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歌曼舞
第一章
狠狠把女友按倒在床上,拉起连衣裙摆,正如我所料的,她并没有穿内裤。
「小贱人,没穿内裤就往外跑,发春了吗?」我从发干的嗓子眼恶狠狠地说着,鸡儿早已愤怒地充着血,硬得生生发疼,一跳一跳地抗议着。
「我穿了……」女友躺在床上不敢直视我,索性用两只柔若无骨的手遮住了脸,悉心呵护过的指甲红得发亮,「临走的时候,他问我要走了。」听到这话我再无法忍耐,也顾不上脱裤子了,直接从拉索里掏出了早已饥渴难耐的鸡儿,对准了女友泛滥成灾的小妹儿,噗得一声已插入了半个龟头。
女友咬了咬自己的鲜红的嘴唇,随着我龟头的破门而入,半张着嘴仰起头深深出了口气,「啊……老公等等……」「等什么?小贱人在外面勾引野男人,我现在就要把你就地正法!」说着,我挺起腰接着往里插入。
「啊……别,老公求你了,等等……」女友突然整个人蜷缩了起来,两只手抵在我的胸口,双腿夹紧了我的腰不让我进一步深入。
她此刻用一种我从来没有见过的眼神看着我。同情?歉疚?可怜?心虚?似乎还有那么一点……坚决?
我停了下来,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嘴角挂着一丝不甘的笑容。两人就以这样荒诞的姿势对望着。
红唇,红指甲,黑色的露肩连衣短裙,一进门就被我拉进卧室而没来得及脱掉的黑色红底高跟,亚麻色的波浪卷发,清雅靓丽的妆容,美得令人心悸的眼睛和微微发颤的长睫毛,这一切都疯狂地刺激着我的视觉神经。
「我……我感觉我们这样挺对不起他的。」女友不知最终从哪里找到了勇气。
我突然感到一阵心悸。他?一个你刚认识不到一个星期的男人?而跟我—你的男朋友—做爱,已经成了对不起他的行径了吗?
半插在她妹儿口的龟头被一片温婉和滑腻包围着,与悬在微寒的冷空气中的阴茎形成了一种暧昧的对比,此刻显得无比讽刺。
我轻轻叹着气拔出了正歇斯底里的鸡儿,坐在一旁点上了一支烟。房间的灯光有点灰暗,此刻的天花板却不知为何变得吸引眼球起来。
我叫方宇音(这当然是化名,但却是笔者名字的首字母化来的),我和我的女友宁筱都算是半个富二代。
我们家是做地产生意的,或者说,我们整个家族都是做地产的。大伯三姨四舅妈什么的都有自己的地产公司,他们有时会联合起来干一票大单子,但大部分时候都是各干各的。而互相之间的在经济和资源上的周转,却是家常便饭。
筱儿的父亲是从农村里闯出来的。八几年进城务工,可以说什么工作,什么行业都干过,什么苦也都吃过。从倒卖粮票,走私录像带,囤BP机,倒腾电脑配件,一直到进出口家具家俬,最终锁定了建材这一块。
我在家里是老三,上面还有大姐和二哥。而筱儿是独女,或者说,在她父亲青云得志后和年轻漂亮的「二妈」新成立的家里,她是独女。
不过因为当年小三的事情闹得家里鸡飞狗跳,哥哥早已不认这个父亲,参军当兵去了。我和筱儿都没见过他。
我们两的结合可以说是所谓家族利益的同盟,也可以说是自由恋爱。从相亲认识开始便像干柴烈火一样整天腻在一起。两家的长辈自然是乐得合不上嘴。说的粗俗一点,从此我家有了「跳楼价」的建材,而我女友家有了接不完的项目。
所以如果说我们是富二代,那可能会惹人耻笑。毕竟一年七八十万的收入,其实就和中高产家庭差不多。但很让人庆幸的是我们基本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拿到这笔钱,也正是因为仗着这个,我们两个闲云野鹤寄情山水,两年来走遍了大半个世界,却从来没因为钱发过愁。
「老公,你生气了?」宁筱整了整衣领拉了拉裙摆,坐在床上试探地问我,语气温婉又有一丝调皮。正如她第一次在我的鼓励下出去和别人约炮,回来时怯生生地看着我说的那句「老公,我被人糟蹋了。」我把视线从天花板移回她精致的脸上,心脏狠狠地抽动了起来,那美好一如初见的惊艳。筱儿的美说实话不是大美女的咄咄逼人,不是冷艳佳人的冰清玉洁,不是邻家妹子的温柔可人,也不是网红明星的风情万种,但是似乎又兼备了这一切。
