笑,及时出声道:“大姐,你腿麻了吗?要不让妹妹为你捶一捶吧?”

“不……不用,我没事。”

苗郁青果然想起“外人”的存在,挣扎强行停下来。

张阳的目光又看向皇后,同时用脚心摩擦着他那昂扬的欲望。

“舅母,四郎做错什么了吗?”张阳这隐晦的一问,弄得苗郁青心弦一紧,心房紧张得好似窒息一般。

唔……要是被四郎发现真相,我还怎么有脸与他相见呀?在极其焦急之下,苗郁青脚趾一蹦,打定主意,要不顾一切地把脚收回来。

“四郎,舅母有点醉了,嗯……小坏蛋,不要闹!”

皇后慵懒的声调抢在苗郁青行动之前,话语更是含糊不清,她美眸合拢之际,眼底已是情欲弥漫。

张阳立刻面露喜色,握着玉足的手掌狂野地动作着,而又不失温柔多情。异样的红霞浮上苗郁青的脖子,真相意外没有被揭破,她忍不住芳心一转,暗自思忖道:既然这样,只能继续忍下去。皇后姐姐果然没说错,四郎真是个小坏蛋!

欲望激发着张阳的雄性气息,片刻间,他的“男人味”已包裹苗郁青那丰腴高挑的身子,充斥着花厅每一个角落。

啊……什么味道,感觉……好舒服呀!苗郁青不由自主张大朱唇,羞涩而又急切地闻着张阳的“味道”,当她脚心沾到一股腻滑液体的刹那,她只觉得一股灼热凭空突现,从脚尖一直传到她发梢,仿佛一道闪电般击中她。

房子、矮桌、佳肴、人影,苗郁青眼中的一切都变得恍惚迷离,沉重几十年的心房第一次飘了起来,轻若无物,装不下任何俗世礼法。

飘呀飘呀,苗郁青欢快地飞翔着,突然一道惊雷从天而降,凶猛而又羞人地击中她的两腿之间。

张阳放过苗郁青的玉足,大手随即直捣黄龙,压在苗郁青那成熟饱满的桃源口禁地上。

“嗯……啊……”

张阳掌心的热度汹涌而出,烫得苗郁青蜜处花瓣阵阵颤栗收缩。

张阳为了让手掌能活动自如,就假装酒醉,将整个上身趴在桌上。

苗郁青朝左右一看,见只有元铃一个人还坐着,不过她正沉醉在美酒中,眼角也没有飘向这里。

此情此景,令苗郁青羞窘的心房出现微妙的思绪,在快感的影响下,她禁不住暗自思忖:既然四郎以为是皇后,我又何必拆穿呢?反正已经这样了,保住四郎的名声才重要。

念及此处,苗郁青又坐了回去,其实她就算想走,也没那么容易,因皇后的凤腿一直压在她的另一条腿上。

当苗郁青坐回去时,肥美的臀浪顿时四方荡漾,虽然张阳没有看到这一幕销魂美景,但却及时指节上翘。

“喔……”

刹那间,苗郁青腰身急速向上一抬,双手不由自主地用力抓住桌沿,因她这一坐,竟然坐在张阳的手上,张阳的指节正好碰到花瓣,甚至已隔衣刺入一点点。

倏地无形的火焰弥漫着苗郁青的全身,在那狭小的范围里,她拼尽全力扭动着身子,闪躲着张阳的手指。

十几秒钟后,苗郁青的挣扎没能成功,反而弄得她身酥骨软,春潮喷涌。

张阳的手指一直没有加大动作,直到苗郁青的花瓣又一次下沉,他的唇角才邪恶一笑,五指开始悠然挥洒。

“嗯……唔……”

苗郁青的玉体又绷紧了,又酥软了!她能清楚感觉到张阳正揉捏着她的阴唇、扯动着芳草,时而把充血胀大的肉唇弄成“0 ”形,时而又紧紧夹在一起。

原来四郎是这样抚弄皇后娘娘的,原来这样弄这么舒服,啊……难怪皇后会找上四郎,真是个……小坏蛋!在恍惚间,苗郁青忘记她自己的身份,彻底进入皇后的角色,享受着久违的男女之欢。

微妙意念打开苗郁青的心防,当躁痒越来越强烈的时候,她的臀丘再一次蠕动起来,不是挣扎,而是迎合。

知情识趣乃是花丛高手的基本功,张阳立刻两指一并,力量微增,把苗郁青的阴唇搓成了“S ”形,那轻微的疼是那么的玄妙,牵动花径深处每一层肉环的剧烈收缩。

“轰!”这一秒,苗郁青芳心一片空白,只知道她的身子有如中了禁咒般,一下子僵硬无比,羞人的蜜汁争先恐后地冲击着阴唇玉门。

唔……流了好多呀!肯定已经流到地毡上。咦,这什么声音?好像是什么衣物被撕裂了?苗郁青还未找到第一道怪声的来源,第二道怪声已经出现,“滋!”

