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幻]邪器(全)-23


  

第三章 暗香浮动

内奸曝光,张阳立刻低声咒骂,骂声中透着一丝嫉妒。心想:元铃可是个少见的美人,竟然被一个娘娘腔小厮占有,修他老母的!

至于铁若男,直到此刻,她依然不敢置信。

春色滚滚,四方奔腾,邪器眼神闪亮,眼珠距离窗孔越来越近。

房内,阿马扭着那红肿的屁股,随即扑回床上,「滋!」的一声,插入元铃那饥渴的肉洞内。

风骚怨妇一声欢鸣,双腿夹住阿马的身子,肥大的屁股向上一抬,一汪浪水飞溅而出。

在外面的张阳吞了一口口水,胯下之物瞬间胀大一圈,龟冠一弹,重重弹打在铁若男的方寸禁地上,那桃源处饱满而柔腻,张阳的肉棒立刻戳出一个浅浅的漩涡。

「唔……臭小子,不许动!」

铁若男慌忙收紧五指,无意识的把张阳的目光与心神都拉回来。

铁若男的身子极力地挤向墙壁,一想到那湿透的亵衣会被张阳发现,她顿时羞得脚尖紧绷,踩进泥土里。

「嫂嫂,我……胀死了,让我动一动吧,好嫂嫂,求求你……」

张阳软语相求,同时小幅度地摇晃下体,无论铁若男如何反抗,她胯间薄纱上那个漩涡依然逐渐扩大,那春潮痕迹也逐渐扩大著。

「呃!」张阳的腰身突然一耸,心神一酥,半个龟冠便隔着衣服陷入铁若男的玉门,他甚至能感觉到那阴唇的每一丝颤抖。

「不行,四郎,我要叫你三哥了!」

「我不怕,你叫吧,好嫂嫂,我要定你了!」

张阳少有的发起横,眼底的光芒像烈火般灼热,烧得铁若男心慌意乱,羞涩难安。心想:臭小子,难道想强奸不成,就在这墙角……哼,王八蛋!

羞乱点燃铁若男的野性,但当她正要下狠手时,不料,十几米外的张守礼望了过来,并用俗世内力包裹声音,问道:「若男,内奸是叔父身边的……小厮,什么时候动手?」

张守礼的声音仿佛是定身咒,让铁若男不敢再有大动作,张阳则悄声道:「嫂嫂,三哥在问你话呢!你快回答呀,不然他要起疑了!」

张阳说话的同时,肉棒突然缩小,然后猛然增大,一小一大之间,仿佛抽插一次,插得铁若男身子向上一抖,舌尖弹出唇外。

「相公,关键是通敌的证据,再……等一等,嗯!」

听铁若男的声音往上飘,令张守礼关怀地问道:「若男,你怎么啦?」

「我没事,只是有只虫子爬到脚上。」铁若男一边说,还一边用力地跺着大地,那只「虫子」则喉眬一荡,火热万丈。

三哥就在附近,而且正在与三嫂讲话,而我的肉棒正在叩动嫂嫂的花径!想到这里,欲望无边的张阳怎能不发狂!

欲望瞬间暴涨,强大的气势震动张阳所布下的结界,震得花丛摇曳,暗影浮动。

张守礼正要收回目光,那异常的情景令他愕然,下意识抬高身子,探头向花丛后看去。

「相公,小心隐藏身形。」铁若男的玉脸已是红若滴血,又用力在地上踩了一脚,愤然骂道:「死虫子,真讨厌!」

花丛不动了,肯定是虫子被踩死了!嗯,若男也真是的,一只虫子也大惊小怪,不成体统。张守礼的目光中流露出三分责怪,再看了失态的铁若男一眼,随即又开始监听。

「张四郎,你想逼死我吗?」

胭脂烈马天生野性,几乎每一天她都有火爆娇嗔的一刻,但没有任何一次能比得上此时的野性醉人。

铁若男那透着三分无奈,三分薄怒,还有三分娇喘的语调,令张阳觉得胸口一炸,肉棒又奇迹般胀大了两圈。

「嫂嫂,好嫂嫂,我真的受不了啦!再不给我,我要胀死了!」

此时,张阳的欲望之物胀大到从未有过的尺寸,铁若男甚至感觉到一只手已经掌握不住。

铁若男一晕,禁忌之火瞬间充斥着心灵与肉体,在一阵迷乱中,她颤声道:「四郎,你若……真的很难受,嫂嫂就用手……帮你,但你绝不准动,否则休怪我刀下无情!」

柴房的记忆给了铁若男灵感,在心如乱麻之下,她找到一个虽然羞人但却很有效的解决方法。

一秒后,微风一荡,铁若男与张阳同时调整一下姿势,随即铁若男一下一下地摇动起来。

张阳身体一麻,差一点欢声大叫,而且张守礼的存在让那偷情的罪恶感与剌激感十倍激荡。

「嫂嫂,再快一点,三哥看不见的!」

「你……臭小子、死淫贼!」铁若男偷偷瞟向张守礼,在看到张守礼的那一刻,她芳心百转千回,美眸则妩媚欲滴:唔……相公会发现吗?他要是看到了怎么办?啊……臭小子,怎么自己动起来了?

张阳的下身配合著铁若男的双手,一下一下地小幅度挺动着,而在这结界内,玉手与肉棒的摩擦声响亮起来。

「噗噗……」

「嫂嫂,我想……亲你一下,就一下。」

「不行,你休想!」张阳与铁若男的上半身可没有遮挡,何况铁若男怎会答应?怎敢答应?

「那我摸一摸总可以吧!」

张阳在说话前,大手已探入铁若男的裙下,指尖在那细腻的大腿上暧昧地划着小圆圈。

张阳甚是狡猾,明知道亲吻的要求不可能被允许,故意让铁若男拒绝,然后大手的动作果然得到铁若男的默许。

张阳的指尖滑动着、旋转着,一点一点地摸向铁若男的桃源禁地,而滑过之处,总会挑起一道道欲望的波纹,并轻轻荡漾着。

「四……四郎,停……停一下,啊!」

心灵情丝的缠绕,鸳鸯戏水诀的入侵,让铁若男的抵挡迅速土崩瓦解。她那修长的背部靠在墙上,并用力一撞,紧接着发出一声失控的尖叫。

美人春潮浸透薄纱,打湿张阳的指尖,与此同时,张守礼的目光又被吸引过来。

张守礼看到铁若男的耳朵正离开墙壁,而张阳则紧挨着铁若男,将耳朵贴在墙上,一副认真在监听的模样。

花丛暗影挡住暧昧春色,但张守礼一想到铁若男与张阳挨得那么近,而且正在一起偷听房内的淫声,心中顿时不是滋味:小四那混蛋为什么不到这里?竟然死皮赖脸跟在若男身后,真是混帐!都怪里面一对奸夫淫妇,该杀!

