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魔睺罗伽(全)-11
第二十一章
「啊——」
迦楼罗尖叫一声,猛然从噩梦中惊醒,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全身汗如雨下。
她像受惊的小动物般紧紧地抱住自己的身体,警觉地打量着四周。
「公主,你怎么了?」
一直奉命守在迦楼罗床边的鸠般茶立刻问道。
「他——他们……」
迦楼罗粗喘着气,像是没缓过神来一般,双眼无神地注视着鸠般茶,全身发抖。
「没关系的,他们已经全死了。」
鸠般茶本能地伸出手要去抱迦楼罗,却被迦楼罗条件反射地用力推开了。
「不要!不要碰我!不要!」
迦楼罗尖叫着,用力挣扎着不让鸠般茶的手碰到自己。
「公主!」
鸠般茶一把抓住她纤瘦的肩膀,皱起眉用力地摇晃着,「看清楚,这里是修罗宫!你已经安全地回来了,公主!」
听到这里,迦楼罗终于是看清自己面前的人是鸠般茶,而自己现在已经回到了修罗宫。然后,她缓缓地转过头看着鸠般茶,瞳孔一阵涣散。
「公主,你没事吧?」
鸠般茶皱着眉问,她的表情实在看起来不太正常。
迦楼罗无神地看着鸠般茶,突然间,她像回过神来一般,猛地扑进了鸠般茶的怀里,大哭了起来:「哇——呜呜——」
鸠般茶胸前的外袍在瞬间被女人的眼泪湿透,不知为何,迦楼罗的哭声竟然勾起了他心里的一丝怜惜。再加上他确实对迦楼罗有所歉疚,于是便也温柔地搂紧迦楼罗的身体,安抚地轻拍着她的背。
「不用怕了,他们已经全死了。乖,别哭了……」
鸠般茶有些手足无措地安慰着抽泣的迦楼罗,不知道说什么好。
「呜呜——我好怕——刚刚我还梦见他们在对我——呜呜呜——」
迦楼罗哭得梨花带泪,那柔弱的模样让人心疼不已,她死死地抓着鸠般茶胸前的衣襟,怎么也不肯松手。
「那只是个梦罢了,只是个梦罢了……」
鸠般茶喃喃地说着,轻柔地摩挲着迦楼罗不停耸动的背部。
可是,迦楼罗似乎依然不能瞬间安抚下来,直到她哭得累了,她才慢慢地停止抽泣,可是还是时不时地抽噎几下,极其惹人怜惜。
「公主,别哭了,这次是我不好,我应该跟着你的。」
鸠般茶居然感到了一股强烈的自责情绪,使得他不由得语气变得温柔起来。
迦楼罗奇怪地抬起头,泪眼迷蒙地看着鸠般茶。原来这个男人也有温柔的时候吗?
「是我失职,以后我一定寸步不离地保护公主殿下。」
鸠般茶先前已经被修罗王严惩了,更加后悔自己当时不该放任公主一个人离开。他万万没料到,迦楼罗居然能一个人走出奴隶拍卖场,这是他的失策。
「你混蛋——你和那个女人在那里——呜呜——也不出来找我,害我——呜呜——一个人到处乱走,然后——然后就遇到了那群淫贼——」
说到这里,迦楼罗看起来又要哭了。
鸠般茶只得柔声安慰:「不要怕,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
哪知迦楼罗听到这句话,不但没有停止哭泣,反而「哇」的一声又开始大哭,鸠般茶只得再次抱紧她的身体,好好安慰她。
终于,迦楼罗再度停止哭泣,鸠般茶便缓缓地放开搂着迦楼罗的手,准备从床上起身,谁知刚准备推开迦楼罗,迦楼罗马上死死地抱住他的腰:「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求你!」
一边说着,她仰起绝色的小脸,用泫然若泣的眼神看着鸠般茶。试问,又有哪个男人能抵御如此柔弱而娇媚的眼神?
鸠般茶只得叹口气,道:「公主,我只是想去帮你拿点食物过来,你已经昏迷了两天了,难道不饿吗?」
「我昏迷了两天?」
迦楼罗吃惊地张大了嘴。被男人这么一提醒,她确实感到了一阵饥肠辘辘的感觉。
「那——你叫侍女去拿食物过来,」
迦楼罗还是不肯松手,「你不准离开我!」
「好好,我不离开就是了。」
鸠般茶叹了口气,转身从外面叫来一个侍女,吩咐了其几句。
「好了,公主,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你康复为止。」
这件事情确实是他的失职,迦楼罗作为魔界的贵宾出了这种事,他确实应该负责任。不然,如果这件事闹到天界去,那麻烦就更大了。
「真的吗?」
迦楼罗怀疑地抬头看着鸠般茶。
「真的。」
鸠般茶保证道,微微地眨了下蔚蓝色的眼眸。
迦楼罗脸红了。鸠般茶温柔的表情虽然一瞬即逝,但是那一瞬间便足以令人意乱情迷。
这时,侍女已经从外面端来了食物,恭敬地递到鸠般茶和迦楼罗的面前。
「你下去吧,我来服侍公主吃饭。」
鸠般茶接过盛着食物的托盘,淡淡地对侍女道。
侍女谦卑地微微弯膝,行了个礼便下去了。
「你——你是要喂我吗?」
迦楼罗看着鸠般茶接过餐盘的动作,迟疑着忍不住发问道。
「怎么?不可以吗?」
鸠般茶抬了抬眉,动作熟练地用铁匙舀起一勺饭,伸到迦楼罗面前。
迦楼罗立刻乖乖地将食物吃了下去,然后才迟疑地道:「不是,我只是觉得……你好像不会服侍人的样子。」
「对,我确实很少服侍人,」
鸠般茶再度舀起一勺饭递到公主面前,微微扬唇道,「所以,您可是很幸运呢。」
迦楼罗再度脸红了。相比于邪恶而俊美的鸠般茶,眼前温柔而体贴的鸠般茶简直虚幻得有些不像真实的。
鸠般茶却是蓝眸飘忽地想着自己的心事,因而没太注意迦楼罗此刻的神情。
其实,他将迦楼罗的记忆抹杀了一部分,即魔睺罗伽杀人的那一段,因为他很清楚迦楼罗之所以晕过去就是因为看到了那样残忍的一幕,所以他将这段记忆消除了。而之前那群男人侵犯她的记忆,鸠般茶则选择了放任不管,因为如果记忆消除过多,很容易被察觉的。
迦楼罗醒过来之后,只记得那群男人侵犯她的事情,只字未提那群男人被杀的事情。所以,看来他的法术起效果了。
「鸠般茶。」
突然,迦楼罗叫道。
鸠般茶立刻回神,问道:「公主,什么事?」
「我吃饱了,不用再喂我了。」
迦楼罗脸红道。
鸠般茶立即放下铁匙和饭碗,又递过一碗汤,用温柔的语气道:「喝下去,它会帮助你安神。」
「好。」
迦楼罗不知怎的,听了他的话似乎显得很高兴。她微笑着端起那碗汤,看了鸠般茶一眼,然后一口气喝了下去。
