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有奶寻欢(全)-14
九十六、陌生的唐宁
欢颜软软地靠在他怀里,下体被紧紧填充的膨胀感令她迷乱而脱力,唐宁拥紧她,起身走向床榻,已经施放过一次的肉棒被那深软的甬道吸附,竟然很快又挺立起来。
他轻咬她的耳垂,一遍遍唤她宝贝,走近床前,将她往床上放落,下身却依旧紧扣著她,令她趴俯到床上,雪白的臀部牢牢被他固定在胯间,他跪到她双腿间,开始剧烈抽动。
欢颜眼眸半敛地被他朝前推进,双乳溢出的乳汁将床侧都弄湿了,他匍匐到她身上,紧紧扣住她的双肩,腰胯下的力道更强,每一下,都顶到她身体深处。
那里有一团极为绵软的凸点,触到时欢颜便会失声尖叫,这声音令他更加卖力律动,汗水一滴滴落下来点在她肩上颈上,他又舔卷著将她与他的汗渍全部吸吮回去。他的身体在狂热地施放中,她的身体实在是太令他惊喜了,他觉得已经无法抑制自己,只想著每一下重重进入,听到她回应地呻吟,再全力抽离蓄势下一次的抽进。
欢颜被他抓著肩膀半提起来,整个上身朝後仰去,挺立的双乳乳汁乱飞,引得他干脆放开她肩膀改为握住双乳,掌中的热涨柔软令他动得更为疯狂。深深浅浅,几浅几深,将他平生所引以为傲的床上功夫全数贡献出来,只为了听到她舒缓的呻吟声。
而她的反应果然是极好的,花穴里如同喷泉般滋滋地往外冒水,伴随著他的每一次抽进而水花四溅,泡得他肉棒似乎在不停增大。更令他疯狂的,是她那狭长的小小花穴被抽送了这麽久,竟然在他每一次离开时都不得不控制著要将棒头留在里头,以免下一次无法进入,紧窒地让他又是咬牙又是叹息。
欢颜没过多久就再也叫不声来,他的力气好像用不完似的,始终是这样一个体位,他竟然抽动了近百下,抽得欢颜软成一滩泥似地随著他的动弹摇晃身体,半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可他的肉棒居然还是坚挺,她觉得自己的穴口已经全麻,腰也酸涨得像要断开,可是他还在继续,丝毫没有要施放的迹象,渐渐地她的视线开始模糊,身体还在不停被推动中,可是她很快失去了知觉。
醒来时,欢颜发现自己置身一个浴池里,身体大概已经被清洗过,因为肌肤那种汗淋的感觉已经消失,可是她还是被人圈在怀里,他的一只腿压著她双腿之间,左手就握在她右乳上,耳边酣声轻轻,他半趴在她身上睡得正熟。
欢颜觉得花穴一阵阵抽痛,双腿有点打颤,而体内气息绵软,每呵出一口气,她的胸膛就跟要被掏空似的酸凉,想到自己的处境,眼睛又再度泪湿。
如果一开始就遇到唐宁,或许她现在会觉得很好很知足了。可是如今的她不一样了,她已经学会分辨真心与欲望。
他确实也是很帅气,笑起来的时候很有些意气风发的样子,可是他的笑无法令她心底温暖,不像少临,更不像乔家兄弟。他看著她时,眼中闪动的是贪婪的欲念,那种跟她第一次见到南宫寿时有点儿相像的眼神,令她吓到发抖,这跟他们眼中的爱惜柔软多麽不同呀。
可是此时此刻,她无法选择呢。
想到这里她的眼泪更多了,只是被他压著无法动弹,所以只能偏著头静静地落泪,她就躺在浴池边的青石地上,虽然身体下叠了绒毯,可还是有石面的凉与湿透过它浸入她身体,不一会她就觉得冷,整个人轻微地哆嗦了一下。
唐宁立刻醒了,将她一把抱进怀里,他的眼睛极亮笑意盈盈的,可是看到她的泪眼,他眼中还是划过一丝愤怒,不过很快平复下去,亲亲吻她的嘴唇:“冷吗宝贝儿?”
她缩了缩身体,他顾自将她抱起来往外走:“这地方水气重,躺久了不好,我们还是回房睡吧。”
她不敢吱声,看他大步迈进屋里又抱著她一同睡在床上,帮她掖了掖被角,“饿了吧?我让她们送进来。”说著一把响指。
外头立刻有声音传来,秀儿带著成排的每个手上都拿著托盆的丫头进来,瞟过欢颜的一眼充满喜气,随即便安排她们将菜放到桌上。顿时间一阵阵香气充溢了整个屋子,而那些丫头仍是一拨拨地往里进,各样的热气腾腾地菜简直看的人眼花缭乱。
唐宁瞟了一眼怀里的小人,却见她神色淡然,对那边的动静一眼也没瞧,始终垂著头的样子令他眼中怒火顿盛,扬了扬手,端菜的人全部退了下去,只留下秀儿在一旁侍候,“还不侍候你主子吃点东西?”。
秀儿听他一说立刻上前几步,靠床近些轻声道:“姑娘你吃想吃点什麽?要不要先来一碗玉蛤汤,炖了好一会呢,嫩嫩的又滑又香又补身子。”说著已经盛了一碗过来。
可欢颜完全不为所动,她正发愣,不料唐宁抬手就是一记耳光,“啪”的一声,秀儿连人带碗跌在地上,唐宁冷哼:“这点小事也做不了还有什麽用?拉出来杀了。”外面顿时进来两个宫女,一边一个拉著她往外拖,秀儿惊恐万状地挣扎著大喊:“姑娘救我!”