借着皎洁的月光,张守礼看到铁若男那通红的脸颊,随即充满愤慨地再次将耳朵附在窗边,用最为道貌岸然的表情掩饰着内心的澎湃。

下一刹那,张守礼与张阳同时浑身一抖,呼吸变得粗重。

在那纵情狂欢的房间内,元铃已背身骑在阿马的腰间,那风骚的肉体急速套弄着肉棒,与此同时,她抬起阿马的双腿,紧接着拿起一根细长的角先生,用力地插进阿马的菊门内。

细皮嫩肉的阿马猛然仰天大叫,但发出的不是惨叫声,而是极其阴柔的欢鸣,远比他干元铃时还要兴奋许多,连那不争气的短小肉棒也大了一圈。

元铃感受到阿马的变化,乳浪一荡,她的腰身与双手同时加速耸动起来。

张守礼被房内的情景轰中心神,张阳的颤抖则是因为肉棒再次戳中铁若男的花瓣。

虽然铁若男的玉手还抓着张阳的肉棒,但棒身已能轻易在她掌心中穿梭,龟冠强劲而有力,但又点到即止地冲撞着,一下一下地戳弄着。

春潮已经完全湿透铁若男私处的薄纱,那羞人的露珠滴落而出,顺着大腿缓缓流下,而张阳低头一看,已能看到那阴唇的形状,嫣红穿透薄纱,而那饱满的阴唇中间,一道凹陷的细缝清晰可见,还有那野性而不杂乱的芳草挂着点点露珠。

「呃……」张阳一声闷哼,圆头激情一挤,只见薄纱一缩,随着龟冠钻进花径两寸。

「啊……臭小子,不要再动……啊……哦……」

铁若男浑身仿佛快要融化,她听到她那不知羞耻的心声,感觉到一股灼热从阴唇汹涌地钻入花心内。

啊,好想让四郎插进去呀!不……不行,绝对不行!

情海迷雾充斥着夜空,人妻在欲海中奋力地挣扎。

铁若男知道张阳绝不会停手,也绝不会害怕,她唯有咬紧银牙,两手齐上,又一次用尽全力,抚弄着张阳的肉棒!

花影已不能完全挡住暗中的偷情,好在张守礼已被房内的情景吸引住。

张阳的喉间热气回荡,不顾一切地耸动着,很快,铁若男除了玉手外,私处也含羞带怯地开始摇晃着。

摩擦、抽插、迎合,叔嫂的禁忌之情仿佛烈火般烧尽张阳两人身周的空气,让他们的呼吸越来越热、越来越粗重。

「啊……唔……」

在十几下冲刺后,张阳的龟冠已插入铁若男的玉门内,不过始终隔着那一层薄纱。

铁若男腰身一挺,阴唇猛然紧紧夹住肉棒前端的沟棱,一股花蜜喷涌而出,悉数喷打在那粗大的龟冠上。

这时,一股酥麻如闪电般在张阳的背脊上游走,但他却咬牙发动鸳鸯戏水诀,止住岩浆的爆发。心想:忍,忍住!忍住这一刻,下一刻,嫂嫂就是我的了!

铁若男的身体由僵硬化为一汪春泥,四肢一软,桃源禁地第二次对张阳彻底敞开。

有了上次的教训,张阳抢先压住铁若男的脸颊,然后急不可待地指尖一挑,哗的一声,薄纱飘飞,最后的阻碍没有了。

月光一亮,挟带着万丈火热扑向美人禁地,映照出嫣红饱满、水色泥泞的蜜穴桃源。

铁若男知道要发生什么事,但她却无力阻挡,只能又羞又急地呻吟一声,随即美眸一闭,在绝望、羞窘、无奈及不敢面对的醉痒中选择投降。

唔……算了,就给他一次吧,以后就再也不相欠、互不相识。铁若男的思绪变化尽在刹那,张阳则急不可待,连欣赏蜜穴的时间也不愿耽搁,兀自分开铁若男的双腿,随即腰身用力一挺。

瞬间,天旋地转,风云变色。

突然,房门打开,就见阿马冲出来。

片刻前,元铃极其不满地斥责道:「宝贝儿,这次怎么这么不中用?我上次给你的壮阳药呢?快吃呀!」

「三奶奶,我来得太急,忘在房里。三奶奶别急,阿马现在就回去吃药。」

已手脚发软的阿马穿衣服的速度极为迅速,就此破坏邪器的好事。

阿马的目光并未向墙角看来,邪器也不会因为他改变主意,但张守礼却猛地站起来。

「若男,咱们追踪这贼子小厮。小四,你守在这里,继续监视淫妇。」张守礼飞跃而去,距离衣衫不整的张阳两人只有三、四米的距离。

铁若男心神一惊,急忙推开张阳,跟着飞跃而起,又一次奇迹般逃出邪器的魔掌!

