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幻]邪器(全)-25


  

第八章 叔嫂欢鸣


铁若男身酥骨软,娇喘如兰,迷离的美眸半侧回首,含羞带嗔地凝视着毁去她贞洁的张阳。

张阳的目光充满着柔情、坚定、执着,还有邪魅的诱惑,他下体缓缓推进的同时,灼热的唇舌也缓缓吻向铁若男的烈焰红唇。

「嗯……四郎……」

胭脂烈马一旦被驯服,痴情之丝远比常人紧密,而随着张阳的插入,她那娇嫩的阴唇立刻蠕动着。

肉与灵的火花何等灿烂,人性之欲何等唯美,偏偏这个时候,张守礼说教的声音又传来了。

欲望交融说来话长,现实只不过片刻之间,张守礼连连指责铁若男几句,却不见回应,他终于有了一丝警觉。

「若男,你为什么不说话?是在生我的气,还是……」

这种敏感时刻,张阳的大手还要在铁若男的乳头上轻轻骚动,弄得她又忍不住呻吟一声。

「嫂嫂,快告诉他,说你……想他了。」

「我……臭小子,你……太坏了,啊……」

张阳的肉棒还往花径内推进,而他竟然要铁若男向她丈夫那样说,罪恶感与刺激感彻底点燃铁若男体内的每一条血脉。

「守礼,我……我想你了,嗯……啊……」在应付张守礼过后,铁若男向后一撞,同时回眸娇嗔道:「四郎,要就快一点,不然就给姑奶奶拔出去。」

铁若男心灵的「异变」只在刹那,她修长的双腿用力一蹬,瞬间回复独有的魅力。

「哦,好嫂嫂!」张阳欢喜得浑身颤抖,这才是他最爱的嫂嫂,与众不同的三嫂铁若男。

张阳的心窝一荡,突然想起铁若男身披轻甲,纵骑飞驰时的飒爽英姿。

「啪!」响亮的肉体撞击声震得空间颤抖,张阳终于尽根而入,小腹压得铁若男的美臀发红,而斜向上插入的肉棒则弄得她身子向上一升,还穿着绣鞋的脚后跟离地而起。

全根插入了,张阳终于全根而入了,粗长的肉棒温柔地深深插入铁若男的体,内,滚烫的龟冠撩拨着花心。

铁若男的呻吟再次飘出春色空间,令在门外不解风情的张守礼脸一红,下意识紧张地看向四周。

「夫人,为夫知道……这几日冷落了你,但你也要理解,朝廷正值多事之秋,为夫怎能沉溺于儿女私情?」

张守礼的声音让铁若男更加气苦,蜜穴的蠕动更加紧密,张阳则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原来这么多天嫂嫂都没与张守礼同房,哈哈……从今以后,嫂嫂一定是我张阳一个人的,也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男人天生的独占欲望轰然爆发,张阳双手揉捏着铁若男的美乳,「啪!」的一声,肉棒拉开大开大合的欢爱序幕!

「嫂嫂,叫我相公,快叫我相公……」

张阳那邪恶的声音又响起了,还有一丝羞乱的铁若男美眸如波,瞪了张阳一眼,然后随着身子的上下抛荡,她檀口一开,满足他的愿望。

「相公、相公、相公……啊!」

伴随着铁若男的呼唤,张阳开始狂野的耸动,虽然张守礼的声音还不时传进来,但叔嫂两人已经完全听不见了。

「啪!啪!啪……」张阳已搂着铁若男的腰肢,每一次尽根插入时,他必然会双手用力,把铁若男那浑圆而翘挺的美臀用力向他的胯间撞击。

喔……嫂嫂的屁股真圆,果然与想像中一样销魂而迷人,虽然没有百草夫人那么肥美硕大,但却更有弹性。嗯,如果能插进嫂嫂的后庭,呵呵……

男人果然是欲望无边的动物,张阳刚一得到铁若男的身子,就已邪恶地想到她那还未开垦过的后庭花蕾。

「臭小子、王八蛋,姑奶奶总有一天,要……啊……要杀了你!」野性四溢的铁若男乳头直往上翘,骂声冲口而出,她仿佛感觉到张阳邪恶的念头,臀丘猛然一缩,连带着花径也缩小到极限,夹得肉棒难以动弹。

「嫂嫂,杀吧,你杀了我,我也杀了你,咱们抱着一起——下地狱!」

张阳的大手往下一探,摸到铁若男腿上奔流的春水,在沾满一手的蜜汁后,他轻轻拨弄着铁若男的乳头,淫靡的水色随之弥漫。

「好,下地狱,咱们一起——下地狱,呀……」

特别的情话挑动着情弦,令胭脂烈马纵声欢鸣,身子主动向下重重一沉,让张阳的肉棒「噗」的一声,插入子宫花房内。

禁忌的呻吟从叔嫂两人全身窍穴喷薄而出,张阳拨弄乳尖的手指再往上一弹,沾着蜜汁的指尖钻入铁若男的嘴里。

铁若男香舌一颤,竟然含住张阳的手指,无比妖娆地吸光指上的淫汁,最后还一吞一吐地「玩弄」着指尖,就像在吞吐肉棒一样。

「呃!」瞬间,室内淫靡之色百倍翻腾,张阳仿佛看到另一个嫂嫂,一个欲望绽放、妖媚勾魂的绝色美人。

啊,这不是嫂嫂,不是铁若男,是——更加销魂夺魄的胭脂烈马!张阳的心窝疯狂咆哮起来,再也忍受不了妖媚嫂嫂的诱惑。

「嫂嫂,再叫我相公,叫我相公!」占有欲烧红张阳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铁若男只是这么一咬手指,就让他脊背一挺,酥麻如闪电般游走在全身。