鸠般茶满意地看着她将那碗药汤喝完,像爱抚小动物一般微笑着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小脑袋。然后他收拾好餐具,准备起身,却不料再度被迦楼罗拉住了。
「你刚刚说了不会离开我的。」
迦楼罗嘟着小嘴,看起来一副极其委屈的模样。
「当然,」
鸠般茶无奈道,「我只是将这些东西放回桌上,我不会离开的。」
听闻此言,迦楼罗才脸红着放开了抓住鸠般茶不放的手。
迅速将餐具搁到桌子上,鸠般茶立刻回到迦楼罗身边,将迦楼罗的身体好好地安抚下来,让她躺回床上,还体贴地为她盖上被子,然后柔声道:「公主,好好休息。我就在这里陪着您。」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 销量第一太空杯! 淫泷泽萝拉下体真实状态倒模而成 高度仿真阴部外形,肤质柔软细腻!内置大颗粒突起,贴近女性生理构造,体验更真实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挡!点击进入
「你保证不离开?」
迦楼罗心急地追问。
「嗯。」
鸠般茶似笑非笑地看着迦楼罗公主道。
迦楼罗这才安心地闭上眼睛,重新躺回了床上。
果然如同鸠般茶所言,她这一觉睡得安稳又踏实。不过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有鸠般茶许诺会陪在她身边。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她刚一睡着,鸠般茶立刻起身,在她的睡床周边布下一个结界,然后他破开空间,离开了迦楼罗的寝殿。
***********************************修罗宫殿里。
修罗王悠闲地躺在黄金软椅上,看着魔睺罗伽、夜叉和紧那罗站在殿下各自一副缄默的神情,一言不发。
这时,鸠般茶慢慢地从殿外走了进来,修罗王稍稍正了正身子,习惯性地理了理一头黑发,脸上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来。
鸠般茶走到魔睺罗伽身边与其他三位魔帅对齐的位置,停下身来。魔睺罗伽的身子微微动了动,但没有侧身。紧那罗则是和夜叉同时转头看着他。
「迦楼罗公主怎么样了?」
阿修罗问道。
「我已经安抚好她了,她喝了安神汤,七个时辰之类都不会醒。」
鸠般茶低头谦恭地回答道。
「很好,」
修罗王点了点头,「那你修改她的记忆的事情——」
「放心,陛下,臣知道怎么做。」
鸠般茶回道。
「我不是对你不放心,」
修罗王微微扬起嘴角,「只是我担心之前发生的事情会带给迦楼罗公主不好的回忆。」
「陛下,臣会让公主忘记这些的。」
鸠般茶保证道。
「嗯,那很好,」
修罗王微笑道,「她可是个很重要的棋子,需要好好保护。」
棋子?几位魔帅面面相觑,不知道修罗王话语的背后用意。
「你们都知道四大神将神将现在已经被我控制起来了吧?」
修罗王得意地笑道,「他们四个现在可是沉迷在男女情欲中,一时半会恐怕是醒不来的了。」
「那他们万一醒过来怎么办?」
夜叉发问道。
「不用担心啦,」
紧那罗无所谓地道,「苏利耶中的是奇淫魔蛇毒和玉檀香混合的毒性,那可是魔族中至上的淫毒;再说苏摩和阿耆尼,两个人分别中了不同程度的堕落圣环毒,伐楼那中了催情魔兰的毒,加上他们之前在宴席上喝的春蜜琼酒,那可是强烈的催发毒引,他们根本就敌不过这些淫毒的毒性。」
「没错,」
修罗王赞许地点点头,很有把握地道,「苏利耶为太阳神,为光明属性,而奇淫魔蛇毒和玉檀香正好是至阴之毒物,正好克制他;苏摩为死神,阿耆尼为火神,而堕落圣环毒是不惧冰火的毒物,因而对付这两人都很适当;至于水神迦楼罗,她的水性正好可以用催情魔兰这御水之毒来对付。所以,根本不用担心这些毒物的效果。」
「陛下高明!」
夜叉这才安下心来,行礼道。
「所以,陛下是指现在四大神将已经为我所控?」
鸠般茶发问道。
「当然,」
修罗王微笑颔首,「我们只要控制好他们,不愁不能对付帝释天!」
「那陛下您真正的目的是?」
鸠般茶不解地问。
「为了我的姐姐,帝释天应该要付出代价了。」
修罗王冷冷道。
听闻此言,魔睺罗伽的身体猛然一震!鸠般茶离开感觉到了,奇怪地看向她。
「怎么了?」
鸠般茶低声问道。
魔睺罗伽没有搭理他。
「陛下的姐姐?」
紧那罗和夜叉再次互相看了看,不知道修罗王是什么意思。
他们只知道修罗王的姐姐是佩尔巴蒂,传说中是一极为美貌女子,在数百年前曾担任过魔界特使拜访过天界,后来听说她因为在天界得了奇怪的病症,很长一段时间之内都不曾露面,回到魔界之后更是音信全无,后来听说是为了治好这种怪病,她只身去了魔界的极度冥海隐居起来不问世事了。
这些传言不知真实性能有多少,但是他们所知道的情况只有这些。按陛下的说法,莫非这中间还牵扯到了天帝因陀罗?
陛下的姐姐么?鸠般茶突然有一种说不清楚的直觉,他感觉这里面必然隐藏了很多内幕。
修罗王深吸一口气,道:「我不会这么轻易就原谅因陀罗,天界之所以与魔界在百余年决裂,也自有缘由在其中,不过现在你们还不方便知晓。」
「那我们该怎么做?」
紧那罗问道。
「你们不要轻举妄动,我不是要对付天界,只是针对帝释天一人罢了,」
修罗王再次长长吸了口气,闭了闭眼道,「你们只需要看着四大神将,如有任何异常,马上第一时间通知我!」
「下臣遵命!」
魔帅们异口同声道。
「那就好,鸠般茶,」
修罗王又转过头去看向鸠般茶,「这次你看护迦楼罗公主不周,我已惩戒于你,希望你不要再犯错的好。」
「臣明白。」
鸠般茶恭恭敬敬地回答。
「另外,在不伤害迦楼罗公主的生命安全的前提下,」
修罗王脸上突然出现怪异而暧昧的笑容,「公主的任何意愿你都必须遵守,而且就算这些意愿有些不太合理,我也决不怪罪于你。」
「啊?」
听到这句明显意图暧昧的话语,紧那罗忍不住张大了嘴。
魔睺罗伽更是立刻侧头看向鸠般茶,冷冷地等待着他的反应。
「臣自有分寸。」
鸠般茶暗暗叫苦,在魔睺罗伽面前,修罗王这不是故意给他找麻烦吗?