如果只用一个词形容筱儿的长相的话,我想就是精致。关于她的一切都是小巧玲珑惹人喜爱,精致的五官拼凑在一起犹如上帝鬼斧神工的天才在展示自己的得意之作一般,搭配得恰到好处。
虽然是一个不到一米六的娇小女人,但她的身材却凹凸有致,引人遐思。说实话胸太大的女人会给我一种很恶心的感觉。而筱儿的胸,大小适宜,酥嫩挺拔,尤其是两点粉色的稚嫩乳头微微向上翘着,让我这个一直以为自己对乳房无感的人,深陷此间,无法自拔。
盈盈一握的小腰也不需多说了,重点是她的屁股。曾经有一个美国的朋友跟我讲,说中国的姑娘很漂亮,但最遗憾的就是屁股都太小了。当然,宁筱的屁股并不是欧美milf或者黑人妹子那样大得让人反胃,而是恰到好处的挺拔和丰满。所有和她做过的男人都对她的屁股情有独钟,她可以用后入式让任何男人迅速丢盔卸甲。
慢慢回过神来,我对她温柔的笑了笑。我不想让她察觉到我的心酸,那会给她压力。这一切,不正是我自己一手安排的吗?不正是我想要的吗?
疯狂。这个词也许是唯一可以形容我们在一起的生活了。自从我们开启了那扇禁忌之门,便再也没有停止追求刺激的脚步。
两年来宁筱在世界各地约过无数单男,跑遍中英两国和她每一任前男友补了「分手炮」(修订时发现忘了说她是在英国念的高中和大学),在内地当了几次车模,在马来西亚的夜店做过陪酒的小姐,在新加坡街边拉过客人,在网上开过直播,在欧洲找过牛郎,在美国和黑人玩过群交,甚至在迪拜被土豪包养过。
我们体验了各种生活,尝试了各种刺激,也玩遍了各种花样。但是,感受其实并不好。
盲目地追求这种刺激后,剩下的往往是尴尬和空虚,甚至到后来我们两都无法体验到任何刺激了。说得难听一点,筱儿只是从被一根鸡儿捅变成了被很多不同的鸡儿捅,日复一日下来,谁都会厌烦。
更不用提那些开完房塞给筱儿一叠钞票还一脸老子就是有钱的傻逼,身上有异味还坚称自己来之前洗过澡了的猥琐大叔,蛮不讲理目中无人还挑三拣四的「客人」,有各种癖好还一副这么好玩你为什么不喜欢的奇葩,做完之后仍下一句「对不起我有女朋友」的怪咖,还有那些占了便宜还想让筱儿包养的混蛋。让我们无数次相视一笑,无奈摇头。
所以在十次经历中往往七八次都体验很差的情况下,我们回国了。在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城市买了套不大不小的房子,我们准备体验另外一种人生。
宁筱扫了一眼我依然狰狞的鸡儿,脸上泛过一丝红晕,「如果有天我真的爱上了别人……」「我会很高兴。」我的语调很平静,甚至连我自己都有些惊讶。也许是为了掩饰自己的眼神,我的目光又回到了昏暗的天花板上。
这是一套位于高新区三室两厅的房子,据房东说是她和她老公三年前结婚时的婚房。后来考虑到刚出生的小孩,便卖给我们搬去孩子爷爷奶奶那里住了。毕竟长辈照顾孩子的经验多一点,而且市中心的房子周围的幼儿园学校选择也更多。
房子的装修家具还算精致,我们也并没打算在这里久留,索性一切原封原样。
变了的只是我们两的关系。
合租室友。
我摇身一变成了某外资公司的程序员,毕竟在澳洲留学的时候学的就是这个。
筱儿则屈才当了个售楼小姐。想来要是我们两家的长辈们知道了,不知道会有多讽刺。
为了掩人耳目假戏真做,我们也各自占领了一个房间,真正变成了室友关系。
两个月下来我们体验着朝九晚五的生活,也都慢慢有了自己的圈子。
而筱儿口中的他,就是我的新同事,张扬。半个小时前,筱儿刚从他们的第二次约会回来。
「那……我有点累了,先回房去了吧。」筱儿明显经历了一番复杂的心理斗争,她的语气说明了一切。
如果换做是普通的姑娘,如果我们之间并没有如此互相了解,如果我们没有一起经历过那些喜怒哀乐的话,也许她会说,「老公你放心,我对你的爱不会减少一分一毫的」,或者,「老公你不想继续的话我们就不玩了好不好」,又或者,「老公你随时叫我,我都会回到你身边的。」而她并没有说这些话。因为这种自杀式的危险本身对于我们两来说都是致命的诱惑,而一个需要假戏真做全身心投入的游戏它一旦开始,便绝对没有回头路,更没有读取存档的功能。