「嗯……四郎,你叫我什么?你这淫贼叫我什么?」铁若男的花径收缩得更加猛烈,先前只是夹得张阳的肉棒难以动弹,此时不仅是「夹」,而且还往里面「吸」。

张阳的心窝如擂鼓般狂跳,阳根再也逃不掉也不想逃,他喘着大气道:「嫂嫂,啊……老婆、好老婆,你是我张阳的……女人!」

「相公、相公,好相公……大肉棒相公……」铁若男一边羞人至极的呐喊着,一边单手撑在门板上,空出一只玉手从两人的胯下穿过,一把捏住张阳的精囊。

「若男,你……你……不像话,成何体统!」

幻烟竟然把铁若男这一句呐喊送到「听众」的耳中,萝莉阵灵果然聪明,逐渐把握住张阳的习惯与爱好,连他邪恶的尺度也学得恰到好处!

刻板而迂腐的张守礼瞬间面红耳赤,还以为铁若男在门内动情想他,不由得慌乱地看向四周,深恐被其他人听到。

「若男,你疯了吗?你可是国公府三少奶奶,怎能像青楼女子般不知廉耻!」

张守礼的斥责声飞入淫靡空间,张阳的肉棒一抖,邪恶的刺激让他背脊的酥麻更加强烈,铁若男则剧烈一抖,眼底的妖媚之色顿时消失许多。

在张守礼的骂声下,铁若男回复三分本性,不敢相信先前她的所作所为,下一刹那,羞愧化为强烈的惊恐,她一只手抓住门框,另一只手向后推,身子用力扭动着,意图甩脱张阳的肉棒。

「不要……四郎,快拔出来,不能……泄在……里面。」

「嫂嫂,好老婆,我要射……射在你里面!」

张阳的肉棒抖动得越来越厉害,并「砰!」的一声把铁若男抵在门板上。

铁若男的乳房被门板挤压,乳头在摩擦中爆出羞人的快感,在她芳心绝望的一刻,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呼喊着她丈夫的名字,希望他能破门而入。

门外,张守礼听到铁若男的呼喊,但他却拘泥于礼教,反而一脸羞愧地转身离去,不想再听到铁若男丢人的呻吟声。

迂腐的张守礼走到门口时,突然耳朵一颤,听到铁若男发出一声从未有过的尖叫。

「相公、相公,不要呀!」

门内,随着张守礼的远去,铁若男的尖叫声已经被哀羞充斥,她嘴里、心里、脑海里的相公,已变成她的小叔——张阳。

伴随着铁若男那哀羞与迷离交织的尖叫声,张阳的阳根狠狠一抖,龟冠插入幽谷深处,沸腾的阳精轰然暴射而出。

射出来了,张阳的阳精射出来了。

射进去了,小叔的精液悉数射进嫂嫂的花径内,灌满三哥妻子的幽谷花房。

占有了,张阳彻底占有铁若男身心的每一寸空间,占有她最后的一片净土。

张阳的阳精还在激射,一发一发的激射,而两行莫名的泪水滑出铁若男的眼眶,流过脸颊,洒落而下。

就在这一刹那,正在虚空下落的泪珠突然炸成一片水雾,在泪雾弥漫中,扔在床下的玉索如有生命般腾空而起,一道光芒射入铁若男的眉心。

雾气中,只听「啵」的一声,铁若男竟然甩脱还在射精的肉棒,接着发出悦耳动听但却令张阳感觉陌生的笑声。

「咯咯……」在妩媚的笑声中,铁若男突然一把掐住张阳的咽喉。

「嫂嫂,你……啊,你是谁?」张阳顿时大惊失色,一个严重不妙的预感在他的脑海中轰然爆炸。

「张小儿,你不是想对付姑奶奶吗?咯咯……姑奶奶来了,你收服我呀!」

妖灵两字像一道闪电般劈开张阳的元神空间,在死亡阴影的笼罩下,他忍不住大感迷惑:嫂嫂怎么会突然成为妖灵宿主?我与嫂嫂相处这么多天,明明没有感觉到妖灵气息,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咯咯……张小儿,你连杀我两个姐妹,今日姑奶奶要让你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一株幻影玫瑰在室内凭空出现,硕大的花瓣托起「铁若男」的身子,花朵下,玫瑰的尖刺栩栩如生,散发着迷人而致命的野性光华。

「你是……刺欲玫瑰!马上从我嫂嫂体内滚出来,贱人!」张阳一声大吼,不顾脖子传来的剧痛,一拳打向突然冒出来的玫瑰妖灵。

刺欲玫瑰怒声一哼,完全无视张阳的拳头,五指一紧,掐得张阳的脖子急速弯曲。

「哥哥!」在危急时刻,幻烟变回上古法剑的原形,疾射灵化元神的后心。

刺欲玫瑰又一声不屑冷哼,一根花刺从玫瑰幻影内飞出,剌尖与剑尖相撞在一起,竟然发出金铁交鸣声,花剌再一抖,轻易就把幻烟逼到屋角。

邪器加上阵灵,在刺欲玫瑰的手下竟然连一招也过不了!