铁若男就这样逃走了,张阳只能可怜地挺着红光直冒的大肉棒,一个人立于墙角下,欲望之火不上不下,令他难受得浑身发胀。

夜风虽冷,但又怎能扑得灭熊熊燃烧的欲火?张阳气苦一叹,正想自我解决时,一道呻吟声飘入他的耳中。

「阿马、宝贝儿,快回来呀,三奶奶好痒呀,啊……」

这时,元铃躺在床榻上,一边用那根木棍解馋,一边闭着双目,幻想着男人正在干她。

一股夜风突然吹开虚掩的房门,吹熄烛火,令元铃那蜷曲如蛇的身子一顿,还未回过头,一双火热的大手已抓住她那吊钟型的奶子。

「阿马,你的手好热呀,啊……看来那药真猛!」

在黑暗中的男人吁出一口粗重的呼吸,大手用力抓揉着元铃的乳头,随即突然用力地把元铃面朝下地压在床上。

「唔……阿马,你这软蛋想干什么?呀!」

元铃半怒的话语戛然而止,竟是一根火热而粗大,完全超乎她想像的肉棒一下子就塞入她的私处,甚至能感受到如撕裂般的痛楚,仿佛处子少女破身般。

「你……你是谁?啊……啊……是谁?大胆,来人呀……」

恐惧在元铃的脸上惊现,可她的惊叫声全被身后男人的抽插打断,呼救的声音只能在床榻上盘旋。

「啪!啪!啪!」

那黑暗中的男人自然是欲火难耐的张阳,面对风骚的元铃,他将欲望完全释放,搂起着她的腰肢,下体如打桩机般疯狂耸动着。

张阳的小腹不停撞击着元铃的屁股,龟冠每一次都会插入子宫花房内,在狂暴之下,棍影如风,如虚似幻。

痛楚再次从元铃的私处爆炸开来,她只觉得小腹一胀一麻,一股巨浪涌入脑海,让她瞬间失去意识,也失去自我。

「啪!啪!啪!」邪器大手一扬,狠狠的在元铃的屁股上留下三道怵目惊心的掌印,同时哑着嗓子闷吼道:「贱人,不要装死,不然本大爷干死你!」

「不……不要,大爷,饶了奴家吧,奴家任你玩就是了!」

元铃是被巴掌打醒的,而她此刻的反应一半是害怕,一半则是肉体的呼唤。

在最初的剧痛后,风骚少妇终于享受到金钢肉棒的无上快感,不用张阳威胁,她的肉穴已不由自主地蠕动起来,红肿的屁股更情不自禁地旋转出妖娆的轨迹。

「贱货,真是贱货,大爷一定要干死你,嘎嘎……」

张阳这一个「干」字只有邪恶的欲望,没有半点杀气。他上身向前一俯,脸颊躲过元铃偷看的目光,下体则更加猛烈地狠狠插入。

狂野的肉棒没有花俏的招数,单纯的肉欲缺乏柔情,但却让阴唇翻进翻出,就像鱼儿被丢上岸一样。

「呀……好人,泄了,奴家泄了!啊……好人,停一下,求求你,停……」

元铃很快就淫汁飞溅,但张阳却丝毫没有心软,先在她的屁股上啪啪拍了两下,随即狠声命令道:「贱人,在地上爬,给本大爷像母狗那样爬,大爷要干母狗。」

欲火在黑暗中纵横无忌,只见元铃强撑着那酥软的身子,在室内爬行起来。

「噗唧、噗唧……」

邪淫之火正对淫妇禀性,元铃竟然在爬行中流出人生中最多一次的淫汁,令张阳的肉棒插出特别的声响。

「真贱,贱人!」张阳那微弯的两腿一直,便将元铃的下半身凌空托起来,然后以老汉推车的姿势,绕着圆桌不停地转圈。

「啪!」的一声闷响,元铃只觉得肉棒仿佛插入她的心窝,痛与快乐瞬间充斥着她的花心,让她忍不住连声尖叫,再也顾不得被下人听到。

在绕行十几圈后,元铃的叫声变成呻吟,很快,呻吟又变成哀求。

「不行了……好人,奴家……里面……好疼,求求你饶了奴家吧,呜……」

淫妇同样也有泪水,但却浇不灭邪器的欲火。

张阳一声冷哼,把元铃抱入怀中,随即一边大步走动,一边猛烈摇晃。

张阳步伐移动间,元铃的身子好似风中树叶,又好似海上孤舟,她那风骚的肉体被大肉棒弄得死去活来,惨叫不休。

痛楚又一次占据元铃的身子,但快感也在她的心窝内咆哮,她每每惨叫三声,就又会呻吟一声。

终于,张阳不耸动了,不是因为他心软,而是元铃的下体已经干涸,他往下一看,竟发现元铃的腿间已有血丝在流淌。

糟啦,还没查出内奸的前因后果,不能让她就这样死掉!张阳的心中回复一丝理性,「砰!」的一声,他把半昏迷的元铃放在八仙桌上。

「嗯……呀!」

元铃恐惧的唇角刚有一丝松弛,一股透心彻骨的剧痛突然冲破她的喉咙。

这时,张阳不再插元铃的阴道,但却插入她的后庭肉肠,令她的后庭花蕾瞬间就成一朵残花。

「呃……贱人,你这屁眼被人干过吗?」

「呜……没有、没有,啊……救命啦……」

元铃用力摇着头,那饱满的奶子在桌面滚动、拍打着,她的两手甚至紧紧抓住桌边,但这一切都不能减轻丝毫痛楚。

「呼……」也许是因为后庭鲜血的影响,也许是肉肠的紧窒让快感大增,张阳终于恢复几分平静。

「噗噗……」肉棒开始不快不慢地耸动着,与此同时,张阳一只手压着元铃的肩部不让她回头,另一只手在她身上的几处穴位轻轻一点。

修真妙法用在俗人身上,令元铃瞬间疼痛尽散,花心一麻,又一汪淫汁喷涌而出,在桌面上留下一幅春色山水图。

「啊、啊……你是谁?噢……让奴家看看你,啊,你真厉害!」

风骚少妇的屁股有如风车般旋转,怨妇在欲望的满足中产生出特别的感觉。

元铃在肉欲中沉沦、在肉欲中迷醉,甚至对身后的恶人「一见钟情」,不过那恶人却丝毫看不起她的「爱」。

「呼……」

厚重的八仙桌竟然被肉体的撞击力挪动,而张阳每撞击一次,桌脚就会贴地滑行半尺。

「呀……」元铃的头部与脚底同时用力地向后仰,乳头在离桌面三寸的地方颤抖、摇晃,而她整个身子则好似一个金元宝般悬在桌边。

桌脚不停移动,春水一路飞洒,肉棒越插越猛,女人越叫越欢,桌子越动越快……

「砰!」

终于,八仙桌重重地撞在墙上,元铃的腰部抵在桌边,几乎是在圆桌撞上墙壁的同一刹那,她昏迷了,在极乐中昏迷了,而张阳则小腹一炸,精液激射而出。

第四章 家丑外扬

「四郎,你在干什么?混蛋、下流!」

这时,房门被重重推开,只见铁若男满脸通红,除了气愤、不满外,还有三分羞窘。

「嫂嫂,我这样……还不是你害的!」

张阳先是大为心虚,仿佛偷吃的丈夫被妻子捉奸在床,紧接着狡猾地色色一笑,用暧昧化解铁若男的怒火。

在这种情形下,铁若男见张阳还要提先前的事情,甚至还故意当着她的面,将肉棒缓缓从元铃的后庭抽出来,令铁若男心窝一颤,竟然也有羞涩扭捏的时候,道:「啊,四郎……你,混蛋,还不快把裤子穿上!」

先前墙角的一幕至今还在铁若男的心海浮动,浑身酥软的她仿佛变了一个人般。

狂喜从张阳的眼底暴射而出,他挺着肉棒,缓缓逼向铁若男,道:「好嫂嫂,我还难受得很,给我吧!」

在最合适的时刻,张阳发动猛攻。

「四郎,不……不要,先前已经错了,不能再错下去,这样怎么对得起你三哥?」

「嫂嫂,这不是错。男欢女爱,本就天经地义,我一定要把你从三哥身边抢过来。」张阳一把搂住铁若男的腰肢,轻撩衣裙,就见先前被他破坏的白纱正在铁若男的胯下轻轻飘动着。

张阳这小叔竟如此大胆,扬言要抢他兄长的妻子,但这一刻听在铁若男的耳中,芳心却分外甜蜜。

缕缕情丝弥漫着胭脂烈马的全身,烈性的娇躯在张阳的凝视下发软了。

就在天雷即将撞击地火的刹那,铁若男腰间的玉索突然一紧,太虚法器发出怪异的呜鸣声响。

一股烦躁猛然由铁若男的脑海中升起,矛盾的思绪仿佛飞舞的火舌般,百倍放大她的火爆野性。

「噗!」的一声,在铁若男芳心羞乱到极点时,野性点燃怒火,但她这次没有抽出弯刀,而是从腰阆抽出太虚玉索。

「臭小子,别想我放过你,咱们新帐与旧帐一起算!」

张阳原先还有些嘻笑,但等玉索呼啸着劈头砸下时,他才脸色大变,知道铁若男这一次不是半真半假,而他灵力本就不高,在猝不及防之下,被玉索抽打得凌空翻滚,惊叫着撞到墙上。