我刚刚平复下来的心脏又是一阵抽动,「宁小姐,你这也有点太绝情了吧。
怎么着也打个分手炮再走啊。」我努力挂上了一幅嬉皮笑脸的表情,心里开始大骂自己下贱。
筱儿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她看我的目光闪烁了几次,定格成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温柔。「乖,自己打飞机吧。」说罢站起身来回自己房间去了。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她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开始在我脑中单曲循环,再循环。
第二章
时间过去了一周。这段时间里我和宁筱再也没有发生过关系,也很少接吻拥抱。不过平常我们两独自在家的时候她还是会依偎在我怀里叫我老公,也会跟我讲她和张扬的进展。
说来很好笑,当初宁筱去做售楼小姐,我曾一度以为她会和某个财大气粗的土豪或者风流潇洒的富二代谈一场恋爱。毕竟她所在的华盛地产是出了名的专注高端人群,售楼处一定是往来无白丁。凭着筱儿的美貌和与众不同的气质,一定会有很多的追求者。
结果一个多月过去了,追求者确实出现了很多,但筱儿一个都没看上。因为有了以前的经验,我并没有催促或者强迫她,毕竟这次的游戏主角是她自己。反而我很庆幸,宁缺毋滥总比再碰上几个奇葩来的好。
周五中午刚吃完饭回到办公室,张扬跑过来跟我讲他下午要去客户那边谈个项目。「方哥,宁筱的公司是不是叫华盛?」张扬是我在奎士通的产品经理,主要负责销售和售后支持,也会收集客户的反馈和协调我们这边的开发。从职位上讲算是我的半个上司,私下里的关系也还不错。我比他大四岁,所以他一直叫我方哥。
「好像是吧,我也就听她说过一次,记不太清了。你可以直接问她啊?」筱儿确实是在华盛,但我得装出一副不太清楚的样子。
张扬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名片,翘起了一边的嘴角,表情似笑非笑,一副主宰万物的自信。「你是不是傻?我下午要去华盛谈项目,顺道给她个惊喜,我问她不就让她知道了?」标志性的张扬笑。眼前的张扬一头非常干练的短发,身高比我高出了半个头大约有一米八三左右,虽然不是什么肌肉男但身材保持的很好,尤其是腿很长,越发显得整个人高大潇洒。
根据我的审美观,张扬的长相其实是很一般的。眼睛很小,眉目间虽然充满英气,但总带着一种鄙夷一切的玩味在里面。他的鼻子有些宽,不够精致,而他那张嘴也是大得出奇,五官拼凑在一起总是感觉很不和谐。
有人说事业是男人的春药,也许是因为不到二十五岁就坐上了中层管理的位置,职场上的一帆风顺给了他无比的自信,为人处事略显霸道,但内心是一个很友好很讲义气的人,不然的话我也不会把筱儿介绍给他。
有次临近下班,他跟我提起家里逼婚的事情,一边叹气一边一脸无奈地摇着头感慨这年头好姑娘难找,我便跟他提了提我的「合租室友」宁筱。
「长得还挺漂亮的,不过近水楼台先得月,你怎么不上啊?」张扬看着我手机上宁筱的照片,一脸戏谑地问我。
后来的事情很简单也很突然,他加了筱儿的微信(我们两当然都换了新号),两天后他们就开始了约会。
聊天记录和他们约会的内容,我都从筱儿那里知道了大概。让我很意外的是,直到现在他们吃了三次饭看了两次电影,除了拉手拥抱亲吻外什么都没做过。这是因为张扬打着绅士牌想要放长线钓大鱼还是他真的和筱儿认真了,我却无从得知。
张扬拍了拍我的肩膀,把我从思绪中拉了回来。「说来也得感谢你这个媒人,下来我和宁筱请你吃饭。」说完也不等我回话,跨着流星大步走了。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前。这次我和筱儿为了避免引起过多注意,托人买了假的专科文凭,再加上之前我们两都完全没有工作经验,所以只能找到一些入门级的工作。筱儿那边倒还一天兴高采烈的,虽然工作很辛苦,但似乎因为是全新的体验,所以毫无怨言。