「陛下,不如由我来接替鸠般茶的任务吧!我保证会好好照顾迦楼罗公主的!」
紧那罗却是迫不及待地自告奋勇。
「哦?」
修罗王意味深长地挑起眉,似笑非笑地看向鸠般茶,「鸠般茶,你说呢?」
什么?由紧那罗那个满脑子都是花花肠子的色狼来照顾迦楼罗?
想也没想,鸠般茶行礼道:「不,照顾迦楼罗公主的任务还是交给我比较合适。」
听闻此言,魔睺罗伽全身突然散发出一股逼人的威慑感,仿佛被什么激怒了一般。而紧那罗更是不满地跳了起来,指着鸠般茶道:「你什么意思?难道我会不如你吗?要不我们打一架试试看?」
「好啊,只要力格伽公主同意我伤害她的未来夫君的话。」
鸠般茶的唇边扬起调侃的冷冷笑容。
「你——你——」
一席话说得紧那罗的气势顿时矮了一大截,只得悻悻道,「怎么你也听信外面的谣言?」
「我没有,」
鸠般茶恶劣地耸耸肩,「这是公主殿下自己说的。」
紧那罗无奈地看向修罗王陛下,谁知陛下居然也说道:「力格伽是曾经在我面前提起过她很中意你的事,你看这样,不如改天让你们举行婚礼吧。」
「不要,陛下!」
紧那罗连忙摆手道,「我和力格伽公主什么也没有发生,其实——其实我已经有心上人了,求陛下开恩!」
「哦?你已经有心上人了?」
修罗王像是很诧异地道,调侃地睁大眼睛,「那你说吧,是哪位姑娘这么幸运?」
「这个——这个——」
紧那罗手足无措,不知道如何回答。一直以来,他都是潇洒地穿梭在花丛中的一个浪子,又何曾真的因为谁而动心?
「说呀,你说呀!」
夜叉也恶劣地在一边幸灾乐祸地催促。
鸠般茶用看好戏的眼神盯着紧那罗。
紧那罗眼神四处转悠,不知道怎么回答,又瞄到修罗王陛下调戏似的的眼神,他一咬牙,不管了,随便说一个吧!只要能将力格伽这个麻烦甩开,不妨碍他以后泡美女就行!
「陛下,其实那个人就是——」
紧那罗看了看四周,深吸一口气道:「——魔睺罗伽!」
什么?
在场的人皆一震,下一瞬间鸠般茶猛地转头死死盯住紧那罗,脸上的笑意全无,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要将其碎尸万段的冰冷神情;而魔睺罗伽也冷冷地转头看着他,虽然面罩遮住了她的表情,但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好看的脸色;至于夜叉,则是诧异地张大了嘴,无论如何也没料到他会说出魔睺罗伽的名字。
「魔睺罗伽?」
修罗王先是一愣,脸上随即居然露出古怪的笑意,「为什么?」
「因为——因为——」
紧那罗支支吾吾想了半天,终于找了个蹩脚的理由,「——因为她的神秘感!让我对她非常着迷!」
「是吗?」
修罗王依旧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当然!不信我证明给大家看!」
于是,就在众人的注视下,紧那罗做了个极为大胆的动作——他突然一把将魔睺罗伽的腰搂住,就着魔睺罗伽面具上的嘴唇部位,用力地亲了下去——「放肆!」
这句话同时从两个人嘴里叫了出来。一个是魔睺罗伽,另一个居然是——鸠般茶!
鸠般茶感觉心头好像有熊熊大火燃起,以前看他们做这种事,鸠般茶只会觉得无聊。可是现在不同了,魔睺罗伽现在是他的女人,他凭什么碰他的女人?就算只是亲吻她的面具都不行!
想着,鸠般茶一把跳起,狠狠地一掌推开了紧那罗,然后不顾众人的眼光,牢牢地将魔睺罗伽搂在了怀里!
「鸠般茶,你在干什么?」
魔睺罗伽惊惶地叫了一声,开始用力地挣扎起来。
「我不准别的男人碰你!」
鸠般茶咬牙切齿地看着不明所以的紧那罗,怎么也不肯松手,反而将魔睺罗伽搂得更紧了。
「混蛋,放开!」
魔睺罗伽拼命挣扎着,现在是什么场合?他怎么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她毛手毛脚?
「我不放!」
鸠般茶冷冷地看了魔睺罗伽一眼,道,「你是我的!」
「什么?」
在一旁的夜叉和紧那罗嘴一下子张得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了,「鸠般茶,你刚刚在说什么?」
「你没听清楚吗?」
鸠般茶眼神充满独占欲地环视了四周,然后一字一句道:「美文社-我—说—魔—睺—罗—伽—是—我—的!」
魔睺罗伽感觉自己快要晕过去了,这个白痴的男人!不会看场合说话吗?
鸠般茶的话语一出,全场顿时鸦雀无声,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估计也能听得一清二楚,夜叉和紧那罗则张大着嘴,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
谁来告诉他们这是怎么回事?魔睺罗伽不是一直都和鸠般茶关系不好吗?虽说没有纠纷和吵架的经历,可是任谁也看得出他们互相厌恶对方。好吧,就算不厌恶对方,但是关系也不至于如此亲密吧?
「鸠般茶,你刚刚说什么?」
修罗王唇边泛起一丝古怪的笑意,慢条斯理地开口问道。
「陛下!」
鸠般茶猛然放开抱着魔睺罗伽的手,上前几步单膝跪下,道,「魔睺罗伽早已经是我的女人,希望陛下将她赐给我!」
「做梦!」
还没等修罗王开口,魔睺罗伽已经叫出了声!