的一声,仿佛一条巨龙轻盈地滑入水中般。

快感与不适感同时并肩同行,如闪电般钻入苗郁青的脑海中,十几年没有打开过的花径一旦被异物闯入,她怎能不惊、怎能不叫?

“呀!”尖叫声无比响亮,苗郁青的双手抓着桌沿,差一点把桌子掀翻。

张阳那刺入花径的手指一顿,双目写满诧异,在皇后的身上一转,随即哑着嗓子,道:“婶娘,你别生气,我与皇后舅母只是……”

“咯咯……四郎,你与皇后娘娘怎么样呀?不会是……”

元铃端着酒杯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话音未完,已经扑通一声醉倒在地,她今日的“戏分”就此圆满结束。

两秒的时间中,苗郁青脑海中闪现千百个念头;两秒过后,传统而端庄的她鬼使神差地撒谎道:“四郎,你只要好好孝敬皇后娘娘就是了!婶娘刚才胡思乱想,被自己吓着了。嗯,婶娘也有点醉啦!”

苗郁青通红的脸颊贴上桌面,心想:既然四郎还不知道,那就继续忍下去吧,只希望快点结束,啊……又来啦!

性福的中指再次开始蠕动,而其他四指也没有间着,或是旋转,或是揉捏,又或是摩擦,无处不到地玩弄着苗郁青的桃源禁地。

忍、忍下去,必须忍!啊……啊……啊!啊!啊……苗郁青的装醉可谓破绽百出,她双肩不停颤抖,呻吟声连绵不绝,到后来,她甚至忘记掩饰,那羞人的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

“噗噗噗……”张阳的手指越插越深,并搅动得越来越厉害,欲火肆虐的一刻,他一用力,把苗郁青的香足又拉过桌底,放在他咆哮的肉棒上。

苗郁青的秀足顿了一下,似有退缩之意,张阳的拇指立刻在阴蒂上重重一点。

苗郁青小腹顿时一麻,在此番威胁下,轻咬着朱唇,足底一下一下活动起来,心想:嗯,这才不会让四郎发现,都是为了四郎好,啊……小坏蛋那儿还在变大,好大呀!

暧昧的风云开始在天空聚集,快感在禁忌中酝酿,张阳与苗郁青的呼吸已浑然相合,而两人桌下的动作也进入同一个频率。

在恍恍惚惚间,苗郁青脑海中闪过最后一丝人妻的悲鸣:天啊,我在干什么?竟然用脚为侄儿弄那玩意儿!唔,我的身子也在迎合小坏蛋的手指,这还是三贞九烈的自己吗?不,这不是我,是皇后娘娘,我现在是皇后娘娘,啊……小坏蛋,好坏呀!

“噗滋、噗滋、噗滋……”

张阳的手指猛烈抽插着苗郁青的蜜穴,苗郁青则蠕动着腰身,晃动着肥美而浑圆的屁股,嫣红的阴唇如有生命般,紧紧地吮吸着那根进进出出的中指。

手指越来越快,蜜唇越夹越紧,苗郁青花心一震,在即将喷出羞人洪流的刹那,突然正厅大门被人用力推开,铁若男焦灼的声音破空而来。

“四郎、娘娘,明珠公主又闹着要出去找皇上!”

“啊!”好几声惊叫在同一刹那响起。

装醉的皇后跳了起来,她瞬间花容失色,求救的目光看向张阳。

皇后这么一动,苗郁青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在羞急万分的低叫声中,她抬头一看,正好看到张阳合不拢的嘴巴。

婶侄俩的目光就此相碰在一起,刹那间,碰撞出千百道灿烂的火花。

苗郁青的心神窒息了,张阳呆了,紧接着元铃也醒了,她摇摇晃晃地走过来,令张阳与苗郁青更加不敢乱动,唯有继续假装醉酒。

一切说来话长,现实不过几秒的时间。

铁若男直闯花厅,美眸透射出一丝娇嗔,横了趴在桌边的张阳一眼,随即毫不迟疑的拉住皇后的手腕。

“娘娘,西门雄在阵门处阻拦,咱们现在去还来得及。”

皇后微微一愣,旋即灵光一闪,语气却更加焦急地道:“元铃妹妹,你也随本宫来,多一个人,多一分力,一定要拦下明珠这丫头。”

铁若男三女杂乱的脚步声迅速远去,花厅内只剩下两道迷乱的呼吸声时起时伏,时强时弱。

苗郁青与张阳隔着一张矮桌依然在装睡,而在桌面下,张阳的手指则一点一点的“活”了过来。

苗郁青本已乱作一团的心房顿时更加不堪,羞人之事暴露出来,她正无地自容,不知该如何解释的时刻,张阳的手指竟然又深入一寸,令她不由得心想:天啊!我是他的婶娘,他怎么可以这样?