我就有点郁闷了,计算机这个行业说实话是吃青春饭的。像我这样马上要30岁的「老年人」,而且连半年的工作经验都没有,条件可以说不能再差了。当年在澳洲留学的时候怎么说也是全优的好学生,后来在学校研究所两年的留校生涯中,也算是发表过多篇论文,为计算机科学做过贡献的人物。结果落得在这样一个小隔间里面做最底层的工作,这确实是一件很尴尬的事情。
我进入奎士通应该算是破格录取,整个公司三百多员工只有我一个人是专科毕业,其他人不是美英留学生,就是毕业于国内着名高校。我在一开始投简历的时候,奎士通是拒绝的。
巧在他们当时在招聘页面放了一道计算机算法题,按照规则只要能解出来就可以获得面试机会。这对我来说并不算难事,三两下解好,顺便还能指出他们题目中的一些漏洞,之后面试的时候用还算过得去的英文把荷兰籍的考官说的哑口无言,果然顺利入职。
虽然我不是很介意同事们对我私下里的议论甚至当面的不屑,毕竟我是一个很能隐忍的人。要命的是工作的内容,讲真的对我来说一点挑战和难度都没有,但却都是最底层最麻烦的活,搞得到最后整天累到要死却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在电脑前一坐就是一下午,眼看晚上的饭点到了,也无心出去吃饭,拿起手机随便点了份外卖,今天又得加班了。
当时选外企有个很大的原因就是为了worklifebalance,这本是一场游戏,何必为了一个临时的工作在国内私企里天天996的加班呢?不过终归棋差一招,因为我的「假文凭」和「假简历」,分配给我的工作量非常之大,结果几乎每天都要加班,晚上九十点回家成了家常便饭。
「 张扬过去找你了,见到了吗?」「 嗯。我们刚吃完饭,他去结账了。你呢?」「 刚点了外卖,我晚上回去会比较晚,你回去了就先睡吧。」「 我估计也会比较晚。(伸舌头)」晚上回到家已经是十点多了,家里漆黑一片,筱儿还没有回来。我冲了个澡换上睡衣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大约快十二点的时候,门口响起了开门的声音。
「老公,我回来啦。」筱儿穿着一件镂空的白色连衣裙,一双白色的坡跟鞋,一副青春靓丽的少女打扮。她脸上洋溢着笑容,似乎喝了点酒。
「喝酒去了?」我拍了拍旁边的沙发,示意她坐过来。
「嗯。反正周末了,明天也不用上班。唔,累死我了。」筱儿一屁股坐在我身边,瘫靠在沙发上。她身上淡淡的清香扑面而来。
「今天怎么样?我还以为你晚上不回来了。」我的声音有点发抖,很难讲自己到底希望她回来还是不回来。
「我是那么随便的人吗?」筱儿调皮的翻了个白眼,「就吃饭呗,然后就找了个酒吧坐了一会。喝酒聊天,亲亲抱抱什么的。」她脸上一片红晕,显得格外诱人。
「除了亲亲抱抱再没做什么吗?」我有点开始佩服张扬了,虽然他第一次看到筱儿的照片的时候仅仅说了句「长得还不错」,但他直勾勾的眼神却出卖了他。
筱儿脸上的红晕更明显了,撒娇似的扑进我怀里把头埋了起来,「我给他吃鸡鸡了。」「哈哈,怪不得这么累。他让你吃的?」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自然一些,慢慢抬起头的鸡儿却很诚实。
「不是啦。他特别要面子,是我主动的。」筱儿声音温柔得让人浑身发酥。
「这么主动啊小贱人。你是不是爱上他了?」我已经很难控制自己的语气了,兴奋的颤抖和发狂的醋意显而易见。
「应该不算吧。爱上一个人是很难很难的一件事。」筱儿抬头温柔的看了我一眼,接着靠在我的胸口。我伸手爱抚着她的头发,鼓励她接着说下去。