幻影玫瑰还在「成长」,已把刺欲玫瑰的身子托升到屋顶上,她妖媚而阴森地一笑,缓缓地「抽」出第二根花刺,对准张阳的心窝。

第九章 剌欲玫瑰

「不要!」张阳无力反抗,在危急时刻,玫瑰尖剌一颤,铁若男的声音猛然从剌欲玫瑰的嘴里蹦出来,接着刺欲玫瑰的左手抓住右手,两手互相扭打起来。

如此天赐良机,幻烟怎会放过?三尺剑锋光芒暴涨,再次狠狠刺向妖灵的后心。

「妹妹,不要伤嫂嫂的身躯,缠住她!」张阳及时惊声阻止,上古法剑剑芒一顿,瞬间化为十数条丝带,紧紧缠住刺欲玫瑰与铁若男合二为一的身躯。

「四郎,快杀了她,我支持不住了!」铁若男前一秒还一脸焦急,下一秒突然一脸狰狞,疯狂地大笑道:「张小儿,杀呀,快杀呀,嘎嘎……」

「四郎,快……」

铁若男的气息如流水般消失,源生之火转眼间只剩下一缕火星。

在如此生死时刻,绝不容许有半点妇人之仁,幻烟化作的一条丝带凌空一抖,化成一把利刃,只等着张阳狠下心来一声令下。

杀,嫂嫂必死;不杀,嫂嫂会生不如死!这、这……修他老母的,呀!万千意念在张阳的脑海中一闪而现,张阳的怒吼轰然咆哮。

「滋!」

利刃没有刺入刺欲玫瑰的身躯,张阳的肉棒则充塞着依然泥泞的幽谷花径。

「啊……」刺欲玫瑰舌尖一弹,发出一道愤怒与欢快交织的呻吟声,在肉棒刺入子宫花房的刹那,又一个奇迹发生了!

张阳先前射入铁若男花心的阳精,一接触到再次插入的阳根,顿然沸腾翻滚,还闪烁出神奇的光华,就好似男人的龟冠是火柴,点燃这一团欲望之火。

刺欲玫瑰的惊叫无比慌乱,叫声突然发生变化。

铁若男的气息随着阳精的光芒直线上升,双腿主动缠住张阳的腰肢,不顾一切地迎合耸动着!

「四郎,快……用力、用力……插我,用力……啊……」

「嫂嫂、嫂嫂,喜欢我插你吗?」

「喜欢,嫂嫂好喜欢,好喜欢四郎的大肉棒!呀!」

叔嫂两人加上两个「非人类」飘浮在春色空间中,飞舞在欲望的波涛上,肉棒与花径猛烈交缠着、战斗着……

禁忌的激情染红铁若男身子的每一寸肌肤,也冲击着刺欲玫瑰的心灵。

刺欲玫瑰自然不会甘愿失败,一边拼命推挤着张阳的身躯,一边极力嘲讽道:「张小儿,你们叔嫂通奸,奸夫淫妇,下流无耻……」

「啊,四郎,干她,用力干她,让她知道什么叫下流!」铁若男夺回上身的控制权,双手立刻探向「妖灵」的下身,揉捏着芳草密布的阴户。

「刺欲玫瑰,这叫爱情,你懂吗?估计你也不懂,肯定一辈子没有男人爱过你,不然怎会被男人杀死?哈哈……你就是一个老女人,没有男人爱的老女人!」

刺欲玫瑰用心理战反击,张阳则更加厉害地玩弄着对手的心灵,同时一连十,几下疯狂插入,冲击著「老女人」的肉体与元神。

剌欲玫瑰刚要怒斥,铁若男又出声了:「四郎,不要与她啰嗉,快干她,用力干死她,啊……嫂嫂最喜欢四郎的大肉棒!」

「嫂嫂、好老婆,以后要不要四郎干你,就这样干你?」

「要,嫂嫂要四郎干,一辈子都要四郎干,啊,插……插破啦!」

虽然是在刺激刺欲玫瑰,但铁若男也承受著相同的刺激,她心弦一颤,不由自主地喊出心灵深处的呐喊。

「啊……嫂嫂,我要射啦,要……射出来啦!」

「四郎,射吧,用力射在嫂嫂里面,啊!啊……妖女,你也一起享受四郎精液的冲击吧。」

虚无空间,元神世界内,力量大增的铁若男扑向刺欲玫瑰,刺欲玫瑰本能的想逃走,但铁若男的心房却情丝密布,织出一张野性而又细腻的情网,将妖灵困得寸步难逃!