欢颜也吓得呆了,听到她叫才回过神来:“不要。”
唐宁这才一挥手,“为什麽不要?她是你房里的丫头,连侍候你吃饭都作不了,留著有什麽用?”
欢颜抬眼看他,那目光竟是令他心头一窒,正要发怒,却听她轻轻地说:“我吃就是了。”
秀儿慌忙爬起来,重新乘了一碗捧过来,欢颜正要伸手去接,唐宁却说:“等一等。”两人都是一怔,“放下吧,”他朝床边的小榻指了指,秀儿忙放下碗,又看他挥手,立刻退了出去。
欢颜正愣著,便见唐宁微笑起来,他的眼中实在是亮得灼人,而且,也怕得灼人!
“那麽不甘心做我的女人吗?我实在不明白本太子有哪一点不如乔少临?”他还是搂著她,可身体的那种温热没了,她甚至,觉得他忽然完全改变了,或许,这才是真正的他?
九十七、专宠(微虐)等拍砖不要打我脸
“我在想是不是我对你太好,好到你忘记了自己的本份?我可以容忍一切,可是唯独一样,我无法忍耐,那就是,在我怀里的女人心里却想著别的男人。”他始终垂目和她说话,此时更是伸手指挑往她下巴一抬:“我要你从里到外都只有我一个人,记住了吗?”
但是欢颜的目光还是令他不满,他眼中阴霾如云,冷哼一声:“如果你不想乔少临死的化!”
欢颜眼睛顿时瞪的极大。半晌才颤抖著说:“他……他是你外甥……”
“你知道他不是!”唐宁的话却令她一呆。
“我跟你都知道,他是颜妃的儿子,这样一来,我跟他可没半点情份了。我姐姐跟颜妃斗了半辈子,若是知道我跟她的儿子这麽亲近怕是要死不瞑目呢。”
“可是你……”
“当初我是认定他是我外甥这才冒死帮他,他装腔作势在宫中隐匿,样样般般皆是我为他打理沟通,我知道他的手段够狠,可是他却不知道我其实比他更甚,所以你……”他凑近她,直直瞪著她的双瞳:“最好不要逼我,若是你顺应我,那这位皇帝外甥,自然就能安稳的过下去,若是你一定要……”
“我会的。”欢颜打断了他的话,她实在是被他吓坏了,他的样子看起来真的很恐怖。
“这样吗?那坐到我身上吧宝贝儿。”他微微一笑,顺手将被子掀开。在他的双腿间,昂然地肉棒居然已经粗涨如婴儿手臂般了。
看她呆滞的神色,他握了她的手送到自己肉棒上:“不会吗?要我教你?”
欢颜慌忙缩回手来,瞪著那紫黑色的肉棒好一会,才慢慢移动过去,双腿分开坐在他胯上,伸手握住滚烫地肉棒抵在自己花穴下,她的手一直在颤抖,唐宁也不出声,只是冷眼看著,看她小脸儿一时雪白一时又是通红,终是将它肉棒扶正慢慢坐了下来。
紧窒肉感渐渐包裹上来,他舒服地轻哼出声,她却因为干涩与身体的酸麻而痛的汗都滴落下来,好一会才总算将他整根都坐了进去。
她曲著双腿坐在他胯间,一双含水的大眼睛满是惊惧,虽然这眼色令唐宁不快,可他还是享受到了,轻嗯一声“不错很舒服。”说罢自己从一边榻上拿了那个装汤的碗,先喝了一口,朝她勾勾手指,她不得不靠近过去,双唇相触,他将嘴里的汤全部渡了给她,待她吞下去了,才纠缠著她的舌尖舔刮,直到将她嘴中残留地汤汁全部舔卷干净,这才再渡一口。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 销量第一太空杯! 淫泷泽萝拉下体真实状态倒模而成 高度仿真阴部外形,肤质柔软细腻!内置大颗粒突起,贴近女性生理构造,体验更真实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挡!点击进入
欢颜仰著脸就他渡著将那碗汤喝了干净,他这才笑笑将被子拉过来包在二人身上,才再度叫人进来。每一样菜摆到面前的,他都留了一点,然後又都要她从他嘴里取食,欢颜一点点地将他嘴里的东西吃下去,眼泪却始终汪在眼眶里。
看她最後已经有些干呕的样子出来,他才停了,秀儿在一旁服侍著二人漱口擦手,她半边脸肿痛的厉害,可是看到她垂头坐在他怀里的样了,却不知怎麽的让她鼻子直发酸。
唐宁挥手将她打发出去,伸手将欢颜搂在怀里“要睡一下吗?”他的声音很轻很柔,可却还是令她抖了抖,“不想睡我们就继续吧。”他低笑起来。
“我,我累了。”她不得不立刻说话。
“就是这样,以後问你什麽得回答我。不回答的化,我就按的方式做明白了?”他瞧著她怯怯的样子,伸手将她的长发拨开,一摁她的雪臀,顿时翻过身来,将她压在身下,肉棒轻微地地脱离出一点点,他再度使力将其全部插入,那舒服地湿濡感令他差一点又想律动起来,可她那单薄的样子还是让他叹了口气,用自己的胳膊给她作忱,贴著她的脸,“好好睡一觉吧。”