在致命的一索过后,张阳的惊叫声刺入铁若男的双耳,令她心弦一惊,就像被针刺到般猛然扔掉太虚法器,扑向一动也不动的张阳。

「四郎、四郎,你别吓我!」

「嫂嫂,你刚才好凶呀,真狠心!」

张阳睁开眼睛,眼底写满惊悸与疑惑,如果不是他在危急时刻用出「法器共鸣」这一招,现在必然已被打得魂飞天外。

铁若男人生第一次急得泪珠滚动,带着泣声道:「四郎,我也不知怎么就动手了,你伤着没有?快看看伤着没有?」

张阳五官一颤,突然大声喊痛:「哎哟,好疼,嫂嫂,我这里受伤了!」

「哪里?快让我……啊!臭小子!」

张阳牵着铁若男的玉手摸向伤处,而焦灼的铁若男凝神一看,赫然发现手中抓着的竟然是红光直冒的大肉棒。

铁若男玉脸一红,顿时明白过来,而她虽然娇嗔,但却没有强行挣脱,反而掌心一颤,握得更加有力。

「若男,不好啦!」在急切的呼唤声中,苗郁青推门而入,但当她看到房内景象时,不由得愣在原地。

只见元铃一丝不挂,昏迷不醒,而铁若男与张阳正在替她穿衣裙,房内一片狼籍,随处都可以见到淫虐的痕迹。

张阳一见到苗郁青,脸一红,急忙远离床榻,同时以别扭的声调道:「婶娘你来得正好,帮三婶娘穿衣吧!侄儿……不方便做这些事。」

张阳快步来到门外,然后很懊恼地瞪了老天一眼,心想:唉,怎么搞的?为什么每次一到关键时刻总会受到打扰?难道老天爷有这种特殊的兴趣?

房内,苗郁青那丰腴的身子再次一颠,震惊的目光从元铃那红肿的下体艰难地挪开,惊声追问道:「是谁把元铃……弄成这样的?是阿马?」

苗郁青的语调透着无比怪异的感觉,而铁若男则眼底流露出羞涩,尽力表情自然地道:「我与四郎进来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可能是吧!」

苗郁青与铁若男简单的替元铃穿上中衣,把她塞入被子内后,苗郁青随即回过神,急道:「哎呀,我差点忘了正事,阿马自杀了!」

「自杀?内奸自杀了!」张阳返身冲回房内,本能地怀疑道:「会不会是同伙杀人灭口?」

苗郁青摇着头,沉吟道:「应该不会,守礼与若男拿下他后,惊动了大家,一直是你父兄他们审问,寻常的下人一个也不许靠近。」

身份暴露,立刻自尽灭口,果然是合格的内奸呀!张阳的内心对阿马这内奸竖起大拇指,随即灵光一闪,道:「阿马死了,不是还有三个相似身份的小厮吗?把金、戈、铁三人全抓起来,他们很可疑。」

「不行!」

铁若男与苗郁青竟然同时出声反对,让张阳的嘴巴张大后一时收不回去。

两秒后,苗郁青一声长叹,对铁若男点了点头,随即快步走到门外。

铁若男清了清喉眬,叹息道:「四郎,事到如今也不能再瞒你,其实『金戈铁马』不只是小厮,还是叔父的变童,你现在明白了吗?」

「变……变童?嫂嫂,你是说……叔父有那种癖好?」

张阳顿时目瞪口呆,一想起忠勇侯曾经对他大为青睐,豆般大的汗珠立刻从他全身滚出来,心想:修他老母的!

「你大惊小怪干什么?这种事在达官贵人的府上可多了,在军中更是平常!」

铁若男虽然说得大声,但她那小麦色肌肤多了一层异色,违反自然规律的玩意儿果然不是人人都能接受。

「哦,原来是这样!」

邪器用力吐出一口大气,回想起他那个世界的「汉代」,似乎也盛行男宠之风,他便不再为这事感到诧异了。

意念一转,张阳皴眉道:「那为什么不查其他三个小厮?」

苗郁青带着几丝难堪,站在门口接过话头,解释道:「其他三个人都是自小在侯府长大的孤儿,不会有问题,只有这阿马是圣上赐给你叔父的小太监。如今看来,必是妖人从中做了手脚,才会多出这么一个祸害,唉!」

苗郁青无奈地叹息,这时铁若男走到她身边,安慰地挽住苗郁青的胳膊,柔声补充道:「原来的阿马在半年前就暴毙死亡,看来也不是个巧合,可惜内奸已经自杀,什么也问不出来。」

「他死了,就只能从三婶娘口中找出答案,看她透露多少秘密给内奸。」张阳说到这里,顿时感到心虚,随即往外走,略显慌乱地道:「婶娘,就由你们问口供吧,侄儿在这里不方便,先离开了。」

张阳把元铃干得死去活来,然后又变身纯洁的小绵羊,一副循规蹈矩的模样避嫌离去,信步来到前庭。

「小四,三婶娘那里的情况怎么样?她招了吗?」张守义首先迎上来,在关切询问后,又悄然低声赞叹道:「四弟,做得好,二哥对你真是刮目相看呀!」

连夸奖也要躲躲藏藏,张阳忍不住苦笑在心中,随口敷衍张守义两句,而当他走进厅中四顾一看,发现忠勇侯的神色果然很难堪,全然没有以前的豪爽气势。

丑事只要不戳破,大家都可以假装不知道;一旦破了那层窗户纸,所有人的眼神都变得微妙起来。

正国公的神色比以前还要严肃,冷漠地看着张阳,问出与张守义一样的问题。

「回父亲,大婶娘与三嫂正在审讯三婶娘,具体情形孩儿也不清楚。」

「没用的东西,连一点小事也办不好!」正国公怒声斥责张阳,随即看向忠勇侯,有点尴尬地道:「二弟,你也累了,先回房休息吧,这里就交给为兄处理。」

「嗯,多谢大哥。」忠勇侯起身离座,略一犹豫后说道:「大哥,如果元铃只是被妖人利用,就……放她一条生路吧!是我……对不起她,唉!」

威名尽毁的大将军神色黯淡,从张阳身边走过时,他下意识顿了一下,随即又加快速度走出厅门。

张阳顿时觉得浑身不是滋味,在张家一干人等目光的笼罩下,立下大功的他却仿佛罪人一样,心想:修他老母的,这就是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吗?真没意思!