现实空间,张阳只觉铁若男的花径猛然一缩,花心的吸力比以前强十倍,倏地他整根肉棒向里面猛插,连带半个精囊都挤入阴唇的肉缝内。

「呀!」极乐的欢鸣声在结界内久久激荡,阳精有如长江大河般狠狠射入铁若男的子宫花房内。

铁若男陡然身子一挺,一道特别的光华在她眉心一闪一灭——妖灵消失了,邪器成功了,张阳在毫无准备下,捕猎第三个妖女元灵。

刺欲玫瑰化为虚无的一刻,铁若男发出情欲交融、无所顾忌的醉人呻吟声。

铁若男紧紧搂住张阳,身子在高潮中不停抽搐、扭动着,花心连绵颤抖,花瓣开合不休。

「砰!」的一声,张阳与铁若男摔回床榻,叔嫂两人的身子再次紧紧一贴,随即突然进入梦乡,而他们的下体一直深情地交缠在一起。

幻烟又变成小萝莉形态,她呼出一口惊险之气,随即好奇地趴在床边,仔细地观察着张阳与铁若男连接的部位。

张阳与铁若男进入梦乡的那一刻,东都外面,百里亭的营帐内,好几个女人同时从梦中醒过来。

完美女奴清音第一个惊醒,她刚坐起身,宇文烟也睁开眼眸。

清音两女的气息都异常活跃,曾经的一代邪门美姬率先道:「增加了,我的灵力又增加了!咯咯……」

「我也是!」宇文烟看着那跳跃在指尖的真火,忍不住问道:「小音,怎么会这样?」

「咯咯……我不知道,上次在万劫崖上也发生过一次这样的事情。」

紧邻清音两女的营帐内,宁芷韵莫名惊醒后再也睡不着,她本想找清音两女聊天,不料意念刚刚一动,她柔软的身子竟然飘起来,一下子撞在屋顶上。

「唉!」叹息声在刘采依的房里悠然飘动,她望着身边的灯盏,目光少有地弥漫着千头万绪,久久没有平静下来。

洛阳城,张府秘阵中。

时光悠然过去,张阳叔嫂俩足足睡了五、六个时辰,中途只有张守礼来敲一次房门。

迂腐而刻板的张守礼不见里面有声音,他竖耳倾听,听见铁若男悠长的呼吸声,他不仅没有怀疑,反而露出满意的神情,以为铁若男终于懂得什么叫体统与规矩。

时光一到,梦醒了,情还在。张阳与铁若男四目相对,他看到她眼中盛满的情意,再没有以前的矛盾与痛苦。

嫂嫂终于是我的了,呵呵……张阳张开双臂,有力地抱向铁若男,深情而不失激情,不料迎接他的却是铁若男的闪亮弯刀!

「臭小子,你竟敢强暴姑奶奶,姑奶奶阉了你!」

「啊,嫂嫂,小心,伤着它你会更伤心的!」

张阳护着下体连连闪躲,而怨气爆发的铁若男则一刀接一刀劈出,每一刀都直指那可恶的孽根。

「王八蛋,叫你坏、叫你凶,弄得姑奶奶疼得要死,杀了你!」铁若男动作之际,步伐很扭捏,难怪会那么生气。

「嫂嫂,是我不好,下次一定温柔,嘿嘿……」

铁若男的弯刀本已慢下来,但张阳这得意的偷笑,立刻又点燃她的羞窘怨火。

铁若男一刀劈开桌子,令张阳吓了一大跳,急忙转移话题:「嫂嫂,你怎么会被妖灵附体?你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吗?」

「我怎么知道?莫名其妙就被妖灵找上了!」铁若男的注意力果然转移到妖灵的身上,一想起捕灵时的情景,野性如她也不禁颤音微飘,羞得浑身有如火烧。

「哥哥,灵化元神是从这件法器里出来的!」幻烟走到那条玉索面前,用她那无可置疑的专业口吻,分析道:「这件法器与刺欲玫瑰有特别的联系,应该是她的本命法器。」

「妹妹,你是说……这玉索本来就是妖灵的东西?」

「嗯,而且是用元神真火淬炼而成的。」

幻烟的补充让张阳与铁若男同时呼吸发紧,强烈的困惑一重接一重地涌入俩人的脑海中。

刺欲玫瑰的本命法器怎么会在娘亲手里?她又为什么要送给铁若男?铁若男又为什么能不合常理地运用自如呢?娘亲事先知道妖灵的存在吗?这一切是偶然的巧合,还是娘亲有意的设计?

如果换一个怀疑的对象,张阳与铁若男都不会想那么多,但一落到刘采依的身上,他们不由得越想越复杂,越想越混乱,最后他们相视苦笑,一切都只能等待神秘的刘采依的亲口解释。

张阳重重地叹一口气,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唉,真是看不透娘亲呀!怎么也看不透!