鸠般茶诧异地扭头看向身后的魔睺罗伽,只见她一副气得不轻的样子胸脯剧烈地起伏着,甚至还能听到她咬牙切齿的声音。
「你做梦!」
魔睺罗伽天籁般的美妙嗓音里满是火药味,「我什么时候变成了你的女人?再说我和你同为四大魔帅,你又有什么资格要求将我赐给你?」
「魔睺罗伽!」
鸠般茶不悦地皱起眉头,因为魔睺罗伽的一番话心里很是不爽。
「陛下,」
魔睺罗伽也上前几步,单膝跪下看着台上的修罗王,道,「我和鸠般茶魔帅什么关系也没有,请陛下明鉴!」
「什么关系也没有?」
没等修罗王表态,鸠般茶又抢先道。只见他看着魔睺罗伽,唇边弯起一个冰冷的笑弧,语带威胁道:「你希望我当着大家的面把那些事都说出来吗?」
「你敢!」
魔睺罗伽的声音猛地扬高八度,冷冷地看向鸠般茶。
「我为什么不敢?」
鸠般茶阴险地笑起来,「我们的关系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谁和你有见不得人的关系?」
魔睺罗伽现在恨不得扑上去,狠狠地咬鸠般茶一口,将他的肉一块一块撕下来吃掉!
而被完全忽略的其他几个人则是如坠九霄云雾,不知道这两人到底在争吵些什么,不过看起来两人的关系大有文章!
修罗王唇边的笑意更深了,这样的好戏还真是不多见呢!
「好了,」
修罗王突然一摆手,制止了刚欲张口反驳魔睺罗伽的鸠般茶,道,「现在是在修罗宫殿上,吵吵闹闹像什么样子?」
鸠般茶只好暂时收回话头,不满地看向修罗王。
「好了,你们之间的纠葛我大致有些了解,」
修罗王唇边有着不甚明确的笑意,「刚刚紧那罗也说了,他对魔睺罗伽一直心存仰慕,而鸠般茶你好像也对魔睺罗伽存在情意,那这样吧!魔睺罗伽,你就在他们两个中间选一个人,我为你们赐婚!」
「什么?」
鸠般茶、魔睺罗伽和紧那罗同时开口惊叫出声。
魔睺罗伽最先反应过来,道:「陛下,臣对男女情事丝毫不感兴趣,臣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生活和修炼了。」
「可是,你有个伴侣不是更好吗?」
修罗王脸上尽是促狭的笑意,「感情是可以培养的,而且你有了伴侣,以后在修炼时不是可以获得更多的帮助吗?」
「可是——」
魔睺罗伽还想开口,却被紧那罗打断了。
「陛下,我只是对魔睺罗伽她——她——心存爱意罢了!这个——」
紧那罗一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表情,「——没有想过和魔睺罗伽能成为伴侣,陛下,你是不是——」
修罗王大手一摆:「不用说了,你对魔睺罗伽的爱意我们刚刚可都是亲耳听见了,是吧?所以,你也不用再畏畏缩缩了。既然她是你的心上人,那么我就给你这个追求她的机会。」
「可是,陛下,我真的不需要——」
紧那罗无奈地苦笑,他感觉到鸠般茶杀人的目光正盯在他身上,让他背后尽是冷汗一片。
「为什么?」
修罗王唇边露出使坏的微笑,「莫非你想做本王的驸马?那我就成全你和力格伽——」
「不是,不是!」
闻言紧那罗连忙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
开玩笑,力格伽虽然是个大美人,可是那刁蛮任性的公主脾气鬼才受得了!
再说,为了一棵树放弃一座森林值得吗?
「那你的意思是?」
修罗王扬高眉毛。
「我——我——」
紧那罗支支吾吾半天,左思右想,终于心一横,道,「如果魔睺罗伽愿意接受我的爱意,我就同意陛下的赐婚!」
目前只能走一步算一步,魔睺罗伽个性冷冽,以后就算真的和她在一起,想来她也不会在乎他在外面泡美女的事情。
「哦?」
修罗王脸上的笑意更加明显了,他坏笑着看向鸠般茶和魔睺罗伽,问道:「不知道你们觉得呢?」
鸠般茶狠狠地瞪了一眼紧那罗,从牙齿缝里蹦出几个字来:「臣—要—和—他—公—平—竞—争!」
紧那罗被他阴森森的口气吓得打了个寒颤,魔睺罗伽则是丝毫不为所动。
「很好。那么,魔睺罗伽,你的意见呢?」
修罗王古怪地笑着,看向缄默不语的魔睺罗伽。
「一切全听凭陛下安排。」
魔睺罗伽的声音变得毫无感情。看起来她已经慢慢冷静下来,因为她已经看出修罗王根本就是故意在调侃他们!
「那好,」
修罗王貌似满意地点点头,「那么我给鸠般茶和紧那罗两个人一个月时间,即在下次月圆之前(魔界中的自然规律和现实不同)我要听到你的结果。如果你选择了鸠般茶,那么紧那罗你就必须做我的驸马,而一旦你选择了紧那罗,那么鸠般茶我也会马上为你寻找一个伴侣为你们赐婚。」
「什么?」
鸠般茶不敢相信地道,「陛下,我不同意!」
「你为什么不同意?」
修罗王挑起眉,问道。
「臣只要魔睺罗伽,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我不是!」
魔睺罗伽冷漠地回应道。
「你在撒谎!」
「我没有!」
眼看着两个人又要吵起来,修罗王只得再次开口道:「行了行了,你们不要吵了!本王心里自有分寸。本王的决定不会更改,鸠般茶,你和紧那罗必须有一个人成为魔睺罗伽的丈夫,而魔睺罗伽,你也必须选择其中一个。无论哪一个,本王都会尊重你的决定。」
「是。」
奇怪的,魔睺罗伽居然没有再反对。
「那鸠般茶你呢?」
「我——」
鸠般茶不甘心地看了魔睺罗伽一眼,道,「——同意了。」
「我也同意。」
紧那罗硬着头皮也回答道。
鸠般茶冷冷地盯着紧那罗,紧那罗觉得自己脚底下已经开始慢慢结冰了。
「那就好了,你们很快都会有归宿了!」
修罗王一副自以为做了件大好事般的表情,张开双臂大笑道,「很快,我们的魔界四大黄金单身都要有伴侣了——嗯,不对,夜叉?」
夜叉万万没料到修罗王会突然点他的名,连忙诚惶诚恐地回道:「臣在。」
「你好像也没有伴侣,是吧?」
修罗王阴险地微笑道。
「我——我——」
夜叉不知道如何是好,看起来修罗王也要给他牵一根红线了。
「那这样吧。我也给你一个月时间,一个月之内你可以选择任何一名魔界中的女子,我将为你们赐婚。」
「啊?」
夜叉暗暗叫苦,他根本就对这事一点兴趣也没有,女人都是麻烦的动物,陛下这不是将他推进火坑吗?