这时,张阳的眼睛陡然发亮,带着几分怒气从十余个张家族人身上扫过,然后凝视着上首的正国公,沉声问道:「父亲,内奸的身上有何线索?」

正国公与张守礼不约而同地皱眉,而张守义回道:「小四,西门统领在阿马身上找到邪门怜花宫的隐秘印记,看来王莽很早就与妖人勾结上,意图谋反已久!」

怜花宫?又是这些怪物!难道他们真不放过我吗?听着熟悉的名称,张阳的心中升起一团烈火。心想:如果邪门妖人这样咄咄相逼,那我为什么还要逃避「邪器」的使命?

时间没过多久,铁若男与苗郁青相携而入,使张阳的心陡然悬起来,他终于有点害怕了。

铁若男扬声禀报道:「三婶娘到现在都还不知道阿马是内奸,不过她知道的事情大多已被阿马探听到。」

苗郁青的脸上浮现几许同情、几许无奈,似有所指地道:「这也不能全怪元铃,她只是被内奸利用。大伯,我已命人将她软禁在房中,待叛乱平息后,再商量如何处置,您看这样处理可好?」

「既然她不是内奸,侯府的事就由弟妹自行处理吧!」

正国公向后一靠,又瞪了张阳一眼,然后望着一干家将与旁系族人道:「所有人各回岗位,不得再谈论此事,违令者,斩!」

元铃竟然没有说出被人强奸的事情,让某个男人又是轻松,又是困惑,但张阳仍暗自呼出一口大气,竟然很无耻地念叨好人有好报。

在如释重负后,郁闷又笼罩着张阳,他随苗郁青一起退出来,而铁若男则坐到张守礼身边,距离他越来越远。

唉,不能打铁趁热就是失败呀!张阳叹息未完,一道美丽高挑却冰冷而无趣的倩影进入他的视线中。

只见唐云疾步向张阳——身边的苗郁青走来,然后牵着苗郁青向侧面走去。

「大姐,三妹的事怎么处置?」

「没事了,大伯已经答应让我们自家处置。」

「那就好,小妹先回房了!」

唐云绕行半圈后便冷漠离去,明显是不想与张阳有近距离的碰面。

两个中年美妇的声调虽轻,但又怎么逃得过邪器的六识?

张阳的心头连连猛烈跳动,被一团迷雾弄得有点头晕目眩。心想:怎么会这样?结果怎么能这样?不守妇道之罪绝不会比内奸轻多少,为什么好像所有人都不责备三婶娘?尤其是大婶娘与二婶娘更隐隐流露出一丝愤愤不平!奇怪,太奇怪了!究竟是世道变了,还是我变了……嗯,三嫂应该知道原因,可她正在张守礼身边,唉!

一个白天悠然过去。

夜里,张阳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眼看天色就要发亮,他陡然一个翻身,猛地化为一道幻影,再一次潜入后宅。

幽沉弥漫的房间内,一阵寒风凭空出现,在灯火熄灭的刹那,蒙面的张阳站在床榻前。

在床上的风骚少妇突然惊醒,不待张阳出手,她抢先堵住朱唇,半坐在床头上,神情慌乱地看着黑影。

「是你!你又要……干什么?」

粗哑的假声从张阳的嘴里喷出,蒙面黑巾微微掀动:「就是我,美人儿,大爷又想你了!」

「不……不要,奴家还疼着呢!」

元铃虽然脸色大变,但却绝不是因为害怕,她那颤抖的声调甚至还透出丝丝媚意,一点也不像一个刚刚被捉奸在床的淫妇。

张阳目光闪动,想到房外连一个看守也没有,内心的好奇更加强烈,故意装出凶神恶煞的模样,道:「贱人,你不怕本大爷?」

「咯咯……你又不会吃了奴家,奴家怕什么?」

元铃身子一动,胸前的丝被随之滑落,随即一对布满瘀痕的奶子立刻映入张阳的眼帘。

「贱人,真是个贱人!」张阳强行把目光从元铃的乳房上移开,更加凶狠地问道:「告诉本大爷,你偷人被抓,为什么没有受罚?说,不然本大爷杀人灭口!」

元铃双乳一颤,也许没想到对方会是这个目的,令她一阵诧异,愣了好几秒,随即竟然开始仔细地打量着蒙面的张阳。

怪异的气息突然笼罩着整个房间,而张阳这凶人扮得真不怎么样,他越来越觉得不妙,干脆转身就走。

「你是四郎!」

元铃突然喊出张阳的名字,而且语气非常肯定,尾音还流露出几分惊叹:一向以为是阴人的小四竟然那么威猛而狂暴,真是奇妙!

张阳顿时浑身一颤,离去的背影更像是落荒而逃。

「四郎,你回来,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咯咯……不然我就要大声喊了!」

「贱人,大爷不姓张,你想死吗?」

「飕!」的一声,张阳扑到床榻上,浑身杀气腾腾。

「咯咯……你不会杀我的,咱们可是露水夫妻,一夜情。」元铃把手伸向张阳的蒙面黑巾,同时有点得意地说道:「整个府里只有四郎新到,才不明白原因。好侄儿,这下你明白了吧!」

「什么原因?」

张阳虽然闪开元铃揭开黑巾的手,但这一句追问等于是不打自招。

「咯咯……好人,你以后经常来找三婶娘,三婶娘就告诉你原因。」元铃原来是食髓知味,竟然迷上张阳的大肉棒!

张阳的手勾着元铃的下巴,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手上力量一强,怒声道:「快说,不要啰嗦!」

元铃白了张阳一眼,妖娆放浪地抖着乳房,道:「阿马上奴家的床,侯爷不仅早知道,而且还是他默许的。我这侯爷夫人其实就是个花瓶,用来替侯爷遮丑。四郎,你现在明白了吧!」

张阳的手指松开了,怜悯在他眼底闪现,他虽然已隐约猜到三分,但心头还是咚咚狂跳:如果元铃所说是真,那大婶娘与二婶娘会不会也是一样?不……不可能的,大婶娘那么温柔端庄,慈爱善良;二婶娘冰冷无趣,怎么会像这风骚淫妇一样呢?

一直以来,张阳都觉得苗郁青就是完美的母亲形象,此时内心的一团烦乱影响着他的思绪,令他下意识再次转身就走,不想再面对风骚而淫浪的元铃。

「好人别走,你回来,奴家再告诉你一个大秘密。」

张阳站在窗边,回头看着半裸的元铃,而她因为动作过猛,牵动后庭的伤口,顿时疼得眉眸颤抖,反而平添三分诱惑。

欲望的力量把张阳拉回床边,风骚的元铃一手探入张阳的衣内,抓住那无敌水龙钻,迷离低语道:「府中还有偷情的人,我虽然不敢肯定是大奶奶还是二奶奶,但肯定有奸夫,我亲眼看过有男人的影子往她们住的方向走。」

「胡说!大婶娘绝对不会,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淫荡呀!啊……」

张阳声调一变,低头一看,元铃竟然已含住他的肉棒,痴迷地舔吸着。

「咯咯……奴家的确是荡妇不假,但一个女人如果独守空房十几年,我就不相信她还能守得住!」

「贱人,休得诬蔑我婶娘!」

张阳生气了,他用力一耸,肉棒随即深深插入元铃的喉咙内,插得她美眸翻白,又是痛苦,又是兴奋。

很快,欲火焚烧空间,张阳挺身插入,再次充塞元铃的子宫花房。

「啊,好疼,疼得好……舒服呀!」

「贱人!」张阳的巴掌狠狠打下去,在元铃的屁股上、奶子上、大腿上,留下一道道五指印,然后是一波又一波的阳精射满元铃的全身。

蛮横并不能改变道理!当张阳从有如一瘫软泥般的元铃身上爬起来时,他不得不认可元铃的话。心想:唉!我不也对二姨娘胡来吗?二姨娘比大婶娘更加优雅端庄,大婶娘有个……奸夫也不奇怪!