在强自压下烦恼后,张阳嘿嘿一笑,突然又搂住铁若男,又要开始「治伤」。

「四郎,不要,幻烟还在看着呢!」

野性佳人也有害羞的一刻,幻烟则在她羞涩的心灵又添了一把猛火。

「三少奶奶,你不用害羞,尽管与哥哥交合吧!你要是又受不了,幻烟可以替你让哥哥发泄。」

一个「又」字,恍如一道幸福的惊雷炸得铁若男两耳嗡鸣,再也不敢与单纯的小萝莉对视。

「哈哈……妹妹,你放心,哥哥不会太用力的,哎哟!」

张阳得意忘形,顿时遭到铁若男的一脚偷袭,在一声痛叫后,张阳以超出以前的速度,抓住铁若男的美腿,纵身一扑,室内很快就响起时而羞怯,时而野性的呻吟声。

三日时光过去了,张家众人一早就来到房间外。

房内,张阳的眼底多了一丝烦躁,铁若男则横了他一眼,娇嗔道:「坏东西,小心眼。」

铁若男大步走到门口,玉手在碰到门闸的一刻,又回头道:「四郎,放心吧,我不会让你难受的。」

铁若男的深情在目光中野性飞扬,张阳顿时乐得眉开眼笑,然后脸色急速发白,装出一副元气大损、连路也走不动的样子,应对着众人各有不同的目光。

张守礼第一个进来,看到铁若男完好如初,容光照人,而张阳则气息奄奄,他心中的一块巨石立刻落地,在兴奋之下,禁不住抓着铁若男的手腕。

「守礼,婶娘她们来了,不要让人笑话,咱们去向公公请安吧!」

铁若男巧妙地闪开张守礼的热情,然后迈步迎出去,扔下张守礼愣在当场,在张家十几个人的注视下,他本想追上去,但双脚却一动也不动,还故意装出一副大男人无所谓的模样。

苗郁青来到张阳的床前,略显紧张地为张阳把脉,直到确定张阳只是疲惫过度,她不由得如释重负,柔声关怀道:「四郎,好好留在房中静养,婶娘这就去替你熬补品。」

「婶娘,你对侄儿真好。」张阳双目一红,忍不住扑入苗郁青的怀抱。

「傻孩子,婶娘自然要对你好,别乱动,小心静养。」苗郁青温柔地抚摸着张阳的头,就像哄小孩子一样哄着比她高了一头的张阳。

「婶娘,侄儿还想在你的腿上躺一会儿,好吗?」

张阳一脸可怜兮兮,令苗郁青芳心一软,情不自禁点了点头,还换了一个姿势,让病弱的张阳躺得更加舒服。

张家众人与下人纷纷微笑,有人羡慕,有人则是鄙夷,还有人同情,就是没有一个人怀疑阴人四少爷。

其余人等纷纷退去,一会儿过后,张阳在美梦中身子一侧,脸正对着苗郁青,那灼热的呼吸喷打在苗郁青的小腹上。

「嗯……」苗郁青的娇躯陡然一颤,差一点跳起来,她在稳住身子后,下意识向门外望去,眼底第一次有了一丝羞涩。

啊,四郎的鼻息怎么那么热?他真的……睡着了吗?好奇怪呀,难道……阴人的鼻息都是这样的吗?唔……又来了!苗郁青的双腿悄然一颤,幽香的气息从她柔媚的朱唇涌出,而苗郁青更加慌乱了,她想立刻离开,但一丝诡异的酥麻又戳中她心房的软处:嗯,四郎这么可怜,怎么能随便丢下他呢?忍一忍就是了,这么多年都忍过去了,怎么会忍不住这一时半刻呢?

苗郁青那鼓胀的胸脯一次重重起伏,勉强压制着莫名的慌乱。

时光又过了十几秒,虚弱的病人又在梦呓声中微微蠕动:「婶娘、婶娘,母亲、母亲,不要丢下四郎。」

侄儿竟然在梦中呼唤母亲,而这母亲指的是我吗?啊!苗郁青瞬间美眸发润,在张阳的梦话中,她的的母性有如洪水氾滥般,不由得紧紧地搂抱张阳一下。

在这唯美光晕的弥漫下,张阳的脸颊又随之挪动,鼻尖已经隔衣触碰到苗郁青那柔腻的小腹。

「呼……」张阳的鼻息越来越浓烈,一浪接一浪的在苗郁青那羞人的部位团团打转,而因为张阳那几声呼唤,苗郁青继续坚持着,咬牙强忍着,不过她越是忍,灼热的呼吸越是放肆。

啊,四郎的鼻尖怎么动起来了?不能动,不要动呀,四郎要醒了吗?苗郁青心弦一颤,而张阳在她小腹上摩擦的鼻子却停了下来,一脸「童真」的少年身子再一动,睡得更加舒适。

嗯,四郎还在做梦,幸好是做梦,呀,好热呀,坏小子!宠溺之心在苗郁青的心中打转,而几丝羞红则悄然爬上她的脸颊,在越来越强烈的热气冲击下,久旷的贵夫人又一次慌乱地四视。心想:嗯,侯爷在哪里呀?唉,想他也没有用,他已经好多年都没有……

「晤……」一道呻吟从苗郁青紧咬的唇缝里飘出,她那修长的双腿先是剧烈挣扎,然后逐渐失去反抗的力量,最后猛然咬住丰润的下唇,双腿夹得无比的紧。

同一刹那,苗郁青的双手无意识的一收,把张阳的脸压在她的怀抱上方,而张阳的脸颊已经压到那饱满的乳峰上。

「呃……啊……」几秒后,紧绷的颤音化为羞怯的呻吟,苗郁青的双腿软了,银牙松开了,一缕湿痕在裙下悠然扩散。

天啊,我竟然做了这种事,竟然抱着侄儿做了这种事,唔……苗郁青的玉脸瞬间红若滴血,她用尽全身力气,小心翼翼地把张阳脑袋放在枕头上,随即逃出这羞人的地方。

苗郁青一离开,张阳立刻张开双眼,他眼中既有情火,也有丝丝愧疚。

一开始,张阳真的没有多想,但当苗郁青的幽香钻入他心中时,邪器之火又一次不可遏制地爆发了!鸳鸯戏水诀近乎本能地钻入苗郁青的体内。

嘿嘿……想不到大婶娘这么敏感!唉,这样做会不会伤害到她呢?下次千万不要再失控了!在暧昧而迷离的回忆中,张阳进入梦乡,露出心满意足的微笑。

一轮风浪过后,京城张府难得平静下来。

张阳抱病在床,铁若男身为受惠之人,自然应该经常探望,而张守礼跟来一次后,随即被日趋紧张的战局拉进议事书房。

一对情火正热的叔嫂哪能按捺得住?那怕片刻的机会,张阳的肉棒都要刺入铁若男的花径。

叔嫂偷欢,灵欲交融,天下大势却时起时伏,变幻不定。

铁家大军十日前已开始平乱,大军一路上摧城拔寨,如履平地,眼看就要打到东都,不料王莽竟然请出天狼尊者,在东都城外摆出一座上古妖阵。

此阵端是妖邪,竟连刘采依一时半刻也难以破解,平乱大军在阵中死伤无数,气势大挫。

消息传入城内时,正国公不由双眉一皱。他原本要联合城内一批忠臣良将来一个里应外合,杀王莽一个措手不及,如此好的计划不得不取消。

很快,第二个坏消息又传来,王莽带着邪门妖人进入皇宫,已经破了一个奇门法阵,抓住一大群后宫女人,虽然皇上没有在里面,但谁都知道,有天狼尊者这老怪物在,皇上被俘只是早晚之事。

张府议事书房内顿时阴云弥漫,愁雾飘荡。

张守义无奈地道:「父亲,城内妖人太多,正道十山又不见动静,即使我们不惧生死,其他同僚恐也会生退怯之心,唉!」

张守礼有气无力地附和张守义所言,末了,愤然怒骂道:「这王莽贼厮真是无耻,俗世沙场他竟然用妖阵对敌,呸!」

正国公沉声叹气,看着依然斗志不振的忠勇侯,无奈地道:「你们三姨娘传来密信,要我们设法盗取阵图,我这两日派去几波高手,却一个也没回来,唉!」

正国公府虽然也有通晓术法的客卿,但又怎斗得过邪门三宗的倾巢人马?