「好了,就这么说定了,」
修罗王脸上的笑容看起来比任何时候都要高兴似的,「你们都下去吧!」
「——是。」
就这样,四大魔帅莫名其妙地走上了他们的婚姻之路,一个月之后,魔界中将有大喜事要举行了。
不过,事情真的会这么简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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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楼罗一定会和鸠般茶纠缠的,这一点请大家淡定。
第二十二章
刚一出宫殿门,鸠般茶就一把抓住魔睺罗伽的手,怒气冲冲地质问:「你刚刚为什么要反对我?」
「你放肆!」
魔睺罗伽冷冷地甩开他的手,道,「本帅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鸠般茶,魔睺罗伽妹妹对你没感觉,你又何必自讨没趣呢?」
紧那罗不怕死地还想上来惹鸠般茶。
「滚,别来多管闲事!」
鸠般茶神情冰冷地道。
「鸠般茶,你什么意思?」
紧那罗也火大了,刚刚就是鸠般茶挑起这件事才让他进退两难,现在他反倒对他大吼大叫,有这样的吗?
「就是这个意思!」
鸠般茶冷冷的看着他,「你刚刚在寝殿上碰我的女人,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哟,开口闭口你的女人,魔睺罗伽妹妹好像没回应你吧?」
紧那罗一副讥诮的表情,让鸠般茶更是心头无名之火大盛。
「我们的事不用你管!」
鸠般茶冷漠地开口反驳。
「那我们的事你也少管!」
说着,紧那罗就一副不怕死的样子要用手去挽魔睺罗伽的肩膀,被魔睺罗伽用力拍掉了。
「你也少碰我!」
魔睺罗伽对紧那罗也没有好脸色。她可没忘,当初就是他将她的秘密泄露给鸠般茶的!
「哼,自讨没趣。」
鸠般茶讥讽地看着紧那罗吃瘪。
「你别得意,你会比我好到哪里去?」
紧那罗冷笑着扬起下巴,「我可是魔界第一情圣,争女人,我可不会输给你这堆冰山!」
「你——」
鸠般茶太阳穴青筋暴起,整个人气得不轻。
眼见两人之间的战火一触即发,夜叉马上上前劝架:「好了好了,都别吵了,还是想想怎么对付修罗王陛下给我们出的难题吧!」
「不用你操心!」
「不用你多事!」
奇怪的,两个人居然同时开口道。
「得,我是好心被你们当成驴肝肺!」
夜叉翻了个白眼,索性不再理会这两人。
「紧那罗,你皮痒了是吧?」
鸠般茶冷笑着露出阴森森的白牙。
「想打架吗?我乐意奉陪!」
紧那罗不甘示弱。谁怕谁啊!
「好!」
鸠般茶一挥手,手臂上的护腕瞬间绷开,在一道蓝色光芒中迅速组装成型,鸠般茶的武器——逆锋魔冰刃!
「来啊!」
紧那罗张开右手手心,紫芒自手心吞吐,迅速凝成一把如同张开的骨刺般的扇子——魂骨羽扇!
见两个人都将各自的兵器使出,像是要动真格似的,夜叉忍不住又开口劝道:「喂!现在是在宫殿门口,你们打架的话说不定会损坏王的宫殿的。」
「那好,我们去天上打!」
鸠般茶挑衅地看着紧那罗道。
「来呀,谁怕谁啊!」
紧那罗说完,已经如同离弦之箭冲上了半空。
「你等着!」
鸠般茶冷冷地抛下这一句,也迅速跃上半空。
夜叉无奈的看着这两人冲上天际,又看向好像毫不为之所动的魔睺罗伽,道:「你——你不去劝架吗?」
「这和我无关。」
魔睺罗伽冷冷地扔下这一句,旁若无人地向着自己的宫殿走去。
***********************************他说他会一直保护她,他还说他会照顾她……
迦楼罗陷入甜美的梦乡中,脑海中满是刚才鸠般茶喂她吃饭,安抚她的情景,还有他温柔的触碰和温暖的笑容——真不敢相信这个冷漠的男人居然还有如此温柔的一面。要是——要是他一直对她这么温柔,她愿意自己一直生病躺在床上!
梦里面,迦楼罗忍不住又梦到了鸠般茶和她在做那件害羞的事情,只不过不同的是,这一次感觉更加真实,好像他们真的肌肤相亲,互相抚摸着彼此。而且鸠般茶动作变得极其温柔,在她的体内轻柔而亲密地律动着,让她身体像着了火一样滚烫而敏感,每次男人抽出一截来,她都忍不住发出害羞而快乐的呻吟,腿窝处泄出潮湿的爱液,湿得两人的交合处黏糊糊的。
她迷恋不已地将双手环上男人的健背,抚摸着男人背上强健的肌肉线条。他的身体是如此坚硬和壮硕,和他比起来她的身体是如此柔软和光滑,但是,她却爱上这种肌肤相贴的亲热粘腻,他在她体内每一下温柔的摩擦都让她兴奋得简直发狂了,忍不住呻吟着紧紧地收缩,绞紧男人的龙头。
她听见男人发出粗重的低喘声,那充满磁性的嗓音低沉又性感,让她感到更加兴奋。
「鸠般茶,我——我喜欢你……」
她低低地喘息着,「我——我喜欢你这样子——这样子在我身体里……」
男人埋在她身体里的欲望狠狠地撞了她一下,她立刻迷醉不已地眯起了银瞳,嘴里发出绵软无力的娇喘。她分明感到身体内的猛兽更加兴奋了,倏地又胀大了一圈,撑得她的小腹都微微隆起来了。
男人的手掌移到她的小腹处,邪恶地按压着,刺激得她的身体一阵颤抖,接着,鸠般茶的手指来到他们交合的地方,慢条斯理地按压着她的欲望核心,小心翼翼地按摩着,刺激得她忍不住仰头媚叫。
「你——你好坏——」
迦楼罗娇喘着,湿漉漉的小嘴主动寻找到男人性感的唇,吻上他温厚的唇瓣,青涩而热情地吸吮着,用自己鲜艳的舌尖勾引地来回润湿男人的双唇。
突然,男人勾起手指,狠狠地弹弄了她前端的花核几下,顿时,高潮的蜜水不受控制地喷泻而出,她尖叫着紧紧地吮住男人粗壮的龙茎,丰满的雪乳弹跳出激烈的白嫩乳波来,诱惑得男人唾液分泌不止。
男人猛地低下头含住了她的乳尖,急切地咀嚼、吸吮着她细嫩的乳峰,她如同水蜜桃般的乳尖被他吮吸得娇挺,几乎忍不住溢出蜜汁来。
「啊啊——你——啊——好舒服——」
迦楼罗忍不住紧紧地抱住男人的脑袋,将他的脸埋进自己饱满白嫩的胸脯间,像是爱抚自己的婴孩般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部。
「我爱你,宝贝,我只爱你一个!」
她听见男人在她耳边急切地喘息着,同时那根粗壮的龙根在她体内来回抽插着,她的浪水被男人挑出,湿透了臀下丝绸的床单。
听到男人的话,她害羞得整个身子都弓起来,紧紧地粘着男人强壮阳刚的雄躯热情地摩擦着,小嘴里不由自主地呢喃着:「我——我也爱你——你——我要你——」
「宝贝,我是你的!我是你的!」
男人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火烫的根头狠狠地戳进她深处那处柔软的花缝中,紧密地抽搐着,咆哮着爆发开来,滚烫的精液注满了她湿润的子宫。
「嗯啊——好热——好热——」
迦楼罗娇喘着,翘臀忍不住磨蹭着被单一阵阵娇颤,腿间汩汩地流泻出黏腻的乳白色精液来,粘得她的腿窝处一片淫糜的狼藉。
「我爱你。」
男人炽热的唇落在她的嘴上,她也乖顺的张开小嘴接受男人的粗舌入侵,两人湿濡的软舌暧昧地翻搅着,直至最后她喘不过气来,她才离开男人的唇,重重地吸气。
「我要走了。」
突然,她听见鸠般茶在她耳边说了这么一句话,她忍不住紧张地双手搂住他的脖子,着急地问道:「你要上哪里去?」
但男人只是给了她一个迷惑不解的笑意,然后竟然就这样在她的身上像空气一样慢慢地消散了,连同他前一刻还吻着她的唇,充满魔力的蓝色瞳孔,还有那如同雕像般俊美的脸庞……
「不!」
尖叫着,迦楼罗一下子从睡梦中惊醒了!