欢颜简直是被他钉在床上半分也动弹不了,好在他身体倒是半侧了一点在床上没有全压下来,要不然就得把她刚吃的都给压吐出来。
他闭著眼睛,呼吸很轻,不过她疑心他根本没睡,她也不想睡,可若是不睡……她只好闭上眼睛,眼前又现出几张面孔来,她拼命压抑自己的念头,才将眼泪止住。屋里都下了厚重的帷幔,四下里静悄悄的,她也确是累的狠的,过了一会,竟是慢慢睡了过去。
而他则睁开眼来,打了个响指,秀儿忙轻轻进来,他声音很轻:“去许管事那里领东西,以後每天给她一个定量。她身体弱,不能太多。”
秀儿一愣,忙应著去了。他没细说可她也知道要领什麽了,看来他是真的离不开这个姑娘了,那种药……她抖了抖,不敢多想,慌忙一溜的朝院外跑出去了。
……
自从那天之後,欢颜就不住在自己原先呆著的屋里了,她如今搬到唐宁房里,而且每天下床的时间极为有限。
也不知怎麽搞的,她现在特别容易燥热,只要他摸上她的身体,有时甚至只是脱光了挨著她睡,她都忍不住想往他身上爬。
她被自己的这种变化吓坏了,有几回忍的嘴唇都快咬破了,他才懊恼地搂过她来:“小不点儿怎麽这麽能忍,想要就说嘛。”
可是她真的被他要怕了。床弟之事,乔少临向来是很节制的,而以前乔氏兄弟两人尽管也是时常索欢,可却竟不及眼前这一个人来的多。他简直有用不完的精力还有大把时间,可以一整天哪也不去,就在床上跟她纠缠。
而更令她害怕的,是她的身体越来越适应他的需求,如今都不用他挑逗,她看到他的嘴唇就想亲他,看到他赤裸的身子就想凑过去,看到他的肉棒直挺挺的就想将它放到身体里嘴里,哪里都好,总之若不这样,她就浑身空虚涨痛的无法抑制。
而府里的大夫也是来的更勤,隔上三两天就给她把脉,弄得她简直跟吃饭一样的吃药,而各样补品更是源源不断,更别提那些用度,如今整个太子府中再无一个夫人,太子专宠她一个的情形令所有人跟打了鸡血似的激动。
虽然只有欢颜不知,可是每个人都在等待著,至於等得是什麽,终於有一天,答案来了!
九十八、太子妃的喜与悲伤(上)
欢颜醒来时总是已经接近晌午,因为一整晚都与唐宁纠缠,醒时依旧浑身酸软,得秀儿扶著,才能就环儿送上的银匙里吃点东西。
这两个丫头也是服侍得极为尽心,更何况如今她们俨然已经是府里的大丫头,连管家跟她们说话都得轻半拍,更别说旁的人了。而这份富贵因何而来,二人可是明白得很,因此更是全心为欢颜想著,随便什麽一个眼神就能立刻明白了,最是方便应手的。
可是今天好像有点不同,小环拿银匙的手总是在哆嗦,秀儿更是不停地挪身子朝外望,两人的不安很快传到欢颜身上:“你们怎麽了?”她忍不住发问。
环儿一笑,忙又勺了一匙银耳燕窝送过来:“有天大的好事呢。太子今天一早就入宫去了。”
“哦,”欢颜兴趣缺缺,也不想过问什麽了。
一旁秀儿却是一心想引她开心,轻声说道:“是皇上传的旨让太子进宫呢,只一会功夫里头就传出话来,让府里准备著,怕是……主子的好事来了。”
“还主子主子的,这会儿得叫娘娘了。”环儿也是笑逐颜开。
娘娘!却没想欢颜听到这个,本来已经没什麽血色的脸上更是连最後一丝晕红也褪尽了。两个丫头都是一愣,正要问她怎麽了,外头却传来一阵喧哗。
听那声音由远而近,脚步声夹杂说话声。最先涌入耳中的,是邢管家的声音,比平时足足高了八度,都快赶上唱戏的小厮了:“奴才给娘娘道喜啦。娘娘大喜大贵啊!”
两个丫头都是脸露狂喜,只是碍於欢颜的脸色不敢动弹,正僵坐著,就见唐宁一身官袍大步跨进屋来,笑得也是春风得意:“颜儿,从今日开始你就是太子妃了,这是皇上亲下的御旨。”说罢将一卷明黄卷轴递了过来。
两个丫头吓得扑通就跪,跪下了才发觉不对,又忙不迭地去扶欢颜也要跪下,唐宁却是一笑:“不弄这些个虚礼了,父皇知道你身体不好,连上朝授封都免了去,咱们自己家里更不用这些,徐公公,你说是不是?”
一个年老的太监垂首进屋,倒是先给屋里人行了礼,笑呵呵地道:“这是当然啊。娘娘要多保重贵体,皇上那儿还等著见您这位儿媳呢。”
唐宁哈哈大笑:“邢管家,好好服侍著徐公公先去歇著。”那太监又再三恭贺,这才走了。
唐宁走到床边接过环儿手中的银碗,两个丫头顿时知趣地退出屋去,同时又忍不住回看一眼,欢颜如今就跟个瓷人儿似的白嫩,可也愈发娇弱了,就太子这幅日夜不放的样子,还真是让人担心得很呢。
欢颜原先是靠著秀儿坐著的,这会儿自然一歪,唐宁慌忙补上,将她搂在胸前,一口接一口喂著:“还是吃得太少了,连坐的力气都没有,可如何日久天长的应付我呢?”