听着并不意外的结果,就连自诩忠勇的张守礼也禁不住低下头。

「父亲,孩儿愿意再闯莽王府,盗取阵图。」

养病三日的张阳第一次走进书房,好似初生牛犊不畏虎,一出现就大夸海口。

张守礼忍不住讥讽道:「小四,别以为从莽王府逃出来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的好运。」

自信的微笑在张阳的脸上浮现,想起自己的精液刚刚灌满铁若男的子宫花房,他面对张守礼的嘲笑更加显得从容自信,大度不凡。

「三哥,小弟能进出一次,就能进出两次。既然连我们都认为闯莽王府是找死,那王莽肯定也这样认为,他得势时,肯定也是防范最为松懈的一刻。」张阳的话音微微一顿,陡然慷慨激昂道:「此时不去,更待何时!我就是死了也死得其所!」

第十章 再查内奸

张阳越是热血沸腾,张家众人越是神色不屑,人类心底的嫉妒,让他们不想看到原本的废物,竟然骑到他们的头上去。

这一次,正国公却一反常态地没有阻挠张阳,反而鼓励道:「四郎,你的忠勇为父已经看到,你哥哥他们说得也没有错,莽王府群邪聚集,你又有何好计划?」

「回父亲,不能力敌,唯有智取,孩儿想借用一人,唯有此人,必能助孩儿潜入莽王府,顺利得到阵图。」

「哦,你想让何人助你?说吧!」

不只正国公,所有张家人都看向家将统领西门雄。

西门雄武功高强,通晓阵法,又不是张府主子,陪阴人张阳去闯龙潭虎穴,自然是最合适的对象。

不料,张阳却说出一个让所有人意外的名字——火雷真人!

画面一闪,张阳走入地牢,与神色委顿的邪门妖人正面相对。

「火雷,你想死,还是想活?」

张阳唇角一挑,笑得人心中发毛,对付无耻的对手,他比对手更无耻,一亮青铜古剑,道:「想死,我这就送你一程;想活,立刻给我磕头请安。」

火雷真人的山羊胡子一翘,只是愣了几秒,随即扑通一声跪下去,道:「张公子,小人想活,想活……啊!」

一粒药丸突然弹入火雷真人的嘴中,张阳更加邪魅地笑道:「火雷,你听说过毒手玉女吗?她是我的女人,这药丸是她平生最强的杰作,连她师父百草真人也解不了,味道怎么样?」

悠然自得的话语中,张阳解开封住火雷真人经脉的禁制。

火雷真人恢复自由后,立刻又跪下去,比张阳想像中还要识时务,大声道:「小人早就想为公子爷效命,曹孟与公子爷斗,那是自寻死路,愚不可及!」

在连串恭维过后,火雷真人小心地问道:「不知道公子爷要小人做什么?小人愿为您做牛做马。」

「我要你带我进入莽王府,盗取一张阵图,事成后,我就给你解药。」

火雷真人还真是聪明,听张阳说了前一半,他已猜到另一半,主动道:「公子爷放心,小人对莽王府的地形很熟悉,而且公子还可化妆成勾命,他的遗物也正好用上,再加上小人从旁协助,定能助公子爷一臂之力。」

「嗯,还真是个好法子。」张阳忍不住双目一亮,拍着火雷真人的肩膀,赞叹道:「你还真是聪明,修道前是做什么的呀?哈哈……」

「小人的俗世父母是挑担小贩,小人自小跟随他们四处行走,十余岁后为了生计,才被迫加入风雨楼,如今能替公子爷效力,是火雷的无上荣幸,呵呵……」

火雷真人说起他的过往,忍不住流露出强烈的感慨,很能打动人心。

「原来你经历还挺复杂的,难怪与寻常修真者不一样。好好跟着本少爷,包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哈哈……」

两个同样无赖、同样油滑的男人相视大笑,张阳还真对火雷真人生出几分好感,心想:嗯,这家伙留下来,也许以后真能派上用场。

几分钟过后,当「勾命」与火雷真人站在张家众人面前时,所有人都对刘采依的易容术竖起大拇指,连带着对张阳的信心也强了几分。

张守礼则暗自不屑地思忖:难怪废物小四敢再闯莽王府,原来是仗着三姨娘教他奇门异术。哼,靠女人庇护的懦夫!