时移势易,苗郁青终于“变”回自己,她羞急地缩回玉足,不料张阳双腿一并,竟把她的秀足紧紧夹在原处,继续与肉棒亲密地摩擦。

“四郎,别……别这样,我是你婶娘。”

苗郁青激烈而不凶猛地扭动着身子,张阳则一边享受着那种快感,一边哑着嗓子道:“嫁娘,孩儿已控制不了!好婶娘,救救孩儿吧,孩儿好难受。”

话音未落,张阳邪魅地用手指在苗郁青那饱满的阴唇上揉捏耸动。

“四郎,不要……啊……小坏蛋,你怎么能这样?啊!喔……”

张旸的中指邪恶地深深插入苗郁青的花径,接着食指也插进去,耸动不到十下,苗郁青私处猛然一紧,又一汪春水奔流而出。

“婶娘,你先前不是也很舒服吗?反正已经开始了,就让孩儿……做完吧。”

“嗯……你……”

苗郁青的心房已是一片迷乱,在张阳手指的作恶下,她心窝一荡,禁不住想:是呀,都已经这样了,就让四郎……做完吧,不然他会很难受的。

春水又开始绕着张阳的手指打转,轻微的抽插声再次弥漫着空间。

苗郁青试着挣扎几次,可每一次都甩不掉张阳的手指,最后她朱唇一颤,在哀羞的呻吟声中,又一次闭上美眸,心想:既然张阳这么坚持,就让他做完吧,只要不是真正的……就可以了!

苗郁青的花径一颤,随着她的思绪产生微妙变化,很快的,张阳在桌下的手指活动得更加激情,胯间的玉足也主动摩擦起来。

张阳心窝一荡,眼角一挑,那张矮桌无声无息地飞起来,移到最远处。

“啪!”

张阳的手指用力一插,掌心与苗郁青的玉门在欲火中相撞。

苗郁青玉脸向上一仰,“啊!”的一声尖叫,丰腴肥美的玉体随之缓缓倒下。

张阳手指的活动丝毫没有停顿,火热的身躯则轻柔地压上苗郁青,并悄悄掀起苗郁青的裙角。

看到了,终于看到了!张阳终于亲眼看到苗郁青的桃源禁地!

只见在那茂密的阴毛掩映下,两瓣阴唇有着妇人的饱满丰润,又有少女的鲜红晶莹,张阳的手指虽然很细,但依然被苗郁青的花径紧紧夹住。

嘿嘿……叔父那个笨蛋,真是浪费呀!突然间,张阳很感谢张敬的变态,“送”给他这么一个美艳丰腴的大美人!

这时,一缕风儿吹过,在苗郁青的私处留下丝丝凉意,她禁不住心弦一惊:啊,衣服已被四郎脱掉了,他……他难道想?不行!

苗郁青布满情潮的玉脸陡然一白,欲望的酥痒虽然诱人,但她的惊恐却更加强烈。

面对最害怕发生的事情,苗郁青的身子奇迹般恢复力量,接着两手往下一探,用力抓住张阳的手掌。

“啵!”一道颤音弹奏而出,张阳那根邪恶的中指终于被“拔”出来,蜜汁化作银丝,从张阳的指尖连到颤抖的花瓣上,银丝越拉越长,而灌入苗郁青蜜穴的凉风则越吹越猛。

“四郎,你冷静一下,再这样,婶娘要生气了!”

“婶娘,孩儿一定要让你快乐!”

那条销魂的银丝还在拉长,张阳的巨物已挟带着更加炽热的情欲,对准那泥泞、嫣红,还微微开合的阴唇缝隙插了进去。

“呀!”瞬间欲望之根一插到底,苗郁青的贞节轰然化成碎片,哀羞与惊恐交加的尖叫声冲上屋顶,盘旋飘荡,久久不消。

插入了,被侄儿插入了!苗郁青清楚感觉到身子的最深处已被张阳占据,心想:啊,可恶的小坏蛋,插得好深呀!

两行泪花从苗郁青的眼角无声滑落,原本奋起反抗的四肢好似泄了气的皮球以般,一下子全软下来。

“啪啪……”张阳并没有因为苗郁青的泪水而停下动作,反而更加用力的向里插,直到两人的下体已无丝毫缝隙,他这才缓缓旋转挑动。

这场春戏这般煞费苦心,张阳怎么容许结果功亏一篑,更不会容许苗郁青以悲伤收场。

早有准备的张阳不再言语,下体激烈耸动的同时,双手在苗郁青那丰腴的乳房上轻轻揉动,还不时用舌头深情地舔吸。

一下、十下、一百下、两百下……

终于,苗郁青的眼泪消失了,僵硬的身子酥软了!

苗郁青想起今天发生的一幕幕,心想:既然事已如此,那就……让四郎做完吧!

宠溺、感恩,还有几分情欲就此合在一起,控制着苗郁青的腰肢一寸一寸地抬起来,一点一点地迎向张阳的大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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