欢颜不由得又是一缩,他凑到她颈边轻笑:“昨儿夜里颜儿倒是很尽责哦,你说今天我得奖你什麽好呢?有什麽想要的吗?”
欢颜摇了摇头,也躲了躲他递过来的银匙,他也不勉强将碗放下了,一伸手将她打横抱起掂了掂:“太轻了。以後得养得肉肉的,摸起来才比较好,你说是不是?”她脸色顿时红了,朝他胸前歪了歪脸,他看著她如雪肌肤上泛起的一点晕红,忍不住又紧了紧抱她的手,一迈步朝著书房走去:“我还欠你一张画像还记得麽?这会儿还你。”
窗外虽是烈日,可书房里却是凉爽,四下里摆了十数个装满冰块的镀金盘子,丝丝往处冒著寒气,将暑热一扫而空。
欢颜斜倚在长榻上,手肘半支著身体,乌发挽了个松懒地堕云髻,除了一只嘴衔珍珠的凤头钗,再无饰物。眉目描了淡墨,漆黑地双瞳看起来更是如烟水氤氲,朱唇轻点,同样如珠如琢。
身著一袭格外明豔的暖红轻锦,腰间细穗垂落,长裙层裾尤如飞花般铺散至榻尾,她的神色有些幽远,目光淡淡,飘浮而无著落地,虽然定定望著面前的长窗,可思绪肯定不在此屋。
唐宁已经放下笔多时了,他面前的长桌上赫然已是完整的画卷,可他一动不动,注视她的目光中荡起微怒。
欢颜出了会神,才觉得手肘发麻了,正想支开来,却才想到还在做画呢。这才朝一边望去,一看之下却是愣怔:“画完了吗?”
“早就画完了。”他淡淡一笑:“在想些什麽?”
欢颜垂了垂头,坐直身子,轻揉酥麻的手臂,“不过是出神而已。”
“是吗?”他微笑著站起来走到近前,居高临下地看她,她在他的俯视不由自主地又缩起身子来,“让我猜猜,你是在想今天这个好消息吧,说起来这个对你来说,好像并不值得惊喜。你本来是要成为南沂皇後的,虽然很多人反对,不过他终究是会做到的。所以你并不在乎区区太子妃,对吗?”
“皇後与太子妃我都不适合,”她静静开口,“我只想安静地过下去,那样的富贵命,本来我也消受不起。”
“安静?”他弯下身点起她的下巴:“嫌这太子府太热闹?还是你更喜欢呆在南沂?”
她本来垂著头,此时却慢慢抬起与他对视:“你既折磨我又何苦再折磨自己?南沂已成过去,你若是在意,大可将我杀掉或者逐出府去。”
“那样你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去找你哥哥?行那乱伦之事?”他指间用力将她脸朝上托,紧紧挨到她的嘴唇,“我要怎样才能把他从你这小脑瓜里抹去,你告诉我。”
“我没有去想他。”她被他捏得下巴生痛,不由得挣扎扭头。
“那你在想别的男人?谁?乔灼还是乔炽?或者根本两个都想?”他声音低嘶地冲满沈沈痛意,“真是巧啊,你跟他们姓乔的这麽有缘,我要让你记得我,一定要让你永远记得我!”他眼中的神色颠狂般,把欢颜吓呆了。
九十九、太子妃的喜与悲伤(下)虐H
书房的窗幔帷纱皆是半透明的水青色,为了吸引光线令屋里明亮,甚至连门窗都是敞开式的,往日下人候在这里时总会朝里偷瞟一眼,可是今天却都垂首静立,连秀儿环儿这样的贴身丫头都站到了一丈开外,别说眼睛就连耳朵都恨不得捂起来。
直透骨髓的娇喘声与呻吟充溢著整个书房乃至庭院,那枚凤头钗被扔在一边,散乱的如暮青丝像无数尾灵蛇般铺了一地,欢颜星眸半掩,红唇微启,脸色呈现异样的绯红,浑身赤裸仰卧在地上。
她的双腿被抬起压至头两侧,雪臀上胯坐著同样赤身裸体的唐宁,他的肉棒连根没在她的菊眼里,却并不动弹,而是一只手扣住她的雪臀,另一只手却是执笔在她身上作画。
细软地狼毫在雪白的身躯上点出一串串红梅,梅心或在她的双乳粉尖,或在她腰侧肚脐,皆是敏感处传来的阵阵麻痒,令她疯了般地挺动辗转,他根本勿须动弹便能享受到菊眼中紧窒的摩擦与压迫。
身旁地上还散著一地油彩,他直接用笔染色在她身上描绘,压著她雪臀的手更有两指探在早已湿濡的不成样子的花穴里,那里方才已经经过一翻动作,正舒软得如要化开般地往外淌水,他就用这水来点墨,为那些红梅点连枝骨。
笔端时轻时重的骚痒触动,菊眼极致满涨以及花穴里的空乏酸楚,都令她神志全失,轻喃著用所有的力气扭摆个不停。
“是不是很舒服?为夫的肉棒你可喜欢?”唐宁紧紧盯著她的嘴唇,若不是想给她一个教训,他真想扑过去将她揉碎在怀里撒咬,那点柔软实在是太过诱人。
她喃喃著,不知道在说些什麽,声音轻得他根本听不见。他轻笑了下,放下手中的笔,却从地上捡了一只笔,将笔尖一面慢慢朝著她的花穴插入。
“啊……”她尖声嘶叫起来。
“喜欢吗?”他一边问一边还在继续,“他们可曾让你这麽快活?”转眼间她的花穴里已如笔桶般被四五支狼毫塞的满满,每一支的进入都会令她疯摇身体。
抖动痉挛地雪白胴体却令他眼眸更深,他垂头看看她已经红肿的花穴,层层嫩肉正被他的手指拨开来,数只毛笔在花穴上摇晃不定,更在那一片花水中时缩时放,他甚至可以看见这张“小嘴”正将那些笔一点点吸入进去,这场景令他眼眸血红,喘息更重,不但手指动的更勤,胯部也开始一提一送地抽送起来。
欢颜全无意识地挺动迎逢,身上痒的麻的一大堆地方,她的身体已然绵如春水,两只雪乳随著身躯摇摆不停颤抖撞击,双手十指紧紧抠在身下的地毯上,徒劳地想抓点什麽来方舒缓身体的激狂。
他亦是同样不能自己,画笔重新拿回手上,在她身上狂挥点捺,随著他的喘息低吼越来越响,而欢颜声音渐弱,一幅冬梅图,终於在她身上成形。
劲节黑枝,梅如点丹,散飞地团蓄地簇拥著怒放或是半合,在雪白胴体上铺展开来,妖冶到顶!