「公主?」
守在床边看书的鸠般茶连忙放下书,一把按住她的肩膀,问道。
她慢慢回过神来,看到自己周围的一切和眼前的鸠般茶,这才恍然大悟自己竟然又做了一个和鸠般茶有关的春梦。这个认知教她忍不住羞红了粉颊,不敢看鸠般茶的眼睛。
「你没事吧?」
鸠般茶细心地擦拭着她额头的汗珠,关心地问道,「莫非是做了噩梦?」
「嗯。」
她含糊不清地应了声,眼神闪闪躲躲,只敢用眼睛的余光打量男人。
「没事就好,我去给你拿点吃的,很快回来。」
鸠般茶微微扬起唇,拍了拍她的小脸,站起身来。
「好。」
迦楼罗脸红着乖巧地点了点头,一直目着鸠般茶离去,这才松了口气。
尝试着夹紧双腿,迦楼罗忍不住挫败而害羞地低吟了一声。果然,腿窝处又湿了,而且还湿了好一大块。
不过,鸠般茶在梦里面真的好温柔好勇猛呢。想到这里,她的唇边扬起一个又害羞又快乐的笑容来,感觉心里暖暖的,好奇又甜蜜。
怎么办?她好像慢慢喜欢上那个冰块了……虽然他的表情有时冷得可以吓死人,而且血腥又暴力,还很少笑。可是,他真的好迷人好优雅,而且还很——性感。迦楼罗不知道怎么定义「性感」这个词,可是,她每次看见鸠般茶就会忍不住有一股莫名的想和他接触的冲动,这个——应该是因为他很「性感」吧。
还有,他现在对她真的好温柔,温柔得她都——都快要舍不得离开他了。
至于那个梦里的鸠般茶,又狂野又勇猛,更加是充满了男人的魅力。就是不知道现实中,他也是这样吗?不过——他的唇吻起来真的好舒服!还有就是——那个也很大……
迦楼罗脸快烧起来了,但随即她又想到自己那天看到他和那个拍卖会上的女人搞在一起的画面,不知道为什么又特别难过,心里面又酸又闷。她不是小女孩了,知道自己的真实情感,她对那个大冰山真的动情了,可是——他对她呢?他喜欢她吗?
想到在梦里他对她那些热烈的告白,她感觉自己的芳心都快融化了。要是这些是真实的那该有多好啊!
可是,梦往往和现实是相反的吧?想到这里,迦楼罗忍不住开始自怨自艾,心里面难受得好像有什么堵着似的,让她想哭。
鸠般茶端着食物一进来,就看到迦楼罗一副难过的表情,虽然她马上隐藏了起来,但还是被他看到了。
鸠般茶坐到她的床前,温柔地问她:「怎么了?」
迦楼罗不说话,只是用力地摇了摇头。
「没什么吗?」
鸠般茶托起她的下巴,冰蓝色的瞳孔直直地看向她的银瞳,像是要一下子将她看穿。
「我——」
迦楼罗感觉自己快要哭出来了,咬着下唇,不知道从何开口对男人讲明白她的那些心事。最后只得一头埋进男人温暖的怀抱里,默默地流泪。
看着小女人固执又柔弱的模样,鸠般茶感觉自己的心理居然忍不住微微泛疼,这陌生的感觉教他忍不住一把环住迦楼罗的身子,温柔地摩挲她的背。
好久好久,迦楼罗吸了吸鼻子,快要将自己的下唇咬伤一般,终于忍不住问出口:「鸠般茶,你——你喜欢我吗?」
话刚一出口她就后悔了,随即她感到男人的身子也僵硬了。她不敢抬头看男人的表情,只得更用力地将自己的身躯蜷缩进男人的怀里,怕听见她不愿听到的残忍回答,甘愿当一只鸵鸟。
鸠般茶沉思着,他不是看不出来迦楼罗对他一开始就有种莫名的好感,在她醒来之后更加是对他依赖不已。估计正是因为她在这段昏迷的时间里,脑子反而变得更加清醒,才敢对他吐露她的真实想法吧!
想起修罗王那日在宫殿上说过的话,鸠般茶忍不住心头微微一动,他真的可以和怀里的这个小人儿发生什么么?毕竟说实话,她的确是个教男人心动的小尤物,说他对她一点兴趣也没有是自欺欺人。但是,月儿……
鸠般茶沉吟着,他居然开始畏畏缩缩起来,只因为他对魔睺罗伽产生了感情,以至于现在他都不敢再轻易去招惹其他的女人了吗?他还是原来的那个自己吗?
真正的他会被情爱束缚吗?纵然他真的对魔睺罗伽有感情,可是谁说他对迦楼罗就没有呢?
更何况,魔界中的准则不是一向是崇尚纵欲吗?什么时候他居然也变得像天界的那些人一样虚伪和幼稚了?他怎么会觉得自己以后只能碰魔睺罗伽一个人?