邪器怀着一股闷火,直接从后宅走向前厅,此时他已懒得再掩饰,只想尽快离开这不祥之地。

大厅内,张阳面对父兄那微责的目光,身子一挺,脸上瞬间慷慨激昂,朗声请命道:「父亲,虽然内奸已除,但叛贼依然肆虐,圣上还在危难中,孩儿请命即刻出发,诛逆贼,救圣上!」

诛杀王莽是何等大事,而张阳在正国公的心中只有小聪明,他怎么会相信张阳有能力?但张阳说得这般正气凛然,如果他不同意,就好像他心中没有忠义一样。

爱惜名声胜过生命的正国公还在想着措辞,张守礼已经抢先道:「父亲,就让小四去吧,让天下人看看我张家儿郎没有一个是懦夫。」

张守礼难得出声帮了废物张阳一次,不是因为他心性变化,而是身为男人的直觉,让他总觉得张阳应该远离这里、远离他的妻子,而且离得越远越好。

张守礼这么一说,连侯府家将统领西门雄也忍不住开口附和,于是正国公仔细地看了张阳一眼,终于点头答应。

是夜,子时一刻,那道仿佛独立于尘世之外的石门又一次缓缓开启,张阳跃身而出,呼吸到新鲜空气的刹那,他心中闪过万千感慨。

「四少爷,末将只能送你到此,祝四少爷马到功成,旗开得胜!」

西门雄亲自把张阳送到石门外,铁血统领也禁不住吸了一口新鲜空气,随即第一次用尊敬的军礼,送走敢于冒险的张阳。

张阳飞身离去,而当西门雄正要关闭石门时,铁若男突然出现,而她只亮了一下正国公的令牌,就轻轻松松地跨步而出,相比张阳出阵的辛苦果然大不一样。


第五章 夜探王府

张阳奔向莽王府,而铁若男走到张府外的分岔路口,向张阳消失的方向凝视一秒,留下一声复杂的叹息后,她毅然按照原计划,往禁军骁骑都尉的府邸奔去。

黑夜之下,自由的张阳又开始胡思乱想:真要舍弃三嫂而去,让她与大婶娘一起被困在洛阳城吗?万一王莽叛乱成功,她们会不会被俘?

嗯,有张守礼与张敬在,我瞎操什么心?再说娘亲那么厉害,王莽怎么翻得了天?可……张阳一边走,一边想,当一堵高墙挡住他时,他忍不住下巴一落。

「修他老母的,怎么走到莽王府前了?我平时不是很没有方向感吗?」

在自嘲地笑了笑后,张阳抱著「既来之,则安之」的念头,纵身一跃,跳过墙头。

张阳身子跃入的刹那,莽王府上空仿佛水纹荡漾,果然有阵法保护,但下一刹那,报警的「浪花」无声无息的消失,任凭张阳在太虚法阵中行走自如。

张阳站在阴暗处,略一闭目,灵力包裹着感知思绪,越来越熟练的向四方散开。

「嗯,左边高手的气息比右边多很多,老贼头肯定就在那里。」

邪器少年意念再次一转,试探着握住青铜古剑,这时奇迹发生了,他的意念竟然真的钻入剑身内。

「哥哥,是你在呼唤我吗?」

「妹妹,是哥哥,哥哥需要你的帮助。」

「哥哥,幻烟在看守玄灵鼎,如果幻烟离开的话,我怕它又想伤害你。」

「妹妹,你只需要遮住我的身影就可以了,不用亲自现身,好好在哥哥的身体内疗伤。」

「嗯,幻烟明白了,哥哥对幻烟真好,幻烟也要对哥哥好!」

幻烟一丝不苟地执行张阳的命令,末了的语气则充满人性气息,让他原本发冷的心窝温暖许多。

黑色的烟雾在黑夜下隐藏得完美无缺,张阳缓缓从几个大虚修真者的头顶飘过,对方也没有半点感觉,他又在不知不觉间打破修真界的一个常识。

一座灯火通明的大殿很快映入张阳的眼底,距离越近,他的预感就越强——找到正主了!

邪器少年藏身在屋顶,轻轻揭开一片琉璃瓦,向下一看,他的眼珠子瞬间瞪大了好几圈。

大殿里,散落着一地女人的衣裙,而男人则只有一个,不用多猜,张阳已从旁人的描述中,认出那满脸横肉、剽焊凶残的大汉朝唯一一个外姓王——王莽。

王莽躺在黄金龙椅上,一群一丝不挂的女人围在他四周,用各式各样的方式讨好他。

张阳忍不住因为这种皇帝生活伸出舌头,随即眉毛一挑,看向大殿内唯一一个还穿着衣裙,但却被铁炼横吊着的美丽赤衣女人。

「王爷,看这头下贱的母狗正在向你伸舌头呢!咯咯……」两个裸女站在那赤衣女人身边,猛然抓着她的头发向上一扯,把那女人的脸对着王莽。

那赤衣女人疼得一声闷哼,银牙一开,吐出一口唾沫,骂道:「王莽,你这山野匹夫、屠狗杀猪之辈,本宫乃堂堂贵妃,你若敢放肆,本宫定要诛你九族!」

「哈哈……贵妃?老子就喜欢干贵妃!凤妃,你看清楚,皇帝老儿的东西有本王的大吗?哈哈!」

王莽一脚踹开正在舔他肉棒的艳女,故意耸动着肉棒,让凤妃看得清清楚楚。

屋顶上的张阳不由得呼吸一热,他想不到王莽已猖狂到这地步,竟敢公然淫奸后宫妃子,真是够刺激呀!