唐宁望著已经力竭而软瘫的欢颜,她与她身上的梅花点点在他眼中疯狂跳跃,他开始剧烈律动,低嘶声在不停碰撞中到达顶端,猛然施放出身体的热液,他将她身体里的笔和肉棒都同时抽离出来,他分明已经累极却不躺下休息,而是撑著双手俯到她身上一面急喘一面凝视著她,目光掠过她满身的花痕墨枝,最後落在她左肩上一点雏梅上,犹豫半晌,终是一咬牙,从一旁地上捡了一个木柄薄刃在手:“只是痛一下而已,我想让你永远都只属於我一人,这点印迹,便能实现我的愿望。”
而她已经晕厥过去,根本听不到他的话,他举起手上的刀,在她肌肤上比划著,却始终无法下手,提提收收的好几回,终於下定决心时,忽听环儿声音颤抖地说:“太子,文太医来了。说是太子您约了他今日来给娘娘诊脉的。”
唐宁眼神一黯,可也轻轻吐了口气,拿了件衣服披在身上,再将她抱到榻上:“先帮她梳洗,”两个丫头慌忙应了,走进来看到这一片狼藉的画面都是红上一红,慌忙又转身去准备浴桶去了,待她们终於将欢颜从头到脚打理好,唐宁也正好洗漱完毕和文太医一同进来,那文太医为欢颜诊了半晌的脉,才放开她手走到外间。
“怎麽样?可有身孕?”唐宁轻问。
“这个……恐怕很难。”文太医叹,唐宁一怔。却听他道:“娘娘体内积寒怕是有些年头了,又从来没有好好调理,眼前虽然补著,可娘娘一直胃口不好,吃进去的东西怕是真能补到身体里的也只有一二而已,还有……”他说著看了唐宁一眼,声音更轻,“频繁房事,对娘娘有害无益,太子想要子嗣,也不能急在一时,还需看日後的变化吧。”
唐宁沈吟半晌,才道:“我记得了。不过调理还是不能断,以後还要麻烦文太医。”说著二人脚步渐远。
屋内床上,本来已经睡著的欢颜却缓缓睁开眼来,眼角一滴晶莹泪水滑落下枕间,呆呆地注视床顶片刻,又再度合上了眼。
《有奶寻欢》第二卷
100、北凌使节
自从这天之後,欢颜似乎愈发乖巧也更沈默,时常她独坐在那里,可以大半天一动不动。各式各样的补品吃下去,她的小脸却没有一丝丰腴,反而白的跟透明似地,像个小雪人般晶莹剔透,让人觉得她会随著一阵风就这样化去了。
而唐宁近来也是收敛,不再像前些日子那样索求无度,一来他倒确是听从了太医的劝告,二来,近日他亦开始变得繁忙。
欢颜对一切从无关心的态度自然也不知晓外面正发生著什麽,而绣活什麽的,唐宁却早已禁止两个丫头再让她过手,所以现在她每日除了在丫头催请下不得不去圆中散一会步,其余时间便都呆在屋里。
两个丫头有时陪著,有时也难免觉得气闷,便退出来在外间做些小绣品,太子对这位太子妃可是紧张得很,她们也不敢疏忽怠慢的,是以手上虽忙著,耳朵却都是立著,生怕错过了里头的招唤。
天气热了,针涩得拔不出来,秀儿放下东西说:“我去给主子端点清梅汤来。”环儿答应了,依旧埋头做自己的,过了片刻就见她回来,身後竟还跟著个小厮,环儿慌忙啐她:“你疯啦,把小厮往这里带。”说著冲月圆门那边直望,生怕太子进来看到,她们可吃不了什麽好果子。
秀儿却是一笑:“太子这会儿正忙著呢,我送了这盅汤再来跟你说话,”说著转头让那小厮呆著自己送汤进去了。
环儿倒也认识那小厮的,此时看他朝里头张眼,顿时虎起脸:“这也是你东张西望的地方?”
那小厮一缩头,笑道:“都说娘娘跟仙女儿似的,我们这些三门外的小厮都巴望著能见见呢。”
环儿冷哼:“不想要命了吗?回头看我怎麽太子回。”
小厮吓得脸都青了,“别别,我就是说个笑,你要这一回上去,我可非死不可。”
环儿懒地搭理他:“那还不快走?”