带着很多人的期待,秘阵石门又一次缓缓开启。

张阳探头看着外面的夜色,随即飞身一跃,带着火雷真人隐入夜色中。

两秒后,石门缓缓合拢,就在只剩下一丝门缝的刹那,一只信鸟突然从门缝飞出,以超越常理的速度展翅破空。

「飕!」突然,一枝箭羽从一棵百年树冠内射出,射穿鸟儿那小小的身躯。

「咯咯……」在野性四溢的笑声中,铁若男从树冠内跃身而出,凌空接住下坠的鸟尸。

原来这是一场戏,张阳特意用他为饵引出内奸,而他一离开,对方果然急不可耐地放出信鸟。

铁若男一边检视绑在鸟儿腿上的密信,一边心生甜蜜与羞涩,想起昨天与张阳在房里的一段对话。

「嫂嫂,我相信福言裳,一定是有人告密,所以你才会落入妖人的重围。」

「四郎,你是说,真正的内奸还在府里?我们冤枉阿马与三婶娘了吗?」

「嗯,阿马很有可能是被真正内奸所杀,那个怜花宫印记也极有可能是栽赃嫁祸。我问过父亲,除了他以外,别人只有在石门开启后才能对外通信。」

「啊,四郎,我明白了,你没有说出福言裳之事,是为了避免打草惊蛇,难道你……」

「我要再出去一趟,让内奸自己现形!啊……」

张阳胸膛一挺,豪气光芒万丈的同时,他又发出欢悦至极的呻吟,滚烫的精液射进铁若男的幽谷花房内。

回忆到这里,铁若男忍不住双腿一颤,仿佛又一次被张阳的欲望之根插入心窝里。

丝丝幽香在铁若男的裙下飘动,她随即用力深呼吸,强自压下小麦色肌肤上的嫣红,这才大步走回秘阵。

石门一开,现出正国公与忠勇侯并肩而立的身影,两个朝廷重臣的眼底都透着一丝凝重。

铁若男把死鸟递向正国公,道:「公公,四郎猜得不错,府里果然还有叛军的细作!」

「啊!」正国公看到信鸟的第一眼,他与忠勇侯就不约而同地脸色大变,一副不敢置信又痛心疾首的表情。

东都城外,叛军军营内。

风雨楼主与怜花公子受到王莽军上下的无限尊崇,但他们却没有丝毫喜悦。

两位邪门宗主站在一座山丘上,怜花公子的声调充满怨气:「曹兄,你我身为一宗之主,竟然要为天狼山守阵,他们则在皇宫享乐,太可恶了!」

风雨楼主对「女人」的小心眼不在意,在意的则是不妙的未来,他皱着眉头,苦笑道:「怜花兄,三宗联盟已名存实亡,照此情形下去,你我两宗必会沦为天狼山的马前卒,甚至被他们吞掉也不是不可能。」

一口凉气顿时钻入怜花公子的嘴里,他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脱口而出道:「曹兄,那我们立刻回道山吧,此处不宜久留!」

「天狼尊者叫我们看守阵眼,他会轻易放我们离开吗?唉!」风雨楼主沉闷低叹后,瘦小的身躯猛然一抖,爆发出三分怒气,声调一扬,道:「我风雨楼绝不会任人鱼肉。怜花兄,耐心等待,机会一到,我等就返回道山,他日再与天狼老儿清算细帐。」

夜色下的莽王府依然亮如白昼。

「啪!啪!啪!」凌厉的皮鞭声,女人的惨叫声、还有刺耳的机关转动声,在王府刑房内声声交织,就连侍立在铁门外的王府亲兵也忍不住双腿打颤。

好狠,太狠了,简直比王爷还要狠!相同的念头在几个亲兵的目光中互相传递,他们无人敢发出一点声音、做出一点动作,更别说向里面偷窥。

阴风阵阵,冷气飕飕的宽大囚房内,几百根蜡烛沿着四壁绕了一整圈,闪烁的烛火映照着墙上、地上,甚至是屋顶上的千百个刑具,每一个刑具都是血迹斑斑,怵目惊心。

「咯咯……各位皇妃娘娘喜欢这里吗?」

一道得意中透着怨恨的女声从一块黑幕后传出,飘到十几个满身绫罗绸缎,珠光宝气,但却无不面如土色的女人耳中。

「郡主,本宫待你不薄,你记得吗?去年中秋夜宴,本宫还与你一起赏月。」

一个三十余岁的皇妃呈大字型被锁在墙上,她抢先出声哀求,说到激动处身子一动,锁住她四肢的铁环立刻收紧,环上的利齿随即沾上血肉。

「华贵妃,我自然记得,你还赏了本郡主一块月饼呢!咯咯……既然你我有如此交情,那你能告诉我皇上藏在哪里吗?」

「我……呀!」华贵妃只是迟疑一下,锯齿铁环已猛然咆哮,只听「喀喀喀喀」四声脆响,铁环好似野兽巨口般恶狠狠地吞掉华贵妃的手掌、脚掌。

绝望的惨叫只有半声,坠地的断掌还在抖动,华贵妃已经昏死过去。

诡异而阴森的黑幕后又传出凶残女声:「来人呀,把这贱妇拖出去,装进瓮中,做成瓮人。呸,竟敢用一块月饼羞辱本郡主!」

华贵妃的鲜血为刑房多增添一笔「图画」,随即黑幕中伸出一只手,指向另一个妃子。

「郡主饶命、郡主饶命!本宫真不知道皇上藏身在何处!」那个妃子躺在一张大木板上,哀声求饶的同时已吓得小便失禁。

「真恶心,来人呀,给她堵上。」

「不要,不……呀!」

一根海碗般粗的大木棒插入那妃子的下体,转眼间,又一个皇家女人胸穿肚烂,尸体躺在木板上,死状充满屈辱。

「你们还有谁想回答本郡主?没有人让本郡主高兴的话,你们……统统……都要死!」王香君的声音多了三分狂暴,她真不愧是王莽最宠爱的女儿,特别钟爱此等虐杀手段。

「王香君,哀家就是死,也不会让你们这对狗贼父女高兴。」一个雍容华贵的中年美妇被绑在特制的刑椅上,她强自坐正身子,并微微闭上双眸,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咯咯……皇后娘娘,你可是一国之母,真舍得死吗?」

只见一条钢丝缠住皇后的脖子,勒得皇后脸色发紫,但这还不是王香君真正的杀招,随即一根形状羞人的木棍突然从椅面正中冒出来,噗的一声,插入皇后被撕破的亵衣里。

皇后顿时在死亡与羞辱中痛苦呻吟,一个青春少女惊叫道:「母后!不要杀我母后!王香君,你休得放肆,不然我三姑姑打进东都,必然灭你王家十族!」

「哟,这不是明珠公主吗?还想用你公主的身份对付本郡主呀!咯咯……好,本郡主就留下你母亲的命!」

王香君话一说出口,钢丝果然松动几分,但那根木棍却旋转起来,皇后本可以抬起下体,但那样肯定会被明珠看到,令她不得不咬紧银牙,承受着木棍的肆虐。

「贱人,原来皇后娘娘也这么贱呀!不知公主如何?咯咯……」王香君笑得阴森而邪恶,笑了一会儿后,她很兴奋地下令道:「来人呀,为明珠公主松松筋骨,慢慢的来,务必让皇后娘娘看得清清楚楚。」