「他是那种,很有主见也很要面子,还有那么一点点霸道的人。」筱儿一边说一边用修长的食指在我胸口画着圈圈,「和你对我的百般呵护,温柔体贴不太一样。」我对宁筱的爱可以说已经深到让我自己都害怕的程度。从我们相识相恋到结婚,一直到后来的疯狂,我对他都是千依百顺般的呵护和关爱,从来不愿意让她受一点点委屈。
「感觉他这种性格很新鲜,以前从来没有和这样的人在一起过。所以不算是爱,算是很喜欢吧。」筱儿的一对酥胸压在我身上,让我神魂颠倒。更让我神魂颠倒的,是她此刻突然加快了的心跳。
我调整了一下呼吸,「你感觉,以后有可能会真正爱上别人吗?」这句话问得简直是自将一军,我并不知道自己期望的答案是什么。
「嗯……」筱儿停下来想了一会,「这段时间和他接触下来,我感觉应该不会的。」她直起身子,并起双腿斜坐在我身边看着我,「一个人可以同时喜欢很多人,但没人可以同时爱上两个人的。当你真正爱上另一个人的时候,其实你对第一个人的感觉早已自动变成了喜欢。」我本做好了最温柔的贴心,或者最致命的刺激的准备,但筱儿的回答其实介于两者之间。我没有说话。
「因为刺激和新鲜,我可能会很喜欢很喜欢他。但女人一旦知道自己真正想要什么,这辈子都不会再变了。所以除非我再遇到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人,不然我应该不会爱上别人的。」筱儿的表情很认真,也很可爱。
「诶呦,有些人喝了点酒突然就变成哲学家了。」我有点害怕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伸手去搂了她的肩膀,重新让她依偎在了我怀里。
「什么叫喝了点酒,我平常就很哲理的好不好。」筱儿调皮的笑了笑。
「哎,有些人嘴上说只是喜欢。
还说什么我们这样对不起他,你咋不说你对不起我呢?」手放在筱儿盈盈一握的小腰上,触手可及镂空纱裙下滑腻的皮肤。
「哎呀呀。那是因为我现在爱的是你,我怕我们一旦那样我就没心思再和他交往了。既然要玩就玩尽兴呗。」筱儿伸出手轻轻隔着睡裤碰了碰我的鸡儿,「好久没有做了,每天经历这么多刺激,我怕我快坚持不住了。」「我们每次见面他都会对我又亲又摸的,弄的我兴奋到不行就停下来,我都快崩溃了。今天在酒吧隔间里我小裤裤都湿透了,实在受不了了,就主动给他口了。本来以为他会忍不住干我,谁知道人家坐在那一点想更进一步的意思都没有。
没办法我就给他吃出来了。」筱儿一边说一边轻微的喘息,让她忍了这么久确实太难为她了。
我的鸡儿已经进入了暴怒的状态,我索性从睡裤里掏了出来,把筱儿的脸往下面摁了摁,开始打飞机。
「其实我早都想和他做了,好多次抱抱亲亲都是我主动的。刚才他送我到楼下,我靠在墙上和他亲了半个小时才放他走。他就是那种无所谓一样无动于衷。
不知道为什么他越这样我越想给他,越想让他舒服,让他狠狠要我。」我的呼吸和右手的动作都开始加速。筱儿很懂得如何挑逗我,她主动把自己的脸贴得离我的鸡儿很近,媚眼如丝,呵气如兰。
「和他在一起总感觉他高高在上,而我需要主动去了解他关心他,他的宠爱是需要争取的那种感觉。所以今天吃他的鸡鸡的时候我特别兴奋,最后他射的时候我感觉比最爽的高潮还要舒服。」手中的鸡儿开始一跳一跳的,我快要到了。
「就像是,他干我的嘴都把我干高潮了一样。对了,明天约好了让他到家里来。我准备给他做几个小菜,然后就在这里把我给他。让他正式成为我的老公,好不好?」我没有回答,但我的鸡儿代替我回答了。一股股浓浓的精液喷射而出,射了筱儿一脸。
「哎呀你怎么可以这样啊,我是有老公的人了,你这样让我怎么对得起他?」筱儿故意浮夸的说着,抬起满脸精液的脸朝我坏坏地笑着。
「就当是你跟我这个室友出轨了吧。」我喘着粗气,动弹不了。
筱儿刷的一下挣脱我的怀抱站了起来,「谁要跟你这个大叔出轨。我是我一个人的,你就继续自己意淫吧。」说着转身要走。
「你干嘛去?」我眼神开始迷离起来。
「去把脸上的脏东西洗干净,然后敷个面膜好好睡一觉,等你明天来临幸我啊。」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