“这不是有个消息要来跟两位姐姐说吗?”小厮笑道。
这时秀儿也出来了,便压了压声音道:“是真的,小林头听到个天大的事呢。”
看环儿皱眉疑问,她才道:“听说北凌国老皇帝没了,立了个新君。这会儿正派使节来咱们这儿,说是要去观礼大典什麽的,太子已经接了皇命要亲自去呢。”
环儿道:“这有什麽稀罕的。”
那小厮一笑:“姐姐不知道,这次太子怕是得带上太子妃,这麽一来,岂不得跟出去一大窜?”环儿这才醒悟过来,眼睛渐渐亮了。
秀儿轻笑道:“小林头打邢管家那儿听的一耳朵。往年没有太子妃也还罢了,这会儿立了。必定是得同去的,邢管家那儿已经在似名单了,知道这消息的人还不多,要是都知道啦,还不得上窜下跳乱上一阵。这可不是出府烧香,去北凌国呀,光坐车就得半个来月,先别说那一路上的风景,就是北凌也是漂亮极了的地方,要是能跟著去一趟,这辈子都值啦。”
环儿也让她说得满面喜色,她们都是家生的婢女,从小到大除了进香过节,就没出过院子,大宅里头规矩多,尤其是她们这样近身的丫头,连三门也难得迈出去。这下子有指望能去那麽远的地方,也难怪秀儿激动得把规矩都忘了。
环儿沈了沈气,道:“若是娘娘要去,咱们两个誓必是得跟著的。”
秀儿用力点头,一旁小林头一脸期盼:“姐姐你多少看在我偷了这消息出来,回头算我一个吧,娘娘身边可不得有人侍候。”
环儿噗的一笑:“成,就看你这机灵劲,回头太子吩咐下来,我们跟娘娘那边吹吹风,有了娘娘的话,什麽事太子都依著。”小林头顿时眉开眼笑,一再谢著这才走了。两个丫头对视了一眼,掀了帘子走进屋去。
到了晚上太子回府,果然将这消息证实了,两个丫头虽然日间跟欢颜讨了话,也知十有八九成了,可端著盘子进来侍候他们梳洗,听到太子心情甚好地让她们都各自准备准备,点几个应手的小厮带去时,还是激动得手直哆嗦,差点连盘子也拿不住了。
两个丫头喜气洋洋地离开房间,这边唐宁搂著欢颜睡下,将北凌的事情形跟她说了遍,她垂目听著倒是没有什麽变化的神色,她最近困得很,没一会就迷迷糊糊的了。感觉唐宁在她嘴上脸上亲了几口,手也在她身上摸索著,片刻之後,却是叹息几声不再动弹了。
一觉醒来,太子早已离开,两个丫头都是精神百倍地上来服侍,一边又跟她说著今天在太子要在府里宴请北凌使节,这会儿院子里全是人,正忙得热火朝天呢。
欢颜自然依旧过她自己的,因为听说外面吵嚷,一整天也不出门,只在屋里坐著出神,到了晚膳时分,果然前院喧嚣起来,太子让人来传话,意思是请她出去应酬一二,不过也知道她是断不会去的,那传话的人也是极机灵的,就自己回去回了。
两个丫头陪著她坐了一会,又想起太子的叮嘱,每天无论如何都得走上一圈才行的,夏天日长,这会儿天还亮著呢,便都劝著扶她往圆子里去。这是内院深处,外院的声音虽然有些隐约,其实也是极远的。
欢颜扶著她们在院里走了一会,走到小湖心亭边时就坐了下来,丫头们知道她每回到这里总得坐上一会儿的,自然也就退在一边守著,过了一会,环儿回去拿披风,而欢颜坐得累了也正想回去,也就不等她,带著秀儿和几个小厮朝回走。
才走到花院这边,却见环儿迎面而来,身後还带著两人,“娘娘,这是两位北凌的使官大人,大概是走岔了,到这边来,听说娘娘在这儿,便想来拜见。”
随即便听两个声音齐道:“北凌使臣林和、叶莆错入内府,特来向太子妃娘娘告罪。”听起来一个声音年迈有力,另一个则稍微年青些。
欢颜点了点头,一边秀儿便答:“娘娘谢过两位大人,这就找人送你们去前院。”两人答应著,秀儿唤了个小厮过来吩咐著,这边环儿则上前将披风为欢颜披上,“有些起风了,娘娘冷麽?”