烦躁地摇了摇脑袋,鸠般茶不禁自嘲地笑了笑,原来他不知不觉间居然开始慢慢变成痴情种子了。
感觉到怀里的小女人身体微微颤抖着,像一根绷紧的琴弦一般,好像会在他作出回答的一瞬间绷断似的。他忍不住怜惜得心脏微微柔软了,轻轻地摩挲着她一头黄金般的发丝,慢慢道:「可是,你知道,我有很多女人的……」
「我知道,」
迦楼罗像努力克制着不哭出来似的,低声回答道,「我——我只想知道你——你喜不喜欢我——」
「呵呵,」
鸠般茶微微扬起嘴角,「你是天界的公主,我是魔界的元帅,我们是不可能的——」
「我不管,我喜欢你!我就是要你!」
迦楼罗一下子激动地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来冲着鸠般茶叫道。
「我有其他女人你也能忍受吗?」
鸠般茶坏心地问道。
「我——我——」
迦楼罗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但她注意到鸠般茶的眼神在慢慢变得冷淡,她明白如果自己不作出取舍,她和鸠般茶永远不会有可能。
「我可以!」
她冲动地说出口,「只要你喜欢我!」
「别逞强。」
鸠般茶拍了拍她的小脸,嘴边扬起淡淡的不明意义的笑容。
「我没有!我喜欢你!」
迦楼罗激动地叫着,然后她做出了一件疯狂的事情——她猛地一把捧住男人的脸庞,用自己的嘴封住了男人的唇。
鸠般茶的眼神变得幽暗了,他注视着迦楼罗的蓝眸慢慢染上一丝情欲的妖魅色彩,浑身笼罩的魅惑气息不由自主地散开,环绕在他们的四周。
她热情又大胆地吸吮着男人的唇瓣,男人强大的魅惑气息笼罩了她,她的嘴里又忍不住吞下好多男人催情的唾液,身体不禁变得火热而饥渴起来。
情欲的火焰在她体内烧得越来越旺,让她忍不住仰头呻吟出声,感觉男人的呼吸也慢慢变得浑浊,他湿热的唇更是一个个落在她的额头、眼睫、鼻和唇上,最后贴着她的脸往下,他的舌尖色情地舔过她敏感的脖子,一直往下,再往下……她听见自己衣料被撕裂的清脆声响,然后胸前浑圆的玉乳被男人双手掌握着扯弄出来,赤裸裸地接触到了空气。紧接着,一个湿热的东西包裹住她的乳尖,开始湿漉地吸吮起来。
那是男人的唇,他的唇舌仿佛都带着神奇的魔力和电流,挑逗得她的嫩乳浑圆俏挺,乳尖绽红,身体内的大火也被撩得越来越旺。还有他一双带着诱惑的双手,轻柔地游走在她身体各处,所到之处,皆引得她忍不住娇颤不已,忍不住热情而羞赧地回应着男人的动作。
然后,她感觉自己的裙衫上那根束着纤腰的绸带也被男人一把扯断,顿时,她只穿着裘裤的赤裸身躯整个都露了出来,她害羞地想用双手遮掩自己的身体,却被男人一把拦住了。接着,她感到男人的手指来到她的下身,隔着薄薄的一片布料挑逗着她湿濡的私处。
她几乎是毫无遮掩地就湿了,包覆着幽谷处的裘裤湿漉得渗出水来,滴滴答答地润湿了男人的大掌。
「你好湿。」
男人低喘的嗓音里是不甚明晰的笑意,她的唇被再度封住,同时她感到自己最后一件遮蔽物也被男人的大掌毫不留情地撕碎。
「啊——啊——」
她轻颤着,因为男人的触碰而敏感不已地僵硬了身子。男人生着粗茧的手指轻柔地爱抚着她腿间那朵湿漉不堪的小花,她不禁仰起头来,发出了又甜又媚的湿软娇喘,那声音教男人兴奋得全身火热。
「宝贝,你好美。」
听见男人叫她宝贝,迦楼罗忍不住露出一个妩媚又害羞的笑容来,腿窝处湿成了一片南国沼泽。
鸠般茶充满欲望的神情打量着她的身体。不得不说,这个小东西真的太美了,雪白的肌肤吹弹可破,诱人成熟的曲线,盈盈一握的纤腰看起来很有弹性,而那个地方却是又娇又小。
鸠般茶满意地双手撑在女人上方,打量着身下这具即将成为他的所属物的身体。看来老天待他不薄,先是让他遇上了魔睺罗伽那个极品的小人儿,现在又得到了这个毫不逊色于沐月的小尤物。
「你——你怎么不脱衣服?」
迦楼罗害羞得雪白的肌肤都微微熨出红晕来,她睁着迷蒙的银眸,不明所以地看着身体上方的男人。
「你帮我脱怎么样?」
鸠般茶得意地逗弄她。
「我——人家不好意思……」
话虽这样说,她的小手已经忍不住滑上他的胸脯,开始解开他的外袍,露出他粗犷而性感的男性躯体,看到他两块壮硕的胸肌和胸口上茂密的毛发,不知为何她的小腹竟是忍不住又泌出一滩水液,兴奋得简直无法克制了。
然后,她的手克制不住往下,轻抚他结实的八块腹肌,小手忍不住轻扯着男人腹部浓密的毛发。那乌黑的毛发向下延伸着,一直没入男人的裘裤里面,勾引着她一探究竟。
她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在男人似笑非笑的注视下,小手颤抖着解开男人的裤头,顿时,男人紧致瘦削的臀部线条全都暴露无遗,而裆处更是高高地隆起了一块,看得她的喉咙一阵干渴。
「继续呀。」
鸠般茶火热的气息持续诱惑着她,她根本无从思考,只得顺从着男人的意思,解开了男人最后的束缚,顿时,男人一丝不挂的健美身躯完全出现在她眼底。至此,两人真正地裸程相对了。
迦楼罗不敢置信地打量着那根从男人的腿间一直垂到她的小腹上的雄茎,又粗又壮,简直比她的小胳膊还要粗壮,看起来又狰狞又带着野性的诱惑力,让她的小腹里更是像火烧般空虚不已。
「你——你好大——比我想象的还要强壮——」
迦楼罗再次咽下一口唾液,眼神发热地打量着那根沉甸甸的男性欲望,此刻它像头半苏醒的野兽在她的腿间厮磨着。她心儿一热,竟忍不住伸手握住了它。
顿时,那玩意像有了生命力一般在她手心里猛地一跳,吓得她几乎当场将它甩开,但下一刻,男人的手包覆住她的小手强硬地环上他的分身,然后,在她的亲眼见证下,那根巨兽慢慢地变得越来越长,越来越粗壮,还变得更加坚硬昂扬,简直像一把骄傲的利剑,雄赳赳地悬在她的小腹上方,两颗浑圆的雄蛋更是沉甸甸地悬挂在男人的利剑下,有力地抖动着。