嫉妒与杀机在张阳的眼底一涌而现,下一刹那,他还没来得及抽出古剑,已经被大殿内的事情吓了一大跳。

只见王莽一招手,凤妃的身子立刻向他飘飞过去,他手掌再一动,一条一看就不是俗物的长鞭立刻凭空出现。

「哇,这家伙会道法,灵力还到大虚境界,果然不是我记忆中的那个王莽呀!」邪器少年没有蠢到鸡蛋碰石头,身子一缩,藏得更加小心,但他也没有怕,而是在等待,等待以弱胜强、一击致命的机会。

「啪啪……」王莽狞笑着挥动长鞭,每一鞭下去必是碎片四裂、鲜血飞溅,转眼间,凤妃已被打得皮开肉锭,样子无比凄惨。

「王莽,你这匹夫、狗贼,你不得好死!」凤妃比张阳想像中还要坚强,遭到如此毒打,她还敢破口大骂。

「嘎嘎……凤妃,本王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狗贼!」

王莽挥手一扔,长鞭脱手而出,有如一条几丈长的蟒蛇勒住凤妃的娇躯。

凤妃那丰盈的身子瞬间剧烈抖动着,而那本就饱满的双乳更是被勒成两堆肉山,而长鞭在勒过乳房后,绕着腰肢一转,紧接着飕的一声,穿过凤妃的胯部。

「啊……」那剧烈的摩擦虽然充斥着羞辱的烙印,但女人本能的快感却令凤妃头部一仰,那柳叶形的脸颊完全映入的张阳眼中。

张阳的呼吸已不知不觉的被忽略,他对凤妃那极度痛苦的神色很同情,但目光依然不由自主地看向她的胯间。

那条长鞭正邪恶地勒在凤妃的两瓣阴唇中间,后庭菊花也没有逃过绳结的攻击,阴唇与菊蕾同时因为压力而充血胀大。

淫靡已经足够,但王莽的残暴才刚刚开始。

那长鞭有如恶魔之手般不疾不徐地拉扯着,而凤飞肢体的柔韧性已经到了尽头的刹那,当长鞭微微一顿,紧接着猛然一扯,喀嚓一声,凤妃的骨头断了!

在凤妃的惨叫声中,长鞭由一条化为两条,又从两条变成四条后,那鞭梢从凤妃的手臂一直缠到指尖,紧接着陡然一收。

「呀!」瞬间,凤妃的左手反向弯曲折成九十度,手骨折断的声音传遍大殿每一寸空间。

「喀嚓!」

凤妃的左手弯曲后,很快轮到右手,而凤妃的惨叫声已刺得张阳的耳鼓发疼。

当凤妃那纤细的双臂折断了,那如毒蛇般的长鞭又找上凤妃的双腿时,只见长鞭猛然一收,凤妃的脚踩松了,再一收,胯骨松了,第三下,凤妃已双腿反卷,脚底搭在她的肩上。

「呀!」凤妃的惨叫声持续不休,全身每一处的关节仿佛都已断裂。

「啊!」张阳呆望着下面的「人球」,大脑一片混乱。

张阳从书上看过用于床笫之欢的捆绑术,甚至亲自淫虐调教过宇文烟与百灵,但他所有的邪淫加在一起,也比不上这王莽一根手指头,不由得心想:修他老母的,原来我是一个——好人呀,呵呵!

在折断凤妃的四肢后,王莽用力耸动着鼻子,追逐着空气中飘舞的血腥味。

「美人儿,本王让你快活到死,嘎嘎……」

吸够血腥味后,王莽的下体已硬得快爆炸,他挺起肉棒,大步冲过去。

「机会来了!」张阳的双目迸射出寒光,手上剑光吞吐,当王莽插进凤妃那沾血下体的刹那,就是他一击必杀的瞬间。

「报!启禀王爷,天狼山道尊驾到!」

在关键时刻,一个士兵无意间救了王莽这主子一次,而王莽想插进凤妃私处的肉棒硬生生停下来,他虽然不舍,但还是毅然收起色心,临去之际,又在凤妃那血淋淋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巴掌。

「呀!」四肢尽断,脖子歪斜,凤妃竟然还没有死,她这一声呻吟让正要逃走的张阳感到为难。心想:凤妃那么可怜,我身为男人是不是应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呢?更何况,我还是皇亲国戚,以现代的说法,凤妃就是皇帝的小老婆,我的小舅妈。