“怪热的,有点风吹著才舒服呢,我不要披这个了好不好?”欢颜总是改不了这个习惯,跟人说话老是商量的语气,两个丫头都早习惯了,听她这麽说都是一笑相劝。
那一边等待的两个使臣却因为她这又软又糯,完全没有半分太子妃气势的声音而愣怔,听到这话都是不约得抬起头,朝她望去。
正巧欢颜正跟秀儿说话,秀儿比她高一点,是以她微仰了脸,晕黄地夕阳照在她的脸上,看得清楚明白,忽听有人惊呼:“这是……”
101、入北凌
欢颜三人转头望去,却见那个年老的使臣林和正将叶莆从地上扶起来,笑著说:“真是失礼了,”他半个身子遮著那个年青点的使臣,瞧模样叶莆像是滑了一下,正俯身摸著脚踝。
“刚下过雨,是要小心一点儿。”欢颜安排著秀儿去请大夫,林和道:“没什麽大碍的,倒要娘娘记挂著。”
欢颜看那个叶莆这会儿也站起来了,不过垂著头瞧不出脸色,便又道:“还是让个大夫瞧一瞧吧。”林和头发已经略为花白,绾著整齐的髻,束著冠,略瘦,脸上都是皱纹,可目光却是炯炯,在她脸上一转,神色恭敬地答:“如此多谢娘娘了。”
秀儿便带著他二人朝去厢房找府里的大夫,欢颜带著环儿依旧往回走,两拨人到了岔道分开,各往一个方向走去,欢颜无意回头,却见那叶莆一边走一边还不停朝这边望著,与她目光一碰,又立刻转过头去了。
前院的宴席很晚才散,欢颜自然没等到唐宁回来早就睡下了,第二天醒来唐宁又已早早离开,如此一过数日,然後八月十二,终於到了东影太子起程的时候。
天气炎热,因此大队都是每日拂晓开始行走,日近晌午便停队休息,到了夕阳西下的时分才再度起行,晓行夜宿,在路上走了半个来月,才终於到了北凌境内。
北凌位於三国极北,此时南沂东影都是盛夏,北凌的夏季却似春天,除了晌午稍微热点儿,其它时候都十分舒适的天气,晚间还要盖薄被呢。
欢颜唐宁带著两个丫头一同坐在八匹马拉著的奢华车銮上,除了车厢之外,四周还围著两人宽的平台,倚著雕花的栏杆,还可以容人在外面观赏风景。
环儿秀儿平日就是守在这里,这些天两人跟疯魔了似的,见到一路上的风景与人,随便什麽都够她们激动上老半天。何况欢颜又是个不会斥责她们的主,二人越发日日大呼小叫个不停,还时不时地冲车厢里小声喊号,引著欢颜也探头出去四下张望。
唐宁为此极不耐烦,可是看到欢颜眼睛也渐渐亮了起来,有时候还捂嘴轻笑的样子,却又令他将那点儿不快抛了开去,能再看到这样的她,真好。
他总是无法忘记她为了少临在自己面前涨著通红的小脸,汪著眼泪,试图说服自己的那个情形。其实那个时候,是少临特意安排了,让欢颜寻找唐宁,吸引了别人注意,而他自己独自在船舱那边,一笔一纸,才是真正与手下人密谋的事实。
那时他是知道身边多少人盯著,故而故作愤怒等姿态,可这小奶娘却是不知道的,即使知道她当时也是豁出去了,只想著如何为少临求情吧。
虽然她的初衷总是令他每每想到就不痛快,可是,他还是很享受她那模样站在自己身前的样子。
他半支著肘,靠在一堆软垫上看著她,她穿著一身流纹绘蝶地层裙,挽著团花髻,碎发垂在耳侧,微微晃动,她靠在窗边,正趴在那里朝外看,有一抹细碎的阳光印进来,洒在她脸上,透出明媚如玉的光影。
“颜儿。”他终是忍不住拉住她的手,她一愣,回头看到他的眼睛,只得放下窗帘靠过来,他将她搂在怀里,轻吻她的脸颊,暖暖的气息在她耳边回转:“喜欢吗?到外面来是不是比呆在府里自在?”她轻应著点头,顺服地贴著他。
前阵子他巴望著她能快快怀孕,是以让秀儿给她每天都下一点儿春药,虽然後来经太医提醒,怕伤到她的身子他还是将药断了,可是那个药在她身体里还是有些沈淀,如今她比以往可容易动情得多。
感觉那柔软的身躯贴著自己,他一伸手将她的裙摆撩起,跟以前在府里一样,除了她来信期的日子,平日他都特别叮嘱了不让丫头们给她准备襦裤,他的需求实在是迫切而频繁,她也就渐渐习惯。
可是感觉他的手指探入花穴,她还是抖了抖,“想要吗?”他轻语,“我多想你能再开怀一点儿,身子好一点,能为我生一个孩子。”她一哆嗦,他又道:“有你这样的眼睛的孩子,到了那时你才会真正的完全属於我一个人,是不是?”她不由得有些泪湿,她实在是没办法去恨一个人,当初因为他用少临要挟自己,她对他有过厌恶,那也已经是她最大的反面情绪了。
可终是他救了她的命,他对她的宠溺其实丝毫不逊色於少临和乔灼兄弟,只不过因为他在她心里的份量太轻,却又份外地强势令她心生反意,有时甚至是故意地以漠然回应。
可是听到他的话,她还是有些难过:“我,我都知道了。”
“知道什麽?”他问。
“我是……不能生的。”她说著眼圈都红了。
他一震,将她抱得更紧:“你只要听话,好好养身子,我找天下最的大夫来,一定行的。你得信我依靠我,再不要用那样冷冷的样子对我,我看到那样的你……就忍不住要想,你是不是又想著别人了,唉,这个念头弄得我都快疯了,所以才会想要一个孩子守著你。其实有没有孩子,又有什麽要紧了。只要,你是我的。”
他俯视她,“我要你是我的,全部都是。只是我一个人的。”她傻愣愣地与他对视,眼圈红得更加厉害,那怯怯的目光令他百爪挠心般地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吼,他一俯身将她放在软垫上,抬起她的双腿,人却俯到她双腿下。