刺耳的机关转动声立刻响亮许多,五条铁炼把明珠凌空悬吊,缠住她的四肢与脖子并不停向外拉扯,彷如五马分尸般,接着,又一根无比粗大的木棒冒出来,缓缓向上升起,并棒头正对着明珠大张的双腿尽头。

「皇儿、皇儿,王香君,放下明珠,放下……呜!」

与此同时,两根牙签强行撑开皇后的眼帘,明珠的叫声惨绝人寰,而皇后母女连心,顿时嘶声尖叫,并疯狂地抖动凤体,差一点勒断脖子,但无论皇后怎样哭泣、咒骂、哀求,五条铁炼还是缓缓拉直、绷紧、扯动……

好几个妃嫔已经活活吓晕过去,王香君则在黑暗中欢喜得手舞足蹈。

「皇后娘娘,看见了吗?你女儿又长高了!咯咯……最后的机会了,再不说,她就要变成一堆烂肉了。」

「我们真不知道皇上的藏身之处,只有护国公主才知道,求求你放过明珠吧,呜……」

皇后流着血泪哀求,在极度绝望之下,她连先前那求死的勇气也没有,而在死亡边缘的明珠早已崩溃,充血的眼珠猛烈乱转,被勒紧的喉咙不停发出咿唔之音,也哀求着凶残的王香君。

「看来你们真的不知道呀,唉,不审了!」

黑幕后传出王香君失望的声音,就在皇后以为死亡阴影要过去的刹那,她身旁的两个妃子突然被刑具绞成人球。

一连串的惨叫声接连响起,鲜血、肉块、脑浆、内脏,曾经的皇家美人纷纷变成惨不忍睹的「东西」。

「皇后娘娘,现在只剩下你们母女了,谁先呢?」王香君深吸一口浓烈的血腥气,如恶魔般的手掌在皇后与明珠之间指来指去,最后缓缓指向明珠。

「报!」这时,一个传令将领跪在门外,以极其颤抖的声调道:「启奥郡主,王爷驯养的信鸟飞回一只。」

「信上说什么?」

虽然是机密大事,但王香君的好事被打扰,她语调中还是充满杀机,而那正要撕裂明珠下体的木棒终于暂时停下来。

传令将领在王府的地位不低,但也被王香君的冷声吓得面如土色,唯有掐着他自己的大腿,极力完整地报告着信上内容:「回郡主,信上说火雷真人已投降张府,张阳化妆成勾命,两人已离开张府,意图前来盗取阵图。」

「哦,张阳,就是天狼老神仙特别提到的那小子吗?嗯,知道了,下去吧,本郡主会亲自迎接,看看这小子有何特别之处。」

「张阳」两字意外地救了那将领一命,当他走出刑房时,低头一看,这才发觉腿上湿漉漉的,全是他的鲜血。

王香君虽然比她父亲还要残暴,但却不失女人天性的缜密,府中虽然还有风楼三怪、非阴非阳等邪门高手,但她还是扬声道:「速速传信入宫,请巨狼仙人速速回府,协助捉拿张阳小儿!」

整个莽王府迅速动起来,而此时张阳却一点也没有进入龙潭虎穴的意思。

张阳站在距离张府不远的一个屋顶上,环目四望着弥漫着肃杀之气的夜下东都,忍不住呼出一口大气。

火雷真人真的很聪明,当劲箭射落信鸟的那一刻,他已经明白所谓冒险盗图只不过是一个幌子,而他则是用来取信细作的棋子。

火雷真人眼珠一缩,忍不住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诧异光华,他随即山羊胡子一抖,试探着问道:「公子爷,接下来咱们做什么?」

「嗯,咱们在城里随便逛逛,回去后我就给你解药。」戏分顺利结束,张阳既不想潜入龙潭虎穴,也不想立刻回府,而是想多多品味自由的空气。

「公子爷,邪门三宗在城里还有一个秘密据点,里面存放着大量从俗世搜刮而来的天材地宝,小人愿为公子爷再立一功。」

「好,反正没事干,就去看一看吧。哈哈……」

一听到有好处,邪器少年顿然双目放光,纵声欢笑,与火雷真人讨好的笑声浑然相合。

一刻钟后,夜风一卷,两道身影跃进一栋废弃的大宅内,站在院子中间,院子地上还残留着大量干涸的血迹。

「这里是某个倒楣大官的宅子吧,不像还有活人……」

略显困惑的话语说到中途,张阳突然腾空而起,闪开一道致命的剑光。

「火雷,你比我预料的还要狠呀!怎么,不想要解药了?」张阳可不是善男信女,更不会真的信任火雷真人,早就防备着他这一招。

火雷真人伸手接住倒飞而回的本命飞剑,一向浮滑的目光竟然变得阴森而凶狠,他冷笑道:「张小儿,在本座面前玩这种伎俩,你还嫩了点!拿下你这自以为是的议货,自然不愁没有解药,嘎嘎……」

「是吗?你以为把我引到这偏僻的地方,就没人来救我了吗?」张阳一脸悠闲,不待火雷真人的灵力四方搜寻,他又主动道:「不用害怕,我已经帮你查过了,四周没有第三个活人,正合适。」

合适!什么合适?张小儿为什么一点也不慌乱?火雷真人的心脏咚的一声猛烈跳动,本该得意的他反而露出不妙的神情,仿佛对面站的不是张阳,而是一个等着他上去送死的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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