怜香惜玉之心点燃张阳的男人豪情,他意念一动,灵力立刻从识海涌出,涌向他的脚底。

就在即将爆破屋顶的刹那,一道寒光突然向张阳横空飞射而至。

「轰!」的一声,屋顶炸出一个大洞,而张阳则贴着瓦面滚出十丈之远,紧接着跳到地面的暗影中。

「有刺客,保护王爷!」

王府的兵将刀出鞘,箭上弦,飞速向王莽处集中,一副如临大敌的紧张模样。

「混帐东西!」

一个亲兵快速冲来护驾,却被王莽一掌拍成肉酱,他有如嗜血的夜叉,踏着手下的尸体道:「一个刺客就让你们乱成这样,靠你们这些无胆匪类,本王爷如何平定天下?」

「莽王无须生气,本座定会斩杀刺客!」

风雨楼主与怜花公子出现了,但两大邪门宗主却没有往日的傲然气势,半侧着身子,似乎再替后面的两人引路。

走在第三位的是一个一脸霸气的中年修真者,他头上的狼头装饰透露出他的身份——天狼山宗主,火狼真人。

天狼山号称邪门第一宗派,火狼真人自然凶名远扬,气势不凡,但他脚步一顿,随即也半侧身子,恭敬地道:「师尊,请!」

一个白发及腰,瘦骨嶙峋的灰衣老者从火狼真人身后走出来,王莽一见到他,就像看见救星般,冲上前重重跪在地上,道:「王莽拜见尊者老神仙,祝老神仙福如东海,寿与天齐!」

天狼尊者轻轻点了点头,苍劲的狼脸上无喜无悲,平淡地问道:「本尊要见的人到了吗?」

「回尊者,主人已恭候多时,尊者请!」

王莽俯身引路,带着天狼尊者进入一间密室,三个邪门宗主呼吸一沉,自动站在门口当起看门人。

王莽退出密室的百丈之外,正好遇上巨狼。

巨狼一拍胸膛,粗豪地道:「刺客就交给本座了,莽王尽可安心享乐。」

天狼山高手随即高举狼头杵,粗声下令道:「风雨楼包围外院,怜花宫封锁内院,其他儿郎跟本座围猎,搜杀刺客!」

风雨楼与怜花宫的弟子虽然不愿意成为天狼山的随从,但奈何追踪之术与对方相差甚远,他们也只得依令行事,转眼间把莽王府围得水泄不通。

不到三分钟,巨狼一杵砸向一丛花木,在乱花纷飞中,张阳带着一身尘土,狼狈地闪开致命一击。

「张小儿,原来是你,哈哈……该本座立下大功了!」

巨狼看似粗蛮,但却粗中有细,第一杵的狂风还在呼啸,他已迅速运转道诀,布下一个灵力结界,不料,张阳矮身一冲,竟然轻易跃出他的结界空间。

「咦?」天狼山人马还是第一次见识到张阳的诡异之处,巨狼等人回过神来时,张阳已经逃出他们的视线。

狼头杵凌空一扫后,巨狼狂吼着开始追杀张阳,而其余天狼山弟子则聪明的左右一散,在莽王府里开始一场狩猎游戏。

群狼战术很快奏效,巨狼又一次把张阳困在绝地。

「张小儿,这次看你怎么逃?你家巨狼爷爷要活剥你,以祭大师兄的亡灵!」

巨狼不敢直接找凤凰秀士报仇,狼头杵对上张阳则是霸道张狂,横扫一切,完全不把张阳放在眼里。

只是一招,张阳的身躯就砸穿一堵围墙,他还没来得及吐出嘴里的那一口鲜血,巨狼已经飞身追上。

巨狼已是太虚超凡境界的高手,对付一个刚刚进入大虚境界的张阳,绝对轻而易举,他故意不用本命法器,而是简简单单地打向张阳这弱小的对手。

「砰!」的一声,劲气炸响,邪器少年又一次被打飞到十米外,一口鲜血染红一大丛花草。

「张小儿,你不是能与上官云对打吗?怎么现在像个娘儿们一样?哈哈……起来,咱们再打!」

巨狼单凭拳头之力就打得邪器无比狼狈,紧接着他又飞身逼近,一拳打出。

虚空又是一声炸响,张阳这次挡住巨狼那如砂锅大的铁拳,双脚牢牢站在原地,但却不是他有本事,而是邪门狼人故意为之。

巨狼再次轰出右拳,同时左手如闪电般一抓,他的右拳把张阳打得身子一弓,离地飞起,而他的左手则抓住张阳的手臂,让张阳那离地的身躯与大地平行,但却怎么样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张小儿,看来你只是一个绣花枕头,浪得虚名,呸!」

巨狼用言语侮辱张阳的同时,铁拳就像击打沙包一样连续击打十几下,打得张阳痛入骨髓,但偏偏却不能昏迷。

「没有的废物,本大爷玩腻了,你去死吧!」

巨狼猛然把张阳高高举起,然后狠狠摔下,地面一颤,砸出一个人形的大坑。

这时,四溅的烟尘随风消散,身躯变形的张阳竟然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他没有变身「玄灵鼎」,但却目光凶猛,狂野地盯着巨狼,咬着沾满鲜血的牙齿,闷吼道:「贼胚,报上你的名字,本少爷会记住你的!」

战败者竟然以傲视天地的口吻说话,偏偏巨狼的心中生出一丝莫名的恐慌。

「张小儿,休要装模作样,本座要打得你跪地求饶!」

因为那一丝没有道理的慌乱感,令巨狼怒声咆哮,再次扑向张阳,拳头撕裂虚空的时候,已经迸射出灵力的光芒。

「砰!」的一声,张阳再次离地横飞,但他丝毫没有发出疼叫,而是一声怒吼,口中的热血有如一道血箭般射向巨狼的眼睛。

那血箭被巨狼的劲气荡开,炸成一大片血雾,下一刹那,张阳冲入血雾内,任凭巨狼连续三拳猛烈击打,他都不闪不避、不退不让,就为了一脚踢中巨狼的下体。

张阳飞出去了,紧接着又咬着钢牙,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而且还一步一步向巨狼逼近,豪情万丈地讥讽道:「贼胚,怎么样?本少爷的断子绝孙脚爽吧!嘎嘎……」

鲜血在张阳的嘴里打转,令他的笑声变得刺耳又难听,不过用来讥讽巨狼,效果则好了无数倍。

张阳那一脚并不能伤及太虚高手的身体,但却严重刺激巨狼的自尊心,那一缕莫名的恐慌也变得强烈起来。

杀了他,一定要尽早杀掉这张小儿!巨狼心中的声音化作暴怒的杀气,虚空光华一闪,他的狼头杵再次凭空出现,随即恶狠狠地脱手飞出,射向一身血色的邪器少年。

在恍惚间,时光拉长千百倍,张阳只看到一匹恶狼张开狼口,恶狠狠地咬向他那傲然不屈但却弱小的身躯。

「哥哥,危险!」幻烟不顾一切的从灵力空间飞出来,张阳却意念一动,又将她扯回他的元神空间内,接着双目一闭,伸手摸向幻影的「狼口」,触到一团凶残而狂暴的能量气息。

「嗷!」

那狼头杵怪异地停顿一下,接着光芒不弱反强,似若一片怒涛,横扫十丈空间。

「啊!」一声闷哼在张阳的喉咙里回荡,适才一「摸」虽然是一触即收,但他的元神差一点就被震散。

在电光石火间,邪器冒着生命危险让狼头杵慢了一刹那,而这一刹那,终于让他侧身一闪,又一次飞逃而去。

「妈的,怪物!」巨狼一伸大手,收回本命法器,他这全力一扫没有伤到张阳,反而逼得己方人马急速闪躲,无意间为张阳打出一条逃生之路。

受到戏弄的恨火与惊诧同时充斥在巨狼的心中,当他踏着法器腾空而起时,太虚真火已经映红他全身每一根狼鬃。

张阳不顾一切地向前方冲,先前的他看似疯狂,实则狂暴与清明浑然交融,当逃生的机会来临时,他怎会继续白白送死?

「砰!」的一声,受伤不轻的张阳撞开一处角门,又「轰!」的一声撞翻一座假山,然后俯身钻进一条回廊。

「张小儿,本座要撕了你!嗷!」

无论张阳怎么逃,巨狼的声音依然越追越近。

在半盏茶的时间后,张阳迷路了,弄得莽王府四处鸡飞狗跳后,他靠在一道紧闭的院门旁,已经分不清楚东南西北。

突然,院门「吱呀」一声打开,一双玉手一把将张阳扯进去。

院门还在微微颤动,夫狼山人马已从天上地下追过来,「狼」的嗔觉让他们目光一沉,恶狠狠地盯住那道院门。

狼头杵刚要砸壮去,一个王府兵将及时飞奔而至,大喊道:「仙人手下留情,请勿惊扰王爷贵宾。」

「贵宾?刺客就在里面,本座只想抓人,对什么贵宾没兴趣,闪开!」

巨狼一挥巨手,传令的兵将立刻飞出去。

「巨狼仙人停手!」

一个碍事者被扫飞,第二个又急匆匆地冒出来,隔着老远就大喊道:「我家主人有令,只围不攻,宁可让刺客离去也不能伤及贵客,尊者大仙已经答应了。」

那「主人」明显比「王爷」管用很多,巨狼一听那两个字,手中法器立刻少了一半杀气,再一听到天狼尊者的命令,狼头杵立刻在他手中凭空消失。

「他娘的,什么样的贵客这么了不起!」如铁塔般的邪门修真者低声咕哝一句,随后一瞪狼眼,指着第二个传令人道:「你去敲门,把你家贵客请出来,本座再进去搜。」

「是、是,小人这就请贵客移驾!」传令兵将点头哈腰,从一群天狼山人马身边走过,然后以更加小心的神色,像做贼一样敲响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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