“啊,不要!”她惊呼起来,身後叠著软垫,使得她身子半歪著,正可以看到他的头埋首在她腿间,这场面令她又惊又羞,花穴里顿时便溢出水来。
“你叫起来外面可就听见了。”他笑看她一眼,埋下头去,尖软的舌头已经抵在花口,她涨红了脸,忙用双手捂著自己嘴巴,可身体的骚痒却是难以抑制,很快就忍不住扭摆起来。
102、意外
虽已进入北凌国界,可是要去京都巽丰,车队却还需再走一些时日。
北凌国东南两面分别与东影南沂接壤,三国先祖立国初便约定各自平分这片临海大陆的三之分一,可北竣国却因它国土成南北梭长状而纵深之故,都城也建在国之最北端。与另外两国都城俱在中央的路程相比,要去京都就得深入北凌,自然就得花更多时间。
一路上都有地方官员在驿站接驾,唐宁一行走到遥城时,遇上了同是参加盛典地南沂使者。只不过跟唐宁先前探到的消息一样,南沂派出的只是使臣。唐宁故意放慢行程,为的就是在进京之前先与他们相遇,确定南沂来人。今日终於等到了,他立刻安排见面,见过之後就更加放心。
果然与他预料的一样,乔少临自欢颜“死”後对朝政也懈怠了,整日都是安排全国寻人追缉,对於北凌新帝之事,肯定无暇顾及。何况他不比唐宁这个逍遥太子,身为一国之君,又刚刚重掌权位,朝上尚有许多不安因素,更是不可能轻离皇宫。
加之如今欢颜贵为太子妃,又得他百般呵护,一路上深居浅出,便是偶尔几次出现在众人面前时也都蒙著面纱,除了乔少临,其它人应该都不会认出她来。只要乔少临不来,唐宁就能借著这一趟好好地带著欢颜游山玩水,唐宁因此心情更好。
次日,两队人马同时上路,人数太多,行程反而减慢,日行只达二百余里,眼看著天黑前已经没办法赶到下一个驿站,南沂等人只得决定在最近的一个小镇上将就一晚。
他们一到,先得通报的镇上地方官立刻前来接待,可是因这小镇即小又不富庶,他们被分派到了几个客栈里,反正也只是将就一晚,众人也无异意。
哪知第二天行程更短,勉强到了驿站却再也走不下去了,原因出在人与马匹身上,不知道是不是昨天小镇那里吃坏了东西,人马皆是乏力,更有不少马一路拉稀,就地瘫软。两国使臣皆是又惊又怒,陪送的北凌使者更是面上无光,加骑八百里赶入京中奏上此事,一面又请调就近城兵马保护。
不过两样都得时间,唐宁等人终是决定暂时休整,一边恢复一边等待北凌朝廷的回应。
这个驿站是在一个叫明川的风景如画的小城镇上,唐宁便携了欢颜,带著亲信在城中游玩,在城郊赏花观景,倒也频为自在。
看著欢颜在花树下微仰著的盈盈笑脸,觉得眼前一切都是如此美满的唐宁却哪里能够预料,忽变就发生在转眼之间!
那会儿欢颜红著脸跟秀儿说了几句话,两个丫头便扶著她往树影後面走去,唐宁一笑,将亲信护卫们赶开些,转开头看著不远处的湖面,那里有几只画舫远近相叠,悠然自得的宁静风光,令他暇思微远。
对著那边出了会神,这才回头朝她们进去的地方看了看,估摸著时间差不多了,正要询问,身边一个护卫却忽然飞身上来将他扑倒在地,他茫然错愕中,却看到那护卫背上赫然插著两支利箭,箭翎尚在不停颤抖中,那护卫口中鲜血喷到他衣襟上,眼见是不活得了。而就在他倒下的位置,嗖嗖几声疾响,数支长箭全部射落下来,离他身体不过数寸距离。
与此同时,其它几个护卫一边挥剑将林子南边射出的密箭挡开,一面同时朝他这边围拢过来,唐宁却是怔了一瞬间,顿时大叫:“保护太子妃!”
护卫们立刻分出人手朝密林那边奔去,而这边林中的箭势也在此时慢下,林中隐约有黑衣人瞬闪,众护卫明明看到,可却因为要保护唐宁而无法追去。唐宁被他们从地上扶起,那边林中探查的人却已回来:“太子妃不见了。”
唐宁一怔之下,也顾身後是否还有箭躲出,朝那边狂奔而入,只见一片草丛中,两个丫头倒在血泊之中,环儿被箭射中背心,而秀儿只是被射到右肩,唐宁冲上去一把将她提拎起来狂喊:“她人呢!”秀儿失血晕厥,却被他生生摇醒,看到身边情景脸承死白,喃喃:“不知道……我们一进林子就……”
唐宁狠狠瞪著她,将她一甩落地,大喝:“立刻去找人。”
属下却阻拦:“对方恐怕意不在太子妃,为防变故,还请太子先回驿站。”数人同时请命,唐宁瞪了他们一眼,终是不得不先回去。环儿秀儿不论死活,也都让护卫们扛了回去。
一行人匆匆回到驿站,看到他们一身血迹,接待的官员吓得都不会说话,唐宁也不搭理他,立刻吩咐下去寻人,指令地方官关闭城门等,东影太子遇袭太子妃失踪这样的大事,地方官哪敢怠慢,慌忙安排去了。
唐宁气息尚自不稳,坐著重重喘息,护卫提醒了好几句,他才勉强起身回房去换衣裳,哪知房门打开来时,他竟是刹时愣在当场。
屋里桌旁,一人正坐在那里,倾绝的容貌颇有疲态,可眼中光芒却十分锐利,与之怔怔对视片刻,唐宁忽然目眦欲裂地冲上去,将他衣襟紧紧抓住:“是你把她弄走了是不是?把她还给我!”
那人眼中精光一闪,唇角微抿:“她果然,在你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