「喜欢你看到的吗?」
鸠般茶得意地扬起一抹危险的笑意,慢慢将他巨硕的前端凑到迦楼罗面前:「舔舔它。」
迦楼罗害羞地瞪了他一眼,随即听话地张开小嘴,慢慢地将他圆硕的龙头含进自己的小嘴里。但奈何那前端太过粗大,几乎一下子撑满了她的小嘴,进退不得,贝齿更是避无可避地搔弄着他的茎皮,惹得男人绷出强壮的筋络来。
由于他的巨大,她根本就不敢随便含咽,只得让男人慢慢在她嘴里抽送,嘴里分泌的唾液更是不由自主地溢出,沾得男人的巨根上尽是泡沫和粘液。
鸠般茶眯起蓝眸,看着小女人粉嫩的唇瓣吸吮着他的粗壮,她的腮帮被男人的粗硕象征塞得鼓起,有种说不出的淫糜和魅惑。
「对,你的嘴很棒,用力吸,对!」
鸠般茶满意地扶着她的小脸,在她的嘴里不断进出,感受着她温热湿润的口腔包裹,忍不住缓缓地前后抽动着,但小心地克制着力道。
迦楼罗实在是受不了了,在男人抽送了数十下之后,忍不住将男人的巨物吐了出来,难受地捂着嘴,皱起眉头,脸上显现出微微的痛苦之色。
「受不了了?」
鸠般茶扬起唇,眼神中带着一抹讥诮之色。
「你——你实在太大了,我含不下。」
迦楼罗抚了抚胸口平顺着呼吸,脸红着回答道。
「可是,我等会还要进去你那儿呢,」
鸠般茶恶劣地笑着指着她下身,「你会受得了吗?」
「我——我不知道。」
迦楼罗害羞地将脸埋进床单中,不敢去看男人的表情。
「那,我会尽量温柔的。」
鸠般茶对她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来,大手来到她腿间湿濡的中心处,感觉到她身体敏感的轻颤,他冲对方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来,手指顺着她分泌的暖稠滑进了她的花径内,小心翼翼地探索着她紧窒的内部。
「嗯——你——」
迦楼罗被他富有技巧的挑逗弄得全身火热,敏感的内部从未进去过如此粗糙的访客,她的花心被他浅浅挑开,蜜般的汁液被他搅出「滋滋」的粘腻声响,诱人无比。
突然,男人的手指觅到她腿心里一处尤其柔软的嫩肉,用力一压,顿时,她整个下半身子都忍不住弹跳起来,嘴里咿咿呀呀地呻吟着,紧紧地吸吮着他的手指,泄出了一团馨香的花液。
撤出恶魔般的手指,鸠般茶已经大致了解了她内部的构造,和她的敏感区域。
迦楼罗的花径儿很短,子宫位置也很浅,据他刚才的探索,他估计女人最多只能容纳他的三分之二长度,而且还是在填满她的子宫的前提下。
迦楼罗大张着双腿,那朵湿濡的花儿幽雅地绽放着,露出粉红色的潮湿蕊心儿来,一股股处子特有的幽香传出,刺激得他腿间的猛兽都一阵迫不及待的骚动。
他知道迦楼罗是第一次,所以他会特意动作放得温柔一些。他不希望她像魔睺罗伽一样,因为男人第一次的粗暴而耿耿于怀。
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火烫龙头对准女人潮湿的红嘴儿,他尝试着拨弄她娇艳的两瓣花唇儿,然后渐渐地侵入一些,前端尝试着慢慢撑开她的花心儿,然后他暂时停住,在她的耳边宣告道:「公主,我要进去了哦。」
「你——你不要叫我公主——」
听到男人的称呼,迦楼罗害羞不已地遮住了脸,腿间敏感的花穴已经感觉到了男人强而有力的压迫,他正在缓缓地撑大她已经濒临弹性极限的蜜穴儿,那感觉——天啊,好羞人!
她紧闭着眼,不敢看自己腿间是如何慢慢吞下男人巨兽的一幕,那情景她一定无法想象,她的娇小何以容纳那么粗大的男性巨龙。
「宝贝,睁开眼,看着我。」
鸠般茶耐心地哄着她睁开眼睛,一起见证他们合二为一的瞬间。
迦楼罗粉颊像着了火一般娇红,她慢慢睁开水润的银瞳,害羞地看向她的下身——天,他真的好大!她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小穴儿几乎被撑得变形,整个花瓣都被挤得陷下去,拉扯成一条线了才能勉强含住他的前端。她怀疑,只要他动作稍微大一点,她一定会被撕裂了。
「鸠般茶,啊——你你——你怎么这么大——啊哈——好——好涨——」
迦楼罗断断续续地呻吟着,感觉男人开始慢慢地侵入她的深处,那种被强迫凿开的感觉远不如她想象的那么美妙,不仅不舒服而且还有一种紧绷的不适感。
「慢一点,慢一点——啊!」
男人碰到她的处女膜了!迦楼罗疼得皱起了眉头,那个地方还是太敏感了,根本禁不起男人任何的大力触碰。
鸠般茶也皱起了眉头,他还才刚进到一个头呢,居然就碰到她的处女膜了。
长痛不如短痛,他必须速战速决,戳穿她的处子象征。
还好,他也不是第一次碰处子了,因而在和处女做爱方面他也有很丰富的经验。所以,纵然迦楼罗是第一次,他也有十足的信心让她享受到欲仙欲死的完美快感。
「放松一点,我要进去了。」
鸠般茶在她耳边通知了一声,让她做好准备。
迦楼罗的小脸微微泛白,她紧闭着眼睛,十指死死地抓住身下的床单,看起来她显然很紧张。
「宝贝,放松,我保证这会很美妙的,」
鸠般茶诱惑的声音刺激着她的耳膜,「来,看着我,我要进去了。很快,我就是你的了。」
迦楼罗尝试着慢慢睁开眼睛,现在的她小脸俏红如同熟透的番茄,红唇里溢出火热的气息,看起来活脱脱一个魅惑的小妖精。
鸠般茶慢揉着那粉嫩的花核,感觉她的身体放松下来之后,突然用力地向前一挺,强硬地戳破了她的花膜。
「啊——啊啊——」
迦楼罗疼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她紧紧地搂住鸠般茶的身体,感觉他挺得好深,将她的整个小穴都填得满满的,几乎饱胀得快裂开了。
「宝贝,很快就过去了,很快的……」
鸠般茶低喘着,在迦楼罗耳边轻轻地吐气,温柔地爱抚着她绷紧的身体试图让她慢慢放松下来。